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几天高考被顶替事件想到的法律的严苛性,大家怎么看待严刑峻法?
品葱用户 看看外面的世界 提问于 6/28/2020 有人说,在中国古代,像这种徇私舞弊,顶替考生或者替考的行为都是要杀头的。那么假如我们真的把这项罪名的法律惩罚定义为死刑,就能有效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吗?假定这个国家是民主法治的,不是人治社 …
黑社會的本質就是利用規則漏洞,在上不了枱面的行業賺錢.(例如黑錢/黃賭毒)
文明法制社會的警察/政府只能從規則上依法對付/控制黑社會,有證據就告,沒有就放. 不能濫捕/濫殺. 一濫捕就變成了破壞法治原則.
有規矩有法律就有漏洞,所以有規矩有法律的地方就有黑社會.
可以這樣說:如果一個國家是有規矩有法的地方就一定有黑社會;如果一個地方沒有黑社會,那政府就是黑社會.
另一方面黃賭毒是上不了枱面但也從人性上根本不可能禁絕的東西.從禁酒令的歷史看來,法治社會強行禁止只會是肥了黑社會.放開了反而黑社會沒有錢賺.
中共就是最大的黑社会
马丑想窃听谁就窃听谁。这有啥了不起?老子是总输妓,想弄死谁就弄死谁。
洗钱黄赌毒就是违法,算哪门子规则漏洞?
黑社會的本質是低質量、高密度的民間自發秩序。如果一個社會的正規政府及貴族或菁英階級(高質量、高密度秩序源)突然消失,那麼黑社會也可以行使一個低秩序質量的政府的責任。歷史上有些國家被征服後,政府和貴族階級被征服者消滅,那麼他們在亡國期間就是依靠原本的「黑社會」自我管理的。
世俗主義社會或者社會局部的自發秩序產生密度低,因此黑社會總會伴隨著世俗主義而存在。世俗主義社會的下層階級需要解決一些基本的秩序問題,比如說懲戒始亂終棄的男人、保護婦人得到其丈夫或前夫撫養費(alimony)、幫助沒錢去正規醫院看病的身體和精神疾病患者、懲戒小偷和強盜等財產罪犯、在敵對移民侵入時保護本族人的地盤,等等。
【世俗政府供應高密度秩序的現實困難】
對於需要解決的上述問題,世俗社會自身無法產生必需的高密度自發秩序。而中央政府由於它自身的世俗性,又不願意介入。這一點,我可以這樣解釋。首先,為下層階級提供高密度的自上而下秩序是非常昂貴的。如果每次夫妻或戀人間發生糾紛,政府都像教法學家和高階事工一樣介入調停、咨訊、療傷、主持正義,從而製造出密度足夠高的自上而下秩序,也就是足夠多的每社區每年的不重複法庭判例,那成本可能接近於對外進行一場工業化戰爭。其次,世俗中央政府也不瞭解民間單次出現社會失序的具體社會學背景。比如說,一個穆斯林男人和一個基督徒女人結婚七年後離婚,女人由於男人給她和兒女的撫養費太少而起訴。那麼這個案例進入了世俗政府出資的法庭,法官是應該按伊斯蘭教法,加爾文主義教法,羅馬天主教法,還是鄂圖曼穆斯林-基督徒婚姻法來判?事實是,根據這裡無論哪種法來判,世俗法庭都要承擔為了創造高密度秩序而犧牲秩序質量的風險。用通俗的話說,就是傷害法庭自身在民眾中的威望的風險。因此,世俗法庭最理性的做法祗能是按照世俗成文法來判,也就是說將這一對男女的關係視作完全平等的,將他們過去的婚姻關係視作是完全的等價交易。
這樣根據世俗成文法來判,如果上訴時(上述例子中)的穆斯林男人有穩定收入,基督徒女人沒有,那麼世俗法庭會要求男人將月收入的一個比例作為撫養費交給女人。這其實是「盲貓撞正死鼠」,很接近伊斯蘭教法和基督教習慣法中有高秩序密度的教法判例。
