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从不上课却轻松年入数百万的厦大软院书记董槐林教授
举报从不上课却轻松年入数百万的厦大软院书记董槐林教授 尊敬的方舟子先生, 以下为对厦门大学软件学院书记董槐林的学术腐败、学位买卖交易、收礼受贿等的举报,以下内容都有详细证据,请方舟子先生帮忙扩散,让作恶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董槐林是厦门大学 …
“
等到了一个高档酒楼的包间,里面只有王副局长一个人。大李心想,这次来的是鸿门宴。
— 这是全民故事计划的第488个故事 —
一
五一前,我接到学弟大李的电话:“学长,最近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呗。”
想起我和大李的认识,纯属是个意外,2017年6月,我毕业即将离校,想把手头上的旧书处理一下,就挂在学校的内网上。大李联系了我,他跟我是同一个学院,那年大四,保送了研究生,他跟的导师老孙,我还算熟悉,是我们院为数不多安心搞学问的人,对我的指导不少,因此大李算得上我半个师弟。
我第一眼见到大李,吓了一跳,他看起来比我还要“老成”,发际线已经退守中部,皮肤黢黑,小背心,大裤衩,像是刚从工地出来。
从聊天中我得知,他居然比我还大。大李解释道,本来上学晚,初中又留了一级,高中复读两年,所以在别人读研的年纪他才读本科。
再后来,他得知我在出版社工作,就托我以内部价格买过几回书。
天气逐渐闷热,我找了一个靠河边的龙虾铺,点了一大罐冰啤酒等着他。没多久,我看到大李背着一个沉重的包,弓着身子跑过来。
大李是来面试教师,衣着正式,但是衬衫背部被汗水浸透了一大片,皮鞋也是邹巴巴。一落座,他就迫不及待地问我:“学长,我想去出版社工作,你怎么看?”我想起“劝人干编辑,天打雷劈”的自嘲,便婉言劝退他好一阵。
“对了,之前不是说你的工作解决了吗?”
大李一饮而尽:“吹啦,妈的,辛辛苦苦代写了一年的博士论文,毛都没捞到。”
二
大李说的代写论文,是替某县的档案局王副局长写的。那个副局长也是老孙的学生,2015年来我们学校攻读在职博士。
现在的机关领导、企业老总,因为想要评级,总想去高校里镀个金。高校也想开发这种资源,毕竟多几个领导校友没什么坏处,“在职博士”就成了这种需求的完美结合。学校对他们的要求并不严格,也不会强制上课。
可王局不一样,从读博开始,他一节课不落,甚至还自己找课上。
我曾经与王局一起上过课,他梳个大背头,戴着大大的黑框眼镜,笔挺的藏蓝色夹克衫,皮鞋蹭亮,面前摆了一个派克钢笔与一个精致的笔记本,身板笔直,不怒自威。但一上课,我发现他好不懂装懂,夸夸其谈,动不动就给你说教,摆领导的派头,对老师们也不例外。
我导师讽刺说他是“五窍开了四窍”,可他自己还不自知,自我感觉十分良好。他曾经“不请自到”一个学术会议上,大放厥词,扯得驴头不对马嘴,引起哄堂大笑,会议主席问他是谁的学生,他也没听出好赖话,直接报出了家门。我看到老孙在台下,耳根子发红,低着头不停地抖腿,赶紧找个空隙就退了场。
王局一直想树立他与那些混文凭的不一样的形象,可我们觉得他还不如那些,至少人家有自知之明。我不知道老孙怎么选了这么一个人,老孙以前给我们上课,吐槽王局这种人,“现在博士名额很紧张,好多人排队都排不上,他们白白占着名额,还产出不了什么东西。”
后来老孙终于混成了博导,没想到第一个博士生就是王副局长。
有个普遍的说法是,当时我们学院和档案局合伙申请了一个国家重点基金项目,老孙是主要承担人,王副局长单位恰好有一批档案,正是老孙需要的,对于我们研究历史的来说,谁掌握了史料(档案),谁就掌握了金矿,甚至可以吃一辈子。
因此老孙选了王局,也就不那么难理解了。
三
读博,最难过的是论文,我们学校要求博士论文不得低于10万字,其实要想顺利毕业,怎么也得12万字。对这些平时课都不上的人,写论文的确有些为难,所以对他们的论文要求宽松得不行,只要字数够,能够自圆其说就行。
至于论文如何写出来,各有各的门路,其中一些办法,大家心照不宣。
起初王局说,论文他要自己写,而且要写出让人震惊的大作。那段时间我们确实看他天天泡在图书馆,不过他写了两三万字以后,就再也憋不出来了,也就没了踪影。大概三个月后,王局突然到处吹嘘说,他的论文写完了。
