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之前说这个肺炎可防可控，而且不会人传人的那个砖家，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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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用户 木子李 发表

想知道那批专家的工作行程，工作内容。照那个采访的内容看，貌似一个普通传染科大夫，在北京打几个电话也能完成那工作。

知乎用户 lili 发表

仍然是一场帅锅大赛。

之前武汉说没有权利公布疫情。

现在疾控说武汉瞒报。

问题在于，你们是专家，是北京派你们去调查。

知道调查两字怎么写吗？知道调查两字什么意思嘛？不知道就去查字典好么？

就算武汉瞒报了，你们调查怎么做的？开几个会，下边人说没人感染，就可以了？就可以发布可防可控，未发现人传人的结论了？

是不是一个警察侦办案件，只要口头问嫌疑人是否杀人就可以了？嫌疑人说自己无辜就相信了，就结案了？

这次疫情代价太大了，大多数代价原本并不需要付出。

知乎用户 FreeWings 发表

印象中没有权威说过 100% 不会人传人

也没有权威早期说过可能会有人传人

我只听到 没有发现人传人现象

没有发现明显人传人现象

只有这俩比较接近

说真话骗人太容易

媒体不用说半句谎言 就能欺骗大众，因为骗人只说一部分事实就行，自然有很多人忽略没说出的部分；

甚至即便把所有事实都告诉人，只要强调一部分事实，自然有很多人忽略没强调的部分，

当然专家与媒体说什么也不是他们自己能够决定的，有问题别光怪嘴巴。

没有发现人传人现象

可能是：现在估计会人传人 只是没有证据

可能是：除非大规模人传人 否则就是没有能力发现证据 也就是可以对大众说没有证据

可能是：除非纸里包不住火 否则医学人士的专业判断就不算数 领导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那些话可以认为符合事实，

但多数老百姓就会理解成——

没有人传人，放心浪

永远不要高估大众的逻辑水平，

毕竟 90% 没学过语言逻辑；

也永远不要低估媒体玩弄文字游戏的水平

毕竟人家就是吃这碗饭的。

知乎用户 张友友 发表

3 月 10 日更新

今天看到财新采访第三批专家组成员袁国勇的报道。

同为专家，终南山为什么就敢追问？ 并且问出了重要的信息。

作为国家院士，作为一个领域的专家，这才是知识分子的担当。

-—- 以下为原回答 ——

看了财经对第二批专家组某专家的采访。结论：此人无担当。

可防可控 就四个字，到现在了还在采访中跟记者玩文字游戏。

一个中央派下来的专家组，被当地反问一句就没话了，如今却在记者面前摆态度。

至今还在以自己当时接到的任务是过去帮忙、指导、辅助 来撇清责任。

坐飞机去走走过场，听说有医务人员感染，问了一嘴对方不说，觉得也没自己什么责任，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人命关天的事情，这都什么玩意儿啊。

知乎用户 spine 发表

我也想知道当时做这个表情包放微信上去的沙雕现在什么感想

知乎用户 学术喵 发表

你以为专家组是巡视组呢？搞技术的的什么时候跟当官的能正常说话了再说好吧。当年蒋是自己医院里面感染了，现在你跑别人的地盘去他一句话不说闷声大发财你又不能把他怎么样，当年卫生部想瞒 who，调查了半天，就算觉得不对，蒋不说，不到闹到瞒不下去，不一样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内部知道情况的人说了之后可不是还要被训诫么。问题其实就在只要瞒报还有潜在的政治收益，官员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去瞒报，当然其他的事情

知乎用户 农夫三拳 发表

没有人说不会人传人，说的是未发现明显人传人现象。

[武汉市卫健委关于肺炎疫情的情况通报：未发现明显人传人现象​baijiahao.baidu.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baijiahao.baidu.com/s%3Fid%3D1654487835048472403%26wfr%3Dspider%26for%3Dpc)

未发现明显人传人现象是一个客观描述，我看了什么就说什么，不是一个主观判断，我认为什么什么

就像说没有发现张三杀人的证据一样，不代表背书说张三没杀人。

我没看见不等于我认为不存在。

至于可防可控，那就更简单了，现在是不是基本防控住了？那是不是可防可控？

可防可控怎么理解？是进行防了就能控，不防就失控，还是不用刻意采取防控措施？

如果是前者，那说这话没毛病，是武汉市不防不控，他说可防可控怎么就错了？

科学家，首先语文一定要好，你理解的是什么意思不重要，咬文嚼字他能圆回来是本事。

知乎用户 土豆炖熊猫 发表

我在你手下，你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疫情是会过去的，领导是不会短时间过去的

知乎用户 赵树猪 发表

某些辩解的言论过于想当然了。

如果说他惧怕当地高官而说谎，确实无可厚非，换我我也怕。
如果说他们被人蒙蔽，那就不现实了。

中国大城市的医学专家们是一个圈子不大、学术交流很频繁的群体。
像北大第一医院呼吸内科主任这种人，在武汉也少不了徒子徒孙，毕竟北大第一医院也不是想留就留的，武汉一票呼吸科、传染科医生们也都盼着跟他一起做项目发文章呢。
他坐在北京办公室，发一下午微信，就 100% 能知道有医护被感染、被感染医护住在哪个医院哪个病房。
除非被感染医护被灭口，要不然去一趟武汉真相就一目了然了。正如终南山后来那样。

