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印尼工人在中国渔船上做奴隶,只能吃鱼饵喝海水过活,死了直接扔海里?
品葱用户 阿斯妙特灵 提问于 5/16/2020 注意:本文摘自中国大陆主张左翼工人运动之微信公众号,部分观点可能引人不快,请读者自酌。 渔船工人成奴隶,每天只睡三小时,死了直接扔海里 2020-05-14 来源:微信 新工号51 公众号 …
因为经济危机来了。
经济危机来了,老路走不下去了,剩下的不是向左转,就是向右转。
向左转,指的可不是伪左的那一套骗人的玩意儿,而是实实在在的 “打土豪,分田地”,武力推翻统治阶级,推翻资本主义制度,就是布尔什维克路线。
向右转,就是建立法西斯专政,对内镇压,对外侵略,去抢外国人的。
二者必选其一。
你是还处在统治地位的资产阶级,你愿意选哪一个?如果你不主动选择法西斯,穷光蛋们就会帮你选个布尔什维克。所以,右转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不选内战就是选世战
当一个国家无法把蛋糕继续做大,又不想改变蛋糕分配的方式,那就只有两种方式转移矛盾:对外发动侵略,对内发动群众斗群众。
这个问题需要分成几个部分来回答,限于篇幅(懒)很多地方可能没办法详细展开说明。中间掺杂了大量的个人主观意见所以凑合看吧。这篇回答只是简要说明一下我的想法,过段时间有可能会放出来更长的一个版本。
先说结论:世界各国普遍出现了对全球化的强烈反弹,但是这种反弹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1 世界是集体右转了吗?
很难说。单说欧美的话,与其说是整体右转,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 “改良主义” 与“保守主义”两种传统上主导政坛的势力全面溃退,各路新兴政治势力登上舞台。但是这些新兴的政治势力所代表的意识形态十分分散,从成功整合法国极左翼势力的梅朗雄,到大帐篷式的五星运动,再到大家都很熟悉的懂王,这些新兴政治势力覆盖了政治光谱上每一个可能的点。
具体到欧美各国的右派上,一定要明确一点:**近年欧美国家崛起的 “民族主义右派” 同这些国家传统上占主导地位的 “新自由主义右派” 在很多方面并不一致。**比如说新自由主义追求自由贸易,积极在国际上推广自身价值观;而民族主义右派普遍在国际事务上持一种消极或怀疑的态度。
PS:瓦哈比如果指的是伊斯兰教的瓦哈比教派的话,他的兴起是由于沙特阿拉伯的大力资助;如果指的是一种以伊斯兰教为基础,要求建立政教合一或者以宗教作为指导思想的政治体制的政治运动的话,这一直是中东地区主要的政治运动之一,谈不上近年兴起。
2 为什么欧美旧有的政治势力受到了冲击?
具体到各国的情况并不完全一致。总体上来说,各国(德国除外)的政治冲突最后都汇聚到了同一点上:全球化。更直白一点的说,外包与离岸生产重塑了整个全球经济秩序。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如果一个市场内只有发达国家生产汽车,新保守主义者的主张是削减人工成本,降低税收,提高效率,在自由市场中战胜其他发达国家以促进经济增长。这套做法在以前是可行的,但是现在玩不下去了,为什么?
因为过去欧美国家的经济建立在一种不完全的全球市场之上,各国生产的商品参与国际竞争,而整个产业链的岗位多数情况下仅仅在国境线内进行分配。这样各国是作为一个整体进行互相竞争,只要本国产品在国际市场上取得优势,总是能带来某些好处的。
但是外包与离岸生产的出现代表着一个产业链可以横跨多个国家依然保持高效率运作,这把各路发展中国家也带进了这个市场。欧美国家再削减成本提高效率,能把成本压到比发展中国家更低吗?能把效率提高到三班倒 996 吗?显而易见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同样的道理,改良主义宣称要改善本国工作环境,遏制资本增殖,但是福利国家那套关起门来分肉吃的政策现在的问题是他们关不上门:既不可能不参与国际竞争,参与国际竞争又要面临别国推行低税率,996,童工等政策的冲击。结果就是像秦晖的 “昂纳克寓言” 一样,血汗工厂把福利国家打败了,野蛮资本主义把民主社会主义给打败了。
欧美各国只能选择把所有可以外包环节交给发展中国家,在这个过程中各国内部出现了非常严重的脱节:部分群体从本国经济融入国际市场中受益,而部分群体受损。利益受损的团体自然会倒向反建制的一侧,反对新保守主义与改良主义。对他们来说,外国是抢走了自己工作的邪恶势力,那么只有依靠民族主义才能对抗那些邪恶的外国势力。
3 “民族主义” 终究只是一个幻梦
反建制派寄希望于民族主义来对抗国际市场,这有可能成功吗?老实说,我不觉得民族主义者有一丝一毫的胜算。
民族主义者寄希望于采取贸易保护主义以避免外国商品对本国的冲击,但是他们面临着和改良主义者一样的问题。发展到今天,各国经济已经不可能脱离国际市场独立存在,其结果就是现在任何一国的经济体制都极端依赖于外部市场。对本国的国际贸易加以限制,会导致本国在资本主义市场中处于下风,反而导致本国人民的福祉受到更大的损害。
如果美国政府勒令波音公司必须在美国生产或采购所有零部件,这些岗位会回到美国吗?可能性微乎其微。更有可能出现的一种结局是,空客能够利用全世界最优质的资源制造飞机,而波音只能利用美国的资源制造飞机。结果波音在国际市场上一败涂地,而空客接受了波音的市场份额与工作岗位。不论懂王采取什么手段,那些岗位都永远离开美国了。
如果美国政府禁止进口汽车零部件或者整车会怎么样?汽车行业的利益当然得到了保护,但是这个政策的代价是损害全社会的利益:可以预见汽车及相关产品的价格将会猛涨,而且要承担他国对等报复的风险。
许多人简单地将问题归咎于 “资产阶级的逐利性”,这是一种非常危险而且错误的倾向。简单将问题归咎于资产阶级很容易产生一种错觉,认为经济一体化的趋势是可以被阻止的,甚至寄望于退回前全球化时代以解决问题。但是资产阶级无限度地追求利润最大化这一问题不是资产阶级自身所能控制的,而是**资本主义所带来的必然结果。**任何违背这一规律的资本家都会被资本主义所淘汰。我们现在所面临的问题是经济上资本主义主导的一体化已经近在咫尺,但是政治与社会还是同本质上反全球化的民族国家所绑定,这两者之间的冲突不可能在现有框架下得以解决。
泻药,
每次看到有关如何对右翼抬头的现象进行解释的问题时,我都会推荐下面这个文献:
Jung, Florian und Uwe Sunde. 2014. “Income, inequality, and the stability of democracy — Another look at the Lipset hypothesis.” European Journal of Political Economy 35: pp. 52-74.
这篇文献以失败的魏玛共和国为例,利用可统计的经济数据分析纳粹上台的社会土壤。其中,有两个图表非常重要:
首先,Fig.3 所描述的是自 1871 年德国统一到 1950 年联邦德国建立之后的时间段内德国工业以及农业产值占国民生产总值的比例(实线)以及工业与农业人口占国家总人口的比例(虚线)。我们先来看看实线,德国自统一以来,工业产值在国民生产总值中的比例基本上是不断上升的,于此同时,农业产值所占比例也是不断减少的,到了 1929 年,即大萧条爆发的这一年,德国的工业产值已占总产值的 45%,而农业产值则不到 20%,这符合我们对于德国工业化进程的一般印象。但是,如果我们把目光转向虚线的话,我们会发现,德国工业人口的增长速度远远赶不上工业化的速度。因为直到 1929 年,德国工业人口所占比例将将超过农业人口 5% 多一点,而且在 1929-1933 年大萧条的影响下,工业人口与农业人口比例在 1933 年基本持平。一方面是基本相等的人口数量,另一方面则是差距巨大的产出值,两项数据相加的结果便是巨大的工业人口与农业人口的贫富差距,也就是极大的城乡贫富差距。
然后我们再来看看 Fig.4,该图所反映的是自德国统一以来到联邦德国成立这一时间段德国的帕累托系数,即收入分配情况。一般来说,帕累托系数越高,代表收入分配越平均。然后我们看,1871-1918 的德意志第二帝国时期,除了刚刚统一的五年之外帕累托系数是递减的,即贫富差距扩大。但是扩大的贫富差距并没有破坏社会的稳定,相反,魏玛共和国时期,帕累托系数基本上是一直高于第二帝国时期的,即使是 1933 年大萧条导致了恶性通货膨胀,共和国的帕累托系数还是比帝国的大部分时间要高。也就是说,同我们平时的印象不一样,开创了社会保障体系先河的德意志帝国的贫富差距其实一直比看似经济一塌糊涂的魏玛共和国要大很多。但是问题不是出现在贫富差距的绝对值上,因为 1929-1933 年之间,魏玛共和国的帕累托系数瞬间急速下降,其倾斜度之大是帝国时期所没有的。也就是说,在纳粹上台之间,德国社会出现了贫富差距短时间内瞬间拉大的现象。
综合以上两张图,我们似乎可以总结出,二战前德国民族主义兴起,并最终导致的纳粹上台的两个社会因素:极大的城乡差距以及瞬间扩大的贫富差距。而这两点也是符合史实的,因为 1932 年的议会大选中,纳粹党的主要票源正是来自于农村以及城市失业者(PS: 在此必须强调一下纳粹党直到 1932 年上台也仅仅只是获得了三成的投票,随后它是通过利用其他政党的不团结以及国会纵火案等方式建立起法西斯政权的,所以 “民主选出了希特勒” 的梗还是不要再用了,因为不符合事实)。
回顾历史,展望显示,我们可以发现,极右化的倾向可能存在着它赖以生存的社会条件,无论是美国中底层 “红脖子” 集中的乡村和铁锈地区,还是被欧盟主要领导国家长期吸血了的东欧以及土耳其等地,其社会土壤必然就蕴含着右翼和民族主义情绪的种子。而真正要对这种极右化的倾向进行控制,必然是不能仅仅通过简单地用 “政治正确” 或者普世价值进行教化,**而是在于改变这些会蕴含着右翼思想的群体背后 “贫困” 的生活现实和社会结构。**只有严格控制贫富差距不被拉大,尽力消除城乡差距,才是维持一个现代化的民主国家的长治久安之道。
绝佳的问题,这个问题显然非常复杂,但我可以在自己熟悉的领域中发表一些看法…
有两张图我觉得可以回答这个问题。首先我想请大家思考一下,为什么从 2007 年以来,欧元区和美国都一直在喊着所谓的 “2% 的通胀目标”? (当然我还记得 2012 欧央行在搞 QE 之前还担心说自己通胀会飙升到 4….)
我觉得这是一个酝酿了 10 年的苦果,在 08 年拯救上一次危机的时候埋下了种子,而更可怕的是,欧美今天还在这条道路上狂奔。
这个苦果的传播链条是:QE 根本没有把经济拉回到长期经济增速趋势线上 - 导致资本主义的现代性开始丧失 - 保守主义和复古思潮开始兴起 - 如果世界的经济增速不恢复,我觉得很有可能将来会看到一些大国实行政教合一这种僵尸制度。
写到这里我想起了王力雄先生那本书,他也许说对了 " 祸”字,但说错了 “黄” 字
欧元区经济在 2007 年之后就脱离了轨道
虚线是长期欧元区实际 GDP 的趋势线,这条趋势线非常长,而限于欧央行的数据只从 2000 年开始,所以我只截取了这一段
再看看美国
这就很清楚了,美国经历过储贷危机,经历过科网泡沫,但 GDP 基本上过几年都可以回到趋势线,但 2008 年之后就不行了
这两张图说明了两个问题
1,2008 年 - 2020 年所谓史上最长的复苏周期其实不值钱,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回到长期经济增速的趋势线上
2,货币当局的货币政策完全对于刺激经济基本无效,但大家每次遇到危机都把它拿出来当神符用,这是义和团的行为
这个答案并不在于讨论这种情况的根源,将来会有一天重新我把这两张图拿出来去批判那些 QE 主义者。所以只简单说一下为什么
货币政策和信用政策,区别只在于是否承担风险,更准确来说承担信用风险。货币政策给无风险的抵押品定价(当然这里的无风险指的是信用风险),信用政策鼓励大家承担信用风险。
是什么决定一个投资者 / 个人 / 社会 / 公司到底是承担信用风险,还是抱着无风险回报呢?在已知信用风险肯定比无风险回报更高的时候,按道理来说,应该大部分人都会选择承担信用风险,而承担无风险回报的人应该更少才是。但如果无风险的回报率可以加杠杆那么如何?一个无风险的期限利差套利假定回报率就 2% 左右,正常情况大家看不上眼,但上了 5 倍杠杆如何?10% 就还可以了
理论中,日元套息买美债大概也就 1-3% 左右
加杠杆也不是无风险,理论上说杠杆越大风险越大,但 08 年之后,每次去杠杆的尝试,都被 “防风险” 的理由阻隔。无论是欧洲,美国,还是中国。
反对者的理由是什么? **“风险”!**就此打住,我们回到左右的问题上。
现代性的丧失是保守主义还魂的原因之一
右派,保守派最喜欢说的是什么?“防风险” 似乎就是其中之一吧。当杠杆和保守者结合在一起,货币政策就被绑架了。我始终觉得,
保守主义的一个根源,是经济发展根本没有回到过去的轨道上,低于历史预期的增速让社会的现代性开始丧失,丧失了现代性的民众开始回忆美好时光,开始尝试在宗教,排外和对于过去的回忆中,抚平自己现实生活不达预期的苦痛,什么预期?过去的预期!
保守主义的另一个根源,是货币政策无节制下,既得利益集团无限制高杠杆后,对于任何改变都变得谨慎。杠杆最怕的就是变革
而且请不要以为这些事情距离我们很远。看看我们现在的文化中,越来越多的复古元素,越来越少的创新,我们可以甩锅给监管,但实际上我很怀疑,即便放开监管,暂时也做不出雍正王朝这样呼吁革新的电视剧。群众们喜欢看的都是 “姐姐”….
这种现象我理解是一种现代性的丧失,现代性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东西:你是否相信明天的自己比今天更好?
简单一点说,在资本主义社会里面,大家都在追求利润,所以利息就是现代性的一种体现,你明天的钱比今天多,如果跑赢通胀就更好。那么如果大家是负利率呢?资本主义现代性何在?
在共产主义社会里面,大家都在追求生产力的发展,所以产能就是现代性的一种体现,你明天的生产力比今天高,那么就拥有现代性,那么如果大家需要供给侧改革呢?共产主义现代性何在?
我一直有个观点,如果有一天供给侧改革,都没法把利率尤其是长端利率拉成正数,我就开始学神学。
综上所述,经济中,08 年之后的 QE 是一个很有可能错误的政策,它没有把经济拉回到长期的轨道上,而 QE 带来的防风险逻辑被错误地用到了防止去杠杆上(正确的做法是防止信用风险,而不是防止杠杆风险)。导致底层民众回报率偏低开始丧失对于现代社会的信仰,不相信自己的生活可以变好(负利率,去产能),导致上层人士杠杆太高,丧失创新的勇气和动力,不相信承担风险有意义(上杠杆就能赚钱为什么要创业?)
而今天货币当局显然都看到了这个问题,但他们都已经或多或少被政府绑架。在此向那些开始醒悟过来的政府和货币当局致敬。亡羊补牢时未晚矣。借用郭书记的话:“我们都明白,这不是最后的晚餐,因而需要为未来的日子留下余地”
谢邀。
还在认为是蛋糕不足的问题,不是分蛋糕的问题。
产能过剩只有两条出路:新的增长空间、新的分配机制。
对于小钱钱一直赚得不错的人来说,第一反应就是增长空间不够:我们过去一直在赚钱分钱,现在钱不够分,那是赚的不够。
所以需要 “阳光下的地盘”、“生存空间”、“亚洲一体提携”、“将地中海变为内海”。
你想,长期赚钱的公司经营一出现问题,高管的第一反应是什么?订单解百病。销售部门加 KPI,经销商压货,供应商压账期。
总之赚就完事了。
但是对于一路磕磕绊绊的人来说,第一反应不是赚的不够,而是分的不对:之前也有赚很多的时候,也不见你们分钱。如今钱不是不够分,分明是你们不愿意分。
所以会喊 “夺回劳动果实”、“有尊严的工作”、“一切收归集体”、“每个人的面包”。
你老总旱涝保收,年年都是千万。下面一线研发人员月薪八千还没奖金,产品销量不好还要扣发工资,所谓 “共度时艰”,去你大爷的。
先谈分刀乐的事。
集体右转是正常的。
因为大家在这个宴会的尾场,还都觉得别人桌上有肉吃,把别人那桌吃了就没事了。
承平已久,忘记了匮乏,也不能切身理解真正意义上的贫富差距,那种穷人需要围着富人的餐桌捡面包屑才能活下去的差距。
还体面,所以第一反应就是缺少空间。
那这空间是被谁拿走了呢?
外国人、异族人、外地人、说另一种语言的人、信另一个神的人。
越是天生的特征,就越能拿来做划分群体的标签,方便嘛。
所以在这个找敌人的过程中,大家都右转了。
右就右嘛,不碍事的。
形成一定的共同体去获得利益,是政治常态,没什么好谴责。
就像我的经典骑墙言论:反正产能过剩了,你要是能右转出新市场,也是大功一件。
怕就怕右转了,还是没得分。
但是你不右转一下,很多人还会抱有幻想,不右不舒服斯基。
那就转吧。
“我就是想当县长夫人,谁是县长,我无所谓。”
结果鹅城没县长了。
谢邀。
如果要追根溯源的话,实际上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开始,世界就已经慢慢右转了。
对于八九十年代的世界来说,有两个极具标志性意义的事件:第一是中国开始大规模改革开放,第二是苏联解体。
简单来说,就是世界第一大社会主义国家完蛋了,第二大社会主义国家也稍微打了一下右转向灯。
自那个时候起,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国家都意识到,纯粹左的那一套玩不下去了。
既然 “左” 是错的,那 “右” 自然就是对的。其实从那个时候开始,“右”的种子就已经埋下了。这些 “种子” 包括发达国家的去工业化,包括世界各国共产党话语权的衰弱…… 总之,那个时候的一系列转变成为了今天的铺垫。现在的“右转”,可以说是二三十年积弊的显现。
我记得之前看到过一个作者对新疆问题的分析。在那个文章里,他说在建国前三十年,新疆并没有后来这么乱,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当时是讲阶级斗争的。既然讲阶级斗争,那么新疆的少数民族内部也有贫富分化,也有阶级差别,通过这种斗争他们是认可共产主义理念的,由此他们也就认同毛主席和共产党政权。但改革开放之后,不讲群众斗争,那么基于民族和文化的 “身份政治” 显然比单纯的政权认同更加有凝聚力,这就是边疆地区在新时期反而开始频频出事的原因之一。
而当下中国的亚非拉留学生问题,其实也可以作为 “右转” 的一个例子。在 50 年以前,很多大学生对亚非拉留学生并没有这么大的意见——尽管当时他们的待遇其实也比普通中国人高得多。这是因为当时我们使用的是阶级斗争话语,全世界穷人是一家,大家共同的敌人是地主、是资本家。同时,第三世界也要团结起来,共同对抗苏修美帝。在这么一套话语下,亚非拉的留学生实际上是我们的“阶级兄弟”。
但是到今天,族裔认同早就取代了阶级认同。尽管今天的留学生群体里有不少人按照当年的阶级划分其实仍是无产阶级,但大多数人只看你是哪国人。由于中国并不像美国一样是一个移民国家,也不像欧洲一样国民流动比较频繁,所以目前国内的族裔问题并没有明显的显露出来。但不管怎么说,这种基于族裔和民族的认同,与当年基于阶级的认同,已经不是一回事了。
欧美现在的问题,其实也类似于新疆的问题。既然不讲阶级斗争,那各个群体之间总要有一种东西来凝聚彼此,你叫他民族主义也好,族裔政治也罢,总之这种新的政治生态就会掩盖之前阶级斗争话语下很多需要解决的问题。而对于执政者来说,支持一个族群去攻击另一个族群,无疑是增强自己支持率的好办法。而将之用于国际社会,最杰出的代表自然就是川皇的美国优先。
至于说 “分蛋糕” 之类的问题,这其实也是左派最关心的问题。只不过,在左派明显失语的背景下,“分蛋糕”这个问题本身也被隐藏起来了。而在蛋糕本身已经无法快速做大的现实之下,右派内部矛盾的展现也就非常明显了。
如果要用几句话来概括这中间的变化的话,那就是在苏联还活着的时候,资本主义国家明白自己共同的敌人是社会主义,自己这一方代表着自由与正义。但是,当苏联解体、中国打右转灯之后,失去了共同敌人的资本主义国家该如何确证自己的存在?大家都是 “自由、正义” 的国家,又有什么区别呢?那就只能是基于民族认同、族群认同等方式,开始在自己内部玩了。
这个世界从 80 年代开始右转,不过那时候左翼力量强大,右派都隐藏在左派里(比如团结工会的瓦文萨,明明是 “钟楼的傀儡”,却一定要披上个工人领袖的外衣)
90 年代以后,三种力量(宗教,民族,私有经济)借着自由主义大行其道而复兴,但这时候他们还要装样子给美国看,不敢赤裸裸
08 年以后,美国重返孤立主义,这些力量借着批判自由主义残余(反白左)和共产主义一起复兴。
到今天其实右派已经开始退潮了,不信你看巴西,新冠病毒真是面绝妙的照妖镜
ha lei lu ya!
