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类似「煤气灯操纵」的精神虐待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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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用户 孤鸿影​ 发表

补充一北大自杀女生的事

https://mp.weixin.qq.com/s/g2auUM82aAZzTcndOCM6Cw

超多图预警!!!我在后面又补充了一些东西,图多慎入。

“老师,同桌总是欺负我!” “** 为什么老是欺负你不欺负别人呢?问题肯定出在你自己身上,你要从自身找原因。”

“爸爸,同桌总是欺负我!” “她是女生,被女生欺负,你也太没用了……”

“妈妈,同桌总是欺负我!” “女孩子是不会欺负人的,她肯定是喜欢你……”

总结: 我是一个自身有问题,被同桌女生喜欢的没用的人。

乌龟和兔子赛跑,乌龟同学前前后后一共输了九次,唯一赢的那次是因为兔子中途睡着了。

乌龟十分苦恼,于是便决定放弃,这时乌龟爸爸出现了:“孩子,不要放弃,天道酬勤,只要努力就一定会成功!”

“可是,我已经很努力了啊!”

“不不,孩子,你还不够努力,你要更努力一点才能战胜那只兔子。你看,那兔子整天好吃懒做,你趁着它偷懒的机会去努力,怎么可能赢不了它?”

“老爸,我还是输了……”

“不要气馁,失败是成功之母!你要更加努力,不要让我失望!”

“老爸,我又输了……”

“嗯?差距反而更大了,这一定是你又偷懒了,对方肯定暗地里偷偷努力呢,你必须比他还努力才行!这样吧,从今天开始,每天的训练量加倍……”

就这样,十年后兔子和乌龟又进行了一场比赛,这一次他们进行了激烈的角逐。最终,兔子因体力不支而摔倒在了中途,小乌龟以无可争议的实力在十年后再次战胜了这昔日的对手。

不同的是,这一次它并没有依靠兔子睡觉而获胜,小乌龟它是靠自己真正的实力堂堂正正的赢得比赛的!

“爸爸说的对,只要努力就一定能够成功!没有成功就是还不够努力!我能战胜兔子一定是因为我比它更努力!” 小乌龟激动的说道。

只不过它不知道,它虽然还是一只小乌龟,可这兔子却已经是只老兔子了……

美剧《汉尼拔》中的剧情可以说是非常符合题主的要求了,最可怕的敌人真的往往就潜藏在身边啊。

1. 威尔的精神状态出现了问题,他向同事兼好友寻求帮助,汉尼拔医生让威尔画了个钟:

注意看,这个时候威尔眼中画出的钟面和实际的钟面是不同的,此时的威尔的确是出问题了。

2. 威尔逐渐意识到自己的确是出了问题了,而汉尼拔看似关心和帮助威尔其实则是有意无意的暗示他是工作让他的心理健康出现了问题,这样以来身为心理医生的他自然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对威尔施加影响了:

但是威尔坚信自己没疯,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得了癫痫、脑瘤、血栓之类的器质性疾病

汉尼拔主动提出要向威尔推荐一位神经科医生,这样他便仍旧可以占据主动,同时再次强调威尔更可能是心理问题(他疯了):

3. 汉尼拔医生直接说出了脑炎的推论,并和这位神经科医生私底下达成了约定,要将威尔作为一个研究对象而隐瞒病情。

检验结果出来后证实了汉尼拔脑炎的观点,但他们都选择了隐瞒这个事实,这基本就是在告诉威尔他的问题是精神上的,也就是说他疯了,所以他做什么事都是可能的:

4. 后面的剧情就是汉尼拔逐渐的对威尔以及周围人施加影响,让大家和威尔逐渐接受他有精神问题的事实,到了后期威尔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觉了,当威尔以汉尼拔这个始作俑者作为区分自己状况的可靠标杆时,结局可想而知了:

直到最后,威尔被汉尼拔陷害而被捕,这才在医生的正常治疗下恢复了健康,明白了长久以来汉尼拔对他施加了怎样的影响。

知乎用户 京电团​ 发表

富有中国特色的劝酒文化。

@肥肥猫

老师说过:劝酒本质上是一种服从性测试。我觉得这更是当前唯年龄论,唯权力论,物化晚辈下属的体现。被测试者要无原则无底线的接受测试者的饮酒规则。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豪饮是一种对精神的折磨与对身体的摧残,但在劝酒大行其道的社会环境下,想要拒绝劝酒,绝大多数情况下只能被扣上不通人情世故,情商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帽子。

而更为严重的是,当被测试者成长为有资格劝酒的测试者时,基本上只会将这种当年虐待自己规则进一步发扬光大,使得劝酒的陋习得以代代相传。

知乎用户 叶小白​​ 发表

不断唤醒童年阴影和痛苦回忆,加上持续不断的暗示,比如不合时宜的玩笑,或是一些言语刺激,导致死者绝望,最后选择自杀。

完全没有自杀倾向的妻子在我面前跳楼自杀了,跳楼前问我「一百六十的六次方,等于多少?」

我心慌下说出的答案,没想到成了她的催命符

(虚构故事,洞察人性的黑暗面。)

我的爱人死了,那天死的,我看见了。

那天下班,路上,我买了一台拍立得。作为我们的结婚纪念日礼物。

到家后,我在玄关处换鞋。

我大声说:老婆,我回来了。

屋内一片安静,大概是在卫生间吧,我想。这时,我发现家里的猫正坐在茶几上,目光直视着阳台上照进来的夕阳。

我把相机对准它,在玄关处找了一个角度,镜头聚焦在它的臀部,虚化了它前方的阳台。

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聚焦到阳台。

这次我看清了,手忍不住抖了一下,相机发出咔擦一声,缓缓滑出一张相片。

01

我的妻子赤着脚,站在阳台的扶手上。

风吹来,她长裙摇晃。

她注意到我,转过头冲我笑。

我丢下相机,狂冲过去。

阳台的落地窗被锁死了,钥匙在她脚边。我大力的推动落地窗,又拍打窗户,让她快下来。

她说:叶小白,一百六十的六次方,等于多少?

我说:雯雯,你快下来,听话。

她说:告诉我答案吧。

我说:三百万左右……

她说:你错啦。

她依然看着我,左脚往后探出了一步。

我迎头撞向落地窗,玻璃碎裂的瞬间,一块玻璃渣扎进了我的左眼。我探出胳膊,努力想抓住她,却只看见她的衣角从扶手上一闪而过。

楼下一声闷响。

我眯着一只眼,血缓缓的从脸上滑下。

我愣愣的看着她蜷缩在水泥地上,脚心传来刺痛,提醒我,这不是幻觉。直到警方赶来,我才发觉,扎进我脚心的,是图钉。

阳台的周围洒满了图钉。

02

警方认为她是自杀。

他们调取了监控,当日,公寓内除了我和她,没有其他人出入。

她在日记里写着:

明天,出门买菜。等叶小白下班回来,给他做红烧排骨。

整本日记里都是生活的琐碎,看不出任何自杀的倾向。其实我和她相处多年,她一有什么烦恼,都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我。

警方劝我节哀,问我能不能联系上她的家人。

我坐在家中,额上缠着绷带,覆盖了那只受伤的左眼。

我低垂着脑袋,说:她是孤儿。

我抬起头,说:我觉得是有人害她。

警方有些头痛,他们告诉我:阳台上的图钉他们查过了,只有她的指纹。至于坠楼前的那道数学题,目前没发现存在什么疑点。

而我的证词,让我成了这桩案件最完美的自杀证明。

但我不明白,好端端的,她怎么会自杀。

我坚称她的死很可能是人为的。

警方不置可否,我在他们眼中只是一个悲痛欲绝而满嘴胡话的男人。

03

雯雯下葬那天,我看着棺木入土,想要给自己点一根烟,点了几次都没能点着。

感觉自己这幅样子,有点儿狼狈。

一把黑伞帮我挡住了落雨。

有人从身后递给我一支烟,是刑警队的陆子宁

她说:对不起。

我说: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她说:我翻了卷宗。在雯雯之前,有三名女性跳楼自杀。并且,每周一起。

我说:和雯雯一样么。

她说:案情几乎一致。死者没有自杀倾向,坠楼时间都在傍晚。每一个,都留下一道一百六十的六次方等于几的数学题。但只有你爱人,在阳台上洒满了图钉。所以,我想来问问你。

我说: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她说:这我知道。

我说:她和我说过,在孤儿院,会被人欺负。害怕的时候,她就会在自己身边洒满图钉。

我顿了顿,说:那天的傍晚,她很害怕。

04

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陆子宁。我想,她大概不会相信。

雯雯死后的某一天,我在公寓里整理遗物,感觉胸口很闷,于是,点了一根烟,慢慢的抽着。

后来,我看见我的猫走了过来,它的嘴里叼着一台拍立得。

当我把相片从拍立得上取下来,看着上面的雯雯的时候,香烟不小心熏进了我的左眼。

左眼突如其来的黑了一下。

那时我的绷带已经拆开了。医生告诉我没有大碍,只不过,扎进眼睛里的玻璃碎片,医生并没有找到。医生说:可能是之后掉了出来,也可能是你的错觉,总之呢叶先生,不用在意的。

我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过了许久,视力慢慢恢复。

再度睁开眼时,我发现照片上的雯雯,身边有五个人影。

我揉了好几次眼睛,人影始终在她身边漂浮着。

那五个人影,身上都衍生出了两条白线,连接了另外两人,形成了一个标准的五角星形。而五角星的正中央,是雯雯,被人影包围着。背对天空,长裙摇晃。

猫往我身上靠了靠。

我说:看得见么?这些人。

猫伸出爪子,按住了一个其中人影。

那是我和雯雯的共同好友,我的同事胖子,曾来我家做过客,抱过它。

这五个人影,要么是我认识的人,要么和雯雯相识。

我仔细回忆过,不是鬼魂,每一个都活得好好的。

我也反复确认了,我和我的猫一起看了其他诸多照片,它只对那张照片有反应,我也只能在雯雯的身边看见五个人影。

如此说来,应该不是幻视。

或者,就当这是幻视吧。只在特定场景里出现的幻视,我想我所看见的这些人影,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甚至,是雯雯坠楼的真相。

我揉了揉猫的脑袋,问它:你觉得,雯雯当时在害怕什么呢?

猫只是直直的看着那五个人影。

雯雯是在害怕他们么?

05

我认识雯雯,是在七年前的冬天。

那年冬天下了很大一场雪。我走出了公司,电话里还在和客户絮絮叨叨的谈业务,我走到附近的公园,坐在亭子里的长椅上。

终于挂断电话,哈出一口气暖手,拿出准备当晚饭的饭团。

这时才发现亭子里还有一个女生,安安静静的,一言不发,沉默的看着亭子外纷纷乱乱的落雪。

我说:吃饭了吗?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用这样的方式打招呼,如果文艺一点,大概我会说能饮一杯无,莽撞一点,起码也会问问她冷不冷。问一句吃了吗,我能分给她的也只有手上的半个冷饭团了。

她出神的望着落雪,愣愣的说:你愿意娶我吗?

她这么问,我当然当场就傻了,我呆了半天,说:我们是不是发展得太快了一点?

她笑了笑,没有说话,走出了亭子,背影消失在了雪中。

那是我和雯雯的第一次见面。

五个人影,三男二女。

我的同事;她的男上司;她的健身教练;她的闺蜜;我们楼下的卖菜大妈。

我努力的回忆着,首先是胖子,热爱减肥,从未成功过。雯雯出事那天,我提前下的班,他还在工位上吃泡面。

另外四人,我拜托刑警队的陆子宁帮我查了一下。事发当日,他们都在岗位上,事发时均不在现场。距离最近的,是卖菜大妈,但那天也只是在小区门口摆摊而已,根本没有踏入过小区。

换句话说,这五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我仔细对照相片上的那几根线条,把他们所形成的五角星画在了纸上。

我没法解释为何会看见这五个人影,包括这一现象的成因。我只能暂且给了自己一个解释:

我能用左眼看见雯雯的死因。

这五个人,极有可能就是雯雯的死因。

我知道,其实自己这样子,有点无理取闹。

但那个让我学会成熟的女孩已经不在了。

这样查下去,起码我还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06

周日的上午,我去见了那五个人。

我见了她闺蜜,上司,健身教练,卖菜大妈。

他们都在雯雯出事那天,对雯雯说过一些话。

当我把那些话拼在一起后,我发现我做下的假设,几乎是正确的。

但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最后只剩下同事胖子,我面色阴沉的敲开他的门,他面露惊慌,想要把门合上,我伸出胳膊卡住门缝。他发了几次力,见我始终透过门缝盯着他,讪讪的把门打开了。

他说:你爱人的事,我很遗憾。

我在他家的客厅里找了个水杯,发现他刚烧开一壶水,于是倒了一杯。

他在我背后,躲躲闪闪的说:你还好吗?

我说:胖子,有心事?

他说:没,没什么。

我说:说出来,你会好受点。

他犹豫着欲言又止。

我笑了笑,示意他坐下。

我把手里的水杯递给他,他突然像杀猪一样叫了一声,甩开了水杯。

那是陶瓷杯,装了开水后,表面温度可以到八十度。

我猛地把他的手抓住,啪的一声,按在了桌上。

我抄起那个开水壶,壶嘴微微倾斜,对准了他的手背。

我说:相信我,说出来,你会好受点。

他终于控制不住,眼泪从肥胖的面颊上流下,他断断续续的说:那天,那天你爱人打电话给我,说你电话打不通,问你去哪了。

我看你刚和她闺蜜出去,手里还拿着车钥匙,我说你俩开车走了。雯雯问我你们是去哪。我爱开玩笑嘛,就多了句嘴,说嫂子你最好查查他们的开房记录。

结果她啪一下把电话挂了,我,我本来觉得第二天和你解释下就完了,谁知道第二天就听说她自杀了。

我想起雯雯出事之前,我确实是和她闺蜜一起离开的公司。

雯雯的闺蜜来找我借车,我带她去停车场,之后,我独自步行回家,路上,见到一家店在卖拍立得,于是驻足了一会。雯雯说打不通我的电话,大概是因为我在电梯与停车场里,那两个地方没有信号。

胖子满脸的鼻涕和泪,一个劲的和我说对不起。

其实胖子没必要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因为在雯雯坠楼那日,那四个人都说出了刺激雯雯的话。

那天早晨,雯雯去上班,上司加重了业绩考核量,达不到,就准备下岗。

下班后,她去了健身房。教练指责她拿乱动他人东西,嘴上说她乱拿,其实潜台词是骂她偷。事后,教练才发现是误会一场。

她回到小区,卖菜大妈热情的和她交谈,大妈曾经在雯雯的孤儿院工作过。大妈说起这一阵,小区里常有失窃,让雯雯注意安全。

她联系了胖子,被胖子开了一个过分的玩笑。

她打电话闺蜜,闺蜜正在开车。她问你们在哪,闺蜜随口说了句:开车路上。后来反应过来,补充了一句:叶小白不在我这。后来闺蜜自己也迷惑,嘴怎么变得这么拙,好像反而把事情越抹越黑。

所以,我的假设是对的,我所看见的这些人影,真的是雯雯的死因。

然而这意味着,警方告诉我的也是真的。雯雯是听了他们的无心之语,受到一定程度上的刺激,选择了自杀。

我慢慢把水壶放下。

我说:这不可能。

我猛地举起水壶,一手捏住他的下巴,把壶嘴对准他的嘴。

我说:我不信。是不是有人逼你说那些话?是谁?!

他挥舞着手臂,支支吾吾的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门外响起陆子宁的声音:叶小白,把水壶放下。

我几次想把开水灌下。

终究还是放下了水壶。

陆子宁一身便服,穿着连帽衫和牛仔裤,头上戴了个蓝色的发卡,倒是比她穿警服时有生气了一点。

她板着个脸,敲了敲已经打开的门,亮了一下警员证,说:不介意的话,我就进来了。

胖子惊魂未定,往沙发上的陆子宁身上靠了靠。

陆子宁好像回到自己家一样,撕开茶几上一包茶叶,泡了壶茶,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

我说:你怎么找到我的?

陆子宁说:你今天一天都在盘查别人,我看你像是要抢我饭碗的样子,就跟上来看看。

我说:说笑了,我刚才差一点就是故意伤害罪。

陆子宁说:我看你现在倒很清醒嘛。

胖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说:你们俩认识?那没我什么事,我能先走一步么?

陆子宁说:坐着,找你有事。

胖子又老老实实坐着了。

陆子宁喝了口热茶,自顾说: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见了。和我预想得差不多,不合时宜的玩笑,或是一些言语刺激。导致死者绝望,最后选择自杀。

胖子嘤嘤哭了起来,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雯雯会那么脆弱……

陆子宁打断他,说:是谁让你开那个玩笑的?

胖子说:是我嘴贱,怪我嘴贱……

陆子宁说:我换个说法吧,有谁引导过你吗?

胖子有些茫然,陆子宁见我情绪又有些激动,示意我冷静。

陆子宁对我说:你今天问了她闺蜜,问了她上司,还有另外两人。我跟在你后边也问了一遍,发现了一个反常的地方,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

她说:他们都见过一名姓汪的心理医生。事后回忆起来,都觉得当时说出那些话,和汪医生的心理咨询有关。

胖子愕然的说:汪医生?我见过啊,他说他有心理减肥疗法,我就去找他看了看,不过好像没什么效果。

陆子宁循循善诱:具体一点。

胖子皱起眉头,仔细回忆着,说:他跟我说了一通《梦的解析》,说是做梦时会燃烧脂肪,但我听了一下午,发现最后什么都能解释成性……

他猛然一拍大腿,说:性关系。难怪那天看见你和她闺蜜出门,我会马上产生那种联想。

陆子宁说:看来我们得去见一见他了。

胖子大声说:对,雯雯是被《梦的解析》害的,作者要对这事负责。

陆子宁捂了捂脸,说:胖子,你还是留下吧……

07

我和陆子宁一同在电梯里。

她低头刷了会朋友圈,相比之前,我冷静了不少,这时也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没话找话的说:陆警官,今天不放假么?

她瞥了我一眼,说:还不是你?难得我今天不轮值,结果就看见你一脸杀气的出门。

我说:这么巧,一出门就被你撞见?

她说:有事才过来找你的。

她告诉我,她这一阵一直在调查跳楼案。和我今日发现的线索一样,死者生前多多少少都经受了语言刺激。

她有些好奇,问我:你是怎么确定就是这五个人的?

我说:我看见了。

她说:骗人。他们和雯雯交流的时候,你明明都不在现场。

我说:没骗你。

她说:不说算了。

她接着说,按照现在的线索,汪医生的心理咨询疑似是死者们自杀的根源。她会带我去见汪医生,本来她打算自己去的,但看我见一个杀一个的气势,觉得还是带上我比较好。

我说了声谢谢。

她提醒我:叶小白,你得分清楚。我带你去,不是去问责。是去调查。现在是有疑点,但没有证据之前,别老想着定罪。

她想了想,又说:其实上头都不认为这是疑点,只是觉得我疑神疑鬼的。

我说:死的不是你们爱人,你们当然无所谓。

她说:死者都是女人。你别忘了,我也是女人。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我不觉得二十几岁的女性,会因为几句话就自杀。女人,没有这么脆弱的。

08

我和陆子宁站在孤儿院前,我忍不住苦笑。

我说:其实这才是你来找我的原因吧。

陆子宁带我来的,是雯雯的孤儿院。

昔日的汪院长,如今的汪姓心理医生,在院子里和孩子们做游戏。春日的阳光下,他穿着整齐的西服,看面相只有三十岁,实际据说已经四十多了。

他拍了拍手,让阿姨把孩子们带回教室里,独自走了过来。

他同我握手,说:雯雯是个善良的孩子,她在天国一定很幸福。

温和的呼吸,悲痛的语气,像是做过了许多练习一般。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烟草气,好像是多年吸烟,把烟味藏在了毛发与胡须里。

我同他握手,面无表情,没有说话。我注意着另外一件事情——他的手。

雯雯曾和我提起过他的手。

那时是我问她,孤儿院院长是谁,有空要不要一起去拜访一下?

雯雯在我身边逗猫。

她想了想,说:手很大,胳膊也很强壮。

我说:他对你们怎么样?

雯雯沉默了一会,又笑笑,说:以前的事,忘记了。

孤儿院里,我握着院长的手,发现他的手其实和我差不多大小,胳膊甚至算得上纤细。

随后,我明白过来,十多年前雯雯还只是个小孩,对一个小孩而言,成年人的手当然是孔武有力的。

陆子宁从我身后偷偷踢了我一脚。

我回过神,说了声:承蒙挂念。

我和陆子宁跟着汪医生,逛着这家孤儿院。陆子宁询问他心理咨询的细节,他复述了那几个案例,讲起自己对症下药,根据咨询人的情况推倒出的引导疗法。

陆子宁听着附和了几声,似乎是认同了他所谓的对症下药。

她拿着记事本,在上面写着什么。

两人谈话间,她冷不丁又抬头问:汪医生,16.7 兆的六次根是多少?

他说:一百六左右。

我目光盯着他,雯雯出事后,我计算过,一百六十的六次方,答案就是 16.7 兆。

正常人,没有刻意留意,不可能这么快算出答案。何况陆子宁提问时,还是趁他略微失神的时候。

陆子宁说:汪医生对数学也很有研究呢。

他不动声色的说:之前的课题涉及到,不过是社交心理学上的。

陆子宁还想发问,远处传来小孩的哭声。

一个扎马尾的小女孩哭着朝汪医生跑了过来,汪医生哎呀一声,俯下身,抱起了小女孩。

汪医生揉揉她的脑袋,说:丫头怎么了?

小女孩说:摔坏了。

小女孩手里举着一个芭比娃娃,没有了一只手。

汪医生仔细看了眼,说:不怕,在哪摔的,我们去把她拼好。

他回过头,对我们说:不好意思,要失陪一下了。

说着抱着小女孩,一路哄,顺着小女孩的指引走了。

汪医生走远。

陆子宁合上记事本,喃喃自语:社交心理学。

我说:有什么发现么?

她说:他的西装不错,老男人,这么穿精神。

我说:这也算发现?我开始怀疑你是怎么考上警校的了。

她瞥了我一眼,说:你那边呢?你这一路都左顾右盼的。

我指了指院子里的秋千。

我记得雯雯说过,院子里,秋千的背后,直行到墙角,能看见一棵老树,老树边的荫蔽下,有一个储物间。

我领着陆子宁,她说:储物间?

我说:雯雯小时候受欺负,经常被人锁在储物间里。

她说:我有一个问题,小时候欺负雯雯的人,现在在哪?

我说:她没说,她甚至不肯告诉我是谁。

我们来到储物间前,我推了下门,发现门被锁上了。是一个推拉门,锁孔安在了门上。

我突然想起那日雯雯在阳台上,落地窗也是锁着的。

反锁的门窗,脚边的图钉。

我回头望向这座孤儿院,春日的阳光下,童稚的建筑里,充斥着孩童的笑声。

雯雯在这座孤儿院里,究竟经历过什么。

身边传来咔哒咔哒的声音,我回过神。

陆子宁半蹲着,她取下了发卡,眯着一只眼睛,专注的撬着锁眼。

我说:陆女士,你好歹也是个警察吧。

她嘘了一声,示意我别说话,她把耳朵附在门上,过了一会,清脆的啪嗒,门开了。

她站了起来,拍拍腿,说:技术无罪。

我说:确实,这也算不上溜门撬锁

她说:算啊,怎么不算?——把手借我一下。

我疑惑的伸出手,她把发卡放在了我手心。

她说:门是你撬的。

09

陆子宁拉开了门,却在门开的瞬间,愣在了原地。

储物间里,有一个灵堂。

供奉着雯雯的彩照。

那是我未见过的,孩提时的雯雯在老树下露出的笑脸。

灵堂有些简陋。

陆子宁迟疑的说:照片上….. 是谁?

我说:是雯雯。但这个灵堂,不是我摆的。

陆子宁说:那这是?

我也不明白。

我走了进去,发现灵堂上还有香和香坛。

香坛上,插了接近二十根香,早已燃烧到了底部。

说不上缘由,只是觉得这个灵堂让我很感觉很突兀。

我点了三根香,拜了拜雯雯。

我看着照片上雯雯稚嫩的脸,心里说:雯雯,初次见面,我是你长大后的爱人。

孩提时的雯雯安安静静,在彩照上笑着。

烟雾熏到了左眼,一阵刺痛。

我搓了搓,越搓越疼。

再抬起头,却瞪大了眼睛。

彩照上,雯雯的身后,浮现出了一个人影。是稍微年轻一些的汪医生,从他的身上,衍生出一条白线,连接着雯雯。

又是人影和白线,在我左眼受到伤害后突然的出现。不同的是,这次只有一个人影,我仔细看着,发现汪医生似乎有动作。但又堪堪停在原地,像一张没有播放的 live 照片。

陆子宁在我身后,怯怯的说:叶小白,怎么了?

我说:live 照片要怎么才能播放?

她说:啊?…… 好像,好像要是按压屏幕。

灵堂上的照片,只是装在一个普通相框里。这里唯一能称得上屏幕的,大概就只有我的我眼睛了。

我举起手中的香,让烟熏进左眼。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掉落,疼痛穿刺视网膜,就连左耳也跟着痛了起来。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终于忍受不住,喊了一声,放下了手中的香。

我看向彩照。

整张彩照模糊了一下,随后,照片被拉远放大。

展露出了雯雯的全身,她穿着小白裙,一道相机的闪光过后,她低下了脑袋。

汪医生胸口挂着相机,也走到了树下,递给了雯雯一颗奶糖。雯雯犹豫了一下,接过,含在嘴里。他对她说了些什么,雯雯突然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咬紧了那棵糖。

他抓起雯雯的头发,一下一下,把她的脑袋往树上撞。

雯雯的小手抱着头,嘴里死死咬着糖,不出声。

雯雯被他拖进储物间,大门被合上,她推了推,纹丝不动,锁死了。她孤零零的站在储物间里,脸上的表情有些淡漠,似乎是早已熟悉了这个处境。

她从储物间里找到一盒图钉,洒在自己的周围,用这种方式,给自己营造出一个微乎其微的安全空间。

她慢慢的蹲下。

我看见她抱着双腿,把头埋在膝盖里,紧闭双眼,嘴里来来回回,念叨两个字。

那是我唯一能读出的唇语

妈妈。

我看见她稚嫩的脸上有泪流下。

眼球上的干涩褪去,照片恢复了原状。

时隔她的孩提与青年,如今的我站在灵堂前,捏紧了拳头,浑身颤抖。

我说:我知道欺负雯雯的人是谁了。

陆子宁说:诶?

我说:帮我。

我说:帮我把这张雯雯的彩照拍下来。

我从口袋里拿出拍立得,递给了她。她这才发现,我的肌肉完全绷紧着。

她小心的调整镜头,拍了一张,相片缓缓的滑出。见我沉默不语,拿出记事本,将相片夹在了记事本里。

储物间里还摆放了许多其他杂物,她还打算多拍几张,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汪医生站在门外,大声说:你们在干什么?

我缓缓转过身。

一瞬间,我几乎是窜出去,毫无章法可言的重拳在他脸上炸开。

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我压在他身上,按住他的脑袋。

他说:叶先生?你怎么了?

人畜无害的表情,礼貌的吐字。

雯雯被他抓着脑袋时,他也像现在这样,温和的说着话,脸上带着平淡的笑容。

我举起拳头,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大吼。

肩上突然一热。

是陆子宁从我身后紧紧抱住了我。

我蛮横的扭动身体,她的全身用力,被我甩得连连踉跄,仍丝毫不肯放手。

她说:叶小白,你冷静一点。

10

汪医生拍打他的西服。

我坐在老树下,喘着粗气,吐出几口唾沫。

陆子宁递给我一瓶水。

她摸摸我的额头,说:你不会是中暑了吧。

汪医生在那头淡淡的说:瞳孔扩散,无法控制情绪。初步来看,应该是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激,甲状腺素分泌过多导致的。

我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陆子宁不解的望着我。我想把我在照片上看见的告诉她,但是,早在电梯里的时候,我就告诉过她,我能看见,可她没有相信。

她是对的,我应该冷静下来。

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的真相,这样的真相没有人会相信。

重要的是,这些还不足以坐实他杀害雯雯的罪名。

想要让他付出代价,我需要更多的证据。

我说:灵堂。

陆子宁对汪医生说:麻烦您解释一下吧,储物间里的灵堂。

汪医生紧了紧领带,没有正面回答。

他说:身为一位警察,擅自撬开了居民的锁……

我说:我撬的。

我说:陆子宁在储物间所看见的,都是用来起诉我行窃的,合法证据。

我拿出发卡,挑衅的和他对视。

陆子宁说:汪医生,这里怎么会有雯雯的灵堂?

汪医生说:雯雯是孤儿院的孩子,她走了,我希望能祭奠一下。

陆子宁说:为何要锁在储物间里?

他说:孩子们看见了遗照会害怕。

陆子宁说:那是一张彩照。

他说:孩子们不一定这么想。

陆子宁说:汪医生,您开始矛盾了。既然上了锁,孩子要怎么看见遗照,又怎么去害怕?或者,我换个说法吧,储物间里的遗照,对您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他说:够了,我不是犯人,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陆子宁笑了笑。

她说:作为警察,我有权利要求说出实情。刚才你的眼球转动了多次,那表明您有很大的可能是在撒谎。

汪医生沉默了一会,他的喉结颤动着,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终于,他低下了眼睑。

他说:雯雯,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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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在情感中,施虐方一再对受虐方进行全方位否定、指摘,并冠以 “真正爱你的人才会这么说你,那些小人看见你的缺点都会很高兴不会指出来” 的名义。

关系受虐的一方会因情感而受到影响,产生自我认知的失调,对自身产生怀疑并倾向于相信伴侣、亲人所说的话,并认为外界对自己的善意都来源于 “他们并不是真的关心自己”。

因此,受虐方在社交中会亲近那些经常批评自己的人,无法正确地区分善意和恶意,而对爱意、褒奖下意识远离,认为他们不是真心实意的,是另有所图,最后在贬低中找到自己的舒适区。在施虐方所说与自己实情不符时也会下意识反省自己、自我批评。

久而久之,受虐者们身边的亲密关系都会形成一个施虐——受虐的作用关系,受虐者开始习惯性自我否定,并在生活、工作、学习等各个方面对自己产生怀疑和不信任感,倾向于听取施虐者的意见,最后实现施虐者心理操控,受虐者产生斯德哥尔摩人格,认为对方对自己的压制和虐待是爱与被爱的关系。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初中时候的一节体育课,我和一群男同学坐树荫下看高年级的学姐排练舞蹈。

班上的小光头跑到我们面前,神秘兮兮的说:“我给你们表演个魔术。”

“滚滚滚”,“让开让开”,我们把他扯到了边上,哪有什么魔术比穿裙子的学姐好看。

小光头不死心,又从侧面把脑袋凑过来,指着不远处的正在跳远的大余:“你信不信,我可以让那个书呆子瞬间崩溃?”

大余是班上的模范生,但是家境不太好,饭盒用的是露出大片黑底的搪瓷碗。可能因为有点自卑,和班上的同学都没什么交集,下课了也拿着书在纸上写写画画。

但是,我觉得他应该是喜欢热闹的。

有次我下课和同学讲黄段子,余光看见他坐椅子上耳朵往我的方向凑。

我清了清嗓子,把说话声音放大了一些。

段子讲完的时候大余也偷偷的跟着笑了。

我逗他:” 大余,你也爱听这个啊?我回头单独给你来两段。英文考试的时候你给我丢个答案就行。”

他脸红到脖子根,也没回答我,继续埋头写题目。

倒是英文考试的时候,他真给我丢了一次纸条。

我心里说了声:“我操,这么义气”,欢天喜地的捡起纸条。

摊开纸条的一刹那把我气笑了, 上面写着,“我写完了,你要不要抄?”

小光头则是调皮捣蛋,班上的姑娘没少被他解过吊带的绳子,男同学也经常被他恶作剧。但是仗着自己有个高年级的表哥,大家对他都比较忍让。

不久前小光头把大余的饭盒拿出来当木鱼敲着念阿弥陀佛,被班主任看到了罚站了一个下午。

这大概是小光头针对大余的原因。

我拍了小光头一下肩膀,“别那么无聊,别人是老实孩子,欺负人家干嘛”。

小光头没理会我,冲着大余喊了一声:“大余,大余,你过来。”

大余往我们这看了一眼,见好几个同学向他招手,脸上藏不住 开心的走过来。

小光头把嘴凑近了我们,神神秘秘的,嘴巴动的飞快,一会冲着我,一会冲着别人,就跟和人讲着故事似的,却什么也没说。

等大余走到了跟前,小光头望着大余摆摆手,“没事没事,你忙你的去吧,随便叫叫你”。

接着又低着脑袋,眉飞色舞的动着自己的嘴巴,依然什么也没说。

最后清了清嗓子,大声的说到:“你们别都乱传啊。”

小光头抬起头看见大余还站在边上,装作受到惊吓的样子,“我日,你还在这呢,没事没事,没说你什么,你走吧。”

大余脸都白了,转身走了。

小光头这才兴高采烈的和我们解释到:“你看,其实我什么都没和你们说,但是他会以为我在和大家讲他的坏话,不出两天他就崩溃了”。

往后的几天,老能看见小光头和一群人讲悄悄话,时而哈哈大笑,时而大声的喊大余的名字,只要大余一回头,他们就立马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异口同声的说 “真的咧”。这时候小光头再出来打圆场似的,” 没什么事,我可什么都没说”。

慢慢的有别的同学开始也调戏起大余。

路过他座位的时候,装成欲言又止的样子,“大余,我听说啊,我就问问啊,你别生气啊,算了算了,没什么事”。

我有次忍不住想告诉大余真相。

我扔了个纸条给他,“他们真的没说什么,是小光头逗你玩的。”

大余瞪了我一样,居然带着仇恨,把纸条撕碎了揉团砸在垃圾袋里。

他已经谁也不信了。

有天正在午休,大余在讲台上擦黑板。

小光头故技重施,连续喊了几声大余的名字,大余都没搭理。

小光头不依不饶的喊。

突然,大余拿起木质的三角尺冲到光头的面前,带着哭腔:“让你说我,让你说我”,说一句就敲一下小光头的脑袋。

大家都楞住了,从未想过平时话都不太说的大余会这么疯狂。

直到老师来了大余还挥舞着三角尺,满脸泪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事儿发生以后,大余被请了家长。大余的妈妈站办公室一下下的抽着大余的耳光。班主任心疼,护着大余的脑袋,最后三人都哭了。

一个星期以后,小光头回学校了。纱布拆过了,脑袋上一个一个的疤,涂着一片片的药水。

正上着课,小光头猫着腰跑前排来,找我的扛把子同桌,“这个星期我要动大余,你能不能不插手。”

同桌跟没听见似的,一脸看傻逼的表情盯着小光头。

小光头见扛把子不言语,想怂恿我帮他说说好话。

这时,老师一黑板擦扔过来,“你们在说什么?”

我笑眯眯的说:“小光头问我,他的脑袋像不像趣多多”。

知乎用户 王二狗 发表

感觉高票回答里举的例子不恰当。

我个人认为这行为应该是一方(施虐方)全盘否认另一方(受虐方)观点的行为,而且是受虐方曾经非常确认,毫不质疑的内容。从而使得受虐者开始质疑自己的认知、记忆、精神状态。

比如在问题中,受虐方认为灯光发生了变化。人类自己对自己的 perception 本应该是非常确认的。但这时施虐方非常笃定地否认了受虐方的 Perception。这么一来,受虐方就会形成认知失调 (cognitive dissonance)。长久地是个人都疯了。

现实中例子也有很多,特别是在家长和小孩的互动中。比如,大人给小孩喂饭,小孩被烫到了,开始哭。大人自己尝了一口说 “一点都不烫啊,来,继续吃”

这种行为其实和题主所说的 gaslighting 是一样的,会导致小孩认知失调,质疑自己。

-———- 补充

刚刷 B 站看到一个活脱脱的例子

日本超恐怖整人节目,如果出租车里有一个只有你才能看见的人?_搞笑_生活_bilibili_哔哩哔哩

噗嗤

知乎用户 杂烩饭 发表

邪教精神控制。

邪教 ­­ 精神控制是一个缓慢的过程。被控制的人意识不到自己受到了影响,并且相信自己的行为是自己做的决定。(我特指国外的邪教啊不要和谐我)。通常邪教控制成员的基本概念就是把他们与他们的过去分离开来,让他们感觉自己的过去是邪恶的,是他们所有问题的来源。其次破坏他们的世界观,让他们失去明辨是非的能力,再给他们灌输不一样的的思想和概念。下面是一些邪教常用的精神控制/洗脑方式:

NLP(Neuro-Linguistic Programming) 神经语言程序学

NLP 是研究人类主观意识和感受的学科。从名字里可以看出这种控制法涉及到了三部分:神经、语言和大脑运作(不知道这样翻对不对) 总而言之,它研究的是人类如何在脑子里构想画面,如何与自己对话,以及如何感受。举个例子, 当你对自己说 “我应该…”,“我需要…” 和“我必须要…”的时候,你大脑里面呈现的画面是不一样的。

新成员一般都是被招募进邪教的,不是自己报名申请的(汗)。所以他们在初始阶段还是抱着警惕心理的,这个阶段被称为解冻期。在解冻期,老成员就会利用 NLP 和新成员进行沟通。

举个例子,他们会很仔细地观察新成员的说话方式,如果他说话喜欢说 “我看见…”,“它看上去…” 或者 “我能想象…”,说明这是一个偏向视觉的人。如果他喜欢说 “和我说说…”,“我听到你说…” 或者 “我告诉自己…” 则说明这是一个偏向听觉的人。当邪教里的人辨认出新成员的偏向以后,会以类似的说话方式和他进行交流。所以新成员在一进入邪教就会感觉到亲切, 但是又意识不到对方是在哪里迎合了自己。

题外话:虽然我们在说负面的精神控制,但是我觉得很难说 NLP 到底是好是坏,具体要看用在哪里。用来面试和撩妹/汉也不是不行啦。

公开忏悔会

邪教经常会举行忏悔大会。类似于 AA Meetings(嗜酒者互诫会) 的形式。大家围绕成一个圈坐好,然后轮流讲自己做过的坏事,并且进行忏悔。通常一个人说完了其他人都会拍拍他的肩膀说没事啦都过去啦你现在是一个更好的人啦。听上去非常正能量对不对?

