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1950年代回到中国大陆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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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葱用户 支乎难民刁近乎 提问于 12/13/2019

1950年代中共建政后有一批海外华人,包括专家学者回到了中国大陆。那段历史被称为“归国潮”。

请问如何评价他们、他们的行为和他们回去后发生的事?

还有,他们为什么选择了回中国大陆,而不是台湾?

谢谢。

-————-新增一个小问题———————

后来他们中有多少再次离开了中国大陆去了海外?

品葱用户 江之島盾子 评论于 2019-12-14

反对支性、奴才一类的答案。他们生前满腔热血想报效祖国,含冤而死还被后人耻笑。反共反到受害者身上了?笑的人和腊肉又有何区别?

一、中国百废待兴,他们希望回到故土大展宏图。美国黑人尚能回非洲建设利比里亚,华人想建设大陆就成了支性?

二、受马教蛊惑,这教的教义非常光鲜亮丽,迷惑了大量没有实地考察过的中外杰出人士,比如剑桥五杰、徐志摩、罗素等人。
罗素在苏联逛了一圈回到英国之后,从“苏联的积极拥护者”转变为“苏联的坚定批评者”。
徐志摩怒斥自己的粉丝罗素,称其言行前后不一致。文中的原话是:入红境者,红心红德之罗素;返白邦者,白心白德之罗素也。
然而徐志摩本人去莫斯科后的感想是:“他们相信天堂是有的,是可以实现的。但在现实世界与那天堂的中间隔着一座海,一座血污海。人类得泅过这血海,才能登那彼岸。于是他们决定,先实现那血海。

另附《1949年后中国大陆科学家惨状一览
71人中中研院、中科院双院士遭整肃折磨自杀伤病至死者10人:谢家荣、周仁、许宝騄、叶企孙、饶毓泰、张景钺、邓叔群、梁思成、曾昭抡、王家楫。

谢家荣(1898.9.7-1966.8.13),生于上海。地质矿床学家,中国矿床学奠基人,中国地质学启蒙者之一。最早提出陆相生油理论,为在大陆寻找油田奠定了理论基础。发现矿床最多的全方位地质学家。第一个注意到在华北和东北平原可能存在石油的科学家,其石油地质理论和预测,直接导致了中国第一个油田--玉门油田和中国第一大油田--大庆油田的发现。谢在1957年反右运动中遭整肃为右派。其长子谢学锦同在地质部遭整肃为右派,父子科学家轮番批斗、入炼狱廿余年。文革中,谢不堪抄家挂牌游街折磨摧残凌辱,吞服安眠药死。彼时自杀是向党示威,要罪加一等;谢子谎称心脏病突发身亡。谢父死后一个月,谢母也服安眠药走了。谢妻吴镜侬毕业于北平女师大,文革中亦遭批斗,要她交出金银财宝和首饰。“解放以后,她拚命地要进步。参加居委会。居委会有一阵子提倡奉献,她就把她的首饰全都捐掉了。我记得她有一颗非常大的翡翠戒指,也捐了。到了‘文化大革命’,就说她还私藏着珍宝,要搜查。因为她捐过,人家就认为不可能全捐,捐的也许只是一点点,剩下的可能还藏在家里,就要抄家。你看,她拚命地要进步,结果倒霉不倒霉?”(据《红岩儿女》第三部:欢乐和悲伤交织的生平--勘查地球的战略家谢学锦院士的自述。香港中国文化出版社,2009年版)。

周仁(1892.8.5-1973.12.3),祖籍南京,生于江苏江宁。冶金学家,陶瓷学家,中国特殊钢和合金铸铁最早研究和生产者之一。周娶妻聂其壁,婚礼上宋美龄是伴娘,岳母是曾国藩么女。文革中,周遭批判斗辱,因妻族故,抄家抄了整整一星期,运走了几大卡车。时年75岁的周仁被反覆斗辱摧折至一眼瞎一腿断,卧床奄奄待毙,仍遭隔离审查,关进四壁无窗的房间。1973年惨死。(据大陆《文史博览?》)

许宝騄(1910.9.1-1970.12.18),祖籍杭州,生于北京。数学家,概率论、数理统计学科开创者。北大教授。许出身名门,长期多病,1.76米高,体重不到40公斤。1966年开始拖着病躯,一步三歇应命前往指定地点接受批斗,如是三年。捱至1970年底终于不支死了。其兄许宝骙着文曰:“文化大革命中,宝騄身蒙灾难,兢兢自克。亲属往访,辄闭门不纳;偶或遥遥一望,便挥手令去,不交一言,其精神痛苦可想见矣!宝騄偶染肺炎,不数日,竟在家属毫无所闻情况下溘然长逝。……数页写着未竞的残稿散落在地,见之凄然掩涕,怆然神伤而已!”许氏表兄、姐夫俞平伯回忆曰:“七舅,你学的是算术。”许很生气地说,“不是算术,而是数学!”

叶企孙(1898.7.16-1977.1.3),上海人。物理学家,教育家,中国近代物理学奠基人之一。1999年中共表彰的23位“两弹一星元勋”有15位出其门下;李政道、杨振宁也是叶的学生,吴健雄是叶的再传弟子。1966年叶遭整肃为“帝国主义走狗”,1968年遭中共中央军委办公厅正式逮捕下狱,罪名是“CC特务头子”。1969年被折磨得神经失常放出狱。“当时不少人在海淀中关村一带见到了这种情景:“叶企孙弓着背,穿着破棉鞋,踯躅街头”。“有时来到一家店铺小摊,或买或向摊主索要两个明显带有虫咬疤痕的小苹果,边走边津津有味地啃着,碰到教授模样或学生打扮的人,便伸出一只枯干的手,说‘你有钱给我几个,所求不过三五元而已。’”(据胡升华《叶企孙的贡献与悲剧》,载《自然辩证法通讯》1989年第3期;岳南:《中研院那些人和事》,中华书局2010年版)。1977年惨死于北京,死因至今未明,有传是病饿至死,有传是自杀而亡。1992年,海内外127位学者呼吁为叶铸立铜像。1995年叶铜像落成仪式在清华举行,被安置在一间冷清的房间。无论中共党文化如何迫害、如何着意抹灭,叶企孙在物理学和教育事业上的丰功伟绩永远镌刻在民族的历史上。

饶毓泰(1891.12.1-1968.10.16),江西临川人。物理学家,教育家,中国近代物理学奠基人之一。1949年拒绝赴台,留任北大理学院院长。1952年三反运动中遭整肃致晕倒,精神失常。1966年遭批斗游街。1968年清阶运动中不堪凌辱,在北大燕南园寓所自来水管子上自缢身亡。邓小平么女邓榕说:“北京大学,这所中国最著名的学府,竟然变成了法西斯的集中营,变成了血腥暴徒们施虐的场所。在这里,不知有多少人被冤、被屈、被整、被迫害,不知有多少人在武斗、批斗、刑讯中致残、致死。一位教师不堪受侮辱被虐待,自觉生不如死,竟然1次不成2次,2次不成3次,3次不成4次,跳楼、服药、割腕、卧轨、触电什么方法都用过了,反覆自杀。原北大校党委书记、校长陆平被用钢丝缠捆着两只手的大拇指,吊在天花板上逼供刑讯。著名哲学家冯定也被逼得3次自杀。‘文革’期间,在北大被迫害致死60余人,其中包括著名物理学家饶毓泰等诸多享有盛誉的一级教授。”(据邓榕《我的父亲邓小平“文革”岁月》第94页。中央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