提醒一点，李文亮医生也不过是一个 33 岁的眼科医生，就能很早知道新冠类 sars。这个圈子哪有什么秘密。

知乎用户 数据之路 发表

我当时就是听了可防可控，然后回湖北家里了。真是服了

知乎用户 爱吃鱼 发表

现在屁事没有，接受采访为自己辩解。说可防可控并不是不用防不用控。按照他这个标准，天花鼠疫也是可防可控，毕竟人类也没有灭绝。

知乎用户 一只比熊 发表

在研究，给病毒如何起名字更好听，更吉利。

知乎用户 温水里的蛤蟆 发表

当初这个专家在这么关键的时间点在这么关键的平台说出了可防可控，未发现人传人。其中所指的含义不就是告诉大家不用警惕，该回家回家该干嘛干嘛吗？所有人都明白他的意图，他的目的大家都清楚，也正是因为他的一番话造成了疫情的更大传播，难道不是他的责任吗？

为什么会有人钻这个专家发言字面上的意思去给他洗白？猩猩都明白能指和所指的区别吧？他的责任难道不是对人民负责而是玩文字游戏？那下次发言随便找个人上去放个屁听个响不就够了，反正一个屁谁也纠不出错。

知乎用户 李晓宇 发表

1. 按照当时当地的情况，41 个病例，1 例死亡，这肯定是可防可控的。就算现在，疫情趋于缓和，这也是防控的结果。专家理解的可防可控是，采取措施能够预防并控制传播范围。老百姓理解的可防可控是，这病没什么大事，无所谓。

2.“没有证据证明人传人” 这是个很严谨的表述。否定性的结论是绝对不能轻易下的。因为否定性的结论是无法证明的，也不需要证明。有一例反例就可以推翻。

以上是正常逻辑下的回答，不正常的逻辑的回答是下面这样的：

武汉发现了一些疫情，鉴于严重的疫情绝少发生，市领导们觉得这不是个大事，所以要捂住。以后如果治好了，或者自愈了，这事就当没发生。就算传染起来，也不是太可怕，非典全国也不过感染几千人。再说冬天本来就是流感高发季节，这个症状和流感又很像，有可能好多人都直接当流感已经自愈了。

但是，有大夫通过直报系统上报中央了，中央要派调查组来。那我们就不和调查组说实话就行了。

调查组来了以后，政府好吃好喝好招待。调查组心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是呢，目前也的确看不出来这个病要出大事的端倪。调查组知道武汉在瞒，但我就不拆穿你，拆穿了你，未必这个事情就能处理好，不拆穿以后万一有事责任都是你的，没事说明我判断正确。

为什么说拆穿了事情也不一定处理好呢？各位自己想想看，如果你作为市长，有 40 个人得了病，你们市有上千万人，你会果断使用剧烈的措施吗？不会的。

如果使用了剧烈的措施，最后什么也没发生，那么是因为你的措施才没发生呢，还是这个病本来就不严重呢？如果是后者的话，剧烈的措施造成巨大损失，谁来承担责任？

所以调查组和武汉在互相知根知底的情况下做戏，期待病毒早点被人类抗体击毙，这事就过去了。

然鹅这个病毒狡猾得很，一下子就成了心腹大患。这下子武汉彻底慌了，只好说实话。闹成现在这样子。

说到底，专家的问题在于，他本身的地位承担不起让他做出的建议。他的任何建议，以后如果出了问题，地方上有无数种理由甩锅给他。

我们要正确区分是错误判断，还是故意渎职。错误判断要查找原因，故意渎职严惩不贷。不区分青红皂白出了问题就枪毙的，那个国家没有新冠肺炎，只是可能我们大部分人都不会喜欢。

知乎用户 Mr.Qiu 发表

我认为专家说的非常好，尽到了专家的义务。

建议可以去看一下媒体财经 ，对第二批专家团成员的采访，根据里面专家的描述，他们怀疑有人传人，甚至听到了传闻，但是没有证据，于是他们去向传闻中的医院求证，医院否认；在会议上向卫健委求证，卫健委否认。尽管他们有再大的怀疑，也不能仅凭着传闻就给出结论，同时他们也只是医学方面的专家，不是警察，不是纪委，没有能力也没有权力去对卫健委等其他部门作出调查，他们只职责仅限于对病症做调查。

于是他们给出的结论 “没有发现人传人的现象”，仔细品品，言下之意是什么？我们怀疑有，但是我们没证据。这已经属于说的很直白的了，如果去看看很多中央的政策文件才知道什么叫说话说的隐晦。

再看另一个结论，可防可控，有没有漏掉什么？可不可治？为什么故意不说可治？意思也很明确，大概率是不可治的，但这话说出来，会引发多大恐慌？而且不可治在医学上并不意味着绝症，没有特效药不代表病人一定会病死，事实也证明了这点，但是不可治这种话说出来太吓人了，于是说可防可控… 稍微有点隐晦，但是也不算太难理解。

所以会发现，其实专家的话已经说的很到位了，在他们的职责范围内，做到了很不错的水平

知乎用户 无聊先生 发表

砖家现在的结果不知道，“可控可防不会人传人” 会成为信任危机的新梗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还一堆为这个家伙洗白的，真牛！

