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大学表示张文宏博士论文不构成学术不端，符合当年博士论文要求，还有哪些信息值得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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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用户 经济观察报​ 发表

最前面声明：对于张医生在疫情期间的贡献绝对认可和敬佩，以下所有讨论是针对张博士 “论文不规范” 展开的。学不会就事论事的，以及有（替别人）受害妄想的，以及借机否定抗疫贡献的，没必要在这个答案费口水。各种恶意引战撕裂舆论的，来一个拉黑一个。

钱学森谈怎样写毕业论文。1963 年，给中科大 58 级学生的报告。

毕业论文就是给大家一个过渡，作一次攀登高峰工作进行前的练兵。这就是毕业论文的目的。练习一下怎样把所学过的东西应用到具体工作上。
做毕业论文是练兵，但要求严格，要真刀真枪的练，要像对真正的工作一样认真对待。论文的科学内容要求不能太高。同学们刚毕业，既不是专家，也不是经验丰富的科学家，所以论文的科学内容太高是不切实际的。有同学认为:“不干则已，要干就要达到世界先进水平。” 干出来当然好，但这不太实事求是。
应当以严肃，严密，严格的三严作风来对待论文。论文要写得像个样子。论文必须按照一般世界科学论文的总格式来写。这一套格式就是：第一部分，首先写论文题目，指明写论文的目的；指出前人在这些方面已做了些什麽工作，引出不同于前人的观点，用什麽方法解决问题。这一段是自我介绍 (引言)。第二部分，如属理论性分析论文，要介绍本题；若属实验性论文就介绍具体实验。第三部分，具体结果。理论性分析论文，清楚地写出具体计算结果；实验性论文，写出实验结果。第四部分，由所得的结果可以总结出什麽规律，并进行讨论是否解决了问题，要老老实实，不能乱吹，不能含糊。如解决问题不那麽彻底，要提出今后工作的建议。最后，引出文献索引 (书籍、期刊名称、某某人著、卷册数、页数、出版社、出版年月)。论文就要这样写，这是世界科学论文的总格式，不标新立异。我主张字要楷书，不能潦草，文句要顺畅，达意，准确。但也不能太 “浪漫主义” 了。是一就是一，是二就是二，简明扼要，不能萝嗦。论文里的图要上墨，画得清清楚楚，不要用铅笔，否则容易磨掉或模糊。
如果论文是几个人合作，就应该有所分工，但更重要的是几个人协作，要同心协力。一个人只作某一方面的问题。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一定会牵连到别人所进行的工作，别人问题的解决。只有通过充分的讨论，密切的合作才能解决问题。任何想自私搞 “自留地” 的人都是不可能拿出论文来的。即使拿出来了，也很臭。不养成和别人合作的良好作风，将来在科学工作中是要吃亏的。
根据多年来的工作，我深深体会到研究科学只能一步一步来，结结实实，顽强苦干。起初解决芝麻大的问题，以后慢慢大，直到最后能建立一门科学。在科学的道路上必须要有一股傻劲，不要怕做小的工作，需要付出大量的平凡劳动。取得一次成功，必须经过千百次的失败。跌倒了，爬起来，满怀信心，干劲充沛，任何困难也难不住，工作一定能做好。
参考来源：
钱学森与中国科学技术大学 —- 中国科学院
钱学森：怎样写毕业论文

顺便补充一句，1995 年，中国教育科研网 CERNET 开通：

1995 年底 “CERNET 示范工程” 项目鉴定验收时，CERNET 的联网高等院校已经达到 108 个，范围已覆盖了除港澳台和西藏自治区以外的所有省市自治区，网络用户达到 3 万多人，是当时中国最大的计算机互联网络。
国家 “211 工程” 中的 “CERNET 地区主干网和重点学科信息服务体系” 项目。建设时间为 1998 年－2000 年。项目主要致力于八大地区网络中心升级，扩容建设 24－26 个地区网络主节点；建设一个大型中国教育信息搜索系统、建设 10－20 个重点学科信息服务系统。该项目使 CERNET 将具有连接全国所有高等学校入网的能力，同时建成 CERNET 的基本体系和构架。目前项目内容基本建设完成。
参考来源：
建设历程 - CERNET - 中国教育和科研计算机网 CERNET

1963 年的信息水平都要求撰写综述、注明出处。2000 年了还说信息不发达，没有互联网之类的还是省省吧。

对于这种人形茧的观点，只想说两点：

1. 上海医学院那个没公开的规定也不是法律啊。根据 1980 年 2 月 12 日国务院批准实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学位条例》：

第六条　高等学校和科学研究机构的研究生，或具有研究生毕业同等学力的人员，通过博士学位的课程考试和论文答辩，成绩合格，达到下述学术水平者，授予博士学位：
　　（一）在本门学科上掌握坚实宽广的基础理论和系统深入的专门知识；
　　（二）具有独立从事科学研究工作的能力；
　　（三）在科学或专门技术上做出创造性的成果。
参考来源：中华人民共和国学位条例_法律法规_政策法规_学位博览_中国学位与研究生教育信息网

2. 其次，钱学森也是按 “美帝” 的标准培养出来的科学家哦，原子弹也是 “美帝” 先开发的，别研究了呗。

（中国工程院评论钱学森成长经历，供参考）由于我们在主导思想和管理理念上一直存在科学实用主义倾向，严重破坏和侵蚀了科学的纯洁性，引致日益严重的科学功利心理和文化。目前，国内很多学术机构、学者往往在非学术力量面前低头，不能坚守学术规范为 “五斗米” 折腰。这种不良文化严重侵蚀青年科学家群体，更影响青年学生对科学的追求和向往。科学精神是社会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青年人才成长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如果失去了对真理的热爱、失去了理性质疑和批判、失去了独立和无私性，科学只能沦落为一种社会工具和谋生手段。在缺乏科学精神的社会氛围中，各种学术怪胎难以避免，更容易产生 “劣币驱逐良币” 现象，使杰出人才的培养遭到极大破坏。因而，建立和弘扬科学精神，是培养杰出人才的重要价值和文化基础。
参考来源：钱学森成长经历对培育杰出人才的启示

最后啊，说什么 “不要倒查”、“倒查谁都受不了” 之类的——

倒查 20 年抓住的贪官也不少，麻烦带着观点去和新华社对线：

[倒查 20 年！如何评价内蒙古倒查涉煤腐败，多名官员被查？50 关注 · 18 回答问题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56604990)

凭什么 2020 年可以倒查 2005 年的论文，赶紧和教育部对线：

重磅！教育部发文：立刻全面排查近 5 年硕博学位论文作假行为 2 赞同 · 0 评论文章

再补充一句，2020 年 8 月 26 日，教育部发布《关于几起高校学位论文作假行为查处情况的通报》，其中提到：

**凭啥用今天的规定，查 15 年前的论文呢？难道 2005 年就他一人抄袭了？**显然，真有问题的话，既不能因为过去很久就不查，也不能用 “为什么只查他不查别人” 来开脱。

参考来源：https://yjsb.shcmusic.edu.cn/_upload/article/files/d8/f1/8ad24f04412eba7c6b80cc52103b/d718603e-a778-46cb-a4d8-c0d4077b7ac9.pdf

还有，3000 字综述如果都合规，几个营销号搬运个知乎答案，是不是也合规了？抄个答案可是都要停止侵权、公开道歉的，抄了综述，公众自己替原作者原谅了可还行

「知乎大叔」、「知乎大神」、「知乎姐姐」、「知乎酱」、「我们都爱看知乎」等一系列微博帐号，长期以文字、截图等形式，未经授权转载知乎站内回答，均属侵权行为。相关帐号运营人及运营公司，应立即停止侵权行为，公开道歉并赔偿由此造成的全部损失。
对于明显的侵权行为，我司在多次向微博投诉无效后，已委托专业律师，后续将通过可行的民事、刑事及行政手段打击侵权行为，追究相关微博帐号运营者的侵权责任，并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持续协助知乎用户维护其合法权利。
来源：知乎版权：针对侵犯知乎原创作者合法权益的微博营销号的声明

8.30 更新

感谢评论区自称经历过 2000 年博士的 木子李 的补充

“很不巧，我 2000 年的时间正准备博士毕业，在一所 985 高校，那个年代查阅文献的主要方式还是图书馆复印，导师每月报销复印费上限 100 元。

PS：那时候个人上网是电话线拨号上网，几十 K 的速度，也就是能逛逛论坛，那时的网游叫 mud，水木清华、洪恩等论坛也是纯论坛，没有现在这样花里胡哨的图片，原因很简单，速度不够。”

充分证明了 2000 年即使没有网络，也有其他检索文献的技术。

知乎用户 TACE 发表

看一些回答下面吵得很激烈，我觉得应该先梳理一下大家应当达成共识的事情：

1. 一个事实：张医生二十年前的博士论文的综述部分存在大段的未加引用的复制。
2. 大段的未加引用的复制，不论是不是在综述当中，以当前的标准看都属于抄袭，毫无疑问是学术不端的行为。
3. 然而，评价一个行为，应当以行为发生时的标准评价而不是以当前的标准评价。
4. 如果二十年前的相关规定不认为 1. 的行为属于学术不端，且那时的博士论文普遍存在类似 1. 的问题，那么张医生的行为不属于学术不端。
5. 如果二十年前的相关规定认为 1. 的行为属于学术不端，那么张医生就是学术不端。
6. 对张医生论文的评价不影响对他其他贡献的评价。

所以，关键在于二十年前的标准究竟是什么。复旦大学称，根据 1999 年的《科研型博士研究生培养工作细则》，这种行为不属于学术不端。然而，这个文件现在好像搜不到，大家如果有人找到了这个文件可以发到知乎上。如果这一文件因太过久远无法在网上搜到的话，那么复旦大学应当公开这一文件的内容来供大家评判。至于我个人的看法，我不太相信二十年前普遍认为学术论文大段未加引用的复制是正当的，因为至少在著作权法里面规定了禁止抄袭，下面这个 2002 年的教育部文件也要求了规范引用不得抄袭。因此，至少从 2002 年开始这种行为是不符合普遍价值观的。当然，也有可能是 1999 年和 2002 年的标准非常不一样，使得这一行为在 1999 年是合适的，2002 年就突然不合适了。

[教育部关于加强学术道德建设的若干意见 -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政府门户网站​www.moe.gov.cn/jyb_sjzl/moe_364/moe_258/moe_441/tnull_5512.html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www.moe.gov.cn/jyb_sjzl/moe_364/moe_258/moe_441/tnull_5512.html)

另外，看有些人说综述里面未加引用大段复制是普遍且正当的。我反正是没见过哪篇综述大段复制了别人从前的文章，如果持有上述观点的人真的看过很多篇存在大段文字复制的综述论文的话，可以把相关论文整理一下发在评论区，让我们长长见识。

知乎用户 王清扬​​ 发表

哪怕是拖呢，拖到没热度，拖到大家忘了，不丢人啊。

毕竟大家知道 Old Golden Age 是这样，知道 “特定时期” 普遍如此，知道张可能算是轻微的，也知道不可能真的天降西王。

大家也就是例行性抨击学术不端，打打嘴炮，开开嘲讽，别说上面的诸公，就算是张主任，也没人真以为能把他佬打翻在地。

可没人要和诸公拼个你死我活啊。

现在诸公这贵手一抬一放，整个国内学术圈都被污名化了，诸公固然是钟鸣鼎食，年轻人们的清白可怎么办啊？

有大佬说这事儿比不得韩春雨事件，我还是要表达下我的不同看法。

韩春雨再怎么臭，他是个人行为个人驱动，就算搞株连，影响的也还是小范围的。

而张主任这事儿本来也只是小范围的事情，甚至可以硬点成偶发事件。

但是现在这无限制公告一放出来，等于是以抹黑国内整体学术圈子的声誉来维护一人，反而把事件影响无限扩大，把所有人都牵扯进来了。

从此以后，别说张主任会面对怎样的目光，国内学子在国外又要怎么面对质疑啊……

知乎用户 竹青​ 发表

没什么大毛病，就两个小问题：

1. 原上海医科大学 1999 年 1 月修订的《科研型博士研究生培养工作细则》究竟是怎么说的，能不能公开给大家看看？

2. 在认同 “附录综述部分存在写作不规范” 的前提下，认为 “不影响博士学位论文的科研成果和学术水平” 可以理解，但是认定 “不构成学术不端或学术不当行为” 是不是有点偏差？

为什么说有小问题：

这个问题下很多评论都抱着非黑即白的态度，仿佛一旦承认学术不端，就一定要撤销学位，一定要开除职位，一定会身败名裂，一定会毁了一个好医生一样。但实际上，折中一点的选项也完全可以存在。比如给个小处分，公开道歉，要求修改论文，要求重新答辩等。

为什么说没大毛病：

我理解当前极端的舆论环境下，很多时候是不得不非黑即白选一边的。好人身上不能有瑕疵，坏人身上也不能有闪光点。如果非得二选一的话，复旦的这一决定还是可以被理解的。客观上来说，与这几年各种几乎被实锤有严重学术不端行为却没有受到任何处分的大佬相比，张文宏的行为也确实还轮不到拿出来说事的程度。事后当事人自己可以出来高风亮节地道个歉，承认有灰色地带存在，但是官方现在定调子的时候一定要往最干净的方向去，以免落人口实。

[张文宏论文案：盖棺定论​mp.weixin.qq.com/s/ddiwUcLD6s27XCHWK7GocQ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mp.weixin.qq.com/s/ddiwUcLD6s27XCHWK7GocQ)

知乎用户 好大的风​ 发表

作为一个曾经在学术界摸爬滚打过的德国数学博士
说实话对这个调查结果充满疑虑

首先，我个人反对二极管思维，即：
1. 因为论文抄袭，所以他关于抗疫的言论都是错的；
2. 因为抗疫有功，所以论文抄袭无所谓。

我的观点：

学术的归学术，抗疫的归抗疫

张医生在抗疫方面的贡献无可厚非

但不知道复旦大学学术委员会的这个结论

是否有受到学术以外因素的 “干扰”

首先

综述部分几乎照抄另一篇已发表论文 3000 字近 95%

而且还没有引用该论文

复旦大学学术规范委员会认为仅仅是 “写作不规范”

其次

本次调查结果疑似仅仅调查了张医生综述部分是否存在学术不端

但这几天随着该事件的发酵

全网有网友对于张医生博士论文正文部分涉嫌学术不端进行了举证

例如：

[如何看待张文宏博士学位论文被举报？1574 赞同 · 677 评论回答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79884738/answer/2076254964)

搞科研工作的都有一种历史责任感，因为一旦发表，就会存档并接受整个学术界的监督。（就如这次张医生的博士论文）

可能几百年后还有人讨论、引用你的论文，经典的则会进入教科书。

学术同行会默认你写在论文里的每一句话都是自己原创的，每一个结果都是自己实验得出的。

学术道德理应是融化在每个科研工作者血液里的东西，这个标准是一贯的，并不会和 20 年前有什么差异。

希望复旦大学学术委员会针对张医生博士论文主体部分再次进行调查

守住学术界的道德底线

[

【德国博士】何为学术不端？张文宏医生的博士论文存在抄袭或剽窃？

留德华叫兽的视频

 · 3.6 万播放

](https://www.zhihu.com/zvideo/1414739791666167808)

知乎用户 留德华叫兽​ 发表

读过研究生的都懂红利一代的在职博士是个什么水分。简直不能深究。

张读的在职博士，甚至硕士学位也是在职的。大多数读在职学位的人都有另一份全职工作，张更是在十分忙的医院里面干。而他博士论文，做的分子生物学这种十分需要耗时间的 “体力密集型” 学科，他在毫无相关背景的情况下（硕士做的中医），居然只在职读了三年就毕业了。这和八零九零后这一代动辄博士读个全日制五六年真是不能同日而语，让人嫉妒啊！！！

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毕业论文居然没全抄。而且根据复旦的回应，综述被定义成了附录，根据字面意思是不算正文了，也就是说 “抄综述不算抄”。虽然这种定义简直是匪夷所思，而且貌似谁也查不到原上海医科大学 1999 年 1 月修订的《科研型博士研究生培养工作细则》到底说了啥。但是复旦用自己的信誉背书，说啥是啥，见仁见智吧。

至于他论文的正文中的大部分研究都是全盘照搬了美国 FDA 资深科学家 David Rouse 的部分研究内容。但是非常让我惊讶的是，张居然把人家做过的实验真的踏踏实实又做了一遍，所有图片都替换了一通。这样做有 “重复发明轮子” 的嫌疑，并且让该毕业论文完全没有什么创新性，但是由于没有复制别人的图片，这就让人几乎抓不到什么实锤。实话说，张的论文也不是 100% 糊弄事，起码比相当一部分在职博士强多了。

总之，张读博士的时候，分子生物学在国内应该发展还不成熟，他选了这个未来必定大火的方向，有投机的成分。他采取了把国外研究重做一遍凑数据这种取巧的手法，最后还可以用当时很时髦的一句话评价自己的工作：“填补国内空白，追上国际先进 “。这也是中国当时的国情所限，也就只能老人老办法，新人新办法了。

知乎用户 要淡定​ 发表

说实话，这个处理结果，是有点令人心情复杂的。

之所以说心情复杂，是因为于我个人而言，首先是很欣慰张文宏没有被通过这件事整倒、抹黑、搞臭…… 掉的，但又觉得对于一个切切实实的污点，不应该是这样一个含混不清的处理方式。

张文宏的毕业论文有没有学术污点？我认为是有的；

张文宏是否应该为当年的学术污点道歉并付出代价，我认为是应该的；

张文宏当年的学术污点能不能否定他现在对国家、对人民的功劳和成就？我认为是不能的；

那些揪着他当年的学术污点试图把他批倒批臭的人算什么？我认为这些人是拿不上台面的宵小之徒。

其实道理用这四句话就能说得明白，但总有各式各样的因素和力量来把水搅混，甚至包括今天复旦的这个调查公告。我相信无论是复旦大学还是学术同道，保护张文宏的动机和出发点都是没有问题的，张文宏的昔日的功劳和今日的处境也确实理应得到保护。但这样含混不清、试图一句话就盖棺定论的公告能不能像预想中的那样起到保护作用，我认为是很值得怀疑的。

因为做错的地方就是做错了的，学术污点无论是二十多年前还是现在都是污点；即使以当年的学术规范这并不足够全盘否定他毕业论文的原创性及学术价值，但为后人树立了一个不好的榜样的确是存在的。

所以我认为更合适的做法应该是，复旦大学作为校方站出来说明张文宏的毕业论文问题在哪里，这个问题在当年是什么性质、在现在又是什么性质，为什么它本身是有问题的，又为什么这个问题不足以否定张文宏毕业论文的原创性及学术价值。 并据此给出结论，让大家不仅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

同时，张文宏本人也应该为当年的学术污点道歉，尤其是向那些后来的学者和学生们道歉。

我相信我上面说的这些东西，在复旦大学的调查阶段相关的专家委员一定是讨论过的，不妨把大家的讨论和意见放出来给公众看看，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草草给出一句话就试图盖棺定论。毕竟还有很多不服气的人，这样是不足以服人心，也不足以充分地保护张文宏的。

不过，即使是这样，我还是想再强调一遍，即使——我是说即使——张文宏的毕业论文存在更严重的学术不端、甚至博士学位都直接被否掉，那么被否掉的也是他当年在校的工作和成就，是不能也不应该拿来否定他在这次疫情中的功绩的。

当初面对突然暴发的未知疫情，在绝大部分的专家学者都因为各种原因不能、不愿甚至不敢站出来的时候，能够有一个专家敢于站出来发声，能够安定一部分人心，能够告诉大家有些东西是不需要畏惧的、有些东西是需要做好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所有人都得到了他的帮助，这也是他对这个国家和我们全体人民不可磨灭的功绩。

即使今后随着我们对新冠的认识越来越深，会发现他的一些言论和观点有不完善的地方，但这不代表任何人都有资格拿着现在的一些结论，去反过头指责快 2 年前的张文宏这里或者那里说得不对。这种行为即使不说是事后诸葛亮，但我想如此对待一个当初帮助过大家的人，做人总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相信也有很多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看不惯他身上的光芒和凝聚力，但与很多资本硬生生包装出来的流量明星不同，张文宏身上的光环和流量效应是靠着大家对他的信任自发凝结成的，而这种信任则是来自于他的专业、正直、敢言、敢为天下先的。

所以，当看到有人试图通过查论文 “翻旧账” 的方式试图把他整倒、抹黑、搞臭的时候，我是很不齿这样的作为的。二十年前的毕业论文存在污点，不代表可以拿来否定他今时今日的功绩和成就。如果这样的行为方式在全社会推广开来，我不敢想象现实生活会变成什么样的情况。难道以后对于任何一个在专业领域或其他任何领域冒尖、突出的人，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拿着放大镜仔细地检验他的每一句话、每个文字有没有不妥当、有问题、甚至政治不正确的地方。一旦揪出了问题或者自以为是问题的“问题”，就据此否定一个人的所有言行、作为、功劳、成就？

对于这样的行为方式和做法的那些人，我们现在一般会称之为 “二极管”；往前十来年，他们就是对因伤病退赛的刘翔各式辱骂的那些人；再往前四十多年，我们会称他们为红卫兵；再往前三百年，那些人与明朝末年打仗治国样样不行，但耍嘴皮子污蔑忠臣良将的东林党们如出一辙。

我相信经过更长时间的考验，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张文宏的功绩在他当初愿意站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写在史册上了。

知乎用户 手抖毛大夫​​ 发表

张文宏是张文宏，他既不是完美无瑕的圣人，也不是欺世盗名的小人。

现在张文宏在网上非黑即白。没有中间地带。他已经不是他自己，他只是各方眼中 “期望” 的那个人。

有些人因为他说过一些不那么政治正确的话语，就对他掘地三尺式的深挖、然后希望对其扒皮拆骨，恨不得立刻让他社会性死亡。

而有些人则把张文宏视为对抗 “主流” 的急先锋，甚至把本身就在体制内的张文宏塑造成 “反体制” 的英雄。把张文宏的话语通过移花接木等手段来宣传自己的观点。有的干脆编造一段话塞到张文宏嘴里，借他之名来炒作。

各方都是各取所需。

我觉得这有点悲哀。本来应该回归专业的公共政策讨论，最后都立场先行，演化为政治口水。让讨论变得毫无意义。

关于论文这件事，我觉得还是在政治攻防吧。我没看到专业方面的东西。

张文宏的论文规范或者不规范，符不符合当时的相关管理规定。应该是很客观的存在。在知乎上，很多中立的大 V 都分析了他当时的论文。认定不规范的还是占大多数。

他博士论文是否规范，不影响他对于公共卫生的贡献，也无损于他在疫情防控期间做的事情。这是两码事，要分开来看。

复旦用自己的名誉为张文宏背书，这是一种强力的政治手段。

网上的对立更极端了。一方宣告重大胜利。另一方呢，丝毫没有服气，只是暂时退让，估计后续还要发起攻击。

我们不能因为他是有过重大贡献的防疫专家，就对他有明显瑕疵的过往视而不见或者敷衍塞责。也不能因为他说的一些话语就对他全盘打倒甚至完全否定。让专业回归专业。

知乎用户 鲁森林林​ 发表

很不幸，2021 年是中国科技和学术规范最糟糕的一年，至少是空前的糟糕，虽然希望也是绝后的。
先有某机构宣称，图片误用，但不违规。
后有某大学宣称，写作不规范，但不违规。
某机构是为了江湖，把局部小集团利益凌驾国家利益，瞒天过海。
某大学显然是为了支持个人，一位有优点、做过利国利民好事的个人。
但，经过 2021 年发明了 “图片误用”、和“写作不规范” 等遁词之后，中国还有什么是违反学术规则？
我们中国和海内外华人，如果不是在边线、底线上，而是在科学研究、学术思想上，能如此迅速出现超越世界的创造性，就好了。
很多人支持个人，非常有道理。但支持的是什么？
是否支持一个人，就全面改写学术规范。
同样的做法，如果放在社会范围看待，等于为一个人事后改写法律。
实际上，这不是大学学位的规定，而是任何发表物写作的规范，甚至可以说是小学生作文的规范。不是 2000 年的规范，而是我父亲 1962 年在同一个学校念研究生就早已众所周知的基本规范。
2000 年，只能作为学术水平低的借口，但不能作为抄袭的借口。
有没有表示对一个人正确的事情支持，而对不对的事情不支持的方法？
想起来应该有，例如可以同时：
复旦大学宣布取消学位；
华生医院宣布保留全部职务；
上海卫健委宣布保留疫情全部职责。
这样，不仅保护了个人正确的部分，也告诉所有人，原则仍然是原则，对仍然是对、错仍然是错，不因为个人而改变。
2021 年之后，中国大学和科学界，还能够约束学术不端吗？
估计不会完全没有的约束，但很可能因单位而异、因人而异。
建设有原则的大学和科学文化，在中国，仍然任重道远。
如果以前没有说清楚，这里补上：坚决支持对疫情负责任的讨论和发言，坚决反对论文不负责任的抄袭。