因为全球性危机迫在眉睫。
自从天朝开始韬光养晦,苏联放弃意识形态斗争,资本主义一统天下,美国开始全世界推行全球化,推行新自由主义。
但是自由是资本的自由,结果一定是资本通吃,贫富差距扩大。2007 年华尔街几十万人,就占了全美公司利润的近半。
2008 年金融危机就是贫富差距过大购买力不足,华尔街罔顾风险炒作次级贷款,此后世界一直靠天量流动性勉强维持。
如今世界工厂出口停滞,经济持续下滑,说明购买力已完全枯竭,全球性经济危机拖无可拖,其后果一百年前都见过。
高层的判断准确而惊悚,新一轮洗牌不可避免。
实际上是经济逆全球化在意识形态上的表现。
[如何看待逆全球化?www.zhihu.com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87274891/answer/1156697821)
一图流:
第三次产业革命的红利被分割的差不多了
希望第四次产业革命快点搞出来
不知道题主对这个左右是怎么划分的,因为在政治学中对左右的定义太广泛了,比如:
革新为左;保守为右:虽然在一些国家里 “右派” 和“保守派”往往被视为同义词,但这一区分在讨论左派右派的光谱时很少获得重视。
公平的结果是左;公平的程序是右:古典自由主义强调程序的公平,利伯维尔场便是例子之一。自由意志主义学者罗伯特 · 诺齐克便是强调区分 “历史过程” 和“最后结果”两者的 20 世纪知名理论家之一。但另一方面,现代自由主义的支持者如约翰 · 罗尔斯则主张左派的政策也是使用以过程为根基的推论,而一些新保守主义者倾向使用军事手段建立民主才是属于最后结果。
反对利伯维尔场造成的不均等为左;而接受之则为右:通常,政治上的争论都是聚焦于政府究竟应该(干涉主义)或不应该(自由放任)介入经济以救济贫穷的问题上。诺兰曲线将这个差异作为左派和右派两大差异的轴线之一。不过,政府的干涉并不一定就代表重新分配财富或平等主义的政策:一些形式的干涉是为了满足某些财团公司的利益,例如社团主义的政策。所以左派往往支持对于少数民族、中下层民众等弱势群体进行援助、保护,而右派偏好顺其自然、自由竞争,即使其结果是造成主导种族、阶层对政治和经济的掌控。
偏好一个 “更大的” 政府为左;偏好一个 “更小的” 政府为右:政府的大小在这里可以视为是政策和立场的差异,虽然政府雇员的数量通常被用以作为主要指标。不过,一些人也注意到某些政治流派如无政府共产主义、自由社会主义的存在与这种政治光谱不相合,反而如同诺兰曲线一般垂直于左右派之外。
平等为左;自由为右:提出这种区隔的是哲学家诺贝托 · 波比欧(Norberto Bobbio)和 Danielle Allen。波比欧主张唯一准确的左右派差异是有关人们对平等理念的态度,因为只有左派会想要保护或促进平等,而右派则会想要维持或增加不平等。左派和右派也同样都宣称同时追求平等和自由两者,然而他们对这两词却又有不同的解释方式。
一个现世政府为左;一个宗教政府为右:这种差异在美国、印度和欧洲的天主教国家特别明显(这些地方也是反教权主义代表左派的区域),有时候也包含中东。 不过在一些国家例如法国极右派反而比左派更激进的支持世俗主义
集体主义为左;个人主义为右:不过,1960 年代美国的反文化浪潮便是以强调个人自由为特色,而这波浪潮主要则被归类为左派,而在宗教 / 现世的冲突上,现世主义者往往更倾向于强调个人的自由和宗教自由超越集体的信仰价值。不过,被许多人视为右派的法西斯主义也强调 “国家的组织概念”,抱持着集体主义的概念,将国家看作是一个集体的实体。
法律支配文化为左;文化支配法律为右:这个公式是由美国的参议员丹尼尔 · 帕特里克 · 莫伊尼汉(Daniel Patrick Moynihan)提出,但最早则是由埃德蒙 · 伯克所构想的。
支持跨国家团体为左;仅支持独立国家和政府为右:一些左派团体可能会被右派视为恐怖份子、但却可能被左派视为自由战士。右派的运动通常支持他们自己国家的主权并反对其变动。在欧洲,支持欧盟者通常来自左派,而支持国家主权至上者则来自右派。
世界主义和国际主义为左;国家主义和民族主义为右:经济爱国主义或贸易保护主义在左右两派都可以发现,左派的保护主义是以确保国内的工作机会为目标,而右派的保护主义则是为了保护本国的公司和经济。
认为人性和社会为可变性的为左;认为它们为固定性的为右:这是先天与后天之间的争论例子之一。最先以此定义左右派的是美国经济学家托马斯 · 索威尔(Thomas Sowell)。
大众的理解:社会主义为左;资本主义为右:这是近代最广为所知的分法,多数媒体中提到左右派时也多半是指此种分法。这里的社会主义泛指高税收、高福利、高政府干预调控的政治体制,而不一定是共产党主张的无产阶级专政。
我的理解,世界向右转源于自 08 年金融危机以来全球化的逆转,从而造成民族主义国家主义这种右的形式重新兴起。看下面这张图:
这张图量化了 1870 年以来全球化的程度,全球贸易量与 GDP 的比值。
终结 1870 年开始的第一轮全球化的是 1914 年至 1945 年的一二战以及大萧条,可以说极右的民族主义是两次战争的根源。自 1945 年二战结束后的全球化进程,在 08 年被逆转,民族主义同时兴起。
其实上,在世界主要经济体,全球化造成的影响,并不是右转,而是中间阶层(所谓的中产阶级)逐渐消失,人们走向左右两个极端。下面是美国的情况:
为什么会造成这样?其中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中国的崛起。
中国以及东南亚新兴体价廉物美的制造业形成了 “新卡尔多事实”:非市场经济国家的价格形成机制就无法保证西方国家中产阶级的利益,因为全球化就意味着产品价格和要素价格在全球范围的趋同。
一个让自己国内生产要素价格长期停滞的国家必将通过国际贸易影响其他国家的要素价格水平。
历史上,韩国、日本、台湾在其经济贸易发展时期,其卡尔多系数是提高的,即工资增长速度大于资本所得的增长速度。最后这些国家 (地区) 现在都收敛在 2/3 这个卡尔多事实的黄金分割线上。
相反,中国劳动占 GDP 比由改开始的 55% 下降到现在的 39%(关于这个数字,建议看看中国的基尼系数是多少?),当其传导到美国等西方发达国家之后,美国的基尼系数上升,劳动占比 (劳动所得 GDP) 由长期稳定的 65% 下降到 55% 左右,社会逐渐两极分化,中产阶级逐步减少并走向左右两个极端。
最后,我们每一次应对危机的办法就是货币主义(放水),中美欧日都是这样,但是每一次放水的结果,都是一次财富向少数人集中的过程,也是消灭中间(中产)阶层的过程,也是让大多数人走向左或者右的过程。
你想脱离自己的阶级吗?致富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在危机来临之际:加杠杆加杠杆加杠杆!
东欧的市场和亚洲的人类电池不够用,门面装不下去罢了。
我并不认为欧美 “中产”20 年的滑落,东欧百万金丝猫下西洋,哪里像是“左” 的地球该有的样子。
亚裔从没被真正平等对待过,瓦森纳协议是赤裸裸的科技封锁,东亚被锁在几个科技门类里内卷的四当五落。伊拉克战争、利比亚战争、叙利亚战争、也门战争…… 门面装的再好看,本质依然是从未变过的利益争夺。
无论吃相好看还是难看,结果都是一样的。
经济危机实际是社会的减压方式,压力锅慢撒气的一种方式,把高高在上的属于 1% 的富人,老人的资产价格短时间降下来,让中下层的 lowlife 能看到追赶的希望,让年轻人能看到希望。从而避免更大的危机,比如革命,比如战争。
但目前世界各国跟随美国的方法应对经济危机,偏偏是保持资产价格,比如我们的房价,美国的股价。关系到基础民生的 CPI 虽然增长不明显,但同样是人必须消费的教育、医疗、跟随资产价格上涨的各类账单比如税、地租、油价、电价等等都高速通胀。
为了应对经济危机,美联储 2008 年进行的撒钱,直到今天的负债表飙升,产生的结果就是,以前是面向社会全体,尤其面向富人的经济危机,演变成了掌握资产的 1% 富人不受损失,剩下掌握资产较少甚至不掌握资产的中产和穷人承担危机的新形式,将传统的经济危机演变成为穷人危机,也就是在非经济危机的时候,穷人看不到追赶的希望,在经济危机的时候,注水的货币拯救富人的资产,将注水产生的恶果,全部转嫁给 1% 富人以外的人,美国中产越来越多的滑向低端人口,就业大面积转向依附于富人的服务业,都是这种分配政策的结果。
这种尝试,将把社会推向何方,拭目以待美国的实验。目前,无论是支持现任总统的老白男红脖子基本盘,还是本次骚动的黑人,都是经济危机始终没过去,社会酝酿危机大环境的表现,各国政府右转,也是大家想把内部分配问题的矛盾转向保持外部压力的一种努力,我觉得这种努力很难成功,人类终究要面对靠注水撒钱拖延了十二年的分配问题。
一句话版: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稍写点版:
第一个要素,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是周期性的,是必然的,这决定了全球经济出现摇摆也就是必然的。
第二个要素,是苏联解体和中国改革开放为世界经济去了一次产能又增加了一个新兴市场。当苏联的尸体红利吃完,中国的工业产能大幅提高满足内需走出国门,这两个因素就不能再有效缓解资本主义经济向过剩的危机摇摆。这决定了经济循环出问题的时间。
第三个要素,是战后婴儿潮的一代人开始退出公共生活。1945-1965 出生这批人,以七十或八十平均寿命计,还没到去世的时候,但他们也不再是经济发动机可用的燃料。在他们退出的时候所有发达国家全都在吸引移民,尤其是青壮年,而移民问题所带来的族裔、政治、宗教、文化冲突都是极易引爆右翼情绪的。这决定了冲突和变化的方向。
第四个要素,是阿森纳。军工业与后勤保障的形式和一百年前完全不同了。当代士兵与现代化装备越来越贵,用战争刺激经济已经失去了供给-需求方面的意义,其实质是赤字刺激经济。但当代经济工具这么多,有得是比战争更好的赤字工具。
从破坏他国工业产能角度来看有一个悖论,如果一个国家的工业产能质量与数量可以和你竞争,那么它也有摧毁你产能的能力。反之,世界上也许有一百个国家能摧毁冰岛的产能,但你能得到什么?EVE 发行权和冰岛男足?
所以摧毁油田产能成了石油出口国可选的方案,而两个区域大国选择冷兵器对抗。这一点,决定了大国对抗方式变化。总体战通向的不是帝国荣耀而是革命,小规模的边境冲突正好相反,它能激发荣耀感却不会引发革命。和一百年前比,这从左边减少了一颗举足轻重的砝码。
什么叫近年来?准确的说是 80 年代就开始了。
发达国家所谓的左翼社会运动早就失去了根基,所谓政治正确就是典型的右派思想,区别后面会说。
左翼的政治诉求一般是均贫富,富人税,高福利,平等民主自由云云。现在看起来还是这样,但要注意一点,除了美国这种奇葩,欧洲左翼运动长期是工党或社会党推动。
社会党的理论依据是什么?就是民主社会主义。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社会主义运动的经济基础就是工业,阶级基础就是工人阶级。
因为左派还有根基,所以当发达国家 6070 年代再次进入战后生产过剩的滞胀时代时,国内也就爆发了无产阶级运动。这一时期革命思想是世界主流,东方红色太阳照耀下涌现了大量知名的左翼运动,如法国五月风暴,意大利红色旅,日本赤军,美国黑豹党等等。
结果 70 年代发达国家开始了去工业化,加上各国开始萝卜大棒一起上,这才缓解了问题。
但产业转移出去也意味着工人阶级失业,意味着阶级矛盾也转移出去。变成金融资本向全球获取收益,建立起以中产阶级为主的社会。
中产阶级就是一个筐,什么都能往里装。里面既有小资,也有资,更多的是较为富裕的无产阶级,整个社会底层留下的是流氓无产者。
没有了工人阶级还算什么左派?
这就导致 80 年代开始全世界逐步进入右的时代,西方所谓的左翼政党也早就变右了,政坛剩下的只是极右,右,偏右。
新自由主义问世带来的是多元主义,你在 60 年代跟一个老白说黑人的命也是命,社会要多元,你看他理不理你。
多元主义就是金融资本对于劳动力的一种廉价定义。当金融国家可以输出货币就能获取收益的时候,各个产业需求的劳动力就可以通过引进移民来解决,政治正确就是多元主义的核心。
通过身份政治不断细化族群,形成的弱势族群就需要政治正确来保护自己的利益,这里就可以说政治正确和左翼运动的差别。
左翼运动追求的是权利平等和阶级解放,政治正确也就是右翼运动追求是利益,形成的就是民粹运动,看起来过程类似,结果往往是给钱了事。
贫富矛盾不都是阶级矛盾,不少专家把美国问题看成阶级矛盾,但暴乱的是流氓无产者,他们是没有成事的可能。
政治正确实际上成为现代金融法西斯对各个族群的赎买。
问题是资源是有限的,不断引入廉价劳动力必然挤压旧有劳动的生存空间,拉丁裔黑人出生率还高。新旧移民矛盾,种族矛盾,种族内部矛盾,不断内卷。
同时美国大资本不同利益集团也不愿意再赎买了,几十年金融化是华尔街获利最大,血要自己出。导致上下两头都对政治正确不满,在经济衰退蛋糕变小,政治正确运动就会极端化。
这种极端化的民粹运动不是左翼运动,所谓的黑人命只是一种利益诉求。这种身份政治也是历史悠久,上可以追溯到宗教战争,近代集大成就是纳粹反犹。
西方传承至今的法西斯主义,也可以叫做奴隶制。当社会资源不足分配赎买的时候就会内卷,西方往往要不寻求内部某个族群转嫁,要不寻求外部转嫁。
目前来看特朗普政府已经寻找到一个好对象,这让我想起了 98 年印尼。但由于多元主义的政治正确,有些话很难说出口。
额外说明的是美国文化霸权下的文化输出,也在进行危机转嫁。中国没有根本性的种族歧视问题,结果我们的媒体天天看发达国家闹这个。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这种身份政治已经广泛宣传到我们也认可的地步了。
由于产业转移,我国是最大工业国。我国承接了并有着根本性阶级矛盾,但我们的工人阶级话语权反而不大,大量农民工更是失语。
话语权被混乱的中产掌握,普遍接受了身份政治。如今很多人重提阶级矛盾,也只是经济下行,就业困难,中产被现实教育了才会如此。
别忘了中产的软弱性,如果阶级论真有用,国家就不会靠民族主义来收拢人心了。国内才具有真的阶级斗争的社会氛围,也最要警惕。
举个例子,我是个大老板,生产包子,但本国就那么多人,那么多土地资源,工人有限、原料有限、市场也有限,这些人吃我包子吃了几十年,也吃腻了。有一天,我发现一个巨大的海岛,叫做 “世界岛”,岛上有十亿落后居民,他们没见过包子,也不会做包子,更不会吃包子,我一看,就知道 “奇货可居”。
于是,我先派人手持洋枪洋炮上岛,把他们吓破胆,然后再派神父、作家、演员上岛,教他们一些宗教知识,一些伦理道德,用文艺作品给他们展示 “民主、自由、科学、进步” 形象,当然,我们的演员演戏的时候,都是要吃包子的。于是“包子就等于——民主、自由、科学、进步”,我就在这个世界岛上创造了需求,因为大家都想进步嘛,吃包子喝豆汁就是进步。
我会给他们政府贷款、给他们的企业家投资,让他们在自己的国土上建起包子厂,我还会训练他们的工人,在他们岛上直接生产包子,减少了我们本国的环境污染,这样我们总厂的工人就不需要辛苦干活了,贴个商标就可以了,我可以在自己的工厂大裁员,还能赚的更多。他们世界岛的人民,都穿上长袍,早上吃包子喝豆汁,进入了 “文明社会”,我还会到岛上去给他们的精英知识分子演讲,说世界市场是一家,自由贸易比天大,我是不是很“左”?我是不是很“进步”?我赚钱的同时,也给他们带来了“现代文明” 啊!
但是,有一天,我发现这种 “世界岛” 越来越少了,别的地方再也找不到了,而且,某个 “世界岛” 似乎有了自己的谋划,包子越做越好,居然还有了自己的品牌,连洋枪洋炮也有了,我越来越难从他们身上赚钱了,并且还在其他 “世界岛” 上和我竞争,我为了维护市场和原料产地,投入的成本越来越高,保安队伍越建越大。我们自己包子厂的员工怨气也越来越大,私下里都在骂我,说我开发全世界,廉价请野蛮人做包子,自己赚的盆满钵满,却对自己的工人一毛不拔,还在自己家搞裁员…… 再这么搞下去,我们厂里就要把我吊路灯了。我算了一下,这些年我在海外的投资,付出的成本,已经远远超出了我能够赚到的利润,我特么又不是世界警察,凭什么要付出那么多?而且我的某些合伙人高管,居然拿我的我保安队伍干私活,给他们自己捞钱……
于是我大怒,坑爹呢这是!闭关闭关!让包子产业重新回到我家!
不是世界集体右转,而是世界本来就是 “右” 的世界,之前几十年披上了 “进步” 画皮而已。
现在资产阶级内部的保守派无法忍受在没有意义的地方 “持续投资”,却不能有更丰厚的回报,所以,干脆撕破画皮,生意不做了,回家守城堡。
告诉我,自二战结束以来,全世界的统治阶级是谁?资产阶级!全球化是谁主导的?资产阶级!资产阶级需要什么?需要更多的廉价劳动力、商品销售市场、低成本融资韭菜地。
资本主义的逻辑很简单,就是 “挣穷人的钱”,“让富人的钱变得更多”,“让所有人都变成钱的奴隶”。
一国之内是无法建成 “资本主义” 的,因为一个国家的穷人、市场都是有限的,支撑不起资本的无限增殖。所以,资本必须扩张,必须从成本更低的地方获得优质资产,并且把产品卖到更多的地方去,获得更多的利润。在文明时代之前,资本走的是野蛮全球扩张之路,用枪炮打开他们的市场,用屠杀和奴役去获得资源和劳动力。文明时代开始后,不能这么干了,也不需要这么干了,因为只需高高在上,建立一个 “自由贸易” 的标准,自然会有人帮它打工,帮它攫取资源,销售商品,收割韭菜。强者对世界的温和掠夺,是基于自由、平等、自愿原则的。
在初期,资本主义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它们把全球变成了一个整体,他们也画好了一个蓝图,美国掌握金融霸权和科技研发,欧洲主导工业机械、高端仪器,日本韩国参与电子科技,中国做一个低端工业产品加工厂,俄罗斯、沙特卖资源,其他地区,只是垃圾处理场。在这个时期内,你们可以看到世界经济蓬勃发展,科技创新层出不穷,就 IT 产业和互联网产业,就培养出了一个接一个的超级富豪,福布斯榜年年刷新。生产力确实是大发展了,但是,你看看这个世界,贫富差距缩小了吗?印度、中东、西亚、乌克兰、非洲…… 底层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吗?不说他们,就说美国,穷人有了手机和 PAD,有了一美元的炸鸡,就幸福了吗?天下的事,不患寡而患不均,伟大的移动互联网,没有给资产阶级富豪们培养出亿万粉丝,反而培养出了掘墓人。
全球化的成功是不可持久、不可继续的,一方面,资产阶级独吞了发展的成果,更重要的是——金融资本家、互联网时代的垄断巨头,剥削了全球的生产者和工业资本家。在早期,工业资本家还能分一杯羹,但到了这个时代,一家独大,寸草不生,所有人都成了华尔街金融资本的奴隶,这是分赃不均;另一方面,在全球化的过程中,顶层资产阶级也大意了,进行技术转移的同时,一不小心培养出了一个庞然大物,它用规模优势、智力优势、艰苦奋斗,从低端制造业开始,一路蚕食国际资本的产业链,最后做到最大最全的工业生产体系,如今开始进军高端制造业和高科技领域,目前已经成了国际资本的最大敌人。
这两方面的问题,都是无法解决的,前者导致富者愈富、穷者愈穷,中小资本家破产,工业资本被收购被吞并,大量的人失业,无产者越来越多,这些人不是靠虚伪的白左政党发点福利就能搞定的,美国目前的情况证实了这一点;后者是来自于一个完全陌生对手的挑战,这个对手有着数千年的文明史,凝聚力极强,而且大势已成,无法打断,目前很多方面对于欧美资本主义来说,处于混沌状态,不能用单一价值和意图去判断;你如果要继续全球化,继续搞资本主义,你就绕不过它,你如果要翻脸、逆全球化,你也无法承担抛开它的损失;因为它有着全世界最全的工业体系,最强大的生产力,最多的工程师和工人队伍,同时也是全世界最大的市场。你不能当它不存在,继续像之前一样轻松惬意就把钱赚了。
诸位,你当真以为,“全球化” 是为了第三世界吗?是为了发展中国家吗?你当真以为,“自由贸易”,是为了提高穷人的生活水平?缩小全世界的贫富差距吗?不,只是为了最顶端的资产增殖,一切的科技进步、社会发展,只是附属产品,不是全球化的目的。
四十年多来,全世界除了中国以外的地区,GDP 增长了 6 倍,人口增加了 0.4 倍,饥饿人口却基本没有减少,甚至在 2018 年的饥饿人口反而增加了,在 2020 年,甚至 “天启四骑士” 在很多国家和地区一起降临。我们是不是要问一问为什么?科技进步、财富积累…… 人类文明的成果都给了谁?