我们很奇怪,博士论文不写个一年根本不可能,大李告诉我,他们档案局新来了一个学历史的研究生,王局就把论文交给了新人来写。
坏就坏在2019年出了某明星论文造假事件,国家下令严查毕业论文,连在职的也不能放过。在论文答辩之前,论文要经过查重一关,不过我们学校对于在职的只要求自己提供一份低于15%查重报告即可。而市面上的查重软件质量不一,很多人就特意找最宽松的查重软件,要的就是重复率低。
学校也知道这批在职的论文非常不靠谱,我的导师就说:“他们这些当领导的,好多人眼睛盯着呢,虽说他们的论文不用上知网,但是一旦漏出来,一查一个准,今年又在枪口上,还是严格些好。”因此学院特意把他们的论文都用最严格的知网过了一遍,王局自己提交的查重率只有12%,可知网的数据却是50%以上。
这下王局慌了神,他申请了6月份的答辩,这个论文是肯定不行的,要进行修改(降重),王局知道这次学校是来真的,就算是让他的手下修改也改不出什么了。
之后,王局就找到了大李。
大李说,他记得那是2019年清明节前夕,老孙特意喊他去吃饭,说马上过节了聚一下,他还寻思老孙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不然清明节聚哪门子餐。
等他们到了一个高档酒楼的小包间,里面只有王副局长一个人,王副局长没有之前的架子,很热情地跟大李打招呼。大李当时就心想,这次来的是鸿门宴。
酒喝了一半,王局才说:“小李啊,师兄想请你帮个忙,我的论文帮我润色一下呗。”大李清楚王局口中的“润色”是什么意思,接连摆手,他知道这事是趟火坑。老孙这时也在旁边附和,等听到开出的条件,他实在难以拒绝。
我问大李:“干这活给多少钱?”
大李比了一个“V”的手势。
“两万?”我心想不愧是王局,现在代写博士论文的行情价不低于五万。
“哪有两万,才两千!”
“两千干个屁啊。”
大李叹了口气,耸着肩膀说:“当然啦,肯定还不止这个,王副局长说他们单位要招聘几个实习生帮忙整理档案,每个月开800的工资。”
“而且老孙的项目也把我加了进去,每个月再给我400块的津贴。”
那时候,国家每个月给研究生还发放600块的补助,这样他一个月能拿接近2000,在一堆穷学生中间也算是不少了。
等大李终于拿到稿子,看后吓了一跳,每页密密麻麻都有表示抄袭的标红,他要是全部改下去,跟新写一个差不多。不仅是重复的问题,言语逻辑上也是多处不通,“只要是念过大学的都不会把论文写成这样,有时候一段话看完,我都不知道讲了啥,全程懵X,怎么改?”但既然接了下来,大李只能硬着头皮上。
降低查重率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同义转述,查重软件毕竟是机器,只要是接连13个字一样的就判定为重复,大李就想着办法断句,多用成语,甚至故意用错别字。
回忆起来,大李痛苦不堪:“那根本就是一个折磨,就算是抄也不能烂成这样,王局虽然博士是来混的,但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硕士,对得起他的教育吗?”我听着干笑两声。
改完后,王局对论文很满意,还多给大李发了一个200元的红包,只是令他们都没想到的是,这件事并没有那么容易结束。
四
在论文正式答辩之前,还要送外审,就是送到另一个学校去评审打分。
王局的论文,被打了一个60分。
这种打分很有门道,大家相互熟知,都会高抬贵手,把分数抬高,更不会不及格,因为出现一个外审不合格的论文算得上是一个事故,学校要严查。因此给论文打出60分,是个相当危险的分数,潜台词就是表示不合格。
自然,王局的论文的返回意见上写的也是“建议修改,推迟答辩”。
我问大李,“你不是润色过吗?这种在职博士的论文大家都清楚,要求只会更低。”
“哎,这个王局乱跑火车的毛病又犯了呗。”大李解释道,但他也有点不好意思,“论文结构与语言逻辑上倒是没有问题,关键是其中的一些观点严重违背了当今史学界的认识。”
“你改的时候就没发现?”我认为大李的学术水平还是不错的,眼睛也够毒辣,以前老孙写完稿子找他校正,我怀疑他都是故意放过的。
“学长啊,我当时为了降低重复,改得快疯了。而且这好歹也是博士论文,研究的内容好多我也不熟悉。谁知道他这次撞到枪口上去了,遇到的外审正好是研究这行的。”