其实公开忏悔会是邪教用来 “解冻” 新成员的常用工具。他们会用各种方法鼓励新成员说出自己经历过最耻辱的故事,比如教里有些人说了自己以前杀过人的故事,那么新成员就会觉得自己偷看邻居女主人洗澡之类的事情是可以和这个小组的人一起分享的。一个人公开忏悔自己平时不会承认的事,会让他淡化隐私权对于自己的重要性,然后以一种不健康的方式融入这个团体,并且更加服从团体领导者。

更重要的一点是,成员在忏悔会上说的事,日后都会成为邪教要挟他们留下的有力工具。

题外话:前面提到了邪教里 Public Confession 和 AA Meetings 的相似之处,我想说… 我相信 AA Meeting 的本意是好的,是想让想戒酒的人聚在一起互相鼓励。但是有很多人也意识到了这种公开忏悔形式对参与者的精神伤害,大家自己判断好坏啊。

长时演讲

那些抱怨老师和领导的人们,你们没有错!你们在无意间被精神虐待了!

言归正传。邪教喜欢组织成员参加长时间的演讲,特别是在深夜的时候。他们的主要目的是让成员因为疲惫或者无聊而精神恍惚。他们在进行长时演讲的过程中很少有停顿,这样一来让成员失去了独立思考和处理信息的机会,只能一味的接受演讲者传递给他们的信息。通常演讲者会一次又一次重复一句或者一段话,而在又累又困的状态下被猛烈攻击的成员们通常都会无力招架,很容易照单全收演讲者想让他们接受的内容。

破坏自我认知能力

煤气灯操纵具体是什么题主在问题里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邪教会利用煤气灯操纵,以及直接辱骂和间接羞辱的方法来让成员觉得自己是有缺陷的,自己的精神是有问题的,自己的生活是一团糟的,自己是一无是处的。他们利用这些破坏自我认知能力的方法让成员完全丧失自信心,从而更加依附团体。

不知不觉说了好多,先说到这里。祭出两个邪教当彩蛋:

The Manson Family 曼森家族

查尔斯曼森的组织是在他关于种族大战的谬论上成立的。他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精神领袖,在 1967 年召集了一批中产家庭出生的迷茫的年轻人组成了 “曼森家族”。他曾经为了能免费住在一个农庄里,让一名成员定期与 80 岁的农场主 XX。 他相信自己能促成种族大战的到来,说服自己的女性追随者连续犯下杀人案,试图嫁祸给黑人。摇滚歌手曼森的名字也是由他而来。

Children of God 上帝之子

大卫伯格的组织有着非常激进的教义。他打着基督教的旗号宣传 “自由” 性爱。 根据他的“爱的律法”,只要从事所谓爱的行为,人们就可以为所欲为,引发了强制性伴侣交换、卖淫甚至对儿童性虐等现象。

Reference:

David McDermott, Decision Making Confidence, http://www.decision-making-confidence.com/definition-of-decision-making.html

Lawrence Taylor, The 7 Most Infamous Cults In Human History, https://www.phactual.com/the-7-most-infamous-cults-in-human-history/

知乎用户 南风知我意 发表

精神 / 情感虐待,一般是指在一段关系中,权力控制方采用非肢体接触的方法虐待对方,例如,用语言羞辱、嘲讽对方,拉拢别人孤立、排挤对方,冷战等等。受害者的心灵受到了折磨,进而引发了恐惧、焦虑、抑郁、甚至 PTSD 等症状。

肢体暴力相比,精神 / 情感虐待是一种更为隐蔽的欺凌方式,不易被旁人察觉。受害者也往往意识不到自己正在遭受欺凌,反而感到很迷惑,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遭遇家暴的女人不分手不离婚?当一个人没有自我的时候,她的价值便由其他人来决定。施暴者通过各种手段来降低受害者的自尊,让她觉得自己毫无价值,让她以为施暴者就是整个世界,自己怎样也逃不出对方的手掌心。久而久之,受害者就会陷入一种任人摆布的 “习得性无助” 状态。

电影《消失的爱人》告诉了我们 “冷暴力” 可以不留痕迹地让受害者饱受折磨、生不如死,还告诉了我们家庭暴力中的施暴方有男也有女,家庭暴力对男性受害者和女性受害者造成的伤害一样大,甚至由于社会偏见,有时对男性受害者的伤害要更大一些。

存在肢体暴力的关系中常常也伴随了精神 / 情感虐待,这就是为什么离开家暴环境对受害者来说其实非常困难。

知乎用户 故事档案局​​ 发表

这是日本历史上最变态的杀人案,主犯巧借「暗恋」之名将一名女性强奸,并死缠烂打使其成为自己的妻子。

婚后,他继续对妻子进行精神虐待,并开始了一个庞大的杀人计划……

2002 年 1 月 30 日凌晨 4 点,冬日的一个清冽的凌晨,70 岁的服部荣藏和老伴服部寿子一起早早地起了床,两个人惴惴不安地等待着门铃的响起。

荣藏和寿子是一对老夫老妻,居住在北九州市门司区的一处宅院里。他们有一儿一女,儿子服部清志 40 岁,几年前跟妻子离婚后带着女儿独自生活,女儿服部雅子,最近因为丈夫出轨而刚刚离婚,也一个人住在北九州市内。对于这样一对老夫妇而言,在冬日的凌晨早早起床,肯定是有着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事情的缘由是,就在前一天晚上,荣藏夫妇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跟着儿子清志住的孙女,服部恭子打来的。与平时打电话来问候的恭子不同,那天电话里的恭子听起来相当紧张,而且只敢用很小的声音对接电话的奶奶说:

现在叔叔在洗澡,我偷偷打电话给你。明早五点我过去,别锁门。

说完就匆匆挂上了电话。

接电话的奶奶也搞不清恭子在电话中所指的「叔叔」是什么人,但是凭直觉她感觉事情不妙,于是从一早起,荣藏和寿子两个人就紧张地守在家里,等着孙女恭子的到来。

清晨 5 点整,门铃响起,恭子也顾不得等爷爷前来开门,便迅速打开大门跑了进来,立刻转身把大门锁好,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 不用说,她是一路狂奔过来的。荣藏和寿子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而恭子抬头看见奶奶的面容,便立刻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整个人支撑不住,跪倒在地上。

之后几天,恭子就睡在了奶奶早就为她准备好的卧房里。除了吃饭和洗澡、上厕所,她整天躲在屋里,几乎是没日没夜地睡觉。看到孙女的样子,老两口不用说也能感觉到事态有些不对。趁着恭子吃饭的时候,奶奶悄悄问她出了什么事,而恭子无论当时心情如何,只要听到奶奶问起这个事儿,便立刻紧闭嘴唇,一言不发。

另外一个让荣藏夫妇担心的事情,就是恭子在洗澡前换衣服时,奶奶无意间瞥见恭子的身上到处都是淤青。因为恭子跟父亲清志一起居住,所以奶奶自然想到了这些淤青是清志殴打恭子的结果。于是奶奶换了个方式,问恭子**「最近你爸爸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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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 年,清志和前妻离婚之后独自带着恭子生活。清志的职业是一名房地产中介,这个职业在日本泡沫时期十分吃香,清志也因此攒下了一大笔钱。1994,清志带着恭子搬进了公司的宿舍,而且与自己的父母荣藏夫妇也减少了来往。奶奶向恭子问起清志,是因为她已经有六七年没见过他了。

听到奶奶提起父亲的名字,恭子先是犹豫了一下,但之后还是小声说道:

爸爸最近经常去国外出差,所以也不怎么见得到他。

作为一名房地产中介,清志频繁去国外出差是几乎不可能的。但奶奶也没有就此生疑,反而是爷爷,得知自己的宝贝孙女被打得满身伤痕,自然怒不可遏。他对恭子说:「清志这小子简直太不像话了!竟然敢打你!把他给我叫回来,我要好好教训他!」

而恭子只是说:「爸爸每天都飞来飞去的,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联系不上。」

荣藏夫妻两人跟恭子继续问到清志的近况,然而恭子就此陷入沉默,一句话也不说了。夫妻两人只得带着满腹疑团,继续照顾着恭子。

这期间,恭子拜托爷爷荣藏,用他自己的身份为恭子开办银行账户,并且开始申请国民健康保险 —— 日本的社会制度里不存在「身份证」,所以大多数需要身份证明文件的时候,都会要求你出示健康保险证。

一周之后的一个晚上,一名不速之客敲响了荣藏家的房门。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荣藏的大女儿,清志的姐姐雅子。看到姑姑雅子的身影,恭子不单没有高兴地迎上去,反而惊恐地瘫倒在地上,随后连滚带爬地逃回了自己的屋子。荣藏夫妇正在奇怪于孙女的异常举动的时候,雅子先开口了:

「爸爸,恭子回家了您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随后雅子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后对电话的那一边说:

「我在外公家呢,晚点儿再回去。乖,你先睡吧。」

听口气,似乎是在给她的儿子打电话。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这通电话打给的,是一直蹲守在荣藏家外的一名男子。电话中的「晚点儿再回去」是两人商量好的暗号,意思是「恭子在这里」。果然,不多时,门铃再次响起。门外站着的,是一名穿着西装,带着眼镜的斯斯文文的青年。

「您好,我叫宫崎,是雅子的男朋友。突然来访十分冒昧,请问能让我进去说话吗?」

荣藏赶快把宫崎让进屋,带到了客厅。雅子和宫崎肩并肩坐下,荣藏坐在了他们对面,奶奶寿子去泡茶。

「我今天来,是想跟您正式见上一面,谈谈我跟雅子的婚事的。」宫崎恭恭敬敬地说到。

荣藏显然被这突然的访客吓了一跳,但看对方眉清目秀,而且举止文雅谈吐稳重,于是对宫崎也慢慢放下了戒心。

据宫崎介绍,他和雅子的相识,是通过清志介绍的。

(特别提示:以下内容并非完全的客观事实,全部基于宫崎的自我介绍,以及他人对宫崎的了解)

宫崎是一名电脑工程师,在清志手下工作,帮助他设计彩票中奖预测软件。清志几年前辞去了房地产中介的工作之后,自己准备创业,而宫崎就是那一时间与清志认识的,而且两人志同道合,于是便联手开办了一家软件公司。

因为创业后的清志工作非常忙,经常要往来于海外和日本之间,于是在他的提议之下,照顾女儿恭子的事情便被委托给了宫崎负责:直到 18 岁前,恭子的一切日常生活和活动都由宫崎来负责打理,清志按月支付给宫崎生活费。

因为欣赏宫崎的为人,于是清志也把姐姐雅子介绍给了宫崎。宫崎虽然长相潇洒,但据他所称,自己完全不知道如何与女孩交往。尽管因为业务应酬,宫崎不得不带着客户,一起去一些声色犬马之所,但每当陪酒小姐围上来,宫崎总是充满了反感地把她们冷落在一边。但另一方面,宫崎对雅子却似乎是一见钟情,经常时不时地给她打电话谈天。

交往了一段时间之后,宫崎主动约雅子见面的机会渐渐少了。然而,他还会时不时地打个电话给雅子,向她诉说自己的工作有多忙:

「好久不见啦!我现在在筑波大学的讲堂里,给 2000 多名大学生讲课呢。」

「最近还好吗?昨天刚刚飞到美国来,NASA 这边火箭制造出了问题,叫我来给他们做指导。」

「刚刚在日本中央银行的地下金库里,因为要设计全日本的电子银行系统。」

「你猜我在哪儿?我在海面下一万米深的潜水艇里呢!」之后听筒里传来了咚咚的敲击声。

……

因为这些时有时无的电话,雅子也从心里认为宫崎是个非常了不起的青年才俊。之前一直被离婚手续烦恼得不行的雅子,刚刚彻底完成了离婚手续,便接到了宫崎的求婚:

雅子小姐,请您嫁给我吧!我们一起来照顾恭子,建立一个温暖的家庭。我一定会让您幸福的!

雅子受宠若惊,没多想就答应了宫崎的求婚。自此之后,她不但常常与宫崎出双入对,更是拿出了自己的多年积蓄,为宫崎解决了很多次公司资金周转的「燃眉之急」。

就在恭子从宫崎的家中逃走的第七天,宫崎一脸凝重地找到了雅子,对她说:

「恭子偷了公司保险柜里的一笔钱消失了,我怀疑她跑到了你父母家,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因为事关重大,公司被盗是必须要去警察局报案的,我怕警察的搜查对恭子今后的人生不利,最好还是先当作家务事处理吧。」

雅子尽管喜欢宫崎,但还是怕这样一来,宫崎会打骂自己的侄女恭子,所以有些犹豫。宫崎见雅子迟迟不肯打电话,于是接着说:

「如果这事让恭子的父亲知道了,他肯定会狠狠打骂恭子的。而且警察一旦介入调查,也会把她带走审讯。她太小了,受不了这些的,所以咱们这是在帮助她,请你一定不要心慈手软!」

雅子左右为难,但看着自己心爱的宫崎急切的样子,雅子最终同意帮助宫崎来寻找恭子的下落。于是这就出现了我们上面看到的一幕,雅子来到了自己的父母家,在确认了恭子确实藏身于此之后,她拨通了宫崎的电话。

宫崎对着雅子的父母,也同样介绍了自己的身份。他文质彬彬的外表,以及跟清志、雅子的关系,马上就让荣藏夫妇对他建立起了信任感。宫崎也趁热打铁,开始在雅子的父母面前,谈论起他准备举办的盛大的婚礼,以及给雅子买钻石戒指的打算等等。荣藏和寿子看到离婚的女儿还能碰到这样热情的好男人,不由得从心里高兴起来。

就在他们谈话的过程中,恭子从楼上走下来,看到了宫崎。她一只手指着宫崎,双腿发颤,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马上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而宫崎也不急于追赶恭子,而是突然严肃地对荣藏说到:

「恭子来到您这里之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荣藏便将恭子借用身份办理银行账户的事情跟宫崎说了。宫崎皱紧了眉头,用冷静的语调对荣藏夫妇说:

「恭子最近交了一些不良少年的朋友,那些人怂恿恭子做了一些坏事。上周她来到公司,打开保险柜,偷走了 250 万日元现金。我怀疑她开账户的目的,是要把这笔钱存到银行里,然后去跟这些不良少年们鬼混。」

荣藏想起来前几天收拾东西的时候,确实从恭子的书包里看到了几十万现钞,于是不由得开始怀疑起恭子来。宫崎接着说:

「一想到清志社长把恭子全权委托给我,而我却没能履行一名监护人的责任,让恭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都是我的责任。我愧对清志先生的信任啊!」

说罢,宫崎摘下眼镜,开始哭了起来。雅子连忙开始安慰他,荣藏也忧心忡忡地连忙说这不是宫崎先生的错,而是恭子自己太不争气了,他这个做爷爷的也管教不严。宫崎擦擦眼泪,抬起头对荣藏说:「那我今天就把恭子带回去,跟她好好谈心,您看可以吗?」

对于宫崎这样流畅的演技,荣藏突然有了一丝警惕,他回答道:「这件事,咱们还是听听恭子的意见吧。

荣藏和寿子上楼去,好不容易把恭子劝了下来,让她在桌前坐好。宫崎亲切地对恭子说:

「之前都是叔叔不好,不应该那么粗暴地对你吼。现在叔叔也很后悔,而且照顾你的森阿姨也非常自责。咱们今天就回家去,我跟你爸爸好好解释,不会让他打骂你的,你看好不好?」

恭子连头都不敢抬,只是一直拼命地摇头,身子往后倾斜着,仿佛坐在桌边是像在受刑一般。

荣藏见恭子如此抗拒,心里也不由得产生了一丝疑虑。然而如果自己的孙女如果真的和不良少年们搅在一起的话,他也是完全不能接受的。对于宫崎和恭子两个人的反应,他都是将信将疑的。于是他对宫崎说:

「我看恭子她好像心里还没有完全放心,而且今天时间也很晚了。不如这样,今晚先让恭子在这里睡一觉,明天一早,我和她奶奶一起把她送回去好不好?」

没想到之前文质彬彬的宫崎,此时却突然变得凶相毕露,他站起来斩钉截铁地说:

「不可以!爷爷您这样溺爱恭子的话,我这个监护人岂不是变得没有意义了?今后我还如何管教恭子?无论如何,今天恭子必须跟我们走!」

此时雅子也站了起来,站在宫崎身边,表示对他的支持。

恭子此时开始哭了起来。在一旁为难的荣藏和寿子,望着丝毫不肯退让的宫崎和雅子,只好安慰恭子说:「恭子,今天你就跟宫崎叔叔回去吧。明天一早,我和奶奶就一起去接你回来,你看好不好?」说完,荣藏便抬头望向宫崎,宫崎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在所有的坚持之下,恭子被姑姑雅子半推半拉地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行装。奶奶寿子也跟着进了恭子的房间。

恭子草草收拾了自己的睡衣和外套,将它们塞进随身携带的背包里。趁着雅子姑姑转身的工夫,她连忙将一个纸团塞进了奶奶的手里,小声对她说:「等我走了再看。」之后恭子便跟着宫崎和雅子两人走出门外,坐进了宫崎车的后座,雅子跟着她钻进了车中。

在大门口送别的时候,为了保险起见,荣藏让宫崎留下了他的住址和电话,然后老夫妇两人看着宫崎的车疾驰而去,心里却感到了一丝不安。

-—————–

恭子被塞进车里的时候,后座上早就有一个人在等着她了,那个人就是前面宫崎提到的「森阿姨」。她 40 出头的样子,留着不合年龄的娃娃头。看到恭子被带到了车里,她对着恭子露出了僵硬而又诡异的笑容。

「恭子小姐,你回来啦?」

恭子此时已经彻底绝望,不敢看森阿姨的脸。雅子和森两个人一左一右,把恭子夹在中间。宫崎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员的位置,启动了车子。在车上,宫崎开始给雅子和森进行互相介绍:

「这位是森女士,是清志社长请来照顾恭子起居的。她之前对恭子有些严厉,但人是个好人,非常可靠。」

「雅子女士是清志社长的姐姐,也是我的未婚妻。我们准备明年就举办婚礼,作为结婚纪念的钻石戒指,现在正在瑞士订做,过几个月就能戴到她手上啦。」

森对着雅子也露出了笑容,「真棒呀,好羡慕你们两个人呢!」

雅子跟森简单打过招呼。车子行驶了半个小时,来到了一处公寓楼外。宫崎让森带着恭子先回去,然后雅子坐到了副驾驶座上,两个人开着车去海边兜了风。当天晚上,雅子满怀幸福地,幻想着自己跟宫崎的婚后生活,甜甜地进入了梦乡。然而同时,还有三个人彻夜未眠。

恭子回到家中,听从着森阿姨的指令,换上了森阿姨早就给她准备好的睡衣,然后便被反锁在了屋里。荣藏和寿子夫妇,在宫崎将恭子带走之后便心神不宁地两个人,开始讨论起了宫崎这个人是否可靠,恭子是不是真的行为不端的问题。尽管荣藏对于整件事仍然将信将疑,但奶奶寿子出于直觉,觉得恭子其实是受到了虐待,不堪打骂才从宫崎的家里逃走的。

这时,寿子突然想起了恭子在临走时,给她手里塞的纸团。她连忙找出来,夫妻两人凑在灯下一看,上面用铅笔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字:

「叔叔说的一切都是假的 请一定来接我回家 不然」

尽管匆忙之中,恭子没能将内容写完,但写下的内容,已经让人细想之后毛骨悚然。于是老夫妇两个人决定天一亮,就去接恭子回家。

-—————–

第二天早晨九点,荣藏拨通了宫崎留下的电话。电话那边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荣藏赶忙说明了来意,但是电话那边的女人说:

「对不起,现在清志社长和宫崎先生都还没有来到公司。您说要接恭子小姐回去,但是她一早就出发去了打工的美发店,因为今天有新入职员工的培训。她自己说这个培训要持续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所以这段时间应该是联系不上她了。」

打工的美发店?荣藏从来没听恭子提起过这件事,于是他追问道:

「那么她打工的美发店在哪里?培训又去了哪里?」

「对不起,我们不知道。」电话那边的女人说完这句话,立刻挂断了电话。荣藏此时才明白,自己被宫崎骗了。然而与被骗之后的后悔相比,荣藏和寿子两人更为担心的,是昨晚被带走的恭子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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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就在老两口准备报警的当口,家里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打来电话不是别人,正是恭子本人。

「恭子,你还好吗?你现在在哪儿?给你办的健康保险证已经办好了寄到家里了,你从那边能逃出来吗?」奶奶寿子非常急切地问,然而恭子那边的回答却令人大吃一惊。

「死老太婆,谁让你多事儿的?谁说让你帮我办健康保险的?干这种多余的事情,老不死的东西!」

恭子在电话中不断地咒骂着荣藏和寿子夫妇,让这对老夫妇的疑惑更加强烈了:恭子的声音时断时续,完全不像是一个愤怒的人在发泄情绪,更像是照着什么东西在念出来的感觉。电话那边的恭子,似乎是在有意激怒着这对老夫妻,然而见多识广的这对老人,心中更多的是在担忧着恭子:她明显是在被人挟持着。

电话最后,恭子扔出一句「别再找我了!不然我就去自杀!」就挂断了电话。这更加确认了荣藏和寿子的判断,恭子的生命已经被别人掌握在手里了。然而,他们又不敢贸然报警,因为对方很可能在报警之后对恭子不利。

荣藏拨通了女儿雅子的电话,想从侧面打听一下宫崎这个男人。电话打通后,荣藏刚一开口,雅子便不耐烦地说:「爸爸,我的事情不用您操心。宫崎是个可靠的好男人,恭子给他添了不少的麻烦。我还很忙,没事儿不要打电话来。」

就在这样的进退两难的境地里,几周时间过去了。3 月 5 日夜里 12 点左右,荣藏的电话突然响了起了来。

打来电话的依然是恭子,与上次满嘴脏话的她不同,恭子的语调又回到了最初打电话来时的样子,谨慎小心地几乎用耳语的声量说:

明天凌晨我从这里逃跑,大概五点到家,等着我。

-—————-

荣藏和寿子一夜未眠,他们不知道这次恭子是真的逃跑,还是宫崎布下的又一个陷阱。天色渐亮,时钟指向了五点,然而大门毫无动静。

五点半,令人发疯的寂静仍然在继续着。

六点整,恭子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就在荣藏和寿子以为恭子逃跑失败的时候,6:20 分,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恭子急切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我在国道路边的加油站,地址是 XXXXX,请快来接我,不然就一切都晚了!」恭子的声音听起来上气不接下气。

荣藏和寿子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慌慌张张地出门启动了自己的皇冠轿车。车子沿着海岸公路飞驰着,30 分钟后,荣藏在和恭子约好的停车场里把车停下。恭子此时躲在停车场边上的灌木丛里,警惕地盯着停车场里的动静。当她确认荣藏没有被跟踪的时候,慌慌张张地从灌木丛里跑出来,直接冲进了荣藏的车里。也许是一夜之间经受了太多惊吓的原因,或者是自己沿着国道逃跑时劳累过度,恭子随后便陷入了昏睡。

荣藏将车开回家里,让寿子先回家看看情况。心思缜密的他,明白一旦恭子再次从宫崎的家中逃跑,宫崎一伙人一定会第一时间来自己的家中找人。于是他启动引擎,带着恭子一起把车开到了远离市区的山区里。在一片寂静的森林中,荣藏将车子熄火,和恭子两个人钻出车子,站在草地上。他递给恭子一罐橙汁,开始问她这段时间的遭遇。然而,恭子只是紧紧闭着嘴,什么也不肯说。

荣藏把手中的烟头摔在地上,狠狠地碾灭它。他横下一条心,用平静但坚定的口气对恭子说:

「你爸爸清志,其实已经死了吧?」

听到这句话,恭子立刻泪如雨下,她打破了一直以来的沉默,对荣藏用尽全身力气喊到:

「爸爸他被叔叔杀掉了!!」

荣藏心中咯噔一下,一直以来不祥的预感,果然是真的。他强忍着自己复杂的心情,将恭子抱在怀里,对她说,「咱们去警察局报案,你别怕。」

-—————

在警察局里,荣藏和恭子向警方说明了来意,随后一名女警察将恭子带到了一间单间里进行笔录。未曾想到的是,这次笔录异常地长,持续了数个小时。接近傍晚的时候,笔录终于结束了。女警拿着厚厚的一摞笔录记录,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来到了荣藏的面前。

「根据您孙女的这些笔录记录,这起事件相当复杂。」女警说话似乎有所保留,荣藏于是继续追问道:「您说的复杂,是什么意思?」

「这么说吧。要么是您的孙女受到的刺激太多,精神错乱了;要么…」

「要么?」

要么就是,我们遇到了一起日本前所未有的,可能是目前为止,最恐怖的一起连环杀人案。

上次我们说到荣藏带着恭子前往警察局报案,因为恭子所提供的案件信息过于巨大,警方暂时无法确定案件的规模。谨慎起见,警方请作为恭子法定监护人的荣藏一起,来参加对恭子的继续询问。

荣藏走进问询室,恭子整个人缩在椅子上,还在小声地抽泣着 —— 显然刚才那几个小时的笔录,使她的情绪出现了相当大的波动。负责给恭子做笔录的那名女警,将笔录中的一段指给荣藏看,里面赫然写着「宫崎命令我自己(恭子)用钳子拔掉自己的脚指甲,作为逃跑的惩罚」。看到这种光是想想就会让人浑身不自在的虐待,荣藏简直无法相信那天坐在自己家里,得意洋洋地谈起跟雅子准备结婚的那名青年,竟然如此残忍。

但事实上,这名自称「宫崎」的青年,其残忍程度要远远超过荣藏的想象。

警方为了确认恭子的伤势,以便于收集证据,利用「故意伤害」的罪名来迅速逮捕宫崎,于是要求恭子将鞋袜脱下,来看看她说的「拔掉脚指甲」是否是真实的。恭子照办了,当她脱掉袜子的那一刻,屋里的每一个人都不由得捏了一把汗:

恭子的双脚的十个指甲全被拔掉,血肉模糊的脚趾前端,只残留着薄薄的一层薄膜。顺着裤腿往上,小腿的前侧,皮肤和骨头靠得最近的部分,满满的都是青紫色的瘀伤,以及高低不平的肿胀。恭子的笔录中,写道:

「宫崎命令我(恭子)跪在浴缸边上,小腿要直接硌在浴缸上,不许用手撑着。一旦滑下来,就必须接受惩罚:自己用木刀打小腿。这也是避免我逃走的方法。」

看到这些,荣藏对宫崎杀害了自己儿子清志的事情,已经深信不疑了。为了进一步核实恭子的笔录,同时对恭子这名重要证人进行保护,警方对恭子的伤势进行了处理之后,要求恭子暂时先住在警察局里。于是荣藏回家为恭子取来了洗漱用具和睡衣,安顿好恭子后,便独自开车回家。

就在此时,宫崎果不其然,出现在了荣藏的家里。

-————–

荣藏回到家中,觉得气氛有些异常:门口有一双男人的皮鞋。走进客厅,宫崎和寿子正坐在桌前,相对无言。宫崎见荣藏回来了,还是摆出一副好青年的样子,对他说:

「请问恭子是不是跑回来了?她前几天深夜跑出去找不良少年们,我和森女士在外面找了她很久,才在公园里见到了她。把她带回家后,她跟我们大吵了一架,昨天夜里又不辞而别了。我们都很着急,这件事如果要是让清志社长知道了,恐怕又要揍恭子了。」

尽管刚刚目睹了宫崎对孙女的暴行,而且也得知儿子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杀害,但毕竟是经历过岁月洗礼的老人,明白自己如果此时跟宫崎当面对峙,在体力上没有任何优势,恐怕还会跟老伴一起被宫崎所害,所以荣藏没有在情绪上显现出任何的波动。他平静地对宫崎说:

「恭子确实是早上跑回来了一趟。但是回来不久后,就说要去找朋友玩,大概中午的时候出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走的时候也没说清楚去找谁玩,我跟她奶奶也在着急呢。」

宫崎看到荣藏不紧不慢的样子,心里也就踏实了一半,因为他最怕的就是恭子把他的所作所为告诉外人,甚至是报警。既然荣藏没有什么愤怒的样子,估计是应该还不知情,于是他悄悄将藏在桌子下面,手中握住的匕首,收回了自己的裤兜中。

「既然这样,恐怕今天我也没法把恭子带回家了吧。虽然清志社长将照顾恭子的重任委托给了我,但毕竟恭子已经 17 岁了,离之前与社长说好的照顾她到 18 岁的约定,也差不了几个月了。我看不如这样,今天我们做个了断好了。」宫崎对荣藏和寿子说到。

「你的意思是?」荣藏警惕地问宫崎。

「之前我一直不敢跟您说,其实,恭子她喜欢上我了。」宫崎大言不惭地说,「尽管我是她的监护人,受她父亲的委托来照顾她。但大概是我自己比较优秀的缘故,与恭子朝夕相处,让她越来越迷恋我。说实话,我自己也很困扰这件事,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接受恭子对我的感情。您知道,毕竟我心里只有您的女儿雅子一个人。」

荣藏强忍怒火,冷眼看着宫崎表演着他的独角戏。

「如果荣藏先生能够同意的话,我希望能够借此机会,正式结束照顾恭子的责任。我会写一个书面说明,由您和我签字,正式将恭子的抚养权转让给您,您看可以吗?」

荣藏知道事情不会像宫崎说得那么简单,于是发问:「条件是什么?」

「条件也很简单,清志社长在将恭子委托给我的时候,附加的条件是每月给恭子提供 25 万日元的抚养费,等到她 18 岁的时候,清志社长会将所有的抚养费一笔付清。我从恭子 10 岁起就接手照顾她,到今天为止是 7 年零 7 个月,按照每月 25 万日元计算,一共是 91 个月,2275 万日元(约 140 万元人民币)。您看什么时候能够付清这笔钱?」

面对狮子大张口的宫崎,即使明知这是敲诈,荣藏也没有显出任何的愤怒。他对宫崎说:

「事关重大,这件事我还要跟寿子好好商量一下。如果今天恭子回来的话,我们会马上通知你的,你看今天是不是就先到此为止?」

宫崎显然还不想善罢甘休,他再次提出要找到恭子,让恭子亲笔写下「同意与宫崎断绝关系」的证明,才能放心离去。无奈之下,荣藏当着宫崎的面拨打了恭子的手机,然而电话并没有打通 —— 宫崎不知道,荣藏与警方早就商量好,这段时间家里只会通过警察局的座机与恭子联系,恭子所有的手机来电都拒绝接听。看到荣藏也确实联系不上恭子,宫崎只得作罢,告别离去。

第二天的 3 月 6 日,早晨 6 点,荣藏家的门铃响了起来。站在门外的是之前出现在宫崎车上的森女士。森女士对荣藏夫妇介绍了自己,说自己被宫崎委托,前来取走恭子的行李和衣物。尽管荣藏说让森赶快离开,但她坚持说如果不拿走恭子的东西的话,自己就跪在门前不走。于是寿子转身进屋去收拾恭子的衣物,将她的东西都装在了一个旅行袋里,拿给了森。

本以为森拿了东西就会走的荣藏夫妇,却发现森打开了旅行袋,当着他们的面开始一样一样清点恭子的衣物 —— 事后想起来,自称是「森」的这个女人,显然对恭子的每样东西都烂熟于胸。她坚持要带走恭子的一切东西,显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森翻过了手提袋里的所有衣物,沉默片刻,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叫道:「不对!!少了一件睡衣!!衣服上有小熊图案的睡衣找不到了!!」

荣藏此时才想起来,森所提到的这身睡衣,已经被他们送到了住在警察局的恭子那里。急中生智的寿子连忙说:「那身睡衣已经送给亲戚家的小孩了。」

然而森的情绪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她依然大喊大叫地嚷着「把那套睡衣还给我!!找不到是不可能的!!宫崎先生的命令是找到睡衣!!」没过多久,宫崎也出现了。他不但没有去阻拦近乎癫狂的森,反而同样逼迫着荣藏和寿子交出那套睡衣。时近中午,接到了宫崎电话的雅子也赶到了荣藏家里。看到之前一直温文尔雅的宫崎先生突然变得凶神恶煞一般,雅子似乎也觉察到了有些不对劲。

在门口大吵大闹是非常有失体面的一种行为,但荣藏和寿子夫妇横下一条心,坚决不让宫崎和森两个人进门。时间在一分一秒过去,荣藏夫妇毕竟已经是 70 岁的高龄,体力渐渐支持不住。趁着宫崎跟荣藏在拼命争论的时候,森一头冲进了荣藏家的房门,这让老夫妇都大吃一惊。

-——————-

来到屋中的森,二话不说直接跑上了二楼,直奔恭子的卧室。尽管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荣藏家,但熟门熟路的样子也让荣藏十分不解。事后想起来,这一定是宫崎他们对恭子严加审问后,恭子告诉他们的。

森进入恭子的屋子,一把拉开了衣橱的门。原本以为恭子会藏在这里的她,看到壁橱里并没有恭子的身影,显得有些失望。即使如此,她还是把恭子衣橱里的衣服都翻了出来。此时荣藏夫妇、雅子和宫崎也追到了屋里。看着宫崎和森在家里翻箱倒柜,荣藏夫妇也无力阻止,雅子此时也皱紧了眉头。

就在宫崎和森两个人在荣藏家里胡作非为的时候,附近突然传来了警车的警报声。听到这个声音,宫崎立刻站起来,对森说:「今天就找到这里吧,咱们走。」说完就丢下了瘫坐在屋里的荣藏一家,急匆匆地从大门跑了出去。

警车开到了荣藏家附近,两名年轻的警察走下了车 —— 邻居听到了荣藏家门前的争吵,于是便报了警。警察们到来的时候,宫崎和森早已没了踪影。他们跟荣藏简单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也匆匆告辞。荣藏让寿子、雅子在桌边坐下,对她们说:

「清志恐怕已经被宫崎杀掉了。刚才我在警察局里,看到恭子被宫崎他们折磨得不成样子,脚上的指甲都被剥掉了,看着真的让人心疼。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警察把宫崎绳之以法,找到清志的下落。咱们不能轻举妄动,不然的话宫崎随时可能人间蒸发,清志无论是死是活,咱们都再也找不到儿子了。

一定要忍耐!哪怕拼上我这条老命,也要让这件事真相大白!」

寿子听到儿子可能被杀的消息,立刻捂住脸开始哭了起来。雅子尽管之前在与宫崎交往,但目睹了宫崎今天的疯狂行为,联想到宫崎之前那些夸大其词的电话,也对宫崎的真正身份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

尽管前一天在荣藏家大吵大闹,第二天一早,3 月 7 日上午 9 点,宫崎还是拨通了荣藏家的电话。

「荣藏先生,早上好。昨天真的不好意思,因为我怕被清志社长责备,一时心急,在您家里发生了一些不快,希望您能谅解。我打电话来是想跟您继续商谈一下,之前咱们说好的恭子的抚养权的问题。」

「宫崎先生,你请说,我在听。」荣藏冷冷地说到。

「是这样,既然您当天已经答应可以接手恭子的抚养权,而且也愿意先替清志社长支付之前欠下的抚养费。我这边已经起草好了抚养权转让的相关文件,随时可以拿给您。作为交换条件,您看是否可以先支付一部分抚养金,作为保证呢?」

贪心的狐狸上钩了,荣藏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微笑。

「宫崎先生,没问题,我愿意付款。但是因为你要求的 2200 万现金实在太多,我一时准备不出来。现在家里有 500 万现金,这个可以当面就交给你。正好今天恭子也回家来了,现在正在楼上睡觉,你看如果方便的话,是不是能过来一趟,咱们三个人一起面对面地,把事情说清楚呢?」

「太好了荣藏先生,我们马上就来。」说罢,宫崎便挂上了电话,带上森一起急匆匆地出门了。

而荣藏这边,其实有满满一屋子荷枪实弹的刑警,在等待着宫崎的上钩。经过这两天对恭子的询问,尽管警方仍然对恭子的证词内容存在着很多疑问,但从初步的户籍记录、案件卷宗等对照结果来看,「宫崎」这个人,应当与多起诈骗、失踪、情杀有着重大关联。于是福冈县警方特意成立了特别行动组,从 3 月 6 日夜间就悄悄进驻了荣藏的家里。

刚才宫崎与荣藏的对话,其实都在警方的监听之中:荣藏的所有回答,都是按照警方给出的提示进行的。

与此同时,大约 20 名便衣警察也已经埋伏在了荣藏家的周围,甚至连邻居家中都有警员在待机。布下天罗地网,只待宫崎来投。

-————-

2 个小时以后,宫崎和森坐着出租车,来到了荣藏家门前。100 米外的一间空置三层公寓楼里,两名警察带着恭子,用高倍望远镜远远地监视着荣藏家门前往来的人影。看到疑似是宫崎一行的身影,警察马上叫恭子来确认。

「没错,就是叔叔和阿姨。」

收到了恭子的确认,公寓楼中的警官用无线步话机向现场发出了指令:

「等目标进入屋中,立即逮捕。」

-————-

宫崎大摇大摆地走进屋里,将一摞文件摔在桌面上,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荣藏先生,起草这些文件也是很辛苦的,你得给我增加一些酬劳才行……」

话音未落,埋伏在洗手间和厨房的刑警们一拥而上,将宫崎直接按倒在地面,用手铐反铐了起来。森此时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也马上被刑警们从身后捉住两只胳膊控制住。

「以非法监禁,非法入侵家宅,以及故意伤害的嫌疑,对你们实行拘捕!」刑警们对宫崎和森宣布。

森此时深深地低下了头,一言不发。而宫崎则拼命反抗着,大喊「你们有到逮捕证吗!?我要看逮捕证!!你们这是违法的逮捕!!」

「戏演到这里,差不多也该结束了吧?松永太先生。」一名老练的刑警冷冷地用逮捕证拍了拍「宫崎」的脸,用嘲笑般的口气对他说。

听到「松永太」这个名字,「宫崎」立刻变得沉默起来。他和「森」两个人,就这样正式被警方逮捕。

尽管恶人被警方逮捕,但是荣藏和寿子两个人还是一头谜团:这个叫做「宫崎」的男人,到底是谁?「松永太」这个名字是怎么回事?而自称「森」的女人,他们两人是什么关系呢?

