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看待张维为和他的书籍演讲言论?
知乎用户 万里爱国陈飞宇 发表 “总之,我看重庆探索的东西内容非常广,已经形成了一整套做法,这是我原来没有想到的。这是政治家在做大事,有眼光,有魄力,有周密的可行性方案,有落实各项政策的执行力,所以使重庆成了一个创造奇迹的地方。希望重庆再接 …
好在 marx 早没了,不然也得吃禁言循环
这就是当事人还没死就开始研究的坏处……
“所有这些先生们都在搞马克思主义,然而是十年前你在法国就很熟悉的那一种马克思主义,关于这种马克思主义,马克思曾经说过:‘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大概会把海涅对自己的模仿者说的话转送给这些先生们:‘我播下的是龙种,而收获的却是跳蚤。’”
————《恩格斯致保尔 · 拉法格》,1893 年 03 月 06 日秦大爷的脑洞(高赞答案)
齐泽克:我不是一个齐泽克主义者。
经典回顾苏联笑话 “马克思如果在苏联复活会怎样”
齐泽克下次做演讲就把南大编黄色笑话里
齐泽克:糟了糟了,我成能指了。
=
研讨齐泽克,即非齐泽克,是名齐泽克。
显然 齐泽克不是中国人 自然也没有在网上表达自己想法和感受的权力
[
齐泽克:现在我们在同一条船上——它正是钻石公主号
来源: https://www.welt.de/kultur/kino/article205828983/Slavoj-Zizek-We-re-all-in-the-same-Boat-now-und-it-s-the-Diamond-Princess.html 正如马丁 · 路德 · 金在半个多世纪以前所说的那样:“我们也许不是来自同一条船,但现在我们在同一条船上。”如果不行动起来加以应对,我们可能就会全部落到一艘名叫 “钻石公主号” 的邮轮上。 (以下三分之一内容已被削除,请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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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zhuanlan.zhihu.com/p/107653850)
提问里用的这张截图是我从我在的群聊里传出去的,首先要向群友们道个歉,因为我其实没经过他们同意就发了。好在截图里说话的那位朋友并没有怪罪我,反而借此机会加我好友,和我聊得很投机。
能说的话已经被各位讲得差不多了,只能说:这事其实非常符合齐人的范式,既然有去咖啡因的咖啡、没有肉的肉球、无糖的糖水,那自然也存在没有感情的关系(relation without affection)和没有齐泽克的齐泽克思想:哪怕事物的核心本质不在场,事物本身也能够稳定地存在。
话说回来,南哲这次请他发言一开始就是个错误的决定。如果说不知道齐打算说某些言论,那只能说明南哲比我还不了解齐;如果说知道他会说还请他发言,这政治问题就大了。所以骑虎难下,只能口球了事;但是这对齐人没有任何损失,反倒给他的下一本书增添了新素材。
这篇文章是齐人去年疫盛时节写的,看完全文各位就能知道为什么最好不要让他在 C 国发言了。
补充:提醒各位:我试图给原文章补档,但是新链接无法放在评论区,想要的朋友可以私聊我。
世界名画:齐泽克在南大. jpg。
有一说一,南大在法国口碑是很好的,但这次的安排真的很不到位,既然是齐泽克在线上,为什么不把整个会议挪到线上呢?这样就没有防疫问题了。
这样的好处是,到时候直接说 zoom 崩溃了,或者齐老师那边网络信号不好,就完了。现在宣传的铺天盖地,外边的人进不去又摸不着听,那不就是个乐子吗?这种事黄了,不就更乐子了?这是最有流量的一种展开,属实赢麻了。
有三个人在齐泽克研讨会被禁言。
第一个人:我支持齐泽克。
第二个人:我反对齐泽克。
第三个人:我就是齐泽克。
- 请问 XX 抗疫情况如何?
- 非常好!齐泽克在线上隔离呢!
- 为什么齐泽克研讨会里齐泽克禁言?
- 同学,你知道罗素悖论吗?以此推断,齐泽克既不是齐泽克主义者,也不是非齐泽克主义者。同学,你知道 ZF 公理系统吗?为了解决齐泽克悖论,排除掉齐泽克本人就是正当的。
齐泽克终于来到了日思夜想的 XX。他带着两个手提箱从车厢里走出来,放下皮箱,开始环视四周,比起他离开时,现在的巨大变化让他眼花缭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感慨万千,跪下来亲吻脚下的大地,对着周围的人感叹:XX 啊,我都不认识你了!当他眼含热泪亲吻完大地,突然接到电话通知:“为防控疫情,与会专家行程调整,原定会议取消。” 齐泽克不禁大声感叹:XX 呐,我认出你来了!
请网友继续创作更多的**#齐泽克笑话#**。
齐泽克之前在南京大学的公共演讲,还能讲许多黄色段子,用来解释阿族 - 斯拉夫族在南斯拉夫的民族矛盾本身并非不可调和,就像是《齐泽克的笑话》(河南大学出版社 2017 ISBN:9787564924669)线上真人版。提问环节有女生问到《1984》,齐泽克回答说:
“奥威尔在小说中描述了斯大林主义下的反乌托邦社会,里面讲的是政治高压和意识控制。这些书在不少前共产主义国家被封杀,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奥威尔对斯大林的理解很幼稚,他本人对集权社会的分析根本不得要领。他天真地以为前苏联真的有那么严密的国家机器来控制人们的思想,有条不紊地进行书报审查和洗脑运动。其实情况完全不是这样,从莫斯科的很多解密文件中,我发现当时的国家机器对于很多事情是完全没有准备的,他们只是仓促地在进行监控,他们也在害怕和恐惧,并不存在奥威尔描述的毫无反抗的统治。”
当年还有人期待 Bob Riggle 大批齐泽克,可惜没有实现。
一言以蔽之,这就叫**#自信#**。
我们在这里碰到的是差别化逻辑,即缺位本身也有一种积极的存在
南斯拉夫关于黑山人(在前南斯拉夫,从黑山来的会被污蔑为懒汉)的一个老笑话,很好地诠释了这种悖论:为什么一个黑山人临睡前床头要放两个杯子,一个装满水,一个空的?因为他太懒了,所以要提前想到,在夜里他可能会口渴。这个笑话的点在于,缺位本身也被当成一种积极的存在:仅有一杯倒满的水是不够的,因为如果这个懒汉不口渴,他就干脆不需要它——不口渴这个事实本身也需要用空杯子标记一下,不需要水这个事实被物化在空杯子的空里。
这笑话还有个政治版的:发生在 shzy 时期的波兰一个顾客走进商店问:“你们这儿可能没黄油吧,或者你们有?
店员答道:“对不起,我们是没有卫生纸的那家,街对过那家是没有黄油的!”
《齐泽克的笑话》
“有这么一个经典的契丹笑话”,摸鼻子,抓汗衫,“有一次他们请我去参加一个 zzk 思想研讨会”,摸鼻子,“结果他们不允许我说话。”
——节选自《zzk 契丹笑话集》
就像小管家保护你一样。
期待不讲话的齐泽克,这样一来神话装置将会开始疯狂的自动运作。他将成为一个表征 “整体的不在场” 的能指,他是所有与会者的“原初大法”,他的失语将是在谈论中始终逃逸的那个“剩余”,我们将不得不去歇斯底里地追问:“齐泽克你 TM 的会说啥”?而实在界的绝对沉默将会宣告主体的无能,并且无情地刺破那个在场的幻象。
总之,他将成为那个被阉割的母亲,而神话的最终结局就是去杀死父亲……
(写完没多久,得知会议取消的消息,这算皆大欢喜吗?)
一个苏联工人问他的朋友,如果马克思在苏联复活,他会怎么样呢?
他的朋友大惊失色,说,你应该致电人民内务委员会。
蚌埠住了,本来就是线上发言,防啥疫啊,赛博新冠吗,,
电子齐泽克会感染赛博新冠吗?
2021.10.30 更新一下,今日忽闻噩耗西方负典编译组被彻底橄榄,享受 vom 一样的一等待遇,,
想到齐泽克再知道翻译他的文章的中国小组被橄榄,恐怕会更加庆幸没来肉身渡劫罢,,
⭕️⭕️以前发过一篇文章,差不多叫如果马恩列斯见到今天的拆那会说些什么
嗯
感谢齐泽克为我们做出的这场无声的演讲。演讲本身的形式被取消了,然而代替它出现的则是比齐泽克蹩脚英语更加有力的叙述,我在阅读文字的时候在耳边仿佛能听见鼻炎絮絮叨叨的斯洛文尼亚口音。
那声音就像是过监牢铁丝网递过来的纸条一样,捏在手里,上面明晃晃的写着:
“认清现实,放弃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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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泽克爱走穴演讲赚钱,不寒碜。
但是这种羞辱属于是顶级贴脸输出了,我还是要替鼻炎问一句:
(不许发出来的不和谐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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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我没把他跟右派做比较,所以比猪逼强的地方不能算作一种优点。
在苏联的莫斯科红场,人们正排队参观列宁墓卫兵换岗。
一个小孩问: “爸爸,为什么他们总是要看守这陵墓?”
“他们不是一直说吗?” 父亲答道,
“列宁是永生的。如果他看不下去了决定出来怎么办?”
——苏联政治笑话
可以理解。
思想研讨会是对齐泽克哲学思想的一个打包处理,生成了一个 beta 版本,
齐泽克如果现场发言的话,会产生一个 升级包,一个新的版本更新,可能会造成 app 的版本升级错误。万一不兼容的话,那就更糟了。
别人都在调侃,我说点严肃的: 南京大学上峰的做法也算是无奈之举了。
毕竟按照目前局面,若是研讨会上齐泽克对华稍微评论几句,就可能招致『辱华』『反华』的帽子,然后有一定概率落得全 (局域) 网封杀的结局。
现在 B 站、豆瓣、知乎都还有不少关于齐泽克思想的讨论、视频;线上线下书店也有他老的书售卖。这些都是能够影响这一代和下一代人价值观的宝贵财富和思想种子。相比这些,齐泽克在南京大学一场研讨会的演讲机会的意义是有,但是不那么大了;没必要为了出有极大风险的风头,而坏了长远的涓涓细流。不同的地方,要用不同的方法。
我们欢迎齐泽克下次来我国演讲,并期待那一次,会议组织者和齐泽克能够将现在需要为之付出心思的顾虑抛到脑后。
图 腾 与 禁 忌
五年前在南大,还可以听斯蒂格勒上课,跟大卫哈维谈笑风生。
真是岁月不居,时节如流。
他肯定会开喷,但是只要我们内部做好防控工作就行了。
什么国际形象,文化输出,都是锦上添花的东西,在_面前都要让路。
风景这边独好!
