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是解决社会问题的好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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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奴隶社会的第 2111 篇文章

Photo by Sergey Pesterev on Unsplash.

作者：Stella，自由作者，商业观察者，也是内容领域的创业者，协助企业家出版过一两本口碑不错的商业书籍，长期专注养猫，热爱摇滚滑板阅读，坚信深度思考+深度写作对个人成长1+1>2的力量。

疫情期间，所有忙碌的人都闲了下来。我没有像很多人一样，从国内到国外，打满全场，不过确实有了更多的时间，看书、看电影、撸猫。我和我家两只猫的关系，大抵跟很多人的亲密关系是一样的：彼此嫌弃，又彼此依赖的不行。只不过，我们互相嫌弃那会儿，它们一般睡觉，而我就在它们旁边撸书撸电影。

最近就回温了一部老电影《走出非洲》，是梅姨获得1986年奥斯卡奖的电影，可能你很早也在央视六套看过。故事发生在非洲东部的肯尼亚，电影中的梅姨为了得到一个男爵夫人的称号，离开故土丹麦远嫁东非肯尼亚，然而男爵夫人的称号并没有给凯伦带来美满的婚姻生活。这个路径大概和现实中的我们很像：本以为得到什么就可以，但其实并没有。

好在，这不是又一部梅姨的《廊桥遗梦》，梅姨渐渐地爱上了非洲这片神奇的土地。在遭遇婚姻破裂和丈夫出走之后，她承担起经营庄园的任务，也逐渐地与种植园里的仆人们产生了深厚友谊。

因为最近在思考教育，电影中的一个细节倒是让我印象很深。她想尽办法让当地土著人的孩子读书，可是，当地人连一片立足的土地都要没有了，读书又有什么用？这让我想起有一次跟华章老师聊的一个话题：到底是教育改变社会？还是社会改变教育？记得我们当时说，这又是一个鸡和蛋的问题，当时我觉得，是教育改变社会。不然为什么在《走出非洲》的故事一百年后，非洲土地上依然存在大量的童兵？这里请参考另外一部电影，发生在西非的《无境之兽》。

我之前和另外一个企业家对话公益话题的时候，也聊起过非洲。当时我肤浅地说，因为非洲的资源不足，才导致非洲这么贫困。他一语戳破：“非洲资源那么丰富，怎么可能是资源的问题？是制度的问题”。如果是制度让教育落后，教育又影响到社会的进步，那么当我们把视角放在非洲，什么才是解决社会问题的好方式呢？

如果你也对这个问题好奇，我们不妨今天一起来聊聊。

一、商业，让公益的效率最大化

前段时间，Lady Gaga 组织的那场「One World，Together at home」的线上公益演出，让不少人想起了1985年那场轰动全球的「LIVE AID」公益演出。初心很好，阵容也很强大，因此募集到了一大笔钱，可事实上并没有缓解非洲的饥饿，甚至由于战乱和恶劣的交通，根本没有办法把物资运到灾区。第一批食物烂在了码头，第二批食物的运输光采购卡车就花了 5 个月时间，后来又成为当地军阀的囊中之物，巨款和爱心没有能挽救那些死于饥荒的生命。

是的，“通过单一手段解决问题很有诱惑力”，因为这容易被理解和传播。但事实上，任何一个社会问题，背后都有一个复杂的成因与社会背景，没有简单的解决之道。除此之外，公益的另一个问题是效率。我曾经采访过一个参与公益十几年的企业家，我开玩笑问他，为什么这几年不参与公益了？是因为经济不好，钱变少了吗？他说从02年开始捐款到现在，最大的一个感受是，所参与的公益最大的问题就是效率不够高，甚至某种道德层面的满足感取代了解决问题本质的初心，反而越来越觉得商业是让公益的效率最大化的方式。

5月22日“国际生物多样性日”之际，伊利QQ星就联合中国驻肯尼亚大使馆、联合国环境规划署、肯尼亚野生动物管理局，发起了一场线上的肯尼亚野生动物保护公益捐赠活动。伊利集团向肯尼亚捐赠了总价值达456万肯尼亚先令的物资，用于帮助非洲野生动物保护工作。此次活动还获得了海外国家级媒体及媒体人的关注。

▲获得海外媒体点赞。

疫情关口，几乎所有企业都处于发展的低谷时期，为什么伊利QQ星还会以这样的形式帮助非洲野生动物保护工作？公益发展到现在，社会企业对社会发展的改良起了很大的作用，因此，公益仅仅帮助人脱贫还远远不够，更重要的是改良我们生活的社会，因为它与人类文明的进化和延续密不可分。地球是我们生活的社区，我们也通过电影感受过“流浪地球“时的孤独与悲伤，失去了文明的我们将像地球上消失的其它物种，比如恐龙，最终走向灭亡。如果不想让那种情况发生，有必要为了社群文明的进步和延续做点什么。所以伊利QQ星虽然囿于疫情之困，依然从长期性出发，考虑到全球可持续发展和文明的进化面临日益复杂的困境，出力支援了遥远的肯尼亚，且非常及时和高效。

正像南都公益基金会理事长徐永光所说：“只做小而美是不行的，一定要能够推广，这个模式能够复制，能够大范围应用，帮助很多人，才可以做下去的”。如此看来，商业，确实是一种高效且能够长期的方式。