-—————

是时候让大家知道(一部分)真相了。

「宫崎」是这个叫做松永太的男人的化名。在他和服部荣藏、清志、恭子这个家族交往的时候,

知乎用户 花火​ 发表

知道些,先扔些链接简答下。

让我写这个回答的动力是,刚有朋友在友情方面遭了这方面的罪。既然我知道些这方面的情况,遇到过数位对人施加精神虐待行为的人,把这些写出来好给人提个醒。

首先提以下,前几个月各媒体曝光过一轮的 PUA 组织所采用的手段,不属于比「煤气灯操纵」更不被人所知的精神虐待方式,但确实比较「特别」。

这篇报道中提及的 PUA 组织培训课程内容:

看课程的标题就觉得有些惊悚,更不用说最后一条「自杀鼓励」等同于谋杀行为。特别的地方在于此,教唆他人自杀,达到「蓝鲸杀人游戏」的严重危害他人安危的程度。

PUA 在国外流行的同时备受抨击,以至于热门美剧《犯罪心理》专门以 PUA 创始人 “迷男”(左上)为原型拍了一集,该人物在剧中培训连环杀手,右上和下图来自电视剧截图。

PUA 是舶来品,危害性早被「原产国」所重视,才拍成热门美剧《犯罪心理》中的一集。说的这集是第 4 季第 9 集,想看的自己搜下。

@孤鸿影

回答中提到的美剧《汉尼拔》里那段汉尼拔操控和陷害威尔的情况,并非纯属虚构的子虚乌有之事,毕竟艺术源自生活。

歪果版:

[花火:实施性虐待的治疗者 62 赞同 · 13 评论文章

](https://zhuanlan.zhihu.com/p/26768510)

[何宁:翻译——心理治疗师对来访者的虐待:真实诉说 179 赞同 · 13 评论文章

](https://zhuanlan.zhihu.com/p/32063721)

中国版听说过很多,见过数位受害当事人在知乎讲过经历,情节和歪果版(找到更多的例子还会放上来)的大同小异。由于当事人提及的情况涉及隐私,部分对她们自身不利,这里暂时就不贴了。要是有当事人想让我提及并附上自述经历链接,可以跟我提。

目前只提及男女关系上的精神虐待,此类手段也多见于家庭、校园、职场等场合,不涉及两性关系的其他关系上。日后继续补充,想了解哪方面的更多讯息,可以在评论区留言,或许我能找得出来。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知乎不就是么

清北复交遍地走,普通 985 不如狗

中国难道不是只有北京上海两个城市吗?

平均月薪没上万,你可能读的是假大学

一个二本学生,未来能有怎样的发展?

家境不好,你努力也没用

知乎用户 蘑菇不是草君 发表

推荐日本的一个小说系列《ZOO》

其中有一个故事,应该算这类吧,大概记得情节…

父母长期冷暴力,于是,无论妈妈要对爸爸说什么,都让孩子去传达

爸爸要说什么,也让孩子去传递

而且夫妻俩都当作看不到对方,在生活中刻意避开对方

当孩子说 “爸爸坐在那儿” 的时候,妈妈会呵斥告诉孩子,没有这个人

后来,长期的冷暴力让孩子不得不做出选择,到底爸爸妈妈中,谁说的是对的?

长时间的这种思想争斗后,

终于有一天,孩子自动屏蔽了对父亲的感知。

他看不到父亲,听不到父亲说话,自动关闭了对父亲任何信息的感受。

然后夫妻俩带着孩子看心理医生去了。

另外,《ZOO》系列的其他故事也是细思极恐的,都是心理戏。

知乎用户 李小粥​​ 发表

任何利用对方的愧疚感,从而强行控制对方的行为,都是精神虐待,无论理由听起来多么合理。

“我和你爸省吃俭用,一年都舍不得买一件衣服,这么苦不就是为了养你读书、希望你考个好大学吗,你为什么不能再努力一点呢!”

“我都快 60 了,就希望你这个媳妇能给我们家添个大胖小子,要不我死都不能合眼!”

“你都快嫁人了,家里就你弟弟这么一个男丁能续香火,房子就留给他吧。”

“你看看你都快把你爸气死了,女人有什么不好,你非得和男的过一辈子,你想要让咱们家断子绝孙吗!”

“我是为了你才来到了这座城市,你知不知道我都和爸妈闹翻了,你知不知道我为你割过多少腕,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为什么!”

愧疚感是个很有意思的玩意儿,合理的利用愧疚感会让我们知耻而后勇、失败后重新站起来,但是一旦有人利用你的愧疚感来控制你的时候、无论这个人是亲人、情人还是朋友,你都应该好好梳理下了。

不要把自己的过错推给别人,也不要把别人的错误都拦在自己身上。

希望每个人都能以自己喜欢的方式,过完自己的一生。

欢迎点赞和关注

知乎用户 斯莱特林人 发表

看了一圈,感觉大家说的都是压抑的东西,其实也可以很有趣很治愈的,一看到这个题目,我就想起最近看到的的某个脑洞大的霓虹电视节目做的整蛊游戏。好像日本节目的整蛊游戏都很擅长利用这个方法啊,搬运过来和大家分享一下吧 (侵删)。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搜来看一看:

如果猫咪咖啡馆的猫和你说话了,你会回答吗?

大概就是布置一个咖啡馆,人为地制造一些猫咪说话的声音,加上现场工作人员的配合表演,使来撸猫的客人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和猫咪对话。

这是视频里的第一个受害者,一个妹子,进来之后默默地坐着看猫咪…

突然,猫咪说话了,说着和我玩吧。…… 当然,是节目的工作人员制造出来的声音。

还夸妹子的衣服好看 hhh 此时妹子已经开始懵逼了

然后工作人员们又制造不同的声音,营造出猫咪们此起彼伏交谈着的假象

妹子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周围的人都没什么反应… 愣了好几秒,煤油灯暗了

这时旁边那只猫说摸我的头吧

妹子试探地摸了一下,猫咪立刻纠正她说,要摸头! 妹子的内心已经开始混乱…

于是妹子摸了它的头,立刻被肯定了! 妹子的内心无比震惊,这难道是真的吗!

于是妹子开始询问工作人员,对应妻子开始询问丈夫煤油灯暗了的事儿

工作人员一脸淡定,假装没 get 到妹子的问题,还假装很诚恳地问是不是别的顾客太吵了,演技满分

妹子困惑. jpg

并试图进一步求证…

工作人员冷静地说,啥也听不到啊!

这时候,妹子听见一只猫说: 除了姐姐没有人可以听到的!

至此,妹子已经被成功植入了一个概念,就是我可以听见猫咪说话,而且只有我能听见..

然后猫咪做起了自我介绍,和妹子自然而然地聊起天来…

之后,这只自称丸子的猫咪开始和妹子吐槽起其他的猫咪来,说自己不合群别的猫欺负他,妹子也温柔地安慰了这只猫咪,还帮一只路过的害羞的猫表白啥的,总之就是完全相信了这件事情……

后面还有几个被整到的客人,非常可爱~ 我笑了很久停不下来,哈哈哈

知乎用户 初七 发表

讲一个来访毕方的故事。

**毕方家在南方小城,因为成绩优异,考到了上海读新闻,大家都说她是那里最有出息的女儿。**大学期间认识了她的男朋友,上海本地人,毕方觉得自己简直提前完成了许多女孩 30 岁前的 KPI。

男朋友在学校附近有房子,一直劝毕方搬过去。毕方原本是不肯的,但是大二上半学期,恰好发生了一件小事。

临近期末考试,毕方习惯 10 点就要睡觉,六点起来复习,但是她的室友喜欢夜里复习,常常要到 12 点。有的时候,台灯的光和翻书的声音会吵醒毕方。

有天下课后,男朋友约她一起吃饭,她说要先去买耳塞,晚些见面。男朋友多问了些,她就把宿舍里的事情告诉了他。男朋友就说,戴着耳塞睡觉很不舒服的,他替她先问问舍友能不能轻一点或者早点睡。

毕方想,男朋友真是个有担当又心疼自己的人,不想驳了他的好心,便一口答应。

没想到,与男友沟通后的室友格外暴躁,翻书翻得哗哗响,到了 12 点又踢着拖鞋去洗漱,吵得毕方不胜其扰。

第二天,毕方又把事情告诉了男朋友,男朋友很愤怒,说是室友敬酒不吃吃罚酒,煽动毕方以牙还牙,不能闷声吃亏,要让室友也尝尝想睡睡不着的滋味。

于是,那天晚上毕方照着男朋友说的,翻书到凌晨两点,杯子书笔眼镜敲得叮零哐啷,大家都别想好过。

很快地,她的室友们到处宣传她是戏精、“奥斯卡影后”、“恶心得要命”。她觉得自己被霸凌了,全班都讨厌她,她大哭了一场。

宿舍也彻底呆不下去了,毕方只得收拾了东西搬到男朋友家。

在男友家日子过得很舒服,毕方每天下了课就回家吹空调吃西瓜,不再理会学校里糟心的人际关系

暑假的时候,男朋友希望她不要回老家,留下来陪自己。

毕方也不想回去,她很喜欢上海,喜欢那些灯。老家灰扑扑的,连带着童年灰扑扑的记忆。

毕方不是天赋型的人,她能考得这么好,全靠勤奋。

她一直记得,小时候有一回,她没有去上数学补习班,偷偷逃课和小伙伴出去玩。

后来被发现了,爸爸气得摔门而出,留下妈妈和惊恐的她在家里。妈妈不停地流泪,说自己没用,这个家也算是完了,说着说着,开始拼命地扇自己耳光。毕方看着妈妈脸上清晰的五指印,和不停刷新的泪痕,头疼欲裂。

后来她再也没有贪玩过,也没有考过一次第二名。

“如果你知道父母对着你自扇耳光是什么感觉,你就会觉得那些打孩子的原生家庭,都还算是很不错的正常人。” 毕方后来这样告诉我。

我问她,后来还发生过这样的情况吗?她说有的,她犯一点小错爸爸就要离家出走,妈妈就要自扇耳光。

我问她,那你怎么办呢?她说,我跪下来和她对着扇自己,比谁扇得用力。

说回大二那个暑假,她骗家里人说自己找了实习,不便回家,也拒绝他们来上海看自己。不可避免地,妈妈又大哭了一场,这时男朋友心疼地抱住了她,还帮她挂了电话,并且把父母都拉黑了。

男朋友说,从此以后,我是你唯一的家人。以前那些不快乐的,都忘了吧。

毕方不知道,那一刻是她命运的巨变。只是当时站在三岔路口,眼见风云千樯,还以为是生命中普通的一天。

后来,有一天毕方给男朋友做饭,男朋友说,有一点苦味。随即笑着摸摸她的头,说没关系,你做的我都爱吃。

毕方尝了尝,觉得好像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啊,于是又尝了一口,嗯,好像是有一点苦味。

从那一天开始,每次毕方做饭,男朋友都说有苦味,毕方为此钻研了无数个食谱,有时候因为无力感深深地崩溃。

日复一日的尝菜、期待、被否定、改良、再尝菜,终于有一天,她的味觉失常了。

伴随而来的,还有大学延毕,没有朋友,和家庭决裂,工作频繁跳槽。很快,男朋友提出结婚,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再一次被救赎了。

后来,有一天毕方给男朋友做饭,男朋友说,有一点苦味。随即笑着摸摸她的头,说没关系,你做的我都爱吃。

毕方尝了尝,觉得好像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啊,于是又尝了一口,嗯,好像是有一点苦味。

从那一天开始,每次毕方做饭,男朋友都说有苦味,毕方为此钻研了无数个食谱,有时候因为无力感深深地崩溃。

日复一日的尝菜、期待、被否定、改良、再尝菜,终于有一天,她的味觉失常了。

伴随而来的,还有大学延毕,没有朋友,和家庭决裂,工作频繁跳槽。很快,男朋友提出结婚,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再一次被救赎了。

这就是心理学上经典的煤油灯操控法,与毕方的前男友如出一辙:

一个原本美丽独立有批判性思维的白富美,被丈夫用心理学技巧一步一步控制,变得不相信自己,怀疑现实,最后精神上完全被丈夫控制。

丈夫所做的,就是把家里的煤油灯故意调得忽明忽暗。然后,当白富美认为家里的灯光有点闪烁,希望丈夫修一下的时候,丈夫斩钉截铁地表示灯光一直十分明亮,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几次之后,丈夫告诉她,也许她产生了幻觉,从那以后,白富美越来越疑惑,慢慢相信是自己的认知出现了问题。

**最后,白富美熬成了神经兮兮的女人,相信自己只能依靠丈夫生活,不再具有出入社会的能力。**为此,她给了丈夫对自己的一切掌控权。

后来的心理学研究中,这种在亲密关系中通过 “扭曲受害者眼中的真实” 来控制对方的情感操纵,就被命名为了“Gaslighting”(Calef & Weinshel, 1988; Gass & Nichols, 1988)。它被证明是有效的,而且见效之快,令人心颤。

幸运的是,毕方的故事好歹有个转折。

婚前体检的时候,毕方突然问了医生一句,我的味觉不太行,以后给我老公做饭会有困难,有没有什么办法?

感谢那位负责又机敏的老护士,她最后坐在了我的面前。

**毕方从原生家庭到大学时光,总是非常不幸地踩错了,最后错到这个地步。**我至今也不知道她的男朋友是 PUA 还是有其他的目的,处理他们的分离可以说是要了毕方的大半条命。

现在的毕方也没有好很多,但是她说想把这件事讲给大家听,如果可以,请女孩们在故事的一开始就能让悲剧戛然而止——永远,永远不要为了任何人孤立自己,永远不要质疑自己的基本判断,如果感觉不妙,及时寻求援助。

这个故事里,她给自己取名毕方,她说这是山海经中的神鸟,可以带来大火,火光总是温暖而有力量。

毕方,我爱你能逃出黑暗,还能散播光明。


例牌申明:人间荒诞剧栏目是我在情感咨询的过程中遇到的案例,均经过化名和二次创作,事主自愿与我的读者分享,文稿由我和事主共同完成。

知乎用户 看见肉就走不动道 发表

这个我想要说一下自己身上发生的事

大四进研究室之后遇上了超级难缠的前辈(两个!一男一女)

女前辈是这样的:

一开始经常会在做实验的时候出错

接着就会被女前辈骂:我明明已经教过你了 你为什么还错

这时候如果反驳:并没有啊 你做的时候没教过我这个啊(为什么敢这么肯定呢 因为她做实验的时候根本就不和我说话)

然后她就会脸黑黑的说:我教过你了 你没有记笔记 你忘记了 你如何如何………

所以后来她说的话都会记在笔记上

燃鹅还是那样

再后来另一个 Y 前辈告诉我她就是不想承认自己错了或者有疏忽

我才从自责中走出来

也找到对应的办法:你说我错了我就承认 并道歉 但心里是不会这样想的

另一个男前辈就更那什么了

说一下比较印象深刻的一件事

一次我做实验 他用的机器正好在旁边

结果我做到一半发现他的机器停了(按理说停的时候会响 但是并没有)

这时他刚好进来

我就说了一句:前辈 你机器停了

然后他说:你是不是碰了

我说没有

他说:如果你没碰…………

这个过程比较啰嗦

我简短一下就是:一定是我碰了 机器是不会出事故的 也没有别人 所以一定是我 如果不是我 那为什么看见机器停了不叫他 即使我正在做实验也应该告诉他他的机器停了……

说实话不是很想回忆了………

同样这位前辈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可能没插紧电源

所以就一定要说是我的错

即使 A 没错那你 B 一定错了

不知道符不符合题意

不过我觉得他们就是误导我并让我觉得那是我的错

说实话真的抑郁了很久很久

知乎用户 于猫​ 发表

“你昨天晚上干啥去了”

“我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一定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其逻辑类似于 “作业没带就是没写”

简直霸气的一塌糊涂,让人无力反驳

像我这种较真的人一定会被这样的问题逼死的…… 扑街……

难道在社会主义中国还有那么多人不知道实事求是?

知乎用户 曳尾涂中 发表

燕人无惑,故浴狗矢。燕人其妻有私通于士,其夫早自外而来,士适出。夫曰:“何客也?“其妻曰:“无客。”问左右,左右言 “无有“,如出一口。其妻曰:公惑易也。” 因浴之以狗矢。

解释一下:

燕国有个人没有中邪,却被淋了狗屎。why?

燕国有个人,他老婆和一个小白领私通。有一天他提前回家,恰好碰到小白领离开。他问:“这是什么客人啊?” 他老婆说:“没人啊”。然后又问家里的仆人,都说 “没有人啊”,就像一个人说的那么一致。他老婆说:你中邪了!然后就淋了他一身狗屎。

增加一个关于苏联的段子:

演讲人在做关于五年计划成就的报告:在列宁格勒新建了一个电站。 大厅里有人说:“我刚从那回来,那没有什么电站。” 演讲者没有回答,继续说:“在斯大林格勒已建成了一个化学厂。” 大厅里有人说: “一周前我在那里,那里没有什么化学厂。” 演讲人:“同志们,你们最好少东游西逛的,要多看一些报纸!比如《真理报》!”

知乎用户 案件手记​​ 发表

北九州有一对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夫妻,却在家里囚禁了 12 人。让她们自相残杀,还将尸体肢解后,扔进了海里。

1996 年至 1998 年间,一家族 6 口人,被一对夫妇囚禁,而这家人居然是女人的至亲,男人不仅骗取此家族大量财产的,还进行电击等多种惨无人道的虐待,最后在男人的精神控制下,原本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最后竟然互相残杀。

直到 2002 年,一名 18 岁的受害者从二人手中逃脱,让这个案子终于浮出水面,也停止了罪恶的继续。

这是日本史上最著名的杀人案之一,《日本时报》将其称为 「我们国家一场史无前例的虐杀」。

1. 逃出魔爪的少女

「奶奶,我是恭子,趁着叔叔在洗澡,我偷偷给你打的电话,明天早上 5 点,我准时去你家,一定记得等我。」

2002 年 1 月 30 日凌晨 5 点,孙女恭子如约跑来了奶奶家中,与平日不同的是,恭子一副消瘦、疲惫的模样,一进屋就把门快速的锁了起来,看到奶奶就开始嚎啕大哭起来,任凭家人怎么问孙女都不肯回答。之后她便把自己闷在房间里,除了吃饭和上厕所之外几乎不出门,身上还有许多伤痕,老两口为这个孩子感到深深的担忧,却又不知道怎么让孩子开口。

因为一直跟单亲的父亲住在一起,爷爷荣藏以为是儿子虐待的孙女,可问起儿子的下落时,孙女却支支吾吾地说父亲出差,很久都没见过面了。

这期间,恭子托爷爷办了银行账户,并申请了国民健康保险,也就是日本社会中的「身份证」。

一周后的一个晚上,荣藏的大女儿雅子突然回到了家中,她的出现让恭子吓的瘫倒在地,最后落荒而逃一般躲回了自己的屋子中。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小伙敲响了荣藏家的门。

小伙自称是雅子的男朋友,此次前来是谈论两人婚事的。荣藏被这突如其来的年轻人搞的一头雾水,但看着他一表人才、温文尔雅的状态,也就没有多想。

「我叫宫崎,和恭子的爸爸清志一起创业,因为经常要出差,恭子便托付给了我照顾,雅子也是志清介绍给我的。雅子是个很好的女孩,我非常仰慕她,希望叔叔能够答应这门婚事。」

小伙子长的一表人才,看的出又对女儿很喜欢,让爷爷荣藏慢慢放下了戒备。但是聊着聊着,宫崎又把话题转向了恭子:「叔叔,恭子来到这边之后,说了些什么么?或者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么?」

荣藏虽有犹豫,但还是把恭子借用自己身份办理银行账户的事情告诉了宫崎。

宫崎听后语气变得冷冰冰的:「实不相瞒,恭子交了些坏朋友,他们上周在公司里偷走了 250 万日元的现金。这件事我要跟恭子好好讲一下,毕竟清志把她托付给了我,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学坏,我希望二老可以允许我把孩子带回去,不能放任不管。」

两个老人将信将疑,恭子特别抗拒的态度也让老人不想放手,但是架不住宫崎的使劲儿劝说,何况还有恭子父亲签的抚养协议,最后还是让宫崎把恭子带走了。

然而临走前,恭子偷偷塞给奶奶一团纸,上面写着一行字:「他说的都是假的,请一定来接我回家,否则……」

纸条戛然而止,明显是因为太过匆忙而没来得及写完,两位老人下定决心第二天一定要把孙女接回来。

但是第二天拨通宫崎电话的时候,接电话的却是一名女人,她说恭子外出打工近期都联系不上了,这下两位老人才知道自己被宫崎骗了,就在准备报警的时候,恭子突然打来了电话。

反常的是,恭子在电话中不断的咒骂爷爷奶奶,语气也十分奇怪,最后扔下一句**「再打来我就自杀」**的恭子最后挂断了电话,这一系列的表现让两位老人严重怀疑恭子被宫崎挟持了。

两位老人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打给大女儿雅子后,得到的信息是「宫崎是个好人,不要操心」。

终于,在 3 月 5 日的夜里,两位老人接到了恭子的电话。

「明天凌晨我从这里逃跑,大概 5 点到家,等着我。」

老人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逃跑还是宫崎又有什么动作,只能静静地等待。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恭子的动静,最后终于在 6 点 20 分的时候等来了消息,恭子告诉他们去加油站接她。

将惊慌过度的恭子接回后,爷爷荣藏下定决心终于问出了那句话:「你爸已经死了吧?」

听到这话的恭子愣了一下,随即嚎啕大哭起来,喊出了那句憋在心里已久的话:「爸爸被叔叔杀死了!」

安抚好恭子后,他们即刻赶去警察局报案,而之后恭子所陈述的案情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不已。

2. 被魔鬼盯上的女人

宫崎其实是假名字,他的真名叫松永太

松永太家里是做榻榻米生意的,但自命不凡的他对父亲的小生意完全不感兴趣,他的远大志向是开一家世界知名大企业。

故事的女主角叫绪方纯子,她的家境就要比松永太好太多,是当地的名门望族,因为绪方家只有两个女儿,所以需要招一个入赘的女婿来继承家业。绪方纯子与松永太是高中同学,但交集并不多。松永太多次向绪方纯子示好,同时为了给自己撑门面,他声称自己继承了父亲的公司,还开着其父亲的车与纯子约会。但绪方纯子并未对他产生好感,在松永太情绪激动的强吻了她后,便匆匆逃回了家中。

随后,松永太接手了父亲的公司,却把「榻榻米」生意变成了「世界保健睡眠集团」,也就是我们常见的保健产品。普普通通的床垫,加了一些科技手段之后,就可以达到治各种疑难杂症的效果,深得广大中老年人的喜爱。

在这期间,松永太与其女友结婚,而这个时候松永太嗜好权力和控制力的性格就初见端倪。

对于聘来的员工,松永太指定了很多绩效评比规则,还配备很严格的惩罚制度,并且切断了员工与外界的联系,工作期间没收手机,还要求员工之间要互相监督,互相举报。

一般这种推销产品很难有持续的收益,毕竟床垫是低消耗品,再加上价格昂贵,但是惩罚制度加入之后,员工推销不出去只能从家里人下手,导致其员工在家人中的口碑也不断下降。

而松永太的惩罚制度也从刚开始的「不许吃饭」、「体能惩罚」等变成了电击,他还特意研制了电击设备。把电线缠绕在员工的手腕上,通电之后,员工们的手腕都变得血肉模糊。在这样的惩罚措施下,员工们的销售手段变成了诈骗式的,先上门推销,打着免费试用的旗号,等到人家试用结束以包装被打开为由要求支付高额的折旧费,对于无法支付折旧费的,又实行分期购买协议,并加上了 1% 的利息。

他们在协议上做了手脚,1% 并不是年利息而是日利息,这样导致明明只有 100 万的床垫,签署协议之后一年内就要偿还几千万日元的本息。

他的公司在这样的运行模式下一直发展着,他对电击的热爱也愈加浓烈,员工们对他的「敬畏」也让他自我感觉良好。

1994 年,松永太的事业「蒸蒸日上」,也开始重新骚扰其绪方纯子。恰巧纯子此时刚刚分手,便接受了去海边散心的邀请,没想到就被松永太强奸了。

此时的松永太依旧凭借着高超的演技和三寸不烂之舌祈求了纯子的原谅,即使自己的妻子已经有身孕的情况下,长期和纯子保持着肉体关系。

纯子自己作为第三者,内心也极度挣扎,但架不住松永太经常在她面前和妻子通电话吵架,给她一种松永太过的并不幸福,爱的是自己的假象。就在这段时间里,两人的交往被纯子的家人发现了,松永太公司的口碑绪方家是了解的,绪方家父女极力反对二人的交往。之后的调查也让绪方家大吃一惊,原来在一年之前他就开始聘请私家侦探来调查过绪方家的家业,这说明他对自己家已经窥探已久,对纯子下手目的也是极为明显了。

为了让纯子看清这个男人,纯子的母亲静香约见了松永太。松永太又是一身精致的西装,请纯子和其母亲在高档餐厅吃饭。本来是劝分的静香,被松永太文雅的气质和对纯子真挚的爱意所打动,最后居然开始对松永太产生好感。

经过多次的拜访,松永太最后带着一份极具诚意的《婚约保证书》来到纯子的家中,跟绪方誉保证离婚后入赘到绪方家。

随后,松永太逐渐暴露出本性,对待纯子的态度从之前的嘘寒问暖变成了居高临下。多次用暴力的手段让纯子交代历史问题,甚至仅仅是不相干的人看了纯子一眼他都会暴跳如雷的逼问纯子,到底跟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有一天更过分,两人在兜风的时候,就因为纯子谈到一个自己特别喜欢的歌手,松永太就让纯子开车驶上高速后用鞋跟疯狂的敲击着纯子的脑袋,骂骂咧咧地咒骂这个「见异思迁」的蠢女人。纯子怕出事故,只能忍痛开车,结果松永太让她把车开进一个旅店之后再次把她强奸了。

这要是换成其他人,肯定就觉得这个男人人品和性格都有问题,趁早就分手了,每天工作都累的要死了,谈个恋爱还跟你吵来吵去,甚至还敢家暴和强奸,谁能忍受这气,更何况这是要跟你共度白头的男人,怎么可以容忍他对自己这个样子。

但是纯子本性温婉纯良,又有些胆小懦弱,把他发脾气的原因归结到自己身上,不仅对这个人没有反抗,反而默默一个人承受了下来。

暴虐成性的松永太不仅没有善待纯子,反而开始了分裂绪方家,他愤怒地跟纯子说,纯子的妈妈在第一次见他时就跟他上了床。

纯子当然没法相信这样的事情,但又不好跟母亲询问,怀疑的种子就这样种在了纯子的心里。

经过松永太许久的精神和肉体的折磨,在 1985 年的某天一天在家中自杀,还好被及时发现,救了回来。赶去医院的松永太看到纯子并没有生命危险,算是松了口气,他也怕事情败露或者是纯子死亡丢掉这份到嘴的肥肉,于是他选择直接控制住纯子。

在病房外,他这样自责地对绪方夫妇说;「纯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是有很大责任。因为我还没有离婚,二位又多次催促她,她心疼我每天疲于工作,所以一直没有跟我提起这件事。二位给她施加的压力可能过大,家教又很严格,让她精力疲惫。」说到这里,松永太竟然心疼地哭了出来:「纯子这个样子真的很令人担心,要不然我把纯子带到我那里,我好好陪她一阵子,让她好好修养一下。」

不知绪方誉是因为担心女儿,还是怕女儿惹出更大的事情影响家族的名誉,折他的面子,他竟然同意了松永太的建议,而就是这个决定把这一家人推入了深渊。

3. 接二连三的受害者

将纯子接回公司后,松永太的本性完全暴露无遗,不仅用语言攻击纯子,还对刚出院的纯子进行电击。连续几天的电击和虐待让本就精神衰竭的纯子更加雪上加霜,她变得木讷呆滞,唯独对松永太的命令极度紧张,因为稍微的不注意就会引起松永太的不满,自己就会再次遭受电击。而因为公司的员工会互相监督、互相举报,所以并没有人敢救这个女人,毕竟自身都难保。

把纯子控制住的松永太开始专心研究床垫生意,没想到却遭到了顾客的举报,当警方带着逮捕令取找松永太时,他居然已经申请了破产,带着已有身孕的纯子连夜逃离了这里。

逃亡下的松永太来到了自己的出生地北九州小仓市,由于缺少资金,他开始再度运用骗术,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松永太骗到了自己公司的前员工。这个男人可能智商稍微有点问题,前脚刚到小仓市,后脚就被松永太囚禁了起来,要求家人给自己汇钱,直到这个人和他家人的资产被榨干,松永太才终于把他放走,并威胁他敢报警就杀他全家。

第二名受害人就没这么幸运了,她是松永太的高中同学,已婚且有三个孩子。松永太又使用起当初骗纯子的伎俩,约水野吃饭并表达自己的爱意,并给水野一种自己混的很好的感觉。也是因为水野婚姻状况的问题,结婚近 10 年,水野丈夫对她逐渐冷淡起来,就给了松永太可乘之机。

没过多久,水野就跟丈夫离了婚,搬到了松永太租的公寓里,松永太和自称保姆的纯子也一起搬了进去。故技重施的松永太再次暴露出自己魔鬼的一面,开始逼迫水野通过各种渠道筹钱,甚至以三个孩子作为威胁。为了防止水野带孩子逃跑,他从来不让水野单独带三个孩子同时出门,必须留下两个作为人质。到后期,丧心病狂的松永太逼迫水野去妓院卖身挣钱。

在这种虐待和折磨下,有一天,水野趁着松永太带着孩子去海边玩耍时,拉着三个孩子跳海自杀了。

第三名受害者是在前文中出现的小姑娘恭子的父亲服部清志,他原本是做房地产中介的,而松永太来到北九州之后频繁的换房子也是他经手的,不过租房子时为了怕自己暴露,松永太都是让纯子出面的。

松永太的套路是固定的,在摸清了清志有贪财的缺点后,他就开始派纯子接近他并给他一些好处,后面就开启胡说八道的技能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很厉害的公司的老板,说自己手下有很牛的项目,投资的话会有很大的收益,骗清志进行投资。

得到清志的信任之后,他就开始实行精神打压,每天晚上以各种借口叫清志来喝酒,喝到烂醉之后往往都是凌晨了,没睡几个小时的清志又要赶去上班。这样的生活节奏之下,清志的精神状态和工作状态可想而知。

「领导和同事最近总是看我不顺眼,对我的工作整天指指点点,我真是要受够了。」清志开始对松永太抱怨。

「他们真的不懂得欣赏人才,你就是当领导的料。我跟你说,我们的项目要是做成了,你连工作都可以不要了,不仅不用受他们的气,可能还会返回来巴结你呢。」

在松永太的哄骗之下,清志不仅工作越来越散漫,连家庭也开始无心操劳,就在此时,松永太提出自己和纯子一起代为照顾清志的女儿恭子,并忽悠他签下了抚养协议,要求他每个月支付 20 万日元的抚养费,而这是清志每个月全部的收入了。

接下来就到下一步:地位反转,问责受害者让其承认自己的罪责。

因为工作散漫,清志终于丢了工作,跟松永太搬到了一起住。某天喝完酒,松永太趁着清志神志不清让他交代了自己在干中介时坑顾客的事情,还借着酒劲儿让清志写了下来签字画押。等到清志醒来后,就以这个为借口来用电击惩罚清志。

接受了电击的清志开始被松永太囚禁了起来,为了加深对清志的控制,松永太命令恭子在纸上写下很多莫须有的罪名强加给清志。

「某年某月某日,父亲曾偷看我洗澡。」

「某年某月某日,父亲和别的女人偷情。」

之后他会拿着这些去质问清志,一旦清志否认,他就会以恭子撒谎为由开始电击恭子,无法忍受女儿受苦的清志只能承认下这些罪名,而承认下的结果就是清志再次被电击惩罚。

就这样,松永太每天都要求恭子写出 10 条父亲的罪行,一旦一方有异议,另一方就会被电击,就在这样的酷刑折磨之下,父女二人没有把矛头指向松永太,而变成了父女二人的反目,互相责怪对方导致自己遭受电击。

除了电击,松永太对清志的日常生活也开始限制,每顿饭只能吃一碗米饭和一个生鸡蛋、每天睡眠时间不能超过三个小时、上厕所不能超过 3 次,同时松永太还要求清志尽可能的打电话跟朋友和贷款公司借钱。

一个人的精力迟早会被耗光的,清志的精神已经开始失常,常常会大小便失禁,也因为到处借钱,再借了 1400 多万日元之后确实也无处可借的情况下,松永太逼他找到了下一个受害者,也就是清志朋友的妻子:中村贵子

知乎用户 白糖 发表

学生 A 考试成绩很差,作业完成率超低。

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你是不是猪啊你,考试考得这么差?!”

学生 A 回家告诉妈妈,妈妈愤怒的去找老师:“你这么能这么说我的孩子? 你再这样我就去教育局投诉你!”

老师:“……” 态度良好,拒不认错

回到班里,把学生 A 叫上讲台 “你说我骂你是猪,还要去教育局投诉我,你问问全班同学我有没有骂你是猪?”

全班同学迫于压力,一声不吭。

╮(╯▽╰)╭

知乎用户 新人说 发表

犯罪心理》s3e18

一位妻子饱受精神虐待,具体是什么呢?