转载自饶毅老师的公众号。

最后这句，也是我想说的：坚决支持对疫情负责任的讨论和发言，坚决反对论文不负责任的抄袭。

知乎用户 极萨学院冷哲​​ 发表

我郑重道歉，承认综述抄袭不算抄袭，中国的学术标准一直处于不断地变化中，是我没跟上时代，并建议：

1、黄海南教授请向张文宏医生道歉，看你给大家填了多少堵，连累了多少人被批斗；

2、各位在读研究生（或许真有博士？），包括本科生，回去跟自己导师说，综述部分没有学术价值，抄一抄就行，是知乎上有个叫 “居然” 的博士诚挚道歉并认真建议的。

3、什么，你没考上大学怎么办？没事，只要记住张医生博士论文没有问题，请他把撤下去的学术论文重新公开挂网，多看几遍，肯定能考上大学。

下为新找到的回答，我非业内人士，不做评价，仅供参考，以下内容也跟该回答无关联。

[如何看待张文宏博士学位论文被举报？1574 赞同 · 677 评论回答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79884738/answer/2076254964)

张医生抗疫有功，论文有问题，这是两码事，我朝没有赐丹书铁券的习惯。况且学术不端与疫情对我们都很重要，网友也不宜厚此薄彼。

其论文主体部分没读过，且行业不同，无法做评论，如果不涉及抄袭，那学位论文含金量没问题。

我只是有点困惑，综述部分 3000 字显然是抄袭，答复认为是写作不规范，但非学术不端。我记得之前给学生上论文写作课，一直把抄袭列为典型的学术不端，是不是说 “综述部分的抄袭算不得抄袭” 空气中充满了愉快的味道，感觉抄袭的内涵又一次丰富了起来。

我能接受复旦给出的结论，但接受不了部分答主的意见，礼貌起见就不挂人了。一堆博士、教授都在说这样问题不大，讥讽网友吃瓜没读过博士，没写过 review，还有位答主说充其量算引证不规范。

那咱们的博士论文要求大概是不一样的。我就问这些答主一句，这样的大论文综述在你们学校能否通过学位论文答辩？

如果你认为没问题，那把你的学校贴出来。根据目前答主的回答，以下学校的学生或教授认为这样没问题：

1、北京大学 光华管理学院

2、武汉理工大学

3、兰州大学（评论区有兰大同学指出，又有兰大同学否认）

4、天津大学 （天大同学有评论区指出，又有天大同学否认）

。。。。

其次，我不认为论文写作规范，包括综述，随时间的推移曾发生过变化，饶毅教授就曾贴出其当年发表的综述部分，非常符合规范，可见综述的要求是一如既往的。

有答主贴出了两个论文综述部分的对比，这三千字几乎是逐字抄袭。复旦答复认为按原 99 年修订的《上海医科大学修订的培养细则》符合规范，那请把该规范贴出来，我实在没能力下载到这个规范，而且我认为当年的规范充其量有漏洞，不可能会允许这种行为。况且学术规范是普适的，不是哪个学校就能私自定下的。

更有意思的是，个别用词与被抄袭原文不同的地方，张医生部分出现了很多语法错误，导致语句不通，详情请大家去贴了原文的回答底下看吧。

我也很喜欢张文宏，但我更热爱我所从事的事业，容不得它被随意解读。

知乎用户 居然​ 发表

看到很多人说，不能用现在学术规范的标准要求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博士论文，这句话明显是把上世纪九十年代绝大多数严谨的科研论文一棍子打死了，相当于为了开脱一个人而拿整个中国科学界来背锅，我个人觉得可能是不太合适的。

所以，为了证明我上述判断，建议科学界 “剖腹证粉”，放手调查正本清源，为将来科学研究学术规范走向正轨打下坚实的基础。

知乎用户 董不懂​ 发表

我个人能接受这个结论，因为翻论文这个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整人，不应该的。我们社会真要是形成了清算的文化才是永无宁日。要主动捍卫社会的稳定器。

争论观点就争论观点，不要人身攻击，更不要人身毁灭。

何况仔细想的话有些观点之间并无冲突，不是非黑即白。分明是有人利用别人发言，去推动自己真正想要推动的议程 —— 挑起对抗疫的倦怠心态，推销____。

然而如果你不小心穿越到很多年以前，还是需要知道大段大段的复制粘贴不标引用应该是算抄袭。

知乎用户 Luxenius​ 发表

张文宏医生论文涉嫌抄袭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了，复旦刚通报完，紧接着就是有人举报正文抄袭。

从韩春雨事件第一次认识到生物医药专业造假后，作为吃瓜群众的我，已经吃到无数个瓜，而且一个比一个大。比如李红良的瓜，耿美玉的瓜，王延轶的瓜，曹雪涛的瓜，舒红兵的瓜。自然也少不了打假明星饶毅被举报的瓜，以及饶毅举报裴刚的瓜。这些哪个不是响当当的人物，个个都是教授、博导，所长、院长、院士，哪次不是翻转再翻转。

复旦大学这种通报，在我看来价值不大。当初饶毅两次举报裴刚，一次举报信被提前泄露，一次实名举报，中科院发出的公告很多人都不信，那么同理，复旦的通报同样值得怀疑。当初翟天临事件，一个普通博士，北大和北影好歹先后发了近千字的通告，把事情的经过、调查情况、处理意见、改正方法等做了基本的说明。而学术地位和知名度远远高于翟天临的张文宏被举报，按理说怎么也该值几千个字吧，把如何被举报，涉嫌抄袭谁，有多少字，比例多少，有没有深入调查存在其它不规范的情况，全文的查重率是多少等等问题说清楚。

然而实际情况呢？不过区区一百多个字而已。《科研型博士研究生培养工作细则》即便不附录全文，也该引用几条吧，结果啥都没有。我可以这么说，不管张文宏医生有没有抄袭，都不能否定这种调查通报相当的敷衍了事。

果然，前脚刚发出来，后脚就被人第二次实名举报，而且证据还是很充分的。

从这件事上，以及之前的历次事件上，我已经学会了一点，就是吃瓜就要尽到吃瓜的本分，要忍住，别急着发言站队免被打脸。做好吃瓜群众的本分，哪怕忍不住转发也不要带太多情绪。

我现在可以肯定的两点是：

第一，直到目前为止，这些响当当的人物还没有一个被认定造假或者学术不端，最多就是实验污染，图片误用，写作不规范之类而已。

第二，生命科学肯定已经烂透了，因为这些大瓜几乎都是这个领域的，哪怕是国外也爆出过心肌干细胞和小保方晴子这样的大瓜。

与之相比，翟天临绝对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也受到了严厉的惩罚。

之前饶毅举报裴钢一事正热时，有人竟然以据统计生命科学一半以上的论文无法重复来说明裴钢院士的论文无法重复实属正常，没有问题；又以心肌干细胞事件比烂。这实在让我惊掉下巴，这是什么专业才能烂到这种程度。

对于搞计算机技术的一线工程师而言，我是无法想象一半算法无法重复，一半软件跑不起来，CPU 计算一半结果不一样是个什么状况。虽然专业不同，但按我的认识，即便真有无法重复的情况，那么也可以通过多次实验确认无法重复的几率的。总之，最后这事以专家举手表决，决定了是否有学术不端，没有进行任何实验。

要不是因为这些瓜，作为外行的我根本就不会知道诸位院士、校长和院长，但作为抗疫明星，张文宏医生可谓是人尽皆知的，名气远远超过之前几位。不管举报者是基于何种目的，就假设是打击报复，恶意陷害吧，那么这种我要整你，就能轻易找到黑料的几率是不是太高了？这证明了什么？证明我随便打一枪就能碰见一个死耗子，这几率是不是高到让人不寒而栗？如果说张文宏医生的论文是 2000 年的，裴钢的论文是 1999 年的，那么曹雪涛等人的论文总是近些年的吧！971 总是才上市两年的新药吧。

这件事刚发酵时，我其实挺奇怪的。我不搞学术，但历史、社会和计算机专业相关的论文我还是看过一点点的，也认识几十位教授，人文历史的为主。我知道综述是研究的基础，本身没有太大原创性，抄这个 3000 多字，不管如何认定，程度也是有限的。但是，正因为这是基础，其实很多硕士就写综述练手写论文的。按常理说抄袭应该抄难的，不应该抄这种最简单最容易写的基本功部分。而且就算照抄，3000 字都抄了，为啥又漏掉了几句？

直到我看到有几个人分析正文其实也涉嫌抄袭后，我才大概明白了可能是怎么回事。如果这一假设成立，那么背后真的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这可能也是为什么美国的心肌干细胞大佬和日本的小保方晴子师徒能够被扳倒，而中国的诸位大佬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倒的原因：因为美国日本的生命科学领域或许还有刮骨疗毒，断臂求生的机会，中国的这一领域，恐怕已经… 无人敢担此后果。

当然，我希望这只是我的胡乱猜测。中国这几十年发展这么快，肯定有乱像，但必定也有认真做事的人。我吃生命科学的瓜这么多年，都吃到有一些基础知识储备了，只有在中科院公布最终调查结果后发文力挺过饶毅。准确说，我是挺饶毅追求事实的态度，毕竟小保方晴子事情出了后，日本人很快做了不少重复实验，韩春雨事件，国外也很快做过各种重复实验，说明生物重复实验并不是那么难。就这次调查而言，显然把正文其它部分也仔细调查不是难事。

如果有人以后要锤饶毅，把他锤翻了，我也不会为他说什么，因为我本人和他既无任何交情，我支持的也不是他的个人，而是他的观点和做的事情。

毕竟，我不认识饶毅，也不认识裴钢，也不认识张文宏，反过来人家也不认识我。我只是想简单知道事实真像而已，比如韩春雨的实验无人重复成功，裴钢的实验无人愿意重复，971 的临床实验不充分。张文宏医生的论文到底如何，我们需要等待。但切记，我们不应该站在任何人一边，我们要实事求是，站在真理和事实一边。

知乎用户 曹江​ 发表

从这个问题的回答和评论我看出了：

没正儿八经写过两篇论文，逛了两天知乎就自以为很懂学术圈人太多了，贻笑大方。

正文

张文宏这个事情是妥妥的无可辩驳的学术不端（plagiarism），就算是二十年前，学术规范也是明明白白的，更别说是上医这种名牌院校。按规定这个博士学位肯定是应该撤销的。试想张不是一个名人和所谓的 “英雄人物”，复旦 99% 会撤销他的学位。这就引来了另一个问题，是不是普通人就好欺负，有权有势有名的成功人士就要另一套标准对待？这显然是不合理，不被人民待见的。

但是另一说，张的事情确实也是尬中尬，非得有人这个时候来搞他，肯定是别有用心之人。张医生的医术和管理水平既然是被公认的，现在国家也是需要他的，那么复旦这个结论也可以被认为是必然的结果。

有没有更好的处理结果？或许有，但我觉得很难。饶毅博士说可以撤销张的博士学位，但保留医院和 cdc 的职位，这是好的处理结果吗？不见得，因为撤了学位基本等同于逼他自己走。所以问题的难点就在于，怎么在尽量保住他的同时给人民一个交代，这是一个权衡。所以结果复旦采用了一种含糊的说法，并没有说张完全没有问题，也说了他这样做 “不规范”，这是一种折中的说辞。

至于复旦这套说辞的效果？

• 大部分人压根不在乎也不懂这东西，没啥影响
• 一部分人认为张不算学术不端，老人老办法新人新办法，那个时候都没法评估
• 相当一部分人认为张确实学术不端了，但是保住他对国家有益，也理解当时国内学术氛围，会理性看待
• 少部分人对复旦的做法感到失望，对国内学术产生失望

即使是人均 985 的知乎也是以二三条为主。所以复旦这个处理从结果来看其实还不错：保住了张，同大部分人都接受了，不是双赢？

知乎用户 聆雪 发表

复旦大学终于交出了他的答卷。

校学术规范委员会依据 2017 年《复旦大学学术规范实施条例（试行）》的有关程序开展调查核实工作，根据原上海医科大学 1999 年 1 月修订的《科研型博士研究生培养工作细则》，认定张文宏博士学位论文符合当年博士学位论文的要求，附录综述部分存在写作不规范，不影响博士学位论文的科研成果和学术水平，不构成学术不端或学术不当行为。

只给了一个结果，没有说明依据的是什么条款怎么认定的？

另外只讨论了最初揭露出的综述部分。

而完全回避了方舟子提出的他论文核心的抄袭。

张文宏暂时安全。

其实这种结果并不意外。

很多人也会觉得很心安了。

方舟子的质疑呢，放在最后。有兴趣的可以看一下。

另外张文宏的论文被揭露出来，是否是某些人的蓄意针对呢？我认为并非一定如此。

而张文宏的论文被曝出问题。我认为也并非是某种人，某种势力或者是某个部门故意为了针对张文宏。下面有一位匿名网友的分析，我比较认同。而张文宏既往的言论，大嘴巴使他成为网红，成为舆论关注的焦点，才使得他的云论文曝出问题会被大众迅速关注。

再次举报张文宏博士学位论文造假：论文主体部分剽窃他人成果

复旦大学学术委员会：

此前我向贵委员会举报贵校 1997 级博士生张文宏（现任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感染科主任、党支部书记）写于 2000 年的博士学位论文《结核分支杆菌 katG 基因突变与其耐异烟肼机制的系列研究》存在严重的抄袭，综述部分几乎逐字逐句照抄两篇别人写的综述。现在再向你们举报张文宏的博士学位论文正文主体部分不仅缺乏原创，而且剽窃国外研究结果。

张文宏博士学位论文研究包括三个部分：一、结核分支杆菌 KatG 基因的克隆及功能的初步分析；二、定向诱变法克隆 katG 基因突变体以及对其功能的比较分析；三、katG 突变体的检测与评价。

其中，第一、第三部分不具有原创性。第一部分，国外早就克隆出结核分支杆菌 KatG 基因，张文宏未在论文中列出别人早已克隆出该基因并做了分析的论文，但说 “国内首次……”“填补了国内在这一领域的研究空白”，相当于承认国外已有，勉强不算剽窃。第三部分，用 PCR—SSCP 技术对异烟肼耐药菌株的 katG 基因进行筛查，国外也已有类似多项研究 (Heym, B et al. Journal of Bacteriology (1993) 175, 4255–9. Musser, J. M., et al. Journal of Infectious Diseases (1996) 173, 196–202. Temesgen, Z. et al. Molecular and Cellular Probes (1997) 11, 59–63.) 张文宏在文中回顾 PCR—SSCP 技术应用情况，却未提及这些用于筛查异烟肼耐药菌株的 katG 基因的文献，声称 “本课题建立了以 PCR—SSCP 技术对异烟肼耐药菌株的 katG 基因进行筛查的技术”，有剽窃之嫌，至少应补上其有意无意漏掉的前人研究。

但问题更严重的是第二部分。这是该博士学位论文的主体部分，可以说是唯一具有 “原创性” 的。这部分的主要内容是：以定点诱变的技术克隆了 katG 基因的两个常见突变体 R463L 与 S315T，S315T 位的突变导致过氧化氢酶活性较野生株显著下降(约降低 50% 左右)，R463L 突变体并未带来 katG 的过氧化氢酶活性降低。

该研究只是重复了美国 FDA 分支杆菌实验室发表于 1996 年的论文的部分工作：

Site-directed mutagenesis of the katG gene of Mycobacterium tuberculosis: effects on catalase–peroxidase activities and isoniazid resistance

David A. Rouse, Joseph A. DeVito, Zhongming Li, Heather Byer, Sheldon L. Morris

Molecular MicrobiologyVolume 22, Issue 3 p. 583-592

该论文用定点诱变的技术克隆了 katG 基因的 14 个突变体，其中即包括张文宏论文中的那两个突变体。该论文用相同的方法检测了这些突变体的功能，其中对张文宏论文中的那两个突变体的检测结果是：S315T 突变体的氧化氢酶活性是野生型的 40%(“The peroxidase and catalase activities of the S315T mutant in BCG were 60% and 40% of the wild type, respectively.”)，R463L 突变体并未带来 katG 的过氧化氢酶活性降低 (“Catalase activity was not adversely effected by the substitution of leucine for an arginine at position 463.”)。与张文宏论文的结论完全一致。

可见，张文宏博士课题的主体只是重复了 Rouse 等人的工作，但是并没有引用 Rouse 等人的结果，反而把这当成其本人的发现。后来张文宏等人将这部分内容写成英文论文发表在《中华传染病杂志》上（张文宏、陈澍、季朝能、庞茂银、邵凌云、华正豪、翁心华. 定向诱变方法研究结核分支杆菌 KatG 基因突变与异烟肼耐药机制的关系 [J] . 中华传染病杂志, 2001,19( 6 ): 326-330.），也把这作为其原创成果。

是不是张文宏不知道 Rouse 等人的论文呢？不是。张文宏在博士论文中引用了 Rouse 等人的这篇论文，但是属于有意或无意的 “错引”。他在这句话后面引用了 Rouse 的论文：“此后美国的 Rouse 等人也证实在相当部分的敏感菌株中发现有 R463L 的变异”，但是这并非 Rouse 这篇论文的研究内容。张文宏后来发表在《中华传染病杂志》的论文也引用了 Rouse 的这篇论文，但是只是声称采用了该论文检测氧化氢酶活性的方法。可见，张文宏知道 Rouse 这篇论文，但只是在无关紧要甚至错误的地方引用，却把 Rouse 论文的结果当作自己的发现，所以这是故意剽窃。

证明张文宏故意剽窃 Rouse 论文结果的另一个证据是，张文宏在综述部分几乎全文照抄黄海南的综述文章，却删掉了黄海南文章中介绍 Rouse 这篇论文结果的这句话：“应用位点直接诱变技术 [14] 来改变野生型 katG 基因中 13 个密码子，对这些部位发生突变的意义进行评价，结果 13 个密码子中的 9 个出现点突变时，能引起耐药变异，并且过氧化氢 - 过氧化物酶活性与 INH 耐药呈负相关。”显然，张文宏怕人知道他只是在重复 Rouse 论文的结果，才在全文照抄时特地删掉这句话。

值得注意的是，Rouse 论文的第三作者是当时在 FDA 分支杆菌实验室工作的李忠明，他是张文宏博士论文的两名指导老师之一。张文宏在论文致谢部分感谢李忠明的 “详尽指导”，在论文中三次感谢李忠明提供了实验材料。李忠明是 FDA 普通职员，并无担任博士生导师的资质，他能成为张文宏的博士导师，很显然，是李忠明指导张文宏剽窃了 FDA 实验室刚发表的论文作为博士论文研究课题，并利用在 FDA 实验室工作之便向他提供了必要的实验材料。所以这是跨国剽窃。（李忠明已于 2003 年 3 月回上海创业）

总之，张文宏博士学位论文不仅综述部分全盘抄袭，而且正文主体部分缺乏原创、剽窃他人成果，是完全不合格的博士学位论文。如果靠抄袭、剽窃得来的博士学位不予撤销，复旦大学学术委员会应解散，复旦大学博士学位也会变得分文不值。

方舟子（真名方是民）

2021.8.19

知乎用户 外行看门道 发表

这件事其实挺尴尬的。。。

比如有朋友说他把国外的研究搬运到国内，自称为创新，我一个同学 x 博士说：大家。。。不都这样吗？

这件事其实暴露了一个事实，我都不好意思说：咱们的博士，确实很水；咱们的研究，确实不怎么创新。。。。

而且还不只是那个时代的问题。

最后，我和 x 博士一致认为，按照美国的标准，中国 90% 的经济学博士会在第一年挂掉。

知乎用户 改之理 zcw​ 发表

复旦的判罚没啥问题，根据 1999 年的培养细则，承认张文宏的论文综述存在写作不规范问题，但论文成果部分没有问题，所以不构成学术不端行为。

大多数论文的综述都是拼凑的，还经常看到一个大课题组的综述长的都是一个样的情况，但张的综述直接复制粘贴确实有些过了。

虽然原因大家也不得而知，可能是他当时时间太紧张，也可能是他思想松懈，或者当年大家流行这么做?