张景钺(1895.10.29-1975.4.24),祖籍江苏武进,生于湖北光化。植物形态学家,中国植物形态学和植物系统学的开拓者。张因长期患帕金森病,早就卧床不起,脑子清醒但说话不清,四肢活动极困难,文革中竟被用平板车从家中拉到生物楼与妻子一起批斗,声称揪出了北大生物学系反动学术权威和黑帮分子的祖师爷。张妻崔之兰教授,耿直不阿,非议江青种种丑恶,“这样的女人,不是一个好人”,遭人检举告发,被定为现行反革命分子,“交群众监督改造”(据葛明德《张景钺传》,载北大生命科学学院网站http://www.bio.pku.edu.cn/news.php?id=1246)。崔被斗得死去活来,1971年亡故。张在妻垂危时,央人抬自己去与妻握手,生离死别,天悲地怆!1975年,一代植物生物学宗师张景钺在北大燕东园寓所溘然长逝,终于被党文化革掉了老命。

邓叔群(1902.12.12-1970.5.1),福建闽侯人。微生物学家,中国真菌研究奠基人,森林病理学创始人之一。1966年邓氏是科学界最早遭批判斗辱的,因其胞弟邓拓是“三家村”反党集团主帅。邓叔群自然受株连,被扣上“三家村黑帮”、“三家村科学顾问”、“学阀”、“恶霸”、“流氓”、“反革命分子”等帽子,受尽摧残凌辱。邓的家庭和子女无一幸免,家破人亡。1970年邓终于被迫害致死。

梁思成(1901.4.20-1972.1.9),祖籍广东新会,生于日本东京。建筑史学家、建筑师。父梁启超。梁力主保护北京古建筑,时中共北京书记彭真在天安门上对梁说:“毛主席说,将来从这里望过去,要看到处处都是烟囱!”梁遂遭批判。1952年思想改造运动中,梁在清华全校“洗澡、脱裤子、割尾巴”大会上检讨三小时,声泪俱下,自我污辱。1955年又遭“以梁思成为代表的唯美主义的复古主义建筑思想”批判。1966年梁被抄家斗辱游街,抄家发现属于其妻弟林恒烈士获蒋介石所赠佩剑,成了要复辟要杀人的大罪状。1972年,梁在贫病中不堪折磨去世。

曾昭抡(1899.5.25-1967.12.8),湖南湘乡人,曾国藩曾侄孙。化学家,中国化学学科奠基人。1949年后任北大教授、教育部副部长、高教部副部长。1957年整风运动中,曾昭伦主持撰写了《对于有关我国科学体制问题的几点意见》报告,与费孝通、钱伟长、黄药眠、陶大镛、吴景超诸教授在座谈会上说话谈看法。报告被判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科学纲领”,谈话是右派言论。六教授都被划为右派,曾昭抡居首,是为著名的“六教授”事件。文革中,曾在武汉大学屡遭斗辱抄家挂牌游街,1967年不堪折磨自杀身亡,68岁。

王家楫(1898.5.5-1976.12.19),江苏奉贤人。生物学家,中国原生动物学奠基人,中国轮虫学开创人。1966年遭批判斗辱抄家。1969年遭“毛泽东军工宣队”怀疑为国民党军统、中统特务系统骨干,遭刑求,被打昏厥过去,军代表怕承担责任,才把他放出牢房,监外候审。王夫人李素君精心护理丈夫至能下床走动。王崇敬恩师秉志:“在他身上,每句话和每个动作都代表了一种尊严”。戴着“特嫌”帽子的王在1970年代初,依然尊严地活着、工作着、科学研究着,捱至1976年终于伤病重不起离世。

71人中中研院院士遭整肃折磨自杀伤病至死者5人:胡先骦、吴定良、周鲠生、李宗恩、翁文灏。

胡先骕(1894.5.24-1968.7.16),江西新建人。植物学家,中国植物学分类奠基人,中国近代植物学、生物学先驱之一。1952年思想改造运动中,胡不愿骂“蒋匪”,万言检讨三次不过关。中宣部部长陆定一说:胡先骕是可不带上右派帽子的右派份子。文革中,胡因留美经历,是“里通外国”;因发表过其文的《Taxon》杂志也发过台湾学者文章,有“制造两国中国”之嫌;更根本说不清他曾受命创办“中正大学”的弥天大罪。批斗无日无之,人身摧残精神侮辱无以复加,挂牌、戴高帽、下跪、反剪、喷气式、扇耳光、拳打脚踢、吐唾沫是日常功课。胡一家从原住300平米房子被扫地出门,龟缩在10平米斗室;平生藏书文物科研资料悉数遭劫,片纸无存。1968年,胡不堪斗辱,悲愤交集,心脏病突发遽逝于北京。

吴定良(1893.1-1969.3.24),江苏金坛人。人类学家,中国人类学主要奠基人。文革中在病榻上受批判斗辱和多次抄家。1969年清查“5?16”分子运动中,再受株连,寓所再次遭劫,眼睁睁地看着凝结自己一生心血装订成册的论文集以及计算机、直脚规、弯脚规等科研工具都被抄走时,年近耄耋瘫痪病榻的吴氏号啕大哭,当晚病情转剧,翌日晨终于被逼死了。

周鲠生(1893.6-1971.4.20.),湖南长沙人。国际法学家。1949年选择留在大陆,任外交部顾问、外交学会副会长。1955年中科院选拔院士,法学专家、中研院院士周鲠生与钱端升双双落选。新政权否定一切法学思想、法学理论和法律条文,没有打算以法来规定和约束各种人群的权利和义务。文革中周遭批斗游街抄家关押,不堪摧残折磨,1971年在北京死亡。

李宗恩(1894.9.10-1962),江苏武进人。热带病学医学家。1949年后留在大陆,续任北京协和医学院院长。1957年被指为右派头子“章伯钧在医学界的‘统帅’,和党争夺医学界的领导权”。1958年贬遣云南边陲,四年后死于昆明。有学人谢泳论李曰:“像他们那样的人才,在中国现代历史上,是积了多年的精华才出现的,然而在一个非常的时代,就那样轻易把他们葬送了。”谢泳之责,其辞也婉;李氏之苦,其命也惨!