她的丈夫觉得她的家务做的没有别人好,所以她家里每双鞋都要摆放的很整齐,鞋和鞋之间的距离要量好。衣柜里挂的衣服,衣架之间的距离要相同。诸如此类。

有一天她杀了丈夫,警察事后盘问她。

她事后打扫了所有血迹,原因是害怕警察进门时,觉得家里一团糟。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在大学时,我被宿舍里几个女生孤立了。领头的女生长得漂亮,学习成绩好,社交能力强,在我们班颇具威望。在宿舍里,她经常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变相对我进行人身攻击,比如说来自我所在城市的人都不是好东西。有的时候,她还和其他几个女生交头接耳,然后往我这边看几眼,一起哄笑起来,以此给我施加心理压力,让我知道她们是在说我,却又不知道说的是什么。由于我性格软弱,不敢反抗,她们就变本加厉,愈演愈烈。

在宿舍外,这些女生都像换了一个人,表现得很有亲和力,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曾经有个 “圣母” 朋友,她是我们班另一个宿舍的一个女生。我跟她讲了宿舍里的事,她说我想多了,是不是自己不如人家优秀,就嫉妒人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还说这是为了我好,希望能把我的三观塑造得和她一样正,胸怀和她一样大。她说这些话时,语气是那么真诚,让我不得不相信她,开始怀疑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问题。

后来,当我了解了 “精神 / 情感虐待” 的概念,我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也领教了 “圣母” 是怎样牺牲别人的利益,成就自己的伟大。

知乎用户 争渡心理咨询​​ 发表

心机深沉的遣词用字,
不必弄脏自己的手,
也能杀人辱人。
羞辱地位相当的人,
乃人生一大乐事。
──法国幽默大师皮埃尔 · 德普罗日 (Pierre Desproges)

昨天随手在知乎发了一小段关于冷暴力的评述,有很多知友表示有过类似的遭遇。

作为一名心理咨询师,经常目睹活生生的精神虐待案例,深知精神虐待给许多人带来巨大的负面影响,遂临时决定成此文,想借此让更多知友拥有识别亲密关系中精神虐待的 “火眼金睛”,了解精神虐待的作用机制,从根本上规避悲剧的再次上演。

提起精神虐待,最让广大知友们印象深刻的,大概就是 19 年北大女生自杀案了。精神虐待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它伤人于无形,不留痕迹,难以界定,但却能够给受虐者的心灵造成极大的摧残。通过精神虐待,一个人真的有可能毁掉另一个人,我认为,将 “精神虐待” 称为 “精神谋杀” 也不为过。

精神虐待往往始于不尊重他人、说谎或单纯的操控行为。如果当事人未能给予强有力的回击,这种精神虐待就会进展为明显的虐待举动。

精神虐待的实施者为了满足自己对他人钦慕和肯定的需求,往往采用贬低他人的方式来维护自尊,达到掌握关系中绝对权力的目的。

他们往往不在乎与他人关系的维系,也不具备基本的同理心,更不懂得尊重他人。将人 “工具化”,不重视他人生而为人的价值,不会因为给他人造成伤害的行为有任何心理负担。

精神虐待的本质与精神疾病没有关系,恰恰相反,精神虐待往往源于不带感情的理性,以及不把他人当做人来尊重的态度。

精神虐待之所以能悄无声息的潜伏于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以不易察觉的方式一点一点蚕食受虐者的心智,根本原因在于受虐者很少懂得利用法律自救,施虐者却靠直觉就能部署必要的操控计划。

这点在离婚诉讼中尤为可见,伴侣的虐待行为可以证明责任在对方,但是讥讽影射往往难以留下罪证。并且由于原告必须以事实证明所控诉的罪名,但精神虐待的言行却难以举证。

对于精神虐待,人们可能会有模糊的,痛苦的感受,但大多对此没有清晰的认知,更不用提明确圈定其含义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受虐者只会感到痛苦和迷茫,且由于旁观者看不出其中的暗流汹涌,受虐者很难求助于周围人的帮助,客观看清自己身处的险境并逃脱。

由于篇幅所限,本文先着重论述亲密关系中精神虐待者的心理侧写,后续还会论述亲子关系以及职场中的精神虐待,抽丝剥茧的披露出精神虐待的作用机制,帮助更多人及时识破它的真面目并能够就此远离。

精神虐待高危特征:

(一) 精神虐待者通常拒绝表达自己私密的东西,比如去 TA 家或者了解 TA 的过往,日常生活中让你感觉疏离而冷漠,把自己的工作行程和生活作息搞得很神秘,在公开场合甚至表现得像个陌生人。

我的一位朋友曾经就遭遇过类似情况:她和当时的男朋友在某个行业大会上不期而遇,结果男友像初次见面一般,走上前同她握手,说了声:“某某公司的某小姐,您好。” 然后转头就走,留下她一个人。之后我朋友要求男友解释是怎么回事,男友只是含糊地说了什么太忙之类的话。

精神虐待者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更好的隐藏自己,以便让自己与受虐者的痛苦保持距离,置身事外,更加冷酷地看着受虐者受苦,不带一丝感情的享受着操纵的快感。

就像美国犯罪小说家、《天才雷普利》的作者帕特里夏 · 海史密斯在接受法国媒体访问时曾描述他的伴侣:“如同橡胶制的绝缘体。”

(二) 精神虐待者的情绪通常是阴晴不定的,叫你难以捉摸,经常将你置于无所适从的情境中,处处评判你,不论是你的穿衣打扮、工作状态、人际关系、储蓄消费还是生活习惯,统统都是他们 “评头品足,开你玩笑” 的话题。

他们往往表现的自信心爆棚,似乎无所不知,对事物抱有极端的看法,对什么事都要讥讽一番,包括兴趣爱好,未来规划,谁聪明谁愚蠢、该怎么行动或者不行动等等。

精神虐待者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满足他人对自己钦慕和肯定的需求,通过贬低他人的方式来维护自尊,达到掌握关系中绝对权力的目的。

(三) 精神虐待者经常通过不言而喻的方式表达着 “我不爱你” 的信息,但又不明说。当你数次期待落空,开始怀疑 TA 是否爱你,并尝试与 TA 讨论并解决你们之间的问题时又或者想确定双方关系时,精神虐待者往往会找借口拒绝,并认为你确定关系这种做法“太过老套”。

这是因为精神虐待者通常在关系中习惯于索取,即 “得到爱” 而不是“给与爱”,他们不懂得,也不在乎关系的维系,很多精神虐待者当年本身也是受虐者,所以他们内在情感的匮乏导致他们在关系中如饿狼扑食般一见到资源和利益就想占为己有,从不会思考我可以为对方,为双方的关系付出什么。

他们的内心被慢无边界的匮乏感和饥饿感充斥着,常常与 “濒死感” 打交道,面临着能否活下去的危机。这就导致他们通常无暇顾及旁人,为了在关系中索取利益,他们往往会将人“工具化”,不重视他人生而为人的价值。一旦失去了对人基本的尊重,自然也就失去了对人基本的同理心和同情心。

这也是精神虐待者在目睹受虐者痛苦挣扎时,不会产生任何心理负担,反而能够置身事外的享受操纵快感的根本原因。

最后想跟各位朋友们说,如果你确定自己已经身处于一段虐待关系,请务必求助身边人,父母,老师,朋友都是你对抗黑暗最有力的助手。

因为精神虐待的隐匿性极强,正所谓 “明枪好躲,暗箭难防”,单独应对的成功率极小。

但如果求助失败,也不要灰心,因为对于精神虐待,我们往往只会有模糊的,不舒服的感受,这种感受很难用言语来表述。这时因为我们对精神虐待既没有清晰的认知,也没有明确的定义,你周围的家人朋友难以理解你在受虐关系中的遭遇以及你此时此刻感受到的痛苦和迷茫也就不足为奇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建议借助心理治疗,让心理咨询师用专业知识与治疗技巧与你一同应对,渡过这场危机。

受过专业训练的咨询师可以用客观中正的立场来陪伴你度过这场人生危机,梳理这个过程中发生的事情,重塑你的自尊感和价值感。

最重要的是,帮你平复心情,能用平和的心态应对需要解决的问题。

如果想要心理咨询,可以_私信我_,我会运用专业知识为你匹配合适的心理咨询师,并保证整个咨询过程有督导的进行。

私信我,即刻开启专业有保障的心理咨询之旅吧。

知乎用户 新京报书评周刊 发表

「洗脑类」的教练课程,是精神控制的体现。许多性格开朗的学员参加过某课程后,会嚎啕大哭,甚至对生活产生了怀疑,去寻了短见。

高压的身体规训

从这几年的新闻报道中,我们经常不难发现这样一些类似的描写,比如原本性格开朗的学员参加过某课程后,会在课程中突然嚎啕大哭,甚至会出现一些异样的反应。比如前媒体人李亚玲回忆,与她一同参加课程的许多学员都在课程结束后对生活产生了怀疑,甚至有学员去寻了短见,撞火车自杀身亡。

这种个体观念的彻底改变,会让人联想到 “洗脑”(brainwashing)这个词。多米尼克 · 斯垂特菲尔德在《洗脑术:思想控制的荒唐史》一书中曾经追溯了形形色色的“洗脑术” 发展的历史。从巴甫洛夫的狗,到克格勃的审讯模式,我们能从种种彻底颠覆和改造人的精神、思想的技术中看出某些共同点——例如,对身体控制的强调和对潜意识的调动。

斯垂特菲尔德引述许多研究指出,与我们的一些刻板印象不同,对人的精神进行操控常常并非是直接作用于人的大脑,或是利用哈利 · 波特中所谓的 “吐真剂” 之类的神秘药物,而是借由高压的身体规训达成。这点从许多媒体的采访中我们也不难发现,类似在封闭式的空间中“互骂”、高强度的体力活动是许多课程的常规环节。《三联生活周刊》的报道更是提到,一个训练营的学员需要结成对子相互 “声嘶力竭” 地询问对方 “你要什么?” 而回答者则需要边回答边振臂,并将双臂往前摇。而负责训练的教练则表示,在这个过程里,人的“潜意识会浮现,学员会痛哭流涕”。斯垂特菲尔德也曾在书中提到,潜意识的力量往往能“绕过人类的理性防线”,对人的思想观念改变起到直接的作用。这也许能解释为何无论学历收入,人们无一例外难以抵抗此类训练的强大力量。

从本质上,这种 “精神控制” 的核心也是形成一种牢固的 “权力” 关系,借以全面影响学员的身心。美国学者格林菲尔德在今年出版中译本的《权力》一书中刚好提到,在形成权力关系的过程里,“身体” 也是其中关键的部分。“在文明世界形成权力关系,肢体语言极为重要”。通过高声讲话、手势、强行打断等策略,人们可以有效地 “弄权”,构造出能够给人施加影响的权力关系。

迫使学员服从 “导师” 权力,产生依附关系

成功地构建权力关系,往往能够实现学员对 “导师” 以及这个团队的依附关系。而创造依附也是各类精神控制的关键。李亚玲就在博文中写道,自己参加过的一个课程中有一个类似“荒岛求生”的游戏,遭遇生死困境的小组成员需要决定谁上一艘救生船,而船上的座位远少于组员人数。如果放弃挑选某个成员,则需要去到那个人面前说一句 “我不关心你!” 学员在这个过程中体验到极其强烈的被抛弃感,并因此渴望寻求依靠。而在强调亲缘关系的中国,“被亲缘网络抛弃”更是几乎所有人心中的软肋。据《界面新闻》等媒体的报道,一些类似的课程让学员 “互以家人相称”,更是强化了这种对“被抛弃” 的恐惧和寻求归属的渴望。

精神控制术构建类似的权力关系,往往也需要通过对人内心焦虑和脆弱面的利用,让人形成强烈的依附心理。学者凯瑟琳 · 泰勒就在《洗脑心理学》中以广告为类比形容各类 “洗脑术” 的特点,广告商很多时候做的正是挖掘和刺激人们内心深处的欲望,使得人们将产品和某种基础欲望绑定。从某种程度上,此类课程也在有意识地捕捉 “精英人士” 群体内在情绪中的焦虑和脆弱面。

比如,媒体报道里提到的一些课程会让学员进行自我评分,有学员打出 8 分后,“导师”介入,经过一番 “训导”,学员的自我评分会陡降到 3-4 分。类似的“羞辱” 课程常常声称是为了让学员真正发现自己的不足,并重新定位自身。学者 Brotherton 曾在研究 “阴谋论思维” 的专著中指出,容易相信等看似毫无逻辑的 “阴谋论” 的人们,其实可能拥有比常人更复杂的思考习惯,他们不满足于单一的解释世界的模式,同时相比于一般人有更强烈的对 “解释” 的渴求。对于高智商、高学历的人群来说,对解释生存意义的焦虑或许来得更为强烈,也可能反而更容易在这类课程中遭受冲击。

《三联生活周刊》采访到的反传销专家易铁还曾提到,在这类训练课程里,“领导力”是一个高频出现的词汇。除此之外,“超越”等词汇也频繁出现在类似课程中——而它们可能都直指学员们的某些共性的生存困境。令人痛心的是,对特定群体焦虑的捕捉原本应该用于构建积极抵抗焦虑的策略,但它们如今却用于许多摧残自信、激化焦虑的活动。一些受访的心理学者也表示,很多类似的课程的导师并不真正懂得心理学,在 “打破” 学员的自我认同后,缺乏一个科学的 “重塑” 过程。

“精神控制” 与现代人的焦虑

这次企业训练中潜藏的 “精神 PUA” 引发的热议,可以算是人类对 “洗脑技术” 恐惧史最新的篇章。人类对身而为人最为高贵的标识——对 “理性” 的执着坚守,使得我们对一切有可能侵犯自主性的事物或做法都抱以高度的警惕与怀疑。《1984》《美丽新世界》等经典作品,也充当了承载这种怀疑的载体。值得警惕的当然不只是这类集体性质的 “PUA”。在我们的日常生活里,“精神控制” 的形式堪称五花八门。亲密关系中的“爹味发言”,频见报端的职场酒文化恶习,都是可能与我们朝夕相伴的“精神控制”。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些 “精神控制” 非常符合美国心理学者罗宾 · 斯特恩论述的 “煤气灯效应”。斯特恩借这个词汇形容一种生活中广泛存在的“隐秘操纵”:操纵者利用被操纵者的依赖,不断合理化自己的行为,并强化被操纵者的自我怀疑,让其认定自身拥有诸多不足。唯一修正的方法,是获得操纵者的认可。同时,在这一过程中,被操纵者往往会经历三个阶段:不相信、辩解和压抑。被操纵者会从抵抗这种自我否定的倾向,逐步走向深深的自我怀疑——这种利用焦虑,构建依赖,并强化权力的模式,与前述的许多课程中的训练内容如出一辙。在斯特恩看来,“煤气灯效应” 的大面积产生,恰与现代社会中人们由于人际关系原子化而导致的不安全感紧密相关。人们迫切地希望得到来自他人的稳固认同,以寻求归属感,以至于忽略了对这种依赖中隐藏的操控的识别。

如斯特恩在自序中所讲述,“煤气灯效应” 伴随着这本书的出版成为了一个被媒体高频使用的热词。不仅在美国,这本书的中译本推出后,围绕这一词汇的讨论也屡屡进入我们的视野。与这个词汇常常相伴出现的是另一个热词 “PUA”。这一词汇本是 “Pick-up artist”(搭讪艺术家)一词的缩写,原是 20 世纪 60 年代的美国人用于形容为了发展恋情而去学习的一些亲密关系互动技巧。在这个词跨文化传播入中国后,它逐渐演变成用于形容亲密关系里的一种 “控制术”,尤其是在北大女生包丽令人心痛的遭遇等案例后,公众基本上也将这个词与许多恶性的精神控制行为等同。

书评人维舟曾在本刊组织的年度活动中指出,“PUA”在中国作为流行语的走红,在某种意义上表征了一种个体权利意识的觉醒:重视 “关系” 网络、拥有较强集体意识的人们开始意识到,许多善意的 “劝诫”、“引导”、“要求”,可能是某种变相的对个体施加的控制。亲密关系和职场中许多看似“自愿” 的行为,也绝非真正“自愿”。斯特恩同样在《煤气灯效应》中提到,对个体意志的坚守、对个体权利的强调,将成为人们摆脱各类隐性精神控制的重要基础。

然而,这其中其实就隐藏着对待精神控制受害者时,我们需要思考的一个难题。如前所述,各类 “精神控制” 现象在当代的流行,恰恰反应出原子化的现代人所面临的归属感焦虑。人们固然需要树立足够强大的个体意识,但又无比渴望寻找依托。对于深陷于任何一种 “煤气灯” 中的个体,“强调自主性”甚至更多时候并非可行的方法,而是一种负担。正如斯特恩自己在书中所写,试图从这种操纵关系中摆脱出来的个体常常会经历一些复杂的感受,本就惯于自我否定的他们会想到,既然自己是一个“强大而独立的个体”,又为何会经历如此糟糕的关系。甚至可以说斯特恩给出的建议——“做一个坚强的、自给自足、高效而头脑清醒的人”,越强调个体拥有的摆脱控制的“能力”,则实质上也是越强调他们摆脱控制的“责任”,这反而成为摆脱控制失败时受害者们自我嫌恶的来源。

这也是为什么在面对精神控制受害者时,“完美受害者”的苛求显得极为不合时宜。尤其是在人们普遍更加重视集体归属的语境下,呼吁人们学会 “靠自己” 摆脱可能遭遇的各类隐秘 “精神控制”——从以“企业训练”“教练技术课程” 为名义的集体训练,到职场、亲密关系中的 “精神控制”——更是会遇到这些复杂的悖论。面对这类现象,或许除了我们加强自我的理性建设,更需要的也是转移视点,将其从个体问题转移到社会支持的问题上,从法律、企业文化等各个角度,制约“精神控制” 发生的可能。

知乎用户 全泉 发表

别人家的孩子操纵

不断明示暗示自己孩子不如别人孩子,引发不自信与愧疚感以达到对孩子行为无条件控制的目的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高中的时候有过一段地狱般的经历。

那时还是个心气甚高的小姑娘,满脑子都是全力以赴创造幸福生活,从没想过谈恋爱,何况当时学校里很少有比我强的异性,我一直相信靠自己就可以活得很好。

但是,我有个弱点:极度缺爱。这和生活背景以及成长经历有着密切关联,略去不表。而这个弱点对我来说是致命的。它作用在我身上的结果是,我从来不愿意去伤害别人一丝一毫,哪怕让别人伤心一秒,我都会想来想去内疚很久。而若是别人对我好一点,我就会加倍回报。

以上为交代背景——矛盾的,希望自己无比强大的年纪。智商不错,情商很低,格外天真。

高一,因为各方面都很耀眼,待人又温柔恭谨,因此很招人喜欢,男生女生都喜欢同我在一块儿。高一末,分文理班,我由于看不惯学校重理轻文,知道自己学理学文都没问题,就凭着一股倔劲去了文科班,而原来的班集体原封不动地变成了理科班之一。

高二的学习开始不多久,我就被班主任盯上了,因为他发现我和学校里一个被定义为混混的同学交往密切,他感到痛心疾首。实际上那个学生是我高一同学,学校里很多人看他不顺眼,但我没有,所以他就比较喜欢和我说话。我中午不回家午休,留在教室里自习,他知道后就时不时跑上楼 (文科班在理科班楼上) 找我谈心,有时候带瓶饮料给我。

班主任叫我过去问话的时候,历史老师也在,他们明显是聊过了的。我回答说我想帮助那位同学的时候,历史老师就在一旁嘲笑着说:你们一个提供精神帮助,一个提供物质,是这样吧? 然后班主任和她一起冷笑。当时我就感到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不可原谅的侮辱。我对班主任说,他是我的朋友,我不可能就这样放弃他。

没想到这是噩梦的开始。

那间办公室的老师们对我的态度自然是发生了至少九十度的转变,我倒没有很介意,因为我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只是我渐渐发现和那位同学的交往变得不舒服起来,有点过于密切,而且他依旧无所事事,只是为了找我而找我,于是我就向他提出今后尽量减少一点来往,多专注于学习,我还是把他当朋友的。

没想到他立刻表白了,我当时就懵了,因为没办法接受纯洁的友谊被抹上污点。我拒绝他之后,他一连好几天晚上给我打电话哭诉,有一天告诉我他就要死了,只剩下半年寿命。我依旧坚持,这时一个女生 (是这个男生的密友,在别的城市,我只在 qq 上和她聊过天,类似于笔友那种精神友谊) 给我发好多消息,说他确实活不长了,顶多七个月,拜托我一定要答应他的请求。我考虑了很久之后还是答应了。

叫这个男生 X,叫这个女生 Y 吧。当时我是想,答应就答应了,反正顶多就是早上一起上学,晚上一起从学校回家嘛,也不在一个班,没什么事。何况只是七个月。而且为了保险起见,我对 X 说以后听我的 (我是那种不会对别人提要求的人,所以说这个只是为了日后不受强迫),他答应了,我就安了心。

补充一个细节,X 在高一的时候一直在追班上一个女生,叫她 Z 吧,不依不饶的,我都看不下去的那种程度,两人成天在教室里追来追去,烦得慌。X 向我表白之后说,因为 Z 以为他还在追她,所以为了避免 Z 伤心,让我不要把他和我在一起的事外传。正合我意,反正我跟他有名无实,也省得别人知道了来劝我。

可怕的是,在答应之后没几天,他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经常把我拉到荒芜工地的破屋子里面,在肮脏的地方用他肮脏的手碰我。我反抗不了,也不敢跟别人说。不展开叙述了,那段时间生不如死,每天都觉得自己很脏,每时每刻都在想扒掉自己一层皮。

与此同时 (1),X 对我进行了洗脑,大致是说,你如果真对一个人好,你绝不会对外人说他半点坏话。你也不会相信别人说他不好,你会无条件信任他。否则你就是伪善的,不纯洁的。而且他有严重的胃病不能生气。所以每当别人说 X 不好的时候,我也只是说他对我挺好的。

与此同时 (2),高一班上的同学见到我依旧亲切地同我讲话,时不时地会提起说,X 太不像话了,整天在班上和 Z 做有伤风化的事,X 好像比较听你话,你帮着劝劝他好好学习吧。

与此同时 (3),X 变本加厉,说我以前夏天宁可被几层衣服热死也不穿短袖(初中时候害羞),现在居然穿短袖,真是令人失望。又说我穿白色衣服透,衣服领子低了(其实是那种正常圆领) 等等等等。我每天都活在自责和来自 X 的莫名其妙无孔不入的责备之下。

与此同时 (4),他把我所有的朋友都赶出了我的世界,谁关心我一下,他就在 qq 上说一大堆脏话大骂特骂,这种情况我会维护我朋友,但是因为没办法和 X 一拍两散 (他说他要死了),所以原本喜欢我的大家都用异样眼光看我,并且一个个远离了我。

与此同时 (5),我班主任那间办公室的老师,连同我高一的老师们以及所有其他认识我的老师一同结成了严密的监控网络,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以至于我到现在还有阴影,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人在看着我。

就这样,我从众星捧月的位置,被扔到了又腥又臭的臭水沟里,还不断有人把我往下踩往下踩。这段经历我一直强迫意识刻意掩埋,所以那时候的无助和绝望,实际上我已经没办法准确描述了。

下面开始切入正题了。

在听到一个又一个人向我抱怨 X 和 Z 在班上的所作所为实在恶心到他们之后,我问了 X。

他的反应是暴怒,接连不断的责备又砸过来,反问我宁可相信别人,也不相信他。说是别人看不惯他,所以对我瞎说,还说这就去打 Z 证明给我看 (他真的做得出来)。我只好作罢。

再后来,因为得到的反馈实在太多,我就又问了几次,他每次都是矢口否认,并且对我大加指责。我不知道原本平静的生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知道该相信谁,甚至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这场噩梦什么时候能结束。

那个时候我对他的事情已经没有办法无所谓了。因为我对爱情还有着美好憧憬,我觉得自己被他弄脏了,那我就只能跟着他了,没有资格再去找别人,对别人不公平。

所以每一天我都活在强烈的反复的欺骗、反思、责备、自责、孤独和几乎被所有人唾弃的痛苦里…… 种种情绪难以言表。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终于鼓起勇气向他提出分手,他却以自残相要挟,把手捶骨折,用刀在身上一道一道地划,还给我送血书。当时我还不懂他会这样对自己就会这样对我。因为心软我就一次又一次重新答应他。期间他除了和 Z 不清不楚之后,还做了许多使我伤心的事,他的搪塞方式就是欺骗、责骂加自残。

我每一天走在路上都像行尸走肉一般,低着头,眼神空洞,反复地想:什么才是真的?我该相信什么?我可以相信谁?我真的如他所评价的那样不堪吗?我是谁?这一切是不是幻觉?活着有什么意义?或者我已经死了?……

看到同学也不敢打招呼,只想往地里钻,若能就此消失最好不过。

从前对自己的希冀都变得遥不可及,觉得自己只能就此潦草一生了吧。

我尝试过几次自杀,最后想起父母家人觉得不值,所以好好地活到了现在,我很感激当时闪过那么一丝理智的自己。

总之整个高中就是一个黑色的噩梦,充满了痛苦和恐怖。高一得到的喜爱呵护也都成为了高二高三地狱时光的有力反衬面,也显得可怕起来。我到现在也不敢回去,也不敢轻易回忆。

噩梦的后续是,我在高三时毅然与其分手,从他还好好活着就知道他的话不可信。高二因为他的影响我几乎什么都没学,高二下期末考了班级第 36 名,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个耻辱的成绩。整个高三我拼了命地学,抱着对高考后远离这座城市生命就会焕然一新的希望,终于把成绩拉回到了年级前十,也考过年级第一,当时在的高中是省重点,好好发挥去梦想的大学没什么问题。可惜,也许是因为犯的错太严重了吧,偏偏高考的时候生了病,在考场不停地咳嗽,抑制不住地咳,笔都握不住,一直在极力克制,只在英语听力时勉强克制住,最后一科考完回家吃了片西瓜就奇迹般地好了。在这里向与我同考场的考生道歉,不知道因为我又影响了多少人的人生。

去上大学之后,他先以复读不能受刺激为由又折磨了我一年,二战后去了我读大学的城市上学,又纠缠了一年半。后来忍无可忍的我最终还是坚定地分手了,人也变得冷漠起来,对别人总是不知道该不该信。

噩梦结束了,可是影响没办法抹去。在高二以后,我变得越来越迟钝木讷,被问起问题都会大脑空白,注意力无法集中,精神涣散,意志消沉,记忆力大幅减退,大一下到大三上我一直处在时好时坏的抑郁情绪里,怎么调节也没法救自己出来,说是时好时坏,实际上好的时候也只是几个自我营造的积极瞬间。同之前思维敏捷精力充沛乐观积极伶牙俐齿轻轻松松每科都能拿第一的自己判若两人。

不知道大脑是不是已经发生了本质变化。

这个答案写得冗长,写得很累,可能逻辑也不清晰,我尽力回忆了。

如果有人看到的话,我想在长篇大论之后再说几句。希望你们,尤其是不谙世事的女孩子们,可以慎重地去作每一个决定,不要盲目地舍弃小我,不要高估自己的作用,不要抱有侥幸心理,也不要自暴自弃。女孩子是多么美好的生物。

远离渣男。

知乎用户 空中传译 发表

来源:KnowYourself

前两天,朋友安利了我一部豆瓣评分高达 9.2 分的日剧:《坡道上的家》。

剧情的开始,身为家庭主妇的女主过着看似简单幸福的生活。活泼可爱的三岁女儿,会体谅妻子辛苦、并鼓励她参与社会活动的丈夫,在繁忙时候愿意帮忙带孩子的公婆,以及偶尔寄来补贴家用和零食包裹的母亲。无论在女主自己还是外人看来,这种生活都很美满。

然而,随着剧情的深入,很多 “感觉不对” 的地方渐渐浮现。

女主被选为国民参审员,要参加法庭聆讯,讨论一桩将女儿溺毙的「虐童案」。回家后,女主与丈夫分享对于案件的分析,丈夫嘴上说着 “很厉害嘛”,表情却十分不屑。除此之外,他还打着“为女主好” 的名义,建议她不要发表自己的看法,因为 “会很丢脸”;更是因为“担心” 她,所以要她不要“强行去做自己做不到的事”。

另一边,公公婆婆虽然没有责怪女主,却用行动表明了他们对于她做母亲能力的不信任。而女主自己的母亲,表面上会为她提供物质上的支持,实际上却处处责怪她,对她的生活也总是表示不满。

女主把这些遭遇告诉朋友,而朋友也不相信她,觉得她是在 “小题大做”。

**女主渐渐被折磨到精神衰弱,又说不出到底哪里受了委屈。**周围的人也都觉得是女主自己性格有问题。然而其实,剧中女主所经历的,是一种精神虐待(emotional abuse)。它隐秘性高,却伤害极大。

今天我们参考玛丽 - 弗朗斯 · 伊里戈扬的《冷暴力》一书,和大家聊聊有关精神暴力的隐秘伤害。

玛丽 - 弗朗斯 · 伊里戈扬认为,精神虐待(emotional abuse)是虐待行为中的一种,指一个人或几个人针对特定对象,通过看似无害的字眼、指涉、推论以及非语言的暗示,对受虐者的心理健康造成严重威胁的行为。

它可能出现在人际交往的各种场景中,例如:

  • 朋友总是当众取笑你的小缺点,但你一生气,他们又会说 “你怎么都开不起玩笑啊,真没意思”;

  • 父母一边说 “都是为了你好”,一边贬低并篡改你的决定,如果你提出反对,他们就会说 “你还太小,什么都不懂”、“这孩子就是个白眼狼”;

  • 男 / 女朋友每次看到你跟异性聊天都会吃醋吵架,为了照顾 ta 的感受,你主动删除了一些好友,但当你说出自己的付出时,他们又会说 “我又没让你删除,是你自己非要这么做的”

在这些情境中,受虐者常常感到有苦说不出,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遭遇了精神暴力。

从以上的例子中可以看出,精神虐待的存在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普遍。同时,它是隐秘性高却真实存在的暴力行为,即使连受虐者都无法清楚地描述自己遭受的暴行。

* 为什么 ta 会施虐?

许多受虐者无法相信自己受到虐待。ta 们可能会认为施虐者没有理由要虐待 ta:“我们又没吵架,ta 为什么要虐待我”、“即使 ta 不打击我,我也不如 ta,ta 何必要虐待我”。

但其实,精神虐待是施虐者一个人的游戏,ta 们将自己身上的阴暗面向外投射,以回避自己内心的痛苦、避免精神崩溃。这样做可以让施虐者自我感觉更好,内心更稳定——怀有恶意的都变成了他人,而不是自己。但同时,施虐者也更虚弱了;ta 们会更加害怕他人真正拥有力量。换句话说,精神虐待行为的本质,是施虐者使用的一种防御机制。

**而精神虐待的核心,其实是掌控感以及对权力的索取。**在过程中,施虐者抬高自己的自尊,使受虐者产生严重的自我否定,同时让对方失去自我。施虐者的最终目的,是通过打击他人掩饰自己的脆弱,并取得优势地位。

* 精神虐待的典型过程

精神虐待中最常见的攻击方式,就是打击受虐者的自信和激起他的罪恶感。

1. 人格腐蚀(洗脑)—— 打击自信

  • 引诱

在最初的阶段,自恋型施虐者通常展现出自信、坚定的一面,显得十分迷人。而自恋的特质又使他们可以轻易地在对方眼中塑造出良好的形象,赢得钦佩和喜爱,甚至成为对方眼中的唯一。受虐者的生活重心渐渐被施虐者占领,在这一阶段,对施虐者产生极强的依赖感,又出于对施虐者的迷恋,觉得只有通过 “照顾” 对方才能感受到自我价值。

  • 施加影响力

受虐者此时已陷入依赖的状况,施虐者拥有了更高的权利,继续施展引诱,引导受虐者失去判断力,陷入慌乱,并感到自己有严重的缺点,只能对施虐者的观点表示赞成与认同。

例如,在《坡道上的家》中,丈夫嘴上说着赞同女主的看法,脸上却露出轻蔑的神色,很容易让女主怀疑自己是不是又 “说了傻话”。这种情况下,受虐者被迫以不符合本性的方式思考、行事,被虐却不自知,以为 “都是自己的错”。

2. 公开暴力 —— 激发罪恶感

施虐者会迫使伴侣做出令人谴责的行为,以否定对方,取信于他人。最终,ta 们可以肆意妄为而不必感到心虚。

在剧中,丈夫找前女友商量妻子的问题,诬陷女主虐待孩子,不肯听任何解释。在女主终于被逼急、情绪崩溃之后,他义正言辞地得出女主精神有问题的结论。而女主在这种情况下,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事,产生罪恶感。

1. 精神虐待是社会中的个别现象。

**事实:精神虐待十分普遍,但受虐者在过程中一般不自知,很可能认为是自己想多了。**同时,由于没有身体伤痕,这种虐待也很难被外人发现。

2. 精神虐待根本没那么严重,受虐者们都整天紧张兮兮的,喜欢小题大做。

**事实:**由于受虐者长期陷入在恐惧状态里,他们被迫不断提高察言观色的能力,变得十分敏感,并预期随时会出现的严厉、讽刺、与鄙夷,因此在外人眼中显得 “紧张兮兮”。

另外,精神虐待很难有实际的证据留存。**外人由于看不到证据,又很难体会到受虐者所经历的一切,常认为受虐者是小题大做,甚至会为施虐者辩护。**受虐者因为感到孤立无援,有时也会怀疑是否真的是自己的错。

3. 受虐者不是生性懦弱就是性格有缺陷。

事实:正好相反,受虐者通常是因为拥有被施虐者嫉妒的正面特质,才被施虐者选中,例如生命力和爱的能力。

《冷暴力》一书中指出,驱策施虐者的动力是嫉妒。别人的成功令 ta 嫉妒,迫使 ta 面对自己的失败感。嫉妒的下一步是占有,而对方的依赖和服从就是自己把对方占为己有的有力证据。

4. “无风不起浪”,受害者会感到内疚,一定是因为 ta 确实做错了事。

**事实:**造成受虐者愧疚感的是施虐者,ta 们通过言语歪曲、讽刺、否定人格以及投射等手段使受害者内化来自施虐者的愧疚感。

5. 施虐者都是性格暴躁或冲动易怒的。

**事实:精神施虐者通常是冷静且理智的。**由于自恋水平较高,ta 们一般不屑使用 “强迫” 手段。而且他们很熟悉社会规则,主要依靠 “诱骗” 取得控制权。在外人看来,精神施虐者往往有良好的形象,行为举止也很得体。

**很多时候,受虐者的选择是随机的,**只是因为正好在这个时间出现在了这里——也就是说,**每个人都可能成为一个精神受虐者。**对于施虐者来说,受虐者是谁其实并不重要,而一些特定的人格特点却非常重要。

这些特点可能会成为目标,是因为它们更容易引起施虐者的嫉妒,同时又容易满足他们对于掌控欲的渴求以及获得权力产生的快感。伊里戈扬在书中列举了一些受虐风险较高的人格特质:

  • 喜欢将工作和关系都打理得井然有序,愿意为最关爱的人奉献自己,但对于接受别人的恩惠会产生迟疑。

  • 忧郁倾向,因此更容易产生罪恶感。

  • 易受旁人的批评和判断左右,即使这些指控并无根据。

  • 会抱怨伴侣的负面态度,但也会理想化其性格的某些方面,例如:ta 工作能力很强。

* 如果你已经在一段精神虐待的关系中

1. 承认自己受到了虐待

**想要做出改变,第一步对关系中的精神虐待行为有所觉察。**由于精神虐待的特殊性和隐蔽性,你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被蒙在鼓里。在发现的最初,你可能会感到震惊、甚至世界观都被颠覆。这个过程是十分困惑而且痛苦的。

由于对施虐者的长期依赖,虽然明知道现在的关系是不健康的,你也可能仍然难以第一时间离开施虐者。认清现实的过程也是伤感且艰难的。然而,承认自己受到精神虐待,是受虐者重新获得自我认同的开始。

2. 找到支持者

走出精神虐待的过程是很艰难的。由于施虐者操纵性极强、且在外一般拥有良好的个人形象,你可能会发现身边的人都不理解你、不相信你,因此可能不愿意向他们求助。然而,寻求他人的支持是十分必要的,良好的支持可以帮助我们在困难的过程中坚定信念、理清思路。好的支持者是指那些可以陪伴你、为你提供帮助、而且对事情不做评判的人。

另外,在日常生活中养成 “培养人际资源” 的意识。这样做不仅可以帮助我们在困难时候获得支持,还可以在平时就增强我们的情感抵抗力,避免被施虐者孤立。如果你的身边目前没有人可以支持到你,也可以考虑专业关系的帮助,例如:心理咨询师、援助机构等。

3. 调节应对方式

当施虐者指责、打压你的时候,你可能努力地尝试过用各种方式为自己辩解。但事实上,解释对于施虐者来说毫无用处,甚至可能成为 ta 用来攻击你的武器。当你再次遭遇这种情况时,可以尝试改变自己的回应方式,比如停止为自己辩解,对 ta 的指责保持 “无动于衷”。这样做可以帮助你从施虐者的游戏中跳出来。

但是你也需要做好心理准备:改变回应方式,会被施虐者视为一种反抗。TA 可能会因为你 “不听话” 而恼羞成怒,变本加厉地对你进行攻击。在这个情况下,坚定自我是很困难的一件事,但你仍要这样做,才可能打破精神虐待的恶性循环。

4. 在沟通无效时,考虑离开这段关系的可能

很多受虐者会产生 “如果我再努力一点,ta 总有一天会理解我、爱我” 的想法,然而,精神虐待是施虐者手中的“游戏”,这份期待可能永远都不会实现。如果你的谈话邀请总是被拒绝或逃避,那么离开这段关系或许才是走出精神虐待的唯一途径。

* 如果你发现自己是高风险人群,这里有一些预防陷入精神暴力的 tips:

1. 理解健康关系的互惠性和相对独立性

无论是亲情、友情、或是爱情,一段健康的关系应当具有互惠性,也就是说,双方在这段感情中要相互为对方付出,最终使两边都感受到更好的自己。如果你在关系中总是唯一付出的那一方,就要警惕过度奉献与自责的倾向。

同时,一段健康的关系中还应该包含着双方的相对独立性。这代表着两个人既可以在需要的时候放心地依靠对方,又可以在独处时保持个人的兴趣爱好。相对独立还可以帮助我们在亲密关系中维持适度的自主意识,而不是在不经意间失去自我。

2. 提升自尊水平

提升自尊水平使我们不会过度的受到他人批评判断的影响。通过获取多个渠道的观点,我们可以更加客观地认识自己,而不是沉浸在来自一个人的批评与不屑中无法自拔。你可以尝试多倾听其他朋友对自己的看法,关注自己的优点,改变自己的思维模式,从而提升自我价值感。

3. 提升对过去关系模式的觉察

在原生家庭及过去亲密关系中曾扮演过的身份,很容易对我们新形成的亲密关系产生影响,例如:扮演过 “疗伤者” 角色的人更容易被 “需要帮助的不快乐男孩、女孩” 所吸引。当我们对自身关系模式有了较高的自我觉察,我们就更可能避开施虐者的 “引诱”。

精神虐待在生活中比我们想象的要普遍得多。和身体上的虐待行为一样,精神虐待也会为受虐者造成切实的严重创伤。最后,我们想要告诉身处精神虐待关系中的人们:成为受虐者并不是你的错;你有权利选择离开这段充满创伤的关系,也一定能够找回自身本来具有的力量。

以上。

Reference:

Yi, L., Hi, R.,, S.(2017). Leng bao li: La violenceperverse au quotidien. Nanchang: Jiang xi ren min chu ban she.

