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岁了,该不该找个人结婚了,哪怕不爱?
知乎用户 胡萝卜 发表 如果你不爱我,请你不要委屈自己。 我不稀罕。 ——新时代老实人如是说。 知乎用户 王某 发表 老子最烦这种逼逼赖赖 “哎呀我是不是该将就” 的妹子了。 一个妓女来知乎提问,30 岁了,该不该找个人结婚了,哪怕不爱? …
金瑜的故事曾不断被当做爱情童话一样被提起:女记者去藏区工作,遇到爱人 47 天后,放弃了工作,放弃了写作事业,甚远离了都市文明,接受当地的婚恋习俗。她的男人在婚后不久后开始出轨。
**诗与远方的高歌背后,是长期被家暴凌虐的残酷现实。**以下是金瑜的自述:
拉姆真好看,她那么能干,上山挖药,冰雪泥土里爬着,又是那样疼爱孩子,心疼亲人…… 这样的女人,本应该是世间的珍宝。
和我一起工作的藏族女工,大多是这样的,头发蓬乱着来上班,脸被扇肿了;在巷子大门口,被掐住脖子,膝盖顶住,男人的拳头,一拳头一拳头砸在脑袋上,散落的头发已经遮住了脸,背后墙上的石灰不停抖落在头发和脸上;大白天,男人冲进来,手里掂着菜刀,醉得摇摇晃晃,要把这里干活的媳妇砍死……
“嫂子,快来!”
“马姐,快来!”
我常常是那个劝架、拉架的人。
其实,藏族女工们都知道,我也是那个常常被扇得鼻青脸肿的人,每次这样的时候,我都给其中几个有电话的通知:明天放假。
休息几天,我又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通知她们来干活,我以为,也愿意相信,不会再有下一次,可是一次比一次更厉害。
2015 年,一次酒醉之后,他半夜回来,开始找事,询问是不是和他的藏族朋友(男子)有事,暴打是突然开始的,我的眼睛登时模糊了,拳头不断砸在我的头上,头发被抓着,动不了,只听见孩子大哭着,孩子父亲喊着:“你看着你的阿妈!” 头被击打的瞬间,我的小便失禁了。
一直打到早晨,我不知道衣服上哪里来的那么多血,手机还能看清,我没有报警(也许这是最糊涂的,一次也没有报警),孩子还睡着,我叫来女工周毛,只电话说,我快被打死了…… 她带上丈夫一起来劝孩子父亲,我带着浑身的伤,晕晕乎乎地到了西宁,青海人民医院,检查是眼球血肿,眉骨骨折。医生需要给眼珠上注射药物,同时吃含有大量激素的药物治疗眼睛,孕妇禁服,也就是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有了老三。
医生说,你治眼睛就不能要这个孩子了。
我说,我要孩子。
我妥协了,回家了。
仅仅不到一个月,他和一个藏族女工在一起被我撞见,我抓着他的衣服问,为什么,为什么?我被一脚踹在肚子上,开始流血了。
我带着血,只有手机和身份证,曾经的好朋友,作家洪峰的媳妇蒋燕,听到,只说,赶紧来。机票是她买的,飞机落地,她的农场司机开车在机场等着,连夜把我拉到了她家。
哪里还在疼,好像也不知道了,只知道一直在流血。蒋燕是祖传的彝医,她说,你的老三怕是保不住了。你自己决定,要不要回去。
作家洪峰无论到什么年纪,都是个桀骜不驯的人,蒋燕叫他 “老头”。我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十年前采访的时候。这一次,“老头” 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问,只给厨房的姑娘说,赶紧去下一碗面。
血流了两周,青海的藏族女工们发微信问:“嫂子,你在哪儿?”
“我们一直没有活干,等你回来。”
“嫂子,你在哪儿?你回来到我家里来,我给你做面片吃。”
最放心不下的是老大,2011 年,两个月的他,就在翻越雪山时和我一起出了严重的车祸,严重右脑错裂伤,医生几次劝我放弃抢救,他活下来,3 岁半才开始走路, 智力发育迟缓。自己在哪里,我的电话,名字,什么都说不上,总是饿,总是迷路。
我给洪峰老师和蒋燕说,我要回家,孩子和藏族女工都在等我。
血继续流着,蒋燕说,你不要做任何事了,如果孩子留不住,就是天意,你就坐在床上不要下来,一直喝鸡汤。
于是整整一个月,我坐在床上工作,鸡汤是藏族女工们轮流在炉火上熬的,端给我喝,我慢慢好起来,血止住了。
可是这样的日子,没有结束。
几乎每个月,都会卷土重来,有时是因为酒,有时是因为男性,比如内地媒体同事自驾来青海,路过家里来看看我。
我总是愿意相信,相信一切会结束,相信人会改变,相信前面的路。
窥破一切真相的县文联老师说,金瑜,上天给你这一双手,是让你写字的。
我一直很少哭,唯有这一句,嚎啕大哭。
几位文联的老师都是老青海人,那一次他们抽了好多烟,说,我们这里,打倒的媳妇,揉倒的面,我们几个男的,去管去劝,还要惹一身骚,说我们和你有事情,说不清啊…… 你自己要争口气,不要倒下,不要认命。
你还有三个尕娃呀!
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世外桃源呢?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呢?
名气大了,我们的蜂场被一伙人盯上,正是采蜜的季节,“蜜蜂搬走,不然现在就点掉!” 他们要把一百多箱蜜蜂用汽油活活烧死。另一个荒摊上,一个村支书掂来了一桶汽油,对我们看守蜂场的工人说,两万,现在拿来!
村里人说,那个马金瑜,坐在屋子里咋样能挣钱呢?除了念经的活佛和喇嘛,谁能坐在屋子里挣钱呢?我们青海的土豆也在网上卖着(大雪之前,我曾经把村里积压的土豆全都帮村民卖掉了),肯定挣得都是黑心钱。
和孩子父亲一起的村民说,借五千块,你都拿不出来,你媳妇把钱管着,你算个啥男人?把一个女人家管不下?治不服?
孩子父亲的亲戚给他说,这个啥电商生意,你一个男人做不了吗?非要让一个女人骑到头上?你把她治不服吗?
我可以保护蜜蜂,可以保护女工,却不能保护孩子和我自己。半夜醉酒,翻墙进来,从房顶上跳下来,把我叫醒开始找事打架,孩子醒来,他让孩子在旁边看着。
他开始越来越频繁地要网店的密码。
他开始下手打得越来越重。
县电视台的记者同行哭了,她看着我脸上的紫色印子,那是孩子父亲坐在身上用手不停扇的。
我那时还在说,不要打我的眼睛。
总想着,有眼睛,我还可以写字,养活孩子。
2017 年元月春节,他半夜溜出去和一个藏族女大学生开了房,也是之前来这里工作的女孩。
他只说,我喝酒了。
我问女孩,如果怀孕了,你打算怎么办?
她说,我生下来。
我又问,你是那么虔诚的一个人,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磕头的绿度母,白度母,在哪里?
她说,金瑜姐,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我说,离婚吧,生意我也没法支撑了,孩子的父亲说,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做不了这些事,我一个人也养不活三个孩子。
艰难痛苦的日子里,女工和男工没有走,还在坚持发货,春节前,我请大家吃他们都爱吃的火锅,谢谢你们,刚刚开口,我已经说不下去了。
我们勉强熬着,我不知道前路在何方,每一次挨打受气,我出门后,女工都到黄河边去找我,这个县城离黄河很近,每年都有跳河寻短见的媳妇。
一直到为了安排女工的工作,家里只有我和孩子父亲两个人的时候,他说的意见,我说不行,不知道哪里来的怒火,他突然把我掐住脖子摁在床上,只在那几秒,他的眼睛红红地狠狠地直视着我,他动了杀机。
没有呼吸,我很快什么也看不见了,眼前是黑的,也许已经昏过去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在床边坐着,我看不清表情,我闻到了臭味,我已经被掐得大小便失禁了。那是一个中午,阳光还很好。孩子都被藏族阿姨秀措带出去转了。
2017 年 6 月初,我的母亲心梗在新疆病危,我返回新疆,凑钱救治,6 月底,母亲走了。她看着我,好像还有很多话没有说。
10 月底,我的二弟被神经母细胞瘤带走了,在昏迷中。
我是回族,母亲和弟弟都是土葬,送他们的时候,很大很冷的雨水,我也很想走了。
我半年没有回青海,从春节开始,每个月回去看一下孩子,但还是在撑着网店,借钱进货,给还在坚持的工人发工资,交库房房租,交孩子学费,交顺丰运费……2018 年六一,我第一次带着老父亲和大弟回青海看孩子,从西宁回贵德的路,有一段是没有树木和绿草的,全都是红色的土坡,雨水多年冲刷的痕迹沟沟坎坎,没有一棵树,老父亲开始哭,一直流淌着眼泪,不停说一句,谁让你嫁到这里来的……
我始终没有能力带走孩子,孩子的父亲也多次威胁,在微信上写:“让我们一起死吧。”“把孩子全部吊死吧,让我们一起死在草原上吧!”
他自己找了一个汉族保姆,保姆费,孩子抚养费,廉租房的电视,油烟机,孩子感冒住院…… 所有的,都是我在承担。终于有一次,我没有通知他们,和朋友一起,提前到县城看孩子,智力发育迟缓的老大,在七月炎热的中午,穿着冬天的棉裤,衣服里面的大便已经干透了,成了硬壳,孩子一个脚踏拉着布鞋,一只脚穿着一个大拖鞋,身上已经很臭了,孩子手指头疼,带去诊所的时候,孩子的手指甲轻轻掉了,指甲下面都是脓水,孩子已经不知道疼了几天了。老三还小,牙还没有长起来,孩子父亲找的保姆给孩子塞了一块很硬干透的馍馍,老二的球鞋没有鞋垫,里面就是一格一格的硬塑料鞋底。
我去找在县城工地上做饭的藏族保姆秀措,给她看孩子掉下来的指甲,我说,你来照看孩子吧。她边抹眼泪边点头。
秀措照看孩子不到一个月,孩子的父亲喝了酒开着车满小区满县城乱转,三个孩子在四楼的窗户上趴着,孩子的父亲把孩子锁在家里。阳台窗户没有栅栏,没有纱窗,夜里已经很冷了,秀措和丈夫担心孩子从楼上掉下来,在楼下守了一夜,直到早晨七点看到孩子父亲回家。
这一天早上九点多,等藏族阿姨秀措重新返回,老大光着脚站在小区的土路上在大哭,进了屋子,孩子的父亲还醉着躺在卧室里,5 岁的老二拿着通着电源的电钻,在墙上钻着,3 岁的老三在一片狼藉中,拿着吃肉的利刃挥来挥去…… 秀措哭着打电话给我,小马,再干不成这个活,我看不了了。
我终于决心带孩子们离开,就是沦落到要饭,也要把他们带在身边。
我问已经转行做律师的前同事,如果分居期间,母亲带走孩子,算不算违法?
许久,他回复:不算。
我没有带任何人,只有我一个人,我知道,一旦和孩子父亲抢孩子,一定会出人命。
如果我死了,也没有关系。
如果我活着,我就把孩子带出来。
我找了一辆出租车,只有藏族阿姨秀措和孩子在家,老三还在睡着。
秀措不知道我要来,迷迷糊糊地从孩子旁边爬起来,问:“你回来了吗?我给你烧茶。”
我把老三抱起来,把老大老二拉过来,我们都跪在了秀措面前,我说,给秀措阿姨磕三个头。我也深深磕下去,抬起头来已经泪眼模糊,秀措也在哭,她拉我们起来,我还是跪着说,秀措,我今天要把孩子都带走,孩子在他爸爸手里,眼看就要出事。
秀措哭着光是点头。
她说,对着,这样下去孩子要出事。
又说,你们走了,我咋办?
我说,对不起,秀措。
秀措哭着,把她厚的衣服给我穿上,说下雨了冷得很,又把小毛毯给老三卷上,说,娃娃不要感冒了。
我没有再回头,把他们三个带上出租车,眼泪和外面的雨水都流淌着。
我提前写了一封长信,写孩子父亲怎么打我,和保姆一起怎么对待孩子,写我为什么带孩子们离开,三个孩子的小腿,腰上,这时已经被醉酒的父亲用皮带和皮带扣抽烂了,紫色的淤青…… 在路上,我把长信发给县文联和宣传部的老师,委托他们交给县妇联和公安局。
孩子们都很好奇,妈妈,我们去哪儿,去动物园吗?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孩子们在哪儿,从 2017 年 7 月开始,有段时间我们总吃挂面,被不同的房东赶出来过两次,因为他们太吵了,他们还是那么爱笑,那么调皮。
我有许多事不能做了,或者说中断了,原来主打的商品青海蜂蜜我很久没有发,微店管理方(北京口袋科技公司)支持的在当地牧区帮助留守妇女的藏鸡养殖项目中断了,牦牛藏羊肉、枸杞、黄菇…… 所有的供应链全部都中断了(大多是青海海南州贵德县和周边的贵南县、泽库县、河南县、湟中县)。在三年的时间里,我凑钱借钱,一点一点重新寻找供应链,同时面对着我和三个孩子的房租,我们的生活费,幼儿园学费,老大的特殊教育学费(自闭症和智力发育迟缓)……
有多艰难呢?比起和我曾经一起工作的藏族女工,我已经太容易太幸运,我识字,上过学,虽然我没有详细说过为什么如此落魄,许多同事和朋友,依然默默地十分信任地帮助我,在最艰难的至暗时刻,给我最珍贵的光亮,借钱给我,找渠道给我,推荐工作给我…… 用他们和她们所能想到的一切办法。
最崩溃的,来自心,来自信念的崩塌。而这一切,需要把心的一个一个碎片沾起来。我相信人,相信人性,但人性的黑暗与邪恶,始终是我始料未及的,时至今日,还有许多关于我的风言风语,比如我是跟人跑了,比如我是卷钱跑了——即使是曾经生死与共的藏族女工,没有一个女工敢站出来作证我经历的家暴,“我们的老人和娃娃也在这里呀,出点事情咋办呢……”,是这样的,作为一个外乡人,我都理解。
孩子的父亲曾经经常说,哪一家有女人当家的道理?女人当家驴犁地!打倒的媳妇揉倒的面,你把娃娃管好,我来做这个生意不行吗?哪个男人没有几个 “联手(情人)”?
在孩子父亲和他生活的世界里,我改变不了什么,我曾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尽力保护妇女和蜜蜂,我想,我是失败了,我自己也伤痕累累,眼睛几次被打伤,视力已经越来越差了,不断的尿失禁让我随时带着尿不湿。
后来,拉姆的事件发生,作家洪峰老师没有提我的名字,只是在微博上这样写:
“她是被她丈夫打的。
真往死里打。
然后她逃出来了。
珞妮妈妈气不过,警告了朋友的丈夫。那男的就是道歉和保证。我没有参与过什么意见,原因是我不相信道歉和保证,更不清楚我们的这位朋友为什么可以忍受。她不是愚昧的人,名牌大学毕业,就职过中国最有思想的媒体,还是主力记者…… 她对人性有超出一般人的认知水准,但她依旧忍受着三番五次的家暴。
忘记说了,她还给那个男人生了两个孩子。
她辞掉了在无数人眼中非常好、让人无比羡慕的工作,去了那个男人所在的青海:只是为了她追求的爱情。我相信她找到了自己认定的爱情,否则她完全有能力离开青藏高原。
如今,她还在那里。我们有好几年没联系了,准确说是她有好几年没有和珞妮妈妈联系了。
我如今害怕珞妮妈妈说:小 X 已经到了昆明,明天来我们家。我害怕她出现在我面前时,满身伤痕。那感觉太不好了,让我怀疑人生的意义。”
今天,写这一切出来,不是要博得同情,只想原原本本地,把我曾经离开青海那个县城的谜底揭开。
深深感恩曾经帮助过我的同事和朋友们,没有你们照亮我,搀扶我,也许我就是每年跳下黄河寻短见的当地媳妇其中一个…… 绝不可能走到今天,我和孩子,都会好好活着。
依然想对许多询问我爱情问题的朋友说,爱情,它是上天给予世间的我们最美丽的礼物之一。我依然相信它,相信美好的一切。
非常想念散落在各处的藏族女工们,因为拉姆的故事,藏族姑娘打卤卤写:“她的笑容和歌声离我太近太近了…… 神佛如果真的存在,请保佑你的女儿们。” 这段话,好像刻在心上。我深深祈愿她们平安幸福。
我没有再怨恨什么了,记得有个青海的朋友,手工打造了一把四面开刃的刀,他把这把刀捐献给玉树的古老寺院,喇嘛师傅问他:“你的初心是什么?” 朋友说,他想造一把握紧时只能伤害自己,而无法伤害别人的刀。
是这样的。
有些话,说出来政治不正确,你们都不愿意说,你们投鼠忌器,你们瞻前顾后,你们掣肘难言,那行,我来说。
开篇先说个事情,50 年代中期,毛主席在北京接见西盟地区的佤族群众代表,谈起老家的习俗,就说到祭祀,佤族群众代表用极为平静且理所应当的语气说,每年祭祀一般来说都用人头,最好用有络腮胡子的青壮年,他说完后,毛主席不动声色,只是说现在是新社会了,人人平等,杀人违法,能不能用别的动物,比如说用猴头,佤族代表说以前没用过其它动物的,不知道可不可以,因为一直都是用人头的,毛主席说具体用什么你们回去自己研究,但是人头就不要用了。一年后,该代表写信给毛主席,说已经改用牛头了,后来 2000 年初,当地开发旅游,用来悬挂祭祀用的牛头的龙摩爷被作为一个民俗特色旅游风景区开辟出来,在建设景区的时候,把那里悬挂人头的人头桩都拆掉了,只留下了悬挂牛头的牛头桩,但是在拆除人头桩子的时候,发现其中有一小部分人头的骨龄还是儿童或者青少年。
那么为什么佤族代表会受到毛主席接见呢?
50 年代初,新中国除了抗美援朝外,还在国内开展了一场剿匪战争,规模和抗美援朝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国民党潜伏特务勾结土匪恶霸,唆使少数民族武装与新政府对抗,很多地区不同少数民族间本来就矛盾重重,其中一部分接受国民党残匪指示,袭击地方政府,杀害工作人员,哄抢公粮,当时云南楚雄盐丰的彝族土司普光才,在国民党特务特务范宇舟策动下,组成所谓的滇西青年抗粮军,长期为害一方,解放军 118 团(前身是山西青年抗敌决死队)接到 40 师命令,奉命剿匪,在迅速击溃其乌合之众后,继续追击普光才本人,普光才本人在其手下投降自首后,只带着一个贴身奴隶逃亡佤族领地,解放军继续追击,普光才逃到佤族寨子后,佤族正好在搞祭祀仪式,佤族祭司刚好没有祭祀用的人牲,看见来了个彝族外人,大喜,让人把他抓起来,打算砍头祭祖。
后来发生的事情,有两种版本说法。
战史记载的版本是,解放军进入佤寨后,宣传了党的民族政策,阐明了汉族,佤族和彝族都是兄弟姐妹的国家大义,经过苦口婆心的劝说后,双方盟誓,佤寨释放了普光才,普光才因为被解放军所救而感激涕零,发誓痛改前非,解放军战士和佤族人民建立了深厚的情义。
还有一种版本是当地民间的,当时祭祀仪式即将开始,解放军突然冲入祭典,要求放人,双方语言不通,118 团大部分是山西口音,佤族说的是当地方言,两边瞬间剑拔弩张,佤族以为解放军和普光才是一伙的,争执不下,最后是找了个会说方言的马帮商人来做翻译,双方才解开了误会,但是佤寨坚持要杀普光才,不仅因为祭典,更因为佤族和彝族的民族矛盾极其深重,有世仇,而且他们无法理解解放军优待战俘的政策,他们的想法是,既然普光才是解放军的敌人,也是他们的敌人,那他们杀普光才解放军为什么要拦着?最后解放军不得不撒了个谎,说是要把他押回去杀头,又给了佤寨一些粮食,牛驴,罐头,双方又拼酒,拼酒拼赢了佤寨头人后,双方盟誓,才算是 “买下” 了普光才的命,普光才获救后,对解放军感激涕零,自告奋勇要求为解放军当向导和传话人,去其它被国民党唆使的彝族武装中做政治工作,剿匪时为解放军指引方向。
哪种版本更接近历史真相,我不做评述,我认为两种版本都是对的,只不过战史版本,把个中的辛秘曲折用一句 “苦口婆心的劝说” 给一笔带过了而已。
后来佤族群众由于在解放军剿灭当地土匪的过程中出力甚大(特别是在剿灭受国民党特务唆使蛊惑的彝族土匪过程中),于是在 1950 年 10 月获邀前往北京参加国庆节,佤族头人向毛主席献上了梭镖,后来毛主席了解到佤族习俗后,在 50 年代中期再次接见佤族代表时,才提出了 “不用人头” 的主张,而真正做到不用人头,已经是 50 年代末的事情了。
这是历史,历史不以你的情绪为转移。
中国的相当一部分老少边穷地区的社会环境是相当野蛮原始落后的,其社会结构,人际关系,集体潜意识不是包含前现代社会残余,而是本身就处于前现代社会,这种前现代社会的原始和野蛮是一种内生性的,统括一切的,从心理到物质层面的落后,这种落后客观存在,根深蒂固,有其历史渊源和形成脉络,表征极为顽固,有广泛的社会基础。
新中国之后,中国对绝大多数老少边穷地区都实施了现代化改造,这种现代化改造持续不断直到今日,所谓精准扶贫,实质上就是这种现代化改造的最新一次实践,但要注意,现代化改造不是万能的,不是一蹴而就的,客观环境如此,人的主观能动性是有极限的,很多东西只能靠时间才能真正解决,或者说直白一点,只能等人口实现代际更替之后才能解决。
很多地区的现代化改造进程很短暂,并不是新中国建立后就开始,而是最近这几十年,十几年乃至几年才开始,因为中国实在是太过巨大,但哪怕是新中国刚建立就开始实施现代化改造的地区,时间也不够完成代理更替,很多老一辈的人依然活着,他们对年轻后辈的影响依然深重,这些老少边穷地区闭塞的地理环境和落后的交通状况又让人口代际更替的效果大幅衰减,现代化进程进一步迟滞,可能就算人口实现了代际更替,现代化都难以彻底实现。
某些地区的落后和原始程度,远远超出知乎主流用户的想象力范畴,在知乎主流用户的想象力范畴中,晚期封建社会已经是原始落后的极致了,然而你们知道什么叫 “直过民族” 吗?所谓 “直过民族”,指的是“直接由原始社会跨越几种社会形态过渡到社会主义社会的民族”,例如基诺族,德昂族,独龙族,佤族,怒族。你们知道什么叫“未识别民族” 吗?所谓 “未识别民族” 指的是民族辨析不明确而未获得官方承认的民族,例如昆格人,穿青人,克木人,僜巴人,革家人,他们聚居区的社会形态和生活方式依旧处于原始社会或者保留有大量原始社会残余,比如西藏的僜巴人,他们杀鸡拔毛的时候不用开水烫,而是用火燎,你觉得这原始吗?抱歉,这已经是进步后的结果了,70 年代当地干部的一项主要工作是教会他们形成吃熟食的习惯,很多人最喜欢的穿越原始社会教原始人做人的穿越文在现实中其实一直在上演,就这还算文明的,你们有兴趣可以了解一下僜巴人的生育习俗,和他们比,大凉山那都算先进社会,就连本身都处于前现代因素高度集中,社会结构和综合发展水平极为落后的藏族都长期歧视他们,称他们为“米什米”,意思是野蛮不开化,他们的落后程度你可想而知,至于现在这种歧视是否还存在?你猜。
还有一些地区则由于历史和政治方面的原因,导致某些原始落后的前现代因素成为了所谓 “民族文化” 的一部分,而这种所谓的 “民族文化” 受到政治性的冻结和保护,乃至于出于政治性目的,通过外源性的资源投入,把这种原始和落后 “腌制” 了起来,强行维持其存在,而这些原始落后的事物在接触了现代社会之后,本身就已经失去了其存在的社会基础,通过外源性的投入强行维持其存在,本质上是一种文化上的亡灵法术。
更骚的是,这类原始落后的前现代因素被以后现代小资情调的方式进行了商业包装后,居然成了某种具有异域风情的社会特色和文化产品,那些原始落后的部分不仅被保存下来,在与商业相媾合后,还以文化产品的形式进入后现代社会,形成了稳定的消费市场和持续的盈利模式,而市场和盈利模式的形成又进一步巩固了这种前现代因素本身的存在,于是形成了一种越落后越盈利的正向死循环,并成为后现代文化市场商业营销中的智商税主力税种。
就像前几天那个 10 年骗了 2 个亿的假活佛,他能成事,是因为这块市场客观上存在,他无非是钻了这个现成的市场孔子而已,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他是假活佛固然不假,那我要请问真活佛又真在哪儿?
就是这类原始落后的前现代社会因素,在后现代商业包装下的反复冲刷,诞生了一代又一代旅藏假文青。
而至于那些受后现代社会文化产品的营销包装影响,前往包含巨量前现代社会因素的老少边穷地区长居,婚姻,生活,不吃满嘴的屎才是小概率事件。
提前声明一点:我聊的只是我见到的藏地人,不涉及到具体民族。
不论这个人是汉族,藏族,回族,撒拉族还是其他民族。
以及——
贵德,其实不怎么属于藏地……
——————————
首先,家暴是不对的,是没有任何借口可以辩解的……
然后……
身为青海人我只能说我无法理解外地人对于藏地的美好幻想。
尤其是你们在聊到藏地时候赋予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所以,我就实话实说,说点藏地的坏:
首先,藏地很高。
高就意味着紫外线强,且不说别的问题,就这一样,你大城市长大的人的皮肤就受不了。
其次,藏地很无聊。
无聊到你几乎没啥可玩的,你总不能真以为,放个羊就能放一辈子?真要是能放一辈子,草原上的牧民还干嘛每隔一段时间就来省城玩?
最后,藏地人很乏味。
藏地人的乏味不是你们理解的单纯的无趣(无垢?),恰恰相反的是,藏地的人打架抽烟喝酒他们都做,但是他们也仅仅只做这些,藏地的娱乐方式很少,这就意味着,他们的娱乐方式就那几样,赌博,抽烟,喝酒,打架,以及,打老婆。
当然了,对于这种飞蛾扑火一般的往藏地跑的行为,我虽然无法理解,但是我觉得…… 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的。
人类总是会对原始的地方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越穷的地方越能引起他们的幻想。
所以他们总会觉得,穷困的地方能更加纯净,更加浪漫。
但是事实上,越是穷困的地方,人们的利己主义越发的会更加盛行,社达也会更加昌盛,因此,如果你对于藏地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你或许可以去你家附近的比较穷的县城先住一两个月。如果住一两个月后你觉得这里比你家好,你再试试来藏地居住,也不迟。
就这样了。
作为一名在青藏高原生活了十几年的人,看着这回族的文青被藏族的文盲揍得鼻青脸肿,真是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别看这有的回族(有的,有的,注意前缀,你看我满满的求生欲)在内地横着走,但进了藏区,看到藏民,还是要叫一声阿哥的,说一句服的。
马金瑜出生在新疆建设兵团,是个回族姑娘,虽然新疆我没去过,但是青海的回族我是相当了解,全民信教,而伊斯兰教,你懂的,女人那就是第二性,哪怕她受过高等教育,那也没办法跟她从小耳濡目染的熏陶相比,网上能找到几张她和丈夫的照片,无一例外,她全都站在丈夫身后,哪怕脸上笑着,身体都露着怯。
这也就罢了,关键是被男人揍得尿失禁,眼睛半瞎,到了医院发现怀孕了,用了药就不能要孩子,她立马头也不回地回去了,一个月后她男人偷情被她抓住,结果反而是她被踢得下身流血,就这她都坚持生下了孩子,在这之前她已经跟她男人生了两个儿子了,这是第三个。。。
没被宗教熏(洗)陶(脑)过的女人干不出这样的事儿!
而这个叫扎西的藏族的文盲呢,13 岁开始养蜜蜂,就这样一个人,你要说他有什么过人之处,那可能就是帅吧,哪怕仅仅是跟马金瑜相比。
没错,跟马金瑜相比,这个男人长相挺占优势的。
这应该就是让马金瑜看到他那一刻就觉得爱情降临的原因,真的,很多文青通常把 “见色起意” 称为爱情。
他们相识四十多天就结婚了,你要说那是因为心灵的共鸣可能马金瑜自己都不相信,毕竟他们连交流都费劲。
说出来真是可悲啊,有的男人,仅仅是因为皮囊,就让很多女人奋不顾身。
不过,这个笨女人觉得真爱降临,可她的 “真命天子” 可能不那么认为:
看到了吗,“那边条件不好,很多姑娘嫁过来又跑了,这里的男人都怕了”,你品,你仔细品,再联系一结婚男人就把结婚证藏了起来,说实话类似的事我姨家表弟也干过,他家在青海大通县脑山地区,大通县可比贵德好多了,可即便如此,也没有姑娘愿意嫁到那里,我表弟迫于无奈拐了个无知少女。前前后后他一共拐了三个。
以前我一直觉得那种地方的男人不是应该木讷迟钝才对嘛,结果后来发现人家撩妹手段一个比一个高,就跟扎西似的,为了你我在佛前祈祷,这句话对陈老师毫无杀伤力,但对文青而言,那简直了……
后来,我冥思苦想终于明白了,那是他们在严酷环境中为了让基因传递下去而进化出来的必备才能。娶不上媳妇,只能靠诱拐,而这必须得有口才。
说这是 “诱拐” 可能有点赤裸,但也差不多……
更搞笑的是马金瑜去大学演讲,告诉一群毕业生,你们要相信爱情,不要怕冒险,哪怕下一步是悬崖,不要怕,跳!
真她妈说到做到啊!
结果呢?也真应验了,果真是悬崖,差点万劫不复。
更让人觉得讽刺的是,当时这篇报道还称马金瑜不是没有后悔过,但任性的人,往往也能为任性买单。
真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啊,可惜,最终还是没能硬多久,毕竟文盲扎西的拳头更硬。
最后,作为一名青海人,我可以实话告诉你,当地的很多男人,尤其是偏远地区的藏族回族的男人真觉得家里就该是男人做主,女人不听话就打到听话,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这是当地俗语,马金瑜用的是 “打倒”,说明她还是没理解这句话的精髓,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意思是把媳妇打到跟揉到位的面一样软和,这个到是到位的意思……
而且他们真觉得男人嘛,在外面不三不四搞个女人有啥?不很正常?你闹啥子闹?
没错,这也属于他们的 “纯朴” 文化的一部分,而且,越,往,西,藏,越,纯,朴。
是的,他们的确可以一边为死去的母羊念经,一边骑着女人暴打,这在人家的 “文化” 里逻辑自洽。
很多文青一看到藏民转动着念珠念经就是纯真善良,要知道他们一天要念几百回经,念个经嘛,简单得很,什么成本都没有。
你要是看到他们对着死去的母羊念经就觉得他们纯真善良,恕我直言,“纯真” 的可能是你。
以上望文青周知。
反正我这样知死活的女人从小拼命读书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为了逃离那种 “纯朴” 的地方,以及 “野性” 的男人。
好在,她还读过书,能赚钱养活自己跟孩子,自己跳的泥坑还能爬出来。祝福她。
更新:这个 “扎西” 父亲是汉族,母亲是藏族,所以他前几年风光的说自己是藏族,结果一出事立马说自己是汉族,估计是怕那些真的康巴汉子把他的腿卸了吧!
为什么说家暴只有 0 次与无数次,因为家暴跟吸毒一样,非常上瘾,可以让施暴者在虐待受害者的过程中可以享受一种变态的快感,受害者越惨施暴者越兴奋。
毒品吸食久了就会有耐受性,毒鬼为了追求之前的快感,就会加大吸食频率和剂量,这种导致身体健康,精神状态出现各种问题。
家暴也一样,如果受害者一直顺来逆受,施暴者觉得兴奋度降低了,为了追求之前的快感升,就会加大力度和频率,在受害者的惨叫声中再次回味。
两者唯一的区别,一个是伤害自己,一个是伤害别人。
受害者所谓的 “为了孩子”,“为了家庭”,我才忍受,希望能感动施暴者,这都是屁话,我没从见过有哪个家暴施暴者会被顺来逆受感动,他们唯一不“感动” 的时候,是受到反抗。
毒品有害健康,你以为是毒鬼们不知道吗!那又怎么样,有快感就可以忘记一切。家暴对家庭,对孩子都不好,施暴者难道不知道吗,他们当然知道,但那又怎么样。
现代社会大家时间紧张,本人上班划水做了个《另一个拉姆》脱水版本供大家快速浏览,扫一眼几 分钟就够了。如果马金瑜描述的事情属实,绝对够得上法律介入,当地的妇联公安是不是可以介入一下?可怜的金瑜,她本人真实形象和画风我追加了视频,这个答案里表格、图片、视频、数据齐全,应该有一定参考价值。
另外,马金瑜的微博大概分三类:热门时事转发、心灵和美景鸡汤、卖货。至于近期的微博内容么,我又做了个脱水版本供各位刚下飞机的忙人快速浏览。
再来个海报:
马金瑜 2016 年某年会上的演讲,20 分钟,老公隐藏结婚证的片段在最后几分钟。
[
卡考年会 2016 马金瑜演讲录像
大海的视频
· 1.6 万播放
](https://www.zhihu.com/zvideo/1341728567726706688)
再来张照片
我列举事实,判断? 由万能的知友们来说。
对了,马金瑜的哭诉要配合下面这篇文章看。
[马金瑜:把心嫁给青海_青海羚网www.qhlingwang.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www.qhlingwang.com/xinwen/qinghai/2016-12-23/60078.html)
很多人都有一种 “情怀”,觉得身边都是蝇营狗苟,而远方则纯真美好,充满神秘气息。
在文艺人士、社会批判家、生长环境优渥者身上尤甚。
毕竟,如果理想在现实中没有寄托之所,那我们又如何坚定自己求索的决心?如果没有远方纯真美好的衬托,我们又如何站在高处,对所处的现实进行义正言辞的批判?
但事实是,根本不存在什么世外桃源。哪里的人都追求利益,哪里的事都枯燥琐碎,哪里的人际关系都存在无数冲突,能力再强的人也要借助其他人的力量才能改变环境。
不同的地方只有程度差异,绝非天堂和人间的对立。
而我们都知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生产力水平高的地方、物质资源丰富的地方,人们在处理矛盾时,就是更平和、更规范。
而生产力水平低的地方、物质资源匮乏的地方,人们在处理矛盾时,就是更直接、更暴力。
虽然前者的矛盾未必比后者小,虽然后者未必比前者更不道德。
以笔为刀的社会批判家,即便再有战斗力,也只能批判那些,愿意看你文字,愿意听你说话的人。
而对那些根本不 care 你逼逼赖赖的人,你再擅长说道理,也无法靠道理战胜对方。
这或许就是 “批判的武器当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 的另一种注解。
而 “物质力量只能用物质力量来摧毁”,对于家暴者,咱们再多“如何看待”,也不如一个负责的村干部或派出所民警的“专政铁拳” 好使。
而对于马老师,我相信大家都是,哀其不争,怒其不争。
或许,她希望给自己的读者,讲好一个世外桃源的故事,一个跨越阶层、地域、文化的爱情故事。这故事听上去很美,但这只是一个故事,归根到底,它是虚构的。作者却自己把自己洗了脑,竟相信了起来。
也或许,她想讲一个 “圣母” 的人生故事。那她大概是 “求仁得仁” 了。但是,这恰恰是她最值得同情的地方。有那么多人生故事可以讲,而 “圣母” 的故事里,有着最悲惨的主人公。
这个故事给我们的启示,绝对不应该是什么疯子呓语般的 “相信爱情”!而应该是,它打破了人们对落后地区风土人情的荒谬认知,唤起了人们对于家暴问题严重性的进一步认识,进而相关推动法治和社会的进步。
这个故事最好的结局,就是大家一起 “打板子”。
不仅仅是打那些搞家暴的人渣,和明知家暴而迎着 “爱情” 而上的傻人;
往大了说,要打压迫人的男权社会;
往小了说,要打无脑鼓吹 “纯真” 的文化人、媒体人,要打认为家庭内部矛盾可以减轻处罚的法律人,更要打不作为的当地有关机构。
“在座诸位”,都有责任。
我们每个人都在讲着自己的故事,希望大家可以好好想想,到底什么故事,才是好故事。
本来是一个受害者,但是感觉文章看完后除了一丝怜悯之后更多的是一种对她的行为不认可或者说是咎由自取,她的文字很美,因为这个是她的专业。
作为一个当代的有文化的女性,她的选择来源于爱情,而现实的生活又给了她重重的一棒,但是她依然选择这样的生活。
一个有内涵的女人,在忍辱负重或受到欺凌后会选择用一种自己可能选择的方式进行维护自己的权益。但是她却选择了逆来顺受。几个孩子的母亲,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依然选择为男人充当生育机器,这点可能无法理解。
作为一名见过世面的人一个完全自由的人,完全知道法律存在的目的和自己维权的方式。但是她全部都放弃掉了,为了孩子也为了她那心里的需求,直到忍无可忍后,写下了这篇文章。
所以,她不值得同情,自己的路自己走的。如果真的选择放弃,就果断一些,除非自己还是选择接受。
最后对于家庭暴力的存在,这个是现实存在不是诗和远方的美好。选对一个人真的非常重要,这个决定了你未来的生活的幸福
全文看下来字里行间都是女主的自我感动和盲目冲动。
丈夫的多次出轨和家庭暴力都没有激起女主的反抗心理,甚至不用丈夫道歉或者找借口搪塞,女主自己就先怀着 “这次就算了” 的想法。可以说是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爱情里面最害怕出现双方地位极不平等的情况,而通常这样情况的出现往往伴随着一方的自我牺牲和自我感动精神。马金瑜就是这样的,作为一名条件优渥的文青,为了爱情甘愿嫁给一名普通的蜂农。甘愿忍受他的一切暴力行为,甚至不要眼睛也要把孩子给生下来。但说实在的,这时候所谓的爱情早已经变质了,只剩下一方对另一方无底线无节制的付出。
说得残酷一点,满脑子都是爱情,实则早已成为了另一方的精神奴隶。
家暴只有零次、一次和无数次。若是在最开始的时候马金瑜就选择阻止反抗,也断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或者退一万步来讲,以她的条件,这么多年以来,随时都可以选择离婚,自己一个人把孩子养大。只是她太 “文青” 了,沉浸在自己给自己编的童话里面,泥足深陷,难以脱身,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在想一个问题——人要如何确信自己正处于合理的生活?
看原文,我第一反应是生气。受过良好教育的媒体人,高知女性,这一切都指向她更应成为一个女权主义者,但居然出现如此严重的滑坡。第一反应真的是生气,怒其不争远大于哀其不幸。我特别理解很多人的困惑,如果是底层女性,有这种遭遇,还能想通,但她一个高知女性,为什么送自己进泥潭啊?
最主要也最令人费解的是,马金瑜甚至都没有和外界失联过。她和媒体同事一直保有联系,中间也有人去看她,去救助她。这意味着救生绳一直都在,她却不肯起来。不仅不肯起来,她还在被打得大小便失禁和几乎被打瞎的同时,跟外界渲染着自己爱情的美好。但在现在发的文章里,甚至都读不到她对前夫的恨意。
也许在她心里,早就把她承受的苦难合理化了。
曾是媒体记者的她去青海采访 47 天后闪婚嫁给高原养蜂人,决心要把这里的好东西分享给外面的世界 我在网上找到新京报发布的她以前的自述。里面有两段值得特别注意:
我和扎西都没做过生意,我经常糊涂得算错账,中间还常常出差采访赶稿;扎西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从来不愿听女人的意见,纷争不断,但有一条是我们统一的:找到品质最好的食材。仅仅是拉运黄菇,扎西的腿就冻坏了,2014 年 10 月榨油,扎西再次腿受伤,我带着两个孩子,照看网上的一摊事。2014 年 5 月,小的孩子差点生在了家里,当时身边只有三岁的大孩子…… 不过那些算什么呢,都过去了。
上面这一段,说明马金瑜心里是清楚老公的男尊女卑思想的。但重要的是下一段:
和那些牧区的藏族妇女比,我只有羞愧,她们是那样善良和聪慧,在渗骨头的雪水里洗衣服,在大风雪天放牧、捡牛粪,背水背草背粮食,还有什么苦是她们不能吃的呢?如果不是语言和生活习惯,如果不是照顾家里的老人和孩子,她们能做多少事啊,养奶牛、做馍馍、种庄稼、喂牛羊、做手工……
她羞愧的是什么?前面她说自己「那些算什么呢」,她羞愧的,竟然是觉得自己不如藏族妇女能吃苦。
《另一个拉姆》里提到藏族妇女们的生活:
和我一起工作的藏族女工,大多是这样的,头发蓬乱着来上班,脸被扇肿了;在巷子大门口,被掐住脖子,膝盖顶住,男人的拳头,一拳头一拳头砸在脑袋上,散落的头发已经遮住了脸,背后墙上的石灰不停抖落在头发和脸上;大白天,男人冲进来,手里掂着菜刀,醉得摇摇晃晃,要把这里干活的媳妇砍死……
马金瑜在为自己不如她们能吃苦而羞愧,马金瑜内心认同着她们的吃苦。这种认同的本质,其实就是对这种苦难的合理化。在马金瑜的潜意识里,已经在认为藏族妇女们的生活,是一种正常的生活了。马金瑜的生活,被轻视、被家暴、被想方设法剥夺话语权,这一变得越来越像藏族妇女们的生活的过程,在当时的她心中,也许并不是滑坡和坠落。
[[致富经] 女记者嫁入青藏高原之后 20160907tv.cctv.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tv.cctv.com/2016/09/07/VIDEI56lyuqGorTXpne0z0Lv160907.shtml)
在《另一个拉姆》里,2015 年时,马金瑜已经在遭受极度严重的家暴了。但下面这期 2016 年的致富经里,我们看到的马金瑜夫妻,还是虽有矛盾但总体昂扬向上的状态。这期节目中有个非常值得我们注意的点,也是很多关于马金瑜的讨论里经常被轻而易举跳过去的点——马金瑜与当地藏族妇女的关系。
有两段节目记者的采访也可以值得单独摘出来
前情:扬青拉毛怀孕四个月还在偷偷干活,却没有让马金瑜知道她怀孕。因为扬青拉毛怕马金瑜知道后担心。最后扬青拉毛肚子大了,马金瑜让她回家休息,扬青拉毛却没休息,大着肚子去了工地上干活,因为她家里条件不好,还有两个孩子要养。
记者:去工地上的时候怀几个月了?
扬青拉毛:六个月了。干重活的话肚子有点疼。
记者:那你为什么要去干呢?