说到这里,大家应该也会发现,不只是 “一国之内无法建成资本主义”,“一颗星球之内也无法建成资本主义”,因为资本天生就是要增殖的,它不在乎资本家怎么想,也不在乎无产阶级怎么想,它只在于它能不能扩张,能不能增殖。一国之内的韭菜会被割尽,你可以搞全球扩张;一球之内的韭菜也会被割尽,你还能搞星际殖民吗?就凭现在烧开水的发动机技术,没有几代人也是做不到的。
这就是资本主义的痼疾,只要选择走资本主义道路,就必然会走到这一天。资本疯狂收割着、增殖着,就忽然失去了增长点,或者遇到 “铁打的韭菜” 割不动了。换了在不文明的时代,资产阶级会丧心病狂发动世界大战,直接摧毁竞争者,直接消灭生产力,让世界倒退,重新创造需求,创造增长点,重新养一茬韭菜再收割。
但是今天,时代变了,这是个温水煮青蛙的文明时代,“永恒炽阳” 在上,资本不敢冒弥天大险,只能苟,只能比烂,等着他人先死,这温水,煮着的不只是穷人无产阶级,也煮着资产阶级自己。
难道真的就无路可走了吗?倒也不是,还有一条未曾设想的道路。
当年在东德,人们拆掉了他的雕像。
今天在西德,人们却又把他的雕像竖了起来。
与其说什么右转,不如说是资本主义的周期性大危机又要爆发了,而且是其进入成熟期后的一次大危机。尤其是可开发市场都已经饱和的状态下,资本主义的边界已经无限地接近地球的地理边界了,当再生产无法继续的时候,资本主义就会用各种的意识形态来保卫自己的增殖。如果过于纠结多元文化下面混水摸鱼的左右之分,那么只能让最本质的东西蒙混过关。
19、20 和 21 世纪是连贯的历史,让我们看看上一次走向战争的 20 世纪初。
虽然普列汉诺夫对德国社会民主党 7 月底和 8 月初时的精分行为表示了震惊和谴责,并随后立刻以 “阶级” 观点来为护国主义造势,但是德国社民党难道是一夜之间因为什么军国主义者的威胁而右转的吗?昨天还说 “不给一分钱,不出一个人”,今天就变成了 “为了祖国而战”,显然这样的说法是滑稽幼稚的,是难以找寻到世界走向战争的原因的。
让我们把视线拉长到大战爆发二十五年前的 1889 年,在这一年里有两个大事,一个是第二国际的筹备工作,各国社会党因为这个事情吵了一轮。随后还有的一个重要议题就是五一大罢工,在这个问题上面,各社会党又发生了分歧,德国社民党作为势力最强大的政党选择了温和的罢工,对更进一步的暴力持观望态度,毕竟他们不想刺激帝国政府,以免当年到期的《反社会党人法》反弹。还有就是 1899 年因为德雷福斯事件导致法国共和派和左派的 “合作” 以压制右翼军人,最后的结果就是米勒兰的入阁,以之后法兰西社会党加入联合政府为结束。
进步势力在马恩去世后进入了高潮,却走向了一个错误的大方向,各个国家的社会党因为革命还是改良而争吵不休,而资本主义成长期的危机又促使他们的力量得到增长,手握着大量资源的左翼分子们却为了保存实力一直避免着和暂时势力更为强大的资产阶级对抗,每走一步就瞻前顾后,踟蹰不前。当 1913 年倍倍尔去世的时候,再也没有人压制德国社民党的政治野心了,当然,他们的野心是附和着普鲁士军国主义,并在拨款中投下赞成票,以期待着拿到更多的选票,并告诉大家这是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
资本主义时代最显著的特征之一是意识形态的对抗,因为意识形态本身就是这个时代的产物。
左翼进步势力暂时因为本身的缺陷走向了死胡同,并且最终成为了维护这个体系的一部分,但是已经完成统一的世界市场也在这几年越发地动荡,相继进入帝国主义时代的欧美列强们相互之间的冲突也更加激烈了。这些大战前奏和社会党人右转是相辅相成的。美西战争、布尔战争、日俄战争绝对不是偶然,但是这些局部的冲突不过是加速了整个体系里面的危机罢了(俄国国情的特殊性导致了 1905 年—1907 年的动荡),随后两个对峙集团的出现到两次摩洛哥危机,奥斯曼帝国的进一步瓦解(意土战争,巴尔干战争)。这和全球殖民帝国体系日趋饱和是息息相关的,新兴帝国和老旧帝国的冲突愈演愈烈,最后引爆了大战。
当然,世界大战撕开了资本主义体系中的一个口子,作为 1917—1923 年大革命硕果仅存苏联,其成功地阻隔了部分世界的市场,同时也在某种程度上促使了资本主义总危机的到来,可以说苏联的产生和灭亡都对资本主义体系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而 80 年代以来意识形态的右转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种合理的周期罢了,就像在一战后老的社会党中会诞生新的共产党,工业文明从欧美扩散到亚非拉一样,到最后进步力量会实现复苏,在过去 40 年来被东欧,东亚市场开放而掩盖的矛盾会被激发出来。
人类社会在 19 世纪进入了工业时代,到现在不过 150 年尔尔,其长度在整个社会演进过程中都是不足道的一段。资本主义只能被其自己的固有矛盾所根本消灭,我对未来很悲观,最后想着还是放弃了和平主义的立场,因为学习萧伯纳那样的行为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最好的办法是攥好拳头,做好自卫的准备,我并不喜欢真正的全面对抗,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时代,我不想迎来核子冬天。
意识形态的斗争总是根植于经济基础的,我不能说曾经苏联存在的那七十年是什么社会主义经济,但是总得来说是与美国迥异的形态,或许是尚未发展到与美国意识形态真正对抗的时刻,又或者是真的可以走到其他的地方,也许呢,毕竟 19 世纪的德国军国主义也没有真的想去挑战英国的霸权吧。
大概就说这么多吧
世界并不会拿着我们写的剧本发展,妄想着掌控此时阶段意识形态演化无疑是徒劳的,动嘴皮子宣传的那些伟大理想永远没有保证钱袋子,菜篮子,房本子重要。
民生是谁都可以去讲的,讲好了也是最能争取人心的,不论往哪边转,都是需要考虑的问题,即使我一直都有悲观的色彩在里面。
资本主义危机,贫富差距拉大,资产阶级需要右转,转移矛盾。
6.26 更新,被关了七天终于放出来了,修改了答案中语言逻辑不通顺的地方并且增加了最后一段
起手反对高赞。
与他说的正好相反,对于西方世界来说,意识形态在冷战期间一直是一个被弃置的话题,西方世界从没有宣传过冷战是资本主义对阵社会主义,这样的宣传从来都是苏联的手法,因为工人被资本家剥削是客观存在的,而为了压制西方国家内部的共产主义同情者,西方世界的手法一向是模糊阶级的概念,主张 “所有工作都是平等的”,并且通过镶嵌式自由主义的政府干预模式大搞福利主义,在保持资本主义制度的基础上尽量维护社会公平,同时宣传和苏联的对抗是“自由对专制”“民主对极权” 的对抗,所以在苏联解体后的今天,你可以看到美国的底层人民对于共产主义理论是一无所知的,而美国的资本主义制度已经如同政治正确一般不可动摇。
世界集体右转的原因,和苏联解体关系不大,原因还是在经济,20 世纪 70 年代,镶嵌式自由主义在美国英国的发展受到了挫折,高昂的福利主义拖垮了国家的财政,使得政府不得不发起改革,这就是新自由主义(新保守主义)的由来,新自由主义限制政府干预,要求公共领域私有化,给企业减税,解散劳工组织,工人和中产阶级地位从此一落千丈。为了防止人们捡起上世纪的马克思主义,新自由主义一方面宣传政府干预的邪恶性,认为一切 “政府干预都是坏的”,宣扬个人自由,个人权利在“政府干预” 下不复存在,但事实上新自由主义非但没有带来自由,还带来了新的经济奴役。同时,新自由主义和转而保守势力结盟,利用保守势力维护自己的合法性,基督教,3k 党,皇室,都可以是新自由主义的白手套,这也是为什么新自由主义又称新保守主义。
综上,世界右转的很大程度上是被弃置的阶级观念在西方慢慢重新出现了,原因是镶嵌式自由主义经济的幻梦被打破,新自由主义带来的剥削使人们清醒了,为了防止共产主义再度出现,新自由主义者们宁愿让世界右转和保守派结盟,推行极端民族主义。目前我国也已经走到了历史的岔路口,是向左学习欧洲的镶嵌式自由主义经济,还是向右学习英美的新自由主义经济,又或者走出一套自成体系的经济发展道路,我们这些凡人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冷战后阶级矛盾不断加剧,而全世界资本家拼了命想要封死左转的道路,那么自然就只能右转了
不能脱离物质基础谈意识形态,不能脱离经济发展谈政治倾向。
无论世界这个大范围中任何一个国家、组织或者个人如何选择政治倾向,有一个基本锚永恒不变,那就是经济发展。
经济发展较快的时候,风险偏好提升,具有冒险和探索精神的人更容易获得先发优势,这些人获得回报之后会有示范作用,于是带动整个社会风险偏好提升,即逐渐激进。
当经济发展滞胀、停滞甚至倒推的时候,风险偏好降低,防风险逻辑占据主导,激进者用失败做示范,带动社会风险偏好降低,逐渐保守。
在保守到激进这个过程中,因为对未来发展持乐观心态,所以分配的不平衡被掩盖;在激进到保守的过程中,因为对未来持悲观心态,分配的不平衡被放大,以至于问题。
而现代经济很诡异的一点在于基本面和经济表现的脱离,这种脱离是由货币及金融产品制造出来的——譬如说目前的美股,在基本面上谁都不能说美国经济稳定向好,但荒唐的是美联储的货币弹药让美股迅速反弹。
都说股市是经济的晴雨表,从目前来看,美股不是,A 股也不是。
我们不知道经济究竟是怎样的,看到那些 CPI、PPI、M2 等等数据并不足以打消人的悲观情绪。而大多数人切身感受到的是就业困难,是分配越来越少,是对未来逐渐悲观——这本就是最大的不确定性。
不是世界右转,而是经济发展的停滞甚至倒退终于正确反映到意识形态领域。
我来唱两句反调吧。
首先 “左”“右” 这些东西,实际上是十九世纪欧陆键政话术和政治哲学分类标签,它们只能代表十九世纪欧陆政治的一部分方向,它们甚至没法代表十九世纪的全球政治方向,更遑论二十一世纪的全球政治方向。
其次,任何国家任何地区,由于各自在历史沿革,人文风物,地缘特征等方面的巨大区别,其基本政治环境和一般政治实践都有着显著的不同,因此盲目以一个地区的政治理论去硬套另一个地区的政治实践,不论你认为这一套政治理论再怎么正确,都会闹出 “武装保卫苏联”“攻打大城市,夺取革命胜利”“只要他们进攻,德国的工人阶级就会自发起来推翻他们的政权” 这一类笑话。
最后,外来的和尚好念经,但动辄诉诸权威切切不可取,盲目以欧陆十九世纪欧陆的政治哲学来指导二十一世纪的全球政治实践,这种行为的思想内核本质上还是西方中心主义和普世思维叙事,所谓头上的辫子好剪,心里的辫子不好剪,就是这个道理。
然后回到题主的问题,先不探讨题主的 “向右转” 理论是否能适用于全球政治实践,先假定题主的问题成立,我个人对此有一些不成熟的简陋看法,欢迎嘲笑
首先是全球的劳动力阶层分化越发严重,同样是劳动力阶层,有些国家和地区的劳动力阶层生活水平的下限,甚至超过了某些国家的 “中产阶级” 水平,一个简简单单的 “无产阶级” 已经没法把他们框在一起,他们之间几乎没有共同点可言
其次,资本流动和产业链分布全球化,这导致劳动力阶层在面对资本力量时议价权进一步下降,用传统剩余价值话术来说就是,你不愿意让资本剥削你,无所谓,资本去剥削别人就完事了,有的是人排队等着被剥削,更多的人是求一个被剥削而不可得。
最后,互联网和现代传媒的发达,使信息传播效率大大提升,人们获取信息的成本大大下降,突然间人们发现远隔万里之外的外乡人对于自己来说是如此陌生,差异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全人类仅仅只是在生物学层面上看是同类,社会学层面上看实际上是一群恰好住在同一个星球上的外星人,而且这种思维方式和生活方式上的差异之大,不是加强交流就能解决的——实际上恰恰相反,越交流相互间越感觉无法沟通。
于是,由于以上三点因素,全球劳动力阶层开始寻找能在新形势下保护自我的东西,很快答案就出现在他们面前——国家认同,民族主义和硬边界。
这三个东西,让劳动力阶层有机会以超越单纯资本逻辑的方式去保护自我,改善自己的生活水平——顺便惩戒那些自己早就看不惯的异乡人,毕竟党同伐异才是人类的第一天性。
而跨国资本刚好反过来,对于他们来说,资本,商品和产业不受限制的在全球流动,才是他们增殖资本和利润最大化的重要前提条件,而国家认同,民族主义和硬边界,以及由此衍生出来的诸如关税,审计,监管等一系列非资本逻辑运转的社会机器才是碍手碍脚的绊脚石,所以你才会看到资本大鳄高呼超国家主权和人员资本自由流动,致力于软化硬边界,而平头百姓则忙着阻止难民抢走自己的工作岗位,致力于强化硬边界。
所以,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 “向右转”,而是人们发现自己和邻居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而远方的鞑靼人则穷凶极恶要把自己吃干抹净。
这和十九世纪到二十世纪那段日子里,资本主要以国家主权为背书,以民族资本托拉斯形式参与全球竞争,因此鼓吹国家认同,而全球无产阶级基本上都过的一样惨,因此鼓吹国际主义刚好相反
时移世易,攻守之势异也。
我话说完了,你们可以打骂我了。
其实右转并不是一件好事,而且也不是理所当然应该发生的事情。
美洲南北有着海量的劳动人民,以及没有历史上欧洲这样的历史责任,因此本文就以 “万恶之源” 欧洲谈谈“右转”。当然,欧洲的情况部分适合分析其他地区。
准确的说,是经济不景气,以及欧洲自身还没有被二战打醒,使得欧洲右转显得非常有分析代表性。
评论里面有人 diss 穆斯林移民怎么怎么样,但老实说(也是凭良心说)没有这些穆斯林移民拿着狗粮一样的工资、去做超人(相对于欧洲本地人而言)一样的粗重活,欧洲经济能不能撑过 1967 年都很难说——很多国人就是忘记欧洲 50 年前发生过什么。
注意,我说的是移民,也就是当年浩浩荡荡从土耳其、北非过来,资本家出非常低廉的人工弄过来的 “韭菜”。有一个德国史研究者公开表态:
“没有土耳其劳工,就没有现在德国的工业——维系一个工业强国,非常不容易!”
因为是劳工(而且根本不用指望资本家会优待他们),历经三代穆斯林移民大多数还是社会边缘,治安大多数也就那样。毕竟,清规戒律约束不了欧洲的北非劳工,他们与其他劳工一样,有着光明面也有阴暗面(飞车党、逛花街都少不了北非劳工的身影)。但毕竟还算是移民,大多数他们的社区现在正在完善中。
至于近几年的难民…… 暂且不说欧洲那些黑心资本家到底从中抽取了多少黑工,就说他们真的不打工那补助…… 联合国的救济义务以及欧盟的协定当作是草纸啊?
所以西欧人看不起波兰、匈牙利这些中欧、东欧国家可不仅仅是他们穷,拿福利的时候比谁都积极抛弃俄罗斯,当需要他们分担义务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像缩头乌龟。那个争取欧盟名份近半个世纪却不得的土耳其,仅仅一国就接受了 300 万难民。
而且这些移民到欧洲大多数已经三四代了,他们大多数人还没有因为祖辈的努力顺利进入社会的中层,因为各种各样的限制被固定在底层,试问那些各种各样的负面思潮(例如极端主义)能不进入他们的社群吗?以及,他们一部分人也就从毒品与乞讨中虚度残生,因为他们对社会已经绝望。
所以工人失去过往的积极,而欧洲人自己越来越不愿意参与体力劳作,欧洲经济渐渐失去以往的主动权,经济不景气,民众自然会进一步推卸责任,从而寻找假想敌。
不要以为我们华人在欧洲很滋润,华人黑帮了解一下,但如果生活真的过得去,谁愿意把义薄云天的关二爷当犯罪保护神?
同样的道理,三代劳作还没有被主流社会当人看,拉登与切 - 格瓦拉自然比凯末尔更有影响力。更何况德国土耳其移民大多数还是拥护 “世俗化” 生活方式,因为他们遭受的剥削比北非移民轻得多。
所以,评论欧洲右转的时候,希望大家不要报以 “何不食肉糜” 的态度,并不是呼吁平均主义,而是希望大家明白,只要有过奋斗,大家都会追求;有了追求,以往混吃等死的就会有危机感——不过从目前来看,欧洲似乎并没有美国红脖子那样的觉悟。
至于我们这边,参考大学生就业尴尬、无处不在的 “性压抑”,就好理解了。右转,与经济还是息息相关。
………………………………
还有就是,傲慢与自大早晚遭遇报应。这个警告其实全世界通用,欧洲只不过比较明显——他们还没有从殖民地时代的辉煌中走出来。
不往右转,可就要向左转了……
首先题干我不完全认同,和其他很多答主观点一样,我认同世界在持续右转,但是不是这几年开始的。
我觉得世界右转从苏联开始军国主义化就已经开始了。如果说的再绝对一点,当二战结束美苏经过博弈妥协后,就已经开始右转,经典案例就是共产国际没有了。而后期苏联虽然也花过重金培植各国反对派武装但已经不是为了解放全人类,而是维护自身利益了。这本质上和美国那时在干现在还在干的事没有区别,CIA 和克格勃也没有分别。
又比如阿富汗在苏联的操纵下,换了多个领导人,每一个领导人都是独裁者,每一个上台都依靠苏联,下台也是因为苏联。直到最后放出来塔利班这个怪物。
而苏联解体之后世界的右转就更加速了,全球化之下西方甚至开始消灭工人阶级了,更可怕的是他们几乎成功了。
现在是全世界付出代价的时候了,这是多年积欠下的巨债,而这债还在不停滚雪球般的变大。让我们拭目以待吧,但是不用恐惧,因为真正的无产阶级战士无所畏惧!
这是必然的,因为现在资本都是跨国投资的了,那么必然会导致资本输入国家的无产阶级被剥削而埋怨外国,资本输出国的无产阶级也会因为前者抢了自己的工作而埋怨外国。这种阶级矛盾被国家矛盾所掩盖,因此排外盛行,越来越右。
因为这个世界的规则本质上还是弱肉强食。当歌舞升平的时候,所有人还都乐于扮演绅士。但现在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
世界既没有右转也没有左转,但中间派的确越来越少了
感觉起来不是右转,而是极端化,大国政治正在向着两极政治转变……
绝大多数政治参与者正处在回音室中,他们不必也不想倾听反对者的声音,而反对者也不会去仔细看看对方是否已经对于某一种观点做出了回应……
这很有可能是和大国的本质有关的,大国比起城邦来说,更需要调整中央和地方的关系……
而在今天这个时代,每个大国的每个地方,都发现自己和这个大国内部的其他地方相比,甚至更像是另一个国家的某个地方…… 这导致了一种身份认同上的危机,并且促使大国内部的地方有欲望占据中央,控制其他地方以保证其他地方和自己一样,来维持自己的身份认同……
如果是在经济上升期,大国尚可以通过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来抵消身份认同危机,但现在似乎几乎所有人都对此没什么信心了……
简单讲,好日子到头了!
这几年大国国内的情绪转向和大国之间的冲突,都只是下一个乱纪元来临前的预热而已。
现在这个世界格局,所有人都不满意,已经是一个过时的旧国际秩序。
美国觉得霸主地位受到的威胁,不甘沉沦;
中国觉得自己应该拥有和实力对等的地位;
俄罗斯觉得我怎么就把一副好牌打成了这个样子;
德日觉得 70 多年都过去了,我怎么还是个战败国,没完了呗;
英国虽然一时激情脱欧,但是不甘心就此被欧洲大陆边缘化;
法国觉得德国你就是个战败国凭什么跟我争欧洲龙头的位置;
印度觉得,我已经可以了,我大印度在大国游戏中难道不配拥有名字;
澳大利亚跟美国说,是不是我天天到中国面前吐口水你就带我一起玩……
旧秩序的崩溃必然带来剧烈的国际局势动荡,未来的世界,在新秩序建立以前,只会一天比一天更险恶。
不然为啥胡主编强烈呼吁赶紧把核武器攒到一千以上?
其实一千只是个起步价,因为我们真的不能过分相信核武器能让人冷静下来理性决策的理论。
人在没有陷入两难困境以前,都有能力保持理性和克制,国家也一样。
然而,一旦世界动荡到一个关键时刻,可能会有大国觉得让世界推倒重来,对自己来说至少不是一个最坏的选择。
那么,世界也许就会在那一刻,走向一个无比黑暗的深渊。
未来忙碌于捡瓶盖的人们,恐怕会很怀念 20 世纪中叶以后长达数十年的好日子……
难道 90 年到 08 年之间是左转了?
政治正确本身就只是右翼经济路线的裱糊匠, 怎么能算左的路线?
现在经济问题体现为族群问题, 恰恰证明 2000 年前后几十年那段, 全球经济本质是极右路线: 极大加剧了族群间的资源差距.
市场从来无法单独存在, 必须依赖治理机构, 比如政府. 资本容易转移, 治理机构难以搬家, 就造成全球化失败区域 (失去投资) 的社区治理恶化, 最终体现为族群矛盾.
外国没见过, 东北的情况见过没: 经济恶化 - 社会治理崩溃 - 地域矛盾.
这三部曲, 全球已经演奏了三十年了
每当一部分人加速往右走,就有一部分人加速往左走,所以,下一次变革就要来了
意识形态决定一切的方式正在消散 (如果不能说瓦解的话),当共同理念不能团结大家的时候,就会让民族主义崛起。
20 世纪后期,美国与俄国进行了 46 年的较量,而他们两国事实上都并不强调民族属性,而是强调理念。也就是美国的自由资本主义和俄国的集权垄断。
1991 年世界沧桑巨变,意识形态对立的世界被砸碎了,但自由主义并不能带来哪怕很短暂的和平,冲突不会消失。
2001 年,911 事件让许多人明白,美国的自由主义不能解决恐怖主义。
2009 年,次贷危机让许多人明白,美国的自由主义无法消弭贫富差距。
2016 年,总统上台颠覆传统政治,就连许多美国人都抛弃了自由主义。
2020 年,即便是最崇尚自由的人都需要承认,族群之间的冲突与资本主义的压迫,犹如干柴烈火,互相唱和。
从 1945 年至今,地球已经有 75 年没有爆发世界级战争了。人类这么多年累积的种种社会矛盾和利益冲突,在冷战时人类的高速发展掩盖了这些问题,但是只靠意识形态无法永远欺骗所有人。
俄国无法证明他们的理念具有先进性,集体农庄的农奴、劳改营的囚犯、国家机器的执行者都把布尔什维克视为寄生在俄国躯体上的吸血鬼,不认为他们是自己人,所以俄国最终跌落神坛。
美国让少数人成了富可敌国的资本家,但农民、工人、司机、服务业者的收入却几十年不涨。不同阶层裂痕越来越大,到如今已经成为天地鸿沟,底层不认为顶层代表他们,顶层也不再属于 “人”,毕竟美国就是资本主义的具象体。
美国推行全球化,肥了跨国资本与各地买办,社会资源愈发集中。被资本洗劫失去一切的普通人,会听你讲自由主义、资本市场、民主化这些鬼话吗?毫无疑问,他们会迅速右转,拥抱民族主义、种族主义、宗教主义或排外主义。
当大多数人明白不仅是自己,子孙世世代代都逃不过资本洗劫的时候,资本市场、自由开放就会彻底失去正当性。
整个资产阶级无意识的自救,让世界开始整体右转:他们为了转移矛盾,自然要为底层民众制造 “更有威胁的敌人”。
在欧美国家,敌人是有色人种。在中东,敌人是基督徒和无信仰者。在东欧,敌人是穆斯林。在非洲,敌人是殖民者。在澳洲,敌人是亚洲移民。
俄罗斯总统普京在 2000 年上台后,推行大俄罗斯主义,强化东正教的地位,用民族主义对抗西方的泛自由主义。
美国总统特朗普自始至终高举美国优先,丝毫不顾其他国家自身的立场,逼迫他们为美国的利益而不断牺牲自身。
全世界最强的两个国家都是只顾自己,又怎么能让其他国家不产生变化?
当相隔万里的两个国家,因为民族主义情绪高涨而走向敌对,双方的底层平民将所有怨恨投向对方,恨不得斩尽杀绝。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会忽视正在遭受资本压榨的现实,将一切罪责推到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的敌国平民身上。
政客们也发现通过煽动民族主义有利于其政治利益,自然会毫无底线的挑起仇恨,引爆他们心底压抑的怒火。
他们既无勇气,也无能力解决贫富差距悬殊的社会现状,自然要让人们的注意力从钱包上转移到国旗上。通过 “爱国主义”,宣示自己攻击行为的正当性。
政客说的话从来只看立场,默克尔、马克龙强调国际合作,并不是因为他们自愿让亚洲强大,而是因为这符合欧盟利益,这并不能改变欧洲种族冲突严重。
新加坡总理李显龙呼吁自由贸易,减少大国之间的冲突,不是因为他热爱和平,而是只有一个贸易自由、法律秩序完善的国际体系才能让新加坡富裕。
任何国家最理性的人都是民族主义者、沙文主义者。他们明白,对本国最有利的做法就是万事以本国优先,而不是负担全球治理成本与国际责任。这些社会精英、上流人士最清楚:任何东西,在成为世界的之前,它首先是民族的。
西方叙事正在消解,所有国家都在寻找能够凝聚国民的方法,但最终还是最古老的方法最管用: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保守派总是比自由派获得更多支持,太多人即便穷困潦倒也不愿意改变现状,他们无法确定,这种未知的改变到底是重获新生,还是走向毁灭。
即便科技日新月异、社会组织愈发精密、发展程度不断提高,人类本质上依然是自私自利、冷漠残忍、思维愚蠢、缺乏理智、毫无同理心的冷血动物。
而这种充满负面印象的渣滓生物,能做的就只有和一群 “同类” 一起,去猎杀和他们本质上一样卑劣的生物。
人类右转是常态,过去几十万年都是如此。反而之前几十年全球左翼当道,才是人类历史上少有的特异点。
很多人说的经济问题,都搞反了。全世界的主流左翼要么不懂经济、要么无法让支持者懂经济、要么另有目的,于是他们的许多错误的努力,把世界推向种族主义与国家主义的极右翼,极右翼的代表自然就是纳粹。
如在经济危机爆发时,左翼常常会错误地宣称,救市是在救穷人。事实上救市一定救的是富人,持续性放水一定是扩大贫富差距,因为放水一定会导致资产价格上涨,而穷人没有资产。
(对于经济危机导致的失业问题,不如直接发救助金)
绿线是美国富人财富占比,事实上,1929 年开始的通货紧缩的大萧条,通缩性的经济危机,贫富差距是缩小的。
在同时代,德国魏玛政权,面对危机,过度刺激,迎来剧烈的通货膨胀,最终德国走向了极右翼。
有人说,经济危机是右转的根源,实际情况是,经济危机下,以大规模刺激导致的资产价格上升,才是极右翼的根源。
简而言之,市场经济之下,拒绝经济危机,导致了右转。经济危机是市场经济财富重新洗牌的方式,需要靠定期洗牌才能运行下去,大而不倒,就是拒绝洗牌。
以 1982 为界到 2019 年底,美国经济波动明显变小了,周期变长了,衰退变少了,经济过于稳定,导致贫富差距稳定扩大。
贫富差距的拐点,正是从过于稳定的经济环境与拒绝经济危机的开始。
经济过于稳定的另一面是,资产价格快速上涨,涨幅远远大于收入,这就是救市 + 强刺激的功效。
个人消费也是个人收入的体现,起点同为 100
普通人拿薪酬,个体户靠利润养家,大企业高层赚股价。
而在此之前 60 代,个人消费的曲线实际上压过了资产价格的增幅。这段时间的贫富差距,总体上也在缩小。
面对过度刺激下不断分化的贫富差距,美国英国的左翼领袖拿出的解决方案则是 MMT,以更大数量的放水来解决贫富差距,无疑是南辕北辙。
左翼支持者不懂经济达到了支撑右翼的效果,或许才是最大隐患。
正是因为拒绝了 5-10 年一次通缩的经济危机,阻碍了财富的重新分配,才使得贫富差距稳健扩大。
我本想说,二战的老人快死光了,人们开始缅怀希特勒。但现在我个人觉得,这是资本主义临终的怒嚎。现在的情况不像间战期,像一战前夕。
因为反全球化浪潮的到来,欧洲大部分国家的保守党纷纷成为执政党
因为都不敢动既得利益者啊。
不右转,难道还搞革命不成?斗得过资本家及其走狗吗?
