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日记接力之60:至暗时刻,历历在目;追责反思,方能晴天
题图:小白,我家从小动物保护协会收养的流浪狗。(摄影:作者) 此刻,武汉数千名在疫情中离去的亡者的灵魂仍然聚集于武汉上空,与我们一起在等待追责,等待反思……直到那时,它们方能释然,升上天空,变成一颗颗闪亮的星星, …
方方在为谁发声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方方在享受着什么,又害怕失去什么。
方方1955年出生,1974年高中毕业。
按照当时的政策,城市知识青年是要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改造的。
根据当年知青的回忆,逃避上山下乡有两种方式,第一种是家里没路子的,要想尽办法赖在家里不走,熬到街道革委会没办法,然后找机会混一份工作留在城里;
第二种是家里有路子的,直接托关系找份工作留下来,说白了就是搞特权。
方方1974年高中毕业后找了份装卸工的工作,别看不起装卸工,当年上山下乡的知青们连装卸工都找不着。
方方家族人脉深厚,知识知识分子家庭又普遍好面子,第一种市井百姓耍赖式的套路肯定是不会采用的,应该是采用的第二种办法。
也就是说方方在1974年通过家庭关系找了份装卸工工作,成功躲过上山下乡,这是目前已知的第一次使用家族人脉特权。
1977年恢复高考,方方考入武汉大学。
看过《高考1977》都知道,当时恢复高考的决定很突然,在农村插队的老三届毕业生甚至连高考复习资料都找不全。
一部不错的年代电影,还原度很高,推荐观看
下面是1977年高考的语文和英语题,各位可以自行体验下难度。
感谢李文杰在回复里提供的1977年山东高考英语和语文卷,我们也体验下方方同龄人的高考难度,看看有没有机会考上武大
感谢李文杰同学提供的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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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武汉当装卸工的方方,有上海交大毕业的父亲,清华大学毕业的大哥,华中科技大毕业的二哥,西北工业大学毕业的三哥。
这么好的家庭氛围,备齐全套高考复习材料完全没有问题,父兄有空还能帮忙辅导下功课。
方方这么好的复习环境,基本等于开高考外挂,她也不出意外的考入武汉大学。
方方在1977年考入武汉大学,在那个大学毕业生稀缺,农村插队的老三届毕业生凑不齐课本的年代,享受了家族文化积累的特权。
接下来方方的履历就是平步青云,官至厅级。
鉴于方方家族已经在武汉经营了三代人,她母亲的小舅公杨叔子是中科院院士,华中科技大学校长。
依方方的家族背景以及在武汉数代的人脉积累,即便家中长辈在方方升迁之时不出面疏通关系,也自会有人锦上添花。
1982年毕业后分配至湖北电视台,曾做过电视剧编剧、电视专题片撰稿人。
1989年,调入作协湖北分会从事专业创作。曾任《今日名流》杂志总编辑。
2007年9月22日,在湖北省作家协会第五次代表大会上当选为省作协主席。
2010年4月27日,任湖北省第二届“长江杯”网络小说大赛评委。
2012年9月25日,在湖北省作家协会第六次代表大会上再次当选湖北省作协主席。方方为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一级作家。
2016年12月,当选中国作家协会第九届全国委员会委员。
正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特权,所以才会有下面这些普通人无法理解的三观,如:
1、利用个人影响力让X警官送侄女去机场,同时却不忘造谣满地手机;
2、60多岁的退休生活一直被人伺候着,一边吐槽家里的保姆没文化,一边又因为疫情管控放松保姆可以回来做可口的饭菜欢欣鼓舞;
3、心安理得的住着江夏的大独栋,却全然不管别墅手续是否合规合法,被人指出后还恬不知耻;
4、说自己60多岁高龄不适合做志愿者,却选择对奋战在抗疫一线的70多岁的张伯礼院士视而不见。