知乎用户 金空空 发表

这个病确实是可防可控的，但是某些地方，比如日本，他不防不控，自然就要爆发出来的。

知乎用户 高云 发表

显然 “没有发现明显人传人迹象” 就是想诱导你想成“不会人传人”，他们也明知这一点。

知乎用户 南京城流人 发表

到目前为止调查未发现明显人传人现象，未发现医务人员感染。目前对病原的检测及感染原因的调查正在进行中。

这是 12 月 31 号的说法，我也不知道不人传人是谁说的，不过大家都说是高福说的。虽然没有证据，也找不到证据说是高福，不过不是也是了。

知乎用户 天天 发表

说的是王广发吗？他也中标病毒了，并且一句话让网上的护目镜都卖空了！后来就没消息了，不知道是不是不让说话了！

知乎用户 荷塘月色 发表

湖北地方官员，卫健委第一批第二批专家组，你们都别想往外摘，你们都将被牢牢地钉在耻辱柱上！

知乎用户 何弃疗 发表

如果这个算过失杀人的话，医生都死绝了。大型医闹现场。

知乎用户 尤离 发表

这个问题是各方势力来推卸责任的答案？看了高赞的几个答案都是在洗白，表面喷着别人说问题直说片面，但自己的也是片面。此问题下的高赞回答没一个提到了武汉医疗系统的传染病上报问题，12 月 27 号报到县级单位，29 号报到了省级单位，并报到了中央，专家组下去调查的也是因为有这个传染病上报。然后就一直瞒着瞒着，瞒不住了现在来洗屁股？？？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我寻思主流媒体从来没说过不会人传人吧？

我不敢说所有媒体都是这么报道的，但从疫情还不严重的时候开始，我很清楚的记得我看到的所有主流媒体说的都是没有发现明显人传人迹象，当时以防万一我还特意屯了一瓶酒精消毒。但后来莫名其妙就被网民传成了不会人传人。

我觉得所有把新闻解读为 “不会人传人” 的人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自己阅读理解能力？没有证据表明传染就是不会传染，不能证明病毒是人造的就等于很有可能是人造的。这次疫情真是充分暴露出民众缺乏基本的科学素养，阴谋论横行，谣言漫天飞。

知乎用户 其乐蓉蓉 发表

知乎用户 只看不爱说话 发表

坐标武汉，利益及其相关。

12.30 左右看到红头文件，华南海鲜市场出现不明肺炎。紧接着开始辟谣，然后就是专家组的可防可控，有限人传人。又刚好是年底，大家基本都很忙，所以整个武汉基本都没当回事。甚至我在省疾控中心工作的同学都说具体什么病毒还在分析，应该没什么问题。

一直到钟老上央视说话大家才开始慌了，后来就不说了，武汉 f4 的骚操作一个接一个，你们外面人不满可以大骂，我们就惨了，直接坑害的就是普通老百姓啊。后来新闻发布会姓周的直接撕破脸了，说他是室长也没有权力公布。后来马上换了省，市一把手，所以问题肯定在蒋这里，参看蒋的履历一直在金融系统，基本没有基层经验。

现在武汉好多了，轻症患者终于收治隔离了，传染源要少很多。

现在看来专家有责任，但问题最大还是出在 f4 这边。

知乎用户 SKTINnoVation 发表

我只能说语言真是一门艺术

说了一大堆废话

实际上什么都没解决

把一个严禁的科学实践变成了话术

不过就算说了可能有风险人传人，让全国人民待在家中，然后疫情没有爆发，或者极小范围的爆发了。那你可能连功都没有，就是破坏国家经济发展之类的。

人类可能就是这样，不牺牲点什么是不会知道痛的。阻止没有发生的事等于什么都没干

知乎用户 日行一善 发表

这些专家，估计技术上没问题，倒是其他。。。德才兼备，以德为先，人品很重要啊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如果各位以后还准备继续在国内打拼，无论是体制内还是体制外，对涉及此次新冠疫情的国内新闻报道，要认真研读几遍甚至十几遍也不为过，简直是教科书级别说话技巧教学，结合自己亲身体会，远比看一些此类书籍或者文章要受用。

知乎用户 雪江 发表

自有后人评说。

知乎用户 W80e2i8 发表

可不是可防可控么，不过代价巨大，经济损失几万亿，国际形象严重受损，无数个家庭支离破碎，中小微企业大量倒闭，全国人民变相软禁一个月，湖北人民至今看不到解禁的苗头。这个锅太大了，直接责任人是要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的。

知乎用户 多糖碱基 发表

反正没说谎，确实可防可控。

汉语果然博大精深，在可防可控之前死多少人，传染范围多广不清楚了。

而且可防可控是专家组得出的结论，有几位专家接受了采访，你这个问题有些语病，至少要指出是专家组成员，不然容易造成误会。

毕竟用容易造成误会的话回答问题的错误不止一个专家犯过。

https://zhuanlan.zhihu.com/p/105313318

说话基本不考虑让别理解，媒体报道也不专业，肆意曲解，本来你没懂的事情，媒体帮忙传达一遍等于媒体也有责任了。

而且我记得其中一个专家王广发说自己可能是飞沫传染，第二天护目镜脱销之后才补充是要提醒医务人员。

说话说一半？

不过这个专家后来感染了。

有时候想想很滑稽，宣传可防可控的人反而被感染。。。不过现在应该被出院了吧？

最后顺便贴一篇略微标题党的文章，因为一早卫健委的 “未发现人传人迹象” 就让我觉得有些微妙……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封神了，我们都欠他一个道歉

知乎用户 dragonsbs 发表

大型事后诸葛亮现场。

更何况，可防可控不是不防不控。

不可防不可控，意思是你等死吧，我们现在没办法。

知乎用户 刘小黛​ 发表

来源：21 世纪新思维

疫情爆发以来，有人自责，有人内疚，有人被免职。

据有关媒体讲，高院士也好多天没有公开露面了。

高院士，你此刻又在哪呢？

高院士的几个争议

抗疫现在到了战略总攻阶段，我们要及时总结经验教训。孰对孰错，老百姓心中都有杆秤!