毕竟当年没有现代的查重手段，这么做也不会受到惩罚。

不过复旦也没给写作不规范的处理意见，以及张未公开回应这件事。

个人感觉张可以主动申请撤回知网博士论文，重新撰写综述，然后提交修改，（并向原作者道歉）。

毕竟这种文章挂在网上对他自己和后人的影响，都是很不好的。

以上，无意争吵，发表一下个人看法~

知乎用户 王之葵托利​​ 发表

幸甚。

上一个问题被锁了，便大致知道今天的结果。

挺好的。

否则真的害怕是一场灾难，万不可开那种头。

说这个，不是为张开脱。

其实出了这个事情，我对张的观感是差的。

我只是希望能够实事求是的温和的来处理这个事情，一码归一码。

知乎用户 简在我心​​ 发表

抄袭这一点没得洗，抄综述的部分也是抄，只抄了三千字也是抄。而且抄了三千字连个引用都不给，这个操作也过分了。

可是抄综述部分，确实对毕业论文的质量影响更小。衡量博士水平是看作者在科研上做了什么，有什么成果，而不是综述的那一两个章节。毕业论文综述那些车轱辘话，“张三左右开弓扇了李四两个耳光”，照着写一遍就是抄袭，写成 “只见正手一掌反手一掌，李四还没反应过来，两边脸颊火辣辣的疼，原来是被张三扇了两巴掌”，就啥事没有了。可这种 rephrase 有多大意义？对事件的客观描述没有任何改变。

所以复旦把事情定性成 “写作不规范”，而非 “学术不端”。这个措辞，略轻，但也还在能接受范围。真要借这个反攻倒算撤销学位剥夺职称追回经费，那就太矫枉过正了。

就好比，小偷小摸也是犯罪，杀人放火也是犯罪，性质一样，但是对小偷小摸不能拿杀人放火的标准去量刑。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反对一切形式的抄袭。哪怕综述部分。借鉴人家的文字，改个写法，给个引用，大家都好看。

知乎用户 多克特梨​ 发表

复旦报告出来前，你说 “张医生论文大段抄袭是不假，这属于引述不当，的确该批评，但这归根结底是历史遗留问题，那个年代还没有设立现行标准或标准不严格，这事放在当时也的确不算违规，要拿现在的剑斩前朝的官，那估计当时大部分前辈都得落网，所以可以批评，但是否可用现行标准追溯既往论文在目前还没最优解”，就会有一方指着你喷“开始为网红洗白、淡化事态、大是大非面前不谈科学了”，可你明明强调了“此事不对，只是不知如何处理”，这反而是“科学看待” 的客观事实；

你说 “虽然是历史原因，但改变不了照搬抄袭的板上钉钉铁证，张医生这么做肯定是不对的，没必要过分辩解，虽然张医生在疫情初期有科普层面的贡献，值得尊重、感谢，但我们也要承认人无完人”，还会有另一方指着你喷 “你怎么能诋毁张医生，你为抗疫又贡献了什么”，可你明明强调了 “我们肯定其做出的贡献，只是希望大家辩证看待一个人”；

你说 “对张医生的某些科普上纲上线，比如从科学层面阐述喝粥与吃肉蛋奶的议题就被网友贴上推崇西方文化的标签，是完全没必要，且不正确、非理性的行为，非反智的科学论述不能被曲解为政治洗脑的筹码。或许他有些言论确实不合理，那也该点对点表态你认为不合理之处，而不是一上来就强行认为对方是哪一派的人并给或许并无此意者扣上莫须有的罪名，难免有当年的意味” 就会有一方指着你喷“有错还不许人说了？怎么不允许不同声音的存在？你这是无脑站台的饭圈思维”，可你明明强调了“他如果说的不对，你可以理性指出”；

你说 “张医生的某些理论在我看来可能站不住脚，甚至不适用于目前的国内形势，然后举例论证分析，并表态仅为个人观点，如有不妥可以理性指出”，还会有另一方指着你喷“你怎么能质疑权威，为什么要把有贡献的人批倒，开始迫害他？” 可你明明强调了“只是基于自己的观点进行分析，没有说要全盘否定他”。

你发现无论用何种说法都会招致抬杠，于是开始不敢在热点话题下鲜明表态，而只想做一个信息总结者：基于目前的消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梳理一遍：张医生之所以被挖出多年前的黑历史，可能与看不惯他、想抓他的把柄的人有关；而他之所以会被人反感，可能也与他在公众场合的频繁出现，部分极端粉丝有造神、过分袒护、抨击质疑者的趋势有关。当然，极端捧人和极端踩人都是不对的，人的功过都要承认，并区分开。仅仅是总结一切，还是会招来指责，而且更多的是被两方人同时指责：正方说你污蔑粉丝群体，然而你也说了 “部分”；反方说你不允许别人质疑他，然而你只是分析了他论文被扒的可能原因。看来，在万物皆可抬杠的条件下，你说任何话都会被人曲解。

现在的舆论场，两极分化、非黑即白、党同伐异的趋势越来越明显，但凡折中辩证分析问题都会被正反双方鄙夷地称为 “骑墙派”，最后的结果就是哪方都吃力不讨好，似乎逼迫着你必须明确表态站定某一方。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还是选择了在固定的某一立场站稳脚跟，这样好歹还能收获一批所谓的同立场支持者。结果此后针对任何新闻的评判，多元化的思考受阻，取而代之的是站定该立场的先入为主。而当某个新闻呈现的问题的确是该方立场的错，或者不利于该方立场的辩护输出时，此方阵营者就为了不 “打脸”，开始不敢承认该立场的错误，或开始四处找补、尽力维护、遮羞，哪怕客观而言此方真的暴露出很多问题。这样的言论一多，引来的信奉单一立场的支持者又同时分别报团，信息茧房就这样形成了。

其实我感觉很多本来理性的人都是因为遭受了某一方的鄙夷或者见识到其令人厌恶的一面才被迫投奔另一方立场，从一碗水端平到逐渐偏向另一方极端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你想理性，但是各方站队成为主流的大环境逼迫你不得不偏向于某一方，然后就是各种不对等反抗；尤其是各个社会都在渲染各自的政治立场极化这种大环境的不可抗力逼迫着民间舆论战的互相输出反抗，有些时候很多人都是被迫被牵着鼻子融入并稳固某一方立场的。

这个时代，当 “理中客” 也成为了嘲讽性质的贬义词，当立场固化者开始为立场站台而枉顾事实颠倒是非，从正常思维异化为立场先行的极端主义，当辩证的人发现两极分化的大环境不利于自己言论的生存而被迫投奔固定的一方，舆论场迟早变得岌岌可危。

社会科学界的讨论标杆理应是 “科学、辩证唯物主义”，而不是 “片面、孤立的形而上学”。评价任何一个人，都应该秉持这种原则。我们不否认张医生曾经犯过错，也不否认他确实在科普层面有过贡献。他既不是神，也不是巫，而是个活生生的人。

回到那个堪称 “导火索” 的病毒共存论，很多人说他的言论模棱两可，并没有明确表态这个共存的意思究竟是 “像国外一样躺平” 还是 “设置好防疫持久战的详细策略”，导致正反双方各自按各自先入为主的立场进行了自圆其说式的解读，结果还引发了某教师因为解读成“放弃严格防疫” 而被行政拘留的地方滥用权力闹剧，直接激化了矛盾，而张医生就成了双方集火的靶子。

张医生究竟是持何种态度，可以回看其言论，以下是部分原话：“这些数据可以告诉我们，未来哪怕我们每个人都打了疫苗，新冠仍然会流行，不过流行的程度会降低，病死率可以降低。开放后还会有人感染，未来各国均要面对的是疫苗降低了病死率与疾病的传播，但是非常重要的还有市民的防控意识，国家的公共卫生体系（包括医院和疾控）的力量，才能最终达到与病毒的和谐共处；未来中国选择的方式一定是既保证与世界的命运共同体，实现与世界的互通，回归正常的生活，同时又能保障国民免于对病毒的恐惧。中国应该有这样的智慧；抗疫常态化与专业化之后，我们还是有希望过上正常的日子的。有人问我，你最希望的抗疫场景是怎样的，我的回答是上班下班，抗疫在正常有序进行，就像没有疫情发生一样。因为一切都纳入了正常化轨道。目前国际的抗疫形势依然非常严峻，中国仍然面临巨大的疫情挑战。但是我们必须有着坚定的信念，我们国家采取的抗疫策略是目前最适合我们自己的策略。鞋子合不合脚，自己穿了才知道。”

由此可见，张医生所述的 “共存”，指的应该是 “寻求一种既能回归相对正常的生活，又能足够保障国民安全的更完善的科学方案与政策体系”，市民还是要有防控意识，公卫体系也应长期严格运作，在各方严控、层层把关，确保各环节无疏漏的前提下，与世界继续互通；他也强调了 “抗疫常态化、专业化”，而不是 “直接放弃抗疫”，他也强调目前国内的策略是合适的。所以不难理解，张医生的意思或许并不是 “躺平，消极战斗”。

当然，他的这段话里也有会让人质疑的点：“与病毒和谐共处”可能让部分人不满，“就像没有疫情发生一样”的绝对防疫体系缺乏严谨，因为现阶段的日常生活还是能些许地感受到防疫带来的某些不便之处，这句话可能让某些人看来觉得有些矛盾，且有 “轻敌” 的意味。加之有些人又翻出他曾经的一些演讲，综合来看，就觉得他在强调“放弃严格”。

很多人都说，目前的互联网环境，和上世纪的那十年无异：对一个曾经有过贡献的公众人物疯狂上纲上线、扣帽子，一定要批倒批臭才善罢甘休。曾在普法方面有过贡献的罗翔就因一句碰巧的言论被人过度解读、扒黑料，哪怕他或许并没有这层意思。我觉得要真的类比那个年代，其实此时的氛围与彼时相比，还多了一个阶段：彼时是疯狂诋毁，而此时在被诋毁之前，有时多了个倾力追捧的过程，而诋毁的原因，也有可能是看造神者不爽的人想抓当事人的马脚，于是造成了 “大众行为当事人背锅” 的新闻。当然，并不是说张医生被扒论文不对，因为这个黑料确实说明他是有错的一方，扒出来引以为戒也不失为一种好事。

如果扒黑料能昭示此人曾经做错了，不能效仿，那此行为无可非议，而我们真正反感的，是 “扒黑料后把他抨击得一无是处” 的行为。你可以赞许某人的所作所为，但不应该把他塑造成一个完美人设并疯狂抬高、宣传，不允许任何人指出错误，这样迟早会招致反感，甚至连坐于当事人；你可以抨击他的某些不正确的行为，但不应该借此否定他的一切，抓住一个错误往死里整，这不仅无视法律，而且极易将真正有贡献的人打压，不利于社会的进步。

我们要警惕的 “那十年的风气” 有 2 种，一种是传统型：“批斗、扣帽子、舆论打压”，一种是新型：“极端抬举、鼓吹、造神，打压、扣罪名于质疑的人”。

什么时候，舆论界才能学会辩证看待问题，不要绝对地立场先行呢？

知乎用户 灵樨​ 发表

在座的各位有多少体验过:

当所做的东西被怀疑被要求检视，气得我结束假期马上回到实验室，立即搭测试平台，现场演示，让人心服口服。虽然累到恶心呕吐，头疼欲裂，但是心中是畅快的。

曾取得的学位被要求验证，马上叫爸妈托人带过来，几天内就交到了他们的手上，虽然费钱费力，但是心中也是畅快的。

面对说 “这个 cheater 是中国人” 的时候，想吼去你 M 的但却只能忍受如鲠在喉的痛苦。因为我知道，那个 cheater 真的就是中国人。这种屈辱真的能记一辈子，也一直能警醒自己。

错了就是错了， 综述三千字几乎一样就是抄袭。(除非抄的是自己的，在某些情况下，例如博士论文，是允许的，但抄别人的却不行）

辩解 1：以现在的标准来规范从前不合适。

观点 1：即使倒退一百年，这也是错的，毫无疑问。

辩解 2：综述部分不重要。

观点 2：完全胡扯，综述部分非常重要，而且非常难写，需要对专业和研究方向有非常深刻的理解才能写好。

辩解 3：是有人故意黑他

观点 3: 就事论事，既然被找出了论文问题，撤掉或者修改，或者重新答辩，总是有解决的方法。

完全理解在那个时代背景下的这些问题，我没有任何批判的心思。我自问在那个时候，自己不一定能做的更好。可是总有严格要求自己的人吧，改掉已知的错误也是自己的责任。可能在那个位置，进退已不由己。

几个例子做参考：第二更具参考性

1. 德国国防部长古登堡，家庭事务部长吉费 因为博士论文严重抄袭辞职。

2. 现欧盟委员会主席冯德莱恩, 博士论文综述部分抄袭。调查归结为明显错误，无欺诈行为，得以保留博士学位，但需改正。

这并不影响他的功绩，成就，职位。为此事强行找借口才是真的没有风度。

知乎用户 阿尔伦堡 发表

一条成功路径已经出现在了当代青年研究者的眼前：

通过 “不规范写作” 获得博士学位。

通过 “未能重复的突破性结果” 发表顶刊研究。

通过 “图片误用” 产生上百篇论文并成为院士。

我们将要丢下的是科研诚信的枷锁，他们即将得到的是整个世界。

知乎用户 前行者 发表

我怀疑这个回答下的很多人都没有认认真真写过论文，写过综述。

作为一个本科理科生，论文是做了三个月实验，一句话一句话敲出来了，引用了一些文献，综述部分全用自己的话概括出来了（包含挪动句子语序，这种情况在国外都算学术不端），论文查重也没问题。

我真的很好奇，那些说把论文翻出来看看的，难道是文科生（很多文科生，论文是没法有创新点的，我可以理解，但是对张博士没法理解）？难道做得是毕业设计？难道他们的论文是整段引用三千字？亦或者根本不了解写论文。77 页至 88 页，原创部分大概一页，还是实验方法，远远超过三千字，抓住两篇论文使劲抄，现在是不是可以怀疑他对行业、文献根本没有研究，只看了这两个人的论文就开始课题了？

学术不抄袭天经地义，没有一个时代能引用三千字连续篇幅，不标注作者引用，大家默认你原创没问题吧。

知道有一类论文是综述型吗？通篇都是业内过去研究进展，现状介绍，对未来的展望，这类论文也是要查重的 。综述抄袭不算抄，真的是厉害呀。

有人提及法不溯及既往的，建议看下 1990 年我国颁布的著作权法！张已经涉嫌违法！

有人说张是得罪了什么人被恶意攻击，他抄袭这件事，得罪的是所有认真做科研，认真写论文的人。

我看那些为了张，辩护的人，跟翟天临，吴亦凡的粉丝也没有啥区别。即因为某一方面符合自己的（zz）审美，就完全无视他的负面。

知乎用户 孙华 发表

我就纳闷了，为啥 08 年毕业的人，学校还要拿 17 年的规定说事？管得太宽了吧？查了下，原来 2010 年科技部部长表态过，对学术造假没有追诉期限制（这也是国际惯例）：

《沈阳日报》论文抄袭曝光 博士学位被撤 - 辽宁省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
作者：周贤忠 发布时间：2020-07-30 08:53:41

核心提示
论文抄袭，对学者来说，是不可逾越的红线。高校作为学术论文的最大输出者，应当尽到严格审查的义务。对学术不端行为严厉打击，纠正学术不良风气，营造良好学术氛围不仅是高校的责任，也是其应尽的义务。日前，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公布一起博士学位被撤销的行政案件。徐某虽然博士毕业已经 10 年，但因博士论文抄袭，还是被网民揪了出来，最终被学校撤销博士学位。
大学认定博士学位论文存在严重抄袭
徐某是沈阳某大学 2003 级博士研究生，2008 年 7 月获得博士学位。2016 年 12 月，多家网络媒体公开报道了徐某博士学位论文涉嫌学术不端的行为，引起学术界热烈讨论。作为徐某博士学位的授予单位，某大学在得知以上报道内容后，启动对徐某博士学位论文涉嫌学术不端的调查，并成立了调查组。
2017 年 1 月 19 日，该大学学术委员会向徐某邮寄《告知书》。学术道德建设工作组对有关事实、理由和证据进行了核实，通过对徐某博士学位论文涉嫌抄袭内容的逐条对比，发现徐某博士论文涉嫌抄袭裴某、游某、柴某某和游某某的 4 篇硕士学位论文，其博士学位论文与他人已获得学位的学位论文或已发表的学术论文在内容上出现大量重复现象，且重复内容大部分未标注引用，认定其行为存在抄袭现象，并由此形成了调查报告，认定徐某博士学位论文存在严重抄袭行为。
2018 年 4 月 18 日，该大学作出《关于撤销徐某博士学位的决定》，认为徐某博士学位论文存在严重抄袭，决定撤销徐某博士学位，并注销其学位证书。
徐某认为属于学术范围内的正常使用
徐某博士学位被撤销后，对某大学提起行政诉讼。徐某认为某大学认定事实及适用法律错误，在调查过程中，程序严重违法，要求某大学撤销原决定。
徐某认为，他的博士论文是在其作为主要参加人参与完成的科研项目研究成果的基础上，结合自己的进一步研究成果而形成的。上述科研项目是指从 2001 年 1 月开始，至 2005 年 1 月结题的科研项目。该项目包括他在内共有 10 名博士和硕士研究生参与。该研究项目的研究成果属于课题组成员共同所有，他的博士论文引用该科研项目的研究成果，属于学术范围内的正常使用。
徐某认为，某大学仅是因为部分学术论坛及网站上出现了关于他的论文抄袭的帖子，就启动调查，并且拒绝告知其调查组成员、拒绝向其提供认定其博士论文构成抄袭的结论报告、拒绝听取其陈述，非法剥夺了他的合法权益，且某大学所适用的《某大学学术不端行为查处工作实施细则》系违法通过。
法院驳回要求撤销学校决定诉讼请求
市法院认为，依据《著作权法》对著作权保护的相关规定及公众对 “抄袭” 的普遍认知，对于在先公开发表的文字作品中的文字，若未标注引用而直接使用应属 “抄袭”。且在徐某博士论文作者独创性声明中已标示：“论文中取得的研究成果除加以标注和致谢的地方外，不包括其他人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也不包括本人为获得其他学位而使用过的材料。” 某大学提供的证据可以证明徐某的博士学位论文中大量未经标注引用而直接使用他人在先发表的学位论文的事实，故认定徐某博士学位论文存在严重抄袭的事实清楚，证据充分。某大学在调查过程中履行了告知、听取陈述、申辩及告知原告申请回避权等相关程序，程序合法。
《某大学学术不端行为查处工作实施细则（修订）》系根据《高等学校预防与处理学术不端行为办法》（教育部第 40 号令）制定，经某大学学术委员会及教工代表大会执行委员会讨论通过，于 2017 年 1 月 10 日颁布实施，并经教工代表大会追认的规范性文件。该文件的通过、实施不违反法律强制性规定。某大学对徐某启动调查程序，可以适用上述规范性文件。故法院驳回徐某的诉讼请求。
【法官说法】
行政判决既要维护行政行为程序正义，又要推进社会主流价值观的实现，推进法治实践中的社会共识。
本案例大量阐述了被告在作出行政行为时有关程序方面的内容，充分说明了程序正义在行政行为中的重要性。行政许可法、行政复议法等法律规范对于行政机关在实施行政行为时作出了大量程序方面的设置，以期达到限制公权力、保护公民权利的目的。因此在行政诉讼中，法院的职责不仅要查清事实，对于行政机关程序违法问题也应予以纠正，只有程序正义与实体正义互相平衡，才能够真正实现保护公民权益的目的。
行政审判在监督行政机关的行政行为，维护公民的合法权益的宗旨之上，同时也要实现社会价值，推进社会主流价值观的实现，推进法治实践中的社会共识。学术造假是近年来社会上比较热点的问题，很多学术不端的行为在先行规范中并没有明确的限定。在本案的判决中，法院对抄袭含义进行了界定，结合公众的认知以及在论文编撰过程中对于他人论文的援引应该采用什么样的方式进行了说明，对于进一步保护著作权，严正学术造假之风具有重要的意义。

来源：沈阳日报

知乎用户 李韶华 发表

个人看法：

实实在在说，张主任抗疫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是个好领导，我很尊敬他。但他博士论文里所谓的大段 “不规范引用” 是事实，放在哪个年代都是学术不端，没什么可讨价还价的。

不幸的是，尤其在 2021 年，我们多次看到，他们说这就是 “科学”。

写在最后，缘因评论区有人无脑对线：

一、想要用抗疫贡献掩盖掉张主任学术不端的，是蠢人；二、想要用学术不端一事否定张主任贡献的，是坏人。

有感而发，再说几句：

虽说我们看问题不能是非黑即白，不能是非对即错的，但一旦是科学问题，学术问题，我们要坚守一个底线，那就是 “不造假、不抄袭”，我们要坚定，任何政治、经济、社会因素都不能逾越这个底线。比如一个人做了很大的贡献，或是一个极好的人，但他犯了罪，触犯了法律，要不要审判他呢？我相信所有人都会说要，因为大家都有一个普遍的常识：法律就是底线。那对于科学呢？为什么我们说“不造假、不抄袭” 是底线时，反而会遭到各种理由的批驳呢，中国学术圈为何会发明出所谓 “图片误用”、“不规范引用” 这种大家闻所未闻的词来呢？鼓励青年人前赴后继的投入到祖国的科学事业中，需要的是创造良性的学术环境，这不仅仅是钱能解决的，2021 年光怪陆离的中国学术圈已经让多少青年学生对科研变得悲观，选择出国，甚至是放弃科研，这是不得而知的，但有一点，学生都是最单纯最有梦想的群体，这些事件对他们潜移默化中造成的破坏是显而易见的。

再更：

又跟进了一下，发现张主任不止涉嫌综述抄袭，正文部分也是高度相似，整个实验完全模仿，毫无创新性可言，还有所谓的 “图片误用” 问题，另，张主任甚至把原文中的“1O 抄成了 10”，实在是有些喜感。这件事估计就这么算了，但相信沉默的大多数内心已有判断。学术圈近年光怪陆离，我内心禁不住有些悲哀，国内科研前路越来越渺茫，尽管一再被寒心，希望自己能坚持住吧。

下附饶毅老师的观点。

【标题】复旦的学位：遁词之外，有没有更妥当的解决办法？（饶老师公众号原文已被举报撤下）

【标题】队轻如风 学术稳如山

不规范转载：饶毅科学

侵删

【标题】复旦的学位：遁词之外，有没有更妥当的解决办法？

很不幸，2021 年是中国科技和学术规范最糟糕的一年，至少是空前的糟糕，虽然希望也是绝后的。

先有某机构宣称，图片误用，但不违规。

后有某大学宣称，写作不规范，但不违规。

某机构是为了江湖，把局部小集团利益凌驾国家利益，瞒天过海。

某大学显然是为了支持个人，一位有优点、做过利国利民好事的个人。

但，经过 2021 年发明了 “图片误用”、和“写作不规范” 等遁词之后，中国还有什么是违反学术规则？

我们中国和海内外华人，如果不是在边线、底线上，而是在科学研究、学术思想上，能如此迅速出现超越世界的创造性，就好了。

很多人支持个人，非常有道理。但支持的是什么？

是否支持一个人，就全面改写学术规范。

同样的做法，如果放在社会范围看待，等于为一个人事后改写法律。

实际上，这不是大学学位的规定，而是任何发表物写作的规范，甚至可以说是小学生作文的规范。不是 2000 年的规范，而是我父亲 1962 年在同一个学校念研究生就早已众所周知的基本规范。

2000 年，只能作为学术水平低的借口，但不能作为抄袭的借口。

有没有表示对一个人正确的事情支持，而对不对的事情不支持的方法？

想起来应该有，例如可以同时：

复旦大学宣布取消学位；

华生医院宣布保留全部职务；

上海卫健委宣布保留疫情全部职责。

这样，不仅保护了个人正确的部分，也告诉所有人，原则仍然是原则，对仍然是对、错仍然是错，不因为个人而改变。

2021 年之后，中国大学和科学界，还能够约束学术不端吗？

估计不会完全没有的约束，但很可能因单位而异、因人而异。

建设有原则的大学和科学文化，在中国，仍然任重道远。

如果以前没有说清楚，这里补上：坚决支持对疫情负责任的讨论和发言，坚决反对论文不负责任的抄袭。

我在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读过两年研究生，没有学位证、也没有毕业证，所以没有可以烧的。

我的父亲非常珍惜上海第一医学院的研究生毕业证。但他老人家最近去世，没有看到这一幕。

【标题】队轻如风 学术稳如山

一百多年来，德国、意大利、俄国、美国，其国内人群多少次为不同事情站队，留下了多少后悔和冤枉。

中国也不例外。留下的，恐怕不止后悔。

最近术后高烧烤焦过的脑袋读一本德国物理学家海森伯 (Werner Heisenberg，1901-1976) 传记。他二十岁前后的几年，曾经积极参加当时变化眼花缭乱的德国社会，但发现还是物理学才有永恒的意义。他的故乡慕尼黑经历了斯巴达克斯主义、赤卫队和希特勒啤酒店等错综复杂的冲击，他的参与影响不了两个极端。

在科学上，包括诺贝尔奖得主在内的一些德国物理学家发起过对爱因斯坦和相对论的冲击，因为爱因斯坦是犹太人。以普朗克为代表，包括年轻的海森伯等，坚信科学，尊重爱因斯坦，为德国历经磨练后在一定程度保存了相当的科学标准、学术传统。

站队容易，风轻飘飘的

风起于青萍之末，可能群体急切站队是一个重要因素。没看清楚风的来源，或把误解当成起风了。急切地支持自认为的 “此方” 队友，精神可嘉。

人在社会，不是不能站队，但也要有好的队、好的队风。

一个好的队，不能说自己的队友不能被批评，错了也不能批评，甚至要求改变对错标准。而是好的队主动说我们队友确实有错误，但可以说瑕不掩瑜、或认为后面二十年的行为足以弥补以前的重大学术过失。

一个好的队友，不能看着全队的队友支持自己的过失，应该主动认错。

如果认为，“此方”的人可以违反 “不造假、不抄袭” 的标准，那是毁灭 “此方” 的最佳办法。

如果认为，“彼方”的人不能违反 “不造假、不抄袭” 的标准，那是积极参与建设 “彼方” 的质量。

为了站队而废弃学术标准的，恐怕不是良性的队伍，至少不太可能是长期良性的队伍。

学术标准，百年未变。

基本学术标准——不抄袭、不造假——至少两千年未变。

中国的科学，在各方面的支持下，有非常大的投入的增加。

今天的中国，对科学有很大的刚需。

中国科学发展的最低底线是：不造假、不抄袭。

如果这两条做不到，或者可以因人而异，那么中国科学就会有问题，中国的学术就会有问题，中国的文化建设就会有问题。

知乎用户 吴盐 发表

法不溯及过往。

这是现代法治的一个基本原则，就是说——不能用当前制定的法律去指导人们过去的行为，更不能由于人们过去从事了某种当时是合法但是现在看来是违法的行为而依照当前的法律处罚他们。

这背后的逻辑是——法律法规和各种行为规范都是制定出来约束和规范人的行为的，是为了约束从制定规则这个时间点之后，人的行为。但是，人是不能按照未来有可能制定的规则，来规范自己当下的行为，这对于生活在三维世界里的人类来说，是完全不现实的要求。

法律不强人所难嘛。

在这件事儿上呢，虽然上升不到法律，但是思维方式是一致的，也可以用法不溯及过往这种思维方式去看待——张文宏 20 年前写的论文，自然要用 20 年前所在的学校和单位以及当时的学术规范去看待，不能用现在的学术规范和查重要求——只要张文宏的论文符合当时上海医科大学的论文标准，那么他就并没有学术不端的行为。

