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表达的丧失，铸造加速主义永动机——《大陆游戏业媚赵史之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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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从大陆游戏业的近况说起
不久前，索尼公告其经营的「 PlayStation 中国商店」暂停服务。业内多家知名媒体旋即凭借对「森里荧四」这个微博ID的「深度」挖掘，将此事宣判为玩家举报所致，对你国游戏业蔚然成风的「相互举报」之现状大加鞭挞。这其中的典范当属触乐网盘点的《中国游戏举报大事件》（以下简称《大事件》）https://pincong.rocks/article/18946

尽管此文发表至今尚未达到微信爆款的最低标准「10万+」，但较之于触乐网阅读量常年维持在4位数的文章而言，《大事件》已属爆款。眼尖的葱油『https://pincong.rocks/article/item_id-379754』指出，此文从笔者的《大陆游戏业媚赵史》系列中「搬」了不少。笔者倒不是很在意这样掐头去尾【删去《红色警戒》、《还愿》、蒸汽平台相关内容】、添油加醋【将葱油的跟帖『https://pincong.rocks/article/item_id-370724』中的《梦幻西游》删号事件作为主轴的一部分，将闹事的网易玩家和刘睿哲、森里萤四这些无从查证的当事人作为主角】的「借鉴」。毕竟史料这种东西，在当下这个资讯爆炸的世代，随便 Google 一下满荧幕都是，笔者压根没法证明此文是「搬」的。搬运也好，借鉴也罢，都是无可查证的事情。

然而正如你葱精神导师（迫真）刘仲敬所言，史料嘛，大家都差不多，但历史格局如果错了，整个认知图景就会错乱，从而滋生出「东非中心论」一类的奇妙史观。从《大事件》一文你可以看到，大陆游戏业至今仍然处在一种讳疾忌医的状态：明知本行业古往今来历次举报事件背后都是北京方面的意识形态作祟，却为了避免杀身之祸，在写作过程中精挑细选，极尽春秋笔法之能事——《怪物猎人 世界》被下架一案明明有赵家人黑纸白字盖红章的公文为证，作者依旧敲出「没有定论」四字——最终将矛头指向那些「不遵守中国大陆游戏业潜规则」的「举报者」。

这让笔者想起了这段时间里非常流行的一个漫画：

这种讳疾忌医、对房间里的大象视而不见的批判方式在墙内游戏媒体对「PlayStation 中国商店暂停服务」一事的报导中是屡见不鲜的。比如游研社发表了《PlayStation 中国商店暂停服务，这意味着什么？》，也只是婉转地指出【软性的环境和十几年前差别并不是很大】。
https://web.archive.org/web/20200511025420/https://www.yystv. cn/p/6530

讽刺的是，不到一年之前，该社还在「直言不讳」地叙述澳大利亚玩家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http://archive.today/qTbxp

《游戏审核水深火热，澳大利亚玩家怨声载道》

「直言不讳」的并不仅限民营自媒体，含赵量颇丰的杉果游戏【北京中电博亚旗下游戏平台】也曾刊文嘲讽外国友人享受的「这些特供版，有的，删减的比咱们国内还要厉害」。
https://megalodon.jp/2020-0519-1145-45/https://www.gcores.com:443/articles/103665

《小岛“挠痒痒”，EA不做人，奇葩审核逼疯过多少游戏人》

前几天曾因一篇爆款文章广受赞誉的、被普遍视为当前墙内社区之典范【https://pincong.rocks/article/17033】的机核网，也刊文疾呼《不要让举报成为一颗颗子弹》
https://megalodon.jp/2020-0519-1145-45/https://www.gcores.com:443/articles/103665

必须承认机核网确实是当前墙内讨论水平最高的社区之一，因为你可以在下面的跟贴区看到有人用「大象」二字明嘲暗讽，作者也只得苦笑曰「写这篇如同盲人摸象，可太难了」。按陈飞樾之观点，机核网的形象是这样的：

在笔者这样的1379号观测员眼里，机核网的形象则是这样的：

如果「系用户投稿，不代表机核观点」这句话导致对比效果大打折扣，容笔者再换一张图，请诸君品鉴这其中的奇妙深刻之处：

时至今日，索尼中国的在线商店已经恢复运转，大陆玩家们欢天喜地跟风批判《最后生还者2》被「白左」荼毒、顽皮狗迟早要完，机核网这个「互动强度确实非常优秀」、「带有很高黏着度和cult气质的小众平台」因〖奇迹论〗惨遭所谓「充满能动性地站在开发者、创作者和运营者的角度去展开讨论」的用户『高强度互动』，被迫发文致歉。你国游戏业再次进入了新一轮的喧嚣-沉寂循环，5月的事情仿佛从未发生。