2019 年 10 月，也就在武汉疫情发生几周前，国外举行了一场名为‘案件 201’的瘟疫预演。这场预演由国外医学机构主办，目的是通过模拟未来可能爆发的世界性疫情，并演练应对方式。您代表中国，自信满满，认为中国经历了 “非典”，疫情防控信息系统可以高效运转，中国再也不会经历类似于 2003 年的公共卫生事件。类似这样的表述，您在其它场合也提过。

大家都知道，“未发现明显人传人和医护感染” 的论断，**使得人们放松了警惕，武汉错过疫情最佳控制时机。**很多部门都把这论断作为决策依据。

这次，“人不传人” 的消息跑得比病毒还快，1 月 17 日，武汉文旅局的春节文化惠民活动启动，武汉派发 20 万张惠民卷，可免费游黄鹤楼等景区。1 月 18 日，武汉百步亭社区举办万家宴，4 万余家庭参加，10 万人参与，武汉春运一如往年，500 万人从武汉迁徙到中国各地。

武汉，这座一千多万人口的大都市被疫魔攻陷了，病毒借着人群又伸向全国各地。

《中国青年报》曾报道，2019 年 2 月 25 日，高院士在卫健委的例行发布会上如是介绍道：“目前，我国已建成全球规模最大、横向到边、纵向到底的传染病疫情和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网络直报系统，实现对 39 种法定传染病病例个案信息和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的实时、在线监测。”

2003 年非典疫情来袭时，分管卫生工作的领导到中疾控中心办公时，惊讶地发现，彼时的传染病疫情报告机制是每个月报告一次，而且要逐级汇总、层层上报，于是领导就讲了一句话：“一个月报一次数据，有什么用啊！”

从 2003 年下半年开始，高层就拨款建立新的传染病与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网路直报系统；2004 年 1 月 1 日，该网络直报系统上线；4 月 1 日，在全国范围内正式启用。

据中疾控中心原公共卫生信息首席专家介绍：“当时一般项目拨经费都是一两百万，但建设这个网络直报系统仅硬件建设就花了 3000 万元。”

所谓 “直报”，就是从乡镇卫生院直接报告到中疾控中心，而不是一级一级逐级上报。只是遗憾的是，这套网络直报系统养兵 16 年，竟然在武汉折戟沉沙。

那么问题来了，从 12 月 31 日卫健委专家组到达武汉，到 1 月 20 日直报系统启动，这 20 天里，高院士又做了什么事情呢？

**忙于写论文！**也难怪科技部会发文：“各项目承担单位及其科研人员要坚持国家利益和人民利益至上，把论文‘写在祖国大地上’，把研究成果应用到疫情防控中，在疫情防控任务完成之前，不应该把精力放在论文发表上。”

哎，高院士的预言落空了，这套 3000 万重金打造的网络直报系统，养兵 16 年也竟没有用武之地。

微生物研究原来是一门生意？

2019 年 12 月 30 日，武汉中心医院医生李文亮在微信群发出警告，一些人因此得以早做准备。

那么，中疾控中心主任高先生，在同一天干什么呢？

这一天，高院士来到了中科院微生物所，开始了他在中科院微生物所芳澜讲堂的报告会。报告题目是 “创新创业创造——坚持需求导向的微生物科学研究”，强调创业、应用转化，尤其是经纪人的重要性。他说：

我们 “卡脖子”“卡脑子” 的问题，现在有一些人已经解决了科学问题，但是解决以后，这些科学成果没有转化出去。我们应用转化研究太差，是因为转化机制有问题。某种意义上，这是因为我们没有“Broker”（中介、经纪人），没有形成一种机制。明星的出场费能有那么高，难道是他们自己一个个谈的么？

现在，我在申请所里（中科院微生物所）为我们重点实验室（高院士担任该所病原微生物与免疫学重点实验室主任）聘请一个成果推广助理，我要招的这个人就是 “Broker”。

我就是范冰冰，希望 Broker 能够把我们的成果卖个好价钱。

在一个普通医生急迫地发出警报的时刻，中疾控中心主任却在自比范冰冰，忙着招经纪人，盼着 “卖一个好价钱”。

说到范冰冰，依稀记得，范冰冰去年因为偷税漏税被处罚通报后补缴了 8 个亿。此事件曾经引起社会轩然大波，应该是个反面教材。

原来我们的微生物研究是一门生意？

搞错了对象，那选谁？

国内有位专家说，大家在网上” 群殴 “高院士是搞错了对象，这位先生显然遗漏了一些事实。比如，早在 2019 年 12 月 27 日，张继先医生就将疫情上报给了江岸区疾控中心。