只有世界大战打的头破血流了,工人和农民才有机会,砸烂资本家狗头,再踏上一万只脚
因为蛋糕就这么大,要是走左派,那么就意味着更多的人分蛋糕,还需要做更多的蛋糕,这是吃力不讨好的。
而抢蛋糕则方便许多,只要杀掉多余的人,剩下的人怎么分蛋糕,都会满足基本需求。
更不要提,如果能奴役别的种群给自己做蛋糕的话,自己种群里面蛋糕分的少的人,也会闭嘴的。所以,向右转的本质还是生产力进步停滞,人类不得以,只能宰掉同类,来获取更多蛋糕了。
不过说实话,真要是向右转了,那么少数族裔最难受,尤其是在某些国家的,不会争取自身权利的少数族裔,那更是最先被牺牲的目标。
资本主义现代性可能是不彻底的,故而一再重现旧时代的虚影,长此陷入全球化与孤立主义的循环。
请看教员在 1927 年提出的分析
中产阶级。这个阶级代表中国城乡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中产阶级主要是指民族资产阶级,他们对于中国革命具有矛盾的态度:他们在受外资打击、军阀压迫感觉痛苦时,需要革命,赞成反帝国主义反军阀的革命运动;但是当着革命在国内有本国无产阶级的勇猛参加,在国外有国际无产阶级的积极援助,对于其欲达到大资产阶级地位的阶级的发展感觉到威胁时,他们又怀疑革命。其政治主张为实现民族资产阶级一阶级统治的国家。有一个自称为戴季陶⑵“真实信徒”的,在北京《晨报》⑶上发表议论说:“举起你的左手打倒帝国主义,举起你的右手打倒共产党。”这两句话,画出了这个阶级的矛盾惶遽状态。他们反对以阶级斗争学说解释国民党的民生主义,他们反对国民党联俄和容纳共产党⑷及左派分子。但是这个阶级的企图——实现民族资产阶级统治的国家,是完全行不通的,因为世界上的局面,是革命和反革命两大势力作最后斗争的局面。这两大势力竖起了两面大旗:一面是红色的革命的大旗,第三国际⑸高举着,号召全世界一切被压迫阶级集合于其旗帜之下;一面是白色的反革命的大旗,国际联盟⑹高举着,号召全世界一切反革命分子集合于其旗帜之下。那些中间阶级,必定很快地分化,或者向左跑入革命派,或者向右跑入反革命派,没有他们 “独立” 的余地。
虽然此时与彼时的情况不尽相同,但我想还是很有参考意义的。
虽然我也自认为是一个左派,但不得不承认,某种程度上来讲,现在西方主流的左翼政党 / 政客真的病了。
这个话题很大,有很多方面可讲,不过经济永远是基础,文化、社会等方面都由它决定,应该先谈。
西方左翼政党以维护公平正义、调节贫富差距为理由,在经济领域力求平等,实行高福利政策,但是在结果上却反而造成了极大的不公平。
在很多高福利国家,福利政策在教育、医疗、失业、养老等诸多方面实现了全覆盖,非常诱人,可谓从摇篮到坟墓,360 度无死角,但福利不是无源之水,羊毛出在羊身上,高福利需要庞大的财政支出,必须以高税收为依托。向谁收税呢?可以向资本家课以重税吗?这是个很多人都能想出的好办法,但西方国家左翼执政时并没有这样做。原因很多。
在西方,真正的大富豪转移资产与合法避税都轻而易举。比如在美国,巴菲特的收入比他的助手的收入高得多,而他最终交的税却又比他的助手交的税少得多。富人可以通过政治献金让政客们在制订、修改法律时故意留下许多漏洞空子,然后雇佣最顶尖的法律专家,来为他们钻研法律条文寻找合法避税的手段,比如各种各样打着慈善名义的基金会。于是,资本家们并没有交纳很多的税款,中下层民众就成为了交税的主要人群。让很多西方勤劳工作的老百姓气愤的是,这种福利主义是一种不看过程,只看结果的平均主义,最终的受益者是一些饱食终日、无所事事只待国家福利养活的懒人,他们只愿意在失业状态中吃福利,而不愿意进行任何劳动付出,也根本不会交纳税款。
资本家不交税,底层的很多懒人不交税,交税的重担便落在了那些勤劳工作、老实本分的人身上。这些人,有蓝领工人,有公司白领,原本他们期待着用自己的认真工作来换取一份殷实、舒适,有一定尊严和社会地位的生活,也就是成为中产阶级,而这正是所谓 “美国梦” 的许诺。
但在高福利政策之下,他们的梦想备受冲击。自己勤勤恳恳地工作,遵纪守法,交纳了大量税款,最终自己却没有受益,而是被政府拿去供养那些懒人,最终的生活质量并没有比他们强多少,他们还不用担心危机和失业裁员。这种所谓高福利政策,总结起来就是工薪阶层和中产阶级替资本家纳税来养懒人。左翼政党在这个过程中充当的正是一个 “慷他人之慨”,“拿别人的钱捐款,写自己名字” 的流氓似的角色。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样的冷酷现实,极大地挫伤了工薪阶层和中产阶级的劳动积极性,致使很多人自甘堕落,加入懒人的行列,社会在流失一个税收贡献者的同时,多了一张等着喂食的嘴,长此以往,国家财政越来越入不敷出,然而资本家的财富却如同雪球一般,越滚越大,左翼政客们对此视而不见,他们不是蠢,恰恰就是坏。因为西方的任何政党,无论左翼还是右翼都是借助大财团的支助上台的,正统的右翼政党本来就迷信所谓涓滴理论,自然不可能薅资本家的羊毛,但好在不会向中产征重税,钱不够用就砍福利,对左翼政党来讲,作为一种 “回报”,他们自然不会向资产阶级大财团下手,看看民主党希拉里、拜登的竞选资金来源吧,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所以高税收永远不会作用于真正的富人,最终就是对工薪阶层、中产阶级下手,钱不够用,那就给他们加税,福利还要照发,不然那些铁票仓怎么办?比如川普抨击奥巴马医改,便引起了很多中产的共鸣,就是因为那个全民医保要让很多中产者掏钱买单。大选之年,保费更是突然上涨。
以上种种原因让左翼推行的高福利、高税收政策,最后的结果就是 “穷人更穷,富人更富,中产者在中间当夹心饼干” 平时还好,当出现经济危机时,富人家大业大,不在乎,懒人们不会体谅国家,福利照要,不给我就闹就抢,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中产阶层就会大量破产或消费降级生活降质。美国梦破产了,他们仇恨自然会对准将自己带入如此境地的左翼政党。
而这也引发另一个问题——劳动力,上文说到,勤劳工作不如失业救济,这就使得人们的劳动欲望越来越小,再加上西方强大的工会力量(这本来是一件好事),对劳工权益的保障力度极大,以法国为例,再小的企业也必须给劳动者买保险,只要是工会成员无论表现得多懒多差都不能被解雇,极为不合理的最低工资标准,35 小时工作制,超高的企业税等等都让法国的雇主苦不堪言——他们都表示,雇一个人就像结一次婚一样费神费力。而且,法国的失业金不但长达 24 到 36 个月,而且根本无需上税。对于一个中低收入者而言,“工作一整年”还不如 “工作半年,领半年失业金” 拿得多。这种情况,愿意努力工作的人便少之又少,企业面临严重的劳动力成本高昂及短缺问题。
要解决这个问题,要么将许多产业往欠发达国家如中国、印度转移,这造成很多制造业工人失业,产业空心化,引发民众不满,很多人还是愿意自食其力,用工作充实生活,无所事事很可能会因为空虚寂寞走上犯罪道路,成为社会问题,如美国的铁锈带和汽车城底特律的现状。但如川普一般,简单地试图让中低端制造业回流,也无法解决问题,劳动力成本如此之高,生产出产品在国际竞争中毫无价格优势,那就只能采取贸易保护措施,对外国产品征收巨额关税。所以川普做的事情一环扣一环,毛衣战等的发生都是必然之事。
要么就要引入移民,甚至最好是非法移民,因为非法移民不受劳动法保护,方便企业主使用剥削,这也是西左都大力主张包容移民与多元化的原因所在,他们并不是很多人以为的傻白甜、圣母心,那些冠冕堂皇的东西是用来对外宣传和教育的,来减轻自己的舆论压力,增强自己移民政策的正当性,给利益的算计披上正义的外衣。只是这么一来很多年轻人竟然真的深信不疑,甚至颇为狂热地实践这些过于超前于当前的社会阶段的思想。
这些外来移民对所在国传统文化、社会治安都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影响,比如大量接收叙利亚难民以来欧洲连续不断遭遇的恐怖袭击,巴黎、马赛、布鲁塞尔一些黑人或穆斯林聚居区,成为了滋生犯罪的温床,外人都不敢轻易踏足。但颇具讽刺性的是,当一些左翼政客也发觉苗头不对,意图收紧移民政策或难民政策,遣返非移加强同化教育时,那些被他们教育出来的作为队友的年轻人反而成了反对的急先锋,组织各种游行示威,以文化多元、爱与包容为理由进行反对,坚持所谓 “无国界” 的主张。为了避免失去选票,左翼政党往往只得作罢。
非法移民虽然具有低人权优势,填补了一些劳动力的空缺,但没有合法身份,对所在国缺乏认同,又处于社会的暗角,违法犯罪行为很多,但一旦选择大赦,给予他们合法身份,就有了法律保护,雇佣成本迅速上升,还有很多人直接加入了懒人的队列,失去了作为优质劳动力的价值。
社会治安的下滑与恐怖袭击频发,切切实实影响民众的生活,但左翼政客们拿不出解决方案,只能不断祈祷默哀献花,恐怖袭击发生之后不敢探其根源,只能点蜡烛,被很多人看作是引狼入室、无能、懦弱,进一步降低了自己的声誉。
还可以通过修改相关法律,解除一些对雇主造成的限制和负担,赋予他们在解雇工人、购买保险等方面的自由度,以降低劳动力成本。法国的马克龙就想这样做,结果是铺天盖地的黄马甲,马克龙曾经说那些只知道依赖国家福利而不思进取的人是懒人,这是黄马甲们攻击他的主要罪状之一。法国的改革被迫走向停滞。
写的很乱,我是想到哪里写哪里,未完待续,有空再更。
什么叫左?什么叫右?
政治学上,强调自由,平等,博爱,人权,进步,改革和国际主义是左。
强调权威,等级,秩序,职责,传统,反动和民族主义是右。
世界正在向右转吗?
是的,从 2008 年的经济危机以来就在慢慢向右转,在美国尤其明显。
那回到题主的问题,什么造成了世界向右转?
一个直接原因:
一个深层原因:
前者放大了后者造成的问题。
怎么一个逻辑关系呢,手机打字慢慢说。
从冷战结束一直到现在,美国都是一个以牺牲全球权力平衡,而谋求 “自由主义” 霸权的国家。
什么意思呢?
美国从冷战结束后,一直试图按照自己的国家制度,重塑世界上的其他国家。而美国的制度,就是全球化的自由主义经济体系,加上基于自由主义的民主政治制度。最终的目的,就是把所有的国家,都变成美式的自由主义民主国家,从而保证不再出现一个像苏联一样,从最根本的意识形态和政治制度上和美国进行对抗,对美国的安全和经济利益构成威胁的大国。
这意味着分出一部分蛋糕,用来请客吃饭,或者收人当狗,同时也要出钱买大棒,守住手里的蛋糕。
在一战二战之前,蛋糕刀握在英国手里,同时其他的欧洲列强也在抢夺这把刀。
二战后,刀在美国手里,但是还有苏联在抢这把蛋糕刀,这是冷战的主旋律。
而冷战刚刚结束时候的美国正处在最自信,最强大的时期。美国的政治精英们认为,他们战胜了前苏联,赢得了冷战的胜利。美国的军事力量在 90 年代无可匹敌,经济实力超出全球其他国家整整几个档次,成为了历史上第一个真正的全球霸权,进入了我们所说的 “单极世界”。
这个时候只有美国手里拿着蛋糕刀,蛋糕怎么分他说了算。这个时候有足够多的外国韭菜来喂饱国内的嘴巴,另一只手里的大棒来压服觉得美国分配不公的人。
为了不太过频繁的使用大棒,拿着切蛋糕的刀的人要尽量公平地分配蛋糕,在自己够吃的情况下,让其他吃蛋糕的人满意。
所以当只有美国拿着蛋糕刀,还没人抢的时候,大家也都乐享其成,能大概吃个饱。
但是这个策略注定是不能长久的,基于两个原因:
后者远比前者更重要,前者是后者的放大器。
前者非常简单,大家都明白,说太细答案没了。简单来说就是蛋糕吃得越来越多的那位并没有变为无害的 “自由主义民主国家”,更不愿意继续当韭菜,反而想拿美国手里的蛋糕刀,还有了越来越大的大棒,对美国的安全和经济利益造成了威胁。
这是美国自由主义霸权策略的破产
请客吃饭既然收不到效果,手下当狗更没可能,那牺牲权力平衡来维系一个政治学意义上左的政策(自由主义霸权),也就没有必要了。
这类想法不限于中美之间的关系,特朗普的 “America First”,排外,贸易战,逆全球化,各种退群,敲打欧洲,都是这个原因演化而来。
分的蛋糕的方法你们不满意,为了我自己吃饱,我就不这么分了,拿大棒逼你吃,给你多少算多少。
但是资本主义固有的不稳定性,才是导致蛋糕不够分,甚至缩水的最根本的问题。
什么是资本主义固有的不稳定性?
我们要回到马克思的资本论去,也就是他说的,资本主义生产的社会化与生产资料的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
按照老马的逻辑,导致经济危机发生的因素有三个:
追求利润的资本主义经济体制要求资本的掌握者(无论是私人还是国家)不断扩大市场份额和市场覆盖范围,要么增长,要么死亡。
但是不停地让资产集中在少数人手里,通过提高负债和印钞票来缓解小的危机,最后游戏总有一天会玩不下去。
因为在这个过程中,贫富差距会越来越大,给资本家的回旋余地会越来越小,底层的政治不满也会越来愈高。而危机造成的经济滑坡,也会让蛋糕变小,让吃蛋糕的人胃口变大。
这个是资本主义经济和生产模式所固有的缺陷,带来的就是平均几十年一次的大型经济危机。
作为国家的领导人和政治经济精英,为了维持你的统治地位,你怎么办呢?
你总不能走社会主义道路,革自己的命吧?
只能将内部时空矛盾不断转向外部,以缓解国内矛盾的升级。
也就是甩锅,甩给别的国家,甩给自己国家内的个别群体。
这就给了右边的政治思想抬头的机会,因为他们强调权威,等级,秩序,职责,传统,保守反动和民族主义,而规避了经济上的不平等和阶级上的差异。
换而言之,右翼思想把根本上的阶级矛盾变为民族矛盾,种族矛盾等等一系列分化阶级团结的矛盾。
而民族主义恰恰是右的思想中最强势的一种意识形态,因为民族主义和现代民族国家是一体的。
只要民族国家还存在,那民族主义只要有机会,就能第一个抬头。
这是所有参与全球资本主义经济体系的民族国家都会遇到的问题。
想一想一战爆发的深层次原因,二战纳粹德国,军国主义日本崛起的背景,你就不难理解了。
所以,题主问为什么世界向右转,答案是民族国家和资本主义的组合,在遇到经济危机或者危机快要来临时,必然将内部时空矛盾不断转向外部,以缓解国内矛盾的升级,同时也会加剧国家间的摩擦,助长向右转的势头。
那 0.1% 需要用民族矛盾转移阶级矛盾,以维护自身利益。
那 1% 希望以邻为壑来桎梏资本自由流动以获得主动权。
那 10% 见到自己没梯子爬希望抽掉其他梯子以保自身地位。
那 20% 希望破罐破摔以获得那 1.1% 的安抚。
那 30% 为避免损失只得隐匿自己、随波逐流。
还有那 5% 为了不受打击拼命向那 0.1% 靠拢。
剩下的不是茫然不觉,就只能思考世界了。
世界没有在右转,而是一直在左转。
只是人对 “左得到位” 的评价标准提升得更快,快得左转的速度跟不上了,造成了 “右转” 的错觉。
现在被称为 “右转” 的这一派,他们在要求什么呢?
是在要求降低进口、驱逐移民 / 难民吗?你真去听一听就会知道,其实只是要降低出口 / 降低进口增长的速度,要限制新移民的流入速度 / 提高新移民的放行门槛。
他们是要要求取消目前的反歧视政策吗?或者更进一步的说,是要禁止进一步的消除歧视吗?
他们是在要求延缓或者暂停进一步加强这些政策。
他们是在反对全球化吗?他们多数是在要求放缓全球化。
他们在反对加强环保吗?他们是在要求减缓在环保策略上进一步加码。
实际上的主张并非是要把左满舵改成右满舵,而是要把左满舵往回扳一扳,甚至都不算是扳成直行,而是要扳回到四分之一左舵。
谁有能力、有这个胆量、有这个资本,去扳成右舵,哪怕是四分之一右舵?
想过真的扳成右舵是什么样的结果吗?在经济上、政治上、文化上都几乎是毁灭性的。
连朝鲜都很难说现在是右舵状态——它都其实在左舵——只是左得谨小慎微罢了。
到底谁真的在往过了中线的右舵上扳?
极左、半左和微左,都是左派。你不能因为半左和微左有了声势,就认定是右转。
这种声势的确会导致真正的右翼的声音也自以为春天到了而传出来,但这并没有影响政策到真的右转的能量。
所谓 “全球右转”,其实更多的是人们的恐惧感呼唤出来的媒体制造的观点热卖品——可以换点击率和转发率。
目前唯一的例外可以说就是川普这二愣子。
先看他还能愣几天。
要是他真的愣四年,也有好处——可以拿来做一个 “强行右转会怎么死” 的活例子。
世风日下妖孽横行
二战之前就是这样的
当时都纳粹党不是德国最先开始
甚至德国一开始势力也不是最大
意大利起头
法国英国美国势力都不小
不过是德国夺权了
最终通过战争解决了各种矛盾
目前这个情况世界大战打不起来
但是各种潜在冲突是必然发生的
说转移矛盾的是不是以为在那个你们以为以本质矛盾为纲的年代族群矛盾就不存在了?原来哈拉补贴是最近才有的?
雷炸了, 埋雷说踩雷的掩盖矛盾,这操作不要太秀
错觉,你以为是右转,其实是瞎 jb 转。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支持哪条路线对自己最有益,倒不如说大部分路线对大家都是一样的坏,以至于政治娱乐化,脑臀分离盛行,因为不管选哪个方向在可预见的未来内都不会改善个体的利益。
人类现存的,提出的所有前进道路方向,在可预见的未来都是黑暗而毫无希望的,只有内卷和更内卷的差异。
举个例子,中东地区的发展困局在于,中东地区几乎所有的进步势力都被打压乃至消灭,只剩下反动的封建政权和原教旨教派得以存活下来,因此现代化进程屡屡被打断乃至倒退。假设天顶星人降临地球,美匪帮统治秩序瞬间瓦解,外星人帮助中东人民建立了一批民主团结高组织度的民族国家,整个中东恢复和平稳定的政治局势,阿拉伯烂地要搞现代化又能怎么办呢?继续忍辱负重,一心搞建设,过半世纪苦日子攒基础设施,就为了让失业的孩子有个机会和东亚做题家在同一个行业比谁更加吃苦耐劳?
理智的说这已经是最好的可能性了,可是大部分中东人民听了是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未来的,他们中的大部分还要在这样的粪坑挣扎多几代人才能达成共识,形成凝聚力,结成有纪律的政治组织,为了上述的内卷的、现在听起来毫无吸引力的未来奋斗。
右转也好,左转也好,都是盲动,死路一条。唯一出路,继续加速,减少生育,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产生问题的人类本身。(逃
1914 之前有右转也有左转。
好日子就要来了!
复制我自己在另外一个贴的回答:
10 年前,有次过节,我嫂子工作繁忙,就没回家。我妈就在说她当年也是同样的岗位,养活了两个儿子,吃得好穿得好,一直到重点大学毕业,也没见忙成这样。
我就说妈妈啊,时代变化了。我们年年说经济发展,到底发展了个啥?你是建筑设计师,一幅图可以换打个比方来说 300 斤米,100 斤肉,余下的钱存一下还可以买个自行车作交通工具,使用上基本免费。现在不一样了,基本生活已经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不光要米要肉,光线电视,智能手机,随着城市的扩大,自行车已经不够用了,最差都得每天乘公交最低化 4 元,远点的多换乘几次可能 10 多元。当年信息接收手段收音机,价格低廉,可以用好几年,使用成本,几个月一对电池,现在智能手机,隔不了两年就得换,每月流量费通讯费不少,而且你不用马上就被隔离人类社会之外了,连很多单位上通知都是通过手机传播。这样,你不光要画一幅图解决吃穿的问题,还要多画一幅图乃至两幅图为这些新增的经济增长买单。你每日画一幅图花费 6 小时,在 8 小时工作制的前提下可以比较轻松,但是两幅图需要 12 个小时,那么要不增加工作时长,要不增加工作效率,虽然我们可以通过学习,工具更新加大效率,但是不能无限增加,最后至少要 9 个小时才能完成 2 幅图。
推广到全世界,大致同理。每年的经济增长看似不多,但是指数增长隔几年就翻一倍,所以全世界经济都在增长,全世界人民生活都提高了,但是全世界人民都觉得比原来痛苦了。人的工作时长是绝对的(最高不超过 24 小时),工作效率的提高是有限的(不能像经济增长一样年年指数级增长)。人口出生率下降时必然的,你一天工作 xx 个小时,哪有空谈恋爱养孩子。
当人类解决不了这种痛苦的时候,就把这些痛苦归咎于外因,因为从主因上来说,大多数人自认为尽力了,我的努力没变化,为什么会生活得更加痛苦?我还是一样的工作为什么生活质量差距越来越大了?那是其他人的问题,他们抢了我们的工作。。。。。。所以就集体右转了。。。。
同理我们也可以看到全世界的青年人似乎都没有老一辈爱吃苦了,日本有平成废宅,中国有三和大神,欧美有宁可领救济金不去参与低端工作的人群,因为低端工作的劳动生产率多年不变,相对来说低端工作的劳动价值比起更早时期相对在逐步降低,获得的报酬与劳动投入之比在逐年下降,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得不偿失了。特别是美国引以为豪的蓝领低阶白领中产阶级。例如:某美国人住在城外,在城里找了个扫地的工作,每日开车去扫地,结果,工资还不如油钱,学习墨西哥人十几人挤一间?那我工作为了什么?他就埋怨墨西哥人恶意降低工资抢了他们饭碗。事实上这个工作就值这么多钱。
知乎上将其归结于马列主义原理的剩余价值理论,我觉得不完全是,现在全球的三农问题,尤其是农业农村人口的收入问题都是严重的事情,记得有个新闻法国有个农民 40 多未婚上相亲节目,说出其收入大概在 3-4 万欧元,被群嘲,最后回去自杀了。主要原因就是各工种之间的劳动生产率在逐年逐步拉大。导致低端工种的收入跟不上科技发展对生活的影响。而劳动时长强度的增加又被人类本身基本条件困住。
原本的经济增长
经济学家们期望达到的效果
政府与民众想要的效果
真实的效果
在那边,是为了选票
在这边,是为了政绩 / 维稳
宏观上要求精英和民众共同牺牲自身的短期利益以达到更大的长期利益,但微观上牺牲短期利益者会迅速在竞争中被淘汰。所谓的囚徒困境就是微观上的谁都没错加起来就是宏观的大错特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世界左过?
世界有多个文明。单论西方文明,
民族内部而言,
自由民主派 (白左派) 的生育率低下。各种流派的 LGBTQ(+10086)人士 + 不婚主义者 + 女拳主义者,提倡生育是不可能的。
民族 / 国家主义派 (右派),生育率远高于自由民主派。
这就形成了民族内部的人口置换,生于保守主义家庭的新生儿逐步在人数上确立优势地位。
而这种人口置换意味着民族内部已发生普遍性的潜在右转。
民族外部而言,
大规模引进异文明的移民 / 难民,加上其远高于白人的生育率,让白人的人口优势逐步降低。与此同时,由于规模过大,白人无法在短时间内让移民 / 难民同化,认同危机因此出现。
面对不断壮大的无法同化的移民 / 难民,白人感觉受到严重威胁,而白左派的精英却为了选票,大幅度玩弄政治正确和逆向歧视,背叛了主体民族的利益。
这双重压迫下,本就逐步占据人数优势的潜在右派觉醒 / 被觉醒,就让东亚看到了西方的集体右转 (由白左派引爆的)
当然,这仅仅是我业余的看法,大部分观点都源自于亨廷顿。
我认为与人口问题、文化认同问题相比,经济问题反而要居于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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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n 也在经历着民族内部的人口置换。在生活过的两个一线城市看到自由民主派的兴起 + 生育的暴跌,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如果不时刻警醒要吸取西方文明的教训,亨廷顿的世纪之问,迟早会落到其他文明头上。
幸好,中俄之前先后出手遏制了多元主义的扩张,这是中华文明和东正教文明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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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某个发达省份的土著是 “叛徒”,大部分看起来很土很 low 很低调很传统很爱生孩子族群意识强烈。但从长期看,土著保留下来的文化保证了这个省份的生机与活力。
马克思是一个伟大的人,他指明了方向,却没告诉答案。
为什么右转?难道不是因为左转的动力消失了吗?你追求平等,真平等的时候又觉得自己吃了亏;你追求自由,真自由的时候你又觉得不稳妥;追求民主,追求了半天发现投票人越来越陌生。
真正完美的社会就应该像人体,各司其职,反馈遍布全身,干细胞奔赴各个岗位。但这不可能做到的,谁都知道当皮肤细胞不如当脑细胞舒服,所以你还怎么追求平等?