知乎用户 李傲文​ 发表

不需要关注什么信息。

我不理解为什么做到就事论事这么难。

对于这篇博士论文就是抄袭。

知乎用户 卢荻 发表

学术不端是指：学术界的一些弄虚作假、行为不良或失范的风气，或指某些人在学术方面剽窃他人研究成果，败坏学术风气，阻碍学术进步，违背科学精神和道德，抛弃科学实验数据的真实诚信原则，给科学和教育事业带来严重的负面影响，极大损害学术形象的丑恶现象。

而张文宏教授是写作不规范。

不影响博士学位论文的科研成果和学术水平，不构成学术不端或学术不当行为。

张文宏教授的事件或许是被有些人利用。

真正的学术造假是有十层境界！

第一境界：全文复制

咳，与其说全文复制，不如说改个名字。小学生的技能嘛，毫无技术难度，这个若还不会我就不说啥了。

但其后果最严重，一经发现立刻名誉扫地，还免不了遭到智商方面的鄙视。

第二境界：部分文本剽窃

这是学生作业中最常见的手段，操作起来比较简单。这一境界还分为 I 级和 II 级两个副本。I 级就是复制了别人的文本但没有说明出处，一旦被发现，下场比全文复制也轻不到哪去。II 级则是说明了出处，但没有指出这一段是直接照搬文本。

不过由于有查重软件的存在，前两种低级又严重的做法很少在发表刊物中见到了。接下来就开始有点难度了哦。

第三境界：窃取合作组的革命成果

反正一个课题的嘛，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合作日子久了，什么创意啊、成果啊、文章啊，很难说到底是谁弄出来的对吧~ 看你平时这么懒，啥都没干，我为什么要写上你的名字。其实我觉得明明是我承担了 99.99% 的工作，为什么要给你署名权，甚至根本不需要声明这是个合作！

如果考虑好了真走这条路，请先评估好将来撕逼时自己的战斗力如何。

第四境界：误导归属权

这一关也有两个副本。I 级副本和上一关有点像，就是不给有重要贡献的小伙伴署名权，甚至连 Acknowledgement 里都不给个位置。

II 级副本则是相反而又隐密的做法，某人啥贡献都没有，但还是给了他一个署名的坑位。（说起来这还挺常见的，俗称挂名，嘿嘿）

第五境界：重复发表

稿子投出去了，好担心被拒，而且迟迟没有结果好捉急，还是早早改投另一家吧。许多天后…… 哇！两家都收了！

以上还是单纯年轻不懂事才干得出来。但有些人真是，明明发表过了还执意把它说成是新的文章投给另一家杂志，如果那家杂志没发现，那就得惩了，混发表数量。

这要被抓到一公布，说不定多家杂志会把你拉黑。

第六境界：重复研究

除了抄别人的文本，还可以抄图表、抄数据、抄方法，揉一揉当成自己的新研究发了。

这种情况倒是有些小伙伴无意之中躺枪，比如 idea 跟地球另一边的某个不认识的组撞车了，实验结果也很相似，稿子几乎同时投出，但就是见刊有先后，造成没有引用前人研究的表象。此时若跟编辑及时沟通，还可以通过加以引用、说明或补充新实验等方法来渡过此劫。

第七境界：意译或复述

敲黑板：这是个技术活，俗称换汤不换药。

把别人的文章改改措辞语句，但实际性的语义并没有改变，然后又不注明原来的 “药” 是哪来的，当成自己的原创交上去。高手可以改到查重软件也查不出来，甚至在英语世界，已有现成的免费在线工具专门干这个。

这种方法已经算是神不知鬼不觉了，除非你倒霉地碰到有人同时读到这两篇文章，眉头一皱，轻吐一声：咦，似曾相识，又遍寻不着。

更囧的是，你老板第六感超强，恰好她又听说了这个方法和这种软件。一看你的语言风格各种诡异扭曲，于是她找到那个软件，对它说句人话然后一转换…… 这是 Retraction Watch 上的真实故事，悲伤辣么大。

第八境界：自我抄袭

关于自我抄袭的伦理性质还是有争议的，胆大乘隙而为者亦有之。明明是自己写的，为什么不贴过来。最常见的情景就是，把自己毕业论文里的内容摘取一部分整理成期刊文章发表，其中很多文本都没动过。另一种就是直接在新的文章中使用以前文章的文本、数据、图表而不加以引用。

若真踏入此境，会经历什么样的劫难，就要看具体操作内容以及学校、出版社的政策了。常规的脱身方法是引用 + 改述文本。

第九境界：来源不明

写综述，参考文献才这么点好像说不过去啊，但我好像真的读文献读到要吐了，随便编一个吧，就让参考文献显得多一点 =_=

或者引用的文章是已经被撤掉的，或其他的什么情况导致按你给的题录找不到那篇文章。

又或者只是单纯马虎，一不小心张冠李戴了，莫名奇妙就跌入此境。

第十境界：跨级引用

读到一篇文章，里面谈到另一个人的研究很有意思，并做了一点评价。那我就引用原始研究并征用那个评价吧，反正我读过之后完全也有可能做出同样的评价，所以后面那篇谁还要管啊，再说我也不想让人知道我是通过别人的解读才知道那个研究的，嗯，就酱。

这最后一层境界，技术上不难，被识破后也没有前面那些那么严重。它能使你的文章显得丰富而有深度，仿佛做了很深层的调研和解析，简直鬼斧神工。只不过相关作者的劳动没有得到尊重，所以也被认为是 Plagiarism。

确实从功利的角度看，它的后果是最轻的。但若有点别的追求，你可能会纠结一阵子——

知乎用户 酸菜​​ 发表

以下是饶毅对于复旦大学事件的看法，发布于公众号 “饶议科学” 上。

以下文章代表原作者观点。

很不幸，2021 年是中国科技和学术规范最糟糕的一年，至少是空前的糟糕，虽然希望也是绝后的。
先有某机构宣称，图片误用，但不违规。
后有某大学宣称，写作不规范，但不违规。
某机构是为了江湖，把局部小集团利益凌驾国家利益，瞒天过海。
某大学显然是为了支持个人，一位有优点、做过利国利民好事的个人。
但，经过 2021 年发明了 “图片误用”、和“写作不规范” 等遁词之后，中国还有什么是违反学术规则？
我们中国和海内外华人，如果不是在边线、底线上，而是在科学研究、学术思想上，能如此迅速出现超越世界的创造性，就好了。
很多人支持个人，非常有道理。但支持的是什么？
是否支持一个人，就全面改写学术规范。
同样的做法，如果放在社会范围看待，等于为一个人事后改写法律。
实际上，这不是大学学位的规定，而是任何发表物写作的规范，甚至可以说是小学生作文的规范。不是 2000 年的规范，而是我父亲 1962 年在同一个学校念研究生就早已众所周知的基本规范。
2000 年，只能作为学术水平低的借口，但不能作为抄袭的借口。
有没有表示对一个人正确的事情支持，而对不对的事情不支持的方法？
想起来应该有，例如可以同时：
复旦大学宣布取消学位；
华山医院宣布保留全部职务；
上海卫健委宣布保留疫情全部职责。
这样，不仅保护了个人正确的部分，也告诉所有人，原则仍然是原则，对仍然是对、错仍然是错，不因为个人而改变。
2021 年之后，中国大学和科学界，还能够约束学术不端吗？
估计不会完全没有的约束，但很可能因单位而异、因人而异。
建设有原则的大学和科学文化，在中国，仍然任重道远。
如果以前没有说清楚，这里补上：坚决支持对疫情负责任的讨论和发言，坚决反对论文不负责任的抄袭。
我在复旦大学上海医学院读过两年研究生，没有学位证、也没有毕业证，所以没有可以烧的。
我的父亲非常珍惜上海第一医学院的研究生毕业证。但他老人家最近去世，没有看到这一幕。

知乎用户 Marisa Hakurei​​ 发表

1. 承认综述部分有问题：

“附录综述部分存在写作不规范”

2. 正文成果没问题，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不是学术造假：

“不影响博士学位论文的科研成果和学术水平，不构成学术不端或学术不当行为”

3. 调查采用今天的标准（2017 版本），但评判依据是原上海医科大学 1999 年 1 月修订的《科研型博士研究生培养工作细则》（论文 2000 年）：

“校学术规范委员会依据 2017 年《复旦大学学术规范实施条例（试行）》的有关程序开展调查核实工作，根据原上海医科大学 1999 年 1 月修订的《科研型博士研究生培养工作细则》”

4. 调查结论：不属于学术不端或学术不当：

“不构成学术不端或学术不当行为 “

5. 如果用今天的标准，大段落拷贝粘贴即便是综述部分也是学术不端。

所以对个人算是个污点，但不构成更严重的后果。总之写论文切莫投机取巧。

更新下：评论区很多人认为说污点不合适，但官方通告中明确表示 “写作不规范”。如果这不算是污点，那些自己调研文献写综述介绍的博士怎么说，应该给他们发优秀奖章吗？

没人不承认张的抗疫贡献。但是人都会犯错，抗疫贡献很大与论文综述拷贝别人文章的错误做法不冲突。

知乎用户 秋雨晨曦梦 发表

一码归一码，因为学术不端取消他 PhD 学位，和他以 MD 身份做出的贡献完全不相关。

至于说老人老办法，新人新办法的，怕是不知道现在的新人比老人在整体上强多少。

知乎用户 Ezawa Tami 发表

这处理结果挺好的嘛。

“综述部分写作不规范”，就这点事，就这么简单。

这就说明他也是人，不是神，也会犯错误。

他既不是全知全能绝不犯错一句顶一万句的救世主（没那本事），也不是祸国殃民的凶神恶煞（同样没那本事）。

只有回归到这一点，才能继续谈科学。

哦，对了，说到科学，顺便借这个话题反驳一下他提过的 “共存论”。

第一，他微博里说的是 “开放以后，降到流感水平”。这一点我不同意，我认为稳妥一点应该是 “降到流感水平以后开放”。又或者，伴随病毒杀伤力的减低（如果做得到的话）逐步开放（要做好万一情况有变，还能收紧回来的准备）。

第二，他的论据是 “接种疫苗以来近一周，重症率和死亡率降低到 0.1%”。我觉得这不妥，只截取近一周的数据还不够全面，不够稳固，还不能急于宣布胜利。尚需经过多方以及相对长期（至少半年，尤其是冬季）的对比。

利益相关：答主武汉人，去年被疫情搞怕了，故而思维方面本能地趋向于保守和稳妥。

就这些，这算不上大是大非吧？这是可以讨论的吧？

知乎用户 李劼 发表

复旦大学重新定义了什么叫 “写作不规范”：抄袭其他论文 90% 的内容，不叫抄袭，叫 “写作不规范”。

复旦大学的学生们看懂了吗？

张文宏博士学位论文与黄海南综述文章对比，红色是不同部分。黄海南文章共 3487 字，张文宏照抄 3179 字，删掉的是能泄漏其论文核心部分剽窃的句子，此外，张文宏还照抄王晓川的综述文章 4000 多字。

知乎用户 科学探求者​ 发表

我其实很诧异各种理中客……

这个世界，我只见过道歉被捶死，没道歉的撑很久……

但大家就理所当然的以为，应该道歉……

社会舆论有道歉的土壤吗？

为啥忽然就一堆外宾装中国人呢？

满网络都是暴徒，觉得还能讲道理，那是你们没遇到过事儿。

对错，从来不重要。

打倒张医生，并且警告所有医生不要对社会输出专业知识才是最重要。

大家一面承认复旦的处理没问题，一面觉得没能打倒这个医生好遗憾，为了表示公正还发了一些外宾角度的发言……

真魔幻。

知乎用户 流浪的蛤蟆​​ 发表

建议年轻人不要有样学样，抄袭就是抄袭。不过你学了我也无可奈何。说完了。

知乎用户 高堡名人 发表

身正不怕影子斜

这是一个负责任的说法。话说对张医生的指责只能从学术论文的综述里面做文章。已经说明很多问题了。

写博士论文，综述部分确实需要引用他人的部分观点，学位论文综述部分，本来就是总结相关领域学术现状而已，正文才是自己具体的研究内容和成果。现在的舆论真是可怕！

再说出了这种事情，扪心自问，能有几个人能经得住考验？ ​

感谢社会的监督，也欣喜于复旦大学的明辩论，这次复旦还算是有担当，不像有些单位，有点儿事怂得一逼吓得尿裤，而张医生只是做了一件应该理应之事。

没有寒了老实人的心 ！支持张医生！双手赞同通过调查能给张博士一个清白。

我觉得群众应该把目光放在美好光明一面。对怀疑的东西留给职能部门。对于那些有意诬陷的人，我建议有关部门要把诬陷的人抓起来，不能让这种坏人为非作歹。

知乎用户 Godfather​ 发表

知乎用户 不正不经 发表

复旦大学愿意用自己的百年学术声誉，为区区一个学生作保，令人失望。复旦大学显然没有想过，其任何一个毕业生，纵然再伟大，纵然端坐神坛，也不能与 “中国学术的尊严” 相比。

虽然张文宏抄袭事件在国际学术界实在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件，因为张的学术地位十分低、学术影响力十分小、学术贡献十分有限，其事件引起的争议也主要局限于 “吃瓜群众”，但中国学术界以及海外的华人学者（保留国籍和已换国籍的）不可能忽略该事件，以及复旦大学对该事件的处理。—— 原因显然，中国的顶级学府如何看待学术不端。人事、舆论为先，还是学术尊严为先。

我的好友

@卷阿

认为较为合理的方案是 “要求张文宏博士在规定期限内，修订博士学位论文后重新提交”。这我同意，因为如果能够这么做，则表明复旦大学还至少有学术廉耻心，迫于舆论压力，给出一个可行的、为各方接受的方案。

然而没想到，复旦大学居然一举抹去了学术不端、不当的控诉。

认定张文宏博士学位论文符合当年博士学位论文的要求，附录综述部分存在写作不规范，不影响博士学位论文的科研成果和学术水平，不构成学术不端或学术不当行为。—— 复旦大学学术规范委员会

我在之前的一个答案说过，“逐字抄袭是最恶劣、最低劣的学术舞弊之一”。复旦大学的调查报告将张事件定性为 “不构成学术不端或学术不当行为” 不是和稀泥，而是彻底的包庇。—— 因为学术舞弊与年代无关，与有无《科研型博士研究生培养工作细则》无关。连续抄 7 个字还是 10 个字算舞弊或许可以商榷，但连续抄几千字，这是辨无可辨的。对待学术舞弊，学术共同体有清晰的共识和规范。

最后，张医生要怎么面对 “老实人” 呢？

老实人：王晓川, 韩清韶, 梁标；黄海南, 韩金祥。

两篇涉事文章：

[1] 王晓川, 韩清韶, 梁标. 结核分支杆菌异烟肼耐药性的基因研究进展 [J]. 中国防痨杂志, 1998(01):43-46.

[2] 黄海南, 韩金祥. KatG 基因的分子生物学与结核分支杆菌异烟肼耐药 [J]. 中华结核和呼吸杂志, 21(6):3.

知乎用户 宗安 发表

翻译翻译，什么叫做 “不能让老实人吃亏”？

别把造神的锅甩到老百姓身上，老百姓不配。老实人别做学术了，老实人不配。很多人义正辞严，居然认为在博士论文中近乎原封不动抄了三千字是正常的。

真的荒谬……

看了下其他回答，挺张派和恨国党高度重合，啧啧

真就混淆视听呗，抄了一小段和连着抄了将近三千字能是一个级别吗？说什么只抄三千，比例低，查重能过。人家的原文总共就这么多啊，真是豹笑了

知乎用户 霜降 发表

本文【不规范转载】并**【图片误用】**饶毅先生的最新作品，作为个人的心声：

坚决支持对疫情负责任的讨论和发言，坚决反对论文不负责任的抄袭。——饶毅

复旦的学位：遁词之外，有没有更妥当的解决办法？

饶议科学 Today

很不幸，2021 年是中国科技和学术规范最糟糕的一年，至少是空前的糟糕，虽然希望也是绝后的。
先有某机构宣称，图片误用，但不违规。
后有某大学宣称，写作不规范，但不违规。

某机构是为了江湖，把局部小集团利益凌驾国家利益，瞒天过海。
某大学显然是为了支持个人，一位有优点、做过利国利民好事的个人。

但，经过 2021 年发明了 “图片误用”、和“写作不规范” 等遁词之后，中国还有什么是违反学术规则？

我们中国和海内外华人，如果不是在边线、底线上，而是在科学研究、学术思想上，能如此迅速出现超越世界的创造性，就好了。

很多人支持个人，非常有道理。但支持的是什么？
是否支持一个人，就全面改写学术规范。
同样的做法，如果放在社会范围看待，等于为一个人事后改写法律。
实际上，这不是大学学位的规定，而是任何发表物写作的规范，甚至可以说是小学生作文的规范。不是 2000 年的规范，而是我父亲 1962 年在同一个学校念研究生就早已众所周知的基本规范。
2000 年，只能作为学术水平低的借口，但不能作为抄袭的借口。

有没有表示对一个人正确的事情支持，而对不对的事情不支持的方法？
想起来应该有，例如可以同时：
复旦大学宣布取消学位；
华生医院宣布保留全部职务；
上海卫健委宣布保留疫情全部职责。

这样，不仅保护了个人正确的部分，也告诉所有人，原则仍然是原则，对仍然是对、错仍然是错，不因为个人而改变。

2021 年之后，中国大学和科学界，还能够约束学术不端吗？
估计不会完全没有的约束，但很可能因单位而异、因人而异。

建设有原则的大学和科学文化，在中国，仍然任重道远。

如果以前没有说清楚，这里补上：坚决支持对疫情负责任的讨论和发言，坚决反对论文不负责任的抄袭。

知乎用户 清梦星河 发表

时间回到 2000 年：

文化部《图书、若干版权保护试行条例》（1985 年发，2003 年废止）：

上述条例实施细则：

不过，当时文化部说：

《图书期刊版权保护试行条例》系内部文件，不得公开发表，不得向外国人透露。如需要作为依据加以引证时，可说 “根据国家有关规定”，而不要直接提该文件的名称。请各单位严格遵照执行。此点亦请报纸、刊物、电台、电视台注意掌握。

最后，同情一下事件中被忽视的那个人，那个本来只是犯了个恶心，现在被喂了个苍蝇的无（bei）辜（chao）的人。

知乎用户 大森信仰共产主义​ 发表

辣鸡资本，辣鸡学阀，辣鸡学校

文章也搜不到了，掩耳盗铃，自欺欺人，欲盖弥彰。

自己养的网红不舍得体面，机会给你不中用，自然会有人帮你们体面。

知乎用户 拔粪青年 发表

这个事情其实很清楚的。张医生那个整段抄袭肯定是不符合学术规范的，但张医生的论文的主体研究是不存在抄袭或者造假的。举报人的目的显然也不是为了维护学术纯净。

我以为，比较好的处理方式是，承认张医生的做法有问题，但尽量不影响他今天的工作。这主要是基于两点考量。

学术体系的逐渐规范是需要时间的。过去我国包括学术论文在内整个体系不规范的地方确实很多。通通按照今天的标准来考察，恐怕能搞掉一大堆学位。其中不少人如今都有一定的社会影响力和利益纷争。如果翻过去的学术论文成为社会斗争的有效手段，对维护社会风气未必具有良好导向的。说句敏感的，有那么几年，领导干部们可是很热衷拿在职学位的。

其次，适当的 “不溯以往” 是让规范在今天能够更有效执行的必要方式。香港廉政公署的设立和有效开展工作，也离不开对基层警员的特色。如果一定要对过往的学术论文进行大范围地重新审查，那恐怕连今天学术论文规范的管理都会遭受相当大的阻力。我以为对于一定年份以前的非论文核心内容的问题，可以网开一面。

我的好友

@宗安

前几日提过一个方案：因为张文宏学术论文存在抄袭，取消其博士学位；因为张文宏对抗议的巨大贡献，授予其荣誉博士学位。以我猜测，大体想法是和我类似的，不过具体方案上比我的想法更严格。

其实，我当时想提出的方案是：承认论文写作存在问题，但考虑到当时的实际情况，不撤销博士学位，要求张文宏博士在规定期限内，修订博士学位论文后重新提交。

复旦最终的处理方案，比较提的更轻一些，没有我因为考虑学术规范而提议的修订部分，个人觉得可以接受。不为了 “程序正义” 做没什么意义的具体工作，也行吧，更能动些。

知乎用户 卷阿​​ 发表

抄了就是抄了。

说抄袭发生在综述部分，不影响核心结论。但是综述部分的抄袭就不是抄袭吗？

完全可以道歉，承认抄袭，重新写作综述部分，重新提交。

是不是某个人抄袭就不叫抄袭？抄袭也看人？

当然，综述部分的抄袭，是比捏造实验数据，比虚构图表，程度要轻。不是造假。

知乎用户 Sarah​ 发表

虚假的复旦之耻——old tomato

真正的复旦之耻——old scholar-tyrant

散了散了，科技创新至少在上海是不可能了

知乎用户 走地鸡​ 发表

听君一席话，白读十年书。

不知道为什么张博士的学位论文为啥从万方数据库撤下了 不构成学术不端或学术不当行为，干嘛撤下来，让大家及后人看看张博士多清白多好

知乎用户 九天 发表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中国主旋律的文艺作品受到的最大批评就是脸谱化。

什么叫脸谱化？好人和太阳一样光明，坏人坏到骨子里。

为什么脸谱化的文艺作品不好看？因为不真实，因为没有反映真实的人性。

人性是复杂的。

一个贪官有没有可能是孝子？

一个清官有没有可能是失败的父亲？

都有可能。

一个英雄有没有可能在年轻的时候犯过错？

也有可能。

一个健康的社会，维护荣誉但尊重事实，保护英雄但惩罚错误。

而不是先用 “大局” 盖过一切，再用 “现实的无奈” 来论证错误的解法，最后再把不愿支持的人用 “理想主义” 批判一番。

不造神，不批斗。

退一万步说，就算我们最终这么做了，至少我们应该明白和承认这么做是不对的，但是迫于 “现实的无奈” 和对英雄的保护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而不是因为我们这么做了，我们就要尽一切的努力来为其辩护。

面子与规则孰重？

如果我们一直用 “大局” 来解释一切行为，规则这个最大的 “大局” 可能永远都建立不起来了。

就事论事四个字，何其轻也，何其重也。

知乎用户 张玮梁​​ 发表

符合当年博士论文要求，这点没问题，学术委员会有资格做这个判断。

但是，“复旦大学表示张文宏博士论文不构成学术不端”，复旦大学这么干，是要进史书的。

另外，个人认为，这事情复旦判个：因抄袭构成学术不端、但不影响博士论文实质性贡献，Dr. 张再主动认个错、主动撤回博士论文综述部分，事情就过去了。现在的做法，会引起持久性质疑，既害了复旦，也害了 Dr. 张。

另，2000 年并不遥远，当年拿学位的多数人还活着，虽然那时学术水平不高、要求不严，但直接抄一篇文章 3000 字的做法，在 2000 年的重点大学中绝不是普遍的。即使是在职学位，除了官员和商人，高校、研究所、医院的大部分在职人员是老老实实写论文的，这本身也是其专业工作的一部分。

再，十天前关于 Dr. 张抄袭的问答被知乎彻底删了。至于这样吗？

知乎用户 Man Free 发表

刑不上大夫，这是自古以来的传统美德，现在发扬传统美德，这很正常，没什么好看待的。

知乎用户 DOOM SLAYER 发表

中国学术圈最光明正大的一天，因为他终于想明白了———————要什么遮羞布，我就算裸奔，你们这些屁民，青椒不也只能在知乎上犯犯酸水。

就算犯犯酸水，也要被犯圈质疑是不是要害它们的割割，真是太 tm 惨了。

至于某些要黄海南道歉的饭圈贵物，我虽然在生理上恶心他们，但从加速主义的角度来说，我是支持他们的。

知乎用户 骑在三角龙上的鸟 发表

观点不变，在规范引用的前提下，我认为除非作者的学术能力尤其学术写作能力很强（通常说来就是高于引用源），不然绪论、综述等重引用部分没有必要强行修改原作者表达，只会引入错误、歧义、表意不清（尤其在非母语学术写作中，太常见了），降低论文价值。