再比如，卫健委第一批专家组确实没有高院士，第一批专家组的组长却是来自高院士领导的中疾控中心。

据相关媒体报道，上面卫健委的专家组到武汉金银潭医院调查后做了一套诊断标准：要有华南海鲜市场接触史，要有发烧症状，病毒检测呈阳性，三条标准都达到才能确诊。但一线医生反映，这个诊断标准太苛刻了——“按照这个标准，很难有人会被确诊，尤其是第三点，非常苛刻，实际上极少有人能去做病毒检测；**这样很容易漏掉真实的病人。**而这是传染病，确诊标准弄得太紧，放掉有病的人，对社会危害很大”。

在这关键的时刻，这波专家组非但没有起到关键的防止疫情扩散的作用，可能起到相反作用。而与此同时，高先生和他的同事，却利用这次调查获得的数据和资料，紧急发表了那篇备受争议的论文。

其实，公众抑郁的倒不完全是 “论文门” ，而是高先生及其领导的中疾控中心，一次次对公众的误导。比如，面对国外科学家 4000 感染者的推算，1 月 22 日，高先生掷地有声——国外科学家的疫情数据模型不符合中国实际。言下之意，情况远远没有这么严重。

而就在随后的 1 月 23 日，港大微生物学系某教授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公开喊出：“这次我怕了”“保守估计, 此次感染规模最终可能会是 SARS 的 10 倍起跳”。

2003 年，非典的内地感染人数是 5327 例。截止昨天，现有新冠肺炎累计确诊患者 72436 人，已经是非典的十倍以上了。

同为病毒专家，一个是顶着各种院士头衔，并且理论上具有全面信息掌握能力的中疾控中心主任，另一个则是在信息获取上受限的港大教授，高院士轻描淡写地回应，与香港教授响彻天际的警报居然相隔只有一天！

让人们难以理解的是，早在去年 12 月底，连肿瘤科外国医生都预见到事态严重并发出预警，为何中疾控中心的老大，头顶各种院士头衔的高先生，在 20 多天后的 1 月 22 日，还在掷地有声地 “安慰” 大家：“国外科学家的疫情数据模型不符合中国实际” “证据确实显示儿童、年轻人对病毒不易感” ， 不知道高先生当时哪来的证据？还 “确实”？

这位发长文的经济学家，您说，这算不算渎职？如果大家 “群殴对象选错了”，那么依您之见，应该殴谁？

高院士的诚实、担当与责任

尤其在抗击病毒初期，我们相关机构的科研专家应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现在看来，在**和平年代，几乎想象不到，还有什么比这次疫情带来的损失惨重呢？**应对疫情，这是一个高度科学化、专业性的事情，公众和相关部门，特别需要依靠和借助专家的力量。一个小小疏忽，都可能带来巨大的损失。　

疫情爆发后，之前说不会 “人传人” 的人，就会引起人们不满，如果把发布准确消息滞后的原因说成对这种新病毒要有一个科学认识和科学严谨论证的过程，那就违背诚实、责任和担当了，等你论证清楚了，病毒早就跑远了：

第一，从科学的概率角度看，新型肺炎病毒一出现，症状表现就与 SARS 非常像，本身就存在人传人的概率，只是概率大小的问题。哪怕是小概率，只要化为现实，都是灾难性的。数学上的概率不是科学吗?　　第二，按照人类对新病毒的认识规律，早期谁能完全排除人传人的可能性呢? 最早，连很多普通医生都一目了然地发现新冠肺炎病毒的传染性，而对周围人大声惊呼时，你作为国内顶尖专家要等科学严谨的论证？　　第三，从潜在巨大损失风险与早期投入资源比例关系上看，越早采取足够甚至过量的资源和措施，越能避免未来潜在的巨大风险和损失。唯一的风险是早期投入过量资源的浪费风险。而今天的事实已证明，目前的局面，都是由于没有尽早采取足够措施造成的! 科学是讲究系统和整体分析的，从面对风险的投入产出比看，你之前的做法和解决方案，是完全错误的。系统全面地计算风险和投入产出比，不是科学吗?

说到诚实、担当与责任，公众号《21 世纪新思维》小编胡叶在网上找到了几年前，高院士在中疾控中心毕业典礼上的发言稿：

尊敬的各位同学、各位嘉宾，毕业生家长家属，大家上午好！

…… 我讲些什么呢？任何时候，站在这里讲话，风险很大，“高处不胜寒” 啊…..　　今天对我个人来讲，也很特殊，是我担任中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主任、中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研究生院院长的第一次和毕业生讲话，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典礼。人生曾有多少第一回？第一次、第一回，总让人激动……　　作为院长，在各位毕业，离开疾控中心之前，我想和大家分享六个字，三个词：诚实、担当、负责。 　　第一个词，诚实。诚实还需要讲吗？大家都没有想到，我们这个社会，突然发展到今天，诚实给我们带来了很大挑战。前两天，网上有文章说——中国社会发展到今天，伦理、道德每况愈下，我们该整治道德了。我问一下，你们觉得道德是整治的吗？道德是不能整治的。其实，还是一个诚实做人、踏实做事的基本点。我们这个社会，确实发展太快。这就是纪伯伦说的，我们走的太快，以至于忘记了我们为什么要出发。　　…… 说实话、做实事，追求真理、传递 “正气”、给予 “正能量”，大家就应该诚实守信、勇于担当，做一个负责任的人，对自己负责，对家庭负责，对朋友负责，对社会负责，最后，对世界负责！　　跟大家奉献的第二个词：担当！ 　　想做事、能做事、做实事，但是，关键是要做成事！…… 我们要用心做事，用脑做事，不能仅仅用手做事，更不能只用脚做事，不加思考。记得有一年，我的实验室学生过春节要我写副对联，我写了 “想做啥做啥啥都能做；能做啥做啥做啥成啥”，横批 “诚实担当”。要想把事情做成，敢于担当非常重要。 　　…… 要敢作敢为，我们常说的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就是担当。 　　第三个词：责任。 　　想做、能做，也做成了，但是不是做到了极致？你做的事情是不是用心做的？只会用手做事、不用心做事，体现不出你的责任心，你只是完成了任务，没有达到极致的要求。大家要 “Work hard and work smart”。 　　谢谢大家！