因为美苏厨房辩论,苏联打输了!
你走左,拘泥于产业资本迟迟无法突破,你创造不出更加庞大充沛的物质财富,只能败下阵来。
美国 1861 年为黑人是不是人的事还要厮杀,沙俄 1861 年主动解放农奴;苏联给女人选举权的时候,美国还没搞清楚女人是不是人,黑人到底是零点几个人;厨房辩论的时候,尼克松说女人在家用这么好的先进厨房能更好的照顾丈夫,赫鲁晓夫说不,女人从来就不天生属于厨房和家务。
然而事实证明充沛的物质生活是可以掩盖住矛盾的,我有工作有炸鸡有代步车有电视看有烟吸,不就很好了吗?
因为在现阶段,只有右转才能拥抱经济货币化,从产业资本腾出身来继续做大蛋糕。而这个蛋糕大到一定程度,以至于每个人都有一块小蛋糕,极少的人会关心这一块小蛋糕以外的事情。
其实大家都知道世界集体右转,但是他们想问而又问不出口的潜问题却是:世界集体右转是不是象征着左派的社会性死亡?
如果你说的 “左” 是指公平、资源二次倾斜、共同体这些,它们不仅没有死亡,相反,这些 “左” 在所谓的民主社会主义国家活的好好的。
但如果你说的 “左” 是指批判、利他、社会性实践这些,我告诉你,它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即从参与历史实践的理论向抽象思辨倒退:从政治经济学的批判向哲学倒退
后现代社会(对资本主义的批判)从参与历史实践的理论向抽象思辨倒退:从政治经济学的批判向哲学倒退
免于匮乏的自由是一切自由的具体实质。随着这种自由逐渐增大其成为现实的可能性,属于较低生产率阶段的各种自由相应地失去其先前的内容。当一个社会按照它自己的组织方式,似乎越来越能满足个人的需要时,独立思考、意志自由和政治反对权的基本的批判功能就遭到了剥夺。这样的一个社会可以正当地要求人们接受它的原则和制度,并把政治上的反对降低为在维持现状的范围内商讨和促进替代性政策的选择
免于高强度的机械性工作的自由由此引申出八小时工作制;免于天灾人祸的不可预防性灾难的自由由此引申出社会保险。这也是较低生产率自由,益加丰富的物质自由钝化批判,转为非暴力内部改革
在我看来这是个很迷的问题。
难道世界集体右转不是从苏联解体开始的?还用等到近年?
我们唯物主义者看问题不看口号,只看最根本的生产关系和经济基础。
题中所说的那些政治正确、所谓的 “左” 哪个不是建立在资本主义私有制生产关系上的?
你管那些靠吸血掠夺亚非拉人民过上不事生产的优裕生活,然后喊几句口号流几滴眼泪的政治正确群体叫左?
分清了左右。类似这些问题才有讨论价值。
一张图明白系列:
近年来的世界,无非是资本主义经济危机到来。罗马城的元老院养不起城市流氓自由民了。所以削减了图中白左的面包而已。
至于世界的整体,从来都是右的。何来右转一说?
如果右转指的是保守主义,左转是拥抱世界的人类命运共同体。
那世界并没有集体右转,而是美国在右转,不要把美国一国当成世界,这是国别歧视。
美国白左建制派把美国败光了,分裂了美国,特朗普的上台右满舵只是美国的系统纠错,但是已经无力回天。右满舵确实在路上。
[《美国民主党白左控制阶级矛盾的三板斧》mp.weixin.qq.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mp.weixin.qq.com/s/K1XOQGVuW9li-CY9B0oDrw)[《逝去的美国》mp.weixin.qq.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mp.weixin.qq.com/s/ElwVjX4xfx5Bs29REq5XZQ)
中国在践行拥抱世界,一带一路,中日韩自贸区,中非命运共同体,欧亚大陆一体化,亚投行,金砖银行…………
美国人不做拥抱世界的旗手,我们大华人来做。
6、新修齐治平。
天下早已不在是中国,而是世界。我们修身,齐家,治国,而平天下指的是平世界。
美国治下的世界首先没有规则一统,因为中国处于半被统半自主的状态,俄罗斯也只被半统了一个戈尔巴乔夫与叶利钦时代。
美国人治下的世界,从二战后逐步变成了犹太华尔街治美国,美国治世界,等于是犹太在治世界。上文已经说了,犹太人扮演持鞭人,用金融奴隶制和白左文化治世界,使世界沦为了犹太金融资本财阀的奴隶。这个世界不是平的,而是斜的,一切向犹太金融财阀倾斜,也就是向华尔街倾斜的世界;同时白左文化充满了黑撒旦意味,白左文化世界是邪的,邪教的邪。这种不平衡,必将被打破。
因为华人治下的世界是平的,平等的,和平的,平稳发展的世界。
华人要在世界各个领域重新制定规则,金融规则,工业规则,科技规则,商业规则,学术规则,法律规则,人文社科规则,体能规则…… 当然,世界是连续的,大华人拥有东方系统论整体思维和西方还原论分析思维两套思维,是从对近代西方的学习中逐步形成新规则体系的。
于是新世界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在白人和犹太人建立的分裂化世界文明的土壤腐殖质中重新生长出来的。
引用部分选自我的文章:《华犹的异同研究与大华人的使命》
链接如下:
[继续者张付:中国人和犹太人经常被人用来对比。作为一个整体民族来说,犹太民族的表现远不如中华民族,这是为什么呢?www.zhihu.com
](https://www.zhihu.com/answer/1292494736)
“右转” 只是给某些人服用的安慰剂罢了。
世界整体发展趋势,只看五年、十年、二十年没有什么意义,至少要从现代史的发端开始看。长远看来,人类社会的发展趋势【**总是】**越来越趋向于【自由和解放】。整个大趋势如此,在既得利益受损的 “先朝元老” 看来当然要做点什么阻止自己摔的太惨,这就反映在保守主义、民族主义、新纳粹主义的回潮。但人的这点小小心计和力量怎能力挽狂澜、阻挡历史按照客观规律发展的进程呢?
“保守力量” 最多只能算是这个发展过程中的后坐力,有时候猛烈点、持续时间长点,但它意味着推送的动力更大、推送的距离更远。
二战之后大规模的去殖民地化、横扫全球的民权、女权、反殖反战运动、跨区域国家经济一体化的初步形成,没有二战的预备都不可能在之后的几十年内发生。其实就算是在冷战期间,东方西方史无前例的关注和竞争也极大的促进了区域间的合作和互动,大战期间跨国军事政治结盟和生产经济往来、以及战后的政治经济领域的重新划分和布局直接为几十年后的全球化创造了物质条件。
进入二十一世纪有以下几大发展导致右转只能是暂时的,甚至右转的欲望和动作越大,被它所刺激的反方向的发展前进动力越强。
这几大发展是:
所有这些发展都是不可逆的,真正的右转先把这几条转过去试试?
最后引用一下以前在想法里发的一段话:
人很喜欢以古喻今,殊不知今非昔比。“太阳底下没有新事”,这话上帝才能说。而对于人类,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新的。你这一分这一秒都无法复制前一分前一秒的语境、心绪、人际的互动、意识的灵光一现、以及气流的变化。每一个当下的特异性是在数亿种因素的排列组合中产生的。历史不会重复自己,开倒车的概念是个伪概念。本雅明描述的天使是正确的,它被天堂的风吹向未知的明天,历史的废墟快速退后。必须要学会用动态和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今天出现的问题必然是新问题,它的答案也并非历史的回放。
不仅仅是右转,而是整个社会都向极端化转变。就拿美国来说,左派也越来越极端。以前桑德斯的政策是不可能有这么多人支持的,BLM 也是左派极端化的一个标志。
究其原因,我认为有两点。一个是全球化,另一个是互联网。
全球化的初期,全世界都得利。西方国家的资本家获得了超额利润,老百姓享受了廉价商品,发展中国家,尤其是中国引进了资金技术,扩大了就业。我记得 2000 年初的时候去洛杉矶,看到 Santa Monica 海滩上一片片流浪汉搭的帐篷。朋友告诉我,以前流浪汉都是露天睡觉,或者用破布随便搭个窝棚。现在由于中国进口的帐篷又便宜又好,流浪汉也买得起,纷纷 “换新房” 了。
但是,随着全球化的不断发展,西方的产业越来越多的转移到发展中国家,老百姓失去了工作,而资本家获得了绝大多数利益。这时候,受害于全球化的人们产生了两种极端的观点。
第一个是以中西部的制造业工人为主。他们认为全球化抢走了他们的工作机会,要求限制全球化。把工作留在美国。这主要是特朗普的支持者。
第二个是以年轻人和大城市居民为主。他们认为全球化的趋势不可阻挡。但既然资本家获得了更多的利益,就应该对资本家征税。同时扩大对普通人的福利。桑德斯是这些人的代表。但其他民主党候选人如沃伦,杨安泽等也是相似的观点。
由于全球化的受害者越来越多,支持这两派的人也越来越多。但是,由于两派给出的道路南辕北辙,矛盾很难调和。
第二个原因是互联网。在互联网出现之前,西方国家实行的其实是精英民主,因为只有精英才能发声,才能左右舆论。CNN 也好,Fox 也好,虽然立场有差异,但是总要表现的公正客观,报道不同的观点。再说精英之间的观点本来也没有太大的不同,所以争论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但互联网就不同了。一方面,普通人也可以发声,而且一不小心就可能几十万粉丝,影响一大批人。其次,人们有了更多的选择权。你本来只是偏右,但因为整天看右翼论坛,推送的也都是右翼观点的文章,最后就会变得越来越右。当然,左翼亦然。第三,互联网上很少有人会去看长篇大论。观点越极端,煽动性越强的文章越受欢迎。最后,互联网也成为了谣言的温床。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可以想象,未来几十年,整个世界都会变得越来越极端,甚至发生战争的可能性也不小。而中国作为全球化的受益者,加上对互联网有适度的管制,很可能是全球唯一安全的地方。
因为世界经济在下滑。
当经济在上升的时候一切矛盾都不是矛盾,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因为蛋糕足够大,漏点渣都能让下层人吃饱。
但是一旦经济下滑之后,一切矛盾就如同退潮一般浮出了水面,在礁石中的鱼虾因为没了潮水反而更加的激烈弹跳:因为再不跳他们就要死了。
就是这么简单
历史就像一面镜子你也不必把世界分为左右,你可以从周到战国找到如今世界格局的影子和未来发展的方向,周的道统衰微,天下必然纷争不断,西方道统衰微,世界必然会走向同样的结局,如果你相信万物都有周期,显然世界发展的周期已经走过峰值,灾难必不会远。
因为左翼他不中用啊!你要是欧美的无产阶级,你看着欧美的这些左翼都要右转。每天谈论的东西,不是同性恋就是跨性别,不是环保就是种族。再看看讨论的内容,跨性别人士能不能上他认为性别的厕所,同性恋能不能不被歧视。坐飞机碳排放高,吃肉碳排放高。可是这玩意在工人阶级看来,不就是毫无意义吗?
他们根本就没这样子的可能性,在他们现在该谈的不应该是工资这些和无产阶级切身相关的东西吗?但是很遗憾,左翼基本不谈这些东西。
那么右转不是毫无疑问的事情吗?右派谈论的东西和生活简直是息息相关。是累进税还是累退税,是产业回归还是世界生产,是补助工人还是自由贸易。
再看看左派谈论的内容,双方在一个量级之上吗?说得不可气点,欧美左派还有代表工农的可能吗?
看看谈论的话题,不就是一堆闲的没事干的小布尔乔亚天天臆想的地上天国吗?和现实基本没有一毛钱关系。他们不再追求无产阶级的解放,而是追求所谓的小布尔乔亚的解放,如是而已。
当政治正确发成了赎罪券,那自然会有胡斯和马丁路德的。
宗教改革从来不远,连 p 社都知道炒一波胡斯派剩饭。
或许在 14 世纪的欧洲,三个教宗也不理解那些 “右转的村逼” 吧。
准确的说是苏联解体后资本主义发展的必然结果就是越来越右,而限制右化的左派力量不存在了。
共产主义的幽灵越来越明显,阶级矛盾越来越尖锐,而各国资本家也意识到了这点,正在联手妇唱夫随,准备加速帝国主义最后一搏。
邓公说过发展是一切问题的总钥匙,世界集体右转归根结底还是各个国家发展停滞不前贫富悬殊,而 第三次工业革命红利快要消耗殆尽 第四次工业革命又迟迟未到 !发展遇到的矛盾只能靠发展解决,在第四次工业革命没到之前这种右转现象完全无解!现在的世界像极了 1929 的前夕,地图拿出来一看全世界到处都是危机火药桶!导火索是哪?巴西?土耳其?沙特?伊朗?以色列?印度?埃及?朝鲜?台湾?巴基斯坦?乌克兰? 天知道
因为实话实说,世界的经济增长明显放缓了,爆发了国际金融危机,科技也没有突破瓶颈
当然中国 5G 是个亮点,但在西方人看来这是对他们势力的最大威胁,所以不顾脸面开始诬赖贬低加以遏制,公然绑架孟晚舟,公然毫无根据说中国设备有间谍零件,这些都无所不用其极
加上疫情爆发,很多所谓的民主国家需要转移矛盾,没有比树立外敌更能转移矛盾的了
然后被针对的国家也是一样,一天两天,一件事两件事可以勉强忍,你老是无所不用其极针对,神仙也忍不下去,最终也必须走向强硬,然后就是强硬对强硬,各自的民族主义都被煽动了起来,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关系
如果蛋糕大,各方面共同利益和让利空间大,矛盾还可能被隐藏,蛋糕既然小了,竞争更激烈了,矛盾只会更突出
既然无法讲和,那么矛盾过程中就需要加强自身团结,答案就是民族主义,冠冕堂皇那些话没有人说了,就像灾荒年间,大家都为一口吃的在争夺,邻里亲情自然就淡了
有人说改变分配方式,那是极其困难的,真正彻底改变分蛋糕方式恐怕只能革命,否则只不过各个阶层为了缓和矛盾让利妥协,但不可能真正拿出血本出让大宗利益
你想让资本主义自动对社会主义束手就擒,并不可能,最多是让利缓和矛盾的问题,由于世界陷入经济困难,让利空间缩小了,所以矛盾和竞争加剧
全球化进程中资源配置出现问题?
当全球化的进程让主要参与者收益时,民族主义就是障碍,需要清除。当全球化已经不能让参与者收益了,自然民族主义崛起倾向保护主义。
学过物理的都知道熵,各位危机和摩擦的积累会让能量累积。
学过经济的都知道生产消费还有交换分配等,世界贫富不均、产能过剩比以往更严重。
学过政治的都知道一定要有立场。
对于内部流血的左,为什么不选择搞别人(其他国家)的右呢?民族主义在这种时候是很热的。
在科技浪潮的巨大外部性浪潮里,进步总是可以达到双赢,经济危机也可以快速走出,大家都相信未来会更好,不管是顶层还是底层,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对进步有信仰,对明天有期待。
但是在技术浪潮的光辉淡去,双赢的难度就越来越大,每次改革或者危机,开始牺牲一部分利益从而达到出清的目的,以便重启经济,在任何国家顶层的话语权总是远大于底层,所以每次都是底层的牺牲远大于上层,有这么两次经历,底层就开始拒绝为出清付出代价了,东方底层开始拒绝改革、西方底层开始拒绝政治正确。
在技术浪潮的巨大红利消失后,因为权力不平等导致的出清代价总是让底层牺牲的历史经验,让所有的底层拒绝所谓的进步,不再相信明天会更好,不再信仰进步。
顶层又因为巨大的利益和高杠杆制造的财富泡沫,也拒绝出清,于是乎,上下集体卡住疯狂用货币政策来自我麻醉。
再不相信未来进步的时候,大家必然集体开始民族主义这些思潮,各种反进步思潮就很容易理解了,以前大家面向未来,现在大家开始怀念过去。
题主说的全世界集体右转,不过是因为,在世界经济低迷的大形势下,做梦的人越来越少了,清醒的人越来越多了而已,其表现就是,普世主义和国际主义越来越没有市场,而国家主义和民族主义愈加深入民心。因为民族主义根植于远古时代朴素的族群意识,在远古时代,缺乏集体意识的部落总是会被团结一致的部落灭绝或兼并,因此后世就以族群为自然边界建立起了国家,一国就是一族,一族就是一国,这就是所谓的 nation(民族国家),再后来国家进一步进化,演变成了跨民族的帝国,帝国进一步发展,就是超级帝国,比如蒙古帝国。
原始部落是国家的幼稚形态,nation 是国家的正常形态,而帝国是国家的膨胀形态,超级帝国是国家的畸变形态。
因为经济不好。
不赞成现在是集体右转。
现在是大国集体加剧左右对立。右派掌握庙堂,左派掌握江湖。
理由不复杂,大国吃移动互联网的发展红利吃完了,次贷危机就该清算的东西没解决,下一个全球产业革命未见端倪。锅要见底,大家的视线就从锅抬起看向彼此。
意识形态说白了是解决方案,有解决方案说明有问题需要被解决。酒足饭饱和和气气,饥肠辘辘方见人性。各国右派希望把对方煎了熬过饥荒,左派想把所有右派煎了熬过饥荒。
局势就形成了:
如果自家左派先煎了自家的右派,外国右派就会进来煎本国左派。而且右派掌握了媒体,左派不确定自己有多少潜在盟友,不敢轻举妄动,用键政发展势力;
如果右派煎了本国左派,那外国右派就有借口拉上外国左派一起煎你的右派。熬越久,肚子越饿,各国内部左右矛盾越发激烈;
中右派和美右派相互想煎了对方,这样拖着对方的尸体回家,和左派怎样分配都有商有量。但需要等对方犯大错争取左派支持的空窗,避免后院失火。毕竟出征一但失手代价过大。
现在就这样僵持不下。
为什么 5G 作为一个非军事科技成为了斗争中的热门话题,便是因为右派主张谁开了新锅谁就掌握了下一阶段的饭勺——谁开辟了新的技术革命,收割外国,谁就根本上缓和了内部左右对立的问题。
无论你如何证明 5G 无用,各国右派都不愿忽视这些许可能性。右派为什么力保华为,也出于这一点。风险在于 5G 万一最后被证明真的没多大用,右派很难找到一个新的和平崛起寄托。这点也被左派针对打击。
华为是国内左右交锋浮上水面的冰山一角。
最深层次的原因就是宗教破产了,就这么简单。不然你以为还有其他的因素吗?
如果一个信徒发现自己信了一辈子的上帝,死后却不能进入天堂。那么你觉得还有信仰上帝的必要吗?
如今的美国,就和当初的苏联一样。当初在普世主义(左翼路线)的基础上,鼓吹了太多的泡沫(美好前景)。现在这些宗教泡沫已经逐渐开始破裂了。信徒们的梦醒了,自然怒不可遏,直接倒戈到了民族主义的路线。金融泡沫破裂的时候,天台上不就有一群人要排队跳楼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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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还真看过人类简史这本书。
很多人不理解 70 和 80 后为什么喜欢 Beyond,毕竟一个昙花一现的乐队,乐队歌曲加起来也不是很多。
很多 80 后又很喜欢朴树,虽然他的歌曲也不多。
其实这有点理想主义,自由主义的微弱火苗还在发出的荧荧火光的意思。
社会运动有起有伏,当寻求公平正义失去了土壤,一切社会运动或革命被资本主义所阻挠或者主导者成了资本主义的垄断者。其结果就是温和变成了极端,和平变成了暴力,呐喊变成了沉默。
《21 世纪资本论》这本书,基于资本过度集中进行解析,提出社会民主是解决自由市场理论导致的资本垄断的优先选择。而这种空中楼阁理论让理想者感到无助的却是社会民主政治恰恰为资本所有者控制,其通过层层政府机制建立起来的行政体系,让社会变革的动力严重不足。
于是华尔街占中运动,英国脱欧,一系列极端打破现有体系的尝试终于走向另一个极端,整体社会右转。不能合理的方式打破它,那就用极端的方式。典型如特朗普的上台,美国社会精英阶层失声,中间阶层本是受害者,低下层看似通过特朗普政府完成了逆袭,而其上台后却是对底层的整体欺骗,其恰恰代表了真正的华尔街资本利益。于是美国社会秩序不得不面临重新构建的问题。
现在其实比较科学合理的社会体制,如德国,北欧几国,其社会结构还是相当合理的,其民众整体比较理性,特别是其在本次疫情中的表现,其整体社会结构矛盾并不突出,所以世界整体右转说法并不恰当。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财富分配合理是上层建筑应该去协调解决的问题,如果分配机制僵化,社会矛盾积聚过程中必然会出现右倾化问题。
其实这次疫情是最好的测试,目前来看,民粹主义领导人上台的国家,如美国,巴西,英国,澳洲,印度,无不在这次疫情中沦陷。其转移社会矛盾的观点也很一致,怪中国,怪世界卫生组织,美国已经正式退出世卫组织,相信巴西,英国和澳大利亚也会紧跟其后。
我在 9012 年有一系列文章,连起来读自然懂。
直接说结论的话——这里不能说
[硅基生物:对 “费米佯谬” 的纯理智分析(2)——科技天花板zhuanlan.zhihu.com
](https://zhuanlan.zhihu.com/p/37776396)[硅基生物:硅基生物看人类——价值论zhuanlan.zhihu.com
](https://zhuanlan.zhihu.com/p/37964343)[硅基生物:硅基生物看人类——政权的饥饿分配zhuanlan.zhihu.com
](https://zhuanlan.zhihu.com/p/42223071)[硅基生物:关于天庭的讨论zhuanlan.zhihu.com
](https://zhuanlan.zhihu.com/p/89280964)[硅基生物:预言书zhuanlan.zhihu.com
](https://zhuanlan.zhihu.com/p/63520936)
6.21 更新:开头那段话不是我的原创观点,忘记是在哪个苏联相关答主那看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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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活下来。
如果明天三战就爆发,诸位请拾起你们鄙夷的 “民族主义”,免得在更团结的民族主义前落败。
好比大家都知道元首罪恶,但苏联打过去也不是高呼 “解放全人类”,而是 “保卫祖国母亲”。
美帝二战时也不是呐喊 “给亚洲带去自由”,而是号召人民一起保卫“自由” 的美国。实质上也是一种民族主义。
目前来说,我还没看到比民族主义更具有凝聚力的东西。
隔壁的莫迪老仙做事看似不着调,但最近看到一个说法很有意思:他是想抛弃国内的少数派 MSL,团结绝大多数的印度教徒,将印度打造成民族主义国家。
当然,印度教伴随种姓制度,先天不足,我不看好莫迪老仙。
如果不想三战爆发,要么是新的科技革命,但可控核聚变遥遥无期(个人观点,互联网,量子计算都是小打小闹,何况上一次就已经有过互联网的革命了。新的科技革命必须且只能是能源革命);要么是发达国家把一些肉吐出来喂给后发国家,但我们都知道他们绝不会主动放弃自己先辈流血攫取的利益。试想法国涨个燃油费就能大游行,要是美帝完全撤出中东,那民众岂不是要闹上天去。中东还只是能源方面的利益。矿产,廉价劳动力,这样的利益太多,美帝不会修正自己错误。
结果是什么,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右转将导向三战,而即将到来的三战又促使全球右转。
这是悲哀的循环与宿命。
我不想要什么人类的尊严,我只希望我的后代,我的民族能在那场浩劫之后活下来。
因为很简单,大家都觉得自己的蛋糕太小了,但别人那里蛋糕很多。
首先,这个世界很大,美帝再黑心上也比不上饿死印度人也要种棉花的日不落,所以白右想的是打死白左和黑墨绿,自己就能吃饱了。其他人想的也是打死白右就能吃饱。
其次,民族和信仰真的是问题。这不是你不报民族就没有的。面对不让你吃猪肉的,不让你吃狗肉的群体,你肯定要想办法反对下。甚至那点加分本来就是激化矛盾。举个例子,如果哪天有 x 基因的人加十分,没有 x 基因的人怎么可能不反对。
最后,实话就是美国清洁工快递员拿着比中国小老板都高得薪酬全靠那条国境线。现在上海护工月薪过万,但香港菲佣月薪 6000,你真的也要感谢那条国境线。
看了不少答案,很多人都分不清左和右!