为了使得综述等部分的科学逻辑通顺，对多个匹配论文中心的不同研究，可以使用简洁的便于理解的语言串联，而对这种部分的驾驭，实际上已经足以体现作者有很强的综述能力。也就是寻找——理解——串联——总结这么一个过程，但串联的时候不是必要的语言调整（原文极其晦涩或者多篇文献写作风格差异非常大），不必进行。

张医生逐字引用的部分总得说来很长，但就论文原文而言，学术委员会应该也是认为，不会让读者误以为引用内容完全由张医生本人做出全部贡献，没有明示或者暗示之类的词眼，比如 “在我们的工作中” 或者 “通过我们的研究” 这样。所以我可以接受写作不规范这个说法，并且这篇博士论文在未来的索引中，应该提供规范引用的修订版本。

此外，我不觉得本硕博论文的学术规范要求可以有差异性，如果觉得本科生写不好但博士就一定得写好，那么请努力去推动本科生毕业考核多样化工程，既然写了就该好好写呗，“科研成果”与 “学术水平” 可以达不到硕博标准，写作规范总是可以的。

更新：刚刚看了重复内容的对比图片，补充一些看法。

逐字引用的部分主要是文献综述，这中间涉及了二次文献引用问题。也就是原作者，在多个回答中被提及的大佬，这部分本身就是综述而非自己的原创性科研成果，当然，综述里包含了他的原创性写作和整理工作。

所以张博士的论文中，引注了一次文献，即原作者所搜索整理得到并阅读的那些文献，但并没有对原作者的二次文献加以规范引用标注。这是主要的问题。所以这一点上就很需要参考当年学校要求的写作规范。

实际上二次及以上文献的引用本来就是学术写作中很困难的环节，所以通常会鼓励大家阅读并引用一次文献。但也有一些难点。

首先是不同的时代背景下，一次文献是否容易获得？比如回到 20 余年前的学术环境，你手上有一篇引用了 100 + 篇论文的综述，你是不是能够找到每一篇的原文并阅读？如果找不到，是不是要在综述中删掉这部分非常重要的研究？

其次是，“一次” 文献并非一次文献，比如来源是新闻、非学术出版物或者古早论文等，引用规范自然达不到当下的标准，实际上已经是二次甚至三次文献了，那由于引用文献的写作规范引起的引用问题应该如何界定与处理？（比如假设知乎上出现了一个综述大佬，其综述无出其右，但就是不遵守写作规范，咋整？）

还有一次文献本身并不适合作者阅读的情况，比如原文是日语、俄语或者其他小语种，或者来自于古籍等，对于原文的理解本身就超过了写作者的学术能力要求，所以作者也不得不引用二次甚至三次文献。

明白了这个问题之后，在看张医生这篇论文中的行为，首先，起码是尊重了一次文献作者们的工作。

其次是回答正文中提到的，要不要对引用的二次文献的综述内容再加工。按照现行的学术规范逻辑，再加工是必要的，同时引用也是必要的（除非改动之大面目全非，但底层逻辑上说没有这篇综述你也写不了自己的综述，仍然需要引用）。按照我在回答中设想的，没有必要大改，但需要明确区分一次文献和二次文献的引用，让读者理解到底是引用了什么，每个人都在这部分综述中做了什么工作。

知乎用户 GGGGJ​ 发表

看了这么多回答，我恍然间觉得 1999 年或许是上古洪荒的某一年。

对这个结果，如果无人喝彩或许说明还有希望。叫好的越多越觉得心惊。如果这些叫好的孩子们真的认同这样的结论，他们未来的路会怎么走？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对疫情的讨论，正确的支持、表扬，错误的反对、批评，没有人可以超脱于批评，只对不错；对学术的规范，遵守是本分，违反必惩戒，没有人可以超脱于规范。如果不能批评，讨论就毫无价值，疫情防控可能会一溃千里；如果不能惩戒，规范会变成一纸空文，学术领先可能将成空中楼阁。

选择性惩戒会不会损害这种规范的公信力呢？公信之所以是公信，除了力量的背书之外，还需要大众发自内心的认同。奥运刚刚结束，对于这些顶级运动员而言，运动生涯中每一次受伤都会在身体里留下痕迹，然后在某次比赛中影响他 / 她的发挥。公信也如是。公信是为政之宝，是经不起透支的。

知乎用户 haoranqikuaizaifeng 发表

其实，现在所有学位论文都要查重。但是，很多学士学位毕业论文，是通过修改，让论文的语句不太通顺而通过查重的。真正的查重，应该是机器查重，然后人再去阅读，论文应该通顺，流畅，并能看出作者真正理解自己所写的东西。也许将来人工智能技术可以用到查重上。

另外，综述的部分，大家写得差不多不该过份苛求。一般的学术论文引言部分也不会差别特别大。

知乎用户 Rambo 发表

张文宏的韩寒式错别字。

人家是重新打了一遍，破除了【复制 + 黏贴】的谣言！

碱基旬 xun ／ 碱基序 xu 列

【内切地 ／ 内切酶】——这个没想明白咋回事！

【含圾 ／ 含有】疑似五笔：圾 fe ／ 有 def

Cookerill 打成 Cooderill，应该是左右手搞混了！

知乎用户 芢鋆 发表

有个很有意思的做法，叫老人老办法，新人新办法，虽然回避了很多问题，但只要能避免相同的问题再出现，其实也就起到了作用。

如果说抄数据，编数据，抄论证，抄结果，这些从来都是红线的部分，那不会有任何争议，但背景介绍中抄了一段，这就不好说了。看字数很多，但占全文的比例并不高。按照现在的学术规则往前套，那个年代的学位论文里足够枪毙的点很多，写的时候脑子就没这根弦，学生没有，导师没有，审稿人没有，最多认为无伤大雅而已，怎么强求结果。如果认定这是学术不端，那结果就是一场学术空印案。

还有挂名的规则，裴钢被饶毅举报的那篇文章，他在其中出力多少是未知数，甚至看没看过都不一定，为了发表方便挂了他的名很有可能，为了凑数要求作者加名也很有可能。这些乱象今日仍在，但至少大家心里都有根弦了，知道论文可能是定时炸弹了。

知乎用户 某火山​ 发表

3000 字的不加引用的全文复制，这个肯定是学术不规范的。

这个学术不规范，是否足以剥夺张医生的博士学位？我想，远不够。

复旦的调查意见以及张本人的态度，我是不满的。诚如复旦在公告中引用的 1999 年的细则**，能否公开让大家看看呢？**

复旦通告的说法，其实存在一个悖论，即论文引言部分为什么还要有参考文献的存在呢？只是为了凑字数吗？

而且，张医生需要回答一个问题，为什么引言的其他部分都引用文献了，偏偏这篇被抄袭的文献没有被引用？

我比较赞同的一个做法，张道歉，把相关部分修改引用。

对就是错，错就是错。

但是，也反对上纲上线、批斗式的做法。

PS：整体而言，张医生的学位论文的学术不规范，即便放到学界也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影响不了张的博士学位，更影响不了他的防疫贡献。但是，他的这个行为是错误的，而很多人二极管式的为这件事情洗地，就更让人不舒服了。

知乎用户 可惜我是射手座​ 发表

首先原则是：小案看关系，中案看社会，大案看政治。

[

小评张文宏案：中案看社会，大案看政治

电光幻影炼金术的视频

 · 1299 播放

](https://www.zhihu.com/zvideo/1413190032706826240)

张博士的案子算什么？肯定不算小案了，算中到大案。

从社会影响来看，张博士抗疫有功，应当从轻。

从政治来看，张博士作为树立起来的抗疫典型代表人物，应当给予一定的保护。

在 1999 年，当时的博士论文查重远远没有现在严格，所以也可以理解。

对比一下下面几个案件：

1、曹雪涛案，结论是：图片误用。

如何看待联合工作机制再次回应论文调查问题：钟南山任复核专家组组长，图片误用与图片造假有本质区别？

2、张文宏案，结论是：写作不规范。

复旦大学表示张文宏博士论文不构成学术不端，符合当年博士论文要求，还有哪些信息值得关注？

3、李铎案，结论是：承认抄袭，启动学校调查。

如何看待 ICCV21 接收的某港科大学生为一作的论文被指抄袭 ICML21 发表的论文?

我们深入分析，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1、当年的标准跟现在的标准是有所差别的。现在即便查重率降到 3% 以下，也会算洗稿 + 抄袭。当年即便查重率在 30%（其他答主统计的），也是可以允许的。

2、很多标准未明确标明什么样的算抄袭，只是给了一个宽泛的标准。这样的话，上面有很大的解释权。

3、一个案件有没有诉主差别很大。曹案虽然有饶教授作为举报人，但是并非业内，也并非侵权人。但是李案不一样了，原作者（被侵权者）本身是业内人士，都上了外网喷。

4、李铎算小案，然后他又没关系，所以 GG。前面两位算中到大案，社会和政治都很支持他们被豁免，所以无罪。

知乎用户 电光幻影炼金术​​ 发表

转一下饶校长的观点，

[复旦的学位：遁词之外，有没有更妥当的解决办法？​mp.weixin.qq.com/s/XdYSb7jyjC88CvpItfGx5Q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mp.weixin.qq.com/s/XdYSb7jyjC88CvpItfGx5Q)

终于有学术圈的大牛反驳所谓文献综述抄不算抄的奇谈谬论了，拿着这种观点的人到处复制粘贴的真是恶心至极。

某些历史发明家，求求你回去上上学术诚信课吧。学术诚信体系在二战以后可曾发生过什么大的变化？更别说仅仅 20 年前了。

真别让学术圈饭圈化了，好吗？

虽然说早就预料到是这个结果，但是这话从堂堂复旦口中说出，还是倍感魔幻。

还有就是，经过这次事件，我已经开始觉得知乎和微博的用户群体越来越像了。

确实，以后在知乎上看到啥我都不该觉得奇怪了。

另外，烦请某些本科硕士博士博后回顾一下自己有没有上过学术诚信相关的课程，再仔细回忆一下里面讲了啥。没学过的就请不要参与讨论了。

知乎用户 Ericd3en​​ 发表

唉

知乎用户 夜神 K2 2 发表

被小管家规范一次了，这次说话随和点。

正常社会中，能力越大，名气越大的人，责任越大。

这个责任，不仅仅是在专业上做事靠谱，也要考虑社会影响，以及对年轻人价值观的影响。

人无完人，犯错之后，知错就改，为社会风气正言，为后辈做榜样，看上去也许有点丢人，但是实际上是大智慧，大责任心。

勿以恶小而为之。

但如果明明犯错，还要层层保护，不承认问题，淡化问题，那么这样的名人，其榜样真的是正面的吗？

期待张先生自己的回应。

期待可以借此让科研风气更好一些。

知乎用户 默苍离​ 发表

张宏文的论文就是学术不端。

其不端属于低级形式而已。其不规范的部分是大约 3000 字的综述部分跟两个人的一模一样，最早出现的是一本书里的，另外一份是出现在一个教授发的综述性的文章里面的。

张宏文的这部分内容，可以大段的引用，即大段的抄，但是应该指出出处。

比如引文格式中的【】里写上是书的，还是那个老师的就行了。

综述部分抄的，肯定是不影响张宏文博士学位论文的科研成果和学术水平。这点毋庸置疑。

换句话说，张宏文这部分的内容，别人看都懒得看。它的重要性仅仅比论文中的致谢重要一点。

如果去看过张宏文的论文，会发现很有意思，他的综述是写到最后的。

说实话这种小规模的拷贝粘贴的确是小问题。

大问题是两大类：

第一、造假跟瞎掰的论文。

比如某曹姓院士的论文，理直气壮的讲气功，他后来还涉嫌挂名的多篇文章 PS 图片造假。

生化环材、医学经常出现这种 PS 方式的造假。真的很不经查。

第二、完全瞎掰跟算错的。

这里实名举个例子。

[DEMATEL_ISM 联用的方法论文错误分析，是什么导致了这种联用的方法全部是错的，而且目测可见​www.huaxuejia.cn/ism/dematelism/the_paper_is_shit.php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www.huaxuejia.cn/ism/dematelism/the_paper_is_shit.php)

上面有 100 篇文章，有 200 多名学者，博士大把。这 100 篇文章全部算错了，全部瞎掰，没有一篇是对的。这 200 人的学术不端比张宏文的性质厉害得多。

知乎用户 疯狂绅士​ 发表

刷新复旦大学下限。

虽然我也认为这个事儿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是一码归一码。

复旦大学作为一个中国一流学术殿堂，这么明目张胆玩弄民意，和稀泥。

一会儿嚷嚷着不能用大是大非、政治来迫害科学的化身张文宏

一会儿又说不能用一点学术不规范来打击大是大非代言人、抗疫第一功臣张医生

enmmmmmm……

这个逻辑嘛：

真的是叹为观止啊

知乎用户 谢十三 发表

实事求是地讲，张的博士论文只能算是引证不规范，全文近八万字，文献综述约一万字，其中三千字左右与别人的论文综述重叠，这个部分主要是用来总结已有的成果和文献，如果加了参考文献和脚注，不会引起如此轩然大波。

毋庸置疑，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学术规范没有现在严谨，拿现在的标准去苛求那个时代发的论文是有失偏颇的，不够客观公正。

加之，论文主体部分是张文宏独立完成，说是抄袭，帽子扣大了。

……

用以上说辞来堵悠悠众口，诸君意难平。深究也深究不出个所以然，散了叭。此外，我坚决反对借机整人，世上没有完美的人，也没有不犯错误的人。

立正挨打叭，改过自新就是好同志。

知乎用户 一笑奈何​ 发表

有人说那个时代普遍是这样，但是普遍不代表正确。有人说道德标准是随时代变化的，但是对抄袭的学术不端认定始终没有变过。只不过因为当时的规定不够具体、不够明确，没有白纸黑字地把一条一条学术不端行为列出来以作参考，所以，让此次评议钻了空子，无法从规定上制约综述抄袭这种学术不端行为。但是也请不要再 “洗白” 学术不端了。无论是哪个时代，这种行为，都是要受到谴责的。

看看 2002 年的《教育部关于加强学术道德建设的若干意见》[1]，很显然，我们的学术道德标准从来没变过，讽刺的是，这些话到今天仍然适用：

但是，我们也必须清醒地看到，当前在学术研究工作中存在着不容忽视、某些方面还比较严重的学术风气不正、学术道德失范的问题，主要表现为：研究工作中少数人违背基本学术道德，侵占他人劳动成果，或抄袭剽窃，或请他人代写文章，或署名不实；粗制滥造论文，个别人甚至篡改、伪造研究数据；受不良风气的影响，在研究成果鉴定、项目评审以及学校评估、学位授权审核等工作中也出现了一些弄虚作假，或试图以不正当手段影响评审结果的现象；有的人还利用权力为自己谋取学位、文凭，有些学校在利益驱动下降低标准乱发文凭。这些行为和现象严重损害了教育工作者和学校的形象，给教育事业带来了不良影响。如果听任其发展下去，将会严重污染学术环境，影响学术声誉，阻碍学术进步，进而影响社会发展和民族创新能力，应当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

意料之中的结果。

只靠规定约束道德，只能说是悲哀吧。

**总的来说，就是钻了规定的空子。**因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学位条例》中没有写明抄袭属于学术不端 / 舞弊作伪行为，所以复旦大学评议委员会就以《科研型博士研究生培养工作细则》为依托，将综述抄袭曲解成了写作不规范，而非舞弊作伪。

下面追溯一下学术不端相关规定：

原上海医科大学 1999 年 1 月修订的《科研型博士研究生培养工作细则》（下称《培养细则》）时间太过久远，已无法考究，但是所有学位培养方案都应该源自于 1981 年施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学位条例》[2]（下称《学位条例》）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学位条例暂行实施办法》[3]。也就是说《培养细则》应该是《学位条例》更详细的解读。

《学位条例》中没有明确指出抄袭属于学术不端行为，也没有指出学术不端行为包含哪些内容，只有第十七条 “学位授予单位对于已经授予的学位，如发现有舞弊作伪等严重违反本条例规定的情况，经学位评定委员会复议，可以撤销” 中，提到了舞弊作伪这个词。

复旦大学根据《培养细则》，将综述部分抄袭认定为写作不规范，也就是说，在《培养细则》的解读下，综述抄袭不属于《学位条例》第十七条所言的舞弊作伪行为，而是属于写作不规范行为。

但是，在今天，学术不端已明确认定为舞弊作伪 [4]，抄袭也明确认定为学术不端 [5][6]，即，在现行标准下，作为抄袭的一种，综述抄袭已确实认定为舞弊作伪行为，与当年的《培养细则》认定不同（写作不规范）。

这说明了**《培养细则》关于综述抄袭的认定存在问题**。根据这么一个存在认定问题的《培养细则》，这个结果意料之中。

那么这个舞弊作伪行为认定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明确的呢？

2002 年，《教育部关于加强学术道德建设的若干意见》[1] 第一点提到 “当前在学术研究工作中存在着不容忽视、某些方面还比较严重的学术风气不正、学术道德失范的问题，主要表现为：研究工作中少数人违背基本学术道德，侵占他人劳动成果，或抄袭剽窃”。那个时候还只是提出加强学术道德建设，从这篇文章中，可以看出，当时教育部就已经认识到学术风气问题，并试图加以修正。

2009 年，《教育部关于严肃处理高等学校学术不端行为的通知》[5] 第一条，指出 “抄袭、剽窃、侵吞他人学术成果” 为学术不端行为。这个时候，教育部越来越重视学术不端现象。逐渐从加强学术道德建设 [7]，转移到严惩学术不端行为。

2010 年，《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关于在学位授予工作中加强学术道德和学术规范建设的意见》[4] 第五条明确了舞弊作伪行为所包含的内容，其中包括 “在学位论文或在学期间发表学术论文中存在学术不端行为”。这说明了学术不端即舞弊作伪，进一步完善了对《学位条例》第十七条规定的理解。

2016 年，《高等学校预防与处理学术不端行为办法》[6] 第二十七条，将 “剽窃、抄袭、侵占他人学术成果” 认定为构成学术不端行为。这也是现行的学术不端处理办法。

于是，根据目前所了解到的信息，大约在 2002 年以后，抄袭才在纸面上被明确写明 / 认定为学术不端 / 舞弊作伪行为。当然也有可能更早，不过暂时还没查到。

因此，结合现有条例办法，如果复旦大学这条决议成立，那么可以推出：以 2002 年左右为分界点，以前的综述抄袭可以认定为写作不规范，以后的综述抄袭一定认定为学术不端。

这次决议，直接一刀把学术道德劈成了两半，一半在 2000 年以前，一半在 2000 年以后。

对于未来，教育部所声明的对学术不端 “零容忍”[8] 的路可能更难走了些，因为学术不端认定竟然也要分时代、也要分标准了。

关于综述的重要性在这里就不提了，以前回答过：

村人：如何看待张文宏博士学位论文被举报？72 赞同 · 12 评论回答

参考

1. ^ab 教育部关于加强学术道德建设的若干意见 http://www.moe.gov.cn/jyb_sjzl/moe_364/moe_258/moe_441/tnull_5512.html
2. ^ 中华人民共和国学位条例 http://www.gov.cn/banshi/2005-05/25/content_940.htm
3. ^ 中华人民共和国学位条例暂行实施办法 http://www.moe.gov.cn/s78/A02/zfs__left/s5911/moe_620/tnull_3133.html
4. ^ab 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关于在学位授予工作中加强学术道德和学术规范建设的意见 http://www.cdgdc.edu.cn/xwyyjsjyxx/xwbl/zcfg/zywj/264645.shtml
5. ^ab 教育部关于严肃处理高等学校学术不端行为的通知 http://www.moe.gov.cn/srcsite/A13/moe_2557/s3103/200903/t20090319_80681.html
6. ^ab 高等学校预防与处理学术不端行为办法 http://www.moe.gov.cn/srcsite/A02/s5911/moe_621/201607/t20160718_272156.html
7. ^ 教育部关于树立社会主义荣辱观进一步加强学术道德建设的意见 http://www.moe.gov.cn/srcsite/A13/moe_772/200605/t20060510_80677.html
8. ^ 如何整治学术不端、学位 “注水”？教育部：坚持零容忍 露头就打 http://www.moe.gov.cn/fbh/live/2020/52461/mtbd/202009/t20200922_489847.html

知乎用户 无名 发表

是否构成学术不端

和

是否符合当年博士论文要求

其实是两个不必然相关的问题。

当年国内的一些高校和机构可能由于各种原因（例如缺少核查特定的学术不端行为的技术条件、例如对论文中特定模块的意义理解不同、例如生源整体水平不够高所以 “灵活” 放宽了要求，等等）没有采用和执行在学术界得到最普遍认可的、客观上比较严格、被现在的绝大部分科研工作者和大部分公众认同的对 “学术不端” 的操作性定义（实际上现在不同高校和研究机构仍未对此采用统一的操作性定义）。

在这种情况下，出现 “构成学术不端” 但同时 “符合当年博士论文要求” 的博士论文是非常“自然”、甚至可能十分普遍的现象——很多人都会在自己的行为符合自己知道的一切具体的法律、法规和内部规定的要求的情况下不对自己做额外的、更高的要求。

毕竟，就连明知是违法的事情，只要能不被处罚都会有许许多多的人一有机会就去做，还能给你找出 “法律规定不合理” 这种理由。不信吗？看看每天路上有多少车是在超速行驶的、然后问问那些司机为什么违法吧。学术不端不对，违法更不对。连国家明文颁布的法律都有借口、找借口不遵守的人跑来指责一个没有违法也没有违规但确实做了错事的人，我不能说这种指责本身有什么不对，但这个现象确实有点滑稽。

回到事情本身，如果确实如声明所说，张的博士论文符合学校当时对博士论文的要求，那这件事的责任实际上应当由相应的高校和机构在当时的负责人承担——是他们做出了降低本单位对博士论文的学术伦理要求的决策，那他们就该出来道歉、就该出来解释清楚为什么做了这种 “不可理解” 的决策，并承担不能理解、不能认同这种决策的人们的批评和指责。那时的张说白了只是一个 “六十分万岁” 的普通博士生，用一篇符合学校当时对博士论文的要求、同时又存在学术不端现象的论文合规地取得了博士学位，现在被人因此批评甚至辱骂，可以说他也是 “低标准、松要求” 的受害者。

至于当年到底为什么 “低标准、松要求”、这样降低标准到底合不合理这些问题，我觉得还值得大家讨论思考一下。拿张这一个或者其他成千上万个只要求自己“符合当年博士论文要求”、没有达到甚至根本不知道“学术界通行的学术伦理规范” 的博士不放，纠结他们的学位该不该被取消没有任何意义。

知乎用户 韩默 发表

抄一流大学。

知乎用户 不躲不藏 发表

——有人在蓄意抹黑张教授

——他们说了什么

——他们把张教授抄袭综述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知乎用户 肖洛霍夫 发表

还要关注啥？

还想要看到什么结果？

复旦大学没有欺负老实人，好样的！

这结果鲠了谁的喉咙了？

我要是张文宏，下一步就该运用法律手段了。

让网络喷子和造谣者们尝尝社会主义法制的铁拳。

要让他们知道；老实人也是不能随便让人诬陷的。

学术上说不服，就去搞别人私生活；

私生活没人在意，就去挖别人几十年前的论文；

这股风气与几十年前的极左做法如出一辙。

如此网络氛围，我只感到深深的寒意。

就这样吧！

知乎用户 叶孤城​ 发表

我觉得判决没问题，不应该剥夺学位。同时不规范也是存在的，不是大家应该学习的。

之前我一个回答就提到了，这玩意是不是会剥夺学位，需要看当年的政策。

而且一件事儿，不论学位是不是被剥夺，也不能抹杀张医生在抗疫中的贡献。

知乎用户 张子立​​ 发表

之前写过一个答案，有一个令我迷惑的问题。新冠疫情下，大家还想出国留学么（2021）？

最近其实我观察了一下，包括和各种其他学校的学生什么的交流了一下。大致如下。
我本校的同学基本是国内保研或者工作了，国内和国外的学校差距没有各种宣传的那么大，不值得冒健康风险。“健康风险” 并不仅仅是已知的新冠病毒感染率重症率，死亡率，而是包括未来可能的每半年一轮的变种病毒等。清华本科的出国率，比往年降低幅度，应该在 70% 左右。
但我认识的非清北同学，纷纷表示他们的出国率并没有下降这么多，只下降了一点点。
这种情况很奇怪，两个群体对同一件事有截然不同的判断。