二、传统叙事体系下自由表达的丧失

不知承蒙你葱哪位大佬赏识，笔者的一句回帖被搬运到了你葱注册页面上。笔者今日特地前来认领：

特别提醒各位：不要以为从墙里逃到品葱就找到同温层了，任何在国内社区呆久的人来品葱以后都要主动或被迫经历一个吐狼奶的过程。这个狼奶不是单指狭义上的战狼意识形态，更是广义上中国大陆盛行多年的传统叙事体系。

在本站内外，均有桂葱三退用户对此话表示无法苟同。笔者现在就从个人角度谈谈这句话的本意。将来报道上出了什么偏差，笔者概不负责。

此话最刺激人的地方无非是「中国大陆盛行多年的传统叙事体系」。在许多人看来，这句话约等于「你葱只欢迎极端思想者入内」，因为「中国传统叙事体系」一般是这样的：

西游记、~马可波罗游记、~左丘明左传、~我的故乡，纳楚克道尔基、吉檀迦利、园丁集、飞鸟集、新月集、泰戈尔、~三国演义、水浒传、老子、孔子、墨子、孟子、庄子、~伏尔泰、孟德斯鸠、狄德罗、卢梭、圣西门、蒙田、傅立叶、拉封丹、萨特、司汤达、莫里哀、大仲马、雨果、巴尔扎克、福楼拜、乔治桑、莫泊桑、小仲马、冉阿让、罗曼罗兰、羊脂球、卡西莫多、席勒、歌德、海涅、莱布尼茨、黑格尔、康德、费尔巴哈、马克思、海德格尔、马尔库塞、托马斯潘恩、联邦党人文集、常识、梭罗、惠特曼、马克吐温、杰克伦敦、海明威、老人与海、简奥斯丁、华滋华斯、狄更斯、猫、福尔摩斯、卡尔马克思、弗里德里希·恩格斯、拜伦、雪莱、肖伯纳、培根、克伦威尔、约翰·洛克、托马斯·莫尔、亚当·斯密、李约瑟、阿诺德·汤因比、双城记、雾都孤儿、简爱、鲁滨逊漂流记、~汤显祖、牧丹亭、南柯记、紫钗记、邯郸记、~莎士比亚、威尼斯商人、仲夏夜之梦、罗密欧与朱丽叶、第十二夜、李尔王、奥赛罗、麦克白斯……~

但笔者敲这段话的时候，脑子里所谓「中国传统叙事体系」是这样的：

可以说，在中国——含港澳台地区——你说任何一个与创造性相关的事物为什么「不行了」，都可以归咎为「被管起来了」，文邹邹谓之曰「失去了表达的自由」，在笔者的文章里体现为「媚赵」。不论文学、绘画、音乐、舞蹈、雕塑、戏剧、建筑、电影还是其他什么自称第九艺术的东西，但凡与创造有关，不论是天涯/猫扑/高登/帝吧/豆瓣/虎扑/知乎/微博/微信/2049/品葱/电视剧/电影/动漫/游戏/流行乐/摇滚乐/嘻哈乐/成龙/陈凯歌/周杰伦/……我们每每说这些「现在不行了」，说到底还是逃不开「审查」二字。马丁·斯科塞斯认为漫威的电影不是 cinema，陈冲认为电影整体质量低迷根源在于美国电影业过度追求的政治正确——笔者对陈冲之言并不赞同——便是由于这些「不极端」「不出错」的处事/处世方式在潜移默化之中强化了创作者的自我审查，限制了文艺作品的自由表达。这种条件下的艺术创作当然难以产生高质量的新作品。

陈飞樾总结了简中互联网社区的五个评价维度——原文还是「简化成」五个——在笔者看来都是一个叫 censorship 的东西：
审查力度：不用说了，就是审查。
时间调度：操控时间线，也是审查。
互动强度：降权、操控热搜，还是审查。
平台热度：制造热点，转移视线，依旧是审查。
存储：检索不能，404，同样是审查。