这个世界就是以民族主义为基础建立的。假装民族不存在的国家最终必然会被民族碾死。任何想要超越民族的概念仅仅只是概念而已,当不得真。
稳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一个国家欣欣向荣的时候自然可以掩盖很多问题,但如果有颗陨石砸下来了呢?为啥中国必须是个民族国家,因为民族国家有更强的抗击打能力,面对危机的时候有更强的凝聚力,因为大家都是华夏子民,所以可以共克难关(虽然我认为实现这句话还需更多努力)。这个世界很复杂,无论哪个国家都没法拍胸脯说自己不会面对危机。那些理想主义的假设往往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面对危机的时候极度脆弱,一碰就碎。
我坚持民族主义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1)这个时代领土扩张无利可图,这一点会限制中国向德三方向发展;(2)全球的核武布局会极大打击中国国内的好战分子。所以也看到了,近代中国战争都是自卫反击战。既然民族主义有那么多好处,而其最大的坏处因为时代原因被限制的死死的?所以为啥不坚持?
因为真正能团结起来的只有全世界的有产者,因为他们可以做到资本无国界。而恰恰无法团结的就是全世界的无产者。那好,请问这两种人谁多?如果一人一票谁更容易被选上来呢?懂这个道理,你的问题就像 1+1 一样简单。
我倒觉得当前较为流行的一些思想全部杂糅在一起的话,很难说是左还是右。不仅很难说全世界都在右转,哪怕说我们国家的互联网舆论在右转,都是有失公允的。
细致观察的话可以发现,互联网舆论应该是在绝大多数问题上左转,而唯独在民族问题上右转的。这种现象应该是与题主眼中的世界大势相吻合的,但题主应该比较在意民族上的那一部分。但是我越思考越觉得,政治经济上的左转和民族问题上的右转并不矛盾,这两种现象应该来自于同一个外因,并且是相辅相成的关系。
比如说题主所举的瓦哈比主义,瓦哈比主义的复兴和阿拉伯之春的失败有着密切的关系。阿拉伯之春并不能给受影响的人民群众带来美好的生活,而西方国家在其中充当了幕后推手。
而对西方国家,以及他们宣传的东西失去了信任的当地人民群众,开始试图用 “老祖宗留下来的、我们曾经共同信奉过的东西” 代替西方宣传的价值观。一些人试图以本地的、传统的价值观来激发当地群众的乡土情节,并且摆脱西方的控制。因而阿拉伯之春变成了阿拉伯之冬,强调原教旨和暴力反抗精神的瓦哈比主义也因此再度被一部分群众所接受。
所以尽管瓦哈比主义毫无疑问是传统、保守的右派思想,但是穆斯林们用它来反抗西方的价值观。
那么西方宣传的价值观是左还是右呢?其中蕴含的世俗的、民主的、现代的价值观对于阿拉伯之春前的阿拉伯来说无疑是进步的 “左翼思想”。但是其中同样蕴含一些虚化民族、逆向民族之类不是很健康的左翼思想,而现代西方价值观中分量颇重的“新自由主义” 经济思想,在世界的参考系下可是不折不扣的右翼思想。
当今的很大一部分阿拉伯国家,正在进行对西方价值观的第一次全面否定。西方左的部分用右的部分来否定,右的部分用左的部分来否定。而瓦哈比主义属于用来否定 “左” 的“右”。
反政治正确和民族主义思潮也是一个道理,他们都是对西方价值观中 “左” 的否定。当今世界上盛行的,是对那一套既有左又有右的西方价值观的全面否定,因而否定的部分既含右也含左,所以世界并没有明确的左转或者右转。
与其先把自己的屁股坐在左的那一边,从而盲目肯定世界是在右转而且很快就会左转,不如从辩证法入手,仔细想想目前正处在事物发展过程中的哪个阶段,这样看问题应该会明晰一点。
任何时候不应该被左右迷惑了头脑,从而一股脑地放弃了那些 “路线不合” 的政策。在改革逐渐止步,左右意识形态决定一切的思想再度涌现的今天,我们更应该做一个 “实事求是” 派。
因为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本来,政府的职责应该是损有余而补不足。可这些年,一遇到危机,各国央行比拼着放水,唯恐落于人后。结果,就是贫富差距,穷人的消费能力实际上是相对下降的。
这些年全球利益集团的博弈,真切的验证了啥叫会叫的鸟儿有虫吃。
这次疫情,使很多矛盾加速暴露出来,各国为了安抚越来越愤怒的红脖子选民,逆全球化的趋势不可阻挡。
狗屁个集体。
几个资本主义国家乱哄哄,闹麻麻,如何成了这个世界的代表?
世界就是欧美,世界就是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吗?
连带着日韩和五眼联盟一起点亮世界?
就这种已经开始分崩离析,联盟组织面临瓦解的时候,何德何能自夸代表世界的中心?
这个世界已经变了,旧时代的黑暗即将迎来黎明的第一道阳光。
所谓的右转,不过是信仰崩塌,无法自处时的慌乱。
殖民主义,那是资本主义发家的第一桶金。
是这些不肖子孙的福荫,是牛顿背靠的那颗苹果树,是香喷喷的午后红茶。
砸了好,最好是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赤条条了无牵挂。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
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这些孝顺儿孙们嘴里喊的,心里头想的是一样的吗?
祖宗牌位是个什么东西?
今日所有种种,无非是这些狗日的祖宗坏了名声。
砸烂了祖宗牌位,欧美人民站起来。
什么叫荒唐?
就让大家看看什么是唬烂,什么是慌不择路。
资本主义道路必将灭亡,这句话没人说过吗?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死人的坟头荒草早已一人多高。
这些不肖子孙听进去过半个字没有?
还自诩人类世界的终结者。
事到临头,不去想办法解决现实问题,一股脑儿把责任推给前人,自己继续鼓吹右翼,继续保守和排外。
最根本的分配问题,制度问题要不要动?
这时候还是祖宗之法好用,就悄儿咪咪揣进怀里,然后昭告天下,祖宗的牌位都砸了,其他的问题就不多说了哈。
没什么好了歌,只有舍不得。
唱歌是给别人听的,自己当然要搂着金银才睡得着。
这是本质问题,大家都心知肚明。
只砸牌位,不点房子,再说这些人从来也不敬祖先。
这都是看起来热闹,实际上不过是做做样子,谁也输不起。
因为社会受够了白左的沙缺。
这段时间,为了外来移民,所有白左在社会上耍的一出又一出闹剧:
矫枉过正的三观、给黑人下跪、各种破四旧、搞文字狱,“不支持我就没良心” 的态势,换一个正常的人,你烦不烦。
为什么川普这种奇葩能上台?放到二十世纪,不要说当选,初选他都上不来,甚至他都不会参选。可进入二十一世纪,川普艺高人胆大,不仅选了,而且 KO 希拉里,虽然不是明显胜负,但这种奇葩弄掉一个老政客,也算 “人咬狗” 的新闻了。
川普是一个捍卫美国传统价值观的人,这是他当选的根本原因,希拉里这种,拉着白左学生、好莱坞、体育界的民主党人,就是从政经验再丰富,搞反动那一套,最后也是自取灭亡。
我们东亚很少有 “白左”,所以大家对这个问题是不明白的。白左说白了就是让世界充满爱,赎罪并且包容一切,这里面最突出的就是外来移民。
最近丘吉尔像被攻击,你看看底下都是一群什么人,黑人居多。这帮人是 “翻身农奴做主人了” 摇身一变成了英国公民,众所周知,英伦三岛啥时候都是白人啊,现在能出这么多黑爸爸,白左功劳不容小觑。
什么主义都是羊头,个人利益才是狗肉
而故意把思想体系讲得云里雾里的人都是不想推广的人,因为懂得人越少,他越显得牛劈
这种人叫搅屎棍,他唯一的用途就是搅
首先你得明白一个人为什么左,一个人为什么右
你爹是王石,你就是天生的右
不经历改造就永远是右
实际上官二代富二代都是天生的右
不右,他们凭什么起点就高于其他人的终点?
近代史上唯一对右派进行过系统改造的只有中国
所以就中国有很多姜文这种明明大院出身,还左的激进的奇葩
这种人在发达国家以前还有,现在是真的难找
而中国的系统改造只是让右的强势晚来了三十年,该来的一切还是会来
日韩现在有的左右问题,我们一个都躲不掉
晚来的还是会来
没有系统改造的 80 后是第一代分歧严重的人群
一边是注定右的王思聪,一边是小时候按左培养,长大了被右影响的社畜一代
你所感受到的集体右转,不过是右转以后的尾灯,真正开始打方向盘的时候都是 70 年代后期
左右的说法是近代才有的,左右的斗争可是自古以来
如果勉强分类,墨家,法家是左,道家,儒家是右
风云际会的时候,左派天然强势
因为机会多的时候,你能不能出头不仅仅是看你爹混的咋样
社会稳定的时候,右派天然强势
因为人生舞台要门票的时候,你努力一生也赶不上别人的起点
现在是社会稳定的时候
暗流涌动也只是暗流
当个流量明星都看爹是谁了,你觉得右转很正常
现在你觉得明星里冒出来一个杨超越不一朵奇葩
其实几十年前,中国政坛一片杨超越
80 年之前的新中国各界明星,不大都是杨超越这种类型吗?
中国古代最为人所知的左派领袖是陈胜吴广
最为人所知的右派领袖是孔老二
但是真正的左派远古领袖是墨子,是商鞅
判断未来的走势是左还是右很简单
根本不用看什么国外的什么什么主义
你只要看国内
是墨法势大还是儒道势大
就是历史车轮开向的方向了
为啥我感觉是在左转
你能看见的一切问题
归根结底都是经济问题
要想和平,人类真的只有融合一条路,唯有融合才能真正和平。
我认为是全球的贸易体系需要进行到下一个阶段了,我看温铁军有个演讲说是在中国加入全球化之前世界就已经生产过剩,中国也是生产过剩,但是中国作为一个新兴市场人口够大,能够继续把全球贸易体系再续一会儿,但是现在就是中国也严重过剩了,所以需要新的市场的处女地。对我们来讲就是非洲。
但是问题显而易见,目前的贸易体系这种玩法是有极限的 ,当全球都被大幅度的开发——现代化结束的时候再继续找增长点是很困难的,全球的财富增长就会停滞。就算新技术新产业出现,能享受到的国家和带动增长的时间也会缩短,那个时候地球上的流血事件——战争就会极具增多。
我认为我们现在的世界还没有到这种山穷水尽的地步,冲突也只是小范围,小规模,真到非洲和一些零散的地区也被大规模开发了以后,才会是大规模冲突的开始,如果我们想解决这种问题,我认为要么是下一次技术 / 工业革命带动的产业升级能够在续一波,但是能支撑的繁荣的周期也不会太长,要么就是往外走探索宇宙。
这是资本天性使然,各国的整体右转关键在于资本主义国家内部的分裂、新自由主义的失败不可逆转。
08 年金融危机之后,世界主要资本主义国家都经历了经济衰退、大量人口失业、右翼民粹抬头。
他们在经济上要求国内减税增福利、降低利率保障就业开设工厂,让就业回流。国际上主张提高关税、增加贸易壁垒、退出可能拖累经济的环保组织。
政治上要求保守党派上台,保护在地老居民的权益,同时排斥移民。
文化上,单一民族国家民粹化提升、多民族国家加强意识形态和纪律性强的宗教的影响,反对 lgbt、反对异族通婚等等。
资本主义的核心在于扩张、积聚、再生产。能看到世界第一信奉新自由主义走资本主义道路的美国开始反对自由贸易、政府干预市场配给,真的是开眼。不过这也是新自由主义自己给自己埋的雷。
马克思说,资本有国界但工人阶级无国界。
这是因为当时对工人的剥削很厉害,从大英帝国到阿根廷、西班牙,工人阶级的命运都是一样的,反而是因为技术因素和政治因素,大的殖民帝国之间有高高的贸易壁垒,因此马克思说 “资本有国界”。
但现在的情况恰恰相反,资本无国界而工人阶级有国界。美国工人和中国工人、东南亚工人的劳动所得是天壤之别,美国西欧的工人们必然要 “保卫” 自己的超额所得,反对资本扩张让自己失业。因此 100 年前各国的工人是同志,现在的各国工人差不多是彼此的“敌人”。
曾经最激进的左翼运动主力,现在他们 “绑架” 了之前资本力量精心设计的选举政治和媒体工具,是全球化的保守阻碍力量。
虽然有点讽刺意味,但这次资本主义的掘墓人还是工人们。
过去左倾的世界是否是合理的,还是在冷战环境里的特殊状态。
冷战是双方主力经济和军事都互相保持隔离的战争,那冷战的主战场在哪里?在文化。
在冷战中大量的物质财富被投入到文化创造行业里,就像在国家战时经济中大量的资源被投入到军工生产中一样。在冷战中文艺工作者才是一线的战士,哲学家和思想家才是操控战争的将领,双方都用自己创造出来的理念和形象来攻击对方的思想,谁控制了对方的头脑谁才是真正的赢家。最终结局很明确美国获得了胜利,苏联在意识形态领域被彻底打败冷战结束。
冷战结束那就应该结束冷战时进行的冷战时经济,大量的物资不因该再被投入到文化创造领域中去了,应该回到物质产品的创造领域中来,但大量在冷战中获得巨大权利的人群不愿意停止冷战时经济,由大学和媒体等文化人群组成的影响力巨大的团体,为了自身的利益坚持要求维持冷战时经济形成了今天世界主流的左派势力(白左),他们其实没有敌人但为了存在必须创造敌人,从东欧颜色革命到中东阿拉伯之春所到之处烽火遍地。
为何近年来世界集体右转
答案:世界正在从偏左恢复到正常状态的转变过程中,为了复位整个过程中必然会有矫枉过正的情况出现,以过去的文化坐标来看待今天的世界得出的结论必然就是世界集体右转。
世界本来就是偏右的,哪怕欧美也是如此,只不过前几年左派 (包括大家鄙视的白左) 占据了媒体资源,风光了一阵。
你要搞土改,我就杀富农。
你要反右,我就扩大化。
你搞水楼,我就搞浮夸。
你要自力更生,我就造不如买。
你要整走资派,我就整基层。
你要文斗,我就武斗。
你要除旧思想,我就砸文物。
你要批私斗修,我就整知识分子。
你不让我官好过,我就挑拨民众斗民众。
总之表面上你的要求全部执行,但全部执行歪,效果跟你预期的完全相反,让你口碑大坏自行终止。这就是所谓的扛着红旗反红旗。
@南方系媒体
因为美帝大资本领导的第一次全球化失败了。
他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牛逼,以至于可以自由无碍的玩转全球,再加上资本对利润率的期待,于是主动放弃了自己国内的基本盘。简单说我理解的本质是,他们想通过卖国以求对全世界就行有效控制。我看他们显然低估了这个副本的难度,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打法和基础准备也都不到位。智慧和力量不足,有贪婪冒进怠惰……
天下苦秦久已,他招式出尽疲惫显露时,内外受其压制的力量自然反扑。
我觉得川皇大体方针是对的,主动收缩自保是唯一出路。但是他没有切实有效的手段和路径,积患太深了。姑且比做银河帝国的贝尔里欧斯吧,他救不了帝国……
1)受科里奥利力影响,北半球国家都有向右转的倾向
2)北半球国家远远多球南半球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能够不被删帖,并且又是诚恳的。
说真话会被删贴,说假话又毫无意义。
绝没有通往人类幸福笔直的康庄大道,道路曲折,左左右右特别正常。
没有右转,只是 capitalist 开始慌了,他们意识到自己因贪婪而犯下的罪状,并想力挽狂澜,他们不惜一切掩盖他们的手上的血迹,并利用互联网刺瞎人们的眼睛,在死亡之前,谁都会挣扎一下的,右转?只是看上去吧。
归根结底呢,是生产力发展速度的趋缓,且由科技进步所带来的社会红利的日益减少。
仔细想想,从上世纪 80 年代以来,除了信息技术以外,航天航空、生物医药、自动化与人工智能,哪一个是有了真正意义上的里程碑式突破的?现在网上不少小视频里渲染得那叫一个 “前途光明”,但这些行业尖端的实际情况到底如何?大家心里也都清楚。
能成功通过图灵测试的强人工智能,无。
能载着人类顺利离开太阳系的航天器,无。
能脱离母体使用人造子宫诞生的生命,无。
蛋糕是很难再继续做大了,便只能在如何分蛋糕的方面下手,而这区分敌我阵营的一大利器,就是种族跟民族,也无怪乎这几年不管是国内抑或全球的民族主义情绪都日益高涨。毕竟大家都回到了最原始的思路上,你族跟我族语言不通、习俗不同、文化迥异,何来一心之说?
一个世纪以前的左翼,直击核心,把 “阶级问题” 摆在第一位,虽然也发生过不少 “名左实右” 的案例,但敢于向延续了千万年的剥削制度挑战的,也只有那时候的左。
半个世纪以前的左翼,特别是欧美左派,不敢直接对着资本家痛斥了,便开始把话题引向 “女性权益”、“LGBT 平权”、“种族平等” 等相对次要的矛盾之上,而忽略最核心的议题。
2020 年的今天,只怕是连专注次要议题的左翼也将偃旗息鼓了,重新把老祖宗的东西捡起来,包装一下套个民族的外皮继续使,管它合不合理、进不进步呢。美国捡起新教、拉美搞起福音派、俄罗斯重拾东正路,反同反堕是这些 “传统” 的共同特征了,一家三口嘛。至于说中东那边,瓦哈比原教旨主义思潮弄得已经非常危险了,出事只是时间问题,不再赘述。
而对于非宗教国家而言,普遍开始拥抱狂热的民族主义——譬如越南、譬如日本,日本右翼的右有多没下限,想必大家也都是耳闻过的。越南?则全心全意在文化上跟中国搞割裂呗,正好也有领土纷争,不用白不用,煽动其国内反华民粹起来一套一套的。
至于人类未来咋样?我倾向于认为人类没有未来。
民族主义本身就带有集体主义色彩,构成一个民族的是普通劳动者而不是资本家,强行否认各民族尤其是不同民族国家主要民族之间生活方式不同是掩耳盗铃。
实际上如果能够让普通劳动者清晰地认识到那些名义上和他们是一个民族的上层剥削者其实已经变成了一个名为世界公民的新民族,世界公民们寄生于各个国家的劳动者之上,运用自己掌握的传媒力量把自己伪装成自己所寄生的民族的一员。
某人真的是中国人吗?
民族主义这杆大旗仍然不失为最容易团结下层劳动者的方式,毕竟超过 90% 的国人连护照都没有,更别说出国和外国人建立国际主义的友谊。
二战以后因为对纳粹主义清算的影响,欧洲一直是左翼当道,右翼势力一直被左翼压制,很长时间在政治正确的大环境下右翼对于反移民、民族主义是很少敢提的,更多的声音是多元化、包容、普世价值等等,在加上左翼一贯实行高福利政策养人,从而造就了欧洲大量的圣母,而大量的圣母又进一步压缩了极右翼的活动空间和话语权,因此在很长时期除了少数混黑道的敢在身上纹个 SS,吼吼白人至上以外,对于一般人来说如果你不想门口出现大量举着牌子抗议的圣母,并且及有可能因此丢掉工作的话基本不敢越雷池半步。在政坛上就更不用说了极右翼政党长期以来连议会议席都拿不到,偶尔能进次议会拿个议席就已经是突破了。 可是这种情况在欧洲开始一年年逆转,以前根本上不了台面的极右党势力越来越大,就连一向圣母泛滥的北欧瑞典的极右翼瑞典民主党支持率居然也达到 12.7%,已经拿 2014 年的选举拿到 47 个议席,成为第三大党,而就在 4 年前瑞典民主党支持率才不过 5.7%,首次进入国会而已,一个 2010 年才首次进入国会的政党在短短 4 年时间支持率增长一倍,并且成为该国第三大政党,更加值得一提的是在 2015 年最新民调中显示瑞典民主党支持率已经超过 15%,并且支持率还在持续走高。 在丹麦,丹麦人民党已经借着反移民拿到 21% 的支持率,已经开始进行反移民政策了,今年的难民潮丹麦就是摆明了不接收一个难民,并且无视申根协定早早就开始了边境管制。 在芬兰 2011 年 4 月举行的大选中,芬兰极的右翼政党正统芬兰人党获得 19% 的支持率,成为与传统主流政党平起平坐的主要政治势力。它在选举中一举囊括议会 39 个席位,成为芬兰第三大党,而它在之前的历史上最多只获得过 6 个席位。 法国国民阵线支持率也高达 25%, 并且被认为极有可能赢下 2017 大选,而正式执政,而这个还是巴黎事件前的预测,以巴黎事件带来的效应国民阵线的支持率会只涨不跌。 而德国作为二战纳粹的发源地,在战后一直清算的很厉害,所以极右翼被压制的也更多,但是这几年德国极右翼的排外游行规模却越来越大,PEGIDA 组织的排外游行人数也越来越多,并且在今年参加支持 PEGIDA 的队友由少数变成多数,尽管德国总理默克尔一直呼吁民众不要参与 PEGIDA,目前从事实上来看 PEGIDA 的到越来越多的德国人共鸣,甚至开始向德国各地蔓延。 而送给德国元首的奥地利,不用说极右翼崛起的更早,2013 年奥地利的第三大党极右翼政党自由党的支持率达到 21.4%,已经非常接近人民党的支持率,成了此次奥地利大选最大的赢家。 在欧洲其他较小国家极右翼势力更是发展迅猛,新纳粹政党金色黎明党(GDP)在 2012 年 5 月 6 日进入希腊议会令人惊愕不已。标志深受纳粹徽章影响、将希特勒的《我的奋斗》作为参考读物的它鼓吹的是种族主义和排外主义;在拉脱维亚,总统对前武装党卫军举行年度游行表示支持;在匈牙利,从前曾屠杀过犹太人和吉卜赛人的的箭十字党的继承者今天四处活动。 总体而且欧洲极右翼势力在快速崛起,而不振的世界经济和各种恐怖活动又大大加快了欧洲极右翼崛起的速度,这个速度已经大大超出我的预估,我本以为欧洲在没吃完老本之前右翼应该不会有太多机会,但是对移民的恐惧对经济的不满,导致欧洲人越来越多的选择极右翼,选择极右翼这也就意味者欧洲距离排外暴力排外越来越近,估计在不远的将来我们就可以看到欧洲这个曾经的民主自由普世价值之地是如何暴力排外了。
先缕一下左右颠倒问题吧,要不然这个话题底下会各说各话的。
右,是保守与传统叙事。左,是进步与未来叙事。传统叙事就是说,现在这样很好,过去很好,知足吧。未来叙事就是说,现在这样不好,人类要进步,要更好,要批判过去,引领未来。
对人类秩序的现状这一既定事实承认合法性的强度从高到低有 1、2、3、4 一共四个层级。1 是彻底认同当前秩序,4 是彻底不认同当前秩序。2、3 介于之间。1 就是完全保守,4 就是彻底反叛。
一开始美帝站在 1。我们站在 4 上。
然后美帝走了一步到了 2,我们也走了一步到了 3。
一开始对于美帝和我们来说往 4 走是左,往 1 靠是右。
但是美帝的左从 1 走在了 2 上,我们的右从 4 走在 3 上。2 和 3 彼此接近了。
于是美帝的左就约等于我们的右。我们的左和美帝的右则站在最开始的的地方一动没动。
对于 2 和 3 来说,往中间靠是往前进步,那么 1、4 在他们眼中是一样的保守派。4 是沿用历史称呼叫做左的保守派,1 是沿用历史称呼叫做右的保守派。自己这个左右中间态反而是进步人士。
所以题主所说的世界右转是一个相对说法,容易引起误会。我猜他是以 2 和 3 的视角来看左右,以前往中间靠,现在保守了往两边回去。中国往 4 移,美国往 1 撤,在 2 和 3 眼里都是保守,都是右转。
在 1 眼里,2 是在放虎归山。在 4 眼里,3 是与虎谋皮。在 2 和 3 眼里,1 和 4 是两虎相争。
题主眼里,两虎相争就是右转。两虎手拉手归山谋皮,就是进步。
下图:混乱的左右派坐标系
如图:上下分,1、4 是保守,2、3 是自由
左右分,1、2 是改良,3、4 是革命
红线是 3 的视角,蓝线是 1 的视角,翠色的右派标签是 4 给 3 贴上的。
缕清了问题,就方便回答了:
两虎开始相争,是因为山林的扩张敌不过两虎的胃口,吃吃吃,吃到对面山头去,就只能一山不容二虎了。
大方向,就别想那么复杂。统一叙事的坐标系,就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耳。
集体右转的相对性说法反而容易搞蒙。
因为指方向大家都说东南西北。
说左右前后,那你我面对面站着,你的左就是我的右。
以后谈论局势变化,还是少用左右为妙。
世界曾经左过?
