制度迷信与渴望一夜暴富的心理
声明:如果你没有能力读长文,请不要乱留言,微博或者推特更适合你。 把制度当作宗教信仰来迷信有一阵了,这种心态在我看来跟穷人喜欢买彩票、屌丝喜欢看意淫剧、赌徒整天幻想干一票大的就退休,韭菜满仓追涨停板想一次性把亏的赚回来,屁民整天幻想美帝或者 …
本问题题目已经很直白了。但在此我先要申明本议题并不是只是当今中国特有的。投票权代表你拥有决定国家或社区事务的能力,而一个民主社会要运转需要受过良好教育的公民作出Informed Decision,否则就会形成多数人暴政,甚至民主失效。而美国的新闻行业受到宪法的特殊保护也是因为其为公民传递信息的特殊职能。
古希腊时期,城邦的公民才有投票权,而占大多数的奴隶和外邦人是没有投票权的。成为公民的条件是拥有一定数量的财产。
满清王朝退位之后,中华民国建国之初也面对过同样的问题。
民国初年,宪政运动曾呈波澜壮阔,如火如荼之势。。。
孙中山提出民族主义、民权主义、民生主义的“三民主义”,代表了作为革命党的中国国民党的奋斗理想。所谓民权主义,就是让“人民来做皇帝,用四万万人来做皇帝”。但基于中国之落后,民智之未启,1924年《国民政府建国大纲》才规定“建设之程序分为三期”:一曰军政时期; 二曰训政时期;三曰宪政时期“。训政时期,政府有协助人民筹备自治之则,并帮助人民学会使用民权。至全国有过半省份实现自治之时,就是全国实施宪政的开始,中央政府建设行政、立法、司法、考试、监察等五院制度,国民大会举行选举、罢免、创制、复决等四项民权。
美国建国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也只有白人男性才有投票权,黑人的投票权直到1870年通过的《美国宪法第十五修正案》才从法理上确立,妇女的投票权直到1920年通过的《美国宪法第十九条修正案》才确立。而至今美国社会还有讨论是否要识字或英文水平才能注册投票。保守者的重要依据就是黑人和妇女当时的受教育程度。当然美国的这些民权案例可以作为鸡生蛋蛋生鸡的重要论据。
这个题目并非辩论赛,大家可以就事论事,也可以发散开去。
【附 2014问卷数据】
2015调查数据分析 https://blog.xavierskip.com/2015-05-03-politics-coordinate/
怎么没有致力于民主教育的组织呢?
中国民主教育基金会(英语:Chinese Democracy Education Foundation,简称 CDEF),是一个在美国加州注册的非盈利组织,由黄雨川、郭台鉴、杨云、孙鲁正、梁冬、江文、林剑明等人创立于1985年。[1] 基金会总部设于旧金山,设置奖金奖励下列促进中国社会繁荣进步之活动:
- 对促进中国民主法治、维护人权自由有杰出贡献之人士或活动,也即年度杰出民主人士奖,始自1986年。获奖人包括两岸三地和国际人士。
- 对促进中国民主法治、维护人权自由有教育意义之各种研讨活动。
我觉得说近现代历史上民主改革经常和政治/经济动荡相伴,而公民教育并不是总做好了准备,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当一党举全国纳税人之力封杀民主声音,异见人士只能顶风/匿名/或在海外维持有限的影响力的时候,民主教育的成本是否很高,效率是否太过低下?
