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科学家批评就是恶意攻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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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科学家批评就是恶意攻击吗?

作者:贾湛

看了一木先生的文章《驳贾湛对屠呦呦获得诺奖的恶意攻击》,我想说几句。不同看法是正常的,当然我不会反说这是一篇恶意攻击我的文章。因为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没有恶意攻击的理由。但我想说的是我的那篇文章也没有恶意攻击谁,因为我也不认识饶毅,也不认识屠呦呦,只是发表我的看法而已。在中国贬意词多太,常常把批评一词都认为是贬意的,那么批评与攻击的区别就不大了,我可接受。但说我是恶意攻击就无法接受了,因为至少要有谩骂或有造谣中伤部分才说得上恶意攻击。

我们每个普通人发表评论的资料来源几乎都是网络或各种其它媒体,很少是内部资料。所以信息的来源想要完全准确,是不太可能的。但没有非常准确的依据就不能评论,则专横了,评论引起争论本身是获得准确信息的一种方法。当然,对方指出了自己的信息有误而视而不见,则这种素质太低了。我的《饶毅有多少科学精神》一文所依据的资料有多少不准确,希望有人批评指正,免得误导大众。但就一木的文章来说,并没有给出比我的文章更准确的信息,所以,在此作点辩解,也可算是反驳吧。

一个好的社会环境至少是有不同想法就能无啥顾忌的说出来的环境,如果非得要有深仇大恨才敢批评,想必这是一个病态的社会。我在文中对屠呦呦的批评是出于对她有些的言论的不赞同,以及通过一些网络文章的了解,对她某方面的人品的怀疑。难道一定要按传统文化习惯那样,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明白人周知,目前中国人对中医错误的认识,直接影响了我国的医药界的科学规范的建立,不仅骗子利用中医谋财害命,而且也影响了西医行医的严谨性;进而间接影响了教育和科研的进步。然而屠呦呦在获奖感言中大谈中医对她具体科研的启发和指导作用,这对我们这个极需完善科学规范的很原始的社会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难道非得要与她有个人恩怨才能批评吗?我毫不怀疑屠呦呦专业知识的扎实,但我非常怀疑她有多少科学精神。若她的获奖感言是为了迎合我们的官员意志,我从内心瞧不起她;若她真以为中医药是一个宝库,则我只能说她不懂科学。

为了让没有看过我那篇文章的人理解我的论点,在这里重复说点我说过的中医不是科学也谈不上是宝库的理由:中医药是一堆用反逻辑的理论指导下的臆想加实践经验构成的大杂烩。其中实践经验的成份远小于臆想的成份(如:吊死鬼上吊的绳子和下面的泥土阴气十足,可以用来补阴;穿山甲能穿山,所以吃了能打通经脉;…等等)。由于这一点,其价值还真可能不如一些土著如印第安人的经验。本來经验的可靠性在医药中就相当低(这是因为经验只能应付一些简单的生活,对复杂现象的归因,经验无能为力),再从这个大杂烩中提取真正正确知识难度极大。就青蒿素而言,古人没有能力从青蒿中高纯度地提纯,会有多少治疗作用?说是受古书的启发,还不如说是瞎猫抓住死老鼠——巧了。

一木先生是不是以为屠呦呦是我国第一个拿到诺贝尔科学奖的伟人就不能批评?是不是认为她代表了中国人的骄傲,批评她就是损害国家的形象?我曾写过一篇文章,题目是《荣誉应该与批评对称》(该文至今上不了网上各大文库,不知那些网管怕什么),主要论点是,对职位越高,地位越高,获奖越多的人,社会的质疑声要越多,而享受荣誉越多的人就应越能忍受批评(不包括无理性的谩骂)。质疑声要多是为了搞清楚业绩是真是假,能力是真强还是假强。人为搞出的虚假成就不仅会造成社会资源浪费,而且会积累社会腐败;而能力不匹配的人在重要的岗位上会不经意地办坏事。常说能量越大责任越大,钱和权是两种社会能量,一旦钱与权向低素质人群集中,最坏的结果不只是社会能量巨大浪费和对社会进步的巨大阻碍,而是可能对社会稳定的巨大破坏。我在许多教师群里经常无情地嘲笑相信中医和反转的人,一遍一遍的对他们讲道理,但在小区里与生活中的朋友交流从来不提中医和转基因的事。为什么呢?因为一个社会,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都不懂科学,你还指望受教育很少的人能懂科学?而且科学与民主又常常是关联的,科学与民主都需要我们的教师、医生和科学家首先真正理解,才能将它们影响到整个社会各阶层,连知识分子都相信中医参与反转,科学和民主怎能在中国站住脚?

