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中科院举报陈竺院士抢劫哈医大三氧化二砷注射液发明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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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中科院举报陈竺院士抢劫哈医大三氧化二砷注射液发明权

尊敬的白春礼院长:

您好!我向您及中科院举报陈竺院士抢劫哈医大三氧化二砷注射液发明权的事实,请您及中科院的相关部门进行调查并给予严肃处理。

2018年陈竺院士与哈医大张挺栋等人共同申报了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大会治疗急性早幼粒性白血病的药物亚砷酸(三氧化二砷)注射液一等发明奖。陈竺院士是1994年介入三氧化二砷项目的,他的研究成果与药物原创无关,在瑞金医院1996年的说明信(见附件)中,曾多次重申瑞金医院尊重哈医大的原创研究。陈竺先生做为院士参与抢劫他人科研成果,为中国的科技界带来了极坏的影响。

关于陈竺是否是三氧化二砷注射液原始发明人一事,可向上海瑞金医院王振义院士、沉志祥教授及哈尔滨血液肿瘤研究所马军教授,原哈医大一院儿科李树友教授,还有参加2016年7月份国家科技奖励大会调查组成员北京医院常乃柏教授,北大肿瘤医院副院长郭军教授等人核实求证。

此致

请参阅附件中我与陈竺院士的邮件往来。

三氧化二砷注射液原始发明人,已故哈医大一院药剂师韩太云之子

韩洪泽

我与陈竺院士的邮件往来

一,致陈竺院士的一封公开信

尊敬的陈竺院士:

我是已故哈医大一院韩太云药剂师之子,韩洪泽。虽然我们未曾谋面,但我相信我们都知道彼此。首先,因我的申诉,为您未能获得 2018 年亚砷酸(三氧化二砷)注射液治疗急性早幼粒性白血病(一下称 APL) 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大会一等发明奖表示遗憾(不是道歉)。关于这项成果,坊间多年来一直有您窃取了哈医大一代人成果的传闻,因事关我本人,又有多方消息传来说您有望获诺贝尔奖提名人,哈医大也在紧锣密鼓地为张亭栋申请今年的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所以希望您能出面澄清一下历史的真相。

首先我们还是从 2018 年的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大会您是一等发明奖申奖人开始说起。据我所知,1994 年时任哈医大一院血液科主任张鹏教授的〝设计”,派研究生去你处用你的 NB4细胞株,采用 DNA 方法进一步证实“诱导凋亡〞,其成果分享。张鹏教授派人去沪后,你又找借口毁约。毁约后,由你们自己的研究生完成。更多的细节暂且忽略,关键是您介入三氧 化二砷注射液治疗 APL 项目的时间点是 1994 年。我的父亲韩太云药剂师在他发现民间验方后,1971 年 3 月研发成功了三氧化二砷:氯化亚汞 100:10 的注射液,并以发明之日命名为713 注射液,他的同事及时任药剂科主任张佐先生均证明,在我父亲 1988 年去世前, 因氯化亚汞难于溶解,提出了去掉氯化亚汞的成分,并开始研制了纯三氧化二砷制剂。相信您也了解以上事实。可在 2018 年哈医大的申奖名单里您是第三位发明人,为此我很困惑,1995 年哈医大一院时任血液科主任张鹏教授基本完成了临床研究和机理研究,您怎么又在1994 年开始了药物研究呢?找到哈医大血液内科 1996 年 5 月申报《黑龙江省科技进步奖申报书 》编号 96 一 029,第 9 页就一目了然了, 原来你们瑞金血研所 1995 年只是做为哈医大一院血液内科申报科技奖:As2O3 治疗 APL 研究成果的四个(哈医大血研所,哈市血研所, \淅江省中医院和瑞金医院)“应用单位之一”。而起止时间是“1995 年元月一 1996 年 8 月”!那么您到底哪年参与了三氧化二砷注射液治疗APL 的研究呢?

关于您与张亭栋和时任哈医大一院院长王桂照 1996 年美国之行,对您而言,此行应该是功德圆满。如媒体所描述的,你把哈医大的这项成果推向了世界。您在美国如此向外界介绍了张亭栋:“请大家记住,在砷剂治疗白血病的道路上,不要忘记这位同样来自中国的中医专家, 正是他的发现,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事实是否如此?我们后面再做论述,我查看了您当年向美国 Science 期刊介绍的却不是那么简单,请仔细查看 Science 期刊的报道。