题主经常引用随想君,还请关注近期书目推荐,不确定波动下有利因素的累积或许也是出路所在。
回到题目,民主教育程度高低与是否具有公民身份是两回事,而具有公民身份就应该赋予普选权。而对于多数人暴政/乱弹琴的问题,尽管都是普选,还有直接民主和代议民主之分,后者由被选出的各个级别的专业人士发挥其专业能力,提出可执行性高的预案,“抽象”出可理解的复杂政治/经济博弈,因此不需要所有选民都具备高水准。
1. 如果人们没有受过民主教育,他们是不应该拥有普选权的
我反对此观点,理想的情况下应该是人权天赋的,不管是否受过公民/民主教育,人人都应该拥有普选权的。
但道理归道理,我主要关心的还是【该怎么办】和【可实现性】。打个比方,我父母从小没有培养我礼貌待人,导致我成年之后待人粗鲁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工作中处理不好跟同事的关系,我是不是应该给我父母买一本《如何正确培养孩子》然后让钻进我妈肚子里让她重新生我养我一遍呢?我只能自己想方法改变自己的恶习啊,而且我肯定不能按照《如何正确培养孩子》的方法来自我教育吧。
结合当今中国的现状和20世纪的历史,我同样不认为应该先推翻中共专制再进行民主教育,这两者不应该有先后的,也不应该有关联的,应该并行不悖的推进。为什么呢?因为我对任何掌握政权的人都不放心。你今天可能是真诚的革命者或者改革家,但明天你上了台就变卦了,如果你只是嘴巴上说要实行民主,但不作出不可逆转的瓦解独裁土壤的举动,我凭什么相信你呢?(在此表扬一下蒋经国,他开放党禁报禁实施普选的举动就是不可逆的瓦解独裁)不管下一个朝代是威权体制还是宪政体制,不管是和平改革还是政变革命,越多的人具备良好的公民素质,就有越多的权力掌握在社会和大众手中。不求中国社会人人过关,但求教育一个是一个。可惜我目前并没有找到什么机构或组织在为此努力。狭隘的猜测,或许还是中国人心中人人都想当领导,见不得他人比自己好的心态作祟吧。
我觉得民主教育应该现在立刻开始,创办墙外的网络大学,由浅入深的进行公民教育:包括作为一个公民需要的各种素质,比如罗伯特议事规则,社交礼仪,公私边界,如何跟人沟通、如何发表演说,如何组织和运营社群,地方政府的结构和运作方式。这些素质能够帮助受到教育的人在生活中享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比如跟小伙伴们一起自驾游,跟居民小区街坊邻居一起处理公共事务,处理部分小的民事纠纷。了解中国的政治体系,尤其是地方官僚体系,包括基层官员靠什么绩效决定升迁与降级,哪些部门能够决定基层官员的政绩,出了事应该去采取何种明的暗的手段有效的制衡报复官员,做一个合格的刁民。 这些切身利益驱动能够让人主动学习这些素质。
我的另外两篇与公民教育相关的文章
探讨公与私的边界:自由与民主的基石
制度迷信与渴望一夜暴富的心理
这实际上取决于你怎么认知民主。
如果你认为民主是解决一切问题的灵丹妙药,一切问题都必须诉诸民主,那公众没有“民主素质”怎么行呢?没有“民主素质”的人一旦民主了不是就会“民主”的对别人进行抢劫吗?
但是,如果你认为民主是私有制的延伸,是用来处分公共领域的政治程序,那根本不需要什么“民主教育”。譬如说家门口的河流上该不该盖一座桥,当地人心里还没数么?就算要讨论国家层面的问题,我们不是还有代议制作为保险么?
社民派对于民主的认知就是第一种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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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是支持后一种观点的。事实上,我觉得所谓“民主教育”非但不应该作为选举的前置条件,甚至反而是有害的,有可能摧毁民主本身的。
为什么这么讲?首先,如果我们要把民主教育作为选举的前置条件,这肯定是公立教育啊。同时因为人的理性是有限的。每个人在教育的时候都不可避免的带上自己的观点。数理化史地生这种共识很多的学科靠教育没问题,民主要是靠教育的话怕不是会变成政党带私货的工具。谁来撰写公立教育的民主教材,他能不把他的政治观点写进书里,变成国家级的认同么?
