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ilosophia哲学社是一个什么样的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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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任何一国的政治叙事中,对大规模的人口灭失不外乎两种态度:如果不是遮遮掩掩(土耳其),那么就是大书特书(以色列)。一切取决于死的是谁、因何而死、死于谁的刀剑之下——总而言之,取决于政治宣传的需要。阴谋家基辛格曾说过:“历史是国家的记录”,在堂而皇之的历史中,一个人要么做英雄,要么做狗熊,唯独不能做一个普通人。杨显惠这本书则是为那些身处绝境却无力表达和思考的人命赋予意义,给贱如蝼蚁的人恢复做人的价值,这是一项无私的工作。
《定西》这本书,我个人是比《夹边沟》更喜欢的。夹边沟毕竟讲的是右派的故事,右派大多是知识分子,按照许知远的话说,他们是掌握着能够表达自己这种特权的人,人们觉得苦难不该发生在他们头上。可《定西》里的主人公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是几千年历史车轮所碾压的公分母,是最无助群体中最无助的群体。从来没有人讲他们的故事,他们的牺牲被看作理所应当,甚至在书中可以看到,连他们自己都不愿再提曾经的经历。
书中死去的那些定西县农民,同样是历史的参与者,在面对残酷世界施加给他们的终极挑战时,其人性之丰富性与那些位高权重的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理应成为历史的一部分。不过,历史书写经常出现的一个问题是把人塑造成神。以前我们常常讲 “人民群众是真的英雄”,当然在讲这话的同时,我们又同时把一个根本不属于人民群众一份子的人当神;现在我们不太讲这句话了,据说讲的更多的是 “群氓” 或者 “乌合之众”,但另一方面明星、企业家、政治家稍经包装,都能成为超级英雄一样的人物。而杨显惠在他的书里则完全放弃了这种努力,很多人认为他的行文太平淡甚至重复,但这岂不正是我们每天遇到的那些人和事的缩影?唯一不同的不过是所处的绝境而已。
做农民调查的吴思有次曾谈起他对农民的看法,找不到原文了,大概的意思是:当他面对一个农民时,他并不觉得特别同情或者蔑视,对方在他眼里只不过是另外一个人而已,既有可悲之处,也有可敬之处。“把人当人看” 这句话,深究起来不过如此。**杨显惠的作品缺乏社会和历史理论的具体说教,但正是这种理论上的苍白却凸显了真实世界的悲凉荒诞与试图对其进行辩解的可笑。**正如马克吐温所说:“现实与虚构的区别在于虚构必须说得通”。杨显惠用最不戏剧化的语言,讲述的却是最难以想象却也最真实的故事,但他不是抱着莫言一样的旁观者的心去记录的,而是怀着自己随时有可能成为其中一员——受害者或者加害者——的信念去做的,这有点像卡夫卡,只不过他的故事因为缺乏隐喻、影射而更加残酷。斯大林曾经说过:死一个人是悲剧,死一百万是数字。而杨显惠所做的,恰恰是把数字还原成悲剧。《定西》的一篇书评写的不错:
现实 “绝境” 的残酷性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象力,是作家虚构不出来的。这些以细节构成的个人的故事,使惨绝人寰的灾难变得具体可感,将之铭刻在我们的情感记忆中,不再容易被任何人用抽象的数字和话语所模糊遮盖,逼迫要继续活下去的人们不得不面对、反思。
反思这话可能有点俗。现在动不动我们就讲反思,就像所有问题只要反思就能迎刃而解一样。不幸的是有些事只要人类不灭绝,就会一直发生下去。所以不如换个说法:讲这些故事是为了让死者不白死,让他们短暂迷惘的一生在死后获得些微的尊严。正如那句不知道是谁说的名言:如果有一千个人死了,不要说死了一千人;要说死了一个人,这件事发生了一千次。
杨显惠不算是个感情外露,喜欢对公共事务发表评论的作家,但据他自述,在写作过程中常常会发生痛哭流涕写不下去的情况,正是这看似微不足道的细节,把我的心抓住了。权谋家和刽子手,可以诉诸鬼神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但作为一直将自己看作人类一员的作者而言,所承担的精神重负可想而知。仅这一点,就配得上我们的崇高敬意。杨显惠的故事里,讲不出的东西远比讲出的更多,他不仅自己拒绝做看客,也希望读者能不只做看客,去发掘人性的更多侧面。你在他的作品里看不到直白的控诉,但不把哪怕最卑微的生命的逝去看作理所当然,这本身就是人道主义的力量。
可以想见,将来的某个时代里,这本书中的故事也许会成为政治斗争的火药或忆苦思甜的甘霖,但我想不论哪个时代,总会有些别有用心的人,能在这本书里照见自己时代的影子的,这也许就是人之为人躲不开的尴尬吧。
作为一个定西人,对于这次大饥荒早有耳闻,爷爷辈动不动张口五八九 六零年 也听我妈讲过 能吃的不能吃的一股脑吃 可以说那时候就没有能吃的了 至少他们没有 那时最平常的事就是死人了这些书里都有~
还是无意间看到的这本书,看见定西二字 就好奇搜了看 没搜到 上了百度云盘才找到的 看了半本 再没看没不下去了
文中有些方言别人可能理解不了 地理位置 风土人情植物啥的的也不清楚 可是我 太熟悉了 那一句句话 就好像在耳边回荡 太真切了 因为我们都是那样说 那情景也能想象的来 ……
我想起了活到九十多岁的拐儿娘 还有华家岭墚上撑死的一家三口 跳了崖的姐姐 爱钻炕洞的秃宝宝 寻到黄沟迁坟的展家后人 窗子上吊死的娘 炕上并排放着的爷爷 大 妹子 穷凶极恶的干部搜粮队 还有那句丢社会主义的人 楼上电灯楼下电话的社会主义 大冬天拾的地软儿 给妹妹没烧开的水 太多太多了
就像一场噩梦
不知道怎么评价 胡说八道而已
看评论,改正一下子啊,应该是~楼上楼下,电灯电话
读到《打到恶霸》那篇了,文末拴拴说:人这个东西怎么那么奇怪,挨饿的时候,心里就想着怎么吃上一口饭,吃饱了,就又想着剥削别人。
杨先生的这张照片里,背后有阳光,看着却让人压抑。杨先生写这本书时,内心该受到多大的折磨啊!
我以前读《活着》的时候,觉得人也就惨到这份上了吧
后来看了一部电影叫《夹边沟》,刷新了我对惨的认知
然而这本书,让我真正明白了人类忍耐的底线
1960 年是个神奇的年份
中国人是最坚强的民族,坚强到死就死吧,面对死亡可以如此冷漠与淡定
又是最懦弱的民族,懦弱到死都不怕,却不敢跟 “天” 抗战
合上书我回到现实,脑子里回响起一句歌词
“在人间 谁不活着就像一场炼狱”
我看完这本书理解了许多之前不能理解的事情,比如 50 年代出生的一批人为何喜欢去超市抢鸡蛋,为何喜欢在冬天囤菜,为何在物质如此丰富的今天对年轻人剩饭如此深恶痛绝。我理解他们了。
人治的社会 人祸啊!