这就是方主席双标的三观,被特权红利宠坏了的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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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方方几十年来,享受的是她家族所在阶层的特权红利,但她最害怕也是失去特权红利。
但她家族的阶层,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滑落。
方方的母亲一直跟着曾外祖父_杨赓笙生活_。
按照目前的影响力划分方法,方方曾外祖父那代人的阶层介于副国级和正部级之间,对全国政局有一定的影响力。
方方的曾外祖父杨赓笙是国民党元老,“二次革命”的秘书长。当年的讨袁檄文就是他写的。
方方的外祖父毕业于日本庆应大学,他去世得很早,所以母亲一直随曾外祖父生活。
方方的伯祖父汪辟疆,是南京大学的教授。
到了方方父亲和爷爷这一代,家族已经对政界丧失影响力,最顶尖的小舅公杨叔子是华中科技大学校长。
华中科技大学是副部级,这也是方方父亲那代人的影响力上限,但影响力局限于学界和产业界。
方方母亲毕业于九江教会学校励女中,结婚后没参加工作。
方方母亲家族中的小舅公杨叔子是科学院院士,曾任华中科技大学校长。
方方父亲1937年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
方方退休前最高职位是正厅级的作协主席,这也是方方这代人能达到的最高职位。
作协是个冷衙门,方方的厅级作协主席,和杨叔子的副部级校长,虽然行政级别只差半级,但影响力天差地别。
方方这一代人在学界和产业界的影响力,比父亲和爷爷那一代又下降了一个档次。
方方有三位兄长:
大哥1964年以湖北省高考第一名进入清华大学,他是华中科大教授,研究天体物理。
二哥从华科大研究生毕业后,一直在东北大学教书,也是教授,研究自动控制。
三哥毕业于西北工业大学,在美国麦道公司工作几年后,引进回武汉,现是武汉直升飞机公司CEO。
到了方方女儿这一代人,阶层以垂直坠落的速度下降。
65岁的方方,女儿年龄估计40岁左右,按照方方家族的传承,也到了成就点事业的年纪。
可据小道消息,方方女儿当年通过关系读了个大专,在某单位谋了份差事。
而1989年,34岁的方方就当上了_《今日名流》杂志的总编辑。_
现将知友CCXK复制过来,他的父亲在1978年高考读大学后感受到的阶层分裂,以及某阶层人深深的恶意。
感谢CCXK的理解和支持,因为CCXK家庭隐私需要,将他的姓名隐去。
写得很好,本想匿名一下回复,但好像评论不能匿名,所以就直接评论了,估计也没多少人看,不怕信息泄露。
方方的所有行为就是反映的当初那个年代知识分子二代对zf的抵触情绪。
我父亲是78年参加高考并考上的,他大学同学里几乎清一色的都是高干子弟和知识分子家庭,当年作为码头工人的儿子进入大学之后被嘲笑歧视了很久。他跟我说,他同学那批人在学校时都是憋着一股怨气,鄙视瞧不起我父亲这样的家庭,但因为经过那个年代,又不敢做的太过分,怕被发现被批斗。有时候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不是gcd,你还想读大学?这群人对整个中国的态度一直都和方方一样,他们的经历都差不多,家庭是高知高干,有知识储备,但在当时却没有地位,这种错位的扭曲感浸满了整个青春期。遇到高考,由于有知识储备,顺利的搭上了这个时代班车,获得了改革开放的第一批成果。他们的思想是畸形的,分裂的,自傲与自卑共存,鄙夷与害怕同在。这群人是时代的弃儿,一辈子活在怨恨中,永远在用那个年代的思维考虑事情。
在方方们这些老贵族看来,知乎上99%以上的都是刚刚洗脚上田的泥腿子,没有资格个他们谈平等。
我们只配被他们洗脑,然后被数落和剥削,就像方方家那个没文化但做饭很好吃的保姆阿姨一样。
你一旦质疑方方们,就立刻会被质疑是红卫兵小将,是文革左派余孽。
那些质疑这条回答评论里面,不同意见的言论被折叠,搞一言堂的。
我现在就把被折叠的18条言论截图放出来,你们自己看看都是些啥
方方现在很恐惧,
她恐惧自己年老,
她恐惧无法操控舆论,
她恐惧家族阶层滑落,