翁文灏(1890-1971.1.27),浙江鄞县人。地质学家,中国近代地质学四大奠基人之一。1951年从法国返回大陆后不愿骂蒋介石,颇遭猜忌教训,认罪自白书一改再改通不过。1966年遭批斗。其子翁心源1970年被连续批斗3天后死亡,次年翁文灏在惊恐中死于北京。翁在1949年前,道德文章有口皆碑,做了十几年高官,且多是油水极多的肥缺,最后弃官而去时还是两袖清风。翁以贰臣之身,死于大陆文革风暴,然其学人、科学家本色在地质学上仍旧闪耀着光辉,难以磨灭。贰臣中有他不多,无他不少,中国地质科学的历史则必有他的一席之地。

71人中中科院院士遭整肃折磨自杀至死者2人:汤飞凡、赵九章。

汤飞凡,(1897.7.23-1958.9.30)湖南醴陵人。医学微生物学家,中国免疫学奠基人。被称为世界上第一个分离出沙眼病毒的人,被视为最有希望获得诺贝尔生理医学奖的中国人。1958年“拔白旗、插红旗”运动中横遭批斗凌辱。第一天还是“白旗”,第二天就升级为民族败类、国民党反动派的忠实走狗、美国特务、国际间谍、冒充大科学家,把沙眼病毒送给外国人把分离方法告诉外国人的卖国贼。翌日晨,汤在寓所自尽身亡,以死逃脱继续受辱。在大陆平反昭雪恢复名誉也成为运动的1978年,没有汤飞凡的份,因为党没有给他戴过什么帽子,既非右派,也不是什么坏分子,他是自己寻死,所以无反可平。1979年,医学界为汤平反的呼声太大,卫生部才不得不为汤举行追悼会。国际医学界没有忘记这位为人类的眼睛作出卓越贡献的科学家。1980年,中国眼科学会收到国际眼科防治组织(IOAT)短函:因为汤博士在关于沙眼病原研究和鉴定中的杰出贡献,国际眼科防治组织决定向他颁发沙眼金质奖章。希望能够得到汤博士的通信地址,以便向他发出正式邀请。可是,这世上早已没有了汤飞凡。为汤颁发金质奖章的仪式在1981年全法眼科学大会上举行。原定由汤的学生王克干代领奖,颁奖前夕,中共组织决定改由张晓楼领奖。张领来的奖章上刻着两个名字,第一名居然是张,汤居次。大陆媒体采访报导,张晓楼成为沙眼病毒的第一发现人。汤飞凡未亡人何琏拍案而起,在知情者和仗义者支持下,于1986年写信到国际眼科防治组织(IOAT),要求一个公正公道。IOAT回信:沙眼金质奖章是授予汤飞凡的,为了澄清起见,IOAT将复制一枚新的奖章。不久汤家收到新奖章,新奖章只刻着一个名字:汤飞凡。

赵九章(1907.1.15-1968.10.26),浙江吴兴人。气象学家、地球物理学家,中国气象科学从定性描叙走向数值预报的先驱,把数学、物理引入中国气象学的第一人。中国地球物理和空间物理的开拓者,中国人造卫星事业的倡导者、组织者和奠基人之一。赵是国民党元老戴季陶外甥,与蒋纬国留德同学,因此,历次政治运动中无论做了多少次交待检查,也说不清。文革中遭游街,颈系铁丝拴的十几公斤重游斗牌,赵不肯低头弯腰,便被用烟头烫腿、腰、嘴,直到烟头烫灭了,他的腰还是没有弯下去。1968年在北京中关村寓所吞药自杀,61岁。留下的最后文字是“我的检查,我的交代,我的认罪!”1999年,赵被追授予“两弹一星功勋奖章”。赵不是中共党员,但他以每月交100元工会会费表明对党的忠心。近廿年如一月。赵大约是全中国交工会会费最多的人。据说,周恩来闻知赵死讯,“流下了热泪”。周当然没有斗辱赵、也不会要赵死,但他所遵奉的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阶级斗争学说,是非要吃掉自己最忠诚的儿子不可的。周下令追查死因,能查明么?周不过是真诚地演着必须演的戏罢了。刘少奇、贺龙、陶铸、干女儿孙维世……尚且不保,何况一个“臭老九”科学家赵九章!

71人中著名科学家遭整肃折磨自杀伤病致死者9人:钱宝琮、王季梁、查谦、熊庆来、陈建功、徐瑞云、叶雅各、施今墨、傅连璋。

钱宝琮(1892.5.29-1974.1.5),浙江嘉兴人。数学史家,与李俨同为中国数学史研究先驱。1952年思想改造运动、1959年反右倾运动,钱皆被作为资产阶级白专思想,只专不红,目空一切的“白旗”典型,遭整肃“拔”掉。文革中挨批斗,被罚干重体力劳动。1969年78岁时被驱离北京,孤身一人凄然南下投奔儿子后病死。

王季梁(1888-1966),浙江黄岩人。化学家,中国现代化学开拓者之一,中国分析化学和中国化学史研究先驱。1949年后杭州大学一级教授。文革中遭批判抄家,家中所养猫和花被处死拔掉。被抄走钱财后来发还,缘“上头”发话“王季梁教授是保护对像”。发还后,即遭窃贼入室抢劫,杀王死。凶手供认:得知王教授被抄钱财发还而生意。

查谦(1896.11.22-1975.1.23),安徽当涂人。物理学家,教育家。历任东南、金陵、中央、武汉大学教授。1953年受命创建华中工学院,任院长。文革中遭批斗抄家游街示众。查平时讲话作报告习惯称“女士先生”,都成为罪证和最易煽动群情激奋声讨的内容。批斗会上,学生被蛊惑,认台上弯腰挂牌的老人是万恶的阶级敌人,用石子投击查至击中前额流血以取得毛泽东思想伟大胜利为止。文革后期,近耄耋之年的查生活已不能自理,尚须经组织审查批准,获允搬到武大儿子处居住病死。

熊庆来(1883.10.20-1969.2.3),云南弥勒人。数学家,教育家,中国近代数学先驱,有“中国数学界的伯乐”之誉。严济慈、陈省身、华罗庚、赵九章、赵忠尧、钱伟长、钱三强、杨乐等人皆出其门下。1937年出任云南大学校长,将云南大学办成国内一流大学。1949年离国赴法,居法期间患中风,右手瘫痪,遂练习左手写字自如。1957年因总理周恩来亲笔信敦请,重返祖国,任职中科院数学所。文革中屡遭批斗抄家游街凌辱,捱至1969年初遭迫害至死。

陈建功(1893.9.8-1971.4.11),浙江绍兴人。数学家,中国函数论方面开拓者之一。陈与钱宝禄、苏步青齐名,同在复旦任教。1959年调任杭州大学副校长。1962年申请参加中共,获基层批准,却最终搁置,未能成为共产党员,原因至今未明。文革中屡遭批斗游街凌辱,1971年胃大出血惨死于杭州。

徐瑞云(1915.6.15-1969.1),女,祖籍浙江慈溪,生于上海。数学家,中国第一位数学女博士。1952年被从浙大调往浙师院任教。1966年遭整肃批斗抄家游街。1969年不堪凌辱折磨在杭州自杀身亡,54岁。

叶雅各(1894.4.30-1967.12.24),广东番禺人。林学家,中国近代林业开拓者之一。1962年,有感于大跃进毁林炼铁,饿殍遍野,撰文《森林对风调雨顺的关系》:“民以食为天,而食之所赖是靠庄稼。在今天,年成之丰歉,绝大部份要靠风调雨顺。森林和气候有着密切关系,多造林有助于风调雨顺。”文革中成为罪状,被作为反动学术权威和走资派遭斗辱,1967遭迫害致死。