扬青拉毛:不干的话家里没事干,锻炼的话生孩子也好一点嘛。
记者:你这是安慰自己的话,你其实就是想挣点钱对不对。
扬青拉毛(不好意思地笑):对,呆在家里没钱嘛。我婆婆脑子里面出血了,什么活都干不了,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我负责,又要到工地当小工,一天天背那个石子,太阳晒啊。
记者(哽咽):我觉得你特别了不起。
扬青拉毛:在我们这里的都这样。
马金瑜:我如果走了(她们怎么办),我能够给她们提供很好的就业机会。按照她们的话说就是「坐在板凳上干的活」。
扬青拉毛:这里一天能挣 80 块钱,也舒服。
节目中马金瑜对藏族妇女的态度,和《另一个拉姆》中马金瑜看待藏族妇女的态度,是一体的。前者是希望自己可以帮助藏族妇女,后者是对藏族妇女的认同。如果完整看了这期节目,就会知道,马金瑜希望对当地做的经济推动,以及对妇女的帮助,是在挑战当地的传统的。什么传统呢?首当其冲的,就是男尊女卑传统。她要为藏族妇女提供就业机会,必须开微店销售产品,她要在收购产品时保证品控,要和扶贫项目对接,意味着她要出面和无数当地人打交道,这些都是「男人话事,女人不该管」的传统彻底不允许的。她得尽可能用当地可以接受的方式,来跟当地人沟通,以保证店铺的正常运转。而这个磨合和适应的过程,却成了同化的过程。
「一个高知女性一边被藏民家暴一边不断给他生孩子」,在我们的认知,这是非正常的,是「不合理的生活」。但是在马金瑜生活在藏区环境越来越久的过程里,这种认知被冲刷了。这里面最致命的,是第一步——她爱上了扎西,向扎西敞开一切的同时,她对那个环境做的预设也成了敞开拥抱的,她受冲刷的几率也就这么大大提高了。然后是加强伤害的第二步,她想帮那些被困的妇女,这成了她难以离开的另一个理由。
马金瑜每天和藏区妇女共同工作,她们的生活日常成了马金瑜每天过日子直观接触到的最大信息流。「女人要一边被家暴一边给男人生孩子」,马金瑜看到的听到的一切信息都指向在这里这很正常,因为这就是这个环境里「合理的生活」。
于是她原先的认知不断被覆盖。由于她还有城市生活中的那些朋友,她的生意也需要她跟外界打交道,她的理性或许还存留着认为当下生活不合理的念头。但潜意识的感性里,随着时间的流逝,原先的不合理,早已经成了合理。滑坡到这个时候,高知不高知,也就区别不大了。在她所处的环境里,她只不过是个不能当家却非要抢占话语权的该打的人——女人。她提供工作机会,藏区妇女在她那工作,她被打,为她工作的藏区妇女也被打。她无法舍弃她的老公,也无法舍弃这些需要她的女人,虽然这两种情感并不一样。「认同藏区妇女吃苦的生活是正常的」和「认为藏区妇女的生活需要自己帮助」这两种背后有着矛盾的观点,共存在她身上。说她是圣母说她是殉道者说她是傻白甜都并不恰当,她过上那样的生活,不是单一的因为爱情、单一为了拯救他人、或单一为了所谓诗与远方,原因是复杂的,但这复杂的一切加在一起,最终使她彻底淹没进了这个环境。
马金瑜成为了一个新的,被塑造的,藏区女人。
至于被家暴后还要不断对外诉说自己的爱情故事,也许本身有爱情神话与店铺销量关系的面子考虑。但另一层原因也是在合理化自己的生活,是自己参与塑造自我的过程。
拿掉她身上那些新闻标签,这种被塑造的过程,其实并不罕见。大部分人的意志,都是没有那么坚定的。大部分人的认知,也是很容易受到所处环境的影响的。
当你身边都是奋斗逼时,你也会比较容易成为奋斗逼,因为你的环境在告诉你「不奋斗的生活不合理」,你在这个环境里摸鱼,你心理上会羞耻。但当你身边都是摸鱼者时,你也会比较容易摸鱼,因为你的环境在告诉你「不摸鱼的生活不合理」,你在这个环境奋斗,你心理上也可能不好意思。
人被塑造,真的太容易了。很多人年轻时有明确的梦想,不知道怎么蹉跎了,跟他们在那个时候处在了被塑造成另一种人的环境,有密不可分的关系。由无数个所见所听日常组成的巨大的信息流,足以冲刷你原先的意志。
邪教和传销洗脑,是这种滑坡流程被有意技术化应用的形态。马金瑜是无意识的,但有着一样的结果。在环境的强力塑造下,在巨大的信息流冲刷下,马金瑜要逆流逃脱,确实是有很大挑战性的。她是怎样醒来呢,她在爱情、家庭、事业、她救人的愿景一起破灭,藏区的「合理的生活」被彻底碾碎时醒来。如果这一切没有这么彻底,如果她还有维持藏区生活的可能,也许到今天都不会真正醒来。
从个人来看,作为女性个人要如何避免马金瑜式滑坡?在只看了《另一个拉姆》时,我可以想到的最简单可以做到的,是成为更坚定的女权主义者,是更努力地去传播性别平等意识,是更努力地去鼓励女性自尊自爱自立自强追逐选择的自由。是更努力地保护更困难的女性,因为如果你成为了保护者,你自己也会在保护他人的过程里变成更强大的人。你会由于孕妇效应而更多地被动看到性别不平等问题的信息,使自己保持敏感和痛感。
问题是真实生活总比这些更难。我不了解马金瑜,但从公开的信息已经可以看出,以上那些事有一部分她真的身体力行做过,并持续在做着。她是最该有怀疑精神的媒体人,却在婚恋上如此轻信。她是被家暴的女人,也是保护其他女人的女人。她本不该吃这么多苦,却依然滑向了我们心中不合理的生活。这一切都如此矛盾。人要如何确信自己正处于合理的生活呢?也许就是永远不要确信吧。毕竟一旦确信,就会启动自我合理化机制,就难以逃脱。可如果永远不确信的话,人就要永远处在不安之中了。
但在想上面的个人问题时,可不要忘了社会的那一面啊。我们难以确信何谓合理的生活,可造成马金瑜滑坡的那种环境,却是显而易见不合理的环境啊。大家痛惜着马金瑜竟然放任自己滑坡向藏区妇女的生活,可原本的藏区妇女们又为什么只能生活在这种环境之中呢?
一个名校毕业,工作多年的一线记者,当她以诗和远方的名头,吹捧出这段纯真的童话爱情时,也让她从流量背后的名不见经传,走上了台前,收获了追捧和声名。
她渴望追捧和声名。
这也是她深陷家暴迫害的泥潭,走不出来的原因。
她要用她苟延残喘的婚姻,用她被打的支离破碎的身体,用她生下三个娃激出发的母爱,来书写她女性情感的伟大,来保全她的声名和爱情童话。
毕竟有名校的学历,却没有脸蛋,有多年一线记者的经历,却没有积累产出优秀的人文艺术名气,得了一个所谓的亚洲 SOPA 新闻奖,并不能当一辈子的名利饭碗。
新闻媒体行业,谁都想功成名就,走到巨大流量曝光的台前。
于是夹杂着一段虚假的诗和远方,美景和纯真的灵魂追求,一段跨越巨大的学历身份层次反差,一段不同民族异域风情的童话爱情,成就了她。
把诗和远方,美景和纯真形容的越美好,人们越羡慕她。
把跨越了巨大学历身份的反差,突出的越显眼,人们越钦佩她。
把异域风情的爱情说的越传奇神秘,人们就越拿成功肯定她。
然而在愚昧野蛮的暴力面前,名校学历,文化眼界,灵魂思想,都没有什么用,她走近的只有地狱,没有她一厢情愿的纯真和美景,更没有什么扯淡的诗和远方。
但她也不愿重回一线记者的籍籍无名和艰辛,自己选择的荣誉之路,即便被打的大小便失禁,即便被打爆眼球,她依然要走,而且还要生三个娃,加码负重行走,除了这样一条路,她再无名利和荣誉的自由。
我庆幸她逃出来了,她原本可以逃的更早。
但她那时候逃不走。
现在用所谓《另一个拉姆》的讲述,重立人设,重回新闻曝光的流量老路,除了唤醒人们对她的一些同情和关注度,想走散发母性光辉的反家暴斗士之路,恐怕无路可走。
她不如为反家暴普法,为家暴入刑多做一些呼声。
或者也可以揭露一下,她一路悲惨辛酸走过来,所看到的纯真。
当前急需要破除这股火的一塌糊涂的纯真迷信。
一部分做题家们,只有通过对没有经过知识浸润的野性吹捧,吹捧野性的纯真,才能找到他们在诗和远方中迷失的灵魂。
一个深受过纯真灵魂洗礼的人。
她倒可以为此做一点有用的事情。
谈爱情,可以不在乎距离、肤色、民族、家境、性别等等等等等。
但是婚姻要在乎。你不能只想着自己一时爽。你还要考虑,得对得起将来的孩子。什么虔诚,什么大自然的庇护,在贫瘠的面前都是一文不值。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婚姻,当然要讲究门当户对,这里的门当户对指的倒不是非得是同样的家境,而是俩人至少有除了 “男帅女靓” 之外,还能正常沟通的东西。比如你们有类似的经历,比如你们有能正常沟通的思维,你们有类似的三观等等等等。
那些只因外貌与冲动就决定在一起的,将来可能是要偿债的。
虽然心疼,又忍不住觉得有点活该。但是看到描述里,她父亲痛哭流涕的问她 “你为什么要嫁到那里啊”,有些哽咽。有些人,不顾父母反对,做了糟糕透顶的选择。其实我们真正心疼的是她的父母吧:怎么会有这种女儿。可气、可恨,又可怜。
可能要反转,她老公是汉族,不是她声称的藏族,
她提供的信息有如此明显的假消息。
这就不能不考虑她说的其他信息的真实性了,所以大家谨慎吃瓜
我朋友给我发了这个故事以及她之前的故事。
2017 年有多么的高大
2021 年就有多么的悲剧
看完我的评价就是:
我们都是世俗人,别相信什么洗涤心灵。
「文末更新:当事人丈夫的回应 / 妇联回应 / 当事人朋友在为其进行债务处理 / 当事人网店经营不善」
特地去看了一下微博,发现……
当事人到现在还在卖牛肉干……
而且能五分钟发一条推广……
(在她的微博里搜索 “家暴”“打人”“虐待”,没有查到内容,也就是说,她从未在自己的微博里提过现在这篇文章里的事情。)
另外,文中说,家暴是从 2015 年开始的。
但直到 2020 年 8 月,博主还在宣传游牧爱情:
也就是说,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她的粉丝看到的,她宣传的 “草原爱情”…… 都是假的。
不知道博主有没有想过,如果有哪个女文青看到了这些东西,会跟着她选择嫁到藏区。
如果藏区的家暴情况真的像这篇文章中所说这么普遍一样,这种虚假宣传到底坑了多少人?
另外,当事人自己是新疆人,新疆和青海是相邻省份,从新疆嫁到青海称不上「远嫁青海」,那本来就是她家附近……
另外,我不知道这篇文章有什么理由提拉姆。
不说别的,拉姆从来没有做过这种 “为爱献身” 的宣传,哪怕杀她的真是她从小到大的爱人。
所以我觉得这个事挺难形容的。
另外,这里有一个早年的采访视频:
从采访视频来看,这位博主身材健康,气色不错,精神状态正常,行动顺利,身体可见部分没有伤痕,服装看起来也并不破烂,带孩子的镜头说明孩子的身体状态也不错。
而在这段视频中,她丈夫看起来身体健康,精神状态正常,说话有条理,没有酗酒貌。
但是,从现在这篇文章来看,这个采访发生在两人已经出现了暴力行为的时期……
如果两人的暴力行为确实达到了现在这篇文章中描述的程度,那么当时的采访里,博主说了假话;
如果两人的暴力行为只是达到了采访中博主所说的扭在一起的程度,那么这篇文章里就有不真实的内容……
联想到这位博主的微博里并没有主动承认过自己遭受家暴,也没有放出身上任何伤痕,或者任何检查单的照片……
此外,这个采访显示,这位博主虽然来自于和藏文化有差异的环境,但她带动了藏民致富,网店销售额数量可观,藏民对她表示欢迎,除了她在男人面前说话强势让丈夫没面子以外,藏民对她没有微词……
而这又和这篇文章中写到的,村民对他家的经营方式有成见,认为在网上赚不到钱,赚的是黑心钱…… 完全相悖……
可能钱和名声才是最重要的吧。
否则这一切恐怕也不至如此。
更新:丈夫扎西对记者的回应
丈夫回应可以总结为:
1,他是汉族(父亲汉族,母亲藏族)
2,没有虐待,唯一在 2011 年打过一巴掌,妻子打过他,两人眼伤均因为车祸
3,没有出轨,当时在和另一个女工喝酒,而且妻子本人也在
4,三个孩子被带走,联系不上妻子
5,没有离婚
……
从回应说明:
①所谓的民族文化差异并不存在,两个人都是汉族,这篇文章里有一些地方是在撒谎;
②文章列举的家暴开始于 2015 年,但是丈夫很清楚的记得,自己是 2011 年,因为和父亲的冲突,打了妻子一个巴掌,原因是自己夹在父亲和妻子中间很难做,所以被迫表态。
这说明文章中有尚未交代过的矛盾情况。
③文章中的 “和女工出轨” 的事情,提到的女工确实存在,但是他们没有过任何关系,当天和他喝酒的甚至是另一个女工;
④孩子被带走,和文章中的描述相符
⑤目前为止没有离婚,当事人目前和丈夫也没有再取得联系。丈夫已经开始接受调查。
到这为止,
对应着这篇文章,当事人微博,丈夫回应,过去的采访视频这四方证据来看——
只有孩子被带走,能确定都对得上。
其他的内容都存在着对不上的地方。
另外,重复一遍,特地去当事人微博翻了好长时间,当事人从未明确在本人的微博里说过自己遭受到家暴,本人微博至今仍在营销,搜索相关的关键词也完全查不到内容。
这件事情目前的进展是青海妇联介入。
各方面这么大的出入,信息量巨大,希望妇联能捋清楚,后续一定要在媒体上公开。
望真相早日大白。
「更新」妇联回应:未接到过报警救助
更新:当事人朋友正在为其进行债务处理
更新:当事人另一个朋友发布的信息
更新:当事人网店经营不善,拍下没有发货
这篇文章里说,当事人在临走之前几天还在忙着跟女工联系发货,过年之前也在加急。
但从评论信息来看,当事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店里发过货,此前的货也经常拖沓。
…… 又是一个两方对不上的说法。
今天教大家一个新词儿,叫做【自行攻略】。这个词不分男女。
也就是说对方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自我攻略的人看到对方就已经合不拢腿了,就已经开始脑补了,已经开始沦陷了,开始掏心掏肺,准备全身心奉献了。
即使对方身上只有一个闪光点,能被他们延伸出 10 个闪光点,100 个闪光点,他们自行沉沦于自己脑补出来的美好世界里。
他们和他们脑补的爱情谈了个恋爱,而他们的对象只是被他们选为了偶像剧的主人公而已。
自行攻略这个名词解释,就这么结束。
我认为人类应该在幻想里好好的谈一个完美的恋爱,但是这种美好的感情,更应该适合虚拟的角色完成。
完全可以喜欢一个纸片人,喜欢一个小说里的角色,甚至喜欢一个 2.5 次元的偶像。
这种感情怎么脑补都可以,因为不会有交集,所以幻想里的角色不会骗炮,不会肢体暴力。
最多骗点买作品的钱。
这一切的一切都叫做对幻想角色的心动。
就像一场暗恋,只跟自己有关,把对方脑补成什么样都是自己的自由,没有妨碍任何的人。
而现实里找一个爱人,我给大家画一个底线,同样是不分男女:
这个人,至少不能让你的处境变得更糟糕。
不管你有多喜欢 ta,如果你跟 ta 在一起,你会变得更穷更累更痛苦,更压抑更没有自信,这就是一个不好的人,不对的人。
人类是脆弱的,所以需要合作,所以需要选择能够 1+1>2 的伴侣。
所以我们选择人生伴侣的情况下,因为要生孩子,属于打一个更难的副本,对方一定要能够及时给你加血,即使帮你扛怪,及时帮你加 buff。这样才有组队的意义。
如果对方的存在只能拖后腿,让你在打这个艰难的人生副本时,还不如一个人刷副本有效率,这基本上就是被下了降头呀。
很多人分不清理想和现实,分不清未来人生要面对哪些问题,分不清自己在选择幻想对象和真实对象时需要看哪些问题。
他们天真地认为:自己荷尔蒙上来了,选择了这个人就一定能够跟他们打怪时完成 1+1>2。
这是一种无知,也是一种傲慢。
而我认为很多描述爱情的文学作品里,其实作者是夹带私货的。
他们把牺牲描述得美好又浪漫,把牺牲作为一种至高无上的快乐和满足来洗脑一些憧憬爱情浪漫的人。
可唯独没有教给他们:这种奉献应该给谁?
所以当一些人迫不及待地把本来属于幻想角色的牺牲和浪漫,给到了现实里不该给的人之后,发现自己没有换来理想中虐恋情深时对方的幡然醒悟,就会迷茫又绝望。
而现实里是不能读档重来的,他们必然付出了足够多的沉没成本。
而这些沉没成本可能会困住他们,导致他们不敢继续往前走。
这种沉重的责任心,约束着他们。
他们又渺茫地期望着对方能够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幡然醒悟大变活人,从此给他们一个美好的未来。
于是沉沦在对方忽冷忽热偶尔出现的温柔里,自己骗着自己不要太快地绝望。
我觉得他们很傻。
但是我无可奈何。
因为把自己封闭在一个不那么舒适的舒适区里的人,自己往外走的驱动力是很小的。
这些人可能会找我咨询,有可能会找心理咨询师咨询,心理咨询师的行规是不可以帮咨询者拿主意的。于是只能听他们倾诉痛苦、安抚他们。
我们情感咨询师,理论上也不可以帮对方下决定,但是在咨询里我可以告诉他们:
如果我在这样的一个处境,会怎样整合我还能争取到的权益,我会怎么去做。
在我眼里,他们还有哪些优势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不堪,他们还有哪些机会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绝望。
我就像是一个回复点,可以帮他们整理一下现有的装备和技能点的配置。
然后,最终他们要往哪里走,还是他们来决定。
大家的缘分本来就只有这么浅。
活在幻想里的人靠自我攻略,他们的感情还没有出问题的时候,一定是非常快乐的,因为他们自己脑补了非常多的美好。
但是,自我攻略的人,一旦感情出了问题,他们也是非常难以走出来的。
因为他们曾经把这段感情脑补得过于美好,所以一旦发现它没有那么美好时,幻灭度会非常的明显,他们不愿意承认自己看走了眼,所以,他们比一般人更难走出来。
说了这么多,我希望大家正视自己的感情需求,想要把自己很重要的感情投射在某个虚拟角色身上,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它非常的安全。
但是在现实中恋爱就一定要现实起来,因为如果对方武装到牙齿,摩拳擦掌地想要攻略你,而你靠着脑补就把自己给攻略掉了,擅自给对方脑补了很多美好,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公众号:杜嘟嘟嘴很毒。
每周分享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个可以直接实操的恋爱相处干货,一个一语中的的犀利吐槽。
知乎干货已获赞 120 万➕,收藏 32 万➕。我希望在恋爱婚姻家庭上,能够守护好善良的你!比心~
伤痕啥,她是自愿的呢?
家暴就是家暴,谈什么狗屁爱情。
这种东西在他们的婚姻里也没存在过
无非是一个现代教育下的文青姑娘,被前现代的传统男性跟生活深刻的教育了一下。
前现代的传统男性,那可真是以打老婆为荣的。
谈家暴?打媳妇可是一项家庭传统
这些人小时候即使目睹了母亲被打,长大了也会走上这种暴力的路,然后母亲甚至会唆使儿子打老婆。
对于这种烂事,就是你不喜欢现代教育下武力不行的做题家们,也不能跑过去被打吧。。。
开心的生活,它不好么?
闲下来还能说做题家不女权,岂不美哉。
批判的武器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
写文章没用,建议报警。
遇到家暴,建议报警!
[
坚决抵制家暴
木槿的视频
· 572 播放
](https://www.zhihu.com/zvideo/1341798075220770816)
读完文章, 触目惊心.
马金瑜当初的选择并不难理解:7-8 年前她在一线城市做记者工作,平素爱读书,文字功底深厚,可当时她已经 35 岁左右,妥妥的大龄未婚女,长相一般,但应该有些积蓄。偶遇了 “高大帅气, 心底纯净善良” 的农民扎西。
扎西一看:女大学生,有文化谈吐不俗,对自己眨星星眼,看起有钱,尽管不够年轻漂亮 (想来他也明白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也瞧不上他) 起码好控制,这可是大男子主义 (弱鸡男) 们理想中的标配妻子,计算好了结婚对他多方有利的情况下并不会妨碍他在外面沾花惹草。不管有文化没文化,男人总是比女人各方面更理智。
但比较难理解的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会对家暴容忍 7-8 年,很明显这种家暴不是小打小闹,而是被打到昏迷,,大小便失禁,几乎闹出人命。
所以我比较怀疑这男的除了动手打女人外,还很会下跪扇自己耳光骂自己不是人,然后借自己喝醉酒等各种理由,装无辜。否则没有女人可以经受持续的毒打,早报警了。
当地风俗,也是不容许女人当家做主。而男主扎西,估计也根本搞不明白怎么进行网络营销,做生意赚钱都是老婆撑着,这显然也让他脸上挂不住,周围人一挑唆,但这打老婆的本事,他还是有的。
女孩子爱读书,向往爱情本身没有错,但是要分清,现实和小说,爱情总是可遇不可求的,期待警方多方取证,将家暴男绳之以法。
偏远地区,更应该加强法制教育。
我前阵子和一个离婚的朋友聊天,她前夫喝醉酒后连她爸都打过,她和我谈对婚姻的看法:
其实很多时候遇到家庭暴力,你甚至都不一定要留在现场沟通离婚。
因为对方是个身强体壮的藏族人,你现场激怒他存活率不大,危险性极强。
先离开,彼此冷静冷静,你一个媒体工作者,带多几个同样身强体壮,长枪短炮的媒体朋友回来,再一起想办法沟通协商离婚。
这并不难。
难的是什么呢?
难的是承认自己的选择错了。
我这些年啊,看过很多类似的仓促爱情故事。
有嫁到新西兰的,有嫁到北欧的,有嫁到加拿大的,有嫁到澳大利亚的。
共同特色都是文艺女青年去旅行,旅行途中 2 个月内遇到陌生人真爱,放弃 “令人艳羡的工作”,在所有人的不理解中毅然决然随夫走人。·
我有时候看多了甚至产生幻觉,我感觉这不是在结婚过日子,这就是一个人生旅游项目。
就是你没有疯狂地爱上一个来自远方的陌生人,并放弃一切跟随他去远方,你就白活了。
当然,并不都是错付啊,北欧那个还不错,外国老公真的超级帅,也比较暖,两个人周末做了金枪鱼三明治,到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里分享,我觉得挺好。
我要说的是什么呢?就是最好不要把我想体验的理想人生,和结婚这件事作深度捆绑。
你想去北欧,你想去西藏,你想去澳洲,你想去新西兰过你的田园牧歌。
这都非常非常棒,不是酸,我真的也很羡慕,很向往。
但是,这件事一旦和结婚强行深度捆绑,味道可能就变了。
因为婚姻是很复杂的。
结婚的本质,其实抛开那些花里胡哨的门当户对啊,情投意合啊。
就是赌对方是个好人,会善待自己的人生。
而这个世界上,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坏人是很多的。
人的复杂性决定了,一个可以追你时给你献花弹唱情歌的人。
心情不好时也会拿吉他砸你的头。
所以我相信在她第一次挨打时,她也是很懵逼的。
但是,怎么对外说呢?
承认自己看错人么?承认自己的理想人生都是梦中泡影么?
承认 “她远嫁到西部一个闭塞地区,生儿育女。养蜂养花,世外桃源般的生活,曾在媒体行业内传为美谈。” 都是一场笑话么?
所以你看,把自己的理想捆绑到婚姻的战车上,你其实是堵死了自己的后路,你的婚姻不再拥有任何容错的弹性。
只有藏区漫长的夜里,钝器和拳头打在人体上那一声声沉闷的声响,在寒冷的空气里扩散。
后来,拉姆的事件发生,作家洪峰老师没有提我的名字,只是在微博上这样写:
“她是被她丈夫打的。
真往死里打。
然后她逃出来了。
珞妮妈妈气不过,警告了朋友的丈夫。那男的就是道歉和保证。我没有参与过什么意见,原因是我不相信道歉和保证,更不清楚我们的这位朋友为什么可以忍受。她不是愚昧的人,名牌大学毕业,就职过中国最有思想的媒体,还是主力记者…… 她对人性有超出一般人的认知水准,但她依旧忍受着三番五次的家暴。
忘记说了,她还给那个男人生了两个孩子。
**她辞掉了在无数人眼中非常好、让人无比羡慕的工作,去了那个男人所在的青海:只是为了她追求的爱情。**我相信她找到了自己认定的爱情,否则她完全有能力离开青藏高原。
**如今,她还在那里。**我们有好几年没联系了,准确说是她有好几年没有和珞妮妈妈联系了。
我如今害怕珞妮妈妈说:小 X 已经到了昆明,明天来我们家。我害怕她出现在我面前时,满身伤痕。那感觉太不好了,让我怀疑人生的意义。”
我和作家洪峰看法一致。
你为什么要嫁到那里去还生了两个(现在是三个)孩子?
为什么不早点走?
为什么不报警?
看到这种事也让我怀疑人生(你的)的意义。
什么另一个拉姆,拉姆本来就是土生土长的藏族女子,她想尽办法离开,她尽管没钱,还是要搬出去自己住,用自己的双手挖虫草,干活,直播,想尽办法开始新生活,最后失败了,不是她的错。
这位和拉姆比起来,这么多年一直不离开不曝光,还继续生孩子,还多次用【女记者嫁给藏区】这个事做宣传。
她比拉姆差远了。
防杠声明:我对女方的批评不代表我支持男方家暴。
只不过女方既然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一方,为何能忍受这些长达这么久?
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在很长时间里,我国主体民族秉持着跟当今美国部分白左一样的价值观。即把 “原生” 的区域描绘为纯洁和不受世俗污染。
我至今记得十多年前去香格里拉旅游的时候,导游给我们介绍纳西族保留着天葬文化,以及把酋长关在小石头屋里花九年时间翻译经文的 “修行” 故事。我们当时听了津津有味,觉得这是宝贵的“民族文化”,应该给予保护和留存。这种想法与美国人搞印第安自留地有着非常相似的动机。
当我们的综艺节目介绍 “这是一个 xx 族的小伙子” 引得大家 “哇” 一声惊叹时;当他操着极不标准的普通话展示 “原声唱法” 时;以及他说家里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弟弟 / 妹妹需要抚养时,我们欢呼、感动,并认为他的 “原声唱法” 颇有特色,“需要保留”。
毕竟,一旦九年义务教育和现代化的水电网进入了他的家乡,那么这种 “原声唱法” 就会迅速消失,我们再也听不到那 “颇具特色” 的普通话口音了。
直到最近的几年,我们才突然有所领悟。明白了某些 “民族文化 / 特色” 貌似跟 “贫穷落后” 确实具备很高的相关性;意识到争论过年是喊 “吃猪肉” 还是 “吃大肉” 的重要程度完全比不上首先让所有人都有足够的肉吃。可谓是有长足进步了。
西南地区的传统少数民族特色民居 “吊脚楼”,从现代土木工程的角度来看,由于底层依靠木桩支撑,整体刚度极差,抗剪性能很弱,对于抗风和耐久性其实根本不能满足现代建筑的要求。远不如钢筋混凝土来得实用且坚固。所以吊脚楼根本就不是 “民族特色”,而是贫穷的杰作。他们根本就不是想 “亲近自然”,而是没得选。
一个西藏人,当然可以亲近自然,但是前提是他必须有得选,他可以选择过钢筋混凝土、汽车水电网的现代生活,也可以选择返璞归真。但如果他一生下来就是放牦牛的命,没有任何正规良好的教育,那么这就不叫亲近自然,这叫因为贫穷导致他没得选。这就是我秉持的看待西藏人的态度。
马金瑜的悲剧不是一个个例,在她背后还有无数个同样悲惨的女人,在贫穷落后的地方挣扎,或是受尽欺辱却浑然不知。
我们希望,在中国每一个地区的每一个人,都要成为九年义务教育下的现代公民。中国人不搞贫民窟,也不搞 “印第安自留地”,我们首先必须让他们成为现代公民,无论是生活条件,还是道德水平,还是个人价值观,必须符合现代社会的“人” 的标准。
有了多余的精力以后,我们再不妨去讨论 “返璞归真”。
**求别吃拉姆案的血馒头了!**拉姆家里是建档贫困户,父亲老实懦弱,唯一给拉姆撑腰出头的母亲已经去世,姐姐还被拉姆的前夫打到骨折过,一家人都活在她前夫的暴力阴影下,娘家方面可以说是弱势到了极点。
她年纪轻轻辍学和唐某结婚,因为家暴离婚后被前夫以杀害她孩子为要挟复婚,遭到更严重的暴力对待后再次起诉离婚成功,然后被报复杀害身亡。**拉姆是个小县城里被村霸前夫恐吓骚扰,几乎无依无靠的弱女子。**而本文主角是受过高等教育,父母健在(17 年母亲离世,此时女主已经至少遭受了两年的家暴了!),曾经一线城市工作的媒体人,根据文中描述,似乎还有不少朋友和资源,有资本开网店…
和拉姆比,宁配吗?配吗???拉姆一个一无所有的弱女子,在传统思想根深蒂固的小县城里是那么努力地反抗过,为了给自己和孩子抗争,在一个多次报警都无法解决打老婆这种 “家务事” 问题的小地方,顶着世俗压力离婚打官司,又去那么辛苦地采药挣钱,只为了以后重新争回孩子的抚养权。
宁呢???怀孕期间差点儿被打瞎眼睛,这都没去离婚???
——————————————————————
楼上有人问为什么这样家庭出来的孩子长大了组建家庭也会有大概率成为家暴的受害者或加害者,难道看到爸爸打妈妈,第一反应不是心疼妈妈吗?
孩子当然会心疼妈妈了,疯狂英语李阳的妻子被他打到进医院的时候,目睹全程的女儿就对病床上的妈妈哭着说,下次爸爸再打妈妈,她哪怕是用筷子,用剪刀,也要拼命保护妈妈。
只是孩子很快就会发现,无论怎样拼命的哭喊,怎样哀求爸爸,怎样去拼了命地试图保护妈妈,妈妈都还是会遭受一次比一次严重的暴力。而即使每次都伤的越来越重,妈妈也不会带上他逃走。孩子他小小的努力都是无用的,他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改变不了。
在这样的耳濡目染下,孩子的性格是会被扭曲的,这样家庭长大的孩子,小时候根本就无从得知正常家庭关系应该是什么样的,因为从小看见的就只有恐惧和暴力,在长大成人以后,他们也会在同儿时一样的无力感中,复制这种恐惧与暴力。家暴不离婚,对孩子是极大的伤害!
身为现代女性,明明有能力自己丰衣足食,却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孩子忍受家暴不离婚的,简直人间头号迷惑行为,这不过是一种自我感动的牺牲姿态罢了。
我之前说过这么一个故事。
我们小区里的一个阿姨,单身母亲。
她年轻的时候守寡,为了女儿牺牲自己幸福,没嫁人。
把培养女儿大学。
可是她女儿到外地上了大学之后,看上了山沟沟里的小伙子,还是保安。
阿姨接触下来后,就反对了。
原因很简单,不是嫌贫爱富。
因为男孩上面有三个姐姐就不说,而其中,还死了一个姐姐不说,甚至被送了一个姐姐。
阿姨的意思,为了生儿子,连着五个女儿都在所不惜,那重男轻女到这个地步的家庭怎么嫁啊,嫁了不就是往火坑里跳?
可这闺女呢,猪油蒙了心,趁着阿姨生病,偷了户口本,跟男的私奔一样的离开了自己亲妈。
阿姨那段时间,就一直去找闺女。
被拒之门外,联系方式也被她闺女拉黑。
而故事的结局是:闺女回来了。
结婚后第二年,因为生了个女儿,被公婆虐待,姑姐家暴,丈夫出轨,一样都没落下。
但是,阿姨也没有原谅她。
跟她女儿说:从你把户口本偷走的那一刻起,你和我就不是母女了,你是无情无义在先,那就不要怪我恩断义绝在后。我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我们彼此放过吧。
————————————————
但是,我这个回答下面的女性用户评论非常奇怪。
就不止一个声音会说:是不是当妈的太严格了?是不是男的太人渣了?
可我觉得,主要原因不是这个女儿自己不知道自重自爱吗?
现在看到这个话题。我忽然明白了。
就这个碰瓷拉姆的女记者。
当初自己的义无反顾,到底有没有想过,那一双抚育了她二十几年,有血缘关系的父母?
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有些女性的心中,父母就比不上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男人。
你们能不能学学愚孝妈宝男?
奔赴爱情没错,可为什么要舍弃亲情呢?
所以,这个记者洋洋洒洒一大堆,其实却抵不过两个字:担当!
一个成年人的担当,她一点都没有。
我仔细看了这位马金瑜女士的文章。
我只想说,当初如果说她是不可理喻,那现在就是避重就轻了。
通篇漏洞实在太多。
1. 开篇就描述了她印象里藏族女工被男人打的景象,她将所有藏族男人描述成了喝酒打人的丑恶模样。可面对这样的暴力,她并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劝架拉架。
2. 曾经面对家暴,她无能为力,那当自己也成为受害者的时候,她就同样选择隐忍?未免可笑了。
3. 丈夫醉酒后打她,从半夜打到早晨?我虽然信她被家暴,但是半夜打到早晨,还是夸大其词了。
4. 医生说要眼睛还是孩子?她居然选择了要孩子。一个刚刚遭受了家暴的女人,此刻应该为怀有那个家暴男的孩子而感到恼怒。我觉得一个有骨气的人,会打掉孩子,彻底远离啊!
而话锋一转,居然为了孩子而妥协?还,那就算是她觉得孩子无辜,那一而再,再而三的去生孩子,然后让三个孩子都生活在父亲的家暴阴影下,我想作为一个母亲,她的行为,难道不残忍吗?
我总以为一个连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人,又有什么自信能带给孩子幸福。
5. 既然发现丈夫出轨,又被打头破血流,那满脸是血,到底又如何坐上飞机的?
6. 既然已经离开,又为了孩子和藏族女工回去,接连几个月继续被打,有朋友来看她,知道她被打却没能拯救她,还是所谓的县文联老师…… 好歹也算是高级知识分子吧?有最起码的法律常识,为什么知道一个朋友被家暴,都选择沉默…… 就算我妈妈这样一个初中文化的女性,做居委会主任的时候,还会站出来斥责家暴,那这些朋友实在冷血。。
7. 村民都说钱归马金瑜管,家里掌管财政大权的还被家暴?
8. 而和小三谈心,一句你磕头的绿度母,白度母在哪里?让小三连连认错,我个人觉得匪夷所思。
9. 甚至她帮助劝架和拉架的藏族女工没有一个人愿意为她作证,那为什么不让医院的病历给自己作证啊!
10. 通篇下来,如文学报告,大爱和宽容,只会煽情,像极了那个叫我反胃的电影,叫嫁给大山的女人!如果有证据应该报警将一切交给法律裁决,而不是仅仅是舆论。
我个人觉得,希望被家暴的人用法律手段维权,不然夹杂着各种复杂因素的事件,很难让人跟风同情。被家暴者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拿出切实证据,让家暴者无所遁形。
当初短短 47 天就选择了这条路。
现在为了自己,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选择离开,也许这可以解释为母则刚吧。
但是到这一步,是不是应该说一句,自己真的错了呢?
我觉得,有些事,应该撇开性别,不应该随便就被含糊过去。
毕竟,有些路,注定无法回头。
藏族人纯真
藏族人善良
你们不要污蔑藏族人
你们这些屌丝都是嫉妒丁真吧?
丁真就是再假也比你们这些油腻男生帅一万倍
藏族汉子就是帅就是单纯!
别问我什么看法
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国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司法解释两那个啥一那个啥里面明确有写为什么要两那啥一那啥的部分原因:
“我国部分少数民族打骂妇女是长期历史形成民族习惯,现阶段下由于少数民族同胞的不理解,即使造成严重后果的,只宜引导不宜定罪入刑”
“强奸妇女,部分少数民族地区是采取赔礼道歉送财物亦或婚娶的方式。如果一律入刑部分少数民族群众无法理解:认为这样反过来是这个女娃子把人家男人害了,政府把人抓了判了,反而这个女娃子也没人赔偿没人娶了”
淳朴如斯… 各位可曾毛骨悚然?
2021 年了,到底是我在污蔑少数民族同胞呢?还是还有大量丁真那样不接受教育不懂法的文盲呢?
文章是写得不错,
尤其在引导读者情绪这方面值得学习。
从故事的角度来说,善恶对比明显、矛盾激烈、剧情跌宕……
但描述方式又比较克制,一看就是成熟的文字工作者才能达到的高度。
从人物的角度来说,
她成功刻画了一个家暴、出轨、没文化、性格凶残、人品低劣…… 五毒俱全的 360° 全死角人渣。
相对的,女主角(也就是她自己)的形象也很生动:
纯洁、坚强、善良、隐忍、无私、满腔热情地用生命拥抱真爱…… 简直无可挑剔。
那么问题来了,面对这个人渣,她产生爱情的基础究竟是什么?
她没有写。
但我猜应该是长相(至少丁真那个级别的帅),
生了三个孩子,某方面应该也不错?
大概是个色令智昏的悲剧。
如果不是,那她就是去当卧底的!
很显然,当地女性被这样虐待,根本无法引起任何重视,也没有话题度,
现在她用自己的亲身经历,配合不错的文笔,成功引起了讨论!
作为典型的反面教材,她可以唤醒那些向往 “田园牧歌” 生活的傻姑娘,悬崖勒马。
牺牲自己,警示后人,简直就是活菩萨。
……
如果不强行拔高,
这就是个傻白甜被吃干抹净、敲骨吸髓,
对方还觉得她是一坨牛粪的故事。
莫名其妙!
难以理解!
这女人干的事情,
比《二十四孝》还反人性,比《黑魂》更令人窒息。
就算当奴隶,那也得有个身不由己的原因:
比如在奴隶制时代,奴隶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奴隶主通常也比奴隶更有文化、更有钱……
但这女的就邪门,分明生在法制社会,是个好人家的女儿,受过高等教育…
但一定要去给没文化、贫穷、品行低劣的男人当奴隶,
而且在人身自由没有受到限制的情况下为奴十二载。
她可能就是想把陶森徳的银剑,卖到白果园去。
把她和拉姆相提并论简直是侮辱拉姆
拉姆可是一直在躲避、反抗、自救、离婚
拉姆没有上过大学,见识不多,她也只能在藏区谋生
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求助外界和报警,并且最终离婚成功。这已经是底层传统妇女能做的最大极限了。这需要很大的勇气。
只是拉姆前夫太过于丧心病狂
才导致拉姆最终被害的悲剧结局
而这个女人完全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被丈夫多次殴打,丈夫多次出轨
“她是被她丈夫打的。真往死里打。“
被往死里打都不离开,还选择 “隐忍”
这是 “受虐狂” 爱上 “施暴者” 的故事吧。
她受过高等教育,在《南都》《新京报》都做过记者
在北京等城市工作过,有着比拉姆多的资源和朋友
她的记者经历也应该让她能有比常人更多的见识,类似家暴故事也应该听说过。
但她以爱情之名,被她丈夫洗脑,她也洗脑自己,还试图对外立人设
每次被暴打,然后每次选择原谅和留下
她完全是一个负面的案例
所谓的文青只是给自己脸上贴金的故事罢了。头脑发热、识人不清、被多次家暴不离开。她几乎走错了每一步。而且直到最后,她还用宗教来表明自己不恨什么。这是一种极其反智的思想。
希望天底下的女人引以为戒
同时也希望媒体记者在报道的时候,不要强行碰瓷。一个被洗脑且自我洗脑的女人,不配和积极自救自我意识觉醒的女性相比。
看了她之前和藏区老公的爱情 “故事”,说白了就是给自己营销,然后自我感动。可能一开始看上了别人的颜值等,非得给自己编上感天动地的爱情。47 天就结婚。
在婚后发现真面目后,自己是很难打破这种自我感动。为了孩子也只是一个借口。拉姆也有两个孩子。但拉姆还是争取离婚了。
最后还在自我陶醉,意图给女性读者传播鸡汤,同时想维持自己为爱情扑火的女文青形象。她的微博现在还在不断带货。
依然想对许多询问我爱情问题的朋友说,爱情,它是上天给予世间的我们最美丽的礼物之一。我依然相信它,相信美好的一切。
比起和我一起工作的藏族女工,我已经太容易太幸运
她比拉姆差远了。
最后,发现这个人还非常的坏:2015 年被丈夫暴打致尿失禁,2017 年去高校演讲的时候,还鼓励大学生要为了爱情,哪怕是悬崖也要跳下去。就是自己已经在悬崖下面,还要拉几个无辜的大学生陪葬。其心可诛!
2015 年被打到尿失禁:
2017 年元月丈夫和女大学生出去开房:
2017 年 6、7 月她去大学演讲,向学生推销自己的 “爱情” 故事,还鼓励大学生 “勇敢” 追求爱情,为了爱情,连悬崖都要跳下去!
最新情况更新:青海官方已经介入调查。
1. 她丈夫不是藏族,是汉族,叫谢德成。2. 谢德成否定出轨和家暴:都是没有的事情。3. 官方没有收到女方写出的长信。而三个孩子都在 2018 年就被马金瑜带走了,谢德成无法联系上马金瑜,双方没有离婚。还是夫妻关系。官方目前也无法联系上马金瑜。
青海警方也表示从未接过马金瑜的报警。
他老公谢德成最新受访称马金瑜也家暴他。所以两人是互殴?
所以,这又是要反转了吗?
之前写的女记者嫁给藏民是一个虚假的故事?马金瑜在之前的场合都称呼丈夫为扎西,这明显是一个藏族名字。所以女记者和藏民结婚只是一个噱头,用来对外宣传和来给网店带货?
同为媒体人、回族、女性,恕我实在没法理解她的选择。我甚至都没法哀其不幸,因为她的不幸基本上全是自找的。
色令智昏,昏招迭出。
她的 “隐忍”“大度”“忍辱负重”,对比拉姆的自立自强和认清事实后的求生欲,显得廉价且自我刻奇。
施暴者是彻头彻尾的垃圾,被家暴确实是人生的悲剧。但找各种理由对垃圾不离不弃,在悲剧中一次次做着自我感动的梦,别人是叫不醒的。
另一个拉姆仍然广泛存在,但不是她,不是。
有人说我没看到她为了女工和孩子的努力。
这么说吧,如果她真是被打出了个三长两短,她的努力只能说是悲剧的注脚。
保护好自己才能保护别人。
她能下定决心离开,我为她高兴。但这不代表我们要理解她之前的选择。
这个女人,特别符合我在计生办工作时遇到的家暴妇女形象。
这么说吧,凡是能遇到家暴男后离婚成功的,基本上不会缠绵悱恻的 “痛陈革命家史”,凡是来“娘家人” 这边 “痛陈革命家史” 的,多半都离不了婚,唠叨痛快了继续回去过日子,没过多久还会在朋友圈里晒二胎……
所以可以想象一下我看到这位的描述时的心情,是同情中夹带着痛苦的。
因为我知道自己帮不了她,没人能帮得了她,她自己的自救欲望并不强烈。
不自爱的人,怎么能指望别人爱你呢?
(我发誓我不是贬义)
屡次挨打从来不报警,最后想要别人证明自己被家暴时,被人拒绝。
唉╯﹏╰
想起知乎上有人问我被家暴不去报警验伤可以吗?
我说你去验伤啊!
人家说还不想离婚。
我说你不离婚也可以,验伤留个证据,万一他不改,你以后想离呢?
人家说不知道去哪里验伤。
我回:公安医院
人家问我在哪?
我说:百度地图!
人家回我:怎么去啊?
我…………… 请去折磨你户口所在地的妇联行吗!!!