题主在制度迷信与渴望一夜暴富的心理中说一个良好的社会不可能简简单单的只通过民主就能实现,这当然是对的,但所谓的“民主教育”同样也是揠苗助长。你自己也说“美国独立宣言诞生之前,北美十三个殖民地已经建立了一百多年,几代人的融合生活才逐渐形成了独特的北美文化和身份认同。而在北美每个殖民地的议会诞生之前,英国的大宪章下的君主共和已经搞了几百年了。 ”但是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从来没有什么“民主教育”。民主素质是人与人在相处之中磨合出来的,不是教育出来的。
民主虽然起源于古希腊,其实今天的大家看到的民主正确来说是现代民主,我觉得现代民主是人的自由意志为基础,我可以把选票在不需要任何原因下,投给我喜欢的人,我也可以以哲学理论来选择我支持的人,或者纯粹凭着感觉。以个人为本,因为每个人的需求不一样,一些认为社会安定是自己最重视的,一些认为教育,医疗才是首要考虑。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罗马。受高等教育的人没有权利和资格批评受低教育人的选择。当然,民主体制有会有一套机制去预防一些过分的民粹或者不理性的选择。所以民主是不用教育的,只要你是自由意志就可。
我认为设置一点门槛也不是不可行的,比如美国有一个州不是必须有驾照才可以投票吗?我认为是个不错的办法,起码投票者应该是一个能够参与社会正常事务的人吧?如果在教育水平或者是工作能力上上设置一点门槛,比如高中毕业,比如有正是工作?我认为无可厚非。
那么请您至少完整阐述或者是科普一下什么叫做民主教育,以及什么叫做完成。
民主问题解决不了国家战略问题,这是技术官僚的工作。举例来说这个国家是不是应该对另一个国家宣战,是否该采用新的军事装备,这不是民主能够解决的问题。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在当今的政治道德体系之下,一旦你限制某些人的投票权,那就不叫民主。
我始终认为,权利和责任相对应。如果这里的选举权指选举国家元首或者议会议员等政府部门组成部分,那么相对应的责任就是纳税的责任。换句话说,只要你进行了纳税的行为,并且纳税达到了一定的额度(设定额度的目的是排除吃福利不工作的群体),那么就应该给予其选举权,无论其是否受过所谓的“民主教育”。之所以给你投票权,是想让你用这个权利选举出一个能代表你的利益,为你的利益而工作的政府。不论受教育程度如何,就算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政策于你是有利还是有害总能分辨的清楚吧?更何况在选举过程中,各个党派总是会分析其他党派政策的利弊。只要稍微关心一下政治新闻,政策利弊不难了解。
民主宪政的体制,无论其初衷如何,在实际操作中都不可能像理想中的那样能够选出完全代表你的利益的国家领袖。在很多民主宪政体制成熟的西方国家(美国,加拿大,英国等等),你并不是vote for someone,而是vote against someone。西方国家的选举,最终大多是一个二选一的局面。政党所提出的政策观点,涵盖了国家社会事务的方方面面。这些政策观点永远不可能完全符合你的观点。你会觉得两个人都很烂,但是一个比另一个更烂。于是为了反对那个更烂的,你会投给那个不那么烂的。
民主宪政对比一党专制最大的优势就是你有得选,可以选一个不那么烂的。并且由于反对党的制衡,当政府的政策过分偏向某一群体时,利益受损的群体可以提出反对意见,甚至在矛盾激化的时候可以推翻执政政党,以寻求利益分配的再平衡。在一党专制的国家里,利益受损的群体是没有机会提出再平衡的诉求的。这也就是五毛像野草一样春风吹又生的根本原因。政府的政策无论再怎么不公平,总有一部分人可以从政策中受益,反对派又总是被政府赶尽杀绝。这些在政策中受益(或者以为自己受益的人)便成了立场坚定的五毛。
哇,这个问题看来我来迟了,我稍微发表一下我的观点吧。
第一:原则上,公民维护自身利益的权利神圣不可侵犯,如果不同意这个基石,基本上非蠢即坏。
但是公民有了选举权能否用权利保护自己的利益其实是要打个问号的。
上面说有人混淆了执政和民主的区域,但是从现在西方广泛的实践上看,执政和民主确实存在模糊边界。比如典型的希腊通过公投处理债务问题,我个人认为债务这种事件必须交给央行等技术官员在民众监督下处理。
换言之,公投滥用化想必是一个很多在这个问题上摇摆的人的顾虑(我知道来品葱讨论这个问题的不会有那种圣君主义者,有的统统滚去墙内给共匪当阉奴)
而直接确定公投的边界又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从品葱的规则不断难产就可见一斑,这还是没有利益冲突只有理念冲突的情况下)比如说修宪该不该公投(我觉得该),对外国宣战呢?对外国宣布贸易战呢?减税呢?削减福利呢?修核电站呢?保护白鳍豚呢?要不要查禁某个电影呢?对国外的鳕鱼征多少关税呢?