施今墨(1881.3.28-1969.8.22),祖籍浙江萧山,生于贵州。中医学家。北京四大名医之一。溥仪、齐白石诸名人以及毛泽东、周恩来诸党国要人,都慕名延请过施氏诊治。1959年,施氏无偿献出十大验方,制作中成药,泽被百姓后世。文革中施被作为封建余孽、反动权威、牛鬼蛇神批斗抄家至“扫地出门”,勒令全家搬出私宅东绒线胡同路南的小院。施氏一生悬壶济世,积善行德,年届八十有六时竟无处安身安家,悲愤交加,病情加剧至1969年夏终于被折磨死了。施绝笔遗诗,遗嘱死后呈送周恩来夫妇。诗曰:“大恩不言报,大德不可忘。取信两君子,生死有余光。余恨生亦早,未能随井岗。路歧错努力,谁与诉衷肠。”施若生迟而“能随井岗”,则中国少一良医矣,万幸努力“今墨”而未“错”为“路歧”。施氏“衷肠”谁与诉?应是其祖神农氏、张仲景也。

傅连璋(1894.9-1968.3.29),福建汀江人。医学家。中共高干,中将。青年时受西方医学教育。1930年代参加红军,女儿女婿和两位学生,都被作为AB团分子枪毙了;傅本人命悬一线,在押往刑场之前几分钟意外获救。红军败逃长征路上,傅3次救过毛泽东的命,周恩来、朱德、刘伯承、陈赓、徐特立、王树声、邵式平、贺子珍等人都在危急时刻得到过傅氏的救治而驱死回生。中共建政后,傅任总后勤部卫生部长,国务院卫生部副部长。文革中傅仍逃不脱批判斗辱。1968年傅与妻子同时被捕,关押在秦城监狱,狱中被打断3根肋骨。74岁高龄的傅“拖着断了3根肋骨的身体倒在地板上,翻来覆去地在地上打滚,痛苦地呻吟着,一会儿又在屋子里四处乱爬,将身子钻进了床下。3月29日8点多钟打开牢房时,傅已死去多时。傅从入狱到死,只有半个月时间,死时手上还戴着手铐。”(据大陆“百度百科?傅连璋”条目)。中共党争中泯灭人性是普遍现象,如此全体完全彻底泯灭人性,则仅见。中共党内军内高层人士从傅处受惠受益受救命之恩者很多很多,全都作壁上观。或以自顾不暇辩,正是这自顾不暇!为什么会造成这样一种可以自顾不暇至全体彻底泯灭人性的局面?治国驭民整党阶级斗争为纲也!此根本不除,人性不复,科学永远是婢女侍妾玩物也。

71人中中研院中科院双院士遭整肃斗辱者26人:吴有训、秉志、罗宗洛、严济慈、赵忠尧、华罗庚、吴学周、庄长恭、李四光、黄汲清、竺可桢、杨钟健、候德榜、茅以升、贝时璋、张孝骞、俞大绂、汤佩松、冯德培、伍献文、陈桢、钱祟澍、蔡翘、殷宏章、戴芳澜、童第周。他们多是其学科的奠基人、先驱,学科研究工作的带头人,学养深湛,成就卓著,年高德劭。他们中的近一半参加了中共,吴有训、严济慈、李四光、竺可桢、童第周还是中科院副院长,仍无一幸免遭整肃摧残。

植物生理学家罗宗洛下狱六年放出来还要监督劳动改造。

物理学家严济慈儿子被斗死,老父见到的是“一领芦席下面……嘴里只剩下一颗牙”。

“中国原子能之父”赵忠尧因是铅笔厂股东,1952年起遭整肃至文革成为“美蒋特务”。

数学家华罗庚女婿遭整死女儿陷狱,自己险成窃贼,幸学生陈景润拒绝诬师,才免大劫。

化学家吴学周在斗争大会上被铐下狱,查无实据放出时已被折磨得一眼全瞎一眼半瞎。

地质学家李四光死时周恩来不敢拟悼词,以读其女信代。

与李四光齐名的地质学家黄汲清1957年遭整肃为右派后入炼狱廿余年。

以侯氏制碱法闻名于世的侯德榜文革中遭斗辱,要求工作不拿工资仍不获准。

桥梁专家茅以升老妻被抄家的霸道活活吓死。

生物生理学奠基人、从不与人争的贝时璋也遭斗辱抄家,罪名是不关心政治。

地质学家杨钟健被抄家抄出一封毛泽东1920年写给他的信而幸免遭打斗。

消化病学奠基人张孝骞遭斗辱游街,抄家抄了三次。

植物生理学奠基人之一汤佩松1952年起就遭斗交代返国动机,文革被疑为特务关押。

神经生理学奠基人冯德培遭勒令跪在上海分院大门口挨斗,关暗室中差点被打死。

动物遗传学创始人陈桢因为是美国摩尔根第一个中国弟子和追随者,屡受批判。

生理学家蔡翘文革中遭斗辱迫害。

植物生理学家殷宏章文革中遭批斗凌辱驱往农场干最脏最累最重的活。

真菌学主要奠基人戴芳澜文革中遭斗辱,近耄耋之年被驱离北京。

鱼类学家伍献文遭军统、中统潜伏特务之诬,惨受监禁刑讯。

植物病理学家名门之后俞大绂文革中被折磨至右眼失明,其家族遭整肃至死者6人:表兄陈寅恪、唐筼夫妇、胞妹俞大絪、曾昭抡夫妇、堂妹俞珊、赵太侔夫妇,受批斗抄家挂牌游街关押牛棚者难以胜计。

科学界元老近代生物学开拓者和奠基人秉志、有机化学研究先驱曾任台湾大学校长半年的庄长恭、近代植物学主要奠基人之一钱崇澍,在历次政治运动中都需检讨交代留学外国任职台湾的历史问题而永远也交代不清。

71人中中科院院士和著名科学家遭整肃摧残者19人:周明镇、黄万里、胡刚复、胡焕庸、苏步青、江泽涵、陈希孺、吴文俊、陈景润、林巧稚、黄家驷、蒋彦永、钱伟长、丁石荪、邓稼先、袁隆平、陈一文、黄相宁、杨显东。

古脊椎动物学家、中国恐龙研究之父周明镇不堪整肃斗辱之惨酷,多次自杀未果,抢救回生继续批斗,口渴求饮不得,喝痰盂里的水;其子周西蒙遭整肃卧轨自杀,其妻疯了,捱了廿余年也自杀了。

地质水利学家、当代大禹黄万里遭毛泽东御批右派,为反对阻止祸国殃民的长江三峡工程上马,多次上书邓小平、胡耀邦、赵紫阳、李鹏、江泽民以及克林顿,独克林顿回信,邓胡赵李江不予理睬。