看完高院士激情昂扬的讲话稿，公众号《21 世纪新思维》小编胡叶终于明白什么叫沉甸甸的真诚、担当与责任了。SCI 的变味

据有人统计，高院士目前已在 SCI 国际刊物上发表论文 490 余篇。如果按照 1961 年出生的年龄来计算的话，从 1 岁开始就发表论文到现在，平均每年有 8 篇多。如果从 20 岁开始算起的话，每年要发表 12 篇以上论文，那意味着每个月都要发表论文哦！

能发表在 SCI 上的论文，那绝对不是普通的论文！从研究到出结果，再到形成论文，一般人不吃不喝搞一年估计都无法完成，高院士每月都能完成！

有人说，爱因斯坦一生发表的论文都不及我们高院士的一个零头！这种高产，足以让国内其他院士 “汗颜”。

但国内已有专家指出，我们的**科研资金、方向正被 SCI 所支配，我们的科研人员贫于创新、贫于思想！**与愈来愈巨大的投入相比，我国科技界的实际成果并却不像人们所期待的那样突出，在国际上的实际地位也难以令人满意。

科学研究到底给我们的发展做出了多少实际贡献成了问题。巨额投入带来了低产出，以 SCI 论英雄、论人才、论业绩，这类量化指标的局限性、欺骗性已开始暴露出来：

1）科技人才价值观被扭曲现在我国有了大量具有各种头衔光环的人才。论文数量和发表杂志的 “档次”，特别是 SCI 类的论文，已经成为部分学者衡量自己价值、地位的象征及自己拥有的资源。论文成为他们思想深处的价值坐标系。在这种坐标系下，热衷于写论文特别是 SCI 论文的学者愈来愈多。而一旦项目得到批准，负责人将项目一分解，课题费一分，实际上没有了团队，各干各的。当主角的愈来愈多，很少有人甘当配角、愿意做好辅助工作了。学者们被论文“绑架” 了，甚至成为文章的奴隶。2） “紧跟”与照搬 “国际前沿” 学术思想固化在国外的框架与模式之中不少学者至今仍然称 “国际一流” 与“国际热点”，有些学者将外国人的研究方向奉为自己的方向，研究领域、科学问题、研究思路等大都是从别人那里 “引进” 的。今天我们对 SCI 的迷信甚至比国外更有过之而无不足。3）科研有机体（科研院所）普遍 “超重”，内部组织涣散，缺乏创新活力论文数量和发表杂志的 “档次” 等指标，已经成为研究院所、大学及其院系争取资源的权利和工具，许多单位不断扩大原有机构的规模，持续增加职工人数。**科研有机体 “超重” 已相当普遍。**一些大学及院所内小机构林立，各自为政。三人一 “中心”，五人一 “学院”。院长、主任 “满天飞”。这样组织起来的团队，经常处于变动改组中，形不成人才结构合理的梯队。4）脱离实际，离开国家需求不少单位只是表面繁荣。一些国家发展急需的课题，被一些人认为没有理论，不能发表论文，或该领域的问题不是 “国际前沿” 等，得不到重视，进展很困难而缓慢。学者们热衷于各种各样机理的揭示，喜欢在微观世界里孤芳自赏。他们写了大量的科学论文，最后与国家社会经济发展关系甚少。

5）科学工作者的民族自信心受到严重损害

据说有少数科学家为了得到外国同行的好评，竭其热情，尽其谦卑。而一旦得到外国专家的几行好评，拿回国内，就以 “资源” 与“资本”加以利用。**一些机构与学者专家，怎么也看不起中国自己的学者与专家的发明创造。6） 我国科技界的人才选拔与资金投向是否受到 SCI 的间接支配？**国外某些科研制度与 SCI 标准的移植，使我国科研队伍逐渐丧失了对他们模式的鉴别能力。各种项目的立项、验收、评审与奖励，各种头衔人才的选拔，其中包括最高学术头衔的选拔评审和无数重大项目立项与成果评审，这些关系到我们国家命运的科学事业的大事，使用的是国外的方向、理念框架、标准、外国专家做的评价。这难道还没说明：SCI 及国外杂志的编辑部，远程间接操纵了我们的人才选拔，间接支配与操纵了中国大笔资金的投向？

那么，高院士为什么不发声，他到底去哪了？

关于高院士不发声，我的判断是，一不便发声，二估计就是不屑发声。这两种情况有一个共性，就是 “沉默”。沉默对舆情质疑来说，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挑衅。如果非要问高院士此刻正在干嘛，我的回答是：估计在写论文！

