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狄骁山房|中文就算死了,你也没找对死因
**标题:**中文就算死了,你也没找对死因 **作者:**莫狄骁 **来源:**微信公众号 “莫狄骁山房”(Weixin ID:mdxshanfang) **发表日期:**2022.5.21 主题归类:语言污染 CDS收藏:公民馆 **版权 …
别说法语了,现代汉语也无法表达。古代汉语的美感多源自其凝练和自由构词,这些要求在现代语言都很难达到, 古希腊语和拉丁语应该可以试试。此外法语的美表现在运用丰富的动词,而汉语不需要。
如果用法语翻译, 意境也是很美的,只是比较啰嗦。我来翻一下:
Le rouge crépusculaire
S’envole avec le colvert solitaire.
Le fleuve d’automne
Se teint comme le ciel monochrome.
这类标签毫无疑义,感受不到不是语言的错,而是没有接触过另一种文化。
这种说法的民族主义色彩太凸显,文学基础却太缺乏。
事实上,任何对于文学有基本了解的人都知道,“不同语言之间无法沟通、无法对译之处,才是文学艺术中最为微妙动人的心灵信息”。
如果法语真的能够精准地描述汉语中所有的独到微妙之处,那就说明法语是一种集汉语之长的语种,且法国人被中国殖民化了。
同样地,外国的一些佳作名篇,它们其中的意蕴、指趣也是汉语无法精准表达的。为此头秃的翻译者比比皆是,怎么这种事情,也能拿来说嘴?
刻意强调这么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其用意不过在彰显汉语的独特性而已。
说到这里,我不禁想到这幅图。
但其实,这种口号式的 “汉语牛逼” 很有些缓颊的嫌疑,因为上举别民族的词,在汉语中要用一句诗来表意,已经可见二者不相契合。
键政的内容请留给键政。不要到科学和人文这来碰瓷,谢谢。
各位兄台,咱看清楚点,上面这些文字啊诗啊都是别的答主的答案,我明确说了这是张 “图”,是张别人的“图” 啊。
有几位大哥搁我这楼下吐槽,说诗句写得有问题、让我删掉什么的…… 我臭不要脸截别人的图懒得写出处已经很过分了,难道还要改别人的答案?
我这一千个点赞里是不是有至少 100 个眼神不好使的?_(´ཀL`」 ∠)
每种语言都有自己的美,何必非要争个高下。
英语词汇量和人家学前儿童差不多,我不知道怎么去体会英语的美感。
法语大字不识两个,就开始妄言法语文学粗鄙。
兰波的诗法文版读过吗?
Cependant c’est la veille.
Recevons tous les influx de vigueur et de tendresse réelle.
Et à l’aurore, armés d’une ardente patience, nous entrerons aux splendides villes.
美不美?读不出来是你自己的问题,不懂法语也是你的问题,不懂法语还谈什么法国文学?
魏尔伦的读过吗?
波德莱尔的读过吗?
雨果的《静观集》读过吗?雨果不仅是伟大的小说家,还是伟大的诗人。
还有卡扎利、普吕多姆、艾吕雅等诗人等着你。
法语不能描述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的美感。
同样,汉语也无法描述 oh~wild west wind 的美感。
我们有对仗,人家有双行体。
我们格律讲究平仄,人家格律讲究扬抑。
我们有连绵字,人家可以押头韵。
不要以为西方人不会写田园诗,法语还没有从拉丁语中分化出来的时候,古罗马就有最伟大的田园诗人——维吉尔。维吉尔的《牧歌》已经传颂了两千年。
也不要想当然的认为西方人读不懂中国的古诗,我乎已经有大神贴出哈佛大学教授分析唐诗的视频,我不认为人家的水平比那个中国的教授差很多。
出过蒙田、雨果、巴尔扎克、普鲁斯特、拉辛、莫里哀、拉封丹、萨特、加缪、老大小三仲马、莫泊桑、福楼拜、纪德等这么多著名作家的法语文学,诺贝尔文学奖拿了 14 个,是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最多的语种,凭什么质疑它的文学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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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网友
朋友提醒,诺贝尔文学奖第一大语种是英语,法国是斩获诺贝尔文学奖最多的国家,在此更正一下,也对
朋友表示感谢。
以下娱乐答案。
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哲学问题,或者说,这是一系列很好的哲学问题,我把它们归纳成:
1)美是个别的还是普遍的?
2)如果美是普遍的,那么美的等级序列受什么因素影响?
3)普遍的美分析 “落霞与孤鹜齐飞” 会怎么样?
1)
当我们说,比如 “法语无法描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美感“的时候,我们到底是在爽古汉语的什么?是” 美得独特 “,还是” 美得赛高“?
要说美得独特,啥玩意儿不独特呢?我读个古兰经,也觉得人家古兰经美得独特,我唱个 ich bin Schnappi,也觉得人家德语美得独特,爽点在哪儿呢?
” 如何评价,古天乐的帅永远无法描述归伶昌独特的帅?“
这归某某怕不是个睿智。
更深刻地,这里蕴含了一个这样的哲学问题:普遍与特殊的问题:当我们说一种美是独一无二、无法比较的时候,这句话还有意义吗?如果”落霞与孤鹜齐飞 “之美和” 古兰经之美 “之间完全没有关系,两句话中的” 美“就和” 美利坚合众国”与 “美丽新世界” 当中的美一样,纯粹恰巧长得相同(“同名异义”homonym),根本无法被放在同一个概念下比较,那么”美“还能够成为一个概念吗?
如果我们一般地把美理解为事物给予主体以愉悦的特性,也就是说,拥有美的事物能够给把握美的事物带来愉悦,那么似乎每一种美给每一个主体造成的愉悦是不一样的,从而美似乎纯粹是私人的,谈论美似乎也成了某种 “私人语言”。但如果我们承认人的本性是一致的,那么美至少在对于人类而言可以具有某种一致性,它奠基于“人的本性” 之上——美的事物就是让人的本性不同程度上得到实现(满足),从而 “愉悦” 的事物。而这种愉悦,根本地说来,是人的感官和理性对包含在事物自身中特性的一种把握和对这种 “把握到” 的愉悦:美女会让男人愉悦,是因为眼睛把握到的对象特性(比如苗条的身材)能够满足人本性的某种欲求(比如性本能),这一理性上的把握到和意志上的 “欲求满足” 就构成了对对象 “美” 的判断。
2)
从这种本体论角度出发,我们会得出关于美的普遍等级:
1)现实的比潜能的美:把握现实性更具有完满性,比如下好的片子比下到一半的片子更让人觉得 “美”;
2)合于比例的比不合于比例的美,这个很显然;
3)清晰的比模糊的美,清晰比模糊的更具有完满性,比如步兵比骑兵美;
4)完满的比不完满的美。
这种传统的美学观念,归根到底是 “存在比非存在更善” 在美学方面的不同展开。
3)
从上面的标准看,“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无疑是很美的:它用孤鹜的飞来形容落霞,用天的颜色来形容水的颜色,短短几个字就构造出生动、活泼和饱满的画面,其对仗和谐也是令人印象深刻。
但显然,关于 “美” 的这些特征并不内在包含在“古汉语” 这一定义中,两者只是偶然地相关:即如此这般地表达时,恰好展现为一种生动、现实、完满。我们看不出来,为什么法语、德语、阿拉伯语…… 不能做到同等程度的美,但我们必须要承认,作为个体,它的美又是独一无二的。
这句话本身并没有错,但问题是完全也可以举出 “无法用汉语描述的很美的法语句子” 的例子。所以讨论这个问题没太大意义。而且,语言的 “美感” 跟语言本身没太大关系,主要取决于作家自身以及使用该语言的国家 / 地区的文学传统。
不过,这句话倒是可以用来反驳 “法语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
没什么好说的,一笑了之。
类似的说法还有 “xx 是最优美的语言 / 方言”、“中餐 / xx 菜是世界上 / 中国最博大精深的烹饪体系”、“外国人永远无法理解中国的 xxx”。
中美刚开始贸易战的时候,有次住酒店和保洁阿姨聊天,阿姨表示 “美国那么小的国家居然敢和中国叫板,简直是活腻了。” 问了以后才知道,原来在她眼里除了中国,其它国家都只有中国一个省那么大。
肺结核的回答下面总是冒出来 “我爷爷的中草药可以治”。得,是鲁迅写的人血馒头那种吗?链霉素出现之前世界范围内都是束手无策的。
综合格斗,拳击的视频总是有人评论这些老外看着强壮,都打不过隐世高手,中国功夫四两拨千斤。有几个人看过李景亮比赛?有多少知道重量级之间的压制?
乒乓球,很多人觉得外国人相当于中国省队水平,国乒队无敌。他们看不到奥恰洛夫和马龙血战到最后两分,看不到林昀儒和樊振东比拼的凶险。
这些本质上是什么呢?是一种文化傲慢。是建立在无知的基础上的盲目自信。
人们,或者说大多数人只会看到今日头条 / uc 上一条又一条的标题党新闻。对实际的情况一无所知。
真正学过法语的人有多少,读过法语诗歌和其它文学作品的又有多少?
如果你真的懂法文,再来说这个,姑且算是学术争议。
丁点儿不懂,就叫坐井观天。
前苏联二战时期曾有一首非常著名的悲伤诗《我在勒热夫附近被杀(Я убит подо Ржевом)》,诗人特瓦尔多夫斯基(Александр Трифонович Твардовский)所著,描绘的是苏联军队与纳粹德军争夺勒热夫突出部的战役,这场战役极其惨烈,却由于发生的时期正值斯大林格勒战役,光芒被 “伟大的卫国战争” 所掩盖,许多苏联士兵战死在此处而没被登记入阵亡统计,推测可能阵亡 62 万人和更多,特瓦尔多夫斯基也因为在当时受到压迫而没有公开发表
随着压迫解禁,这首诗重见光明,为世人宣传了勒热夫战役,即使在苏联解体后其热度也居高不下,被列入苏联历史教科书(Стихотворение «Я убит подо Ржевом» — одно из наиболее известных и значимых произведений Александра Твардовского , вошедшее в школьные учебники),一些语句片段也被俄罗斯人民拥戴为许多石碑上的刻印,俄罗斯作曲家罗季翁 · 谢德林(Родион Константинович Щедрин)特地为《我在勒热夫附近被杀》创作了大合唱,其影响力极其庞大,并最终让俄罗斯当局因此修建了勒热夫雕像
这首诗翻译成中文,我们根本无法理解其中的浓郁悲伤情绪,但这首悲伤诗在俄罗斯的热度就是如此之高,不少俄罗斯诗人和文学家赞赏过其用词用句
这里列出全诗的民间中译版:
我在勒热夫附近被杀,在那片无名沼泽地,
第五连队的左翼,遭遇了残酷的空袭,
我没有听到爆炸的轰响,也未曾目睹燃烧的火光,
径直从悬崖坠落深渊——没有棺材、没有棺盖。
即使遍历每个角落,直至整个世界灭亡,
你都无法寻到我那军装上的领章与肩章。
我如同没有视觉的树根,在黑暗中摸索营养,
我于山丘共麦浪游走,伴着尘埃云团飘荡,
我身处晨露之间,雄鸡啼鸣,朝霞天光,
我随汽车在公路飞驰,撕裂空气的屏障,
而在那青草的河流、渐次编织着叶片的地方,
那里,就连母亲也不会来悼亡。
我被杀死在那苦难年月的夏季。
自此再也听不到任何报告和讯息。
活着的人们啊,请数一下,多久以前,斯大林格勒的名字第一次在前线骤然响起。
前线大火燃烧不停,就像附着躯体的伤疤。
我被杀死,无从知晓勒热夫最终是否回到我们手里?
我们是否坚守住了顿河中部的阵地?
这可怕的一个月里,一切都危在旦夕。
莫非在秋天前顿河已经落入敌手,车轮滚滚向着伏尔加河行进?
不,这不是真的,敌人绝对不会得到那样的胜利!
不,这绝不可能,否则就连死者——如何安息?
在这一片荒凉死寂之中,只有一种快慰:我们为国捐躯,祖国生命得以挽回。
眼中的光芒渐渐凋零,内心的火焰燃烧殆尽,
土地上每个清点的时刻,再也不见我们的姓名。
像土堆、石块一样,甚至更加黯然沉寂。
我们拥有永恒的意志,谁会妒忌它?
我们的遗骸归属那片黑钙土。我们永恒的光荣就是寂寞凄凉的论据。
我们没有佩戴英勇战斗获得的勋章。所有这一切都给活着的人们。
而留给我们的只有一种喜悦:我们没有白白战斗,为了祖国母亲。
尽管听不到我们的声音,你们也应当了然于心。
同志们,你们必须如城墙一般屹立,要知道死者的诅咒——这惩罚令人恐惧。
这残酷的权利已永久向我们授予,它仅仅跟随我们——这是一项痛苦的权利。
四二年夏天,我被埋葬却没有坟墓。
此后将要发生的一切,都被死亡夺去。
也许所有这些,长久以来你们都明了、熟悉,
那就让它与我们的信念协一。
同志们,也许顿河没有沦陷,
你们在莫斯科后方牺牲,捍卫她的尊严。
你们在伏尔加河中下游左岸紧急地挖出一道道战壕,
且战且进,抵达欧洲的边界。
了解这一点就已足够:我们深信不疑,那是战争之路上最后一寸土地。
那最后的一寸如果放弃,就再也没有后撤的余地。
那是一道纵深线,在它后面,火焰升起。
烈火属于乌拉尔熔炉,它来自你们的背脊。
你们向西方挺近,迫使敌人后退。
同志们,或许斯摩棱斯克已经收回?
在别的阵地,你们将敌人粉碎,
又或许,你们已经逼近了国境周围!
也许…… 愿神圣的誓言得以实现!
如果你们还记得,那莫斯科城下攻克柏林的宣言。
此刻,兄弟们正在捣毁敌人土地上的要塞,
对于死者,哪怕只是能够哭泣都该有多么愉快!
假如胜利的炮火齐射,听不到声响也无法表达的我们,
尽管已经归于永恒,仍在那片刻瞬间起死回生——
哦,忠诚的同志们,战争中只有在这个时点,
你们才能充分理解无上幸福的蕴涵。
在那样的幸福中,我们无疑是休戚与共的整体,
以及那被死亡阻隔的信仰、仇恨、激情。
我们的一切!
艰苦的斗争中,我们并没有被欺骗。
什么也没有留给自己,将一切尽数奉献。
一切都将永远属于你们,而非仅在特定的时期。
活着的人们可以预见,我们的声音毫无责备之意。
兄弟们,要知道在这场战争中我们没有被瓦解分立:
活着的人们与死去的牺牲者——并驾齐驱。
面对我们,生者重任在肩,
从我们手中接过旗帜高高擎起,飞奔向前。
为了神圣的事业,为了苏维埃政权,
也许正是如此,才支撑着走得更远。
我在勒热夫附近被杀,那里仍属于莫斯科城下。
战士们,还活着的人们啊,你们在哪?
在千百万的城市、乡村、家庭?
在异国土地上英勇作战的驻防军营?
啊,无论是祖国的还是异邦的,都在花间或是雪里……
我把生命遗赠给你,除此之外还能将什么赠予?
我在那生命中留下的,会使你欢愉,
并继续光荣地为祖国服役。
要自豪地悲伤,别低下头,胜利之时尽情欢呼吧,只是不要夸口。要忠诚地保卫她,为此多少士兵兄弟已将生命奉献——兄弟们,你们生活得幸福,就是对于牺牲者的纪念。
「为我们祖国的自由而牺牲,英雄们的荣耀永恒!
1941-1945」
大家好,我在亚马逊雨林里发现了一种新的语言,这个语言中有一个单词写作这样 “(⁎⁍̴̛ᴗ⁍̴̛⁎)”,意思是全世界最美的事物的总和,美到无穷大这个样子。
这里的土著告诉我说,他们部落有一首诗,诗的内容是:
(⁎⁍̴̛ᴗ⁍̴̛⁎)(⁎⁍̴̛ᴗ⁍̴̛⁎)(⁎⁍̴̛ᴗ⁍̴̛⁎),
(⁎⁍̴̛ᴗ⁍̴̛⁎)(⁎⁍̴̛ᴗ⁍̴̛⁎)(⁎⁍̴̛ᴗ⁍̴̛⁎)?
(⁎⁍̴̛ᴗ⁍̴̛⁎)(⁎⁍̴̛ᴗ⁍̴̛⁎)(⁎⁍̴̛ᴗ⁍̴̛⁎)!
(⁎⁍̴̛ᴗ⁍̴̛⁎)(⁎⁍̴̛ᴗ⁍̴̛⁎)(⁎⁍̴̛ᴗ⁍̴̛⁎)。
这里的土著们对我说,这首诗的意境,中国人永远都体会不到,因为中文描绘不出这种画面,或者说,把中国的古诗文都加在一起也描绘不出这样美丽的场景。好家伙,一下十几个非常美,那他们肯定能从这首诗里读出意境,读出情怀,读出世间万物。
但是他们让我点评一下这首诗,写的好不好,哪里好。
我语文外语都很差如何点评???在线等挺急的,我已经被他们捆住了,正在烧火准备佐料。他们好亻
法国人也认为英语不能表达法语的美。
全世界的人都是这毛病,总觉得自己的是最好的。
咱就不说法语了,四川话来两句——
A:妹儿,咱们两个耍一盘朋友嘛。
B:耍锤子!
你翻译成北京话或者粤语试试还有没有那个神韵。
我的意思不是说四川话比普通话和粤语更美,而是说:每一种语言都是独特的,永远不要以为只有你的母语才是最好。
译者或以为难,实则非其事而任之。
某虽不通弗朗塞语,犹能恩格利什言之,念西洋语未必扞格。
[the]falling Glow and [the ]odd Ende even fly, [the ]Harvest-Water mid [the ]long Heaven [is of] [the same ]one Hue.
强假辞书,似可以拉提那言。
aeqve volant Crepvscvlvm cadens et Anas sola, vno Colore Aqva Avtvmnvm cvm Caelvm longvm.
今伽尔利阿音如左。
égal volent Crépuscule … et … seul, une Couleur Eau Automne … Ciel long.
无奈伽尔利阿人不复言 Anas,cvm,言 cado 而无 Participium praesens。
因为真法语你看不懂。
非常外行的一种评价,多见于高中生学完教科书以后看公众号自我陶醉的语境中。
仅从这句出发,他的本质就是诗歌的可译性问题。
早期大佬,包括周作人,林语堂等都认为诗歌不可译。
后来西方的翻译等值理论即 translation equivalence 传入中国,才为诗歌翻译的问题进行了解决。
鉴于内容过多,这里简单讲一下,你要翻译两种需要,就必须拥有相对应的’等值物’,如苹果是 apple. 但这种关系并不都能一一对应,他可以是一对多的比如打人打游戏打枪打电话,虽然都是打但是翻译成外语却不能都用一个词来翻译,然后是多对一,如爷爷外公,在英语中都是 grandpa。
不同民族因为生存环境和制度的差异,简单的说就是自然条件和社会条件的不同,导致互相的经验感受不同,以同样是实用英语的美民族和英民族为例,同样是秋天却使用了 fall 和 autumn 两个词汇来进行指代,我们不用查字典都能够直接看出从情感上来说 fall 具有下落的下沉的负面感觉, 但 autumn 的这种色彩却并不明显。
而在法兰西民族看来: 秋天 automne 这个问题上,automne 的词性是阳性,而作为汉语的秋天不具备阴性阳性这个概念。
这里秋水你说是 fall 还是 autumn 呢?还是阳性的 automne, 很显然作者这里没有这个意思,因为母语中不具有这种东西的典故。
落霞与孤鹜齐飞这句诗歌具有一种对仗的美,他建立在文言文的语法基础上,对于一些语言,大家学过英语知道有一种叫时态的东西,他分过去现在还有将来,
法语的动词则更加复杂,不仅有时态还有语态,英语的时态仅仅相当于法语动词变化中的直陈式,而汉语则基本上没有这类问题。
一旦要翻译过去,这个是第一个门槛。
对于对偶,前后的词语数量必须一致,如果你学过佛,你会知道对于观世音菩萨的这个词汇 Avalokiteśvara 实际上意思相当于一句话我来看世间的疾苦,也就是说不同需要之间的事物对应很可能还存在词汇的长短区别,比如 alibi 翻译成汉语是犯罪发生时不在场的证明,很显然该人没有考究过法语中是否恰好有一个词汇他就等于比如落霞与孤鹜齐飞,假设没有一个词表达秋水共长天一色,那么这句话最后翻译到法语中将会是一个词对一句话,明显不平衡。
你所认为美得东西,对其他民族来说可能并不是什么好东西。比如赤道民族可能对雪没啥感情,因为我没见过,我没概念,同样可能对秋天也没感情,我一年就只有干湿两季,你对我说这个美得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认为这个美。
同一个民族内同一个圈子内,也具有这个问题,比如所谓甜咸之争。
对于其他回答什么共情的一句话各国人民都懂莫名其妙。什么换辞手法,我觉得这个纯粹是比花样,对于一个没有语域变化的民族请问你这个是不是就不可翻译了,你的美局限于你的国内,所以你很高雅,那换句话说,你的美也就不是普世的不是放诸四海皆准的,这样的作品,随着一个语言的死去就死了,who cares?所以为什么莎士比亚伟大,不是因为他拽文,英国人没闲工夫也不看他原文,也是看翻译的,因为人家写的普世的,人类本质的东西,不因时间的变化跌宕而湮灭,也不因地域国度的迁移而消失。
以上如果你已经觉得晕了,我会告诉你这才仅仅是我记不住大堆专业名词的情况下简单写出来的,所以说这种问题非常的无知。
他几乎等于郭德纲段子里面的圈外人士对业内人士的指责: 一个车不应当烧油,而是要烧煤,最好是山西产的,法国的汽油车永远跑步不出烧煤的感觉。
作为专业人士你回他一句都显得掉价,因为犯不着。
因为他和你不是一个意义上的对话
他只是想表达自豪感贬低别人,而你思考的是两个语言文化之间的交流问题,他并不在意真相是什么,只是为了体现自己的优越性。
这话就跟中餐世界第一,西餐全是麦当劳肯德基一个概念。
先生是多次讲他对语文方面的思考了,但是我对他的不少说法还是有一些疑问,在这里不吐不快。
比如,霏霏、依依的音韵美,的确,这种词读音重叠很有特点,其本质是一种词法上叫做叠构 (reduplication) 的造词手段,不光是完全重复一个词素,把部分音节成分重复也可以,所以古文里的很多叠韵连绵词,比如斑斓、逍遥,词源也是这种叠构。这些叠韵连绵词的逼格美感比霏霏依依还要高一些。而常见的印欧语里,这种叠构造词确实不发达。
但是且慢,这里其实隐含着一个问题,我们现在体会到的「美感」到底是这些词来自上古汉语经典带来的文化加成呢,还是它自己的音韵美居多呢?(其实楼主的问题,在这点上也是得拆开来看的。)
万幸的是,叠构造词的能力,经历几千年,在很多汉语语言里还是继续存在着。比如说,普通话里的白花花,傻乎乎,基本也就是杨柳依依的现代版。孔说窟窿,扒说扒拉,角落说旮旯,乃至晋语系统性的分音词,绊说卜烂、曲说圪溜、埂说圪棱。这些就是斑斓、孟浪的现代版。
看了它们在现代方言里的对应物,是不是也就有点祛魅的感觉了呢?要是说扒拉、旮旯的音韵美,我稍微懂点行,多少能体会,但一般人万是不会把它们当做浪漫和美感的,对文字有感觉的也就不外乎当做一个「对那个单纯的动作又加了一点俗里俗气的拟态的感觉,还专门有个词来表达」,这种体验吧。
那如果在这个层次,那跟词法也没什么关系了,就还是拼词汇库了,对同一个东西,能尽量有不同的词来把它细分,表达不同的侧面和主体的情感,就越厉害。
所谓意象词的情况也是这样,古人用借代来表达抽象概念,比如草木,现在来看别有感受,但是古代它就是植物的意思,当然,也有文学性附着在上面,但古人的心里,那就是附着给「植物」这个概念的。现代用了植物这个词把更抽象严肃的语义分担出去了,草木反而特别显得「文学」了。
法意的情况我不了解,但是英语作为在现代书面语里活着的词汇能体现的风格层次是很惊人的。而现代汉语白话文,欧式语法再加上能调用不少文言来的词汇,也不算差,但是来自文言的词汇终究还是来自文言的词汇,不是真能在嘴里说的,这种风格取向下,对俗文、口语里的词汇的接受度反而很低,稍不注意就显得怪或者俗气,不能说是足够健康的。
无知和优越感作祟吧,这说法仿佛在质疑外国优秀文学著作的水平。
而且很巧的是,前几天我那位略懂汉字的波兰老师跟我说,她看中国翻译后的英语名著也总觉得少了些写实和情感抒发。我想这是因为双方语言的差异过大,比如古文注重典故、骈骊对仗、音律工整等。
多位语言学大家曾提到过诗歌的不可译性。法语我不清楚,但英语中的诗歌也难以用中文表达韵味,例如十四行抒情诗、马洛的戏剧、哈姆雷特的三十七部剧本等等。各国博物馆解析古诗含义的时候,以多数中国人对英语的直译水平来说,确实很难体会到语言之美。
同理,英语文学作品也如此,光是表达愤怒的单词就有十几个,而 walk on air(东北话:飘了)、to walk the floor(如坐针毡)、chicken feed(零钱)等等俚语也很难按照字面意思翻译,同时英语六级词汇量要求掌握 6000-8000 个,但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英国人能够掌握接近 50000 个单词,作家词汇量更是 10 万 +,牛津词典收录 50 万 +,能将这些词汇量极其庞大的文章诗歌高度还原的,少之又少,因此大多数语言都能表达或描述出题目提到的优美意境,而不是只有古文才能,但想要互相翻译的信达雅,就非常考验译者水平了。
读懂古文需要有丰富的知识储备和文化底蕴,用白话都难以表现出古诗词的美,更何况英语法语呢?
我有个比较不成熟的想法:比起法语,中文在某些文学表达上有一定缺陷。这是我刚才在读《追忆逝水年华》的时候想到的,欢迎讨论:
我发现,在被大众所接受的中文写作中,抽象的、现代化的概念,一般是不会被赋予美学价值的。这在我看来是中文在文学表达上的一种缺陷。显然,这不是中文本身的问题,而是和中国的现代化历程有关。
相比之下,法语(以及别的主流欧洲语言)都没有这种问题。
比如《追忆》第五卷《女囚》里有这么一段:
Notre voiture descendait vite les boulevards, les avenues, dont les hôtels en rangée, rose congélation de soleil et de froid, me rappelaient mes visites chez Mme Swann doucement éclairées par les chrysanthèmes en attendant l’heure des lampes.