不过我现在明白原因了。这么看来，我的经历把我保护的太好了。

我以为他们把美国学校想的太好了，但实际上是我把国内其他学校（甚至包括那些本校我接触比较少的院系）想的太好了。他们做出的是正确的选择。

知乎用户 还是不注名好 发表

根据一位知名学术打假人士的分析，张文宏的论文从摘要到内容全盘抄袭，如果这篇论文不构成抄袭，就不存在抄袭了。当然，也可以不构成抄袭，就是重新单独为这篇论文定义抄袭标准。特定的时间，特定的标准，特定的人。

张的论文从公共数据库消失了。这样做可以吗？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有很多论文需要消失吧？

复旦大学是中国最自信的大学，没有之一。

2011 年曾出过一次抄袭事件，处理如出一辙。

关于朱学勤的博士论文涉嫌抄袭的调查结论

复旦大学一贯的自信的确令人侧目。

个人的看法是，凡是应该站理不站边。如果站边不站理，你都不讲道理了，我还跟你说什么呢？

一个人，说对的话，作对的事，我们应该赞同支持。做错了，当然应该指出帮助，不可挽回的，当然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如何处理，你们酌情。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你想帮他，有很多帮法，但是不能把错说成对。

感谢

@非款

网友在评论中提供分析：

如何看待张文宏博士学位论文被举报？

如何看待张文宏博士学位论文被举报？

知乎用户 雷奕安​ 发表

水至清则无鱼，居庙堂之高者，大部分都极具政治智慧。

明知过程有浪费个人有污点而不因噎废食，是还怀有对未来成果的殷切期望。

泥与沙俱下，此自然之理。任何能量转换，效率都不是 100%，熵增必然存在。

洁身自好的观众不必痛心疾首。饭圈粉丝也不能觉得自己的偶像圣洁无暇。

大家都要继续努力奋斗争取更好的宏观终局。

—————以下为抖机灵反讽原文—————

世界要学会和不规范论文共存

知乎用户 健祥 - 代码狗 发表

四个事儿（经其他回答和评论区提醒，我修改了回答，增加标准这个事儿）：

1. 抄了三千字，就是抄袭了。

但即便抄了三千字，也可能论文总重复率没问题。那就能通过学校查重。

但查重能过，不代表你就没有学术不端。

我们学术不端学习培训时都讲过。这（放到现在）就是妥妥的学术不端的一种。

不管他是谁，就这样。

2. 但是如果我们还要论他是谁，对郭嘉有什么贡献，对人民有什么作用，那就是另一件事了。

这另一件事里，群情汹涌，看起来有饭圈那一套，也有阴谋论那一套，我就说不准了。

3. 标准问题。

确实也听导师讲过学术规范不断具体化的问题。

说当年上完大学的都没几个，国外的学术著作，翻译过来就算成果的一种了。（大意如此）

所以若干年前的学术评判标准可能跟现在有所不同。

但是又是现在举报的。

当年标准，这是个瑕疵，不构成决定性影响。

但现在，标准不一样了，大家可得上点心了。

同时还有一句：即便是 20 年前的标准，一样有人以严格的学术标准要求自己。并不是所有人都这样，综述里的 3000 字就不在乎的。所以这让那些当年就老实做研究的人又怎么想？

4. 所以博导教我们爱惜自己的羽毛。

可是一篇博士毕业论文太多羽毛了，所以有点难度。

唯一解法：时刻严格要求自己，不养成坏习惯。

否则多年以后闹成这个样子，多少有点难看。

尤其是标准越来越规范严格的趋势下。

分割线………………………………

又看了一圈回答。大致可以分为：

挺张。认为张文宏树大招风，复旦这次做的好，不能让为抗疫做出贡献的人被搞下去。

反张。这部分人还是比较少吧。我看到有称之为网红医生的。

论文张。主要是一些硕博群体。包括我。在这事儿之前，没有特别关注张文宏，这事开始，就只是结合自身读博经历，来看看论文这个事儿怎么处理的。

所以大家出发点不一样，造成了看达不一样。这是很正常的。知乎一个平台有趣就有趣在你可以有不同观点，只要你观点表达的有理有据，我就可以为你点赞。又或者点反对。这是多么好的一个交流平台啊。

但是不正常的是大家开始揣测动机。

你是不是眼红张医生，想把抗疫名人搞下去。你是不是没有 zzys。你自己又怎么样。你们青椒群体怎么怎么样。你是不是小学毕业。你博士毕业又咋滴。

一时剑拔弩张，甚至乌烟瘴气。

照这么吵下去，有什么意义呢。

你说事儿就说事儿。

你说出于什么什么考虑，做了什么什么决定，也可以理解。你说过去怎样现在怎样也可以。你问到底是学术问题还是政治问题也可以。

出了问题，解决问题。不要老想着解决提出问题的人。我是这么觉得。

知乎用户 布洛里 发表

到底什么才算学术不端？在中国学术界，按照教育部颁布的标准，应该这么定义：

（一）剽窃、抄袭、侵占他人学术成果；
（二）篡改他人研究成果；
（三）伪造科研数据、资料、文献、注释，或者捏造事实、编造虚假研究成果；
（四）未参加研究或创作而在研究成果、学术论文上署名，未经他人许可而不当使用他人署名，虚构合作者共同署名，或者多人共同完成研究而在成果中未注明他人工作、贡献；
（五）在申报课题、成果、奖励和职务评审评定、申请学位等过程中提供虚假学术信息；
（六）买卖论文、由他人代写或者为他人代写论文；
（七）其他根据高等学校或者有关学术组织、相关科研管理机构制定的规则，属于学术不端的行为。

以上来自 2016 年通过的《高等学校预防与处理学术不端行为办法》。

注意其中定义抄袭指向的是**「成果」。**

张文宏学位论文抄袭事件争议的核心，是有人举报其博士学位论文**《**结核分支杆菌 katG 基因突变与其耐异烟肼机制的系列研究》中的文献综述部分有三千余字和其他两篇论文相同。

在一篇学位论文中，文献综述是位于论文开篇用于总结前人与该领域的研究经验，综述自身研究背景。和研究成果的关系甚小。

复旦大学也根据自己的规则（《复旦大学学术规范实施条例（试行）》）对这次事件进行了评估。委员会随后也判定不构成学术不端。

就这份标准来说，今天的调查结果可以说合情合理。

博士学位的认定标准是逐年提高，而且幅度还不小。近年来，发表规定数量的 SCI 论文是不少博士生毕业获取学位的硬性指标。

去年教育部甚至发文表示：

那如果以同样的标准套用于 2000 年前后的毕业博士生，是否应该认定他们未达毕业标准？

许多人都有说，不能拿本朝的剑，斩前朝的官。难道不是吗？

知乎用户 七边形战士 发表

不得不承认。

不能让老实人吃亏啊。

张文宏是看明白了的，老实人就是容易吃亏。比如黄南海，比如王晓川。

怎么样才能让老实人不吃亏？

共产党员先上！

做为党支部书记，张文宏先上了！

知乎用户 老鬼 发表

公平有的时候不仅仅是一种目的，更可以是一种武器。

但是很显然，复旦不会用。

大多数武器都有两面性，只不过多数武器只让人能看到好处，而公平却只让使用武器的人看到坏处而忘记好处。

而这次事情怎么说呢？

答案很简单，复旦如果以当时的标准，以及最轻的上限处置了这件事，不仅让复旦得以公正之名，还可以让张最轻程度损害的摆脱质疑。

但是复旦却用自己名誉，强行为张站台，这意味着，张将可以作为一个武器，一个可以随时攻击复旦的武器。

总而言之，在一切的选择里面，虽然复旦的选择不是最坏的，但是也没差多少了。

知乎用户 幻想乡的洛克马戏​ 发表

国内现在的博士论文或期刊论文抄袭（不是造假，造假另有手法）比 20 年前更疯狂，早就不是直接抄国内论文了，而是新手法了（其实所谓新，也有十几年历史了）

就是从外刊（英文或非英文）找一篇或几篇论文，翻译成中文，然后改一下或者拼凑改一下

这些年到现在，无数人这么抄，1 年能发十几篇论文，30 几岁就是正教授博导

软件查重出来之前（软件查重查中文期刊论文库），直接抄国内论文或者几篇国内论文拼凑起来的抄袭比比皆是，国内国外一起抄的也比比皆是

比如，综述和正文结论部分一模一样抄了国内多篇中文论文 7000 多字，实验部分完全剽窃国外的一篇英文论文

软件查重出来后，就全部转向抄国外论文或者几篇国外论文拼凑起来的抄袭手法了

（什么领域都能抄，你可能觉得汉语研究类的抄不到，但其实国外的汉语研究类论文多如牛毛，更别提其它领域了）

最搞笑的是，软件查重这种对查这种抄国外论文的论文抄袭方式其实一点作用也没有的办法，十几年来大张旗鼓的推行，至少赚了几千亿的查重费了

这 20 年来抄袭比 20 年前更加疯狂，查重软件是查不了抄国外论文的，你没手段查抄国外论文，大家都疯狂的抄袭和造假，因为论文对应着极大的金钱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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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抄袭和造假为什么要零容忍，发现一个，就取消学位和一切学术职务，赶出学术圈

因为学术界根本没有办法防止抄袭和造假，手段稍微复杂点的抄袭和造假很难曝光

曝光的抄袭和造假绝大部分都是偶然因素或者内部人举报

国际学术界是用严厉的惩罚来震摄，让人不敢学术抄袭和造假（其实中国自古以来也是如此）

不然抄袭和造假的，会利用抄袭和造假的论文量的优势，直接淘汰掉不抄袭和造假的（不抄袭和造假的要么一直在底层，要不被赶出大学），整个学术界就是蛇鼠一窝了

知乎用户 开心猫 发表

综述是不是论文的一部分？

是！

综述重不重要？

重要！

综述抄袭算不算抄袭？

不算，综述抄袭属于写作不规范。

为何还有人举报张医生？

因为有人眼红张医生的成就，眼红他成为中国抗疫英雄典范。

为何作为上海防疫领军人物，还有时间出书？一出就是 3 本？

虽然疫情防治工作十分繁重，但张医生具有高效的时间管理经验，不但出书，还参与了多项发明。

知乎用户 Bukieliu 发表

看了下张和黄的文章，只能说这事不是空穴来风。

张博士的论文主要由几个大的部分组成，大概浏览了一下分为 KatG 克隆，突变体构造和蛋白表达，突变体检测评价，以及最后有争议的综述四大部分，前三部分没啥好说的，在国内当时的环境下是可以达到博士毕业要求的。主要是最后的综述部分，下面来比较张和黄的文章：

1. 第一处雷同是张的中文摘要（楷体），很明显的句式雷同

2. 接下来，综述部分，下面是两人对于 KatG 的基因结构的描述。

3.KatG 的基因同源性和功能

4.KatG 基因突变与 INH 耐药性

6. 还有最后的，“总之。如此。”

张博士论文综述部分完全抄自于黄已经于 1998 年发表的期刊论文。

就事论事，假如张博士没有对防控疫情有重要贡献、没有这么大知名度，或者假如这事是在 2019 年之前爆出来的，那复旦的声明绝对不是今天所谓的‘符合规范’。

有人说 20 年前的标准不同于今天，我觉得那应该是你没对比看二者的论文，如果说大意相似但句式不一样，或者论述顺序不一样，我觉得也无可厚非，但这完全的是 3000 多字的复制粘贴。何况是 20 年前，就算是几百年前的科举考试，你去复制粘贴怕也是不可以的吧？饶议科学里面 1962 年的研究生都知道剽窃抄袭万万不可，何况几千字的大段抄袭，如果说这种写作方式都是合规的，那对于今天的大学生研究生们太不公平。今天的知网查重想必大家都见识过厉害吧，张博士的论文放到今天已经直接被知网查重标红回炉重造了。

其实任何人都不是非黑即白，任何人本身就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你可以今天大有所为，对社会有极大贡献，但是往日做了的亏心事，做了就是做了，今天光鲜的你无法抹去过去你的所为，不然为啥潜逃了几十年的罪犯还可以被逮捕归案呢？人出来混，终归是要还的。但是张博士还不还，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我的话，写了这样的东西出来一定会害怕的躲进被子了天天晚上做噩梦怕被拆穿。

知乎用户 Jakey​ 发表

复旦大学已经给出了结论，写作不规范，但是不构成学术不断或者学术不当行为，这就是官方的结论。其实很多人没明白，还在用「张网红」这样的话来贬低扣帽子，张文宏不是个人的角度去做这些事，他是在工作。张文宏去接受采访出镜，是完成上级的任务。就像各个部门的发言人，并不是好干的工作，总会被人找毛病，有时候不是因为这个人，而是要实现有针对性的目的。

如果能够不出来说话、不接受采访，我猜测张文宏老师可能更开心一些，毕竟一个医学专家，根本不用靠这个吃饭。很多想斗张老师的人、看不惯的人，是因为自己正在或者需要靠这个来实现价值。但是上海华山医院的专家，无论是收入还是社会地位，其实这这些人都不是一个层次的。

张文宏能够成为「网红」，能够在大家焦虑的时候出来给大家一些信心，对于我们都是好事，团结和安心是疫情之下和具体的防疫措施一样重要的。

张文宏说的与病毒共存，并不是躺平。他从来没说过我们不应该防疫，或者应该和别的国家一样。我们长期本来就要接受共存的事实，在全世界内病毒会一直存在，甚至还会变异，所以防疫的措施要基于这个前提，例如上海的精准防疫就做的很好，未来是不是其他地方也能够更加细化？如果和病毒共存，就意味着我们要持续防疫，未来更长时间都要随时发现病毒，随时精准消灭。但是我们没法消灭整个世界的病毒。

一些人故意曲解，玩文字游戏，说与病毒共存就是任由病毒在中国传播。但是现在你们可是悠闲的上着网，而包括张文宏在内的很多医疗工作者，都在一线工作。这样完全没有参与防疫的、只在网上动动嘴的人，说的所谓质疑的话，有什么营养呢？

说实话，整个防疫工作，归根结底，听专家的，听政府的，统一指挥，让大家做什么就做什么。疫情期间就像一场战争，政府的决策参考了专家的意见，发布出来，大家团结，确保落地，这样就可以了。如果张文宏和其他专家、或者和政府之间有不一样的看法，他们会内部进行沟通的。如果张文宏说的观点不对，他的上级也会协调的。真实的世界就是如此。

知乎用户 马力在知群​ 发表

复旦大学学生有福了，从此可以放心 “引用” 别人的作业答案、实验报告、考试答案。同一道习题、同一个实验、同一份试卷，答案一样更是理由充分。

知乎用户 anthonyll 发表

【不规范引用鲁迅先生的文章：《孔乙己》】

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的博士论文里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裡说，“来两个鸡蛋，要三两瘦肉。”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抄了人家的书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抄了黄家的书，吊着打。”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复制粘贴不能算抄…… 抄书！…… 读书人的事，能算抄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 “综述无用”，什么“法不溯往” 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原答案

饶老师的文章被删了，张的论文被下架了。毁尸灭迹真有一手，大写地服！

知乎用户 bin Jim 发表

就事论事的说，抄袭就是抄袭！

**顾及过 “黄海南” 老师的感受吗？
**换个角度想，如果你是 “黄海南” 老师，辛辛苦苦几个月甚至几年，找选题，看文献，写论文，经历过无数次投稿拒稿，最后发表了一篇论文。

**然后这篇 3000 字的论文，被另外一个人原封不动，一字一字的全抄走了，最后竟然连个引用都没加，请问你是什么感受？？？？
**

很多人说，不能用现在的标准评价以前的成果。

以前的标准是低，但是，难道以前是允许抄袭的？以前是允许学术不端？

现在的标准是比以前的严格，但是不谈论文质量、研究质量，单就内容来说，确实抄袭了。

很多人说，论文 8 万字，抄袭 3000 字，充其量重复率也就 4%。而且，抄袭部分在综述，不影响研究结果。

我不禁满脸问号？？？重复率是这么算的么？？？？？抄袭还分综述？结果？结论？？？？

哪里抄袭不应该都算抄袭吗？那 3000 字是抄袭，就是 100% 的重复，如果这种都不算抄袭，请问什么样的才算抄袭？？

通篇都一样才算？？？那这样的话，翟天临估计冤枉死了。。。。

最后，以后搞科研，看来不用写文献综述了，直接找篇现成的就行，只写结果和讨论就好，毕竟这样最多算 “综述部分存在写作不规范”。

**
那我加个引用，是不是就算规范了呢？**

知乎用户 Thorndike’sCat 发表

有人为了五斗米而折腰，复旦因为社会压力折了腰。

曹雪涛院士图片造假叫图片误用，张文宏主任论文 3000 字抄袭叫写作不规范，以及我院的魏院士被实锤多年之后依然安然无事，我对我国的科研的明天越来越有信心了。写论文嘛，最重要的是开心，搞论文就像小学生搞板报似的，管他图片文字是真的假的，往上堆砌就完事了，好看就行。糊涂做人吧。

这波站饶毅，刚正不阿。

知乎用户 归来仍是少年​ 发表

忍不住写出自己的感想。

人无完人，我也很敬佩张文宏医生，尤其他在疫情中做出的贡献。我的老师之前给我讲了马丁路德金的博士论文也大段抄袭，但依然没有影响我敬重他，因为他带领黑人有尊严地争取权益。但他论文抄袭了没? 抄袭了。

抄袭不会损害马丁路德金领导黑人争取自由的丰功伟业，他甚至为此付出了生命，但他所有的成就也无法帮他否定论文抄袭之事。

这始终是两个事情。

不存在保不保一个人的问题。

复旦，我真的是太佩服这个大学了。今年刚出了个中文系教授求仁得仁，现在又说 3000 字照搬不算抄袭。你想保住自己的声誉可以，但能不能请别再拖着中国已经跌无可跌的学术尊严下水了? 你有尊严了，中国学术的尊严又被践踏一回。

3000 字，一字不改，不写引用，若这都不是学术不端，那何为学术不端?

即使是之前发生的事情，也有很多方法解决。比如修改论文，张医生也做个表态，吸取教训改正。复旦明确为学术不端，引以为戒，但鉴于张医生后面的贡献对他特赦。甚至撤销学位，但给予荣誉学位，职位不变，这些我都认可。但你不能瞎着眼睛按着头说这不是学术不端。

这是原则问题。

不是一棒子打死张医生，他自然可以修改重新提交论文，职位也不会受影响。但如此不明是非的处理，就是拉他下水，让他和复旦一起上耻辱柱。

为了所谓的保护，复旦何以服人? 中国学术界何以在国际上立足?

滑天下之大稽！

知乎用户 phoenix137​ 发表

调查结论说的很清楚，符合当年要求。我想说在科学求真道路上，任何人都没有特权，包括张文宏。复旦大学调查结论是明显不太负责任的表现，敷衍，对待学术亵渎，是一所没有担当的大学。你叫多少正在专心学术人士多么寒心？抄一抄就能混个博士文凭。我们每年的核心技术科研经费到底去哪里了？冤枉了多少纳税人的钱去搞科学研究立项？

知乎用户 myself814 发表

上个星期知乎上相同话题，一天两千多回答。

不说百分之九十，至少百分之七十的硕博在批评张。不乏众多大 V。

然后你知乎把该问题给删了。

饶毅老师打了那么多年假，还是防不住自己人。

知乎用户 洛明​​ 发表

功是功，过是过，攻能不能抵过，这个可以讲政治。为了一位院士的声誉，丢掉了中国学术的信誉，是否值得，历史会给出答案。

看到有不少答案说用今天的标准去评价几十年前的论文不妥当，我这里建议读一读饶毅教授 2021 年 8 月 23 日在微信公众号上发表的文章《复旦的学位：遁词之外，有没有更妥当的解决办法？ 》原文地址

[复旦的学位：遁词之外，有没有更妥当的解决办法？​mp.weixin.qq.com/s/XdYSb7jyjC88CvpItfGx5Q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mp.weixin.qq.com/s/XdYSb7jyjC88CvpItfGx5Q)

我指摘其中一段，大家可以品一品

实际上，这不是大学学位的规定，而是任何发表物写作的规范，甚至可以说是小学生作文的规范。不是 2000 年的规范，而是我父亲 1962 年在同一个学校念研究生就早已众所周知的基本规范。

我可以理解这个引用不影响院士论文成果的实质性，只是一些程序性的偏差。但是不要忘了程序正义的重要性。不得不说这个政治攻击极为精妙，造成的影响也极为恶劣。

我们讲政治，牺牲了程序正义，保卫了一位院士的尊严，但这一切值得吗？

知乎用户 黄先生​ 发表

意料之中，注意声明里面说的当年二字。

学术规范当然是不允许抄袭，但是早期和现在要求严格程度肯定是不一样的，不能拿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

我读本科的时候，博士毕业有一篇 sci 已经很牛逼了。等我读博的时候一篇 sci 已经是标配了，我靠两篇行业内顶刊拿了校优博。等我学生毕业的时候，几乎他们同届毕业生各个都有中科院一区，两篇顶刊也就是中等偏上的水准。

可是你不能说 2000 年的博士发不出来 sci 就是垃圾，大家研究条件，研究基础和研究氛围都不一样，没办法纵向比较，只能和同龄人横向比较。现在能发好几篇顶刊的选手回到 2000 年，一样是发 sci 都很困难。你手里要仪器没仪器，要药品没药品，要环境没环境，连个资料都查不到，拿什么发论文？

我以前收拾东西见到过某院士的博士后出站报告，全手写，图都是用铅笔绘的，态度绝对没得说，整个报告非常规范，格式用赏心悦目来形容绝不夸张。可是看研究内容，也就是现在本科大创的水平，解决的就是一个非常非常基础，非常非常具体的一个问题，连中文引用都没几篇，更别说英文了。为啥？因为现在看的基础内容当时都没人知道，电脑都没有到哪找英文文献去？搞到本英文期刊能翻烂了，出国交流带回来的啥都是好东西！我老师当年留学回来带的笔记，整理一下就写成教材了，改了好几版之后现在还在用。

在张那个年代，条件已经好多了，不至于像院士那么艰苦。但是考虑到研究条件限制和资源获取难度，张也就是个正常水平，大家都那么做的，谁也别说谁。

前几天看了看网友提出的学术不端证据，一个是绪论部分抄袭黄，并且没有标注，另外是在研究正文 5，6 章研究内容和其他人有少部分重复，并且没有引用。

他绪论抄袭肯定是不对，在当年也不合规，但是在那个年代大家都这么做，对标注不是很在意。绪论的主要作用是介绍当前研究现状，引出问题。他拿别人的综述当自己的归纳总结，投机取巧，原封抄袭，现在看问题很严重，但是当时基本不算大问题，不少人一篇论文直接投好几个杂志，甚至有的文章还署名院士。如果把那个年代绪论部分抄综述的人学位都取消了，估计现在的大牛都留不下来几个。

正文抄袭基本属于鸡蛋挑骨头。别人研究过的东西仍然可以研究，一方面是验证，另一方面可能为主体研究的必要基础，需要自己研究以便获得更准确的结果。即使今天这种重复性研究也很多，要是不让做重复工作，科研的准确性和可靠性又如何验证呢？

现在把张的论文翻出来，到底是打击学术不端还是恶意报复，大家都心里明白，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嘴上讲着大道理，占道德制高点，心里全是龌龊的小心思。

知乎用户 刘志泉​ 发表

所以说，按照当年的要求，直接复制粘贴几千字也是允许的？“我们当年是允许抄袭的，散了散了”.jpg

#以下暴论预警

与同学讨论之后的几点想法：

从理想主义的角度说，我是希望复旦能够做出学术不端的认定，撤销张的博士学位；张的现有职务不受影响，该干嘛干嘛；如果（注意这个如果）主要部分没有问题、学术贡献是成立的，确实罪不至死的话，那么责令限期修改论文；对被抄袭的学者登报道歉，消除影响。