容笔者在此自我复读一番：

自由表达是创造有价值信息的前提，不接受审查则是自由表达的基础，也是你葱最大的价值。

遗憾的是，你国这种「管起来」的「传统叙事体系」根植于五千年的秦制传统之中，绝非一朝一夕可以改变。这种权责不分的叙事中，摊派给个人的责任无穷大，权利则趋近于无穷小。「天下兴亡」是「匹夫有责」的，是要「苟利国家生死以」的，当匹夫们想寻求对等的权利时，胡锡进之流又会搬出肯尼迪总统的那句「Ask not what your country can do for you; ask what you can do for your country」。

笔者在《大陆游戏业媚赵史》第一篇的后记中即点明：多年来被你国游戏业广为传颂的那篇《乌鸦 乌鸦 叫》一文，正是这种精神赵家人动辄「管起来」的传统思维之展现。电软编辑们奋笔疾书的成果，便是大声疾呼「有关部门快来管管电子游戏」。于是赵家人真的来了，你国的电子游戏史也成了媚赵史。即使是你葱，也历经多次「管起来」和「你少管」的斗争，走出/出走了许多人。笔者自己也难免会犯这样的毛病。这种「传统叙事体系」之下，简中世界的论辩过程往往是滑坡的，是毫无逻辑可言的。比如：

港澳台？不可分割，管起来==》
新疆？自古以来，管起来==》
西藏？自古以来，管起来==》
湖北？不关起来对得起全国人民吗？

《红色警戒》有共产党标志？反共，举报了，管起来==》
《提督的决断》有日本甲级战犯的精甚美图？反华，举报了，管起来==》
《三角洲特种部队》的飞机上有疑似八一军徽？反华又反共，举报了，管起来==》
《魔兽世界》游戏聊天窗口能打出「自由」俩字儿？有反动的可能，管起来==》
《守望先锋》游戏聊天窗口能打出「维尼熊」仨字儿？有反动的可能，管起来==》
《动物森友会》竟然能制作反动标语？我早就知道这群玩游戏的都是反骨仔！举报了！关起来！

图源https://web.archive.org/web/20100114193210/http://www.kenengba.com/post/2197.html

是的，传统叙事体系当中这一类没有边界的「管起来」，最终都沦为「关起来」。在此，笔者想引用 Shadowsocks 作者 clowwindy 的一番话：
https://pincong.rocks/article/19838

最适合这个民族的其实是一群小白围着大大转，大大通过小白的夸奖获得自我满足，然后小白的吃喝拉撒都包给大大解决的模式。通过这个项目我感觉我已经彻底认识到这个民族的前面为什么会有一堵墙了。没有墙哪来的大大。所以到处都是什么附件回帖可见，等级多少用户组可见，一个论坛一个大大供小白跪舔，不需要政府造墙，网民也会自发造墙。这尼玛连做个翻墙软件都要造墙，真是令人叹为观止。这是一个造了几千年墙的保守的农耕民族，缺乏对别人的基本尊重，不愿意分享，喜欢遮遮掩掩，喜欢小圈子抱团，大概这些传统是改不掉了吧。

三、加速主义永动机

在互联网审查尚不严苛的2003年，天涯网友曾对《命令与征服：将军》遭查禁一事发表过如下预言，多年后竟一语成谶：
http://archive.today/oJceg

最近，先是中央电视台说CS宣传暴力；又有《北京娱乐信报》对《命令与征服3》的造谣，这种种无非与前一段时间媒体先说网络的种种不是，最后达到彻底禁网吧一样，最终的目的就是要禁游戏！海涅曾经预言：“在他们烧书的地方，他们迟早有一天也要把人烧死。“结果这一预言在二十世纪一次次地实现；而禁网吧、禁游戏，无非就是烧书一种与时俱进，当网吧禁了、游戏禁了，下一步也可以就是彻底地禁网（他们连GOOGEL都敢封），最后的结果也就是对海涅预言的再实现！警惕呀！

权责不分的传统叙事，导致了自由表达的缺失，铸造了加速主义的永动机。

文艺作品随时都会遭到辱华的指控被下架，创作者随时会因为自己表达的东西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被封杀。

成龙说「我们中国人是要管的」，房祖名就如他所愿被关进去了。

游戏业呼唤多年的游戏分级制度，等来的只有人民网靠含赵量疯狂敛财。【每日翻车新闻搬运417，第4个https://pincong.rocks/article/20985】