译林版的翻译如下:
我们的车迅速地驶过大马路和林荫道,两旁林立的旅馆像太阳与寒冷的粉红色结晶,它们令我回想起我在斯万夫人家拜访等待掌灯时菊花雅照的情景。
翻译准确性先不说,只看 rose congélation de soleil et de froid 这个短语。它被翻译成 “太阳与寒冷的粉红色结晶 “。但实际上,congélation 指的不是结晶(如果是结晶,用 crystal 就行了),而是抽象的 “在太阳和寒冷共同作用下的、粉色的冷凝产物”。换而言之,作者并不是把他看到的景象比作某种现实中存在的结晶,而是将景象比作 “太阳”和 “寒冷” 这两个古典意象经过 “冷凝” 这一抽象化的物理过程所得到的产物:
太阳 + 寒冷
\Downarrow (冷凝)
喻体
这种修辞在法语中是完全合法的,我个人觉得很有美感。但翻译成中文,“粉色的冷凝产物”,感觉就有些不对了。
补充:
许多人看起来没有就事论事的能力。
我提出的观点很清楚:中文不习惯给现代化事物和概念赋予美学价值,不习惯借用现代事物和概念来组织文学修辞。但欧洲主流语言都是习惯这种修辞手段的。这样一来就可能存在 “法语可以描述,但中文无法描述的美”。
这只是一个猜想,我也想看到反例。
但如果想要反驳,应该举出一个被大众所接受并且称赞的文段,其中要包含被赋予修辞意味的现代事物或概念。(比如 “城市的运作,如同蓬勃的新陈代谢”“他们之间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之类的。当然,这些句子只能说被大众接受,不会让人觉得写得美,中文写作者也不太会主动去创造更多的类似表达)
或者也可以反驳说,根本就没必要给现代的东西赋予美学价值,用中文的古典意象描绘一切就行了。这种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
1.18 补充:
感谢各位的评论,很受启发。
我也觉得自己举的这个 “粉色冷凝产物” 的例子不够典型。当时我只是恰好读到这句话,有了初步的观点,所以拿这句话来举例。
举个《女囚》里更典型(但可能不算精妙)的例子:
Séparé de Wagner par la cloison sonore, je l’entendais exulter, m’inviter à partager sa joie, j’entendais redoubler le rire immortellement jeune et les coups de marteau de Siegfried ; du reste, plus merveilleusement frappées étaient ces phrases, plus librement l’habileté technique de l’ouvrier servait à leur faire quitter la terre, oiseaux pareils non au cygne de Lohengrin mais à cet aéroplane que j’avais vu à Balbec changer son énergie en élévation, planer au-dessus des flots, et se perdre dans le ciel.
这里说瓦格纳的歌剧 Tristan 中的乐句如同某种飞鸟,但比起中世纪骑士传说中的天鹅,它们更像自己在海滩上看到过的飞机。切换到中文的语境,类似于 “听了二胡曲《赛马》,觉得里面激昂的旋律不像奔马更像赛车 “——一般人肯定不会这么写。
我也不是说中文就一定没有这种 “用现代概念和事物组织修辞 “的例子,肯定有很多。只是这些尝试从来都不是大众视野下文学讨论的重点。
不然的话,热点问题就不会是 “法语永远无法描述古汉语中的某句话” 了,而是 “法语无法描述现代汉语文学作品的哪句话?现代汉语的优美之处有什么难以翻译的地方?“之类的。
但问题是,现在已经没几个人用古文写作了,我们就算拿古典汉语和其它语言对比,获胜了有意义吗?
我不评价这句话,因为我不敢说我精通任何一门语言。
就说个有趣的现象。
我认识的留学生,以及各种各样的人里,认定其他语言历史短浅,表达形式单调,不可与自己的母语比拟的,普遍都是只流利掌握了自己的母语一门语言的,外语要么基本不会,要么磕磕巴巴。
上学的时候学外语全靠死记硬背,毕业之后完全用不到外语立刻忘光;出国几年去餐厅点菜还得指着菜单和周围人点的菜 “this,that”,完全听不懂本地人讲得笑话,俚语和梗;这两种人往往最看不起外语,请他们用外语说两句那是绝对不行的,他们只会说自己的母语多么多么牛逼,当然那也是因为他们的外语水平跟完全不会往往区别不大。
嘴上说着自己会多少门外语,实际上可能就是能打个招呼,去了超市餐厅听得懂营业员服务员说话,但是问你对最近的一本书怎么看?最近大选结果你怎么看?立刻变哑巴。这种人往往最喜欢装逼,自称外语流利,但是学遍多少门外语还是觉得都不行,母语最牛逼,具体你要是问一句为什么母语最牛逼,其他外语就垃圾?他们也说不上来。
流利掌握了两种语言以上的人普遍对其他语言语种抱有一定的敬意。
我在意大利生活了多年的基友,会用意大利语写诗,自己给自己的作品写 statement 被人以为是意大利语母语的专业策展人给她写得,给学生讲史论可以脱稿临场发挥。我问她意大利语的魅力在哪里,为什么这样好听,她推荐我几首 bocelli 唱的意大利民歌说听完你就能够感受到一二了。
我前几年实习的老板,都当奶奶的人了,还学了拉丁语。我问她为什么要学这个,能在哪里用?她回答,确实,现在拉丁语只有去梵蒂冈跟教皇唠嗑可以用,但是这是一门古老的语言,古时候各种各样领域的大师都是拉丁语世界诞生的,学拉丁语,其实就是在探寻一个曾经雄霸欧洲的古代帝国尘封在过去的历史。
在北欧认识的一位美国学者跟我聊起北欧人的生活方式,说不论是瑞典语还是丹麦语,芬兰语中,都有一个专门用来形容非常幸福的状态的词,是英语中所没有的,北欧人的幸福,从这个词便可见一斑。
我的南非同学,流利掌握五六门语言,给我介绍南非语是多么的年轻,最初在殖民者们的后厨中诞生,结果这门旧时仆役们所用的语言如今成为了南非的国语…
我学英语文学专业的中国同学,给我讲述英语这门语言的历史,作为日耳曼语种是怎样受到法语,拉丁语的影响… 俨然是一部英国古代史。
我朋友学了快十年的阿拉伯语和波斯语,她曾经在联合国实习,写一手漂亮的阿拉伯语书法,告诉我波斯诗人 Saadi 的诗被刻在纽约联合国总部的入口,给我讲哈菲兹为什么被称为诗人中的诗人。
每当我向其他人复述这些有趣的故事和经历,那些同样熟练掌握两门甚至更多门语言的人也可以回赠给我他们学习外语时有趣的故事。
而那些只会讲一门语言而且不屑于学习更多外语的人则是会给我讲他们的母语多么牛逼,其他语言都是屑。
“但任何语言的使用者都可以被《悲惨世界》打动。”
↑可以这么回怼。
开玩笑的,诗歌的美感本来就几乎无法翻译,别说古汉语到法语,中古英语到现代英语可不可以做到都很难说。
但这又有什么意义呢?人家翻译不了你的你也翻译不了人家的啊……
这个问题把他拓宽为广义可以分为两个问题:画面感能不能被翻译以及诗歌的形美与音美在不同语言中是否相通,或称是否能互译
我们先来看第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很好解释
我认为一个精通非母语的人也不能跳过翻译成母语感受抽象名词。
这里涉及到语言透明度的问题
语言透明度(semantic transparency)
Dentist 这个词在一个仅仅学过 tooth 的中国人或者英国小学生来说透明度都不如对一个学过 dent 法国小孩来得高
因为 dent 在法语里就是牙齿的意思拉丁语 dens
再来看德语里的牙医 zahnarzt+(zahn 牙 + 医 arzt)透明度就非常高
再或者 Argentina
我们分不同语言来看
argent 英:银白色的
argent 法:白银,钱
原谅我在学化学之前是不知道银除了 silver 还有 argent 这个表达法的(Argentum 化:Ag )
Argentina 拉丁语:白银之国
那么就很清楚了,对于学过历史学过地理的英国人和法国人来说,他们看到这个词即使不知道是哪个国家,也可以猜到这是一个在拉丁美洲的国家,因为西班牙就是靠美洲的金银起家的。
而中文的翻译透明度相对就低一些,更偏向于音译:阿根廷
扯远了,我的观点是当你把一种语言的诗歌翻译成另一种语言给其母语者看的时候,诗歌的灵魂已经丧失了。因为它无法跳过自己的母语直接绘制成画面投影在脑子里。
例如中国人学法语脑子里这样一条链:pomme - 苹果 - 红胖圆甜的东西
法国人学中文:苹果 - pomme-rouge ronde douce
有些人的观点是外语诗歌在国内出名是因为翻译的好(翻译者的功劳是巨大的,他们也尽力的贴近原语言的意境,我尤其佩服许渊冲先生)但它的一个偏激的分支观点说外国的诗歌远比不上中文诗博大精深。
也就是题中描述的法语永远无法描绘落霞与孤骛齐飞… 提出这种观点的人多半是自嗨,资本仅仅是会一种十几亿人都会的复杂语言。
的确将他再翻译成法语给法国人就无法体会那种惊艳,或者说翻译成法语在回翻成中文,就是普通的机器翻译出来的句子。
别国可能也有许多脍炙人口的诗句,翻译成中文看来平平无奇。但作为他们的母语他们理解就是绝妙的。
再说外国诗歌的音美与形美
中国的绝句律诗都是非常公整的,字对字。
但有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汉语都是单音节字。这点对于写诗优势很大,仓颉牛逼
我在这里举个例子,法国的经典律诗形式 sonnet
以 Charles Baudelaire 的诗歌
À une passante 为例
La rue assourdissante autour de moi hurlait.
Longue, mince, en grand deuil, douleur majestueuse,
Une femme passa, d’une main fastueuse
Soulevant, balançant le feston et l’ourlet ;
Agile et noble, avec sa jambe de statue.
Moi, je buvais, crispé comme un extravagant,
Dans son œil, ciel livide où germe l’ouragan,
La douceur qui fascine et le plaisir qui tue.
Un éclair… puis la nuit ! - Fugitive beauté
Dont le regard m’a fait soudainement renaître,
Ne te verrai-je plus que dans l’éternité ?
Ailleurs, bien loin d’ici ! trop tard ! jamaispeut-être !
Car j’ignore où tu fuis, tu ne sais où je vais,
Ô toi que j’eusse aimée, ô toi qui le savais !
大概意思就是一个人看见个妹子一见钟情,结果一瞬间她已经走远了,后悔不已。(这段敷衍的翻译有空我换掉。。)
咋一看这词也不对词,甚至还有短句。就像现代诗一样随意。
首先它的格式是四段,4433 句构成每一段
法语里管诗句叫 vers
管一段叫 strophe
4 句 vers 构成一个 quatrain
3 句 vers 构成一个 tercet
所以 quatrain 和 tercet 都是 strophe 的一种
2 个 quatrain 和 2 个 tercet 构成一个 sonnet,中文直接翻译成十四行诗,也相当于他们的一种律
那有人就会说了,这个句子长长短短,没中文的漂亮,写起来也一定很随意,太低级。
那我们往下看,正如我之前说的,汉语的字都是单音节,方格字,也就导致我们的诗排版上看上去非常漂亮。
但法语因为是字母,他们只能摒弃长短统一,来达成更深层次的美感。
他们每句 vers 都是 12 个音节 syllabe,没错,这种诗体叫 Alexandrin
懂法语的可以自己念出来体会音韵美。
不懂的也不要紧我给你们检验。音节是以元音为核心,1-3 个靠近的元音以及周围的辅音构成一个音节。
例如开头一句
La1 rue1 assourdissante4 autour2 de1 moi1 hurlait2
1+1+4+2+1+1+2=12
所有句子都是 12 个音节
………
其余的我不帮你们逐一数,你们有兴趣自己检验。
当然法语诗其实对朗读者要求极高,因为以 e 结尾的法语词发快了是不算音节(日常交流),发慢了算一个音节,也就是大部分诗歌里念的以 e 结尾的单词要慢一点,大部分 e 以及前面的辅音合在一起也算一个音节
所以写诗的人挥笔而就,在中国就是平仄,法语里姑且拿音节来与它形成一组对照
我们再来看韵
这首诗是这么押韵的
ABBA CDDC EFE FGG(相同字母表示同音韵)
ABBA 这种形式在法语里叫 rimes embrassées(拥抱韵)就好像 A 抱着夹在中间的 B
EFEF 这种叫 rimes croisées(交叉韵)
最后结尾的 GG 称为 rime suivi(连韵)
我全是直译,中文的专有名词我不知道。。
而他们在一个单词中作韵的长度也有讲究
lait 对 let
tueuse 对 tueuse
tue 对 tue
agant 对 agan
té 对 té
aître 对 être
vais 对 vais
可以看出有长有短,有的甚至整个词都是个韵
中文里比较忽视时态,因为加上了就显得冗长。而法语里的时态则能在几个字母的变化里提供较多的信息巧妙的使这首诗讲述的故事更为严谨,同时还要考虑到变位导致的音韵的变化
而汉字的优势就是存在形声字透明度很高,即使有字不认识画面感也不会缺失的很严重
而法语里你这首诗拿给没文化的法国人他也不懂这写的是啥,有些画面会出现空白
试看这些古汉字,在我这样的文盲看来是这样的
骒,某种马
驹,某种马
骟,某种马
骠,某种马
骝,某种马
骃,某种马
骅,某种马
骊,某种马
騧,某种马
而古汉语字典告诉我
骒,母马
驹,小马
骟,去势丧失生育能力的马
骠,黄色的马
骝,黑鬃黑尾的红色马
骃,浅黑带白色的马
骅,枣红色的马
骊,黑色的马
騧,黑嘴的黄色马
汉字的伟大在于其延续,传承的较为完整,作为一种精巧的语言在东方独树一帜。如今各省方言可能不一样但是书写是一样的。再比如古代唐朝与渤海国车同轨书同文。
法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等虽然同源但异化比较严重。要放在中国就是 ABC 三个省某些词互相看着大概意思,听着却不同,再复杂一些的词长得也不一样了 A 村的复杂单词的来源可以追溯到 C 村,或者说在 B 村这是个常用词汇… 他们诗歌的传播范围就仅限于相当于中国一个省
所以各国的诗歌对于本国人来说都是绝妙的,但语言水平不够就理解不了非母语诗的美感
没必要贬低别人的文化,欣赏自己能欣赏的,不能欣赏的就别轻易评论
以上
____语永远无法描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美感与浪漫.
橫線裏可以填上除古代漢語以外的任何一種語言。
的确,汉语能用寥寥几个字传达出丰富的信息,描绘出宏大的图景,而且随着对汉语言文化的认识逐步加深,这幅画面还会更加开阔,更加有味道。
就拿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来说,我第一次读到这句,是看红楼梦:
落霞与孤鹜齐飞,
风急江天过雁哀,
却是一只折足雁,
叫得人九回肠,
——这是鸿雁来宾。
当时只觉得这是一句酒局中的游戏之作,落霞是见过的,大雁,似乎比鸭子也就大点有限,两者都在天上,又有什么特别呢?后来读了《滕王阁序》,那时我虽然年少,但也知道不被人赏识的滋味,也见过几次不这么无忧无虑的夕阳,才不觉得这是一盆铁锅炖大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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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词,能够传达出多层含义,不仅是中文独有的现象。
英文中有个单词,叫做 “craving”,直接查词典的话,会看到时“渴求” 的意思。但有人告诉我:这不是一般的渴求,而是在你经过了很糟糕的一天之后,虽然很想明天重新把自己拼凑成一块重新站起来,但现在只想自暴自弃地独自吃掉一大份垃圾食品的渴求。
后来,我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深夜,看到一家还亮着灯的麦当劳,就涌起过这种渴求 - 虽然只有一个词,就能概括那时的感觉了。
当然,这不是什么优美的词汇,举这个例子只是说明:在不同的文化中,都有可能诞生出具有丰富弦外之音的词汇。不然你换成 “饿” 或者 “馋” 试试,都未必能很好地传达那么丰富的信息。
在学生时代去听过勒克莱齐奥 (当年在校生都喜欢称呼他为勒爷爷) 的通识课,那一次他主要说的内容就是诗歌翻译。好在印象笔记里还有一些听课笔记记录如下:
Are we entitled to give definition to art by origin ?
Is it not too simplistic to define a collection of poems by the nationality of the poets ? Then what should we say of transfuge poets like the polish Milosz who lived in France, or Pouchkin who spent most of his life in Paris ?
虽然勒爷爷在课上也举了法语翻译为例,但我因为只懂英语 (而且那时也不是很能听懂勒爷爷说的英文),所以只摘抄了下方的英译例子:
辛夷坞
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
On the top of trees, magnolia flowers
In the mountain offer the red corollas
In the brook, a silent, lonely house
Tipsy-topsy, some open, others fade away
还有这一句让我感觉非常美的:
孤云独去闲. a last cloud, lazy, dying.
勒爷爷作为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的法国作家能够对异域文化语言保有浓厚兴趣并致力于在翻译过程中保留诗歌原有的美感,而他举的例子也切实让我感受到了中文诗歌的意境也可以被英文保留。比如这个 Tipsy-topsy 就让我印象很深刻。
所以我个人认为不是异国语言无法描述中文诗歌的意境,而是对于切实描述了中文诗歌意境的外语翻译,只有真正了解该语言及其文化 (包括但不限于历史人文社会神话地理等) 并在中文有一定造诣且对语言文字之美本身有高度敏感性的人才能真正完全地欣赏。毕竟语言不仅仅是语言本身。
我本身也不是作学术的,因此专业的分析也作不出来什么。只是看到这个问题突然想到了学生时代在阶梯教室里沉浸在勒爷爷所构造出的瑰丽的语言艺术世界的那些夜晚。时隔多年,纷纷开且落和孤云独去闲这两句及英文翻译我到现在都记得。
Le soleil couchant et le canard solitaire bruissant volent ensemble, l’eau d’automne partage la même couleur que le long ciel.
也不是表达不了 就是略去了原文的清雅 而这种清雅 其实是把汉语作为母语对想象力的赋能 这一点上 把法语作为母语的人也有另一番景象 彼此文无第一
语言作为交流的工具 架起的是思想的桥 不管你桥上雕龙画凤也好 朴实如一也罢 最基础的目的其实是为了让大家更好的交流 这座桥上不仅要能走人 还要能跑马 开火车 顺畅的交流对国计民生的意义 远大于那种一碰就碎的精致 从古法语到现代法语的转变 汉语白话运动 到后来的世界语的兴起 语言的工具属性在特别是近代尤为明显 现代通俗易懂的语言的浪漫 是哲学 科学 工业 生活的方方面面的骨架 而非对自然的望而兴叹
这句话应该很好翻译啊,并没有什么难翻译的。
一般来说只要你用现代语重复一遍,然后觉得好听,外语就可以翻译。
你认为美感和浪漫无法翻译,其实是你对陌生的语言不熟悉,所以没有感情罢了。
“秋天” 和 “落叶” 在中国和大部分外国都有同样萧瑟的含义。“晚霞” 在中国和外国都可以联想到壮美的嫣红。所以这句翻译的理解完全没有问题。
但是有些东西,你翻译了别人也无法理解。
比如说竹林,竹子是外国没有的,而竹子的生长习性就是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而且大量吸水,并且把水汽散布到竹节之中。一般来说走入竹林,会明显感到阴凉。
这是中国有的东西,没有走过竹林,没有到过江南,就不能理解比如 “烟沙篁竹江南岸” 之类的诗。
难翻译的是中国和外国含义不同的景色或者事物。
比如说满月,在中国文化里满月就代表一家人在一起,或者团圆。
但是在外国文化里满月通常和苍白,或者吸血鬼和狼人联系的,你碰上这种的,你翻译出来别人也理解不了。
而且不要以为你是中国人,就完全理解古诗的含义了。应该说一般不怎么读古诗的人如果能够理解古诗的含义,那翻译出来外国人就可以理解。
甚至来说外国人读中国翻译的诗,会比中国人读中文原文更加容易理解。
这是因为中国人对古文或者专业术语也不怎么理解意思,然后只会感觉生疏。
举个例子,香蜜沉沉尽如霜里有一段说 “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大部分人不知道这个意思,是因为里面有一个佛经术语 " 般若 “,这个是梵文,也就是智慧的意思。
“般若” 还算是常见词,一般人还搞不懂呢。
再比如说,古诗里常用的 " 芳尘 “,代指的是落花,一般人哪知道这个啊。
再比如说,” 玫瑰 " 这个植物,这不是中国本土物种,是民国时期从西洋传进来的。玫瑰代表爱情,这种含义是从国外传过来的。如果你不知道玫瑰的含义,很多外国的诗就无法理解。
而 “樱花” 这个植物,更多是日本人在传它的含义。
而现代中国人,相对于传统中国诗词的含义,更加了解以上这些含义。比如中国传统上来说,四君子是梅兰竹菊,还有荷花,梨花。但是有多少人知道传统里这些是什么含义?
不熟悉文字,没有读过大量诗词,碰上用典,或者情景的时候,你照样不理解什么意思。
不要以为你自己是中国人,就理解中国诗词。。。大部分人明明诗词的意思都听不懂,还需要翻译的。
学门外语吧,求求你了。
另外,This is a pen 的那种水平不算数
那是因为落霞、孤鹜、秋水在汉语里本来就会带来美感和一些联想,法国可能没有这种文化,所以这是非常正常的。。
不过万一哪个国家把吐口痰和扔垃圾当做具有美感的词汇,然后上知乎问 “汉语是否永远无法表达『我在家里扔垃圾,我去室外吐口痰』的美感?” 的时候,想必题主也会满脸问号罢。。(逃)
每种语言都一定隐含有在其他语言中不存在的特别视角。这种视角不仅和语言本身相关,也和文化相关。也就是说,每一种语言都有其他语言无法描述的 “美感与浪漫”。
所以说,题主说的这句话是对的,但是不能忽略,反过来说也依然是对的。不信的话,都不用说什么带文学色彩的句子,准确翻译个 “Voilà” 试试?
我觉得这是正确的废话。
但是,我至今没看到能把雨果的某些诗句翻译成押韵的译文。我是不是可以说,汉语永远不能解释
Souviens-toi des jours heureux?
Souviens-toi de nos aveux?
Lorsqu’en ajoutant ton âge à mon âge,
Nous ne comptions pas quarante ans deux.
的缠绵悱恻以及音韵之美?
所以说要辩证看待外国文化,批判外国文化的糟粕,承认外国优秀文化,少搞狭隘民族主义。
当然是可以的。只不过你看不懂罢了
巴黎的地铁里面,会有人拿着吉他演唱,会有人卖 “从 lady gaga 到麦当娜” 的八卦新闻杂志,会有人在各个座位扔小卡片写着“我家孩子多人多我没工作需要帮助给点钱吧”
也会不时的有人,就靠一个肉嗓子,对抗着地铁的嘈杂噪音,念诗
很多时候是听不清楚具体内容的,只能听到重音、升降调和押韵
Pour la poesie ,很多人愿意给点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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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地铁现在管得严了,但是就算是管的不严的时候,大多数也只是见过抱大腿要钱的小孩跟装聋哑人要钱的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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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差异,不论高低
从社会语言学的萨丕尔-沃尔夫假设的强假设,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
根本没有真正的翻译。
学习者也不可能完全学会另一种文化区的语言,除非他抛弃了他自己的思维模式,并习得说目的语的本族语者的思维模式。
美国人萨丕尔及其弟子沃尔夫提出的有关语言与思维关系的假设,所有高层次的思维都依赖于语言。每一种语言都由文化规定了形式和类别,人们不仅根据这些形式和类别进行交往,而且用以分析现实,注意或忽略某种关系和现象,梳理自己的推理并构建自己的意识。每一种语言以不同方式人为划分对现存事物不断涌现和流动的意识。说得更明白一些,就是语言决定思维,这就是语言决定论这一强假设。
由于语言在很多方面都有不同,沃尔夫还认为,使用不同语言的人对世界的感受和体验也不同,也就是说与他们的语言背景有关,这就是语言相对论。
(当然,萨丕尔伍尔夫假设只是一个假设。)
从翻译理论上来看,包含典故、押韵、谐音、工整对仗、双关语的诗句难以翻译,以上两点常常属于不可译,或者说,翻译时会丢失大量内容,且译文不唯一。
加上注释并不是一个好办法,会影响阅读、失去美感。
例 1
画:一簇鲜花,一床破席。 (谐音 “袭”)
枉自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堪羡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
(红楼梦中袭人的判词)
例 2
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
(同样出自滕王阁序,含典故)
以上两个例子都可视为不可译。
当然,虽说法语不可能原汁原味译出题中诗句的美感,但是可以传达一部分足矣。
最后附上一首较成功的古诗英译作。就像古诗讲究对仗平仄一样,英文十四行诗同样讲究抑扬格以及押韵。所幸此诗基本没有谐音、双关以及典故,所以翻译难度相对较小。
望月怀远
张九龄
天涯共此时。
情人怨遥夜,
竟夕起相思。
灭烛怜光满,
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
还寝梦佳期。
VIEWING THE MOON, THINKING OF YOU
Zhang Jiuling
As the bright moon shines over the sea,
From far away you share this moment with me.
For parted lovers lonely nights are the worst to be.
All night long I think of no one but thee.
To enjoy the moon I blow out the candle stick.
Please put on your nightgown for the dew is thick.
I try to offer you the moonlight so hard to pick,
Hoping a reunion in my dream will come quick.