这时,大李点了一根烟,神秘一笑,“其实,王局也是被坑了。”
论文中的问题,老孙早就给王局提了出来,让他尽快修改。那时候大李正好回家有事,论文修改只好又给了王局的手下。“你也认识王局,就知道他这人有多让人讨厌,人缘有多差。他从一开始让人家帮忙,就给了几盒茶叶,现在还让改,人家能乐意?而且王局平时在工作上对待那哥们也不好,我猜是故意坑了他。”
“这种时候坑领导,他是不想干了吧?”我心里对那个年轻人感到佩服。
“人家今年考上了公务员,论文返回来时,他已经离职了。”大李笑着说。
王局找不到人改论文,还把大李骂了一通。当时大李也气得够呛,跟王局发了狠话,“别把官威耍到老子这,以后论文也别找我了。”
然后大李将王局的微信删除了,他说,那是他最顺气的一晚。
没有办法,6月份的答辩是轮不到了,王局只能申请延期至12月。
这时,一个更坏的消息传来,院里给了意见:论文要重写。
我觉得奇怪,王局也就是观点错误,“改过来不就行了嘛,干嘛全部重写?”
大李说:“咱们学院那点争斗你还不清楚吗?”
跟档案局的合作项目是前院长搞定的,虽然前院长人已调走,但他依然是项目带头人,毕竟人不在,真正的工作就落在了老孙身上。而对现院长而言,学院里这么重大的一个项目,自己身为院长却不能插手,心中自然不满。
以前现院长跟老孙为了争副院长就闹得很不愉快,到了两人不能同处一室的地步。“新仇旧恨”加一起,好不容易抓到一次把柄,发挥利用一下,也无可厚非。
现在,院长在那挡着,论文质量就不敢搞得太差了,王局也不敢怠慢,毕竟按照行政级别来说,现院长可比王局官大一级。
大李又笑了笑,说:“学长,王局还想给院长送礼呢,第二天院长直接把东西送到校纪委那儿去了,差点给王局弄了个通报批评。”
虽然大李跟王局“闹崩”了,但除了大李,王局的论文实在无人可接。
后来老孙出面,一番斡旋,大李还是接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直接问,“这次给你多少?”
他还是比了一个“V”的手势。
“这次是两万了吧?”
“V用罗马数字代表什么?”
“卧槽,五万啊。那是我,我也答应啊。”
“狗屁,五千。”大李说,其实这次他是铁了心给多少钱也不接,可是王局跟他讲,“我可以帮你搞定工作”。王局他们单位在那一年的年底会招收一批事业编的应届硕士生,要的就是大李这个专业,当然这事就归王局主管。
“现在都是统一公开招考,查得那么严,还敢舞弊?”我不禁为大李捏了一把汗。
“我也得够格让他帮我舞弊啊!他说了,笔试要靠自己努力,只要进了面试,一切都好说。”王局又说,笔试很简单,就是常识加专业知识,对我们学历史的而言,常识难不住。专业内容是关于档案一类,大李也在档案局干了一段时间,基本内容还是懂的。然后王局还把前几年的试卷真题给了他,让他好好研究。
“学长,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能不答应吗?”大李是山东人,对体制内非常执着。
五
事情说定,可博士论文也不是那么容易搞定,只有4个月的时间,要写出十几万字,还不能像以前那样糊弄,难上加难。
为了这个论文,老孙也亲自上场。老孙凭借关系在图书馆专门留了一张桌子,每天8点三人准时碰头,到了闭馆才出来,比上班还积极。
他们删删减减,原来论文能用的也只有三万字。历史论文靠的就是史料,博士论文又要求独创性,写别人没写过的东西,就需要别人没用过的资料。可收集史料没个把月根本不行,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王局急得嘴巴冒泡,老孙也是四处打电话找人咨询,最后老孙支支吾吾地说:“小李啊,要不你先把你收集的资料拿过来用用?”当时大李的硕士论文草稿已毕,最后怎么也能写出五万多字,毕竟是一个老师带的,多少还能跟王局的论文扯上关系。可如果大李把自己的资料贡献出去,那么他的论文就要重新开始。
我听到他这么说,气得把酒杯往桌上一拍,“老孙怎么能这么干?好歹他也是个教授啊。”
“哎,老孙也是有求于他啊。”大李说。
“不就合伙干项目嘛!再说这个项目又不是姓王的说了算。”
“老孙的儿子前两年考上公务员,但是在乡镇工作,他一直想把他儿子调到市里。可是老孙你也知道,这么些年他一直潜心治学,政府里面根本不认识几个人。”
“王局一个清水衙门的副局长,撑死一个科级干部,也没那么大权力吧?”