她恐惧特权红利丧失,
她恐惧有人秋后算账,
她恐惧谎言全被揭穿。
像我们这样的P民还是要感谢义务教育和高考,
义务教育让不同阶层的人能够公平的受到教育,
高考让不同阶层的人能够受到相对公平的筛选。
我们最大程度上杜绝两汉举孝廉制度下的贵族官僚垄断,
让一代代读书人实践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梦想,
也可以让欧美大学的捐款和推荐人制度在国内不能见光。
顶级公立大学几千块的学费和住宿费,
让贫民阶层也可以不受西方学生贷的困扰。
也正是这样的教育制度,
让中下阶层年轻人看到了逆袭的曙光。
一代代奋斗逼通过不懈努力,
不惜以996福报式的狂野冲击,
把老派特权阶层打的分崩离析。
同样都是武汉大学毕业生,
我们乐见于是雷布斯这样的理工男逆袭,
也更乐见于方方这样的老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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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方方的垃圾打扫干净:小米(MI)扫地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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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有意思的是,方方本人就是标准的特权阶级,这一点就比较讽刺了
她为谁发声对我而言不重要,我关注到的是一个奇妙的现象:作为一个体制内级别不算低的人,汪副主席日记的支持者大多都是体制内的既得利益者,相反她所声称为之呼吁的普通民众包括武汉老百姓,倒是对她骂声一片。
你看,不同阶层人们的世界就是如此的割裂,并难以调和。
80年前,有个汪主席,为了曲线救国拯救人民,不惜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为千夫所指,自己都感动了自己,后来大家都知道了,他不过是把投敌卖国换个说法而已。
现在又来个汪主席,同样是号称为了人民为了国家,但大家已经把她揭露的千疮百孔了。
她为谁发声我不知道,也不瞎猜。
但我也想发一下声:
一、不要为“说了别人不敢说的话”而自鸣得意。
事实上,哪有那么多“不敢说的话”。人民群众没有不敢说的。他们对官僚(不论中外)的抨击,讽刺甚至谩骂看得人心惊肉跳,就没有不敢得罪的。微博超话上的求助和抱怨帖多到删不完。“武汉嫂子”敢指着对方鼻子骂街,大家敢推开窗户就喊“假的!假的!”
二、不要为“为民请命”而自命不凡。
其实,随着现代化社交网络平台和通讯科技的进步与普及,我们几乎进入了“全民创作,全民表达,全民参与”的时代。很大程度上打破了过去文化精英对表达渠道的垄断。大家不可能“等,靠,要”,啥都指望“为民请命”。人民群众越来越热衷于发扬主人翁精神而不愿充当被拯救的对象。有等你写日记“请命”的时间,人家业主自助的微信群都拉起来好几个了。
三、不要把言论自由异化为“自立为王”。
言论自由不等于言听计从,更不等于言出法随。
不是说非得要支持,赞同,欣赏,追捧才叫保护了言论自由。
也不是说只要有批判,质疑,不合口味就是侵犯了言论自由。
堂堂寰宇,你,我,她,都不是主角,无数个体汇聚而成的洪流才是。
不要抢戏。
尤利娅·德鲁宁娜,自由派女诗人。
1992年在极度失望中服安眠药自杀。“八·一九事件”她曾在现场支持叶利钦三天,认为是“最幸福的三天”。遗信中她说:“我为什么要走?我觉得,象我这样一个不完善的人要留在这个可怕的、互相撕打的、为长着铁爪的生意人创造的世界上,必须有可靠的后方才行。”她在遗诗中写到“选择死亡”是因为“我不能,我不愿意看到/俄罗斯翻车颠覆”。
维亚切斯拉夫·康德拉季耶夫,自由派作家。作品例如:《鲍尔卡的道路》、《奥夫相尼科沃沟谷》、《在奥夫相尼科沃田野上》、《伤假》、《谢列扎罗沃大道》、《在斯列坚卡的会见》等。
1993年9月21日年在叶利钦发布解散议会的第1 400号总统令的深夜,在书房中开枪自杀。
杰德科夫,《共产党人》编委和评论员。在青年时代受人道主义思潮影响,并以此作为人生目的。