我觉得复合词和修饰词发达一点的语言都能比较好地以类似的形式对应这个意思,无非人家可能音节没这么好控制罢了,但是语义上完全可行
因为穷,才要拼命「制造」自己比别人富有的东西。
有可能确实如此。因为语言的逻辑、构成韵律的方式、甚至母语者的思考方式,都不一样。
所以要是法语里有一句传承很多年的优美诗句,汉语同样也无法译出这句诗句的所有美感和余韵。
每种语言都有自己的方式,去玩谐音、对仗、押韵、双关等等各种文字机巧。
只不过囿于水平,一般人所知只有母语的玩法,只能领会母语的机巧而已。
而这就恰恰会令很多人觉得,只有自己的母语有这些妙处。
诚然汉语和汉字的历史更为悠久,底蕴更为深厚,经典更为丰富。甚至有对联、尤其无情对这种专门玩文字机巧的形式,清初苏蕙一个 “璇玑图” 更是把文字和语言玩出了花样翻新,玩到了令人惊叹的地步。
但这不影响别的语言文字和汉语汉字发展方向不一样,人家又自有一番机巧。我们的机巧他们固然无法再现,他们的机巧我们也无法再现。
我的想法是,汉语汉字博大精深,这不是个比较级的说法。我们自管博大精深,却不是说比之其他语言更博大精深。他管他自己博大精深,我管我自己博大精深。
语言和文字,是人类文明和文化得以出现,得以传承的载体,是人之所以为人的重要依仗,是高贵、圣洁、不容亵渎的存在。
当然更无法互相比较。
我自己就是双母语者,常看见有人说曾缄翻译的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译得优美,不在仓央嘉措之下。甚至有人认为,曾缄的翻译才成就了仓央嘉措的诗。
然而原作诗文四句仅有曾缄诗句前两句的意思,原文并没有做世间有没有两全法的思考,也没有说她美不美,甚至前两句也没有 “曾虑”,不是个过去时态。
曾缄这四句属于优秀二创,却不是翻译了。他有可能成就了这首诗文在汉地的名声,但原诗本身的优美,却跟他没关系。
而按照原文直译的 “若要随彼女的心意,今生与佛法的缘分就断绝了;若要往空寂的山岭间去,就把彼女的心愿违背了。” 虽然表意无误,却看起来干巴巴,好像也没说什么,好像也没有文学上的美感,至少没有达到对得起这首诗的赞誉的美感。
而我,明知原文歌句漂亮在哪,韵律如何优美,意象如何清雅,却无法向不会藏语藏文的你们描述、表达。
但是我至少不会说出 “汉语永远无法描述‘མཛངས་མའི་ཐུགས་དང་བསྟུན་ན། ཚེ་འདིའི་ཆོས་སྐལ་ཆད་འགྲོ།།དབེན་པའི་རི་ཁྲོད་འགྲིམས་ན། བུ་མོའི་ཐུགས་དང་འགལ་འགྲོ། ’的美感和浪漫” 这样的话,因为我知道,藏语同样也无法描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的美感和浪漫。
不同的语言如同不同的画笔,很多绘画的特有性质,只能用特有的画笔画出来,有的图案还得用特殊的工具,如果你用铅笔肯定画不出渲染的气氛。
法语无法描述出汉语那种气氛,可能法语有些性质汉语也体现不出来。
而且文学那种美感,并不是单靠这个作品本身而存在的,而是这种语言至于这个民族整个文化积累在一起而存在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个句子的语言所在的民族如果没有一定的绘画美术历史,没有道家等思想的影响,作者肯定是写不出来的,而后来的读者如果完全没有上述的那种文化积累,这种句子也是欣赏不了的。
别说法语了,用古希腊语其实也不成立啊。
反之亦然。
如果听这句话的人不跟你抬杠,那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听的人存心跟你抬杠,飚出一句法语来,楞说这句法语表达了跟 “落霞秋水” 二句相似甚至更胜一筹的美感,你该怎么办?
这事干了、崴了、不好收场了呀。
可想而知的是,你们双方必然就那句法语到底有没有美感、是不是落霞秋水二句类似的美感、到底法语的那句是不是比汉语的这句高明展开旷日持久的撕逼。最终谁能获胜,完全取决于谁掌握了 “美” 的定义权和解释权。换句九十年代流行语来说,那就是“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哦,再送你一个横批,“不服不行”。
既然前戏这么麻烦又虚伪,我们其实不妨直接进入最关键的环节,直接讨论关于美的种类和美的程度到底谁说了算的问题上来。
既然是谁说了算的问题,那其实好办。你看咱是比拳脚还是比兵刃? 是比谁放屁响啊,还是比谁憋气长啊?
这种说法似是而非,含义都不明确。
究竟是什么美感?什么浪漫?不说清楚,别人是无法评判的。
说明说这句话的人虽具有欣赏古文诗词的能力,但没有体会法语文学意境的水平,更没有驾驭法语遣词造句的体量。
这就从一个极端走向另外一个极端。
当文学创作,尤其是自然主义的文学创作成为殿堂级的时候,所有文化程度相当的文字作品,都是差不多的。
比如浪漫主义旗手之一的雪莱之西风颂
又比如松尾芭蕉的俳句
荒海や 佐渡に横たふ 天の河
我虽然不懂法文,无法体会充分,但是我知道法国浪漫主义诗歌大家热拉尔 · 德 · 内瓦尔对整个 20 世纪诗坛都有着长远的影响。
任何地方的语言都承载着当地的文化精粹。
如果你不是双语者,根本没有任何资格评判两个语言的优美之分。
而且古汉语和现代汉语是完全不一样的东西!!!别人也有古法语和古英语!!!
汉语很优美没错,但那些连别人语言都根本不会表达的在那大放厥词的,我真的觉得很 low。
éphémère 这个词在这个回答里有几个人知道?凭什么说人家不美
中国对爱情的描述有很多精彩绝伦的句子,可我对爱情的诠释却是 cap ou pas cap!
你站在蔚蓝海岸,Azur 这个词会格外美
你站在长城上,白云苍狗词会格外的感慨
大部分翻译,真的翻译不出一个文明的灵魂
语言是一个工具,任何一种成熟的语言都足够表达人的某种情感,在这种语言的文艺作品中传递这种情感,就看人如何使用它。汉语在大诗人手里才能写出各种优美诗句,在放在现在的一些古风歌曲作者手里就只能写出一坨坨翔。法语也是。
我觉得不一定啊。
想楼上答主的翻译,我觉得就很好啊,让一个法国人读,说不定也能感受到我们感受到的浪漫和美感。
子非法国人,安知法国人感受不到。
其实是描述得出来的。可能描述的有点啰嗦,没有汉语那么简洁而已。
法语最适合描写这种类型的诗,特别是二十世纪后的现代诗,很多时候直接都是词语,少数动词与介词。
翻译是二次创作,如果一个人法语足够好,这些词语都可以找到精确的对应,再加重新润色会非常生动。
中文有中文的美,法语有法语的美。
举个例子,在英语里,“Pain” 是痛苦,而法语里,“Pain” 是面包。如此来看,喜欢法语文化的人,会觉得法国人比英国人更加浪漫,而英语文化的爱好者们则觉得这个比较并不成立。
以下这些文章中包含了些优美的法语文案,可以让同学先接触体会一下法语之美:
欧那法语:收藏!100 句法语文案,关于生活哲学的句子,适合发朋友圈 23 赞同 · 0 评论文章欧那法语:520 法语文案!99 句浪漫法语表白文案,建议收藏!21 赞同 · 3 评论文章
如果希望理解法语独特的韵味和文化语境,欢迎同学来学习法语。
怎么让外语学习更有意思?(本人法语系兼修日语,一天到晚背单词,感觉很枯燥)?
我是【欧那法语】的教研老师,欧那不仅有法语,更有西班牙语、葡萄牙语、俄语、德语、日语课程。同学可以私信老师领取西语和法语的零基础免费试听课程,感受一下西语和法语的魅力。有任何法语 / 法国相关的问题,欢迎随时向我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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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向来有点自大。——只可惜没有 “个人的自大”,都是 “合群的爱国的自大”。
“合群的自大”,“爱国的自大”,是党同伐异,是对少数的天才宣战;——至于对别国文明宣战,却尚在其次。他们自己毫无特别才能,可以夸示于人,所以把这国拿来做个影子;他们的国粹,既然这样有荣光,他们自然也有荣光了!“合群的爱国的自大” 的国民,真是不幸!
——鲁迅《热风 随感录 三十八》
读过课本里**《拿来主义》**的大概都知道,“国粹” 并不是什么好词。
语言理论可以借鉴迁移, 但两种体系的语言不必分个优劣,更何况还较着古汉语。
可以有祖国,但不能脱离世界。或者,对哪种语言的欣赏,都该是所有人的自由,而无关哪种字母的事。
“我以为凡对于时弊的攻击,文字须与时弊同时灭亡。”
这很正常。法语无法完全体现汉语文学的魅力,汉语同样无法完全体现法语文学的魅力。
我是汉语言文学专业。
不同语系语言发音完全不同。中文汉语属于汉藏语系—汉语族—汉语支—汉语,孤立语;法语属于印欧语系—罗曼语族—意大利西罗曼语支—法语,屈折语。
所以文学,影视,戏剧,歌曲等涉及语言文字的文艺作品,如果要感受其全部魅力,需要学习其语言后欣赏原文作品。翻译和配音或多或少会和原作有差距出入。好的翻译(信达雅)更是可遇而不可求。
这说法,搞得好像特别精通法语似的,这种文化自大是不可取的,恐怕自大没做到,夜郎的小家子气,倒像勃艮第的美酒一样发酵了起来。
语言永远只是个工具,意境的表达才是万物之灵,区别于芸芸畜生的所在。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确可算是世界语言的巅峰了,但你若去黄昏的埃菲尔,秋晨的塞纳河,依然可以感受得到西欧的凛冽里温柔的意境,而且人家能够用建筑、规划、美食、科技、环保等,实实在在的物质与精神条件去展现去确定,这不啻更加具体的描绘。
不必说去脏乱差的巴黎,也不必去说滥了的普罗旺斯,如果你沿着南运河在法国西南部随便什么地方溜达溜达,读一回阿奎丹的落霞,瞭一眼卡尔卡松的孤鹜,掬一捧加龙河的秋水,观一夜地中海的长天,你的国际观便不会那么狭隘而肤浅了。
美感放一边,法语能被 “四十四个小狮子吃了四十四棵死涩柿子树上的涩柿子给涩死了” 给噎死。
————- 法国人数数是一绝。
其实倒也不必说我们的什么什么对仗、音律之类的人家理解不了这种话,都是流传了千年的语言文字,都在人类历史上作为艺术的载体诞生了许多的文学作品,应该说是各有各的特色
就像外文诗也有 英雄双韵体 抑扬格五音步等这些韵律格式,中国人读莎士比亚十四行诗,都能翻成散文诗或者骈文诗,同理,把中文翻成英文韵律诗也不是不可能,主要是太难了 (大哭) 我试过翻了几天一句话都编不完整,主要是人家的韵律格式我们的掌握的水平也不高。
更不要说一些答主关于 单个词意思不同不能表达和中文一样的感觉 的见解,讲真,人家对面语言的同义词也不比咱们少,大概意思就好比人家也有类似于四种写法的 “茴”。
综上所述:这个主要取决于翻译者的双语造诣是否都能达到作诗作赋的水平。
你把法语直接译成汉语,法语专属的意境当然被你译没了。就像你把这句古诗翻译成现代汉语,意境也没了。
要拿语言直接对应事物,配合语言的独有特性,才能感觉到意境。
语言的翻译本来就介于可译和不可译之间,绝大多数翻译都无法翻译出原文 100% 的含义。
中文翻译成法语一样,法语翻译成中文也一样。
归根结底是中国和法国生活环境、习俗、习惯、文化、历史不一样,本来就没什么好比的。
客观存在的研究上扳不过科学了就想在人文领域找点存在感?
Naïve.
当分析文学仅从语言的角度而不是东西文化发展差异来看,就毫无意义。
外行凑个热闹。我就胡说八道哈。
我觉得吧,语言要配合使用环境来看。
还要有共识,还要一说出来就有 dna 动了的感觉。
如果别人不了解你说的东西。
他就不懂,再美都不懂。
如果别人懂你说出来的东西,
他就会 ohhhhhhhhhhhhhhhhhhhhhhh
举个例子,我有一句话,充满了力量,喊出来特别有分量!甚至可以毁天灭地,震碎灵魂!
不管哪种语言都不能表达出这句话的力量,
这句话翻译成中文是这样的
力量!平衡!推!
这句话的英文是这样的
power!balance!push!
呐,没有人会感受到力量感,就三个乱七八糟的词,算个 p。
来我们看原文:
我是做中英翻译的。我不懂法语,只上过一些法语课有个大概了解而已。我这些年接触过很多行业的专业材料和专业人士,机械,工程,文学,语言,金融等等。其中有各种论文,涉密图纸,产品册,说明书,等等。有很多文稿的内容可以说是给一些知名国家建设项目做直接贡献。我感觉我还算勉强有资格说两句自己的看法。现在在做一个翻译的项目,是前一阵子受圈内人委托,翻译一位美国制琴大师的著作,书里面有大量的文学语言和哲学思辨,还有很多没有对应中文词库的术语。表达方式晦涩充满隐喻,远远超出我平时翻的那些论文和图纸,机翻完全用不上,必须我一个字一个字思考和翻译。我经常要盯着一句话想十分钟,琢磨怎么把这句话说的让中国人看得明白;英文内核的思维很玄很抽象,纯粹是概念,真的没办法说用哪个 “更高级” 的语言能翻出来。反之亦然。每天看着知乎上这个那个踩一捧一的回答就哭笑不得。任何一个语言的思维内核都是其他语言没法解读的。这是各个语言本质的差别决定的。建议多读书,多学习,多见世面。
那么正好路过说个网上挺大流的例子吧,网易云音乐之流等都用过吧,有些用户喜爱上传诗经 / 楚辞体的外文歌歌词翻译,评论里往往附上感叹:汉语真是美啊,外语怎么能有这样的意境和辞藻。
不好意思,对于其中绝大部分,我只有以下感想:
我读着这种翻译后的四六言,除觉得佶屈聱牙、词不达意(很多字真的都用错的,为了凑字叶韵)就是烦人的上古汉语虚词。
可高中时候当我第一次从爷爷一本遗物里中读到下面这些玩意:
陟彼崔嵬,我馬虺隤;我姑酌彼金罍,維以不永懷。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懷春,吉士誘之。
汎彼柏舟,亦汎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隱憂。微我無酒.以敖以遊。
靜女其姝,俟我于城隅,愛而不見,搔首踟躕。
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宮,送我乎淇之上矣。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願兮。
我徂東山,慆慆不歸。我來自東,零雨其濛。我東曰歸,我心西悲。
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鸞聲將將。
我的心里直接就咯噔一下,说实话作为一个很少动感情的人,我还真有点感动,甚至涌现了点民族自豪感。
这种咯噔的瞬间触感,与我读到什么_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Thou art 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_之类真的很类似。
至于直接回答这个问题,答案当然是 yes,但毫无特殊性,无论什么外语,无论哪个方向,其实都一样,直白点就是 “不可译”。所以以大部分中国人那点烂得掉渣的英语语料阅读积累,也没能力意识到什么叫“好” 的书面英语。(你们可别以为过个 4,6 级有多腻害噢,哪怕只说阅读,你最多就是幼儿或少年水平,别不服气)
0. 这句话跟 外蒙古人是奴隶 的梗,是一个系列的,都属于网络撕逼中,话赶话赶出来的修辞。没什么逻辑可言。我先说说这句话的毛病在哪,然后再说正确的说法应该是什么。
首先是英法这对老冤家互相秀优越,说自己的语言好听。然后是英法联军一起对汉语秀优越。特别是法语,在英语那里受气了,就拿汉语撒气,自然就招致了反击。其实中法之间,虽然在西非是竞争对手,但是共同面对英语霸权和偏见 (比如把拿破仑法尺的身高曲解为英尺、比如忽视法军在敦刻尔克中的作用) 的时候,是可以合作的。
1.1 我之前一直强调,反对优越感和种族歧视,是要反对种族主义的思维方式本身,而不是报复性地歧视回去,更不要 “拔剑指向更弱者”。结果总有人说我圣母,说我所提倡的境界很难达到。现在看吧?我是为了你们键政圈好。用键政圈的话说就是:“你跟一个 SB 对骂了起来,中途来了个人,他只看到了你们俩都在骂人,哪里分得清谁是 SB?” 基于这样的道理,当你所谓的“反击言论”,从键政圈流了出来,摆在了明面上,你就要尴尬了。所以我还是呼吁以直报怨,反对以怨报怨。以直报怨不是圣母,以德报怨才是圣母。
2.1 面对上述情况,我们本来有很多实际的、正面的工作可以做——揭下法语 “浪漫” 的面纱、反对文理分科时的性别歧视、缓解外国语学院的男女比例失衡等等。
但我在网上看到的却是,最糟糕的应对方式——指责性骚扰受害者是 easy girl,跟那些在危险国家和地区工作的女生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呵呵,那你倒是替她们去 “立” 啊!总要有人负重前行,而外语、新闻等专业又偏偏女多男少。我最近看了一段视频,央视记者直播印度火车事故,围观的印度男人看女记者的眼神,简直让人不寒而栗。但这能怪女生本身吗?是谁在宣扬女生数学不好,女生更有语言天赋?知道毕业以后学生要去危险的地方,学校为啥不多招一些男生?
2.2 诚然,由于不负责任的扩招,外国语学院制造了大量的,毕业以后除了语言没有其他技能的学生。基数多了,就免不了出几个好逸恶劳的败类。但最终她们会被生活打脸,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正所谓 “所有命运的馈赠,都是暗中标好了价格”。而大多数中国女生,头脑都是清醒的,她们知道靠男人不如靠自己,靠法国不如靠中国。所以最后都奔赴了西非——中法争霸的最前线,为我们的国家扩张利益,谋取生存空间,甚至不惜将热血洒在西非的土地上。
现在可好,当英雄们在前线为国奋战的时候,后方却有一群键盘侠,给她们扣上了一顶 “easy girl” 的大帽子。这要换成是我,换我是西非前线的法语专业人才,累了一天回到宿舍,在网上看到这些恶心的言论,我肯定当即就整理好中国公司的各种商业机密,当天就投奔法国了。你不是说我 easy 吗?那我就 e 给你看。你要是来追究我法律责任,那么正好,我直接申请政治避难,说邪恶的独裁政府迫害我。
什么算正确姿势呢?就是要用法国人自己都信服的方式。
3.1 法国人最佩服中国什么呢?历史悠久。我在 Quora 上看到一个法国人说,中国至少在耶稣降生前,就是一个大一统帝国,分分合合两千多年。而法兰西王国,作为一个政治实体,最多可以追溯到 1000 年前的法兰西岛公爵。2000 年前那是罗马的故事。
这种特点,造成了哪些值得吹嘘的地方呢?第一,是现代汉语对古代汉语的继承性;第二,现代汉语的连续统一性。现代法语,只是拉丁语的一种方言 (以巴黎为中心的法兰西岛)。与之相比,汉语是一系列连续统一的方言的集合。
的答案很中肯,古汉语再美,那是古汉语的事。他不可能直接地给现代汉语提供吹嘘的资本。所以我们要找,现代汉语同古汉语的这两点联系。而这两点,前者被吹得有点过了;后者又被忽略了。
3.1.1 我经常在 Quora 看到,有人吹嘘我们中学生就会唐诗宋词、诗经论语。但是平心而论,这些更多地应该归功于现代教育吧?而且说老实话,我们学的,也只是片段,是借助老师和各种工具的帮助,理解了一段特定的古汉语而已。真正随机拿出一段古汉语,我们不可能独立解读。
另一方面就是西方文明的延续性,也并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差。西罗马差一点,被拆散架了;东罗马还是延续了千年的,即便亡国后,“衣冠西归” 那些学者,还启发了文艺复兴。希腊语一直传承至今。这就不赘述了。
每当提到这件事, 我就喜欢祭出这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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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图是巴黎方言推广前的法国语言分布图,她生动的表现了拉丁语的连续统一性,同时也表明了,法语怎么破坏了拉丁语的连续统一性。历史上的法国,就是以巴黎所在的法兰西岛为核心,向周围不断扩张,然后强迫说其他民间拉丁语的人,改说巴黎方言。本来从巴黎到南欧,语言是渐变的,大家都能互通。但由于近代欧洲各国的民族主义行为,西班牙境内的被强迫学标准西班牙语,意大利人用意大利语,法国人用法语,这样就使得,本来像一道彩虹一样可以互通的拉丁语诸方言,逐渐演化成了一个个独立的语言。
类比一下中国,就相当于现在,广东政府要求境内的所有人,包括各类粤语的使用者、客家人还是潮汕人,全部改说广州的标准广府话。那中央政府肯定不干啊。这我们就感觉到,中欧之间的这种历史差异,决定语言的差异。因为西罗马的**帝权**消失了,就只剩下中央的教权和地方的王权互相争夺。熟悉欧洲历史的都知道,天主孝子法兰西嘛,这里不再赘述。
当时拥护王权的人就宣称,王国是自然形成的、本质主义的;而帝国是后天建构的。马克思之后的现代社会学则指出,王国更是后天建构的。人类的肤色、种族、民族和语言,都是一道彩虹,之间没有明确的界限,所谓界限,都是人们为了方便研究认为划定的——这就是马克思的社会学,也是包括中国在内的,国际主流社会学所推崇的 社会建构论。
欧洲各国的语言,就是通过破坏拉丁语的连续性而诞生的。但是中国则在统一的情况下,就伪装成了现代民族国家,所以内部语言连续性没被破坏。汉语诸方言之间,找不出一条太宽的界限,都是渐变的。找了半天,最终在温州话和壮语之间,找到了一条比较宽的缝隙,然后就切了一刀,壮语以外的都算汉语。也就是说,并不是像反华势力所宣传的那样,中文是由于政治原因,才将一系列语言,强行归结为一种语言。事实恰其相反,是欧洲出于政治原因,愣把一个连续统一的语言,肢解成了一个个独立的语言。
中文的这种连续统一性,真是非常值得大吹特吹的一件事。她是全人类的宝贵遗产。因为拉丁语已经被欧洲人拆了;在欧洲殖民者的帮助下,阿拉伯人也分成了 20 多个国家;印度虽然名义上是统一的,但是那个行政区划…… 需要靠殖民者的语言来沟通。到最后就剩下汉语了,如果一千年以后,人类想要再造巴别塔的时候,需要一个方言连续体作为基础,就要想起汉语了。
相关答案:
打击利比亚的卡扎菲政权,谁是最大得益者?Soningga Zhang:[渣翻] 为什么我不喜欢敦刻尔克——来自法国人的愤怒如何看待非洲首条中国标准的跨国铁路亚吉铁路通车?为什么知乎上总说内蒙古人是正统黄金家族,外蒙古人是奴隶?有哪些在专业领域内已达成共识,但大众还是停留在旧有认识的现象?
各花入各眼,我来试试
Un nuage crépusculaire se joint à une oie sauvage solitaire en migration,
Lorsque la rivière automnale se fusionné avec le firmament au coucher de soleil.
上下两句阴性阳性都齐全了,外加还往浪漫的方向翻。基本感觉和中文原文是对应的。
美感和浪漫之类的东西比较主观,本人偏好简洁优雅的表达,比如下者。
Une oie sauvage passent au-dessus d’une rivière au coucher de soleil au cours de la migration d’automne.
我觉得官话永远无法描述柑蕉桔梨萝柚的美感与幽默
想不到知乎上会说法语的人这么多… 失敬失敬!
诗能传递的大约有两方面的信息:
(1)语言本身的字词和韵律、节奏
(2)内容
个人以为,所谓诗情画意,其实主要讲的还是诗传递的内容。翻译内容是不难的。
至于语言本身的字词、韵律和节奏,如果没有了内容,其实很空洞。但即使如此,如果愿意,也不是不能照葫芦画瓢,不过这要看翻译者的语言功底和读者的共情了。
欧洲语言有语法结构,不能乱来。会多出一些没有实际意义的语法助词。
题外话个人感觉拉丁语系有一个天然的缺点,就是空间上无法对齐,因为中文是方块字,所以固定字数的长度是一样的。
字字字字字字
字字字字字字
字字字字字字
字字字字字字
拉丁语本身就做不到这个。
这种话就很讨人嫌,与对错无关。
你可以说 “只有中国人才能意会 / 明白 / 理解它的意蕴 / 气象等”,但你完全不用非得把法语扯进来。
人法语招你惹你了?突然就被点名当工具了?
当然,有一种情形,这种话是可以说的:
比如有人主动挑衅说法语全球最美 / 比汉语更美。然后你用这种话来怼他。目的就是怼着玩儿。
===
有种攻击叫 “夸式攻击”:所有对其他人形成贬低或伤害的夸赞,都是攻击。
有种废话叫 “正确的废话”:人肯定都会死,但人家孩子刚出生你就过去说他将来一定会死,那你不找抽吗?是,你说的话本身是没错,但你就是贱,需要往你嘴里灌粪汤的那种贱。
很简单,我来告诉你,五个字,“文体两开花”✺◟(∗❛ั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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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扯时间到 (´▽`) ノ♪
如果你同意我下面两句话,欢迎继续看下去,如果你觉得有不当之处,但愿意和我交换观点,也欢迎继续看下去,如果你看了我前两段(那是我的结论之一)已经觉得三观不合,十分不适,请点叉叉:
外国人不懂中文就是不能完全理解中国古典诗词的啊,反过来一样
重点不在外国人,而在 “懂中文”,中国人不懂文言文照样理解不了古诗词不是吗?而且懂中文只是最初级的门槛,后面还有很多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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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行如隔山,这五个字真的是非常有道理
有的答主精通翻译理论,可你并不懂诗词啊
各位,承认不懂一门语言就无法完全体会该语言文学的优美,很难么?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就算你不承认,事实也不会改变啊,还不如,去探索美,去学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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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都是闲扯,下面是正式回答。
有两点造就不可翻译的问题——文化和体裁,所谓 “文体两开花”。
文,就是语言的文化环境的差异,这点我们后面详说。
体,就是体裁不同,广义上来说,外国诗歌和中国现代诗歌,还有古诗都属于诗歌体裁——但狭义来讲,中国古诗不仅和外国诗歌不是一种体裁,和中国现代诗歌也不是一种体裁——这三者之间有诗歌的基本相似之处,但古诗和其他两种有一些根本上的不同。
举实例来说,优秀的翻译,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传达的翻译,传意达情韵律兼备的翻译,占总量的多少?真的按照某高票答主说的,用复杂专业系统的翻译学理论,就可以把诗歌艺术完全转化成另一种语言?为什么,文学翻译上,至今没有文体齐放,两岸开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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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诗歌作为矩阵文字(其实词也算,中国方块字特有),这种工整性是拼音文字的法语,英语不可能做到的!(当然,并没有必要弄个高下之分出来)
好的,你说你可以再发明一种语言,也是方块字,也可以对格律,也可以对仗工整(当然,我们先假设避开了音韵、语法这一关),
……
那你不就是承认了 “确实不是所有语言都可以完全互翻的吗?”
——而且我可以告诉你,即便如此依然是做不到的,因为这种新造语言不是汉语,那一些东西,伴随汉语诗词而生的东西,翻译之后,肯定就没了。
苏东坡曾在一个盘子上写下五个字 “品 得 好 茶 也”,这五个字不论从哪个字开始读,都能表达出完整通顺的一句话,是不是很厉害?