当然，上述想法非常 ideal、naive。在撤销博士学位的同时保留现有职务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同学的想法比较现实一些：张抗疫有功，现在疫情严峻，应当抓住主要矛盾。

我：我们需要一次正本清源，杀鸡儆猴是必要的；此时不处理张，就是变相鼓励抄袭；暗含的意思就是，一个人先靠抄袭上位，位置足够高后就可以免疫学术不端的指控——这无疑是可怕的，牛逼如 Havard 医学院教授也有造假的（心脏干细胞，还是整个领域级的造假）

换句话说，我认为在大是大非面前我们应当首先讲科学；不讲科学的 “大是大非” 是不能服众的，是站不住脚的（反例如李森科）。为了 “大是大非” 牺牲科学精神是得不偿失的。我们不能因为某人有功，就替他免罪；也不能因为某人有罪，就否认他的功绩。人无完人，追求完美的圣人是不可能的。功是功，过是过，奖罚分明才能服众。

知乎用户 Triviality 发表

“我们只是对人不对事，你怎么能谈公平呢？”

知乎用户 Manul 发表

复旦大学学术委员会名单：

在此委员会内，大半人员是文科教授。

小半是理科的。

我们来看看跟张文宏同属生物医学的人员都是做什么方向的

1. 卢宝荣

做进化遗传的，尤其是搞和农业有关的，他的工作虽然和分子生物学有关，但和张文宏博士做的东西关系不大。

2. 周俭

他也是临床医生，做的肝病肿瘤方向

3. 邹和建

老中医…. 不说了

4. 华克勤

妇产科医生

5. 吴健

这位算是稍微和张文宏博士做的有关，但是他现在的研究主要也还是做细胞生物学

这个学术委员会的组成，只有 5 个和张文宏一样同属医学分类。只有 2 个人是全职科研工作者，其它几个都是临床医生，还有一个老中医。

所以这个委员会的调查可以看作是吴健教授个人对张文宏的审判。

知乎用户 Tianteman 发表

附录综述部分存在写作不规范，和当时知乎上的讨论基本一致，的确不规范，但不影响其学术成果。

但如果按照今日的要求来说，其实还是非常非常不正规的，引用对方文献，未有参考，如果有故意性质就可以认定为学术不端。

另外，还是有必要向原作者黄教授道个歉吧，不论什么时候直接誊抄都是对原作者的极其不尊重。

知乎用户 科技小捕快 发表

一切都在法律允许范围内进行！

知乎用户 海军 发表

写个回答能违法，我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嗷！

知乎用户 ChiHsien 发表

重复实验，是事实正义的问题，我没看论文，也不清楚医学界的发展，无法评价其意义多大，甚至有无意义 。

文献综述部分是否黏贴复制，是程序正义问题，而不仅仅是学术道德问题。

学术道德的覆盖面远远大于学术不端，学阀、拉帮结派 ，党同伐异，都是学术道德问题。

是否有学术道德问题，跟是否有社会道德，也是两回事。

吾爱吾师，但吾更爱真理。

我作为饶毅长期以来的支持者，我为啥在裴凌论文的事情上挺裴钢？

[如何评价裴钢院士？211 赞同 · 25 评论回答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41069733/answer/1700626317)

海外的情况不知道，可能一直要求很严。

就国内而言，查重，对引用的规范性要求，是随着中国高等教育的发展之后，高学历人才数量急剧上升之后才有的（说难听点，得益于高学历人才开始内卷）。

在我们那个信息匮乏的年代，师傅教徒弟，都是在关键时刻把徒弟支开的，并且，领导也无法说师傅这样有啥不对。只要师傅不故意告诉徒弟错误的信息误导徒弟（真有这样的师傅，就是怕徒弟学成自己没地位了），就不算没道德。

有人能够找到外部有用的信息，抄几段给单位，单位都会觉得贡献巨大了。

所以，我认为 1965 年 9 月 17 日中国科学家合成胰岛素是一个巨大成就。

哪怕它的 “大跃进” 背景，它的提出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是出于总理等国家领导人的钦点。研究过程中的“这是一项严肃的政治任务，是在科学阵地上用科学做武器和帝国主义斗争”，研究资金完全由国家无限量提供，具体工作更曾多次受多级党政领导的直接指挥。

看多了我的文字，知道我对那个年代是极其反感的。

哪怕，桑格 1958 年测定了胰岛素分子结构，1963 年 11 月 25 日，哈佛大学。卡佐亚尼斯在蛋白质基金会第 15 届科学年会（the 15th Annual Scientific Conference of theProtein Foundation）上发表了题为 “胰岛素 A、B 链的合成研究” 的演讲，向大家宣称，他已经合成了羊胰岛素的 A 链，和天然 B 链进行初步的重组合后，得到了具有胰岛素生物活性的产物。1964 年初，卡佐亚尼斯又在《美国化学会杂志》上发表给编辑的信，宣称自己已经人工合成了 B 链，拿它和天然 A 链、人工 A 链重组合，均得到了具有胰岛素生物活性的产物。

我认为 1965 年 9 月 17 日中国科学家合成胰岛素是一个巨大成就。

PS: 我强烈反对说国内科学工作者不知道国外的科研信息来洗胰岛素的问题。至少我在 70 年代就在家看《国外科技动态》了（我别的地方说过，我家里有教授级高工），这是中国科学技术信息研究所的译文期刊，上面有很多翻译过来的科学论文，现已停刊，原刊号改出其他刊物了。而 60 年代初就有这个了刊物了。

明孝宗朱佑樘只有张皇后一个女人，我们可以根据现在的道德称赞他专情，但是，我们不能根据现在的道德，去批判郑成功、李定国搞分裂，批判唐太宗包小三、批判李白没有健康码就在全国到处乱窜。

不同年代、不同地方程序正义是不一样。

当时实际压根就不鼓励创新（当然，不会反对，是一种放任的状态），认为日暮途远，而创新舍近求远，远水不解近渴。当时是鼓励引进，这样多快好省，可以救急。

我再通俗一点说，现在的要求是你写一首诗，当时的要求是你背十首诗。

如果是 99 年，当时没有网络（网络上除了 BBS 啥技术信息都没有），信息极度匮乏，传播渠道极度匮乏。

当时如果有人愿意抄我的东西，这是帮我扩大我观点、意见的影响力，我是谢天谢地。

这事本质上就是 90 后，00 后跟 60 后 70 后之间的代沟之一。

不仅仅在这个问题上，我跟 90 后，00 后在大多数问题上观点都不同，分歧的根本原因，是 90 后 00 后，压根不知道以前是怎样一个烂摊子。其实仅仅是当时不让说不好的，所以，现在再看以前的记录，就以为以前啥都很好。

刚刚看了

@鱼头好吃鱼尾好吃

的回答我才发现，还是国内外的鸿沟，我现在更理解饶毅了（饶毅是用国外标准，来套国内的事实）。

如何看待饶毅最新发文《复旦的学位：遁词之外，有没有更妥当的解决办法》？97 赞同 · 49 评论回答

知乎用户 老年性 CACZ 发表

去看一下饶毅老师的公众号文章，里面说的已经很明确了，懂的都懂。前几天全网还都在说饶毅老师坚定地支持张文宏，结果呢？饶毅老师只是支持张文宏医生的抗疫罢了，对学术不端零容忍

知乎用户 漆黑的白雪 发表

学习了：

1、综述不是正文是附录

2、抄袭不是抄袭是写作不规范

3、孵了个蛋

知乎用户 筛子 发表

作为一个已毕业的研究生，我不能理解复旦的骚操作。合着复旦这是承认上海医学院水平不行？当年抄综述很普遍？

张文宏是何许人也，华山医院科室主任，国家重点实验室负责人，博士生导师啊。这事发酵的第一时间，张教授完全可以组织博士生改稿啊，再火速搞个重新答辩。等复旦大学该发布结果了，直接说张的博士论文为误用，张的论文已退回修改，并已重新答辩通过了。这不就行了吗？

诚然，上海医学院已经成为历史名词了，复旦用上海医学院的名字当垃圾桶也可以理解，但是这事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为什么不用呢？从这一点，我看到的是傲慢，就像上回的邯郸路大学杀人事件那样，复旦的與情操作一流，以为随随便便可以操作與情，但结果可能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知乎用户 王传鑫 发表

“根据原上海医科大学 1999 年 1 月修订的《科研型博士研究生培养工作细则》，认定张文宏博士学位论文符合当年博士学位论文的要求，附录综述部分存在写作不规范，不影响博士学位论文的科研成果和学术水平。”

**有理有据，这就是实事求是，**可惜啊，苍蝇们咬不到人，下一步是不是要着手挖张医生的家人了？再来个以人划线，把他和家人一捆绑丢进你们设置好的 “大粪坑”？

我觉得现在的举报风气很奇怪，你不能各种零碎的细节拼凑起来，给人家贴一个污名化的标签，逼人家自证清白，最后没事儿了，澄清了，你拍拍屁股走了，啥事儿没有，这叫耍流氓。

以前我们经常说，“评价一个人不应该看他说了什么，应该看他做了什么”

看看污名化张文宏的人做了什么，而作为医生、抗疫专家的张文宏又做了什么，这事儿就很清楚了。

知乎用户 温热料多七分甜 发表

两千多年前，古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就说过，吾爱吾师，更爱真理。

现在很多人是爱张文宏胜过爱真理并以此为傲。

看起来，文盗这个名字似乎更贴切。

知乎用户 霓衣风马 发表

能起诉抄一流大学学术委员会吗？

知乎用户 不够努力的树袋熊 发表

微博​m.weibo.cn/2199180467/4672701212395592

张网红视频集成，支持张网红的一定多转

知乎用户 蒋万千 发表

刺激了不少这边做（过）学术的人～国内标准就像用虚线画的弹性红线～

知乎用户 Rafael 发表

复制大学或成最大赢家。

知乎用户 舒健 发表

“写作不规范” 的定性，感觉与当年的 “图片误用” 有一定相似之处~

=====

就事论事的话 这种逐字逐句大面积抄袭方式 放在古今中外哪朝哪代 在当时都会妥妥的属于学术不端 但是 fd 不出意外的采取了 就人论事

知乎用户 可达鸭 发表

医生晋升看文章就挺扯的，母上大人也是 80 年代上海某医学院本科，那时候大五进医院，本科毕业就上岗，临床干了五六七八小十年，突然开始卷学历卷文章，让这些三十多岁离开学校多年的人开始搞科研？

有能力做点实验的，想搏一搏当领导的，多半都拿下了文章学历升职升官了，没心力也没胆量的就像我妈那样当几十年老主治，快退休勉勉强强混个副高，医院里口碑好级别低的老大夫，像这种的不要太多…

大医院里几乎所有五十来岁的主任，都是临床干了好多年以后去整的博士学历，文章多半都是混的，会看病多半都是真的。

看了看别的回答扒出张的 “学术不端” 程度，我感觉已经算是那个年代有点东西，不是纯划水的了，为什么复旦站他，因为老主任们的履历里，比张更不端的比例恐怕高得离谱…

知乎用户 Yuksi 发表

首先，复旦大学的决定公正，避免有些人借机生事，复旦大学好样的。

其次，知乎上有种风气就是老一辈都是抓住机会上来的，其实水平很差。实际上，评价任何东西都不能超过时代标准，任何的选拔、晋升都是在一定范围内进行的，不考虑时代背景的评价违反了唯物主义精神。至于什么综述是论文最重要的部分的说法，我只能说：你的导师真可怜。。。。

最后，要正确理解复旦大学的决定，坚守学术规范，现在国内已经建立完善的学术规范，高压线不能碰。

PS：有些人态度很激烈啊，我也就不一一回复了。其实只要你完整看完整个事情始末，在社会上有 3 年以上的经验，自然知道复旦大学的决定为什么是公正的了。中国发展迅速，很多时候 20 年走完了国外 100 年的路，自然会有一些看上不去那么合理的东西，但是从发展的眼光来看，这就是合理的，毕竟人只能遵从他生活那个的时代的规则，也不能预测未来的规则。大学法律基础总学过事实婚姻这个历史名词吧。一句话，认为张教授没问题所以自己现在写论文也能抄 3000 + 的是蠢，在复旦大学已经出了结论还在阴阳怪气的是坏。

知乎用户 holykid123​ 发表

复旦不等式：3000 字的论文抄袭，远不如 2000 年的学位重要。

知乎用户 sheepp 发表

近段时间经过了几次学术事件（好像都是和复旦相关，有点意思），也看了很多评论甚至亲自下场辩论过，现在我好像对产生这些问题的原因有点数了。

就请问下国内的各位研究生们，ms 还是 phd 无所谓，你们对于学术抄袭的定义是什么？是不是知网查重低于某个 threshold 就行，其他的方面都可以非常 “弹性”。

我刚才瞅了一眼张是在职的 PhD？那就难怪了，在职么，什么妖魔鬼怪没有。

知乎用户 大白杨 发表

《复旦大学学术规范（试行）》只将剽窃他人作品作为自己的原创、实验数据造假等极其恶劣的行为明确列为学术不端。哪怕一稿多投，也只有产生 “较大不良社会影响” 后才属于学术不端。

在学术不当的行为里，除了 “不当使用数据” 这种措辞模糊的，同样只有很恶劣的行为会被定性为学术不当。例如，将审阅的非公开稿件泄露给第三方，采用不正当手段干扰他人的研究工作，出于经济利益冲突不公正评价他人的学术成果。

所以，张文宏博士论文，即使放到今天的标准下，似乎也够不上复旦大学定义的 “学术不端” 与“学术不当”。

至于说符不符合哈佛大学定义的抄袭行为的第一条，与复旦大学的调查无关。

[《复旦大学学术规范（试行）》​xuefeng.fudan.edu.cn/f3/48/c7402a62280/page.htm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3A//xuefeng.fudan.edu.cn/f3/48/c7402a62280/page.htm)

What Constitutes Plagiarism?​usingsources.fas.harvard.edu/what-constitutes-plagiarism

知乎用户 李辰星​​ 发表

我其实很好奇网络上不同意某个人的观点后就全盘否定的人群。

张文宏不过是根据自己医学上的经验提了个建议，紧接着帽子就扣过来了。

方方面面的「污点」也顺势发酵了。

一个抗疫专家立马就要被拉进牛棚了。

至于吗，他的意见不同意你可以反驳，你可以喷他，但有必要要他死？

虽然最后的结果你还是不满意，你可以继续就此事发言，但别引申，谢谢。

知乎用户 平凡​​ 发表

复旦还要脸不。连小学生都知道，写作文不能抄。复旦这些个学位委员会的大教授们，这个道理都不懂吗？建议被抄袭的论文所在的杂志社起诉侵权，要求撤销该博士学位论文。

从 “图片误用” 到现在的“写作不规范”，足以看出当前的科研环境。也是无语了。

知乎用户 独行者 发表

根本不是 “学术” 的事儿，而是站队斗争。

今早我的一句评论，再看看下面的留言：

知乎用户 Dr.Yan​​ 发表

看来在大是大非面前，确实不应该讲学术道德

知乎用户 别里套夫 发表

知乎用户 卢健龙​​ 发表

在大是大非面前谈什么实事求是啊！说不构成学术不端那就不构成学术不端，支持就完了

知乎用户 哈哈 发表

我倒是也支持法不及溯往，或者说本朝的剑不能斩前朝的官这个说法

但是我是觉得现在用这条理由开脱是非常荒谬的

毕竟，用这条理由开脱的人，你们真的见过前朝的剑吗？复旦大学说处理该事件用的上海医科大学 99 年的学术规范，你们真的见过那个文件吗？你真的就那么确定 22 年前的学术规范和现在是抵触的吗？

反正我是没有查到，我相信你们也没有见过。那么你到底在说啥法不及溯往（这里欢迎见过那个文件的同学把文件贴出来打脸）

只是出于常理，我实在无法接受原样抄 3000 字这事儿居然符合学术规范的说法。

至于博士学位论文，我今年刚写完，一般说写作不规范大致都是格式没调对或者错别字这类的事情，原样抄一段这种事情，定义为写作不规范，我是无话可说，爱咋咋地吧。

知乎用户 嘉蕴​ 发表

科技自立都靠你们啦！

知乎用户 山栀 发表

战士战死了的时候，苍蝇们所首先发见的是他的缺点和伤痕，嘬着，营营地叫着，以为得意，以为比死了的战士更英雄。但是战士已经战死了，不再来挥去他们。于是乎苍蝇们即更其营营地叫，自以为倒是不朽的声音，因为它们的完全，远在战士之上。
的确的，谁也没有发见过苍蝇们的缺点和创伤。
然而，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
去罢，苍蝇们! 虽然生着翅子，还能营营，总不会超过战士的。你们这些虫豸们!

——鲁迅《战士和苍蝇》

知乎用户 赵世奇​ 发表

与其说是个学术通告，不如说是个政治表态。

不过就事论事，虽说不应该拿本朝的剑斩前朝的官，但是综述部分 3000 字不加引用逐字照搬，不管在哪朝哪代都算抄袭。。。的吧？

只能奉劝诸君，既然生在本朝，就千万别这么干；

就算穿越去了前朝，也最好别这么干；

而如果身在国外，就更别这么干了。

讲两件自己在国外求学时的小事：

1

我在荷兰读硕的时候，选过一门《膜蛋白分子动力学》的课，要完成三个实验报告。

其中一个实验报告的 Introduction 部分，我 copy 了某篇文献中的一句话，并且加了引用，大概就像这样：

教育就是当一个人把在学校所学全部忘光之后剩下的东西 [1]。

报告交上去之后，教授把我叫到办公室，非常严肃地指出，这是一种剽窃 (plagiarism)。即使加了引用也不能逐字照搬，而是需要用自己的话改述一遍 (rephrase)。

当然逐字照搬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需要这样写：

爱因斯坦曾写道 [1]：“教育就是当一个人把在学校所学全部忘光之后剩下的东西”。

后来的结果是，我重新修正了实验报告再交上去。

2

我在德国读博的时候，带本科生《物理化学》的实验课。

在实验报告中，学生们需要回答实验相关的几个问题。改实验报告的时候，我发现有一组学生在回答其中一个问题的时候，照抄了之前另一组学生的报告。

没办法，谁让我记忆力这么好呢。

我去问管实验的老师，这种情况该怎么给分。

然后老师拿着报告，直接去实验室把那两个正在做实验的学生叫了出来。

后来的结果是，这次实验报告不算成绩，他们需要补做另一个实验。

实验报告尚且如此，更何况学术论文呢。

知乎用户 桂玫尔​ 发表

一个敢抄，一个敢包

知乎用户 曾幾何 发表

我从来没见过哪个学术期刊对抄袭有严格定义的，按照复旦大学的逻辑，是不是没有定义抄袭标准，就表示这些发表在这些学术期刊上的论文可以随便抄袭了？

知乎用户 fengbaby​ 发表

刑不上 70 前，礼不下 80 后。

知乎用户 孤星泪 发表

细节了解得不多，但是整件事我都觉得，大家是不是对出现在公众视野的人有点苛刻啊，张文宏老师只是一个机缘巧合下突然红了的素人医生，这世上从小到大品行高洁一点错处都扒不出来的人能有几个，何必揪着 n 年前的事不放，大家在张医生写论文的年纪，不也拼命在知乎搜怎么给论文降重嘛，还带翻译成阿拉伯语再翻译回来的。

知乎用户 Kelsey 夏至 发表

想过会保一手，但没想过会这么明显。

如果把我对学术不端评级总分为 100，私以为张医生此举应该有 10-20 左右，最终结论是 1。

欣喜的是想挖黑料打击的人以失败告终，但看到结论字眼心中却陡生些惆怅。文字功夫我们果然还是博大精深。

不过学校也是人组建的，没什么特别好说的了。

饶毅还是饶毅，遮羞布说撕就撕了

https://mp.weixin.qq.com/s/XdYSb7jyjC88CvpItfGx5Q

知乎用户 王诗翔​ 发表

撒一个谎，需要很多谎言维护它。

综述部分抄袭属于 “不规范”，这就是复旦的谎言，半真半假，留着余地，鬼精着呢！

你复旦敢把下这个结论的评审专家公布出来吗？你不敢，你怕被内行人揪着打。

复旦摆明了 “护短” 张文宏嘛！

天王老子来了，这都是抄袭，有什么好掩饰的，内行人都清楚，帮张网红说话的除了粉丝，还有同路人。

偏偏没有学术圈的话事人，学术圈都在观望，等着 “戳脊梁骨” 呢！等着吧，复旦，好戏才开场。

知乎用户 大先生​ 发表

2055 年，著名艺术家吴小签被曝出曾在 2035 年强 J 未成年人。

但是啊，按照今年的法律规定，这是要判小签哥哥无期徒刑的，我觉得不应该这样，理由有三：

1. 小签哥哥犯事儿的时候是 2035 年，如果照那个时候判，不会判无期的，顶多就是去反思两三天就行，你们应该按照当时那个年代的法律判；
2. 小签哥哥为歌坛和影视圈贡献了这么多口碑好的作品，人家文化输出到欧美国家，还经常向贫困地区捐款呢，做了这么大贡献，判无期不合适啊；
3. 小签哥哥就稍微奸了那么几分钟，都没有把人搞怀孕。多大点儿事儿啊？你能保证你以后不强 J 吗？就奸了不到三分钟就要判无期，简直荒唐！

我觉得那些要给小签哥哥判无期的，就是在法律行业待久了，书生气太重了，脑筋死板，爱钻牛角尖，不会变通。而且自己说不定也经常强 J 呢！你们法律圈的事情关我们演艺圈的干什么啊？

而且你看，判决书写的明明白白：“吴小签的行为不太规范，但是不影响吴小签本人的道德问题。”

所以，吴小签哥哥，我们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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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抖个机灵。这个类比是不完全成立的，张医生在抗疫期间的贡献，我认为如果未来中学生物书提到传染病或者政治书提到疫情的话，应该把钟院士、陈薇和张文宏写进教科书，哪怕是小字部分，也值得。

但是，学术问题。

理解大家很多理由，譬如 “那个年代抄的人多了”，亦或者 “只是个综述部分”。的确那个年代很松，但是不意味着就不把这个行为认定为学术不端。

如果大家宽容了他的这个行为，那是否对那个学术不端之风盛行的年代里还默默认真、一丝不苟、严谨认真的科学研究者的不公平？是否是默认了科学本身也是可以不那么认真的？下一次再抓到一个学术不端的，也是复制粘贴 5k 字，并且没有标注引用。那我们也不算是学术不端吗？

这件事情说的形而上一点，牵扯到科学的严肃性；说的现实一点，这个 “学术不规范” 或者 “违规” 的结果，是越来越一步步将中国学术圈在国际上的声誉推向了悬崖边缘，对广大学子（特别是每次这种学术不端事件涉及的科研院校的学子）是不公平的。因为官方，并没有认为这是学术不端，但是客观说，这就是学术不端。

解决的方式很简单，一码事归一码事，复旦大学是教研单位，应该承认学术不端行为，但是补充说张医生的毕业论文仍有创新之处，实验部分不存在抄袭，不需要收回学位等等。

对于学术以外的其他方面，比如张医生其他职位头衔和荣誉，完全不需要变动。因为我们肯定他的贡献。

以上。

知乎用户 克洛伊 发表

**符合当年规定。**已经说明问题了！

看不懂这句话的人，也别来说话！

用不着老觉得过去的环境怎么样。

社会大环境是在进步的。

老人不能老觉得新人就应该走自己走过的路，吃过的苦。这是在耍流氓。

但是新人同样也不能觉得老人的成就放今天简直不值一提。这是一样的耍流氓。

你能这么想只不过是因为你现在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往回看而已。

真是把你放在当年的那个环境下，

你还是别太自信的好！

学术的问题的确应当是非常严谨的，但是学术的问题本应该在学术圈内解决。

当学术问题变成了一种去攻讦他人的一种手段的时候。

我看你不顺眼，我不喜欢你说的话，我就去查你的毕业论文，查你过往的言行记录，然后去举报你。

这种情况下，学术本身就已经被侮辱了，就用不着在这里义正词严了。

带起这股举报歪风的人，该杀！

知乎用户 专业补刀 发表

本来就该这样，不能用 “当朝的剑去斩前朝的人”。

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考量标准。这个当代的研究生博士生不要觉得不舒服，为什么现在我们这么严，凭什么？3000 字我们就算是学术不端了。