如果认真看我的那篇文章就能明白,我批评饶毅的核心观点是:我不赞同他吹捧浮而不实并反感批评。科学上的各种奖是用来鼓励发明创造,建立个人与社会之间的良性纽带,即让个人通过实实在在的努力实现自身价值,社会则永远记住他们,而不是满足部分人的虚荣(更不是让部分人利用这虚荣谋私利,许多骗子会经常利用部分官员崇洋媚外,在海外搞个奖,骗得名誉地位,再发财致富)。营造良好社会气氛远比具体谁获奖重要得多。但从饶毅力推荐韩春雨和屠呦呦获奖来看,我认为他不理解这一点,他不在乎获奖是否损坏中国的学术环境,极其看重的是中国人能获国际大奖,想必他认为这就是爱国。一个集体奖颁给个人谁都能判断出这是不利于学术环境的,我批评饶毅错了吗?一木先生文章的一些话很奇怪,我并没有说饶毅左右了诺奖的评选,他又凭什么从我的语言中理解为这个的?我的意思只是说推荐个人去领一个集体荣誉是对社会不利的。更奇怪的是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青蒿素的发现是集体的成果,但一木先生却认为是屠呦呦个人的荣誉,理由是她贡献最大,且说“人家诺奖评审委员会非常明确的说了这次诺奖是颁给屠呦呦个人的,哪里有颁给集体的说法?”。恕我孤陋寡闻,我没有看到这个信息,希望给我一个链接,让我好好看看。奇怪,诺奖本来就是发给个人的,为什么要专门声明是发给屠呦呦个人的。猜想若有这个声明,那一定是针对她鼓吹中医的,是要澄清:这奖是发给她个人的,而不是发给中医的。

我的文章里常说,科学与民主是关联的。专制的最大特点就是喜欢指鹿为马。具体谁推荐了屠呦呦给诺奖评审委员会不重要,因为就算是外国人推荐的,他的资料源头也是来自国内的。进一步说,就算这个奖是诺奖评审委员会给屠呦呦个人的,就不能质疑它的公正性吗?任何个人任何组织都可能有错,批评不管什么情况下都有必要。批评得不对可以不去理采,但打压批评一定是与民主相悖的。就我从网上得到的资料看,青蒿素的研究怎么说也是个集体的成就,具体个人能占多少贡献?参与研究的单位有70个左右,全程参加的科研人员有500多人,其它科研人员加起来达两三千人。应用性科学研究,几乎都是些技术性活,确实有些技术很关键,但一般不太能分清谁做的工作重要谁做的不重要。就算屠呦呦一个顶50人,她也只有十分之一的贡献,怎么全归她的成就?说屠呦呦做了最关键性的工作,请问什么叫最关键的工作?一个科研项目,是有许许多多的小技术组成,常常把某个环节长期突破不了的技术,或突破了它下面的问题就迎刃而解的技术称为关键技术。青蒿素的研究是由许多复杂过程组成,锁定青蒿来研究并提出用乙醚来提取有效成份确实是屠呦呦的功劳,但在她之前,研究团队已在几万种中药中筛选出青蒿来。在本文后面的参考文献中可查到,余亚纲先于屠呦呦提出:“重点筛选药为乌梅、乌头、鳖甲、青蒿等”,他所列的表格第一个记述青蒿的方剂是葛洪的《肘后备急方》,用法:“青蒿一握,水二升,捣汁服”。后来屠呦呦看到这资料后,突发灵感,想到用乙醚提取青蒿素的。这个过程时间并不长。这个灵感,虽然很关键,但却很自然。方舟子说:“事实上,我国早在五、六十年代已对生药的提取有了“水-酒-醚”一整套标准程序,用乙醚提取是常规方法。在屠呦呦之前,其同事已经发现黄花蒿的水煎剂不能抗疟原虫,乙醇提取物对疟原虫的抑制率不高,那么接下来尝试乙醚提取物就是顺理成章的…。”所以没有必要过分夸大这种灵感。只要不去神化这种灵感,就不会觉得屠呦呦的工作有太大的特别,没有充分的理由认为屠呦呦的贡献远比团队中其它成员大。青蒿素的研发过程,云南药物所的罗泽渊的贡献能算小吗?“苦蒿”即大头黄花蒿并不是中药文献中记载的抗疟疾药,但却含有浓度很高的黄花蒿素(后统称为青蒿素)。可见不被中医束缚,具有现代科学的理念是多么重要。黄花蒿与青蒿是近亲,近亲必然可能有相似的分子,而相似的分子就可能有相似的作用。青蒿素化学结构、测定临床实验的研究和药理的分析更没有中医的份,每个研究人员都有不可忽视的贡献。…这还不够说明这是一个集体的成就吗?诺奖把这一成就归功于一个人有多大的合理性?当然权威机构可能比我想得更周全,但与我有相同看法的人有许多,是不是都要他们闭嘴?