那我们假设以后有了一种文学体裁,就是这种环形的体裁,我们暂且称之为 “环形文字”。
你认为可以翻译成其它的外国体裁吗?——毫无疑问不可以吧?**因为比起矩阵文字和外国文字的差异,环形文字和外国文字的差异又要大得多——文言文独特的语法结构(宽泛的任意倒装,和最凝炼的单字表词),使它拥有得天独厚的形成环形文体的条件,它除了拥有古诗的对仗工整和字形凝炼的要求,还多了一个 “从任意一个字开始都能读通顺” 的要求。**英语,法语,西班牙语,德语,俄语,甚至现代中文也是很难做到的——诶,是的诺,这种文体仅文言文一家可以做到。
这里我运用了物理中常见的 “放大法”,如果说古诗这种矩阵文字和其它文字的差异还不够大,那环形文字和其它文字的差异就足够大了吧?是不是就更好理解了?我们就很容易得出 “文学体裁的差异相当重要” 这个结论。
再反推回来,既然环形文字和外国文字的差异如此之大以至于不可完全翻译,那中国古诗也是不可翻译的,就很容易理解了。
之前我们主要讲体,现在我们来讲文。
↑第一点不能接受?我这么说吧,王勃是个中国古人,他的表达习惯所受文化都是中国化的
so:
所以,不是中国人外国人的问题,这对中国人还是法国人都一样,你必须做到
①完全懂中文
②完全懂相关汉语文化
③完全懂王勃平和当时的历史背景
④有条件的还需要懂全部中国历史和全部中国文化甚至有交集的外国文化上下举一反三(当然这个太难了,我们都做不到,也不是所有时候都需要做到这一点的,第四点不做要求)
语言文字发展是蕴含着这个民族的文化的,而每个民族的文化又不同,这是文学作品没法完全互译的根源。
那么明显的事实,可有人还是坚持一套理论:“法国人就算不懂中文,只要抱着翻译模本不断钻研,也是一定可以领悟到其中的精髓的!”
可笑么?
继续上文,死守这样的观点可以让你读懂雪莱的西风集吗?
——你必然读得懂雪莱的空想社会主义情怀,正如王勃的诗句所传达出来的情感法国人也是可以理解的,然而在诗歌理解上,高中语文老师应该教过你们,体会思想情感其实是第一步,而不是最后一步啊!——雪莱写下这首诗时的原初情感,一定是已经经过流失、变形后来到你的眼前和耳边的。
尽管我认为江枫先生(西风集译者,中国翻译大师)的翻译已经近乎完美,可正如江枫先生说的一样,“世界各国文字的共同发展方向,是拼形,而不是拼音。”
这里的形肯定不是指外形,因为其实 “音韵” 也是外形的一种——而这里指的是情感的“形”,指的是“情感表达的形式” 其实,也就是 “神”。它借外形表达,但超脱外形,但如果连外形的大门都无法踏进,那就更无从理解其中的 “神” 了。
可以让你读懂但丁神曲吗?同理,读懂但丁的政治诉求和复兴情怀容易,可是那是变形流失后的版本,不懂古意大利文,永远无法体会。
泰戈尔的飞鸟集,园丁集,新月集,虽然中文翻译十分清新舒适,然而对此略懂的人,买书的时候也绝不会不买双语版——看了英文,才知道什么是震撼心灵。
要补充的是,就诗歌这一块尤其是这样,小说和散文受语言影响较小,因为
①情节和人物才是主体。小说,散文之散,就在于格律在这里并不重要。
②门槛天然降低,翻出神韵已是佳作,其他的诸如严谨性已经不会做要求。
杨芮先生翻译的 “呼啸山庄”,呼啸本应是咆哮(台湾省仍在用咆哮),但是很显然,呼啸在此合适太多。虽然不是直译的意思,但符合原作者想表达的飘渺感,那种无力感;而梁实秋先生翻译的咆哮山庄,意思上是很标准的直译,但它不符合意境:希刺可利夫绝无理由将自己的山庄与 “咆哮” 挂钩,没人会这么取名字的…… 亦不符合作品传达的忧伤氛围。
(这倒没什么好坏之说,毕竟翻译和文学都是在不断进步的,梁实秋先生对这部作品的贡献依然是开拓性的。)
——但也不是没有,比如《安娜卡列尼娜》第一句 “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幸福,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中文翻的够好了吧,顺口,易懂,清楚明白。不过如果用俄文,你会发现,还有一种别样的押韵——除了押韵,还有一种力量,这种力量一经翻译就会消失无踪,俄罗斯人对这句话特别有共鸣,就是因为这种力量。如果你有俄罗斯朋友的话可以问问,俄语水平外交级之前,外国人是不可能读懂的,但可以感受到。丝毫不懂俄语的人,借助别人或字典的引导,也绝对是可以感受到的,但你无法完全读懂。
其实就是类似于外国人读中国诗词
初级: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逐字逐句翻吧,除了不能做到矩阵对齐,翻好完全没问题。
中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难度上了个档次,直译必须稍加依然可以翻好。
高级: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你不懂中文和历史背景,你怎么读得懂?就翻译家角度而言,这种句子怎么翻?——答曰:弃,改,造!若直接在原中文的范畴上翻成英文或法语,是不切实际的,不合理的,因为格局不同,平台不同。
而且翻译翻译,你不能只考虑被翻者,也得替翻成者考虑考虑,“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将进酒,杯莫停” 直译不要太容易,然而你用直译译出来的都是什么东西?【笑哭】
另外,说外国人读不懂诗词绝对扯淡 (`皿 ´) 哼!! 决定能否读懂的除了硬件(中文水平和中国文化了解程度),就是一颗愿意去接近和探索的心。血统在这里毫无重要性,中国人读不懂古诗词的也数不胜数。
有个效应叫达克效应来着。
用一种语言描述另一种语言(即翻译)是不可能做到效果相同的。比如用水彩笔去临摹一幅油画,必然有差异,有时甚至是怪异。
两种语言可以用各自独特的方式描述同一个情景或画面,这样才能在自己语言文化的范围内对各自的受众传达出最贴切最真实可感的信息。即同一朵花,你用油彩画,我用水彩画,各有千秋。
假如一个优秀的法国诗人亲眼目睹了王勃写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时看到的景色,那么他完全可以写出一首诗来与王勃的名句媲美。
汉语很美,汉语很独特。抛却母语者的身份想想,哪个语言不是呢?
其实这种翻译并不是文言文到法语的翻译,其实应该是文言文到现代汉语,现代汉语到法语。想一想,不说落霞、秋水这种怎么翻都能美得起来的词,孤鹜你怎么翻出来美感?孤独的野鸭子?孤独的绿头鸭?其他语言里面基本上找不出这种文白对应,那翻译从何谈起?其次文言文是世界上最精炼的语言之一。举个例子吧。
云从虎,风从龙。
The cloud follows the tiger, the wind follows the dragon.
古汉语 6 个字长度已经跟英语一行多字差不多了,而且古汉语的简洁和语意的密度正是其美感所在,如此一看这种句子确实没办法用欧洲语言来翻译。
一个语言,被使用的越多就被打磨的越多,表达力就越强。
法语源自拉丁语,相比英语更古老一些,拉丁语则是一门已经死亡的语言,可以追溯到古埃及语。所以法语比英语的表达力更强,因为法语被打磨的更久一些。但是再久也不如中文被打磨的更久。
英语虽然历史短但使用者广,被英国殖民过的各国都发明了一些自己的语法和单词,也丰富了英语的表达力,但英语最大的问题是各地区各自发展出的英语无法被整合在一起,结果就是印度式英语无法被日式英语听懂,美式英语无法被英式英语欣赏。
如果中国的一个北方大陆网友发明了一个表达方式,它就立刻能毫无障碍的被南方大陆网友拿过来用,所以中文无论是沿用性和广泛性都是最强的。
法国人肯定见过落霞和秋水的景象,他们肯定也曾经有过法国的文学家对此作出过属于法语的表达,但法语的问题就在于它既比不上英文被更多人使用,也比不上中文的历史悠久。所以即使法语历史上有过不输于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的表达,它也失传了。
语言只要被不断使用,就有进化的可能。给法语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我相信法语也能胜任这样的表达,问题是法语已经没这个希望了,说法语的人越来越少,现在的老法国人都有一种文化上的危机感,法国的文化面临着英语文化的冲击,现在法国传统已经岌岌可危,法语快要被英语取而代之了,法国总统马克龙就被人批评说法语不好,一些法国人还在为法国的某些官方文件或政府对外宣传材料使用英语而非法语耿耿于怀。而德语则早就躺平了。
单凭一句话就能暴露自己既不懂法语,也不懂古诗,既不懂美学,也不懂浪漫,
如何评价?
简直是天才。
赞同。
偶尔能遇见些很美的单词,或者很美的表达,但第一时间会想起对应的诗词,并且延伸出更远的意境。
法语也有自己的格律诗,从自产的短歌,到引进的十四行。不要以为只有汉诗、汉词,才有格律。—- 现在的这种汉语自大,正是五四运动时的汉语自卑留下的误解。新文化运动,把汉诗格律说成迂腐的封建糟粕,要引进西方的自由诗。并武断地认为,西方从来就没有格律诗。—- 其实,每一种语言都追求美感。
【如果他懂法语,也懂汉语那他可以说】
如果又不懂法语,又不懂汉语,那还是不要说,也不要复述或引用别人的话,像我就不说也不引用,因为我不懂。
再说了,说了这就话也改变不了中国人还是要买法国奢侈品的事实。说了也没什么用啊,就骄傲那一秒钟,法国人还从头到尾不知道,你自己偷着乐,到头来人继续数卖奢侈品和旅游的钱。
你是阿 Q 吗?
■表面上看,这句话,遭受不公平对待的是法语,实际上遭受不公平的是汉语■因为是汉语在证明自己比法语强,甚至是中国在证明自己,在文化方面,只有汉语强,除了汉语都不行的意思……
恐怖。
中法是要被比较,但是也不能这么直接啊,还是拐着弯的来比较吧,时间还长呢
英语也不行
当然不能了,弄得好像文言文能完整翻译法语似的。
中国古典诗的翻译外语他们得抓瞎,这缺的那些字到底是怎么补,同样你把他们的诗翻译成古典诗歌也得抓瞎。
少的那些字该怎么删?
最后都只是大体对的上的玩意。
至于意境 (눈_눈)
呵呵。
有些人,一辈子也领略不到某些文学的美,但是他们人人都能领会装逼的美
你说法语描述不了汉语句子的浪漫。
可浪漫是音译,是个西方概念,非常法国的词,romantique。
汉语的美必须用法国词才能描述么?
如果本意是颂扬本国文化,岂不自打脸了?
如果你想说,汉语能描述法语的概念,反之则不行,以此证明汉语厉害。
那你又错了。
语言的潜能都相似,
后发国家的语言多引进先发国家语言的概念,仅此而已。
汉语会说你有浪漫之美,
法语不会说你有 wanyue 之美,
这本身绝非汉语的光荣。
wanyue:婉约
这个问题怎么看都是少数民粹主义者对汉语言文化的主观意淫啊。任何语言都有自己的强项也都有短处,像英语的包容性,法语的严谨等等,因此也会根据自身特性产生不同的语言文化。所以有一些带有一些本民族文化明显特征的东西不能被其他语言表达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这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啊!好在下面回答还是很专业的,感谢这些答主~
这说法一定程度上证明了诗歌在翻译中的困难——在翻译时无法同时兼顾诗歌词义、意境、格律和押运的表达,难度甚至高于创作一首新的诗歌——证明不了两种语言之间的差异。
不服的人可以尝试用现代汉语来翻译,你会发现同样无法描述这句词的美感与浪漫。
给大家安利一位比利时幽默大师 Raymond Devos,他被称为 “法语魔术师”,曾创造过很多只能用法语表达的笑话,比如 [1]:
L’ouïe de l’oie de Louis a ouï.
路易的鹅的耳朵听见了
Et qu’a ouï l’ouïe de l’oie de Louis?
路易的鹅的耳朵听见了什么?
Elle a ouï ce que toute oie oit.
它听见所有的鹅听见的
这些笑话巧妙的运用了法语中的读音规则,整句话读起来犹如鹅叫(按照法语读音规则,这三句话几乎所有的单词都是 “哇” 的音),但翻译成汉语后美感全失,就像你看到这句话的感觉,只剩下了莫名其妙。
A 同学家买了一盒费雪的积木,B 同学家买了一盒乐高的积木。A 同学和 B 同学各自拿积木拼了一个小平房出来。
C 同学也是用的费雪积木,而且他是小区里有名的积木高手。
A 同学看了看 C 同学拼的摩天大楼便惊呼道 “我了个大草,这么牛逼的大楼,B 同学的乐高怎么也不可能拼出来啊!”
汉语也不好翻译 de javu 啊
我学法语 8 年了,古汉语的美是法语无法表达,甚至是法语逻辑下无法完全理解的。但法语中有些独到的表达(主要通过对时态的自由搭配,初学法语的人看上去像病句),也是汉语没有的,不能说美不美(因为我不是法国人我也不能完全理解法语的美),但也有他的巧妙和独到之处,并且这种巧妙和独到也是汉语逻辑下的中国人很难理解和感受的。
我看了高赞 2015 年的那个回答,里面的那首诗,太牛了,但我自己没有作诗的灵性,还是品不出什么情感。我读法语诗歌很少,社科文献能多一些,就社科领域有些句子还真只有法语能看懂,汉语怎么翻译也不会懂。比如 disposition,habitus,genre 这些词,汉语很难翻译出作者要表达的感觉,进而影响对整个理论体系的理解。
世界的美好在于多样性,在于人们对世界的多角度理解。不要搞文化沙文主义,对文化创新融合来说,那实在是一种画地为牢的自杀式做法。
每种语言都有它的特性,都有它独特的美感。汉语有自己的美感,法语自然也有自己的美感,这是毋庸置疑的。我不懂法语,但会一点日语。我拿川端康成的《雪国》原文和译文对照读,明显感到还是原文比较给人一种干净利落的感觉,译文则略多 “杂质”。
类似 “秋水共长天一色” 的,日本文学里也有柿本人麻吕的
淡海の海 夕波千鳥 汝が鳴けば
情もしのに 古思ほゆ
试译作 “淡海夕波千鸟啼,汝声令我郁怀古。” 意境上并不输于“秋水共长天一色”。而且原文音调和谐优美,是无法译出来的。众所周知日本文学深受汉文学影响。但我觉得面对日落时大江苍茫的景色,产生诗兴是人类共通的情感,也不必说是日本抄袭。
这句诗确实美 但是和汉语没有关系
是诗人的才华美
让人家出生在哪个国家都能写出美好的文字
而把别人的成果当成自己的骄傲的人用什么文字都没用
确实没法描述它的美感与浪漫。
从最表面的东西来看,这十四个字,七七对应,它们是构成这句美感与浪漫的要素之一,可也是最最基本的要素。连最基本的要素都没法完美描述,何况更有内涵的东西。
翻译当然是能翻译的,可美与浪漫是另一回事。
当然法语的东西翻成汉语也是大打折扣,毕竟每个语言都是独特的存在。
每种语言都有自己的美,法语里的意境汉语里也表达不出来。
先把法语学到母语水平
或者同系语言学到母语水平再来评价
没有调查,有你 x 的发言权
1、中文永远无法如此精确表达【本非 Noumenon 是其所昰 Ontology 学】;
2、据说,这门科学促进了自然科学的近代化?
3、如是,不要【落霞孤鹜】也罢。
不用法语,用现代普通话试试?白腹锦鸡永远也无法长出像红腹锦鸡那样美感和浪漫。
——因为人家是白腹锦鸡。白腹锦鸡也好看。
对着孔雀就要看屁股,对着金鱼就要看脑袋。不看人家好看的地方,非要让金鱼开屏,孔雀扭头的,那是这个欣赏者有病。
我觉得这个回答分析得很好,给你们看看!
你观法语如干酪,法人观你应如是。
古诗词外译传递意蕴是可以做到的,但准确传递则很难。失去的是韵律、典故附加意蕴之类的成分。此类言论看起来偏重的是民族情绪,印度人也可以拿泰戈尔举例这么 hi 一下。既然什么事儿都要扯上民族自豪感,建议改成日语算了,可以更舒爽。
因为这是句中国诗,出自《滕王阁序》。
中国诗的美感当然只有中文能完全表达出来。就好比《源氏物语》的美感只有日语能完全表达出来,《追忆似水年华》的美感只有法语能完全表达出来。
每种语言都有其独特的美,东方语言美在模糊、美在含蓄,西方语言美在精确,美在张扬。
所以没必要搞这种踩一捧一的把戏,文化自信≠文化自负。
1
真正了解一种语言的美,首先得真的学会这种语言。
意境的美,是作者的境界创造的。
只要境界到了,他用任何语言,都能创造出优美的意境。
2
民国以来,人们觉得中文能翻译西方甚至有些翻译超越西方,是因为翻译者是中国学贯中西的最顶级的顶级精英。
傅雷翻译 to be or not to be 一句经典到极致,是因为境界。
(《骠国乐》,据说缅甸文翻译的非常精彩。)
觉得西方翻译不了中文意境,大概率是因为他们的文化精英对中文投入不够,而中国的文化精英则更注重外翻中的结果。
无论中国或西方,目前中翻西做到 “信’’、‘‘达’’,已经不错了,‘‘雅’‘需要更多的顶级精英参与。
元稹是诗人,鲜卑族。康里夔夔是色目人,著名书法家。一种优秀的文化,到最后能让另一个民族放弃自己的语言。很少有一种语言优秀到让另一个民族放弃自己的文化。
中华文化的优势在诸子百家所达到的境界。
3
好玩的回译。(我藏了很久的经典。)
庄重禅《游泰山》:
遥远的泰山展现出阴暗的身影,
厚重的基础支撑起浅薄的高层。
假如有一天,
有人将那乾坤颠倒,
陈旧的传统必将遭逢地裂山崩。
原诗
张宗昌《游泰山》:
远看泰山黑乎乎,
上头细来下头粗。
若把泰山倒过来,
下头细来上头粗。
[0302c17] 「善现!如是字门是能悟入法空边际,除如是字表诸法空更不可得。何以故?善现!如是字义,不可宣说,不可显示,不可执取,不可书持,不可观察,离诸相故。善现!譬如虚空是一切物所归趣处,此诸字门亦复如是,诸法空义皆入此门方得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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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五十三
初分辩大乘品第十五之三
[0298a08] 尔时,具寿善现白佛言:「世尊!云何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于内外俱身、受、心、法住循身、受、心、法观,炽然精进具念正知,为欲调伏世贪忧故?」
[0298a11] 佛言:「善现!若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审观自身,行时知行,住时知住,坐时知坐,卧时知卧,如如自身威仪差别,如是如是具念正知。善现!是为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于内身住循身观,炽然精进具念正知,为欲调伏世贪忧故。
[0298a19] 「复次,善现!若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审观自身,正知往来,正知瞻视,正知俯仰,正知屈申,服僧伽胝,执持衣鉢,尝食 饮,卧息经行,坐起承迎,寤寝语嘿,入出诸定,皆念正知。善现!是为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于内身住循身观,炽然精进具念正知,为欲调伏世贪忧故。
[0298a27] 「复次,善现!若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审观自身,于息入时如实念知息入,于息出时如实念知息出;于入息长时如实念知入息长,于出息长时如实念知出息长;于入息短时如实念知入息短,于出息短时如实念知出息短。如工轮师或彼弟子,轮势长时如实念知轮势长,轮势短时如实念知轮势短。诸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审观自身入息出息若长若短,如实念知亦复如是。善现!是为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于内身住循身观,炽然精进具念正知,为欲调伏世贪忧故。
[0299c07] 「善现!诸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如于内身如是差别住循身观,炽然精进具念正知,为欲调伏世贪忧故;于外身住循身观,于内外身住循身观,炽然精进具念正知,为欲调伏世贪忧故,随其所应亦复如是。
[0299c12] 「善现!诸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于内外俱受、心、法住循受、心、法观,炽然精进具念正知,为欲调伏世贪忧故,随其所应皆应广说。
[0299c16] 「善现!如是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于内外 [5] 俱身、受、心、法住循身、受、心、法观时,虽作是观而无所得。善现当知!是为菩萨摩诃萨大乘相。
[0299c20] 「复次,善现!菩萨摩诃萨大乘相者,谓四正断。何等为四?善现!若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于诸未生恶不善法为不 [6] 生故,生欲策励,发起正勤策心持心,是为第一。若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于诸已生恶不善法为永断故,[*]生欲策励,发起正勤策心持心,是为第二。若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未生善法为令生故,[*]生欲策励,发起正勤策心持心,是为第三。若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已生善法为令安住,不忘增广倍修满故,[*]生欲策励,发起正勤策心持心,是为第四。善现当知!是为菩萨摩诃萨大乘相。
[0300a06] 「复次,善现!菩萨摩诃萨大乘相者,谓四神足。何等为四?善现!若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修欲三摩地断行成就神足,依离、依无染、依灭、迴向捨,是为第一。若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修勤三摩地断行成就神足,依离、依无染、依灭、迴向捨,是为第二。若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修心三摩地断行成就神足,依离、依无染、依灭、迴向捨,是为第三。若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修观三摩地断行成就神足,依离、依无染、依灭、迴向捨,是为第四。善现当知!是为菩萨摩诃萨大乘相。
[0300b12] 「复次,善现!菩萨摩诃萨大乘相者,谓三三摩地。何等为三?善现!若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观一切法自相皆空,其心安住,名空解脱门,亦名空三摩地,是为第一。若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观一切法自相空故皆无有相,其心安住,名无相解脱门,亦名无相三摩地,是为第二。若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观一切法自相空故皆无所愿,其心安住,名无愿解脱门,亦名无愿三摩地,是为第三。善现当知!是为菩萨摩诃萨大乘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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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与欧美文化,自从 4000 年以前就完全不同。
欧美文化,是上帝创造一切。中国文化是君王创造一切。
欧美文化核心是传递上帝的启示,革命不在启示之中。
中国文化是上帝通过不断地革命,传递天命的延续!
自从夏、商、周、秦皇、汉、隋、唐、宋、元、明、清、民国、新中国,皆是通过革命,延续着中国文化的正统与法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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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佛法曾经改变了中国文化,中国人也曾经向往布施他人可得善果的思想。
可惜呀可惜,元明清以来,印度佛法被彻底的改造,中国人不再相信【布施他人可得善果的思想】,又回到相互杀戮,拳头才是硬道理的荒蛮时代!
悲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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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非常痛苦,精神分裂中度过一生,狂躁症患者,奴性和暴戾之间来回震荡。归纳起来,中国人性格是,视人命如草芥,只有亲情,缺乏人性,缺乏同情心。
深刻,所以中国人没有人类群体的信用可言。外人对他就是畜生,可杀之。同样,他在外人眼中,也是畜生,可杀之!因果循环,延续 5000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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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的上帝,不是欧美文化的上帝概念,他只是一种神灵的集合概念。不是上帝创造了神灵。是殷商的君主与臣民,通过祭祀神灵,创造了上帝。因而这一上帝,必然服务于殷商的君王。中国文化的君权等同于上帝,就是这样产生的。
-———————————————–
当这些祭祀活动(人神沟通的特殊方式)不断内化到人们的观念中去,并促使人们借助于 “不同” 之中的 “相同” 而进行从个别到一般,从具体到抽象的思维活动时,一种新的观念便会产生,一种凌架于诸神之上的统一神便会形成。徐中舒说:“卜辞祭祀占卜中,示为天神、地祗、先公、先王之通称。”“通称”二字很说明问题,对殷人而言,自然诸神,地祗、先公、先王是各自不同的神灵,但它们却都可以用一个 “木表” 或“石柱”来表示,说明殷人已经发现了不同诸神之中所存在的同一性。当人们企图用一个有代表性的符号(如木杆)来表达这种 “同一性” 时,人们同时也就为 “新的观念” 进行了命名。帝范畴就是这样形成的。它是具体诸神的抽象,是对诸神之同一性的把握,是哲学意义上的共相和一般。因为它不具备具体的神性,在殷卜辞中才见不到对它的祭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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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商时期东亚大陆文化的核心,祖先祖宗思想是关键。现实生活中的人,能否得到幸福,在于是否得到祖先的在上帝身边的保佑。这又是中国家族文化祖先崇拜的源头。地上君王的统治,也是借助于众多的臣民的先祖的帮助而得以实现。因而,佛法的东传,确实打破了中国人的祖先思想,因而汉地佛教的种种仪式法会必然包含祭祀祖先、为先人祈福的内容,寺庙已经转化为先人祭祀的中心,日本佛教就是最明显的证明。日本佛教就是日本国民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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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商统治者把自己的影子折射到天上,也 “并不是为了满足单纯的好奇心”,其目的乃是在于维系其在方国联盟中的统治地位。殷商王朝,并不象后来的秦汉一统的大帝国,而是由许多方国组成的联盟,商族是公认的盟主。这种体制可能源于原始社会的部落联盟,从文献中看,夏朝就属于这种联盟体制。
商汤灭夏,代夏而为盟主,建立了以商的统治为核心的方国联盟。在这种新的形势下,如果仍一味地高扬本氏族的祖先神地位,把它作为联盟政治的上层建筑,恐怕是不合时宜的。每一个方国,都曾经是一个家族统治集团,都有自己光荣的奋斗史,都有自己值得夸耀的祖先神。而且,这些祖先神灵与殷之祖先神都建立了密切的关系。
这是商王盘庚在迁殷时告诫王族以外的诸族民众的话,大意是说,从前我们的先王和你们的祖辈父辈共同辛劳,你们现在都是我的善良的民众。如果你们有作恶的念头在心中出现,我们先王就会告诉你们的祖辈父辈,你们的祖辈父辈就会抛弃你们,不挽救你们于死亡之灾。现在那些乱政的大臣,执掌权柄,只知道聚敛财货,他们的先祖先父便竭力要求我们的先王说:“快些用严历的刑法给我的子孙吧!” 从而引导先王,大大地把不祥降给他们。
这里有三点值得注意:
1、殷先祖与诸族之先祖曾经共同辛劳。
2、如果有谁违背殷统治者,其先祖知道后就会抛弃他们。
3、如果有谁受到惩罚,也是其先祖请求殷先王降下的。
可见诸族之先祖与殷先王一样,同是神灵世界中的祖神,它们共同阴摄着世间的政治,操纵着世间子孙的命运。因此盘庚说:“兹予大享于先王,尔祖其从与享之。” 意即我大祭先王,你们的祖先也会一同跟着受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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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汉语有文学?中国现当代文学能看?你会讲中古汉语?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们可以先来了解一下语言的作用。
海德格尔曾说:“语言是人类存在的家,人以语言之家为家。”
复旦大学哲学院副院长王德峰教授说:“人类对世界基本经验都是语言中的经验。人对世界中的基本理解为语言中的理解。人在社会生活中形成的生命情感都是语言中的生命情感。人对世界形成的基本态度来自母语。”
引用的这两段话主要想表达,语言的存在来自自己的环境。世界之大,环境不同,每个语言所表达的内涵也有所不同。
我不懂法语,可以用俄语来解释。的确中国古诗词的美感和浪漫很难用外语表达,除了古诗词还有很多事物无法用外语表达。譬如 “煎炸”、“焯炖煮”、“姑姨”、“叔伯” 等。“потерять лицо”(丢脸)这个词在俄语中闻所未闻,更不要提 缘分、上火这类的话。
同理,早前俄罗斯文学中有大量的史诗和各种文学作品。我们的汉语翻译过程中可以无限接近场景,但直接无法描述内在情感。我们就以《伊戈尔远征记》为例,中间有这么几段话:
这三段是古俄语,翻译成汉语大概是:
而伊戈尔率领着战士奔向顿河!要知道,鸟儿在橡树上窥伺着他的灾祸;豺狼在幽谷里嗥起雷雨;山鹰尖声地召唤野兽来衔取骨骸;狐狸狂吠着那红色的盾牌。啊,俄罗斯的国土!你已落在岗丘的那边了!