苏联解体后,他的理想完全破灭,对新当权者“全面反对”,固辞不就文化部长之职。他发现国家正用新暴力残酷镇压人民:“我不理解做一个恢复资本主义过程参与者的幸福”,叶利钦政府的经济改革人民不认可,全面私有化造成严重后果,国有资产被侵吞,大发横财的“新俄罗斯人”趾高气扬,整个社会成了商人,投机分子、企业家、经纪人的天下。
在思想极度苦闷和贫病交迫下离世。
阿纳托利·纳乌莫维奇·雷巴科夫,苏联作家。写反斯大林的小说《阿尔巴特街的儿女们》而出名。此书出版成为当时的一个重大政治事件。
叶利钦等搞垮苏联让他 “很难理解和不能饶恕”,他逝世前发表的最后一次谈话里,赞扬了30年代人们的劳动热情,他说:
“当时人们得到的报酬很少,但忘我劳动,知道这是为了使自己的国家变得强盛起来,能抵御外敌的侵略。”
“看不到斯大林为国家工业化做了许多事情是不对的,斯大林在相当短的时问内把一个落后的国家变成了当时的先进国家了之一。”
“卫国战争的胜利取得,是与斯大林的名字联糸在一起的,这是不能回避的事实。”
“现在最使我不安的,是我无法把我的想法告诉读者—-我感到特别痛心。”
扎雷金,《新世界》主编。搞垮苏联制造舆论方面的专家。
苏联解体后发表《生态小说》,描绘了苏联解体后的社会阴暗面。称叶利钦、克拉夫丘克、舒什凯维奇为“三头野牛”,他说:“面对发生的事情真诚感到自己有过错,但又不知道错在那里。
季诺维耶夫,著名哲学家。青少年时就仇恨斯大林,曾密谋杀害斯大林,养成了用怪话俏皮话讥讽现实的习惯。
20世纪70年代写了《黑魊魊的天空》渲染生话的反常和荒诞,苏联当局极为恼怒。
1978年他到国外讲学,被取消了国藉,成为一个政治流亡者。他出版了《戈尔巴乔夫主义》《灾难性的改革》一书对戈氏改革进行了“全面否定”。
2012年在一次研讨会上他说:
“我写了30本分析什么是共产主义的书,30本反对共产主义的书,但假如我知道这一切会有这样的结果,我就永远不会去写这些书。”
“等到多少个世纪过去后,后代将怀着惊讶和赞赏的心情研究这个时代,作为一个处在极端困难下的国家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做了这么多事情而惊叹不己。不错,有过许多不好的东西,有过犯罪行为,错误和失望。但是这仍然是俄罗斯历史上最伟大的时代,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现象之一。”
康斯但丁·麦法琪叶维奇·马克西莫夫,曾任莫斯科苏里科夫美术学院油画系教授,前苏联斯大林文艺奖金获得者,俄罗斯联邦人民艺术家。后以强硬反共著称。
解体之后后来他说“你可以读一读我的所有著作,我从末反对过俄罗斯,我反对的是意识形态(指共产主义思想)。我曾认为这是妨碍俄罗斯发展,妨碍它成为伟大强国的唯一重负,这是我巨大的悲剧性的错误,我到了老年深为此而感到悔恨。”
我来自武汉,疫情期间做过三十多天社区志愿者,自认为比较适合答这个问题。
疫情爆发突然封城,一月底到二月上旬的武汉确实存在很多问题,红花会臭名昭著,各级大佬纷纷下课,基层社区超负荷运行近乎崩盘,群众就医无门死亡率偏高,居家隔离造成新的感染,生活保障不如人意,虽然根本原因是能力资源和需求严重不匹配,但武汉的老百姓多少会有抱怨,在感情上也需要有人发声,方方日记专讲问题,在这个时段获得了很多武汉市民的认可。
熬过困难时期稳住阵脚后,各级政府、下沉干部、党员志愿者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全国支援源源不绝,方方日记里说到的各种问题都在以惊人的高效率被解决,病人应收尽收后生活保障也很给力,武汉市民表现出了世界顶级的高素质,极有秩序守望相助,封城76天中大部分时段里,正能量才是主旋律。而方方日记对这些方面的记录是缺失的,生活稳定又颇有安全感的日子里,喋喋不休的悲情只会让人添堵,所以二月后绝大部分武汉人几乎不再关注她。
方方日记出外文版是此事的转折点,以偏概全的记录充分满足了洋人们的胃口,她的洋大人根本不希望我们会有这样的正能量,这本号称真实但与真相失之千里的日记,让我们的所有努力和牺牲在国际上只能得到污名。
方方她背叛了武汉这座城,她不配自诩为武汉人发声。
你是问网红为谁发声吗?
当然是为了名利双收啦!