知乎用户 水杉水杉 发表

所谓的智商压制。

夫妻之间,同事同学室友之间交流,有时会故意挖坑,明明知道对方某一方面信息缺失,却诱导对方回答不确定的答案,不等别人改口立马打人脸,多次之后,使对方不自信。

我见太多了,人是很自私的,总想在一个群体里突出自身优势,心机婊常干的事,身边就有,懒得指出。我妈就经常被我老爸这么对待,气得我想揍他。_(:з」∠)_对了,他天蝎座。

还有一种是,让人后知后觉代入角色。然后发现,自己有病系列。比如让 a 意识到 b 精神有问题,但 a 发现自己比 b 更有问题。

知乎用户 案件手记​​ 发表

韩国仁川,一位女童的尸体,在一栋住宅楼的水箱里被发现。凶手说这场谋杀是他的一个任务, 就像玩游戏……

女童、失踪、尸体、住宅楼……

这些信息在业主论坛上被疯狂传播,而发帖的其中一个人,就是凶手。

当案件真相大白,凶手冷笑着对警方说:「杀人,就是个游戏,现在任务完成了。」

这就是震惊韩国的「仁川女童碎尸案」。

(一)失踪的女孩

2017 年 3 月 29 日,韩国仁川延寿区某公园。

一个名叫喜美的 8 岁女孩正在欢脱地和自己的朋友在儿童游乐区玩耍,此时,距离中午放学已经过了很久,喜美不仅还没有回家,还忘记给妈妈打电话报备。

就在喜美打算和身边的大人借手机的时候,一个戴着墨镜、拖着行李箱的中年女人朝她走了过来。

这个女人,已经在附近站了许久了。

她低下身与喜美说道:「小朋友我有手机,但是没电了哦,你可以跟我回家打电话。」

天真的喜美毫无戒心地和这个女人离开了,自此,喜美失踪了。

而那个女人,也没再出现过。

某小学部的办公室里,座机的一阵铃响打破了午休时分的静谧。

电话那头是一个焦急的女人的声音,「老师打扰了,请问喜美离开学校了吗?」

当老师告知「孩子们都已经回家吃午饭了」,女人立马挂掉了电话。

这个女人,是喜美的妈妈。

就在这一天的中午,喜美的同学们都接到了这样一通电话:「请问我家喜美在您家玩耍吗?」

直到下午 3 点,学校已经开始上课了,喜美仍没有出现,怎么找都找不到。

喜美父母不敢再耽误时间,马上报了警,怕电话里说不清楚又亲自去了警局。

一个 8 岁女童的失踪,当即引起了警方的极大关注,毕竟喜美这个年纪的孩子还不具备「离家出走」的意识。

同时,警方也喜美家中安装了电话监听仪器,以防这是一起绑架勒索案,好监听绑匪打来勒索电话。

然而,家里的电话一下午都没动静,喜美父母已经从着急变成了到茫然,不好的预感一遍遍涌上心头。

与此同时,喜美失踪的消息也在小区里迅速传开,这些看着喜美长大的邻居们自发组队,也开始四处寻找孩子。

直到下午小学放了学,警方和邻居们依然在寻找孩子,可就是找不到一丝喜美的身影。

就在众人筋疲力尽之时,中午与喜美一同在游乐场玩耍的那个孩子出现在了警方的视线中。

「喜美今天放学是和你一起走的吗?小朋友。」

面前这个天真的孩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懵懂得回答,「是的!不过,今天喜美丢下我一个人,跟一个戴墨镜的阿姨走了。」

戴墨镜的阿姨?

这个线索让警方大吃一惊,他们认为喜美被绑架或拐卖的可能性变大。

(被害者跟随凶手离开公园的监控画面)

之后在警方耐心的询问下,这个孩子仔细地描述了中午发生的事情。

本来她与喜美中午在公园玩耍,可喜美突然想起要给妈妈打电话,于是就去跟一个跟妈妈差不多年纪的阿姨借电话。

不知两人说了什么,喜美就跟着那个阿姨离开了。

她自己在原地左等右等不见喜美后,以为喜美抛下她先走了,自己也气鼓鼓地回了家。

至于那位阿姨的特征,警方在孩子的言语中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

中年女性、墨镜、行李箱。

与此同时,搜索喜美踪迹的脚步也没有停下,街道小区监控、最新交通事故的信都被一一调取。

晚上 10 点 30 分左右,警方终于发现了喜美。

不过,她已经身亡。

(二)奇怪的阿姨

喜美的尸体,在某个小区楼顶的水箱室里被发现了。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8 岁的喜美被残忍分尸杀害了。

依靠着塑料袋中残留的衣服,警方才辨认出这就是众人苦寻许久的喜美。

随后,警方在对袋子中的尸块进行检验后,发现喜美的某根手指不知所踪了,无论怎么寻找都找不到。

这让警方深感疑惑,到底是分尸时无疑遗漏,还是凶手有一些特殊的癖好?

与此同时,一个 8 岁女童被杀害分尸的消息瞬间传遍了大街小巷,仁川警方压力剧增,市民们人心惶惶。

(发现被害者的顶楼水箱室)

经法医鉴定,喜美是被勒死的,死亡时间在当天下午的 1 点到 3 点之间。

而这个时间段,正是喜美和好朋友分开、跟随戴墨镜的中年女人(以下简称墨镜女人)回家打电话的时间。

由于顶楼水箱室附近干净整洁,没有丝毫血迹反应,所以警方判定第一现场在别的地方。

如果凶手是个女人,那么搬运一个 8 岁女孩尸体的工作量也并不小,故而在初步排查阶段,警方把重点调查范围锁定在水箱室所在楼栋及其附近小区。

没过多久,重大线索就出现了。

当晚,警方在某栋楼的电梯监控中,发现了喜美和一个中年女人的身影,戴着墨镜、拎着行李箱,与之前那个小孩的描述一模一样!

无疑,喜美的死亡与这个女人必然脱不掉干系。

而两人到达第 13 层就出了电梯,自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凶手与被害者在电梯中的监控画面)

当天晚上,警方就对居住在 13 层的所有住户进行了地毯式的排查,但可惜的是,没有发现任何线索,这让案件陷入了焦灼。

就在一筹莫展之时,警方把目光投向了每层楼都有的消防通道,根据规定,每层楼的消防门都是常年开放的,有些居民会因为等电梯时间太久,而选择走消防通道的楼梯。

难道作案的第一现场,不在 13 楼?

带着这样的疑问,警方开始扩大搜索范围,整栋楼都被一一查过。

直到快凌晨时分,警方在第 15 层一户金姓居民的家里发现了属于墨镜女人的衣服和行李箱,卫生间中也有大量血迹。

这让排查一整夜的警察们瞬间打起了精神,仿佛凶手近在眼前。

可失望在十几分钟后再次袭来。

被警方铐上手铐的那个中年女人,虽然是这个房子的女主人,但是刚刚到家,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自家卫生间里会有血迹。

并且她早上出门时的穿着与监控中的墨镜女人截然不同,而且在喜美被害的那段时间里,她正在医院里工作,全医院的人都可以作证。

因为有充足的人证和不在场证明,警方无奈释放了女主人,不过也没有轻易放弃这条重要线索,当即让法医采样后进行 DNA 检测。

而就在等待结果的期间,邻居们无意间的一句话,传进了警方的耳朵里,成为了破案的关键。

「他们家还有个女人,倒是经常戴墨镜出门呐!」

几个小时之后的凌晨,那个具有重大嫌疑的「中年女人」被正式逮捕。

当凶手被押解到警局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万分,谁也想不到竟然是个未成年女生!

金智妍,17 岁,那位医生女主人的女儿,身形与成年人无异。

(主犯金智妍)

俏丽白皙的脸,人畜无害的少女模样,无论如何都跟穷凶极恶的杀人犯扯不上关系。

可铁证凿凿,DNA 检测结果表明,金姓人家的卫生间里的血迹,属于被害者喜美,再加上监控记录与目击人证的指认,金智妍是凶手无疑。

「她叫喜美,你认识吗?」

警员拿出照片,上边的喜美活泼可爱,笑颜如花。

金智妍草草扫了一眼,斩钉截铁道:「这是谁?我不认识。」

最初,金智妍一口咬定自己不认识喜美,直到警方把件件证据摆放在面前,她的脸色才有些异样的松动,坚持一段时间后,金智妍浅笑着吐出了一句话。

「其实杀掉这个小孩,就像玩一个游戏。」

「游戏?」

警员不解地看着她。

阴影遮住了金智妍的半张脸,她用清脆的嗓音描述了一个惊人又恐怖的真相。

(三)残忍的游戏

3 月 29 日,17 岁的金智妍在家里舒服地午休。

在这个本该读书的年纪,金智研却因为性格孤僻、不善言辞,辍学在家。

这天中午,孩童们在楼下公园嬉戏的声音,吵醒了正在睡觉的金智妍。

她皱着眉头拉开窗帘,低头望着窗外在公园玩耍的孩子,对他们的厌恶极速攀升,金智妍被打扰睡觉后烦躁不已,一把捞过手机,给自己的网友抱怨。

不知网友安慰了什么,几分钟之前还满脸不悦的金智妍,此刻已经微笑着走出了卧室。

她先是翻出了一套妈妈的衣服,找出一个大号行李箱,随后习惯性地戴上墨镜,走出了家门。

这次外出的目的地,是楼下的那个公园。

其实,金智妍之所以拉着行李箱出门,并不是要去旅行散心,而是为了骗一个讨人厌的孩子跟她回家,至于要做什么,她自有「打算」。

来到公园后,她顶着太阳坐在公园长椅上,观察着来来往往玩耍的孩童们。

就在金智妍纠结要朝哪一个孩子下手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小女孩稚嫩的声音:「我想给我妈妈打个电话,可我不敢去借手机……」

此话一出,金智妍知道机会来了。

12 点 40 分左右,金智妍戴好墨镜,提着行李箱走到正在纠结的喜美面前,温柔地对喜美说自己可以借电话,但是得她回家。

年纪尚小的喜美毫无防人之心,紧紧拉着金智妍的手,跟着这位「热心阿姨」离开了公园。

没一会儿,金智妍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拉着可爱的喜美,走入了自家楼栋的电梯,极为顺手地按下了「13」数字键。

这是喜美最后一次出现在公众视线里,也是她生前留下的最后影像。

下电梯之后,金智妍又哄着喜美走了两层楼梯,到了 15 层的自己家。

见喜美轻易地上钩,金智妍开心不已,在安顿喜美跟自己家的猫咪玩耍一会儿后,她就开始跟那时刻在线的网友聊天。

时间来到下午 2 点左右,专心聊天的金智妍突然放下手机,笑盈盈地拿过了一根 iPad 数据线,朝正与猫咪逗乐的喜美走去。

几分钟后,小小的喜美便窒息而亡。

把喜美勒死后,金智妍把她搬到了卫生间分尸,随后把尸块都收进了两个大塑料里。

唯独一截手指被单独留下,被装进了一个玻璃瓶中。

这个诡异的玻璃瓶被放在了一个精美的手提纸袋里。

在一切都收拾好后,金智妍再次出门了。

她先是处理了尸体,之后拎着那个恐怖的纸袋子往地铁站走去。

从搭讪喜美到抛尸结束,还没到 3 个小时。

而此时她早就换下了作案时的那身衣服,俨然又变回了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

那天与金智妍擦肩而过的所有人根本不会知道,这个笑着乘坐地铁的女生手里提着一个恐怖的玻璃瓶。

金智妍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去首尔见那个神秘又亲密的网友。

毕竟,那个网友全程参与了她的杀人全过程。

(从案发的仁川延寿区乘坐公共交通到达首尔市,需要 1 小时 20 分钟左右)

一路上,金智妍的心情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甚至还特别开始地跟网友聊天,「你看她漂亮吧?」

下午 4 点,金智妍跟网友汇合了,在交谈几句之后,她递出了那个纸袋。

晚上 8 点 30 分,她又坐地铁回了家。

在回家的路上,金智妍为了掩人耳目,还特意发布了一条推特:「我们社区有女童失踪了!」

知乎用户 萝魏紫​ 发表

JAVA 性能调优

知乎用户 B612 偷渡者 发表

想起还是大一的时候,生理老师讲了一个他以前做过的关于探究小鼠抑郁症的实验,对于刚刚进入医学院的我简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小鼠???还能抑郁???还能人为???

具体的实验方案老师课上没有详述,其中有几项内容大概就是,挑选两只品种,年龄,性别等客观因素尽可能相同的小鼠,其中一只正常饲养,好吃好喝,无忧无虑的。

另一只重点来了 让小鼠无进食进水饿三天,然后饲料灌胃过饱喂养三天,然后再无进食进水饿三天,再过饱喂养,一直重复一个月。。。 还有让它 24 小时无间断运动,24 小时休息,再 24 小时无间断运动,也是一直重复。。。好像还有什么,24 小时播放能使它烦躁的音频,24 小时不播放,循环。反正就是,各种极端对比,还一直重复。

最最最最最令小鼠崩溃的是,两只小鼠的笼子是面对面的,受折磨的小鼠是可以看到对照组小鼠每天悠闲惬意的生活的!我觉得这可能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啊

知乎用户 德瑞姆心理 发表

最近,一位来访者对我的触动很深。
自幼成长于单亲家庭的她一直和控制欲极强的母亲生活在一起。由于父亲的缺位,母亲对来访者早期的生活几乎有着绝对的控制权,而母亲对女儿的精神打击和精神虐待也持续贯穿在女儿的成长轨迹中,这直接造成来访者成年后各种心理问题和社交障碍

“很小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妈虚伪,人前人后对我的态度不一样,常常是人前装和气,人后就对我很苛刻,总是和我说很消极的话,动不动就是,太痛苦了,她不活了,要自杀,要么就说我拖累了她;如果我稍微表现得不耐烦,她就用恶毒的话咒骂我,甚至会打我。我真的好绝望,一直在忍!
每当一些亲戚和我说要孝敬妈妈,她一个人带大我太不容易了,可是她们越这么说,我就越委屈、我的内心越抵触!我恨这些伪善的人,她们懂什么?这样的状态,从我还是个孩子,到现在,一直活在这样的环境里。”

在大多数的文化中,母亲都被刻画成伟大的形象,她们不辞辛劳,甘于奉献,疼爱孩子。可是,在那些不为人知的 “隐秘角落中”,究竟又滋生出多少阴暗呢?

说起虐待,大家可能首先想到的是身体上的虐待,而忽视了另一种虐待——心理虐待

在心理学中,心理虐待是指施虐一方使用长期的精神暴力、言语暴力、情绪暴力,通过羞辱、无视、孤立、冷战、贬低、咒骂、威胁、污蔑、中伤等方式,对受虐一方的精神和心灵造成严重伤害的一种行为。

心理虐待可以存在于情侣、亲人、朋友、同事、上下级等各种人际关系中。它可以是情侣、家人之间的找茬、冷战,可以是朋友之间的贬低、羞辱,可以是职场中的孤立、中伤。

不要小瞧心理虐待的伤害,虽然它不像拳打脚踢那样会留下身体上的伤疤,但可以令一个人的精神世界伤痕累累。

它对一个人的精神摧残往往是毁灭性的,可以让一个原本身心健康的人厌恶自己、厌弃世界乃至对人生绝望——却还不自知。它会让你的情绪全面崩溃,让外人看起来并觉得你才是疯癫的那一个。

心理虐待的施虐方并不是一开始就如此明显地施暴,他们往往先披着 “为你好” 的外衣,等受害者对其产生了好感、信任或依赖的心理时,再通过上述行为逐步 “驯化” 受害者,不断践踏受害者的自尊心,摧残受害者的意志,让他们产生一种 “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的感觉。长此以往,受害者在这样的 “反思” 之下,往往会自轻自贱、自觉低人一等。

长期遭受心理虐待的受害者,容易出现情绪障碍和性格方面的负面改变。例如,严重抑郁、焦虑、挫败、低自尊、自我贬低、习得性无助,认为自己有罪、活该,严重低估自己的价值,甚至厌世、轻生。

其他几点情绪障碍也许比较容易理解,但 “习得性无助” 是大众不能理解的。所以,经常会有人质问受害者:“既然你这么痛苦,为何你不反抗、不逃离?”

“习得性无助” 是美国心理学家塞利格曼提出来的,他的经典实验是把狗关在笼子里,只要蜂音器一响就给予狗电击,狗在笼子里逃不出去只能接受电击。如此反复多次之后,他再把笼门打开,此时再拉响蜂音器,狗不是夺门而逃,而是倒地等待被电击。

同样,习得性无助的心理障碍在人类世界中也存在。在长期的(肉体的或精神的)暴力对待下,受虐者会 “习得” 一种 “反抗也是徒劳的、甚至会招来更多痛苦” 的“无助”心态,所以干脆就不反抗了,任由对方作践。

那么,**什么样的人容易成为心理虐待的施暴者呢?**这些人往往外表体面,但内心却具有各种人格障碍或性格缺陷,比如下面几类人。

**自恋型人格障碍者。**他们容易过高地评价自己的才智、品德、外貌、成就、理想。但同时,他们又具有敏感脆弱、低自尊、缺乏共情能力等特征。他们渴求别人持续的关注和赞美,因此,一旦别人比他优秀或批评他,他便会感到被羞辱和伤害。因此,这种人很喜欢通过贬低他人来抬高自己。

**偏执型人格障碍者。**他们往往极度敏感,嫉妒心极强,对别人的优秀会感到焦虑紧张;非常记仇,对于别人的批评必须给予更强烈的反击;固执,难以被说服;双重标准,对自己很宽容,但对别人要求很高;自以为是,喜欢指责别人,自己永远是对的;多疑,会将别人的无心之举理解为敌意等。

**控制欲极强的人。**他们需要掌握亲密关系中的一切信息,非常善于发现对方的缺点,通过道德谴责来降低对方的自尊,让对方臣服于他的权威,通过限制社交、经济控制让对方与世隔绝,只能以他为生活中心。

**具有辩论倾向的人。**他们非常擅长质疑别人,擅长从每一句话中寻找瑕疵来挑刺,但他们抬杠的最终目的并非为了解决问题或达成共识,而仅仅是为了头脑和口舌的交锋,以及享受赢得争吵带来的快感。

这几种人往往拥有一些共同的性格特征,如情绪极端、易激惹、控制能力差、缺乏共情能力、高度自我中心、极端利己主义、难以建立健康的亲密关系等。

如果你发现给自己带来困扰的人具有上述特征,就要引起警觉,然后觉察到 “我现在的这些困扰,或许并不是因为我不够好”。只有意识到这一点,你才能认识到自己正在成为心理虐待的受害者。

另外,有些人会误以为心理虐待就是辱骂诋毁、人身攻击之类的,而这些只是心理虐待中的 “言语暴力”

其实,精神暴力(包括洗脑、纠缠、贬低、污蔑、控制等行为),情绪暴力(包括无视、孤立、摆脸色、拒绝沟通等冷暴力,以及威胁、恐吓、砸坏物品等激进行为的热暴力),都属于心理虐待的范畴。

下面几种是不容易被察觉的心理虐待。

限制社交。

贬低你的朋友,干涉你和朋友的交往;怀疑你的生活作风,对你进行严密监控、道德指责;不仅限制你与异性的交往,还限制你和同性朋友的交往;甚至,他连你和家人的来往都要限制,让你和家人断绝关系等。

经济控制

如果对方经济状况好,可能会要求你放弃工作,甚至会阻挠你的职业发展,要你脱离社会;如果对方经济状况不如你,则可能要求你把赚到的钱都交给他 “保管”(此刻往往会伴随着对你能力的贬低,以此来佐证你无法管理好财务,必须交给他)。

限制行动自由。

你去过哪里、将要去哪里、去干什么、和谁去、去多长时间,都要向他报告;行动的所有细节都要向他反复澄清、核实、比对,证明你没有脱离他的掌控;时刻查手机、查通话记录,甚至没收手机、电脑、扔掉衣服,不让你出门。

如果遇到了这些情况,即便对方并没有动手打人,那他仍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施虐者。和这种人一起生活会令人身心俱疲,因为他无时不刻不在消耗你的生命力

有些人可能感到纳闷,一个人有没有遭受暴力对待,难道自己不知道吗?还要对照上面这些理论知识验证一下才知道吗?

这是大众容易误解心理虐待的另一个方面,这些误解会导致受害者的自我觉察变得更加困难,他们察觉不到是自己遭受了暴力,反而更加自我怀疑。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时受害者可能会被表象迷惑,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于暴力的漩涡中。

所以,如果你发现自己正处于这样的关系中,或者你身边有人正处于这样的关系中,你需要意识到这是一种暴力,即使对方并没有抽你、打你,但这仍然是一种虐待行为。

更具体地说,如果你发现你的朋友、伴侣或上司有上述特征,或是导致你出现了自我怀疑、自我厌弃、心累、无助、焦虑、习得性无助,甚至抑郁、轻生的症状,请一定及时向身边人或专业人士求助。

认识到自己正在遭受暴力对待,是走出阴影的第一步。一个人要想修复被破坏和受过伤害的精神世界,除了乐观、积极之外, 还需要一个整体的治疗体系来帮助自己有步骤、有方法地走出阴霾。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更新仔细回答这个问题

其实现实中经常会发生,当双方成强弱关系时,强方的观点常常会让弱方怀疑自己(包括感知,认知),时间长了,弱方会出现自我认知偏差,选择性改变信息以迎合强方的喜好,对外部环境甚至出现感知偏差,这就变成精神虐待了。

大众和个体也属于强弱关系,用主流意识去强奸个体意识,让大家都出现类似的认知偏差,最后群体行为通一。这也是《乌合之众》这本书把集体当作一个个体来分析的原因。

比如工作中,老板身为强势一方,如果按照自己喜好来布置和验收工作,轻则会让员工对工作本身产生技术偏差,重则自我工作能力的怀疑,丧失独立思考(总觉得是自己哪儿做得不好)。

比如恋爱中,弱追强,强势一方很容易会将个人好恶加在对方身上,比如 “我其实喜欢短头发”,“你怎样怎样会更好些”,短期内弱方可能会试图改变自己,长期负性反馈则容易导致弱方自我怀疑,产生自我认知偏差。严重的也属于精神虐待。

要打破这种困境,不要去想自己应该怎么做,到底哪儿出了问题,而应该不断告诉自己 “我只是想推倒他,第二遍,第三遍”(强化主观目的性和能动性),这样既能保证工作继续开展,也可以避免自我认知偏差。

所以提醒自己身而为人,作为个体的独立性,大部分情况下要相信自我认知的准确性。“没人比我更了解自己”

心理咨询中,咨询师作为强势方,技术上来说绝不应该提出解决方法,任何解决方法、思考方式都更容易让患者再度陷入自我认知失调。也可依据这点初步判断咨询师资质。专业的应该是引导患者表达自己,然后让其接受自己,最后才是让其自我思考找到解决方法。

如果理论用于实践的话,其实也可以帮助弱势方修正自我认知。比如老板鼓励的话,比如经常说的 “他就听你的话,快去劝劝他”。技术上来说,提出解决方案都是次优的,最优应当是引导对方先接纳自己目前存在偏差的认知(我曾经怎么怎么样,很理解你现在的状态,所谓共情),减少对方焦虑和负面情绪,然后再让其意识到现在的自我认知是错误的,需要换个思维方式。