这个问题本身可以提炼为:
远嫁女性如何保障自己在家庭中的权益?我的答案是足够的考察了解评估再下决定远嫁。
衍生的问题脱水后则是:
被家暴后何时开始止损?为何被家暴后依然贩卖爱情带货商品?
这就扯得远了,等后续消息,吃瓜。
金瑜根本不配和拉姆比。
拉姆虽然没有金瑜的学识、耀眼的履历,也没有金瑜那份令人羡慕的工作。
但她却有一颗真正令人敬畏的,勇敢而坚韧的心。
是真正的独立女性。
拉姆一直到死都在反抗,都在试图逃离恶魔,都在保护她自己,甚至于保护她的家人。
而金瑜从第一次被打,就没有想过报警,是一步到位式的 “自我沦陷”……
希望所有年轻女性,尤其是文青们能够明白:
永远不要在自己的幻想中 “爱上” 一个人。
千万别以为长在草原上的每一个男人,都是内心纯粹眼神纯真气质天然的 “丁真”。
和原始与贫穷相伴而生的,是野蛮与落后。
而那份 “善良淳朴” 根本就是你们脑补后的,一厢情愿的臆想。
多少人一生心愿就是逃离原始,逃离 “野性” 的男人。
而有的人倒好呀,艺高人胆大,为 “爱” 走钢丝,偏要往火坑里钻。
金瑜采访完扎西 47 天后就嫁给了她,这其中真的有足够深的爱吗?
恐怕连足够深的了解都没有吧。
马金瑜和蜂农扎西因一次随机采访结缘。
“七月的青海很美,草原上开满油菜花,蜜蜂嗡嗡到处飞,让我晕晕乎乎的。”
两个人见面以后,马金瑜心里 “咯噔” 了一下,扎西也是同样的感受。
他后来告诉马金瑜说,“见了你之后,我去菩萨那里祈求,说这可能是我未来的媳妇,希望她保佑你一路平安。”
扎西身上最吸引马金瑜的特质是善良,“他的心里特别干净,像山上的泉水一样”。
结果短短 47 天,金瑜就把自己嫁了。
她在这儿为爱跳悬崖了,蜂农扎西想的只有:怕她跑了,娶媳妇太难了,结婚证都藏起来。
俩人根本没共同语言,看到金瑜看书到半夜,扎西满心满眼只有不理解。
金瑜爱的或许根本不是扎西,金瑜爱的是在爱里受尽凌辱粉身碎骨的自己,爱的是自己对藏区生活那份傻得可笑的浪漫情怀。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为啥非要把山美水美,跟人心美挂钩呢?
在那个臆想的世界里,金瑜将胸怀与肚皮整个儿贴在藏区纯净的旷野与星空下,在茄子绀或虾红色的淤青里,在失禁的大小便里,陆续生下三个,也许本不愿意来到这个家的孩子。
金瑜爱的是那份用自我献祭,得为对方套上滤镜才能得以维持婚姻的畸形浪漫。
金瑜无疑是恩慈的。
金瑜在这个故事里的另一层身份,就像是一位真正的扶贫干部。
她用自己的聪敏,改善了上百户家庭生活。
为数十位同样苦命的女人提供工作,让她们有钱花,赢得家里男人尊重。
扶贫好呀,麻烦你继续深造,在国家的带领下深入大青海,真做个扶贫干部。
而不是用自己的婚姻去扶,毁自己一辈子。
当然,不管怎么说,金瑜已经为她的错误付出了代价,今后希望她带着三个孩子好好过好接下来的生活。
过去的日子,不要回头,不要看。
最后说一句:
麻烦恋爱脑们放弃对爱情的无谓幻想!
警惕一切不靠谱的感性,和一切飞蛾扑火的冲动。
过于清醒或许缺失了一点浪漫,多了一点无趣,但绝不会做出午夜梦回后让你流泪的决定。
脑子清醒点吧。
下次碰上所谓爱情的时候,一定要预防性的清清脑子里的水。
她自己的描述有一定出入,和以前的采访也有一定差别。
我们大致还原一下
1、这个记者本来就是落后地区考上大学,后来当记者的,对于艰苦地区的生活有一定认识和生存能力,不是大城市的傻白甜。
2、采访藏区遇到丈夫(汉族),男方追求了,闪婚,这个确实有点圣母的意思。完全不考虑巨大的差异。时间点是 2010 年,女方 32 岁。
采访后两人电话联系,男方求婚,女方同意。这一步确实很欠缺考虑。
3、结婚后,男方养蜂,女方继续工作一直到车祸,女方才辞职生活在藏区,这个时候已经有孩子了。带着孩子出来采访,
4、从描述看,第一次家庭暴力是 2011 年,女方和男方父亲争吵。之后生了三个孩子,多次争吵,但是日子继续过。2016 年的采访也提到打架,但是这个时候,女方已经开始做大生意,频繁公开露面,有人设要求了。
5、2017 年女方离开,但是没说离婚,生意还继续做。
6、2018 年彻底带着孩子离开,写了长信
7、2021 年这才通过公众号曝光这个事情。
事情本身,确实是大龄女文青,不考虑背景差异过大,闪婚,造成婚后矛盾大。落后地区家庭暴力情况比较严重。
女方有文化,知道把藏区资源通过互联网电商赚钱,也确实赚到了钱。但是这个行为,在落后地区又变成家庭主导权的争执。引发了更严重的家庭暴力和嫉妒。
女方要维持爱情人设,还有三个孩子,忍受了长时间的家庭暴力,最后还是跑了。
结婚这个东西,不是约炮,你约个康巴汉子集邮,只要当晚不发生暴力事件,就没事。
你结婚,是要共同生活很长时间的。落后地区有落后地区的情况,不要强行圣母。
看到照片我真的就恍然大悟,终究是个看脸的世界。
这个马金瑜跟我认识的很多女文青毫无区别,她们只不过知识丰富,受过良好的教育,但本质上,她们的择偶观其实很平凡,毫无 “高尚” 的因素。
就是好看!
废话,我也喜欢好看的!丁真他不养眼吗?配合大自然的氛围,简直就是人间仙子好吗!
好色,无论男女,都是人之常情。不可耻!否定这一点,才可耻!
但这类女性的悲剧,就是无法像大部分男性一样,把自己的好色喜好,跟正常的普世择偶观,分开剥离看待。
男人们真的很理智,他们大部分懂得,那些漂亮的脸蛋睡睡可以,真娶回家的还得是经济适用女,最好是赚的钱能跟他一起还房贷不吃力,家里双亲都有房有车有保险那种。
你们不会真以为,男孩子喜欢那种娇滴滴傻乎乎路痴贪吃月光族的女孩性格吧。。。他们喜欢的,只不过是漂亮皮囊恰好有了这种 bug 而已,换一个凤姐长相,你看看作不作的起来?
同样的,假如是宋小宝长相,上来就跟女记者表白,还捧着小蜜蜂哈气,还对着难产的母羊念经,女记者能答应背井离乡跟他?不报警就是最后的仁慈了。。。
都是看脸罢了。还是那句话,玩玩可以,认真就傻了。
而少部分不懂这种潜规则的男性同志,要么都像苏茂享一样,因为一副皮囊害了自己性命。好一点的,微薄的薪水养着全家,漂亮太太如花似玉,他自己累死累活。
你以为这类男同胞不后悔吗?不想逃离吗?能怎么办?孩子都生了,为了娃,再苦再累,加班加点,也得把老婆的 lv 挣出来啊!
是不是像男版马金瑜?
欲除烦恼须无我,各有因缘莫羡人。
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另外补一句,先不要听一面之词,要听双方的发声,最后等官方调查。
比如看看这个。
而且,据通报,他丈夫是个汉族,这跟少数民族也扯不清什么关系。
就跟你被朝阳野生仁波切骗了也来不到藏传佛教上一样。
[
她为感动自己而感动着:如何看待马金瑜远嫁藏区,长期受家暴?
季明晨的视频
· 1.7 万播放
](https://www.zhihu.com/zvideo/1341459282856947712)
能怎么看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眼球都保不住了也要生三胎,也是没办法嘛?
这就是文青,万事凭冲动,都是成年人,选择了就不要后悔。拉姆多少有点身不由己,出生于那样的地方,选择少。
马金瑜纯粹是自己文青思维冲动闪婚,盲目选择了颜值就要付出代价,走错了路就不要后悔。话说,三胎政策开放了吗?好吧,当我没说,懂了。
她周围信佛的多,多少应该知道这样一句话:大慈悲不度自绝人。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
文青的通病就是只看到好的,看不见坏的,或者看到了,用自己相信或者直说就是臆想出来的理由进行解释。
所以,马金瑜之前的文章,对她们的 “爱情” 的描述,充满了“仙气”,塑造了明星人设,而不是“地气”。
从她最新的文章看,她和拉姆难以逃脱不同,她并不是没有能力逃离,却选择 “为了孩子” 隐忍。
拉姆和许多女工是没有意识到如何解决,而她是能解决却不解决。指望扎西良心发现?
[
如何看待前女记者自述遭遇家暴,其丈夫否认家暴出轨?
季明晨的视频
· 1599 播放
](https://www.zhihu.com/zvideo/1341771514203492352)
[
青海妇联回应前女记者自述远嫁藏区遭家暴后带孩子逃离?
季明晨的视频
· 1796 播放
](https://www.zhihu.com/zvideo/1341719352287207424)
[
另一个拉姆 嫁给了爱情 然后呢?
喵教授的视频
· 3563 播放
](https://www.zhihu.com/zvideo/1341726948163342336)
俺看得晕了,真的。婚姻可能是不理性的,但生活会把你捶的找不到北。遇到家庭暴力,赶紧报警就对了。
通篇看下来就是一句话,她不是另一个拉姆,就别跟拉姆划等号了。
拉姆是土生土长的姑娘,是如此生活三十年又决然离婚。而马记者是匆匆忙忙嫁给了爱情,又发现无法收场。
一个独立自主的新女性知识分子,相爱 47 天嫁给爱情后又被捶地遍体鳞伤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没有童话的爱情,只有爱情的童话。
第一,马老师的婚姻算不算自陷风险?
明知他人实施或自己参与他人某种行为,却任然自愿实施或参与,对于可能出现的结果,这个理论在刑法上成为被害人自陷风险。
先心疼这位女记者一秒,不过反过来想想她可能想到了爱情会遇到悬崖,但没想到悬崖会这么深。
在我看来,马老师嫁给爱情的行为除了可以说是自陷风险,实在找不到更好的词汇。我不知道这算是爱情的伟大,还是爱情的不理性。
论工作,一线女记者,婚后奔赴西北种蜂养花。
后来马金瑜果然走出新疆,大学毕业后当了记者,对文字有着天生敏感的她,为很多家知名媒体写过深度报道,也获得过许多新闻大奖。
论学历,名牌大学四舍五入的高知,嫁一位边远地区大男子主义的蜂农。
“七月的青海很美,草原上开满油菜花,蜜蜂嗡嗡到处飞,让我晕晕乎乎的。”两个人见面以后,马金瑜心里 “咯噔” 了一下,扎西也是同样的感受。他后来告诉马金瑜说,“见了你之后,我去菩萨那里祈求,说这可能是我未来的媳妇,希望她保佑你一路平安。”
认识 47 天就闪婚,原因是扎西怕她跑了。直到现在,他们的结婚证都还被扎西藏起来,说永远也不让她找到,“那边条件不好,很多姑娘嫁过来又跑了,这里的男人都怕了。”
论生活,从一线城市奔赴西北。婚礼只准备两件 T 恤,这就不说是在北京,就是在三四线城市,这样的婚礼只怕也会被父母捶头都烂了。
婚礼很简单,马金瑜准备了两件白体恤,印上两只蜜蜂,就当是结婚的礼服了。
认识 47 天就闪婚,原因是扎西怕她跑了。直到现在,他们的结婚证都还被扎西藏起来,说永远也不让她找到,“那边条件不好,很多姑娘嫁过来又跑了,这里的男人都怕了。”
就这学历、地区、生活条件、习惯都不同的两个人,掺和在一块。这样的爱情能长久,那才真的是讲了鬼。马老师的亲朋好友不可能不劝慰这位女同志,但话又说回来了,爱情真的让人冲昏头脑。
更可怕的是刚认识的时候都知道男的藏结婚证,还藏了起来,这样的人还能过日子。
马老师作为从大西北入京的学霸,干了十几年的老记者,不可能不知道一线与四线的代沟,唯一能解释得通的话,可能真的是爱情了。穷不可怕,但穷又脾气不好这可太可怕了。
2017 年 6 月初,我的母亲心梗在新疆病危,我返回新疆,凑钱救治,6 月底,母亲走了。她看着我,好像还有很多话没有说。
10 月底,我的二弟被神经母细胞瘤带走了,在昏迷中。
我是回族,母亲和弟弟都是土葬,送他们的时候,很大很冷的雨水,我也很想走了。
我半年没有回青海,从春节开始,每个月回去看一下孩子,但还是在撑着网店,借钱进货,给还在坚持的工人发工资,交库房房租,交孩子学费,交顺丰运费……2018 年六一,我第一次带着老父亲和大弟回青海看孩子,从西宁回贵德的路,有一段是没有树木和绿草的,全都是红色的土坡,雨水多年冲刷的痕迹沟沟坎坎,没有一棵树,老父亲开始哭,一直流淌着眼泪,不停说一句,谁让你嫁到这里来的……
你要说这位男主角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我觉得就是马老师眼中的善良了吧。
扎西身上最吸引马金瑜的特质是善良,“他的心里特别干净,像山上的泉水一样”。那次采访过程中,有个蜂箱里的蜂王快死了,青海夜里特别冷,扎西把蜂王捧在手心里,一直给它哈气,虽然那只蜜蜂最后还是死了。
第二,在家暴面前,该如何救济?
虽然心疼这种上头爱情之后是一地鸡毛,但还是要说一句,对于家庭暴力,只有一次和无数次的区别。早解脱,早快乐。
能找妇联的找妇联,能找法院的找法院,万不可松松垮垮,最后落得无法收拾。我最心疼的,还是那三个无辜的孩子。笼罩在暴力下的婚姻,给孩子带来的童年能有多幸福呢?
马记者作为高知,还能在自媒体上吼几嗓子,可那些更多的无助者呢,可能需要更多的关怀与光照。
搞外遇也就算了,还对妻子重拳出击。这样的爱情,不要也罢。
被打后不到一个月,丈夫和一个藏族女工在一起被她撞见,她质问时又被一脚踹在肚子上,开始流血。随后,她躲到身为祖传彝医的朋友家,尽管一直流血,她还是把孩子保住了。第二十三条 当事人因遭受家庭暴力或者面临家庭暴力的现实危险,向人民法院申请人身安全保护令的,人民法院应当受理。
当事人是无民事行为能力人、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或者因受到强制、威吓等原因无法申请人身安全保护令的,其近亲属、公安机关、妇女联合会、居民委员会、村民委员会、救助管理机构可以代为申请。
除了及早断舍离以外,我期盼的是人身安全保护令能更好的抚慰每一个受家暴者的生活。
在这一点上,重庆高院已现人一步。
1 月 11 日,重庆日报记者从市高法院获悉,近日,市高法院、市公安局、市妇联联合印发《关于在全市建立一站式人身安全保护令申请工作机制的纪要》(以下简称纪要),在全国首创 “一站式” 人身安全保护令申请机制,大大缩短了人身安全保护令的申请时间和签发时间,如果证据充分,最快 1 至 2 天可发出人身安全保护令。在家暴实施者和受害人之间牢固筑起一道“隔离墙”。
市高法院相关负责人介绍,2015 年出台的《反家庭暴力法》首次以法律形式确立了人身安全保护令制度。但由于家庭暴力具有隐蔽性,加之 “法不入家门”“家丑不外扬” 的沉疴陋习,一旦家庭暴力发生,如果受害人不主动报告,法院很难发现并及时介入,人身安全保护令适用具有一定的滞后性。
第三,面包也要,爱情也要
爱情不是冲动,是激情之后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是互帮互助,共同周济。太多代沟的爱情,注定是一盘散沙。
说白了,爱情在生活面前,那注定是一败涂地。
没有面包的爱情,怎么能够长久呢?
[她不是另一个拉姆www.163.com
说几件西部的见闻
1、导游说:这边的男人一年里只有两个工作,放牦牛和交配。旁边的康巴汉子含笑说我们这边男的都是老婆把饭端到面前,晚上再晚回家老婆也不敢先把饭吃了。
// 放牦牛和交配之外的活都是谁在干?导游没告诉我。老婆为什么不敢先吃饭?康巴大哥也没有告诉我。答案可能都在《家乡》这首歌里:那是因为 “菩萨” 保佑的…
2、去农家乐吃饭的时候,藏族女孩很自然的就说:我们这边的习俗就是重男轻女,按照我们的风俗你们排成两队,男的先…
// 当**重男轻女和不吃猪肉**一样被称作民族习俗的时候,真的不好张嘴说些什么,井底之蛙竟是我自己。
3、讨论丁真这个话题时,一个汉族女青年说他藏族的老公性子直,她自己是大学生,她老公小学没毕业,也不知道怎么就看上他了。我真诚的告诉她:你老公的学历在藏族里的水平,很可能比你的学历在汉族人里的水平要高,从这个角度说,你是高攀了。
// 另外她老公应该比较帅吧,至少眼睛是充满纯真的。
在这位媒体人写的自述中,虽然以拉姆作为诉说故事的开始,但二人的命运和结局却是大不相同。前者是带着三个身受不幸的孩子逃离了 “魔爪”,重新步入正常生活;后者却是为了保护自己的阿爸,被丈夫纵火焚烧身亡。
相比之下,她的遭遇简直是要好的太多。既有好朋友蒋燕的雪中送炭,又有藏族工人秀措的暗中相助。若是没有他们,金瑜是断然不能挺过今天的。
其次,她和大多数在面对丈夫一而再,再而三的家暴中的妇女一样,心存侥幸。希图这个康巴汉子能够结束,能够为了这个家庭做出改变。不过,只可惜的是一次又一次的隐忍,换来的并不是丈夫的改变,而是变本加厉的拳头、以及对三个孩子的虐待和伤害。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想无论是谁,都会寻求一个了断。这不仅仅是忍无可忍,更是为了要和不幸的过去做出一个艰难的决裂。
这对于泥泞中挣扎的金瑜来说,显然已经算得上是迈出了抵制和反抗扎西家暴的第一步。
最后,她已经为自己曾经的任性妄为,吞下了终有的恶果。与其我们再去谴责金瑜当初的无知,倒不如好好的从这段遭遇中,寻找一份解决家庭暴力和凌虐的答案。唯有这样才能真正帮助到那些即将步入婚姻的女孩,丢掉幻想认清现实。
不是相关人,但是知道点事件始末,按照我知道的给大家梳理一下这个事吧。
这妹子以前是南方某报的,某次公务之后认识了男方,就辞了职嫁去了青海那边。到了当地,需要谋生,于是开始卖些当地的土特产。蜂蜜,黄菇这些。买过她的黄菇,东西很好。
因为她有些南方某报的朋友,大家帮着宣传,渐渐小有名气。她当时在微博卖东西,你要什么就私信她。她家的东西有个特色,到货慢。你跟她定了货,给了地址,可能几个月之后才收到。然后又过段时间,才收到账单。我这种不喜欢欠人钱的,曾经催过几次账单,才把款付了。她是我唯一遇到的,买了东西后要你付钱的。从这一点上看,这妹子应该算是憨直且相信人性本善的。当时就有说法,有挺多跑单的,收了货不给钱,但是她这个收费模式,很久没改。
因为名气大,规模做起来了,所以她开始带着当地其他的妇女们一起做,一起赚钱。这就是文中所提及的女工们。这一点来说,她是乐意帮助她人,心怀善意的。
后来微信起来了,取代了微博卖货,她就有了个微店。这回是定了价,拍了之后发货了,发货依然一如既往的慢。但是,这一次慢的太离谱了,于是我查了一下她的消息。当时已经有消息说,她带着孩子们跑了。男方在疯了一样的找她。
同时有消息说,她跑是因为家暴。而男方的朋友出来辟谣说,根本没有的事,男人很爱她和孩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突然带着孩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希望她赶紧出现,就算要离婚也不要把孩子们带走。
我所知道的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
怎么说呢,就是这妹子她很单纯。所以她做的所有的事,你连起来看,就会发现在她的脑回路里,这些事是合理的。从她辞职嫁去青海,到她卖货后收钱的方式,到她帮助其他当地的妇女,再到她家暴后忍受,颇有点圣母相信人性本善的意思。要不是最后忍无可忍,怕再下去会死,只怕她还不会带着孩子们逃跑。
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是希望所有的姑娘们都能长点心,清楚的认识这个世界和人性。
难以想象记者金瑜这几年都经历了什么,好在她已经决定脱离魔掌开始新的生活。其实看到这个问题,让我想到之前看过的《大小谎言》这本书,不由得感慨 “艺术来源于现实而高于现实”,因为两个地方的主角都是长期遭受家庭暴力,有孩子,结婚之前有着优秀的背景。
女主角 Celeste,有双胞胎儿子,Max and Josh。全职妈妈,之前是律师,嫁给了一个富裕的银行家 Perry,过着上流社会人士的生活,可是她的绅士丈夫却总对她拳打脚踢。
以至于连孩子在学校模仿爸爸的行为,欺凌同学,掐女孩脖子,险些遭成悲剧,原因就是因为目睹了父亲毒打母亲的一幕,然后模仿了父亲的行为。
女主角 Celeste,在孩子八个月大的时候,发生了第一场家庭暴力,她的丈夫拿孩子的生命发誓,不会再这样。然而,事情却在一直不断地发生着。
直到在大家面前 Perry 再次对妻子 Celeste 实施家庭暴力,那熟练的不能再熟练的打法让另一女主角 Bonnie 情绪失控,把 Perry 推下阳台……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
她小的时候经常看到父亲虐待母亲,她和妹妹总是躲藏到床下。后来长大成人,回家时发现父亲殴打母亲。
二十几岁的她第一反应依然选择逃避,躲藏到了床底下。而后才发现自己已经长大了,不是原来的小孩子了,才选择了报警。
终于 Celeste 逃离了魔掌,再次从事了律师工作,后来关于她的家暴经历发表演讲时说,说 “This can happen to anyone.”
一本书中有好几位家暴的受害者,无论是直接受害者还是间接受害者,女主角 Celeste 家暴的直接受害者,为了孩子而没有跟丈夫离婚、可是孩子也模仿父亲成为了加害者。
女主角 Bonnie,家暴的间接受害者,从小多次目睹父亲虐待母亲,到二十几岁依然会躲到床底下回避这些,忽然觉醒后才为妈妈报警。
我想题目中的记者是不是也有一些类似呢,或者是因为童年影响,习惯性逃避这一切,或者说因为孩子,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宁愿自己忍辱负重……
直到后来才觉醒,发现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一个充满家暴的家带给孩子的除了模仿,就是一辈子的阴影,然后终于决心直面这一切。
我想家暴不需要土壤,只需一个有家暴习惯的坏人,这个人也许是曾经的家暴直接间接受害者,但是他现在就是家暴实施者。
并且家暴受害者属于法律援助的对象,不用担心没有钱打官司。《反家庭暴力法》第十九条有明确规定:
法律援助机构应当依法为家庭暴力受害人提供法律援助。人民法院应当依法对家庭暴力受害人缓收、减收或者免收诉讼费用。
很多时候家暴就像出轨一样,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没有中间选项,所以不能抱着容忍的态度,要零容忍,及时求助于法律帮助脱离魔掌也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就像蒙台梭利博士所说,每种性格缺陷都是由儿童早期经受的某种错误对待造成的。而我们对儿童所做的一切,都会开花结果,不仅影响他一生,也决定他一生。
很多加害者,可能他们最初都是受害者,由于目睹了甚至切身经历了家庭暴力,学校暴力,这种童年阴影影响了他们的生活,影响了他们的一生。
而必要的心理疏导,也许可以让遭受童年阴影的可怜孩子不再有机会成为日后的加害者~~
文艺青年,
平时冰雪聪明,
一到人生大事,脑子就会秀逗,简直蠢得令人发指。
爱情是啥?
高知分子与青海文盲一见钟情?
飞蛾扑火的自我感动?
太蠢了!
我问问你,
如此感动天感动地感动自己的爱情,换来的是什么?
隔三岔五的暴力
三个没人管的孩子
伤透了心的老父亲老母亲
甚至曾经要好的记者同事,在深夜打电话时失声痛哭:
“你就这样把自己嫁了?你把这辈子就这么毁了?”
估计是八字里偏印太多了。
文艺青年,呵呵
我 18 岁之后,不敢怎么看小说
都 TM 妄念,都是穷酸文人的意淫
都是让人变傻变蠢的玩意
这种二不楞世界观的建构下,脑子简单的受众,只能一步步走向绝路。
世界就是丛林
谁也别扯别忽悠
你自己羊入虎口,谁也劝不动
如今结局悲惨
怨得了谁?
我一出版社的朋友,也是文艺女青年
为了美好的西藏
辞掉工作,买了摩托车,从重庆开往拉萨
你知道她一路经历过什么?
五台山去过有很多藏传佛教仁波切
汉地女子趋之若鹜
你知道发生过什么?
当地警方为什么要严查并驱使他们回到藏地?
还 47 天就结婚?
这种蠢还值得炫耀?
我要是充满人生阅历的老父亲,宁可一头撞死在她面前,
也不会让她当着我的面把自己毁掉。
婚姻这种事,看人这件事
**必须父母来把关。**年轻人大都是二五眼。
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直视的,就是人心。
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原谅的,即使在婚姻大事上对自己不负责任地犯蠢。
我告诉你
城市,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地方
这里有你学历年龄能力秉性相当的男男女女供你交往
这些人才是你同类
这个圈子才是属于文艺青年的小羊圈
内卷肯定有,
但最起码这里没有过度自卑导致的仇视,
没有学历差距导致的伤害
我告诉你
学历真的是分水岭
学历悬殊的两个人的区别
比两种动物的区别还要大
没有共同的世界观、价值观,
你们一辈子也不可能有真正意义上的沟通。
很遗憾
你用如此沉痛的代价来学习和理解人性
这么多年
我们为什么要拼命努力
我们拼命努力的目的就是要远离庸人、蠢人、俗人
你倒好
还倒贴着嫁了过去,还 47 天就嫁了过去
还是在快被打死了,受不了的情况下才逃离
我真的没法说你
只能说,珍爱生命,拒绝文艺青年
爱情不过是动物发情
婚姻就是合伙创业。
我还是聊一聊我粗浅无知的总结
总结一定是最值钱的
我会反复发我这篇文章
杠精们可以继续攻击我偷懒,但我认为我在治病救人。
5 点肺腑之言,希望为围城内外的朋友,尤其是傻文青们,带来一点思考:
1、家境上一定要找门当户对的。
每一个人的家境,都意味着代际传承,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深刻塑造,根本就不是荷尔蒙驱动下的男欢女爱所能奢望影响的。
没错,你爱的是他,但其实爱是她背后的家庭,你爱的是 t 的爸妈,爱的是她的成长环境,她在这个环境中对你这个角色的要求和评价标准。
为什么马金瑜作为一名高知愿意下嫁文盲养蜂人,
却每天别揍的鼻青脸肿?
为什么马金瑜创业赚钱甚至解决全村的土豆销售问题
却每天被敲诈欺辱?
为什么马金瑜一步步妥协退让,
依然换不来扎西的体恤和怜爱?
因为——
食人族部落的孩子,会将吃人这件事看得理所应当!
这就是原生家庭的威力!
你要清醒地知道,
你改变不了她,更改变不了她的家庭,更更改变不了她成长的环境和风水。
慎之又慎,宁缺毋滥,一定是对彼此未来负责的明智之举。
马金瑜终于跑掉了
恭喜你,不但保住了命,也开始把面前的小说扔掉,直面丑陋的人性。
婚姻大事,马金瑜的父母是失职的。
2、性格上一定要让父母来帮忙考察。
性格是原生家庭的外显。
我一朋友结婚 10 年,抑郁了。为啥?老婆太能玩,你懂的。而他又深爱,孩子 5 岁,你说咋办?只能选择抑郁。
还一朋友,被离婚了。老公拿到风投,换车换房,顺带手把她也换了,娶了个 90 后网红。
还有个肌肉发达的哥们,老婆把家产都转移和变卖光了,他还在微信问 “离还是不离?”
还有个朋友,老公及其没有常性。三个月一跳槽,两年换一次行业,三年蹦跶着要创业。她呢?陪着老公卖房子、睡地下室、四处借债,白头发蹭蹭地往上窜。
结婚是两个家庭的结合。极其考验智商情商。没有父母介入,年轻人基本搞不定。所以经常有人哭诉:
结婚时脑子进的水,结婚后眼睛流的泪。
也可能是被打碎的眉骨,被打在脸上的紫色巴掌,被当驴马一样宰掉的未来。
3、爱不爱你的前提是势均力敌
娶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 “床前明月光”
娶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成了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是不是她,娶不娶她,决定了你的后半生,至少 10 年的风水
爱不爱你,爱不爱她,谁会爱谁多一点,这种选择充满了街头智慧。
有个企业家朋友,特别不喜欢他女婿。
但没办法,女儿极其喜欢
于是,他把所有资产放在女儿身上,并要求女婿在婚前财产公证上签字
啥意思?豪车别墅你尽情享受,但敢惹我女儿不高兴,让你净身滚蛋,一夜回到屌丝前
4、善良的人不要伤害,错过了也不要遗憾,这是命。
善良的人,是稀缺大熊猫。尤其在爱情面前。
你曾是我平淡生活里的来日方长,最后猝不及防地成为大梦一场。
善良的她,舍不得让你追,舍不得让你被责问,舍不得让你买房,舍不得让你受累
一对善良的人,拥有平凡的幸福。
对善良的她,一定要珍惜,一定要爱护。
善良是爱情的底线,这种人和你说再见,永远不会鸡飞狗跳,而是绝望的放手,痛彻心扉的微笑,和彻彻底底的消失。
5、for fun,你高不高兴,满不满意很重要。
永远要记住,婚姻是满足你自己,不是讨好你的父母家人。
慎之又慎,宁缺毋滥
去她家里,和她的父母、朋友、邻居聊聊天。
这是两个家庭的结盟,不是两个人的游戏
忠诚、乐观、上进、但善良的底线。没了善良,一切都是邪恶。
善良和牺牲保证不了任何美好
只有智慧和坚强可以。
你娶了谁,定义了你是谁,也定义了你一生的走向。
祝福,不用谢!
都看到这里了,还不点个赞?
更多干货,加我微信 chenxuan009beijing
所以说纯粹自满足要不得,你觉得自己在努力,人家觉得是犯贱
我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一些事情一旦与西藏沾边就自带仙气,包括爱情,甚至连家暴和出轨都有了童话的气息。
比如我们将发生地换成黑龙江女子为爱情远嫁海南却长期遭受家暴,我估计连水花都没有。因为中国除了西藏或者藏族男子外,你在其他男子的眼里是看不见星辰大海的。
女主的受虐倾向都成了相信爱情的一部分,感天动地。我建议无关网友不要去破坏这种美好。
至于拉姆,很遗憾,我们没有在她生前帮助到她。在她身后,我不愿别人去诋毁她,无论她是否相信爱情,至少她为自己认真的努力过,抗争过。
看到邀请,我没敢回答,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这个人…… 不过一时好奇,就百度了一下 “马金瑜”…… 怎么说呢,我感觉,一个持续高调的人,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想这个原因也会是一个答案。
为什么说持续高调呢?
这是 2015 年的:
这是 2016 年的:
[致富经] 青海贵德女记者马金瑜养蜜蜂的财富传奇 (2)_养殖致富经_农村创业致富网 - 农村致富好项目
这是 2017 年的:
她是拿奖到手软的知名记者,却闪婚远嫁青海蜂农,过起了牧区生活 - 新闻频道 - 和讯网
这是 2018 年的:
这是 2019 年的:
嫁蜂农、做电商,这位走进藏区的女记者活成了传奇 - 看点快报
这是 2020 年 8 月份的:
这些文章,虽然有些变化,但大体上的旋律还是 “童话” 的。说点不好听的,大家看到童话破灭都挺扼(xing)腕(zai)叹(le)息(huo)的。但是当事人为什么要维护这个童话呢?
如果如今家暴的报道为真,那么她刻意隐瞒了这一点,一直在营造一个美好的藏区生活。可能苦一些,但精神是饱满的云云…… 为了什么。
从她的自述中可以找到答案:为了维护她的网红电商生意。这个生意不仅仅是她自己的生计,实际上还关系到几个藏族女工。从自述看,她其实一直是在强撑,但现在终于撑不下去了,这个童话的美景她没法再维护了。
她是个可怜人,我认为和女文青区别还是比较大的。她是一个为了心中的理想真的去做了,而且摸爬滚打了十年的人,她如今只是撑不下去了。
孤军奋战。
在孩子父亲和他生活的世界里,我改变不了什么,我曾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尽力保护妇女和蜜蜂,我想,我是失败了,我自己也伤痕累累,眼睛几次被打伤,视力已经越来越差了,不断的尿失禁让我随时带着尿不湿。
我想这不是她在自述里贴金,因为我在百度的时候,发现了她早些年为南方人物周刊供稿的一些文章,很多都是关心底层生活的,那种真正的底层。南方系的底层叙事,说实话我认为从整体看是很系统性的 “搞事”。但具体到某篇文章,某个记者,很多时候我们能看出他是为了眼球还是因为真的触动了良心。
现在看来,马金瑜可能就是那个被触动了良心的人。以她记者的经历,走入藏区不可能没看到其中的黑暗,但她即天真的相信藏区的淳朴,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以为黑暗只是贫困带来的,她能给这片精神上的圣土在物质上带来改变。
不知道她今天明白没有,这种黑暗就是来自于野蛮、来自于宗教,来自于顽固的习俗。
她失败了。可能比较好的一面是,她还有朋友,还有名声,还有职业能力,她可能还能站起来。
另一个角度:
不知道那个孩子的父亲,会不会在意失去了爱情…… 还是失去了一笔财源。
我不是受害者无罪论的拥护者,马金瑜的遭遇某种角度看确实就是对 “洗涤灵魂” 最辛辣的嘲讽,不过具体到这件事情本身,马金瑜的选择、隐忍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即是一个高知、有能力赚钱甚至帮助其他人,职业能力强、人际关系相比一般人雄厚的女性,在面对一个野蛮无知贪婪的 “孩子他爹” 时候,也是没什么办法的。
其实如果一个女的抱着孩子说要一起去死,男人也得怂…… 谁在乎谁吃亏,但那些劝人不在乎的女权就是对的么?你不在乎了,和对面那个人的区别又是什么?
说到这里。。。莫名其妙想起了
…… 龙牙笔下的藏区不能说童话吧,但充满了战天斗地的革命浪漫主义精神…… 不知道龙牙大佬怎么看呢?(偷偷点名)
我一直恐惧为了 “爱情” 不顾一切疯狂的女性,是真的害怕,骨子里发冷那种感觉。
现实中,我也亲眼目睹过两个女孩众叛亲离一意孤行地嫁到偏远的村里去,她们有一个共通点:极度自负和自私。
谈恋爱时,她们爹妈跪着求她们哭地要死,她们不为所动,抛弃学业、抛弃父母兄弟、抛弃朋友,毅然决然,并处在一种极端地幻想中:这个男人是我中彩票的机会,他会兑现他的所有承诺,我会过的比任何人好,我能改变他,我无所不能,我是上帝,未来金光闪闪。
等她们被虐待时,还犟着不肯承认错误,不认输:只要我够吃苦,我会改变他,我会过的比任何人好,再生个孩子,他会改变的……
两三个娃出来了,她们的婆婆开始像奴隶一样对待她们,她们的丈夫原形毕露将自己唯一获得主人权利的机会无情发泄殴打她们时,她们又开始叨叨:我是伟大了,我隐忍,有谁像我这样为了孩子忍受痛苦呢,我是了不起的母亲,只要我足够隐忍,我会改变他,我的孩子们会因为我如此爱他们而加倍爱我……
她们依然幻想着,不停地抱怨着,就像黑洞一样,我拉黑她们。
然而,有些时候,一些自负又自卑的人因为看不清自己的真正意图,也不清他人的真正意图而总是陷入漩涡,毁了自己,也引诱出他人人性中更大的恶意。
1. 忽略现实企图通过恋爱改变他人,像上帝一样能转换他人原本的命运,这是自我的极度膨胀,将内心自卑需要纾解的压抑投射在对方身上,希望从对方身上获得无所不能的全能自恋,让自己的自卑彻底消失,从而让痛苦消失。
它的本质不是爱,因为连对方最基本客观情况,家庭背景,性格学历、兴趣爱好,优缺点都通通屏蔽,只沉浸在自己幻想中和对方提供给自己的幻想中,它的本质是虐待,希望在对方身上实践自己上帝的角色。
一个人格相对健全,能力相对不错的人,他是会感觉被严重冒犯的,只有内心怀揣诡意的人才嗅着气味缠绕过来。
家暴和远嫁没有必然联系,远嫁一样幸福的大有人在。
但是冲动的结婚确实有更大几率遭遇不幸。
结合这么多年的工作经验和所了解的案件,我是真心奉劝几句:
第一,对我们普通人而言,不要冲动结婚,尤其不要闪婚,哪怕有人在闪婚中得到了幸福,但那种几率太低,是幸存者偏差,有不少不幸是无法诉说的。
第二,当遭遇家暴后,千万不要忍气吞声,在确保自身安全后,报警,然后记得给自己伤情拍照,保留医院伤情诊断,第一时间告诉父母或者亲人接自己回去,你要相信,最能支持和保护你的永远是家人和法律武器。
第三,如果三观不合和文化差距过大,从婚姻角度而言肯定是不合适的。有些女孩自己大学,结果男友初中,然后说男友对自己好,很感动,也不想想,他一个初中文化能找一个大学女友能不好嘛?
第四,如果一个人恋爱中无条件,无底线的付出,那么可能以后他会无止境的索取。为什么?因为任何一种极端的好,偏激的好其实都是病态。他当初对你有多好,以后伤害可能就有多深。
第五,不管是恋爱还是婚姻,如果在交往过程中,发现对方有暴力行为,威胁手段,请别害怕,一定要第一时间止损,坚决果断的拒绝,学会用法律武器和亲人朋友的支持来帮助自己!
这篇文章在说谎。
西藏人都很单纯,他们的灵魂都很纯净,不信,你们去看他们那双清澈的眼睛。
他们怎么可能做出这种直男癌才干得出的事情!
他们那么单纯善良懵懂,怎么可能对自己的爱人家暴呢?
我只看到了做题家们满满的愤怒!
(这个飞盘我先叼为敬)
———————————————————————————
更新。
一觉醒来好几百赞,有点方。
首先,我得对评论区的一位藏族朋友道歉,对不起。我这个回答扩大了打击面,伤及无辜,实在抱歉。
然后,我想大家可能误会了,我对于丁真没那么大的恶意,他在我眼里,就像肖战之类的人一样,靠着流量爆红赚钱,怎么吹他都和我没半毛钱关系。
但是某些顶着官媒名头的三流媒体,为了飞盘,讽刺莘莘学子,践踏我们的价值观,把国家指明的努力方向贬的一文不值,这是我不能接受的。
这种行为,在我们那叫做里挑外撅,我们痛恨的也从来不是丁真,而是他背后煽风点火的三流媒体。
最后,这个故事,真实展现了我国警察处理家暴事件的难处。一部分被害人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经常报警之后,反咬民警。
希望真正的女权,能够帮助这些妇女走出这样的困境,对家暴说不,勇敢反抗。
不要把见色起意当做一见钟情,一见钟情也不代表天长地久。男性和女性,面对家暴,都不该有容忍的态度。
我在藏区一处民宿住过一段时间,别墅的女管家叫刀郎。
我以为她有四十岁,一直叫她姐姐,大姐。熟悉以后一聊,知道她才 26 岁。可是脸上真的很沧桑,眉骨上还有疤。
她说,自己 16 岁结婚,17 岁生育,如今有三个孩子。她还主动说起,丈夫从新婚第二天就打她,无限恐惧中熬过了 7 年。
为什么是 7 年?因为她丈夫婚后 7 年出车祸死了。她 23 岁起就一个人供三个孩子,再苦也不敢结婚,打怕了。
她还讲,我们这地方尚武,拳头说话,女人地位也低,再嫁人保不齐再入噩梦。
所以,且行且谨慎。
再说一次,家庭暴力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遇到暴力,及时寻求外界的援助,尽快脱离,这是在救自己的命 。
喝酒,喝醉酒的真的很危险。
文饰是种非常麻烦的自我防御机制。文饰心理,个体无法达到目标时而产生的一种防御心理。
通常是用似是而非的理由证明行为的正确,从而掩盖其错误或失败,以保持内心的平衡。如阿 Q 精神就是这一心理的反映; 考试不及格,则说考试太难超出要求也是这一心理的反映。
一般,“文饰” 可分为三种方式:
(1) 酸葡萄 (sour grapes)
当自己所追求的东西因自己能力不够而无法取得时,就加以贬抑和打击,称为酸葡萄。
此机制是引申自伊索寓言 (Aesop,s fab1e) 里的一段故事,从前有一只狐狸走进葡萄园中,看到架上长满了成熟葡萄,它想吃,但因架子太高,跳了数次都摘不到,而无法吃到葡萄,它就说那些葡萄是酸的,它不想吃了。其实葡萄是甜的,它因吃不到,而说葡萄是酸的。在日常生活中像这样的例子很多,例如,一个体育能力差的学生,说只有四肢发达的人,才会喜欢体育; 容貌平凡的女子特别爱说 “自古红颜多薄命,” 红颜是祸水 “; 追不到女朋友的男孩说” 这种女人品德不端、水性杨花,嫁给我,我都不要 “。
酸葡萄心理产生原因
1、生活中我们不乏那只狐狸的境遇与心态,当受到挫折时,就找理由丑化得不到的东西。比如某学生没有考上自己梦寐以求的名牌大学,而考取了一所一般大学,就在心里说,没考上名牌大学也好,那里竞争激烈,说不定学习要拼命才能跟上趟,而在一般大学学习,说不定我轻轻松松地读书就可名列前茅。又如一名普通干部在竞争部门经理一职中落选了,心里有失落感,闷闷不乐,后来忽然一想: 职务越高,职责越重,当个平民百姓可以逍遥自在,还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钻研业务。这一来他情绪很快恢复常态,不再烦恼。
2、“酸葡萄心理” 是因为自己真正的需求无法得到满足产生挫折感时,为了解除内心不安,编造一些 “理由” 自我安慰,以消除紧张,减轻压力,使自己从不满、不安等消极心理状态中解脱出来,保护自己免受伤害。
3、“百年人生,逆境十之八九”。心理防卫功能的确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适应生活、适应社会,然而沉溺其间对心理生活却有显著的副作用。比如鲁迅先生笔下的阿 Q,总是寻 酸葡萄心理和甜柠檬心理找理由为其受到的侮辱或遇到的不公待遇开脱,这就活得太窝囊,可悲可叹了。
4、心理学把个体所追求的目标受到阻碍而无法实现时,以贬低原有目标来冲淡内心欲望,减轻焦虑情绪的行为称之为 “酸葡萄心理”。生活中常常可以见到这类行为,当个体所追求的目标受到阻碍而无法实现时,为了保护自己的价值不受外界威胁,维护心理的平衡,当事人会强调自己既得的利益,淡化原来目标的结果,以减轻失望和痛苦。这种心理反应被称为 “甜柠檬心理”。
5、就像狐狸找不到可口的食物,却找到一只酸柠檬,于是自我安慰道:“这柠檬正合我的口味,我就喜欢吃酸的”。考试失利就说早工作早挣钱,真考上了经济上就亏大了。 酸葡萄心理和甜柠檬心理都是在个体遭受挫折,无法达到目标,不能满足愿望,为减轻痛苦和紧张,保护自尊而采取的心理防御作用,为自己找理由辩护,自圆其说。
6、从心理健康的角度看有一定意义,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起到缓解消极情绪的作用。但真正应付挫折不能只停留在自圆其说。当情绪稳定后,应该冷静的、客观的分析达不到目标的原因,重新选择目标,或改进努力方式。
(2) 甜柠檬 (sweet lemon)
与酸葡萄相反的,另一种自卫机制是甜柠檬,此方法是指企图说服自己和别人,自己所做成或拥有的已是最佳的抉择。
上述伊索寓言里所说的那只狐狸,后来走到柠檬树旁,因肚子饿了,就摘拧檬充饥,而且边吃边说柠檬是甜的,其实拧檬味道是酸涩的。引申到我们面对生活中所发生的一些不如意的事,有时我们也会像这只狐狸一样,努力去强调事情美好的一面,以减少内心的失望和病苦。如,娶了姿色平平的妻子,说她有内在美; 嫁给木呐寡言的丈夫,说他忠厚老实; 孩子资质平庸,说他 “傻人有傻福”。这种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知足常乐” 的心态,有时适当地运用,能协助我们接受现实,但这种方法,如过分使用,会妨碍我们去追求生活的进步。
(3) 推诿 (projection)
此种自卫机制是指将个人的缺点或失败,推诿于其他理由,找人担带其过错,个人心灵之平静。
例如,学生考试失败,不愿承认是自己准备不足,而说老师教得不好、老师评卷不公或说考题超出范围; 战败的将军不愿承认战败是因自己策略运用错误,而说是 “天亡我也,非战之过”。打人说是自卫; 喜欢应酬、饮酒作乐,说是为了生意或工作在联络感情; 球赛输了,说场地不好,裁判不公; 老师体罚学生,说 “爱之深,责之切。这些都是一种推诿用。有一句台湾俚语:” 不会划船说溪窄。” 很传神地表现推诿作用。
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多情剑客无情剑》,也就是《小李飞刀》
你猜我要讲谁?什么林仙儿,别胡说八道。我的思路你猜不到的,快停止思考吧。
我要说的是郭嵩阳。
是的,这个女人只能让我想起郭嵩阳。嵩阳铁剑天下第四,对阵荆无命本是完全无惧的。但为了警示李寻欢此人剑法奇诡,故意在对战时多次中剑而不致命,身上多了数道不必要的伤口,最后用自己的尸体挂在河边的树上清洗伤口,以待李寻欢发现荆无命用剑的秘密。
李寻欢和郭嵩阳之间只有一次高风亮节的对决,从此互相敬佩不已,但此外没什么交流。而此时的一份以尸传信,胜过人间友情无数。成为以命相交的知己。
金瑜这种牺牲自己只为警示后来人的精神,只让我想到郭嵩阳。郭嵩阳与李寻欢的神交是阴阳两隔的惺惺相惜,令人感佩。金瑜这种怎么打也不走身上白白多了无数伤口的行为,以及被打到失禁和半瞎也要继续留在那里的意志,我想一定是想向世人传递什么信息。就如同嵩阳铁剑一样。
仿佛她当年劝女孩们 “为了爱情,跳!” 的宣言,需要今日的赎罪一般,她要用亲身经历告诉女孩们那里是怎样一种“纯真”,怎样一种“野性”,自己的路自己负责,她正在负怎样一种责。
系铃人用郭嵩阳式的 “创伤教育” 告诫后来人,以此解铃,胜过世人千言万语。
当看到文章中提到她反复被殴打,把本不该有的爱情染上学污,把本不该出生的孩子养到屎尿粘身指甲脱落,把本应该用于写作的身躯变成大小便失禁的风中残烛,我们不禁要问,她是不是被囚禁了?她腿怎么了?她被下什么咒了吗?