知乎用户 风暴降生雪诺 发表

知乎用户 溜达 发表

活的好好的，身体倍棒心情倍加。

山有木兮木有枝………

知乎用户 「已注销」 发表

由于 “可防可控” 这个东西没有量化标准，所以你认为可控便是可控，你认为失控便是失控，据此就可以分情况对这些专家“指指点点”。

（王广发自己也被感染了，不过现在康复了）

知乎用户 我不到啊 发表

当然是亲自体验了一把

知乎用户 bishop87763 发表

在讨论历史问题的时候，很多人容易犯得一个错误是 “从上帝视角看问题”。

在现在看来，人传人和对新冠肺炎严控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那是因为你已经得到了充足的信息。但是在当时信息极为有限的情况下，是否可以得出这个结论则是完全另外一种情况。

举个例子来说，我问你上周哪些股票可以涨停，只要你不是弱智，打开股票软件花点时间搜一下就好了。但是假如问你下周哪些股票可以涨停，就算是徐翔也照样不及格，但是这个不及格的成绩已经是顶级大牛了。

知乎用户 你竟然偷拍本宝 发表

劳你费心了，能称为专家的都是有水平的，国家养着，生活无忧事业有成，也不会有中年危机 996 之类的。某些人再嘲笑讽刺，也影响不了这些专家的待遇。

知乎用户 李刚 发表

楼主可能会毁灭宇宙

知乎用户 归来仍是少年 发表

砖家能怎么样？继续做砖家呗！也许过一段时间找个电视台啥的卖假药，继续赚的一匹……

知乎用户 知行 发表

先回答问题：目前同一句话的不同解释，已经经由不同途径分别发出。。。

所以，你可以说对方表述有歧义，但是真要追究责任。。。

抓大放小，大局为重。还不到反攻倒算的时候。。。更进一步的说：即使最后能有一定的警告，也无伤大雅。

因为说穿了，各种意义上，都只能说对方能力有限、表达有误。

真让他背锅，他也背不动，即使背上了也是对围观群众的侮辱，智商上的那种。。。

最终解释权归 *** 所有

我知道此时此刻，绝大多数人希望相信什么。预设解读立场的前提下得出的结论，不追问、不解释才是尊重彼此智商的最优解。

至于后期形势逆转？

拜托~ 我有说过我是啥意思吗？你换个角度解读不也是完全适用的吗？

我们只会选择自己所愿意相信的，拒绝不符合自己认知的存在

大概是这样？

知乎用户 球球老师 发表

这就是宣传口的问题，可防可控有限人传人这句话一点错都没有。严防死守现在的情况不就好多了么？但是有些官员就理解成了没卵事可以继续浪：

很多民众也理解成了没卵事随便浪。

未有发现明细案例摆明着是研究不足，证据不足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理解成否定？真要否定就会说：“罕见人传人案例”。

直接骂当初没做隔离的人就完了，专家组又不是神，没有写轮眼，不能一眼望穿。

知乎用户 ruiye 发表

这个问题很简单

懂传染病的人，不懂政治，不懂经济，不懂社会运作机制

懂政治的人，不懂传染病

我们需要知道准确的信息是，对自然敬畏的认知，对人类渺小的认知

知乎用户 typhoon.wolf 发表

被当时的确诊标准坑了呗。

十几天没有增加一个确诊病例，可不是得大大松口气？

哪想到那个确诊标准根本就是扯蛋的 (虽然是形势所限) ，

后来上一线一查马上发现不对头搞大了。

知乎用户 ming sin 发表

说可防可控的中外专家多了去了，一个个去告他们草菅人命吧。

知乎用户 雷雷 发表

可防可控是有人说的，人不传人是没有任何一个专家说的。正式公告都没有。有些媒体自己说的。

知乎用户 闫浩 发表

在 “疑似” 多人传染的情况下，在不能够给 “人 传人” 定性是否的情况下。竟然就训戒一线医务人员而后给自己都不能确定的事定性为谣言，这样的决策者就算不是故意瞒报，也是失职渎职。

知乎用户 随风轻尘 发表

1 月 10 日王广发关于疫情 “可防可控” 的相关报道

图片来源：https://www.dxy.cn/bbs/newweb/pc/post/42598160?dn=9

在原采访中，王广发提出的是 “目前疫情处于可控状态”，对于 “病毒致病性较弱，病情可控” 的结论也是基于 “目前已公布的患者中，已有部分康复出院” 的现实资料。虽说 “部分”“已公布” 等词汇不确定性很大，但我们目前能找到的最早确诊数据即 “1 月 9 日全国累计 15 例，并已判定了病原体为新冠病毒，获得了该病毒的全基因序列。”（摘自“央视新闻”2020.1.9 微博），而最早的治愈数据为 1 月 19 日确诊 201 例，治愈出院 25 例，死亡 3 例（数据来源：“丁香医生” 公众号）的现实来看，王广发也详细阐述了发现病原体的重要意义和对病人实时状态的细致把握。我们可以合理推测在 1 月 10 日无论是学界和政府媒体对于疫情的可控性都是持乐观态度的。而且在采访中王广发也辩证地强调“认识仍处在摸索阶段”“仍需要进一步观察研究”“应秉持科学的态度，有一个合理的期待”。我们强调清晰、实证和辩证，王广发并未提到 “可防”，而只是基于彼时现实得出 “可控” 的观点，概念是清晰的，兼具实证与辩证，在媒体采访中可以说是一个较为严谨的表现。