报道中您为张亭栋杜撰了一个美丽的神话,哈医大一院从药物发明到临床研究都归功于张亭栋,也就是中医药学的成就。但关于他的介绍却又到了 1992 年画了一个休止符,然后就轮到您和您的团队登场了。As203 治疗 APL 的发明于是就归属于你和你的团队了!《Science》的报道为你在国际上扬名起了很大的作用。《Science》消息的来源归功于您的翻译及您与王桂照,张亭栋和你去拜访那位编辑有关!那么最关键的“张鹏教授等研究人员自 1992 年对三氧化二砷治疗 APL 的临床疗效和机制进行了系统研究,并于 1995 年和 96 年 2 月分别在“哈尔滨医科大学学报”和“中华血液学杂志”上发表有关文章”这段事实是被您选择性地遗忘还是忽视掉了呢?如果人们知道了这段事实,您的故事的确不再完美,因为您知道如果哈医大的成果仅限于中医药学的成果,在天真的西方人眼里仅仅是一个神话故事,并不是科学,您的研究才是科学。哈医大的成果仅仅是给您搭建了一个华丽的舞台,今后的戏,应该 由您来唱。事实上您的深谋远虑的确给哈医大一群土包子,深深的上了一堂课,你是当今拆白党高手,遇到您,他们只能自认倒霉,好在他们疯狂地在抢食这一成果的残羹剩饭,不仅无暇与你计较,还不得不 向您陪尽笑脸。其实你们并没有忘记张鹏教授团队的张鹏的研究三 氧化二砷治疗 APL 的临床疗效和系统研究成果,张鹏教授在 2013 年 2 月 19 日科学网中发表的“发现三氧化二砷的历史”中有如下阐述:

“张鹏、王树叶,胡龙虎等.“713”(As2O3)治疗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 117 例临床观察与机制探讨.哈尔滨医科大学学报,1995,29(3):243

1995 年 8 月哈医大一院中医科张亭栋,以张鹏等上述文章为依据在中国国家专利局申请专利. 1995 年 8 月在中国国家专利局申请专利后,哈医大一院王桂照(院长),张亭栋与陈竺去美国专利局,又以张鹏等的上述文章为依据(参考文献),申请二氧化二砷发明专利。在美国申请的这项专利,由于专利申请人与关键文章作者不符,虽然你的智商和情商的确超人,但 也难防有人背后拍砖。

您对哈医大的“热心关切”和与哈医大的“精诚合作”,引起了业界一些人的质疑,在您 1996年与张亭栋等人载誉而归没有多久,便有人以一位哈尔滨血液工作者的名义向全国的与血液病相关的医院和机构发出了一封公开信,信中指责您“这哪是科学家的作风,简直是剽窃他人科研成果的科技界的流氓”

此信发出后引起业界一片哗然。当时您所在的上海二医瑞金医院不得不立即向全国各相关医院及机构发出一封灭火信,信件内容参见下图。

关于信的内容,原哈医大一院血液科教授张鹏等并不认同,但难奈哈医大一院没有异议。 根据此信的内容我想向您求证两个问题:

1,在信中的第四页提到在哈医大申请专利过程中,得到了您的协助,虽然信中仅是提到寥寥数笔,但我所了解的实际情况是您不仅协助,而且还积极参与其中。在帮助哈医大申请专利过程中,您做一位受过系统西方科学训练的科学家,您没有发现张亭栋不是药物发明人的这一事实吗,没有发现在临床和机理研究更多的实际贡献是他人做出来的?您比别人更应该了解,虽然这个成果始于一个民间验方,但这个成果从药物研究的方法,药物的剂型,临床研究的成果与中医药学毫无关系。尽管中医科参与了研究的主要阶段,但没有科学依据证明那些“八钢辩证,以毒攻毒,君臣佐使”的理论在临床治疗过程中起到到了实质作用,而且张亭栋隐瞒了使用化疗的事实,从科学的角度来看,这样的结果是不可接受的。张亭栋声称他是“以毒攻毒”拆方拆出三氧化二砷,并无法提供研究药物的详细过程,一个半路出家的中医科医生还精通西药制剂学,你不认为他是在侮辱您的智商吗?在关于三氧化二砷治疗 APL之争中,我仅关注药物发明权,根据我了解的上述情况,我很想向您进一步求证,在亭栋抢劫了我父亲的成果的过程中,您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2,瑞金医院的信中多次提到该项成果是哈医大首创,但在 2018 年哈医大申请的国家科学技术奖励大会一等发明奖的申奖名单里却出现您的名字,您也是药物发明人,不是说好了首创是哈医大的吗?那封信里瑞金医院可是誓言旦旦的!多年来关于您抢劫哈医大一代人科研成果的坊间传闻是否该确认了?