不为谁,就为她自己。这样的人即便占据剥削阶级的一份子,也没什么阶级自觉性。她关心的就是自己能拿到手的直接利益。
她们不像曾左李,有身为统治阶级的自觉。也不像王莽、努尔哈赤,有自己成为统治者的野心。她只关心自己的名声、田产和俸禄。
她就是剥削阶级中,为自己的阶级挖坟掘墓和卖出最后一根绞索的人。就是汤因比说的会做出自杀性决策的那种人。
她是那种38年就开始和日本人勾搭,到了43年又开始帮助军统藏匿人员电台的那种人。
是那种帮助共产党和傅作义牵线,但是解放后又被发现家里还有五部美国人的电台,和台湾还在眉来眼去的人。
你们都错怪方方了,其实她是在高级黑美国啊。
她是个预言家,笔下每一幕都在美国上映了。
我翻看了方方的日记很久
突然发现她竟成功预言了美国的疫情
笔下每一幕,不论真假
都在美国成真了
这场疫情之前,文坛外没有多少人知道方方。
而今,随着方方60篇被约稿的武汉日记的完成,尽管目前海外版还只是“预售”的状态,她几乎就已经成了国内外都通晓的人物。
人们知道她,有人看轻她,但也并非所有人都因为她这本特殊的“日记”就唾弃她。
这点从方方的个人微博就能看出,拥有400多万粉丝的方方从来都不是孤立无援的。
文学是包容的,方方站在了受争议的地方,写着受争议的公开日记,自然就会因为不同读者的观感而遭受唾骂,或是接受赞赏。
可方方从来都是不甘示弱的。所有的批评到了她那里都成了“文革”的余孽。
在她的一条热门微博中写道:“极左势力实在厉害,而且强大!真的是像病毒一样一圈一圈地感染人。不知道哪天会感染到我自己的身边。这个阵式像极了我小时候经历过的文革。”
原文就是这么说的,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改过。
今天因为方方和环球时报总编胡锡进的一场“对战”,方方两个字又被送上热搜。
先是方方4月20日晚间就一篇文章,以第三人称对胡锡进隔空喊话:
“转:就目前形势看,老胡的阴谋诡计几乎是得逞了。但是我真不知道,打倒甚至打死一个作家,对老胡有什么好处?作家其实就是说了真话,说了真实感受!没有配合表演,就为老胡所不容忍。老胡有时候也表现得忧国忧民,但在对FF的评价上,就暴露了其投机者的嘴脸!”
虽然不是方方以自己口吻的直接发难,但明眼人看了都知道是一个意思。
隔天,老胡就回话了:
“你被打倒”了吗?你不是都好好的吗?是官方处理你了还是主流媒体批判你了?我觉得,你总体上应当算是我们社会每一个时期的幸运儿,包括武汉封城的时候,甚至包括现在,是这样吗?”
下面是胡锡进回话方方的全文:
方方武汉日记是时代和疫情背景结合下的产物,但方方对自己“应运而生”的名气是不服气的,用胡锡进的原话就是:
“但你好像特别受不了批评,表现出某种受迫害妄想症,看到哪个批评者都像是见到了‘红卫兵’,仿佛遭遇了‘文革’。其实,与你骂的很多年轻人相比,你自己的词库里有相当多‘文革’时代的畅销词。”
老胡这段话说得是有根据的,但凡看过方方日记的人都不会对内容里大量“极左”、“文革”等词语感到陌生。
这些几乎只遗留在历史和字典里的词汇,方方运用起来却如信手拈来仿若家常便饭。
据网友统计,在方方日记中,“极左”和“文革”两个词分别出现过22次和10次。
而方方对深受小时候“文革”经历影响的自己,却好像全然不自知。
更为讽刺的是,那些方方在日记里或嘲讽或激愤记录下的场景,如今都在美国上映了。
方方武汉封城日记,换个title,就可以叫做“方方美国封城日记”。或许,还可以换成意大利,或是其他什么国家。
武汉,并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悲惨世界”。
那些方方笔下黯淡的形容,掩盖不了武汉本身不断发出的光与热,也掩盖不了中国抗疫以来无数人舍死忘生守来的成果。
方方日记的内容有多少真,有多少假,这个早已经在网上吵翻天了。