幽略的长夜降临了。晚霞失去了光辉,大雾遮没了原野。夜莺的啼啭入睡了,寒鸦的噪语已经苏醒。俄罗斯人以红色的盾牌遮断了辽阔的原野为自己寻求荣誉,为王公寻求光荣。
星期五的清晨他们击溃了邪恶的波洛夫的大军。像利箭一样散布在原野上,他们俘掳了波洛夫的美丽姑娘,还抢走她们的黄金,绫罗绸缎和名贵的绣锦。用被单,用斗篷,用皮袄,还有波洛夫人的各式各样的珍珠宝物。在沼泽、泥拧的地方他们开始铺搭一座座的桥梁。勇敢的斯维雅托斯拉维奇掳获了——一面红色的军旗,一幅白色的旌幡,一支红色的权杖,一根投色的矛杆!
我们在汉译版能够感受到壮烈,但终究是译版,无论是读起来的感觉还是表达方式与汉语有很大的不同。用俄语去读原文,大致像我们用汉语去读下面的话一样朗朗上口:
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
我回答这个问题时,请教了我的老师。
这也就是题目中说讲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用法语可以表达出美感,但是会啰嗦且与原文的表达习惯不太同。
其实在俄语里很多语法或词汇,汉语里找不到相对应的成熟表达的词汇。【其他语言更是如此】譬如俄语中的运动动词很强调定向和不定向,可以简单理解成有 / 无具体方向。定向动词和不定向动词是两个单词。【详情点击:https://zhuanlan.zhihu.com/p/377268692】所以我们在表达跑、飞、游、携、走等运动动词时也会考虑词形的变化。
说到底我们要明白:法语永远无法准确描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我们也永远无法准确描述其他的文学。
还能咋评价?
说得对。
谁不服,形容一下试试?
那位说了,法语诗翻译成汉语也失真呀。
那是另一个问题。
表意文字玩的骚套路,你喊表音文字来玩,是不是有点那啥?
世界上哪种语言最美?
我们小时候都学过一篇课文,法国作家都德的最后一课,那时候我就明白了:
一个人的母语才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
都说法语是世上最美的语言,可是一个法国孩子可能一辈子都分不清光阴、岁月、年华这些词有何区别,而这与一匹飞驰过地平线的白马这样莫名其妙的意象能扯上什么关联将更是无法想象。如果我没有出生在中国,我将永远不能体会天涯到底是多么遥远的地方,断肠又是怎样的一种相思;我会完全联想不了江南二字除了一个笼统的地名,还在那朦胧烟雨中藏着多少万世流芳的传说,而对于江湖是怎样的人世,滚滚红尘淹没过什么,可能真的一生都无从知晓。
正儿八经考学用英语:
It has often been said that Chinese is the most beautiful language in the world. A Chinese kid might never, nevertheless, discriminate the nuances between the era, the age and the epoch; nor would it be conceivable how these are related to such absurd imageries of Aquarius. Had I not been born in England, I would never have been able to perceive how ideal and distant Utopia was, or who the apple of one’s eyes was that hidden under the shadow of the wings. I would not have thought of Chaos, come again when beloved withered amidst lover’s unrelenting fury, as anything but deterministic universe. And of what Paradise Lost like; what waves of the Aegean once washed ashore, I would have known naught forever.
二次元怎能忽略的中二日语:
中国語は世界中一番美しい言葉とよく言われました。ですが、 中国人中の誰でも、笑顔と微笑みとスマイルの区別を一生にわ からないかもしれない。もし、私は日本に生まれなかったら、玉響 はいだいどんな短い一瞬のことも、「月が綺麗ですね」はどんな愛 情を描いたことも、私について、永遠に理解できないことになる。 例えば、大和撫子のような曖昧な名前を持っている人は、いだいど んな話を桜満開の国の中に残れた、美名を末代まで残していくこと 、私はわからない。例えば、一期一会は何の態度を反映している、 桜吹雪は何を吹き落ちる、そういう色々なこと、私は、絶対に了解 できない、と思います。
看展装逼必备的塑料意大利语:
Spesso è stato detto che il cinese è la più bella lingua del mondo.Ma un ragazzo cinese potrebbe mai discriminare le sfumature tra la fortuna, doom e il destino; né sarebbe concepibile come queste sono connesse a tale assurdità imageries della bocca di lupo.Se non sono nato in Italia, non sarei mai stato in grado di percepire come spartacus coraggioso; o che storie è detto che dieci giorni. Non avrei mai pensato di inferno, dove gli amanti appassire in implacabile tempesta. E che tipo di amare il tiramisu “simboleggia, o che il tramonto del ponte dei sospiri porta via, avrei saputo niente per sempre.
此处确实应有一个法语版才是最好的——但我的塑料法语水平实在整不来什么惊艳的玩意儿。水平高一点再整活吧 23333
别说汉语和法语这种跨语族的了,普通话也没办法还原粤语中
又高又大又嵯峨,临死唔知重唱歌。
三尺多长锋利剑,八千靓溜后生哥。
既然禀趸争皇帝,何必频腍杀老婆。
若使乌江唔锯颈,汉兵追到屎难疴!
这种极度幽默又极度哀伤的意境吧。
文学是有门槛的,即便语言能描述出美感与浪漫,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这种美感与浪漫。
我感受不到这种浪漫与美,但我并不感到可惜,因为我也有只有我才能感受到的体验。
弱智二极管的外在表现之一。
只能说中文是单音节字,古代汉语又是一个字表达一个完整的意思。所以在诗歌的运用上,在音律的工整性上,押韵上都有优势。但要说字眼的优美,那就不占什么绝对优势了。
由于以上特征,最有优势的就是在商品起名。比如宝马,同仁堂,朵云轩,等等。可以看到英文基本都是张记,李记。要是用形容词,由于多是多音节词。两个形容词就基本要 7 个音节了,读起来非常不顺口。所以外国人也不大用形容词。毕竟商品名力求简单好记。
已阅,犬腚不畅。
“汉语永远也无法用一个词描述 floccinaucinihilipilification”
封建糟粕。百无一用是文科生
这段诗句,完全就是意向景物描写。。。很有画面感。。。理论上翻译成其他文字,只要是正常人类都能感知到美。。。诗歌翻译比较困难的是。。。音韵美与 “某种文化背景中的那一丝不言而喻”。。。。“亲射虎,看孙郎”。。。“射虎”?什么典故?是作者射虎么?“孙朗”?是谁?他有什么出名的么?。。。。“西北望,射天狼”。。。。“天狼”?为啥这个中国人要射大犬座 α 星?。。。这才是难翻译的。。。。所以就不能直译了
很难确定这种说法到底是法语没学好还是中文没学好。
朋友,请你用现代汉语描述一个『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语境来呀!这种比较,我真心认真没有任何意义。就象现代汉语,用于表达情感,或者用于网络对骂,那真是天下无敌,但你有见过用现代汉语写出一篇象样的技术文档吗?我们的火箭都飞上天了,可是我们的工厂出来的机器还得师傅跟着出去做技术指导。在工厂里,我见过日本人的说明书,见过美帝的说明书,我从来没有见过中国人的说明书!易语言好不容易被开发出来,那些汉语说明,真是惨不忍睹啊。完全吸引不了人学下去的欲望!这样的槽点太多了。
你看到的所有外籍读物都是经过润色的,直译的话…… 很感人。
比如说某些宗教书籍,直译过来的话看着真的很震惊。
每个语言都有自己独特的一面,有些东西就是无法互译的,比如中国的古诗,比如法国的某些单词,我到现在都没法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一次性翻译 profiter,我觉得这个词就很巧妙,你会经常在法国人嘴里听到它。
那中文也无法翻译法语里面的优美和浪漫… 语言是文化载体,文化的差异导致语言本身就是做不到被完全翻译的…
仔细想了想,这句话,英语似乎真的做不到,但是法语也许可以,因为法语的词更有韵律。尤其如果用这样的句式:
名词 形容词 代动词 名次 形容词。
不过话说,法语中一定有中文翻不出意境的诗句,比如:
Ô toi que j’eusse aimée, ô toi qui le savais !
大概就是各有所长吧。
意境本来就是不能翻译的,甚至是非母语者不能完全理解的。不过诗歌我觉得艺术上是可以分高下的,只是无法直接分,主观的话又分不了。我经历过好几次听音乐治疗时被插入的红色音乐打断导致气息大乱,也有古典乐和摇滚乐对植物的影响这样的东西。
语言和语言之间相互翻译无法做到信息无损。
中文也无法描绘法语的诗歌
也不能描绘任何一种其他语言
说中文最优美,就好比说数学语言最优美一样,是指的底层逻辑
对啊,没错啊
我觉得是对的…… 一如反过来汉语也无法表达洋文比如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什么的句子…… 我记得洋文原文就三个单词…… 文字承载文明…… 文明不一样文字不一样表达怎么能一样?
有人用法语翻译了,但是我没看懂也没听懂
不是描绘不出是人家日常说话就这样然鹅您听不懂哈。
这种说法,也就是刚完成九年义务教育的水准。
但凡上个高中,都不至于这么无知。
好比牡丹亭的构思远超罗密欧与朱丽叶,这就是最直接的比较。牡丹亭更加纯粹。
等价才能替代,两者是不一样的对象,自然就有差异。也许我们可以量化之间的差别。感受和定量分析可能不是线性对应,如果需要,还可以再进一步处理匹配一下。
一个用水晶搭建的艺术品,你用黄金搭建一个一样的,永远无法展示原作的美。但并不是说水晶就比黄金美或者黄金就比水晶美。
诗词是以语言为基础,不同语言的诗词换一种语言就不行了。但并不是说古汉语就比其他语言要美,同样,很多英语作品翻译成汉语也无法提现原来的意境。
事实上大部分现代人根本就感受不到这句话美感与浪漫,只是跟着大家人云亦云而已。
对了,其实他们也不懂法语。
这个很可能是真的,虽然我不懂法语,但我相信很多法语诗歌翻译成中文也没有原来那味儿了。
对于艺术品你没有和他在同一个文化下长大就无法完整的体会他的美,这太正常了。
“莎士比亚可以用一个单独句子表示五种不同的意思。”([美]威廉 ·G· 莱肯《当代语言哲学导论》,陈波 冯艳 译,p119,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
(同上书,p229)
“[2]简妮 · 莱肯给我讲过一个关于毛茸狗的故事,其妙语是我曾听过的妙语中最缜密的:“Now has the wizard of our discotheque made Gloria slimmer by this ton of pork.①
①本书译者不知道如何翻译此句,故保留原文。抱歉!”(同上书,p231)
“[9]根据肯明斯的诗,“Anyone lived in a pretty how town”(引自第一章),its protagonist[A]nyone“sang his didn’t he danced his did”(第四行)②。
②这些诗句无法翻译成中文,因为严格来说,它们甚至不合英语词法和句法,近乎文字游戏。”(同上书,p232)
叶芝……
“【转】侯世达谈 geb 的中译
1985 年,我在完全偶然的情况下得知有人准备把 geb 译成中文。我在密歇根大学的同事和友人亚瑟 • 伯克斯(Arthur Burks)刚从仍然沿用 Peking 拼法的 Beijing 大学回来,他无意中提到计算机系的吴允曾和马希文两位教授正在主持这项工作。
我惊喜交加,但不无担忧,因为之前在 geb 被译成西班牙语和德语的过程中,我都向译者提供了自己做的注解,这些东西花了我几百个小时,但最后不是没有到达译者手里,就是被他们直接忽视了。于是前者付梓之后很快泯然于世了,而后者粗糙乏味的译稿只能算勉强及格,所幸后来得到 geb 的荷兰语译者罗纳德 • 容克斯(Ronald Jonkers)等人的大力润色。
我首先想到的当然是尽快把注解送到中译者手里,但很快一个新的想法在脑海中闪现。戴维 • 莫泽(David Moser,geb 的法译者之一。这个译本是侯世达最欣赏的。)当时正在苦学中文,准备去中国呆一段时间,何不让他去走一遭?戴维、罗纳德和我曾在巴黎一起探讨过翻译 geb 的策略,戴维的翻译哲学与我的不谋而合。
在当时的学界,网络还不是主要的沟通渠道,于是我给吴教授和马教授去了封信。很快,吴教授的亲笔回信就到了,他的英语非常棒。吴教授证实了一个我担忧已久的问题,他的翻译队伍中没有英语母语人士,但好在工作才开始不久,他非常欢迎戴维加入进来。吴教授还提到他计划亲自来美国一趟,希望与我见上一面。我高兴地回信邀请他来安娜堡小住几天。
于是 1986 年春天,戴维出发去了北京。在那里,他见到了吴教授和马教授,他们已经组织起一支高水平的翻译队伍,但实质性工作还未展开。他们向戴维介绍了队伍中两位关键成员:严勇,一位头脑敏捷,富有机智的计算机专业研究生;刘皓明,一位文学系研究生,同时也是出色的艺术家,推荐他的正是严勇,因为刘皓明善于用别出心裁的方式组织中文。三人很快成为好友和密切的工作伙伴。
就在戴维抵达北京几天后,吴教授也来到了美国。为了让他在底特律机场认出我,我在一块牌子上写了 “吴允曾——欢迎你!”。我们没费什么劲就找到了对方,然后一起去了我在安娜堡的家。我们和卡罗尔以及梅拉尼 • 米切尔一起吃了意大利风味的晚餐,通心粉尤其对吴教授的胃口,因为他的牙都快掉光了。他发现我和梅拉尼会说一些中文,于是就用中文问了我们几个问题,可惜我们答得都不太好。从此,我们只用英语交流。
吴教授的英语相当不错,虽然口音很重,对此我们都很好奇。他解释说,自己小时候上学时都是英语授课,自己还有个英语名字 “安德鲁”。虽然他让我们这样称呼他,但我们总觉得不自然,于是仍然称他 “吴教授”。
为了让吴教授对 geb 中的一些疑难段落有更深的了解,我请来法译者之一的鲍勃 • 弗兰奇(Bob French)一起吃饭,选的当然还是一家意大利餐馆。我们谈到书中被称为 “螃蟹卡农” 的一段对话。“螃蟹卡农”原来是巴赫《音乐的奉献》中的一小段,它由两把小提琴演奏,但乐曲正向或反向演奏的效果都是一样的,只是两把小提琴或者说两个声部的角色互换了。因为据说螃蟹是逆行的(实际是横行),于是这类乐曲就被称为“螃蟹卡农”。
我刚描述了 “螃蟹卡农” 的特点,吴教授马上指出它很像回文,他举了 “落叶天落叶” 的例子。于是我们试着把它翻成英文:leaves fall season fall leaves,但 fall 既可以表示落下,也能指秋天,而 leaves 既有树叶的意思,也可表示离开,于是我们得到一句英语的回文:fall leaves as soon as leaves fall.
然后,我们也举了一句经典的英语回文,让吴教授把它翻成中文:a man, a plan, a canal, Panama!但吴教授脸上却显出疑惑之色,他认为这根本不是回文。原来,他是一个个单词来看这句话的!
最后,我们一致同意,由于两种语言在构成形式上的根本差异,想要把这句话翻成中文回文是不可能的。不过我提出,这句话的意义不在于它的内容,而在于形式上的对称性,如果硬要把它的内容翻译出来,就完全失去了它的存在意义,就像 “没汽的汽水”。而一句形式上对称的中文回文,即使意思与之无关,在某种程度上却反而是“忠实” 翻译。
正当我、鲍勃和吴教授在安娜堡一边吃着通心粉,一边谈笑风生的时候,半个地球之外也在进行一场类似的谈话。戴维刚到北京就一头扎进了已经完成的那部分 geb 译稿中。在一篇名为 “the magnificrab, indeed”(与巴赫的 magnificat in D 谐音)的对话中,他发现 “speak of the devil” 被译作 “说鬼,就来鬼!” 戴维问刘皓明等人:“这句话是否中国谚语?”
他得到的回答是:“不,但读者很容易猜出它的意思。”
戴维又问:“那么有什么中文谚语能表达 speak of the devil 的意思吗?”
他们说:“当然,说到曹操曹操就到。” 但他们随即表示,曹操属于中国文化,只有中国作者会用这个谚语。因为读者知道 geb 的作者是美国人,他们会无法接受的,美国人怎么可能知道曹操?
戴维顿时无语,想了一会儿他说:“但读者显然知道侯世达的原书不是用中文写的,他们知道这是翻译。侯世达想要的是把 geb 翻译得语句通顺,并且让中国读者感到自然。实际上,他正是要让读者感觉 geb 是用中文写的。”
对我和戴维来说,这是显而易见的。但严勇和刘皓明却表示强烈反对:“如果按照你的要求,用纯粹中文的风格来重建这本书,读者就会认为它不再是侯世达的作品了。”
后来的情况大家也知道了,戴维最终说服了严勇和刘皓明,以及翻译队伍中其他的两名成员王培和郭维德。在翻译 “螃蟹卡农” 时,我们收集了许多能表示不同意思的中文词组,比如“周末愉快”既是对话开始时的问候,又被用在结尾表示道别。整个团队完全接受了这种跨文化的翻译方式,有一天刘皓明甚至对戴维表示,他们原来的 “忠实” 翻译就像没有放辣酱的四川菜一样无味。虽然刘皓明没有听说过 “没有汽的汽水” 这句美国谚语,但他无意中又做了一次跨文化翻译。
很遗憾,吴教授于 1987 年在北京因心脏病去世,享年 69 岁。他不仅是翻译计划的发起人,还在整个过程中听取了各种意见。整个翻译团队忠实执行了他的意见,他们的成果离不开这位富有冒险精神的老人,我想吴教授自己也会这样认为的。”(《哥德尔、艾舍尔、巴赫》的豆瓣书评:【【转】侯世达谈 geb 的中译】 https://www.douban.com/doubanapp/dispatch/review/5589376)
看到类似的表达都会想到歌德的一句话,也没什么直接关联。我只是单纯想到
Diejenigen, die nichts von Fremdsprachen wissen, wissen nichts von ihren eigenen.
Those who know nothing of foreign languages know nothing of their own.
话很极端,想来在具体情境里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一种语言的美感怎么可能用另一种语言描述呢。
《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的歌词,翻成中文就是唱不出那种感觉。
孙砾版算是我听过最好的中文版本。基本等于抛弃原来的遣词,按原意重新作文了。虽然也算是优秀的填词,但传达不出英文版歌词的那种细微情感。
所以对文学和哲学来说,要搞研究基本要读原典啊。
各种语言都有无法翻译成其他语言的妙笔。
单纯的认为其他语言无法传达中文的神髓,是一种文盲的自嗨。是一种不成熟的世界观。文化自豪是好的,但必须要保持清醒,否则就和抢注泡菜端午节的韩国人没有区别了。
我随便举例。
甚至都不举英文法文的文学巨著中的例子。
我就举歌词为例。
麦当娜 2000 年推出一张音乐专辑,名字就叫《音乐》。
主打歌就叫 music。这狂妄的就像一本中文书就叫《书》。
这首单曲中有一句歌词是这样的。
Music
makes the people come together
Music
makes the bourgeoisie and the rebel
其中第二句,翻译成中文大意是
音乐,让有的人变成了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有的人变成了革命者。
来,你现在用中文,用同样精简的句子,表达出原文那个韵律感和史诗感试试?
再来一个例子。
Kanye west,单曲 new slaves。
You see
there's leaders and there's folowers
But I' d rather be a d ! ck than a swallower
大意是,我宁愿做个唧巴人也不吞你的唧巴。
来你找一句中文,看看能不能保留住原文那味儿。
先秦上古的诗经楚辞且不说,中古唐宋诗词也不表,近古元曲明清小说也别提了,就说还未走远的金庸先生,可以说已经很白话了,就翻译最简单最简单的一段吧
那少年微微一笑,道:“还没请教兄长高姓大名。” 郭靖笑道:“真是的,这倒忘了。我姓郭名靖。兄弟你呢?” 那少年道:“我姓黄,单名一个蓉字。”
翻译成英文后
“I didn’t ask you your name,” he said and smiled。“Yes,we forgot。My family name is Guo,my given name Jing,meaning Serenity。And you bro?”“My family name is Huang,my given name Rong,meaning Lotus。”
。。。。。
我的天呐。。。没有什么高深的典故文法,没有什么复杂精妙的文体字组,没有微言大义,没有弦外之音,甚至连高级词汇都没有,就这样,其语义都损失大半!
。
啊对了,就算是十五六世纪的英语,在现代英国人眼里已经是言辞古奥难以通读了,两三千年前的中国古文学,就算尽力翻译的不失片简,这些文章在他们眼里恐怕也是我们难以想象的另外一番情景了。
毕竟就算是顶尖汉学家里能创作出高文学水准的中文文言作品的,据我所知。。。反正我没听说过。
验证这一点很简单,双盲测试走一波呗,几篇优质的文章盖住作者名字,几位汉语母语作者中混入一个其他语种母语的语言天才,如果近乎不能辨认出老外作者,就算是一个真正能掌握汉语的老外了。
全球各语言之间的语义和概念,本来就不是一一对应的,一个语言翻译不出另外一个语言中的细节和复杂使用,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能翻译成的才是运气。
但要把这当成优越,那只能说自我感觉太好。
说这种话和信这种话的人都是英语法语一知半解,没有能力读稍微复杂点的外文书籍。
法语我不懂,但是英语还凑活,经常读英文书籍。阅读英文书时,经常会被里面一些漂亮的表达形式惊艳。英语的很多灵活表述很有意思,比如在 1984 里面,开篇不久形容天空的蓝色时,用 the sky blues a deep blue 这种说法,中文就很难对应。
还有利用从句,进行排比性的描述,同样可以写的非常有气势。
各种语言都有自己的特点,像英法这种产生了大量文学著作的语言更是不可能缺乏优雅,只不过我们体会不到而已。
因为你并不会理解法语的美在何处。
中文的美是一种朦胧美。
说人话就是——需要大量脑补
Belle
Est-ce le diable qui s’est incarné en elle
Pour détourner mes yeux du Dieu éternel
Qui a mis dans mon être ce désir charnel
Pour m’empêcher de regarder vers le Ciel
Elle porte en elle le péché originel
La désirer fait-il de moi un criminel
Celle
Qu’on prenait pour une fille de joie une fille de rien
Semble soudain porter la croix du genre humain
Ô Notre-Dame! Oh! Laisse-moi rien qu’une fois
Pousser la porte du jardin d’Esmeralda
這段巴黎聖母院的歌詞,你用中文也翻譯不出那個語境來
对仗这个规矩本身就显得油腻轻浮,自带土气。相比之下,同属汉字圈的日本俳句在气质上,就比唐诗更清新,更符合人们意淫的那种唐朝气象。
现在的人没有学过《最后一课》嘛?哦,这篇文章被删了啊。
接着,韩麦尔先生从这一件事谈到那一件事,谈到法国语言上来了。他说,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明白,最精确;又说,我们必须把它记在心里,永远别忘了它,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
你要看他是出于什么样的情况下说出的这句话。
如果是出于强烈的爱国情怀,那他说是就是了。无论是哪一国的语言,那些热爱祖国的人,都会坚定不疑的说自己国家的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
如果是出于无知,那你和他说什么?夏虫不可语冰。你要是问他那都德为什么说法语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呢?他直接问你:都德是谁?你还要费劲解释半天。
如果是个法国人说这句话,那就表明他要发表一番见解了,就像从前伏尔泰、莱布尼茨从中国迷到后来的鄙视中国。他们无论是称赞还是鄙视深层次原因都是借中国表达自己的思想的。
说明说这话的人为了那点优越感连自己不懂外语都忘了
英法联军进圆明园抢宝贝的时候,你吟滕王阁序有用吗?
说到这个,问到这个,应该是我们英语教学中的一直忽视的一些问题造成的。
我们的传统英语教学中,并没有对西方语系中,以词性为主的表达语意的逻辑思维进行学习,更多的是用我们的思维模式,单纯的将汉语语意与英语语意对应,再用汉语思维将英语内容表达出来。
这就造成了英语学习中的一些误区,以为西文语言中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用汉语表达,汉语语言中所有东西可以用英语表达。对于简单名词,一部分简单动词来说是可以的。对于大家口语交流来说,也是合格的,因为普通交流,外国人对于大家英语容忍度很高,Broken English 的交流也没啥问题(类似中国人听到外国人讲汉语,讲成什么口音大家都觉得讲的不错)。但对于复杂名词,或者复杂动词来说,对应的翻译其实很困难,更不要说诗歌的翻译了。特别是在一些哲学家的论著中,各种名词都很难用中文来进行翻译,更不要说来深入理解其中用动词,用各种句法来表达的含义,比如尼采等等。
西文语言的学习,更多需要的是阅读,多在西文语境中来感受作者的思路和想法逻辑,这样才能用对方语言的思维来表达出自己想表达的意境来。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日本人,莫西莫西,纳尼?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蒙古国海军司令长官
?!?!
当然十四行诗,绯句,蒙古的马头琴唱得很多史诗。我们也很难体会到全部的原汁原味。
你用白话文描述一下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白话文都描述不出的美感与浪漫,能要求外语去描述?
同样,外语里也有大量没办法翻译成中文的美感和浪漫。
我只能熟读日语和英文,就日语这种大量借汉字的语种,很多文艺作品翻译成中文都感觉不伦不类的,古日语就更是了。
有一些感受,理解,非母语者是不能完全体会到的,翻译本身就是一种改编。只有用原语种去读名著,很多东西才能真正进到你的心里,不然很多时候就是个读个意思而已。
何必要争高下?何必强行秀优越感?你觉得法语表达不出古汉语的美,法语母语者也觉得汉语无法表达出法语的美。反正,身为一个从小的双语者,我觉得无论翻译的多高端,一种语言根本就没有办法完全翻译出另一种语言的美,翻译出了你也不会懂。因为语言是文化的一种载体,是不同思维方式的一种表达,不同文化区的人根本就无法从根上理解其他文化,除非他在另一种文化区生活了很多年到了本文化区人的水平(不仅仅是说语言上要 native speaker,是对所有文化的了解,对思维方式的了解)可以懂,但没办法让别人懂。
因为这本身就是用汉语写的这诗句,外语自然无法深得其邃;同样,法语的一句 Bonjour,中文认为表达的是 “你好” 的问候,可谁又能真正知道法国人在说这句话时想表达的真正含义?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想贴一首歌词~中国风动画《大鱼》的主题曲被翻译成了法语唱词~也依然很美很有意境~完全不输国风的意境。说明只要愿意,专业的人总能翻译出意想不到的好东西
改编词(法):Seb
原词(中):尹约 | 曲:钱雷
和声编写: 侯语嫣
特别鸣谢:Maud Desbonnes/LaPtiteLu
翻唱:Seb & Yikoko (Aviron 2 班学员)
原唱:周深
Il y a 4,5 milliards d’années, sur la planète,
il n’avait qu’un océan et qu’un groupe de grands poissons anciens.