三氧化二砷注射液技术转让过程中不为人知的故事

1997 年加入美国派拉蒙公司的王进博士,是唯一对三氧化二砷注射液发明权做过详尽调查的第三方人员,他受美国公司派遣,为了购买哈医大的三氧化二砷注射液的技术,在哈医大做了四年的实地调查,他在科学网 2013 年 3 月 2 日的“为什么墙内开花墙外香?三氧化二砷项目海外运作案例分析”一文中指出了几个哈医大在转让该项成果时,未能赚得合理的价格,其中几个主要原因中, 一个是张亭栋根本不是药物发明人,另一个是“最大的失策是找错海外合作对象,对方只是一个非盈利的研究机构,根据院方介绍的合作模式,美方既没有资金和经验开发新药,也没支付任何首付,只是答应帮助申请美国专利,就要分享一大块海外收益权。结果 三年毫无进展,专利拿不到,投资者也没找到,最后只好找 PolaRx 合作,此时就相当被动,后者已经投资上千万美元,申请多项专利,并取得重大临床进展和制剂改进,得到 NIH 的鼎力支持。在三期临床接近尾声,三方签署了合作协议。哈医大一院拿到数目不多的首付中的 60%,后续里程碑支付是否拿到只有哈医大和美方合作者心里有数。也许哈医大吃了哑巴亏都不知道该怎么追诉、这就是找错合作伙伴的代价和教训”

根据我获得的可靠消息来源,王进博士文中提到的“美方”,是您的导师,在整个交易中您的角色不得而知,但无论您出于什么目的,都给哈医大和国家造成了极大的损失。其实您在 哈医大的三氧砷化二砷这一成果中得到的利益已经够多的了,你们夫妻因此官升至共和国的正副部长,夫人双双获院士殊誉,您又是副国级领导人,您该得的都得了,可您还不够,几个月前还在光天化日之下,与杨宝峰等人联手暗箱操作,您本人又做裁判又做运动员,冒天下之大不讳,给自己和张亭栋颁了一个“以岭整个医学奖”,您是否知道您和哈医大相关人员所做的那些龌龊的事情,在文明国家都已经构成刑事罪犯罪呢?您可以安心地去做您的机 理研究不是很好吗,为什么总要窥视药物原创呢?哈医大传来消息,又要为张亭栋申请今年的国家科学技术奖,真心希望哈医大背后站的不是您,您可以随意去做您喜欢做的事做,但希望您能远离药物原创的这个人血馒头,虽然这块馒头被狗咬了一口,但不希望再被狗咬一 口。您经常提到您的一切都是党给的,但党是否也给了您抢劫他人成果的执照呢?

此致

韩洪泽  Email : islanderhan@163.com  2019年8月23日

二,上海血液研究所代陈竺院士的回信

韩洪泽先生:您好!

您给陈竺教授的来信收悉。陈竺教授高度重视,根据他的意见,我们上海血液学研究所(上海血研所)本着尊重科学、尊重历史,实事求是的原则,做如下回复。

首先,陈竺及其长期从事科研工作的上海血研所始终遵循求真求实求善的科学精神,致力于为人类健康服务。陈竺本人和他所在团队1980年代开始进行急性早幼粒性白血病(APL) 的发病原理和治疗学研究,30余年来参与了克隆APL的致病基因、识别APL有效药物全反式维甲酸和砷对APL细胞的作用机制及其分子靶点、联合应用全反式维甲酸和三氧化二砷治疗APL患者等一系列工作,为我国血液学界实现APL治愈率达90%以上做出了贡献。陈竺及其团队对此深感荣幸,并认为这些工作是在我国前辈医药学家开创的基础上进行的,是在与包括哈尔滨医科大学(哈医大)附属一院等国内、国际同行的合作中开展的,是在广大APL患者及其家人支持下才获得的结果,因而一直对该研究领域的前辈深怀敬意,对所有合作者高度尊重,这是学术界所共知的。

关于上海血研所和哈医大附属一院同行用砷剂治疗白血病的合作情况,在您来信中所附的我们在1996年的回复中得以详细阐述,在此不再赘述。此后,1999年,在为我们提供亚砷酸注射液的哈医大伊达药业邀请下,陈竺代表合作课题组以在上海瑞金医院、上海血研所进行的复发APL患者为主的临床试验结果、药物作用的细胞与分子机制、药代动力学与药物安全性等作为主要数据,在国家药监部门进行了答辩,协助获得亚砷酸注射液新药证书。

您信件中还提及亚砷酸注射液在美国申请专利一事。需要说明的是,上海血研所的研究人员是在哈医大合作者的请求下,协助将有关亚砷酸注射液制备方法的专利申报材料翻译成英文,但并未参与后来专利申报的事宜。