当然往坏的方向说,强势方也可以利用这点达到一些目的。

比如

比如就不说了,方法学自己去研究。

~~~~~~~~原答案~~~~~~~~~

恋爱中,双方感情不平等的时候。

付出多的一方会逐渐陷入受虐依赖中。

付出越来越多,但还是得不到应有的回应,就开始怀疑自己出了问题。

为什么会开始怀疑自己,因为情感少的一方通常不那么喜欢,自然就很少表现出真实的一面,克制恰当,几乎没有问题。

付出多的一方,因为更喜欢,很快就表现出真实的一面,更强烈的情感,希望得到回应。

可付出少的一方,总是会说:你很好,你对我很好,你什么问题都没有,只是我的问题。我很喜欢你,可就是做不到像你那样对你。

付出多的一方就会想:他说我很好,那为什么对我没回应,不热烈,肯定是我哪儿出了问题,或许是不够好,我要再对她更好。

长此以往,开始自我怀疑,自我否定,价值观变得消极,然后试图改变自己迎合对方。

可不管怎么改变,还是没有回应,对方也不承认真实情况是不喜欢自己,看来还是自己做得有问题。

越来越深陷这种关系,越希望对方正性回应越放不开手。导致的结果可能不是感官失调,而是自我认知失调,没法理性评价自身价值。通过对方偶尔的正性回应来评价自我价值。习惯久了,就像投食一样,偶尔对方主动打个电话,我状态就很好。很长时间不回复,又怀疑自己哪里错了。

这种关系在恋爱中很常见,彻底分手之后都有很强的负面情绪。但发生时都是无意识的,看到这个问题感觉真像是精神控制。

知乎用户 樱川鸣 发表

乱七八糟答一发。

也不知道算不算,写上来再说√

初中。

成绩不好的孩子在私立学校遭受到了很多的歧视。

老师在班上拿着字典砸向那个孩子的鼻梁,出血了。

可怜的孩子回家一句话都不敢说。全班同学也就当做没看到。

打着 老师不会害你 的旗号大肆讽刺孩子,骂她比猪还笨将来不可能有出息,全班同学也跟着欺压。

可悲啊。

不断的给那个孩子灌输着 你就是笨 你活该被欺负 的思想。

一边这么灌输,一边在家长面前抱怨这孩子太笨了。

就是这样。

知乎用户 m m 发表

任何人与人之间的交往都可以视为对控制权的争夺,只不过低级的控制者用负面情绪控制人,高明的控制者用正面情绪控制人,而最高级的则用潜意识控制人。

知乎用户 哎呀 发表

感冒。

“妈妈我头疼”

。。。。

“不让你看电视你非要看电视。吃饭就吃那一点。大人说话你都不听。都是你自己作的。”

知乎用户 沉水 发表

被人欺负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你不喝这杯就是看不起我。
拼钱拼权拼颜拼孩子。
父母都是爱孩子的。
你看谁家内小谁。
没收工资卡
剩男剩女。
跪搓板。
冷战。

知乎用户 带颗盐​ 发表

指鹿为马?

八月己亥(前 207 年 9 月 27 日),中丞相赵高意图谋反作乱,恐群臣不听,乃先设验,持鹿献于秦二世曰:“马也。” 秦二世笑曰:“丞相误邪,谓鹿为马!” 向身边左右大臣询问,左右或默。或言马以巴结顺从赵高。群臣皆畏惧赵高,莫敢言其过。——《史记 · 卷六 · 秦始皇本纪

知乎用户 故事档案局​​ 发表

身负三条人命,却没有沾一滴血。

凶手通过不断向他人暗示「杀人是最人道的方式」来满足自己的好奇欲望。

2005 年夏天,长春市警方接到了一个报警电话。

报案人称,自己的女儿被害了。

受害人是王莲,27 岁,在一家建筑公司上班,职业是会计。2015 年七月二日晚上,公司打电话联系了王莲的父母,询问她现在的去向,因为王莲已经有两天没来上班了,打她的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状态,打她丈夫的电话,也一直都打不通。无奈之下,公司才联系到王莲的父母,确认王莲是否平安。

王莲的父母也不知道。在接到公司的电话后,王莲父亲坐了一天的火车,赶往女儿和女婿家中,但门锁着。他用备用钥匙打开门后,随着一阵冷风刮进来,他发现了女儿被吊在客厅的天花板上,低着头用铁青的脸面对着自己。

当时,负责处理这起案件的民警叫钱云志,是一个经验老道的警察。他赶到命案现场后,王莲的尸体已经被她的父亲放下来了。

尸体面色发青,已经出现尸斑,但尸体表面没有腐烂,因为王莲的父亲赶到时空调就开着,屋子里始终处于零上 15 摄氏度的低温状态,所以尸体会腐烂的很慢。通过这一特征,再加上王莲失踪的时间,钱云志认为,王莲在七月一日之前,就已经遭到了杀害。

案发现场一片狼藉,有明显搏斗的迹象,但门窗都上了锁,且外门没有被撬的痕迹,衣柜抽屉等处也没有被翻动的痕迹,钱云志还在卧室里找到了一些金首饰、尸体上的钱包也没有被拿走。经过对案发现场的初步调查,钱云志基本可以排除入室抢劫杀人。

案发现场的厨房还有剩下的饭菜。

只有一双用过的碗筷。

根据王莲的父亲所说,王莲是个特别爱干净的姑娘,每次吃完饭都会把厨房和碗筷收拾干净,这说明她还没来得及收拾,就被杀害了。

最重要的是,王莲的丈夫刘立海在哪里?

房间没有闯入的痕迹,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就非常大,而王莲的丈夫在王莲遇害后的七月一号开始,就不见了人影,他是不是就是杀死王莲的凶手呢?

这一问题直到法医对尸体进行了解剖才得到确切的答案。

经过法医鉴定,尸体的死亡时间是 2015 年六月三十日,死因是机械性窒息死亡。

死者的胃部只残留有少量食物,这说明王莲在死前几个小时内未进食,也就是说,厨房里留下的饭菜没有进王莲的肚子,很可能是凶手杀了人之后自己做的。他在这里吃了一顿饭之后才走。

在王莲的指甲缝里找到了少量肉丝,是王莲在挣扎时从凶手身上抓下来的,钱云志从床上找到一些头发,长发短发都有。他从里面剥离出一些短发,利用短发上的毛囊和从王莲指甲缝里找到的肉丝做了 DNA 对比,确定了来自同一个人。

杀人凶手,就是王莲的丈夫刘立海!

可刘立海也失踪了,在七月一日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到刘立海。

最后遇见刘立海的人是他的邻居,那是在六月三十日晚上。

「大概在十点左右吧,我出去买包烟,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刘立海下楼,我还问他这么晚要上哪,他跟我说去溜达溜达,还问我最近怎么样,聊了得有几分钟。他当时的样子非常放松,有说有笑的,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

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刘立海了。

他的失踪没有任何人报案,因为刘立海目前没有工作,大部分时间除了在家和自己的妻子交流之外,根本不会有其他人注意到他有没有失踪。

他患有严重的抑郁症。

一个精神病人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后畏罪潜逃,此人的危险性可以说相当大,为了尽快将刘立海抓捕归案,长春市公安局成立了专案组,尽一切可能寻找刘立海的线索。

作为案件的主要负责人,钱云志也参与其中。可是,由于他是一个精神病人,思想与常人不大一样,其人际关系又非常简单,在排查掉跟他有关的人之后,警方的调查进行就已经露出疲态。

目前唯一能确定的是,刘立海在失踪后没有找过任何有关系的人,他一直一个人藏在长春市的某个角落,甚至可能已经离开了长春市。

为了获悉刘立海有可能采取的行动,警方决定从刘立海的主治医师处了解,在发现尸体后的第四天,钱云志和刘立海的主治医师进行了接触。

这名主治医师叫沈泽,钱云志来时他正在跟一个病人聊天,钱云志等了一会儿,病人走后,走进沈泽的心理辅导室

向沈泽表明身份和来意后,钱云志就向他询问刘立海的个人情况。

「他的抑郁症很严重,还伴有焦虑和暴力倾向。」

「暴力倾向?」钱云龙重复了一句,因为在之前的调查中,钱云龙没有发现刘立海有暴力倾向。

「是因为抑郁症引起的。他换上抑郁症差不多有两年时间,一年前开始在我这接受治疗,有时候他会跟我说想要自杀,或者杀人,这就是我所说的暴力倾向。但他本人很自律,会在一定程度上压抑这些想法。在我治疗他这段期间,他从来没有过暴力行为。」

没有过暴力行为,这倒是很符合调查的结果。

「他是个内向的人,很难跟别人敞开内心的去交流,我也是费了很大的劲,用力很长的时间才可以深入他的内心。」

说到这里的时候沈泽叹了口气,「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具有极封闭的内心世界和很强的处理事务能力,但不会处理人际关系。这几点都具备引起他抑郁症的因素。他的思维逻辑也很奇特,你知道芝诺悖论吗?」

钱云志想了想说道:「芝诺悖论,高中数学课的时候听老师讲过。」

「有一个很著名的悖论。悖论的主题是阿喀琉斯和乌龟赛跑,阿喀琉斯的速度是乌龟的十倍,乌龟在前面一百米开始跑,他在后面追,但他不可能追上乌龟。因为在比赛的时候,他必须要跑到乌龟的出发点,当阿喀琉斯跑到一百米时,乌龟又向前跑了十米,当他又跑到十米时,乌龟又向前跑了五米,他们的距离只能被无限缩小,却永远追不上。可实际上并不会,对吧?」

钱云志点了点头,沈泽又说道:「他总是沉溺于类似的这些悖论,进而影响了他的思维逻辑,在他的世界里,理论可能比现实要重要,所以你们找他,应该会比找普通的杀人犯要简单。」

「他内心对于逃跑的想法会比正常人要简单,恐怕对杀人的想法也是。」

这是沈泽在犯罪心理层面提供的建议。

他的话让沈泽想起了刘立海的邻居对他作案后逃跑时的描述,他很放松,完全没有任何异常…… 想想都觉得可怕。

在得到足够的信息后,民警钱云志又拿走了刘立海的病历。他仔细看过,刘立海的抑郁症得到了有效治疗,但根据刘立海的家人所说,他的抑郁症状并没有减轻。

但能确定这一点的只有跟他朝夕相处的妻子,可恨的是刘立海杀了她。

沈泽说抓捕刘立海很简单,但首先像精神病人一样思考,本身就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正在钱云志为这件事忙的焦头烂额时,有人报案,说在河畔小区见到了疑似刘立海的人。

河畔小区,是和刘立海家所在的小区相邻的小区,也就是说,近在咫尺。

重案组立刻组织人手排查河畔小区,同时封锁小区出入口,在 2005 年七月八日,于河畔小区 19 号楼一单元六楼 102 室,成功抓捕了刘立海。

他被捕时正坐在客厅的窗前看着窗外,没有任何反抗。

面对警察的审讯,刘立海一开始保持沉默,审讯持续到第三个小时,他终于开口了。

第一句话就是:「你们知道芝诺悖论吗?」

「又是阿喀琉斯追乌龟?」

哪知道他摇了摇头,说了另一个悖论:「是飞箭不动悖论。想一想一支飞出去的箭,它是一直运动的,但在每一个瞬间,它都是静止的。静止,你们知道吗?假如这支箭飞出去的距离有这么长。」他还用手比划了一下,「可是距离里的这一瞬间、这一瞬间…… 无论在哪里,它都是静止的,所以飞行的箭不可能是运动的,所以我杀了人也不可能跑得掉,那么我为什么还要跑呢?」

原来他没有跑,而是待在和家相邻的小区,不是因为「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是他根本没有跑的心思。

「我没救了,不想让我妻子跟我受苦,就杀了她。我杀了她,你们也会杀了我。」

不想妻子跟他受苦,完全可以选择离婚——但他没有这么做。

「离婚是不可能的,无论我们以什么方式生活,只要存在,就不可能没有影响。」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刘立海表现得相当冷静,这反而更像是一个疯子。

他承认了杀死他妻子王莲的事实。

审讯还在继续,却遭到意外的中断。在这里,不得不提另一位民警。这位民警叫史军,是另一片辖区的民警。他在刘立海被抓捕当天接到一个报案,地点是长春市边的郊区。

郊区里有一间废弃的仓库,仓库的天花板上,吊着一具男性尸体。

案件从这里变得更加离奇。

史军仔细调查了案发现场,第一个感觉就是:太像了。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原来有这个答案,被删掉了,这边复制粘贴再贴进来,仅转载)

有种极其卑鄙的整人手法,叫 gang stalking,不知道有没人听过。

gang stalking 翻译过来,一般叫 “团伙跟踪”,该手法源于东德秘密警察机关西塔斯。实施这种整人手法,并不需要什么高深莫测的技术,但是其杀伤力与隐蔽性却是惊人的!被迫害者可以说根本毫无抵抗力,在长期的精神折磨中心力憔悴,最终走向生命的终点。

gang stalking 之所以能施行,在于迫害者掌握着绝对的信息控制权。迫害者对被迫害者实施长期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监视,对被迫害者的一切生活细节都了若指掌。如被迫害者在家吃了一个西红柿,出门时就可能遇到很多看起来素不相识的 “路人” 在身边吃西红柿,又或者被迫害者在家里穿了一件条纹状的睡衣,出门时就可能遇到很多穿类似条纹状衣服的 “路人”,或者见到其他条纹状图案的物体,比如条纹状纹饰的汽车、旗帜等…… 起初,被迫害者注意到这种看起来像“巧合” 的现象,觉得可能是巧合,但是,这种 “巧合” 长期出现在被迫害者的生活中,被迫害者就会明白自己正受到监视、迫害。总之,迫害者利用被迫害者的一切生活细节,使被迫害者了解到自己在被监视、迫害,并且持续下去,绝不间断。其中,迫害者还有其他 “加强版” 手法,如迫害者派不同的 “陌生人” 在被迫害者身边不停咳嗽,扰乱被迫害者,使被迫害者任何事也干不成。其中,“陌生人”的咳嗽也有极强的隐蔽性,被迫害者若无动作,则 “陌生人” 不咳嗽,被迫害人有任何动作,如起身、瘙痒、喝水等,迫害者就在被迫害者动作的同时咳嗽,扰乱被迫害者心情与思维,若被迫害者长久无任何动作,迫害者就会趁被迫害者出神的时候咳嗽,如此持续骚扰,给被迫害者造成极大干扰与压力。但由于骚扰手法是生活中最普通的咳嗽声而已,被迫害者很难收集证据。受到这种手法的迫害,被迫害者起初可能觉得愤怒,长此以往,被迫害者会产生极大的心理压力,迫害者坚持这种手法,日益加强其迫害深度,使被迫害者心力耗尽,最终走向终结。

该手法最大的特点就在于 “软刀子杀人” 和极强的隐蔽性。由于迫害者为秘密警察,被迫害者显然无处控诉。同时,由于迫害手段极为隐蔽,被迫害者即使向身边人倾诉,普通人也难以相信,并且认为迫害者可能精神有问题。被迫害者由于无处倾诉、控诉,心里压力更大,反而被认为精神有问题,更加增添其心里压力。而迫害者可趁势伪装成 “群众” 在被迫害者身边散布谣言,诬陷被迫害者精神有问题,使被迫害者更加无助于愤怒。

如此长久、隐蔽的迫害,被迫害者最终在无助中走向死亡的深渊。

gang stalking 手法是东德秘密警察首先发明使用,如今,世界上某些国家仍在沿用这种手法,由于新闻的不自由,很多人并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卑鄙无耻、令人发指的迫害手段,因此在被迫害时无力分辩,同时,新闻的不自由与权力的过度集中,还造成被迫害者无处控诉与揭露。

知乎用户 花村游戏厅老板 发表

我们级有一个同学,听说他非常烦人,我没有和他打过交道,但他把全级的人都烦了个遍。

我死党,每次见到他,就和避瘟神一样,说起他,一定要问候他全家,问他为什么,仅仅是因为他喜欢凑着看大家玩游戏。仅此而已。

没有人告诉他这样不好,但所有人都非常自觉地和他划分了界限。他很努力地想要搭话,所有人唯恐避之不及。没有人告诉他应该怎样融入。或者说,所有人都不想让他融入。

大部分人看见别人做一些不礼貌或不符合社交礼仪的事时,都不会委婉地提醒那个人,即使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是规范和礼仪。

很多人会捏着自己的道德优越感,孤立这个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的人。我们学校的校园冷暴力,全部都是这样形成的。

PS:玩守望的时候也是,从来都是队友骂 “黑百合傻逼会不会玩”“猎空 zz” 从来没有队友说“黑百合可以绕后狙有奇效”“猎空骚一下回来可能就不会死那么快”

知乎用户 张良娜 发表

” 爸妈是为你好,你怎么能这样让我们伤心呢?”

想到再更。

知乎用户 吵闹村​ 发表

我说一个吧,代理性佯病。

“患者通常为母亲,受害者通常是其子女。患病母亲会声称孩子有病甚至蓄意弄病他们,然后带着孩子四处寻医,以之博取他人的注意和同情,用以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

以前觉得这个离我很远,没想到工作中就真的碰见过。

我刚工作不久那阵,有前后一年多时间,我和同事隔三差五就能在发热门诊碰见一对母子,母亲带着儿子来开假条。

母亲四十多岁,儿子十六岁。病人是儿子,什么病呢?“发热原因待查”。

记得第一次碰见的时候,我还很费解。我说那就查原因嘛。母亲说,已经做过无数检查,在北大医院、儿研所、儿童医院都看过,但查不出原因。至于 “发热” 的后果,也不严重,在家待着就没事,就是不能去学校,一去学校就会发烧。

她从儿子十四岁起,就因为 “一去学校就发烧”,长期带着儿子跑医院、开假条,这男孩从十四岁起(初三没读完)就一直休病假,再没上过一天课!

而且医院发热门诊这个环境,绝对不会比学校更清洁吧。但是她把儿子带在身边,来回来去地进出发热门诊,儿子竟然就不会生病!

她从来没有要求过检查、治疗,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来开假条。

儿子长得肥头大耳,目光呆滞,十几岁的少年看上去像四十多岁的大叔。我觉得这孩子是让他妈给废了。但是说实话,我也无能为力。

在此希望介绍给大家,有一种虐待叫做代理性佯病,只是很多人还不认识罢了。

知乎用户 你说得的对 发表

大学上午的上课时间是 8:00。

那天我急急忙忙带上早饭提前了两分钟来教室。

然而学生会查课的已经在查课了。

平时同学们大多是踩点来的。

然后有 18 个同学,被记了迟到(包括我)。

经纪检汇报辅导员后

18 壮士集体前往辅导员办公室。(此为背景)

=====================

导员首先对几个皮的男孩子一人踹了一脚

然后开始一顿训斥,大抵是让他很失望之类的。

在她尖锐的批评中我实在受不了了

凭什么?我迟到了吗?

随之我对此进行了辩解:

——老师,可是我们并没有迟到啊。

——你几点钟来的?

——我提前了两分钟到的。

——FS(某学生会的同学,正在一起挨批评),你们纪检都几点查课。

FS:7:57

——人家纪检难道会上课的时候等你来再查课查吗?

我:……

请问我们都做错了什么?

迟到了吗?

貌似领导最讨厌的是解释。

不看事实只看态度,

18 个迟到名子贴外面不丢我脸?

你还不晓得认错还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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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态度不看事实

这大抵就是精神虐待吧。

解决办法只有嘴上认错心里反抗。

人隶属社会,社会性质由社会人的性质组成。

作为现实中的人,无法脱离社会。

我们可以反抗,我们有反抗的心。

但大多数人对于这种精神虐待习以为常。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但社会是进步的,人的素质是越来越高的。

未来的社会,或许更理想。

少点精神虐待,多点良心善待。

我们要精神上的平等。

知乎用户 坂田栗子 发表

我男朋友有个弟弟。高中的时候特别爱玩游戏,但是家长管得严没法每天晚上玩。我男朋友就给他出主意,让他在房间里关上门然后按鼠标跟键盘弄出声音。他妈妈听到声音后进他房间查看他怀疑他在玩游戏,他就坐在那里学习并且怪他妈妈打扰了他,不相信他。这样重复多次后…… 他妈妈就不会管他房间里的键盘鼠标的声音了,他就戴上耳机安心的玩起了游戏。

我听到后对男朋友表示他很牛比。没想到年纪轻轻就知道煤气灯下这个心理暗示了。然后问他也这么对付他妈妈吗。

我男朋友说他也对他妈妈这么试过,然后过了几天他妈把电脑从他房间搬走了……

知乎用户 强迫症晚期 发表

买房买房买房快买快买快买快买

房子是刚需刚需刚需刚需刚需刚需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被强奸是因为你骚浪贱,

被车撞是因为你不长眼,

没有钱是因为你不上进,

没人爱是因为你土肥圆。

知乎用户 猫熊 发表

听人说的。

。。。

监狱里。

有事虐待囚犯。

就往囚犯脑袋上吊一个滴水的瓶子,两三秒一滴的那种,叫囚犯蹲一下午,或者就等水滴答完。

水滴开始不疼,过几分钟就疼,听说的。

后来不管是害怕水滴下来,还是等水滴下来和水滴完,还有就是害怕水滴完了又被上一瓶水,据说不少人都被折磨的精神病了。

直接反抗的,直接群殴,群殴完继续,或者给绑椅子上这么虐待完。

不少人自杀。

知乎用户 长得丑到处走 33 发表

知乎用户 住奥马哈的张校长 发表

偏个题。

WWE 现任重量级冠军 Bray Wyatt 出场的时候就喜欢手提一个煤气灯。

他算是近期 WWE 塑造的最成功的人。 Youtube 上有一群人黑 Goldberg ,但少见黑 Bray Wyatt 。

上图提着煤气灯的人就是 Bray Wyatt, 应该是唯二 两个 出场时全场熄灯的人。 另外一个是 Undertaker,可见 WWE 对他的重视。

他扮演了一个邪教教主,信仰撒旦的妹妹 Sister Abigail。 在沙漠里有他的基地, 而 Sister Abigail 就埋葬在基地下面。最早成立过一个叫做 Wyatt Family 的邪教组织,组织里有一只白羊,一只黑羊。 还喜欢喊一群小孩子唱歌~

煤气灯 + 白羊 + 黑羊 + 小孩唱颂歌 可能是美国文化里对邪教的诠释吧,类似湘西赶尸的梗。 至于煤气灯到底有没有用? 我就不知道了。

知乎用户 小鱼 发表

我想写下我的成长经历,很平静的心情。

大约是 2 周前我发现我能确认我的感觉了,不需要他人的确认,不需要我反反复复的核实。当我看到这个词的时候,从一开始的回忆的画面涌来,到拨打 50 分钟的倾诉热线,再到现在的平静。我想,“煤气灯操纵” 是最能体现我从青春期以来的词汇了,从 2000 年开始,我真心觉得自己活在惊悚片里。

我有比较长的抑郁史,03 年开始。尤其是,自杀史也是持续了 10 年之久,自杀史从 2013 年离开家算是结束了。

我中学开始我母亲都对我非常差,寒暑假回家她会骂我几个小时不停息,我在世界上听到的最污秽的言语都是从她对我的辱骂中听到的。也许大家开始说 “某个人是坨屎”,而这句话我早就听了数百遍,她对我说 “还不如我生坨大粪掉河里还能冒个泡”。

我基本上在家里不能表达任何想说的话,我的情绪也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我高兴了那个母亲就讽刺性的说 “你多高兴呢”。我哭了她就说 “你是婴儿吗?要不要我去拿背篼把你背起来”。接下里她就哈哈大笑,以此为乐。

我的生活他们从来不知道,永远的怀疑我,永远的揣测我,我上了大学,我一直被一种虚幻感笼罩。我之前是有一个口头禅的,“真的吗”。我花费巨大的精力去向他们证明事实是真的,同时也将自己透明一般暴露在他们的伤害里。其实对事实的尊重他们从来都没有过,包括那个女人一直跟我说 “不要说谎”,其实她才是最大的说谎者。25 岁,有一次她骂我畜生,我说你这是人格羞辱,你要坐牢,她马上就不承认了。后来发现其他人并没有制止她,她就说 “我就说你畜生了怎么了”。除了她自己做的事情可以随随便便捏造之外,她还会在我身上栽赃嫁祸,而让家里的其他人成员一起来否认事实的发生。

除了否认我所有的想法、情感,告诉我 “你的感觉是错的”,第二就是我记得我对这个家庭的信息一无所知,所以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只有我遭殃的命运,拿不出一点还击的空间。10 多年之后我发现他们曾经撒了好多谎,为了满足自己变态心理,来达到打击和毁灭的目的。第三,是我不能做学习以外的事情,我不能看小说,不能交朋友。同时也会配合他们的目标,他们会给我描述恐怖的原始森林一般的外部世界。第四,其实也是有温情的,到了现在我已经很清晰的看到,这 15% 的温情,对我好的那一部分只是为了那 85% 的情绪虐待和情感虐待做铺垫的,比较小的时候是用道德绑架、翻旧账,慢慢的连哄带骗,不过我已经看到重男轻女,根本没有爱过我,而且我也知道,我要的对我生活有滋养的关系,为了那一点点温情,我受到了 100 倍的精神创伤,我是绝不会要的。

我十几年来遭受的跟惊悚片一样。离开家 5 年之后,慢慢的可以画上句号了。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小时候我妈很喜欢给我搜罗亲戚姐姐的旧衣服穿,有次我妈给我捡回来一件带亮片领子的小西装。我其实不喜欢,但我妈妈要求我必须穿。每次穿,第二天我的脖子就会起疹子。

我的观点是,“我穿这件衣服,就会起疹子,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不想穿了。”

我妈妈的观点 “别的衣服你都不起疹子,就这件衣服,因为你不喜欢,所以心里矫情(原话是勺道)。这衣服别人穿都没问题,所以是你的问题,不是衣服的问题,你心里反抗就会长疹子。还有,你必须克服这个障碍。”

我她 nya 的还能说啥呢。我她 nya 的怎么知道为什么呢?我心里也觉得也许是我矫情啊。

长大了我才知道,我妈怕弄坏那个亮片片,从来不水洗,用一种衣领净喷,然后擦。我对那个衣领净过敏长疹子。

我大概就和那个妻子一样,没有直接证据说煤油灯和谋杀有关(衣服和疹子有关),但绝对相信二者有相关性。而丈夫(妈妈)因为我们拿不出证据,强行归因于我们的心理问题,从而使得她忍受了恐惧,而我忍受了好几年的红脖子。

知乎用户 小雨淅沥 发表

初中时候成绩不错,性格也开朗,跟班里的同学关系都不错,初三免试进了高中的重点班,但是从此一切都变了…

初中的时候比较喜欢学习,加上性格大大咧咧,所以大家也都愿意跟我相处,进了高中的这个班,因为大家成绩都不错,听说都是乡里的数一数二的尖子生,大家身上多少有些傲气。平时大家为了证明自己不比别人差都拼命地学习,甚至可以说只在学习,那时候还刚上高中,我下铺的女生就每天熬夜学习到一二点,惊呆了我都… 班主任 60 岁左右,我们是她带过的最后一届,只带班不教课,带班方式让我感觉像进了部队,高中要求高一点这无可厚非,但下课了也不让说话,说是闲聊没用,还不如自己思考… 你能想象一群十三四岁的孩子坐在班里一整天都不说话吗?每天只有写不完的卷子… 这都不算什么,我觉得更可怕的是同学间的冷漠,每个人都只顾自己的学习,仿佛生活在一个只有自己的世界…

来来来,再说说我当时的同桌。第一次正经地排座位是按第一次月考的成绩来的,当时考试成绩中等,所以我坐在倒数第三排靠过道的位置,当时选座位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坐倒数第二排但感觉好像倒数第三排视野更好些于是又走到前一排,还没走到那就看到一个女生吆喝着她的朋友抢座位,然后她坐在了倒数第三排,就是我的左边,又指了指右边让一个女生过来,可我当时刚好坐下,然后她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唏嘘,当时我的感觉就是,这辈子我都不想认识她… 我是一个有精神洁癖的人,跟看不上的人待在一起还不如让我去死,我不认为一个连自己内心想法都隐藏不住的人会是一个我愿意交往的人。接下来的学习生活比我想象中要难多了,一窍不通的物理,毫无感觉的生物… 再加上我左边的幺蛾子搞啊搞的,我真的就处在崩溃的边缘… 我难以想象这世上会有这样的人,为了整我,每天把桌子歪着说是要跟左边的桌子对齐每天跟她左边的女生抱着头说话,这样也好,我拒绝跟她有任何接触… 发了新书,因为我坐在边上所以左边同学所有的书都在我这,出于好奇我翻了翻新书,她看了我一眼说,什么人啊,还挑好的留给自己是不是… 我当时… 一脸懵逼 什么 ???我对自己的要求还没这么低… 跟她坐一起的时间越来越久,对她的恶心程度也越来越深… 我也不知道当时在忍什么,如果当时自己去找老师调座位也不会和这么恶心的人坐一起这么久… 那段时间我真的变了很多,沉默寡言,对身边的人很失望,对跟别人交往失去了兴趣,一直抑郁,一直怀疑自己有问题… 当时对女生真的是… 基本上只跟右边的男生说话,即使还隔着一条过道… 后来终于熬到头了,文理分科了,她想选文科,我们班预定是理科班。她那次分科的成绩还不错,文科考的都还行,历史最好,但不知道是不是平时作多了,历史成绩被少算 25 分… 追着找老师给她改成绩老师说不能够… 听说她分科后座位还是按成绩就坐在了最后一排… 她走后,我依旧抑郁,怀疑自己,但就在这种心理上承受痛苦的时候,成绩却有了转机,英语每次考试成绩都很靠前,物理也终于从不及格到 90,再一次考试,班里 18 名,年级 25,终于可以换座位了…

后来跟她一起进文科班的朋友陆续告诉我她的情况,说她自愿当了语文课代表,但是凭借着自己出神入化的作的能力,全班基本上没有女生喜欢她,成绩也一般,一直在后几排徘徊… 嗯,知道她过得不好,这就够了。

后来虽然各方面都变好了些,但我还是转学了,转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开始,确实是想逃避,不想面对自己。转到的学校学习氛围宽松,吃饭时间也可以自由出入学校,我很喜欢。只是有一件事情很尴尬,刚入学就赶上第一次月考,但是因为我之前的学校学习进度比较快,考试的内容我都相对熟悉,所以第一次考试的成绩略微扎眼… 下课了竟然还有人来问我物理题… 虽然之前学校的生活不太愉快,但是也真的感谢几位老师,尤其是物理老师,人很帅气,那次破天荒的 90 分老师在全班面前表扬了我,虽然没有点名,但我知道大概有我,我也能赶上大家的步伐了,每次见面,物理老师都会主动微笑,我真的觉得物理老师是最帅的男人…

好多次问自己如果再遇到那样的傻逼我该怎么办,我可能还是会选择远离,多说一句话都不行,是的,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没变,就像我一直都认为那个人是垃圾,这点也没变。所以交朋友啥的品格最重要,远离傻逼,小心被坑。

知乎用户 眠猫的书影音​ 发表

首先我们来自查一下,你是不是有被煤气灯操纵的迹象:

你是否反复的质疑自己?

你是不是经常在想:是不是我太敏感了?

你总是在向各种人道歉

你在和另一半出去玩或者给家里置办东西时,总是在考虑是不是 TA 喜欢的,而不考虑自己?

你连简单的事情拿不定主意?

甚至在闲谈的时候,也要三思后行

你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不对,

最后你感到绝望,并且郁郁寡欢

如果你不巧中了其中哪怕一两条,那么不幸的是,你有可能被煤气灯操纵者控制了。

知乎用户 馒头小白饭团​ 发表

有时候这种精神虐待连施虐者本人都不自知。

想起了高三语文课上写的一篇作文,真实记录了自己在幼儿园的一段亲身经历。

作文题目是这样的——

“上世纪六十年代,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学校里组织我们去参观一个苦难展览,我们在老师的引领下放声大哭。为了能让老师看到我的表现,我舍不得擦去脸上的泪水。我看到有几位同学悄悄地将唾沫抹到脸上冒充泪水。我还看到在一片真哭假哭的同学之间,有一位同学,脸上没有一滴泪,嘴巴里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用手掩面。他睁着大眼看着我们,眼睛里流露出惊讶或者是困惑的神情。事后,我向老师报告了这位同学的行为。为此,学校给了这位同学一个警告处分。多年之后,当我因自己的告密向老师忏悔时,老师说,那天来找他说这件事的,有十几个同学。这位同学十几年前就已去世,每当想起他,我就深感歉疚。这件事让我悟到一个道理,那就是:当众人都哭时,应该允许有的人不哭。当哭成为一种表演时,更应该允许有的人不哭。”
这段话节选自 2012 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在瑞典学院发表的领奖演讲,请认真阅读材料,并结合自己的思考与感悟,写一篇文章。要求:①自选角度,自拟题目;②文体:议论文;③字数:不少于 800 字。

嗯,因为各种原因,我从来不写议论文,遂交了篇记叙文(文笔幼稚预警!负能量预警!)——

离别

关于哭,我有一段遥远而深刻的回忆。

踏着古老清脆的铃声,同学们一如往常拥进教室。我端端正正坐好,尽量保持与身边的同龄人同样的神情,熟悉的紧张感却悄然萌芽。

这堂课的内容,已在前天由老师预先透露了。

起先,老师讲了很多意味深长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我从小就听不进课。

然而,凭借低能的理解力,我仍是理出了这段话的主旨——离别。

几天后,我们漫长的幼儿园生涯就要 “功德圆满” 了!

“你们快去安慰一下红红!”

我从神游里吓醒了,惊悚地看到——红红哭了!然后,陆陆续续地,小陆也哭了,还有黄芬……

那声音很小,却细细碎碎溶进了空气的每一个分子,为它们点染出浅浅的 “哀愁”。在这片呜咽营造的凄凉氛围里,同学们已不声不响另换了一副庄严神态,仿佛要迎接什么似的,令人陌生得无所适从。

怎么就开始了,我还没准备好……

恐惧混杂着淡淡的忧伤,和着轻柔的乐——啊,钢琴声响起了,老师开始弹钢琴了!

刚才朦胧中似乎听老师哽咽道:“嗯,正式仪式还没有开始,已经有七位同学…… 哭了,这是成熟的表现…… 好的,下面我开始弹钢琴了,在这首伤感的曲子里,请大家努力想象离别的场景,尽情地抒发自己的情感……”

记得音乐课上,老师讲过,乐曲的情感有伤感与欢乐之分。我可以分辨伤感与欢乐的曲子,但情感上的共鸣却怎么也无法在我的内心激起。我很努力,但似乎永远也达不到琛哥那样的听课水准——她快快活活地上了三年的幼儿园音乐课,五线谱已认得一清二楚,而我,望着简谱也只有数数的份!

作为我们这个朋友圈里的老大,琛哥还兼具卓越的领导才能。她给我们这些小弟划分等级。由于不懂逢迎,我总是老幺,好容易当了一天老二,第二天就被罢了。这个消息是由几位小弟传达的,她们说 “都看见了” 我上午白了老大一眼。“都看见”的事,通常就是真理了,谁还容你辩解?

多么伤感!我的泪奔腾而泻……

而抽回漫游的思绪,望着那些 “伤感” 的音乐里奇形怪状的哭声与眼泪,我却怕得连口水都流不出来,心里只是突突地跳着,茫然无措。我根本不知道 “离别” 两个字怎么写,更无法理解他们是如何在一段没有真实情境的旋律里,演绎出老师所规定的“感动” 的泪来。

为什么大家都可以,只有我…… 我把自己恨得牙痒痒,又开始恨自己不能把这份 “恨” 的情感化作那些能赚取老师赞许的美丽的液体。

事实上,音乐结束后,还是剩了几个小朋友没哭,自然有我。

老师开始耐心地一处一处地解说、劝导——解说的内容自然是 “离别”,劝导的主题便是 “哭”。

当我和石生正隔着课桌热烈地交流着 “没哭” 的“心得”时,美丽亲切的音乐老师黄老师,轻轻地在石生的身旁坐了下来。扑面而来的微笑与体香——三年未变,又甜又暖——渐渐将我俩包裹、渗透、吞噬。

我俩同时地不响了。我小心地四顾望去,一张张泪眼婆娑的小脸正怪诞地望着我们。

显然,前面的 “劝导” 都成功了。这是最后一站。

一丝凉意,由脚跟抽出,不紧不慢地朝着天灵盖的方向升腾。

才刚被闲聊冲淡的恐惧,再一次顺着这蔓延的凉意攀援上来,将我缠绕,紧缩着我的心。

老师柔声的 “你们为什么没哭呢” 一落下,石生 “哇” 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我被吓坏了——现在只剩我啦!

老师将打在石柏生身上的满意的眼神调转了四十五度,温柔地打向了我。

我听到恐惧啃啮心房的声音,消化为气泡,达到沸点——我觉得我要爆了……

最后——从老师那句和暖的 “没关系” 里,我仍听出了失落。

审判,就这样结束了。

我想起了前天审判者的话:“我的学生,每一届都会有这样一个告别仪式,每个人都哭了…… 这是你们人生经历的第一个离别…… 你们将懂得珍惜,懂得爱……”

“每个人”……

天哪,我一定是这个世界的异端!

这蕴藉的判决——自然是真理了。

现在我觉得想哭了,可是已经晚了,会被人笑话的——我得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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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类似的亲身经历还有很多,只是以我现在的心理承受能力还不足以把它们全部写出来。

等哪天我足够强大了,并且还记得这些破事的话。

另:不认同高票答案的例子,“被欺负了要从自己身上找问题” 这种说法客观上来说有一半是对的,并不算煤气灯操纵。主要是教育方法的问题。

知乎用户 乔 bbing 发表

叫错名字。

在我第一份设计的工作里,有个女设计师同事,属于天资比较差的那种,共事大半年,没多少业绩。后来来个设计总监,这个总监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反复喊错她的名字,即便包括我在内的老同事一次次当场纠正,下次他还是喊错。

一个月后该女同事辞职了。

知乎用户 薛文几 发表

其实我挺心疼关注我的孩子的

一边全是负能量

anti-parents,depression etc.

另一边动漫美食化妆品鞋包小动物

总而言之,煤气灯操纵

指的就是强势方对弱势方的长期精神强奸

当你关注了不好的人

你的思想会受他 (她) 影响

更可怕的是

这还是你的主观选择

当然我是在调侃我自己

薛文几是超棒棒的薛文几

知乎用户 giao 发表

家庭有血缘等亲人,越是能利用这种关系害人,利用人类基于对任何事潜意识首先无条件信任的心理,再配合伦理道德的约束,使之产生心理自相矛盾进而演化为精神分裂等心理疾病,这种例子很多,不胜枚举

知乎用户 咕咚​ 发表

这个问题问的就不对。什么叫 “类似于煤气灯操纵”? “煤气灯操纵” 早就已经是一个专有名词,用于定义一类经常发生在自恋型人格障碍,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精神病变,及其它原因中的虐待形式。字面上的煤气灯操纵只是说明它的出处是来源于煤气灯那部话剧。所以所有回答者给出的答案都是 “煤气灯操纵” 的实例,而不是 “类似于煤气灯操纵的情况”。

知乎用户 开小差的精算师 发表

其实也是反社会人格,请参考反社会书籍.

他们的操纵方式非常雷同。根据实际观察, 以下为参照步骤:

第一步: 他们的温柔与无助会让我们起怜悯之心。我们放下警惕, 偶尔觉得他们是无助的羔羊。

第二步: 我们会发现他们是有自己见解,洞悉犀利的人。于是我们会暗暗地想知道他们对事情地想法,对他们开始关注。

第三步: 当我放松警惕并且暗暗认同他们时候,他们就会给我们洗脑,推反我们以前的价值观,这一切新的价值观,统一指向同一个地方,即对他们有利的方向。

第四步: 我们还在努力挣扎,筋疲力竭地与他们辩论, 与他们沟通的时候 , 我们地能量正在降低。在他们建立的,虚幻的,而他们是唯一审判者的王国,我们努力想得到他们的认同与认可。

第五步. 要么我们彻底诚服,抛开自己所有的价值观, 自尊, 自爱与他们建立紧密的共生关系。要么我们能量彻底耗尽,变得憔悴,衰弱。

第六步: 等到我们完全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我们会被他么彻底抛弃。

他们是人类的吸血鬼。

请时刻注意我们的身体给我们的指点,我们会肩酸背痛,会变得虚弱,会无原因的情绪低落。会更多的嗜酒嗑药。

那么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逃离。不要试图拯救圣母会把自己搭进去。。。

知乎用户 肥叔 发表

卧槽,从给人灌输自己原本没有的意识的角度来看,现代广告都有这种倾向啊~

知乎用户 英语口语天天练 发表

知乎用户 苏哲 发表

情绪操控这么可怕,怎么识别,又怎么应对呢?在昨天讲到侵袭股操控的时候,有很多朋友问到。的确,情绪操控由于多为父母家人,伴侣朋友,上司长辈等,所以相对比较隐秘,比较难以察觉。但也并不是完全不可以的。如果你在关系中,遇到那种比较自恋的,常常以自我为中心,对于你的一些小问题或者小毛病,缺点软肋经常各种的嘲讽贬损,然后经常标榜自己是权威,自己是对的,自己是为你好,其他人都是别有用心等等,对于自己曾经答应过你的事情呢,选择性的遗忘或者是极力的否认,遇到问题的时候,ta 反正是没错,有错要么是你要么是别人。ta 偶尔也会施舍一些小恩小惠,时不时给你一些甜头,让你摸不着头脑,从而达到让你在不确定中失去自我。 当然,如果你在关系中,经常出现对自己的的质疑,比如我是不是真的错了,我真是太敏感了吗,经常为对方找借口找理由,经常向对方道歉认错,凡事首先考虑的是对方,而不是自己,你经常感觉不到开心,很多问题你都知道或者发现了,可是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做等等,那么可能就需要格外注意是否被情绪操控了。当然,我们都是普通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不舒服的,没必要过度的代入某种心理的疾病。 那面对情绪操控该怎么办呢? 昨天提到情绪操控是双方共谋的,那么很显然,就不是全部由对方所掌控,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结束的。 那具体怎么做呢?首先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对自我有一个正确的客观的认知,不高估自己,但也不贬低自己,客观的看待对自己的评价,包括外界对自己的和自己对自己的,对于自己好的方面给予自己赞美与肯定,对于自己不好的一面,敢于接纳和面对。其次就是要注重自己的感受需求与想法。其实你自己的感受才是真实的反馈,你感觉不舒服,那就是不舒服,不用怀疑自己,也别觉得自己太敏感不好等等之类的。察觉到不舒服了,然后你才能够找到好的方式来保护自己,而不是任由别人继续欺凌。同时,要敢于表达自己的真实感受需求和想法。不要一味的隐忍压抑,否则只会助长对方肆无忌惮。其三,坚持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如果你认为是对的,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向身边其他人求助。 当然,如果对方无可救药,那就及时结束关系吧,没必要在继续内耗了。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煤油灯操纵】(gaslighting)最主要的核心内容就是否认被操纵者感受明明觉察、发现、意识中的事实,将之描述为一种仅是主观的想象与猜测,并无事实依据,以此给人内心造成一种 “认知失调” 的做法。这个过程当中隐含的是:“我所认为及描述的才是事实”,而你与我不同及有偏差的方式则仅是你的主观想象。

关于这种现象与过往,其实中文语境中也早有讨论,只是没有被专业(学术)领域严肃认真地对待。“洗脑”、“忽悠”也早已是我们日常中所熟悉的词汇,究其内涵与 “gaslighting” 并无二致。只是我们习惯了这种话语权威胡说八道,倨傲地代言事实的现象了。这种现象在我们社会中不是太少了,而是太多了,对此我们也是无助的。历史传统与社会现状也纵容了这种 “权力滥用不受制约” 的情况。

很多人以为操纵主要在谎言、真假方面,但是殊不知,隐含的权力滥用所造成的不平等,这些才是最隐秘重要的内核。对于一个你并不惧怕,并无情感依赖与信任的人,他们哪怕在说谎,有意糊弄时,哪怕你一时没有辨清,其实对你整个人而言都不至于造成像 “gaslighting” 那样的认知失调,自我怀疑,以及二次创伤。因为你并不会轻易将之当作重要事实本身以去怀疑自身。

社会上的洗脑多了去了,为什么 “gaslighting” 主要在讨论亲密(重要)关系的语境中提及? 因为在这里面参杂了情感因素导致的盲目、依赖,因而才能给人造成极大极深的破坏。

知乎用户 从别后​ 发表

黄渤的电影《杀生》,讲的差不多就是这样一个故事

知乎用户 王琛 发表

他为什么不打 / 骂 / 欺负别人?

苍蝇不叮无缝蛋

一个巴掌拍不响

诸如此类

知乎用户 马德华 发表

杨永信的 “电椅操纵”

知乎用户 林梦驹 发表

这样一款小汽车产品,典型的问题产品

它让你觉得:**
自己所习得的汽车知识与历史,
自己所培养与建立的技术科学常识、以及社会科学方面的公平原则……
自己基于上述知识体系所提出的启蒙、质疑、主张……
全都是那么的没价值没意义!**

一切听它的才是对的、一切听它的就对了。

知乎用户 黄河入海流 发表

组织纠缠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一个前任的故事,好在这个故事的结局大快人心。这位 PUA 不是主观上去精神控制的,我可以相信其是 “无心之过”,但在本质上已经完全达到了 PUA 的效果,和真 PUA 一样不可原谅。谨以此文,望大家警惕陷入精神操纵,以我为鉴。

背景介绍: 答主在美国认识一位 “温和谦逊” 的男性,对方是研究平权课题的公媒 KOL,师从美帝著名的平权学者,青千计划回国一举成为国内 top4 之一的荣誉青年博导。说博古通今,学贯中西,一点也不过分。

才华横溢,年少有为,春风得意。造就了人格上的极度自负,需要别人无条件的崇拜。具体实行精神控制的方式其实是潜移默化的,可惜当时答主身在其中浑然不知:

关系建立前的保证: 我这个人潜心钻研学术,对无趣的女孩子没什么兴致的,所以忠诚度你放心。但是我投身学术,也有一些个人的习惯,请你尊重:

我不喜欢打电话,不喜欢微信语音,有什么事咱们打字说清楚。

于是在长达一年半的时间里,我们只因为特别紧急的原因打过两次电话,异地,异国。沟通成本可想而知,基本打着隔着时差的理由可以一天只说五句话,但这几句话也在摧毁我的自信心。

包括但不仅限于:

不可以喊小奶狗,小狼狗,这是物化男性。

女生不需要哄,哄骗哄骗是连在一起的,哄你就是没有把女性放在平等的关系上尊重,这种女性附庸的属性你想要吗?

不喜欢节日,女性要过节潜意识是为了索要礼物,弄得男性惴惴不安,不替她过个节就忐忑不安。这是舔狗表现,是对男人的道德绑架。

不要这样使用标点。

……… 等等等等。

后来回想自己: 我根本没有错。我用心赞美你,你却贬损我。

我是一个特别容易知足的人,如果想念的时候对方给我打个电话,我都能高兴好久。对于 520 啊六一啊这种朋友圈凑热闹的节日从来闭口不会提。我想要的,只是双方生日,或者一年一度在 214 跟七夕中去选择一个日子,双方好好地呆一呆。而对方告诉我:“仪式感根本无需用节日来证明。”

占便宜一说,他生日时送了一支万宝龙收藏级别的钢笔,在一句 “学生今天也送了我一支钢笔,你们怎么都觉得教授就得有钢笔,不能这样贴标签哦” 的基调下,勉为其难地收下了。

而我收到的方式,是拿出两支口红来放面前: 你挑一支吧,剩下一支我还要送人。我嘀咕了一句你怎么给我和别人送一样的东西呢。他说: 如果相同属性礼物就不能赠送的话,何必量产,你敢保证和别人不撞包吗。给你先挑就是重视你的表现,跟你说过了我不喜欢过节。

吃饭 AA,没有问题。

见面要选两个城市的中点。

收到过两次不超过两百块的礼物,快递寄的。

我,作为一个资本行业从业者,遵守人情礼尚往来不亏欠别人的原则,不比对方少花一分钱。认为是自己提起的由头,我掏钱理所应当。对方上海深圳等大城市均有房产,我从未有过半分觊觎。这段关系里,从始至终由心而发,没有想过占半分便宜,事实是我也不可能在一个不愿意付出时间和精力的人身上占到任何便宜。

再后来。真正的压迫发展成了精神控制:

“我有一篇 SCI 要发压力很大,暂时不联系。”

咪蒙主义者的另一个极端: 发送他的表妹 KOL 写的 “不需要每天道早晚安” 的文章,并且心安理得地执行成了几乎从不说晚安。(后来这位 KOL 被喷成了筛子并永久封号。)

拼一个合照发给他看,“你有这个功夫,不如花点时间做正事。”

做一个住院小手术,心理上很害怕,“你怕也没有用”,从头到尾得到的只有一个抱抱的表情。全天看护寸步不离的是我的亲娘。

交换行业观点,我认真倾听讲述并且给予鼓励,但是提到我挚爱的金融业,“不要提什么理想情怀,你们银行家的本质就是把别人当韭菜割。”

碰到委屈抱怨一下,“我不喜欢浑身负能量的人,前女友就是因为这样分的你知道的。”

于是我注意了展现角度,再辛苦都没有流露出委屈,希望元气满满地回应,“你的正能量太过于刻意。”

我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你怎么总需要反思,不自信的人才会这样。”

关心对方多穿点衣服,“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提要求,好像要掌控我的生活一样。”(PUA 自身就会有被迫害妄想)

好吧我不说话可以嘛,不主动找对方了,你说什么我附和就对了,“乖巧是好事,但是你过于乖巧了,总让我觉得哪里不对。”

……

写到这里各位看客明白了吗?说什么错什么,做什么错什么,不说什么也错什么,不做什么也错什么。

我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

**感情里的低位者是得不到尊重的,**果然等来了分手,而且顺便搅黄了我在 BAT 的工作。“我希望你不是分手后得不到就去诋毁的女孩子。学者最注重声誉,我相信你的人品,相信你会爱惜我的羽毛。” 走到头了,还不忘给上致命一击。

当分手以后重新复盘这个问题,并且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时,我意识到: 这种情感上的精神控制,已经让我遇事第一反应就是去想自己有哪里不对,一定是自己做错了,起码是不够好。

天呐,我曾经是多么乐观的姑娘,杠铃般的笑声是我的属性,我有多久没有真心地笑过了?

和一个消耗自己的人相处,已经带来了人格上条件反射的自我否定。蝴蝶效应,我的工作、亲情、友情、生活的方方面面,几乎全线崩塌… 抑郁量表的最后检验理所当然: 中度抑郁。

接下来的故事就是吃药,大把抗抑郁药物,甚至是为了不从现实中醒来的助眠药物。时间需要变得飞快,才能稀释一无所有的痛苦。读经、坐禅,在无人的馆子喝茶一个人一呆就是一天……

读经使我一度变得虚无,认为当生则生,当死则死,来去自如。最后一切终成空。极度消沉之后的某一天,对着经书里一句话反复思量: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我曾以为这是消极的,随着对佛经的理解加深,又有更深一层的领悟: 有为法之外还有无为之法,那些并不是梦幻泡影啊。遂大彻大悟。于是我彻底迎来了人生的转折点。

后来的情节就颇有触底反转的意思了: 恢复自信,得到了投行人的新身份,被新老板团宠护犊子,买下了人生的第一处不动产……

春节后疫情蔓延最快速人心慌慌的某一天,手机忽然响起: 还安全吗?口罩够用吗?你过得好吗?

我笑了。从 25-27,在这个人身上浪费的三年,有相处的折磨,分开后的精神崩溃,我需要的时候,你都不在。您是大 V,我等凡夫俗子根本不配与之相提并论好吗?我,受够了。

“还好,谢谢关心。”

“我记得你给我买过衣服,我一次都没穿过,还有机会穿吗?”

“早就扔了。”

“还难过吗?因为我。”

“请不要这样使用标点,主谓都不齐全。”

“最近美股震荡很剧烈啊,你是很专业的,怎么看待?恭喜你终于进入这个圈子,可以实现你的梦想了。”

“银行家都是割韭菜的人,没有什么情怀的,我们只会种韭菜。”

“你还记得我对你也是很好的吗?我是真心仰慕,没有过不忠诚。你会觉得我是渣男吗?”

“不好意思,不记得了,心随境转。我不会觉得你渣,也不记得你我有什么交情。”

“你不仅不爱我,你对我连恨都没有。像你心胸这么开阔的姑娘,至少能谅解我吧。”

“您也是半个公众人物,请自重,爱惜羽毛。我特别认同一句话: 伤害你的人原谅他,那么留下来陪你的人算什么,你要如何回报他的爱。抱歉,我不谅解。”

“你是不是… 有喜欢的人了?他是怎样的人。”

“我拥有的现任,是全世界最最完美的男人。是他让我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缺点,宠我上天,敬我护我如珠如宝。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了吗?我眼中的光芒,没有半点和你有关系。”

“那我还能找你进行资产配置吗?我希望你的事业越来越好。”

“滚。”

知乎用户 huiyji 发表

张建军就是那样,我学成那样被那些老师骂得一文不值,后来专升本的人看不下去了,回过头去骂他,结果他从胜利学院弄出来一堆打手出来。我真是服了这些老师。

我专升本的时候有的时候觉得,我得踩着张建军的尸体才能找个工作。后来还在 qq 空间发招聘老师的广告。

ibm 的人疯掉是有一定道理的。

专升本为什么吃饱了撑的要上书换老师。

张建军很多年就是拿钱念台词。就跟网络水军差不多。这个人基本上就是网络水军的翻版。我毕业以后没有学校拿毕业证威胁。网上管这个叫中国公关的时代过去了。

高中也有很多这种老师,说是要砸老师办公室。东营暴乱是有原因的,不是我的问题。

还有汽车的问题。每个人都把我经历过的车祸给忘了。在想尽一切办法让我特别喜欢豪车?在几年以前我还因为车祸太多做噩梦好不好。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通过一本正经的强调自己的观点来操纵自我意识弱 or 没什么防人之心,以及情商属于看不透人的这类人进入自己的误导区域,以达到保护自己的面子 or 打击对方,or 更多利益

最常见的就是绿茶婊对男生的攻略了,这个就不多说了

说说那些不痛不痒但又确确实实让人吃蒙亏的

1 强调你弄错了,or 强调自己是对的,强调的模式就是坚定的反复说一句话

例子

花千骨小说结局有点烂文”

一个根本不是粉丝的闺蜜的回复 “我觉得很好”

以为进入讨论的 sb 楼主开始解释觉得那里不好,期待的回到要么就是求同存异,要么就是她说服我咯结果她的回答还是上面那句。然后我又说了一次,她还是上面那句。。

由此可以发现,她的目的并不是要跟你讨论什么,她只是不想理你。。并且习惯性的用强调自己的态度来给你施加压力,让你觉得自己想法有错误。。。当然一般性人也不会这么蠢的一个劲解释。。。我属于极品低情商。。

例子

让我帮忙找个在线电影链接,发了之后强调看不了,我以为她很想看就解释了下打开方式,结果她还是强调看不了,我于是又换了个方式解释,继续强调看不了。。。和上面套路完全一致吧?

例子

小时候和邻居一起玩,被冤枉作弊,对方会强调我作弊无论我如何解释。。其实对方就是为了掩饰自己输了。。。

例子

和朋友聊及自己一些性格问题,比较坦诚的说了之后,朋友就会大刀阔斧的开始评价我甚至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的瞎评论,然后我再解释,显得我特别诚恳吧,然后对方更加大胆的说我,然后我就发脾气了。。。撇开发脾气这部分,我那种求同存异的交流模式本身就是有问题的,1 我当时的情商说出来的解释完全是送给别人看自己的弱点,2 即便是没心思的人也会受我影响而开始言语中表现出不尊重我,3 肯跟我聊的不是低情商会进入无意识批评我模式,就是高情商那部分啃爹 or 保持距离模式。也就是为什么这么久以来我情商稳定在低水平。。