Depuis leur naissance, ils retiennent tout…
四十五亿年前,这个星球上,
只有一片汪洋大海,和一群古老的大鱼。
从出生开始,他们就从未忘记
……
▔▔▔
Les vagues noient toute la nuit en silence
海浪无声将夜幕深深淹没
Et débordent des confins du ciel
漫过天空尽头的角落
Les poissons traversent les fentes du mystère
大鱼在梦境的缝隙里游过
Je contemple toujours ta silhouette
凝望你沉睡的轮廓
Je regarde le ciel, j’écoute la pluie tomber
看海天一色 听风起雨落
J’tiens ta main en méprisant le danger
执子手吹散苍茫茫烟波
Les ailes du poisson sont déjà assez larges
大鱼的翅膀 已经太辽阔
C’est l’moment d’ me défaire de toi
我松开时间的绳索
J’ai peur que tu t’envoles, et que tu me quittes
怕你飞远去 怕你离我而去
J’ai davantage peur que tu ne reviennes pas
更怕你永远停留在这里
J’ai les larmes aux yeux, mes larmes coulent pour toi
每一滴泪水 都向你流淌去
Vers le fond de la mer du ciel
倒流进天空的海底
▔▔▔
Les vagues noient toute la nuit en silence
海浪无声将夜幕深深淹没
Et débordent des confins du ciel
漫过天空尽头的角落
Les poissons traversent les fentes du mystère
大鱼在梦境的缝隙里游过
Je contemple toujours ta silhouette
凝望你沉睡的轮廓
Je regarde le ciel, j’écoute la pluie tomber
看海天一色 听风起雨落
J’tiens ta main en méprisant le danger
执子手吹散苍茫茫烟波
Les ailes du poisson sont déjà assez larges
大鱼的翅膀 已经太辽阔
C’est l’moment d’ me défaire de toi
我松开时间的绳索
Enfin tu t’envoles, enfin tu me quittes
看你飞远去 看你离我而去
Je sais que t’es fait pour le firmament
原来你生来就属于天际
J’ai les larmes aux yeux, mes larmes coulent pour toi
每一滴泪水 都向你流淌去
Vers le jour où l’on s’est connu
倒流回最初的相遇
▔▔▔
J’ai peur que tu t’envoles,
怕你飞远去
j’ai peur que tu me quittes,
怕你离我而去
J’ai davantage peur que tu y restes à tout jamais
更怕你永远停留在这里
J’ai les larmes aux yeux, mes larmes coulent pour toi
每一滴泪水 都向你流淌去
Refluent vers le fond de la mer du ciel
倒流进天空的海底
Je te regarde prendre ton envol et me quitter
看你飞远去,看你离我而去
Je sais que tu es fait pour le firmament
原来你生来就属于天际
Toutes mes larmes versées pour toi
每一滴泪水 都向你流淌去
Refluent au jour où l’on s’est connu
倒流回最初的相遇
每种语言都有不可翻译性的例子啊。要是以不可翻译性情况评定语言高下的话,那我觉得日语可牛逼大发了……
我没学过法语,专业是中英传译。说这种话的小屁孩,你把他丢到联合国做法对中同传,估计一个回合就得被外交官拍桌子抢白,在全场 193 个国家的外交团跟前给中国丢人。
英语单词重抽象概念,汉语单词重具体形象。 一个重抽象,一个重具体,这是中英文之间最大的差别所在。所以理解英语单词,需要把英语式的抽象概念转换到中文式的形象思维。 而从汉语向英语的转变,则需要从形象思维向概念思维转换。
举一个例子。
1. walk or move in a leisurely, casual, or aimless way
he wandered aimlessly through the narrow streets. 他在狭窄的街道上溜达。
2. [no obj.]move slowly away from a fixed point or place
偏移;离开正道,迷路
please don’t wander off again. 请不要再走开了
figurative〈喻〉 his attention had wandered. 他开小差了。
从这些例句和英文释义中可以看出, wander 一词的概念核心是: 没有强烈目的性的,不刻意专注于一个固定目标的,以一种放松的,自由的,不受约束的状态去运动。
把这个核心概念带入下面这两句话,体会英文和中文在用词上的差别。我们来感受这两种语言传递出的不同美感, 一种是抽象的概念之美;另一种是具体的形象之美。
a river wonders through the forest。
一条河流蜿蜒穿过森林。
在英语中,wander 传递出的意思是: 河流穿越森林的路径,并不是由人为设计而成,而是在盲目的自然力的作用下,天然形成的。但另一方面,这种天然形成的路径并非是杂乱无章,怪异的形状, 恰恰相反,河流那受到盲目自然力形成的路径,反而呈现出一种规律性,观察这种形状能够带来一种愉悦与轻松的感受。 这正是康德所谓的,无目的的合目的性。
再来看中文,蜿蜒带来了一股扑面而来的画面感。 两个虫字旁,让我们立刻把河流的形状和爬行动物向前移动时扭曲的身体形态联想到一起。
she was wandering the streets. 她在街上漫步。
中文的漫字, 又带来了一股画面感。它让我们联想到漫过堤坝的水不受约束的流淌, 于是一份散步中闲散的,随意的心态便呼之欲出了。
而英语中的 wander 一词, 把她在行走过程中的无目的性,不刻意性充分的表达出来。
关于如何评价法语不能描述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的美感与浪漫一说。
对此我的观点是,如果以一种机械的对等的方式翻译成外语, 王勃的这句经典中包含的油画一般的写实主义的画面感与精致感确实无法被外国人感受到。因为原本西方语言的美感体验就与中文不同, 中文更加突出具体丰富的形象美感;西方语言更加突出理性抽象的形式美感。 在这方面,中文更像是油画,而西文倒反而更像水墨画, 重意而不重形。
所以,如果想把王勃这句经典中的具象美感准确的传递给西方人,不如换一副油画来的更快,更准确。
另一方面, 如果说难以把中文中那种精致的画面感准确的传达到西文的读者, 反过来说, 只懂得中文的读者也很难把握住英语词汇中所包含的抽象的理性概念。 这种感觉在阅读英文的哲学著作和和对应的中文翻译时尤为明显。 某种程度上说,这是现代汉语没有充分发展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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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众号和朋友圈里经常推送类似的文章,拉黑了几十个了。
印度人会不会说中文永远无法描述梵文佛经的美,多少有点幽默了属于是
很多人对语言的理解都比较肤浅,以为语言仅仅是交流工具。实际上语言除了是交流工具之外,更是思维的外壳和民族文化的载体。
不同的民族,思维方式和文化传统都有着巨大的差异,不同语言根本就不可能完全对等地相互翻译。法语当然无法准确描述汉语诗词的美感和意境,同样的,汉语也无法准确描述法语的美感和意境。个人认为这是一个无需质疑的简单常识。
即使很多法语专业、英语专业的学生 大致外语能力也就在母语者的初中(十三四岁)水平 + 一些专业词汇(好吧,有人说这都高估了……)
那么设想一下有几个本国的十三四岁的的孩子能理解类似的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的句子?” 更别说自己能用类似的句子来表述美感与浪漫了……
所以,每次看到某平台上,有人声情并茂地用自己那点初中、小学甚至幼儿园的外语储备来丈量、评论甚至贬损另一种文化的语言表达时,就禁不住的好奇,这些的人莫名其妙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不过最近好像开始明白点了,某些短视频平台上用抬高自己语言的难度和贬低别人语言的美感来恰饭总能收到奇效
PS:有感兴趣的可以试试用英文或者法语描述一下图片里 “夕阳下缓缓流经贝尔格莱德的多瑙河”
这个问题下面的回答都挺奇怪的,不能就是不能啊,这很自然,就像没有办法和生活在沙漠中的人描述下雪这回事一样,可是也从来没有人说雪就是比沙子高贵,不知道各位答主急个啥?
偏个题
这完全是不同语言结构和形式差别带来的表达差异吧。。。并不能说明什么语言更好或更美
比如说下图中的俄语歌词:
Судьба, судьбы, судьбе, судьбою, о судьбе
一连用了俄语六个词格中的五个来表达 “命运”,不同的词格代表了不同语境不同场合下的 “命运”
这样子 “一个词的多种微妙差别” 的诗意
是汉语缺乏的美
重复又不同,回环往复,命运的感觉扑面而来
你汉语一样也表达不出来这样的感觉啊,但这证明汉语不如俄语美?
而且在翻译界和美学界,文字作品的不可翻译性几乎已是共识,任何翻译都只不过是讲原作毁灭然后重新创作而已,本身就丧失了很多原作的美感。
各个语言本来就各有其美,强行这样比较自吹过分了。
有差异,不等于有高下。
我觉得中文翻译歌德的诗也翻不出神韵啊,中文翻出来的都快变成通俗的现代诗了,韵脚也很难对上。
我们不是法语,英语,意大利语,非洲本土的语言这些语言的母语者,因此对这些语言的使用很难达到本土作家那种特有的属于他们本民族的美感,同理,外国作家也很难用中文来写出属于中华民族的特有的美感,而且不同民族,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文化与历史环境,他们所孕育出的美也是不同的,在为自己国家独特的文化之美感到自豪骄傲的同时也应该试着去欣赏感受不同民族的文化,这个世界很大,不只有中国
说翻译不了 XXX 这种话的人有两种情况:
一种是翻译大师,或是高手,正如上面各位翻译人员从原理上解释为何不能翻译,人家确实无法找到对应的词语来准确描述,指明这是一种学术上的困难,这并没有什么是非对错。
另一种是坐井观天的半吊子,这种人外语既没有达到火候,对自己的母语汉语的造诣也几乎没有,只顾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更重要的是逻辑充满问题——**翻译不了,意味着牛逼?**这是什么逻辑?其他的外语照样有很多例子,汉语翻译不出那个味道,是不是这些语言又比汉语牛逼了?我猜,他们的内心戏是:“你翻译不了吧,看看汉语多牛逼,而我又是生来用汉语的,你看我牛不牛逼?”
学外语有什么用?在我看来,**学外语可以帮助更加了解自己的母语,**而不是自我陶醉,自我感觉良好。
说明表意文字中文在时间跨度上完爆表音文字
法语往前推,中古法语,也可能诞生过意境很美的词,句子,诗,毕竟审美不是一个民族独有的。。。但是他们法国人自己看不懂!
即使语言学家研究推断出来意思,他们还是无法体会其中的美,至少从感性上不行
而中古法语和现代法语不过隔了几百年,再往前推就要推到拉丁语
滕王阁序呢,已经 1000 多年了,发音和现代汉语估计完全不同
但是这两句,读过小学的中国人恐怕都能体会其中的美,整体句子的画面感,每个字的那种渗出来的韵味
法语当然译不出来,其实现代汉语也译不出来,但是现代汉语能通过汉字和古代联通,法语就不行
这其实不是汉语和法语的差距,而是拼音文字和表意文字的差距。以在下学习过几种语言的经验来讲,语言本身有差别,但是并不是特别大,咖啡就是咖啡,吃饭就是吃饭,变个格,换个时态,加个冠词或者量词实际不影响,说德语你记不住性的时候,一路 die 过去没问题,中文分不清量词,全用个,都能明白
但是汉字和字母语言的差距是天壤之别,每个字所代表和承载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我们透过千年的时空,仍然能感受着那种镌刻在汉字骨髓深处的美
你汉语也无法到达别人那个抽象层次啊。
哲学类除了几个大拿人家是懂的,翻译的不错,其他哪个翻译好了?
接着,韩麦尔先生从这一件事谈到那一件事,谈到法国语言上来了。他说,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明白,最精确;又说,我们必须把它记在心里,永远别忘了它,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
——都德《最后一课》
我不认为作为一个中国人,认为自己国度的语言最美有何问题。就像都德《最后一课》的韩麦尔先生认为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一样。一个个把无知、秀优越的大帽子扣上来,不明白有何意义。知乎上对于这种说法的批评未免过度激烈。
诚然,客观的来讲,翻译不可能做到绝对精准地表达所有的意境。无论是中文翻译为外文,还是外文翻译为中文。所谓意境,这是完全主观的东西。如果有人说 “汉堡包永远没有肉夹馍那样具有嚼劲”,你可以反驳有些汉堡包也是很有嚼劲的,然而当场怒斥其无知,实在有失体面。
诸君莫跟我抬杠说都德没有贬低其它国家的语言,所谓 “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难道意思不就是 “其它语言都没有法国语言美”?难道都德能有这样的自信,中国人却不能有?是何道理。
比如说你随便就可以用法语说出一些像是
Ouais, on est comme ça, nous, chez les filles sublimes, simples et sympa. D’ailleurs on vous embrasse bien fort et on vous souhaite une super sublime journée :-)*
(
快来普及下怎么用法语撩人!)
因为这个意境在中国有我们的文化背景,契合我们的民族性格,用中文表达出来才更为和谐、深邃、迷人。先人自古以来都有对秋水、水天一色、落日孤鹜等意象的描写。当有了这么多典故、诗词的不断积累,就形成了一种文化象征或者氛围。所以这种文化积淀成为了中华民族的某一种特征,一种温婉美丽又有点淡淡的渺远哀伤的气质。它为我们所有华夏子孙所生来共鸣。
法国也有自己民族的独特气息,只不过与我们不同罢了。他们的文字也许写不出 “落霞与孤鹜齐飞” 这种美妙悠远的意境,但是可以写出另一派别具风格的作品。或许是为了自由而战的热血,或许是为了开拓国土的英勇无畏,或许是雨果那样对世界其他民族文化遗产的无限珍爱与尊重,都有法国自己的风格。而这风格正是源于他们自己的历史,那种独特的民族背景。这与我们自己的民族历史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各自独特的魅力和渊源,和更多其他的民族历史共同组成了世界文化的瑰宝。因此有这些民族历史所产生的民族文学,更不该有高低贵贱之分。
我并不觉得任何民族就该高于另一个民族,不论是文学创作还是民族性格。人性中的对美的热爱、对亲情爱情友情的渴望、对和平自由的追求,这些是共通的。要说差别,那只能是文字的差别。
可是真正好的文学理应是情感是高尚的,思想是深刻的,灵魂是高贵的。如果说一个民族的文学注定不如另一个民族的文学,只因前者无法完美地翻译后者的作品,这是绝对不应该的。毕竟你拿一个民族最美最优秀的沉淀了独特历史的文化瑰宝来比较,本身就没有可比性。
如果你比较的是辞藻,比较谁更文艺更浪漫更华丽,那就更没意义了。我看到有网友说 “孤鹜” 是所有形容一只鸟的词里最文艺范儿的,而法语翻译过去就没有那个意境了,所以法语不如我们啊。没有那个意境大概是对的,毕竟他们或许没有我们在这方面如此深的文化感悟,但是换一首法国的诗,假若汉语翻译得词不达意,难道就能说汉语不如法语吗?显然不是。因为仅凭单纯文字如何美,句式如何漂亮,并不能让一件文学作品高于别的作品,更不能让整个语言就高于另一门语言。
高考里全篇引用化用无数、辞藻堆砌华美的文章不胜其数,确实让人印象深刻也衷心赞叹,但是不足以为奇。好文章不是看外在啊,精神内核深刻与否,情感真挚与否,才是唯一判定作品的标准。
再举个例子,古文美还是白话文美?“落霞与孤鹜齐飞” 翻译成现代汉语还有那么绝美的感觉吗?我觉得没有。可是梁衡的散文、徐志摩的诗歌、冯骥才的小说,都那么美,那么令人难以忘怀,翻译成古文难道又会更好吗?一件文学作品怎么能通过翻译来比较呢?
最后,诗,其实是最凝聚一个国家、民族、文化的一切思想、情感、语言精髓的文学形式。说真的,自己体会吧,诗一定是最难最难翻译的,从押韵到意境,怎样都脱不开这背后各自不同的民族文化,你要如何通过翻译比较两首诗的优劣?
不在其文化环境中,我们很难像法国人一样欣赏法国作品。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就不如我们,更不代表我们就不如他们。各美其美,美美与共,多好。
说这种话的人不仅对其它语言缺乏深入了解,对中文的了解可能也非常有限。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的美感与浪漫具体是怎么样的?还有没有其它例子?
如果这种美感与浪漫只有汉语才有,它根源于汉语的什么特色?
起码要把这些问题弄清楚,才知道法语到底能不能吧?
认真学一门外语,了解一点语言学,就该知道:汉语有自己的特色,其它语言也有自己的特色。妄自尊大浅薄而且无聊。
赢!
说这句话的人,对法语的了解恐怕不够,对汉语的了解恐怕也有限得很。
对一门语言研究甚至不必真的到了特别精深的地步,就一定能够领略到这门语言的独特的美。汉语当然是美的,但法语、英语、日语…… 也必定不是丑的。
如果勉强能掌握两门以上的语言到一定程度,自然就可以理解伟大的翻译家首先必须是伟大的文学家。即便如此,翻译仍是有局限的。
我们说,《百年孤独》的开头绝了。但是汉语的翻译即便再精准,也未免缺失了几分味道。
这是汉语对时态的应用与重视程度显然与英语不同的缘故——而这当然于汉语的伟大无损。
不同的语言在彼此比较时,没有优劣之分。
硬要分出哪一门更优秀,是既没有逻辑,又没有自信的做法。
我们没有见过哪一位博士——不论中外——发表的论文题目是:《论中文 / 法语乃是天字第一等的漂亮语言》,或是《论中文 / 法语的语法果然超厉害》。
——中文 / 法语好一点儿的高中生都不会这么写。
我常说的一句话是:《九阴真经》不存在。
所以,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读了一篇文章、一首诗、一本小说,就可以做到 “我已经天下无敌啦” 的事。
遑论一个句子。
的確,中文造詞豐富,尤其是古漢語的言簡意駭、注重典故、讲究韵律,文字內涵需要讀者擁有豐富的知識儲備和文化底蘊。就連中文的白話文都難以表述出古詩詞的文雅風範,又怎能要求其他語種能夠一覽無遺盡收眼底的自然表述意境呢?
法語,是很美的一種語言。也通常作為國際商務合同的標準御用語種。相對英語詞義的多樣性解釋,法語的精準陰陽性確定了單詞詞義的唯一性。
法國詩人作家 Victor Hugo 雨果的詩歌,比如我蠻喜歡的以下鏈接「光影」選段,法文寫的好美。他寫的小說「巴黎聖母院」「悲慘世界」反映了 19 世紀法國社會的政治動態,感情色彩強烈,人物性格鮮明,充分體現出浪漫主義特色。閱讀原著和譯本的感受是完全截然不同的…
答主也自行翻譯了曾經知乎上的一首法文詩的提問《Le Jardin 》也歡迎讀者提出批評,共同探討語言的唯美。
“Tomber dans le ciel et voler seul, l’eau d’automne est une longue journée” 这难道不能算描述吗?
如果逐字对照才算描述,那现代汉语也做不到。
提出这种说法的人怕是对语言的认识过于浅薄了。
你用汉语来翻译一下?
说法语的第七年。法国人根本不想也不需要去表达这种意境,他们只有家长里短,怨天尤人需要用到的词汇,再就是碎嘴的语气词啧啧哦拉拉拉等无休止的一切负能量感叹词…… 只有慢慢了解和掌握的中文以外的别的语言之后,我才知道自己的中文有多差以及中文的博大精深。
“如果你不出去走走,就会以为这里是全世界。”
只能说法语不能像文言文那样对仗工整。如果单单描绘这个场景,各大语言都可以优美地表达。
反过来讲,相比欧洲语言,中文很缺乏抽象名词。在描绘抽象事物时,中文会显得吃力。
再比如,相同长度的中文信息量更大,但中文比拼音文字难学难记太多。
再比如,中文语法灵活,法语则逻辑严谨不易歧义。
这样对比没什么意思。语言没什么高下之分,只有各自特色。
政治上已经知道用共同体理念抵制民粹主义了,但是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文化和意识形态上都还是不够大气。
不同作品的层次就在于它们从何种程度上反映了人类共同命运和共同情感。落霞孤鹜之句可以说是中国人的【共同文本】,但达不到【人类共同情感】的层次。
再往前说,这就是改革开放以来常争论的 “民族的” 和“世界的”的关系问题。再挖,普遍性和特殊性的关系问题。民族的,也得是世界的,才能走出去。不然你往中东那边瞅瞅?
过分强调特殊性狭隘无意义。
什么 “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说白了,搞理论的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别说法语,任何一门语言包括现代汉语都无法描述这种美感,中国古代的美真的无法用现代言语形容。最烦那几个答案说什么无知优越感,缺少文化自信也是您们,无知秀优越也是您们,可真有意思这扯什么无知优越了?
看了几个答案,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承认自己的文化美有那么难???你懂外国文学你就很厉害逼格很高???你真的读懂了题主要问什么???
丫之蔽甚矣
原答案
任何一种文化的产物都有它独特的美,被传译了之后总会失去它原汁原味的形象
请问,dajavu 怎么翻译?用哪个词准确翻译呢?
在苏州话面前弱爆了。
就苏州话这种吴侬软语的集大成之作,别说吟诗了,指着我骂,我都能听到对方嗓子发炎退场。
说出口就自带美感和浪漫,毫无抵抗力。
有人说你写成的东西,让别的语言楞翻,确实很难翻。别的语言写成的东西让中文来翻,也很别扭。
的确如此。
但是,
这是描写秋天夕阳下河 / 湖景色的句子。言有尽而意无穷。
这种秋色美景应当是普遍的审美,任何语言都应当出现并歌颂过。
拿其他语言描写秋日傍晚江 / 河 / 湖 / 海景色的句子来对比一下,不就行了?
看看是否在形式和韵律,内容和意境上,能跟这句相比。
这类说法其实就是自信吧,像是说清朝怎样,明朝怎样,几千年文化,说到底就是在一个圈子里一群人奴役着另外一群人,偏偏就是这群人反而看不起其他的人
阿Q死了,阿Q虽然没有女人,但并不如小尼姑骂得断子绝孙了。据考据家的考证说,阿Q还是有后代的,而且子孙繁多,至今不绝……
因为说这话的人不懂法语
对的,法语描述不出来,英语 德语 西班牙语也描述不出来,不是因为中文比其他语言牛逼,而是文学本身就是无法完全翻译的
同样的,日本的俳句翻成中文也很尴尬,Le Petit Prince 不要说翻成中文,就是翻成英文也无法还原法语的感觉,Lettera A Un Bambino Mai Nato 让人沉迷,中文译文难以下咽,不要一直盯着外文翻中国文学作品,去学习其他语言,然后读一读中国翻的其他语言作品就懂了
怎么评价?
这种说法,其实不是很正确。因为中文是象形字,注重意思,而法语和包括英语在内的其他语言是字母文字,注重的发音,每个单词的发音就代表特定的意思。
但是当你掌握了这门语言,那你也可以说出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的句子。
不废话,我引用两句,在我英文水平不是很高的时候,说过的两句金句。
第一次,我给一个欧洲客户打电话,客户回复了一句:I am busy (我很忙)。但是我脑子飞速旋转,知道如果回答不好,这次电话就没下文,我迅速接上了:Busy means business。有感觉没说服力,又接上:Business means money, money means rich, I can forecast that you can make 10 billions dollars this year. 结局是,客户直接告诉我,半个小时打给我,后续肯定是好的。
第二次,一个外国朋友说自己努力很多,却没有太大收获,我想到没想,就脱口而出:how far you’ve come, how far you will go. 最后他把这句话,用着了他的座右铭。
上面的两句话,如果用中文来直接翻译,那几本意思全部变了,只能意译。所以,每种语言都有每种语言的优势,就看你是否真正的掌握。
中国为啥只有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李白?因为不是每个人都能写出李白的诗句,但是目前中国绝大部分人都能说普通话,都能看懂汉字,但为啥就不能写出李白的诗句?
法语也一样!
我大概已经难以理解高贵的知乎 er 了,这一票高赞回答上来就怼这句话一通。然而,这句话对不对?看村上和林少华是一个感觉?任何形式的翻译都无法传达原句毫无疑问。中文也无法传达出一些法语名句的好。法语也不能传达中文的一些佳处。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上来就说这句话不对,害,还得是高赞答主们高贵。
我大中国的文化最高水平哪里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可以代表的?法语就是能很好的翻译出这个,他能翻译出 “非必要”“恶意”“善意”“人民富豪”“新水平新境界” 等等嘛?小小的法兰西也想和我们比文学?a4 纸雕花技术永远是我们的独创
我想,对中国人来说,用汉语之外的语言写成的诗歌都很难被理解吧。
文化差异不是文化优越的理由
别说外语了,一些方言短语,你都用普通话表达不出那味儿来,总会觉得差点意思。握波棱盖卡秃噜皮了,和我的膝盖破皮了,字面意思一样,感情色彩可就有区别了,要是粤语闽南语这些方言,还会有更多普通话表达不了的词句。
方言尚且如此,更别说外语了。但这又如何呢,这只能说明语言环境各自会培养出一些不可复制的情感表达,不代表优劣。
中文的美在于象形文字本身的美和语言的凝炼和巧构,有一种画面感,层次感。意境深远,又饱含情绪。单位时空给到你最大的能量密度和愉悦感。中文是三维半的语言,是一种很艺术性的语言。
从根本上来说,是文化根基不同,民族背景不同,对客观世界的感受的形式不同。
再浅一层,就是中文有中文的诗体,能承载中文形式的修辞,法文有法文的诗体,能承载法文形式的修辞;如果为了符合诗体去翻,那很有可能带来表意不准确、修辞不对应的问题,反之亦然。
再换个角度考虑,如果把中文诗翻成法文诗给中国人看,为了谋求中国人的认可,是需要尽量符合中国人的审美习惯的;但应该按照法国人的文化背景去找对应的意象,其中的文化鸿沟会让现代大众掺杂政治色彩的审美评判出现负面评价。
总而言之,本身,这种说法就是脱离了学术性、文学性、语言差异客观存在的网络议论,是附庸风雅的滑稽论争。大多数人既不会去学习法语,即便掌握了一门外语也停留在日常交流或者专业领域内,也未必真的对母语文学作品产生真正的审美体验。
汉语也永远无法描述兰波诗歌的美感和浪漫
为什么会给不懂法语的俺推送这个??
如何评价:英语永远无法描述 “绝绝子” 的逼格与吊炸天这种说法?