这一波只不过是老年齐泽克禁言青年齐泽克询唤幼年齐泽克罢了。你们不要误会了齐泽克的一片苦心啊。
“齐泽克哲学” 不是可口可乐,齐泽克生产原浆,全世界一个味道。
希望齐泽克本人尊重 “南京大学齐泽克哲学思想学术讨论会” 自主选择的对 “齐泽克哲学” 的解构与重建。
《勃列日涅夫在波兰》.png
挺好的。
他到时候如果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就现在这个舆论现状,一旦在互联网发酵开来,
恐怕连他的书也读不得了。
齐泽克整天研究符号学秩序,这下具象化了,大他者涌现出来了。
官网上看到的,现在又变了吗
补一张图,大家别魔怔了。
齐泽克思想柬埔寨化
这事儿非常有意思的地方在于,这个会议本身就不是南大想要公开的那种,但是托某些人的福,搞得人人皆知了。
毕竟按照鼻炎人的体量,换一个领域海报早就贴满宿舍楼下面的公告栏了。但是从我入学到现在,没见过这个海报,当然,也许就在哲学楼,不过我没去看过。
更有意思的是,所有有关这个会议的消息是以非常地道的 “内部消息” 传出来的,就连一开始线下会议取消也是这样,全是匿名聊天记录,这不得不说非常搞笑,我今早才去问了哲学系的研究生,他们回答:“晓不得啊,没通知啊。”
所以我只能怀疑这个内部消息是张一兵的学生传出来的了,耸肩。
他在资本主义国家英国的伦敦大学伯贝克学院里,是不是也是这个待遇呢?
他到中国来了,开坛讲演,有人给他摆出一张琴,烧上一炉香,左有林长民,右有徐志摩,各各头戴印度帽。徐诗人开始绍介了:‘纛!叽哩咕噜,白云清风,银磐…… 当!’说得他好像活神仙一样,于是我们的地上的青年们失望,离开了。神仙和凡人,怎能不离开?但我今年看见他论苏联的文章,自己声明道:‘我是一个英国治下的印度人。’他自己知道得明明白白。大约他到中国来的时候,决不至于还糊涂,如果我们的诗人诸公不将他制成一个活神仙,青年们对于他是不至于如此隔膜的。现在可是老大的晦气……”
-《骂杀与捧杀》鲁迅
你们小学时没学过 “叶公好龙” 吗?
十多年前我大学时期网上冲浪的时候觉得这也管制,那也管制,当时使用率最高的动词是 “和谐”,觉得真不自由。
一些年后,我发现自己变成了很容易满足的人。
随着李森科在遗传学上的重大突破,苏联人们掌握了活人基因克隆的技术,他们复活了马克思。
马克思想在大会上发表演说
勃列日涅夫对马克思说 “虽然您是奠基人,但是我一个人做不了决定,我们是集体领导决策”
“我只说一句话。”
勃列日涅夫迫于压力同意了,“我允许您只说一句话。”
马克思在大会上凑近话筒 “全世界的无产者们啊…”
话音未落就被拉了下去,勃列日涅夫说:
“您说好了只说一句话的!”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呦呦鹿鸣,食野之蒿。我有嘉宾,德音孔昭。视民不恌,君子是则是效。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
呦呦鹿鸣,食野之芩。我有嘉宾,鼓瑟鼓琴。鼓瑟鼓琴,和乐且湛。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什么齐泽克笑话
评论精选:
1. 西鹿非特色,异种也称马。
2.“我认为我们要高举他的思想旗帜,但我不同意他的思想。”
主持人慌忙道:“那请您赶快坐到主席台上来。”
3. 有三个人在网络齐泽克思想讨论会上被禁言
A:因为我反对齐泽克
B:因为我支持齐泽克
C:因为我就是齐泽克
4.“那你们在齐泽克讨论会上,讨论些什么?”
“越南特色的齐泽克思想。”
5. 齐泽克思想是全人类智慧的结晶,不只属于齐泽克一人
6. 齐泽克在齐泽克研究中被同行吊打
好在南大及时止损,以疫情原因中止,不然就成国际笑话了
「马克思主义不是可口可乐原浆,全世界一个样」
只有适合中国国情的马克思主义,经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哲学体系批判的马克思主义,才是真正的、有建设性作用的马克思主义。齐泽克同志应服从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保留意见,服从组织。
有人说到齐泽克不会通过网线感染新冠,我说不一定。众所周知,我国有 GFW,外国有新冠。我国的新冠新增比起海外少的可怜。得证:病毒通过网络传播,我国的 GFW 阻挡了病毒。至于那些新增,一定是有人私设信道翻墙访问境外网站被病毒顺着网线感染了。所以这波取消是有理有据
让人想起这个苏联笑话:
马克思想在苏联发表广播演说。勃列日涅夫对他说:“虽然您是奠基人,但是我一个人不敢决定那么重大的问题。我们是集体领导。”
“我只想说一句话!”
最后,勃列日涅夫只允许他说一句话,并且要他自己负责。马克思凑近话筒,大声说道:
“全世界的无产者,请原谅我!”
而这个段子最不合理的地方就是,苏修居然允许马克思讲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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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根本没有开这个研讨会,不过突然取消到底为啥也是只有天知道了。
看这个问题底下有些人为研讨会开不成鼓掌叫好,更有甚者一本正经地认为这个研讨会是对齐泽克的批判大会,那么这次齐泽克没讲成很可能是件幸运的事,他要真讲点儿啥被骂估计都是轻的。
鲁迅 yyds
他要得人们的恭维赞叹时,必须死掉,或者沉默,或者不在 面前。 总而言之,第一要难于质证。
无花的蔷薇
你以为 XX 笑话就是梗。
然而现实证明……
这件事告诉我们,研究一个人的思想,一定要等他死了再研究,千万不要研究一个活着的人的思想。
最怕孔子复活的人,是研究孔子的人。
同样的一个孔子——
董仲舒研究出了:天人感应,三纲五常。
朱夫子研究出了:理先气后,天理人欲。
王阳明研究出了:格物致知,知行合一。
康有为《孔子改制考》更是研究出了:孔子是改革第一人,其目的是借孔子的名义,为维新变法制造舆论。
孔子是死的,只要研究者能够自圆其说,谁也不能彻底否定他们的研究理论。能否定他们理论的人,只有活孔子——我不是这么想的,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又有了新的想法,不能按旧的来。
得嘞,全白研究了。
齐泽克思想研讨会好比是齐泽克哲学思想的一个 app,齐泽克的现场发言宛如一个版本更新,谁也不知道更新之后会出现什么新功能,万一不兼容咋办?万一还没以前好用咋办?既然如此,那还是维持老系统吧,那还是让齐泽克闭嘴吧。
网上有很多段子,比如:一个写一胎政策优越性论文的学生,忽然得知开放二胎了。一个写英国在欧盟地位论文的学生,忽然得知英国脱欧了。这就是对升级版本不可控而导致的。
所以,死人最好利用,死人最好研究,因为死人不会说话。
陈胜吴广起义时,“乃诈称公子扶苏项燕,从民欲也。” 因为扶苏项燕都已经死了,解释权都在自己。
刘秀打着兴复汉室的名号起家,忽然听说汉成帝的儿子刘子舆可能还活着,于是说:“况诈子舆者乎。” 这是个假刘子舆,没有任何发言权。
最怕扶苏复活的人是陈胜吴广,最怕汉成帝复活的人是刘秀。所以,对当下研究者来说,最好的思想家是不再说话的思想家,是在祠堂里供奉着的思想家。
齐泽克至少还能憋在心里。
马克思要现在能说话,早骂街了。
(后台为啥删答案咧!)
这下宗教大法官了……
上帝即皇帝的羔羊世界观下,创经人诵经人可以受到王侯礼遇那是合乎常理的。
但在皇帝即上帝的超人世界观下,任何创经人诵经人,都不过是厕纸罢了,需要的时候拿来擦一擦,不需要的时候,“你寄吧谁啊?”
只是被禁言而已,很给面子了。
我有一个建议,不如改请曾任德国统一社会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民主德国国务委员会主席的埃贡 · 克伦茨先生来中国访问,做做演讲。理由如下:
首先,克伦茨不会在演讲中加段子,中规中矩;
其次,克伦茨是亲历东欧剧变的政治家;
最重要的是,克伦茨不会像齐泽克那样乱讲话。
选取学术资源的标准不是新、不是其具有精彩的论证或者在世界的其它地方受欢迎,而是选取学术资源的主体对它所选取的东西有解释权,并且能够通过对那种观点的解释反过来证成选取者自身的合理性。
我觉得任何一位自称的黑格尔主义者或是自称要面向 “真实” 的不知道什么主义的人,应该能够理解我写在上面的那段话,并且能够(至于愿意与否,我管不着)用那段话对当前状况做出解释。
然而在此我要问的是:
1. 对于齐泽克被禁言这一事,究竟持有什么立场?支持或是反对?
2. 这种支持和反对是出于自己的想法做出的,还是出于某个更高的规则做出的?(出于自己的想法:我就是想要如此这般的事情发生或不发生;出于更高的规则:我有一个高于此事的评价体系或是评价规则,我依据那个更高之物做出判断)
3. 如果是出于自己的想法,那么自己的想法究竟是什么,它是否需要齐泽克被禁言一事来表达?如果不需要,那么为何选取这一事?
4. 如果出自更高的体系,那么为什么不说出那个体系究竟是什么而是仅通过一张图和加了空格的意义不明的文字来表达作为结果出现的已完成的判断?
关于这个体系,还要特别问的是,它是否是对多元的、自由的思想市场做出的维护,如果是,那么这种维护可以与齐泽克兼容吗?
5. 在 3 和 4 中还需要进行的疑问是,如果欲望的和所做的不一致,并且感觉自己所做的已经满足了对欲望要做的事情的欲望,即,即使做了不同一之事,依然从中得到了满足,且不再做欲望要做的事情。这种满足在齐泽克本人的观点中处于何种地位,是一种享乐吗?如果是一种享乐,那么对享乐的伦理性规定又是如何?
6. 对于一个自认为要面向真实的人来说,仅是做着一些隔靴搔痒的工作,却依然以面向真实自居,这是否是一种腐败。或者说即使不讨论齐泽克的体系,这是否是坏的?
7. 我的问询至此结束,是否接受这种问询以及问询对被问询者可能有什么影响,那不在我的责任范围。
8. 我挺相信思想市场的,不太懂齐泽克,所以只能问询了。
别急,我下午去看看到底开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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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取消了
问题在于,齐泽克为什么要参加不允许自己发言的研讨会?
