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默存|宋石男:为历史而战
一 2022 年将要过去,追为此文,聊以记言,不无危苦之辞,然亦非准以悲哀为主。 十二月的一个晚上,我去河边超市买烟。梧桐树伸出枝条将街道合围,月光从枝叶间洒下来。我闷头闷脑走着,掏出手机看了下微信,狂喜,飞快回消息,然后仰头望天。忽然间, …
卫士
1、
“这里(解放大道)在毛主席那个时候,可是在重大节日举办活动的场所,比方说国庆节游行检阅的会场,因为这里是当时武汉市最宽的一条马路,只有这里才能容下当时武汉百万群众的方阵,而你看到的中山公园的大门,以前就是检阅台,当时人们就是从这里走过,接受检阅,这也是我们选择这里的历史原因。”
一位老工人拉着我这样说到,我看着曾经检阅人民的高台上下如今已经站满了便衣警察,为人民服务的高台变成了监控群众斗争的“佳地”,反问他:“除开历史因素,还有什么现实因素来决定这次的游行地点吗?”
“有,这里到现在仍然是武汉三镇的交通要道,我们在这里进行维权,也是想着方便三镇的人们进行聚集,也方便那些愿意支持我们的人过来,我们以前就是这样的。”
我并未多言,从武汉的老职工们在八号所发表“最后通牒”后,我想合格的左翼同志应该都能预料到这场运动的的大致方向以及运动的最终结局,一场从准备工作就如实告知中修的运动,其结局是注定了的。
老职工们还在运用以前的老形式,全然不顾当今社会最革命的那个阶级究竟在武汉的几环之外聚集着,也从未在工人阶级当中产生影响力,把期望寄托在自己的游行示威能够引起过往的小市民以及“中央”的同情从而“弹劾贪官,还老百姓以光明”之上,这也符合这一社会集团随着社会实践的所发生的变化,但小市民面对数以千计的警察,连聚集起来支持他们都不敢,而中央跟地方从来都不是什么二分对立的东西,曾经轰轰烈烈闹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他们,也对当今社会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所言唱《国际歌》当中的“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的理想与现实的差别无比生动的提醒着我们这点。
被轻松劝散的老职工们看不到,实际上是自己把自己困在解放大道不得动弹,自己无比熟悉的地点,实际上是轻松束缚住自己的牢笼,由于提前报备的缘故,中修在这之前就所有准备,在二月十四日就已经发布了对公交车司机的通告,也就意味着中修在二月十四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相关的对应手段,在15日的运动当中也反映了这点,外围的武汉本地警察、城管、政府人员与内围从咸宁、黄石、黄冈调来的警察早早待命进行联动,他们甚至不需要过多的动作,只需要站在路两边防止人群四散冲撞,在工作日经过解放大道的车辆就足以堵死游行的队伍,使得其影响力不能再多扩散一点!也就意味着老职工们想的在闹市区增大影响力的愿望已经落空了,从武汉本地多数人民的反映就可以佐证这一点,当今的街头游行所带来的效果还很微小,这也提醒着我们当前群众运动所处的历史阶段。更重要的,是我们的责任与义务。
左派同志们也应该分析到老职工们的妥协性,这个普遍上在政治与经济上脱产许久的社会集团不可能承担起“战斗到底”的责任,只有工人阶级才能肩负起这个重担,中修的走狗们采取的手段可以说是近段时间最“温柔”的形式,就是这么“温柔”的方式,人群也是大批大批的散去,留下来谈判的,也仅仅是一个个被分割开来的朋友集团,试问这样的小集团,面对广场上乌泱泱的警察,有什么动力能支撑着他们坚持到底吗?
如同那位被强拆房子的老工人所言:“他们(中修)是不会给你们讲道理的,要是讲道理我们还要游行,他们还派警察来干嘛,他们所谓的商量,我看着好笑,就跟我家被强拆的房子一样,在事前不跟你商量不经过民主的讨论,先把房子拆完再来逼着你妥协,这就是他们的手段,毛主席那时候的厂长做决定还要开大会统一表决呢,而他们呢?”