从二战之后,延续到冷战,再到现在,全世界都在围攻堵截共产党和共产主义。最可怕的名称就是共产主义国家,包括原苏联和以他为首的东欧集团、过去的中国、北越、北朝鲜、阿尔巴尼亚、等等国家。原来的北欧国家也曾一度自诩社会主义,自从社会主义大哥、二哥纷纷退出,北欧也就更名为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了。
苏联解体了,全世界欢庆。
中国的改开以来,西方不停地问:你是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邓老一句话,“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句话该怎么理解?随你!你也可以说它是新型的社会主义,也可以说是中国式的资本主义。西方带着严重的疑虑,对中国打开了一道门缝。这才让我们看到了现代世界。
虽然出现了很多白左,也有很多人自认为是社会主义信仰者,但是最近几十年社会主义国家几乎在全世界销声匿迹。
唯有中国在不断发展,逐渐变得强大。有的人忽然意识到,这或许还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仅仅就这一点疑虑,就让世界上大多数人警醒,那个逐渐变得强大的国家很可能是一个社会主义国家。
这就让他们坐不住了。
过去一直认为,社会主义 = 穷国,资本主义 = 富国。所以个人谁都不愿意变穷,也非常惧怕穷国。现在社会主义国家变富了,还变得强大了,这让很多人恐惧。强大了的社会主义国家是否会改变世界?他们会如何改变世界?
这也许是让大多数人恐惧的原因,也许是让大多数人向右转的根本原因。
左和右一般来说是代表激进和保守,最早是代表新兴地主和小市民阶层与贵族和大地主等既得利益阶层之间的阵营分野。
在社会主义兴起时,更多的代表工农阶层与资本家大地主阶层的阵营分野。
一般来说,激进派代表着希望变革的一方,保守派代表着维护既得利益的一方。
在二十世纪世界的语境中,社会主义者是左派,资本主义者是右派。
然而现在的左右之分成为一种标签,或多或少偏离了原来的含义。
在美欧,左派异化成代表 “自由、多元化” 含义,右派异化成代表“保守、孤立主义”。
我们作为社会主义国家,在秉持 “为人民服务” 的初心和宗旨下,既要反对右的倾向,也要反对左的趋势。这里的左和右是相对于我们的初心和宗旨而言的,要防止右的倾向是避免权利与资本相结合产生新的既得利益阶层,反对左的趋势是避免 “官僚主义、形式主义、教条主义” 等脱离实际脱离群众的问题。
现在各国为什么集体向右转?这个问题其实主要是大家的目光都盯在老牌发达国家身上了,向右转的主要是老牌发达国家。
老牌发达国家为什么集体向右转?因为以中国为代表的新兴经济体对老牌发达国家的冲击已经产生了根本性的影响,导致保守势力维护自身既得利益的愿望空前的强大。
我们看美国,他们左派右派好像斗得蛮凶的,其实所谓左派上台,一样也会拉下铁幕,以保护其既得利益。在对中国的立场上,他们大方向是一致的,都是右派。
几个主要地区概括讲一下吧,这个问题写十部专著都富裕:
俄:国力衰落与矛盾叠加的自我保护,强权传统,意识形态真空,这一切依靠强权才能暂时压制。
美:二战以来获取的红利耗尽,实力相对下滑,战略过耗,导致早先已有的矛盾再度突显。
中:参考为什么会内卷。
西欧:经济危机引发政治与社会分裂,种族问题其实只是被立起来的一个靶子。
东欧:恐俄恐共,东西徘徊,利用右转凝聚力量。
日本:一直挺右的,左实际上很少占优势。
中东:冷战结束后地区平衡被外来力量打破。
本质上是各地区发展动能快耗尽了,如果不发生新的技术革命,打开新市场(还剩多少新市场?),后果将是灾难性的。
主流在右转,暗流却在左转。经济发展越来越难,贫富差距越来越大,造成上下割裂,极端化,中间派只能选边站。
左多了就右一点,右久了就左一点,事情的发展变化规律总是这样的,螺旋式上升。
不过我相信,虽然目前暂时转右,但最终还是会走向全球化、走向地球村。
因为资本家永远需要利润最大化,他们时刻在寻找降低成本的办法,所以资本必须自由流动。
这问题你要看右转的受益人是谁?谁在推动右转,推动右转的理由是什么?谁是左转的受益者?为什么左排会被打压,被谁打压,打压的理由是什么?想透了就很清晰明了了.
矛盾随时都存在,就看矛盾被引导到什么方向.
0. 七十年代从南欧开始了民主化运动,基层民众中厌恶一切控制的自由主义者掌握了运动的主导权。到了八十年代开始和保守主义者合流,构成了新的 “贯穿上下” 的领导集团。
1. 无论是花样翻新的 “斯大林体制” 的东方政府,还是那种 “凯恩斯体制” 式的西方政府,亦或者式 “根据地传统 + 斯大林体制” 的中国模式。无一例外的陷入了领导危机,只能被迫实行改革。
2. 第三世界的民族解放运动,掌握基层的宗教势力(主要是伊斯兰教)逐渐掌握了运动的领导权,固守城市的传统左派反而成了民族解放运动的少数派。加上殖民主义者不再追求直接的 “殖民统治”,而寄希望于通过“南北合作” 等间接手段控制第三世界。五六十年代偏向左翼的解放运动逐渐消失,变成了七八十年代的“协和政府”。
3. 新的以 “主权国家 - 主权国家” 为主体世界市场的形成,新的自由主义思潮伴随着世界市场迅速传播。
根本原因就是蛋糕做大太慢了,蛋糕分配太极端,底层人民越来越不好过。
历史上为什么大革命?为什么法西斯能盛行。为什共产主义兴盛? 就是因为底层人民的不满。底层人民日子好过了,啥事就没有。君不见在大革命和苏联的冲击下西欧的工人阶级马上就拿到了好处,多分了蛋糕,然后如火如荼的第二国际马上就被修正主义干翻了,革命也越来越无力了。
科学技术停滞,生产力停滞,发展中国家人口继续增长,全球内卷。
苏联倒下,中国一心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后,世界上的左派价值理论建设和口号更新长期停滞的结果。
众所周知,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左派不同时期的诉求也是要随着人民的生活水平而变化的。
“美好生活需要”“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 这是当下我们的矛盾,我们提出的口号和诉求是针对我们的矛盾的。欧洲和美国这种发达国家显然有自己的国情,广大第三世界国家也有自己的国情。
再加上苏联去世后共产国际彻底消亡,世界上的左派实际上是分裂的。
无产阶级只有联合起来,才能打破枷锁。
只要非洲,加勒比海的黑人依然贫穷,充斥着暴力,继续朝着美国偷渡。那美国黑人就永远不可能摆脱暴力,犯罪的标签。美国黑人要的是 BLM,但美国黑人是接受不了 ALM 的,甚至要他们和非洲黑人平权也是接受不了的,这就是当下西方左派价值观的虚伪性。
最近十几年来,西方左派根本没有提出过有意义的话题——动保,环境、平权、LGBT。但些虚伪的,不彻底的口号,无法团结广大第三世界的群众,甚至连西方发达国家底层本身都团结不起来。
一个虚伪的,革命不彻底的口号,必然无法团结最广大人民群众。
左派的口号,是且只能是 ALM。
所以,左派的革命必然是要对外输出的,而且革命之后依然是革命,无产阶级只有解放了全世界才能解放自己。
一旦停止了革命,停止了队内对外的输出,结果只能是勇者变恶龙的故事。
(从这一点来说,无论中国怎么说自己不干涉他国,我是西方人我也不会相信。中国足够大,当中国发展到西方的水平,适用于中国的口号和价值观,必然也适用于西方。这是不受中国主观意志所控制的。)
反倒是世界上的右派异常的团结,那些不愿意体面的,会有人帮你体面。谁让经济最强的三个地区,一个闷声发财,另外两个都是右派大本营呢。每个国家都能提出自己的 MAGA 口号,几十年的皿煮,自由宣传也到了结果子的时候。
此时世界右转,实在是太正常了。
右转是人类几千年的常态,历史周期一轮又一轮。
左转,跳出历史周期,才是需要不断努力和艰苦奋斗。
20 世纪全世界的左转,在无数个历史周期里面,不是常态,是偶然。
别的原因很多人都答了,可还有一个就是全世界的左派都越来越堕落了。以美国为例,当偏左的民主党及美国左派都越来越执迷与那些政治正确时,反而右派共和党的川普因无心之举却实际上更贴近维护美国传统的工人阶级——那些红脖子以及阶级越来越下层的传统中产阶级。当左派不再能代表更广阔的下层阶级,人民自然会倒向右派。
被建议修改,那我重新答一下。
右转意味着世界缺乏了 “法律与秩序”。
只有在战乱时期,天下建设时期,左派才是进步派。
到了天下安定时期,本应该是右派是进步派。因为右派应该是战乱期的左派形成的。
资本主义历来就是富人越来越富,穷人越来越穷,最后经济危机就是富人太富,资产多到消费不了,也投资不了,资产冻结在账上了。穷人太穷了,不仅投资没有可能,衣食住行都是问题。整个市场上有效投资减少,实际消费减少。
怎么办 ?
发一张均富卡。让穷人有钱消费。
均富这个过程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张三说老子几代人积累的就不算数了?李四说老子辛辛苦苦一辈子赶不上你一天花销。呵呵,那咱们一起抢王五的吧!
王五是国内的小土豪呢,就是左转,王五还是国际上的小土豪呢,就是右转。
先给结论:右转是历史趋势,我们只是恰好走到了这个时候
要弄清楚这个问题,先要明白左派右派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简而言之:顺应人性发展为右,你人性发展为左;无差别鼓励人性为极右,完全不顾人性为极左。
从这个角度去理解,很多事情就很明白了。被鼓吹了几十年现在却执行不下去的高福利制度,如果脱离了 “劳动” 这一关键因素,就只剩下鼓励好逸恶劳的本性,非但不是左派政治的产物,它还是极右的。
人的最大本性是:望子成龙
现代社会东西方各自执行着完全不同的政治制度,看似两者天壤之别,实际上殊途同归
归根结蒂,分久必合之后,都会演变成精英控制社会的生产资料并由精英的后代继承这些生产资料
可如何让精英的后代依然是精英,精英的后代是否依然是精英,这是社会发展面临的一个大问题
东方的中国,大体经历过两次政治体制大变革
第一次是由两千多年前的百家争鸣推动,秦孝公选择商鞅执行法家霸道到秦始皇统一六国,后萧何吕雉窦漪房采用黄老无为而治,再到汉武帝引入儒家,中华及周边国家随后两千多年的政治体制基本形成。
从秦孝公这里开始,产生了左和右的分歧。
商君的法家,是实实在在的极左学派。人性向往的,他基本上都不鼓励。
在魏国度过思想成熟期的商鞅,亲眼目睹了战功赫赫的魏武卒们如何变成了国家巨大的负担,于是在商鞅的变法里加入了爵位不可世袭的条款:你的好生活都是你努力奋斗的结果,别想你爹厉害你就无所不能
这为他后来悲惨的结局埋下了隐患,也为秦能奉六世余烈留下火种
可是这样活力四射的光景有限的区域内是无法永久持续的,除非不断发现新大陆或者不断产生科技革命,这怎么可能呢
于是人人都迫切想要守护下自己的奋斗成果,因为后辈们没有奋斗空间了,我得为我儿子想想啊
这个时候正是物资极度丰富的时候,每个人手里都有点东西想要传给子孙,也就没人会反对
历史自然开始右转了
首先是黄老无为之术,然后是孔孟儒学
需要说明一下,不论黄老还是孔孟,都没有明显右倾的意思,老子还说了天道损有余补不足,这是明显居中偏左的
历史还是开始右转了
士族集团垄断了教育,不仅垄断了实践教育(官员升迁),还垄断了理论教育
自此直到清末,左派再也没有获得稳定的政治力量,虽然也有王安石和张居正尝试努力过,也都只是昙花一现
第二次变革是从清末开始到现在,路径秦汉差不多,区别是有了马克思思想的指导,教员也不是商鞅那样的极左人士
这里就不说近代的变迁了,说说马克思吧
马克思的出现是人类之光
商鞅展示了极左对于社会的危害,极右有什么危险却几乎没有面向社会的系统分析(也许个别家族是有的)
虽然中国两千年那么多战乱几乎都是因为极右导致的
违背人性挖自己墙角的事费力不讨好
直到马克思出现
马克思思想最重要的是什么
“劳动价值论”。
直到中世纪都还处于贵族分封政治。文艺复兴开始提供类似于百家争鸣的环境,各种思想开始尝试国家治理,不断试错后形成现在英美的所谓民主政治
真的民主吗
劳动权都保证不了谈什么民主啊,生产资料是资本家的个人资产,你的工作都是资本家赏赐的
既违背人性又维护人性,既要迫使每个人参与一定的社会劳动又要保证每个人参与一定劳动的权利
再强调一次,居中偏左的马克思思想是人类之光
我很羡慕那些收取高额遗产税和资本利得税的国家
这样的国家右转的倾向不会那么明显,这是人类找寻持续发展平衡点的尝试,是实现全社会个人全面发展的尝试
以上
根本原因是财富两极分化严重,经济基础不仅决定上层建筑,同时也决定时代走向
这是一副重要的图:美国最有钱 0.1% 的人占的财富份额和 90% 的人占的财富份额,可以大致代表资本世界的情况
蓝线走向与劳动者的待遇呈正相关,看看蓝线转折点是不是正是苏联解体前后?红线可以代表资本家的剩余价值篡夺情况
嵩子说:冷战是黄金时代。没错,从图中可以看到劳动者待遇稳步提升,科技投入加大,现在大部分新科技都是那个时代的科技遗产的应用
不安定的根本原因就是,极小数人拥有了过多的财富和资源,挤压了大部分人的发展机会,阻碍了社会的稳定和进步,社会矛盾便开始激化,矛盾积累到一定程度,社会会自发向右转寻求冒险和冲突来寻求变革改变现状
大家想既然矛盾无法调和,那就快点激化后让变革快点到来吧,这就是加速思想
时间线又回到了 1917
虫塔问题,猜猜那红线转折的前后,世界上重要的大国有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每个人只会推送到自己感兴趣,和自己观点相同的内容。
经济下行,政治右转
资本主义的伴生宿命,如同经济危机
因为全球化和科技革命带来的利益只惠及少数国家,少数组织,少数人。
这几乎是必然地。
而对于大部分受到损害的而言,穷则思变,不平则鸣,故由下至上,带来的是社会思潮的普遍右转。
右转就能解决问题吗?答案必然是不能,
右转到极致必然会带来全面左转,
在这个转来转去的过程中,人口,资源,及形势等均会发生巨大变化,
最后的结果,可能又回到了全球化的圆桌。
只是当时,物是人非,圆桌上的人已经不是现在地人鸟。
找不到明确的道路,那只能反复地左右折腾,
或以消耗人类过剩的精力,
或以酝酿足够的力量,突破上面的瓶颈!
犹如荡秋千!
普通人,也只能被顺应潮流,被随机应变,
毕竟,人类社会,金钱永不眠!
世上本没有右,只是都往左走,正道就显得右了。
民主党选出了 AOC,共和党选出了特朗普,加州的共产党员翻番(指从几千人到几千人),红黑旗和邦联旗针锋相对,金色黎明和 KKE 的喇叭都越开越大,也就北欧这两年算是右转压过了左转,东欧右了三十年,再右也不是新闻了。我寻思这是 1932 年啊,就是中间派日子估计要不好过了,毕竟不管是 KPD 还是 NSDAP,首要目标都是干死 SPD,大街上可以玩真人快打,见了 SPD 还是要合起伙来(乌布利希战后倒是想把这茬子盖过去,问题是你当年写的东西可都是公开发表啊)可怜 SPD 党徽上三支箭,一支也没射出去,倒是这三支箭反过来把自己扎死了(无奈)
因为当极左浪潮出现的时候,右派以及中右就会发现维持原有温和的政治观点在很多时候不足以对抗极左,于是不得不转向极右寻求支持。
以纳粹为例可能会导致很多人的反感,那么我们就先以今年 2 月份德国图林根州大选为例:
在大选中,有极左倾向的左翼党成为图林根州第一大党(31%),第二名则为极右的选择党(23%),而传统大党右翼基民盟则与右翼自民党分居三四名,左翼社民党更是遭到惨败。由于德国的多党制,当第一大党选票没有过半时就必须寻找合作者组成支持率超过 50% 联合政府(目前德国就是第一大党右翼基民盟与第二大党左翼社民党组成的大联合政府),但问题在于,图林根州的左翼政党绿党、社民党以及左翼党加起来的选票并未过半,而基民盟拒绝与有极左倾向的左翼党合作,最后大选陷入僵局,直到右翼基民盟与自民党”痛定思痛 “,” 要警惕右,更要警惕左“,最终选择与一直反对并厌恶的极右选择党合作进行冲票以防止左翼党上台。
而图林根州曾经的首府,恰恰就是魏玛共和国的那个魏玛。
所以图林根州是如何一步一步地走向极右的?虽然大选因极右的上台遭到了柏林方面的干涉,但极右政党成为第二大党代表了其民众基础,而基民盟与自民党的合作又代表了其在精英方面获得的支持,所以某种意义上,极右代表着”人民的选择 “。这显然不是因为极右翼” 巧舌如簧“或是别的什么欺骗性手段,而是当生活实实在在地受到极左们的冲击,比如一刀切的移民政策等等,导致了多数人对极左失去信心甚至产生厌恶,于是不约而同地聚在右翼,甚至是极右翼的旗帜之下,只希望能用一种极端,去遏制另一种极端——与此同时,左翼内部也出现了分裂,大量左翼也同样跑向极左以对抗极右。比如图林根州的大选,我们不仅要注意到极左极有政党成为了第一第二大党,更需要注意到的是传统的温和的左以及温和的右——也即基民盟和社民党的溃败,而极左极右的总得票率到达了 54%!换言之,此时图林根州至少一半的选民选择了极端。
其实回顾纳粹,同样的现象也出现在 32 年的大选中:中央党(基民盟前身)以及社民党遭到溃败,而流失的选票大部分流向了纳粹(33%)以及德共(16%),两大极端政党的总得票率几乎就是 50%。在这个过程中,右翼决定走向极端以对抗极左,而左翼同样在走向极端以对抗极右,最终国家走向了分裂:不但是左与右的分裂,更是极端与温和的分裂。而与图林根州类似,极右的纳粹既获得了选民的支持(33% 的选票使得纳粹成为第一大党),也获得了传统政治精英的支持(中央党在关键时刻支持纳粹使国会以 2/3 多数通过了修宪级别的《授权法》,从而交给了纳粹独裁的权力以应对希特勒借国会纵火案宣扬的” 德共挑起了内战 “),虽然彼时的德国没有极左导致的移民危机,但是从德共的得票率(17%,超过了魏玛共和国第一任执政党社民党)可以看出,对德国的右翼而言,德国已经面临了实实在在的极左威胁,也正是因为对当年德共挑起的内战(十一月革命)的恐惧,大量德国选民选择了以极右来对抗极左——不是极右有多好,而是极右再烂,(在多数德国人心中)也比极左好。
回到今天的世界:为什么近年来集体右转,本质原因还是极左的步子迈得太大了。以一刀切想当然的移民政策为代表的极左政策导致了右翼的强烈反对,并决心以极右对抗极左——要知道在遭到德国左翼选民抨击前,右翼基民盟的领导人默克尔可是在电视节目中公然说哭了非法移民的孩子 “…… 但有时,政治就是很残酷。你要知道,巴勒斯坦难民营里有成千上万人。如果我们说‘你们都来吧’、‘你们都从非洲来吧’,我们将无法承受。” 所以默克尔的移民政策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视为讨好左翼选民——但既然左翼发声就能得到政策倾斜,那么我们右翼也只能选择抱团冲票来阻止世界变得更左。
而在政治宣传方面,极右比右翼强太多,所以就显得右翼声音比过去洪亮很多。
经济繁荣可以掩盖很多矛盾
比如我国的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几十年来掩盖了很多矛盾,现在经济放缓,矛盾逐渐显现出来了
简单点。 穆斯林嘬的。 大量的穆斯林在欧美国家搞破坏。不从事生产。天天吃福利下滑必然右派上台。
因为之前左得太厉害了。
但是左右的立场是因人而异的,因此探讨左右是不能脱离对象孤立存在的。
一个穷人,你对他说右,这是要杀人。
对一个靠自己的努力发家致富的人,你跟他说左,这也是要杀人。
劫富济贫劫的是富,现在富人把这个符合富的定义的对象偷着换成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
劫富济贫济的是贫,现在富人把这个符合贫的定义的对象偷着换成了自己。
实质上就成了劫贫济富了。
好事儿都让富人占了,本来该是我们的也让富人给占了,哪有这个道理?
而且不光经济资源,自然资源,社会资源,政治资源,公民的社会权利和义务,政治权利和义务等等等等,都让一少部分人给独占了,霸占了,谁都不能动,动就是犯法。
这是为什么之前要左。
左着左着,就左成了我穷我有理,本该拿回属于自己的,拿着拿着就成了不是自己的也要拿,而且是白拿,没有任何成本地拿,就该养着我,我犯罪也不能治,治就是歧视,我啥都不干也得跟你们享受一样的待遇,谁拦着谁就犯法。至于养我的钱从哪儿来,那我不管。
这就成了上面说的富人思维了——认为占有与自己付出不匹配的收获是天经地义的。
这就是为什么现在要右。
其实无论是向左还是向右,都是为了恢复到接近中的状态——无论是财富还是权责——分配规则上都要接近付出与收获尽量匹配的适度的范围内。
当然,考虑到人类社会的结构和生产关系上,绝对地公平是不可能的,而且如何理解绝对公平也有很多角度,从各个角度的认知和解释很多是互相矛盾的,但站在自己的立场看都是合理的。
不过人类一直在努力让偏离了中心球体的分配制度回归到尽量惠及更多人的范围内。
很多人说得对,根源在于蛋糕分的方式不对。但是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是蛋糕还不够大所以要抢别人的呢?大家都是傻子吗?
其实不傻的人如果理性也只能选择右转。
因为右转,是溶入一个体系对抗其他体系。操作的好如鱼得水旱涝保收。
而左转,是在体系的势力范围内以不成体系的力量或者小体系对抗早就成型完备的大体系,难度系数大,玩不好是要杀头的。
随着科技的发展,已成型的体系只会越来越特异化,组织度、基层控制力,反应速度都会越来越强。
各位,怎么选?