这又不是为了找一个低配外国人而远嫁非洲的女人被老黑撕了护照。有那么难回来求助吗?为什么要被打到半瞎呢。
郭嵩阳那样挂尸以警后人,是因为荆无命旁边还跟着一位叫上官金虹的高手,他赢了也是死路一条。
而这位女士怎么打也不走,总有奇怪的斯德哥尔摩症留下她,总觉得自己选的 “嫁给爱情” 这条路期待什么隐藏大礼包。出如此重的手,那是爱情的模样?
我只能理解她是郭嵩阳 plus,她与亿万中华儿女心连心,表面上她为了不该出生的孩子诞生不该有的幻想,但实际她是为了用上创伤传递信息,学医救不了中国人。文学也救不了没事去那边净化心灵的姑娘。
只有郭嵩阳主义可以。
然而,丁真,这个半文盲少年,还是上了春晚。
一方面是宣传,某些省市,宣传机构不要太给力!把老少边穷地区,硬生生吹捧为人间天堂。
说出 “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 的管仲管老师表示:“xx 这地儿,不归我管。”
来 xx 净化心灵吧;
来 xx 感受最纯朴的人性吧;
一生必去的某个地方,xx,xx;
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
然后国内有些作家也开始跟着写《xx 有个小卖部》等类似的书。
然后影视剧到哪里去取景。
再然后,把内地饱食终日,无所用心,喜欢幻想的文青们吸引过去了。
我说他们宣传机构**给力,**不是讽刺的话,而是表扬的话。
宣传家乡,推动旅游,促进经济发展,没错!
宣传家乡,推动旅游,促进经济发展,没错!
宣传家乡,推动旅游,促进经济发展,没错!
但是,能不能别过分宣传?
或者说你宣传的角度什么的能不能更加贴近现实一些?代言人角色更加正能量一些?
丁真这个半文盲少年,就能代表自己的家乡?
真正能量的代表,反而是被讽刺为小镇做题家的人吧?
没文化等于是纯朴?
简直 giao 笑。
下面的话可能会被女权骂:
女孩子相对男生来说,普遍非理性。为了所谓虚无缥缈的爱情,容易自欺。以至于连非洲那些原始部落的黑人留学生,都能轻易俘获一个中国女人的心。
结果往往是:
加上那些搞男女对立赚取流量的公众号,天天发一些什么《中国男人配不上中国女人》这类的扰乱社会治安的文章。
不经世事的小姑娘很容易被洗脑。
我也不是说黑人不好,人家黑人肯定也有好的。你的小姐妹,找一个国人或者是发达国家的人,当然,也会遇到渣男,也会触雷。
但是,你找黑人,等于说是趟地雷阵。
这是二者的本质区别。
《爱的博弈》翻译者有一个后记,写的非常好。
如果只要有爱就可以化解世界上的一切恩怨,那么人间到处都将充满 “王子与公主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的故事。
然而,现实从来不是童话,当年轻人经历过暗恋、早恋、暧昧、地下情、异地恋、父母反对、 裸婚等一系列的艰难险阻而终于许下诺言,甚至步入婚姻殿堂之后,才会发现青春爱情文学的结束只不过意味着家庭伦理剧的开始。
一个女高材生,一个没什么文化康巴汉子,就因为他是康巴汉子,就自带光环?
爱情是婚姻之中必不可少的成分,但是,爱情绝对不是一切,一定要学会博弈,综合考量。
多看看书吧,别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
“蚂蚁竞走十年了,你清醒一点。”
无度的吹捧早该结束了,特别是吹捧什么纯真淳朴什么信仰虔诚什么康巴汉子之类
如果粗犷健壮是真男人、纯爷们,那工地里好多建筑工人、很多重体力劳动者都是这种男人,却入不了某些吹捧康巴汉子女人的眼,反倒被歧视呢?
两者有何不同?因为西藏的圣洁光环?因为纯真淳朴?
受教育程度普遍较低、有些人不太讲卫生、乱性、素质不高,这样就成了真汉子真男人了?
看来现代教育、讲卫生、讲文明有礼是不是错了?是不是都应该像那群 “纯真随性无污染” 的所谓康巴汉子学习?
——
我曾见过一回答说的很好,说解放军就是真佛真菩萨,结果呢,一些藏族网民阴阳怪气起来,有说亵渎信仰的,被我怒斥:
大意如此:
我先问这些人:“没解放军有你们现在的生活么?”
我说:“你们这些人,没有解放军解放西藏,一些人恐怕还是农奴,说解放军是佛菩萨又如何?”
真若信佛,怎么就没了是非,谁真心对他们好,他们反倒不识好歹呢?
看他们的话看不出佛菩萨教导他们的慈悲心
还有些继续唧唧歪歪的,说些坏话,我就警告,我说 “你们难不成是想搞分裂??!!”
然后他们就停止唧唧歪歪了
他们是怕我么?
不是
因为,虽有菩萨低眉,亦有金刚怒目
有些个思想有问题的,需要教育,有些去公然搞分裂的,要重拳出击,他们怕的是金刚怒目
——
大家都是中国公民,都是平等的,一味的吹捧纵容,这是搞差别对待,是搞特权,这违背平等原则
帮助穷人、帮助弱势群体,这不该以民族划分,否则跟种姓制有何不同?
现在就是捧的太多了,一视同仁不行吗?
——
比方说,若是有汉人不学无术、打架斗殴、不讲卫生、没有素质,我们社会如何评价这种人?
怎么换个群体,就成了原生态、纯真?
——
当然了,有些方面还是有进步的
过去有些人借着政治正确,不接受批评,否则就威胁说:“你敢破坏民族团结?”,汉人网民诚惶诚恐低眉顺眼
近些年变了,很多汉人同胞找回了民族自信,敢于批判不文明行为,无论民族
当初某些人能用迂腐不合理的一套政治正确标准来欺负人
现在,我们可以用另一套更合理的政治正确标准,去教育某些不文明的人,斥责、制裁思想有分裂主义倾向的人
——
是时候结束一些无度吹捧了,不要将不文明当纯真淳朴
——
若真要当成自己人,就应该鼓励、敦促、监督,让这些人融入现代社会,而不是拿一些前现代陋习当纯真
——
什么叫尊重?
拿成年人当巨婴哄着,给各种特权,这是双向歧视,对哪边都不尊重
一视同仁,这才叫尊重
——
若世上真有佛菩萨,解放农奴的就是佛菩萨,若世上真有护法金刚,打击分裂势力的就是护法金刚
——
补充:有人提到家暴者是疑似汉人如何如何,但我这篇文章就是以此事来引出一些社会现象去讨论,任何族群都有家暴者,但不影响我反对优待追捧美化一些族群
我之前通篇没有提到家暴如何,没提到这事如何,围绕的是 “纯真” 滤镜,围绕的是帮助弱势群体时,判断是否为弱势群体、是否需要帮助,这不该以民族来划分
无论前现代陋习、家庭暴力等等等等,不因民族而得到美化滤镜,去忽视问题
而且,这事,加害者是不是汉族先不论
有些人的思想我不认同:
比如很多人见到过这样的话术:“那些网上发表破坏民族团结言论的不是真少数民族,都是汉族人假扮的”
一有事就想推汉人头上,来维护一些族群淳朴的形象,或者说什么汉人太世俗没信仰如何如何,我觉得这不对
家暴者无论什么民族,我说的都是 “纯真” 滤镜的事
何况都不知真反转还是强行反转。毕竟【好事藏族扎西,坏事汉族谢德成】,看看,这就是典型的阴险话术
再何况,一些社会问题,事件只是话引子
校园中张三李四欺凌赵五钱六,后来哪怕 “反转啦”,但校园欺凌这现象,还是应该继续讨论
所以可以看看,我这个回答,一开始就是借话引子讨论一些不合理的社会现象,我确没评论这两人之间的事,这是诸位可见的,这样就是为了在 “反转” 来“反转”去之后,我的回答还是有意义的
所以,借事件讨论社会现象,用不着 “让子弹飞一会,等反转”,因为讨论的不是事件本身了,是引申出的话题
我的逻辑很清晰,用什么 “反转啦”,也不会妨碍我讨论这些社会现象
——
比方说:赚钱不想着让孩子上学,将大多数钱捐庙里,纠缠游客要钱甚至明抢,家庭暴力,不讲卫生等等,这样的行为,汉人藏人都有,但如果只批评如此行的汉人不说藏人,掩盖问题,甚至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将陋习说成是纯真,这就是问题关键所在了
——
——
感谢赞赏与徽章,非常感谢
真故员工,匿了。
今天是年前最后一天上班,下午整个办公室都在讨论这篇文章,目睹着它引爆朋友圈,当时已经知道这会是一篇现象级的文章,但我没想到,它竟然火得这么快。
大部分答案都在批判马金瑜不懂反抗,看到她是回族,嫁到藏区,马上开始贴各种各样流行的标签,我就感觉很失望。我认为,这样的标签会遮蔽我们对马金瑜遭遇的思考:仿佛一个女性是汉族、没有接受过不同程度的伊斯兰文化教育、不是文青、对藏区不感兴趣,就能逃开家暴一样。
如果非要给她打一个批判式的标签,我只会说,她是个恋爱脑。把女性从 “恋爱” 中解放出来,或者说,让女性认清 “恋爱” 的本质,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种问题——只有这样,女性才不会在遭到 PUA 和家暴的时候仍然用爱情麻痹自己,被男性一句轻飘飘的道歉拖在这个充满暴力和压迫的家庭中。
我对马金瑜创业扶贫有敬重,对她的遭遇有同情,但是对她的应对方式实在无法接受——什么叫为了孩子隐忍?生活在父亲不负责、长期家暴的环境中,看着父亲打母亲,对孩子来说意味着什么?
直到孩子快被饿死冻死了,才直到这个样子对孩子不行,那之前呢?
她爱的大概只是一种幻象,哪怕伤痕累累,也要催眠美化自己。之前的报道把常年家暴轻描淡写成 “因为文化差异导致的频繁争吵”,马金瑜和扎西共同接受采访时,也提到了这些 “文化差异”,比如藏区不能接受女性出去谈生意,不能接受女性支配家里的生意等等,但丝毫没有提到这不是争吵,而是严重的家暴。
这种扭曲的模糊化处理,我认为问题不在报社,而在马金瑜自己:面对公众和记者的时候,她刻意过滤了她遭到的暴力,一直在反复讲述藏区创业过程中美好的一面。
看到去年的一篇报道,引用过马金瑜对毕业生讲的话——相信爱情,哪怕下一步是悬崖,也不要害怕,跳。
自己相信这样的话,是对自己的人生不负责,给别人讲这样的话,是对别人不负责。
之前读上野千鹤子的《父权制与资本主义》,上野教授提到,“恋爱结婚” 的意识形态是非自由的,无法逃离父权制的陷阱。浪漫的爱情可以把女性从父亲的权力中解放出来,却会让女性落入丈夫的统治,并自我放弃——正是因为恋爱这种意识形态控制了女性的内心,才实现了丈夫对妻子的绝对控制。
从这个角度来说,爱情是一种催眠,它让女性心甘情愿地忍受无偿劳动乃至于严重的家庭暴力。
阻止女性逃出家暴,有重重障碍,最明显的障碍是外在的枷锁,如经济来源、家庭成员的阻力、社会救助的缺位等,但还有一道隐藏着的、许多人看不见的障碍,那就是女性自己的内心。
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冲破社会和家庭明显的压迫容易,冲破自己心中的那道枷锁最难。
女性心中的这道枷锁,大部分时候往往来源于爱情:一旦施暴者表现出一点悔恨,一点想挽留的态度,她们立刻会在心中形成厚厚的滤镜,从而放弃反抗。
被英国男朋友打死的毕习习如此,被情感控制到自杀的包丽如此,如今的马金瑜也是如此,好在,前两位没有孩子,她有孩子,她终究要考虑三个孩子的生命,于是她逃了。
可是,直到现在,她仍然相信爱情——促使她逃出来的甚至不是爱情的幻灭,而是孩子的生命被摆在了内心虚构的爱情之前。
不看透爱情的本质,还会有更多女性被困在家暴里,无法逃离。
如果你在写字楼里码字,男人对你有什么优势呢?
但是你选择去养蜂。你在男性劳动力面前,有什么谈判能力吗?你只能选择伺候好装劳力,分一杯羹吃。
我们很多温室青年,对农业社会有着不切实际的浪漫幻想。
这个女记者是新京报和南方人物周刊出身,白左那套她真的信,所以原始落后净化心灵的铁拳打到她眉骨骨折,乌珠迸出,子宫出血,单眼几乎失明………
———这就信什么,得什么,信白左女权,遭遇被往死里打,是客观的必然。
她为了孩子,连眼睛都不要治;这要是改为汉族老公,别说眼睛。掉一根睫毛都是 “男权压迫”。
为什么一个女人可以对于不同男性,双标到如此程度?这就是美国白左文化的洗脑威力所在。
事情已经反转,男方被指责家暴南方系立刻就指出其是汉族真名为谢某某厉害啊!原来宣传他美好姻缘纯真爱情的时候又叫他扎西称其为藏区牧民!现在出事了有叫他汉人谢某某!感情好的都是眼神纯真的是扎西,家暴打人的是谢德成。汉族男子谢德成打人,和我藏区牧民扎西有什么关系。好的事情出了是藏族干的,坏的事情出了就是汉族人了,此种春秋笔法简直鲜廉寡耻至极!他们的目地昭然若揭了吧!
有学生问我:被美国白左文化洗脑的女人,为什么对文明社会的伦理和男性耀武扬威,打烂一切伦理的节奏?而对于沙里亚法或者野蛮部族的殴打、出轨、轮奸、逼迫生五个孩子以上、被强制干农活每天 10 小时以上,却服服帖帖?
我沉默了,没有回答。然后提问的学生自言自语答到 “难道暴力是她们唯一听得懂的语言?”
我说:“对于有些脑子不好使的,或者被美国白左文化侵蚀的人,还是限制其自由吧。保护他(她)不伤害身边的人,更多是保护他(她)自己免受伤害”。
这些白左女权分子在资本主义商业忽悠的洗脑下,就是原始落后的祭品。
我说过:资本主义和自由主义,是把人还愿成动物的过程,商业逻辑利用人性中对原始部落的猎奇,吹捧原始,冠以各种高大上 “净化心灵” 的宣传,给消费主义社会精神空虚的青年女性使用。鼓吹的书可以卖,鼓吹的原始部落伪艺术品可卖,原始部落旅游可以卖,这帮白左文化商人赚的盆满钵满,当然有卖就有反向卖。
这些白左女文青就是用出卖自己的肉体和伦理灵魂,去换白左商人虚构的优越感。
所以我说过,搭车去丽江、西藏或者尼泊尔之类净化心灵的女文青,千万不要娶,她们比妓女还脏,她们只是资本主义白左文化的性祭品而已。
同理嫁给无才无德无责三无黑人的女性,同样是悲惨的下场;文化华奸生女儿是 easy girl,生儿子是媚外龟男;国际主义左人一定享受外族无产阶级的铁拳……… 这些都是不以人的意识为转移的。
用白左文化给女人洗脑的原理,如下:
[《世界上有鬼吗?——洗脑的原理》mp.weixin.qq.co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mp.weixin.qq.com/s/bVkatZ4uqbVs7NTy4d9sNw)
继续者大华人群,有一些财务自由生活安稳的企业人,有人问,为什么要信继续者大华人?
他们几乎都害怕失去女儿,他们知道了一旦女儿信了美国的白左文化,是不可逆的。这些女人会有强烈的作死冲动,并会坚决的付诸行动。
只因为他们爱自己的女儿,怕自己的女儿受伤。还有一位母亲是大学教授的小伙子,他的母亲因为信了美国的白左文化,从精神上抛弃了他这个亲生儿子。
这些案例,最初都是他们提供给我,我才搜索知乎回答的。
比如上市公司老总女儿信白左,玩翼装飞行,送命:
[继续者张付:女大学生翼装飞行失败身亡,有部分网友评论「后浪」,这说明了什么?www.zhihu.com
](https://www.zhihu.com/answer/1350257595)
比如另一个上市公司老总,女儿信白左,没有正常择偶标准,找英国白人酒保作男友,被活活打死:
[继续者张付:如何看待女留学生被英国男友打死?www.zhihu.com
](https://www.zhihu.com/answer/1230145915)
信继续者大华人,是唯一对冲白左精神洗脑的方法。
本人大量文章已被删除,更多文章请关注:微信公众号:teacherzhangfu
“法律和心理援助”
一篇名为《另一个拉姆》的自述文章在舆论场引发强烈关注。该文章的作者,前媒体人马金瑜,在文中讲述了自己 9 年婚姻里,丈夫出轨、虐待孩子和自己被家暴的经历。据了解,马金瑜曾是一名一线城市的资深媒体人,有着 14 年记者的从业经历。2012 年在一次采访中,马金瑜与青海养蜂人、汉族人扎西(谢德成)相识,两人在认识 47 天后闪婚。马金瑜辞职嫁往青海贵德县,并做起了售卖当地特产的电商生意。该事件发酵后,马金瑜回应红星新闻表示,自己最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目前三个孩子状态良好。马金瑜透露,将在今年办理离婚手续,未来或许会重新开始写作。
详细报道:http://t.cn/A65e0yxW
红星新闻 2021-02-07 12:29
一位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相信爱情并没有什么错;一位对社会有着观察能力的记者,成为家暴的对象,也完全是有可能的。这恰恰说明,“家暴” 是更复杂、更难处理的暴力犯罪。
2 月 6 日,前媒体人马金瑜在自述文章《另一个 “拉姆”》中,披露了自己曾长期遭受丈夫家暴,此事引发全国关注。目前,青海当地警方和妇联都表示已介入并调查此事,让人们看到此事朝着正确方向迈进的可能。
去年 9 月,拉姆遭前夫纵火焚烧遇害,几乎是人们所能见到的最残忍的 “家暴”。马金瑜的文章题目借用 “拉姆事件”,也多少表明她所遭受的家暴严重程度:生了三个孩子,不断遭受殴打且似乎难以摆脱。
拉姆和前夫处在同一个成长环境中,而马金瑜则是来自大都市的、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据报道,她此前曾在新京报、南方人物周刊和南方都市报等媒体供职。作为一名致力于深度调查报道的记者,本来是和 “揭示真相”“匡扶正义” 等联系在一起,如今自己却成为家暴的对象,无疑让人唏嘘。这种身份的落差,也是此事迅速引发关注继而成为公共话题的重要原因。
不可避免地,一些争议也随之而来。一种典型的声音是指责马金瑜 “活该”,不应该“同情”,因为你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竟然对“渣男” 没有鉴别力,还曾在演讲中向年轻人呼吁 “相信爱情”,实在是太过“愚蠢” 了。
一些人则趁机对 “文艺女青年” 大加嘲讽。多年前,马金瑜在一次采访中结识了 “养蜂人扎西”,47 天后就离开自己曾工作和生活的大都市,跑到青海嫁给了他。这些嘲讽者以一种高明的姿态宣称,所谓“诗与远方” 都是骗人的,而文艺女青年竟然迷信这个,也是“活该”。
这种论调无疑让人寒心。**如果受害者必须是 “完美的”“无过错的”,人类的“同情心” 也就太过功利了。**认为马金瑜 “活该”,和把家庭暴力理解为“家务事” 其实是一个逻辑,都是认为他人应该为自己的 “痛苦” 负责。谴责受害人的 “愚蠢” 和“家暴就是家庭矛盾”的观念,某种程度上正是 “家暴” 的文化基础。正是因为人们对受害者的痛苦视而不见或者过度责备,才让施暴者变本加厉。
一个广为传播的公共话题,必然具备了各种 “叙事” 的可能性,可以解释的角度也有很多。马金瑜经历的故事,可能非常复杂。除了婚姻和三个孩子,她也在当地创业,据她的一些朋友讲述,创业的过程也比较艰难,欠下不少外债。
这都让这个 “家暴故事” 看起来没有那么“单纯”。人们在故事的不同面相中,寄予自己的不同情感和思考,或者看到了不同的“自我”。但是,到目前为止,最核心的问题仍然是这样的:马金瑜所讲述的 “长期家暴” 是否存在?这决定了此事最终是成为法律事件,还是仅仅沦为一个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有媒体报道,马金瑜的丈夫扎西,原名叫谢德成,是汉族人。他已经看到马金瑜公开发布的文章,文章中提到的几次家暴与出轨 “都是没有的事情”,他只表示打过马金瑜一次。谢德成说,2018 年 7 月,自己发现三个孩子被母亲带走后,至今与他们没有取得联系,目前两人尚未离婚。
谢德成方面的声音当然需要重视,但这样的解释并不等于 “反转”。在法律上,如果马金瑜遭遇“家暴” 后没有及时报警,这可能导致缺乏证据,但是根据马金瑜的叙述,她被打后曾到西宁的青海人民医院,“检查是眼球血肿,眉骨骨折”,一些殴打也有目击证人,调查介入后查明基本事实应该并不困难。
一位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相信爱情并没有什么错;一位对社会有着观察能力的记者,成为家暴的对象,也完全是有可能的。这恰恰说明,“家暴” 是更复杂、更难处理的暴力犯罪。“家暴只存在 0 和无数次的区别”,“第一次遭遇后就应该果断离开”,这些都只是美好的愿望。马金瑜的遭遇,应该成为反家暴的一个典型案例,这才是它的公共价值所在。
红星新闻特约评论员 张丰
编辑 赵瑜
在南都和新京报工作过?
现在,某个问题有答案了,南都和新京报真的有一部分是金属锑。
慢着,这位自己被打到失禁,然后还去大学里劝人家跳悬崖,这好像还有一部分是坏吧?
所以……
说真的,作为律师,见过不少因为家暴而离婚的案件,甚至有当事人是直接包着纱布过来面谈的,对于家庭暴力来离婚的当事人,我的态度就是零容忍,这是我在面对离婚案件中唯一会主张自己当事人积极离婚的情况。
我希望大家要知道_家暴_本质上并不是_家_务事,不是情感纠纷,不是小矛盾,而是犯罪!!!
同样的我也希望所有遭受家暴的女性,能够救自己!别相信 “给我机会赎罪” 的鬼话。
千万别低估成年男女的武力值差距,除了要有自己的个人生活和经济实力,请抗拒所有 “以爱之名的伤害”,去追求正常健康的男女、夫妻关系。
1、及时报警。注意是 “及时”,因为及时报警会拍照取证,还有问询记录,公安机关会出具告诫书,对施暴者进行惩罚。
2、及时告知最近的居委会,或向妇联求助。
3、及时到医院就诊,让医院验伤并出具验伤报告单,这些都是可以证明对方家暴的证据。
4、遭遇家暴,还可向法院申请人身安全保护令
5、另外,妇女维权公益热线是 12338.
总之,不要拖,千万不要拖!
第一,家暴要查清,到底怎么回事。
第二,要求严肃处理所有家暴者,不得以民族为借口,不作为。
第三,建立当地妇女救助机制,帮助当地妇女,不应设置什么离婚冷静期、离婚预约制。帮助离婚妇女能够有体面地生活。
第四,加强该地区法制教育,不管你他娘的上没上过学,认识枪子儿再说别的。
至于这个女主人公,糊涂人一个。
她虽然糊涂,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我们要让她追求错了的代价没那么高。
金瑜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她直到最后还在说自己 “相信爱情”。
名牌大学生,南方都市报的记者,用笔杆子吃饭的媒体人——却遭遇了这样的婚姻,让人怎能不心痛呢?
无论如何,现在的她带着三个孩子逃脱了,开始了新的生活,祝愿她未来顺顺利利的,不要再重复 “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的过去了。
但即便如此,绝大多数的姑娘们都要引以为戒。
金瑜太过理想主义了,属于理想主义中也少有的极端。但生活中,还有有千千万万的姑娘们在择偶时相对理想主义,明知道前方是火坑,还要往里面跳。
无论是金瑜的故事,还是网络上千千万万跳了火坑的女孩子们的故事,都在告诉你:
爱情的本质不过是人类分泌的荷尔蒙和多巴胺,这种快乐极为短暂,早晚会消失。
这样起码在爱情的潮水退去时,依旧能拥有温暖的家庭;哪怕遭遇滔天的风浪,也能保持应有的体面。
金瑜和扎西结婚后,哪怕是在两人感情很好的时候,扎西也曾藏起过她的身份证、结婚证等一切必要的证件,只是为了防止她「逃跑」。
因为所谓的爱情,去选择一个无论性格、学历还是能力都不匹配的人,不傻吗?
一点儿也不崇高,就是自欺欺人,和傻。
现实中很多人把爱情看得极为崇高,视金钱为粪土。但崇尚爱情的人,和崇尚金钱或是漂亮脸蛋的人,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区别——可能爱情的保鲜期还要更短一些。
无论是荷尔蒙,还是颜值,亦或是 “当下所拥有的金钱”,都是会随着时间而褪色、凋零的东西。
只有人的「本质」是不会凋零的。它会变化,但不会凋零。
**一个人读过的书,行过的路,良好的性格与教养,以及其背后家庭的氛围,才是决定你未来生活是否幸福的根本命题。**它可以被量化成学历、工作等世俗化的东西,但量化不是划等号,量化的目的是看穿这一切标签的背后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没办法,有些人进入现代文明太久,好日子过多了,觉得生活无聊,于是转过头去羡慕没有经过工业化污染的地方,谁知道等来的不是田园牧歌,而是原始的野蛮。
有一个问题,其实大家可以思考一下。
按照这位马姓记者文中所描述的,很多当地妇女都在遭受家暴,而她自己遭受家暴的原因是她太能干了,让丈夫没有面子,丈夫是为了 “打服” 她,那么当地其他那些没有什么知识文化,也做不了网店,当不了老板的女性,是为什么被她们的丈夫家暴的呢?
可见,原因根本不重要,人家就是想打你,就打了,根本不用找理由。
那么为什么当地会有这种传统,那些女人为什么会忍受这样长年累月的家暴呢?很简单,穷山恶水,身体柔弱的她们得靠男人保护,靠男人吃饭,不忍又能如何?所以她们的遭遇,虽然可怜,但也可以理解。
但这么说问题就来了,我们这位记者女士可是事业有成,她才是赚钱养家的那个人,可她为什么也忍了?
她为什么没有能够保护自己?一个这么能干的女人被打成这个样子,她和那些没有独自生存能力的当地妇女不同,想走根本没人拦得住,为什么她不走呢?
真的是为了爱吗?但是她在她的文章中提到那个她不惜抛弃一切远嫁的男人,甚至都没有写一句 “我的丈夫”,只说是 “孩子父亲”——这可不像是什么痴情女子的口吻。
所以我估计,大概率,还是面子作祟,自己当年 “为爱远嫁” 已经成了传奇,现在如果灰溜溜回去,不就成了一个笑话,受苦事小,丢脸事大,结果就这么一直死撑,终于忍无可忍,然而逃的太迟,自己的身体和孩子们的心灵已经受到了无法逆转的伤害。
我不认为这是什么远嫁的问题,闪婚的问题,其实问题的核心还是和当年那部经典电视剧《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一样,梅湘南老师不是没有求救的机会,只是她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窘迫,害怕被人笑话,哪怕有亲人朋友发现了她的不妥都不肯承认,只希望靠自己这么拖着,情况就能有所好转。
但是我在这里,就是希望告诉这么想的那些女人,情况不会好转,只会恶化下去,你走的越早,损失越小,再继续下去,也只是不断的付出沉没成本,最后,要么你掩饰不下去也不再能够忍受,付出了无法挽回的代价才得以逃离苦海,余生都得背负这沉重的心理阴影,要么你就真的跳下那条河一了百了,你现在越是忍耐,最终得到的结果就会越糟。
不要心存侥幸了,面子真的没有命重要。
[
女记者也像拉姆一样被藏族老公家暴,远嫁更容易被家暴吗?
黑龙马的视频
· 294 播放
](https://www.zhihu.com/zvideo/1341730395646320640)
多个人邀请,谢邀先。
对女记者遭受家暴却长期隐忍的问题,同意各高赞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观点,不再赘述。
回到题目,还是分析家暴,为什么一个极度贫困的藏族文盲男性(本身并无优势),能对既创造经济价值又有一定社会地位的妻子多次实施家暴。
不拿民族或宗教说事了,容易被删回答,借用印度的种姓制度来说明吧。
印度的种姓完全以血缘区分,是森严的唯血统论的等级制度。高种姓的人拥有宗教话语权、征税权、对国家的管理权等一切美好的权利,低种姓的人生来就只配劳动、被剥削。
四大种姓之下,还有一类人被排除在外,哪怕是低种姓都没有,是 “不可接受的贱民”。说白了,不配为人的人,天生就是 “贱”,所以被随意作践就是他们理所当然的人生。
对国内经济欠发达,有传统观念(此处专指重男轻女)的地区,男性就像高种姓,女性就像贱民,经济发达文化昌明地区的人类生而平等的观念,在那里是完全行不通的。
在此类地区,一个人的一生尤其在家庭中能享受的权利和要承担的义务,是由他 / 她降生时的性别决定,或叫投胎技术。万幸投男胎,天然的一家之主,再渣再烂,也是可以骑在媳妇脖子上作威作福的。
在传统流行的时期,男耕女织男主外女主内,双方也认命认同这种分工的同时,认同男尊女卑的观念(和男高种姓女贱民其实一个意思),既然大家都认为这种 “天道 “是正确的,当然能做到相安无事。
现在不行了。再边远欠发达的地区也通公路,也通互联网,随时接触信息的另一端,另一个世界。
就像女记者,受过高等教育,记者的职业特点对社会接触多观念新,更处于信息高速路上。
在西藏创业养蜂也好、农产品销售也好,都有天然的优势,势必成为家庭经济上的 “顶梁柱”。
哪怕自己同样出身于有传统观念(此处专指重男轻女)的家庭,毕竟还想顺应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基本经济规律。
但在她丈夫眼中,她再有文化再能赚钱也还是一个贱民一样的存在。想掌握家里的经济大权?那自己这个 “高等” 人往哪放,无怪乡里乡亲整天嘲笑他。
所以女记者掌握网店的账号密码,也掌握着银行账户的密码,她丈夫想花钱就要 “手心向上”,就像贱民骑到高种姓的人头上一样,和造反无异。
都造反了,必须武力服之。家暴常态化是必然结果。一直家暴到男方掌握经济大权和话语权了,女方拜服在地了,这个暴力才能停。
如果女记者出生于已经摒弃了传统观念(此处专指重男轻女)的家庭,她早就对这种所谓家庭分工以及和丈夫的相处模式不认同了,甚至根本就不会走入这种婚姻。
可她恰恰出生于传统观念(此处专指重男轻女)的家庭,只是程度稍轻,且家庭重视教育或说环境创造了她受教育的机会,所以她骨子里和她丈夫在观念上有相似度。
再就是她通过网络进行蜂产品和农产品的经营,玩的就是媒体人善用的经营人设的手法,如何制造冲突吸引眼球提高曝光度是她的经营重点。
也就是说,技术上的问题她都 OK,现在活这么惨还是观念。
与其说她要 fighting against 家暴丈夫,不如说她更应该 fighting against herself.
不战胜她自己的落后观念、无法走向心智的独立,即使离开这个家暴丈夫,还有可能选择下一个有家暴可能的人。此观点对其他遭受家暴的女性同样适用。
手动分割线
关于家暴写过很多回答,公号里就拉姆事件也写过《还要等多少个拉姆无辜死去》(4 千余字)以及方洋洋事件的《山东德州女子因不孕被虐打致死,女性的子宫到底属于谁?》(7 千余字),都是小管家要求修改不给发的文章,感兴趣的话欢迎关注我的公号黑龙马去看全文,以及更多案例故事和更多社会问题思考。
家暴从来没有错,错的是性别罢了。
且不提乘风破浪的张雨绮。
性别互换的事情经常在这个女权社会发生,假如这位记者是男性。
社会评价会是这样的。
人日新华社光明日妇女报:新时代尊重女性的楷模 这才是爱情的样子。
女网友甲:哈哈哈,这样的男人给我来一打。
女网友乙:已转发给男友 。
女网友丙艾特了男友 “学着点”。男友:好的。
男网友:作为男人无法理解其他男人为何愤怒 这不就是父权社会的常态吗? 男人打女人被批评了?
所以某女权社会的委就不要假惺惺什么 “家暴零容忍” 了。
你们从来对郭楠零容忍。
罢了。
我对她无法产生对拉姆的同情,甚至还觉得她浪费了教育资源。
一个享受了可以说是中国最顶尖的教育资源的人,不但没能为社会人权进程做出正面的示范,反而还承受落后的压迫而不反抗,美曰:因为爱情。
甚至还演讲,希望小姑娘们千万千万不要学她。
这个问题下的一些回答非常搞笑。
你们洋洋洒洒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一句话:
如果受害人的样子我不喜欢,那么她就不配做受害人。
还好你们当中好像没有人是在公检法工作的。
当然我也希望,在公检法工作的人没有人是这么想的。
一个人反抗了,被杀了,一个人没反抗,被杀了,难道后者就不该要求正义了么?
一个人反抗了,被打成重伤,一个人没反抗,被打成重伤,难道后者就不该要求正义了么?
一个人反抗了,被家暴,一个人没反抗,被家暴,难道后者就不该要求正义了么?
你们这是哪个异次元的三观啊?
只要她被家暴是属实,要求正义有啥问题么?
这问题下某些人,你们还是好好祈祷自己一生不会遇到需要声张正义的时候。
或者好好祈祷自己一生完美没有任何瑕疵。
像金瑜这样长期受到殴打,威胁到生命的情况要确保自己安全的前提下坚决离开。
面对施暴成性的情况我们要注意以下几点:
1、搜集证据,利用法律保护自己,也是为之后的分开做好准备工作。
2、切断一切联系,不要给对方再次伤害你的机会。
3、寻找社会支持,亲人朋友以及妇联、公安局都是可以保护自己的强大后盾。
每次网上出现渣男家暴事件的时候,我不是愤怒,而是心痛。
作为咨询师的我,什么奇葩的事情都见过,比这个严重的多了去,但让人惊讶的是,在我接触的案例乃至心理学界对家暴婚姻的研究发现:长期家暴的婚姻,比起一般的婚姻更稳定!
我时不时会遇到那种被家暴了十几年二十几年的女人,足以让这个男人进监狱判无期徒刑的伤害,但这个女人却一直忍下来了。
我也见到过被男人冷暴力多年,这个男人没有肢体暴力,却可以当面羞辱她,可以公然带着小三儿在她面前,她也忍下来了。
一方面,我可以看到渣男各种无下限的表演,另一方面我也见识到女方无极限的忍耐。
每到此时,我会问一句毫无意义的话:“为什么不离呢?”
每到此时,女方会痛哭流涕地说:“我每时每刻都想离!但是……”
当一个女人开始说 “但是” 的时候,她的人生就开始走不归路了。
但是什么呢?
孩子还小啊,不能没爹啊;
父母已老啊,受不了刺激啊;
我没工作啊,无法独活啊;
周围人笑话啊,丢死人啊……
最最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总是给我幻想,每次家暴以后,他都对我特别好,特别温柔,特别体贴…… 直到下一次家暴。
我们可以总结一下,离不开渣男的女人的画像:
依赖性人格:不相信自己可以应对离婚以后的种种挑战,不相信自己可以独活。
对极致体验的上瘾:心理学研究,家暴男往往有两大情感操控手段:
1、情感收买
2、暴力威胁
情感收买就是每次家暴以后,他可以跪地忏悔,自抽嘴巴,诚心悔悟,但永远都会故态复萌,变本加厉。
暴力威胁就是如果你不听我的,敢去离婚,我就杀你全家!
这样的手段对那些自我能力比较差的女人特别管用。
因为她们自认是婴儿,完全没有自保能力,完全没有攻击性,所以她们才会无限恐惧冲突。
于是冲突就可以掌控这样的人。
一个朋友跟我说过这样一个场景:
她和朋友们聚餐,发现菜做得有些咸,她在犹豫要不要叫店家重做,朋友已经叫了 waiter,让他返厨重做;waiter 致歉后,把重做的菜又端来,还是咸,于是她的朋友又叫来 waiter,说干脆换一个菜。
她很震惊,因为如果她就算有勇气让 waiter 重做,也无法挺进到第三关——店家已经给你台阶下了,你还好意思退掉这道菜?
朋友听了她的理论也很惊讶:这有什么呢?如果这家店为了这道菜得罪了顾客,才是最蠢的!
她反思了一下自己的逻辑,发现如果让她做这样的事情,她会体验到非常强烈的恐惧感:她害怕和店家起冲突,害怕被拒绝,害怕……
此时她才慢慢明白,父母一直都在暗示她:这个世界很危险,你要小心应对,一个应对不周,你就会遭遇不测。
最近她看了一个视频,一个女大学生嫌孩子太吵闹,就飞脚踹了孩子,家长疯了一样跟女大学生互殴。
她想,如果是我的父母呢?
也许会跟那个女生道歉,回头给我一个嘴巴:谁让你在公共场合吵闹,活该了吧。
那一瞬间她想哭:其实这么多年,她一直都不能指望别人可以保护自己,她也一直都认为这个世界很可怕,她不能像朋友那样自然大方地为自己的权益而战,不能相信自己一旦和别人冲突,还能真正幸存。
没有人给我撑腰,没有人告诉我怎么应对,没有信心相信我可以完成外界的挑战。
所以我就会觉得全世界人都在欺负我,但我又没辙,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总是闷闷不乐的原因!
然后,她发现,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历任男友,甚至她老公,他们都是极端自我,甚至喜欢冲突的类型。
她极端不喜欢那些和她类似的人在一起,她受不了他们的窝囊、委屈求全和没有自信。
这个朋友的心路历程,可能足够解释为什么家暴渣男这样的人,还会那么有市场。
因为这种极端自恋的人,会吸引那些极端没有自我的人。
他们的极端温柔,会让那些没有自我的人,感觉到特别满足;
他们的极端暴力,会让那些没有自我的人,感觉到非常有吸引力,因为她们最渴望的,就是可以肆无忌惮地使用暴力。
这个朋友告诉我,她为什么害怕暴力?因为她害怕一旦陷入冲突,她会害怕自己无所不用其极,那时她可以杀人。
因为她太压抑了。
最重要的是,她不相信,自己可以被善待。
所以她不能相信,离开了这个人,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出路。
“我现在发现,为什么我的人生这么虐了。” 朋友最后说。
也许下一次,我可以尝试着跟 waiter 说:“这道菜有点儿咸,可以给我重做一下吗?” 开始。
也许下一次,当别人伤害我的时候,我可以跟自己说:不被伤害,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事,我可以活下去,而且很好地活下去。
我再也不会为任何事妥协了。
这个世界没那么可怕,我也可以有更好的生活。
还有很多个 “马金瑜” 在饱受家庭暴力带来的痛苦。
想要避开这种不幸的婚姻,我们就要睁大自己的双眼,早点远离这些危险分子。我给大家提供了一份专业的暴力倾向测试,快测测自己的另一半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吧!