机核网的编辑们被机核众反噬【https://www.gcores.com/videos/125079 的评论区，墙内连结，慎入】、被观察者网吊起来游街示众【http://archive.today/MWetQ】之前，或许仍然陶醉在「充满了优秀讨论的小众互联网岛屿」这一光环之下，全然不知自身始终在培养这种「是该管管」的受众。这些看见「辱华游戏」就随手一个举报的所谓「游戏玩家」，本身对自由表达没有半点兴趣，任何自己看不顺眼的人、事、物都会被他们加速到疯狂宇宙速度。**举报从来不是他们的「子弹」，「子弹」一直藏在他们的裤裆里。他们随时有可能从裤裆里掏出「枪」**来，将数亿子弹倾泻到他们以为的敌人——包括但不限于「台独」、「港独」、「疆独」、「藏独」、「反动」、「反党」、「反社会主义」、「反华」、「反中」、「白左」、「公知」、「女权」、「资本」、「境外势力」、「带路党」、「美分」、「废青」……的脸上。

《大事件》的末尾，作者陈静说：「我们仍未知道下一个举报者和被举报者是谁」。

答案很简单：每一个举报者都是蔡洋，每一个被举报者都是李建利。举报，不过是蔡洋们家藏的众多U型锁之一。蔡洋们手持U型锁砸向下一个李建利的时候，根本不会在乎李建利开的是什么车。

阿Q说：「窮朋友？你總比我有錢。」

李建利的妻子王菊玲说：「反正我還是恨日本人。他們不搶釣魚島，不就沒這回事了？」

陳靜早晚也會說：「都怪外國程式設計師。他們不做這些反動遊戲，不就沒這回事了？」

【广告】《大陆游戏业媚赵史》系列文章传送门，欢迎前往探讨：

我们终于得到了与我们德性匹配的蒸汽平台——大陆游戏业媚赵史 https://pincong.rocks/article/3912
从《命令与征服——红色警戒》被举报一事谈墙内的信息污染《大陆游戏业媚赵史之二》https://pincong.rocks/article/4268
记一个媚赵游戏的倒掉《大陆游戏业媚赵史之三》 https://pincong.rocks/article/4393
从70大庆禁娱，回顾《劲舞团》遭受的一次赵弹打击《大陆游戏业媚赵史之四》 https://pincong.rocks/article/4642
对提出负面反馈的玩家扣帽子搞批斗的，其实是温和派大陆玩家——《大陆游戏业媚赵史之五》 https://pincong.rocks/article/12449
怪物说汉语：大陆玩家的罗织经——《大陆游戏业媚赵史之六》https://pincong.rocks/article/17863
『光荣四君子』、边晓春与《格萨尔王传奇》——《大陆游戏业媚赵史之七》https://pincong.rocks/article/17961

品葱用户 johndoe7 评论于 2020-07-22

关于举报，各种举报产生骇人后果已经断断续续地持续了一年了，但是绝大多数我所见到的“民间讨论”（微博评论或论坛跟帖）都把问题的根源不痛不痒地归罪于举报者。更有甚者还洋洋洒洒几千字抨击举报者，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

我的一贯观点就是，假如游戏规则设定好之后，那每个玩家都会渐渐找到游戏的最优玩法并贯彻实行，和玩家个人的道德水平并无关系。首先举报并没有成本，其次举报可能带来的好处是巨大的（达成自己搞垮某平台、某艺人、某节目的目的）。这样的玩法，就好比大家在荒岛求生，忽然地上出现一把匕首，那最优的做法当然是去先把匕首抢到手再说。反正举报没有成本，搞一搞对家有什么不好，谁不举报谁真是傻。

传播学有一个词，单单听到这个词就能明白很多道理，叫“议程设置”。出了一个新闻，底下种种讨论有正方有反方，好不热闹。因为既有正方又有反方，好像我就没法被操纵了是吗？可是是谁决定了我要讨论哪个新闻呢？世上事情这么多，选择哪一个揪出来讨论，往往比讨论正反方谁对谁错更重要。在讨论举报者带来的悲剧里，所有的文章里“政府”都是缺席的。这样的议程设置就在无形之中进一步带偏了民意，仿佛回到了道光咸丰同治，“皇上特英明，妈的全怪这群贪官”。

