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想国度
我很怀念校园与学生身份,一大原因就是它们在很多时候,尤其刚入校还不用考虑未来时,能提供一种对外部社会复杂与焦虑的屏蔽,像独立的福地洞天,虽然贫穷,但有特殊的安全感。这也许是一种心理幻觉,但的确是真实作用于人的。 我也见过很多这样的变化,当一 …
曾经说过,对自己的视角做一个离体模拟,以第三人称把“我”这个主体当客体来看待,会得到许多去情绪利益相关的见到。
这是意识的内外平移,还有一种意识在时间上的平移,可以将激烈锐利的情绪通过移动平均修得更为平缓光滑。这比前述更容易做到,也更容易表达清楚,概括起来即是“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对自己的视角做一个未来模拟——如果现在的我看待过去的情绪萧瑟处,很多时候都不见当时的风雨,甚者连晴都并不重要,那以未来的我的视角来看待现在的风雨,自也不必萧瑟。
预支一些被时间冲洗出来的对此刻的抽离感,就像假借一些用距离隔绝出来的对“我”的抽离感,说起来可行,真正做到的话,要对自我意识有强大的割舍力,很难,但晓得这样的角度,会不那么难一些,一些有多少,我不知道,我永远不会真正知道在他人的意识中看待世界与自我是什么体验,“以第一人称体验他人的看待”是个悖论,于是只好做了大家(至少有一些人)是与我一样的人类的假设。
我不知道该感谢中文,让我可以表达到这里,还是该痛恨中文,让我只能表达到这里。
邓艾艾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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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怀念校园与学生身份,一大原因就是它们在很多时候,尤其刚入校还不用考虑未来时,能提供一种对外部社会复杂与焦虑的屏蔽,像独立的福地洞天,虽然贫穷,但有特殊的安全感。这也许是一种心理幻觉,但的确是真实作用于人的。 我也见过很多这样的变化,当一 …
我是真的放过羊的,只是没有把它当作理想罢了。 要问放羊这件事对我的人生观有什么重大塑造,就是我知道了羊的排泄物是什么状态的。禽畜的遗矢,硕大,磅礴,坨块,称为粪,如牛粪,马粪;娇小,精致,颗粒,称为屎,如鸡屎,猫屎。 羊却很中庸,介于这两者 …
突然想起高中的时候,上语文晚自习,老师让同学们朗读和背诵,咿咿呀呀,十分吵闹,我在课本下放了一本《科幻世界译文版》,看一部叫《提嘉娜》的奇幻小说,每次露出半页,左右交替互换。 会完全沉浸在另一片遥远的,幻想的时空与土地上,灵失意迷,魂牵梦 …
我小的时候,也会自发地对我们文化中的一些现象产生疑惑,“为什么要这样?这明显不对啊。”当然我也和很多人一样想到,这么多人都在遵守的既成事实,应该有什么目前我还不能领会的深层原因吧。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有个屁的深层原因,就是社会坏品味遗留的惯性 …
卡尔萨根对着旅行者1号拍摄的《暗淡蓝点》写下过这样一段著名的话—— “我们成功地(从外太空)拍到这张照片,细心再看,你会看见一个毫不出奇的小点。再看看那个光点,它就在这里。那是我们的家园,我们的一切。你所爱的每一个人,你认识的每一个人,你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