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悲观
我的悲观不会用来对努力推动事情变好的人浇冷水,这悲观要化作对那些阻滞事情变好的懒政、愚行甚至逆施的冷言冷语。 我觉得这也是我对一切“无用功”的态度。功无用不是因为做功的人不行,不聪明,不成熟,不审时,不度势,不讲究方法,不懂得变通,不是的, …
有些环境下,人类身上能被称为“人”的那部分,的确会生长得更自由,舒展,无障碍,并非所有的环境都如此,这令人伤感。但在任何地方,我们都拥有丰富自己内心的可能,你失去了见识浩瀚与开阔事物的视野,但你也有自己独特而隐秘的看见——阳光明亮、雨水充沛、音乐欢快的地方看不见的看见,破碎自有破碎的灵魂含量。他人对你所在深渊的探望,终究不比你摸爬的观察。
大多数人不照顾与建设自己的内心也能活得稳定,稳定到蛮横,面对脆弱与柔软的被摧毁,被撕裂,没有任何作为旁观者的负累。想问一句凭什么,还是罢了,人有千万种,是在深夜抱着枕头痛哭,还是打着呼噜大睡,怎样不是一生。
鲁迅读陀思妥耶夫斯基24岁时的作品《穷人》,吃惊于他“暮年似的孤寂”。此世此国,处于锋利与钝闷合伤中的年轻人,有暮年似的孤寂,那是知痛的,只是不要有暮年似的死寂,还未衰老便缴了心械,意暮沉沉。
我不抽烟,不对药物上瘾,也几乎滴酒不沾,人生喝醉的次数只手可数,而且醉的方式也不是敞开心扉乱说话,而是直接睡去。活得简洁,谨慎,又算计。
临渊会羡愚,你不愚,却也知道愚之乐。你要为了这快乐而跳进深渊吗。
邓艾艾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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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悲观不会用来对努力推动事情变好的人浇冷水,这悲观要化作对那些阻滞事情变好的懒政、愚行甚至逆施的冷言冷语。 我觉得这也是我对一切“无用功”的态度。功无用不是因为做功的人不行,不聪明,不成熟,不审时,不度势,不讲究方法,不懂得变通,不是的, …
如果我没见过蝙蝠,我可能会把“哺乳动物不能飞”当作一条理所当然的观察律;如果我没见过鸟,蝙蝠以及一些倔强的昆虫,更可以扩展为“不存在会飞的生物”。这当然是不对的。 我确实没见过会飞的人类,所以“人类不能飞”在当前时空下没有问题,但这是一个既 …
看到巫宁坤的一句话,很受触动,“我的一生是一本敞开的书。他们由于猜疑成性就会随意误读,但是文本却是完好无损的。” 我不是那种靠一个此时的“我”的意识就能定义存在的人格,“过去就过去了,现在的你才是你”的马尔可夫链哲学,我做不到。我最遗憾的消 …
冬天来了。秋天很快,记得夏天也是一样快,春天好像没有发生过,也许一切都很快吧。 喜欢冬天的睡眠。早上在被窝里死皮赖滚的,好生舒服。午觉睡一下午,醒来不逢黄昏而见黑夜,也不至于太抑郁。冬天也适合室内,大冰可,小火炉,天欲雪,忧似无。 十年前的 …
中国为了展示“开放”“全球”“国际化”而拍的宣传片,里面外国人一水儿白人,金发碧眼的男的居多,西装聚乙烯似的,头发聚酯纤似的,眼睛亚克力似的,场景不外乎两种,一种握手,参观,竖大拇指,一种开会,做pre,开远程会,做远程pre。如果不是中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