这与齐泽克明知道像他这样的知识分子在列宁主义国家会有怎样的命运,却仍然为列宁主义招魂,难道不是一个道理吗?“他们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但他们依旧坦然为之”……
当然,齐泽克还是选择定居在英国。
“是的 这里一切都好 但就是找不到红墨水”
这事情真正滑稽之处,在于这个传言本身已经超过了整个研讨会,可能带来的任何影响。
其实知识分子的理论或多或少有点用,但也没多大用,但是像这样的传言要滑稽讽刺的多,并且也要危险得多。但偏偏对于这种问题从来就没有有效的管理方法。
我只能说,任何时代总会给自己的时代留下一个破缺的口子,任何控制总是制造出一个不受控的领域。
螺旋上升的反应,其实就是隐藏在各处的讽喻。
如果非常闲的话,也许我要去解释一下讽喻到底意味着什么。
在这里我最简单的概括说,“讽喻” 就是一方面,话语当中不谈到我们真的想谈的东西,另一方面,表现出的态度也不是我们意指的态度。而讽喻表达意思的方法,恰恰是通过能指和所指全部缺席,从而强烈的突出读者本人的生活世界中的矛盾。有时,我想把这类方法称为反解释学。
像是知乎上的这个问题,就非常讽喻。
尤其是,当我们并不谈及 “齐泽克本人在研究什么,他的立场是什么” 时,我们讨论的对象根本就不是这件事,表达的态度也并非这么冷峻,但是读到这个问题的人,显然都知道我在说什么。
当伟大的革命家在世时,压迫阶级总是不断迫害他们,以最恶毒的敌意、最疯狂的仇恨、最放肆的诽谤对待他们的学说。在他们逝世以后,便企图把他们变为无害的神像,即所谓把他们偶像化,赋予他们的名字某种荣誉,以便 “安慰” 和愚弄被压迫阶级,同时却阉割革命学说的内容,磨灭它的革命锋芒,把它庸俗化。现在资产阶级和工人运动中的机会主义者在对马克思主义这种 “修琢” 的事情上正一致起来。他们忘记、抹杀和歪曲这个学说的革命方面,革命精神,把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放在第一位来加以颂扬。现在,一切社会沙文主义者都成了 “马克思主义者”(可别小看他们!)。那些德国的资产阶级学者,昨天还是摧残马克思主义的专家,现在却愈来愈频繁地谈论起“德意志民族的” 马克思来了,仿佛马克思培育出极有组织的工人联合会是为了进行掠夺战争! —- 列宁,《国家与革命》
xxx 具有最高解释权
小胡子被他的忠实追随者复活,在一张快速前进的手术车上醒来。
“同志们,我现在是在赶去帝国大厦的路上么?” 小胡子问身边穿褐衫的男子。
“不,经过讨论,因为你的血统问题,现在送你去淋浴室”。
ZZK 在 NJU 国际会议中心的电梯里,门开着一直没有合上,ZZK 就不停的按关门键。
可能是按的时间太长,电梯里传来一个美妙的女子声音:
“你好,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你么?”
“见鬼,我可是 ZZK,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这个电梯为什么还不动起来?”
“亲爱的 ZZK,因为这个电梯是您的忠实信徒,所以它正在以最暴力(不作为)的方式反抗您和它之间的权力关系。”
赛里斯的 ZZK 拥趸们大多为了他们的偶像即将到来而欢喜雀跃,赶紧把他们的讨论主题送交上级审核。
“这是什么?” 审核人员在看完材料后抖了抖手里的东西。
“这是我们将要研讨的于 ZZK 思想相关的话题,亲爱的工作人员”,ZZK 协会会长说。
“相关性太低,取消这次会议吧”,审核人员把材料扔了回去。
“为什么?我们可是国内最好的 ZZK 思想研究会,没人比我们更了解 ZZK!”,ZZK 协会会长满脸的震惊。
“我就是 ZZK”。
“尊敬的 ZZK,您对于我们对您思想的研究成果如何评价?”
ZZK 研讨会工作人员把会议总结发送给 ZZK,画面里的 ZZK 盯着屏幕看了一会,然后耸了耸肩,摸了摸鼻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我悟了!您的意思是我们的思想太肤浅,还需要更加努力”,ZZK 研讨会的工作人员一脸的崇拜。
又过了一会儿,传来了 ZZK 的声音:“该死的网络,为什么我什么都收不到”。
齐泽克都不敢发言,我还敢发言?都第四个号了。
版本不兼容就不好了
(宗教大法官对耶稣)“是你吗?你?” 但是不等回答,很快又接着说:‘不要回答,别开口。你又能说什么呢?你会说些什么我太知道了。你也没有权利对你以前已经说过的话再作什么补充。你为什么要来妨碍我们?你是来妨 碍我们的,这你自己也知道。但你可知道明天会怎样?我不知道你是 什么人, 也不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此人,还是仅仅像此人,但是我明天就要作出裁判,把你作为最邪恶的异端在火刑堆上烧死。今天吻你脚的那些民众,只要我一挥手,明天就会争先恐后地往烧你的火堆上扒煤,你这可知道?是的,这你也许知道,他在深思中添上一句,目光始终盯着囚徒。”
“老人向他指出,他没有权利对自己以前已经说过的话再作什么补充。不妨认为,这便是罗马天主教会最基本的特点, 至少我认为如此。意思是:‘你把一切都交给了教皇, 也就是说,如今一切都在教皇手里,现在你索性别来,至少暂时别来碍事。’他们不但照这样的意思说,而且还这样写,至少耶稣会教士是如此。我从他们的神学著作中就读到过。
“你有没有权利向我们透露你所来自的那个世界的秘密,哪怕只透露一个?’我诗剧中的老法官问他,接着就自己代他回答,‘不,你没有权利;你对自己以前说过的话不得再作什么补充,不得剥夺人们的自 由,当年你还在人世时曾竭力捍卫这种自由。不论你带来什么新的信息, 都将侵犯人们的信仰自由,因为此信息将被视为奇迹,而人们的信仰自由你在一千五百年前就看得比什么都宝贵。当初你自己经常这样说:“我要使你们成为自由的人。” 现在你看到了这些 “自由的人”,’老人 忽然露出淡淡的一丝若有所思的笑容。
“‘我们曾为此付出昂贵的代价’,他严厉地瞧着囚徒,继续说,‘但我们终于彻底解决了这件事,以你的名义。我们为这自由折腾了十五 个世纪,但现在解决了,解决得很牢靠。你不信解决得很牢靠?你瞧着 我的样子挺温顺,你甚至不屑于向我表示愤慨。但是我告诉你, 如今,正是现在而不是过去,这些人比任何时候都相信他们有充分的自由,其实是他们自己把他们的自由乖乖地放到我们的脚边。但这是我们努力的结果,而你所希望的是这样的自由吗?’”
“我又不明白了,” 阿辽沙打断伊万的叙述,“他是不是在讽刺挖苦? 是不是在嘲笑?”
“一点也不。他认为这是他自己和他的教会的功劳, 他们终于消灭了自由,而且他们这样做是为了使人们幸福。因为直到如今才第一回有可能设想人们的幸福,’老法官对他说,他指的当然是宗教法庭。‘人是天造地设的反叛者;反叛者怎么可能幸福?有人告诫过你, 给你的告诫和指示不可谓不多,但是你不听,你排除了能使人们得到幸福的唯一途径,幸好你离去时把事情移交给了我们。你作出了承诺,你用自己的话加以确认,你赋予我们束缚和解脱的权利,当然现在你休想把这权利再从我们手中夺回去。你为什么来碍我们的事?”’