暴力倾向指数测试题:
1:他是不是很容易发脾气?
a、是的 (跳转第 2 题)
b、不是 (跳转第 4 题)
c、还好 (跳转第 3 题)
2:他做事效率快吗?
a、很快 (跳转第 4 题)
b、很慢 (跳转第 3 题)
c、一般 (跳转第 5 题)
3:他能够坚持做一份工作多长时间?
a、一年左右(跳转第 4 题) 题)
b、一年左右(跳转第 4 题)
c、三年以上 (跳转第 6 题)
4:他会不会对身边的亲朋好友甩脸子?
a、会的 (跳转第 5 题)
b、不会 (跳转第 6 题)
c、可能会 (跳转第 7 题)
5:如果别人答应的事情没有做到,他会怎么样?
a、没有关系,每个人都有特殊的情况 (跳转第 7 题)
b、再也不理这个不守信用的人 (跳转第 8 题)
c、再也不理这个不守信用的人 (跳转第 8 题)
6:他在朋友眼中是个什么形象?
a、和蔼的人 (跳转第 7 题)
b、高冷的人 (跳转第 8 题))
c、个性的人 (跳转第 9 题)
7:如果别不小心打碎他心爱的杯子,他会有什么表现呢?
a、要求再买一个 (跳转第 8 题)
b、没关系,碎了就碎了嘛 (跳转第 10 题)
c、嘴上不说,心里生闷气 (跳转第 9 题)
8:他表里如一吗?
a、不是 (跳转第 10 题))
b、不是 (跳转第 10 题)
c、是的 (跳转 C)
9:他喜欢什么样的生活节奏?
a、低调平淡的生活 (跳转第 10 题)
b、高端上档次的生活 (跳转 A)
c、幽默有情调的生活 (跳转 B)
10:他总和父母长辈吵架吗?
a、每天 (跳转 D)
b、一个月左右 (跳转 A)
c、一年左右 (跳转 C)
A 暴力指数:★★★★☆
大概因为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仗着别人的喜欢,他会越发地随性自由,有时候会有一些不合理的想法,比如觉得你应该对自己好,稍微不顺他的意,就会发脾气。但事实上,没有谁有义务对他好,对他好的人一定是因为他值得才这么做的。
B 暴力指数:☆☆☆☆☆
他总是能够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不会让坏情绪影响到自己的判断,或者与他人的关系。即使在生气的情况下,他也能够把我分寸,进行有效沟通。所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他都不会通过暴力方式去解决。
C 暴力指数:★★☆☆☆
他有一定的暴力倾向,不过好在他并不总是这样,大多数情况下他都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让消极情绪影响自己的生活。只有遇到重大打击的时候,他才会一蹶不振,企图通过 “暴力” 的方式解决——变得暴躁,发生争吵,摔打东西等等,而事后想起来他也会后悔。
D 暴力指数:★★★☆☆
不得不承认,其实他并不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冷漠孤僻的他缺少和别人沟通的机会,也不知道怎么正确表达自己。他很可能会因为一件别人眼中的小事而暴跳如雷,或者将内心的不满挤积压,表面风平浪静,但是积压过多终会有爆发的一天。
人生总有一条夜路要走,我就是黑暗中握紧你的那双手。如果你有任何情感困惑,可以在下方留言或者联系我 @心理咨询师卢悦。
男换____,网络瘫痪。
看不出和拉姆案有强关联,
拉姆 真的是苦命,自己毫无选择余地,
唉。
anyway,家暴都该受到法律制裁。
万幸女主最终还是带着孩子走出来了,
希望她们今后的生活能够顺利,只是我担忧家暴男会不会继续纠缠,
如果这样的话就需要考虑,走司法途径要人生保护令了。
这毫无疑问是一齣悲剧。
童话之所以是童话,就在于其美丽的象是不会在现实里发生的故事。
很不幸,某些感性的人,总会在一时情绪激动中,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童话里。你叫醒他,他还嫌你侵扰他的梦。
美好光明的故事底下,总是有隐含几分阴影。
世界上没有无条件的爱,更多时候是在利益交杂下的选择,毕竟我们不是生活在真空世界的王子公主,而是在现实里艰难求生的凡人。
那位女记者,她有着优秀的文笔聪慧的知识,却不幸的没有冷静的心。她的感情击败了理性,使得她没办法认清现实的沉重。
现实的沉重,总会让人不自觉的想要逃避。
逃避在美丽的梦里,而不愿意醒来。
可是呀,
故事终究只是故事,
只要是虚构的,终会有破碎的一天。
而美梦的代价是什么?
有可能是金钱,
也可能是青春,
但也有可能是…
生命。
每当我看到美好故事时,总会想起那句话,
喜剧的内核是悲剧。
套用到这里就是…
我不愿意称呼女记者愚蠢,倒不是因为受害者无罪。而是单纯的,我明白人处于某种环境下很难认清到现实。
斯德哥尔摩、PUA 等各种我们耳熟能详的特殊词汇,其实都是再形容某个事实,即——在某种环境下,人会因环境影响而把他人的错归咎于自己,承担不属于自己的责任。
人呀,都是脆弱的,不只是躯体也包括心灵。当周遭环境不断暗示某种概念时,人会不自觉的将其视作真理,哪怕是在荒谬的理论。
人的社会属性注定绝大多数人无法独立生活,无法脱离群体,所以每当群里有着所谓共识时,人是会不自觉地受到影响,进而认同某些所谓「共识」。
大部分的人都不是英雄,没有勇气与世界对抗。
可是呀,
即使是如此,
我们每个人还是应该鼓起勇气,
这事儿估计能给想嫁淳朴野性 “丁真们” 的姑娘当头一盆冷水。
作为一个读过几本书的人,我偶尔也以文艺女青年自居,但是我可从来没有向往去西藏洗涤心灵。对四川、青海藏区的生活也从来没有向往过,只期待过高原地区的风景。
你要说家暴只是个例,那 ······
对西藏有啥净化心灵幻想的,我都推荐他去读读根据真实记录改编的 80 年代小说,《亮出你的舌苔或空空荡荡》,作者马健,当年的编辑刘心武因为通过了这个文章,被免职,原因是丑化藏民。
在视野边际,看着我——这片阴忧而寥阔的记忆
汽车拚命爬上了 5000 多米的岗巴拉山,几辆解放牌卡车还在下面困难地移动。山顶最后几片云擦着乱石和玛尼堆往峡谷滑去,羊卓雍湖展现出来。湖面映满蓝天,还把远处沐浴在阳光下的雪山顶倒插在湖里,使你不觉产生拥抱的欲望。这是通往后藏的盘山公路。
在拉萨住了一个月,游遍了所有古庙古寺,特别是大昭寺。那里是藏族佛教圣地。来自各处的圣徒不绝如缕地围着那里转经,祈求来世投胎富足人家,不再受苦。门前磕长头的人群像职业运动员操练一样趴下,站起合掌,再趴下。对旅游者来说,算是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特别是西藏的葬礼,更吸引外地人。我背着照相机去了几趟天葬台。不是天不亮葬礼已完,就是远远被发现不准你靠近。有时还把石头扔下来叫你快走开。几次悻悻而归。听说死人要先在家里停尸三天,然后由家人背到天葬台下,一路不能回头。走到村口或路口要把一个红陶罐摔碎,表示死者灵魂不再回来。天葬师要来点上香火。有钱还要请喇嘛念经,把死者的功绩介绍到佛国,由那里再去投胎转世或者就在佛国里永远生活。天葬师要把死者身上的肉全部刮下切成碎块,再把骨头用铁锤敲成糊状,如果年轻骨嫩的还要撒些青稞面,搅拌后让鹫鹰吃掉。如果死者是个信徒还要在胸前用刀划个有吉祥意义的符号。最后把死者头皮交给亲属,天葬算是完成。再跟死者来往就到寺庙里烧香拜佛了。
我准备去后藏偏僻的地方碰碰运气,设法看到天葬场面。当汽车转到山底沿羊卓雍湖奔驰的时候,我觉得头晕。推开车窗,外面湖面平坦,阵阵清风没一丝尘土。但汽车里拥挤不堪,阵阵羊皮子的膻味顶得我无法呼吸。我忍受不住便逃下了车。
这是八月,高原的黄金季节,天空又蓝又透明,使你都感觉不到空气。我走到湖边放下旅行包,掏出毛巾痛快地洗了个脸。这里叫浪卡子,是个上百户人家的小镇。
藏民在山脚下盖起一排排泥屋,屋顶全插着经幡。一座很小的喇嘛寺立在半山,墙壁涂成红白二色,屋檐下有一条很宽的蓝色,旁边是几堵没屋顶的断墙,还有一座灵塔刚刚涂上白灰在阳光下闪耀着。
这是个很美的地方。湖边没有一点杂物,卵石在水里清晰可见,阳光一直透进湖底。
那些屋顶上红黄白蓝色的经幡在阳光下随风摇动,示意着佛国的美好境界。这片泥屋的下面,也就是靠近湖边,有座水泥红瓦房,大概是乡公所。我掏出那张盖着红印章的假介绍信,走近一看又不像乡公所,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平房。一个当兵的走出来,听口音是四川人。他招呼我里面坐,我就跟他进了屋。这是个电话兵部,他驻扎这里,负责维修这一段的电话线。平时线路畅通就去湖里钓鱼,大概还看看杂志和武侠小说。他很高兴我要求住在这里。他已经在这儿呆了四年,学会了不少藏话,常跟乡里藏民串门喝酒。一支冲锋枪就挂在墙上,屋里乱糟糟的像个废品仓库。
我打听这里有没有天葬台,他说有。我又问最近有没有天葬,他怔了一下说前几天刚死了个女人。我兴奋起来继续问他,他却支支吾吾说要去买酒晚上喝。我给他钱,他极不自然地推开就走出去。我心里开始七上八下推测着,万一在这里看不到再碰机会就太难了。哪能我去哪里就正好死人。这次机会千万不能错过。
晚上我俩喝酒,聊着外地的新闻,为了和他搞好关系,我海阔天空吹起牛来。他喜欢钓鱼我也钓,而且保证回北京给他寄一副进口不锈钢鱼竿,并立刻写了地址,声称赵和王光美都是我左邻右舍。当然那个地址北京永远也查不到。后来又跟他谈起女人,他很感兴趣不断吸烟。这个话题我可是专家,便把当代女性之开化夸张地描述了一番,还用四川话说,他要到北京我就把我的粉子让给他睡,并宽容地叫他不要客气。他摸了摸桌面,突然跟我说,那个女人才十七岁。
我愣住了,这么年轻。她是生孩子大出血死的。他说。孩子还在肚子里。我觉得一阵恶心,掏出烟来。
我俩沉默了一阵子。屋里地面很潮,靠墙支了个单人床,是军用木床,刷着黄漆,床头那一面还印着红五星和部队编号。墙上贴了很多剪下来的画报。一堆铁脚架、电线绳子堆在门后脸盆架下面。窗户下半部用报纸糊满,上面透过玻璃看得见天空:已经由深蓝变成黑色。公路早就没有了过车的声音。
当兵的站起,靠在床架上,对我说:你能看到的,这里的老百姓不管那一套,多数人没见过照相机,米玛的两个丈夫更不知道照相机是怎么回事。
谁有两个丈夫?我问。
就是那个死人。
怎么会有两个丈夫。我又问。
嫁了兄弟两个呗。他声音很小。我呆了一会儿,又问,怎么非要嫁两个丈夫?话一出口就知道不对劲,人死了还问为什么嫁两个丈夫。但他回答了我:她不是本地人,是从乃堆拉迁来的。她家十一个孩子,米玛又是最瘦弱的一个,刚满六岁就被人用九张羊皮换来了。
现在还有换人的?我问。他没回答,继续说,长大就不一样了,她还去龙马孜上过三年学。那会儿她后母还活着。
她后母叫什么?我觉得这是个值得写的事,拿出笔和日记本。
她后父是个酒鬼,一醉了就唱歌,还要抱女人,有时就抱住米玛乱摸,老婆一死他更厉害了。十几岁的女孩子哪能推开那么个大汉子。他声音焦躁不安,我知道他快要骂人了。刚才吹牛的时候他就不住地乱骂。
妈了个八子的,等老子脱了军装再说。他脸色由红变紫,显出一阵四川男人常表现的倔犟。我没吱声,等着骂出来的那个字慢慢消退。
他走到门口,看了看风向,电话线一动不动。我把酒喝干,在屋里走了几圈。这里夏天没有蚊子,湖面的湿气溢进室内,使人觉得阴冷。
能带我去看看吗?我说。
他没抬头,从桌子抓起钥匙和手电筒:走。
我俩钻进村子,沿一排黑骏骏泥屋堆砌的夹缝之间往上走去。小巷坎坷难走,干湿牲口粪和杂草在手电筒的光下无声无息地缩着。狗叫成一片。他推开栅栏朝一间有光亮的房子喊了句藏语,我俩钻进了屋里。
几个坐在火堆旁的男人全把脸转过来张着嘴看我。一个岁数稍大的站起来。当兵的还用藏语说着,其它人看着我。
我拿出打火机打着火,又拿出烟递给他们。昏暗中只能看见他们的牙齿。我啪拉又打了一下打火机,让火苗窜起,他们的下巴都松弛了下来,我就把打火机递给那个站起来的,他接过坐下,这时他们的视线全移到打火机上,互相传看,不时抬头对我笑笑。我坐下,旁边一个青年从布袋里掏出一块干羊肉,切一块给我。这种生吃牛羊肉的习惯我在羊八井牧区吃过多次,便从腰里解下刀削着吃起来。他们很高兴,又递过一碗青稞酒。酒没泡好,麦粒还漂在上面,我想起了那个女人。
屋里全是令人窒息的牛粪饼烟味,使人不敢呼吸。我扫了一眼,这里和其它农民的家一样简单:沿墙高出一尺的木柜上铺着卡垫,墙用石灰水刷过,进门右边还有一间里屋,没有门帘,里面黑乎乎看不清是什么,大概是米玛住的内室或是堆杂物的仓库。火堆正上方是个古旧藏柜,靠墙边贴了张佛画:一个无常鬼手握生死轮回大圆盘,正张口吓唬着活人。画很旧,底下贴了几张藏文佛经片断,都是印在些红红绿绿的纸上。
大概他们说到我要看天葬的事了,几个藏民一边看我一边点头。当兵的站起,也叫我起来。他带我走到门后,用手电照着一个扎上口的麻袋,麻袋底下是用泥土做的土坯。
这就是她。当兵的说。
我的手电筒在麻袋上晃了几下,她大概是坐着,脸对着后门那边,头很低,大概是麻袋扎口时按下去的。
躺到床上后我就一直睁着眼,想像着这个姑娘的样子。她一定会唱歌,这是少数民族的特点,我就常听到她们在树林里、山路上停下来唱,你虽听不懂,但听着那袒露无遗的女人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也就够舒服的了。她们还把皮袄解下来扎在腰上,头发在弯下腰干活时就滑到耳朵两边。我又把在汽车上看到的那个姑娘的脸借来:圆脸,两腮发红,鼻子不大,眼圈乌黑,看人直盯盯的,脖子和前胸皮肤白细,从侧面可以窥见之间的凹处,黑幽幽的不时随汽车颤动着。
当兵的查完线路回来,拧开灯,面无表情,点了支烟就挨着我躺下。我俩都无睡意。
他终于说话了:告诉你吧,反正你又不是这里的人,呆两天就走了。我要不说出还挺不好受。我也坐起,把枕头竖在背上听他说。他说:
我跟米玛很好,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没调防。这地方可不是人能长期呆住的。最初我是在山上碰到的她。我上山换电话线,要翻两座山。她把羊群撒开坐在那里呆着。
我下山的时候背着一大捆旧线,很重。我招呼了一声就坐在她旁边。她的狗看了我一眼又睡过去。
那是个挺热的下午。羊群都找有风的地方吃草。她笑了笑。然后就一直看我,好像我不是个男人似的。我告诉她我是下面电话站的,她没听懂。我就顺着电话线指到下面的房子,她又笑了笑,转过脸看着岗巴拉山顶,那里正有一辆货车在吃力地爬坡,但声音听不见。米玛说见过我,还问我为什么在这里住这么久不回家。她说话的口音跟这里的藏语不一样。那天我剪了一大段电线给她,叫她拿回去晒衣服捆东西用。以后我常跑上山看她。她也常常特意等我,给我她烤制的羊肉干和青稞酒。
她还会把大枣和野生山梨泡成酒。我常跟她一呆就到天黑。她比一般农村的藏姑娘更爱干净,身上的膻味和奶酪味不太浓,我倒很喜欢闻。有一次我伸手解她捆在皮袍上的布带她没推我,我就和她抱在了一起。
她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人。只要一挨近她或者手碰着她的脖子下面我就走马了。我觉得她在等我。可我还太幼稚。她还告诉我,她阿爸常抠她。她多次跑出来不敢进屋。村里的人都知道她阿爸跟她睡在一起。青年们都看不起她。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她突然撞进来摸到我床上,我不知哪来的胆子就跟她干了那种事,而且一夜没停。天不亮她推开我说要回去了。我帮她套上衣服就睡了。米玛临走把她从小佩在身上的松耳石项链塞在我枕头下面。第二天我才知道她嫁给了那兄弟俩。
他说完歪头看了我一眼又说,这事要说出去我非毁了不可,他们也会捅了我。我严肃地点点头,表示守口如瓶。所以在这篇小说里只能叫他当兵的。
当兵的从抽屉里拿出项链,我挨近灯光看了看。这是串玛瑙石项链,间隔几块就串个红木珠,一块很大的绿松石垂在中间,光滑乌亮有姑娘身上那股奶味。我想起在土坯上放着的麻袋里的她。
后来她又找你了吗?我问。
没有,她结婚以后就不上山放羊,在家里干活了。听说老大和老二都喜欢她,兄弟俩一喝上酒,就能听米玛在下半夜大声叫唤。有人还看见老二带她去汪丹拜佛回来在马上就干那事。那会儿米玛已经怀孕了。这兄弟俩活了大半辈子才娶上这么个老婆。
她为什么不再找你了?我又问。
来过。当兵的吞吞吐吐小声说。我不想都告诉你。
爬上天葬台已经看见太阳从东面升起。这里不像拉萨的天葬台处在一块伸出来的巨石上,平平整整。这是个半山腰,在山丘连着大山的一块平坦的乱石岗上。有几根铁钎深埋在地里,几段绳子勒在上面,旁边有几把生锈的破刀子,两把大锤和一把断了柄的斧子。到处是没敲碎的骨头渣子,死人头发,碎了的手镯、玻璃珠和鹰拉出来的死人指甲。这时山上很静,鹫鹰还栖在山顶上。
羊卓雍湖开始起雾,一朵朵雾气轻轻柔成一片,湖面就不见了。雾越来越浓如女人呼吸一般起伏,轻飘飘弥漫升高,把血红的太阳遮起。贴着湖面的雾气无声无息地扭动,又慢慢离开涌向山脚。
他们从雾里渐渐出现了。老大背着麻袋里的米玛。他们大概请不起天葬师,或者这一带没有。老二背着面口袋和水瓶,还有一只平底锅。走在后面的是个喇嘛,慢慢我认出来就是昨晚在米玛家喝酒的其中一个。雾跟在他们后面升腾。
他们对我笑了笑,解开麻袋,她露出来了。四肢用了绳子捆在前胸,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背上用刀划了个 +,划开的肉已经干缩了。绳子一松开她就摔在地上。他们把她的头固定住四肢拉直。这时她仰面躺着,眼睛看着天空和一缕缕散开的雾气。
老二已经烧起香堆,撒上些糌粑,浓烟很快搅到雾气里。还有一堆火上架着平底锅,老二把酥油化在锅里,老大往三堆香火里加上几块粪饼,抬头看了看山顶。喇嘛早就盘坐在羊皮上打开经书,双手不停地扯着念珠。他坐得离火堆很近。
我先是远远地看着,慢慢才走近。她的四肢摊开了,似乎对着天空还要做点什么,比其它地方白细,松散在肩胛两旁,腹部凸起,那个没出世的小生命正呆在里面。或许是当兵的种,我想。
我把照相机调好光圈对了对距离,便蹲在她右边准备拍照,背景正好是袅袅上升的雾气,远处苍白的雪山顶刚被太阳涂上一层暖色。从镜头里看她像个女孩子。我想到她小时候从马背上驮到这里的情景。那时她也是一丝不挂,从羊皮袋里伸出脸,张望着这里的大山和湖面;后来她放羊也是静静地看着这雪山顶,大概在想着自己的家乡。在镜头里她似乎是睡着了。我又使镜头往下移:松弛的胳膊,手心向上。
我猛地想起当兵的那张吱吱呀呀的木床和正在喝酒的俩兄弟。我把焦点在她脚上对了对,脚面苍白,五趾靠得挺紧,小趾很短,指甲还没长出。我又往后移了一下调好画面位置按了快门。快门按不下去。我把相机检查了一遍,又按了一下,快门纹丝不动。我挺紧张,忙把自动曝光调到机械快门上,重新对好她,轻轻按快门,还是按不下去。我两腿发软坐在地上把胶卷退出来,重换上电池,对着米玛的脸部又按了一下,快门像是冻住了一样。这时,我突然看到她嘴角荡起一丝细纹,不是微笑,不是嘲弄,但确实是动了。
我慢慢站直,头顶响起一声刺耳的尖叫,随后一阵风呼啸而过,一只秃鹰俯冲下来,在尸体顶上盘旋,然后落在一块石头上,收起翅膀。
我回到他们三人那里。老二拖过口袋掏出块粪饼,顺手扔进火堆,又掏出块糌粑,掰了块给我。我大吃起来,里面竟然有几个葡萄干。他又掏出块羊肉干,还用暖瓶盖倒了杯青稞酒,我一口气把酒喝光。羊肉干大概就是米玛做的,我抬头看了看她。她的阴部正好对着这儿,一根棉绳从血乎乎翻起的阴道里露出,大概是往外拉孩子用的。我用刀使劲拉着羊肉干。俩兄弟对我笑了笑。我好像也笑了,不过是把脸对着远处的雪山顶。那里已经被太阳映红,雾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远处的湖面像昨天一样平静,一样清澈,深沉得像米玛的那块绿松石。
老大起来往三堆香堆里加粪饼,又过来给喇嘛倒酒。喇嘛不喝了。他告诉他,米玛的灵魂已经送上天了。老二也站起,把随身背上来的快刀从口袋里拿出,我就跟他们走过去。这时鹫鹰喧嚣翻腾在空中冲撞,黑压压地布满了上空。俩兄弟把米玛翻过来,从臀部丰满的位置插进刀子,顺着大腿把整条肉一直割到脚跟。老二把肉接过用刀再切成小块。她的一条腿已全是骨头。由于腹部贴地,从她大腿里又流出些粘乎乎的水。我把照相机端起来,调好距离,这回快门咔啦一声落了下去。
很快鹫鹰落满四周,几十只鹫鹰拚命嘶叫扑打争抢着。鹫鹰的外围落了一片乌鸦,大概它们自认种族低劣,没有一只敢靠前,它们远远看着,嗅着,等待着。这时阳光完全铺满天葬台。老二不断轰着越围越近的鹰群,不断地向它们扔着米玛身上的肉块。我也捡起一把锈刀,拿来一只刚剁下的手,从指缝切下去,然后把大拇指扔进鹰堆。老二看到笑了笑,把米玛的手拿过去放在石头上,把剩下的四个指头先用大锤敲扁,然后再扔过去喂鹰。我顿悟:这样就不会剩骨头了。
当老大把米玛的脸由下巴掀起的时候,我就记不起米玛的模样了。只是她的眼珠还清清楚楚对着天空,直到她完全消失在天葬台上。
最后老大抓着米玛的辫子,上面还扎着红色绒线,轰了轰围着他的鹫鹰,晃晃悠悠走回火堆。这时乌鸦已经与鹰混在一起围着铁钎啄着拌上青稞面的脑浆和碎肉渣子。
我看看表,上来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我该下山了,当兵的还在等着我。他说他已经借好了船。他说,今天陪我去湖里打鱼。
多木拉湖的微笑
那时他就慢慢下了马,还是刚才走过的地方。
他使劲吸了口气又悄悄吐出来,空气里只有柔子草和晒热的湿土气味。风向没变,还是从岗底斯山脉斜转过来的风,漫不经心越过荒原消失在远处。那里是多木拉湖。
远远看去湖水被风吹动着,像有史前恐龙在里面喘息。四周芦苇拂动,水浅的地方结着白色碱花。这是个咸水湖,每年都有牦牛和马在那片沼泽中失踪。他知道家不会迁到那儿。
他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把缰绳扔回马背上,往山丘高处走。这里的草坡被底下膨胀的石灰岩撑裂,雨水雪水把裂痕不断冲刷,形成纵横交错的沟沟坎坎。马群常在这些地方摔伤,小牲口也常陷进深坑溺死。他又爬上坡。眼底下一潭潭死水托着蓝天。
他回头看马,马一动不动。它跟他跑了快一个月,是格桑索却大叔的一匹壮马。可他骑得并不顺手,也许离开马背时间长了,以至大腿和尾骨都磨得生疼。他是在这一带长大的,有一年干旱的厉害,他的家就迁到了这里。他想起最小的妹妹嘎嘎就在这里骑着牦牛摔死在草沟里。那时他十一岁。
他不再看马转身又走,草原渐渐宽阔,最远的那儿平平坦坦,草在阳光下苍白地抖动着。没有云,没有帐篷和牲口群。他觉得胸口空空荡荡。
这是海拔 5000 米以上的高原草甸。一些生命力极强的高寒植物在八月的阳光下,正热乎乎地蔓延着。他踢开几棵石松坐下又回头看马,马甩着蹄,用尾巴拍打蝇虻,肚皮也不再抽搐。风停了,他想。这是匹遛马,马鞍是现凑上去的,前几天垫马鞍的麻袋丢了,以至木鞍直接压着马背,有几处都磨破了,马常常疼得乱跑。他想起以前自己骑的棕色跑马,多深的草沟也能一跃而过。还有那匹白牦牛。自从去萨嘎读书后,他连牦牛都没有骑过。眼看假期一天天过去,他心里一阵阵发紧。五天前他碰到扎西巴一家。他们还认得他。扎西巴老得快站不住了。扎西巴老爹问他去萨嘎学的什么咒术。扎西巴老爹有十几口人,零零散散支了好几处帐篷,晚上他们都挤过来听他讲外面的事。扎西巴老爹一点也听不见,就讲自己年轻时去萨嘎学咒术的事:他阿库当喇嘛的时候被活佛丹巴多吉才让挖了眼和嘴,还砍了手祭了南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回家没几天就死了。他阿爸派他出去学咒术报仇,他赶上一群牦牛上路了。他说他的大人叫顿错杰允,通晓各种呼风降雹威猛真言法。他交了所有的牦牛和一副银幢,一只铜香炉,在大人那里住了一年。大人教给他的是降伏咒和几个普通恶咒。他回来以后用一个恶咒把丹巴多吉才让的眼弄瞎,然后就回到了家里,跑到这一带生活了。
扎西巴家里的贡布告诉他,他家上个月从这里迁到了东南方向,听说那里有片山洼地很好,但要走十几天。贡布还说他妹妹达娃玛吉长得像熟透的山莓果,谁见了都想动手,说得他心里七上八下不好受。扎西巴贡布也不明白他家为什么往那儿迁,只听说那里秋季好,夏天也没有风。那个峡谷口在北面,只要没风洼地里的熊蜂和毒蚊子会扑进牲口群里,常常炸群。牲口闻着湿气会一直钻到多木拉湖里溺死。扎西巴贡布说他父亲身体很差,几乎连乌朵都抡不起来,他阿妈从牦牛背上摔过一次,也不能干活了。这一点贡布没说对,他想。阿妈从来不骑牦牛。大概是嘎嘎摔死的事传错了。
一阵风从多木拉湖吹来,他嗅了嗅,空气平平淡淡还有点苦。天暗了,脚下也变得沉重了。他蹬蹬发麻的腿歪歪斜斜站起,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胃里火辣辣地难受。
马没了。不知什么时候跑的。
他想起刚才变风向的时候他睡了。我该把它牵上来,这里没有草吃也没有蝇虻。他想着就下了坡,沿着马踏过的草迹走着,双腿感到很吃力。后来天黑了,他就站住了。他张张口又闭上,荒原突然冷了。他还能辨别出多木拉湖的方向。那里不能去,那里听说是施仁仙女撒的尿,湖旁的一座山顶那儿,还有她撒尿冲刷的痕迹。可尽管这样想,他还是明明往那里走。
他给家里去信说放假要回来,结果信是四个月以后他回来时自己在马攸木乡政府打开的。乡里说他家一开春就赶上牲口进了亚热草海子。他赶到亚热以后碰上几家牧民说法都不一。他最后决定沿格桑索却大叔说的方向找。找来找去,后来他又追到昨天那个山岗附近。扎西巴老爹嘱咐他别往多木拉湖去,他说施仁仙女还常在那一带跟山神约会,看见他俩交媾的人眼睛都要瞎的。
他在昨天晚上几乎追上了家。那个土坡扎过的帐子刚刚拆掉,翻起的土还湿着,架平底锅的石块下面土还是干的。他还捡到一块用来当鞍垫的裙布,这条布上有针线,看样子就是阿妈缝的。他记起达娃玛吉穿的帮典。她长大了。他想。其实他走的时候她就挺大了,她不再在他面前脱衣服,撒尿也要跑出十几步远。
他想起了达娃玛吉身上的酸奶味。那时,他就回头对黑马说,你看,你看看,她们就在这儿,她的氆氇铺在这儿。他趴在地上嗅着,翻弄着大概从锅里捡出来的羊蹄子角,抬头对自己说,我找你们快一个月了,你还坐着干什么,达娃玛吉,起来起来,跑过来,我给你买的鞋是北京出的,我告诉你,北京是哪里,好多人呵,把全马攸木的牲口加在一起还不够多,学校的大楼全是大窗户,有楼梯转着下来,他突然停住,往四周看了看。那时,草原上没有一丝风,一股牦牛粪和羊骨头味儿拖泥带水钻进他的鼻腔。他看见一堆屎壳郎在牛粪里钻着,粪渐渐膨胀变松。
现在他站在黑乎乎的荒原上,任凭蚊子扑咬。他又朝前走,看见湖水泛着一条条淡紫色波纹,她就在这里撒尿,那个仙女。他躺下还远远看那里,那个仙女冬天才离开这里去山神那里同居。这是她撒的尿,湖边一圈圈白色,梦里她就是这样撒了尿。他睡了。又醒了。
耀眼的阳光把他映成红色,他想抓住刚才的梦。他清醒了些,他蓦地坐起找他走来的方向。他也意识到了没有食物和水,连马也没了,他只有侥幸碰上牧人才能活着出去。
他刚趔趄着站稳就眩晕起来,太阳穴和心脏狂跳,他饿得有气无力。昨天黑马应该跑到这儿,这是一条低洼路,左边一条挺宽的水沟,它不会窜过去的,昨天只有往这边跑才是顶风,才能躲开蝇虻叮咬。
他看着湖面,水平平静静,沿水边那条白色烧碱像条延绵数百公里的哈达,近处一个水坑也像冰一样在苍白的阳光下刺眼地闪光。大片柔子草长在沼泽地高处。这里连苍蝇都没有。他还是直了直腿慢慢走近湖边又顺着湖往右走,似乎沿着水走会碰上什么事情。
这一天他除了见到一片被碱烧死的草坡以外什么也没碰到。他试着喝了口水马上又吐出来,而且胃烧得很疼。尿也比它好喝,他自语着。后来,他抬头,看见湖水笑了笑,那样子挺像达娃玛吉。
黄昏来临时他就不走了。岗底斯山被蒸气包裹着,山峰最高处正映着夕阳的光亮渐渐变晴,光又很快一点点缩小离开了山峰,在天穹只停了刹那,天就黑了。
以后,他感觉一阵风吹来,他看到了家。他是在风吹来以后先看到的帐篷:一堆火忽明忽暗,还是那只锅,盖是用一块锌铁皮做的。母亲在蒸气后面往锅里放酥油,他闻着酥油茶和奶渣炒热的香味,他还看见妹妹,不,是妹妹看见了他就尖叫一声跑了过来,用头碰他,敲他肩膀。他笑了,然后钻进帐篷。
没有变化,地上还是从前那几块牦牛皮和达娃玛吉的氆氇,父亲还是习惯地靠在中间的木柱上,那里离火堆最近。柱上还挂着酥油袋,那是母亲用了一辈子的东西。
他带来的白塑料桶放在父亲旁边,他告诉他们这只桶让黑马驮着跑了。这时达娃玛吉拉起达娃那日。小妹妹一点没长,还是傻乎乎地笑,就像他当年给她抹了一脸炭灰,她也傻笑一样。达娃玛吉低头看火又掰了块砖茶扔进去,他把带来的精盐拿出来递给她。她长大了,她弯腰接过盐袋的时候胸脯刷地挺起来还颤抖了几下。他想起学校的操场。他吃完饭就在那里打球,操场旁边是个大水池,教学楼紧贴着水,从倒影看白灰墙显得干干净净。
他把背包拉开,不是黑马驮跑了吗,他想。他拉开包,先拿出给母亲买的一件叠得方方正正用玻璃纸包着的衬衣,两个妹妹惊叫起来。她们围着背包开始掏里面的东西,他就说,你们要洗手。父亲也往包裹看,他已经喝了很多酒,像贡布大叔说的那样,他身体很弱,靠在那里像个用了多年的雪董,木碗里的青稞酒歪洒在手上。
他觉得后背挺冷又往火堆靠了靠。虽然是夏季,夜晚的冷气使他下肢麻木难受,他还听见了羊群在外面拥挤磨擦用角互相顶撞。帐篷里牛粪烟和热气在他身边弥留不散,他喝了几口酥油茶,仔细品味着,奶很新鲜,砖茶没煮透而且有点霉味。他又想说话,他说,你们问我吧;又说,你们见过我住的大楼吗,好多层,每一层都住人。他又想到电影院,又说,咱们这里全都能进到电影里。他看他们听不懂,又说,电影还分故事片和新闻片,还有外国电影。他看他的话还没打动他们,又说,外面是个更大的世界,当然没有那么高的雪山。他就这样说下去,后来就想起了学校,想起他在同学眼里是个不可思议的人,竟然生活在海拔 5000 米以上的荒原上。他被学校的生活激动着,也常常想着充满粪烟和酸奶子气味的帐篷和无边无际空荡荡的高原。
在这片高原里,只要你有火药和枪,有马和狗,你就能拎回野驴和黄羊,自由自地吃睡。他曾经在城市和高原之间扯来扯去,那个文明生活对他的诱惑太大。在回来的车上他就感觉到被撕裂的躯体和灵魂的哀嚎。现在他的一半躯体回到家了,现在他就坐在家里,在荒原深处,在多木拉湖边听风阵阵泛起的沙沙声和家人讲述羊和牦牛怎么繁殖的琐事。阵阵达雪飘香,正是达娃玛吉身上成熟的甜香。他站起,弯腰在屋里走了一圈,又过去摸摸百岗坎坷的平面上,他做刀柄时砍的条条刀印,摸摸柜面镶着的玻璃镜片。那时她和他就把脑袋挤在一起,对着镜片她看自己,他看她,她头发搔痒了他脖子,这些东西都没变化。
你不是想你的马攸木吗,你不是回来了吗,你不是找家的帐篷来到了这里,你给达娃玛吉带来金灿灿的绸带和尼龙袜子,给母亲的衬衣,还有用水冲开就喝的桔子粉,一卷中国风光长条画,这些都叫黑马驮走了吗。你告诉她外面的女孩子穿那样的皮鞋,不是那样走路,你要接她们去那里,可以找工作,那些书里什么都写着,那里路修的硬硬的,商店比马攸木多一百倍,你们就再也不回来了。
达娃玛吉来了,她给他碗里添上新茶。他看着。她说,你解开扣子吧,都出汗了,外面女人多吗。他看着达娃玛吉的眼又看嘴唇,他说,她们不穿藏袍,穿牛仔裤,就像光溜的牛腿,睡觉都要脱下来,不像我们穿皮袍就睡觉。他不看她,她也不看他。
在城市里,他一看到姑娘就想起这片荒原了,还有和荒原搅在一起潮乎乎又闷人的气息。
现在,他垂头丧气面对多木拉湖那大片冉冉苏醒的沼泽。大片烧碱首先接住天空送来的光亮。黑马已经把包送到帐篷里了,他想。他就这样走回家去,牧羊犬帕木扑了过来,脑袋在他裤裆上磨擦着。
他看见蓝天后面的岗仁布钦峰从远处走来,周围是一朵朵白云,都像施仁仙女。他坚持站了一会儿又摔在地上,上衣口袋里的圆珠笔滚了出来,又被几株柔子草夹住便不动了。
光臀八齿小蠹
太阳开始发红的时候缕缕白云就开始往那里积聚。这是有晚霞的兆头。我往四下打量:东西一座高山没有积雪,周围山丘时起时伏轮廓很蹩脚。看来要翻山了。这是羌塘草原西部,湖泊很多,是拍草原景色的理想去处,只是河流纵横交错,常常转进去出不来。爬上一座山的时候,太阳已滚下地平线。借着天空反光急忙环视一下四周,回去的路已经漆黑,前面是草原,昏暗一片,没有一点烟火。
今晚又要露宿野外了。我不再寻找人间烟火,就在山顶上选了个通风的地方坐下。
在班戈买的饼干吃完了,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块干巴巴的奶渣子,当时在集市上偷来吃了一块,酸得厉害,几乎扔掉。这奶渣子在嘴里多含一会儿就软了,尽管酸得不敢咬但毕竟有些奶味。这股味是人生来就能习惯的。趁晚风还没吹起,我铺好睡袋,没脱鞋就钻了进去,面对天空想着那个永恒主题:人生。在西藏看到的东西和在内地都不一样。首先藏族人对于死亡并不悲伤,只是认为换了个人间。但寺庙里外那些磕长头的就令人费解。人为什么那么怕惩罚呢?我觉得饿了。肚子空空荡荡没一点食物。一股气流在胃里翻腾了半天,便顺着大肠推开肛门溜了。
我把身体转了一下。这样胃好受些。天也冷了。我想起夜宿的经验,抬头看看风向。
还好,我的气味顺东往西走。那边有条河,又是一片平原,狼嗅到了也过不来。我把匕首从包里拿出绑在手腕上准备入睡了,脑子里心惊胆战地想像一头野牛会从我身上狠狠踩过去,一只野狗拖跑了背包,还有一只狼不声不响走来猛地咬住我骨瘦如柴的脖子,几个小鬼在地狱里没吃饱,便围着我像吃罗卜一样嚼着耳朵、鼻子和手脚。后来又想女人,想她们胸罩里面那热乎乎的气味。
我看见在我来的方向左侧,有点模模糊糊的光,你是一动不动。我忙掏出照相机用中焦镜头看了看,光的形状有点像帐篷顶上的透风窗。也就是说有个可以睡觉的地方了。我爬出睡袋摸黑下了山,用了两个多钟头的时间找到了那个帐篷。
快走近时我弄出点声响,没有狗跳出来,就掀开了门帘。一个老人围着火堆一动不动。我用藏语招呼了一声,他转向我,大概对着火堆凝视的缘故,他一时没看清我。
等我坐在火堆那里他才发现我是汉人。他笑了笑,用汉语问我从哪里来。我告诉他我从山上下来,是想照晚霞,昨天在多巴乡。他说他见过照相的,以前他在色拉寺修过铜佛,那里天天有外地人和外国人参观。那几年他学会说一些简单的汉话了。
我放下背包,打量了一下帐篷,里面什么都没有,架火用的几块石头是烧透的,大概这里常有人扎帐篷。他也是今天或昨天到的这儿。我又搜寻了一下有没有可吃的东西,除了他底下坐的几张老羊皮和从马上卸下来的背袋,还有一只铝盆,便什么也没有了。
我问有没有吃的。他说没有。我就把手伸到火上。他把他身后的粪饼和刚捡来的艾草和湿矮柳根往前拽了一堆,就跟我聊起天来。我饿得难受,就有一句没一句的应酬着,迷糊着。后来他站起,把腰带扯了扯走出帐篷,我就铺好睡袋,拖过他的一块老羊皮先睡了。朦胧中我觉得声音不对头,外面传来牲口蹄子死命蹬地的声音。
我慌慌张张拿出刀走出去。他回来了,左手紧抓着一头牦牛的角,右手捂着牛嘴。
牦牛死命往后退,我刚要帮忙,他就小声喊我别过去。后来他把牛头夹住,从腰里拔出刀,对着牛脖子捅过去,然后摘下帽子把血接住。牦牛死命挣扎,他松开手,推了牦牛一把,那牛便晃晃悠悠往来的方向走去。他端着满满一帽子血进来,让我接住。
喝吧,他说。他回到老羊皮上找出烟来点着,一面把手指上的血伸进嘴里嘬了嘬。
我把牛血放在身边,看着热气和泡沫一点点消失。我不想睡了,就主动跟他聊着天,一边等血慢慢在帽子里凝固。
他是吉瓦乡一带的牧民,半年前离开那里去日喀则求佛,他把所有的牦牛和羊群都卖了,钱就献到仑布寺里。我问他今后怎么生活,他说他要去岗底斯山朝佛,到玛珐木错洗掉自己的五毒。他说他也有个女儿。我问他女儿为什么不跟他在一起生活,他一下子没说出话来,眼光四处搜寻了一圈。我知道他想喝酒了,就拿出卷烟给他扔过去。
当他把事情说完了以后,我猛地想起了一个姑娘。但我却犹豫着,直到跟他分开手也没告诉他。一是怕他缠着我,二是担心他见到女儿的样子准要发疯。
他大概是这样说的:(有些无关紧要的事和话我给省掉了)
“我把牲口全卖了,到仑布寺里求了菩萨,保佑我女儿平安无事,保佑我死后能在天上见到她,求佛保佑我,一路到胜乐轮宫转完四十九圈再升天。”
“都是我造的孽。”
“我小时候吃奶吃到十四岁。阿妈的奶不知为什么还是不断。我阿爸在镇叛那年给打死了。这一带的牧场没几户人家,你要走进去就知道了。虽然每年的雪顿节和剪羊毛的时候我都到吉瓦乡去,也能见到一些女人,可我也搞不清楚,反正我离不开我的阿妈了。有时她也哭,可没办法,我是她一点点养大的男人。自从阿爸死后,她除了照管我,也从不跟过路的牧人招呼。那年我在吉瓦听说了色拉寺要修铜佛,就借这个机会离开阿妈去了拉萨。你知道那时候我们的女儿都九岁了。她要是知道是我阿妈生的她,还怎么活下去呢?”
“在外面我明白了很多事,可没有人知道我是个有罪的人。每天干完活我就在大殿门口磕头,洗我灵魂。可我已经长期养成了吸嘬奶头的习惯。那几年我把十个手指头都咬烂了。”
我想起他刚才把手伸进嘴里嘬牛血的样子,眼神像婴儿一样贪婪。他的脸黑得吓人,一堆乱七八糟的头发用一束红线绳扎着,被火映红的太阳穴旁凸出几条血管,而且说话时他的手总在不断伸着,一缕没扎上的头发垂下来,随着他摇动的脑袋也不住地晃动着。我很讨厌他的样子。
“五年以后我以为自己完全洗了罪,就回到家。女儿玛琼已经十三岁了。我还给她带了衣服和松巴鞋。”
“玛琼十三岁就能自己缝帮典。有时倒在我怀里让我给她梳在外面见到的姑娘梳的头发。没过两年她长成个大姑娘了。那样子跟她阿妈一模一样。你不知道,在牧区女人跟男人都在中午光着上身。”
我说我知道。我又问他:你阿妈呢?