不懂文学,强答一下:
1、古诗相较翻译成白话后更有韵律感,所以让人感觉很美,白话再翻译成其它语言就更难呈现了。
2、现代人读文言文会感觉有逼格,比如会觉得孤鹜就比一只孤独的野鸭子显得更有格调,所以翻译成其它语言,人家也感受不到。
3、古诗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一部分,不能够割裂开来欣赏它。它和中国传统语言、美术、音乐、哲学等等文化元素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不是生活在这种文化中的人很难去感受,所以抛开承载它的文化环境用另一种文化符号来展现必然是单调的。
语言只是骨头,是装着精神的极其不适宜的容器,所有语言都是如此,比起精神的磅礴如大海,语言不过是一个瓢子,能捞起来的只是沧海一粟
我们都赢麻了。
能说出来这种话的人一般而言汉语没有学好,法语也没学好。
确实表达不了
法语的表意需求的音节太多了
汉语的信息密度又是那样的大
太自负了吧
好像人家翻译的 “信达雅” 之后中国人能看懂似的
你觉得那些外国语言文字不够优美只不过是你外语水平不行
属于是没念过书,
确实翻译不出来,法语尽可能的可以翻译出这句话所描绘出的景象,却无法翻译出语言本身与景象之间所产生的那种化学反应。中文本来就有特殊于自己的美学,不需要去否定,但也没有必要吹捧。人家法语也有中文无法翻译的的美感。比如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
总觉得学了少说有 12 年英语结果听个 WAP 都要查词典、给个句子都看不出是法语还是德语的人讨论法语诗歌的美感有点荒谬。
任何语言都无法描述另一种一种语言的文学的美感
法语学的还不够好呗。真当人家文豪雨果他们写不出么。
每个语言都有自己的独特的美,作为法语初学者,光 l’imparfait 这个时态就是中文里描述不出来的一种美。
早年学过几年法语,不如英语水平,凑合在香榭里大道的品牌店里能受到领班的热情接待,虽然没买什么东西。
英法的诗歌的确有自己的意境,但是和中文的古诗词还是有非常大的差距。根源就是拉丁文这类的表音文字缺乏更多的表意文字的渊源带来的意境,中文就是这样的表意文字!即使现代中文的诗词也很难达到古诗词的意境!
对一些法语的诗歌、歌曲的填词相当不感冒,读音毫无美感,尤其对不懂法语的人来说,相当的难听!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说法语是发音最美的语言!!
对几个学法语的写的答案,大家可以找个会法语的念给你听听就知道了!
这是一个事实,反之汉语也无法描述法语的那些美感与美丽。
带什么节奏,说个事实还和优越感有关了?
学德语的,但是觉得语言都是相通的,所以冒昧来答。
一直觉得语言是一个神奇的东西。每种语言都有自己表达精妙的,且其他语言不能够描述出的表达。就比如说德语里面有一个词是 Waldeinsamkeit,Wald 是森林的意思,Einsamkeit 是孤单的意思,所以这个词按中文译就是孤单,但是不完全,是更孤单的那种,但不能说寂寞。你想,独自一人举目皆是树木所遮挡的幽暗,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孤单。在中文中我找不出能相对应的词语,但是德语的这个词可以让人感同身受。
每种语言都有自己独特的表达方式,没有优劣之分。所谓翻译,我认为是在自己的语言里面找一种可以与之对应的表达。我把 Waldeinsamkeit 看做一个圈,孤单看成另一个圈,这两个圈有交叉,但并不重合。翻译是找尽可能能重合的圈。
你法语那个水平当然领悟不了法语的美了… 自嗨什么呢
逻辑上没有错,但是没有实际意义。
法国人也能说汉语永远表达不出……
所以这句话不过是糊弄人的文字游戏。
不能就不能呗。
王勃永远无法描述在海里冲浪的美感与浪漫……
非常外行一句话。
每一种语言都是人们在当地历史、地理、生活等环境影响下建立起来的,具有独特的时空特性。
每一种语言都有她优美独特的一面。在没有掌握这种语言之前,不要妄下结论。
其实,每种语言都有自己的美,韵律美,鲁拜的诗用波斯语读出来也是汉语无法描述的。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首先这句诗它在结构上不同于我们常见的一些古诗。
首先,它的结构上属于 **#**## 句型。属于名词 + 副词 + 名词 + 动词结构。也就是 2+1+2+2 句型。
而我们所常见的古诗句型大部分属于 *#*#**# 句型,也就是 2+2+3 句型。或者 **###** 句型。
例如,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典型的 2+2+3 句型。
2+1+2+2 句型给人一种甩动之美。这种美如果脱离了汉语的语法环境就不复存在了。
其次,在落霞与孤鹜属于动态微观事物,配合(齐飞)这个动词,而秋水与长天属于静态宏观事物,配合一个静态词汇(一色)。一动一静,一小一大,相映成趣,相得益彰。只有汉语能够精炼而又充满韵味的表达。法语里面的动态语法与静态语法完全是对立的语法结构,而汉语可以把静态词汇做动态处理。这些法语很难做到。
这是涉及到诗歌形式与内容的问题
很多诗歌翻译过去了,就算内容一字不差,也觉得怪怪的
这是因为我们欣赏一首诗,不仅欣赏内容,还有形式美
这个形式,体现在字数整齐,押韵,词语顺序,技巧运用等多各方面
这个是很难完全一点不差地翻译过去的
除了形式和内容
还有中国古典文论独创的 “意境”
只能心领神会的韵味
但法语诗歌也有自己的形式美
所以翻译同时也是一种再创作
如何将内容以一个合适的形式用法语表达出来
就是翻译的工作了
向大家推荐一个组合 – 简迷离
这是一对夫妻,四川女法国男
他们有一首《平行世界》我特喜欢
http://music.163.com/song/439122669/?userid=102230811
里面有几句法语歌词
Je plane et m’isole ici bas
Du temps qui s’envole tu voisJe vois le monde comme il n’est pas
Un peu comme si un peu comme ça
恕我才疏学浅,到现在我都想不出来怎么翻译。
大家都一样,中文也无法准确翻译 Chanson de Roland。
客观来讲,中华文明现在继承并发扬着,罗马文明早就分崩离析了,文字作为文明传承的重要载体,这么说一句不过分吧?主观来讲,所谓的文无第一就是这个意思吧?我就觉得我自己特别行,没毛病吧?美不美本来就是主观感受啊
看到好多人说什么法语英语能比中文强或者势均力敌也是醉了
汉字作为表意文字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岂是表音文字所能比较的?这是根本上的差距,韵律上就差了很多,外国人不是不想押韵,而是天生的文字缺陷
除了韵律,中文也显得很简洁,有的人说有的单词中文没有对应意思还是中文学的不好,只是某些词语不常用罢了
现在无非就是英语还是使用比中文广泛,很多中国人英语学的反而都比中文好,好像学了中文一点皮毛就觉得不过如此,还是多读读书吧
Nuits de juin
L’été, lorsque le jour a fui, de fleurs couverte
La plaine verse au loin un parfum enivrant ;
Les yeux fermés, l’oreille aux rumeurs entrouverte,
On ne dort qu’à demi d’un sommeil transparent.
Les astres sont plus purs, l’ombre paraît meilleure ;
Un vague demi-jour teint le dôme éternel ;
Et l’aube douce et pâle, en attendant son heure,
Semble toute la nuit errer au bas du ciel.
傲慢是无知者的武器,就像非洲部落里,一脑袋鸡毛,手持长矛的土人儿以为自己是太阳的战士。
这个说法就类似 “西餐永远做不出中餐的美味和境界”,一个道理。就是狭隘的 mz 主义爆棚进化成了 sw 主义
顺便说一句,现代中文不仅描述不出任何浪漫,甚至正常的情感都无法表达了。为什么?不要问我
问题是,汉语就能描述法语意境下的美吗?
这是两种文化内涵和历史底蕴,本来就不会互通啊。
比如我玩 war3,当阿尔萨斯拿起头盔戴在脑袋上的时候,说了一句:now,we are one。
就这一句,你会发现在当时的意境下,汉语无论如何也翻译不出来那种意思。
还有冰雪奇缘歌曲中的歌词,let it go。 英语你能很清楚明白这个里面的含义,汉语怎么唱出来都别扭。
所以没必要用一个文化的语言表达去描述另一个文化的美,你能领悟就好。
所谓诗意,就是翻译之后丢失的那部分
我大概搬一下《语言学概论》的话:
“除了科学性质的词汇,两种不同的语言里往往很难找到完全对应的词,翻译时一般需要辅以额外的补充解释。”
“文字的功能是有限的,相比图案之类的直观信息,文字可能要花费很大功夫才能完整地表达意思。人们口头交流时,也往往用肢体语言、语气等去弥补信息的不足。”
甚至有时候连学科性的翻译都未必能做到百分百准确。
“传播学” 英文是 communication。“传播” 这两个字进行溯字源,意思是单向的信息流动,但 “communicate”显然是双向的信息交流,翻译无疑是不准确的。所以为了解释方便,在传播学界,会有人赋予 “传播” 这个词更多的含义,只有这样解释才合理。
直译真的没啥美的。《水浒传》翻译过去,“水浒” 就是水边的意思。跟你说水边的故事,你能感觉到滚滚长江东逝水的悲壮吗?并不能。
一定要是 “水浒”,“水浒” 这两个字是有来历的,有故事的,两个字一用,便是言有尽而意无穷。
但问题就在这儿啊,只有中国有这个文化典故,外国根本没有,更别提叫他们创造一个意境完全相同的词并且去体会其中的感觉了。语言差异这东西真没那么好克服
好比你跟外国人说美猴王,猴子从耳朵掏出来一根棒,然后天地为之一震,你会觉得热血沸腾,老外就一脸懵逼。为什么?因为他们不知道猴哥当年拿这棒子单挑了十万天兵天将,他们脑海里没有 “预设” 的内容,所以看到相关信息时也不会有“反应”
之前还看过有人在文章里吐槽,说中国人特别崇拜梅花,但是外国人完全难以理解。因为中国千百年来无数有骨气的硬汉都以迎着凛冬开放的梅花作为不屈象征,咏梅的诗词歌赋满天飞,已经内化成我们人格的一部分了,外国人就压根没那个传统。而且最要命的是,由于翻译问题,外国人还误以为梅花是平时吃的梅子,很好奇我们中国人为什么会这么崇拜一个果子。
从梅花往远了推,中国人从盘古开天地,夸父追日,女娲补天,大禹治水,都在展现一种和大自然和神硬刚到底的作风,外国人在古希腊文化被埋以前还有相当硬气的普罗米修斯汉子,再往后到了基督教,上帝说要发大水,诺亚立马做了一个逃难方舟,跟大禹那种不屈完全走的是两条路。这种差异了几千年的思想真不是说懂就能懂的。
概念、意识这一类难以言传的东西,估计只有收集足够多的信息,才能在脑海里慢慢形成。否则翻出来的东西毫无意境不堪入目。据说翻译功力不行也是造成中外交流障碍的重要因素,很多外国人因为没有彻底搞清楚中国人,所以会产生很大的偏见误解
当然,如果功力十分深厚,足够了解翻译双方的文化,同时文笔又相当了得时,理论上就会形成完美的沟通桥梁。有朋友说外文诗歌或者十四行诗之类的 get 不到美感,但我认为不是因为诗本身不行,而是翻译没翻到位。具体见下图:
任何東方語言也描述不出 “At midnight, in the month of June, I stand beneath the mystic moon. ……” 那種神秘黑暗的哥特美感。
欧洲语言的修辞学等问题历史非常久远,与本国自然而然也不是一个体系。
包括本国认为非常高大上并且也是博雅教育一部分的的拉丁语,其实在欧美是很多人刷学分用的。
来自一个法语专业学生的咆哮,虽说自己没有多么热爱法语,法语也没有多好,但是听到有人说法语不好听啊,奇怪啊,法语没有其他语言好(中文除外,因为能够理解这种想法)之类的话心里总有点不是滋味。
我认为即使有许多客观标准能够衡量美,美依然是一种非常主观的东西。我觉得没有什么为什么,而且也是没办法的。汉语是诗意的语言,法语是严谨的语言,在描述这种意境的时候汉语会更占优势一些。但是每一种语言都有其独特之美,汉语一样表示不出其他语言某些巧妙之处,反过来是一样的。不然为什么某些汉语译著在翻译者水平还不错的情况下还是会让人感觉迷惑。
我记得高中的时候有些同学 “大肆” 宣扬学英语没用,原因是他们认为英文无法表达出中文的某些东西,而中文翻译却使原本枯燥的英文文本润色。我觉得这种情况应该与题目所示情况类似。有些人把英文诗翻译成了文言文,或增加某些没有实际意义的东西,使他们错误地这么认为。我认为这是因为文化环境以及不同语言的表达形式不同所造成的。
貌似扯远了,就这样吧
我寻思着。这个问题不是问法语能不能表达出一句汉语古诗的美感吗?为什么好多母语非法语的人说可以呢?这些人不是说不同语言之间诗性很难转换吗? 莫非这些人在骗我? 还是这些人就是觉得非母语的法语比汉语更能表达诗性呢?我很疑惑。
没说错啊,一大堆人跪舔法语,不好意思,法语还真表达不了古汉语吧意境
为自己民族的文化自豪是件好事,但因此贬低其他文化,那就法西斯了。文化从来没有优劣之分。
法语永远无法描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美感与浪漫
谁说的?
1. 中法双语大师?
2. 双语使用者?
3. 单语使用者?
Llanfairpwllgwyngyllgogerychwyrndrobwllllantysiliogogogoch,这个英国的小城,你能感受到它的美丽么?
这很正常。
诗歌本来就很难互译,何况还是古代诗歌,光是对仗工整的形态美,就是其他以注音为文字的语种极难企及的。
其实在西方古代,也有过向格律方向(律诗)的努力。就是所谓的十四行诗。莎士比亚就写过很多这类作品。
但是这个方向对于天然长短参差不齐的语种来说,太难了。
所以即便是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个人感觉,也就是能看的样子。
如果说这是他们艰难的 “唐(律)诗” 时期。
那么在现代,就到了他们的 “宋词” 时代。
长短句这种诗歌形式,跟他们参差不齐的语言,实在太配了。
我们身处这个时代(的尾巴上),可能还没什么感觉。但是再过一段时间,可能几百年后,就有他们的大学问家,想要复兴 “* 礼”,然后择取世界各地数百年来的优秀作品,编录成集,号为《歌三百》,或是《三百首古典金曲作品集》之类名字。
这时人们才发现:哦豁!《(西式)诗经》?!!
我们就在这么个时代(的尾巴上…… 感觉可能前些年已经过去了),(西方的)(诗)歌生机勃勃,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相比之下,我们的(诗)歌…… 其实也还不错啦。如果不硬要跟整个西方,或是我们的唐诗宋词时代比的话,其实已经很不错了,还白话运动后,我们也创造了许多优秀的白话文诗歌作品。
大概也已经够凑出我们这个时代的《歌三百》出来。
何况表意的文字上限真不是表音的文字可比。还有很大的潜力可以挖掘。
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们还有这个 “时间”,以及,有这个(自由发掘的)“空间” 吗?
我们这个时代留给未来的特色文化,总不该,总不能是 “和谐词汇大赏” 这样的奇葩吧?
不至于吧?
语言各有优点。
比如英语,是最工业化、现代化的语言。
完美适配现代生活
但汉语仍旧是最好,一最高效 二最精准。 比如英语的优点,立即就能复制。
嘴上说的再好听,身体是最诚实的。
本人温州人,一口温州话。温州这个地区很神奇,不仅十里不同音,而且还有闽南话、蛮话之类的方言。
在我读高中的时候,一个班有些同学讲闽南话,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但不影响我嘲笑他们讲鸟语,也不影响他们说温州话是鸟语。
后来在杭州上大学,各省的同学都有。杭州的阿嬷说我讲的是鬼话,我觉杭州话也是鸟语,互相鄙视吧。
你别说外国话了,本国的各省方言在我看来都是鸟语。东北、山东、四川、重庆等地的方言跟普通话差不多,调调不一样,东北人讲的普通话一口乡土味儿,埋汰吧唧的。还有新疆仔讲的新疆话,咕叽咕叽的。跟他们学一句 “我喜欢你”,练了我几个月。
虽然如此,也不影响他们嘲笑我跟家里人打电话时讲的温州话,嘴上有门的说这是加密过的语言,嘴上没把门说这是鸟语、鬼话。
人就是这样的,排斥一切不同的东西,通过诋毁来保持自信。
如果你不是,那你、、、还不错。
Sans toi les émotions d’aujourd’hui ne seraient que la peau morte des émotions d’autrefois.
因为没有管,女人永远也无法享受到男人导的快乐。
请问这是女人生理上更劣一分,还是男人在心理上更下流一筹?
除了因纽特人,没有任何一种语言能描绘出数十种不同的雪的美景。
古中文之所以牛逼。是因为,写字儿太累,需要用最简练的语言,描述最复杂的事物。
但是,这种阳春白雪却很难让大众听懂… 因为需要的背景知识太多。
例如,昆曲。
因为,它凝结了很多文化的东西。
Justice delayed is justice denied
师爷呢?来翻译翻译
法国文学这么发达,这个问题属实民粹主义。
And that government of the people, by the people, for the people, shall not perish from the earth.
怎么翻译?
语言之间是有隔阂的。
法语确实无法描述,但法语也有汉语无法描述的美。每种语言都有它独特的魅力,对应着多元的文化,人类文明也因此更加丰富多彩。
不用说法语,用任何形式的中文也无法重新描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句话的美感与浪漫。
以大多数人的水平,有这想法不奇怪。
但老抓着个一千年前的古人去目空一切,是自信我们曾经的辉煌,还是自卑现在的缺失呢。
夸人就夸人,还踩一捧一,合着人家法国人看不到你讲的言论,就能随意引战?
我们连《牛津英汉双解大辞典》都无法做到每个英语词对应一个完美的汉语词汇
拿每个语言最凝练的部分强求其他语言表述同样的含义显然是无稽之谈
应该是以你的外语水平没办法表达吧。
要完全还原那肯定不现实,不代表其他语言就没有好句了。
这有啥奇怪的,人家又不用你汉语尤其是古汉语的构词法和修辞。
“落霞”和 “孤鹜” 对偶,“秋水”和 “长天” 对偶,同时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上下句对仗,除了律诗和骈文,其他语言哪怕现代汉语也不这么用啊。这种语言形式美本来就是古汉语特色,其他语言也自有自己的特色。
如果只是描述这个意思,那任何一种语言只要有这几个词几乎都可以。
那是因为说这句话的人不懂法语…… 至少没到文学母语水平……
诗歌确实没法翻译啊?
诗歌不仅仅讲究内容美,也讲究形式美。就像一幅画,思想是次要,放眼过去就觉得赏心悦目是主要。外语很少这种艺术形式。
能说这话,或者认同这话,是不是应该至少掌握两门语言,我所说的掌握,是熟练运用并对两边的古语言有些许造诣。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是马哲教的吧。
我做不到,我评价不了。
to be? or not to be?
古诗词不能翻译成外文,论文倒是可以。
古诗词的创作依托于我国古代特有的社会风貌和人文习俗。没有了这种特定的历史文化背景,人们也就无法创作出经典的古诗词。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是中国人独有的浪漫,毕竟在中国古典诗词创作中,感兴是传统的表现手法,诗人借他物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形成了古典诗词含蓄朦胧的意境美。
这种言有尽而意无穷的含藏不尽之美,怎么能够翻译成讲求逻辑的外文?
但重逻辑的表达也有其优点,只要不曲解别人的意思就行。
不要跟劣等蛮夷比
自卑的人总想从某些方面胜过别人,哪怕是阿 Q 式的,,满足很多人的回答是,因为我们的文化足够优秀,他们的文化足够浅薄,语言更是如此
这本就是事实。只不过在知乎不能说中文比起外语独一无二的优势,不能去承认中国五千年文化发展下来的文字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中国的诗词就是外国比不了的。这群人就是站不起来的,并且还自我意淫自己在独立思考,但不可否定的是,无论这群人在网上多么恶心人,在现实里都是成不了气候的,他们永远不能成为某个行业的主导者。他们只能碌碌无为一生。
因为你不懂法语啊。
没有文化的人
是这样的
99.9% 的中国人一辈子不会说一句法语也不影响心满意足地度过一生。
哪怕题里这句话真的成立吧。
不见得法国人就因为一句中国话翻译不出来就过不好一生了。
顺便,但凡除了中文之外还学过第二种语言,也不应该能问出这种问题来。中文翻译不出来 100% 韵味的外语诗歌多了去了。
法国人也体会不了中文的浪漫呀
白话文是不是也无法描述
不懂法语的人没资格评价。
想到一个有趣的事。
上海有个霞飞路,曾经也有人说这是法国人取落霞与孤鹭齐飞的意思。实际上外文叫 Avenue Joffre,是纪念一个法国军事家。
既然 Joffre 可以叫霞飞,那也算法语可以表达吧。
那么把问题改成用现代汉语无法描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浪漫与美感会怎么样呢?
现代汉语也永远无法描述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的美感与浪漫…… 你可以试试把这句用古文译制腔来翻译一下
为什么非得引战到汉语是否是最美语言一类的问题上去呢?
一个国家的语言写出来的诗歌,另一种语言无法完全完美的体现不是很正常的嘛?
法语,英语,德语诗歌用汉语就能 100% 还原其神韵??我觉得也是肯定不能的。
说到底是文化与文化的差异造成的,文字只是文化的载体而已,哪有那么多语言的高低贵贱之分。
这种说法给人一种感觉就是:试图想去爱一下国,但是无奈文化水平受限,没爱在点子上。
法语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中文能欣赏的就寥寥无几。如果他人不说这几句好,老师也不跟风提,那么读全文你会觉得这几句脱颖而出特别扎眼吗?你脑袋里真的立刻会出现一副绝美的画境吗?我是没有,现实中有类似的景象我也没觉得美,看别人拍照配图我只是觉得拍得还算好看,但是总觉得那是滤镜修饰,缺少真实的美感,听别人说如何如何美,但是美在哪里他们也不明白也说不出个一二,只是一方面这是古文,一方面觉得理应如此,就变成了一个无脑粉,那么我要问一句,到底美在哪呢?
如果能的话语言就不再重要了
(不知道这事儿跟法语有啥关系。就算外星人会心灵感应也不行。)
我觉得是对的,因为同样也没有任何语言能准确表达 “我们中国真是太棒了” 这句话全部的含义与旨趣。 ️ ️ ️
因为他们潜意识觉得全世界的人都懂他们的语言
其实做个很简单的测试就可以
找一个会正常交流的,没有专门背过古诗词的中国的学龄前儿童,问问他觉不觉得这句话很美
大概率他都不知道你在说啥
现代社会以海德格尔的一句 “一切实践传统都已经瓦解完了” 为嚆矢。滥觞于家庭与社会传统的期望正失去它们的借鉴意义。但面对看似无垠的未来天空,我想循卡尔维诺 “树上的男爵” 的生活好过过早地振翮。我们怀揣热忱的灵魂天然被赋予对超越性的追求,不屑于古旧坐标的约束,钟情于在别处的芬芳。但当这种期望流于对过去观念不假思索的批判,乃至走向虚无与达达主义时,便值得警惕了。与秩序的落差、错位向来不能为越矩的行为张本。而纵然我们已有翔实的蓝图,仍不能自持已在浪潮之巅立下了自己的沉锚。“我的生活故事始终内嵌在那些我由之获得自身身份共同体的故事之中。”麦金太尔之言可谓切中了肯綮。人的社会性是不可祓除的,而我们欲上青云也无时无刻不在因风借力。社会与家庭暂且被我们把握为一个薄脊的符号客体,一定程度上是因为我们尚缺乏体验与阅历去支撑自己的认知。而这种偏见的傲慢更远在知性的傲慢之上。在孜孜矻矻以求生活意义的道路上,对自己的期望本就是在与家庭与社会对接中塑型的动态过程。而我们的底料便是对不同生活方式、不同角色的觉感与体认。生活在树上的柯希莫为强盗送书,兴修水利,又维系自己的爱情。他的生活观念是厚实的,也是实践的。倘若我们在对过往借韦伯之言 “祓魅” 后,又对不断膨胀的自我进行“赋魅”,那么在丢失外界预期的同时,未尝也不是丢了自我。
毫无疑问,从家庭与社会角度一觇的自我有偏狭过时的成分。但我们所应摒弃的不是对此的批判,而是其批判的廉价,其对批判投诚中的反智倾向。在尼采的观念中,如果在成为狮子与孩子之前,略去了像骆驼一样背负前人遗产的过程,那其 “永远重复” 洵不能成立。何况当矿工诗人陈年喜顺从编辑的意愿,选择写迎合读者的都市小说,将他十六年的地底生涯降格为桥段素材时,我们没资格斥之以媚俗。蓝图上的落差终归只是理念上的区分,在实践场域的分野也未必明晰。譬如当我们追寻心之所向时,在途中涉足权力的玉墀,这究竟是伴随着期望的泯灭还是期望的达成?在我们塑造生活的同时,生活也在浇铸我们。既不可否认原生的家庭性与社会性,又承认自己的图景有轻狂的失真,不妨让体验走在言语之前。用不被禁锢的头脑去体味切斯瓦夫 · 米沃什的大海与风帆,并效维特根斯坦之言,对无法言说之事保持沉默。用在树上的生活方式体现个体的超越性,保持婞直却又不拘泥于所谓 “遗世独立” 的单向度形象。这便是卡尔维诺为我们提供的理想期望范式。生活在树上——始终热爱大地——升上天空。
法语:
La société moderne prend comme cible la phrase de Heidegger « toutes les traditions pratiques se sont effondrées ». Les attentes issues des traditions familiales et sociales perdent leur référence. Mais face à un ciel futur apparemment sans limites, je pense qu’il vaut mieux suivre la vie du"Baron dans les arbres"de Calvino que de bousculer les choses prématurément. Nos âmes passionnées sont naturellement douées de la poursuite de la transcendance, dédaignent les contraintes des coordonnées anciennes et aiment le parfum d’ailleurs. Mais lorsque de telles attentes se transforment en critiques irréfléchies des concepts passés, et même envers le nihilisme et le dadaïsme, cela mérite la vigilance. L’écart et la dislocation avec l’ordre ne peuvent jamais fonder le comportement de dépassement de l’instant. Et même si nous avons un plan détaillé, nous ne pouvons toujours pas nous retenir et avons établi notre propre ancre au sommet de la marée.“L’histoire de ma vie a toujours été ancrée dans les histoires à partir desquelles j’ai acquis ma propre communauté identitaire.” On peut dire que les mots de McIntyre ont frappé Kenji. La nature sociale des êtres humains ne peut être éliminée et nous comptons toujours sur le vent pour réussir. La société et la famille sont temporairement saisies par nous comme un objet symbolique à la colonne vertébrale mince, en partie parce que nous manquons encore d’expérience et d’expérience pour soutenir notre cognition. Et l’arrogance de ce préjugé va bien au-delà de l’arrogance de l’intellectuel. Sur le chemin de la recherche assidue du sens de la vie, les attentes envers soi-même sont un processus dynamique de formation en lien avec la famille et la société. Et notre matériau de base est le sentiment et la compréhension de différents modes de vie et de différents rôles. Vivant dans un arbre, Cosimo livre des livres aux voleurs, construit des projets de conservation de l’eau et entretient son amour. Sa conception de la vie est solide et pratique. Si nous «enchantons» notre moi en expansion après avoir emprunté les mots de Weber au passé, alors lorsque nous perdons les attentes extérieures, nous nous perdons également nous-mêmes.