相比于明晃晃的洗脑，更可怕的是站在利益无关角度说的“几句公道话”，就像成龙的站队宣言：“中国人是需要管的”。这种影视明星的“纯路人发言”恰恰成为了支持许多小粉红的核心论点。在一出出举报闹剧中，只看到一个个瞎子痛喷举报者，而房间里的大象安然而立，超脱于一切言论之外，这是最令人痛心、愤慨的事了。

品葱用户 带带卡戴珊 评论于 2020-07-23

加速游戏封禁有三好：

1.直观赵弹。反贼常常对墙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一点在于他们往往认识不到自身困境是体制造成的，而往往（在有意无意引导下）将其归咎于外部势力、资本、地方政府/机关部门腐败（中央圣明依旧），而文娱因涉政而被直接封杀是日常生活中最直观的赵弹打击之一，在锤醒粉红/岁静上有一定效果

2.操作简单，成功率高。线下加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但举报个游戏涉政、乳滑什么的基本上一个举报一个准。这不仅仅是因为主管部门尺度奇小无比，还因为国内平台经常拿捏不准上面的尺度，有时候采取杀错不放过的姿态主动下架，效率惊人。一尊治下体制内现在的风气就是讲政治，原则就是不犯错。在这样的环境下体制的敏感程度只会越来越高，红线会越来越多，缓则要抓住这个窗口期，早日加速到样板戏时代那就是大功一件

3.受众给力。游戏的受众以年轻男性（单身）为主，这个群体也是一个社会破坏力最大的群体（之一），懂的都懂，无需多言。

冲

品葱用户 **Benzene

艾伦耶格尔** 评论于 2020-07-23

[

草，触乐编辑还会上品葱？居然上大纪元2号，可以举报了

]( “/article/item_id-446234#”)
在高墙度的现实底下，笔者更愿意相信触乐网陈静是完全自主独立写作的。陈静将责任归咎于虚无缥缈的举报者，显然也是高墙度训练出的优秀产品。

品葱用户 未定义字符串 评论于 2020-07-21

最后的图也太好玩了，一个白兵头像，一个白人演员头像

头像配他们的回复就已经过度精甚

品葱用户 **Benzene

未定义字符串** 评论于 2020-07-22

[

最后的图也太好玩了，一个白兵头像，一个白人演员头像头像配他们的回复就已经过度精甚

]( “/article/item_id-445808#”)
其实是在翻车新闻里找图贴，结果贴错图了 -_- 图与正文无关
还是放在评论区供各位一乐吧

品葱用户 艾伦耶格尔 评论于 2020-07-23

草，触乐编辑还会上品葱？居然上大纪元2号，可以举报了

品葱用户 LaraCroft 评论于 2020-07-23

如他们所愿最后生还者2下架了

品葱用户 **Benzene

LaraCroft** 评论于 2020-07-22

[

如他们所愿最后生还者2下架了

]( “/article/item_id-446339#”)
「该游戏因剧情内容讽刺美国总统特朗普办事不力，导致新冠肺炎全美大爆发。马云肯定是被美国资本操纵了，全网下架这款游戏，跟阿中哥哥一点关系也没有哦！」

品葱用户 **Benzene

带带卡戴珊** 评论于 2020-07-22

[

加速游戏封禁有三好：1.直观赵弹。反贼常常对墙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一点在于他们往往认识不到自身困境是…

]( “/article/item_id-446352#”)
没错，「子弹」一直藏在他们的裤裆里

品葱用户 **Benzene

johndoe7** 评论于 2020-07-22

[

关于举报，各种举报产生骇人后果已经断断续续地持续了一年了，但是绝大多数我所见到的“民间讨论”（微博评…

]( “/article/item_id-446425#”)
中国网友总结的一部分特色言论：

品葱用户 江泽之民 评论于 2020-07-23

有人抱怨说，加速主义只能加剧两极分化，一部分是被审查内容的受众，战战兢兢地担心下一个受害者可能是自己，一部分是猎巫人，疯狂寻找下一个目标，只会带来环境的恶化，却丝毫改变不了现状。
我自己的观点是，猎巫人找不到目标以后一定会互相猎巫，如果猎巫人的主子不来制止他们，最后就会演化为所有人对所有人的战争，如果他们主子制止猎巫行为，那么你国创造环境可能还有缓过来的幻觉，不过由于包包大帝的存在，我看战争是无法避免的。无论如何，你国的资本都会一点一点消失，从而丧失挑战西方的能力。也可能丧失施暴的能力（在张献忠越来越活跃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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