但很多方方笔下的剧情,却能在美国找到一一对应的地方。
说几个眼熟的桥段。
在方方的日记3里,武汉口罩告罄。
方方:“口罩并不缺货,缺的只是怎么才能到市民手上。”
适逢春节,物流确实是大问题。但如今的美国却依然面对着市民拿不到口罩的窘境。
当美国各州州长向联邦讨要物资时,管救疫物资的负责人也就是特朗普的女婿库什纳给出的回应却是:
“各州不应该向联邦储备委员会寻求帮助,联邦储备的概念是——
这是‘我们的’(意指联邦的)储备,而不是供给‘他们的’(各州)用的储备。”
美国政府好不容易通过专项计划得来的全球统一采购来的救命物资,一转手就被卖给了美国私企。
最惨的是,各州州长还得通过竞拍的模式和50多个州一起抢买,别提普通民众想获得口罩有多难了。
在方方日记9里,“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就是一座山。”
这时代的灰,显然也没有放过美国。
“挣扎、死亡以及各种不准的指令”放在今天的美国更为适用,如今美国确诊人数超过82万,死亡人数超过4.5万人。
在方方日记19里,武汉殡葬馆远超负荷,各城市派人前来支援。
方方:“看得人不知所措,痛彻心扉,外加毛骨悚然。”
随着四月初美国死亡人数破万,纽约市4月8日单日就达到799人次的死亡。由于需求的骤增,殡仪馆人满为患。
纽约市单殡葬业紧急宣布两周内不再接收新的尸体。
谁也想不到,疫情下,殡葬业竟成为了第一个在美国被压垮的行业。
摄影师用无人机拍摄到了在纽约的无人岛掩埋尸体的画面。
而更讽刺的是,因为用无人机拍摄下这一幕,近日,摄影师斯坦梅茨(George Steinmetz)被纽约警方告上了法庭,原因是:在机场以外区域使用飞行器。
这一个桥段如果发生在中国,估计又要被各种公知外媒黑一波什么“侵犯言论自由”“打压揭露真相的媒体人”了。
方方曾经说自己看到尸体被用卡车一车一车拉走,来渲染武汉惨烈的景象。
但实际上,武汉疫情最严重的时候,都没有用卡车去拉过尸体。反而用卡车拉尸体这事儿是在美国上映的:
纽约医院外排着队的冷藏卡车,用来装已经在医院停尸房装不下的尸体。
由于殡葬业已经“爆仓”,尸体来不及运出去,美国人甚至不得不用皮卡拉尸体:
美国人经历的这一幕,早在一个月前就被中国作家“预言”到了,怪不得方方日记首先在美国预售。
在方方日记53里,记录了空巢和独居老人疫情下的艰难生活。
美国的这一幕也早已拉开序幕。
4月初美国密歇根州,66岁的卢安生前所居住的疗养院中有36人确诊了新冠,感染后濒临离世的那几天,她曾向语音助手求助了至少40次,而这些录音直到她去世后才被她的家人发现。
方方日记57里框内的这段话,直接把开头两字换成美国,也同样顺理成章。
还有前阵子美国疫情爆发后相继被媒体报道的“吹哨人”,大家也都还记忆犹新吧?
记得“罗斯福号”航母上面爆发疫情之后,
“罗斯福”号航母舰长布雷特·克罗泽(Brett Crozier)上校长在各处“吹哨”无人回应情急之下,赶紧写信请求美国太平洋舰队司令部立即采取行动,疏散航母上的船员,拯救生命,强烈要求美国国防部紧急援助。
但是他却被开除了。
舰长被免职之后,“罗斯福”号的水兵才得以下船接受全面检测,目前已经有几百人确诊新冠。
几天后,曾经被认为是武汉的吹哨人的李文亮医生,获得了烈士称号,成为了官方认可的英雄。
而克洛泽舰长却走下了岗位,不久后,开除他的那个海军部代理部长也辞职了。
受罗斯福号疫情时间影响而最后辞职的
美国海军代理部长莫得利
除了航母舰长,平民吹哨人也遭到打压。
华裔医生Ming Lin因为曝光了医院的应对疫情防护不足的问题,也被解除了合同。
来自Ming Lin的说法则是,他就是因为曾找媒体曝光医院的问题,并持续发帖批评医院的工作不足,还拒绝了医院方面要求删帖的要求,导致医院方面找到了雇主,要求雇主开除他。
又一个吹哨人被开除……
方方说:一个健康的社会不应该只有一种声音。
说的非常对!