“‘给你的告诫和指示不可谓不多’一一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辽沙问。
“这正是老法官所要说的主旨所在。
“‘一个可怕的聪明的精灵,自我毁灭和否定存在的精灵,’老人继续说,‘这个伟大的精灵曾在旷野中与你说话,而且福音书上也告诉我 们,好像他曾 “试探” 你。是这样吗?他曾通过三个问题给你启示, 你都 拒绝了,这在福音书中称为“试探”; 可是还能说什么比他给你的启示更真实的话呢?其实,如果说世上什么时候曾经有过真正石破天惊的奇迹,那么就在进行这三次试探的那一天。奇迹恰恰就在于那三个问题的提出。如果可以设想(仅仅为了举例说明),可怕的精灵提出的三个问题在书中湮灭了, 必须把它们恢复,重新构想编造,以便再被载入 经书,为此目的召集了世间所有的聪明人——统治者、大司祭、学者、哲学家、诗人,向他们交代任务:构想编造三个问题,不但要与事件的规模相称,还得用人类语言中的三句话来概括世界和人类未来的全部历史,——你认为,集中在一起的世间全部智慧的精英,能否构想出什么在力量和深刻程度上堪与当初强大而聪明的精灵在旷野中确实曾向你提出的那三个问题相比的新东西?单单根据那三个问题本身,单单根据它们的提法何等神奇便可明白,与你打交道的并非似水流逝的凡人 头脑,而是亘古不变的绝对意识。因为那三个问题仿佛把往后的人类 史全部归纳在一起并作了预言,通过三个形象汇集了人类本性中所有未解决的历史矛盾。当时还不可能看得这么清楚,因此未来是未知的; 但如今,事隔十五个世纪以后,我们看到,在这三个问题中一切都已被猜中, 一切都曾被预言并且应验到增一字嫌多、减一字太少的份儿上了。
“‘你自己来判断究竟谁正确:是你还是当初向你提问的那位?回忆一下第一个问题;虽然不是原话,但意思是:“你想走向世界,但是两 手空空,只有一项自由的许诺,而人们由于头脑简单和胡作非为的天性, 对之根本无法想象并且怕得要命,——因为对于人和人类社会来 说,从来没有任何东西比自由更无法忍受的了!这赤日炎炎的不毛矿野上的这些石头你瞧见没有?你要是把它们变成面包, 人类便会像感恩而驯服的羊群跟着你跑, 尽管老是提心吊胆,生怕你把手缩回去,他们的面包也就没了。” 但你不愿使人失去自由,于是拒绝了这个建议,因为你心想,如果顺从是用面包收买的,这哪里谈得上什么自由?你不以 为然,说人不能单靠面包活着。但你可知晓, 就为了地上的这点面包, 地上的精灵将起来反对你,与你斗, 打败你, 那时所有的人将跟着他跑, 并且高呼:“谁能与这野兽相比?你从天上给我们取来了火!” 你可知 晓,再过几个世纪,人类将通过贤哲和学者之口宣称并无罪恶,于是也 就没有罪过,只有饥饿的人。“衣食足然后知廉耻! ”——他们将举起写着这些字样的旗帜来反对你, 你的殿堂也将毁于这条口号。在它的废墟上将建立新的建筑物,可怕的巴比伦塔将重新拔地而起,尽管这一座也和以前的一样不会完工,但你本来毕竟可以避免建造这座新塔,从而把人们的苦难缩短一千年,因为人们为了造塔白白折腾一千年后,还将回到我们这里来!他们又将在我们藏身的地下墓穴里寻找(因为我们 又将遭迫害、受折磨),找到我们后向我们号叫:给我们饭吃吧,因为答 应从天上为我们取火的那些人没有给我们火。” 于是我们将把他们的塔完工,因为只有能管饭的人才能完工, 而只有我们能以你的名义管饭, 我们说是以你的名义,其实是撒谎。没有我们,他们永远吃不到饱饭,绝对吃不饱!只要他们是自由的,那么任何科学都不能给他们面包,最后他们还是会把自由放到我们脚边,对我们说广宁可让你们奴役我们,只要让我们吃饱。” 他们自己终于会明白,每个人都有充分的自由,又有管够的地上面包,这是不可想象的,因为他们永远不懂得如何分配!他们还将确信自己永远不可能自由,因为反叛者势单力薄、劣性难改,成不了气候。你许诺给他们天国的面包,但是,我再说一遍,在永远不学好、永远不感恩的孱弱人种眼里, 那种面包怎能和地上的相比?即使为了天国的面包跟你走的有几千、几万,可是有几百万、几千万不会为了 天国的面包而舍弃地上面包的人又将如何?莫非你只看重那几万伟人 和强者,而其余几百万多如海沙、但是爱你的弱者就活该倒霉,为伟人和强者做陪衬?他们是顽劣成性的反叛者,但最终也会变得俯首帖耳的。他们将对我们叹服不已,将把我们视为上帝,因为到头来他们会觉得做自由人实在太可怕,而我们成了他们的头领,居然同意忍受自由并统治他们。但我们会告诉他们,我们是听命于你,以你的名义统治他们的。我们又可以欺骗他们,因为我们再也不准你来了。这种欺骗将是我们痛苦的根由,因为我们必须撒谎。
“‘旷野中第一个问题的意思便是如此,而你为了被你看得高于一切的自由加以拒绝的也就是这个。其实这个问题包含着这个世界的一 大秘密。如果接受 “面包”, 你就满足了人们亘古以来的普遍需求, 包括 个别人和全人类的需求一这该“向谁顶礼膜拜” 呢?人们最坚持不懈而又劳神费心的努力,莫过于身为自由人便忙着寻找该对之顶礼膜拜 的那个人。但人们寻找的崇拜对象必须是无可争议的、人人都会立即 同意对之顶礼膜拜的。因为这些可怜的人关心的不仅仅是找到自己或别人崇拜的对象,而且要找到能让人人都信仰、人人都崇拜的对象,一 定得大家一起来。这种共同崇拜的需要乃是人们——无论个别人还是 全人类——亘古以来最主要的苦恼。为了共同崇拜,人们自相残杀。他们创造了各自的上帝, 便互相挑战:“把你们的上帝扔掉, 来崇拜我们的, 否则你们和你们的上帝都得死!”直至世界末日都将如此,甚至到上帝统统从世间消失以后依然如此,因为那时还会向偶像下跪。
“ ‘你知道,你不可能不知道人类本性的这一基本秘密,但你拒绝了交给你的旗帜, 这是唯一绝对的旗帜, 能使所有的人毫无争议地跪倒在你的面前, 那就是——地上面包的旗帜;而你为了自由和天国的面包加 以拒绝了。
“‘再看看你接着又干了什么。一切又都是为了自由!我告诉你,人最伤脑筋的是找到那个对象,以便尽快把这个可怜的人生来就有的 自由交给他。但只有能让人们的良心得到安宁的那个人才能掌握人们的自由。和面包一起提供给你的是无可争议的旗帜:你给人们面包, 他 们就向你跪倒, 因为最无可争议的东西莫过于面包。但是除了你, 如果 有别人也掌握了他们的良心,——噢,那时他们会扔掉你的面包, 跟着 迷惑住他们良心的人走。在这一点上你是对的。因为人的存在的秘密并不仅仅在于活着, 而是在于为什么活着。如果不能认准自己为什么 活着, 人就不愿意活着, 与其留在世上, 不如毁灭自己,哪怕他的周围尽 是面包。话是不错,但结果怎样呢?你非但没有掌握人们的自由, 反而更加扩大了他们的自由!莫非你忘了, 对人来说,安宁甚至死亡比在认识善与恶方面的自由选择更可贵。最能吸引人的莫过于让他的良心得 到自由,但最折磨人的也莫过于此。你没有提供坚实的基础让人的良 心彻底得到安宁,相反, 你所选择的总是不寻常、不确实、费猜测的做 法,总是人们力所不能及的,因而你的做法看起来好像根本不是出于对 他们的爱,——而事实上这人是谁?是来为他们献出自己生命的人!你非但没有掌握人的自由,反而扩大了自由,以自由的苦楚搅得人的心 灵王国永远不得安宁。你指望得到人们自由的爱,要人们被你吸引和 俘虏后自由地跟着你走。人们今后必须用自由的心取代古老的定则,自行判断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你的形象仅仅在前面给他们指引方向。 然而,如果人们受到选择自由的压迫, 不堪承受如此可怕的重负,他们最终也会拋弃你的形象, 甚至对你的形象和你的真理提出争议,——这一层你难道不曾想到?他们最终会高呼你不代表真理, 因为你给他们 留下了这么多烦心的事和解决不了的难题,没有什么能比你的做法使他们陷入更大的惶惑和痛苦。由此可见,是你自己为毁坏自己的王国 挖了墙脚,在这件事上怨不得任何人。
“‘然而, 这何尝是向你提出的建议?有三种力量——世上仅有的 三种力量——能彻底征服这些孱弱的反叛者的良心,为他们造福。这三种力量是: 奇迹、秘密和权威。你把这三者一概加以拒绝, 并且以身作则这样做了。当时那可怕而又绝顶聪明的精灵把你带到殿顶上, 对 你说广你若想知道你是不是上帝的儿子,可以跳下去, 因为经书上说, 天使会用手托着你, 免得你掉下去碰在石头上,那时你将知道, 你是不 是上帝的儿子,那时你也将证明, 你和你父亲的信仰有多么伟大。”但你听完以后拒绝了这个建议, 不为所惑,没有跳下去。喔,当然,你的行为 像上帝一样正气凛然,但人们——这个孱弱的反叛族类——他们都是上帝吗?喔,你当时明白,只要跨一步,只要纵身往下一跳,那你等于立 刻向上帝发起挑战,你就丧失了对上帝的全部信仰, 你会在你来拯救的大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而试探你的那个聪明的精灵便会乐不可支。但 是,我再说一遍,有多少人像你这样?难道你真的能设想——哪怕只是一闪念——人们顶得住这样的诱惑?人的本性岂会拒绝奇迹, 在生死 攸关的节骨眼上,在最根本的问题上面临痛苦抉择的可怕时刻, 岂会仅仅听从心的自由裁决?噢, 你知道你的丰功伟绩将永垂经书,传之弥久,播之弥远;你希望人们以你为榜样,无需奇迹也能与上帝同在。但你不知道,人一旦否定了奇迹,也就否定了上帝, 因为人寻找的与其说 是上帝, 毋宁说是奇迹。由于人不能没有奇迹, 就必然会给自己创造形 形色色新的奇迹——地道自产的奇迹, 不是崇拜巫医的神术, 就是虔信 仙姑的魔法,哪怕他当过一百次反叛者、异端和目无神明的无赖也无 妨。当有人讥诮他, 戏弄他, 向他叫喊 “你从十字架上下来, 我们就相信是你” 时,你没有从十字架上下来。你没有下来是因为你仍然不愿通过 奇迹来役使人,你苦苦追求的是自由信仰,而不是奇迹信仰。你渴望自 由的爱, 而不是奴隶面对彻底把他镇住的权威表现出来的谄媚性狂喜。 但这里你又把人们估计得太高了,因为他们无疑是奴隶,虽然是作为反 叛者被创造出来的。左右前后看看,平心静气想想,十五个世纪过去了,你再瞧瞧他们:你把哪一个提高到了与你自己相当的位置?我敢起 誓,人们生得比你原先想的弱一些、矮一些!他们能像你一样胜任吗? 你这样尊重他们,你的做法却像是不再同情他们, 因为你对他们的要求 也太高了’——而这人是谁?这是爱他们胜过爱自己的那个人哪!减少一点对他们的尊重, 降低一点对他们的要求,这样会更接近于爱,因为他们的负担就不那么重了。人们孱弱而卑劣。他们现在到处造我们的反,还以造反为荣,这又算得了什么?这是儿童和学生的骄傲。这是一群在课堂上造反把老师轰走的小孩。但是孩子的欢喜也将告终, 他 们将为此付出昂贵的代价。他们将捣毁殿堂, 血冼大地。但愚蠢的孩 子最终会领悟到, 尽管他们是反叛者, 却只是些软弱无力、不能坚持反 叛的反叛者。他们到头来将洒着愚蠢的眼泪承认,把他们作为反叛者 创造出来的造物主,无疑想捉弄他们。他们将不顾一切地这样说,而他们说出的话是亵渎神圣的,为此他们将越发不幸,因为人的天性不能容 忍亵渎神圣, 到末了天性本身照例将为此进行报复。