Sans aucun doute, il y a un élément d’esprit de clocher et d’obsolescence dans l’ego qui est familial et social. Mais ce que nous devons rejeter, ce n’est pas sa critique, mais son bon marché, sa tendance anti-intellectuelle dans sa soumission à la critique. Dans le concept de Nietzsche, si l’on omet le processus de porter l’héritage de ses prédécesseurs comme un chameau avant de devenir un lion et un enfant, alors la “répétition éternelle” ne peut être établie. De plus, lorsque le poète mineur Chen Nianxi obéit aux souhaits de l’éditeur, choisit d’écrire des romans urbains qui s’adressent aux lecteurs et réduit ses 16 ans de carrière souterraine au matériau de l’intrigue, nous n’avons pas le droit de le rejeter comme kitsch. Après tout, l’écart dans le plan n’est qu’une distinction conceptuelle, et la distinction dans le domaine de pratique peut ne pas être claire. Par exemple, lorsque nous poursuivons ce que notre cœur désire, l’homme de jade qui prend le pouvoir en cours de route, cela s’accompagne-t-il de l’anéantissement des attentes ou de la réalisation des attentes ? Comme nous façonnons la vie, la vie nous façonne aussi. Il est indéniable qu’il est originel de nature familiale et sociale, mais avoue aussi que son image est frivole et déformée, alors laissons l’expérience passer avant les mots. Savourez les mers et les voiles de Czeslaw Milosz avec un esprit libre, suivez les paroles de Wittgenstein et gardez le silence sur l’indicible. Le mode de vie utilisé sur l’arbre reflète la transcendance de l’individu, en maintenant une image unidimensionnelle droite mais non rigide de la soi-disant"indépendance du monde”. C’est le paradigme de l’attente idéale que nous propose Calvino. Vivant dans les arbres - aimant toujours la terre - s’élevant vers le ciel.
中法 - 法中多次反复:
现代社会正朝着海德格尔 “一切实践传统的瓦解” 的方向发展。源于家庭和社会传统的期望失去了参考。但面对看似无限的未来天空,我认为与其过早地犹豫,不如跟随卡尔维诺的 “树上男爵” 的生活。我们热情的灵魂与生俱来的天赋是追求超越,不屑于旧坐标的束缚,热爱其他地方的气味。但是,当这种期望变成对过去概念甚至虚无主义和达达主义的轻率批评时,要小心。秩序的缺口和错位永远无法找到超越当下的行为。即使我们有一个详细的计划,我们也不能转身崩溃。 “我的人生故事一直植根于我获得社区身份的故事。” 可以肯定地说,麦金太尔的话深深地触动了健二。人类的社会性不能被淘汰,我们总是靠风来成功。社会和家庭暂时被我们视为软弱的象征,部分原因是我们仍然缺乏支持我们看法的经验和经验。这种偏见的傲慢,远远超出了知识分子的傲慢。在孜孜不倦地寻找生命意义的过程中,自我期待是一个与家庭和社会相关的动态形成过程。而我们的基本素材是对不同生活方式和不同角色的感受和理解。科西莫住在树上,给小偷送书,建造节水项目并培养他的爱。他的人生观坚定而务实。如果我们借用韦伯的过去来 “神秘化” 扩展的自我,那么当我们失去外部期望时,我们也失去了自我。
毫无疑问,在家庭和社会自我中存在一种狭隘和过时的因素。但我们要拒绝的不是他的批评,而是他的廉价,他接受批评的反智倾向。在尼采的观念中,如果省略继承前人遗产的过程,变成像狮子和骆驼一样的孩子,“永恒的重复”是不可持续的。而我们也无权以媚俗的名义驱逐未成年诗人陈念熙,他听了小编的声音,选择写都市小说对读者说话,从而缩短了他 16 年职业生涯的阴谋秘密。毕竟,规划差距只是概念上的区分,实践领域之间的区分可能并不清晰。比如,当我们追求自己所向往的东西时,玉皇大帝是实现了他的愿望,是他的期望落空了还是实现了?生活塑造我们,就像我们塑造我们的生活一样。不可否认,他在家庭和社会上都是独一无二的,但他也承认自己的形象是轻浮和扭曲的,所以让经验说明一切。以自由的精神品味 Czeslaw Milosz 的海洋和风帆,聆听维特根斯坦的声音,对无法言说的事情保持沉默。树上所用的生活方式体现了个体的超越,保持着所谓 “独立于世界” 的一维形象,笔直而不僵硬。这是卡尔维诺为我们提供的理想期望范式。生活在树上——仍然热爱大地——升上天空。
我也觉得吴语区以外的人永远不会理解吴语的柔软
纯扯淡,绝大多数法国人无法理解这句话的美感,同理,法语中存在的一句话,几乎绝大多数的中国人无法理解这句话的美感,但对于双语完全精通的人来说,二者就是一样的美。
我不认为任何一种语言比另一种语言更优越这种说法。
诚然,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化积淀出来的语言文字有独特的优美与底蕴,但法语也有她独特的浪漫气息;每一种语言文字都有其独特的魅力,语言之间的影响应当是相互促进的,而不是进行无意义的比较。
接下来,就让我们一起感受一下,汉语和法语的浪漫吧!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Sur l’air de “comme un rêve”
Hier soir vent à rafales et pluie par ondées,
Je me suis endormie sans être dégrisée.
Je dis à la servante de lever le rideau.
“Le pommier sauvage, me dit-elle, est aussi beau.”
“Ne sais-tu pas,
Ne sais-tu pas
Qu’on doit trouver le rouge maigre et le vent gras ? ”
银烛秋光冷画屏, 轻罗小扇扑流萤。
天阶夜色凉如水, 坐看牵牛织女星。
Dans le froid de l’automne, la bougie argentée éclaire le paravent peint.
De son petit éventail de gaze, elle écarte les lucioles.
Sur les marches du Palais, la nuit paraît fraîche comme l’eau.
Assise, elle regarde le Fileuse et le Bouvier.
1、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唐 · 刘禹锡《竹枝词》)
Soleil àl’est et pluie àl’ouest, froideur d’un c?téet chaleur de l’autre.
2、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唐 · 王维《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
Seul, étranger sur la terre étrangère ; au jour de fête, que je pense aux miens!
3、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论语 · 卫灵公》)
Un artisan qui veut faire du bon ouvrages, doit d’abord aiguiser ses outils.
4、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唐 · 王勃《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Si l’on a un ami de coeur, on raccourcirait la distance.
5、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唐 · 张九龄《望月怀远》)
La lune brille sur la mer ; si loin l’un de l’autre tous les deux nous la contemplons.
沸腾了……
无知和缩小不是人类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
这很正常啊。
每一种语言都经历过历史与文化的沉淀,内涵很不同。
不同语言永远不可能真正的翻译。
就这么简单。
各有所长
人家的哲学诗你不拿来说了呵呵
赢麻了
我不知道,但是写出这话的人鉴定为脑弹
正确但片面
法语自然无法完美描述中国的古诗词
中文也无法完美呈现其他语言文化的精髓。
美感和浪漫都是主观的
汉语描述不出来法国资产阶级大革命、启蒙运动中的核心精神。
自由这个词的意思,和法国那个还真不一样。
语言来自实践,没有就是没有。
法语里也有一些优美的句子汉语无法表达啊,
每个文化都有其独特性
反问他:那你的意思是只会中文的人学不了哲学咯?
中国人有时候和韩国人很像
无知且傲慢
无知既力量
什么时候工具文字,也有高下之分了
只有用的人有强弱之别
我不懂法语,但是我也有对其他文化的敬畏,的确中文的骈文之美外国人很难翻译的有我们的那种意境,但是我也相信各个国家也绝对有他们的语言之美我们也翻译不出来的,在我看来在文化上我们有五千年古国给我们留下的骨子里的骄傲没问题,但是不能骄傲的盲目甚至目中无人,狭隘的民族主义是不可取的
希望你真的没学过雨果。
让他们读一遍许渊冲翻译的楚辞再说话
他 tm 懂法语吗?
不懂。
不懂那他说个屁啊。
的确没法描述啊,但是法语有法语的美感。多元的语感所造就的美比汉语带给我的无穷惊喜与丰厚的情感浪潮还要广阔不是吗?一个民族的价值和无数民族的价值。(价值变换为幸福也是同理的)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之所以你能理会诗词的美,是因为你的中文具备母语水平
也就是说,你可以深刻并且完美的理解这些词语背后的含义和引用,甚至会对一个字产生发散思维。
但是你的外语能力呢,仅仅能做到大概理解词汇日常含义,并且组合成一句还算通顺的话语。
反过来对于一个外国人,他看到的中文古诗,也只能在大脑里把这句诗理解成一个还算通顺的表面意思。
所以,在自大之前先想想这个问题到底是事物本身的客观问题,还是自己能力不足导致。
如果不方便去感受,那就去看一下西方电影里拍的那粉红色的日落吧。
无知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无知却不自知
我家乡话也不行。
诗,词,诗歌,文言文等等,都是语言独有的艺术。虽说可以强行翻译,但语言自带的艺术无法复刻。
另一个例子是游戏汉化,英文有英文的美感。然后翻译成中文,若是翻译的中国人有强大的中文文学功底,能做到让游戏有不同于英文原版的文学艺术美感。复刻是绝对不可能的。如魔兽等。
我们总是嘲笑印度不知好歹,有没有可能,我们在不知不觉中也忘乎所以了。
小学生都懂得道理: 谦虚使人进步。
文化自信≠文化自负
只能说明你对于外国文学了解的不多。
我曾经听一个苏北老乡说:
“俺们这里的骂人脏话特别到位,别的方言都骂不了那么到位。”
答主按:苏北话骂人的确挺嚣张的,但其它地方的脏话也不逊色。中文的确很美,但我对于你是否真的了解法语表示怀疑。
你让我想到了之前在抖音看到 lol 中英台词对比,视频中把英文台词机翻成中文后发现这些话相比中文台词逊色了许多,没有任何一个英雄的台词在机翻以后得到的台词优于国服的中文台词,于是大家觉得 English 实在是太逊了,比不上汉语。
mountains are long and ,just like snake
山舞银蛇
看我的流浪汉英语
ducks fly in the cloud
Rivers reflects the sky
加点形容词和这句诗意思就一模一样了。所以哪来的美不能表达呢?
把拉踩这一套还搞到语言上了
懂了懂了,汉语最强,中国最强行了吧
我只想说未知全貌,不予评价
有些人的内在优越感和 clichés 真是表现到极致了
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篇文章,关于德语中那些无法用汉语表达的词语:
die Torschlusspanik 般用于口语中,用来形容因害怕错失某些事物而产生的恐慌。尤其是指当那些至今尚未达成的目标——特别是在择偶方面——尤其是由于年龄原因而无法实现的目标,只能草草做决定时内心生出的恐慌情绪。
die Schnapsidee:表示酒醉后突然有了绝妙的计划
das Fremdschmen 他人羞耻为别人感到害臊。
das Backpfeifengesicht 对喜欢滋事或者不讨人喜欢的人的蔑称。
das Drachenfutter 送给伴侣或亲近之人的礼物 (传统上是花),以安抚她或他的情绪感觉平和。
der Kummerspeck 形容出于忧伤而暴食,导致体重不可避免地增加。
每种语言都有自己的特点,而这种特点正是构成这个民族文化特性的重要指征。
语言的多样性,如同生物多样性一样,都让这个世界更美丽更精彩。
你能说狼能吃肉,而牛不能,所以狼比牛好吗?
个人想法,随便侃侃。
见识短浅罢了,就和那些说中餐天下第一的人一样
文化自信≠文化自大
落霞孤鹜秋水长天是汉语的文化精髓,以至于我们完全有理由为止骄傲。但是,
二极管思想要不得!
文化要什么高低贵贱呢,本民族的人认可它,或许还有其他民族的人喜欢它,这就够了。
语言和语言之间有相同之处,但是不是相同。每一种语言都有他自己的特色。就像法语里的一些词汇,我们也不能准确翻译。
因为法语等外语的信息熵太低,有限的词长中无法容纳太多的有效信息,没法用组字为词的方法来表达复杂的意境,只能针对某些意境创造新单词
很多人接受不了中国文化只是世界诸多文化中的一个组成部分这个事实。当然,这绝不是我们的所谓劣根性和傲慢,每个民族都相信或者在过去某个时间段相信自己的文化和思想带有独特性甚至被赋予了某种特定使命。
说这话的人,先给他个法语网站,看他能不能看。
自己都不懂法语,搁这里虚空打靶呢?
只有法语和汉语一样好的人才能对比两种语言,否则法语不如汉语的说法只是说明这个人法语不够好
法语不能很好体现这种美感,就像汉语不能很好表达哲学那样。
文学价更高 (๑•̌.•̑๑)ˀ̣ˀ̣。
诗歌是一种精炼的艺术,任何语言都有自己独特的魅力
我不懂法语,除了英语也不会其他外语,但是我相信,任何有一定时间沉淀的成熟的语言,肯定都会有符合其文化审美的所谓文学美感,何况法语这个诞生过这么多优秀文学作品的语言呢。
不妨来解构这句千古名句的带给人的美学体验具体是由哪些成分构成,我认为主要分为以下几个方面:
1)美的景色
这部分显然是最容易复刻的,与语言无关。
2)美的词汇
任何一种语言都是不断积累词汇的,比如 “孤鹜” 这个词,给人很强的美学体验,但仓颉造字的时候显然不会有它,像这样的词汇是在巨量的文学创作实践中诞生的。因此,要复刻美的词汇,就需要充足的文学创作实践。
3)美的形式
落霞 与 孤鹜 齐飞,秋水 共 长天 一色。
上下两句字数相同,语法中的每个组成部分字数也相同。要提供这种美的展现,很明显对这种语言的造字方法是有要求的,比如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和假借实际不是造字法)等六书中的造字法,概括点说,这种语言必须使用表意文字,表音文字很难符合这样的形式,或许可以凑出来,但不可能广泛应用于文学创作。
4)美的韵律
上下两句平仄对仗工整,这就要求这种语言必须有声调的构成要素,如果没有,或许配合音乐可以提供类似的体验。
综合上述信息,如果要求一种语言能够完整地复刻汉语在这句名句中展现的美的体验,它要有充足的文学创作实践积累,要使用表意文字,要有声调的构成要素或者能够配合音乐来提供韵律的对称美感。以我对世界各国语言有限的了解来看,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同时我也认为,这种全盘的复刻是没有意义的。因为说到底,美的创作是为了让人感受的,而一个人能够感受什么样的美是与他的成长环境和文化氛围密切相关的。对于表音文字的使用者来说,上下两句诗是不是一样长,句子里面的每个词是不是一样长,很可能是一件与美无关的事情,如果他们无法体验这种美感,那么在翻译时强行保留这种表现形式,反而是不必要的。
就像夏目漱石将 “I love you” 翻译成 " 今晚月色真美 “一样,如果一种文化氛围里尚不存在大方示爱的文化习惯,那么” 我爱你 " 又如何能够传递爱人间的情谊呢?
说的好像我们能有多明白法国诗人一样? 我们不也不明白
用汉字也难以表达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的韵味
每一种语言写成的诗都和其原生文化息息相关……
就连美国这种没什么文化底蕴的国家也有惠特曼这种扎根于美国文化的诗人……
拜伦的 she walks in beauty 英文读起来就很美,翻译过来就没啥味道了。
中国的古诗词有着只有根植于这片土地上的人才能感受到的美和浪漫。
但这不是说别的语言就没有同样的美。
也许他们不觉得这东西多浪漫
修改一下答案:要是想描述的话,就去把法文学好点吧。说得大点,拯救一下惨淡的 field 中译法,说得小点,别放弃伟大的法语文学…… 虽说几十年前的好东西大都有不错的本子,然而今天的东西却尚阙。hxd 们 hxd 们,不要让这种情况持续太久呵!
我只能说,这首诗真没那么牛逼。
因为对仗
因为不同的语言中
每个词语的音调不能对齐
语言的文字顺序不能对齐
所以,诗歌无法翻译
中文能表达:le vent se lève,il faut tenter de vivre 的美感吗
各个国家文化都有不同,那些美都在不同的地方,非要硬比那就是真的没意思了。
美感是一种很主观的东西,没啥高下之分
翻译本身就带有极大不确定性,很少有语言可以不损失任何信息地完全翻译另一种语言的。因为语言携带的是特定地区、民族,在特定时代,对世界的认识、探索、感受和思考,本身就是一种历史,还是种不断发展变化的历史,所谓 “夏虫不可语冰”。
甚至都不用外语,你看三十年前的文学作品,都不一定和三十年前的人有一样的感受。
这是语言在转录过程中发生的失真。
文字作为一种书写系统在制约着文明的发展轨迹,就像重力在束缚着人类的灵魂一样。
高等级的文明在发展过程中必然需要抛弃以文字和语言为代表的低阶信息传到方式,而是通过电信号等高效的模式来传递信息。
这个提问的句式一点语病都没有,很严谨,很好。在互联网上看到这种严谨的无语病的复杂句式很难得了。
作为学外语的,我认为每种语言都有它自身的浪漫和美感,只有会的人才懂。
汉语永远无法写出 y=ax+b
因为这句中文诗就是因为成熟地运用中文的美感而表达来的啊,换个角度说,你如果拿句法语的名句,你用中文你也不一定能翻译出法语的美感啊。
语言之间的翻译都不能粗暴地用 = 号链接,不同时代不同人群创造地语言怎么会相互之间就一定有对称性的翻译呢?
就算是,
汉语牛 x 也不是你牛 x,
整天比这比那的有什么意思。
你说这种话的时候不应该对法语和汉语都有很深的语言学素养才靠谱吗?
这个问题非常非常好,基本上代表了知乎上所有的代沟。
有些东西自以为自己就是正确,其实自己不过是因为读书太少,想的太多。你要和他解释吧,人家根本没学过外语,你把外语诗翻译出花人家也根本不能理解,又何谈认同你呢?
知乎里成天杠来杠去,只要你想杠,这世界上就没有不能杠的东西。
对于一般人可能就是无法替换吧,主要是词汇量太少,能听懂,能表达意思就行,还没到用一些高级的带有情感色彩的水平。
像我,看的都是各种译本,看小说只是看故事,不懂某句话是不是有什么典故,看外国诗也是觉得全是大白话,直译就是这样,你要是把外国诗翻译成中国诗,这对翻译人员的要求也太高了。
中文国际歌还唱不出法语的味道呢,英特纳雄耐尔还是音译的呢
联合国所有文件都有汉语和法语版本,你去比比每份文件的厚度,就知道哪种文字更详细了
我只是觉得两个语言比较美感很可笑 非母语者真的可以以同等的角度去感受吗
首先有一点很好,拥有民族自信力是非常重要的。我们不可否认汉语中优美的意蕴,我也深深陶醉其中。
但是,就像中国人觉得汉语很又优美一样,其他国家也觉得自己国家的语言是世界第一。每个国家的语言都流淌着民族的灵魂,我认为并没有什么优劣之分,所以我不认同这句话。如果没有学习过法国语言,我觉得说出这样的话都有些牵强了。
说这话的估计也看不懂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这优越感不在国家贯彻的文化包容也不在自身的文化内涵,反而像印度一样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自信地不行,挺搞笑的,他们还认为自己宗教世界第一呢。
话说 “文化没有优劣之分,要求同存异兼收并蓄” 是高中课本上的考纲吧,或者难道说你外语差的原因是语文学的太好?
可怕,要是哪天说出 “藏语 / 蒙古语 / xx 语永远也无法描述 xxxx 的美感与浪漫”,那就要怀疑你的动机了。
要是随便一句文言文或者现代汉语就能表达出这样的意境,这句话也不至于千古流传,《滕王阁序》也不至于成为经典佳作
汉语其实也永远无法描述其他语言中一些句子的美感与浪漫。
这么个比法纯粹就是耍流氓。
用其它语言的构述的 “场景” 去重现古诗词的意境,我觉得很难,而且没有可比性。
最基本的,我们的汉语是押韵的,而且背后的美可能完全不相通,比如中国人可能追求 “道心脱尘” 那种修行缥缈的审美,在西方文化里很难构现出现,毕竟文化不同。
法语自然有法语自己的美,发展汉语文明才是热爱中华文化的人应该做的。
不同文化,不同语言,对于美有不同的描述,但人心感受是相似的,所以说意境大致是相通的,描述可能各有千秋,总归是一样的浪漫美丽,多读一些诗歌,就能发现了
音韵和节奏的美以及意境的展现在任何语言中都存在。
放开胸怀,拥抱世界。
que ce elevone iles via cest
jest dan viviana quset sui yvone
这不就描述出来了吗,不懂别瞎说。
爱迪生一辈子从来没有说过” 我做不到 “,因为爱迪生不会说中文。
关于 Malhibiscuit 的回答,我有一些想法。
如何评价「法语永远无法描述『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美感与浪漫」这种说法? - Malhibiscuit 的回答 - 知乎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6944807/answer/2310193822
在被大众所接受的中文写作中,抽象的、现代化的概念,一般是不会被赋予美学价值的。这在我看来是中文在文学表达上的一种缺陷。显然,这不是中文本身的问题,而是和中国的现代化历程有关。
中文的现代化是没有问题的,实际上有问题的是目前的这批被题材和经历所限制的作家,他们本身不太具备看向未来的意愿和能力。究其原因,在前现代中,现代是一个绝对的概念;而在现代社会中,现代则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因此和 “所愿君归时,快乘轻气球” 一样,他们看待现代,所使用的的是一种生活在前现代中的人看向现代的目光。现代的事物如果不能被以一种司空见惯的态度来对待,那么就不太会被赋予美学价值,而是会被赋予很多现实意义,甚或形成一个母题。
我们的车迅速地驶过大马路和林荫道,两旁林立的旅馆像太阳与寒冷的粉红色结晶,它们令我回想起我在斯万夫人家拜访等待掌灯时菊花雅照的情景。
实际上,欠缺的不是中文本身描述的能力,而是读者和作者对于将 “冷凝” 看做意象的一部分的能力。“被阳光与寒冷冷凝成了粉红”,冷凝是将空气中不可见的部分化作轻薄但是可见的如同液态一般的景观的过程,理解了这一过程,那这种翻译就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我是彗星孤掷久,忆曾飞掠土星环” 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汉语太古老了,它文字的美,意象的使用模式,已经被两千年的人探究殆尽。在从小的诗词教育中,现代中国人的文字审美也被限制其中。离别和怀乡这种意向,几乎每个中国人都会将它和愁苦联系在一起,实际上现代社会中的离别和怀乡真的如此吗?当你的情绪被限定在意象的框架中时,你的感受就变得不真实,而这时候你再去写离愁乡愁,总是不会比 “垂柳不萦裙带住,漫长是,系行舟” 更好的。
话又说回来。实际上文学本身已经变成了不重要的部分,文字对于感受和意象的描写相对于其他多媒体手段几乎不存在任何讲得清的优势,偏偏纯文学又把文以载道的那部分抛弃了。引起的共鸣越少,人们就越不愿意去谈论这些话题。
话再又说回来,文学到最后变成单纯的以文字为载体的审美对象的的话,汉语也有话要说的。纠结于每个字每个意象的使用是否恰当是否能给人带来某种感受,变成 “箭径酸风射眼,腻水染花腥” 这种东西。那我先放一个 “南宋后现代文学批评家张炎锐评吴文英” 在这里。
说得好像你懂法语一样
翻译永远是诗歌的注释,欲知其妙,当读原文!
法就是用来乳的
你用上海话翻译一下:“你瞅啥,瞅你咋地。”
看看怎么才能翻译出那个味道?
这话没问题,语言是讲文化背景的,我真的认为只有中国人才能懂中文的美感。
也只有法国人能懂法语当中的美感。
很正常啊,很多法语诗也翻译不好,有什么好疑惑的呢。
。。。。。中国永远也翻译出出来真正的《神曲》。
都是一个道理,你指望翻译能真正翻译出一种语言真正的精华部分,洗洗睡吧。
单独一句话之所以韵味十足是整个盛唐文化在支撑,而不单单是句子本身。
举个例子,恺撒的 Veni,Vidi,Vici
毛润之的 “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句子的背后啊
大家都会认同不同语言都有适合自己的表达方式,而这和文字、习俗、历史等有关;但是我认为单从文学性上,汉字及其关联的诗歌等古文学作品必然是远超其他文明的。
我们有 5000 年的历史 + 庞大的疆域 + 领先的人口数量,这些沉淀塑造的文学不敢说深度远超其他文明,至少也是不弱,而在广度上必然是远超其他文明的。
以前老师说英语表达的东西没有汉语丰富等等
读的诗在意境和韵律上远远不如汉语
那个时候我是认同的
后来读了英语词汇与文化这本书
才知道我的想法是多么的愚蠢
下边是其中的内容摘抄
这个和语言基本没有关系,影响你更深的是文化。
中国文化中许多字在文章中写出来自带色彩。比如,秋这个字,自带悲凉。
如果你是指法语不能原汁原味的完美翻译这句话,那基本上是对的
因为语言是特殊的。没有任何一种语言可以原汁原味的转化成另一种语言
举个很小很小的例子:
吴语里有句闲话叫 “新法攀谈”,我很喜欢这个词
如果要谈意境和美感这种主观感受的话
那么在现代国语里,没有任何一个同义表述能比这四个字更加精练、准确、优美
更没有能与之媲美的成语
这个是很正常的
但如果你说的是法语描述不出这个场景的浪漫和美感,那你单纯在放屁
所以说,好的翻译不亚于再次创作
古体诗确实很美,只可惜连我们都要抛弃它了。
现在还有人写古体诗吗?已经有多久没有出现过优秀的古体诗了?
如果明确说只是描述这一句,那法语的确描述不出来,因为人家的文化里就不兴这个。
但如果你只是想问法语能不能描述出绝美的场景,那我告诉你能。
其他答主也说到了饮食这个方面,中国胃吃不惯西餐,同样你非到法国人面前说中餐第一,那除了伏拉夫之流恐怕也没几个人能附和你,别自欺欺人。
无意中翻到这个回答,这种用户的出现你乎不凉都难。
翻译的诗不值一读
——鲁迅
**标题:**中文就算死了,你也没找对死因 **作者:**莫狄骁 **来源:**微信公众号 “莫狄骁山房”(Weixin ID:mdxshanfang) **发表日期:**2022.5.21 主题归类:语言污染 CDS收藏:公民馆 **版权 …
知乎用户 于田大叔 发表 于田大叔 113777 次赞同 去咨询 上世纪 20 年代,梁启超在东南大学,其门生罗时实等问:“国粹将亡,为之奈何?” 梁启超反问:“何以国粹将亡?” 门生答道:“先生不见今日读经之人之少乎?” 梁启超听后勃然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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