但特朗普不这么认为,他在白宫发布会上频频怒怼质疑指责他的记者:
只要是让他不愉快的记者,他就称对方为假新闻。
4月4号的时候,方方发微博说要“问责追责”。
中国疫情发展到现在,被免职了多少官员,被通报了多少部门。
一问三不知的卫健委主任在新闻播出后几小时内被火速免职,
而美国那边目前除了被免职的克洛泽舰长,和替特朗普背锅而辞职的海军部长之外,还没见到哪个高官因为疫情恶化而丢了乌纱帽的。
特朗普搞的全国复工委员会里,女儿女婿齐上阵,一堆官僚,却没有一个经济学家,没有一个医疗系统的专家。
疫情演到这一步,已经不是在“抄袭”中国剧情了,已经走出原创路线了。
由于疫情在全球范围内先在武汉爆发,武汉首发的疫情日记就显得“分量十足”。
原本放在国外可能无几人问津的书,如今只是预售阶段就在国外引发了不少的噱头。
《中国的宣传人员不希望你读这本关于武汉在疫情下的封城日记》
“方方是武汉一位备受尊敬的作家,她一直致力于在制度面前发声。”
翻翻外媒上关于方方的报道,几乎都是这样的论调,暗示方方在体制内批判现实,方方的表述是**“不为人知的真相”。**
洛杉矶时报:《在封锁冠状病毒的两个月里,她的网上日记是了解武汉生死的窗口》
随便翻开一篇里面的相关报道,就能看到这种解读:
“她的声音罕见的真实,是对中国庆祝战胜冠状病毒的宣传洪流的一剂解毒剂。”
纽约时报:《她写了一本关于中国传染病的日记,现在她面临着一场政治风暴》,“如果说作家在灾难面前有什么责任的话,那么最重要的责任就是作证。”
从文学而言,方方的日记可能无所谓正误,可一旦涉及公共出版,尤其是在国外翻译出版,这本日记势必会成为助长国外反华势力的利器。
接受采访时,方方也针对这个问题予以过回应:
但方方说错了,不是中国人怕外国人,而是这本日记本身的论调,就会化为境外势力的可趁之机。
是方方的主观选择,给了他们阴谋的织网。
而方方对日记可能引发的后果,却从来都是轻描淡写的。
其实一本“日记”,演变成如今变了形的样子,伴着吵不休的争议,跟方方口中总提到的“极左”或是“极右”无甚关联。
现在的90后00后,可能很难理解,上个世纪80、90年代中国人对西方的向往和崇拜。
生于1955年的方方,却几乎大半辈子都受到这样的文化影响。这个年龄段的中国人对世界的看法,多聚焦在上世纪80-90年代,改革开放初期形成的时候。
那时候的美国对中国普通民众来说,就是会生金子的地方,名副其实的天堂。
91年后苏联解体,美国独霸,西方的意识形态快速涌入国内,人们都知道美国的经济实力,从而潜移默化形成对西方的信仰和崇拜。
而方方为代表的这一行人,正是“时代的灰尘落在个人身上”的典型代表。
图源:洛杉矶时报
而如今关注媒体的大部分人都是80、90以后的年轻一代,受到不同的时代感召。走出去的人多了,对世界也有着更全面的看法。
这种世界观的差异,最终导致不同感官下的国人分裂成批评方方的人和与方方同道的两拨人。
既水火不相容,受不同时代和文化影响,又活在一个共生时代的中国人。
以至于一旦有人说美国不好,就是被洗脑,小粉红,战狼,反之同理;一旦有人说中国不好,就是企图搞分裂,辱华、卖国。
但这次美国抗疫的“成果”,已经是有目共睹的事实。即使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也无法让那些逝去的数万生命重新活过来。
这是场全世界共同的战场,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而时代的命脉,永远掌握在青年人手中。
最后我只想对方方说一声:大人,时代变了!
这话说来就长了。
我们都知道民国时期出了好多耳熟能详的大师,为什么解放后没有了呢?
