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以前长途列车治安很差,夜里三五个人带刀棍上车后前后一堵对旅客挨个割韭菜?是否真实?
知乎用户 Zpuzzle 发表 夜里?同学,你想多了。 我们小时候学思想品德课的时候,教材里有一篇课文,主角是这位: 当年他之所以能入选教材,是因为干过这么一件事: 1993 年 8 月 17 日,身为济南军区某红军团通讯连中士班长的徐 …
01
前两天我们小区门口排队,一共两列,每列都是两百来人的样子。根据我这段时间排队的经验,大概要排40分钟左右。
我排在其中一列的最后,跟着队伍往前蠕动了几分钟以后,远远的队伍最前端突然有人开始喊:“开第三列了,快过来排队。”
我身边的人有些将信将疑,站在原地观望,有的跃跃欲试,走出队伍去观察,有的已经开始快步走了出去。
我是一个跑马拉松的,我当时穿的是一双跑鞋,我已经站在队伍的最后了,我非常清楚地知道,我要是马上冲出去往前飞奔,如果第三列队伍开了,我一定能够比现在节约至少20分钟的排队时间,如果第三列队伍没开,我哪怕跑回来也不会损失什么,也许还能比现在更前进几位。
但是我还是放弃了。
因为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很让我难受的画面,就是超市的大门打开,一群老年人蜂拥而入去抢鸡蛋,然后不知道怎么就切换成影视作品里饥荒年代官府施粥的场面,一群群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灾民拿着破碗拼命往锅前面挤的样子。
荒唐而残酷,我真接受不了。
众所周知,我并不富有,也并不清高,但是我就是喜欢排队、不喜欢抢,我觉得这是一种病。
02
十多年前我在报社当编辑的时候,正是报纸最红火的时候,发行量大,广告多。但是很让人心酸的是,广告多业务好,并不代表编辑记者就能挣更多的钱,反而经常会降低收入。
我们这些编辑的工资是计件制,基本工资很少(你懂的),大部分收入都是靠做的版面累计起来的工分。报社的广告多了以后,领导为了控制成本不愿意扩版,就只能让广告来压缩新闻版面。编辑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版面压缩了,编辑就富余了。
所以每天傍晚版面安排出来以后,主任都要阴沉着脸做悲伤状地说:“今天砍了两个版,有哪两个编辑想要休息的,主动提出来。”
我们从中午就开始对接稿件、制作稿单、跟进记者……各种前期工作都做得差不多了,就差把稿件放到版面上这么一哆嗦了,如果现在回去,相当于一天的活儿白干了,一分钱拿不到。所以办公室都沉默着,没人说话。
那时候我刚买了房子还在装修,按揭费、装修费几乎已经把我掏空了,特别需要钱,但是绝大多数情况都是我先忍不住,主动站出来说“我休息吧”。然后关上电脑,坐公交车回家。
我也痛恨自己这种心理状态,但就是做不到跟人抢,哪怕坐在凳子上不说话、用无声的态度来抢,我都做不到。
03
我过过很长一段需要“抢物资”的生活,印象最深的就是我爸妈在乡村中学当老师的时候,我们那个小山村每个月要来一趟货车,就是给公社、医院、学校这些“吃公家粮”的单位送煤炭。
煤车卸货以后,地上会残留很多极细的煤渣,其实按照形状来说,已经算煤灰了,公社、医院、学校的食堂不用这个,但是我们普通人家可以把它们收集起来,混合一点黏土捏成团晒干,能当煤球用。
每次煤车到的时候,如果不是上课时间,就会有很多孩子带着自己家的撮箕去抢煤灰,我也会去抢。
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没有富余的口袋或者盆子、桶,只有那种竹子编的撮箕。你知道我们怎么防止煤灰漏吗?带着撮箕出门,经过水田的时候,抓一把稀泥糊在撮箕里。
煤车卸货的时候我们不能动手,只能远远看着,各个单位的炊事员把自己需要的份额分走以后,剩下一摊煤灰摆在地上,等公社的采购把衣服下摆一拍,转身离开的时候,就是我们行动的时候。
大家用撮箕舀,用手扒拉,互相推搡、互相咒骂、甚至使绊子下黑脚,就为了能给家里多装一点煤灰回去。
回家之后,衣服手脸全是黑乎乎的,像极了煤炭工人。
04
其实在那个年代,我抢煤灰这种事情,只是我父母、甚至全社会的人的一个极小的缩影。
在我的记忆中,那时候因为资源紧缺,几乎什么都需要抢,如果不抢你就根本得不到。
到供销社买紧俏的生活物资需要抢,甚至会提前几天跟相熟的售货员打探,某某物资到货的大致时间,然后由售货员根据你的地位和你们之间的关系来权衡,先通知谁后通知谁。
学校分房子需要抢,你千万不要以为凭什么“双职工”“教龄长”“学生竞赛得过奖”之类的条件就能顺理成章地拿到房子,你不抢,既代表着你没有刚需,也代表着你这个人好欺负,那领导就可以先考虑别人。
坐公交车需要抢,你要是不抢,别说座位了,你都上不去。以前我们重庆公交车有一个段子,说上车要经过两个国家,一个是越南(翻越栏杆,重庆话南栏不分),一个是古巴(鼓捣往上扒,也就是强行往上爬的意思),你从这两个词里面就能想象当时的惨烈状况。
我小时候生活的山村,逢三六九赶场,盛夏时节会有冰棍贩子从区里坐一两个小时的车来卖冰棍,一个木头箱子,外面包着肮脏的棉被。
这样的隔热条件很差,送到外面山村来的时候冰棍都已经软踏踏的入口即化的状态。
你知道吗,这时候正是暑假,所有的孩子都不上学,嘴馋的孩子拿出自己的零花钱守在车站等着公交车来,冰棍贩子刚一下车,一群孩子举着手里的分币冲上去,乞求的眼神、卑微的动作,活生生把购买变成了讨饭,把甲方搞成了乙方。
05
我想我可能是过够了这种什么都要抢的生活,现在很怕再去过那种日子,所以从内心深处就很抵触这种状态。
我能明白,以前的年代是资源短缺,无法保证每个人都能购买或者分配到原本应该属于他们的东西,所以只能靠抢。
我把这种状态称之为“具有一定规则的丛林法则”,有规则,但是不多,而是规则是用来保护资源提供方、而不是资源需求方的。
这种规则,对于我这样永远无法成为资源提供方、只能成为资源需求方的人来说,很残酷、很现实、很驯服。
这两年,不断听到“抢菜”这样的话,我也写过不少关于这个话题的作文,很多人觉得我闲得慌、蹭热度,其实我是恐惧。我这种很抗拒“抢物资”的人,在这样的环境里,总不可能让七十多岁的父母去干这事儿,还是只有我自己咬着牙去跟人抢。
说句实在话吧,我的身体在同龄人里算强壮的,我玩手机也算是同龄人里面熟练的,如果非要抢,不管是硬件还是软件,我都不会吃多大的亏。
但是我是真的从内心深处抗拒这种事情,我很怕回到当初那种什么都要抢的日子。
希望这一天永远不要到来。
知乎用户 Zpuzzle 发表 夜里?同学,你想多了。 我们小时候学思想品德课的时候,教材里有一篇课文,主角是这位: 当年他之所以能入选教材,是因为干过这么一件事: 1993 年 8 月 17 日,身为济南军区某红军团通讯连中士班长的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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