“‘综上所述,忐忑、惶惑和不幸——这就是你为人们的自由历尽磨 难之后他们如今的命运。你那伟大的先知通过形象和臂喻说他看到了第一次复活的全体参加者,他们每一支派有一万二千人。但既然人 数这么多,他们大概不是人,而是神。他们背负着你的十字架,他们忍 饥挨饿在光秃秃的旷野苦熬了数十年,靠吃蝗虫和草根充饥,——你确实可以指着这些自由和自由之爱的孩子,由于他们为你作出的自由和悲壮的牺牲而感到自豪。但要记住, 他们为数总共才几万、十几万,何况还是神,那么其余的人呢?其余的弱者受不了强者所受的苦,他们何 罪之有?脆弱的灵魂容纳不下这么可怕的禀赋,又何罪之有?难道说, 你真的只来找选出的人,只为选出的人而来?倘若如此,这是个秘密,我们明白不了。既然是秘密,我们也有权利宣讲秘密,教导他们说,重要的不是他们的心作出的自由判断,也不是爱,而是他们必须盲目服从 甚至违心地服从的秘密。我们这样做了。我们纠正了你的作为,把它们建立在奇迹、秘密和权威之上。人们大为高兴,因为他们又被当作羊 群领着走了, 而且给他们带来这么多痛苦的可怕禀赋终于从他们心上解除了。我们这样教,这样做, 不是很正确吗, 你说呢?我们如此温和地认识到人类的脆弱,怀着爱心减轻他们的负担,容许他们孱弱的天性 在你同意下有些罪过,难道我们不爱人类?现在你为何来妨碍我们? 你千嘛用一双温顺的眼睛默默地、深沉地瞧着我?你发怒吧,我不要你 的爱, 因为我自己并不爱你。我何必向你隐瞒?你以为我不知道在跟谁说话?我要告诉你的你已经全都知道,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得出你这 个想法。我们的秘密难道我瞒得过你?或许你恰恰想从我口中听到这 秘密, 那你就听着: 我们不跟你一起干, 我们跟他一起干, 这就是我们的 秘密!我们早已不跟你, 而是跟他在一起,有八个世纪了。整整八个世纪以前, 我们从他那里接受了被你愤怒地拒绝的东西,就是他指给你看 世上的万国时向你提供的最后一份礼物:我们从他那里接受了罗马和恺撒的剑,并宣布只有我们才是世上的王,尽管我们至今尚未彻底完成 我们的事业。但这是谁的过错?喔,这项事业迄今为止还处在开始阶段,但它已经开了头。到大功告成还得等上很久, 世界还要受好多苦 难, 但我们定能达到目的,成为恺撒, 那时我们再考虑全世界人们的幸福。那时你还可以接受恺撒的剑。当初你为何要拒绝那最后的礼物? 如果采纳神通广大的精灵提出的第三个忠告,你就解决了世人寻找答 案的所有难题:向谁顶礼膜拜?把良心交给谁?怎样使所有的人联合成一个没有争议、和睦共处的蚁穴?因为全世界联合的需要是人们第 三桩、也是最后一桩烦恼了。人类就其总体而言, 历来追求成立一定要包罗全世界的组织。世上曾有许多具有伟大历史的伟大民族, 但这些 民族的发展水平越高,就越不幸,因为他们比其他民族更加强烈地意识到在全世界范围内把人们联合起来的必要性。帖木儿和成吉思汗等伟 大的征服者像旋风席卷大地, 企图征服天下, 但他们也反映了——尽管 是不自觉地反映了——人类趋向于全世界完全统一的伟大要求。要是 接受了世界和恺撒的紫袍,也就创建了一个包罗天下的王国, 締造了全 世界的和平。因为谁掌握着人们的良心和人们的面包,就该由谁来统 治他们。我们接受了恺撒的剑,既然接受了剑,当然把你拒绝,跟他走了。噢,自由思想以及他们的科学乃至食人现象还将横行若干世纪,因 为他们在没有我们参与的情况下开始建造巴比伦塔,必须以食人告终。但那时野兽将爬到我们跟前舔我们的脚, 从它们眼中喷出血泪溅在我 们脚上。我们将坐在野兽身上, 举起酒杯,酒杯上将写着 “奥秘哉!” 字样。但只有到那时才有人们的和平与幸福。你以自己挑选的那部分人 为荣,但你只有中选者, 而我们能使人人得到安宁。何况,这些中选者里的许多人, 本来可以中选的强者屮的许多人,巴巴地盼你,最后都不 耐烦了,于是开始并将继续把自己的精力和热情转向别的领域,最后举起自由的旗帜来反对你。但这面旗帜是你自己升起来的。跟着我们人 人将安享幸福,再也不造反,不自相残杀,像在你的自由中到处可见的 那样。喔, 我们能使他们相信, 只有当他们放弃自由,把它交给我们,服 从我们的时候,他们才能成为自由人。怎么样, 那时事实将证明我们是 对的,还是撒了谎?他们自己将会确信,我们是正确的,因为他们将回 忆起你的自由把他们逼到了何等可怕的被奴役和惶惑状态。自由、自由思想和科学将把他们搅得晕头转向,面对如此莫名其妙的奇迹和解不开的秘密,他们中一部分桀骜不驯的将自己毁灭自己,另一部分虽不 驯服、但不够强悍的将互相毁灭,余下第三部分孱弱可怜的将爬到我们 脚边来向我们哀求广是的,你们是对的,只有你们掌握着他的秘密, 我 们要回到你们这边来,救救我们免受我们自己的折磨吧! ”
“‘他们得到了我们给予的面包,当然会清楚地看到,我们从他们那 里把他们用自己的手挣得的面包拿来分给他们,什么奇迹也没有;他们 会看到, 我们没有把石头变成面包; 但是他们会真的感到高兴,原因与 其说是面包本身, 不如说他们是从我们手中得到的面包!因为他们记 得太清楚了,以前没有我们的帮助,他们挣得的面包却在他们手中变成 石头,而他们回到了我们这边,石头却在他们手中变成了面包。彻底服从意味着什么——他们的体会实在太深、太深了 !人们一天不懂得这 道理,便一天得不到幸福。你说, 造成他们不懂得这道理的最主要责任该谁来负?是谁打散了羊群,使之误入歧途?但羊群将重新集合,重新变得驯顺而且永远驯顺。那时我们将给他们宁静、温和的幸福, 给他们以弱者的幸福,因为他们生来便是弱者。喔,我们会说服他们不再骄 傲,因为你抬举了他们, 从而教会了他们骄傲自尊; 我们会向他们证明, 他们是弱者,他们只是可怜的孩子,不过孩子的幸福是最甜蜜的。他们 会变得胆怯害羞, 他们将战战兢兢瞅着我们,向我们靠拢, 就像鸡雏依 偎母鸡一般。他们将对我们惊讶不置,诚惶诚恐, 并为我们如此强大、 如此聪明,能把如此不安分的一群数以亿计的羊治得俯首帖耳感到骄 傲。他们提心吊胆,生怕我们发怒;他们的思想将成为惊弓之鸟, 他们 的眼睛会像孩子和女人那样动不动落泪, 但只要我们一挥手, 他们也会 同样轻易地转恐惧为欢笑,会无忧无虑地唱起幸福的儿歌。是的, 我们将会要他们干活,但在劳作之余我们会把他们的生活安排得和儿童游 戏差不多,有儿歌, 有合唱,有天真无邪的舞蹈。喔,我们将赦解他们的罪过,他们是可怜的弱者, 他们会像孩子似的因我们容许他们有罪而爱 我们。我们将告诉他们,任何罪过只要是得到我们准许的都可以赎买;我们容许他们有罪是因为我们爱他们,至于这些罪过应得的惩罚由我们担待。惩罚由我们担待,他们则把我们当作在上帝面前替他们承当 罪过的恩人敬若神明。他们将没有任何瞒过我们的秘密。我们将允许或禁止他们与妻子、情妇同居、要还是不要孩子,一切取决于他们是否顺从,——他们将心悦诚服地听命于我们。他们良心上最痛苦的秘 密——他们都会毫无保留地告诉我们, 我们会一一予以赦解,他们将欣 然相信我们的告解办法,因为他们可以摆脱压在心上的大石头, 摆脱目前他们自己作出自由决定时的种种苦楚。人人都将幸福快乐, 那人数 是以亿计的,除了管辖他们的几十万。只有我们是不幸的,因为我们保守着秘密。将来世上几十亿人都像快乐的婴儿,十来万人却要受苦, 因 为这些人担当了认识善与恶的诅咒。这些人将在你的名义下悄然死去,无声无息地渐渐熄灭,身后寂寞萧条。但我们将保守秘密,并将为 了他们的幸福以天国的永恒回报引他们上钩。老实说,即使在另一个 世界里有什么回报的话,无疑也轮不到他们。据说,这应该算是预言吧, 你将降临, 再次获胜,你带着你的那些中选者,他们都是骄傲的强者; 但我们要说,他们仅仅拯救了自己,而我们拯救了所有的人。据说, 骑在野兽身上掌握着秘密的淫妇将被示众,弱者又将起来造反,撕破她的紫衣,袒露她 “污秽的” 肉体。但彼时我将站起来指给你看数十亿不知什么是罪过的快乐婴儿。我们为了他们的幸福承担了他们的罪过,我们将站到你的面前说, 审判我们吧,只要你能, 只要你敢。”要知道,我并不怕你。要知道, 我也到过旷野, 我也吃过蝗虫和草根,我也曾珍视你用以给人们祝福的自由,我曾向往加人你的选民的行列,渴望成 为强者中的一员。但我觉醒了,不愿为疯狂效命。我回来加人了纠正 你所作所为者一伙。我离开了骄傲的强者,回到温顺的人们中间来, 为 的是造福于这些温顺的人。我对你说的必将实现,我们的王国必将建 成。我向你重复一遍, 明天你就将看到这听话的一群, 只要我一挥手, 他们便会争先恐后地把滚烫的煤块往火堆上扒,我将把你烧死在这堆火上, 因为你来碍我们的事。如果说有谁上我们的火刑堆比任何人都 够格,那就是你。明天我要把你烧死。我说完了.”’
伊万到此打住。他说得兴奋异常, 近乎忘情;说完后,他忽然微微一笑。
阿辽沙一直默默听着, 临近结束时实在太激动,好多次试图打断兄长的话, 但看得出在竭力克制自己,这时他的话犹如决堤似的一涌而出。
“但是…… 这是无稽之谈!” 他面红耳赤地嚷道。“你的诗剧是在赞颂耶稣,而不是诽谤…… 虽然你的初衷是诽谤。谁会相信你关于自由的奇谈怪论?难道自由该这样理解?东正教也没有这样的观念…… 这 是罗马,也不是整个罗马教会,这是天主教会中最坏的那些人——- 宗教法官、耶稣会教士——的胡言乱语!…… 再说,也根本不可能有像你的 宗教法庭庭长那样向壁虚构的人物。什么代人担当罪过,什么为了人 们的幸福保守秘密,承受诅咒——几曾见过这样的人?我们知道耶稣会会士, 他们的名声很坏,但他们跟你所描绘的一样吗?他们完全不是 这样的, 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他们纯粹是一支罗马军团,目的是建立未来的全世界地上帝国,以罗马教皇为皇帝…… 这便是他们的理想, 但 没有秘密和悲壮的内容…… 最简单的权力欲, 想捞取肮脏的世俗利益, 奴役他人…… 跟农奴制差不多, 就是由他们来当地主…… 这便是他们所要的一切。他们或许连上帝也不信。你那位代人受过的宗教大法官完全是臆造的……”
“等一下,等一下,” 伊万笑道,“瞧你激动成这样。你说是臆想, 就算如此,这当然是臆想。但是请问: 难道你真的以为,最近几百年的天 主教运动果真只想捞取肮脏的好处?莫非是帕伊西神父这样教你的?”