读到这里的时候已经一百余页,一路上生死苦难的文字烫得我麻木。这篇《顶针》讲述福利院教导主任王兴中载着一群收容所来孤儿奔赴县城福利院,在华家岭众人下车休息时,一名叫做莲莲的女孩发现她早已外出逃荒的母亲的尸骨,倚靠在花墙,指上顶针便是凭证。
众人埋葬她母亲的尸骨后,作者以这样一句话结尾:
“华家岭的春天不像春天”
顿时心里如有针刺,悲从中来,且汹涌翻滚。
全书作者文字朴实但有力,淡然但深刻。作者似乎不发表主观看法,但整本书已经将作者的看法不遗余力地表达出来了。
我是皖北人,淮河边上。
按理讲江淮两岸是鱼米之乡。也是中国三大粮食生产基地的所在。
我们那把村南头的田叫南湖,北边的田叫北湖。东西湖等等(实际并没有湖,就是田地的在当地一个方言讲法)。但是我小时候最怕的是我们那边的东北湖,东北湖大半人高的杂草丛生,特别阴冷,是我们村子的乱魂岗。村里人勤快,但是在我小时候,也不大有人愿意在东北湖干活到天黑。哪怕现在,如果没有农活,村里人没事也会绕着那一片走。东北湖之所以成为乱葬岗,就是因为三年自然灾害,饿死的人太多,而活人饿的没力气,尸体都抬不动,只好浅浅的刨个坑,草草的埋了了事。而大家约定俗成,都把尸体埋在那一片。可怕的是,我们那边几乎每个村子都有个乱魂岗。。。
以至于后来年景好了,还有些保守年长的老人骂那些爱打扮,画口红描眉看起来作风不正派的小姑娘,就骂她好像刚从乱魂岗回来一样。意思就是好像满嘴是血,刚从乱魂岗上吃完死人。
我现在生活在福建厦门。二十出头到现在这里已经生活十多年了。这十几年里,如果有本省人,尤其是年纪大一些的人,得知我是安徽农村人,还经常会特意问,你们那边经济怎么样?然后就徐徐说起以前有很多安徽人,河南人等等,到福建来要饭逃荒。什么都偷等等。这种问题多少会让我有点尴尬。。。但是这的确是事实。北方农村的冬天,田里没有一根草,树上一片叶子都没有。。。。闹饥荒了不逃荒去南方,哪有活路?
皖北有个阜阳,名声不太好,出过毒奶粉,出过乞丐村,乞丐集团,甚至曝出人为拐卖弄残儿童,然后控制这些儿童乞讨的事情。甚至相互之间出租。看到新闻的时候,我愤怒的,几乎不能相信,人怎么可以恶到这个程度!
后来看到杨显惠的《定西孤儿院纪事》,突然好想能了解到一些缘由。要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而身处在天灾人祸,生存都成为极大挑战的饥荒年月里,善良,道德和法律根本一分不值。能吃到一切可吃的东西活下来,才是一切意义。树皮草根观音土,逃荒要饭,偷拿抢骗,乃至杀人吃人。。。。。。而活下来的人,经历过这样的苦难,一定不乏得出那种,管你们去死,我能活下来,我能过得好这样的行事态度的人。而这些人又把这种残忍的生存技能和哲学传给了自己的后代。。。。于是我们在物质丰富的年代依然看到了那些匪夷所思令人发指的事件。
你去看历史资料,会看到阜阳是那几年饥荒的重灾区,还有河南。其残酷程度完全不输书中提到的情形。
近年河南人,安徽人某种程度的污名化,个人觉得某种情况是那个时代的后遗症和映射。(当然这并不是某些恶行的成立的理由,更不是开脱)
以后一定会好起来的。
这本书里,杨先生的文笔非常朴实,情感也十分克制。而这种克制与朴实却越发让人动容。杨先生写这本书是功德一件。总要有人记录那些苦难。被记得的苦难才有意义。
看这本书流了太多眼泪了。。
但愿不再有人经历书中那些苦。。。。。。
南无阿弥陀佛。
就是一本,看完不想再看第二遍的书。
但是我还是会推荐别人看看。
杨显惠是个有良心责任感的知识分子。他做了大量调查写这些纪实文学,显然不是为了功名。
关于定西这本书的内容,我相信是真实的。我的爷爷奶奶至今还生活在定西农村,从小就听他们说 60 年饿死人的事情,所以这个缺水缺粮的地方直到现在大家都有节约粮食的美德,剩饭发酸了也要吃掉它根本劝不住。
给爷爷买了这本书,他天天给奶奶读一段两个人一起忆苦思甜,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能过上今天这样的好日子。
他们是中国的良心,让我们反思那个时代发生了些什么,教育我们怎样对待他人、怎样对待历史、对待生命!