“在我回来的第二年就死了。” 他说。
“玛琼跟我骑着马一块围牦牛的时候,她一颠一颠的奶子搅得我心惊肉跳。一次,我忍不住,抓起头母羊死命嘬那奶子,让玛琼看到了。从那天起,她把衬衣拉下来,睡觉也不挨着我了。我就常喝酒,知道老毛病又犯了。”
“去年夏天,来了个收豹子皮和古器的,叫吐布。他挺有文化,还会说汉话,他说他在拉萨当过工作干部。他其实是个很坏的家伙,死后要下地狱的。他随身带了很多牧区常用的铝锅、塑料酒壶、花线。”
是不是他爱上你女儿了。我打断他的话。
“他把被窝卷放在我女儿那边,晚上就跟玛琼睡了。那天我听着玛琼小声叫唤,心里不好受。可我又想让吐布娶了她,不然我就会再犯罪孽。那天我又开始咬手了。”
“吐布在这里住了十几天,玛琼天天给他烤肉端酒,他也给玛琼两个塑料发夹和一对塑料手镯。那些天我天天放牲口,腾给他俩帐篷。可吐布越来越坏,不到三十岁就能像老人一样骂女人。要不是玛琼喜欢他,我早和他拚了。”
“他俩临走那天我喝醉了,那天我真不该喝那么多酒。” 他激动起来,两眼一直盯着我说着。我不该喝那么多的酒呵。
我看牛血已经凉了,便扣在手上还给他帽子,用刀切了一半给他。他没看,就一只手伸过来接着,一只手在血块上哆哆嗦嗦抠着吃起来,我看他很可怜。
“都是吐布灌的。” 他抬头突然看看我。
我明白他撒了谎,便低头看着手上的红牛血。已经被我削着吃的那一面正映着火,我感觉我的刀子上的反光在他脸上闪了一下。
“吐布大概也醉了。开始我还跟吐布说要好好照顾我的女儿,我带大她可不容易,他也跟我保证要对她好。”
“后来他叫我阿爸的时候,我就笑了。然后我告诉了他玛琼是我母亲生的。我记得玛琼当时叫了一声,跟吐布说我胡说。可吐布挺高兴,还给我倒酒。我就更胡说起来,我要吐布晚上把玛琼让给我睡。吐布答应了,可玛琼扑上来打我。吐布说你要不跟你阿爸睡我就不带你走,玛琼也呆住了。”
“结果,天刚亮,我酒醒了。我发现自己趴在玛琼身上,我把积压了几年的压抑全发泄在了玛琼身上。开始我还以为是做梦,就出去撒了泡尿。等我完全清醒又钻进帐篷,就见到了玛琼。她用衣服把身体挡了挡,我走出去,骑上马往荒原里跑了。”
“等牧场下霜以后,我就赶上牲口到查拉去了。我知道她再也不会喊我阿爸,可我还要找到她。我到查拉打听,好多人都说那一带没有这么个女人。后来我在马车店打听到几个月前有一个皮货商来过,还带着个女的。店老板问我那个女的是不是头上戴了很大的绿松石乌朵,圆脸,眼有点肿?他还说,那个商人老骂那姑娘,听他口音是日喀则一带的。于是,我就卖掉牲口,又去了日喀则。”
“到了那里我不敢说是找我女儿。我打听过好多叫吐布的,后来在街上碰到一个皮货商人,他认识吐布,可吐布下去收货了。在离日喀则二十几里的公路边上,我找到了吐布家。玛琼不在。我就问吐布的母亲,我是玛琼那里来的人,有口信告诉她。”
那个老太太说:“你找那个杂种,早被我轰出去了。我家不收留那种臭女人。唵阿噜哩迦莎诃,叫观音菩萨早点送她进地狱。”
“后来我到扎什仑布寺,一连转了好几天。转经的人都说有个女人,还不到二十岁,早叫这一带游手好闲的男人糟蹋遍了,她是靠了转经求佛的人给她口吃的活在街上。
听说她是从吉瓦牧区来的。那个女人疯疯傻傻的,经常光着身子。后来下身臭得厉害,就没男人去碰她了。老人还狠狠地咒骂了她阿爸。我心里真难受。那会儿我就天天磕头赎罪,也求佛发大悲找回我的玛琼。”
他又讲了很多事,但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现在他一心求死。听说去岗底斯山转山的都常常死在山上,转得多升天的位置也高。活着回来对他也确实毫无意义。我抬头看看顶上的风窗,已经有些发白了。胃里的牛血还没消化,一阵阵腥味冒出来。
我就找了几个蒜瓣吃进去压压腥气。就想睡点觉。他也歪倒在老羊皮上,头枕着那只铝盆,嘴里默念六字经。帐篷里全是他散出的臭气。
我躺下,想着在八角街上看到的那个姑娘:圆脸,两腮被高原的风吹得紫红。头上没有绿松石乌朵,相反,她头发像一堆剪下来堆在一起的牦牛尾巴。她常用手把垂在前额的头发捋回去。当她也觉到有人注意她时,就猛然抬头,对着过来的人微笑。
如果你站着,又没扔东西给她,她还会对你伸伸舌头。她下眼皮有些浮肿,但微笑起来眼睛很亮,有种温柔的感觉,嘴唇在笑的时候也变得又红又有弹力。那其实是生活在高原上的女人那种凄楚朴实,像草原一样宽容的微笑。拥挤的集市伴着尘土和嘈杂声不断埋没着她。她是靠着一个卖牛肉的案子才不致被人们踩死。这个姑娘前额已经布满了皱纹,大概是她经常抬头乞讨的缘故。当她发现有人停住,又对她抱以怜悯时,她会捧起自己左边的,弯腰用嘴吸嘬,还不时抬头对你笑笑。乳头由于常含进嘴里变得又圆又透明。几条狗常从她身边窜过,钻进肉案底下等着捡剁下来的碎肉渣子。
金塔
噶尔寺座落在珠穆朗玛峰和另一位仙女希夏邦玛峰之间。爬上寺院最高处同时可以看到两位仙女银装素裹,仰首天穹似乎要重返天国。寺的下面是一条通往尼泊尔的驿道也已经荒废。以前这条路是商人和行旅的必经之路。路旁一条河蜿蜒而过,周围平坦地方种着青稞和豌豆,离河稍远一点就是光秃秃寸草不生的碎石地,牧民常常在夏季赶牲口到别处放牧。寺庙最高处原有座铜塔,听说埋着圣人米拉日巴的一块骨头。现在除了底座的石块以外,塔形已荡然无存。其它日楚也早就塌陷。海拔不断增高使这里变得人烟寥寥。
这里的藏民身材矮小行动迟缓。一切移动的东西:白云,羊群,野狗,飘动的幡帕,背着孩子走路的女人和一个刚从内地上来的流浪汉,我,都像电影慢镜头一样缓缓移动着。最使人难受的是脑袋,你能感觉出从太阳穴开始往下裂开了一条缝,叫你明白以上无疑是天灵盖,而且随时会像观象台的铁帽一样张开。有一半记忆从大脑消失了。在那里我忘了我前夫人长得什么样子,尽管是为了她我才痛苦地浪迹天涯。
也忘了世界上所有的哲学家和作家。但小脑完好,一些忘了很久的陈年旧事全在眼前,尤其是我那大把钥匙在六年前就丢了,在这里就忽然记起是丢在床底一块垫箱子的木板后边。丢的时候我正做梦,我梦见老鼠先是被钥匙掉到地上的声音吓了一跳。然后它抓起钥匙去开写字桌的抽屉,它失望地乱翻了一通,把我的胃药倒出来吃了两片,才把钥匙塞到木板那儿。
我坐在街口喘着气。几个孩子和狗慢慢围过来,有的看我的脸和头发,有的看衣服、胡子和照相机。他们都慢慢蹲下,我就在喘气的空隙对他们微笑一下。后来,我就站起来把那张假介绍信拿在手,打听乡政府在哪里。
乡文书曾在区里读过高中,但已经被缺氧变得迟钝了。他用吸一支烟的时间读完了介绍信,对我慢慢地笑了笑,又过了五分钟才收回笑容。我告诉他,我是来爬珠峰的,是某某报社派来的政治任务。他说,一个人不行,去年也来过一个人,还写好了遗嘱,半个月后他回来了,脸冻的青紫,鼻子和耳朵全溃烂了,送到区医院抢救了一个月。翠颜仙女的脸,可不是谁都能摸的。他还说,珠峰下面有一条冰河,人冻不死,也会让冰块撞死。我有些沮丧。他又告诉我,你可以爬这里的一座山,爬上去就能看见珠峰。那儿是个荒废的尼泊尔寺庙,山下还有人居住。
当天下午他就带我来到噶尔寺下面的村子。
村子远看是一片牛羊圈。一些石板屋顶离地面不到一公尺,见不到人。地上泥土松软,脚踏上去尘土渐渐升起,慢慢停在空中就不动了。一条狗从栅栏底下慢慢爬出来,不慌不忙叫了一声,随后,石板下面的地洞里,探出个姑娘的脸,脸又沉下去,一会儿又浮上来,露出大半个身子。她左手拿着块镜片,右手用一把梳子对着我梳头。街道很窄,除了尘土就是石头。乡文书指着一家说,那一家是他的熟人,你给他一盒烟就可以住在那里。他是我们乡里年龄最大的老人。我俩扶着石板钻进地里。
除了几处还没熄灭的灰烬里面什么也看不见,但能听到有人坐在那里喘气。那天晚上我住在那里,听到了下面的故事。但由于大脑失灵和翻译的原因,故事也缺乏逻辑。又由于小脑出奇地灵活,有些细节清清楚楚又不可能是假。最不合理的是事情发生在四百年前,而叙述者是讲他自己的经历。
我十一岁就跟德格桑布扎学手艺。那时噶尔寺的铜塔刚动工,师傅和太太还有我都住在寺里。听说师傅和太太库拉朱丽祖籍都是尼泊尔人,但师傅是在珠峰这边出生的,我父亲病死在往尼泊尔去的驿道上。师傅是很有名气的金银匠,这里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有他打制的首饰。
桑布扎师傅承接了修筑金塔的工程。这座铜塔全部用黄铜铸造,塔尖用纯金专铸。
我的手艺就是在这七年里学会的。太太库拉朱丽比师傅小了近三十岁。她是跟师傅逃出来在这边举行的假婚。师傅是在尼泊尔认识的她。那时库拉朱丽被师傅刻制的美丽首饰迷住了。她快三十岁了还没一点皱纹,她的鼻子边上还镶着一颗蓝宝石,使你想起玛法木湖的圣洁。她每天早晨都把头发盘起,将发际的中缝里涂上红粉,最后在两眉之间点上朱砂。师傅雕刻的最好看的金银首饰都佩在她身上。
铜塔浇铸模型七年后终于完工。这个铜塔像倒挂的大钟,底座将安放在石头砌成的基座上。最底层直径四米,一层层缩小呈圆锥形,每层探出来的边沿都悬挂着各种吉祥物,其嘴里衔着风铃。第四层也是最高那层,就宽出了许多,像个平顶。据师傅说,这样塔尖的下面不会落雨生锈,上面那个纯金的塔尖也不易被盗。这一层的四周是十三只孔雀。铜塔算上基座共十六米,除了顶部和基座其它全一次浇铸。塔壁上全是师傅刻的释迦牟尼佛本生的故事。塔尖将是一座完整的金塔,塔洞里刻有十六大菩萨。金塔虽高不过两尺,但经师傅精雕细刻,可谓无价之宝。它中间是空的,与塔身探上来的铜柱嵌在一起。
我从小身强力壮,能吃苦,师傅极喜欢我。师傅说我镶嵌的可乌比他做的更结实好看。库拉朱丽太太对我更好,常把给师傅的好吃的留给我一些。我十三岁那年,师傅去旦桑墩选铸沙,为时一个月。他临走让我住进他的屋里。他怕寺里的喇嘛跟库拉朱丽睡觉。晚上,库拉朱丽叫我在她身边睡,第二天晚上她伸手摸了我,以后我一闻到她的气味就打哆嗦。她浑身上下有股麝香味。后来她又把寺里的格贵找来,他们都以为我睡了才开始搂在一起。但库拉朱丽总是哼哼呀呀把我惊醒。师傅回来我也不敢告诉他。
那时师傅已经五十多岁了,除了背有些驼身体还算结实。他一头卷发披在肩上,两眼乌黑,头上爱扎一条紫色绸子。他不多喝酒,喜欢跟来打制首饰的女人调情,常常自己垫上银料给他喜欢的女人做耳环和乌朵。他还趁给女人佩带护符或手镯的时候近乎她们。
我跟库拉朱丽睡觉是在铜塔铸模还没干透的时候。那会儿师傅常关在一个单独房间里镌刻金菩萨造像,晚上还有好几个扎巴守夜。那里只有库拉朱丽和管寺庙财产的欧涅可以入内。外面的工程全由我带着几个匠人修筑。那天晚上我没打哆嗦,我还微笑地看着她一层层解开身上的纱丽,然后我像醉了似的在她身上吸啜。从那天起她离不开我了,我也离不开她了。只要天黑下来我就要找她,嗅着她的气味一直钻进她屋里。就是白天我也能闻出她在屋里还是在师傅那儿。
那天,她一早就去聂拉木换油和红粉,下午我嗅出她正往回走,便放下锉刀就往山后跑,刚上坡就碰到了她。她慌忙躺下撩起纱丽。师傅上来时我俩正在地上扭来扭去。师傅一脚把我踢开,然后又踢库拉朱丽,捡起一段木棍使劲抽她。
以后几天我和太太都不敢互相注视。我们都在等机会。
后来有一天她突然推开我的门。那天她面色苍白,两眼呆痴,她站在屋里跟我说师傅扔下她走了。他真的走了。后来寺里说黄金少了很多,是师傅拿走的。
以后整个工程我承担了下来。喇嘛们怕我也逃走就专门派人看护着。我和库拉朱丽住在一起了。她对我非常体贴,给我讲了好多尼泊尔那面的事。她要我跟她一起回尼泊尔,到了那里她就和我举行假婚礼。她怀念那里,她说她常梦见自己小时候和一颗贝尔树举行真婚礼的情景,还有果实,她的真丈夫。她给我看她珍藏的那个果实。她说这是个神灵,有了它她谁都不怕。她说到了她的家乡还要给我重新占卜,如果两命相尅就跟我分开。她说他跟德格桑布扎就是相尅的命,她是在家里的反对下逃出来的。
十几天后铜塔落成了。我和库拉朱丽准备好行装,打算上路了。那天晚上,她跟我说桑布扎做金塔尖的时候,她常进去看,她知道金塔卸下来的全部机关:千手观音菩萨底下的曼荼罗中间有一把金钥匙,打开藏金钥匙门的机关在金刚护菩萨底下,只要口念唵缚日罗罗乞叉含秘密真言,拿起佛像按开金门,钥匙就能拿到。真言只有噶尔寺的堪布知道。我想了想就劝她不要去冒险,万一让喇嘛们发现我们就别再想走了,说不定还会打死我们。但她说她有办法。
那天晚上,她大概是后半夜离开的我。
第二天天刚亮就有人砸门,说库拉朱丽在金塔上下不来了。全寺的人都往山顶跑。
她果然干了那件事。金塔虽然卸下来了,但金塔里面的铜柱却从她大腿里深深插进了她的身体,那根铜柱随着她上下扭动也忽长忽短,并不断变粗,直到她半点也动不了为止。
金塔摔在第四层的平顶上。所有的喇嘛都吓呆了。我找来梯子准备往上爬,但梯子一靠塔身就着了火,我也被烤得往回跑,铜塔像在大锅里融化时一样热了。后来,堪布也来了。他派人用棍子先把金塔挑了下来,然后设道场开始诵去灾魔咒。果然大雨马上来临,铜塔一片浓烟,但更热了,雨水落上去发出了可怕的爆裂声。
几天以后浓烟才消失。我看见库拉朱丽还站在那儿,已经死了。她身上还不断散出那股香味。
我和噶尔寺的喇嘛们都准备离开那里了。听堪布多吉帕卓说,这块地方不适宜修建寺庙,这里是海龙王的一只眼,应该建在山下河的那一边。可我怎么也走不下山了,只要闻不到库拉朱丽身上的香味我就会马上摔倒。
后来,我就在喇嘛们走后空下的最大一间房子里住下了,也就是天天守着她。有时会在深夜常听到她发出哼哼呀呀像跟人性交似的呻吟声。两年以后,她渐渐干枯了,平时就像风标一样随风转动着。风停的时候她的脸总对着她的家乡。那条路是在珠穆朗玛峰和希夏邦玛峰这两位仙女之间。后来她的脸变得像雪一样苍白,只是黑头发更黑更亮。终于有那么一天,她离开塔顶像纸一样飘落了下来,我就把她卷好下了山。
故事讲完以后,他指了指后面的墙上说:就是她。
我猛地站起,先是一阵缺氧反应,眼前一片金花。我过去摸了摸,和羊皮差不多硬,但头发很光滑。我又划了根火柴,发现大腿那堆黑毛下面确实是个圆洞。
后来乡文书告诉我说,老银匠不让划火。第二天我就爬到了山顶。像我开头说的那样,铜塔只剩下一堆石头。
离开村子的时候,我发现尘土还挂在空中。几个姑娘背着石头往一个斜坡慢慢走着,她们走不了几步就停下呼吸一阵,还对我笑笑。有一个就是从石板屋里钻出来,对着我梳头的姑娘。她胸脯丰满,我还注意到她衬衣的第二个扣子掉了,一只别针死拽着两头,忠实地看护着主人的身体。
灌顶
那里群山起伏绵延几百里,在阳光下群山赤裸裸地站着不动声息。黄昏来临时,我才看见大片荒山被夕阳注入了血液,像皮肤一样地抖动着。但晚霞一瞬间就在山顶隐没,最后一缕霞光弥留在天地之间的时候,我开始爬起来,在这片如城垣延伸开去的群山里摸索着生命那股砰砰乱响的感觉。后来,我被它掏走了,被它洗涤荡尽了,然后就剩下龌龌龊龊的空躯,骂着抓挠着,然后,我又微笑着站起来走回了公路上。
那是我离开卡嘎的第二天。当时我没沿着公路走,只想爬上这片荒山去展示一下生命是个什么狗玩意,除此以外,我还能干些什么。我转了一天,走投无路,失败了,而且像孩子一样丢脸地啜泣。
都是艺术家的毛病,一阵阵抽风。在高原上宗教弥漫着每一寸土,这里人神不分,传说和神话搅成一团。有些痛苦完全是现代文明人的性不通慧。今天我写出这个事,也该是忘记的开始吧。
她是在丹增旺堆活佛死后的第九天被找到的。她刚生出来九天,就睁着眼睛,不时打量着周围的人和东西。屋是泥和着草做成的泥坯垒的。一盏酥油灯照着阿妈和德不觉上面几块红红绿绿的碎布片。这是个穷人家。阿妈听到外面有声音就把她塞进牛皮袍里。外面的人一下子堵住了门口,像一堆黑黢黢的牲口。阿妈站起走过去,让客人进来。客人的身份很高,都是丹巴寺里的喇嘛,为首的是雄赖巴。
雄赖巴索朗孜摩说:你的孩子听说是九天前生的。阿妈回答是。周围的喇嘛马上合掌念起经文。索朗孜摩马上派人回去禀报,说活佛在这里转生了。他又问:男孩女孩?她叫什么名字?桑桑卓玛。以后就叫桑桑扎西。索朗孜摩说。
后来在这里举行了隆重的活佛转生仪式,桑桑扎西全家就迁到丹巴寺了。
桑桑长到十五岁已经读完了五部大论,正在进修曼仁巴的医学知识。她生平第一次离开丹巴寺步行一小时到曼仁巴扎仑。最近几个月她不让有人陪同,因为她觉得自己走在这条路上会想些事情。这几个月她常被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搅惑着。以前的十五年里,她除了识字就是背经文,平时修习瑜迦功。这条使她睡觉都会惊醒起来的路,其实有一半是她经常走的。从她的禅室推开门是一条石条铺成的弯曲下坡的小路,两边是扎仑的下面所属各康村的居住院,走到转弯那里就是一堵红色高墙,里面是全寺中心,供奉着释迦牟尼和十六大菩萨。红墙下面是转经人走的路,有一个老人手持摩尼轮已经转了二十多年,她祈求自己下一世做个男人。扎西常常碰到她。老人见到她就全身伏地不住磕头。
红墙对面是格贵的大门,常有大堆的狗在那里追逐交媾。再往前走右拐就看到街了。
这是丹巴寺最靠近街的大门。逢上晒佛节便人山人海,平时也有些商人扎满了帐篷。
一些石匠和乞丐在帐篷和屋子之间用石块垒起些简陋住处。桑桑? 扎西常来这儿买点印度商人的手镯耳环。去曼仁巴是从岔口出来往左拐。那是离开寺庙的一条种着荞麦和豌豆的田间小道,路旁一簇簇独行草在矮柳丛里繁衍。清晨还有阵阵女娄菜的气味。她常站在这里,从这里回头看丹巴寺的全貌,晒佛台在最高处,也就是半山腰。那儿高大,洁净,一尘不染。有风的时候还会听到屋顶上一片片幡帕颤动着,发出像撕碎布片似的声音。成百座日楚沿山势修筑起来。再往前是一条小河,那河由山上下来汇入远处闪闪发光的年楚河里。过了河就是曼仁巴了。
每次当扎西走到这条路上的时候,她首先是忘了自己是活佛,是丹增旺堆的转世,也不是男人。田野里的气息使她痴迷。她还愿意站在那座木板桥上,看着水草被水冲得摇摇晃晃。年楚河后面是一片荒山。
明天就要给她举行金刚杵灌顶的隆重仪式了。这一次,是由西方阿弥陀佛调伏她的贪性和疑嫉,也是她显露如来藏的最后一次身灌。现在是秋季,信佛的人不断从山里赶来,迎接她灌顶后马上举行的显露活佛仪式和布施活动。扎西对这些活动都不感兴趣,她只想一个人多想些事。
今天她像往常一样来到曼仁巴上师的正屋。大堂显得空荡,一具尸体停在中央,上师今天要讲人体气脉点的位置。这正是她急于要知道的。上师等一个扎巴把祭坛铺好,才开始动刀。他切开胸部先把五脏六肺都挖出,供到桌上,然后挑出心指出心眼的位置,阵阵臭气熏得扎西不断恶心。这里只有她是女人,虽然她也和他们一样剃着光头。她身旁靠着格列班觉。他和其它十几个弟子一样正全神贯注盯着上师。
格列班觉是白朗寺派来深造的格西,已经学完《时轮金刚》。扎西每次听课都习惯地靠近他。
上师叫弟子全闭上眼,用心发慧看他心里正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有四个喇嘛看到说了出来。上师叫到桑桑扎西说。她是这里年纪最小的,又是活佛。桑桑马上入定,可她瑜迦功只修习六年,心眼还模模糊糊。她口诵真言稳住本尊,重调心脉,明点还是不清。这时她觉得脚趾突然发烫,渐渐一股热气聚成一团,由腿直入心眼。
她急忙默诵净三业真言稳住意观,渐渐看清上师心里呈现一条冰河。在她解定和光明交织之间,又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站在冰河里。她收心,告诉了上师。上师告诉她这里的就是我从你那里看到的。看到未来的眼不是心眼。上师开始从太阳穴扎进尸体的头盖骨。
桑桑心里很乱,上师没告诉她自己为什么会在河里,那是自己的未来吗?她奇怪自己一丝不挂竟是那个样子,就像佛画上的空行母。这时上师从脑垂体下面挖出一块软骨说:这就是未来眼。你们经过修炼会用这只眼看到别人身上潜藏的各种疾病和周围的魔鬼。刚才我看到桑桑扎西在冰河里,就是后天她在星相占算时选出的六行三苦之一。
桑桑扎西听着。不过你的瑜迦功在冰河呆三天是可以毫无损伤的。上师说。扎西心里全乱了。她只是在山上远远见过那条河。虽然她可以在冰天雪地里几天毫无冷意,但河是什么滋味呢?
她又想到刚才脚趾那股热气,不是自己发的功。她往旁边看了看,只见光环还在班觉的头发里游动。她就对他笑了笑。她明白,班觉的瑜迦功已经超过上师。只是他从未跟任何人透露过。
上师举着尸体上的那块软骨告诉大家,这是一个不明世事,昏昏沌沌活了一生的人,所以它的这块骨头是黄色的。你们要修到发慧的程度它就成为透明体了。佛家的禅、显、密功最后都要归到这块软骨上,只有它才能使你看清佛界,心明眼亮,辨查万物的精灵部分。上师又用刀挖出一只眼挑破了,望着一股流出的浊水说:俗人是靠这只眼看东西的,由于它本身浑浊,所以俗人才被五毒缠身不能净悟。扎西把视线盯在那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上面。那是个中年人,牙齿又白又大,五脏那里飞来飞去好多苍蝇。
下午桑桑一个人静坐在屋里。她刚去看了阿妈,阿妈病得很厉害了。她用几个月在曼仁巴上师那里学来的医学知识给阿妈治病,但都不理想。上个月她曾经把病魔移走一部分施到一只狗身上,狗立刻就死了。但喇让强佐说万物皆有灵,不可把病乱移。她眼看阿妈一点点枯萎下去,心里又是沉不下来了。明天是她灌顶的日子,也是自活佛丹增旺堆死后寺里为她举行的最隆重的仪式。可她心不在焉。她看到这些天各康村全部重新换了幡帕,寺里那些十几年没用的长号也专门派人修理好,几个喇嘛天天吹练,各殿堂都灌满酥油灯,不分昼夜燃着。她心慌意乱,对着一盏灯呆想着。
禅院中央修筑了曼荼罗道场,摆上佛像和各种祭品,那个解剖过尸体的五脏全供在上面,肠子已经洗干净盘在一个金钵上,下面为她修双身铺了几层卡垫,四只香炉已经插满香。禅院四周的壁画底下铺上红布,摆满了酥油灯。
这次金刚杵灌顶照旧是喇让强佐丹增旺杰。想起要和他修双身,桑桑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她感觉旺杰讨厌她,不喜欢他哥哥转世给了她。但旺杰精通密法。是他教她读完五部大论和受了瓶灌。这时,她想起喇让强佐的脸,前额皱纹很多,看人时皱纹就在那里扭动。眼珠几乎挤满那双小眼,身体出奇地高大。
她又想起禅院的壁画,那上面金刚喜菩萨禅坐中央正在修男女双身。明天她就是趴在菩萨身上抬起双腿的那个样子。一种赤裸裸的湿热感觉,使她突然激动起来。喇让强佐的脸闪出来,没有笑意。她立即排开意念入禅,口念释迦牟尼如来小咒渐入心气:她看到了三个空行母走来,告诉她明天是金刚喜菩萨亲自授身,那个穿红裙的还转头对她笑笑。然后她的本尊文殊菩萨也显出,坐在她对面的曼荼罗上。她觉得体内发热,脉点像明灯一样在心里闪烁,臀部,大腿两侧,膝盖窝,脚跟脚背都轻如羽毛。这时,班觉竟出现了,她觉得自己一丝不挂便害羞起来忙退出定。她心绪乱了,她把四方菩萨全引进本尊,但本尊里无我,脑子嗡嗡直响,甚至外面的声音都进到心里。她只好又出定,想着刚才那三个空行母的话。
外面传来一阵炸卡赛的油香味。她觉得饿了,便敲了敲木鱼。侍女进来,她要她端杯酥油茶,然后就把门关上。
外面已是深夜。她看着酥油灯芯上那个黑结,揣测明天自己的样子。她一想到自己赤裸裸躺在那里就心跳,而且还感到一阵惧怕。她试图排开这种对诸佛不敬的想法,一心禅坐,但怎么也入不了定。她坐立不安。这是这些年她头一次心不专一。她知道犯了比丘戒,浑身发紧。她又把熄掉的两盏酥油灯重新点上,口念唵摩诃素伽缚日罗萨恒缚弱吽斛苏罗多萨恒五秘菩萨真言。渐渐发慧。
清晨,她醒了,她觉得自己全身都是女性,那时天还朦朦胧胧。她是在天亮之前感到的。首先是血,她的血平静流淌漾溢全身,被内衣挤得砰砰跳,大腿、骨盆和柔软的腹部轻盈润滑。她坐起,女性在她身上悄悄苏醒。她一下子想到马上就要赤裸着公布于众,便紧张地抱着双肩,牙齿发颤。她看着外面的天空由紫红色渐渐变蓝,又渐渐明亮。
几百名喇嘛坐满禅院,烟火全部点燃,各种法号和着鼓筒铃钹一起奏响。
桑桑扎西身披袈裟,脖挂朱红挂珠走上卡垫中央与喇让强佐对面盘坐,双手落膝,掌心向上诵五秘菩萨大咒。
她心绪不定,手不时颤抖着,双脚由于羞涩而紧贴着大腿,当法号又吹响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一点都没入定。她在慌乱中抓住真言陀罗密,试图立刻入尊,但语法颠倒。
来不及了。她睁开眼看见喇让强佐解开袈裟,向她走来。她眼里闪了一下乞求的目光,心惊肉跳地让喇让强佐按倒在卡垫上,很快就被大腿内侧的胀疼和上面身体的重量压得昏昏沉沉了。她觉得在清晨注入她体内的那个女人,被喇让强佐一下子撕成了碎片。
她开始产生感觉是自己的后背和脖子上的汗水。她下身不再涨痛,而且随上面那个身体的动作也自然扭动着了。她觉得自己在往一个黑洞里飘落,不时有阵阵骚痒从大腿那儿往上延伸。那个洞里只有她自己,这使她宁静了刹那。
她猛想到这是在修男女双身法,要靠自己的气、脉、明点找到丹增旺杰体内的智慧,才能得智方双运。她马上想到还要开显智慧气,但旺杰拉她站了起来,把她的一条腿搅在他腰部,一阵晃动又使她忘掉了脉轮。
这时她开始觉得自己形渐枯萎,喇让强佐像磁铁不断吸吮着她全身的骨髓和精气。
她垮了,她身不由己地让喇让强佐随意摆布了。当丹增旺杰又盘腿坐好,把她贴在身上的时候,她就像壁画上的空行慧母一样蹲下去,双腿熟练地勾在旺杰后背上。
她看到早晨刚萌发起来的双乳像老女人一样干瘪,腹部下面的酸痛和使她连呼吸都仓促的感觉,开始由耻骨移到骨盆,沿尾骨和脊椎往上升。
她睁开眼,阳光铺天盖地照着整个道场,青色香烟抖动着在她四周飘荡,她只看到了青烟之上的释迦如来呈现出一片金色微笑。她又把脸从旺杰臭哄哄的下巴移到了另一边,在那一大堆光亮的脑袋里她看到了班觉。她马上闭眼,把脸埋到旺杰的胸上紧咬着牙齿。
灌顶在中午才结束。
当她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像狗一样弯腿趴在卡垫上,浑身还在痉挛地抽动并泡在汗水里。她猛地想起垂死的阿妈。
两个尼姑过来,扶起了她,还用金钵端水给她擦着身下血糊糊的汗迹。她动不了,双腿早失去了知觉。
当她站起的时候周围的法号齐鸣,一片佛谒歌声随青烟和筚栗的泣诉融汇一片。那个金钵也在这时献于曼荼罗上。喇让强佐已经着上袈裟,红光满面坐上蒲团。她双腿哆嗦着等待这个盛会结束。她明白自己修行多年的瑜迦在今天上午就离开了自己的躯体。但她对自己是女人,所有器官都只能是个女人这一点已不再惊讶了。
桑桑扎西死的时候是在放进冰河的第二天晚上。
按照仪式规定,她应该在冰河中打坐三天,三天后显示如来藏。三个守护她的喇嘛轮流看护着,并把结在她脖子上的冰捣碎。可她最精通的掘火口诀再也没返回她体内。
天快亮的时候,雄赖巴索朗孜摩离开火堆,踏着冰小心翼翼走过来,看见桑桑扎西的身子正一点点往下沉。他们把她拉到冰面上,发现她已经变得像冰一样透明了,膝盖被鱼咬碎的地方没有一丝血迹。她双眼还微微睁着,像平时修行用眼借以食光的习惯神态。
迎接活佛的队伍是天亮到的。人们穿着节日盛装,马的身上也系着彩绸。对于僧人来说活佛死和活其结果是一样的。但他们还是围着桑桑愣了一会儿。她已经冻在冰上,阳光不冷不热地照着她,谁都能看见她像冰一样透明身体里的所有器官。一条不知从哪里钻进去的鱼还在她的肠子里游弋。
桑桑扎西的头盖骨现在在我这里。记得当时卖主说那是他曾祖父留下来的。他曾祖父年轻时在曼仁巴那里修行过巫术。扎西的头盖骨是丹巴寺的神圣法器,一直供在神殿里,只有举行灌顶仪式时才用一次。现在这个头盖骨碗已经变成黄褐色,左侧不知哪个年代给摔了个裂口,缝里积满油垢。骨缝中心像心电图的波纹一样弯弯曲曲。据搞医的朋友讲这是女性还未发育成熟的特征。人头骨碗的边是黄铜镌刻的图案镶嵌的,里面也用金属按骨的形铺了一层。当时卖主出价五百元,我用壹百元廉价买了回来。谁要是有美元无处使用就找我联系。价格要够我走完东北的路费。
另外,兄弟共妻现在还存在,去搜一下藏区婚姻制度,那是女权绝对不想要的那种多夫制。
另,,2014 年全国孕产妇死亡率是 21.7/10 万, 全国婴儿死亡率是 8.9‰,西藏 2015 年的数据是 154.51/10 万和 19.97‰。
1959 的时候孕产妇死亡率高达 5000/10 万……
我也去林芝住过一段时间,风景是真的美,但是跟基层干部打交道也接触过一些人和事,当然更深的地方就没去过了,只能说,城区还行,但是都不要抱幻想,正常接触就好。
然后再读读密宗往事,一次性拔草到位:
[https://zhuanlan.zhihu.com/p/24871478zhuanlan.zhihu.com
](https://zhuanlan.zhihu.com/p/24871478)
你被家暴我心疼,你的文字还爱他。
从头到尾,我只看到这位金瑜女士给家暴她的丈夫找了无数的理由:
询问我是不是和他的藏族朋友 “有事,打到她失禁——言下之意,他是爱我的,只是他吃醋了。
他跟藏族女工 “在一起” 被我撞见,我抓着他的衣服问为什么,然后被踹到肚子流血——言下之意,虽然他出轨是不对,但我不该那么追究。
有时候因为酒,有时候因为男性,几乎每个月都会打我——言下之意,虽然原因不合理,但都是有原因的。
他的村民,他的亲戚吹耳边风,说他男人做不了主,让媳妇管钱——言下之意,他也不想揍我,是舆论让他没面子才不得已揍我。
他问我要网店的密码,我没给,他下手越来越重——言下之意,如果我把网店密码给他,他可能就不会打我了,是我不该不给他。
为了安排女工的工作,他说他的意见,我说不行,结果被他掐脖子掐到昏死,大小便失禁——言下之意,都怪我没同意他的意见。
最后文章的最后,作者升华主题:
依然想对许多询问我爱情问题的朋友说,爱情,它是上天给予世间的我们最美丽的礼物之一。我依然相信它,相信美好的一切。
郭德纲老师说得好:活该,死去。
这个女人为什么要碰瓷拉姆?
描绘出一幅 “藏区女人都没骨气” 的景象,显得自己很能吗?
别忘了,拉姆的母亲超有骨气的。家里老实 “善良” 的人反而是拉姆的父亲。
母亲在世的时侯,那男的不敢欺负拉姆。
还有些酸不拉叽的人,dbd 什么阳刚不阳刚的,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拉姆的母亲有多阳刚。
什么是阳刚之气,什么是阴柔之气,这样说可能比较容易理解: 阳刚之气,会让你有一种被保护感,如果你周围这样的人很多,你会有一种 “天塌下来都不怕” 的感觉。而阴柔之气,会让你有一种被治愈感,如果你身边这样的人很多,你会有一种 “再苦再累也甘愿” 的感觉。
有些人身上既缺乏阳刚之气,也缺乏阴柔之气。
而有些人,兼具阳刚之气和阴柔之气——既让人觉得天塌下来都不怕,又让人觉得再苦再累也甘愿——只不过某一面更突出而已。
引用来源 https://www.zhihu.com/answer/1706330430
那些既缺乏阳刚之气,又没有阴柔之气的人,还以为自己酸不拉叽 dbd 就有 “阴柔美” 了……
脑子清醒一点,那叫无能尖酸。
——————————
很明显,藏区也有拉姆父亲这种老实软弱的男人,只是可能无法激发女文青的爱情。
——————————
顺便,考证了一下 “中国最有思想的媒体”
她自己的选择,自己不反抗没有自尊没有自我。对这样的女性,我们只能尊重祝福。
唯一可怜的是三个孩子,在根本没能力维护和谐家庭养孩子的情况下把他们生下来还以为自己是圣母???
————- 分割线————-
除了懦弱不自重之外,我发现她还非常煽动。
她 16 年被打流产,17 年去大学里演讲,叫女大学生们 “相信爱情,不要怕冒险,哪怕下一步是悬崖,不要怕,跳!”
对于这种鼓吹人为了爱情放弃自我和判断力,为男权添砖加瓦还骗他人入坑的,我只觉得她们恶毒。
写段对话《是爱情啊》
(此对话属于虚构作品,旨在探讨某种心理)
甲:你怎么还不和家暴男离婚?
乙:我们有爱情。
甲:什么爱情?你们都难以沟通。
乙:他长得帅啊!
甲:没看出来有多帅啊。
乙:反正比我长得好看啊,我赚了!
甲:结婚,应该注重内涵,不能只贪图外表。
乙:想要精神享受,我可以去看书啊。结婚,就是为了声色享受。
他长得帅啊,这是爱情啊!
甲:注重颜值也可以。但是,你就不能找个人品好、有内涵、又帅的?
乙:人品好、有内涵、又帅,那能看上我吗?会娶我吗?
我想要帅的,就只能找个除了帅一无所有的。只有这种人,才会娶我。
甲:你找个人品好、有内涵、颜值一般的,情人眼里出潘安,等感情深了,自然越看越好看。
乙:我和颜值一般的人,就不可能产生爱情,怎么可能加深感情?我要追求我的爱情。
甲:什么爱情?不过是你见色起意,他太穷娶不到老婆,只好娶你罢了。
乙:这叫 “女才郎貌”,简直是天作之合。
甲:“女才郎貌”?
乙:“郎才女貌” 是天作之合,“女才郎貌” 当然也是天作之合了。
甲:不管是什么,都不应该忍受家暴!
乙:可是我们有爱情啊。为了爱情,就应该包容,就应该付出。
甲:包容,就是指被他打?
乙:这是在包容他的脾气,是为爱付出。
甲:付出,就是任劳任怨,还要被打?
乙:真正无私的付出,就是连生命都可以付出。
为了真爱,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和丢了性命相比,被打几顿,又算得了什么呢?
甲:你 “包容”、你 “付出”,换来了什么呢?一次又一次的家暴啊!
乙:我用包容和付出,换来了爱情。
我也不是天天被打啊。
如果我每个月有两天被打,八天养伤,还有二十天能够享受爱情呢。
有人一天爱情都没享受过,凭什么嘲笑我?
甲:这算什么爱情?他如果爱你,为什么要出轨?
乙:有条件出轨,说明他长得帅,是香饽饽。
甲:他如果爱你,为什么要暴打你?
乙:他如果一个月有两天打我,八天和我冷战,还有二十天爱我呢。
甲:他根本就不爱你啊,一天也不爱你。这根本就不是爱情。
乙:谁说爱情,就一定需要他爱我了?
甲:爱情,不是两个人的事情吗?
乙:就算他不爱我,那也无妨。我爱他就行了。那我也赚了。
甲:你赚什么了?
乙:很多人爱小说、电视剧里的人物,而那些人物根本就不存在。
很多人爱明星,可是连亲自见明星一面都难。
我呢,不仅能天天见到我爱的人,还嫁给了他,还和他生了三个孩子。
我还不够赚吗?
甲:你被打得有多惨,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乙:如果婚姻能用数字统计,我看帅老公一眼,加一分,我被帅老公打一次,扣十分,那么我的婚姻得分,依然是正数,分数还很高!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如果我嫁给我不爱的丑男,就算他不打我,也是零分。
甲:我看,你的脑子已经不正常了。你快离婚吧!
不然的话,你真的忍心看你的孩子,在这种家庭中成长吗?你不离婚,就是对不起你的孩子。
乙:我怎么对不起我的孩子了?
我找了个帅老公,改善了后代的颜值。
我如果当初没有找这个帅老公,生的孩子,肯定会和我一样丑,和我一样被这个世界所嫌弃。
而我鼓起勇气,找了帅老公,生的孩子颜值很高,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甲:你的脑子已经不正常了,你的思维太荒唐了。颜值不是一切。
乙:颜值,就是正义;颜值,就是一切。
我作为一个长相不好的人,从小遭受的就是忽视、白眼、嘲笑,根本没有人会爱我。
我有学问、有事业,又有什么用?
没有男的选择我,他们宁愿选择颜值高却没有其他优点的女性。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相。
如果你觉得荒唐,那就是这个世界太荒唐,而不是我的思维荒唐。
我的思维,是跟着这个世界走的。
甲:别人轻视内涵、注重颜值,刺激了你,你就疯狂地崇拜颜值,完全不顾其他,你太偏激了。
你找一个有内涵的人,完全能过上幸福的生活。
乙:你觉得有内涵的人,就一定不在乎颜值?
丑人中,也有大量颜控。
我和丑男相亲,人家也看不上我,也想找美女。
你觉得我放弃追求颜值,就一定能嫁出去?
实际上,根本没有人愿意娶我,哪怕丑男也不愿意。
甲:那是你接触的人太少了,才得到如此片面的结论,以偏概全。
乙:反正,在我遇到的男人中,我的帅老公,是唯一一个愿意娶我的人。
他要是不娶我,我根本就嫁不出去,连孩子都不可能有。
我如果嫁不出去,会被亲朋好友嘲笑死的。
丑男都要找美女,我老公这个帅哥,却愿意找我这个丑女,我对此感恩戴德,感激涕零。
他对我有如此大恩,打我几顿,又有什么关系呢?
甲:单身,不一定比结婚差。单身,至少比婚姻不幸,要强多了。
乙:那是自愿单身。我又不是自愿单身。
我渴望爱情,我渴望婚姻,我渴望有后代。
我老公能和我结婚,和我生孩子,就是对我有大恩。
我爱他。我相信,我卑微的爱,终有一天能感化他,让他不舍得再打我。
甲:你的心理不正常,你太自卑了。
乙: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
如果你长相和我一样,如果你从小和我一样被嘲笑、被欺负,如果你和我一样,相亲时因为颜值被拒绝两三百次,你也会自卑的。
甲:其实自卑的人挺多的,自卑也没啥。但是你不能自毁啊,你不能心甘情愿受家暴啊!
乙:那怎么办?离了婚,我还能找到这种爱情吗?我还能找到另一个帅老公吗?
你去帮我找啊,如果你能找到又帅又愿意接受我的,我马上离婚。
甲:这个我办不到啊。
乙:那你在这里说什么废话?
甲:我这是为你着想啊!
乙:我看,不一定吧。
你说不定是嫉妒我有爱情,嫉妒我老公长得帅,甚至是想等我离婚后,自己嫁给我的帅老公。
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甲:我可去你的吧!
面对家暴需要坚决说不,零容忍!
不要相信自我感动的虚假爱情,
平等尊重才是爱情的基础
知乎大 V
可真敢说,一张嘴就是 “回族女文青被藏族文盲揍”,又东拉西扯一大堆东西,似乎这两个人之间的事和民族有什么关系。另一个大 V
就扯的更远了,连佤族猎头也出来了…… 我横看竖看,首先没看到这女的除了身份证之外,哪里有回族特征,那男的倒是看起来 “很藏族”,可这是他们在网上的销售策略罢了。把负面新闻往民族上推,用东方主义的视角制造耸人听闻的新闻,就这也能一万多赞?那么知乎上讨论过的一些问题,比如律师玩萝莉,比如杀妻扔化粪池,要不要和民族扯上关系呢?