“不, 不,相反,帕伊西神父有一回说的甚至跟你差不多…… 但是当然不一样, 完全不一样。” 阿辽沙急忙改口。
“这倒是很有价值的资料,尽管你说‘完全不一样’。我向你提出的问题是:为什么你所说的耶稣会教士和宗教法官们抱成一团只想捞取可鄙的物质利益?为什么他们中间连一个悲天悯人的受难者也不可能出现?听我说, 我们姑且假定在那些只图肮脏的物质利益的人中间有 那么一个人——哪怕只是像我的老法官那样一个人,他在旷野中吃过草根,拼命压制自己的欲望,以便把自己造就成自由的完人, 不过他一 辈子始终爱人类。一旦他睁开眼睛, 发现达到完美与自由并非了不起的精神升华,原因是与此同时他确知其他千千万万上帝的生命体仅仅 是作为一种嘲弄被创造出来的,他们永远不懂得如何运用他们的自由, 从这些可怜的反叛者中间永远也出不了巨人能把塔造到顶,这些笨鹅根本不配享受伟大的理想主义者所梦想的和谐。明白了这一切,他回 过头来加人了…… 聪明人一伙。这难道不可能发生?”
“加入什么人一伙?什么聪明人?” 阿辽沙几乎狂热地质问,“他们绝对没有这样的头脑,也没有任何秘密…… 有的只是目无上帝,这便是他们的全部秘密。你的宗教大法官不信上帝,这便是他的全部秘密! ”
“就算这样!你终于猜对了。确实如此,全部秘密确实尽在于此, 但是,对于他这样一个毕生在矿野苦修而且始终没有治愈爱人类痼疾的人来说,难道这不箅一大劫难?他在垂暮之年清楚地认识到,只有那 可怕的伟大精灵出的主意也许多少能把反叛的弱者——‘那些被造出 来惹人嘲笑的残次试验品,——安置在某种还过得去的秩序之中。确立了这一信念之后,他看到必须走聪明的精灵、死亡和毁灭的可怕精灵 所指引的路, 为此便接受了谎言和欺骗, 接下来已经是自觉地带领人们 走向死亡和毁灭, 同时一路哄骗他们,不让他们察觉自己正被带往何处去, 使这些盲目的可怜虫至少在路上觉得自己是幸福的。注意,欺骗用 的是老人毕生笃信其理想的那个人的名义!难道这还算不得不幸?如果有这样一个人统率这支‘权欲熏心、唯利是图’的军队,难道单单这一个人还不足以构成悲剧吗?这还没完:有这样一个为首的人已足够形 成整个罗马教会的真正指导思想,指挥其所有各支大军和耶稣会教士的最高思想。我可以坦率地告诉你,我坚信在这一运动的领导者中间 从来不乏这样的人。谁知道, 或许罗马教皇中也有这样的凤毛麟角。谁知道,这个被诅咒的老人如此执着、如此独特地爱人类,他的精神或 许至今存在于一大批这种绝无仅有的老人身上, 并且决非偶然,而是作为一种约定的现象存在着, 像是一个为保守秘密成立已久的秘密会社, 旨在向不幸的弱者保密,为的是让他们感到幸福。事实一定如此,而且应该如此。我隐约感到甚至共济会也有类似这样的秘密作为他们的 基础,天主教之所以如此仇视共济会, 是因为把他们视为竞争对手,会分化思想统一, 而天主教认为羊只能有一群,牧人只能是一个…… 不过,在为我的想法辩护时,我恐怕像个经不起你批评的作者。就到此为止吧。”
“你也许自己就是共济会员!” 阿辽沙这句话一下子脱口而出,“你 不信上帝,” 他添上一句,但语气已变得异常悲哀。加之他觉得二哥用 讥诮的目光瞅着他,“你的诗剧结局如何?” 他遽然问,眼睛望着地上,“是不是已经结束了?”
“我想这样来结束它:宗教法庭庭长说完以后,等了一会儿,看囚徒 如何回答。囚徒的沉默使他感到难堪。他看到囚徒一直用心而平静地 听他说,眼睛注视着他的眼睛, 显然不想反驳什么。老人希望对方能对他说些什么, 哪怕刺耳、可怕的话也行。但他忽然默默地走到老人跟前,在他没有血色的九旬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这便是全部回答。老 人打了个寒颤。他的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 他向门口走去, 把门打开, 对囚徒说:‘你走吧,以后别来…… 再也不要来了…… 永远,永远!,然后放他出去,让他走向‘城中黑灯瞎火的广场’。囚徒走了。” “那老人呢?”
“那个吻往他心中注入一股暖流, 但老人原来的思想没有改变。” “你也跟他一样?是不是?” 阿辽沙伤心地大声问道。
伊万笑了。
警惕齐泽克打齐泽克牌!
最尴尬的还是齐吧,自个支持的东西不允许自个发言,自个反对的东西倒是把自个的民科发言给容忍了。
不过不知道国内的拉康 - 齐泽克小将们怎么看?也许又要强化那种自我灌输了,“全世界都在迫害我们进步壬” 之类的。
不允许发炎是对的。尤其在世的人。更具备权威性。
现在人们所学的五花八门的思想,主义,宗教。往往并不代表作者真正个人意图。凡是思想,里边不可避免有很多玄学成分。毕竟做思想太容易,谁还没有点思想。但肯定远高于,超脱于现实。还有各种辩护合理性解读,辩证,形成理论。如果真不折不扣的执行某人思想 ,社会几乎都搞的一塌糊涂。比如我的思想,如果能成为一些人饭碗子。估计能写出十亿字解读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被扭曲成什么样。
齐泽克哲学思想不是可口可乐,全世界一个味道。
要警惕境外齐泽克打齐泽克牌。
(
被禁言的是实在界中的那个齐泽克。
而符号界的齐泽克,他还用开口吗?
比起正常大学来说,南大成了一个笑话。但是那些正常大学都在哪些国家呢?
剩下的某国大学们,你们连齐泽克书面研究都不敢啊。都会被自己的学生举报啊。
你们嘲笑南大对高华不够好,可是你们连高华都没有啊。
某一次我做学生的时候接了个打工的活。
说美院开个研讨会,来了个日本人,以耳语的形式介绍大致发言内容。
我到了发现这个会在一个不大的屋子里举行,有个老外,叫齐泽克的发言,大概有个人把他的话翻成中文,我再准实时地把中文翻成日文。
印象尤新的是我当翻译从没有这么烂过,不仅是当时,对在十年后见过更大世面的我而言也是如此。我语法一般,强在知识面广,理解力强。但这个发言就像是读书杂志上的最难懂的文章直接念出来,我听中文都无法理解,何况把它准实时翻译出来。那个会还有汪晖参加,说的也够难的。总之,就是一群人说着我听不懂的中文,每个词我都听过,可这些词放在一起我就不懂。
第二天,那个日本人就说我不听会了,我上市里转转去。
这也是我碰见的第一次算是中途被辞退的事。
虽然和这事没关系,但是以此为记。
南大 “齐泽克哲学思想研讨会”
“齐泽克” 不许发言,“哲学思想” 基本没有,“研讨会” 最后取消。
圣经里说耶稣复活那天,地上的列王会把他们的军队召集起来,公然跟耶稣对抗。
“柏林秩序井然!” 你们这帮愚蠢的奴才!你们的 “秩序” 是建立在流沙之上的。明天革命将在“磨刀擦枪声中再次兴起”,吹响令你们惊惶失措的号角,宣告:
我来过,我又来到,我还将重临!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张一兵的黄色笑话辣!
西马的那些研究是很有研究价值的,但是请过来国内做讲座是真的没必要。
倒不是西马学者来一次国内就骂一次中 X,而是这个请过来是要花钱的,而且花的很多。
即使是在社科研究领域,钱还有有更好的花的途径的。
你们还是图森破了,这波是不许齐泽克发言?
这波是不许所有研究齐泽克的人发言(
行为艺术,生动地演绎了 “缺席的在场” 和“在场的缺席”。
只不过是一场 cosplay 而已,皮肤包括但不限于,神,兔,左,右,入关,目田,成功,失败,合法性高,合法性低
我以为知道齐泽克的乎友,说话多少都得有点起码的逻辑,翻了眼答案,还真是忽悠。真就开局一张莫名其妙的聊天记录,答案全靠卖弄?
事实怎么样,还不清楚(至少我认识的南大同学没这么说)可知乎一堆答主就这?读齐泽克就学会了冷嘲热讽???
因为疫情我院也有会议取消,北京的同学说有的讲座也取消了,因为部分地区来回北京确实麻烦…… 也有改线上的…… 按一众忽悠的逻辑,这都是封口?这不受迫害妄想症的神经病么!
不让齐泽克发言确实有可能发生,但至少目前我没问到到任何消息。哲学圈就这么大,发生点事儿传的贼快,着实没听到!
当然,如果后续有证据或者事实依据了,诸位乎友随便说。可现在脑子里进键盘了吗?
哲学圈子小,乎上还真有几位平日里上课、会议一言不吭,网上纵横捭阖、睥睨天下的 “智者”…… 这个问题下,不巧就有一个,呵呵……
齐泽克谁啊?
听说齐泽克跟马克思已经并列了?
“马爷!同信各宗!我敬你是长辈,称你一声爷!我们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绝不是马门的支派,想收编?收尸吧!”
意思是还有人曾想允许他发言?一定要好好查一查这个人是什么成分!
佐壬狂喜现场,建议入典
问题描述下面推送的南大介绍已经给出答案,金陵乃虎踞龙盘之地,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有什么不对吗?
胡斯还没来到康斯坦茨呢,教皇就忍不住想要封他的嘴了。
胡斯:“疫情原因,幸好没去。”
这也算是种保护了吧。
毕竟现在这风气,来这儿说自己想说的话等于自取灭亡。
很正常啊,我大哥在她自己直播间也不能乱说话。
1. 珈乐喜欢说怪话,齐泽克也喜欢说怪话。
2. 珈乐经常被乃老师捂嘴,齐泽克也被南大老师捂嘴了。
3. 珈乐和齐泽克没有同时出现过。
综上,我大哥中之人就是齐泽克,最近不能唱高音不是嗓子不行,是秋冬换季鼻炎加重了。
全世界只有资本主义能保护齐泽克这种反对自己还很有影响力的老民科——某些人拿来当笑话使用的桥段,正是他们自己(也包括齐泽克这种其实屁都不懂就只会乱叫的老民科在内)制造出来的……
虽然很多时候聊天记录搞的传闻很容易是假的,但问题是:
这个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是真的呢。
前几天还听说南大要和人大的哲学大佬接任务要论证 市场不属于 capitalism 而属于 socialism 从而达成某种缝合手术
这就…
所以说我在别的方面都比较支持未明子,这个时代缺少像他那样高扬黑格尔思想的人,唯独在他作为一名左派这一点,没法苟同。
一个号称 xxxx 的 x 又怎么样?不戴着白手套,染得也未必是反革命的血啊。
这方面左派都是绥靖主义幻想家。
齐泽克懂什么齐泽克思想。
要是老马还活着,开个 Marxist 大会,能让老马发言么?老马发言,讲剥削、工人 union,立刻被掐断。
我怀疑主办方和齐泽克串通玩哏,但我并没有证据。
齊澤克又不蠢,有什么好禁言的。应该鼓励聪明人多说话,社会会更好。
因为齐泽克只要发言,必不停摸鼻子
听众看他摸的那么起劲
也会不由自觉的模仿他,一起摸
这样就必然撩起口罩摸,才摸的爽
这就无形中增大了会场人员感染新冠肺炎的几率
而齐泽克又管不住自己的手
因此,只能禁止他发言了
责任完全在于齐泽克本人!