刚刚读到夹边沟记事,我觉得对杨显惠老先生的尊重其实尽量应该买他的书,遗憾的是他的书是不是被和谐了?
1958-1960 年,这是一段并不遥远的历史,但是我不知道,我的父辈也未必了解,很多人都不知道,在没有战乱和大旱大涝的年月竟然发生了这样的灾难。杨显惠在甘肃原定西专区多年收集了大量素材,挖掘出掩埋已久的事实真相,用最真实的语言写成了这部纪实小说。
无数 “孽障” 的孩童,或被家人抛弃,或目睹至亲一个接一个在面前 “下场”,或流落街头靠乞讨、偷盗为生,沉重的故事像一记记重拳击在我的心上。饱含着热泪合上这本书,抑制不住心灵的震颤,这段历史不应该被遗忘:我们的社会正在经历巨大的、前所未有的变革和进步,我们这代人享受着前人无法想象的温饱生活,正如《梦魇》中慕老师到城里过的那几天“不知道水龙头怎么开” 的生活一样。为了这生活,我们的先辈付出了超乎想象的代价,无数的生命毫无尊严的失去,无数的眼泪汇聚成河,无数的悲剧缠绕他们一生,我们不应该忘记!
在饥饿的绝境面前,人性的善和恶被无限放大。人这个东西就是这么奇怪,挨饿的时候,费劲心机为了吃上一口饭;吃饱了,却又想着剥削别人。《独庄子》中,爸爸知道自己已灯尽油枯,仍拖着身体为家里偷下活命的粮食;《姐姐》里,两个孩子发善心接济老乡馍馍,反而被持刀抢夺,全家活命的面粉撒在雪里;《黑石头》里,在野地里捡食孩子尸体的扣儿娘,为了自己活下去,连饿死的儿子也煮来吃;被领养的后妈虐待而双腿残疾的孤儿蔓蔓,仍然热爱着、相信着生活和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无微不至的照顾、陪伴着常奶奶和被遗弃的白内障孤儿走到生命的终点,也许只因为希望,希望这辈子修的好一点,下辈子不要再受这些罪了。
夹杂着方言平淡无华的文字比演义揣度来的小说更摄人心魄的震撼。现在城市的孩子很难想象剥榆树皮、煮驴粪蛋蛋的景象,很难相信亲生父母会把生存能力最差尕女抛弃在荒野里,丧失活着的信心的人躺在床上等死。既然人一辈子要受那么多苦,还是死掉吧,死掉就不知道生活有多苦了。
在这场浩劫面前,那些悲伤和痛苦显得多么微不足道。我们应该热爱自己的生活,保持着对生存的感恩,保持着对未来的希望,用爱化解那些放在人生长河中微不足道的功过得失。
原文发表在我的公众号:大白和小丸子。
无力搬动先饿死的爷爷 父亲 妹妹的遗体,将三具遗体并排摆放在炕上,还继续躺在炕上苟延残喘的展家人
为让孩子够资格进孤儿院,选择上吊,死前却只有力气跪着的母亲
为不被冻死在讨饭的路上,在放羊人的炕上选择屈辱的拴拴姐姐
吃掉扣儿,活到九十岁的扣儿娘
打劫救命恩人的食物又被食物胀死的夫妻,落在雪地上的面粉
撒尿被领导看见,因为尚存的羞耻心被打个半死的奶奶
口渴到不行,又因为喝水被淹死的俞金有
被领养又被虐待至双腿残废,在地上爬行的蔓蔓,最后也没有被兑现的承诺
吃树皮吃谷衣肚子胀得无法排泄,用筷子掏得直流血,独自死在茅房的大妹妹
草垛塌了,把抖麦草拾粮食颗颗的娃娃压死了,到最后没人来找过他
“我听麻家山的人们说过,我妈是旧社会要馍馍走到我家门口的,是我奶奶把她收留下当童养媳。十五岁上跟我大成亲。我今年在蔡家坡问过我妈:你的娘家在哪里?她说不知道。”
身在故事里的人淡淡地讲而已,没有怨恨,也不觉得不公,只是到伤心处也落泪,“我不愿讲,也没人愿意听”