这就是此次运动的境况,也是马列毛主义者的境况,对群众运动不符合现实的幻想,实际上是逃避自身任务的借口。
2、
“象人民社会党人这样的小资产阶级浪漫主义者,一心想在现行制度下建立公开的社会主义政党,他们不懂得,一个秘密政党如果具有坚定的不妥协的战斗精神,同时它的组织(它远不是仅仅通过党员对群众产生影响的)又具有隐蔽性,那它就能得到更大的信任和同情。真正革命的、久经战火锻炼的秘密政党,在国内战争时期可能比其他的合法政党对群众发生更广泛的影响。因为秘密政党对普列韦之流先生们已经习以为常,并且不会因为斯托雷平之流先生们的任何严厉措施而无所适从,而合法政党只能“黄口小儿般幼稚地”走上“严格的立宪道路”。”———《社会民主党和选举协议》列宁
当我跟老工人谈到上午被警察拖走的两位带头者之时,正好有一位精瘦的老人站在花坛上对着零零散散的人群进行演讲,他模仿着毛主席在开国大典之时的经典动作以及语言,并且宣称自己不怕死,不怕中修的警察逮捕他,与此同时,混在人群当中的便衣迅速行动起来,十几部手机假借拍照对着这位老年人进行人脸采集,而巡逻的警察也以治安的借口想把这位老人从人群当中拖走,即使维权的老职工对其进行阻拦,但这位老人的结果也可想而知,也是少不了一番秋后算账。
武装到臃肿但政治上极为懦弱的暴力机器的手段,让人不禁发出嘲笑,大腹便便的他们比谁都害怕群众,只能靠着法西斯手段来解决社会问题,并冠以“维护治安”的名号,初到场几千名警察带来的不适感,到这一刻已经彻底烟消云散,剩下的只能是无尽的鄙夷,就连老工人都嘲讽到:“你看那些当官的跟他们手下的警察,一个个叼着烟东倒西歪的,连正面对抗都不敢,只会盯着冒头的个人进行报复,把他们的皮脱了,跟国民党的军队没什么两样。”
但我们只该在战略上鄙夷这些走狗吗?我们除了做运动的记录员就不能再往前一步吗?不!在这里我首先批判的就是我自己,我们明明有责任承担起参加并引导群众斗争的任务,但我们始终不能跨到这一步上来,使得群众运动在经济主义的圈子里兜兜转转,而我们也在事实上成为了一个个无能至极的经济主义者,我们想要改变这样的现状,不是在这样的时刻带着高音喇叭走到人群的前面传播着社会主义的革命理论,一次次的运动证明了这种方式的路线错误,各阶级蠢蠢欲动,纷纷在阶级斗争的战场上展露头角,但重头戏,始终要由工人阶级来上演,我们只能靠着坚强的秘密的工人阶级政党来完成这一切,而一切的前提,在于广大革命青年的融工工作。
要么是无产阶级政党领导阶级斗争,要么把群众斗争向着资产阶级拱手相让,再无第三条可以妥协的道路进行选择!
一 2022 年将要过去,追为此文,聊以记言,不无危苦之辞,然亦非准以悲哀为主。 十二月的一个晚上,我去河边超市买烟。梧桐树伸出枝条将街道合围,月光从枝叶间洒下来。我闷头闷脑走着,掏出手机看了下微信,狂喜,飞快回消息,然后仰头望天。忽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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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楼哥。 今天,我想简单写一写前几天的一次“喝茶”经历。一次“跨省而来”的喝茶经历。 2022年10月20日晚上9点,我突然接到辖区派出所民警的电话,他说他在我小区的物业管理处办公室等我,让我马上下去一趟,他有事要跟我聊聊。 我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