这东西怎么说呢,学术界也是害怕啊,怕跟几十年前社会学一样,让给掘了根了。
不说别的,就国内哲学研究现状(我了解的,有朋友在上海某校读西哲博士)
研究西哲的人,主要研究哲学史
研究科哲的人,天天跟着欧美一群大佬搞技术分析
研究马哲的人,emmm。分两波一波研究西马,一波研究中特,研究西马的也只能研究西马史。
至于造成这种现状的原因,emmm。如果从事社科研究的(尤其是思想理论部分)应该都清楚这东西要批判,你在国内为了研究黑格尔、研究蒲鲁东、研究海德格尔、研究维斯根斯坦去批判马克思?
你看哪家期刊敢发你的文章,你看哪家高校愿意要你,所以只能翻译翻译人家的著作,给国内留个根,等以后看有没有机会放开。要是动静搞大了,跟隔壁社会学一样让连根拔了,那就彻底歇菜了。
补充一下,我本身也不是做社会学或哲学的,只是听一些老教授茶余饭后会谈一些往事。其实就我个人而言,搞社科研究遵循政治也没啥太大问题,只是吧,我们这群不创造生产力,整天瞎胡想的人,也确实想要那么多一点点的自由。
说句实在的,没有多少人比我们更希望国家富强社会稳定,因为如果社会开始动荡了,先饿死的就是我们这批人…… 参见纳粹屠杀犹太人的时候,技术工人、工匠都是留着的,法学、文学、哲学教授都直接杨了。
我来说句公道话,南大真把会开了,齐泽克说了些不够特 色的话,全国那些发表文章里提过齐泽克的人怎么办?一夜之间成 ** 分子齐某同党,日子还过不过了?
现在就这么把耳朵捂起来当没听到,反而是做善事呐!
某名画家应要求作画《齐泽克哲学思想研讨会》。
画家在上面画了几个穿西装打领带梳中分头的中国人在那开会。
验收的人问:“这几人是谁?”
画家答道:“南大的教职工。”
验收的人又问:“齐泽克在哪?”
画家答道:“齐泽克正在隔离。”
整件事情这样一下来,虽然没人演讲了,但反而比任何演讲都要有力了。
补档,写明一下时间线
图一是我在表白墙的截图(有很多同学都想去看来着)
这是南哲蓝老师的回应
这图是一个答主拍的实况图,的确取消了
至于题目中的图,是大概在前天还是昨天传起来的,真假性不确定,大概就这样
总结一下就是,齐泽克本来准备开研讨会是真的,闹挺大是真的,取消了是真的,其他的不知真假,关于稿子,演讲内容之类的东西也不是我这种普通的外系学生所能了解的,也许有人能看到吧,我就看个乐子。
另外本回答没有什么立场
仅仅是为有观点冲突的双方(如果有的话)提供一个判据(笑)
“一个撤回动作创造了他所撤回的东西”
马克思主义哲学区别于以往哲学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实践性,所以苏共依靠马克思主义建立了苏联,中共依靠马克思主义建立了新中国,新一代的领导集体更是利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喊出了 “改革没有完成时” 的口号。马克思主义哲学就是要实践,就是为人民服务,所以毛泽东同志才希望学哲学的人少读一点书,多实践,否则就会变成了空谈。
什么是空谈?西马就是。他们的先辈分裂了第二国际,鼓动自己国家的工人阶级去参与资产阶级争夺利益的世界大战,而他们在现如今又把马克思主义走向了抛弃实践只会批判的老路。每天批判这批判那,似乎世界上没有一件事情合他心意的。就是不知道起来实践,带领人民推翻这不合理的旧世界。
然而在我国高校里,广大研究马克思主义的学者偏偏以研究西马为荣,并不是以批判为目的进行研究,而是真心觉得西马是真经,比如我南的前任书记张一兵。这些人谈起学问来头头是道,说起话来温文尔雅,但是研究的那些东西除发论文对社会实践没有任何帮助。
近年来在党中央的关注下,这一风气已经逐步扭转,但是强大的行为惯性并不是那么容易制止,于是就出现了本次齐泽克研讨会不允许其本人发言的现象。对于这种嘴炮之王的理论,咱批判的接收一下也就得了,如果在批判会上面还让正主发言,那岂不是杀人还要诛心?不许发言恰恰是组织上对他本人的尊重。
本来还不知道鼻炎要说什么的。
这下好了,大家都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纯意识形态交流。
作为一名受邀参会人员,心情是复杂的。
从开始的想打点行囊准备去南京,到线上参会,准备了一晚上 ppt,再到前一天突发取消。
这难道就是与实在界的创伤性相遇吗?
不禁的想,也许这也是保护他,保护国内齐泽克研究者吧。(意识形态幻象的缝合伤口作用体现了)
怎么都不说话啊点 jpg
《论语》曰:不以言废人,不以人废言。
一直做恶的人,说了一句好话,那也是好话,但不等于否定他是坏人。
做了一辈子好人,说了一句好坏话,那也是坏话,但不等于否定他是好人。
接受一个人的部分思想,而不接受这个人,不让他参加,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尤其是这个人还活着的时候,不定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齐泽克哲学思想独特而深刻,他的哲学类似于马克思《黑格尔法哲学批判》中的那种 “法哲学”。
首先这么一张没头没尾的聊天截图我认为证明力度有限。(虽然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并不奇怪)
在官网上我看到的消息是这样的:
我感觉如果真的有相关的限制,南大应该不会在宣传中还放一个 “齐泽克发言” 的环节。
现在听说又因为疫情取消了:
到底是 “正常发言,碰巧因为疫情耽搁” 还是“不让发言,流传出来引起风波,借口取消”,究竟怎么样或许无从知晓了。
张学阀: 我不到啊
幸好那个德国人 1883 年就没了
如果这是假的,我希望这是真的,这种苏联笑话很齐泽克,完美阐述了齐泽克思想内涵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一行为本身就已经是南大的齐泽克哲学研讨会
所以还是先问是不是再问怎么看,根本就不可能有不让齐泽克发言这种荒唐事。不论南大哲学系怎么样,不论齐泽克怎么样,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体面人,实在没办法会议取消算了(实际上会议就是取消了),怎么可能把人家挂在去那里?诸位能不能稍微动动脑子?看到个 “网传” 就上头开始编段子,这是神友当久了的后遗症吧?
齐泽克一旦发言,就有相当高的几率成为辱华的境外势力
正如 “宪法宣传日” 我因摘抄了几句宪法片段本想帮着宣传一下宪法,结果文章却被删了一样,一切都得是 “指定的”、“可控的”、“信得过” 等的人来做才行,其他未被邀请的人,哪怕是本尊来了,都不行。
为了防止齐泽克对新加坡发表意见
假装自己是…… 的……,在嘲讽着…… 的……,直呼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一张连头像都没有的截图成了最具说服力的证据,还能引起一场场 “狂欢”。
太好玩了。
这波南京大学其实在大气层。
万一齐泽克在线上发言中表露出(或是被人解读出)丝毫的对阿根廷 宕、体质、阿根廷特色黑白猫咪的批评,那么齐泽克所著书籍在阿根廷的出版和销售会大受影响——甚至会被阿根廷当局完全取缔,则齐泽克先生的版税收入会大大减少。
所以,南京大学是从保护齐泽克先生的经济利益出发的。
看着像是,有人想写同文,请原作者来站台。又不怕原作者拆台,也只能让他全程闭嘴了。
有朋友觉得这次会议给鼻炎多提供了个笑话,我觉得至少到会议取消时,笑话还只算讲了一半——真要完成这个笑话还是得看知乎上的迫真鉴证大手子。
高校行政机关臃肿无能,一个学术会议整出这种幺蛾子,最高兴的居然是兔友,一个个急着把齐泽克塑造成反华急先锋,把报告内容说得反动至极,就差把 “南大行政机构都是垃圾,这种吊人的研讨会都开,而且讲稿审都不审,到最后才紧急决定禁言” 直接说出来了。生怕打自家利维坦的脸打得不够疼。
“实践派”则更绝,一边摆出一副不屑贬斥这种 “没用的理论”,觉得没有武器的批判都是 cjb,一边却又视其若洪水猛兽,好像多留它一秒就会彻底摧毁人类进步的事业一样。觉得这老头妖言惑众,却不想办法拯救被他蛊惑的民众,反而还在痛恨其无能。到头来原来是在拜一个叫“实践” 的符号。
认真来讲的话,我其实很怀疑齐泽克本人到底能不能把这当笑话讲出来。毕竟他自己最拿手的就是把黑格尔、拉康的学说讲得马克思看了沉默,德勒兹看了流泪。如今自己也遭遇了 “齐泽克主义者”,不由得让人想痛呼天道好轮回。
请我引用列宁的文章
并想,现在这里有一个活着的列宁,会怎样?
列宁《国家与革命》第一章阶级社会和国家
1. 国家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
马克思的学说在今天的遭遇,正如历史上被压迫阶级在解放斗争中的革命思想家和领袖的学说常有的遭遇一样。当伟大的革命家在世时,压迫阶级总是不断迫害他们,以最恶毒的敌意、最疯狂的仇恨、最放肆的造谣和诽谤对待他们的学说。在他们逝世以后, 便试图把他们变为无害的神像,可以说是把他们偶像化,赋予他们的名字某种荣誉,以便 “安慰” 和愚弄被压迫阶级,同时却阉割革命学说的内容,磨去它的革命锋芒,把它庸俗化。现在资产阶级和工人运动中的机会主义者在对马克思主义作这种 “加工” 的事情上正一致起来。他们忘记、抹杀和歪曲这个学说的革命方面,革命灵魂。他们把资产阶级可以接受或者觉得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放 在第一位来加以颂扬。现在,一切社会沙文主义者都成了 “马克思主义者”,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那些德国的资产阶级学者,昨天还是剿灭马克思主义的专家,现在却愈来愈频繁地谈论起“德意志民族的” 马克思来了,似乎马克思培育出了为进行掠夺战争而组织得非常出色的工人联合会!