几千万人枉死了,死在一段得不到反思 忏悔 纪念的历史里,至今看不到失控的真相,没有办法评价,只是感到我们对自己的历史,知之甚少…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看到最后看不下去了,我看的是电子书,那几天看完心情很不好,愈发沉重。
杨先生是一个令人尊敬的作家,他的纪实已经超越了脸谱化的帝王将相,红顶商人和草莽英雄。
他关注人,关注凡夫俗子,关注在特定时代背景下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无论这些生命在正史的视角中,或缄默不言,或一笔带过。
花了十天左右的时间,把杨显惠先生的《告别夹边沟》、《定西孤儿院纪事》、《甘南纪事》三部曲读完了。这套书在十多年前得以出版不得不说是奇迹。杨显惠孤身一人深入一线采访,用浩然百万字纪录时代,不得不令人敬佩,同样是作家,书写的价值是不一样的。也佩服《上海文学》等刊物,能够在当年给予连载机会,使得这段历史可以曾经结集出版。
《定西孤儿院纪事》是一个时代的悲剧,里面所描述的有关饥饿的残忍情节令人不寒而栗。一家老小饿死之后甚至无力把尸体抬出去,孩子出去乞讨能否回来不得而知,甚至不知其流落民间还是被人吃掉?由于食物短缺而导致的人性扭曲让人间成为地域,母亲为了让孩子达到送进孤儿院的条件(父母双亡,无人看管)而在窗前自缢,姐姐带着弟弟逃荒为了不被冻死而委身于人,无数鲜活的生命在无声之间阒然逝去,还不如蜡烛熄灭来得清晰。那真的是一个人命如草芥的年代。
前几日,读莫言的《丰乳肥臀》里面有个情节这样写道,母亲在生产队干活把粮食吞进肚里,晚上回家再强制自己呕出来让孩子吃,女儿玉女为了不给母亲制造负担,选择离家出走自杀身亡。同样都是文学作品,情节却如此相似,两个年龄相仿的作家们对那个年代的记忆是一致的,也应该是可信的。
可怕的不是灾难,而是灾难过后不反思。那个饥饿的年代过去了,但是留下了什么呢?除了这几本小说。
在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中,最基本的需求为生理需求,而食物就属于生理需求,既然生理需求无法满足 ,那么更别说以上的安全需要,社交需要 ,尊重需要,以及自我需要了。所以你会看到书中各种各样荒唐的景象,为了填报肚子,一切都无所谓了。读完整本书就是无尽的绝望,压抑,好几次我都压抑得无法阅读下去,可是又吸引着我去了解那段历史,因为这方面的资料实在是太少了。甚至连这本书也是我找了好久才拥有的资源。
几乎是流着眼泪断断续续的看完了杨显惠的三部曲,《夹边沟》看的让人战栗。这段历史已经被遗忘,已经没有人记得会有一个地方,曾经有过这些苦难。杨显惠描述出的细节很多都是来自于他的采访,因此真实的让人害怕。很多人都是和杨显惠一样没有经历那段饥饿,灾害的历史,但是却能够感受到那份杨显惠式的灰色与绝望。人与人之间的互相撕咬,亲情的背叛,爱情的廉价或许太多绝望,因此才特别沉重。但是在绝望之中,上海女人的爱情却超越了生死,直击心灵。这可能就是来自地狱的一束光。如果没有的这束光,可能就剩下了无尽的黑暗。《定西孤儿院》更多的儿童的书写,让人印象深刻的除了一些农村干部的霸道,还有那为了让孩子去孤儿院吃上饭上吊的母亲,改嫁的母亲,出卖自己的姐姐,自杀的奶奶。这些女性构建起了人性最后辉煌的塔庙,里面供奉着人性最后的善良。杨显惠是另类的不合群的作家,希望可以被更多的人铭记这个名字,铭记反思这段历史。