因为教育普及,人人都能学文化知识了,大师们靠识几个字和商业互吹已经唬不了人了。
他们从此跌落神坛,泯然众人。
到如今,他们顶多靠人脉关系混个文联作协主席的虚职,顺便捞点别墅什么的,其他再也别想了。
哪有当年风光。
随随便便捡点外国的残渣都能当个文化运动的创始人,随便留个学回来就是个大学教授,随便写点文章就能煽动一大片没文化的人,拿着这个资本再组个党,或者接受招安换个官当,轻而易举。
那才是他们的人生巅峰。
后来,新政府说要普及教育,让大家都学习科学文化知识,他们当然不干,百姓都有文化了他们还怎么唬人,这是给自己挖坟啊。
直到折腾一番,才老实。
他们恨这个国家,这个政府,坏了他们的好事,毁了他们的“大好前程”。
古代士族地主都喜欢灾年,最好是国破家亡,在秩序崩坏的时候,他们就能肆无忌惮强取豪夺,
他们恨国泰民安,他们没法下手不说,老百姓还有闲钱去供子女学习知识文化,去抢他们的饭碗,
所以搞垮国家是方方之流矢志不渝的最高追求。
只有在山河破碎,百姓流离失所的时候,他们才是唯一掌握知识的人,他们才能回到统治阶级的位置。
方方在封城期间住在豪宅大院,她没有平民百姓在小区相互鼓励的感动瞬间,所以她代表不了我们湖北武汉的普罗大众,她看不到政府人员矜矜业业24小时值守,看不到各行各业的努力互助,道听途说的都是悲惨世界,只相信她自己以为的,传递的都是负面情绪,这些在封城期间故作悲天悯人也就罢了。但现在在海外出版这就不是蠢而是坏!她是一个心里没有温暖眼里没有光明的人,之前作品如此,现在亦如此!大家骂的是一个体制内既得利益者既没有没有底线也没有良心!
补充说明:
在这里我不是把矛头对准全体文人,毕竟文人中也有文天祥、鲁迅、闻一多等铁骨铮铮的民族脊梁。我看不惯的是颠倒黑白,吃里扒外的卑鄙之徒,在其位却不为普通民众发声、认为自己高高在上的瓦釜雷鸣之辈。这些人真的该“照镜子、正衣冠、洗洗澡、治治病”,真的应该走到群众中去、再经历一次大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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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70年代那段时间的批判与恐惧,当然不是为了国家的发展而批判,而是因为那段时间是唯一一次文人被拉到和劳动人民同样的高度,是唯一一个文人们不再高高在上的时代。至于她是为了谁发声就一目了然了,自然是为了疫情期间受到影响的自己,为了那段时间从神坛跌落的、害怕重蹈覆辙的所在群体。
武汉滴班子是绝不会请她滴……说她老菜苔都是褒奖。几个鸡划的字,哄了上个世纪扫盲班学员,这几十年都冒读正经书,现在居然还想在年轻人面前充最有味滴!也不看哈自己是个莫颜料。
有的人家是遭遇不幸,但是不幸以后,还是要走出来面对新生活撒!其他人也要过日子撒!莫样,都听她滴,跟些个不晓得那里来的朋友造谣,阴阳怪气滴,还不许别个说话!个婆娘几大个脸咧!还莫批评她滴都是极左,极她令堂!当自己是个西兰花!
还莫斯“记道!冒得胜利,只有结束!”武汉人就是努力胜利战胜疫情!全国人民就是要面对新生活!莫样,她自己骗赖,搞莫斯伤痕文学!当自己是林黛玉?一把年纪不晓得丑!
元狩三年(前120年),汉武帝擢用桑弘羊为财政大臣,实行盐铁官营等经济政策,虽然增加了政府财政收入,但弊端百出,激起民怨。始元六年(前81年)二月,经谏大夫杜延年提议,霍光以昭帝名义,令丞相田千秋、御史大夫桑弘羊,召集贤良文学六十余人,就武帝时期的各项政策,特别是盐铁专卖政策,进行全面的总结和辩论。同年七月,会议闭幕,取消酒类专卖和部分地区的铁器专卖。
霍光不学无术,很看不起儒生。但是,需要打击桑弘羊的时候,就把儒生搬出来了。
儒生,在西汉历史上,经常当枪使。
现代的话,就是指哪打哪的键盘职业喷子。
当然,儒生自己也很乐于从事这项工作。毕竟,报酬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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