众所周知,老婆饼里没有老婆,鱼香肉丝里没有鱼,左宗棠鸡不是左宗棠发明的。
所以齐泽克讨论会不让齐泽克说话也是完全合情合理。
没什么问题吧,法官和律师谈论案件,也经常不让原告和被告发言。
打官司是律师和法官的事,我们讨论齐泽克,和齐泽克
太正常了。
其实压根就不该请这个打着红旗反红旗的反华分子来,看看他在香港问题上发表过什么声明就知道了。
这个世界要避免说实话,要说人话。实话就是: 此处省略三百字。
人话就是: 由于学者们特别热爱齐泽克,时间不够,就这样还有很多学者没说完呢。我们期待齐泽克的下一场演唱会。
齐泽克回去两个举动,禁止此处再出版我的书籍
第二个举动,打卡真賺钱,再联系联系。
不言说的大他者是吧
炒什么作啊,未明子炒完,齐泽克再炒,怎么都一个 AB 钙奶样啊,就是让他们在大会堂演讲现场转播全国,他们能讲些什么? 是把左衽的拉垮表现到极致还是体现进步话语激进姿态背后的狠抱君父大腿?
根据南大公众号的最新消息,整个会议已经取消了。
qq 群看到的。
要是让他发言谁知道他整什么幺娥子,按照齐泽克的咖位反正他说啥估计都是拍拍屁股跑路,请他来的人嘛吃不了兜着走。一直打断的话也不好,很容易把下面的学生变成神神。
齐泽克是社会政治经济学研究者,与哲学关系不大。
要认识事物,首先就要区分事物,各种不同种类的事物为什么能够被我们的感官区分开来?这是哲学要回答的第一个问题。齐泽克好像对这样的问题是没有兴趣的,她怎么可能是‘哲学家’?
没有齐泽克,就得观念便秘吗?
最后,齐泽克已经到了 XX,这是他一直在想的事情。他提着两个手提箱从马车里走出来,放下手提箱,开始四处张望。与他离开时相比,现在的巨大变化让他眼花缭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感慨万千,跪下亲吻着脚下的大地,对着身边的人叹了口气: XX,我连你都不认识!当他含泪亲吻大地时,突然接到电话通知:“为防控疫情,调整参会专家行程,取消原定会议。” 齐泽克忍不住大声叹息: XX,我认得你。
立生祠就有这个坏处,被立生祠的人想要说几句话,主事的人没法祭出 “最终解释权归主办方所有” 这一终极大杀器。
齐泽克没能发言,但他已经发言了。
至少咱们还是很了解自己的。
我不该在上厕所的时候看这个,现在隔壁问我到底什么笑话这么好笑
“住嘴,我们在谈自由”
“安静一点齐泽克,我们正在谈齐泽克呢。”
看看,是不是异曲同工?
干的蠢事都一模一样,还有脸鼓吹什么民族主义!“六亿神州尽舜尧” 那就拿出点舜尧的气度来啊!华表是用来干什么的大概是都忘了吧?
仔细审题:仅仅是被不允许发言了而已。
他老可以搞点无声的行为艺术,比如在众人面前表演一下果体舞蹈。
你们不懂这叫保护他,就像小管家一样保护你安全的使用互联网服务
当然也可以体面的保护
mks(x)
陀斯妥斯夫斯基是对的()
但也不全对,
毕竟那个是耶稣亲自复活,
下凡投入宗教审判的伟大奋斗
(耶稣听取大审判官讲述基督神学 jpg)
充分反应了东方特色的魔幻现实主义文学是全方位优于斯拉夫文学的,
毕竟陀思妥耶夫斯基也得设想耶稣(天堂的权威)
与大审判官(俗世的权威)对垒
而具有传统特色的魔幻现实主义文学却劣化所有人,
段子手被求稳官僚打败了
说说嘛,齐泽克先生,
现在谁才是不得自由的自由之敌呢?
看这个问题下的诸回答,有种感觉——就是不让齐泽克说话,其实比让他说话更危险。你让他说话,他说完走了,估计大多数人还听不懂。你不让他说话,大家就会随意脑补他会说什么话,到时候他什么都没说,但等于什么都说了。
齐泽克这个大坏蛋,居然敢冒充和尚!
早该管管了!(。•ˇ‸ˇ•。)
释迦牟尼佛在世,讲经说法四十九年,应得度者皆得度。魔王波旬看到释迦牟尼佛度了很多人,心里很不舒服,他来见佛,请佛赶快涅磐:“你度了那么多人了,可以涅磐了。”
佛祖觉察到自己与娑婆众生的缘分已到,就答应了波旬的请求。
魔王波旬道:“你涅磐后,我一定要破坏你的佛法。”
佛说:“佛法是正法,没有任何力量能破坏。”
魔王波旬道:“呵呵,正义永存,邪恶也不会消失。你在世时也不是人人都信仰你,我的徒子徒孙不也很多吗?人性本恶,学坏容易学好难。你入灭之后,信仰你的人会越来越少,信仰我的人会越来越多。”
佛说:“你破坏我的佛法对你没好处。佛光是普照之光,照耀着善良的人,也照耀着邪恶如你之人。如果正法时代一旦结束,你的福报也就完了,等待你的就是无间地狱,你会在地狱中受无量种种苦。”
魔王波旬道:“我知道佛祖是不说谎的,但是,佛祖你也知道命由心造。我会设法避免地狱之苦的。”
佛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哪里能避免得了!”
魔王波旬道:“圣人无常心, 以百姓心为心。我亦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在顺应百姓方面,佛祖你是比不上我的。你戒律森严,极力强调贪欲的危害,教人远离贪欲。而我顺应百姓的欲望,满足百姓的欲望。众生没有贪欲那里有我波旬?”
佛说:“我有佛经留世。”
魔王波旬道:“经典是死文字,要教化众生,还是需要人来解释。”
佛说:“我有僧宝留世。”
魔王波旬道:“你要教化众生得引进新人吧。你老人家不会拒绝我的弟子接受你的教诲吧。”
佛说:“不会。”
魔王波旬道:“到你末法时期,我叫我的徒子徒孙混入你的僧宝内,穿你的袈裟,破坏你的佛法。他们曲解你的经典,破坏你的戒律,以达到我今天武力不能达到的目的…..” 佛祖听了魔王的话,久久无语,不一会,两行热泪缓缓流了下来。魔王见此,率众狂笑而去。
如果截图蓝江老师话为真,那恰好验证了小布尔乔亚们擅长并乐于虚空打靶的特点与现状。
所以 “大是大非面前你讲什么事实”
是这个意思对吧?
u1s1,鼻炎可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技能点满的人,就这也能被橄榄,那我只能表示 !
鼻炎既在疫情期间写过钻石公主号,同时也接受过越南自媒体采访,“翼赞” 越南抗疫政策恰烂钱。
所以不知道是张一兵忽悠他冲塔,还是他自己想冲塔
如果你对奥斯曼帝国动历史有所了解的话,你应该大概知道它官方主推的信仰是 “正统逊尼派”。但奥斯曼的统治者却一直在拉拢,扶持亲建制的苏菲派,甚至允许他们进入体制内,对犹太人,基督徒,甚至是拒绝改信的希腊皇罗,奥斯曼苏丹都展示了他的宽容大度,但唯有对一群人是一经发现立即出击的,那就是什叶派人。
这是因为奥斯曼的既得利益者是虔诚的逊尼派教徒吗?非也,苏丹本人的荒唐事就不说了,很多官员信教其实就是为了吃皇粮,那为什么要对什叶派重拳出击呢?因为他们会动摇奥斯曼的基本盘,这一点是苏菲派,基督徒和犹太人做不到的。很多什叶派学者迫于压力伪装成逊尼派来宣扬自己的观点,这类人一直是奥斯曼官方的重点打击对象……
大概是线上频道比棱镜监控的还危险吧(笑),不知道的以为这个会在美国开的
哈哈哈这个是真的逗笑了
我记错了以为齐泽克是诺齐克,诺齐克这么右被静言我还觉得不算出乎意料,齐泽克这种左派都被静言的话,学术界现在实在太右了。。
其实这还挺齐泽克的
为什么我看成齐尔克泽。。。。。。。还在想这踢足球的哪来的哲学思想。
真实性如何?说来关注齐泽克的人群不多呀,这个答案关注度倒是蛮高的。这年头都流行一个聊天记录当真事么
这事不能说太细。小心拜灯 打 齐泽克 牌!
正告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不要拿法律当挡箭牌!
不传谣不信谣等齐齐反转
伯夷、叔齐者,殷之末世,孤竹君之二子也。隐于首阳山,采薇而食之。野有妇人谓之曰:‘子义不食周粟,此亦周之草木也。’于是饿死。
——古史考
齐格泽认为,对马克思主义的第二次重大改造,也就是毛泽东对其的传承发展。
沃林对毛泽东思想在当代西方学界的地位做了简要介绍。他认为,尽管目前西方比较有影响力的学者,如巴迪乌和齐泽克等人对毛泽东思想大加吹捧,但也不过是姿态和修辞上的作用,他们追求的不过是一种虚假的指向共产主义的方向。
可能是位毛粉。
以西方人的脑筋可能会乱放炮,不好接。还是禁言的好。
突然想起了很多苏联笑话
因为想起太多了导致自己一直偷着乐忘记本来想评论什么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魔幻现实主义
幸好鲁迅死得早,要是如果他活到现在,也是禁言套餐+人身拘禁。他好就好在死的早
齐泽克思想的研究,是要辩证的对他的思想进行研究,因为我们国家是以毛泽东同志的思想为指导的国家,即便如此我们国家也从来不把任何一个人的话奉之为教条,更不是一个人打着马克思主义的旗号就一定要将其奉之为上宾,齐泽克是一个不成熟的,没有任何实际经验的马克思主义者,他的学问不足以保证他的思想的正确性,因此限制他发言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马克思主义的最终解释权应当掌握在党的手中,不是任何一个打着马克思主义者名号胡说八道,或者一个借着马克思主义的名号从事不正当活动的人手中
这就是合法性?
什么哲学思想?模因论?生造概念,扯动扯西?本来很简单的概念,扯成这样那样,垃圾啊,还学习。
我证明,因为我就是齐泽克,我现在没法发言,所以只能上知乎写个回答。
这是内部消息。非常准确,非常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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