“王局没有,可他老婆有啊。他老婆在组织部门上班,门路多着呢。”
听完后,我也一时语噎,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跟大李默默地碰了杯。
那次以后,大李两天两夜都睡不着,他就想,自己读研是为了啥,不就是为了找个工作?现在机会就在眼前,论文还可以再写,机会没了可就真没了。
最后大李半夜给老孙发信息:“别要我的史料了,直接把我的论文添进去吧。”
再后来,老孙见了大李都躲躲闪闪的,最后连大李的面也不见,直接微信联系了。
老孙的打算是把王局论文的剩余部分加上大李的文章,一共八万有余,剩下的就是想办法把这两个部分拼接在一起,起码衔接不生硬。
“学长,为了修饰语言,老孙还找文学院的帮忙润色呢。”
我突然想到那时候老孙也找过我,说我干编辑的,语言组织能力一定不错,让我帮他修改个论文,还给我转了200块钱。
可是那时我在外地学习,就没有答应。
就这样,大李辛辛苦苦忙了三个多月,连暑假也没回家,终于把王局的论文写完了。然后,他立刻掉头写自己的论文。
还好硕士论文只要求三万字,又有老孙的帮助,大李倒也没犯什么难。
2019年12月,在答辩的前一夜,王局特意开了一间房,大李跟他熬了一夜,提出了各种在答辩上可能会提到的问题,做了好几次排练。
第二天,大李在宾馆睡了一天。
我听一个观摩过那场毕业答辩的学弟讲,王局当天精神萎靡,像只小蔫鸡一样,没了那种盛气凌人的派头。只是其他的评委都夸王局的论文写得好,是在职博士中难得的好文章,基本都是友好放过。只有院长提的问题最多,最中要害,王局虽然回答得磕磕巴巴,但也逻辑清晰,最后院长也是不住地满意点头。
就这样,王局拿到了他的博士学位,大家看他拍照留念的时候,手一直在那激动地抖。
六
“那你的工作咋回事?最后没这个招聘?”想到最终要的这茬,我问大李。
大李一脸沮丧,“哎,招了,但是失算了,人家有年龄限制,不能超过30岁啊。”
我算了一下日期,“当时你正好29啊。”
酒喝得多了,他带着哭腔,“可我身份证写的89年的啊”。
大李说,他是超生的二胎,那时候山东计划生育查得特严,他们家为了躲避罚款,就把他跟堂哥按照双胞胎报的,这样就大了一岁。
想不到是这个结局,我想笑,又笑不出来。
后来大李赶紧准备公务员考试,可这半年他忙着改论文,写自己的论文,哪还有功夫复习,一个没中。“王局又说让我等省统一的事业编考试,那个要35岁以下的,可是这个疫情来了,啥都耽误了。”现在,好不容易事业单位开始启动了,大李却说,“唉,王局博士学位拿到了,人家调任了。连我的微信都拉黑了。”
吃完饭,我拉着走路晃悠的大李来到河边,他喊了两嗓子,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其实在吃饭的时候,大李还收到一条坏消息,他今天面试的教师,结果是落选了。
面试的最后一关是试讲,我们学历史的,是理论研究。当老师更倾向于技术,更需要师范类的。所以大李没通过,也很正常。
我问大李接下来如何打算。
他望着对岸的灯光,苦笑着说:“继续等考试呗,事业编考不上就等公务员,国家出政策了,以后编制考试主要面向应届生,我要是找工作就不算应届了,所以我会继续考。”
作者鹿大萌,出版社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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