一木先生的文章,最后还提到:国人向来善于“窝里斗”, 怎么有了点争议,就连拿诺奖都成了负面效应?于是就攻击我:这种心理阴暗(不知算不算是恶意攻击)的人就见不得中国好。没得诺奖是中国不行,得了诺奖是中国不光彩。对这样的语言我除了笑笑,实在不知怎么回答。中国人很少受过科学思想方法的训练,往往很难不带感情色彩来讨论问题。如果你把拿国际奖看得比公正客观更重要,当然你会得出我是见不得中国好了。但如果你能认真看看下面我对“窝里斗”的看法,我想你会为自己的短见而惭愧。

我教信息检索十几年,我选的教材有部分提到了信息道德。通过一遍遍的教学逐渐感到我们的社会与发达国家差距巨大。这种差距不是主要物质上的差距,而是意识上的差距。信息道德不是古代就有的,是有了科学后有的。可以说信息道德已是现代社会不可缺的精神文明的一部分。但多年来我国从来就没有重视过信息道德的宣传。“窝里斗”并不是中国人的特有善长,哪个国家没有“窝里斗”的历史。关键是要正视“窝里斗”,并对“窝里斗”想出具体办法来解决。科学本来就不是一个人的事,它是一个集体的事业。绝对的讲我们每个搞的科研工作都不是原创,都是在别人已有的基础上进一步研究。显然学的知识越多越扎实,了解别人的最新成果越多,就越有创新能力。又,无论是学习还是科研都要有充分的交流。西方国家的教学为什么要特别强调讨论?因为你不讨论,你就不容易知道你对你所学知识是否已经把握到家了。通过讨论较容易从他人的不同观点或批评中了解到自己有许多地方理解错了。没有讨论的学习,知识是不太可能很扎实的(靠个人自学和感悟效率是很低的)。对科研而言,讨论更重要,除了能即时纠正自己科研中的错误外,更是容易从他人那里,得到最新科技信息。另外,数学上讲,非线性关系能创新(见混沌理论),讨论能让原有知识相互碰撞,在大脑中形成类似非线性相互作用,产生新思想。可见讨论的气氛是多么重要。

我在教学生怎么写论文的那章时,一直奇怪论文格式中有一个“感谢”字段。心想写论文还要讲客套,多此一举。有一天有个教师与我聊天,说中国连一些最名牌的大学,如清华北大等,教师之间都没有什么交流。因为一交流,自己的想法就变成的他人的灵感了,他的成果中从来就不提你的名字。这让我恍然大悟,立刻明白了“感谢”字段的重要性。参考文献列出的是数据库可查到的文章,但别人提供给你资料,人家的笔记,人家与你口头交流的内容,这些零次文献,是无法列入参考文献中的,若没有“感谢”字段,从你的文章中从哪里能看到你的朋友对的研究工作的帮助呢?于是我每当上课时讲到写论文这部分时,特别对学生强调要注意写“感谢”的内容。其实许多论文都不写这部分内容,强调这一点是因为我感觉,中国人现在太缺少信息道德了。说到这里,你是否悟出“窝里斗”并不是中国特有的,西方人如果没有“窝里斗”,他们怎么会想出论文的格式规定要有“参考文献”和“感谢”这些字段来的?进一步再悟一下,究竟获奖重要还是信息道德的宣传和好的学风建设重要?假如中国的知识分子都受过严格的信息道德训练,还有多少人会去投机取巧,还有多少课题组长、科研单位的领导利用手中的权力将手下研究人员的研究成果占为已有?若每个人都严格遵守信息道德,自觉地分清楚他人的贡献和自己的努力,还愁没有良好学风、热烈的讨论环境?若能让科技界极少腐败,我国这么多知识分子拿几个国际奖难道还需要勉强去争取吗?