罢了,没啥意思。给大家推荐一本书吧,范长江的《中国的西北角》。范长江是著名记者,至今记者届最高荣誉依然是 “范长江奖”。我推荐的这本书是范长江三十年代游历西北写成的纪实文学,不长,挺有意思。推荐这个书,是希望大 V 们学学如何客观的记述民族地区的各种事务,不要充满了傲慢与偏见,动不动高高在上的想弄个大新闻。
下面摘录其中一篇文章《杨土司与西道堂》,刚好涉及藏族和回族,有兴趣的可以看看。
在临潭休息一日,二十日至洮河南岸访问杨土司。洮河与白龙江之间,为终年积雪之叠山,树林茂盛,山势重叠,因以得名。杨土司受封于明代,世袭已十余代,至现在土司,其家族殆已完全汉化。现任土司名积庆,号子瑜,年在四十左右,受甘肃省政府委为洮岷路保安司令。
其司令部及私人住宅,原皆在卓尼,有大喇嘛庙,曰卓尼寺。曾盛极一时。十七年回乱后,迁泼鱼。泼鱼在叠山山脉北麓,洮河南岸,为一幽美恬静之村庄。离卓尼寺十五里。记者过洮河后,山风袭来,冷不可支,经数重碉堡,始到泼鱼。杨氏住宅即为司令部,司令门前颇缺乏整作气象。其所率军队,曰「番兵」,皆为藏民,既无组织,又无训练,有事调之出,即以乌合之形势而临阵,枪械,弹药,粮食,马匹,皆为自备,故难有统一行动。杨氏自练有特务营一营,以为护卫,完全照汉军编制,装束,唯精神不振,司令部大门内放有迫击炮数门,尘土已满。相见后,杨氏以极流利汉语相寒喧,其院内及客室中布置,完全如汉人中上等人家。其用以待客之酒席,完全为内地大都市之材料,烟茶亦为近代都市之上品。杨氏衣汉式便服,衣料亦为舶来品之呢绒等货。记者颇惊此边陲蛮荒之中,竟有此摩登人物也。
杨氏聪敏过人,幼习汉书,汉文汉语皆甚通畅。对于藏语反知之甚少。喜摄影,据云已习照像二十余年。其摄影之成绩,以记者观之,恐非泛泛者所能望其项背。杨氏足未曾出甘肃境,但因经常读报,对国内政局,中日关系事件,知之甚详。
杨之经济与政治基础,至为薄弱。藏民之在任何一带者,所谓「热番」,对杨之赋贡,每年不过以「什一」之比例,提供其牲畜而已。其在白龙江上之藏民,每年仅纳现款二百钱,洮河银价,每元合五千文,是藏民每年对土司之赋贡,尚不到五分大洋也。此外藏民打猎所得,如虎豹之类,亦有贡纳之规定,然所得无多。杨氏所处之社会,为牲畜到初期农业时代,而其生活之消费,则已至近代工商业鼎盛时期。生产与消费相差之时代,当以千年计。杨氏经常来往商店,为上海先施公司!为上海柯达公司!货物通用邮寄。尤以其对柯达公司有二三十年长期交易,信用卓著,即不汇款亦可以请公司先行寄货,且已屡试不爽。以如是之收入,作如是之支出,则其入不敷出之差额,必异常巨大。赖以为挹注之方者,惟其自己派人直接经营之土产贸易。每年伊必有大批党参运到天津北平等地,近年来市场阻滞,此项收入逐步摇动。
政治思想方面,杨之趋向,倾于接受汉族文化,承认汉族统治,对鲁大昌之情感,虽甚恶劣,而对甘肃省政府,与南京中央,则绝对服从,对胡宗南观念尤佳。对胡宗南部之接济,极其卖力。惟其对藏人之统治,则采完全封建的,神权的方法,毫无近代有力的政治机构,更丝毫无民族主义之意识。左起第三人为洮河南岸土司杨积庆
但杨与记者谈过去一般汉人对彼之态度,辄使之摇头不已。凡与杨氏及其部下办理任何交涉之汉人,几无人不视之为野蛮愚劣之下等民族,而以愚弄,欺骗,恐吓,压迫等方法取藏人之财货。正谈话中,适有藏兵送报告至,杨氏看毕叹息,转以示记者。视之,则其第一团团长姬某所呈报告,姬团现住白龙江南岸之杨布大庄,有某委员至杨布大庄视察碉堡,姬团整队欢迎,并妥为招待,次日,某委员问姬团长索虎豹狐狸等皮,及鹿茸麝香骡马等,姬团无以应,乃推该地不出产上述各物。某委员大怒,立命限于一日内筑成一百余座碉堡,否则呈报上峰究办!
杨土司生于安乐,无发奋有为之雄图,虽其有为藏族前途努力之机会,亦视其自身是否善于利用之耳。
杨氏晚间更对记者谈其处境之困难,请记者为之代办数事。伊仅有秘书长一人,无参谋人员,司令部中此外更无助手,当不足以言发展。次日临去时,杨谓近十年来英美法人之至其辖区内调查者,已有二三十人,甚有在其家中住居一二年者,中国新闻记者之至其境者,尚以记者为第一人,言罢,不禁唏嘘。
二十一日冒大雨绕道卓尼回临潭,马行甚滑,下山尤难。次日,雨仍不止,二十三日始首途赴旧城。沿途所有村庄,只剩颓垣一片,其回家者,亦寥寥无几人。下午三时许达旧城,城内外亦只残败土墙,家屋全好者无多。可以想见当时种族仇杀之惨烈。
记者在新城时,即闻旧城有回教新教,曰「西道堂」,到旧城后,即往访教主马明仁,并有关系人物,对于该教之全貌,略得其概况,而认为在哲学上,宗教上,社会运动上,皆有值得重大注意之必要。
新教之发生,完全为旧教之一种反感。西北回民所奉之回教,其教律极严。宗教隐然支配政治,军事,以及一切社会活动,而宗教上下之主持者为「阿弘」(即教主),教堂视所辖区域之大小,其权利有不同, 阿弘视其所主教堂如何,而有高下之差别。回民信仰宗教,而一切行动,皆以回教圣经为准绳。
新教的组织是根据清真教(回教)教义,而以中国文化发扬清真教学理,务使中国同胞了解清真教教义为宗旨。比较的偏重于文化方面。新教教主,不是世袭,而是由全国教民公推。道堂经济,系由该道堂内所经营管理之商业农业而来。所有属于道堂者「概为公有」,悉用于道堂建设,教育,及一切社会公共事业。教民为该教堂服务者,各尽所能,分工合作,但生活方面,「一律平等」。其在教堂经营范围之外,私人经营事业者,要求道堂援助,教堂量力所能为之。经营结果,如赚钱,则除还本道堂外,利益对分。如赔本,则道堂再给以资助。此行不通,再该行,必安置其适当之生计而后已。赔累时,道堂不再索本利。道堂外之教徒,其不能谋生者,由教堂救济之。该教堂重视教育,凡该教教民除受回民教育外,并注意国家教育,无论农商各界子弟,幼时均须受小学教育。学校不足之费用,由教堂担任。毕业后,择其优良者送中学或大学。他们教民间的婚姻,无财聘,只先征求两性之同意,然后父母及介绍人呈明教主,请阿弘照清真教古礼,诵经完婚。这是近代的新式婚姻。现在新教徒还不甚普遍,堂内外合计,不过二三千人。然而他们的势力,却乎不小。商业势力,西至西藏,南至四川,北至青海北部,北至察哈尔等地。操这一带的经济大权。新教徒无无业游民,人人皆有饭吃,而且吃得一样。
1
人人都爱好看的皮囊,这个不分男女,也不分高级知识分子和文盲。
但一个成熟理性的人,得分清激情与婚姻的区别。40 几天就定下的姻缘,无论从哪个角度讲,也谈不上对自己的婚姻,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2
当然,网恋也会有真爱,激情婚姻也可以地久天长,只不过踩雷几率比普通恋爱更高而已。
踩雷不怕,怕的是不知止损。常年被暴被出轨被精神虐待,依然生下了三胎。
满口的不计较,还有些为孩子考虑,为别人着想的意思,这是逃避自己纵恶的责任。难不成指望再天降一个真正的霸道总裁救你出苦海?
3
在痛苦的生活中,还在对外经营虚假的幻想,还不舍得赶紧逃离地狱般的生活,说明眼界和知识,并不能让一个人睿智和勇敢。
这点上,作者不足以与拉姆比较。
4
先当好自己的救世主,再去作别人的。
不要一再陷入宏大叙事里自我感动,先安抚好自己无辜又饱受折磨的三个孩子,过上稳定的生活,再去感慨那山那水那些女工不迟。
在独立自主这件事上,作者并不比他们做的更好。
永远看着远方,永远仰望星空,永远在自我感动,这是文青的病,要用尘世的苦药医治。摔倒了,才知道低头看路,好好走。
不过离开那个男人,说出自己的经历,永远都不会迟。至少,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抛开内容真实性不谈(毕竟我和所有读者一样都没有资格和能力调查真伪),单就文笔来讲,《另一个 “拉姆”》都算是上乘之作,可以作为写实主义小说阅读。对比下来,男方的回应篇幅不大,而且无论怎么回答肯定会被看成是渣男心虚的诡辩。
但是,从一些细节上我们还是可以看出一点端倪:
比如汉人谢德成是什么时候变成藏民扎西的;
比如 140 斤家暴 200 斤的实操过程;
比如眉骨骨折是家暴还是交通事故;
比如 3 个小孩是否违反计生政策;
比如两人搞微店网店的盈利负债情况;
比如为啥要选择三年后蹭 “拉姆” 热点曝光;
比如……
这些比如有的很无聊,有的很沉重,有的透出一股算计的味道,有的却云山雾罩。
大概率会有人问,这些和家暴有什么关系?
是的,大部分没有直接关系。但是,当女方选择在网上公开 “家暴” 的时候,就选择了面对比这更多的质疑或猜测,反正她也不会回应。
作为一个高学历知识分子,又有丰富的人生阅历,女方不可能不清楚,指控一个人家暴,需要向警方报案并提供证据(如果有的话)。然而并没有。
我猜,这应该是一个婚姻失败和市场破灭的常见案例: 要止损,就得割肉平仓;要转型,就得高调出发。
恕我直言,那种地方,那种环境,不能嫁。
有些地方落后,那真是全方位的落后,导致落后的原因,有时候真不是地理环境决定的,是人。
16、7 岁的时候,我经常跟着我一个老同学好哥们呆在一起,他各方面都早熟,而且孝顺,我喜欢孝顺的人,那几年跟他在一起受益匪浅,少年时代的他就把这种事看透了,对于家暴这种事,他曾说过一句至今另我印象深刻的话。
“打媳妇的,没有一个黄的。”
这句话夹杂着东北方言,我解释一下,大概意思是,被老公或者男友打的女人,能果断选择分手的屈指可数。
承受家暴的女人,很大一部分经济不独立,女权运动 200 多年,依然有女性自己歧视自己,家庭主妇的生活竟然是她们的向往。
还有一小部分女人,爱对方失去理智失去自我,可能其他方面很成熟成功,但是面对爱情,天真稚嫩甚至愚蠢。
无节制的为对方花钱,甚至不惜向亲友借钱,对男友言听计从,从不思考他是不是在骗自己,被对方拙劣的演技蒙骗有所察觉也不愿接受真相,听不进亲朋好友的逆耳忠言,偏执的相信自己遇到的是至死不渝的完美爱情。
例如拿着你的钱借口做生意创业,其实全给自己和别的女孩挥霍了。
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受伤害最大的其实不是女人,她们虽然被伤害侵犯,却往往乐在其中,痛苦并快乐着。最受伤害的人是她们的父母。
挑软柿子捏,是丑恶人性的一部分,就像花爸妈钱买房买车结婚一样,老婆 / 老公就是比爸妈好。很少有年轻人愿意苦自己攒钱给老爸老妈换房带他们旅游逛街买名牌吃网红餐厅的。
男人也一样,很多男人找女朋友不找真心喜欢他们朴实善良想好好过日子的女孩,就喜欢勾搭男人有技巧会打扮颜值稍高欲擒故纵型的,恋爱经验少的男人很吃这一套。
男人喜欢漂亮脸蛋,所以女人化妆。
女人喜欢甜言蜜语,所以男人撒谎。
戒毒最好的办法是不吸毒!只要你不被这些虚假的表面功夫吸引,就不会被蒙蔽欺骗。
爱的基础是真诚,是付出,不是索取!
如果你找了一个认为不给她花钱就是不爱她的女人,很遗憾,你们之间的关系跟 KTV 陪唱歌陪喝酒的小妹与客人的关系没有区别!当她遇到比你有钱的男人会毫不犹豫的抛弃你,就像扔掉快递盒一样,目前还没这么做是因为她各方面条件有限,除了你能看上她,别人男人多看她一眼都懒得看。
回到这个问题上来。
我很难想象一个在一线城市工作的媒体人,能干出这样荒唐愚蠢可笑的事,按理说这样独立优秀的女性应该是见识深远涉猎广泛成熟稳重型的,怎么会干出闪婚这种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呢。
而且还是不考虑地域、文化差异的闪婚,本来闪婚离婚率就高。
当然,幸运的是至少她现在走出来了,遗憾的是她留下了三个孩子,如果没有孩子,我想她早就结束这段不幸的婚姻了,她绝不是那种甘愿一辈子忍气吞声的女人,能忍受多年屈辱,都是为了孩子,伟大的母亲,但愿他的孩子以后会孝顺她对她好爱她。
这是事,也为广大少女们敲响了警钟。
谈恋爱,别被愚昧的传统影响,婚前同居一段时间试试婚吧。
能找个一个城市的最好,别轻易远嫁!
别跟少数民族通婚!什么康巴汉子藏族小伙这那的,饮食习惯都不一样,文化差异人生观价值观肯定是大相径庭的,能和谐才是怪事
我身边有太多太多女人遇人不淑,婚后有了孩子舍不得离婚,青春消耗殆尽,最后还是离婚了,而且大部分情况都是男方对孩子抚养权没有丝毫兴趣,最后的结局就是单亲妈妈的形成。
富家女带个孩子想再找个好男人都不容易,更别说这些个方面很普通的女人了,她们为了孩子可以说牺牲了整个人生。
所以找男友嫁老公一定要慎之又慎!
我多年前就警告过我身边的一些女孩,别觉得男友愿意无节制花父母的钱买房买车娶你讨好你是好事,连父母都不心疼的人,以后遇到更漂亮身材更好的女孩,不心疼你跟你离婚还不是正常操作!
就我身边朋友圈而言,被我说中的不止一对,而且现在这接近 50% 的离婚率,大家有目共睹。
女孩对男方经济方面要求特别高苛刻,别跟有钱男人谈感情,也别跟想跟你谈感情的年轻小伙谈豪宅豪车名包名表,这很矛盾。
想要钱就去找有钱的,想找个真心跟你过日子一起变老的,就找个差不多的,你月薪过万,找个月薪 2 万的很容易,你月薪 5 千不到,就别幻想高富帅了,你长得特别出众找个有钱老头还有可能,当然有钱老板都不是傻子,租赁可以,想让人家买入,不可能,玩玩行,别幻想人家娶你。
关于家庭暴力,我相信有很多家庭都存在,只不过家丑不外扬,很多女人为了面子不说。
别指望打过你的男人会改,一旦打顺手了,就改不了了。
被侵犯,要立刻还击,一刻都不要迟疑,无论对方是谁。
所有的人际关系都适合这样做,当然对于女人报警是最佳选择。
对于我来说,哪怕对方身高 1 米 9 一身腱子肉,侵犯到我,我绝不忍气吞声,挨打不丢人,默不作声胆怯才丢人。
我爸我奶除外,他俩随便,笤帚疙瘩,拖布把用什么削我都随便,别拿菜刀砍我就行。
2 月 6 日,前知名记者马金瑜发表自述文章,讲述被丈夫谢德成长年家暴、甚至威胁杀死她的悲惨经历,引发舆论共鸣。当日,青海贵德县公安部门对媒体表示,警方已介入展开全面调查。同日,中央政法委网站官微中国长安网评议此事,称家暴不是 “家务事”,全社会都该 “零容忍”。
马金瑜曾经在新京报、南方人物周刊、南方都市报等媒体从事调查报道,职业经历长达十数年,在赴青海的某次实地采访中,结识青海当地的养蜂汉民谢德成,认识 47 天后结婚,然后辞职定居贵德县。这些年来,马金瑜从事电商生意,贩售当地土特产,对外营造着深受爱情滋润的美丽童话故事。
马金瑜的个人讲述,戳破了所谓 “草原珍珠” 的传奇。谢德成对马金瑜的施暴,一个是持续时间长,而且非常频繁。二是手段极其恶劣,即使在马金瑜有身孕的情况下,也凶残地拳脚相加,猛踹肚子。三是后果严重,谢德成将马金瑜打到小便失禁的地步。谢德成不只是家暴男,还涉嫌家暴犯罪。
当地警方迅速介入,是一个好消息。马金瑜发表自述文章,也是想通过原先的职业关系网,对外发出求救信号。当地警方接受到了,调查谢德成的暴力史,重申 “家暴不是家务事” 的办案基本立场。要知道,反家暴法早已经落地了,无论是受害者马金瑜,还是司法部门,都有充分理由用好这部法律。
警方介入,是处理这起家暴案的第一步,法院、民政等相关部门也应该主动响应,从各自的职能角度入手,给予马金瑜必要的帮助。谢德成施暴不是个案,它与所有的家暴案有着相同的特性,马金瑜也不是唯一的受害者。在她的讲述中,当地妇女被家暴是家常便饭,甚至还有醉酒的男人大白天拿着菜刀冲进工作场所,要把干活的媳妇砍死。只不过其他受害者没有便利条件发声,无法对外呼救,司法和妇联组织更有必要积极作为。
从马金瑜作为家暴长期受害者的控诉看,根据一般的常识,谢德成已经涉嫌严重的暴力犯罪。因为马金瑜的长期忍耐,外界无法看见谢德成的凶残面目,考虑到家暴受害者会被暴力扭曲心态的事实,唯一要谴责的仍是施暴者。谢德成涉嫌的罪责不能因受害者的被迫容忍,而得到一丝一毫的赦免。
我们注意到一个现象,马金瑜的控诉引发了舆论判断上的分歧——究竟是反家暴还是反童话故事?一个确凿无疑的回答是:家暴事件同样不适用受害者过错论,对家暴的 “零容忍” 其应有之意就是不搞受害者有罪推定。讨论的重点,应该是谢德成作为渣男、疑似犯罪者干了什么坏事,而不是马金瑜如何让坏事发生。
媒体已经于 2 月 7 日采访了谢德成,他对马金瑜的控诉一个是否认,不承认严重性,二个是轻描淡写,弱化马金瑜作为受害者的讲述。从常理上判断,没有家暴男会承认自己的罪过,这就愈发凸显出司法介入的必要。即使马金瑜忍辱偷生许多年,但只要警方仔细调查,谢德成的辩解不难查清。
当然,舆论在谴责家暴,希望对谢德成绳之以法的同时,也有一个期待。这个期待就是希望马金瑜在现有的基础上再多走几步,从一名家暴受害者角色走出来,真心地分享这些年的迷思,让人们看清楚变相纵容家暴的危害。从家暴受害者变成一名反家暴的代表人物,马金瑜可能需要打碎自己,重新来过。
家暴只有一次与无数次的区别。作为陷入家暴灾难中的女性,碍于财产、子女、家庭权力弱势等因素,往往很难一次性挣脱家暴阴影,这是个人的弱项。但家暴的公共性使然,即使反抗意愿最柔弱的家暴受害者,也应该得到司法、妇联、民政等职能部门的重点支持,政府力量成为个人意愿的可靠后盾,受害者反家暴才有出路。
尤其在施行离婚冷静期之后,或者处于离婚僵持阶段,警方与政府部门更应该高度警惕,因为这个时候家暴男最容易激化矛盾,相关部门此时对家暴受害者的依法援助,更显得珍贵。四川姑娘拉姆被前夫唐某纵火烧伤,痛苦死去,这个惨痛案例留下的教训依旧在。
总之,马金瑜终于站出来挑战施暴的谢德成,这是她个人选择的转折点。最该成为她及其家暴受害者后援的,就是对具体的家暴犯罪的同声谴责,对家暴文化给予不留情面地批评。警方做警方的分内事,围观者谨守批评的界限,让受害者有力,对抗系统性问题。同时也乐见家暴受害者重新认识自己,彻底获得新生。
搜狐《狐度》出品
作者:令狐卿
之前有些人在提爱情,结果现在都在提丁真提民族什么的,关于纯真、民族什么的,下面有写。
中国社会是一个前现代社会、现代社会后现代社会拼插交杂在一起的,极端复杂的社会。种种神奇诡异的现象根本上都源于此。不过我们往往对于此缺乏一个明确的认识。
这个事件当中,女主人公作为一个现代人,因为对于现代社会的厌倦和对于前现代不切实际的向往,来到了一个切切实实的前现代社会,结果几乎彻底被击垮了。这个事情之所以会发生,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位女主人公是没有前现代的生活经验的(不管是直接经验还是间接经验),她本质上是一个现代社会的叛逆孩子(而且,说句实话,有那么一点不太聪明或者说见识短浅),她想寻找一些 “现代” 之外的东西,但是很不幸,她竟然把自己带进了一个巨大的坑里面。
其中的男主人公,作为一个现代人,我不觉得会有人对他的做法有哪怕一点的认同。但是很 “诡异” 的是,在那个地方,这种事情一点都不奇怪。因为那个地方整体就是这样一种环境。必须承认,我们快速的,七十年的现代化,是不可能那么彻底,那么平衡的。如何把这些人带入现代社会,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我个人觉得陆铭的方案就很好,全特么进城,然后在城市逐步实现所谓的“善治”,当然后面那一步能不能实现属实很难说)
作为一个新闻学院的学生,我必须承认,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整个新闻教育,是极端失败的。这种失败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新闻教育中既不强调社会科学,也不强调自然科学,结果就是记者走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东西,结果对于世界还是建立不起一个系统化的认识。经常有很多人说什么南方报系的人是收了什么什么的钱,所以如何如何。有可能吗?有可能。但是他们搞出一堆荒唐事情,另外一个很大的原因其实是他们实在是太——这么形容可能有点冒犯——蠢。当然,现在至少人大和复旦正在搞改革,变革培养体系,争取叫新闻学院的人不那么蠢,不那么不学无术一点,我看,至少这俩学校的行动,现在还是有一点作用的。
最后,说真的,对于现代社会的厌倦是非常正常的。因为现代性本身就有一定的病态特点。但是因此去追求一些极端腐朽的东西,实在是大可不必。这种倒霉催的例子不管是生活中还是网络上,我们都还能说出很多。只能的希望苦于现代文明发展不足的地方可以更多地走进现代,希望苦于现代文明过度发展的地方可以在发展中解决一点问题(谁都知道问题根本解决不完…)。
ps:本来不想再复读这个问题,奈何说丁真的太多了,再补充一下。
现代文明造成了社会关系的广泛异化,更严格说是一种 “物化”,不仅对现实世界,而且对人的精神世界产生了很强的破坏作用,所以,在现实生活中人们会对这种物化的逻辑进行不自觉的抵抗,现代人对鲜活人物、自然风光、纯净心灵的向往是共通的。换句话说,对异化的抵抗和对自由的向往是现代社会的普遍需求。这是需要肯定的合理之处。
然而,向往藏区这种对现代性的物化的抵抗却谈不上进步,它导致的是一种 “东方主义” 的视角。在对于前现代社会浪漫化和妖魔化的两极摇摆中,现代性社会自身的问题被消解了,一切问题好像都可以通过对前现代社会的想象来解决。
不过,处于现代文明中的人们也用不着沾沾自喜,咱们自己的问题还有很多,做题家们这种现代怪胎(什么是做题家见我转发的想法),虽然肯定比前现代暴君大家长好,但是这么比属实没啥意思。
某些对着这种事情复读什么 “纯真眼神” 的先生,恕我直言,先不说这些前现代帅哥给人带来的幻想有多离谱(毕竟前文已经说了),一个(可能还带有或多或少的前现代保守主义思想残余)的现代人,在颜值地位等等要啥没啥而且思想上还被规训得极端 “正统” 的情况下,确实是没什么性吸引力的。
我劝诸位做题家,与其整天骂丁真骂女生,或者幻想自己做题成功之后抱得美人归,还真不如先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思想,锻炼锻炼自己的体魄,增加一下自己的线下社交。
关于很多人在强调民族这件事情,我只能说,有的原始村庄整村从人贩子手里买老婆,有个作家还洗地说 “不让他们买他们就娶不到老婆了”,请问这些人是什么民族?
整件事情就和民族无关,和社会形态有关。
答一个评论
似乎有点发展主义了(认为经济发展,科技发展……… 一定等同于幸福),不过在自动化智能化的今天,下一代世界真不一定会比今天幸福,当 98% 的人成为无用者,2% 有资格工作的人会认为世界每一份土地每一份资源都应当是他们的吗?会认为 98% 是好吃懒做的敌人吗?在教育成本越来越高的情况下,这些精英会垄断高端教育的资源吗?
首先,我从来没有前面那种所谓的发展主义的观点,这个看了前文应该也都会知道。
另外,关于所谓的无用者的担忧。我个人认为完全是杞人忧天。
第一,自动化和人工智能会不会消灭大量就业岗位,一定会。但是,就业岗位本身这个概念,难道不是现代社会特有的吗?为什么这种东西一定要永恒存在呢?
第二,提出这种担心的人,似乎对于现代经济的循环都缺乏一点基本的了解,对于生产和消费的关系缺乏一点基本的了解。
生产是需要消费的。没有消费,生产出来的产品和服务就会挤压,就不可能产生利润,别把所谓的开配套李斯特想得无所不能,他们在市场经济的规律面前什么都不是。历史上的一次次经济危机,根本上都是因为生产社会化与生产资料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都是因为极大的贫富差距导致消费不足。这里推荐诸位去看看《两次全球大危机的比较研究》以及《光荣与梦想》。
如果确确实实出现了大规模的机器换人和失业潮,那么很快就会爆发惊人的,不可逆转的经济危机。再然后会发生什么,那么就得问莱茵报的主笔先生了。
(对了,补充一句,我在高瓴人工智能学院的朋友向我吐槽过不止一次,很多人把 AI 想象得过于强大了,实际上现在的 AI 还是非常非常… 人工智障的。)
https://mp.weixin.qq.com/s/KwuLf827xrhHtoz9ig1U1Amp.weixin.qq.comhttps://mp.weixin.qq.com/s/B6PO7wGdKqUnT7lsNqAOfwmp.weixin.qq.comhttps://mp.weixin.qq.com/s/3zPadlgHXq8IExr9zUIzFQmp.weixin.qq.com我想,xx 会支持 xxx 可能是因为 xxx 是财富生产中最根本,最有用的部分,而无用者谁会支持?
我真没见过 xx 支持 xxx,这可能是你的个人幻想。
上一代的落后社会处处都不值得我们学习吗?
很多网友说温老师的乡村建设是复古守旧,而乡村理应被消灭是因为乡村的效率不如城市高,而一些网友则说乡村风险分散,而且是无用者的生存方舟,有专家说未来必定有多数人生活在乡村,这意思是否就是多数人参与不了城市的就业,因此不能享受越来越高端的城市服务,执意留着城市就是印度贫民窟,因此就提前划分了自留地让无用者有立足之地?
我从戴锦华老师那里了解了温铁军老师,温老师对现代化的反思令人担忧。时代大潮不知涌向何处,我这种水滴只能随波逐流听天由命
我说句实话,不说百分之百,百分之九十九没什么学习的必要。至于温铁军,他的思想和你的理解差距甚大,而且虽然我很尊敬温老,而且对于他的不少看法都很赞同,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本人的想法也是有不少问题的,兼听则明。(大言不惭地说一句,作为人大的学生,我和温老师的接触还是要多一点的,至少是听过他讲了两次课,而且还有一点当面的交流。)
温铁军本人的想法是乡村的现代化,是要搞农村百业,而不是要保存乡村的落后。小农经济的脆弱我真的不想再重复说了。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觉得回村里一切都会好起来?你知道农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还多数人参与不了城市就业,城市提供的就业机会最多!而且一个高端的城市就业岗位可以带起来多少低技能的就业?
另外,对于现代的反思,从韦伯就开始了,其历史几乎和 “现代” 本身的历史一样长。你要是想了解的话可以把西方近现代思想史捋一遍,你会发现对于现代性的反思几乎已经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话题了。为什么我们会觉得这么新鲜呢?因为我们真正搞现代化不过几十年,走得太快,是一个 “现代、前现代、后现代各种社会形态揉杂” 的现状。
女主角貌似是回族,都是少民谁怕谁。你有佛祖,我有安拉;还是 “南方系” 反革命报纸出来的,有西方白左的女权加成。如果不是一个文人,完全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征服,没有养三个孩子,早出大事了,还会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有些人不明白为什么舆论会批评而不是同情这个人,很简单,自己决定往火坑里跳,跳下去以后出事,别人就会笑。
**你可能觉得这是歪道理,没错,我觉得这种现象跟中国独有的天价彩礼一样离谱,但目前来说,这种离谱的规律就是普通中国人,尤其是中国男人面临的基本而残酷的金道理之一。**国男去了不好的单位,路人不会同情你,国男去了不好的城市,路人不会同情你,甚至国男想有点钱去送快递,讨薪失败自焚了,看下图,微博和豆瓣上的拳师还要 “莫需有” 的说不要同情?!
还能再双标一点吗?还敢再双标一点吗?
不要奇怪这个回答底下
**为啥说好耶,**男快递员讨薪自焚,这就像美国人污蔑武汉 P4 实验室如何一样,解释是没用的,只有对等掀桌子才能让人真正肯正常说话。
事情发生以来,各种平台上充斥着各种同情受害者的言论,这其中还包括对叫好的人的呐喊,比如我看有一个我关注的女知乎大 V 就说:
下面的回答充满了 “文青”、“咎由自取”、“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看不懂
看不懂只会嘤嘤嘤好可怜的,听不进去话,没事,这种事再发生个 1000 次,自然看得懂了。
大量女性看不懂这种 “杀猪盘”,这才让那些人气的骂人,真的是骂都骂不醒的那种。
真正的善良,是在悲剧发生之后分析悲剧的原因,找出避免悲剧重演的办法,哪怕骂醒(划重点)某些人的幻想,那也是积德行善。讲的难听一点,就连那些说中国离婚困难的西方 FAKE NEWS 这点都比喊受害者好可怜的强多了。
起码人家表面上是真的在说降低这种事情再次发生的办法,制度上的、永久性管用的那种,而不是喊这个人好可怜 balabala,这种做法只会诱发类似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
同情的舆论只停留在同情,那就是在占据真正分析解决问题的媒体带宽。
当然,那些喊好可怜的自媒体也可以再多收割很多流量,那对她们来说真的就是个 “好耶”——尽只不过不会明面上拍手称快罢了。
还有别的办法吗?有。就比如那句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事情严不严重?严重,而且是加害人多次实施行为。那第一次这种行为之后受害者为什么不跑?
是跑不掉?那分析为什么跑不掉,是什么不合理的环节让她跑不掉,是这个藏男非法囚禁了她,还是离婚困难,还是什么原因?
还是精神上被 Brainwash 了,深信这是偶然,对方心里还爱着自己,那为什么受害者会产生这种错误印象,是什么媒体的价值观宣传搞的那么多文青觉得西北、藏区人人淳朴有素质?
这些才是避免下一次悲剧发生的关键。
真的碰到了,但凡 “争” 一下,哪怕掀桌子,也比一忍再忍要强得多。
这个 “争” 不是说给 xx 委的纸质的投诉,甚至包括那些违规的掀桌子办法:
农民工知道爬到塔吊上,业主知道拉 x 幅,留学生还知道碰到大问题也知道以死相逼——学校一看这学生心理问题一大到这个地步转专业、暂时休学啥的都好商量。总而言之把事情闹大。
就比如江苏这个快递员宁可自焚,也要讨薪,我不活了,我也要让你们不好过!
这是真的牺牲我一个,幸福千万人的奉献者。这才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但有些国内女性这个平时做大梦出事光哀悼的态度真的是…… 无药可救。
碰到个少民碰到个鬼佬就相信对方会一心一意,就相信对方真的跟说的一样家财万贯,对汉族的男性挑三拣四的那股犀利眼光呢?那种要房要车要彩礼还要婚后包家务的门槛呢?
双标是要付出代价的。比如单亲妈妈无依无靠,
甚至有些时候是生命的代价。
外网上有毕这个事的详细记录,真的看了都哭笑不得。这个家庭条件远不如她的穷男友多次家暴她,直到把她打死当天之前,她还求着他赶紧再发生一次关系,希望两人重归于好。
绝了,真是瞠目结舌。
讲道理某些雷区难道不是看到车往里面开,就应该跳车吗?最起码不是应该看到前面有地雷了调转车头马上跑吗?
看到有人进了雷区炸了不应该总结雷区长啥样吗?光盯着自家门口说我家门口铁钉好多啊,这就是雷区,这顶个球用?能防雷吗?就算你自己家门口扫的地雷都没有了,能阻止有些人飙车万里也要去雷区吗?就因为这个雷区风光旖旎,和自家大不一样,某些媒体嘴里它是天堂?就因为说的很好听,就去信了?我以我十多年跟假货和 JS 斗争的经验拍胸脯保证,那么做的人绝对会被坑的妈都不认识。
中文网络上没少写辟谣的文章,可你叫不醒装睡的人。
看得我笑死了,这不打你打谁啊?
法律,尤其是刑法,是社会的底线,社会的低保保障,道德,文化这种高一级的层次我们先不谈。哪怕刑法其实是只有在大城市才能被完备的执行,我们文明的集合,都是在大城市。这女的一拍沟子转身就成功的让自己的文明水平倒退了几千年。得亏你能赚钱,要是不能赚钱我估计就被打死了。那地方,尸体找个沟槛一丢,狼啊狗的野兽吃了。警察叔叔没有尸体也米有监控,你真的死了白死。报个失踪就是极限。人家都往大城市跑,为了啥?
家暴只有一次和无数次。不存在改悔。无论男女,这一条一定要记牢。
这女的一点都不值得同情,包括一大堆对丁真做梦的。吃了亏才知道大城市和文明的可贵。
我三叔一辈子打我三婶子,我三婶子被打的喝过农药,我对我三叔从来都瞧不起,从小跟他聊过天知道他打老婆之后就瞧不起。他跟丁真都是一类人,文盲。我三叔也是又高又帅,绝对没有被现代化的东西污染,单纯善良。但他跟我爷爷一样认为男人打老婆是天经地义的,我娶得妻我家的驴,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现在我三叔受过教育住在大城市的儿子你问问他敢打他有文化的老婆吗?算了,我们建设乡村。让我三叔这代人走下历史舞台废了多大得劲,这些人倒好,活回去咯。
7 日凌晨,极目新闻记者联系到扎西,他介绍自己原名谢德成,今年 40 岁,汉族人。他已经看到马金瑜公开发布的文章,文章中提到的几次家暴与出轨 “都是没有的事情”。
哎呦我去,这可能算是 1873 年以来,汉族在与 xx 的 xx 中取得的最大胜利……
大唐府兵要是不联合吐蕃怎能打得过阿拉伯帝国……
我谴责家暴,但不同情记者。
……
看到过一句话:一个人成年的标志是在两性关系中不再做感动自己的事情,因为没有用。
个人深以为然。
……
哪个少女不怀春?
哪个少年、少女不向往爱情?
所以才有了各式各样匪夷所思的爱情故事———喜酒、悲剧、闹剧还有流水账。
少年时为心上人做点傻事是可以原谅的。
因为那个时候是单纯的不懂。
成年之后再这么做那就是单纯的蠢了。
……
添狗到最后为啥一无所有?
因为添狗做的事情大部分都是在感动自己,对方或者无动于衷或者觉得厌烦。
你看的极重的自我感动在对方眼中没有任何价值。
………
看起来拉姆和记者都遭遇了家暴,似乎应该性质差不多。
其实不然。
拉姆从家暴中走出来,离婚后遇害,拉姆已经用了自己能够使用的尽可能多的手段来改变自己,仍然遇害,拉姆的是悲剧。
记者忍受家暴的情况下生孩子,用自认为的 “爱情” 来感动自己,再有能力改变的情况下落到如此田地,记者的是个闹剧。
因为记者一直在做感动自己的事情,即便屎都被打出来、打到近乎失明仍然要感动自己。
最后也不知道是被打的熬不动了还是终于恐惧战胜了感动自己的愚昧,跑了。
所以,这个事情本身家暴部分是可以定性的,绝对是应该在耻辱柱上的。
但是!
你总会觉得这件事透着那么一丝丝的诡异。
无需细想,这个故事中最让人迷惑的地方在于:
聪明、勇敢、有力气的记者为啥不反抗?
有手、有脚、有头脑的记者为啥不跑?
难道下雨避雨、饿了吃饭、打不过就跑这种儿提时期就有的本能消失了吗?
其实落到感动自己这四个字上一切都很容易解释。
感动自己的事情跟精神麻醉没啥区别,约被严酷对待、付出的代价越大就会越觉得成就感高。
这是一道枷锁。
与一般枷锁不同的是,这道枷锁是自我感动者自己给自己套上的,愉悦的与之共存且不自知。
岂不知在对方眼里,一文不值。
……
所以 ,闹剧就是闹剧,哪怕是碰瓷了悲剧也改变不了性质。
所以,我谴责家暴,但不同情记者。
其实这件事情的给年轻姑娘的教育意义远远超出家暴本身。
归根到底,理想主义的爱情在现实世界中缺乏存在的土壤。
你莫走
我不走
生个娃
养条狗
这首最近风靡网络的歌曲让很多人一秒心动。但是如果留下来以后的生活呢?大概率还是一地鸡毛。
生活本身,是比我们想象的更困难重重。
这件事,归根到底是,价值观不同。
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主角,积极上进,靠着开网店发家致富。但是缺乏教育背景的男主人公,出轨家暴好吃懒做大男子主义,还理所当然。女主人公可以解决钱的问题,但是没有办法解决价值观的问题,没有办法解决当地大男子主义盛行的问题。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你也永远无法感化一个价值观和你不一致的人。
在不认可的你的人的面前,所有的善都是伪善,所有的牺牲都是理所当然,所有的付出都是活该你傻。
这场婚姻最悲剧的,是女主一直没有去直面两人不可调和的价值观的分歧。
爱情不是解决问题的良药,荷尔蒙更不是。
直到今天女主逃离了家暴丈夫,但是她还只是把这件事情归因为丈夫出轨家暴虐待小孩儿。
其实不是的。
在村民理所当然上门借钱的时候,这个悲剧就注定了要发生,因为这个社会是我穷我有理。
在周围人怂恿丈夫掌握网店信息的时候,这个悲剧就注定了要发生,因为这个社会奉行的是男人当家做主而不是能者当家做主。
在周围人对家暴视而不见的时候,这个悲剧就注定了要发生,因为打妻子被认为是男人的绝对权力的象征而不是非法家暴。
与其说女记者向男主妥协,不如说她在向这种落后的价值观妥协,向自己的爱情妥协。
与其说女记者是男主家暴的受害者,不如说,她是自己爱情的受害者。
这里还是奉劝被丁真们迷得七荤八素的小姑娘们,脚踏实地,不要被玛丽苏的爱情冲昏了头脑。苍山洱海、青藏高原,远远没有想象的浪漫。在很多未开化欠发达地区,困难远比爱情大。好的爱情最好能脚踏实地,在充分了解基础上建立,志同道合、双方价值观的认可远比外貌的吸引更长远。毕竟,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也愿大家珍爱生命,远离人渣。
童话很美,但是往往只有这么美的童话,才能掩盖这么惨淡的真相。
幸好马金瑜还是个文人,她可以在被家暴之后,用自己细腻的文笔,将那些痛楚感同身受我们。特别是最后一段,朋友和喇嘛的对话,让我久久不能释怀。
可怜吗?
是真的可怜。她曾以为自己碰上了爱情,最后换回的,确是鲜血淋漓的暴力。
可恨吗?
是有点。我们恨她什么?不够决绝。即使恨,我也是带着可怜的去恨。
要说最恨的,我恨一切尚未开智,一片迷蒙,素质极低,不知羞耻,那些始终在文明底线下沉的 “现代人们”。
我对这个故事感到十分难过,但同时也十分开心。因为像马金瑜这样,遭受着家暴的女人,是很多的,但是像她这样,遭受着家暴,有条件,甚至可以通过极强的文字张力去反抗的女人,是极少的。
这样的女人受到了社会的关注,同样的,那样的女人,更多的正在遭受苦难的女人,也会受到社会关注。
有时候,迈出第一步,可能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勇气…
西北人,小时候生活的地方离青海 2 小时车程。文中描述的大概就是我父母那一代人的日常吧,村里男人要么好吃懒做,要么踏实勤奋,但都有一个共同特征,打老婆!!!打老婆简直是上一辈西北农村男人的日常!
可能是西藏和青藏高原滤镜吧,让她忽略了其他方面的不合适。所以,对于自己不熟悉的地方,还是要多思考!
我为什么读完这篇文章会想起了丁真和他清澈的眼神?
“没有经受教育摧残” 而保留的 “纯真”,大概率可能是这位女士丈夫的状态,而不是所谓幻想中的丁真的状态。
至于丁真是如何纯真的,我这个小镇做题家就不发表任何意见了。
有时,你所看到的纯真,其实是世上最残忍的愚昧。有时,你所幻想的,其实在命运中标好了价格,最终让你一败涂地。
最后,希望这位女士和她的孩子还有家人们,幸福平安,从这场由幻觉引发的现实悲剧中走出来。希望更多的藏族女孩儿可以接受更好的教育,得到更好的机会,有能力走出去。比起纯真,应该还有更重要的品质能让她们的生活更美好。
说个题外话
随着我粉丝数量增多,现在经常有女性向我求助,其中大部分都是远嫁到陌生地区,或者跟着男朋友回他老家的,不是婚后被家暴虐待,就是生了女娃后被男方家庭排斥虐待,甚至还有被男朋友骗打掉孩子后直接断绝联系。而且,不是无权无势的家庭出身和不想让父母伤心,就是当初跟父母吵架闹掰后跟着丈夫、男朋友走的。
这边无依无靠,老家又回不去。
这就是我对前阵子火起来的丁真没兴趣的原因之一。
人类的本性和野兽没有本质差别,教育是对人类动物本性的一种训化方式,未经过训化的人类,所谓的纯朴和兽性之间边界并不明晰。
谢谢邀请。
我不相信爱情,所以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我目标对象是 996 上班到虚脱瘦骨嶙峋走路偏偏倒倒手无缚鸡之力的软件工程师,所以只有我欺负他,没有他欺负我的道理。他晚上回来倒床就睡,根本没有力气骚扰家里人。
你看看我平时的择偶要求就知道我不可能被家暴了。
你们看我这些年的帖子里是不是多次批判那种择偶的时候居然拿善良作为标准的人,我说了,不要拿性格去作为择偶标准,有时候硬件比软件更靠谱,比如学历薪酬资产,你非要拿什么善良什么性格好什么对你温柔作为标准,那你不是随时落入各种陷阱?