2 甩锅,放养,形成了巨大缺口不懂防范的人格

父母让我去做一个我完全没有做过也没把握的事情,并且不管我完成的结果如何,不会指点建议,要么就是吐槽我想法幼稚,要么就完全不参与模式让我自生自灭。。。这种教育模式导致了我 1 极度渴望支持和关注也就是缺爱的根源,2 狂妄自大,对没把握的事情总会有八成把握的信心,这就是为啥学东西经常半途而废,,3 思维过度简单,当别人委托我做没把握的事情的时候,习惯性揽下,再抱怨这事情不好做。。。结果导致自己吃力不讨好。。。

更新补充

3 软肋攻击,常见于家长对孩子

类似于 1 提到的家长也会找点不是理由的事情逼迫你接受他的意见,如果你不接受他会找理由攻击你让你觉得你没理由不接受,而不具备反击能力的孩子,自然而然在长期这种交流下,会让父母很快掌握你的可攻击软肋,基本上每次都能把你说的又憋屈又反驳不出来,这种家长对孩子弱点的拿捏绝对是比孩子自己还要了解。。。可以说家长就是最了解你弱点的人。。。应对方案,就是不要有反应,只有对方认为这点攻击无效了之后,才会放弃攻击。。。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Zersetzung (德语,不同的翻译有:分解,腐蚀,暗中破坏,生物降解或溶解)是一种东德秘密警察斯塔西的心理技巧,用来压制政治对手。这种 “Zersetzung 措施” 在一本 1976 年的关于警察程序的指令框架中有所定义,在所谓 “作战程序” 的背景中使用。它们取代了乌布利希时代(Walter Ulbricht)的全面恐怖。Zersetzung 压迫的实际操作由大量控制和心理操纵的秘密方法构成,操作对象包括目标的个人关系,为了实现这些操作,斯塔西依赖于它的非正式合作者网络(线人网络)、凌驾于各机构之上的国家权力以及作战心理学。斯塔西利用定向的心理攻击设法剥夺持异议者任何 “敌对行动” 的机会。

由于东德转变之后众多斯塔西文件的出版,Zersetzung 的使用得到充分证实。大约数千或者 10,000 人是 Zersetzung 的受害者,其中 5,000 人遭受了不可逆性损伤。德国为这些受害者设立了补偿性养老金。

定义

斯塔西,或者全称国家安全部(德语:Ministerium für Staatssicherheit, MfS)在它 1985 年的政治特工词典中是这样定义 Zersetzung 的:

“… 为了有效地与颠覆活动作斗争,国家安全部所采用的一种操作方法,尤其是用于操作治疗。利用 Zersetzung 可以影响经营不同政治活动的消极敌对的个人,特别是他们倾向和信仰的消极敌对的方面,因此这些人被抛弃并且一点一点改变,同时,如果适用的话,敌对消极势力之间的矛盾和差异将会被会打开、利用和加强。

Zersetzung 的目的是分裂、瘫痪、瓦解和孤立敌对消极势力,是为了预防性地阻碍敌对消极活动,为了极大限制或者完全制止他们,并且如果适用的话,为一次政治和意识形态的重建准备场地。

Zersetzung 相当于 “作战程序” 和其它阻碍敌对集会的预防活动的一个直接构成元素。执行 Zersetzung 的主力军是非官方合作者(线人)。实施 Zersetzung 的前提是计划、准备、完成敌对活动的信息和重要证据,也包括 Zersetzung 的切入点。

Zersetzung 必须是建立在事实的根源分析和具体目标的精确定义的基础上的。Zersetzung 必须以一种统一的受监督的方式执行,它的结果必须记录下来。

Zersetzung 的政治爆炸力提高了保密工作的要求。”

政治背景

德意志民主共和国(GDR 民主德国)在它存在的第一个 10 年里主要通过刑法压制政治反对派,指控他们煽动战争或者号召抵制。为了抵消 1963 年修建柏林墙导致的国际孤立,民主德国终止了司法恐怖。特别是从 1971 年埃里希 · 昂纳克时代(Erich Honecker)开始,斯塔西加紧了它抛开刑法惩罚异议分子行为的努力。关键动机是民主德国渴望国际认可,并且在 1960 年代末它渴望同西德改善关系。实际上民主德国致力于遵守联合国宪章和赫尔辛基协议,也包括 1972 年同联邦德国签订的基本条约,为了尊重人权,或者至少是表达这样的意图。德国统一社会党政权(东德政权)因此决定减少政治犯数量,实行不需要监禁或法庭判决的镇压作为补偿。

实际操作

斯塔西本质上把 Zersetzung 作为一种心理压迫和迫害的手段。它把作战心理学的研究成果配置进斯塔西法学院的方法中,并应用到政治对手身上,意图暗中削弱他们的自信和自尊。它设计 Zersetzung 行动,使目标遭遇反复失望来恐吓和动摇他们,通过干涉和破坏他们同他人的关系来使他们在社会上受到孤立,就如同是社会阻抑(social undermining)。斯塔西实施 Zersetzung 的目的是为了引发受害者的个人危机,使他们过于灰心丧气和心理苦恼以至于没有时间和精力来进行反政府活动。斯塔西故意隐藏他们作为行动策划者的角色。作家 Jürgen Fuchs 是 Zersetzung 的受害者,他写了自己的经历,其中他用 “心理犯罪” 和“一种针对人类灵魂的攻击”来形容斯塔西的所作所为。

尽管 Zersetzung 技巧在 1950 年代末已在事实上确立,但直到 1970 年代中期才以科学方法的形式定义下来,而且只有到 1970 年代和 1980 年代那时才开始系统地实施。很难确定有多少人被盯上,因为资料已经过相当大程度的、刻意的编辑掩盖;然而,众所周知的是,Zersetzung 的手段在一定范围内变化,有很多不同部门实施它们。总的来说,存在这样一个比例,即每个被盯上的团体有 4 名或 5 名授权的 Zersetzung 操作员,每个被盯上的人有 3 名操作员。一些资料表明 Zersetzung 的 “长期受害者” 大约有 5,000 人。在斯塔西研究法学的学院里,发表的以 Zersetzung 为主题的论文数量是两位数。它也有一本 50 页的 Zersetzung 综合教学手册,其中包含众多斯塔西的实践案例。

实施机构

几乎所有斯塔西部门都参与了 Zersetzung 行动,尽管斯塔西的柏林 XX 指挥部和地区及市政府分部办事处的领导是首要的。斯塔西首脑和 XX 营的职能是保持对宗教社团、文化与媒体机构、其它政党、民主德国很多隶属于执政党的大规模社会组织、体育、教育和卫生机构的监视 – 有效覆盖公民生活的所有方面。斯塔西利用了东德封闭的社会系统内部可供他们使用的手段,并把它的行为作为东德封闭社会系统环境的一部分。一个已建立的、有政治目的的合作网络为斯塔西提供了大量机会介入诸如制裁专业人士和学生这样的事情:把他们从协会和运动俱乐部中开除,偶尔让人民警察(Volkspolizei 民主德国的准军事国家警察)拘捕他们,也安排拒绝发放他们去社会主义国家的旅行许可,或者安排在不需要签证的捷克斯洛伐克和波兰边境入境处拒绝给他们放行。各种各样的合作者包括地方政府分支机构、大学、职业管理机构、住房管理机构、公共储蓄银行以及在一些案例中的主管医师。斯塔西的三线(观察)、26 营(电话和房屋监视)和 M(邮政通信)部门为 Zersetzung 手法设计提供了必要的背景信息,而 32 营则设法获取所需要的技术。

斯塔西与其它东方阵营国家的特务机关合作实施 Zersetzung。举个例子,斯塔西在 1960 年代早期与波兰特务机关合作对付耶和华见证会(Jehovah’s Witnesses)组织的分会,这在后来被称为 “内部 Zersetzung”(内部颠覆)。

对付个人

斯塔西在(持异议者的)活动前、活动中、活动后都会应用 Zersetzung,或者以此替代监禁来惩罚被盯上的人。一般而言,“作战程序”的目的不是为了收集证据控告目标,也不是为了能够开启刑事诉讼程序。斯塔西更喜欢把 “Zersetzung 措施” 在某种程度上视作一种不方便利用司法程序时所使用的手段,或者为了诸如民主德国国际形象这样的政治理由。在某些情况下,斯塔西试图故意引诱某个个体犯罪,例如 Wolf Biermann(前东德诗人、创作型歌手)的情况:斯塔西用未成年人陷害他,希望他经不起诱惑,这样的话他们就能对他提起刑事指控。他们研究的用于这种指控的罪行是非政治的,例如持有毒品,毒品走私或者贩卖,盗窃,金融诈骗,以及强奸。

经证实的 Zersetzung 形式在 1/76 号指令中有所描述:

有系统地贬低目标的名声、形象和声誉,所用的信息资料一部分是真实的、可验证的和丢人的,而另一部分是假的、貌似可信的、难以反驳的以及同样丢人的;有系统地安排目标在社会和职业上的失败,目的是摧毁个人自信;[…] 激发对未来看法的怀疑;激发团体内的不信任和相互怀疑 […];设置空间和临时障碍使得团体成员不能或者至少很难相互联系[…],比如[…] 指派遥远的工作地。

—1976 年 1 月 “作战程序” 发展 第 1/76 号指令

以间谍活动收集的情报为基础,斯塔西建立了 “社会关系图” 和“心理特征图”,并将其应用于 Zersetzung 的心理形式。他们利用个人特点,例如同性恋,也包括被盯人所应有的性格弱点 — 比如职业失败,父母失职,色情兴趣,离婚,酗酒,依赖药物,犯罪倾向,对某种收集或游戏的热情,或者与极右圈子有联系 — 或者甚至是对倾倒在熟人圈里的谣言感觉羞耻的掩饰。在斯塔西看来,Zersetzung 措施和个性相结合是最有效果的;必须避免全部“照搬照抄”。

此外,Zersetzung 方法包括公开的、隐藏的和伪装的间谍活动;拆信和窃听电话;侵犯私人财产;操纵车辆;以及甚至给食物下毒和使用假药。某些斯塔西的合作者(线人)默认了 Zersetzung 受害者的自杀。

还不能完全确定斯塔西利用 X 射线引起它对手的长期健康问题。即便如此,Rudolf Bahro、Gerulf Pannach 和 Jürgen Fuchs 三个重要的异议人士同时受到监禁,在两年的时间间隔内都死于癌症。与此同时,前民主德国斯塔西档案联邦委员会(BStU)的一项研究根据现存文件否认了像冒用 X 射线的这样的情况,并且只提到放射源孤立的无心的有害使用,例如为了标记文件。

斯塔西在目标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用目标的名义订购产品、拨打急救电话来恐吓他 / 她。为了威胁、恐吓目标或者使目标得精神病,斯塔西确保自己能进入目标的住宅,并且通过添加、去除和修改物品来留下它出现过的可见痕迹。

对付团体和社会关系

斯塔西通过匿名的信件、电报和电话来操纵友情、爱情、婚姻及家庭的关系,也包括用令人难堪的照片,方式方法经常改变。用这种方式,父母和子女通常会有条不紊地按步骤相互变成陌生人。为了挑拨冲突和婚外情,斯塔西会安排特工进行色诱。

对于团体 Zersetzung,斯塔西利用非官方合作者(线人)渗透团体,有时候也会利用未成年人。反对派团体的工作受到永久反对提议的阻碍,而且当要做决定时,和非官方合作者这一方无法达成一致。为了在团体内部播下不信任的种子,斯塔西使人相信某些成员是非官方合作者;而且斯塔西还通过散布谣言和操纵照片伪造与‘非官方合作者’的不慎重举动,或者把目标团体的成员安置在行政职位使人相信这是非官方合作者活动的一种奖励。他们甚至通过赋予特权来唤起对某些成员的怀疑,例如住房或私家车。此外,只监禁某些团体成员也会产生怀疑。

措施的目标群体

斯塔西对个人和团体使用 Zersetzung 手段。民主德国的反对派有很多不同的来源,所以没有特别相同的目标团体。因此 Zersetzung 的策略计划会根据每个可知威胁的情况分别进行调整适应。不过斯塔西仍然定义了几个主要目标团体:

· 申请集体签证国外旅行的协会

· 批判政府的艺术家团体

· 宗教反对派团体

· 青年亚文化团体

· 支持以上团体的团体(人权与和平组织,那些辅助非法出境和叛逃活动的团体)

斯塔西也会偶尔利用 Zersetzung 对付那些被视为有害的非政治组织,例如望台协会(Watchtower Society)。

被 Zersetzung 行动盯上的名人包括 Jürgen Fuchs, Gerulf Pannach, Rudolf Bahro, Robert Havemann, Rainer Eppelmann, Reiner Kunze, Gerd 和 Ulrike Poppe 夫妇, 以及 Wolfgang Templin。

社会和司法过程

民主德国反对者 Wolfgang Templin 在意识到自己被盯上了之后,试图使西方记者注意到斯塔西 Zersetzung 活动的细节。1977 年《明镜周刊》发表了分成 5 部分的一系列文章,“你会裂开!”,流亡人士 Jürgen Fuchs 在文章中这样描述斯塔西的 “作战心理学”。斯塔西试图抹黑 Fuchs 及相似文章的内容,轮番报道称 Fuchs 对其职能有一种妄想症的观点,意图使《明镜周刊》和其它媒体认为他正患有一种迫害情结。然而,斯塔西的辩解却被斯塔西自己的官方文档所驳斥,这些文档在东德巨变后接受了检查。

因为东德的一般人群和东德之外的人并不知道 Zersetzung 的本质和范围,所以那些受 Zersetzung 影响的人对斯塔西恶毒手段的揭露遭到一定程度的怀疑。很多人至今仍表示无法理解斯塔西的合作者怎么会参与如此不人道的行动。

由于 “法无明文规定者不为罪” 的原则,即使在 1990 年后,Zersetzung 在整体上仍然没有被视为非法,法庭无法对参与计划和实施 Zersetzung 的行为采取行动。因为 Zersetzung 作为一种犯罪的具体法律定义不存在,只能报告一些这种手段的个人案例。即使是根据民主德国的法律,为了避免限制条款的情形,侵犯行为需要在其行使之后马上向民主德国当局报告。很多受害者经历了额外的困难,即斯塔西并没有被认定是个人伤害和不幸的始作俑者。记载 Zersetzung 方法的官方文档常常在法庭上无效,而且斯塔西销毁了很多详述 Zersetzung 实际执行的文件。

根据 1990 年康复法案中第 17 章 a 项的条款,Zersetzung 操作的幸存者没有接受经济补偿的资格,除非他们曾被拘留过至少 180 天。可证实的因被斯塔西作为目标受到系统性影响而导致职业相关损失和 / 或健康损害的案例,可以通过一部涉及解决侵权的法律追究,和根据行政法提出职业康复或康复的诉求一样。这些法律规定推翻了民主德国政府机构的某些行政规章并且证明它们违反宪法。这符合 1950 年战争受害者救济法案中详细规定的社会平衡支付的条件。养老保险金和收入损失的平衡支付也适用于受持续迫害至少三年并且诉求者能够证明有必要的案例。

然而,以上例子中,无论是提供斯塔西侵蚀受害者健康、私人财产、教育和职业领域的证据,还是得到斯塔西应该对 Zersetzung 操作直接造成的个人损害(包括精神伤害)负责的官方承认,受害者已经历过的种种困难依然在阻碍着他们寻求正义。

技巧在现代的使用

俄罗斯秘密警察 FSB(俄罗斯联邦安全局)据报道称使用聚众围攻(mobbing)的技巧对付外国外交官和记者。2015 年 6 月,Glenn Greenwald 出版的 NSA(美国国家安全局)文件披露英国情报机构 GCHQ 的 JTRIG 团体隐蔽地操纵网上社区。这与 JTRIG 的目标一致:通过败坏他们名声来 “破坏、否认、贬低和瓦解” 敌人,植入虚假信息以及关闭他们的通讯交流。

See also 请参阅

Mobbing 聚众围攻

Destabilisation 扰动

Gaslighting 煤气灯操作

Mind control 精神控制

Microaggression theory 微攻击理论

Mind games 心理游戏

Power and control in abusive relationships 虐待关系中的权力和控制

Psychological warfare 心理战

Stasi#Zersetzung 斯塔西 #Zersetzung

COINTELPRO 反情报程序

Joint Threat Intelligence Research Group 共同威胁情报研究组

拓展阅读

Annie Ring. After the Stasi: Collaboration and the Struggle for Sovereign Subjectivity in the Writing of German Unification. 280 pages, Bloomsbury Academic (October 22, 2015) ISBN 1472567609.

Max Hertzberg. Stealing the Future (The East Berlin Series) (Book 1), 242 pages, Wolf Press (August 8, 2015), ISBN 0993324703.

Josie McLellan. Love in the Time of Communism: Intimacy and Sexuality in the GDR. 250 pages, CambridgeUniversity Press (October 17, 2011), ISBN 0521727618

附原文:

Zersetzung

From Wikipedia, the free encyclopedia

https://en.wikipedia.org/wiki/Zersetzung

Zersetzung (German; variously translated as decomposition, corrosion, undermining, biodegradation or dissolution) was a psychological technique of the East German secret police, the Stasi, and was used to silence political opponents. The “measures of Zersetzung”, defined in the framework of a directive on police procedures in 1976,[1] were used in the context of so-called “operational procedures” (in German Operative Vorgänge or OV). They replaced the overt terror of the Ulbricht era.

The practice of repression in Zersetzung comprised extensive and secret methods of control and psychological manipulation, including personal relationships of the target, for which the Stasi relied on its network of informal collaborators,[2] (in German inoffizielle Mitarbeiter or IM), the State’s power over institutions, and on operational psychology. Using targeted psychological attacks the Stasi tried to deprive a dissident of any chance of a"hostile action".

The use of Zersetzung is well documented due to numerous Stasi files published after East Germany’s Wende. Several thousands or up to 10,000 individuals are estimated to have become victims[3]:217 5,000 of whom sustained irreversible damage.[4] Pensions for restitution have been created for the victims.

Definition

The Stasi, or Ministry for State Security (German: Ministerium für Staatssicherheit, MfS) by its full name, defined Zersetzung in its 1985 dictionary of political operatives as

“…a method of operation by the Ministry for State Security for an efficacious struggle against subversive activities, particularly in the treatment of operations. With Zersetzung one can influence hostile and negative individuals across different operational political activities, especially the hostile and negative aspects of their dispositions and beliefs, so these are abandoned and changed little by little, and, if applicable, the contradictions and differences between the hostile and negative forces would be laid open, exploited, and reinforced.

The goal of Zersetzung is the fragmentation, paralysis, disorganization, and isolation of the hostile and negative forces, in order to preventatively impede the hostile and negative activities, to largely restrict, or to totally avert them, and if applicable to prepare the ground for a political and ideological reestablishment.

Zersetzung is equally an immediate constitutive element of “operational procedures” and other preventive activities to impede hostile gatherings. The principal forces to execute Zersetzung are the inofficial collaborators. Zersetzung presupposes information and significant proof of hostile activities planned, prepared, and accomplished as well as anchor points corresponding to measures of Zersetzung.

Zersetzung must be produced on the basis of a root cause analysis of the facts and the exact definition of a concrete goal. Zersetzung must be executed in a uniform and supervised manner; its results must be documented.

The political explosive force of Zersetzung heightens demands regarding the maintenance of secrecy.”[5]

Political context

During its first decade of existence the German Democratic Republic (GDR) subdued political opposition primarily through the penal code, by accusing them of incitement to war or of calls of boycott.[6] To counteract the international isolation of the GDR due to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Berlin wall in 1963, judicial terror was abandoned.[7] Since the debut of the Erich Honecker era in 1971 in particular, the Stasi intensified its efforts to punish dissident behaviors without using the penal code.[8] Important motives were the GDR’s desire for international recognition and rapprochementwith West Germany at the end of the 1960s. In fact the GDR was committed to adhere to the U.N. Charter[9] and the Helsinki accords[10] as well as theBasic Treaty, 1972 signed with the Federal Republic of Germany,[11] to respect human rights, or at least it announced its intention as such. The regime of the Socialist Unity Party of Germany thus decided to reduce the number of political prisoners, which was compensated for by practicing repression without imprisonment or court judgements.[12][13]

In practice

The Stasi used Zersetzung essentially as a means of psychological oppression and persecution.[14] Findings of operational psychology,[15] were formulated into method at the Stasi’s College of Law (Juristische Hochschule der Staatssicherheit, or JHS), and applied to political opponents in an effort to undermine their self-confidence and self-esteem. Operations were designed to intimidate and destabilise them by subjecting them to repeated disappointment, and to socially alienate them by interfering with and disrupting their relationships with others as in social undermining. The aim was to induce personal crises in victims, leaving them too unnerved and psychologically distressed to have the time and energy for anti-government activism.[16] The Stasi intentionally concealed their role as mastermind of the operations.[17][18] Author Jürgen Fuchs was a victim of Zersetzung and wrote about his experience, describing the Stasi’s actions as “psychosocial crime”, and “an assault on the human soul”.[16]

Although its techniques had been established effectively by the late 1950s, Zersetzung was not defined in terms of a scientific method until the mid-1970s, and only then began to be carried out in a systematic manner in the 1970s and 1980s.[19] It is difficult to determine how many people were targeted, since the sources have been deliberately and considerably redacted; it is known, however, that tactics varied in scope, and that a number of different departments implemented them. Overall there was a ratio of four or five authorised Zersetzung operators for each targeted group, and three for each individual.[20] Some sources indicate that around 5,000 people were “persistently victimised” by Zersetzung.[4] At the College of Legal Studies, the number of dissertations submitted on the subject of Zersetzung was in double figures.[21] It also had a comprehensive 50-page Zersetzung teaching manual, which included numerous examples of its practice.[22]

Implementing institutions

Almost all Stasi departments were involved in Zersetzung operations, although first and foremost the lead of the Stasi’s directorate XX (Hauptabteilung XX) in Berlin, and its divisional offices in regional and municipal government. The function of the head and Abteilung XXs was to maintain surveillance of religious communities; cultural and media establishments; alternative political parties; the GDR’s many political establishment-affiliated mass social organisations; sport; and education and health services - effectively covering all aspects of civic life.[23]The Stasi made use of the means available to them within, and as a circumstance of, the GDR’s closed social system. An established, politically motivated collaborative network (politisch-operatives Zusammenwirken, or POZW) provided them with extensive opportunities for interference in such situations as the sanctioning of professionals and students, expulsion from associations and sports clubs, and occasional arrests by the Volkspolizei[17] (the GDR’s quasi-military national police). Refusal of permits for travel to socialist states, or denial of entry at Czechoslovakian and Polish border crossings where no visa requirement existed, were also arranged. The various collaborators (Partnern des operativen Zusammenwirkens) included branches of regional government, university and professional management, housing administrative bodies, the Sparkassepublic savings bank, and in some cases head physicians.[24] The Stasi’s Linie III (Observation), Abteilung 26 (Telephone and room surveillance) and M(Postal communications) departments provided essential background information for the designing of Zersetzung techniques, with Abteilung 32 procuring the required technology.[25]

The Stasi collaborated with the secret services of other Eastern Bloc countries to implement Zersetzung. One such example was the Polish secret services co-operating against branches of the Jehovah’s Witnesses organisation in the early 1960s, which would come to be known[26] as"innere Zersetzung"[27] (internal subversion).

Against individuals

The Stasi applied Zersetzung before, during, after, or instead of incarcerating the targeted individual. The “operational procedures” did not have as an aim, in general, to gather evidence for charges against the target, or to be able to begin criminal prosecutions. The Stasi considered the “measures of Zersetzung” rather in part as an instrument that was used when judiciary procedures were not convenient, or for political reasons such as the international image of the GDR.[28][29] In certain cases, the Stasi attempted meanwhile to knowingly inculpate an individual, as for example in the case of Wolf Biermann: The Stasi set him up with minors, hoping that he would allow himself to be seduced, and that they could then pursue criminal charges.[30] The crimes that they researched for such accusations were non-political, as for example drug possession, trafficking in customs or currencies, theft, financial fraud, and rape.[31]

The proven forms of Zersetzung are described in the directive 1/76:

a systematic degradation of reputation, image, and prestige in a database on one part true, verifiable and degrading, and on the other part false, plausible, irrefutable, and always degrading; a systematic organization of social and professional failures for demolishing the self-confidence of the individual; […] stimulation of doubts with respect to perspectives on the future; stimulation of mistrust or mutual suspicion among groups […]; putting in place spatial and temporal obstacles rendering impossible or at least difficult the reciprocal relations of a group […], for example by […] assigning distant workplaces. —Directive No. 1/76 of January 1976 for the development of “operational procedures”.[33]

Beginning with intelligence obtained by espionage, the Stasi established “sociograms” and “psychograms” which it applied for the psychological forms of Zersetzung. They exploited personal traits, such as homosexuality, as well as supposed character weaknesses of the targeted individual — for example a professional failure, negligence of parental duties, pornographic interests, divorce, alcoholism, dependence on medications, criminal tendencies, passion for a collection or a game, or contacts with circles of the extreme right — or even the veil of shame from the rumors poured out upon one’s circle of acquaintances.[34][35] From the point of view of the Stasi, the measures were the most fruitful when they were applied in connection with a personality; all"schematism" had to be avoided.[34]

Moreover, methods of Zersetzung included espionage, overt, hidden, and feigned; opening letters and listening to telephone calls; encroachments on private property; manipulation of vehicles; and even poisoning food and using false medications.[36] Certain collaborators of the Stasi tacitly took into account the suicide of victims of Zersetzung.[37]

It has not been definitely established that the Stasi used x-rays to provoke long-term health problems in its opponents.[38] That said, Rudolf Bahro, Gerulf Pannach, and Jürgen Fuchs, three important dissidents who had been imprisoned at the same time, died of cancer within an interval of two years.[39] A study by the Federal Commissioner for the Records of the State Security Service of the former GDR (Bundesbeauftragte für die Unterlagen des Staatssicherheitsdienstes der ehemaligen Deutschen Demokratischen Republik or BStU) has meanwhile rejected on the basis of extant documents such as fraudulent use of x-rays, and only mentions isolated and unintentional cases of the harmful use of sources of radiation, for example to mark documents.[40]

In the name of the target, the Stasi made little announcements, ordered products, and made emergency calls, to terrorize him/her.[41][42] To threaten or intimidate or cause psychoses the Stasi assured itself of access to the target’s living quarters and left visible traces of its presence, by adding, removing, and modifying objects.[31]

Against groups and social relations

The Stasi manipulated relations of friendship, love, marriage, and family by anonymous letters, telegrams and telephone calls as well as compromising photos, often altered.[43] In this manner, parents and children were supposed to systematically become strangers to one another.[44] To provoke conflicts and extramarital relations the Stasi put in place targeted seductions by Romeo agents.[30]

For the Zersetzung of groups, it infiltrated them with unofficial collaborators, sometimes minors.[45] The work of opposition groups was hindered by permanent counter-propositions and discord on the part of unofficial collaborators when making decisions.[46] To sow mistrust within the group, the Stasi made believe that certain members were unofficial collaborators; moreover by spreading rumors and manipulated photos,[47] the Stasi feigned indiscretions with unofficial collaborators, or placed members of targeted groups in administrative posts to make believe that this was a reward for the activity of an unofficial collaborator.[30] They even aroused suspicions regarding certain members of the group by assigning privileges, such as housing or a personal car.[30] Moreover, the imprisonment of only certain members of the group gave birth to suspicions.[46]

Target groups for measures

The Stasi used Zersetzung tactics on individuals and groups. There was no particular homogeneous target group, as opposition in the GDR came from a number of different sources. Tactical plans were thus separately adapted to each perceived threat.[48] The Stasi nevertheless defined several main target groups:[17]

· associations of people making collective visa applications for travel abroad

· artists’ groups critical of the government

· religious opposition groups

· youth subculture groups

· groups supporting the above (human rights and peace organisations, those assisting illegal departure from the GDR, and expatriate and defector movements).

The Stasi also occasionally used Zersetzung on non-political organisations regarded as undesirable, such as the Watchtower Society.[49]

Prominent individuals targeted by Zersetzung operations included Jürgen Fuchs, Gerulf Pannach, Rudolf Bahro, Robert Havemann, Rainer Eppelmann,Reiner Kunze, husband and wife Gerd and Ulrike Poppe, and Wolfgang Templin.

Social and juridicial process

Once aware of his own status as a target, GDR opponent Wolfgang Templin tried, with some success, to bring details of the Stasi’s Zersetzungactivities to the attention of western journalists.[50] In 1977 Der Spiegel published a five-part article series, “Du sollst zerbrechen!” (“You’re going to crack!”), by the exiled Jürgen Fuchs, in which he describes the Stasi’s “operational psychology”. The Stasi tried to discredit Fuchs and the contents of similar articles, publishing in turn claims that he had a paranoid view of its function,[51] and intending that Der Spiegel and other media would assume he was suffering from a persecution complex.[50][52] This, however, was refuted by the official Stasi documents examined after Die Wende (the political power shift in the GDR in 1989-90).

Because the scale and nature of Zersetzung were unknown both to the general population of the GDR and to people abroad, revelations of the Stasi’s malicious tactics were met with some degree of disbelief by those affected.[53] Many still nowadays express incomprehension at how the Stasi’s collaborators could have participated in such inhuman actions.[53]

Since Zersetzung as a whole, even after 1990, was not deemed to be illegal because of the principle of nulla poena sine lege (no penalty without law), actions against involvement in either its planning or implementation were not enforceable by the courts.[54] Because this specific legal definition of Zersetzung as a crime didn’t exist,[55] only individual instances of its tactics could be reported. Acts which even according to GDR law were offences (such as the violation of Briefgeheimnis, the secrecy of correspondence) needed to have been reported to the GDR authorities soon after having been committed in order not to be subject to a statute of limitations clause.[56] Many of the victims experienced the additional complication that the Stasi was not identifiable as the originator in cases of personal injury and misadventure. Official documents in whichZersetzung methods were recorded often had no validity in court, and the Stasi had many files detailing its actual implementation destroyed.[57]