科学界元老、近代物理学奠基人之一胡刚复在历次政治运动中都需交代检讨留学外国的历史问题而永远交代不清。

地理学家胡焕庸遭整肃下狱十年险死还生。

数学家苏步青遭斗辱时被一瓶红墨水倒在谢了顶的头上,推倒在地,责令在晒得冒泡的柏油路上作狗爬,关押拘禁百余天。

拓朴学奠基人之一、胡适堂妻舅江泽涵1952年起遭整肃至文革住房被占,扫地出门。

数理统计学家陈希孺以有“不当言论”罪下放农村,文革遭斗辱和肉体摧残。

获最高科技奖的数学家吴文俊文革中遭整肃批判下放工厂劳动改造。

数学家陈景润多年龟缩6平米阁楼点煤油灯卷起被褥床板当桌作“哥德巴赫猜想”。

妇产学家万婴之母林巧稚遭整肃批斗强令到绒癌病房做护工,拖地板、倒痰盂、洗便盆。

胸外科奠基人之一黄家驷文革中遭斗辱关牛棚。

萨斯瘟疫肆虐期间真话救中国的军医蒋彦永夫妇遭拘押监禁。

近代力学、应用数学奠基人之一钱伟长遭整肃为右派入炼狱廿余年。

数学家丁石孙1957、1959、1960、1966年皆遭整肃批判斗辱,关牛棚。

核物理学家邓稼先在西北核工业基地毒太阳下差点被斗死。

棉花专家、农业部副部长杨显东遭整肃打断骨头,喂猪清粪坑十余年,他最早揭露毛泽东树立的全国农业学习榜样山西大寨大队是假典型。

品葱用户 White_Vinegar 评论于 2019-12-14

我外公就是這樣的人,回國以後各種運動一個接一個,還坐過牢,等到所謂平反已經一輩子荒廢了,唯一有意義的工作就是在某大學教了幾年書。他的朋友基本也都是這類人,從我上小學之前就開始對我洗腦要我長大一點出國唸書,去了就再也不要回。可惜在我還是跟習近平一個學歷的時候他老人家就死了,沒有機會跟他深入的交流對這些事的感想。

補充一點內容:家裡老一輩人的朋友圈子裡有一位是國內相當有名的醫學專家,也是當年回國的留學生,這人一直到90年代還在工作,實際上的水平其實放在西方世界也就是一個普通醫生,但是在人才嚴重缺乏的牆國居然被捧成了泰斗級的人物。我估計其他領域的那些“老專家”應該也差不多類似。所以以前聽說什麼“美國人說一個錢學森相當於5個師”就知道是扯。什麼兩彈一星估計無非也就是偷來點蘇聯從美國偷來的二手東西。

品葱用户 京城血泪1989 评论于 2019-12-14

“懂老毛的去了台湾,懂老蒋的留在了大陆,两个都懂的去了美国。”

我觉得如果抛开上帝视角设身处地的去想的话,他们当时做出的决定并不是很难理解。在当时,“懂老蒋”的或者是两个都懂的知识分子远远少于“懂老毛”的,毕竟当家的暴露出的问题总是要比在野的多。人民给了国民党二十余年的执政时间,说实话国民党并没有用好它。在专制腐朽的国民党政权的统治下,国家依旧破败不堪,政府依旧腐败无能,人民依旧苦不堪言。而当时诸如李公朴闻一多这类的左翼知识分子,就像是我们现在这个时代的刘晓波一样的民主斗士,是敢于和专制独裁作斗争的勇士。

设身处地的想,如果我自己在当时的那个环境下,作为一名普通的大学生,可能也会将那个年代被国民党当局列为禁书的马列著作奉为圭臬,可能也会觉得中共是会给中国人民带来民主自由的。毕竟在当时除了少数几个真“懂老毛”的知识分子之外,并没有多少人能够清晰的预料到中共上台执政后显露的另一副嘴脸,直到反右斗争开始的那一刻才算是“图穷匕首见”,恍然大悟但却悔之晚矣了。

品葱用户 高考状元林欢 评论于 2019-12-14

实际上类似于品葱里面常见的中国分裂成多个国家的这种思想,原本就是极少见的,即使是开始被一些人所知道和这些思想隐蔽传播也时间并不长。我不太想说太多去表达我对这种观念的不认同和反驳,毕竟在品葱这些人不论是从数量上还是党同伐异上,都是让人不敢招惹的。
在中共建立政权之后,整个大陆的非边疆地区已经稳定,对于人才回国确实是相对持开放和欢迎态度的。另外一方面,从二战后到50年代,苏联的共产主义思想在全世界传播也是主流,美国恰好又是麦卡锡主义盛行。本身的华人身份认同和一些政治追求,多方面促成了很多人选择回当时的中华人民共和国。

但是,他们回来之后,中共背叛了他们,实际上反右运动开始,还有五年困难时期,还有后面的文化大革命,很多人的遭遇恐怕不是我们可以用语言形容的,仅仅是看到很多人时“不堪受辱而自杀”就能知道有多么绝望,即使是意志力顽强的人不也都是扫厕所和整天挨批斗的吗。

当然至于他们为什么不到国民党统治的台湾岛,那么只能说太天真了,那时候台湾就是白色恐怖时期啊。国民党的邪恶统治,可是从大陆延续到台湾啊。
中共还没有执政过,他们自然不清楚中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信的都是中共自我宣传的那些。
国民党多么邪恶,他们能不清楚?

品葱用户 川雪落叶 评论于 2019-12-13

查了相关史料,那年代是中美冷战时期,美国发布过限制在美华人回国的法案,目的是维护国家安全,避免带走敏感技术,但回国的华人还是有1041人,而让钱学森回国的条件是释放被绑架的12名美国飞行员。
1957~1966年毛发起的反右和文化大革命运动(打倒祟美 恐美 亲美分子) 结果是除了在国防的留美科学家(200多名)之外,其他留学华人均受不同程度的迫害,被打上美国特务间谍等罪名。
为什么选择中国而不是台湾?中共当初全胜势大,国民党是逃到台湾的,国际形式还错综复杂,毛可能不顾一切乘胜追击进攻台湾,为避战乱风险,理智的人都会选择去大陆吧。而且中共立国时,说实现民主宪政,煽动爱国爱故乡之情,对于海外华人也是极具迷惑性的。只是后面的文化大革命,狠狠的打醒了他们。

品葱用户 愚昧的葱友不信神 评论于 2019-12-18

大家虽然都说到了一些知识分子回国的原因,
但有些【问题的关键点】大家好像还是没有【完全的捕捉到】!

这个【人生在世】呀:
其实往往还有很多东西是不能仅用纯粹的【政治或利益】这些词来做【简单解释】的!
大家还应该学会从【人性的角度】去深入的【剖析和解读】一下当时那些知识分子【苦涩的内心独白】!

毕竟:
虽然共匪是从来都不讲【人性、底线、原则】这些东西、而只讲【利益和党性】,
但是当时那些归国的相当一部分知识分子却还都是讲【感情和人性】这些东西的!

比如刚才有人说什么:
【台湾没有技术封锁,洋人专家随便来,造不了可以买,那帮海外华人去台湾可能无用武之地、去台湾可能会坐冷板凳】
像这样的观点就不符合很多人当时的实际情况!
像我外公他那时就是直接收到【陈果夫、陈立夫】他们两兄弟发给他的《官方正式邀请函》邀请他在回国前、先务必去台湾看看那里的生活和工作情况、看看能否让我外公感到满意?

但结果呢:
我外公去了台湾看了没几天就离开了、就决定回大陆了,
因为他觉得台湾就是一个像香港那样的【落后小渔村】、没什么好待的、工作和生活环境也【太差劲了】、远远比不上大陆许多城市那种【繁华和热闹】的程度、对他这样的知识分子来说确实【没什么吸引力】可言!
而另外呢:
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因素】就是:
我外公的老婆和孩子们他们的人当时都还在大陆呢!
你又让他如何去割舍掉【这些人、情、事】、一个人去过什么【逍遥自在、远走他乡】的生活呢?!
那这显然也是【当年的许多知识分子】都不太可能做到的!