你说你有爸妈给你挡着还好,你说等你四五十岁了,没人帮你了,杀猪盘不杀你杀谁?谁对你善良对你温柔你就爱上谁。
还有,你们去翻我高赞帖子,我是不是劝你们交朋友不要找头脑简单的人?这种人现在看来可能善良,但是因为脑子不够用又固执,在另外一个情形之下,就变成捅你一刀子的人。你如果对这事儿不清楚,可以看看我原来那篇说不要和头脑简单的人深交的高赞帖子。
[长大后,你发现什么样的人不能深交?www.zhihu.com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40083676/answer/1532782499)
我的目标对象都是老头,根本打不了我,还可能闪了他自己的腰,
而且男人越老越依赖女人,因为他没有自理能力,就跟鹦鹉一样,你放他出去,过一天他自己落汤鸡一样回来了,因为没法觅食。
还有,本人没有文艺青年的信仰,作为四川人,我压根不喜欢四川偏远的藏区啥的,我未来旅游都是走城市博物馆路线,我才不走什么宗教风景路线呢
我理想中的场景就是我在吃日本的和果子,在吃德国的猪肘子,在百老汇听音乐剧,在俄罗斯看展览,你要我大清早起来去藏区徒步,是不可能滴
真的无法想象她曾经是南都等一线大媒体的记者。所以我特别想骂她。
但我很好奇她嫁的老公是不是 plus 版的丁真帅哥,刚刚去搜了她的视频,看完后能感觉到她是有媒体人的那种韧劲,顽强,同时也是为了原则而轴的一根筋,还有理想主义情怀的人。
所以大家轻点喷吧。
上天没有眷顾她。
[
如何看待为爱远嫁藏区却遭家暴?看完这个视频,我同情她了
花花酱的视频
· 9069 播放
](https://www.zhihu.com/zvideo/1341549144201293824)
重点是:
一个家暴,无能,脏丑的藏男。
仍旧可以有很多情人。而且整个村落都是站在藏男这边的。
某些荒蛮的少数民族不应给予优待政策
而应该给予歧视性政策。贫穷和落后是果,不是因!
我同情她的遭遇,但却不同情这个人
大家可以看看三年前的一篇报道:
爱情是马金瑜身上最令人感兴趣的话题,当采访中问起她和扎西的感情时,没想到妙语连珠的她一下子顿住了,有些害羞地站起来说,“我先去喝口水,提起爱情我就紧张。”
你们知道马金瑜口中的爱情是什么吗?
一次随机的采访中,马金瑜遇到蜂农扎西。
两个人见面以后,马金瑜心里 “咯噔” 了一下,扎西也是同样的感受。
一个是蜂农,一个是记者,难道马金瑜的爱情是所谓的 “纯真的眼神”?
扎西身上最吸引马金瑜的特质是善良
认识几天就知道这个人善良了?报道上几乎没有写为什么马金瑜会爱上扎西,唯一写的一点就是善良。这话说出来我都觉得搞笑。
婚后的马金瑜和扎西出现了许多矛盾,不光是两个人之间的问题,更多的是两种文化的不相容。
最让马金瑜头疼是他们常常没话说,“扎西最感兴趣去草原转转,在草滩上躺一会儿,吃点好吃的,看到我看书半夜到都不睡,他会说,你看这些有啥用?”
有没有觉得很搞笑,文化不相容婚后才能发现?说实话,学历见识这么大的差距,只要一天就感受出来了。
重点来了!!!
重点来了!!!
重点来了!!!
在采访的前几天,马金瑜去大学里演讲,她告诉一群毕业生,“你们要相信爱情,不要怕冒险,哪怕下一步是悬崖,不要怕,跳!”
大概只有冒过险的马金瑜才有资格讲这样的话,对她来说,人生完全可以过成另外一种,“我们可以把人生设计得水流光滑,有体面的工作和不菲的收入,但那样的人生对我来说太空了。”
所以马金瑜选了另一条路,她说最后很可能也是失败的,但也说不定,这条路上还藏着别的福气。
总结一下:
马金瑜刚刚见到对方,就沦陷了,然后在短短几天内挖掘出了这个人唯一的优点: 善良,最后不顾家人朋友的反对,毅然决然在 50 天内决定远嫁,婚后尽管种种不适,还劝其他大学生学她……
看完两篇报道,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活该”!
希望另一个拉姆的故事,教会每个女孩一件事:区分性、爱、婚姻,不要混为一谈。
性就是肾上腺素、是肉体感官的愉悦。你不需要爱一个人才能和他上床,你不需要守着处女之身结婚。处女情结,是男人为了最大化自己的性体验,“爱情”、“母职”,也是父权社会给女性的洗脑,目的在于让女性放弃自我的需求和感受,心甘情愿成为性的客体、全身心投入家庭和生育,无私地牺牲和付出。
性是可以很爽的,而且可以和爱没啥关系。去享受快感、去紫薇、去 Do 爱,你会感受到身体是你自己的,你可以让自己糕潮,你才不需要一个男人给予你这些愉悦的感觉。你是自由的。
婚姻,如今的女性要承担巨大的风险,离婚冷静期、错过最佳职业生涯带来的贫穷、生育风险。婚姻是对财产和孩子的保护,不是对你的感情的承诺。坦白说,论财产分割等婚姻利益,整体男性要比女性自私,不要妄想能得到多少好处。
爱,不等于性冲动,不等于填补空虚,不等于习惯。有时候爱和任何人无关。不管怎样,头脑发热,为爱奋不顾身,不一定是爱。也许是你在寻求治愈你的童年阴影或重复你原生家庭破碎的模式。有病需要治。
很多女人渴望爱人是最好的朋友 + 完美性伴侣 + 宠爱自己,很多人还在寻求一生一世固定不变的亲密关系。随时人类寿命的延长,这很难,放下这些执念,在不同的关系中获得不同的体验,在不合适的关系里敢于及时止损,人生会开阔和轻松很多。
作为一名青海长大出去上大学再返回参加工作的回族女生,说实话,青海土生土长且未接受高等教育的回民男生,是我们最不愿意找的对象。可是他们却在外地人眼里,尤其是一些大学生或者打工妹眼里变得莫名其妙的优秀,甚至有些即便男人有家室都要追过来,嚷着要下嫁!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不同情她,就是觉得她傻。我也不是完全地域黑,或者特定人群黑,只是劝解,姑娘们一定要擦亮眼睛,注意多看他的朋友他的家庭他的生活环境,而不是只看他的嘴。回族男生,尤其是西北的,十有八九大男子主义严重(包括他家),不能嫁!
不论受害者试什么样子的,都不妨碍我们批判施暴者。不论受害者之前多么怯懦,当她站出来,当她开始发声,维护自己权利,反抗家庭暴力的时候,我们都要支持受害者。不论她之前多么怯懦,不论她之前多么的逃避!
这是一切讨论的前提!不论对她的怯懦多么的愤怒,多么的不解。但是请在她开始反抗的时候给出一点支持吧,不要那样冷漠的嘲讽。
————
张承志的《黑骏马》有一种刻意的美好,草原和原始的暴戾被蒙上一层玫瑰色的面纱,远远的看上去仿佛充满了美好。
那种荒蛮的质朴、那种天真的邪恶,那是烂漫的冷酷。似乎让这个世界充满了奇幻的色彩,那些粗鲁、那些残暴,好像都以一种清新的风味出现。
我曾无比的向往那种生活,那种质朴天真的、那种烂漫无邪的。可是我知道,这种天真烂漫之下充斥着残酷与无情。
不论原始社会、或是奴隶社会乃至封建社会被蒙上一层多么美好的面纱,披上了多么靓丽的色彩。这些事,这些东西,都在警醒着我们,那样的社会到底是什么玩意。
正如不论我们给那些玩意披上了多么美好靓丽而又清新的想象,那些玩意今日的残留仍在教育我们,那是个什么玩意。
感觉她就是被大面上的理想式,美化式教育教育傻了的人,完全不懂的自己思考事情的正反面,对与错,善与恶,一味的坚持自己所想的那般美好,有时候有些事你听别人或课本,或杂志,或其他途径消息时,得懂得自己判断,和过滤,你要知道,但凡能放到台面上宣传的,都是经过美化的,阴暗面怎么可能公之于众,那不得乱了套?她的爱情观,在我看来就是情感文学看多了,而且极有可能自扎西之前就没怎么经历过所谓爱情的种种,所以才天真成这样,死读书,把书读死了,思维完全跟着纸上的来了。
再就是对于类似西藏这类地区的看法,很显然她估计也是被大面上的美化宣传给迷了眼,中华文明千年来历朝历代时至今日,任何一个国家团体的建立第一件事就是先立家规,先立规矩,找一个能约束人性的规则,国家才能安定,扯远了,回到原题,类似这种边远地区本来在规则实施上就存在疏松的问题,甚至无视,在这种地方求文明,道理?那你大概是脑子瓦特了,跟何况她这种远嫁他乡,怎么会有好果子吃,最基本的初中政治里都有涉及的事情都是有正反两面的,就应该想到
最后,送你一句话 “那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在替你风雨兼程”
“那有什么世外桃源,只是法律和道德底线在阻挡着大部分的邪恶人性和黑暗”
我个人觉得扎西的话可信度更高,当然,他有可能也会掩饰自己一些不好的行为,但他说的话逻辑上更能让人接受。
马老师的文章确实写得很好,但作为一名社会资源比扎西强大一万倍的知名记者,长期忍受家暴让人很难理解,而且,按照她的说法,她是在一边接受惨无人道的家暴,一边还不停地向媒体讲述自己的美好爱情。这也太奇怪了。
另外,马老师写这篇文章其实是为了给债主们一个交代,但她欠债不还的事却只字未提。她几乎借遍了自己曾经供职的所有单位,包括南都和新京报,甚至她最早供职的新疆某媒体都有不少人借钱给她。但找她还钱的时候,很多人就被拉黑了。
不排除这次的家暴事件是一次精心的策划,根据 AI 财经社的报道:
如今,朋友们已不再指望马金瑜靠笔杆子还债了。大家商量过后,决定重新开一家微店,名字就叫 “金瑜和她的朋友们”。让稍微擅长经商的朋友们运营,不让马金瑜不插手,微店得来的利润则用来偿还马金瑜的个人债务。
如今店铺开了 3 个月,依然主打高原农产品,产量稳定的黄菇则交给其他公司销售,产品的名字就叫:金瑜帮扶计划之【青海野生黄菇】。网友质疑马金瑜炒作也有一定道理,登上热搜后,AI 财经社发现,“金瑜和她的朋友们” 微店粉丝数突破了一万,一天涨了两千多。https://m.toutiaocdn.com/i6926526291298681347/?app=news_article×tamp=1612712657&use_new_style=1&req_id=202102072344170101330360360A075E09&group_id=6926526291298681347&tt_from=weixin_moments&utm_source=weixin_moments&utm_medium=toutiao_ios&utm_campaign=client_share&wxshare_count=2m.toutiaocdn.com
这是扎西的采访,你们可以看看。
马金瑜丈夫扎西:对天发誓没家暴,找她三年,不想离婚_手机搜狐网m.sohu.com
前东家组织过一次支援西部教育的活动,派公司师范专业的员工到西藏等地支教一个学期。期间工资照常发,每月补贴 3000 元、回来可以多算两年工龄。说实话当时我是非常心动的,但苦于不是师范专业加上非常担心被晒黑所以没有去。
半年后隔壁部门援藏的潮汕妹子带着一个西藏帅哥回来了。那藏男长相类似粗旷版的金城武,是个些许认得几个字的厨师。两人在路边餐馆一见钟情并沉迷于彼此的美貌不可自拔,很快就同居了。回深圳后两人在公司旁边租了一套公寓,藏男正式成为了一个快乐的家庭主男,此后一年多的时间妹子每天在圈里分享着他们幸福生活。直到某一天妹子请了半个月的假并删了和藏男相关的所有朋友圈。原因就是藏男在这一年多家庭主男的日子里勾搭上了三个邻居,其中两个还是人妻。妹子说如果不是因为放门口的快递被偷后跑到保安室调监控,长此以往他怕是会在楼里组个后宫。色字头上一把刀,不分种族、民族和男女。
提笔前,我问朋友安小姐:“你觉得这篇报道有几分可信度?”
或许是长期以来的各种新闻反转和报道失真,以及做法律分析最基础的证据要求,让我天然对情绪过重的新闻报道真实性持怀疑态度。
安小姐的回答是:“就算通篇都是编的,家暴一定是真的。”
写这篇回答的时候我也想过,这种案件无非是能够和藏区法律制度、家暴并不适用离婚冷静期、虐待罪的认定标准等法律常识结合起来。
但是还是想着墨写下点其他的东西。
例如,金某一个多月就闪婚的行为。
一个多月,这种情况下她能够和对方有多少了解?
这本身就不是什么文艺和浪漫。只是单纯的对婚姻不负责任罢了。
嫁给一个不甚了解的人,到底哪里浪漫了?
还是说嫁给一个不熟的帅哥就等于浪漫?
**能够有基本成熟爱情观的人,就很难干出刚认识一个月就结婚的事情。**因为婚姻基本决定了下半辈子的生活,即使是奔着结婚去的相亲对象,大家也得磨合一段时间。
颜值只能决定是否相识,三观是否相符才能决定是否长久。
从这方面看,诚然对方问题更大,但其自身也并不是对爱情多么负责。
至于为了孩子宁可失去眼睛,虽然看起来伟大却缺乏一份自爱。
孩子如果出生后知道母亲曾面临这样的选择,不知是否会自责。
何况她这样的家庭环境下孩子出生真的好吗?
至于话题下抨击法律无用、纵容家暴的说法,同样是无稽之谈。
夫妻关系作为拟制家庭关系,属于社会基础单位之一。法律对家庭事务本身就不应该过分的规制,但对家庭关系中的个体仍应当保护也正在保护。
比如:
受家暴的一方,离婚时可以多分财产;
长期虐待家庭成员,构成犯罪等
均是法律对公民的保护。
但如果受害者本身,不寻求法律保护呢?这还是法律在纵容吗?
有一句法谚叫做:“法律不保护躺在权利上睡觉的人。”
这句话意味着,有权利的人不代表一定能实现权利。
举个栗子:
有人欠了 a 先生一万块钱,法律当然保护公民的私人财产。
但如果他不去法院起诉,每天躺着什么也不干,最多再向朋友们抱怨几句。
他的权利就无法实现,钱自然无法要回来。
有些人常说法律没用,主要是他根本没有通过法律来解决问题。
**向亲人朋友抱怨通常只能安慰麻痹一下自己的精神而已,**只是抱怨和展示自己有权利,并不意味着已经进入法律程序。
对于轻微的家暴行为,公安机关也只能调解。但是我们可以联系妇联、当地的共青团、党组织介入,这都是正规途径也是完全可行的,相关组织除了调解以外通常还会回访、跟进。
但你谁也不说,只是自己生闷气,能解决问题吗?
不能啊!
告诉当地朋友就能解决问题了?
也不能啊!
从第一次家暴开始,就应该留下证据。譬如殴打的血迹、诊断报告等等,既然有电脑还可以录音录像。既然有律师朋友可以询问取证方法,甚至网上随便找一个询问也行。
这些证据都是可以提交的。
甚至于孩子手指有病不给治疗,都可以当做男方虐待家庭成员的证据。
证据充足的时候,多方介入就不再是调解,甚至可以按照虐待罪判刑。
别听什么微博上,好像没有判死刑就是法律没用,不判死刑等于没判刑。
说得坐一年两年牢好像屁都不是。
口嗨谁不会啊,你让他们自己进去蹲两年体会一下就知道痛不痛苦,有没有惩罚教育的作用。
虐待罪是亲告罪,属于不告不理的罪名。因此警察叔叔不会找到你家里,问要不要立案侦查。
更何况家庭事务公安机关本身也很难管,家暴不去法院起诉,通常是没有结果的。自己身上的家事维权还得靠自己。
我接触过的家暴离婚案件里,凡是自己主动找律师整理材料,当天搬离分居的。通常很快就能离婚成功,并进入自己的新生活。
而那种由朋友代为询问离婚事宜,家暴也不分居。朋友拿来离婚协议书,却一次又一次和好陷入甜言蜜语和家暴陷阱的,通常律师也会劝退。
因为这种人根本没有办法追寻自己的幸福,她们向身边的人抱怨只是用于展示自己的伤疤有多可怜,据此从他人的言语中博得一点同情和安慰的快感来麻痹自己。
但真要维权逃离苦海,她们是不敢的。甚至能够为自己找到无数的理由,譬如为了孩子、对方还会改过等等。
她们自己心里清楚,孩子在家暴的环境下能更快乐吗?对方真的会改过吗?
不可能的,只是她们自己不敢脱离自己的生活状态罢了。
不自救者,神仙难救。
不是法律无用,是自己心甘情愿。
这次新闻中的金某,虽然在结婚时不甚理性,婚姻中不够自爱,但能够选择离婚踏出这一步已经是克服了自己。愿意阻止将来的苦难,对个人来说已经很勇敢。
对过去的事情批判和抱怨一千万次,不如为将来自己的幸福踏出一步。
说起来,网友们也只能从她的故事中引以为戒。
无论是闪婚行为的不理智、面对家暴对懦弱、还是婚姻不该以颜值作为全部,均有值得借鉴之处。
至于离婚,很多人说离婚不能带来幸福。
但离婚本就不是为了追求幸福,而是为了阻止更多的不幸啊。
End。
很高兴又看到一则家暴新闻曝光并引发广泛关注,很欣慰又一位女性经过常人无法想象的肉体痛苦和心理煎熬后选择挣脱和反抗。不然如何呢?岁月并不静好,家庭未必是温馨的港湾,没有此类新闻也不等于房门内没有虐待、殴打和毫无尊严的哭喊与告饶。
我深知家庭暴力的受害者从来不只有女性,也不只有妻子,男性、丈夫、孩子和其他家庭成员均可以成为受害者;我深知作为律师,此刻应分析家庭暴力违反何种法律规定、受害者应如何维护自身合法权益,当然也会的,毕竟法律仍然是强有力的武器。
然而我更多感到的是悲愤与无奈,为家暴受害者依靠法律维权的艰辛,为即使受到法律保护也难以逃离地狱的残酷,为帮凶的助纣为虐,为受害者自身的懦弱昏聩,为广大女性仍然恶劣的生存环境。本文无关性别对立,只因家暴受害者多数为身体条件和生存能力处于弱势地位的女性,只好登高一呼。
优秀的个人履历、广泛的社会关系,马金瑜拥有显著高于拉姆的自救能力,其似乎应该在第一次遭受家暴时便及时醒悟、逃出魔窟并开始新生活。然而 8 年后,我们才终于得知真相,顺便得知三个孩子的存在,特别是宁可不治疗家暴导致的严重伤害也依然要保住的第三个孩子。
但我依然不忍也不敢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没有经历枕边人折磨的我们,永远无法感同身受,无法理解家暴能如何摧毁一个高知女性的勇气、信心和自我认同,无法理解其为何选择忍耐和纵容。执业过程中曾因工作关系结识多位自身条件相当优秀的女性,也在一定程度上了解其拳头下的婚姻生活。从起初不解其面对大是大非为何还要犹豫,到后来见怪不怪,更加明白解救家暴女性需要全社会的援手,法律仅为其中一环,即使是十分重要的一环。 我们无法要求所有陷入错误关系的人都具有毛晓彤式的果断和洒脱。
拯救一个不积极自救的人,很难。虽如此,家暴发生时,没有一个旁观者是无辜的,请努力拉一把,也许人间就能少一个悲剧。
虽然法律规定存在家庭暴力的婚姻,非过错方可在离婚时主张损害赔偿,然而法院要求的证明标准较高,很多女性要么没有选择报警,要么即使报警也在最后关头考虑可能影响对方工作(特别是公职人员、公众人物)等因素,念及旧情,选择原谅对方,导致无法提供充分证据,无法获得支持。根据从公开渠道查询的信息可知,支持离婚损害赔偿的案例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加害者已经因此受到行政或刑事处罚,受害人甚至已经定伤或定残。即便如此,赔偿数额依然极低。例如,甘肃省定西市中级人民法院作出的(2017)甘 11 民终 506 号袁宝华与赵玉琴离婚纠纷二审民事判决书载明:“2016 年 3 月 27 日,因家庭琐事,袁宝华用刀子将赵玉琴左脚跟肌腱处割伤。赵玉琴伤情为轻伤二级,伤残等级评定为十级。袁宝华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个月,缓刑一年。袁宝华在该刑事案件中承担 20000 元的损害赔偿,法院判决其支付离婚损害赔偿 10000 元。” 福建省三明市中级人民法院作出的(2016)闽 04 民终 22 号张某某与吴某某离婚纠纷二审民事判决书载明:“原、被告双方在家中因家庭琐事发生争吵并动手,后被告张某某动手推打原告吴某某,导致原告吴某某摔倒头部撞到墙角受伤。原告吴某某的损伤程度评定为轻伤一级。被告张某某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七个月。法院根据当地的司法实践、以及本案的实际情况,酌情确定离婚损害赔偿为 5000 元为宜。” 更有甚者,在伤害行为仅凭字面描述已经触目惊心情况下,受害女性在离婚诉讼中甚至没有主张离婚损害赔偿,判决中甚至没有提及加害人曾受到刑事处罚。例如,青海省门源回族自治县人民法院作出的(2016)青 2221 民初 304 号李某某诉祁某某离婚纠纷案一审民事判决书载明:“2015 年 1 月 20 日,被告因家庭琐事将原告摔倒在地,致原告右眼受伤并当天在村卫生室进行包扎,于 23 日到海北州第二人民医院治疗,后转入青海省人民医院治疗,诊断为右眼球破裂伤,右眼外伤性前房积血,右眼外伤性玻璃体积血,左眼屈光不正。经门源县公安局法医学人体损伤程度鉴定意见书鉴定原告李某某右眼球遭受钝性外力作用致右眼球破裂、右眼盲目 5 级,其损伤程度属重伤二级。经青海昆仑司法鉴定中心司法鉴定意见书鉴定原告李某某系右眼球破裂伤致右眼球萎缩、无光感,构成六级伤残。” 本案法院判决被告赔偿原告各项经济损失 69396.70 元。
加上仍在沉默的受害女性,家暴的成本何其低廉。
究竟何时,女性朋友们才能明白遭受家暴后首先应该做的不是沉湎于童话破碎的惊惧与伤痛,也不是拉上三姑六婆评理哭诉,更不是自我反省、归咎于外部原因并妄图修复关系,而是应逃到安全环境并迅速报警验伤以保留证据?
究竟何时,受害女性的亲友才能不再本着 “劝和不劝分” 的原则 “好意” 调解,劝说其 “改改自己的脾气” 以作为不再挨打的条件,并一再将其送入虎口,而是第一时间提供保护、安慰和援助,帮其尽快脱离不幸婚姻并获得重生?
究竟何时,公安部门及妇联等社会团体能够不再将家暴当成家务事,积极介入,不再调解了事?
究竟何时,旁观者不再幸灾乐祸,不再将其当成八卦谈资津津乐道,而是多一点关心和人道,哪怕在家暴发生时能够帮助受害女性报警求援?
但愿你永远无需用到这一知识点,但如果遭受家暴,请不要心软,不要怯懦,勇敢报警并坚持要求验伤(甚至伤残鉴定)和依法处理对方。不要在意是否会对其工作或口碑造成影响,不要不忍令其接受拘留等制裁,能够对伴侣痛下毒手的人不配拥有自由、财富和他人的尊重。更不必感到家丑外扬的羞耻,受害者无罪;也不必勉强维持婚姻以求给孩子完整的家庭,目睹家暴将给孩子造成更大的伤害。同时请尽快提起离婚诉讼,依法主张子女的抚养权和分得更多的财产,维护自身的合法权益。必要时,可申请人身保护令。请相信,哪怕独自面对生活的艰辛,也好过忍受婚姻中的暴虐和羞辱。
然而仍很抱歉,即使你已经拼尽全力奔向光明,即使亲友和全社会已经提供了支持,拉姆式悲剧依然无法完全避免,丧心病狂和泯灭人性者依然可能存在。但除了反抗,别无他法。
亲爱的姑娘,我不祝你乘风破浪、光芒万丈,也不祝你在家为千金、出阁似珍宝,甚至不祝你觅得良人、平安幸福,惟愿你在身边人的拳头下依然拥有求生的意志、自救的信念以及全社会充满善意的关怀与帮助。
纵任重而道远,吾往矣。
果然是一条失败的路。
真是个实诚的人啊。
自己的心灵本就肮脏的,别以为换个不认识你的地方就能净化掉,即不符合马克思唯物主义观点,也不符合被儒家文化熏陶上千年的民族惯性。
如果你本就没有信仰,或者不知道信仰为何物,那就离宗教文化浓郁的地方远一点、再远一点、更远一点。否则,女性容易被骗财骗色,男性容易被当免费劳工。
中国地大物博,在哪里都是修行。修行什么呢?就是不断的汲取知识,不断的平复心绪,不断的提升思考能力,不断的探索精神世界。
不要以为入了哪个教,信了哪尊佛,供了谁家的菩萨,自己的业障就消除了,自己的错误就被原谅了。不会的,个人的历史经历是连续的,已发生的那就是发生了,不因个人意志而改变。
高学历者总有错觉,认为人烟稀少的地方民风就是淳朴的,这就是没学好生物,只顾着博览文艺书籍造成的结果。因为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一个人烟稀少地区的种群为了延续下一代,怎么可能风度翩翩、描画绣花,那么温良谦恭让呢?
即便不存在家暴,也定然是以男性主导,毕竟地区限制下,充满着野性气息的男人才更容易存活下来,并延续下去。
同时,所谓的高知还很自信,他们自信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纯洁,看到善良,这种只有行为才能带出来的个体品质。
一群在象牙塔里生活的人,可以给一群远在千里之外的群体定性,然后还洋洋自得的成为粉丝,说一些【要去他在的地方净化心灵】的蠢话。
你们要记得,当自己的心灵没有净化,身体却遭到百般蹂躏时,第一保存证据,第二报警,第三立刻、马上回到父母怀抱。
不行了要捐款了,这波只能说我不主动当雪花。
不是,要钱你也等等啊,留着舆论发酵,随着媒体深入调查,发现马某确实数年帮助什么隔壁的卓玛大嫂和乡亲,导致负债,这才打算重操旧业。
这样对群众才有说服力,虽然吧我尽量选择相信,但是太快了点。
人要对自己负责是不是,挑男人自称稀里糊涂但是非要相信爱情,目前朋友说是经商不善,某些说法是之前欠的,上百万,不管哪种,我都表示[同情,但是我不帮]。
得亏了这姐们原本圈子厉害,一出事朋友纷纷支援,说明她可能真的人善良人缘也好,但是你就说普通女人,挑人糊涂,做生意欠百万,还不得自己兜着,上报都没有,找谁哭去。
所以,本群众表示:你的家暴(如果属实),我同情,你的债务,看着办。
我之前写的一堆依然作数,就是个体,女性,你选择一个外国外族外省的男人,都得考虑清楚,掂量自己的能力,然后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不管马某走势如何,都是那个意思。
===================
更新,现在扎西都不叫扎西了,真是套路深,再看看。
反正剧情管你山路十八弯,道理就那点道理,我一般不倾向结果没出的时候去恶意猜测。
===================
之前从个体出发,其实我看众人都说她恋爱脑自作自受,感觉哪儿有点不对。
其实所谓的文青圣母,一炮就跑了,何至于此?
在从个体出发批评她本人的时候,有无想过她没少干扶贫活儿。
身为一个外人,女性,掺和到一个男权的生态圈,你去带张家嫂子李家媳妇做点小生意致富的同时,也等于打破了本地压迫的循环,男人看自己小媳妇好像搞起事情了,可能挨打的时候也若有所思,或者翅膀硬了,那么你马某作为外来媳妇,就是把不良思想带进来的罪魁祸首。
所以说这不是城里,家暴你凭啥不逃,你就是该。
这是在整个生态圈里,你走了,张家李家媳妇的网线又要被拔了,好不容易做起的生意又黄了,小嫂子小媳妇重新陷入毫无希望的挨打循环,整个地方重新贫困。
马某的[善]没法不拖住她。
马某的不自量力,理想化确实问题严重,她但凡找了个好比村长,村里唯一一个大学生,起码对象还能是战友,起码对象护着,起码对象有能力和意识跟她一起拉拔本地人,改善环境,但是她恰恰找了个文盲男人,自己还站在她对立面,且充满了不认同。
就是我起码,认可马某真的给这地方付出过,尤其是对本地女性,并非那么糟糕,所以我看她被骂也会于心不忍。
但是前边也说了,个体要做类似事情的话,真的量力而行,千万别跟马某一样,这就是个反例。
身边有这种朋友,你自己注意点,她不见得有意坑你,她也不双标,但是她自己跳坑的时候真心实意感觉可对了,那你被忽悠了跟着就容易 s13。
===================
唉,也算标准理想主义还圣母的遭遇了。
先说三个案例(模糊处理):
a 阿姨,是当初大学的时候跟约旦老公认识的,所谓交换生,然后男方略会中文,女方不会阿语,就好意思嫁这边来。
那娶媳妇了,男方一家子盯死死的,谁也不乐意媳妇跑了,家暴倒是没有,只是人来了总归融入不了,四舍五入也算男方一家子天天对她搞冷暴力。
加上男方实体条件差,诸多不如意是免不了的,好在凑合到现在也消停了。
b 阿姨是个台湾人,又是认识个交换生性质的约旦男,这才嫁来这边的。
一到点,好家伙,穷匹还横,在男方地盘,还不方便收拾他。
那可不行,b 阿姨生拉硬拽,把老公和娃都拖回湾湾了,这下,老公没有家族的撑腰,在女方地盘,女方经济出大头,男方只能主夫,还挺乖巧。
c 阿姨做生意认识的约旦老公,联手还是交手都有过,沟通完全没问题,相当势均力敌,这才好意思嫁来。
本身这俩都是做生意,跨十万八千里的远嫁也是势均力敌,婆家也是她老公有钱他说了算。
所以疫情人家说要煮火锅,老公赶紧帮买羊肉卷儿。
就是你看这个阿男群体,普遍口碑也不咋地是吧。
但是也得看情况。
你对他的认知是不是到位,他自身的条件如何,你自身条件是不是能跟他平起平坐,跟他干起来了有几分胜算,等等,都得严肃考虑。
这点不管你找外国,外族,外省,只要找跟你出生环境不一样的异性都一样。
上述说的是择偶,这个人本身还是该地区人的习性习俗都得慎重。
我觉着这出悲剧的女主角,就是啥啥都不管,但凡考虑过一点实际的都不至于如此。
比如说,认识到位,藏族的暴力倾向如何,是个大概率还是小概率,就算暴力倾向普遍,那么你挑个高学历的也能好很多,你找文盲那大概率躺枪。
再说了,我一汉族若要嫁去外省汉族的地盘,尚且要考虑该地的婚嫁彩礼风俗,该地地域观念是否排外,要排都排哪些外,小到可能见男方父母他们给的红包多少决定他们对你的真实态度如何。
因为我不是他们那儿的人,我就得去了解,他们那儿看待同样的操作心态是不是不同。
比如某些地方,你女方显得比较平等,不对男方做太多经济要求,对方感觉你不值钱,倒贴,进而轻慢,乃至到处说他们家白得了一个媳妇。某些地方,可能你一谈彩礼嫁妆,对方母亲立马皱眉,内心暗想这是哪儿地方的人还在恪守这些陈规陋习。
对小家庭来说,这些都不是事儿,但是对大家族宗族来说,事儿就大了。
我老家宗祠就是个摆设,每家过自己的小日子,过年都不见得能凑齐一波亲戚。但是蛮多地方迄今宗族势力还挺强的。例如闽南等各个地方村儿一些的片区,或者少数民族聚居地这些。
身为女性,你如果非要在这些团体这类环境里生活,也得有点技巧:
1,想走就走的能力。
这条,该悲剧的女主是有的,所以说肯定不会被打死,要不咱也就看不见这文章了。
她是依靠原来的那些朋友逃出来的,这点其实警示我们有效有力的人脉不能断。
很多女性会因为脱离一个环境之后就慢慢跟原本的铁子们断了,更不提某些重色轻友的,嫁个男人奶个娃以后你作为老朋友就跟屁一样被她放掉了,除非下回她感情破裂,不然你就在她列表躺尸到地老天荒。
那么,麻烦有这种倾向的女人们注意一下,除非你人好得不行,早前对朋友恩重如山,或者你朋友心里真的有你,不然等你被打得差不多要想回头找朋友了可能真的没个屁了。
友谊对女性来说很重要,关键时刻也是保命的,这是我作为一个被放掉的屁结合案例给女同胞的提醒。
2,一定的威信和制衡。
你人生地不熟的刚去别人圈子有啥啊,该文章提到的一点,虽然马某日常没少帮助藏族女工们,但是关键时刻人家真的没一个敢站出来。
说个实际的,她行善,拢络的都是跟她差不多女人的心,这没啥不对,但是往往大家族还是宗族,这些女性都是弱势,对她能产生的实际效果有限,不是不想,是不敢。
咱要重视姐妹朋友的力量,也不能忽视她们的局限性。
我到一个地方,跟本地的老头老太太都处得蛮好,本身就是先天性格使然,久了则发现,总有那么几个老头老太太,还挺有分量,关键时刻能给我方便。
说这点就是表示,在那种男性力量至上的宗族家族里,老人,尤其是男性长辈,往往会是靠山。
她马某或者其他某,如果跟什么藏族长老回族阿訇族长村长这类关系尚可的话,待遇就能好太多。
第一次挨打,老人家也能出个面,纯男权环境,纯男性长辈掌握最高话语权,事不至此。
我不认为这些长者代表绝对正义,肯定都有局限性,但是迄今接触体验感来说,在一个地区被尊重不是没原因的,这类长辈大多数都很好。
再者就是,你男方有一大家子横啊,你男方欺负我女方,我也能带家族男丁,什么哥哥弟弟来跟你们打一架。
就是你娘家势力能否在你受委屈的时候跳出来跟婆家对线。
小家庭里边对公婆还是面对大家族一整个环境,你单纯发挥人性光辉去搞善良奉献那是不够的,也得有实际力量,得武德,没有武德的善良也是屁。
我这边的老板娘,向来以做慈善出名,但是有啥中国人受委屈,也是能直接带着人手上门要说法的主儿。
上述浅谈一下威信和制衡,可以是长辈撑腰,可以是娘家背景势力,可以是你自己在该环境里迅速找到生存之道,那种自己比较会斡旋的也能过得不错。
回到这个傻白甜,我是不想太批判的。
撇开回族藏族文青盲流子这些标签化的认知,咱身边真的不乏这类圣母,人家马某的逻辑也很自恰,始终坚信真善美,乐意帮助别人,理想主义,相信纯纯的爱情。
那咋办呢,你看她不爽说她是个[友善度],但是人家一直在践行这种善,好像也没拖累别人,被打得尿失禁也认了。
大过年的,我反正骂不动,说到底倒霉的是她又不是我。
最后,作为一个挨圣母太近被劈过几次的人,建议:
1,**她的话你听听算了,必须保留自我判断能力,**不要因为什么这个人好,就盲目相信她的鬼话,比如说她鼓吹的所谓爱情。
善良和拎不清不冲突。
此外还有要帮助这个要帮助那个,说真,你没能力手别伸太长,我也乐于助人但是我肯定先考虑自己哒,那种割肉喂鹰肯定不行,她要做慈善自己去,你别去。
2,**实在交情深的话,给她保留一笔钱,**比如等她老公出轨被净身出户之后的租房钱,比如被家暴逃命的机票钱,比如一激动钱全帮助别人之后的吃饭钱。
谢谢,这是对她们最实际的爱。
别拦,没结果,这南墙她必须得撞过才知道,你别花那个时间了。
我不是这种圣母,但是我身边偶有圣母,这也是一种性格,主要是她们不见得是明知道选择错了还硬头皮,或者纯见,或者自我感动,是真的存在,但凡她感觉自己那点力量留下能帮着别人啥就感觉自己还能再扛几把的劲儿,具体咋养成那咱也不知道。
她本身如果自己去做自己悲剧了,从头到位没坑着我,我起码不会怎地骂她,那么如上述,我对她们最大的爱就是,不骂,要关系好就给她留点后路,多了没有。
只能说很遗憾,出现了这种悲剧。结合这篇文章看,在藏区,女人被家暴可能是常态。
和我一起工作的藏族女工,大多是这样的,头发蓬乱着来上班,脸被扇肿了;在巷子大门口,被掐住脖子,膝盖顶住,男人的拳头,一拳头一拳头砸在脑袋上,散落的头发已经遮住了脸,背后墙上的石灰不停抖落在头发和脸上;大白天,男人冲进来,手里掂着菜刀,醉得摇摇晃晃,要把这里干活的媳妇砍死……
联想到前段时间丁真爆火,一大批女生就像疯了一样,疯狂出来踩汉族男人,说藏族男人帅气,有绅士风度,而且藏族女人地位还高,但汉族男人真的就不行,滚一边去吧。
当时看到我就笑了,这是什么样的智商呀?丁真仿佛就成了这群女人用来发泄生活郁闷的工具,任何和丁真相关的都是最好的,生活里面的男人,就都是 “普确信”,意思就是普通男人充满自信,根本配不上他们。
到现在到任何豆瓣上任何关于丁真的帖子都是这种画风
丁真是挺帅气的,加上他是藏族。很多人女生就对他产生异国风情似的爱恋,有点像白人来国内一样,不管哪个白人来国内,找女朋友的难度都是 easy 模式。
就是这种异国风情风情的迷恋,让很多女人就产生了幻觉。在马金瑜第一次和家暴男见面,就迷住了,晕乎乎的,多巴胺释放的太多了。
“七月的青海很美,草原上开满油菜花,蜜蜂嗡嗡到处飞,让我晕晕乎乎的。”两个人见面以后,马金瑜心里 “咯噔” 了一下,扎西也是同样的感受。他后来告诉马金瑜说,“见了你之后,我去菩萨那里祈求,说这可能是我未来的媳妇,希望她保佑你一路平安。”
藏族男人确实也更会泡妞,这里单身汉们一定要记下笔记,在暧昧的时候,就要直接说类似的话,把事情给定下来,“见了你之后,我去菩萨那里祈求,说这可能是我未来的媳妇,希望她保佑你一路平安。”
给女生营造了晕乎乎的感觉之后,一切都好办了,一个家暴男的日常工作,在女生眼里都能变成善良。
扎西身上最吸引马金瑜的特质是善良,“他的心里特别干净,像山上的泉水一样”。那次采访过程中,有个蜂箱里的蜂王快死了,青海夜里特别冷,扎西把蜂王捧在手心里,一直给它哈气,虽然那只蜜蜂最后还是死了。
这些细节,都像狙击手一样一击命中,所以他们 47 天就结婚了。
然后在 2015 年她就被第一次家暴了
2015 年,一次酒醉之后,他半夜回来,开始找事,询问是不是和他的藏族朋友(男子)有事,暴打是突然开始的,我的眼睛登时模糊了,拳头不断砸在我的头上,头发被抓着,动不了,只听见孩子大哭着,孩子父亲喊着:“你看着你的阿妈!” 头被击打的瞬间,我的小便失禁了。
2017 年,网上还发布过这样的一篇她歌颂爱情文章,从 2015 年 - 2017 年,两年间恐怕经历了不少殴打吧,这个时候还能夸爱情的美好,我只能说佩服,爱情的力量太可怕。
在这篇歌颂爱情的文章里面,还有这样的话,我只能说有点可恶了,事实证明,是要相信爱情,但有时候没有选好,可是万劫不复。
在采访的前几天,马金瑜去大学里演讲,她告诉一群毕业生,“你们要相信爱情,不要怕冒险,哪怕下一步是悬崖,不要怕,跳!”
任何一个年轻人,面对爱情,婚姻的时候,都要慎重,因为你不知道是不是被多巴胺冲昏了头脑。
而且更重要的,选错了,一定要及时止损,要有勇气,从黑暗的泥沼里,重新爬出来,千万不要嘴硬,快乐开心,真的只有你自己知道,出来骗别人,毫无意义。
说实话,我一点都不同情金瑜。
她受过高等教育,但是骨子里依然很梦幻,自以为是圣母,以为自己可以拯救别人。
关于对扎西爱的描述,说他把蜜蜂捧在手心,明明是这个男人舍不得失去投资收益而已,跟善良并没有什么关系。
选择爱人,不要选择善良的,要选择懂得如何爱人的人。有些男人确实很善良,但是他也能做出伤害你的事来。
我觉得,很多女人把爱情的地位看得太高了,觉得只要有了爱情,自己的人生就有了意义和希望。
如果没有得到一个男人的爱慕,那自己这辈子就活得没有意思。
这依然是把自己当做客体来看待,觉得爱情是一种拯救。
作家宋涵说过,爱情是一种集体无意识。现在的 “爱情” 更像是一场对女性精神的集体催眠,是一种软性的麻醉 剂,冒着粉红色的心形小气泡。
这场催眠的核心咒语是:“爱情” 是你生命里唯一重要的事;有了男人的爱,你就有了一切,反之,你就毫无价值。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今天的很多女人,明明拥有了广阔的空间,付出一些力气就能踏上新的疆域、收获新的果实,却仍然心甘情愿地停留在 “爱情” 划出的小地盘里,等待一场崇 拜、一场仰望、一场拯 救、一场顺带的收割。
这就是谢丽尔 • 桑德伯格在《向前一步》里提到的,为什么那么多女人不敢和不愿 “向前一步”。
她们信任 “爱情” 的馈赠,远远大过信任自己的能力;她们害怕向前一步,会错失其他女人都在嗷嗷待哺的爱情机遇。
向前一步、去竭尽全力获得成功,是冒险,赌上的是众人追捧的 “爱情” 和“幸福”——她才不会去这样做,她要紧紧抓住男人,那才是众望所归的安全感。
由于探索欲与创造力的萎缩,她的需求变得苍白和单一,像一只宠物猫,她会对任何一个宠爱她的男人产生 “爱情”。
再然后,她把精力、时间、心计都一股脑投入到这 “爱情” 中,患得患失,乐此不疲,最后成为一个热衷于挥舞道德大棒的怨妇。
在我看来,爱情,婚姻,幸福是三件完全不同的事。你可以自己创造幸福和快乐,不需要另一个人来给予。孩子是很多女性最大的牵绊,所以慎重。
知乎用户 胡萝卜 发表 如果你不爱我,请你不要委屈自己。 我不稀罕。 ——新时代老实人如是说。 知乎用户 王某 发表 老子最烦这种逼逼赖赖 “哎呀我是不是该将就” 的妹子了。 一个妓女来知乎提问,30 岁了,该不该找个人结婚了,哪怕不爱? …
知乎用户 紫川树 发表 更新一个简单结论: 婚姻的本质就是一种合作:当合作的结果是大于 1+1,并且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大于 1 的,那么就选择结婚,否则不结婚。 又想:人类社会人与人之间所有的关系,可能就是合作、冲突、没关系、吃瓜,看热 …
**记者/郭慧敏 ** **编辑/刘汨 ** 回看吴川川作为代孕母亲这些年的经历,几乎将这个灰色地带的隐患显露无遗。她在非正规的场所接受了胚胎移植,以客户的身份建档备孕,因感染梅毒遭遇“退单”,当她坚持生下孩子后,又将出生证明卖给了别人。 …
知乎用户 断王爷 发表 这是正确答案 知乎用户 筱芝 发表 知乎用户 三春早纪 发表 “我都不干人事了,你还指望我说人话?” “我只缺德不犯法,网友不要管闲事” 这是我非常伤心和私密的事情, TMD 打都打不掉,烦死了,我老伤心了 本不愿意 …
1月18日,郑爽的前男友张恒在微博晒出了两个孩子的照片,随后有媒体发现那是郑爽和张恒在美国代孕的孩子,且郑爽曾在胎儿7个月大时提出弃养。截至目前,郑爽所发的回应微博里没有否认“代孕和弃养”的指控。郑成华发微博称“我们从来都没放弃,要负责这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