2016 年的问题,现在已经 2020 年了。
无论出于什么目的,当你需要凝聚一群人的时候,就需要树敌。只有确立了清晰的敌人,才能确立清晰的自己人。这样就可以画一个圈,里面是自己人,有天然的认同,外面是敌人,有天然的敌对。
当你掌握了对敌人的定义,你就掌握了对自己人的定义,进而掌握了将你不喜欢的人踢出那个圆圈的权力。
然后,通过移动那个圈,你就可以让里面的人去你想去的地方,做你想做的事。
所以当你发现世上多了很多圆圈,你就知道有很多人想要做点什么了,那会是什么呢……
穷则独善其身(右),达则兼济天下(左)。
为啥不左了,因为大多数人开始意识到自己穷了。
怎么开始穷的?因为剥削越来越严重和明目张胆了。
为什么食利阶级敢于明目张胆地加重剥削?因为曾经大多数人都左,以为自己能奉献。
人性自私自利,左本来就是一件反人性的事。只有所有人都高尚,左的理想才能实现,问题是可能吗?总会有人想要享受其他人的奉献。
所以,左很崇高,但人们内心不情愿。右至杨朱,人类又拉不下脸。人就是纠结矛盾的生物,政治也一样混沌。
因为富人是世界公民,但穷人只有祖国。
明明是世界在左转,特朗普的上台恰恰是保守主义试图寻找自己的失地。
左派和民粹主义是天然的盟友,在二战以后,民粹主义分化两种,
1、经济上的民粹主义
2、文化上的民粹主义
民粹主义的核心,在于迎合平民的要求。在二战前,民粹主义一般体现为对于经济上的迎合,因此出现平均主义。
但是如今的民粹主义已经发展到对于价值观的认同上了,此时的民粹主义仍然是试图迎合弱势群体,只不过这里的弱势群体不仅仅是经济上,更加是文化意义上。比如说同性恋,他们可能在经济上是主流,但是在价值观意义上是非主流。
而欧美左派精英,刻意迎合这些人的诉求,不断宣言多元化和平等,乃至于使得多元化形成了新的专制,不断侵蚀传统的保守主义的价值观。以后现代主义的思想对抗现代启蒙的思想,试图解构启蒙。假设启蒙精神被解构完全,那么原来被树立的现代社会就会土崩瓦解,宣告现代文明的终结。
而特朗普等人就是试图以保守主义对抗这种多元化的进程。
现代文明的解构是依赖于三个要素的建立,即个人权利、民族国家和工具理性。
而左派精英,试图摧毁民族国家,鼓吹国际主义和全球主义(因此特朗普宣扬民族主义),宣言一种道德的政治正确,试图摧毁工具理性和价值理性的二元分裂格局。以扩展个人权利之名却进一步危害个人权利的建立,建立起新的专制统治。
而特朗普的出现,只不过试图减缓这个进程。
因为全球化的陷阱日益暴露出来了。
全球化进入到资本输出的阶段之后,西方国家的生产模式已经不再是 “掠夺原料 - 本国加工 - 倾销外海”,而是变成了输出资本,在劳动力价格洼地直接投资建厂,凭借低廉的产品成本争夺市场。
这一新的生产模式给本国带来两个问题:一是由于工业产业转移到海外,本国产业由实体工业开始逐渐转向金融行业,金融资本创造利润的速度急剧上升;二是随着工业产业在本国的撤离,本国的工作岗位不断萎缩,工人阶级面临日益严峻的失业和收入降低问题。
一边是金融资本的不断膨胀,另一边是普通劳动者的生活日益凋敝,更进一步加剧了西方国家内部的社会分裂,也正是这一资本主义制度自身无法解决的矛盾,导致了 08 年金融危机以及紧随其后的 “逆全球化” 运动——当西方国家的工人阶级为全球化感到鼓舞、为初期的廉价进口商品感到兴奋之后,现在他们终于发现,全球化的红利实际上已经被资产阶级全部夺走,而全球化的苦果却被留给自己来承担。
一个最明显的例子,就是美国:当工人们发现自己落入全球化的陷阱之后,即使资本掌握的媒体一再教育他们要开放要包容要选进步女神希拉里,但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选了承诺把产业带回国内,在边境修起高墙,重新给他们工作机会的特普朗。
我倒是觉得世界整体来说都在往左走
不说远了,在五年前,主流观念仍然认为直接给民众发钱是睿智行为,但现在除了中国大陆以外的主要经济体都在这么干,即使是中国大陆,通过网购平台大量派优惠券变得越来越普遍…
早年向瑞幸咖啡这种反向割投资人韭菜给大众发优惠券的行为,主流观念肯定是不齿的,会觉得就是骗子,但是现在被人调侃的非常温和,很多人甚至还支持…
像是美国大选,提出向自动化征税这样社会主义路线的,在几年前几乎是不可想象的,虽然相关候选人一轮就被干掉了,但是须知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当然有上述感觉,也可能是我的认知偏差,之前我的工作是待在象牙塔里写代码时,还是一个坚定的右翼,觉得一个团队做的不好就是他们人不行,但是后来参与更多生产管理,夹在高层和一线工人之间,我就变得比较偏左了,更多的觉得不公平的分配制度增加了内耗,阻碍了人们能力的正确发挥… 但是我觉得会导致我思想发生转变,也说明社会就是在左转,这是自洽的…
做所以让人们觉得右翼大行其道,是因为现在的左右思想混乱,与现实脱节,左翼团体各怀鬼胎,没有达成一致,更不用说为公益谋福祉了,这样的左翼思潮是破坏性的,而非建设性的。右翼理论则相对健全,实施路径明确,所以强大…
没增量了,科技创新暂时枯竭了,只能搞存量竞争,解决分饼问题,公交车刹车时有个前倾过程,公交车车里的人容易被挤压生存空间,导致推搡,甚至踩踏。
进一步导致,大家不在开放,努力守住自己的地盘,防止其他人挤压自己的生存空间,但人们是不公平的,最终还是会强的欺负弱的,高的欺负低的,产业链上游压榨下游,老板压榨员工。最终穷人买单。
穷人如果慢慢被压榨还能适应,由于囚徒困境,各个高层,都在抢着压榨,比如快速裁员,比如高端车抢占中低端车市场,佳洁士搞大量捆绑销售策略。导致中低档品牌压力山大,都会一层层传导到底层老百姓,最终都会导致加速压榨。会造反的,选出个川普出来。
早期早期老百姓一部分会社畜,蚁族,另一部分会激进冒险,买彩票,炒鞋,浮躁,炒股,炒比特币,各种骗人的资金盘,p2p 会有市场,背后都是数学原理。但底层的能力无法在这种高风险的环境中生存下来,会破产负债,加速被剥削,生存空间进一步恶劣,直至革命。有的国家会采用转嫁矛盾的方式,以对外战争的方式表现出来。
右转是毒药,爽的快死的也快。经济危机是必然。消费降级,勒紧裤腰带还债是必须的。指望放水让自己舒适只会让危机变得更大。
顺便说一下,信贷是一切经济发展危机的根源。如果希望信贷发展经济就去努力拥抱危机
因为左确实不行,,事实胜于雄辩。
这只不过是回归了社会的常态而已。当上世纪 70 年代美国打算开始产业转移的时候,他们以为全球的市场是会疯狂扩张的。并且在全球市场扩张的时候他们还在利用。自己的先发优势制定有利于他们的规则和秩序。也可以说是这些发达国家的资本家为了攫取巨额利润。而主动的出卖了他们国家的老百姓。因为资本家总是想利润最大化。并且这种利润最大化,个人与个人之间,国家和国家之间都是存在的,并且是环环相扣的。
然而他们并没有考虑到咱全球的经济蛋糕趋于停滞的时候。当增量市场变成存量市场的竞争的时候,这一切应该怎么办?因为在经济全球化的时代下,资本家可以全球开工厂,而劳动者要被限制在漫长的国境线内。而那些已经靠全球化积累了巨额财富的人,他们在被资本异化的情况下,他们不会放弃他们已获得的手中的财富。要么有像苏联一样的外力存在,来震慑他们给最底层的老百姓以福利,要么自身出现矛盾和问题。
由于西方发达国家基本都是选票制度 。因为有很多低附加值高污染劳动密集型企业基本都转移到冷第三世界国家。也就是说在发达国家很多人都没有岗位,因为一些高端岗位是需要相应的系统的高等教育的,而这些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普通人。虽然他们也能享受到经济全球化带来的一种反哺,也就是他们的普通工资相较于第三世界国家的人而言普遍高,这并不是他们多牛逼。而是他们享受到了全球国际分工带来的好处。但是毕竟很多岗位流失出去了, 他们为了收买他们国家的老百姓。只能大发食品券,实行奶头乐主义来愚弄发达国家的老百姓。
虽然他们享受到了一定的好处。但是一些岗位的流失,以及他们国内富人的越来越富。毕竟可以全球开工厂剥削到更多的廉价劳动力。而这种发达国家的老百姓对这种现状他们是心知肚明的。相较于愈来愈大的贫富差距,他们对社会的不公感是愈发的强烈的。所以特朗普和奥巴马都提出了制造业回流,虽然效果不是那么明显。其实美国还有一种说法是把这些低端的制造业转移到墨西哥这些国家,反正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就行了。
发达国家人都想回到上世纪 70 年代的美好时代。那个时候一个人工作就能养活一家四口,并且资本家和工人还可以在一起谈笑风生,读差不多的学校。而现在也只能回味了。我们国家为什么要坚持人类命运共同体和坚持经济全球化呢?因为我们国家在经济全球化的过程中是捞到了一定的好处的。提这种说法不过是为了多捞一点好处而已。
如果要想彻底的改变和杜绝这一切,那就需要等到世界美美大同了。
和二战前差不多。
当世界普遍的贫富差距到非常大的程度,社会矛盾积累到相当高的水平的时候,只有两种方案能解决。第一是内部解决,就是消灭剥削阶级,把富人消灭掉,大家均贫富。这就是左派的办法。
第二就是外部解决。外部解决就是发动战争,转移矛盾。抢劫外国的财富,来缓和尖锐的矛盾。西方老牌资本主义国家的殖民地承担的就是这样的任务。而像德国这样的几乎没有殖民地的国家,就只能发动对其他帝国主义列强的战争来转移矛盾。这就是右派的解决方案。
现在世界上集体右转,恰好就说明又到了要转移矛盾的时候。所以特朗普要发 “China!”,把矛头全部对准中国。这种手段已经被用滥了,但是还是很有效。
b 乎传统,先问是不是再问有没有。
事实上现在世界呈现出左转和右转两个方向的撕裂态势。
并非是单纯的右转,虽然看起来很像,但事实上像这样无限 QE 大水漫灌的情况下势必会催生大政府来分配这些资金的流向,大政府正是左派的典型特征。
事实上,世界同时左转又同时又转的情况历史上也曾经有过,那就是二战前的纳粹德国时期。
纳粹德国右吗?当然是民族主义极右。但同时又极左,其名 “国家社会主义” 也可反映其左派精神。
会不会又是一次世界大战的序幕?拭目以待。
在 2000 年前后,欧美许多影视作品,比如《后天》、《安妮日记》
对比 2010 年前后的《2012》、《安妮日记》
感觉好像就是两个世界似的
有个词我想你肯定没听过 —
左是将来的出路,但不一定今天就要立即左
忽视了历史发展的必要性,强行今天要一步到位,是会出大事的。
既然如此,坚信世界人民终将大团结,但是暂时放下世界人民今天就大团结的冲动
去一点点一步步地做好我们今天的事,然后再去搞世界人民大团结
咳咳,内蒙古煤炭资源整治了解一下?
蛋糕有增量的时候,虽然原有分配机制可能不公平,但是好歹新增量新分法,就算没分到也有盼头,因为新蛋糕源源不断出来。所以,增量竞争或者说帕累托改进,每个人都是受益的,因为双赢 deal 最容易实现。
如果增量结束了,进入了存量博弈的时候,就是零和博弈了,一个人多吃一口就意味着一定有一个人少吃一口。这个时候,举目四望,所有人都是你的敌人,右倾保守主义抬头也就容易理解了。
再进一步讨论,为啥天朝被人敌视?就是因为我们是存量博弈里面胃口最好的那一个啊,增量蛋糕被咱们吃完了,开始大口(不是小口)吞食老牌帝国主义国家的存粮了,焉能不惹众怒?所以向右转的国家里谁对我们最仇视?当然是越不跟我们互补的越仇视啊。所以欧洲、日韩、对咱们的态度就比较容易理解了。当然,土澳这种智商为负的不在讨论范围。美帝虽然与我互补,但是人家是防我们争大位的。
蛋糕小了。
经济纬度是主因。
第三次工业革命的红利已经瓜分完毕。。
第四次工业革命的果实还未真正成型。
青黄不接的当口,地主家也没有余粮。
达则兼济天下,困则独善其身。
意识形态总体趋向于保守。
有意思,近年是多久啊?几年? 十几年? 几十年? 上百年? 几百年?
随便说一点,不太想骂诸位投机者。
早就有人想踹飞桌子开始抢了,只是第一个踹飞桌子的人是最容易被踢出局的,不然也不可能一直都忍着。
大众其实一直都是趋向保守的。
即使到今天,也没有一个国家敢排着胸膛说自己是一个标准意义上的现代国家。
经济学家永远被人找来解决的问题的时候,病人总是处于重病状态,而当病人刚刚有得病的苗头的时候,就算你喊的再大声,也没人觉得你是个东西。
如果你是一个投机客,记得买最强的,不然你对不起投机客这三个字,你是真的丢人。
不论怎么转,左转一百八十度和右转一百八十度刚好是同一个方向的。
如果你想逃出这种困境,最好的做法其实是学 dio,只要学他不做人,你就自然可以离开这种环境了,而且你会成为超越人类的存在而存在着。
人的解放之路很长远,今后若是想要彻底解放人,摆脱束缚,可能还要解放所有东西,不仅包括有生命的,也包括无生命的,以及那些时而有生命,时而没生命的。
无知的人其实是最开心的,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缺点,也不知道什么是痛苦。有的人知道自己的缺点,装做不知道,用各种各样的东西去麻痹自己,这些知道却无力改变的人是最痛苦的。而那些知道并且去改变的人,他们拼命的拉扯拖后腿的人,要么过劳而死,要么惨淡收场,鲜有善终。
很多人其实根本不宽容,不论是网络还是现实,甚至很多人觉得对他人不宽容是理所当然的,对罪犯,最弱者,对异己,对亏欠自己的人。
V2 里面有三本书《大众的反叛》《西方的没落》《迷茫的一代》,我相信很多人没看过,甚至听都没听说过,有空记得看看,当然这两本书,一个流派终究没多少人会关注,毕竟耐得下性子看书就不会来翻垃圾堆了。
它不可能一直右转下去的,就像回归曲线一样,迟早会左转回来的。
黎明前的黑暗罢了。
只有魔法能击败魔法
说明全球化体系快完犊子了
所谓全球化,简单点讲,就是全球范围内的互相输出 / 输入人口,钱,货物,跟意识形态。
这过程看似世界大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实际上是大鱼吃小鱼,美化过的经济剥削。
小国享受不到大国获得的经济利益,国际贸易更谈不上五五分帐,大国内的无产阶级又享受不到资产阶级的经济利益,阶级间更谈不上收入平衡,1% 的人都在鼓吹 996,涓滴经济学,还说给富人减税才能让大家活得更好,你穷都是老外抢了你的工作,你穷都是因为生产力不够,你穷都是因为还没入关,坚持几年当了老大就好… etc
人口,尤其是不同种族不同地域的无产者人口的互相转移并没有让全世界 / 全国无产者联合起来,反而变成了更大规模的底层内斗,资本家高高在上坐着看戏,底层右壬鼓吹着某族 / 某地域至上,巴不得明天就打一场 race war/civil war。
在这种情况下,很多资本家也不傻,知道全球化的弊端短时间是消化不掉了,就选择了贸保主义,也就有了川普跟鲍里斯,先护好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再说。也就是一些蠢得没边的要钱不要命的主,还在为全球化敲锣打鼓,社会大乱也得把自由市场模式护住。
那总不能往墙上撞吧
世界存在好几个问题。
第一,全球化把国与国之间的贫富差距转移到各国国内。
第二,几种综合因素,预期寿命增长,信用货币,福利社会导致世代之间财富差距增大,财富越来越集中在中老年人手中
第三,年轻人接受高等教育的比例越来越高,教育体系的一些天生属性,加上宗教从教育领域退出,教育领域的意识形态单一化非常严重。
第四,后现代主义思潮蓬勃发展,去民族化,多元化,亚文化主流化,对差异化特异性的强调占领了文化的绝对主流。
多元化对战基督教,也就是绿女少黑同穆大团结围剿基督教老白男,这场战争才是世界近十几年的主要戏份。
有些人老是不理解,为啥女权主义者会支持伊斯兰移民,因为他们有共同的敌人:基督教老白男。
合纵连横中有几个趋势值得一提。
一个是美国红脖和东欧斯拉夫人的意识形态合流,波兰捷克这样的传统国家,融入欧洲还没多久,就被欧洲主流绿女少黑同穆嗷嗷鄙视,被主流媒体骂的那叫一个难听。然而天降伟人川普,在东欧那叫一个受欢迎。
另一个欧美左派和跨国资本合流,欧美左派几乎完全失去了白人工人阶级这个基本盘,从 SPD 到英国工党,到驴党,都颓势连连失去了产业工人这个基本盘,改投移民和跨国资本的怀抱。欧美左派的基本盘成了环保分子,女人,知识分子,移民和立足国际市场的跨国资本家。
十九世纪的欧洲工人都是每天十几个小时高强度工作,住在脏乱差的环境里。
十九世纪中国的农民也都是每天十几个小时的高强度劳作,住在棚舍泥屋里。
帝国主义国家从殖民地掠夺财富,积聚在本国资产阶级手里。欧美的穷人和第三世界的穷人本质上没有太多区别。他们都快活不下去了,他们都是一样的,所以才会有共同革命的思想,才会成为一个国际主义者。
现在呢,先发的资本主义国家为了稳固统治,实实在在下放了权利和财富,对内推进公平,可对外对其他落后国家来说,讲了公平吗?因此有些国家的无产阶级实质上成为了剥削者,从物质到精神上,资本主义那一套才是有逻辑的,打压某个国家才是有道理的,别的国家有无产阶级?反正我又不是。
国际主义者是为了全人类利益着想,但最根本的落脚点在于成为这样的人是对自己切身利益有益,通过全世界的群众运动,有的人民争取到了权利,同时,也没有了产生天下大同的想法的土壤,更产生不了马克思恩格斯。
在中国,一些小地主小资产阶级本来应该是解放军的敌人,国民党的朋友,为什么最后都去拥护共产党,因为在大资产阶级手里过不下去啊,你以为他是他不想剥削农民啊。
阶级划分,永远是笼统的,过去面对极多数穷人和极少数富人,可以划分两个阵营来团结斗争的力量,阵营内部矛盾可以忽视,因为差异极小。现在把美国高级白领和中国打工仔划分在一起,说这俩是同一个阵营的,合适吗。
并不,是上层倾向于向右,下层倾向于向左。
看美国就很明显了。以特总统为首的统治阶级,想的是排华留学生;是全世界到处敲竹杠,能敲一笔是一笔;是近乎于无限的印钞,骗别人来美股。
但是底层黑人的玩法,是借 BLM 之名行打砸抢烧,商品 0 元购之实。这是很左的玩法了,距离布尔什维克只剩一个列宁振臂一呼了。而民主党为了选举又在鼓动黑人往大了闹,这还真是不愧为民主党,想当年民主这个概念可是属于社会主义的,自由才是属于资本主义的。
所以今天的现状不能简单的用一个向右,或者向左来描述。左和右的极端人们都见过了,都失败了,今天更像是拧麻花,不太左又不太右,两边劲儿一起使。但是今天也远远没达到一个稳定状态,未来是什么样还未可知,总是要达成一个平衡的。
犹太人给韭菜们洗脑洗出逆反心理了
因为福利政策是以国家为单位的。
生产力发展之后,发达工业国家在不妨碍上层阶级生活水平的基础上,开始有能力以国家为单位以福利政策的名义精准收买失业无产者,通过保证其失业短期内生活水平,维持其长期失业的基本生活,降低其再就业的急迫性。也就降低了其抗争意愿。
失业者的组织性,纪律性随着失业时间的增加而迅速消失。这样失业无产阶级的抗争方式就只剩下选票了。
而毫无疑问是强调 “国家”,强调“不维持现状现在的生活也维持不了” 的右派更容易蛊惑在职无产阶级并恐吓长期失业者。所以控制 “短期失业者” 人数是现代发达国家的头等大事。也是极重要的社会指标。有的发达国家干脆仅统计 “短期失业者”,失业达到一定时间之后干脆就不算“失业者” 了。。。
这要看你怎么看待左和右这个界定的
林肯解放黑奴,不论在当时还是之后十几年看可是白左到不能白左的观点了
后面就变成很正常的观点了
可是现在已经出现黑人认为林肯解放黑奴是居高临下的施舍,要求拆除林肯雕像
不管你在左也有人比你更左,而那个时候你就变成右了
所以说不是世界集体右转了,而是右的概念变了
商店货源充足,且大家都不着急的时候,自然可以有序排队,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而商店货源不足,且大家都着急用的时候,那很可能就顾不上排队,直接硬抢了。
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人们遇到的问题越来越多,解决不了的时候就只好去翻历史的垃圾堆,然后用自己的立场去套一层保守主义的皮,期待着历史里有所有的答案。
我不反对经验主义,但是拥抱过去的人得不到过去,拥抱未来的人才有未来。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失去基本盘等于失去一切。你以为自己在为世界大同努力,实际上你连自己被真正的自己人抛弃了都不自知。想要扩大基本盘,必然要从原来自己的基本盘拿出一部分利益去收买新的基本盘。结果就是里外不是人,新基本盘觉得得到的不够多,把你当仇人看待,原基本盘觉得自己被出卖了,把你当仇人看待。结果就是里外不是人,这时候如果继续一意孤行,结果就是苏联的下场。
请查看 <技术大停滞> 一文
因为本来是想左转的,但欧美左转转得太急太猛太偏,让人觉得恶心。没办法只有往右转一点。
左一般比较天真。右比较实际。那啥时候人会比较天真,啥时候人会比较实际呢。很容易看出来了吧。
因为世界本来就是保守的,哪有那么多变化。
互联网变革是一次大的变化,互联网变革之后呢,互联网垄断出现了。
有一辆左转的大车行驶过程中突然解体 返厂重修后 零件丢失不少 而且方向盘锁死 不能朝左只能朝右打
还有一辆左转的大车看到前面那辆大车完了 于是往右打了方向盘 但是声称以后仍会左转
其他大车原本就是右转
之前很左吗?
外争国权,内惩国贼,与万国对峙。“三千年来独立不羁之大日本,一旦受人羁缚,有血性者岂能忍视之乎。像不像? 太像了
欧美自由主义会和 fxs 达成共识,我们这不得了,コミュニスト会和 fxs 达成共识
你不给我开拓新市场,我就要问问你三十年前说的先富带动后富的问题了,你要是跟我讲嗨贵那边还有市场这个问题就可以往后稍稍
太可怕了,知乎应该改名叫 删乎,禁乎,折乎,赞乎, 粉乎
800 的点赞评论说没就没了!
右转 ×
加速√
我觉得还是战斗力对比的原因。
人民群众可以组成游击队,直到越战,武器质量在战斗中的作用都是可以被人民群众的数量和战斗意志所均衡的,人民群众是可以通过游击队等军事手段反抗现有政府的,这种情况下执政者自然要考虑人民的感受。
后面就不是如此了,随着武器的发展,现代战争就是还没发现敌人,就被航母上起飞的隐轰直接炸死。再多的人民群众也打不过武器高超的军队。因此只需要确保军队内部不造反,以及和决定性实力的外国势力维持好关系,人民群众对于执政的稳定性已经无关紧要了。
因为 Facebook。以前大家都是看报纸电视,内容都不会太极端。现在的人看着 Facebook 的人吐屎,越极端越吸粉,自然就变成这样。
碰到一个穷人,你觉得应该救济他,那你就是左派。Ps:救济的钱不一定是你出,很可能是让其他人出;碰到一个穷人,你觉得应该帮助他,让他自己找到工作养活自己,那你就是右派。
因为越来越多的老百姓发现左派画的饼永远只是画饼而已。他们只擅长描绘乌托邦来骗取老百姓手中的权力,无法解决任何问题。
自从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随着美国等发达国家将实体产业转移到发展中国家。
民族解放运动已经不是社会主流了。之前完成民族独立的地区就独立了。独立不了的就这样了。
大人,时代变了。
一开始亚非拉地区天天嚷着要独立。帝国主义国家同意啦!
之后亚非拉发展中国家嚷着要发展经济,搞工业化。发达国家同意啦!
之后你自己发展不起来。怪我咯!
本质上是中国的的崛起冲冲击了发达国家的经济基础,让本来圣母的一群人过的没有原来滋润了。原来多好啊,吃着大把的福利当着圣母,现在突然感觉日子不好过了,原本掩盖在圣母嘴脸下的种族主义火种就燃烧起来了。
左派负责花钱 / 分钱,右派负责挣钱 / 省钱;
钱不多了,人心慌了,要先捏紧自家的钱袋子时,就犯了右转病了。
这世界,若不是中国,40 年前就自然右转了;但因为中国,迟迟没能及时右转,中的左毒太深了,向右转的时候,就扭了腰了,还昏了头了,接着还会跌一跤。瞧吧……
品葱用户 阿斯妙特灵 提问于 5/16/2020 注意:本文摘自中国大陆主张左翼工人运动之微信公众号,部分观点可能引人不快,请读者自酌。 渔船工人成奴隶,每天只睡三小时,死了直接扔海里 2020-05-14 来源:微信 新工号51 公众号 …
来自推油 「波德莱尔在十月」 灵感来源可能是这个 然后 波德莱尔在十月 就推出了左左壬版 下边有一些推油的填写例子 看来应该事按照各种左翼思潮在推油们心中的重要程度来填这个吧,分量重的水瓶里的水就多。 然后西方左左壬也迅速推出了英文版,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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