还有一点我们想说明一下。众所周知,在“文革”年代,个人署名的文献报告不被鼓励。由于文献查阅不便,20世纪90年代上海血研所与哈医大附属一院同行合作之初,上海血研所团队实际上对您父亲韩太云先生关于“癌灵注射液”制备的开创性工作并不知情。我们当时得到的论文是哈医大孙鸿德医师等1992年在《中国中西医结合杂志》发表的“癌灵1号结合中医辨证治疗急性早幼粒白血病32例” 一文。我们于1996年与哈尔滨合作者在《BLOOD》发表的首篇论文引用了此文。直到近几年来,我们才逐步了解到您在来信中提到的一些信息,我们为哈医大前辈专家为砷剂治疗癌症所取得的成果深感敬意,对韩太云先生和他的团队在当时极为艰苦条件下奋力工作的献身精神深感钦佩,也为尊父的英年早逝深表痛惜。我们团队在近年来发表的关于砷剂治疗白血病的文章中,如在《Cell》杂志发表的回顾性文章(Chen Z and Chen SJ, Poisoning the Devil. Cell. 2017 Feb 9;168(4):556-560)及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出版的《中国中医药重大理论传承创新典藏》第八章(见附件)中明确提到韩太云先生对“癌灵注射液”的重要贡献。我们相信韩太云先生的历史贡献不会被遗忘,会被更多人所称颂。

最后,衷心祝您身体健康,生活愉快!

上海血液病研究室  19年8月26日

三,

尊敬的陈竺院士

您好!非常感谢上海血研所代表您发来的回复。我的一生大半是国外度过的,不太适应国内当今的文体,在你们的信中并没有看到我所要的答案,所以请您继续为我解惑。

首先我承认您的工作和所做出的杰出贡献,但有一点非常清楚,您所做的所有工作与药物原创没有任何关系,与张亭栋更无关。如果使用不太礼貌的语言来讲,没有您和张亭栋,还会出现“王竺、刘亭栋”等。但是没有我父亲的原创,今天中国不会出现三氧化二砷注射液,一切相关成果都等于零,我父亲不仅是重大贡献者,而是这个项目源头的第一开创者,药物的原始发明人,这点您是否认同呢?

您在1996年与张亭栋及王桂照的美国之行,您向美国的Science 及美国的同行详尽地介绍了张亭栋的“发明”。在此前您已经知道我父亲的名字,您却不知道张亭栋的“发明”,从药物的研究方法及整个临床研究过程与中医药学并不相关?您是一个受过当代科学系统训练的科学家,竟然被张亭栋的“以毒攻毒,君臣佐使”糊弄住。绝对是匪夷所思,超出了正常人的认知。

您并没有否认上一封信中,我提到1997年美国派拉蒙公司的王进博士,为了收购该药的技术,在哈医大做了四年详尽的调查,他提到在他之前的一家美国公司给哈医大造成了极大的损失,据我掌握的情况(饶毅的助手手中也有证据)这个“美方”是您推荐的。相信他们或是说你们也做了详尽的调查,如果再说您不知道我父亲是药物的原创人,可能很难解释的过去。

如果过去说您抢劫了一代哈医大人的成果是传闻,那么一定请您解释清楚为什么您的名字出现在了2018年哈尔滨医科大学申报的“治疗急性早幼粒性白血病的药物亚砷酸(三氧化二砷)注射液”国家科学技术一等发明奖的发明人名单中 。您很清楚,这个奖是药物发明奖,您是受过西方医学教育的人,您一定非常了解发明原创的概念和意义。

即便按你们所讲,过去不了解我父亲的贡献,但您现在一定很清楚了,是不是仅仅表示一下遗憾就可以坦然了。我父亲是在极端艰难的条件下发明了三氧化二砷注射液(他的同事们都证明,是他生前最后建议剔除氯化亚汞成分的)。还有家喻户晓的双黄莲系列药物,全国各医院都在使用的无痛引产药物甘遂注射液等,他和他的同事们为他们的事业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这个人血馒头成就了您和张亭栋等多人的成就,你们在国内外多次获奖,获得了无数的鲜花和掌声。你们可否想过在冰冷的地下还躺着我父亲他们的尸骨?您做为科学院院士和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您是否认为您有责任和义务为我父亲亡羊补牢做些什么呢?

最近,哈医大一院建院70周年的庆典上,张亭栋获创业奖,周晋虽然在纪委的监视居住中,但仍获终身奖,而且成为终身教授。这些靠抢劫他人成果上位的人,不仅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任然还在享受着人血盛宴,其原因是不是新校长张学为了能通过今年的工程院院士的终审,送给您的投名状呢?

我在2018年哈医大国家科技奖落选后,一直等待大会的调查报告和处理意见,直到今天没有得到任何回复,原以为哈医大新校长能有所做为,但时至今日,我也彻底失望了。我知道我一个人挑战一个庞大的势力和体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但我绝不会放弃。

虽然我了解了您的态度,但仍希望能得到您的回复,因为我还是不敢相信,一个受西方文明教育的科学家,会和国内的一些人一样,为了功名失去了起码的人性。

此致  韩洪泽  2019年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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