在我文章中最常用的成语之一就是:邯郸学步。学任何东西,至少要学到七八成才算学会。世界发展到今天,发展中国家还是占大多数,这是因为科学和民主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物,不去认真地学是学不会的。许多小国学不会是因为基础太差且无太多人才组织力量去学,而一些历史悠久的大国的落后则基本上是因为传统文化与新文化的冲突。中国在五四时期就有新文化运动,一些革命先驱们从近代历史的痛苦中敏感到,死抱着“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原则是学不会科学和民主的。鲁迅就是一个杰出的启蒙思想家。他弃医从文,要在当今就会被那些反科学文化人视为“无业游民”了。然而他这样选择无疑是他认为搞具体科学技术没有宣传科学思想重要。意识落后的人们最想要的是能生钱的技术,他们没有能力理解要创新技术最需要改善学术环境。你死守着儒家传统,对容易让人反感的不同意见不敢发表,或非要婉转到人家听不太明白的程度表达,你哪来的学术充分交流的良好环境,而人的关系缺少非线性相互作用,创新的灵感是从天上掉来还是从无中生有?对了,中国的学术界就是喜欢无中生有,物理学家最喜欢讲我们的世界是怎么无中生有的,生物学家就喜欢用量子纠缠来解释神奇的意识。当鬼神都可视为存在时,还有什么不可跳跃式发展的?然而,被神秘主义统治至今的我国科技界现在还在问“钱学森之问”。现在网上又多了一个任正非之问。任正非之问当然要比钱学森之问进步多了,任正非重视数理化等基础教育,强调哲学的重要性。可惜他的之问太空洞了。你不去反中医,你不敢与那些反科学文化人正面交锋,要想改变中国科技的落后,也只是喊喊口号。那些反科学文化把科学已降到了连传统文化都不如的地步。特别是中医,它不仅是骗子的保护伞,而且是阻碍科学规范建立的元凶,也是良好学术环境形成的巨大障碍。反中医的人士那么多,但主流媒体情愿天天播放中医骗人广告,却一次不能让反中医的人士去发表看法,这是何等的专横。传统文化已捧到至高无上不能批评的程度,可想而知,哪来的学术环境?如此这般,不但科技不可能有实质性的进步,而且会让腐败变本加厉。如今那些反科学文化人都与肖传国抱团去了,难道这些哲学大教授真不知道肖氏反射弧理论不被国际承认,难道他们不知道没有通过临床实验的医术直接应用违反国际医药界规则?我想不是,而是他们的世界观里压根儿没有客观存在,没有对错之分,认为存在就是人们怎么说,于是只要控制舆论,摁倒方舟子就是胜利。

我的文章还多次提出,学校要加强阅读理解训练。对一篇文章的理解程度,受阅读者的原有知识的限制。所以看后与他人讨论可以减少自己的误解,参与争论也是减少误解的好办法。别无知到象王志安和徐波那样,只为维护自己的偶像,那么容易被自己的冲动左右,听不进理性的声音,一定要摁倒“仇敌”。对科学家的批评是正常的事,而且比批评一般人重要。比如通过我的批评文章,饶毅和屠呦呦能认识上支持中医对建立学术规范破坏的严重程度,也许他们就不再支持中医了。如果他们还反过来积极支持废医验药,这比我这个无名小卒写一万篇科普文章影响力要大许多。不要一批评就认为是恶意攻击。我们的大圣人孔子非常强调要耳顺,汉语的贬意词太多了,太容易在讨论中感情冲动,所以中国的教育更要从小就要加强阅读理解训练,并要求学生学会善于与他人讨论。一个人若善于在批评中忽略能引起情绪反应的词汇,从批评中发现逻辑,就能进步比别人快。虽然批评意见本身很容易错,但你把批评当成恶意攻击就破坏了整个学术环境。

参考文献  屠呦呦不该做青蒿素研发团队领取诺贝尔奖的代表  方舟子:屠呦呦发现青蒿素的方法 有很大偶然性

(XYS2019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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