而【这】其实也恰恰就是【法轮功】常常所说的【人性、人性的力量】!
因为他们也完全可以像今天的许多【海外留学生】和海外华侨那样【抛妻弃子】、一个人去过那种所谓【飞黄腾达】的幸福生活!
但他们却并没有【选择这样的生活】!
因为【人性的力量】、以及对自己家庭的那一份【责任感】和【担当】使得他们没有、而且也不愿去【抛下这一切】就这么去【远走高飞、浪迹天涯、四海为家、一走了之】!

并且大家更应该知道:
在那样的年代像我外公那样一个优秀的知识分子只要他一个人赚的钱就能足以【绰绰有余的养活全家上下几十口人】了!
那大家觉得【要做出那样的人生抉择】难道就真的【那么容易吗】?!
若换作是在座的各位葱友又不知【大家是否都能做到这些】呢?!

所以说呀:
当年的许多事其实都是【远远超过今天大多数中国人的那种贫乏的想象力】的!
有太多的东西是【今天的各位统统都想象不到的】!
即使今天【在座的各位葱友们】都是在海外最顶尖的学府里【学成归国的】、恐怕对于当年中国曾经发生过的各种【人和事】也未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因此:
我们今天的每一个中国人才更需要虚心谦卑的【借助法轮功那样一种正确的方式】去认认真真、仔仔细细、明明白白的【看清楚】摆在我们每个人眼前的这种【真相究竟到底都意味着什么】?!
我看到前面刚才还有葱友问到:
【那他们回来后为什么看到了局势变化没有再出国?】
那你觉得呢?!
若换作你是共匪、那你难道会【让这些人再统统的轻松走掉】、或再次的让他们【放虎归山】吗?!
当然是绝对的不可能!
那是【连想都不用去想的】问题!
他若愿意白白的【放你走】、那他还有资格叫【共匪这个名字】吗?!
实际上:
在我外公回大陆时、就在他入境过海关时、他的个人护照就被共匪海关给【永久性的没收掉了】!
而也就在他护照【被共匪没收时】的那一刹那之间、
他才终于看明白、也想明白了:
【自己上当了、自己这一回其实根本就不该这么样的急着赶回来、自己这下半辈子恐怕是再也出不去了】!
但是【为时已晚】、
天底下确实是没什么后悔药可以吃的!
而这之后能伴随着他一起渡过后半生的东西也只能是比【铁窗生涯】更可怕、更无情、也更让人感到难以煎熬的、【无尽的苦难与折磨】!
所以说呀:
仅靠那些【貌似完美】的逻辑和那些【近乎于理想主义般】的科学情结那也无法【拯救我们今天这个中国以及现在这样一群浮躁、任性又傲娇贪婪的中国人】!
而且尤其拯救不了那些像我外公当年那样【有知识、有文化、有涵养、又有风度】的男、女文艺青年们!

品葱用户 xianggangdaren 评论于 2019-12-14

农耕基因在作怪,支人对故土有执念,这些故土情节都是被记录在唐诗宋词和各种古文中的。相反西方文化鼓励冒险和移民,对于故乡没有类似宗教一样的执念。

支人故土情节的背后机理又是类似于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具体解释就是大一统皇帝按户籍把人困在一块地方,而当地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又对这块地方产生了严重的归属感和执念。

当初选择不回大陆的,都是接受过西方教育的明白人,看穿了支性的本质,例如胡适等等。

也有例外,如两弹一星哥之类的在国外混不下去,被逼回国发展的。

品葱用户 KA360 评论于 2019-12-13

来看看“两航起义”的人员的下场:
(两航起义: 发生于1949年,隶属于中华民国的中国航空公司-简称“中航”,以及中央航空运输公司-简称“央航”的飞行员于1949年11月9日集体从香港驾驶12架飞机飞到厉害党控制地区的事件。)

1964年11月,中航总经理刘静宜当选为第四届全国政协委员。1971年,刘举家搬迁至澳大利亚。1973年5月10日,刘静宜经多方协调准备回国探望,却在即将启程回国前病逝于澳大利亚。(这个算结局比较好的)

至于其他机组人员:
反右到文革结束期间,两航投奔共产党人员中有多人被迫害。到1979年,“两航起义”中500多名投奔共产党的机组成员和公司员工已经被迫害得所剩无几。文革中,仅北京就有48位被当成“美蒋特务”被迫害至死;策划指挥北飞行动的飞行员潘国定,被打断脊椎骨,1977年恢复名誉后历任第五、六、七、八届全国政协委员、中国民用航空总局航行司顾问。

来源:维基百科

品葱用户 Childhoodagain 评论于 2019-12-13

他們中絕大部分人是充滿大中華情懷吧!被洗得真徹底..太理想化了,再加上中共很擅於偽裝,導致他們根本沒有認清共產主義真面目,以為自己可以報效國家,殊不知此國非敝國,蜜月期之後就被家暴了…

還有一部分人是在國外有禮義廉恥的日子過久了,或又長期處於象牙塔中根本不知道匪類政治的險惡,更何況共匪還是毫無禮義廉恥的存在…土匪稱王不可能只是動動嘴皮留點面子的,都是真刀真槍的.
只能說自己做的決定就要承擔後果.

品葱用户 波罗乃兹督战队 评论于 2019-12-13

延安窑洞里啃馍的老干部对这些在资本主义匪窝过着糜烂生活,看到「解放」就纷纷回国跪舔的白区人士有着天生的不信任感。在老干部眼里,这些人是「资本主义复辟」的「第五纵队」,早晚会把「海外关系」带进来颠覆「红色江山」。而文化大革命就是这种不信任发展到极点的产物。所谓「统一战线」也只不过是为了「解放台湾」放出的烟雾弹而已。

品葱用户 PanzerVor 评论于 2019-12-14

国人总是吃打不吃记。
今天的港警,亲共蓝丝不正是归国华侨的轮回?

品葱用户 曹公孟德 评论于 2019-12-13

自作自受﹗回大陸受罪。

也讓人看清了共匪的本質。

品葱用户 此号不用 评论于 2019-12-14

~已删除~

品葱用户 洋葱韭菜一家亲 评论于 2019-12-13

海外的老华侨对当年的说法,1950年代台湾出入境很困难,而大陆的地方政府开放了归国计划吸引海外华侨回去。政策差别有一定原因。一些地方有专门管理华侨归国事宜的部门,所以在一些地方是华侨集中居住的。而因为有政府部门的原因,有一些华侨居住地在文革受到了一定保护(不是所有地方)。可是后来很多人还是能走就走。身边认识2次出国的老人。

至于其他的,一大批人很难一律概括啊。不如问具体的。比如某某地方华侨在大跃进的时候如何如何。

品葱用户 bitcoin3 评论于 2019-12-13

在反右出现之前,ccp的形象并没有那么可怕,对知识分子还是优待的.
据说吴晗和胡适之间有些交情,吴晗希望胡适留在大陆,但胡适却对吴晗说ccp会有翻脸的那一天.吴晗不信,还邀请了一些知识分子回去,结果最后连吴晗自己都翻车了.
另外当时台湾的情况也很严重,处于戒严时期,滥抓无辜的情况并不比大陆好很多.连柏杨都被当作共谍抓了.
没有民主化的台湾,并不比大陆好到哪里去.
所以当时很多人,包括胡适,都离开了台湾.

