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面
一群鱼儿死在沙滩上。朝着龙卷风飞吧,你会看到大海。 路过一块遥远的城镇。遥远到可以说是近乎与世隔绝。像是由于上帝偏心而造成的过错,据说这里的重力是别的地方的一点六倍。重量原封不动地安放在物体表面。人走在路上,仿佛一块被按在锡纸上摩擦的橡皮。 …
经常听到有人痛心疾首的说,我爱国,但是不爱党。
请问这么说有没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听起来有种生理性不适?
以前听自由亚洲电台,有一个大陆的观众打电话唱了一首“我爱你中国”,声泪俱下,感觉有种作秀。你们觉得呢?
其实党是国的产物,什么样的国造就什么样的党,没有新中国就没有共产党。
问题就是中国自49年以后,党国已经密不可分。如果说党和国家不是一回事,那么请问,没有了共产党的中国 大概会是什么样子?台湾?大清?帝制?多党制?
不管怎么样,不是一党独裁,实行国家资本主义的中国,跟已知的中国这个概念,将会完全不同。所以说爱国不爱党,相当于说我不爱共产党,但是爱一个没人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这无疑是荒谬的。
因为中国不是1949年以后才诞生的,光是大一统起码就有2000年历史。
49年以后不过是换了个统治者而已。。
“爱国不爱党”中的“国”肯定不会是指中华人民共和国,很多人说的“中共=中国”中的“中国”也只能指中华人民共和国。
因此“爱国不爱党”是没问题的,因为你爱的“中国”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如果你爱中华人民共和国又不爱党,那你就是神经病
你应该看看 你应该看看 【辛灏年】的演讲视频 :我是爱中国,你是爱中共
大概是因为长期以来,大陆语义中爱国=爱党,能够清醒地将二者分割的人实在太少。
要看语境在大部分的中国人的语境当中党和国是一体的 ,或者说就不存在区分的意识,所以说爱国不爱党其实是为了迎合爱国这一政治正确和体现自己的正当性。
我们热爱的是脚下这片土地,我们热爱的是那些默默无闻为民办事的英雄,我们热爱的不是政府,也不是什么执政党,我们爱的是由一群有良知民族所构成的国家。
生理不适是因为你不知道他们说的到底是爱国情感还是爱国主义。
如果是爱国主义,这种把人自发的天然的情感扭曲成一种僵化的纪律的东西自然会引起正常人的不适。
其實說真的 通常在共匪體制下過這種生活 不應該講這種話給其他人知道
在大陸愛國不愛黨 是很正常的事情 問題是這是不能說出口的東西
不要說甚麼大陸也有語言自由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說出口 但不能保證 之後的自由會能多理想
而且愛國不愛黨 也沒這麼難吧 你換概念就懂了 像是
我喜歡在大陸上生活 但不喜歡頭上有個天生的主子 他也不是神 而是一群噁心的人
我喜歡在大陸的風景 但不喜歡看到共匪統治下的醜惡嘴臉
另外你說 廣播那甚麼的 其實不會啊 因為在共匪治下 必須如此 何況 你也不知道觀眾到底是誰
這樣子的作秀 領導看了才會滿意 領導才會覺得 恩 人民皆是如此愛國 強國強兵指日可待!!
你若真的覺得領導看了就會高興 那就好笑了 你愛不愛黨 都一樣是韭菜
誰不知道這是作假 可問題就是 韭菜不知道阿???
樓主你看看你 還會懷疑是不是太假了 而不是覺得 根本就騙人的 省省力氣吧
那洗腦的人會怎看??
原來 大家都是如此這樣愛國愛黨 我不是一個人 我以華人為榮 共產黨萬歲!!!
所以不要覺得他奇怪 他不是要演給你看的 而是要在現實生活中 各種細節內 潛移默化
讓韭菜能安心生長 然後被收割罷了
憑何愛國,國是何物,都答不上。愛國不愛黨是黨性殘餘,一種拜國家教之迷信。戒毐不盡,仍須努力。
國者,肉食者有之。國之視民如手足,則民視國如腹心;國之視民如犬馬,則民視國如路人;國之視民如土芥,則民視國如寇讎。
碩鼠碩鼠、無食我苗。
三歲貫女、莫我肯勞。
逝將去女、適彼樂郊。
樂郊樂郊、誰之永號。
中国历史上几十个朝代,世界上几百个国家,要说喜欢的,有,但要说爱,那远远谈不上。
哪怕这个国家变成自己理想中的样子,我也不会爱它。
实在无法理解国有什么可爱的。
转一个之前冷兵器吧的回复:
你说你爱国不爱党,那你爱的国具体指的是哪方面?
汉文化?那汉地十八省之外的领土你要不要爱?
自然风光?那你站在中蒙边境上,只爱这边的草原不爱那边的草原吗?
火箭、航母?那1936年德国的爱国者看到纳粹装甲师的时候热泪盈眶一下也没什么问题——我不爱纳粹党,但我看到德意志的军队高速发展感动一下有什么问题吗?你们不要逢德必反!
爱国这个概念本身就带有政治属性,尤其是在你国,爱国爱的是带有政治性的国家整体,而不是作为托词的国家的某一方面。因此这个国家在作为一个整体犯下任何暴行的时候,可以想见这些“爱国不爱党”的人一定会竭力支持的。
一黨專政的國家,黨和國根本就沒有分別好不好。。
因为支共国是支共建立的啊 就像清廷亡了大清就不叫大清 叫冥国 。 ,
一群鱼儿死在沙滩上。朝着龙卷风飞吧,你会看到大海。 路过一块遥远的城镇。遥远到可以说是近乎与世隔绝。像是由于上帝偏心而造成的过错,据说这里的重力是别的地方的一点六倍。重量原封不动地安放在物体表面。人走在路上,仿佛一块被按在锡纸上摩擦的橡皮。 …
许章润(清华大学法学院教授) 本文为清华大学法学院许章润教授应天则经济研究所2019“新年期许”论坛约稿所作。 曾几何时,“枪杆子”与“笔杆子”蔚为通说,横行天下。与前者联袂而来的义项多半是“刀把子”,而有“枪杆子刀把子”的连称,刀光剑影, …
怎么就觉得,再过不多年,香港就会成为一个土著部落:文明的庇佑逐渐远逝,失去了自信和潮流的风格渐渐沦为矇昧与生存需要的杂糅。当她不再能充分理解自身的处境抑或无法掌控自身命运的时候,就会畏惧而习惯地以在向诸神献祭中生存,并在某种程度上失去对文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