如果有一批伟大的人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用自己卓越的政治智慧作出一系列的规则,成功将公共问题和施政问题鲜明的区分开,我将对这些伟大的人致敬。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很有可能未来不是一个阿罗不可能定理,就是一个忒修斯之船。所以我觉得比起搞清楚这个问题,放任公民在缺乏足够的政治训练下广泛参政确实会引发负面后果。
但是正如我之前说,也有很多讨论这个问题的人说的。所谓的要求资格,本身不光是祖父法案卷土重来粉墨登场,也是落入了品葱公敌共匪的混蛋逻辑。而我们在实践中已经看到这种混蛋逻辑如何戕害了十四亿中国人。所以我给出一个折中的解决。
我同意公民在投票前需要接受公民教育,但是我对公民教育的程度提出异议。
我的建议是,如果公民要履行自己的投票权,除了满足比如说满18岁,不是重刑服刑犯以外,还有一点其他的要求。
进行投票的公民,或者参加一次公民资格考试,类似托福那种一年很多次的考试,成绩永久有效,及格才可以投票。或者,需要参加一个星期的公民教育培训班(如果是地方事务可以减少到一天),经过速成的教育后可以进行当下的投票。
我记得在某个不记得出处的地方看到过一句话:如果人在投票前,在当地的酒馆和对方辩论,或者听对方辩论半个小时。那么投票的结果能够理智三倍。对施政问题作出百年大计的分析可能需要50年以上学习研究实践的经历,但是知道一个总统候选人的政策有哪些,各自有什么利益,顺带让竞争者聊聊有什么弊端,应该在平时就可以解决。
同时接着这个问题,我也稍微讨论一下我心目中的制度。比如说,总统候选人需要将自己的施政理念列个单子,在社会各界进行公示。乌托邦一点的说法,如果一个地区没有被公示,那么他们完全可以合法拒绝一切政治制度,还能保持自己的国籍和国民身份。对于一些力量较小的候选人,可以由国家财政进行宣传。比如说在各个社区张贴海报(也许需要立法规定这个海报栏的产权是公共财产。)让宣传过程称为一项有礼有节的攻辩。我个人认为比一些电视辩论作秀化要好一些。顺带再通过普世的弹劾权来减少这些政治人物胡说八道的几率。
当然不由得否认这些统统都是钱。考试要钱(虽然可能还不多),开学要钱(义务教育点了个踩并且怒斥这个外乡人抢蛋糕),宣传要钱(共匪为何这么难推翻)。但是我也认为政治不是空中楼阁。在17世纪不给公民选举权好像也没那么独夫民贼天下偕亡。30年代的魏玛共和国好像怎么选都是战火连天。满地丈育的尼日尔,靠民主进步真还不如赌一个独裁者会不会能够天下为公概率大一点。在我眼里民主不是普世真理。我忘了哪里看到的一本书,专门讨论1930年以前的民主,结论就是民主的思潮绝不是一帆风顺的,是在不断的失败,被质疑,搞砸国家中艰难成长起来的。我在这里支持中国民主,是因为我相信一个识字率98%,半数人口都能上十五年以上的学对于建立一个民治民选民享的国家早就富富有余了。
抛了块砖,等人批判。
我觉得普选只是民主的实现方式之一。我强烈反对事事普选。
我认为最好的民主方式是代议制民主。
就像没有哲学王一样,一个社会里也不是多数人的意见就永远是对的。再先进、再发达的社会,平均受教育水平再高的社会,大多数人的智力水准也是中等偏下的。大多数人只能看到简单的、眼前的表面性利益。人类的一切特质几乎都是按二八定律平均分布的,让水准比较差的百分之八十去决定最复杂深刻的那百分之二十的国家问题,结果肯定是灾难性的。
所以理论上我主张应把普遍性民主作为一个社会的兜底机制,即让多数人只享有监督权 而不是决定权。交到多数人手中的权能,最多到能够抵抗显著侵犯自身利益,违反常识性底线的公权力,这就够了。
而发展性决定权,交到多数人手中的一刻,基本就决定了这个社会的发展速度彻底废了,基本现在是啥样八成以后也会是啥样了。所以美国众议院参议院的设计就有点妙。
大概制度建设的方向就是,越靠近现实利益,越清晰简单的权利范畴,越应该交给民众,交给偏普选的机制;越靠近长远利益,越复杂深刻、模糊不清的权利范畴,越应该交给精英,交给偏集中的机制。当然这只是一个思路,具体制度构建、什么是复杂什么事简单,都是需要长期的历史发展来辩论和验证的问题。
回归到这个话题里,基于上述思路,我支持基层普选,因为基层社会治理面对的具体问题、简单利益比较多;越是复杂、高层的社会治理问题,我越反对普遍性民主,应该用尽可能合理的代议制机制代替。
我认为不应该有,但这只是理论上的,应用在现实生活中这么做显然是不可能的,否则人类是如何进步到民主社会的?
所以在现实中,应该遵循首先实现普选权,然后在民众拥有普选权的民主社会,把民主教育作为首要目的,对于儿童要这么做,对于成年人也应该大力宣传,劝导其在业余时间了解相关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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