我大概了解了下，不仅仅是这一次，其实伊利已经在生物多样性保护方面摸索了好多年。2016年，伊利先后与世界自然基金会、中国国家林业和草原局、中国科学院、中国湿地保护协会等机构合作，那时做的是推动湿地流域的生物多样性保护工作；后来，伊利也与新西兰当地的公益组织合作，共同保护野生三文鱼和野生大马哈鱼等等。你看，虽然可能在很多人看来企业为了品牌和履行一定的社会责任才做公益，但确实是商业的手段大大提升了公益的效率。

二、为“利益攸关者”负责

2019年8月19日，美国将近 200 家顶级企业的 CEO 参加了一个商业圆桌会议，并通过一项声明。这份声明意义重大，强生公司 CEO 格尔斯基说他在完成声明的文本时，觉得自己像是杰斐逊在起草《独立宣言》。因为它颠覆了几十年来各大公司以及华尔街遵循的法则“企业的社会责任就是增加利润。”把公司为利益最大化负责的传统目标，改为对“利益攸关者”负责。什么是“利益攸关者”？你可能想到的是客户、员工、股东、供应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就是我们生活的社区。

当时声明虽然引起轰动，但是也没有找到落实的解决方式。幸运的是，今天看到像伊利QQ星这样的中国企业在“利”之外，为人类的可持续发展做出了行动。你可能不知道，1992年5月22日，由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发起的《生物多样性公约》协议文本正是在内罗毕会议上获得通过。因此，2000年联合国宣布每年5月22日为“国际生物多样性日”。在这样一个有着特殊意义的日子，伊利QQ星发起的这场跨国公益事件，也是推动和落实联合国《生物多样性公约》的一项重要行动。

肯尼亚内毕罗国家公园生活着数以万计的动物，这是全人类宝贵的生物资源，伊利QQ星的捐助，直接保护了这些动物，间接保护了非洲的生物多样性，更是对肯尼亚环境保护和可持续发展的有力支持。这点也与诺奖得主的扶贫思想相吻合。2019年诺贝尔经济学奖颁给了三名对扶贫经济理论做出贡献的经济学家：阿比吉特·班纳吉（Abhijit Banerjee）、艾斯特·杜芙洛（Esther Duflo）和迈克·克雷默（Michael Kremer）。三位诺奖获得者的创新之一是，他们的视角不是从国家出发，而是以人或者某个个体为单位，根据帮助对象的实际需要来做。伊利QQ星在这方面做出了很好的示范。

三、飞跃非洲，共情凝望

诺奖学者告诉我们的另外一点是，公益不仅要出于同情心，更要“共情”。换位思考，每一件公益都有必要设身处地想一想，切实体会帮助的对象需要什么。

想起一位肯尼亚长大的飞行员在《夜行西航》书中写的一句话：“无论对谁来说，一万只颜色亮丽的火烈鸟齐聚一堂的景象，都会在多年之后回想时变得不可思议。但一万这个数目在纳库鲁是微不足道的，起码要十万，这个数目才有些接近。”

视野决定质感，如果我曾像飞行员一样真切感受过这片土地上生命的绽放，我肯定会在心里留有一个角落，记住它的美好，并且希望它不被破坏。那么如果启发更多人有像我一样的想法呢？那将是更多人一起参与的未来。

▲伊利QQ星还发布了三段公益广告，将动物遭遇的问题与小朋友日常生活中同样会遇到的场景相融合，以“善待自然，就是善待自己”为核心，告诉大家保护自然、保护野生动物，其实也是在保护我们自己的公益倡导。

这一点，伊利QQ星也做出了尝试。在云连线的过程中，伊利QQ星通过拍摄途中的动物邂逅、动物救护以及动物近距离互动等内容，带领全国小朋友们深入非洲肯尼亚，与野生动物直接对话。与此同时，伊利QQ星还推出了系列产品公益新包装，以大象、狮子、熊猫、斑马、海豚，五种动物所面临的问题为背景，结合AR与H5的技术，以趣味互动的方式，引导孩子们帮助动物解决问题，重建生活环境。正如社会学家所说“眼睛里看到角落，心里才会有世界”，我想孩子们通过参与跟野生动物“云连线”，才会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它们到底需要什么样的帮助，并且在某一天有能力的时候，真正做出些什么。

▲全国小朋友通过云连线，与肯尼亚的野生动物深入对话

写到这里，我想象着《夜行西航》的作者独自驾驶单翼双座木螺旋桨飞机，在东部非洲从事职业飞行并猎队搜寻大象踪迹的往事，想象着梅姨在《走出非洲》的那句台词，“在非洲的贡嘎(Ngong Hills)山脚下，我曾经有一个农场”，希望这片繁茂的、坚强的、无所畏惧的土地能扛过疫情时期。希望若干年后，当我有了孩子，当孩子长到18岁，我们还能像朋友一样一起走进非洲，我告诉他，若干年前，我看过一部电影、一本书，我思考过非洲问题的解法，然后我追随着电影中的画面，书中的文字，很高兴和你一起来到了非洲，我们看到了斑马、狮子、长颈鹿，看到了曾经担心会失去的丰富的画面，其实这都是在人去掉无知，出于对自然的谦虚，而努力争取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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