Unless they had been detained for at least 180 days, survivors of Zersetzung operations, in accordance with §17a of a 1990 rehabilitation act (theStrafrechtlichen Rehabilitierungsgesetzes, or StrRehaG), are not eligible for financial compensation. Cases of provable, systematically effected targeting by the Stasi, and resulting in employment-related losses and/or health damage, can be pursued under a law covering settlement of torts (Unrechtsbereinigungsgesetz, or 2. SED-UnBerG) as claims either for occupational rehabilitation or rehabilitation under administrative law. These overturn certain administrative provisions of GDR institutions and affirm their unconstitutionality. This is a condition for the social equalisation payments specified in the Bundesversorgungsgesetz (the war victims relief act of 1950). Equalisation payments of pension damages and for loss of earnings can also be applied for in cases where victimisation continued for at least three years, and where claimants can prove need.[58] The above examples of seeking justice have, however, been hindered by various difficulties victims have experienced, both in providing proof of the Stasi’s encroachment into the areas of health, personal assets, education and employment, and in receiving official acknowledgement that the Stasi was responsible for personal damages (including psychic injury) as a direct result of Zersetzung operations.[59]

Modern use of techniques

Russia’s secret police, the FSB, has been reported to use mobbing techniques against foreign diplomats and journalists.[60] In June 2015, NSA files published by Glenn Greenwald revealed details of the JTRIG group at British intelligence agency GCHQ covertly manipulating online communities.[61]This is in line with JTRIG’s goal: to “destroy, deny, degrade [and] disrupt” enemies by “discrediting” them, planting misinformation and shutting down their communications.[62]

See also

Mobbing

Destabilisation

Gaslighting

Mind control

Microaggression theory

Mind games

Power and control in abusive relationships

Psychological warfare

Stasi#Zersetzung

COINTELPRO

Joint Threat Intelligence Research Group

Further reading

Annie Ring. After the Stasi: Collaboration and the Struggle for Sovereign Subjectivity in the Writing of German Unification. 280 pages, Bloomsbury Academic (October 22, 2015) ISBN 1472567609.

Max Hertzberg. Stealing the Future (The East Berlin Series) (Book 1), 242 pages, Wolf Press (August 8, 2015), ISBN 0993324703.

Josie McLellan. Love in the Time of Communism: Intimacy and Sexuality in the GDR. 250 pages, CambridgeUniversity Press (October 17, 2011), ISBN 0521727618

发布于 2017-06-11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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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tasi often used a method which was really diabolic. It was called Zersetzung, and it’s described in another guideline. The word is difficult to translate because it means originally"biodegradation". But actually, it’s a quite accurate description. The goal was to destroy secretly the self-confidence of people, for example by damaging their reputation, by organizing failures in their work, and by destroying their personal relationships. Considering this, East Germany was a very modern dictatorship. The Stasi didn’t try to arrest every dissident. It preferred to paralyze them, and it could do so because it had access to so much personal information and to so many institutions.

—Hubertus Knabe, German historian

… 斯塔西(前东德秘密警察组织)经常使用一种非常毒辣的方法。它叫做 Zersetzung,在另一个章节有所描述。这个词很难翻译,因为它原来的意思是 “生物降解”。但是实际上,这是一个相当精确的描述。这种方法的目的是秘密地摧毁人们的自信,比如通过损害他们的名誉,在他们工作中(故意)安排失败,破坏他们的个人关系来实现这个目的。考虑到这个,东德是一个非常现代的独裁国家。斯塔西没有尝试逮捕所有不同意见者,它更喜欢瘫痪他们,它之所以能这么做是因为它可以利用如此之多的个人信息和如此之多的机构。

—Hubertus Knabe, 德国历史学家

The Stasi perfected the technique of psychological harassment of perceived enemies known as Zersetzung– a term borrowed from chemistry which literally means “decomposition”.

斯塔西完善了这种对已知敌人心理骚扰的技术,叫做 Zersetzung,一个借自化学的术语,字面上的意思是 “分解”。

By the 1970s, the Stasi had decided that the methods of overt persecution that had been employed up to that time, such as arrest and torture, were too crude and obvious. It was realised that psychological harassment was far less likely to be recognised for what it was, so its victims, and their supporters, were less likely to be provoked into active resistance, given that they would often not be aware of the source of their problems, or even its exact nature. Zersetzung was designed to side-track and “switch off” perceived enemies so that they would lose the will to continue any “inappropriate” activities.

到 20 世纪 70 年代,斯塔西已经认识到那些沿用至今的公开迫害的方法过于粗糙和明显,比如逮捕和酷刑。它意识到比起过去的方法,心理骚扰被识别出真面目的可能性远远要低,因此心理骚扰的受害者及他们的支持者被挑动产生积极抵抗的可能性也远低得多,因为受害者常常不会意识到他们问题的源头,或者甚至没意识到它真正的本质。Zersetzung 被设计用于误导(side-track)和 “关闭” 已知敌人,这样他们就会失去继续从事 “不当” 活动的意志。

Tactics employed under Zersetzung generally involved the disruption of the victim’s private or family life. This often included psychological attacks, such as breaking into homes and subtly manipulating the contents, in a form of gaslighting – moving furniture, altering the timing of an alarm, removing pictures from walls or replacing one variety of tea with another. Other practices included property damage, sabotage of cars, purposely incorrect medical treatment, smear campaigns including sending falsified compromising photos or documents to the victim’s family, denunciation, provocation, psychological warfare, psychological subversion, wiretapping, bugging, mysterious phone calls or unnecessary deliveries, even including sending a vibrator to a target’s wife. Usually, victims had no idea that the Stasi were responsible. Many thought that they were losing their minds, and mental breakdowns and suicide could result.

Zersetzung 之下采用的战术一般包括破坏受害者的私人或家庭生活。这常常包括心理攻击,例如闯入家中,巧妙地操纵内容,用一种操纵现实感知(gaslighting)的形式 - 移动家具,改变闹钟定时,把图画从墙上拿掉或者换一幅(variety of tea with another)。其它活动包括毁坏地产,破坏车辆,蓄意错误的医疗,诋毁活动包括发送伪造的妥协照片或文件给受害者家人,揭发,挑衅,心理战,心理颠覆,偷听电话,窃听,神秘电话呼叫或者不必要的邮寄品,甚至包括寄给目标妻子一个震动按摩棒,通常,受害者并不知道是斯塔西干的。很多人认为他们丧失了理智,因此精神崩溃,最后可能导致自杀。

What happens during this Gang Stalking surveillance is very similar to what happened to many innocent individuals in the former East Germany or Activists and Dissidents in Russia. Many innocent people in the former East Germany would be targeted for these harassment programs, and then their friends, family, and the community at large would be used to monitor, prosecute, and harass them. In Russia it was used by the state to declare activist, dissidents or anyone they thought to be an enemy of the state as mentally unfit and many were institutionalized using this form of systemic control.

在这种 Gang Stalking(团伙跟踪骚扰) 的监视中,被盯的人的遭遇与前东德许多无辜的人或者俄罗斯的激进分子和异见人士的遭遇非常类似。前东德许多无辜的人会成为这些骚扰程序的目标,然后一般说来他们的朋友、家庭以及社团会被利用来监视、迫害和骚扰他们。在俄罗斯,国家通过运用这种系统形式的控制,宣称激进分子、异见人士以及任何他们认为是国家敌人的人精神不健康,很多人因此被收容治疗 (送进了精神病院)。

Targeting can happen to anyone in society. In the past primary targets of programs such as Cointelpro have been minorities. Targeting however can happen to anyone. Individuals are often targeted for being outspoken, whistle blowers, dissidents, people who go up against wealthy corporations, woman’s groups, (single) women, anti-war proponents, individuals identified or targeted as problems at these community meetings, and other innocent individuals. The majority of the targets are often not aware that they are being targeted in this way. When a target moves, changes jobs, the harassment still continues. Every time the target moves, the same information, lies, and slander will be spread out into the new community and the systemic monitoring and harassment will continue. Traits of those targeted.

社会中任何人都有可能被盯上。在过去,诸如 Cointelpro 的程序的主要目标是少数族群。然而,任何人都有可能被盯上。人们常常因为各种原因被盯上,被盯上的人有直言不讳者,检举揭发者,持不同政见者,对抗富有企业的人,妇女团体,(单身)女性,反战倡导者,在社区会议上被确认或盯上的问题人士,以及其他无辜的人。大多数目标常常并没有意识到他们正在以这种方式被盯上。当一个目标迁移居住地、换工作时,这种骚扰仍然不会停止。每次目标迁移居住地,相同的信息、谎言和诽谤会传入新的社区,这种系统的监视和骚扰会持续下去。这就是被盯上的人的特点。

a) Classical conditioning.

a)经典条件反射。

Getting a Targeted Individual sensitized to an everyday stimuli. The targeted individual over a period of months, or even years is negatively sensitized to an everyday stimuli, which is then used to harass them. It’s used out in public to let them know they are constantly being harassed and monitored. Some examples of everyday stimulus that might be used include: sounds, colors, patterns, actions. Eg. Red, white, yellow, strips, pens clicking, key jangling, loud coughing, loud whistling, loud smacking of clapping of hands together, cell phones, laptops, etc.

使一个被盯的人对某种日常刺激敏感。这个被盯的人经过数月甚至数年的时间对某个日常刺激产生负面的敏感,然后这种刺激就被用于骚扰被盯的人。这种刺激在公共场合被使用,使得被盯的人知道他们正不断地被骚扰和监视。一些可能被使用的日常刺激的例子包括:声音,颜色,图案,活动。比方说,红色,白色,黄色,条文,咔哒按笔,钥匙碰撞,大声咳嗽,大声吹口骚,大声拍手,手机,笔记本电脑,等等。

b) 24/7 Surveillance.

b)每周 7 天每天 24 小时全天候监视。

This will involve following the target everywhere they go. Learning about the target. Where they shop, work, play, who their friends and family are. Getting close to the target, moving into the community or apartment where they live, across the street. Monitoring the targets phone, house, and computer activity. Surveillance Policy.

这种技术包括跟踪目标去他们去的任何地方。了解目标,他们购物、工作、玩耍的地方,他们的朋友和家人是谁。接近目标,搬入他们居住的社区或公寓所在街道的对面。监视目标的电话,房子和电脑活动。(这就是)监视策略。

c) Isolation of said target.

c)孤立上述目标。

This is done via slander campaigns, and lies. Eg. People in the targets community are told that the target is a thief, into drugs, a prostitute, pedophile, crazy, in trouble for something, needs to be watched. Files will even be produced on the target, shown to neighbors, family, store keepers.

这种技术通过诽谤活动和谎言完成。比方说,告诉目标所在社区的人们,目标是个小偷,有毒瘾,是个妓女,恋童癖,疯子,因为某事惹上麻烦,需要被监视。甚至能制造关于目标的文件,展示给(目标的)邻居、家人、小店主看。

d) Noise and mimicking campaigns.

d)噪音和模仿活动。

Disrupting the targets life, sleep with loud power tools, construction, stereos, doors slamming, etc. Talking in public about private things in the targets life. Mimicking actions of the target. Basically letting the target know that they are in the targets life. Daily interferences, nothing that would be too overt to the untrained eye, but psychologically degrading and damaging to the target over time.

扰乱目标的生活,使其伴着大音量的电动工具,建筑施工,立体声,摔门,等等睡觉。公开谈论目标生活中的隐私。模仿目标的行为。基本上就是让目标知道他们在目标生活中的存在。日常干涉,在没有被骚扰过的人的眼里并不太明显,但对目标来说这是长期作用产生的心理折磨和损害。

e) Everyday life breaks and street theatre.

e)日常生活打断和街头剧院。

Flat tires, sleep deprivation, drugging food, putting dirt on targets property. Mass strangers doing things in public to annoy targets. These strangers might get text messaged to be at a specific time and place, and perform a specific action.

刺破轮胎,睡眠剥夺,食物下药,在目标所有物上放泥土。大批陌生人当众做某些事惹恼目标。这些陌生人可能收到短信通知在某个特定时间和地点进行某项特定活动。

It might seem harmless to these Citizen Informants, but it could be causing great psychological trauma for the target. Eg. Blocking targets path, getting ahead of them in line, cutting or boxing them in on the road, saying or doing things to elicit a response from targets. Etc. It’s like the death of a thousand paper cuts. One or two minor incidents will not cause any harm to the target, but over time the target is slowly worn down.

这种骚扰可能在这些平民线人看来是无害的,但它能给目标造成巨大的心理创伤。比方说,堵塞目标的路,插队到目标前面,在路上割伤或拳击目标,说一些话或做一些事以引起目标做出某种反应,等等。这种骚扰就像成千上万的纸片切割致死一样。一两个小事件并不会给目标造成伤害,但是经过长时间作用目标会慢慢磨损以至筋疲力尽。

二、某区域 Zersetzung 的组织分工和作案手段

Zersetzung 的组织分工和一般刑事案件的侦查分工原理是一样的,其所能调集的社会资源是很大的,包括:熟悉掌握受害人生活求学工作经历,掌握受害人家庭结构和背景(亲戚朋友),掌握受害人性格习好等等,在掌握和控制这些基础工作后才对受害人发动攻击。

zersetzung 行动组主要由医学(心理药理毒理)专家、电脑网络专家、刑侦专家组成,他们分工明确,组织严密,行动高潮时十几个人为一作战小组,,杀人而不直接接触,基本达到了孙子的最高境界:不战而屈人之兵,杀人于无形之法。

而 Zersetzung 小组主要作案手段集中反应在以下七个方面:

1、煽动社会践踏受害人人格尊严:如孤立歧视、侮辱刁难等。他们行动时都以警察或者政府公务员的身份打着执法的幌子,把受害人描述成杀人犯或贪污犯,以此煽动社会迫害。

2、破坏:包括破坏家庭、婚姻,这主要是为了更好控制孤立受害人的目的。破坏名誉,也包括破坏物品。

3、暗中下药下慢毒。

4、噪音:包括住所旁突发增多的装修敲打、钻击、切割音,也包括邻居大力关门关窗声,还有不少反应沿途陌生人对其作大声吐口水声。总之 24 小时声声不断地骚扰受害人。

5、立体监控:电话手机网络通讯等

6、扣上怪名怪病:通常以精神病居多。

7、 迷惑诱骗设套陷害。主要在意识潜意识方面写入或间接暗示等方式麻痹受害人。

而这些手段的使用,就是对受害人进行思维攻击、心灵摧残、意志破坏、肉体折磨,全方位操控受害人意识、潜意识,征服受害人心智(敏感紧张恐惧无助绝望),最终达到诱导和逼迫目标人自杀。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我不知道这个算不算煤气灯啊,不过印象一直很深刻。

和前任分开的时候的一段时间,我经常会把一些心里的想法或者感受写在空间或者留言板里,其实心里也是隐隐希望她能看到吧,希望她能明白我的心意。实际上不管我说什么,她的行为表现都像是没看到一样,按照自己的想法与我靠近或者疏离,就连最后彻底分手时也表现得对我的想法一无所知的样子。这里面有很多痛苦的时候,往往你觉得她接受你的心意了,但她表现得就像一切都是巧合。虽然她经常进入我的空间或者我的留言板留言。这样一系列的做法让我的感觉就是——她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瞒着她了,所有的都是因为我没告诉她。

简单的说,就是一种现实扭曲,通过自己确定无疑的行为,让你怀疑自己的判断,所有的局面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我们根本不是一个段位的。

知乎用户 林蔚然 发表

老师侮辱学生,家长侮辱孩子,如: 你怎么这么笨啊,跟猪一样,猪都比你聪明,小小年纪就化妆打扮不做好长大了是不是要做 ,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早知道你这样还不如当时掐死你。

任何人身攻击对于心智不成熟的人都影响很大。

冷暴力,比冷暴力更可怕的是很多人认为冷暴力没有什么大不了。顺便说一句,在我眼里冷暴力超过 3 天自动进入分手关系。

知乎用户 连话都说不清楚 发表

略离题,这些事件其实并不少见。

简而言之,谴责受害者的做法,并使得其中一部分人变化成为讨好型人格。

此种做法包含部分但不局限于女生单独外出受害等新闻的评论区,女生穿着清凉被猥亵的新闻评论区,老师对于学生矛盾的调解过程,辅导员对于寝室矛盾的具体认知,家长对于孩子的某些过度谴责中……

女孩子一个人出门不是自找么?

穿那么少不是找被人咸猪手么?

你不先惹人家人家怎么会惹你?

你不是有地方做的不好人家为什么就只对你这样不对别人这样?

凡事都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换几个好一点的说法

穿这么清凉不老实也正常!

你们都有问题,不是哪一个做的不对的!

本就是受害者的人,在已经受到身心打击的情况下(这打击很可能并不是受害者可能避免的或者有责任的),本该得到公道得到安慰得到一个合理结果的受害者心理上继续遭受二次伤害,可能会进而怀疑这件事到底自己做的有没有问题,会觉得是否因此放弃一些原本至少没问题的事情和想法。

我是不是真的哪里有问题了?如果我没做错什么,怎么会被 xxxx?看来我真的有不对的地方啊,按照他们说的我如果 xxx 可能就不会被 xxxx 了……

以此,从自己所看重或者至少认为是可以帮你解决问题的人那里(可能但不局限于家长,老师,辅导员等等)获取了认同感,统一了价值观和方法论。而这种转变的过程,逐渐也为讨好型人格的形成积累了事例,积累了很多根稻草,只等最后一根。

嗯,大概这些人所想的是女生应该出门身边必须有男人,女生最好全身遮住出门,被欺负的学生最好是隐形人这样就不会被欺负,被对方因为嫉妒心招惹的人最好也穿的破破烂烂说到一些话题谦虚的说自己一点造诣都没有、需要时时刻刻考虑哪怕正常的一句话一件事可能就刺伤了一些人玻璃心,被自私的人过分要求的时候进而觉得这些我都可以无所谓人家要就给了吧、人家这样才能不被打扰那就这样吧无论这样对自己造成了多大困扰,这件事自己真就是无辜被要求找出一个莫须有的自己身上的原因…… 那当然了,精神虐待二次伤害然后造就出一群讨好型的人,扭曲了一些事情原本的逻辑并使之变得自然,对这些人来说,多好的事啊,巴不得全世界都可以变成这样呢。

…… 只能对这些人说,你们真是棒棒的!!!

知乎用户 不骑白马的小胖 发表

这个感觉我就正在经历啊,也不知道是在谁的带领下,总会有同学故意的黑我,比如取各种奇怪的外号,p 我的照片,开一些比较恶意的玩笑。说实话我真的很讨厌被黑,或者是你骂我我骂你的那种情况。难道大家都觉得好脾气的人就不会愤怒了?然而迫于大家有时候关系又不错的样子,我又不能激烈的反抗。所以我现在真的很烦,我怕我哪天崩溃也怕我哪天控制不住自己捅死谁谁,然后去坐牢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高中时因为我和人缘最好的那个女生闹过矛盾,她就带头孤立我。因为我不善言辞,她就到别的班去造谣说我精神有问题,但是在班里装的特别和善,每天下课我一出教室都有人指着我说神经病,声音不大正好能让我听见的那种,我之前一直觉得是自己想多了,直到有一天我在楼梯上亲耳听见她和别人造谣,说我精神不正常,有妄想症,总以为别人想害我。每次我都不敢自己出班门,一出去她的那些 “朋友” 只要路过我就骂一句神经病,真的感觉快要被逼疯了。

知乎用户 冒险家 发表

哥们有一次这样玩我,我有点吓着了,我挺容易动摇的,但是因为那次我的记忆很深刻所以明显知道他在骗我,但也很吓人。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love you more

知乎用户 屎难吃 发表

这是我教过最差的一届

敲黑板。。。这个问题是送分题你们都没拿到分

难得题目不会做 简单的题不想做 你们想怎么样(这句话可能有歧义)

XX 老师平时都不发脾气 怎么你们把他气成那样

总的来说 我们总是个特例

知乎用户 好运面包 发表

我就经历了十几年的精神操控虐待了!!!

点煤气灯,为了逼我变成神经病,坏人肆意妄为。已经很多年了,十年以上了!!!

坏人什么行为都对我做,所有坏事!!

肆意妄为,侮辱,污蔑,猥亵

我一定要救出我自己,我就不信救不出我自己!!!

希望咨询师马上和我联系,只有我一个人没办法进行!!

【不是我有病,是他们为了逼我变成神经病】

如果我因为觉得他们恶心,恐惧,那也是因为他们折磨我,为了哄骗我操控我

不要让坏人得逞

我要救我出去,希望我可以得到帮助

我被长期精神虐待,从几岁开始,8 岁就抑郁了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NOISE HARASSMENT CAMPAIGN A Noise Harassment Campaign is an orchestrated effort to produce stress in a victim through prolonged exposure to significant noise levels. A Noise Campaign can range from multiple neighbors routinely playing loud music, individual stalkers with air-horns or fireworks, or organized “repair work” that involves a high level of noise This will include anything from Loud vehicles, Loud mufflers doors slamming above you and below you. Garbage disposal slamming doors, Hammering intentionally slamming car doors loudly, loud stereos, stomping, at specific times, loud coughing, pots slamming, water running, cupboard doors being slammed, fridge motor running all night, power tools, etc.

知乎用户 薛翔​ 发表

勺子杀人

知乎用户 朱云程 发表

巨婴式控制

知乎用户 tangSSSS 发表

1 酒场文化啊,通过言语挑逗一桌人的情绪,不断地制造:“喝酒是必然的需求”,“喝酒能够办成事”,“不喝就是不合群”,这样的氛围。

2 重男轻女啊 许多女人小时候就是被悲惨对待,但是长大成人后反而成了坚定地重男轻女思想主义者。

知乎用户 lalalandupup 发表

左姓男子,即我本科导师声称开着白色大 G 和我爸当时的女朋友车震。潘姓男子,自称美国学校工作人员,等人宣称我作孽太多,他们不想给我机会不想放过我所以才往死里搞我。

大型魔幻事件:我都不知道闹到什么地步了。大概已经不少人晓得了。2019 年 12 月中旬开始的。这伙人还四处宣传我被人强奸了,还是学校的公交车。这其中最卖力的是我本科导师还有导员。

学术不端为了自己儿子能混饭吃跑到一个大专去当机电学院副院长的某老不死冒充学术权威,说我是骗子,给我扣了各种帽子。

他手下的狗腿子学生装逼装大佬说自己开劳斯莱斯然后当众公开对我进行性别侮辱,还有诽谤说我人品有问题。乱搞男女关系,老子是特么的同性恋啊。卧槽!

我本科的室友,我时不时还买东西寄给她们,然后这伙人造谣我的东西更离谱。其他班的几个女的也跳出来说我撒谎骗人,或者是破口大骂。

开店的时候经常来店里找碴儿生事儿的几个女的装大款,结果倒打一耙说我穷人装逼,把我描述得跟黑社会似的。她们到店里来点了杯莫吉托之后要求续杯,而且是三番五次。要么就是冒充温州的大佬这一类的吹牛逼。

我高中同学,陆续加入进来的,卧槽,更丧心病狂。我高中和班里的人熟都不熟,一个二个跳出来说我死读书,成绩不好,然后跟个花痴一样。其中有俩女的是当年我重郁的时候有霸凌过我的,不过当年他们不知道我抑郁了。

我高中时期的仨老师也有下场。他们是因为和班里的学生私交不错才加入的。语文老师说我作文文笔不行,英语老师说我英语根本不好。最后盖棺定论说我不行。

我初中的几个女的。其中一个害我当年美国签证差点儿被毁,撒谎坑我好几回,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和她计较结果这人说我找黑道打她?!啥?! 另几个女的就跟着制造恐怖音效。。。乱骂,怪叫。

博士时期的短期室友,另一个学院的男的,和一个医学院的访问学者非要说我坑了学校奖学金,骗了美国人。

注意:上述诸人和我无冤无仇,无债务关系。

总之,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包括现在),我花了很多时间去思考: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太难了,在思考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要经历反思、怀疑、自责、愧疚、焦虑、懊悔…… 这些痛苦都是实实在在的,非常折磨人,并且会消耗非常非常多的时间和精力。

我每天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被迫花在自我怀疑、自我谴责,愧疚、焦虑、痛苦、失眠上,与此同时我在内心深处开始在他们的影响下形成惯性思维并且不停对自己施压——他们声称会这么对我肯定是有原因:我自己肯定是做错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到底是什么呢?我一定要把它找出来,我一定要把它找出来!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谎言越来越离谱。

最近我才基本接受我根本没有错,我只是一个受害者这个观点。

1. 发生在我身上的心理虐待是如何发生的?

心理虐待是这伙人从 2019 年 12 月开始使用长期的精神暴力、言语暴力、情绪暴力,通过羞辱、无视、孤立、冷战、贬低、咒骂、威胁、污蔑、中伤等方式,对客体的精神和心灵造成严重伤害的一种行为。

心理虐待的伤害虽然不像拳打脚踢那样会留下身体上的伤疤,但可以令一个人的精神世界伤痕累累。它对一个人的精神摧残往往是毁灭性的,它可以让一个原本身心健康的人厌恶自己、厌弃世界乃至对人生绝望——却还不自知。它会让你的情绪全面崩溃,让外人看起来并觉得你才是疯癫的那一个。

而且心理虐待我的施虐方并不是一开始就如此明显地施暴,他们先打着代表官方的名号和披着 “为你好” 的外衣,等受害者对其产生了好感、信任或依赖的心理时,再通过行为逐步 “驯化” 受害者,不断践踏受害者的自尊心,摧残受害者的意志,让他们产生一种 “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的感觉。

长此以往,我在这样的 “反思” 之下,开始自轻自 jian、自觉低人一等。 像我一样长期遭受心理虐待的受害者,容易出现情绪障碍和性格方面的负面改变。

3. 施虐者喜欢收集幸存者的哪些信息?

他们最喜欢有关幸存者的两方面的信息:一是幸存者的不安全感,二是幸存者的个人成长经历。与此同时他们有可以歪曲和添加很多我没有的信息向外宣传。

4. 为什么施虐者格外关注这两方面的信息?

因为他们试图把彼此关系中存在冲突和问题的所有责任都推给我。

他们每次只给一匙 “毒药” 是为了让我更容易咽下去,也更不容易被发现。当他人指出我的缺点,并且将我们认为的自己的性格缺点与他们对我们的抱怨联系起来时,我更有可能相信那是真的。这是一个让幸存者承担责任,而施虐者则完全置身事外的完美圈套。 当他人指出我的缺点,并且将我们认为的自己的性格缺点与他们对我的抱怨联系起来时,我更有可能相信那是真的。

这是一个让幸存者承担责任,施虐者则完全置身事外的完美圈套。

一个 “有毒的人” 知道,如果他们指控幸存者,这些指控就能够深深地刺伤他们。

施虐者会让幸存者自我反省,让他们反思针对施虐者的那些抱怨是否属实。这是一种非常聪明的转移注意力的策略。事实上,施虐者才需要更多的自我反省,但这永远不会发生。

5. 发生在我身上的心理虐待有哪些具体的方式或手段?

1)煤气灯效应

通过设置情境使目标怀疑自己对情境的记忆和评估。施虐者这样做是为了让幸存者变得不自信,进而只能把自己的一切全权交给施虐者。

简单说来,就是通过一些手段,让你觉得自己笨、迷糊、脑子不清楚,从而完全信赖施虐者。

2)恶意宣传

让所有人都觉得你有问题,或者别人都有问题,你只能信任 “他”。

3)飞猴

寻找自己的帮手,一起伤害你。我面临的情况就是素不相识的路人,包括我的邻居。即:不管我去哪儿都会有这些声音。但是没人告诉我。

4)自恋攻击

自我膨胀,不能承受任何错误和挫折,明明自己做错了,却把责任推卸给你。

5)间歇性强化

喜怒无常,难以取悦。态度时而友好时而气急败坏,尖声嘶吼。

6)理想化、贬值和抛弃三个阶段是理解心理虐待关系的基础。

我是如何识别自己经历的是否是心理虐待?

我实在是懒得解释自己在这些谣言出现前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我只知道对我而言,有一个问题很重要:我会用他人对待你的方式对待他吗?答案是否定的。幸存者要抵制任何程度的隐瞒,真相是残酷的,但揭露真相是必要的。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乔布斯的现实扭曲场

锤子手机发售前罗永浩的微博营销

–––––––割一下––––––

不是,你们就只从这个问题看到 虐待 两个字么?

很明显的通过语言,行为或其他方式对别人进行潜意识影响的案例啊,只是这影响有正面或反面。

乔布斯的例子应该算正面的吧,现实扭曲场是乔帮主的标签,这是人家员工评价的,咋就成黑人家了。

老罗的例子,妥妥的反面么,锤子发售前天天在微博上吹捧自家工业设计,打压同行,还各种转发各网友对锤子的正面评价,然后自己再赞赏此类网友的审美等。结果呢,洗脑不成反噬其身。

知乎用户 再来一碗 发表

指鹿为马算吗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一个巴掌拍不响,别人为什么针对你!

知乎用户 知乎用户 I5wgP1 发表

雷雨》中繁漪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看到这个问题下的解释我真是想看哭一场。。。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记起来了一部电影,杀生

知乎用户 观酒 发表

卧槽…… 我做过这种事…… 不过没多久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小学中学的语文课本算不算?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我这是为了你好。”

知乎用户 端云 发表

一个巴掌拍不响!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第一次知道这个说法,看完以后感觉和成语指鹿为马好像……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你好胖!”

“你胖的和猪一样!”

“母猪!”

“你怎么又在吃东西!”

“你咋还吃!”

“你那么胖了还吃!”(在食堂正常吃饭而已)

“看你那个胖逼样子!别逼逼叨叨的说话”(只是想正常聊个天)

“你腿跟柱子一样粗了耶”

“你腰都跟桶一样了”“哈哈哈她哪有腰呀?”

“你肥的和猪一样!”(其实这个男生自己也挺胖的,他这样说,只是觉得女生这么胖他忍不了)

“她那么胖还穿靴子,真是太有勇气了”

“你腿那么粗还穿牛仔裤”

“那么胖还穿红的/绿的/黄的”(只要不是黑白灰,就会这么说)

“我的天,我以后不会胖成她那样吧,那样我就去死好了”(这话出自一个柔弱的女生,说的时候她就在我背后,声音温温柔柔,说的话却这么恶毒)

这些都是我高中时期听到的话,同学有意无意的说出来,或许是为了搞笑。当时 160 个子 70 公斤,不敢买衣服,自己站在衣服店门口看到喜欢的衣服,焦虑的不得了,想进去试,又怕,想买颜色鲜艳的衣服又怕穿到学校被同学说,想买牛仔裤,怕被同学说,站在店门口,又害怕又着急,快哭出来的那种感觉,现在想想都觉得心疼自己

现在瘦了,还是 160 个子,到了 55kg,看起来不能算胖子吧,但还是有深深的自卑,依旧不敢穿太鲜艳的衣服,不敢和别人主动说话,怕再听到那么胖别逼逼叨叨的那种话。虽然已经不能再说我胖,但我心里还是觉得自己胖胖的,丑丑的,招人讨厌,是不是出现在别人面前都是错呢?

知乎用户 精神病 213 号 发表

《禁闭岛》应该比较符合题主所描述的情节

知乎用户 知乎用户 SQ901V 发表

我想说下我和男朋友直接经常的对话,他很怕狗也不许我接触狗,每次在大街上或者随便什么地方看到狗,他当时不说回家就会折磨我?

他会一遍又一遍的问,我有没有碰狗,有没有摸狗,狗有没有咬我,我有没有骗他,我回答了没有他还一遍遍问,直到反复五六遍,我不想回答了他还会跪下来说不回答我心里难受。直到现在我看到狗都头疼呵呵

知乎用户 彩虹医生​ 发表

警惕恋爱中煤气灯效应,别让自己的情感被操控了

煤气灯效应也称认知否认,是 PUA 的鼻祖,主要是通过缓慢而持续的操控和洗脑。向受害者传递出 “你不行”“你有问题” 的认知,最后让受害者认同,从而达到操控者的目的。

这个概念最早起源于 1940 年的黑色悬疑电影《Gaslight(煤气灯)》,这部电影主要讲诉了少女宝拉因为姑妈的意外身亡而继承了一大笔财产,青年安东为了谋取宝拉的遗产,先是向宝拉求爱确定关系,其后用尽各种方法企图把宝拉逼疯,将她送进精神病院,从而获得宝拉的巨额财产。

电影中青年安东一直在操纵宝拉感情,这些情节可以体现。

  • 安东首先会把自己伪造成潇洒而体贴的丈夫
  • 每到夜晚,房屋中的煤气灯是忽明忽暗,安东就会宣称宝拉出现幻觉
  • 宝拉伤心失望的时候,安拉立刻出现满足其需求
  • 偷偷将这些东西再藏起来,质疑宝拉存在健忘的毛病
  • 对所有的仆人说,宝拉生病了,暗示宝拉是 “精神” 有问题;

拆解一下其中的套路,一环扣一环,极为卑劣。

  • 讨好、展示、快速让对方信任自己并为你付出。
  • 让对方脆弱无助(迁就你去住有心理阴影的闹鬼的房子,限制她的出门活动。让对方只能跟自己有联系)
  • 不择手段让她怀疑自己(质疑她弄丢东西,实际是自己把东西藏起来)
  • 如果对方表达出不满,趁机打压对方(当着女主面和女佣调情、故意挑拨女主跟女佣关系)
  • 对方伤心绝望时,假意讨好,像木偶一样操纵对方。
  • 最后使对方成功自我怀疑,让对方无底线听从自己。

这种现象的背后是偏执型人格障碍,其次是边缘性人格障碍,自恋型人格障碍。

控制、撒谎、自恋…… 这些都是人格障碍者的特征

没有足够依据地猜疑他人在剥削、伤害或欺骗自己。

  • 你们是不是偷偷在背后说我坏话;
  •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故意不告诉我
  • 持久地心怀怨恨,把别人善意的语言理解为恶意
  • 上次开会,他评论我一句,一定是在针对我;
  • 他居然感骂我,一定要找机会报复回来;

这些是偏执型人格障碍的典型特征。

自己不能成为他人注意的中心时,感到不舒服

  • 他们居然都不关注我,好不开心啊!
  • 我讲话时候,他们居然敢不鼓掌,好生气啊!

过于夸大自己的天赋和才能

  • 我干什么都是天下第一
  • 我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最美的,是世界的中心;

这些是自恋型人格障碍的典型特征

遇到了人格障碍的另一半,能怎么办?

如果是轻度的自恋,没有严重的脱离实际,没有利用亲密关系来肆意的剥削另一半,倒也不必专门治疗。因为每个人多少都有一点自恋的情节在。如果明确他已经不爱你了,所作的一切都是为满足自己的表现欲,还是趁早远离比较好。

下面的小技巧可以很好的保护自己:

  • 不要脱离自己的社会网络:PUA 的关键一步就是孤立对方,让其与原来的社会网络脱离连接。生活中多听听家人、朋友、同事的声音。能够不被对方的思路带着走,如果出现情感压抑也可以及时向身边人倾诉;
  • 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助:如果深陷在感情中,光靠自己往往就很难走出来了。这个时候可以咨询心理医生,心理医生会站在第三方中立的立场上作判断,避免当局者迷的困境。同时也可以咨询专业的律师,在法律层面保护自己;
  • **保持自己自信心:**任何时候都坚信自己是有价值的,自己是独一无二的。PUA 的最重要的一环就是摧毁对方的自信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始终保持自信,能够不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 **情绪上保护好自己:**PUA 的重要技巧,就是通过推,拉的步骤操纵对方情绪,反复把对方情绪推入谷底,又拉上高峰。来打破对方的心理防御机制。因此保持情绪的稳定,能够很好避免被对方伤害。

知乎用户 宝宝阿升说 发表

我实际的经验是这样的,人是群居动物是需要认同的,而某些符号会让人被充满歧视,由此感觉周围都会有色眼镜看他。比如某人被贴精神病的帽子,被贴上水性杨花的帽子。这样他就会在人群中抬不起头,长时间下去就会摧毁其精神支柱。这属于发动群众的精神迫害。而个人对个人的精神迫害,则是建立亲密关系,因为只有构建心理信任才能构成巨大的心理伤害,陌生人很难因为感情而受心理伤害,信任构建起来后,不断的质疑其生存价值,经济价值,人格价值,单反是他引以为傲的都进行质疑,让他丧失自信,让他丧失人格尊严,产生自卑心理,甚至产生自辱行为求得你不要伤害他,然后搜寻他的心理伤痛,不断的伤口撒盐揭伤疤,让他惭悔的事情不断的后悔,期间要坚定的重复你是为她好的,让他对你的动机不产生怀疑,并且重复这一切都是帮他变得更好,然后再推动他改革,让他努力,再给他改革设置障碍,质疑他的努力,质疑他的能力,让他对你的帮助都产生惭悔心理,觉得对不起你。由此一个人将丧失社会认同感,自我认同感,会产生躺尸效果,就会像行尸走肉一样。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如果煤气灯操纵你的,是你以为的付钱让她来帮助你的心理咨询师。

心理咨询师说过的哪些话令你难忘?967 赞同 · 250 评论回答

心理咨询师说过的哪些话令你难忘?29 赞同 · 40 评论回答

[心理咨询师说过的哪些话令你难忘?467 赞同 · 70 评论回答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45470624/answer/896100392)

知乎用户 达令 willow​ 发表

这个,我家里人可是高手。

知乎用户 进击的天鹅 发表

一直想在网上找 不是你不好,是有人太坏 这本书,对这种心理有着深刻的分析,只是还没找到,看来要去买纸质书了。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我挺过来了 两年来数不清次数的折磨 我活下来了 我一度怀疑自己 在一个人人生观树立的末期 受到这样的折磨 没人知道我每天匆匆忙忙吃完早饭坐完班车到的是什么地方 人生梦想起航的地方?那是粉碎我精神和灵魂的地方 人人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也知道恶人是谁 可笑我竟然当时傻到以为会有人站出来帮我一把 他们胆小懦弱 担心帮了我 自己也会沦为下一个我 gank stalking 我今天才知道这种类似甚至变本加厉曾施加在我身上的酷刑 它的名字 真是用心啊 我竟配得上被四十多号人用这么高明的手段来一点点杀死我 可我活下来了 我活下来了 我感谢我的父母 他们虽不是天下最好的父母 却起到了对我来说莫大的支撑作用 还有我的信仰 佛说 自杀也等同于杀生 自杀的业障之深足以让人再难回到人道 这已是好结果 不知道要受多大苦楚才能到地狱 再经过多少折磨才能投入轮回…… 我怕啊 我怕这么死太便宜了真正想害我的人 我一个小姑娘我也怕疼怕死 我竟然就这样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了 我想这般折磨都受过来了的我 今生已无真正畏惧的东西了吧。

………………………… 封…………………………

人间原本就是一个大熔炉,众生皆在其中煎熬,唯有早日脱离轮回去往了极乐世界才是真正的解脱了吧。毕竟这一生苦总是多于甜的,众生不管多难多苦,哪怕甜只占了极小的一部分,众生仍会以此自勉,努力卖命的好好活下去,为了所谓的自己、未来、亲人、想要守护的人和爱护自己的…… 可到头来呢,不过大梦一场空,成了鬼道里一员,轮回前有幸见一面… 下辈子不知你要去哪道 不知再过许许多多个沧海桑田后可能仍不能再见一面…… 即便见了可能我们不是同道众生 再巧歇正好同又为人 四目相对 你我终不能识…… 前尘往事 再轰轰烈烈?也好像是另外一个人和再另一人的事了……

我算是看破红尘了吗 各位……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勃学?

年入 56w 美元,“我” 很失败。

以此给别人暗示 “我都这么失败,你一定比我更失败”。

“我没有失败,我过的挺好的”

“不,你就是很失败,你没有博士学位,没有高薪水,没有自己的车房,我有这些都很失败,你肯定更失败。”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知乎的评论区,重灾区呢。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你在用这个特定名词来提问就是在策划一场你指向我们认为的 “煤气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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