品葱用户 太2假人 评论于 2019-12-14

这些科学家以为中共是中国的救世主,没想到中共他丫的就是一个犯罪组织,科学家回了中国就像上了黑船。想明白也晚了,杨振宁真是个人精!

品葱用户 北风那个吹 评论于 2019-12-14

说到底,这些人很多人最后的下场都是自找的。不管出于所谓身份认同,还是利益诱惑,或者两者兼有之。不是没有人对他们警告过,他们还不是把这些东西当耳边风。他们眼中自由这个东西根本排不上号,总想建设所谓强大国家,然后就没有人欺负他们,最后被剥夺自由被羞辱甚至丢了性命也算求仁得仁。

今天一大群所谓海外留学生也是一回事,天天叫辱华抵制,除了部分所谓收钱办事,还真有一些小孩还真是因为所谓身份认同、家国情怀、大一统情怀。有些事情还真是无解的。

品葱用户 Yimao 评论于 2019-12-14

我觉得评价有些偏激了,有多少百姓了解政治呢?哪怕是现在,国内外的很多人对政治也不了解,最近看完了巫宁坤老先生的”一滴泪“,讲述的就是五十年代回国后的经历,风雨飘摇,生离死别,他的一生也算是对50年代回国的那一代海归的真实写照。是是非非,谁人看得透?

品葱用户 Kanade 评论于 2019-12-14

如果他們沒有回去而留在海外,像鄭子瑜、錢穆、羅香林、饒宗頤等,就可以有更偉大的成就,而不是白白浪費一整代。
49後逃亡外地的學者將大量寶貴的知識及文化帶走,我們更加應該珍惜,不要讓六千年中國傳統文化再次被中共摧毀。

品葱用户 afnset 评论于 2019-12-14

那时共产主义意识形态还没破产,虽然今天都明白共产主义是个骗局,相关国家纷纷倒台或转型,但那时苏联还在,在苏共领导下成为超级大国与美国对峙,有苏联做表率一般人也认为中国能学老大哥向大国强国发展。这个时代共产邪教的蛊惑力还很强。

谁也不能预测未来,那时的人认识有局限性。换到今天一流能人都往外跑,二流的人留国内。

品葱用户 末代皇帝习禁评 评论于 2019-12-14

建议去看看冯国将的经历。
当年被骗回国的印尼华侨。

品葱用户 pcuser123 评论于 2019-12-17

很多动物都有穷尽一生都要回到出生地的习性,估计人类也是有这个生物天性的。我有从小很少在一个地方住很久的经历,我的出生地我住的时间最短,但是会对那个地方有莫名的感情,虽然连记忆都没有了。
每每看到当年那些义无反顾回到中国的大师们的经历,心中都非常悲怆。巫先生的一滴泪映出多少家庭的悲剧的影像。
但是,人很难能摆脱自己的生物天性。

品葱用户 在习亡的田野上 评论于 2019-12-14

台湾没有技术封锁,洋人专家随便来,造不了可以买,那帮海外华人去台湾可能无用武之地。

去大陆还能发挥自己所学,捞个名誉,备受优待,相比去台湾可能会坐冷板凳,那当然是去投共了。

品葱用户 反动学术权威 评论于 2020-02-25

当年人们真的很单纯的,就以为有机会建设全新的国家,再加上共产党40年代各种拿民主自由来骗人,跟现在那些国内给钱多就回的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在想文革为什么那么多知识分子自杀,后来想明白可能很多人真的后悔了。其实真的很可怜,很多人完全不了解共产党,没有那个后见之明。

品葱用户 R3000 评论于 2019-12-13

     说是建设国家,其实他们更想的是改善自己家,自己家乡的条件,而帮助大陆政权似乎就可以打到目的了??

品葱用户 fb_china_today 评论于 2019-12-19

和今天李小鹏博士处境差不多 小车洋房多半是吹牛。走投无路应该很大比例。比如老舍(尚在海外时)在自己日记里写道的去中国原因:

今年 3 月应回国(护照的关系),可是……问题之大,如寻自尽时之不易决定。美国不高兴留外国人在这里(新颁法令,限制极严),我不肯去强求允许延期回国,但是回去吧,又怎样呢?…假若移民局不肯留我,也许一咬牙上英国。国内虽乱,但在国外的总是想回去,好像国乱也好似的,故须“咬牙”也

品葱用户 可口可乐 评论于 2019-12-18

他们很了不起,但是我绝对不会走他们的老路。紫薯紫薯紫薯

品葱用户 monpopopo 评论于 2019-12-13

送你一篇文章,前文匯報副總緝曾敏之的《橋》:
(本文為香港高考考材)

《橋》曾敏之

1.    我對橋有一種特別感情,這是童年時代培養起來的。家鄉是一個偏僻的小鎮,鎮郊有一個平橋塘,一潭碧水,橫架一座小木橋,每逢夏天,那兒就是我游泳嬉戲的地方。站在橋上,雙臂高舉,「撲通」一聲,跳入碧潭之中,常常游個半天,讓酷炙的太陽把潭水曬得燙了,才盡興地和小伴們跳躍地歸去。

2.    就是這麼一段童年舊事,幾十年來從未忘懷。「文革」後期,我在百無聊賴之中,忽然有還鄉之想,於是輕裝一襲,回到了故鄉。因為離鄉四十多年,中間又經歷了無數動亂,敘舊之餘,真是恍如一夢。我念念不忘平橋,踱步郊原,就到平橋覓舊。潭水清淺,橋還是舊的,似乎人世的滄桑變化,沒有影響到這個小橋流水的地方,令我十分感慨,記得當時吟下了這樣一首小詩:

休問浮沉身外事,且銜哀樂手中杯。多惰自有平橋水,照得天涯浪子回。

3.    我這個浪遊半生的浪子,在故鄉只留了幾天,就又投到繁囂的都市中討生活了。但是平橋流水的印象仍然是深刻的,那種帶有寧靜、古樸遺風的自然情趣,時時勾起我懷舊的情緒。我到過江南,也曾身歷江南水鄉的情境。那些水鄉多的也是橋,如今我也曾用想像去捕捉江南的遊蹤,從而聯想到「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的杜牧,聯想到「芒鞋破缽無人識,踏過櫻花第幾橋」的曼殊,更聯想到波濤洶湧激流飛濺的錢塘江大橋……可是,「江南舊夢已如煙」,我今天離開它更遠了。

4.    更是出於意料之外,是過了幾十年之後,我又為橋撥動了感情的琴弦。那是一九七八年的冬天,我離開深圳,跨過羅湖的時候。過了深圳進入羅湖,就進了香港的地界。深圳與羅湖只隔一座橋,卻分開了兩個世界。出境的那一天,我挽著輕便的行囊,佇立羅湖橋頭,回頭望著深圳——它代表著多難的祖國的大地,不禁熱淚盈眶。我說不出當時複雜的感情,似乎一刹那間集中了悲歡離合的滋味。回想三十年前,我從海外歸來,踏上新生的祖國大地的時候,也經過這一座橋,那時候正年青,青年的活力和幻想充塞於軀體、腦際之間,有循著一個明確方向勇往直前的勇氣。當年我哼著「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跨過橋,擠在人流中,奔上開往廣州的列車,重返祖國的城市。從此以後,每個人有著不同的經歷,而我卻在悠長的歲月中老了,如今髮已星星,卻又重踏羅湖橋頭來到香港這個地方。記得離開朋友們的時候,曾為這次的遠行寫下告別的詩篇,似乎感情都寄託在詩裡面了:

又將策觚向滄瀛,此夕樽前別有情。湖海論交腸共熱,風塵歷劫眼猶青。
    濤聲入夢抒懷抱,海月遙看憶故人。正是冬陽頻送暖,馳驅豈問髮星星。

5. 我重到香港之後,這個城市於我已覺得陌生,三十年的時間使它的形貌變化得太大了。香港與九龍隔海對峙,現在已有地下鐵路通火車,有地下隧道通汽車,可以暢通無阻地渡海了。但是渡海的天星小輪依舊行駛,乘客雖然減少了一些,依然是那麼準時開航,從容不迫地乘風破浪。當我乘著天星小輪在海濤中渡海時,才依稀拾回三十年前的記憶。不錯,三十年前我曾和許多朋友乘輪渡海,倚著欄杆,迎著海風在低聲細語,談詩、談文、談令人興奮的形勢。後來,朋友們都分飛了,有的北上,有的進入東江游擊區……大家分手時心中充滿了對新生祖國的激情,幾乎不必用語言就能表達出各人的抱負,那就是為國家為人民做一番事業。而我也曾以豪邁的感情隨著朋友之後,跨過羅湖橋重回廣州。三十年來,分飛的朋友有的重聚,有的遠離,有的卻在殘酷現實中犧牲了。因此這重拾的記憶顯得十分沉重,我幾乎帶著一種淒然欲涕的感情來回憶他們。
6.    我既然來了,在經歷一段時間之後,也就逐漸看清香港變化的輪廓,特別是在今年暮春季節,乘纜車登上太平山遊覽的時候。太平山是香港的最高點了,登山眺海,香港、九龍盡入眼中,但是令我印象深刻的倒不是那些高聳入雲的摩天大廈,而是馳名世界的天橋建築。香港九龍的天橋,可說是饒有趣味的現代化的一種產物了,不論市區、半山、僻野,常有飛橋橫空,構成立體的藝術形象。據說香港的天橋系統,被稱為世界上最龐大最完善的系統,它的特色是附設有和行車天橋分隔的行人天橋,另有隧道的安全措施,藉以保障行人安全橫過馬路。

7.    香港有六十一條天橋,建築工程是浩大的,耗資港幣達七億元。天橋群貫通南北,為城市交通開闢了新的途徑。車如流水,行人如鯽,蔚為壯觀。我對橋有感情,因此常常偷閒去天橋漫步。我喜歡山道天橋,其中干諾道西一條天橋有支柱二十三條,長度達二萬多米。踏上工地一看。海港風光歷歷在目。另有一條在中環,長廊逶迤,寬闊而整潔,最堪留戀的是它面向大海,海風拂面,令人心曠神恰。海上有艨艟巨艦,有點點風帆;在浪濤飛濺、捲起千堆雪的遠處,則有海鷗飛翔,構成特有的海景。倚欄望遠,頗有「我欲乘風歸去」之慨。

8.    但是,也就在中環天橋這個地方,我卻邂逅了呂進文。他是六十年代的大學生,出生於印尼,讀完高中之後,因嚮往祖國社會主義的美好前景,於是踏上迂回曲折奔向祖國的道路。二十年來,他完成了大學文科的學業,後來分配到潮汕僑鄉當中學教師,中間經歷了「文化大革命」的劫難,只因有海外關係而受到折磨……到了一九七七年,他毅然離開了祖國,像一個無根的浮萍一樣,漂到香港來了,重返印尼暫難如願,只好流落在這個「東方之珠」的地方。為了養家糊口,他在一個地盤當了工人。
9.    這段天橋偶遇,於是我們在天橋的盡頭倚著欄杆,打開了話閘。
    「你在香港多年了,住在什麼地方呀?」
    「不怕你笑話,我住的是屬於觀塘範圍的一個豬圈地上修建的木屋。」

「香港按每平方哩計算,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高的地方,連我這樣的豬圈地也有寸土寸金的趨勢了。」接著,他的聲調轉入深沉。「住這樣的木屋區多危險呀,遇上颱風防颳倒,遇上火警無處逃,我每天去地盤上工,都是提心吊膽的。」但是,比較起來,呂進文總算有一棲之寄,已算幸運了。
10.    呂進文在地盤作工,是一種危險的職業,因為缺乏安全保障,工傷死亡的事幾乎無日無之。他在地盤認識了不少的人,包括有大學教師、工程師、醫生……他說每人的經歷都可寫成故事及曲折的小說。「香港不承認國內大學的畢業文憑,雖然地盤有不少是理工、醫農或文科的專業人才,有些人也有專業經驗,但都找不到合適的工作,為了養家糊口,只好到地盤出賣勞動力了。這兩年來,我在思索、彷徨、苦悶中過日子,我這樣活下去,究竟為什麼?在這裡學非所用,掙扎在生活的底層,精神生活非常空虛。由於擔心、搏命、苦悶、緊張,香港已有六十萬患了各種精神分裂症的人,青山的精神病院有人滿之患。我這樣下去,有一天也會得精神病的。我思索的結果,有了重歸祖國之念……」
    「難道你沒有了餘悸嗎?」
    「人民的覺醒是不會再容許歷史車輪倒轉的了。」他似乎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回答了這個問題。

11.    自從在天橋和呂進文分手之後,我又日夜忙於工作,也沒有去打聽他的情況。有一天,我卻收到一封寄自深圳的信,才知道他已把「重歸之念」變為行動了。他說跨過羅湖橋進入祖國大地時,他哭了,也笑了。他這哭笑之間的感情,我很理解,也如我三十年前過羅湖時的那種純真的感情,所不同的是他是懷了堅強的信念重歸祖國的。
12.    當我再到中環天橋踱步的時候,向著大海,我忽發奇想,想到有一天會有一座橋通過臺灣海峽,讓海峽那邊的人跨海而來,湧向祖國的大地……

13.    不論海峽、長江、黃河……都需要橋,橋可以溝通偉大民族不可分離的情感。

品葱用户 维尼万碎 评论于 2019-12-17

始作俑者 其无后乎 我看这恶魔是名义上无后,私生子是不少,就差一顶皇冠登基了,那年代的人说白了还是有君君臣臣这一套思想的

品葱用户 大中華聯邦共和國 评论于 2020-02-25

我爷爷就是,当时说有田分,比在外面城市打工强。

品葱用户 紅鷹同蒼狼 评论于 2020-02-25

这些人如果去了台湾可能会是白色恐怖的受害者,共产党公开迫害知识分子,最早也就是胡风。两边都不咋地,起码共产党看起来没那么烂。

品葱用户 Philadelphia 评论于 2019-12-19

你们看看吧,这就是大一统的弊端,让统治者骄横跋扈、肆无忌惮,如果中国分裂成几十块,这样的统治者根本不可能成长,不可能这样横行无忌,就算有这样的统治者出现,他们要逃跑也方便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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