要问凭什么先要去看看当时的时代背景。

当时的上海医科大学和复旦还是各自独立的。使用的标准也是原上海医科大学 1999 年 1 月修订的《科研型博士研究生培养工作细则》。

所以，复旦的说明大快人心，好事！

记得 1983 年严打，有个 “流氓罪”，庞大无底线的口袋，如果按照现在的法律规定，多少人都要被这个罪名所惩治。要知道在那个年代，偷亲女孩子一口都有可能处以极刑的。

千万不要叫干实事的人寒了心，总是挖别人的过去，没意思。

知乎用户 珍惜当下​ 发表

从这调查结果，我开始认真觉得，理想主义者在中国做科研是行不通的。“复旦重新定义了抄袭 / 当年的学术不端” 差不多。

我对张文宏没有恶意，我也不是想打倒他，就这事来看，我对整件事感觉惊讶。

另外有些答主觉得理在张文宏，应该告那些举报者。还真别，这事多丢人啊，但凡心里有点数的都知道不光彩，理不在他

知乎用户 朱古力 发表

大家都是明白人。

举报人并不是因为质疑张文宏的学术水平而去举报的。

复旦大学的回复也不是为了给张文宏的学术水平做背书。

在这里纠结张文宏有没有抄袭，就如同纠结小六子究竟吃了几碗粉一样没有意义。

杀人要诛心，小六子是麻匪，就应该抓起来开公审大会，以麻匪的身份大大方方枪毙。

就算证明小六子吃了两碗粉，对证明他是麻匪也没有帮助。

而且，用两碗粉逼死他的做法实在太下作了。

知乎用户 独鱼仅一​ 发表

既然张文宏先生不需要道歉，那举报的人就必须道歉。

如果坊间传闻是黄海南教授的弟子举报的，那么

黄海南教授及其弟子必须向张文宏先生道歉！

才抄了你几千字就敢举报，再多抄一点，你能干出什么来，我想都不敢想。

广大网友也是这么认为的。

知乎用户 情深不瘦​ 发表

综述也不能原文照抄啊，这就是抄袭。

相比蔡英文的博士论文抄袭事件，国内的学术界确实太不规范了。

。。。分割线。。。

引用电影古惑仔里靓坤的一句话，做错就要认，挨打要企定。陈浩南立下那么多大功，勾二嫂照样开香堂。

这么明显的抄袭，这么明确的学术不端，就应该处罚。功是功，过是过，功过不能相抵。

知乎用户 南方小南瓜​ 发表

好得很，好得很，这个结论真是各取所需。质疑张文宏的人非常开心多了一个拱火的对象复旦大学，维护张文宏的人非常开心张文宏的位子保住了。还有人更加拱火地倡议 “科学界剖腹证粉，放手发动群众来一场大清查，正本清源，为将来科学研究学术规范走向正轨打下坚实基础。”

我本人是赞同复旦大学的调查结论的，而且不接受任何反驳，同时给准备怼我的人说一句：知网是公开的，论文是可以溯源的，大清查没必要由谁发起，自己在家都可以做，想查谁就查谁，想查哪篇动手就是。医学领域是重灾区哦，中医领域是很多人想取缔的哦，保证惊喜不断。

知乎用户 张海森​ 发表

新人新办法，老人老办法。

知乎用户 钟宇斐 发表

这个结论跟我最初的观点一致。

调查结论：附录综述部分存在写作不规范，不影响博士学位论文的科研成果和学术水平，不构成学术不端或学术不当行为。

个人认为需要客观看待这个问题。
现在大家查论文直接电脑上搜索。
20 年前查论文是怎么查的？
在图书馆用文献检索目录先查到杂志是哪一期哪一本，然后再找出那本杂志看。
那个时候没有图书馆，就不要想着查论文。
在论文查重系统之前，引言文献综述部分直接 copy 是潜规则。
只要论文实验和研究结果没有抄袭造假就没有原则性问题。
这个跟图片误用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这个跟社科类论文直接 copy 结论也是有本质区别的。

知乎用户 天星舰水手 发表

是不端啊，而且不当。没有影响博士学位论文的科研成果和学术水平应该是真的。

值得关注的是后面他有什么黑料。

毕竟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还有一个特点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而且都很闲。

复旦保他是大概率，也不能开个风气觉得谁不爽了就查谁，哪个学校行政口有博士学位的多了，也不能由着一群没写过论文每天就想自己不喜欢谁。希望方舟子先生把他老婆论文的事情说清楚。

他的事情在当年到底算不算大事有一个指标：看明年的毕业要求。翟天临没学位不影响他的人生，博士那就是他拿出来吹牛的，跟我校无数处级干部一样。翟天临之前，平均是个什么水平就尽在不言中吧。

[【全民营养周】蛋白质与免疫力_高蛋白​www.sohu.com/a/396353269_99915122

](https://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www.sohu.com/a/396353269_99915122)

下面的链接是图片来源。

知乎用户 不知名不具 发表

饭圈化令人作呕

悲哀

不得质疑 要么你就是屁股歪

知乎用户 水仔 222 发表

试想一下，如果几十年后，校园纪律变得更加严格，凡是逃课的学生都要记大过甚至开除。这时候，此时为人父母的你们，被挖出双双圣诞节逃课还发朋友圈秀恩爱。

“不开除他们是对中国教育界的抹黑！”

“说那时候逃课不要紧的敢把当时的校规拿出来看看吗？”

“2020 年在西方逃课都能被判入狱了，你说中国逃课不要紧是多想抹黑中国教育？”

“你说逃课在 2020 年是普遍现象，对得起那些没有同流合污从未逃课的 21 世纪 20 年代大学生吗？”

“20xx 年是近 xx 年来校园纪律最黑暗的一年。”

“不能用现在学习纪律的标准要求本世纪二十年代的大学生这句话明显是把本世纪二十年代绝大多数勤奋的大学生一棍子打死了，相当于为了开脱一个人而拿整个中国教育来背锅。”

“有没有 20 年代的老大学生出来认证一下: **我那时候逃课是合规的，我就是这么干的没问题。并附上自己逃课出去的朋友圈。**我可以义务去你第一单位去求证。”

“一个人在学校百千年历史中也只是水滴一颗，而对违反校规不积极可是会导致学校在教育圈社死的。”

“上过大学的都知道，他们违纪违得很严重了，放到今天肯定是拿不到学位还被开除的，估计还会 N 年之内不能高考，学习生涯基本上等于废了。即使用 xx 年前的标准看，估计大概率也属于严重违纪。”

“很多人，甚至很多上过大学的人，都不能够理解大学的意义是什么，上课及全勤又代表着什么。所以才会有人说出 “偶尔逃课不重要” 这种话。”

… 我不想继续改写金句了。对，不论是几十年后还是现在，逃课都毫无疑问是违纪。我甚至真的能接受几十年后就逃课 = 开除。但是如果到时候这样的事情真的发生在你们的身上，你觉得你和你的同龄人，哪怕是认认真真上课从来没有逃过课的同龄人，看到网上这些言论会怎么想呢？

——“至于吗？”

知乎用户 小汀汀汀​ 发表

作为一般网民，张医生没有因为挖坟举报丢了学位，毁了事业，我非常高兴。

但作为科研民工，这个调查结果其实并没有说服我。

**学术道德这个东西，一般民众是不关心的。**张医生论文被举报的事有那么大的讨论度，还是因为大家关心张医生，关注疫情，并不是大伙真关注我们的学术道德建设。

类似的像饶毅教授的几次举报，那其中相关者地位，水平，在学术圈的影响力都远高于张医生，但那些事也就只在学术圈里发酵，一般人都不怎么关注的。

**说到底，学术规范（道德）委员会的权威性，以及学术道德的严肃性，对于学术圈非常重要。**但出了学术圈，就没那么重要了，会有其他道德去规范大家的行为的。

所以学术规范委员会在进行调查，做出判断的时候，能不能稍微考虑下对学术圈的影响？

保全张医生，就没有更巧妙的方法了吗？哪怕是修改后再复核呢？

知乎用户 覆土生 发表

既 “图文误用” 之后，想必 “行文不规范” 必将成为中国学术界的新风尚……

知乎用户 爱吃冰淇淋的袜子 发表

翟天临博士真是比窦娥还冤枉

知乎用户 勃来佛祖 发表

看到张博士居然受到如此待见，

让我看到了这个社会最丑恶的一面。

我一直认为，不管我们学历多高多低，对这个社会的贡献才是最核心的。

那些看着别人红了之后，就整天去抓张主任把柄的人根本不配活着。

知乎用户 东哥​ 发表

大半夜看到这个问题，我决定还是划下重点，顺便感叹一下复旦大学的鸡贼：

知乎用户 BLACK 枪骑兵 发表

“张文宏被举报论文抄袭”一事，从一开始就受到广大网友质疑，大家普遍认为这是有人故意抹黑张文宏。如今，张文宏已经被证明是清白的。对于那些恶意抹黑、企图 “搞臭” 他的人，应该追究其责任。

无端举报张文宏论文抄袭的是赵盛烨。8 月 14 日，一个叫 “大盛说” 的微博账号，举报张文宏 21 年前的博士论文抄袭黄海南教授的文章。

张文宏博士论文的 “综述” 部分有约 3300 字左右，与黄海南教授论文雷同。该博士论文总字数约 7 万字，3300 字仅占 4.7% 左右。博士论文要求查重率不高于 15%，这是现在的标准。且不说 20 年前的学术规范与今天的标准存在差异，即便以现在的标准来衡量张文宏 20 年前的博士论文，也能轻易判断根本不存在抄袭。

中国政法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杨帆表示：“查处抄袭我可是专家，张文宏二十年前写的博士论文当时没有那么严格，如果只是引用几千字的综述，如果有脚注和参考文献就没有任何问题；如果没有，最多就是引证不规范，无所谓的！”

论文综述部分不是正文，并不要求原创。张文宏的同行，百万粉丝医学大 V 协和医生 do 先生认为综述是一种整理而已，并不是一种原创或者研究。有网友表示，“有其他医生和专业人士指出，所谓抄袭部分是基本原理（某种机理）。换句话说，你在做物理题时写下牛顿三定律，无需额外注明，也不能看作是抄袭。”

无论按照 20 年前还是如今的标准，都不难搞清楚，张文宏的博士论文没有抄袭。赵盛烨曾自称沈阳工学院教授、微博标注为 “九三学社社员”，不可能连论文抄袭的标准都不懂，就言之凿凿地胡乱举报别人抄袭。由此可判断，举报者不是无知，而是无耻，举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纯粹为了抹黑张文宏。

赵盛烨不仅恶意举报张文宏，还表示 “学渣拿着学霸的研究成果说成是自己的，然后顺利在上海医科大学毕业了，通过油嘴滑舌的技能成为了‘上海防疫英雄’。而潜心在实验室研究的科研人员 20 多年对自己的论文被抄毫不知情，这对老实人公平吗？是谁把学术造假的学渣封为学术权威？他们想要干什么？张文宏还有多少这样的劣迹呢？”

此人先是凭空捏造罪状，给国家肯定、人民尊敬的抗疫英雄扣帽子，然后对其进行人身攻击，企图将抗疫英雄、权威专家污蔑成不学无术的 “学渣” 以及 “油嘴滑舌”“劣迹” 斑斑的小人，以此摧毁广大民众对于先进人物的信任，破坏我国抗疫取得的伟大成就。

关于此事，有人痛批：“所以现在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举报张文宏医生了是吗？举报张文宏医生现在真的就那么不需要门槛了是吗？”

如果连恶意举报 “全国抗疫先进个人” 都不需要付出代价，甚至不需要道歉，那么，类似的事件还会不断发生，还会有更多的好人被抹黑。对好人最好的保护，是惩罚坏人。那些别有用心，恶意抹黑张文宏的人，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以儆效尤。（文 / 李蓬国）

知乎用户 李蓬国 发表

1 整人肯定是不对的，就像私下饭局谈话录像这种事，属于文革遗风，文明社会应该共同抵制这种事的发生。

2 如果的确符合 99 年的论文标准，也没啥好说的，好比说以前查重 10% 以下都 ok，张的论文是 9.9%，那哪怕他大段复制过的，也能通过系统查重。

3 当年的标准也的确够低的，毕竟属于本科生就能留校任教的年代，当然张文宏也远远不算对研究有 “洁癖” 的人，可以预见他的真实学术水平应该比较一般。(不影响挂名发的论文多），毕竟主要是做临床，根本没有太多精力搞学术。我看了下我的博士论文基本都是自己手写，系统查重率是 0.1%，基本上也就是第一章有一点点专业术语描述的冲突。

4 以前的学习，环境条件，和国际接轨度都远远不比现在，所以老一辈科研水平比年轻后生差也是正常的事情。就像王思聪以前笑话雷军英语口语差，被王健林教育了后来也意识到，的确是时代差异太大导致的，没必要把锅全部丢给个人。

以上

知乎用户 宛陵公子 发表

一旦放任 “查论文搞人” 这种现象，影响最大的不是学术圈。

因此，此风不可长，也不会允许它长起来。

知乎用户 泰格​ 发表

单看综述确实是抄了，但全文的查重率也许没有到当时的阈值，或者是说当时引言综述部分不计入查重范围，可能只查第三章，第四章或者怎样。总之符合当年的规矩，这个结论也是可以接受的。

抄没抄袭，抄了（或者说确实有引用不规范的地方）合不合规，符合当年规定。OK，我本人接受。

另外我个人觉得还能从中看出来一点，是当年博士毕业确实不太难，而且当年学术圈确实也不怎么太规范。很可能 90 年代 80 年代毕业的硕士博士，也就是现在的一些教授，单纯从发文章能力来说的话。可能打不过现在的青椒。当然，这也侧面体现了中国近 20 年来内卷化的趋势。所以总的来看，能从这个事情当中学到很多东西啊，可以看到张文宏的学术规范，以及他当时的学术能力，当时学术圈的风气在和现在的进行对比等等啊，应该是能学到挺多东西的，我觉得是一个挺好的社会事件，引起了很多知识分子的思考

知乎用户 经管小徐在香港​​ 发表

值得关注的是这种事情在中国学术界早已习以为常，没啥大惊小怪，情理之外却也在意料之中。

对于综述部分，抄袭就是抄袭，不需要辩解，这个要求不觉得放在二十年前会有什么差别，不过也有些人说正文内容也是在重复别人的结果而已，我想，这应该不会是什么大问题，别说是在二十年前，就算是最近几年，也依然是存在的，比如我下面贴的这个，问题在于，你 “借鉴” 了别人早就做过的工作连个引用都不给你这不是太过分了？同理，你抄袭人家的文章也不给人引用？好像是有点过分。

过分归过分，该道歉的还是要道歉，该修改的还是要修改，一直这样做鸵鸟于学术界百害而无一利，感谢评论中

@Alien

提出作者的回复，总算是 making it a full story 了 。

图片误用 + 写作不规范之后，不知道会不会出现重复方式易引起误解但并不构成抄袭。虽然重复性工作是有必要的，比如老问题的新理解，但… 真的有新理解么？我不是内行我不知道。

知乎用户 薛定谔的肽​ 发表

这叫不能拿本朝的剑，斩前朝的官。

复旦大学此次作出不构成学术不端的出发点主要还是以下两点：

1、20 年前和 20 年后的学术不端的标准发生了变化，如今的趋势是变得更加严格，因此判定是否存在问题时需要按照当时的标准来定，而非现在。
2、张文宏的论文中涉嫌的抄袭部分为综述，而非论文的实验过程及结果，这并不影响学术委员会对于张文宏的学术能力的判断。

总的来说，我觉得目前复旦的处理结果是合理的。

知乎用户 Vinter​​ 发表

说实话，这个事刚一出来我就觉得这种举报是浪费时间。除非能证明论文的实验部分造假，否则对当事人的学术水平构不成质疑。

发现微博上有记录，截一下当时的图：

写过博士论文的都知道综述部分在全篇论文里才占多少工作，综述抄现成的最多问一个引用不标注的错，要求修改重写。只要查重最后没过标准线，就是现在的论文也不可能因为这个收回学位的。

学位论文看的都是后面自己实验和分析是否规范，现在很多人根本都不写前面综述，都不影响。

张这个事我真觉得过二十年再追没必要了。就他那个时代，电脑还是 win98+office97 + 智能 ABC 输入法的水平，抄综述他说不定都是自己挨个字敲的，pdf 文档直接复制粘贴的技术恐怕是没有的。当年国内的生物学水平，他能复现一把国外的研究还自己做了个 S 什么的位点的数据，已经很不错了，毕竟我 80 后，跟我同时代的人有不少读研的时候实验室连基本工具都不全。90 年代哪可能有现在动不动 X 篇 SCI + 影响因子大于 Y 才能毕业这种要求。

7 万字的论文抄三千字，文字复制比也还不到 5%，这种论文你就是现在要处理也就打回修改，加引用或者自己仿写，大不了这段全删。不可能因为这个就不给学位的。

散了吧。

知乎用户 玛莉蓓尔 发表

知网万方把文章都删了，懂得都懂

知乎用户 明月 发表

论文有没有问题我觉得倒在其次，问题是：

难道没人觉得让一个临床医生写《结核分支杆菌 KatG 基因突变与其耐异烟肼机制的系列研究》这样的博士论文没问题吗？

张医生 1993 年本科毕业就进了感染科，一直在临床一线，2000 年发表了这篇博士论文，这七年时间里，各位学医的应该知道他到底能有多少精力投入这个博士论文的研究方向。

大家也有找出论文里面有些其他问题的，我觉得，与其现在追究张医生这篇论文到底有没有问题，不如好好思考这种逼着临床医生非要去搞此类论文的评价体系有没有意义。

医生要晋升、评职称就得有论文、做科研，没那么多方向就得想办法。职业原因接触过这样的例子：也是临床医生，经人介绍跟大学里有项目的老师结识，找点病理、细胞、微生物方向的研究项目，能跟自己专业沾点边的，然后出点经费，大学老师设计实验让学生配合做出结果来好写论文。从头到尾，能抽空来看看自己实验结果的不多，多是最后拿了论文了事。

这种论文，于本人的学术无益，但确实能派上用场，很多临床医生都在做，有些小的外包公司甚至提供一条龙全包服务。

当然，我相信张医生的专业和人品，也不是说临床医生就不能去深入研究病理学、微生物学的方向，但在当年那个节点，显然对于张医生来说专业意义不大，也浪费他的时间精力。

知乎用户 zlalien 发表

批倒批臭，熟悉的味道又回来了。

这年头讲句真话要回头翻翻自己这辈子有没有做过任何有瑕疵的事情，要做好被开除国籍的准备。

知乎用户 SiKi Ha​ 发表

按照一些网民的意思，张文宏医生是英雄，所以他学术不端的过错不该追究，追究了容易影响抗疫形势。张医生如果没出名，确实不太可能招来举报，但是鉴于他学术不端的行为客观存在，被查出来的可能性还是有的，如果没出名那他被网友和官方力保也就是不可能的了。这样看来成名反而让张文宏医生高枕无忧了。

简单来说就是双标。既然英雄可以和一般人有不同的标准，而且是被官方承认、被群众拥护的双重标准，那有权有势有声望的人在学术界能够得到区别对待也就更简单一些了。

知乎用户 麦芒 kfk 发表

大为震惊，我指的是这下面的很多回答。

知乎用户 菜刀劈豌豆 发表

希望各位 “大神” 用证据说话，用事实说话哈，一口咬死张文宏毕业论文不符合学位论文要求，认为应该撤销他的学位的知乎 “大神” 们，你们的依据在哪里呢，不要拿现在的一些标准或者是其他学校的规定来说，复旦大学 99 年给了张文宏博士学位，就应当按照复旦大学当年的标准来评判，所以我要的证据呢

当然你们要是问我证据，我也没有哈哈 (ಡωಡ)，不过复旦大学发了通告，认定他不构成学术不端，我肯定是愿意相信官方的通告的。

拿不出证据，又喜欢在评论区叭叭叭，还各种给我扣帽子的某个群体，那我就一概认定你们是 @%~，哈哈 (ಡωಡ)hiahiahia

——

然后，我想问问知乎上的故作清高的 “大神” 们，你们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做过一件错事吗，人都有污点的，如果把你们从中学、本科到研究生的经历放大到聚光灯下去研究，有多少人经得起查，你们从小到大就没做过哪怕一丁点错事??

我看到有网友拿张文宏的博士论文查重，忽略论文时效性带来拉高重复率的影响，总相似比为 14.17%，即便按照今天学位论文普遍 15% 左右的重复率标准，也是完全合格的，张文宏也是普通人，并不是神，他在道德以及其他地方并没有明显的错误，既然官方都已经定调了，我觉得没必要揪着不放。

知乎用户 法王 发表

现在是在做一个只有两个选项的选择题：

A. 张文宏博士论文学术不端，所以他的抗疫观点都是错的；

B. 张文宏博士论文问题不大，所以他的抗疫观点没有问题。

很多人都想要 C 选项，张文宏博士论文学术不端但是抗疫观点没有问题。对不起，在现如今的环境下，没有这个选项，你只能在 A/B 中选择。

张文宏这次的事件，表面上看是一个学术道德问题，实际上深层次的是一个政治问题。

张在抗疫期间对上海做了很多贡献，然后发表了一些自己的抗疫观点（病毒共存论）；

反对者不喜欢他的观点，但是在学术上辩论不过，所以直接开挖他的博士论文。

这时候表面看起来张被攻击学术不端，实际上是被攻击他的抗疫观点错误；

复旦大学表面看起来说张不构成学术不端，实际上是在维护他的抗疫观点。

你问我的观点如何，我认为那篇综述的确有问题，但是肯定不影响最终的实验结果和结论，更不影响张的抗疫贡献，也不影响他今天的观点正确与否。但是我会这样想，不代表绝大多数普通民众也会这样想啊。在他们眼中，博士论文是否有问题，已经与抗疫观点是否有问题绑架了。

有一些人理性地认为张应该道个歉，或者官方应该多批评一下。不可！

正如我所说，这不是学术道德问题的范畴了，这是一个政治问题。一旦张道歉了，或者复旦官方进行了过多的批评，张的反对者势必要开始引导张今天的观点是错误的。

如果真的要做到绝对理性的话，就不应该搞出这些事情，而是让张的反对者们来和他进行一场公开公正的学术辩论以讨论抗疫观点——但是他们敢吗？他们行吗？所以他们只好用政治方法来解决，复旦也只好用政治方法来回复——只有魔法才能战胜魔法。

你自己能理性地思考，不代表大多数人都能理性地思考。假如所有人都能理性思考的话，杨笠这样的人压根儿都没法火起来的——至少我认识的博士（无论男女）都很讨厌她。

知乎用户 Phosphates​​ 发表

公告里所谓 “符合当年博士学位论文的要求”，指的是复旦的论文要求吗？建议复旦在公告里明确一下，不要牵连到其他无辜学校。

知乎用户 MFCPlus 发表

颇有那个扭曲的年代，因为意见不合或者私人恩怨，就试图深挖别人的历史断章取义，把别人打成地富反右坏，批倒批臭的作风了

还好，时代变了，大人

别的地方不好说，在如今的上海，这种上纲上线的红小将早就被人当成屁给放掉了

知乎用户 橘貓胖胖 发表

小约翰：和这群虫豸在一起怎么能搞好科研呢！

这样的事没有处理的对错，道理永远是人家的；但是作为旁观者，可以判断：每一起类似事件，

处理得不好，成百上千的老实科研工作者可能会流失到国外；

处理得好，就能吸引成百上千的老实人回国，乃至争取到外籍人才来华；

国外未必干净，只不过每一件类似事情都是 “人才天平” 上的一个砝码。

知乎用户 吴知 发表

之前说过了，这事可能是好事情。

锻炼了队伍，统一了思想，理清了矛盾，分出了性质。

估计喝完茶以后结论是，张同志还是人民内部矛盾，还是可以挽救一下的……

正经点，虽然贡献地位天差地别，不过经历过一些事情，还是深刻体会 “祸从口出” 这个道理的，希望张博士以后能够一路顺利平安吧。

做好专业，低调做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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