对于王广发的辩护，偷换概念的反而是公众。王广发的 “疫情可控” 的结论怎么就变成说 “不存在人传人现象” 的论断了？我并没有查到王广发对于 “疫情不会人传人” 的发言，这些发言是同期卫健委声明和高福发表的论文中提到的。

至于将 “未发现明显人传人” 替换成 “不排除有人传人” 的文字游戏，只能说前者强调“未发现”，重视实证，理性的思考当然能得出“因为没有发现实证，所以存在人传人的可能性”，也对应了后面关于问题的回答。而后者强调“不排除”，重视论断。

个人有些偏激地认为，出现声讨王广发的浪潮是群众的理解能力有问题，是对于专家的无端猜忌，是民粹情绪的发酵，王广发的言论在学术上是严谨的，初期对于疫情的失误是事实，但这是自上而下的失误，无论是群众还是官员学者作为不同的群体都难逃其咎，但如此揪住专家的判断失误不放，不管他理性严谨的表态就是耍流氓的行为了。

知乎用户 木木 发表

我也想知道这个千古罪人是何下场！

知乎用户 ebie 发表

有查过原话吗？别人说啥就啥，“就目前流行学资料显示，没发现明显人传人的证据。” 好好理解，就当时的情况说这句话有错吗？科学要讲证据的，没有证据之前所有的预判都只是预判

知乎用户 jixin 发表

该把他枪毙

知乎用户 1252 发表

就看看这个回答下有多少事后诸葛亮你就知道了。

先说 “可防可控”：

这是一句正确的废话，因为没哪个病是 “不可防不可控” 的。

补充一个资料——流感，作为秋冬季的高发传染病很多老百姓不当回事儿也不会想着做什么防护，国家更是没什么防控力度，类似于 “不防不控” 的状态，那一个月有多少呢？根据卫健委的数据，去年仅 12 月份一个月流感确诊病例就超过了 115 万。

现在 2 个月的野肺大概总计确诊了不到 8 万人。

差了两个数量级你还在这里喷 “可防可控”？

你可以说它没用，但是你不能说这话错了。

盯着这四个字不放，那是脑子有问题。

再说 “不会人传人”：

请问是哪位专家这么说的，把他找出来，肯定是毙一百次都不够的。

不过，你想过没有，能做到 CDC 的专家，无论怎样草包，各种论文都要写过不少的吧？

论文作为文章的一种，在行文上有什么要求？

严谨！

能干到那个位置上的人，绝对不会说出 “不会人传人” 这种受人以柄的话来。

当时的表述都是 “未见明显人传人”。

如果你还是认为 “未见明显人传人”=“不会人传人”

那你受骗的时候还在后头。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专家回复 1: 的确可防可控！你看现在不是防控住了么？

专家回复 2: 当地没说有医护人员感染，不然会判定人传人出现！

这专家太好当了，跟官员打个电话了解下情况不就完了，还干嘛去湖北？李文亮医生这些人都不联系，你能调查个啥？

平时跟官员勾兑惯了，这次捅了篓子甩锅。就算仅让专家背 10% 的责。算下来也有 200 多生命和千亿的经济，百万人的生活被专家组给坑了。

知乎用户 佛系咸鱼 发表

这种事情，网友好像都觉得当初如果自己上，会处理的更好？

知乎上民粹已经严重到如此程度了吗？

疫情关键信息发布，对公众说什么，说出来的人，都是要承担历史责任的。

面对疫情时候的判断决策，常常不是像键盘侠想的那样，当初不选这个，其它选项就会更好，执行者做每个选择时，提供的可选项，可能都具有很多已知负面影响和未知负面影响，且不知道自己选择后到底会如何。

我们现在回到一个多月前，没有人能知道后边疫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在那个时间点上，如何权衡民众恐慌情绪、如何控制疫情扩散、如何在春节的巨大人流量下控制疫情、如何尽量小影响人们生活、如何尽量小影响国民经济运行。专家和高层的每个决策，都可能影响成千上万人的生活，可能带来上亿元的损失，而且所有选项，到底如何，都是未知的。

站在现在的角度，站在上帝视角，对过去的事情评判，算什么英雄？

一个月前的领导和专家，决策武汉是否封城，决策是否公布疫情情况，决定公布到什么尺度，每个决策，都是拿自己的仕途前途在做决定，每个选择都是千钧重。

98 年洪水时，温家宝总理决定不启用泄洪区，事后他说，已经做好决定，如果大堤决堤了，他自己就从大堤上跳下去。呵呵，所以还是做键盘侠好啊。从疫情开始时，所有在前线参与指挥决策救治的领导专家，都是承担着巨大风险的，都是去做一件不成功便成仁的事。

专家也不是奇异博士，不能预测未来的几千万次可能性而选择出一种最好方案。

这次疫情在最前线，失职或作出重大错误判断的人，在事情结束后，都会为自己负责。

你们躲在电脑屏幕后边的，又有何所为？

知乎用户 天啦撸 发表

我记得之前看过一个文。说是第一批从上头去武汉的专家们定的标准太严格，导致很多天从数据上来说，呈现没有人传人的假象。不知道真假。

知乎用户 Pegida 发表

会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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