看了前几个故事,意志不坚,看不下去。太惨。我只能说作者的意思我领会了。
纪实文学是文学殿堂里很清新的存在,没有过多修饰手法、词藻并不华丽、文学理论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语言和结构甚至很拙劣且幼稚。但是、这种简约的朴素的文字力量往往有着撼动人心的力量。
很庆幸,我们生活在一个远离战火、饥饿、贫穷的年代,我们无法想象在那个年代发生的事情。恰恰如同国家政府痛心疾首之:如几十年后南京大屠杀幸存者、慰安妇等真实亲临者全部逝去后,这段惨痛历史是否还有人会提起?
那么同理,如果没有人讲述书中的故事,在百年之后也许真的就湮没在历史之中。
《定西孤儿院纪事》是良心作家杨显惠先生命运三部曲中的其中一部(另两部为《甘南往事》:讲述藏区解放后的历史《夹边沟往事》:描写右派的悲惨生活)。用简单易懂掺杂大量方言的语言以拉家常的方式向我们讲述了 22 个人的家庭故事。语言简单明快却透着浓浓的寒意,很多情节比恐怖小说、惊悚电影还让人后脊发凉… 比《活着》更真实无助,比《兄弟》更荒诞血腥。
借用一个书评:
现实 “绝境” 的残酷性远远超出了人们的想象力,是作家虚构不出来的。这些以细节构成的个人的故事,使惨绝人寰的灾难变得具体可感,将之铭刻在我们的情感记忆中,不再容易被任何人用抽象的数字和话语所模糊遮盖,逼迫要继续活下去的人们不得不面对、反思。
我一直相信,冯骥才的《一百人的十年》都能近年被解禁,此三部曲的历史总会被人正视而重见天日。
诚然,历史乃国家书写,话语权是强势群体所掌握,但一个经济繁荣、文化丰富、政治昌明的环境,如何不教人欣喜若狂?
非常有良知的作家,看了一半定西孤儿院纪事,就看不下去了,原本半夜敢看恐怖片的我,以为自己能承受住,但我错了,比恐怖片更恐怖更沉重的事实展现在眼前,而造成这些历史悲剧的人,连个道歉都没有,而后世之人更是少有人知道这段历史,最可悲的是这些事件,并不会因为时代而停止
总是避免看写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作品,悲惨的生活,总是让人不忍卒读,但看这本书的时候更多的是感动,书中有坏人吗?有!有好人吗?有!但其实他们都是一群普通的人,看这本书的时候,脑海里时常出现一个词:平凡的世界
另史书上的一句话: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又有多少人知道这背后的惊心动魄呢?
人命比草贱,死一万人十万人还是一百万人只是一个数字 看的真难受,虽然绝境中偶尔也能看到 “人性的光辉”,
我们还没有那么自由!言论的禁区不可触碰
平静
绝望
反而没有太多的愤怒。
这种记录能留下来,很重要。
因为以前听过的这样的事太多了,所以看书的时候也没有多大的震撼
啊,这书中的事情说的是真的吗。想去看看
朋友说的,无意中得知,看了再来说
买了定西和夹边沟 希望有勇气读完
这是一本让人读的 l 流泪的书。
看了前两篇,不忍心在看下去了, 每天看一点,一口气看完心理会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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