然而,如果上訴時(上述例子中)的穆斯林男人沒有穩定收入,而基督徒女人有,那麼世俗法庭根據無過失離婚的原則,很可能會判女人根本就沒有從男方獲得撫養費的權利。世俗成文法這樣判有兩個原因。一是它將男女在工作和撫養責任上看作是平等的。二是它希望息事寧人,而不是最大化正義。祗要子女有人管、學費有人付、沒有人餓到需要政府出錢補貼就可以了。可是這樣判,與傳統宗教習慣法中「男有工作責任,女有持家責任」的觀念背道而馳。女人會感到世俗法庭非常不公正。因此她就可能尋求黑社會為她主持這一正義。比如說,請機車黑幫把男人毆打一頓,或者衝擊男人父母的住宅,威脅要求其賠款等。
這就是黑社會在世俗社會或社會的世俗局部必然存在的原因——世俗社會自身的自發秩序產生的密度不夠高,而中央政府又在這一類民間糾紛中比較為難,往往採取息事寧人,而非促進正義的處理方式。
世俗社會容易受列寧黨白手套以「藍金黃」(洗腦、賄賂、色誘)的手段滲透、破壞的原因也是由於其自發秩序產生的密度不夠高。
世俗成文法對於成癮性藥物過於嚴格的「一刀切」式管理,變相為黑社會提供了豐厚的經費,使黑社會發展得更快。(這是因為成癮性止痛藥物,在下層社會,往往是沒錢去正規醫院看病的患者的剛性需求品。)但是,即使世俗成文法寬鬆地管理這些藥物,黑社會仍然會基於上述的世俗社會秩序密度低的問題而存在。
【世俗社會以外】
人類幾大亞伯拉罕宗教都能產生高密度的民間自發秩序。尤其是伊斯蘭教和(以反政府、主張民間自治為特點的)加爾文主義基督新教,其產生秩序的密度非常高。種種民間麻煩事,他們的教法學家和高階事工竟然能在絕大多數時候,給出令絕大多數人滿意的習慣法判決。因此,這類社會的黑社會規模很小或者根本不存在。
【處理黑社會問題的公共政策】
公共政策制訂者應該以截斷黑社會的資金源流為核心目標。根據二十世紀發達國家的經驗,黑社會的資金源流被截斷後,黑社會本身會溫和化和無害化,變成一種民間普通的保安和偵探公司,那麼這一問題在大眾輿論的意義上就已經解決了。
讓我用例子論證一下。在上述例子中,那個離婚女人由於認為世俗法庭沒有判給她充裕的撫養費,違背了人們心中普遍存在的正義觀念,於是找到兩個溫和化以後(也就是不像墨西哥黑幫那樣使用機關槍,而是像加拿大黑幫那樣使用棒球棍的)機車黑幫成員去要挾男人的父母賠款。那男人的父親被機車黑幫的打傷以後,覺得不賠一大筆錢也確實不符合人們心中的正義觀念,於是他就把這筆錢按機車黑幫(其實是根據習慣法)計算出來的數量賠了。世俗社會中出現這樣的事,正常人都會將其歸入民間內部糾紛的範疇,而非政府的失職。他們不會認為是政府的極權程度不夠、不會認為政府應該像中共新疆當局學習,搞出遍地的閉路影像監視和軍警,甚至把民宅通通監獄化才行。
截流黑社會的資金有幾種方式。
公共政策制訂者可以尋求為下層階級提供(中產階級納稅人負擔得起的)免費醫療,減少他們由於沒錢看病而像黑社會購買止痛藥的情況。
公共政策制訂者也可以尋求寬鬆地管理藥物。二十世紀後半葉,一些發達國家將很多沒有成癮性、頭腦正常的人不會濫用的藥物,由處方藥(Rx)改為非處方藥(OTC),使沒錢去正規醫院看病的人可以自行看家庭診療手冊後購買和服用。這一公共政策減少了下層社會用可卡因等成癮性止痛藥來「包治百病」這種既不安全也欠缺秩序的做法。還有,大麻等成癮性低、健康危害也低的藥物去罪化、合法化,也在實質上幫到了下層階級沒錢看病、患有未診斷疾病的人。這些做法都能同時有效減少下層階級的人向黑社會買藥的情況。
公共政策制訂者還可以尋求改善下層階級的收入和生活條件。很多時候下層社會對秩序密度有需求,是因為人們還生活的貧困中,不得不精打細算、分文必爭。下層社會的收入和生活條件如果改善了,那麼人們就會更願意退一步、讓一下,從而對秩序密度的需求降低。
公共政策制訂者仍然還可以尋求將法學課程納入全民免費教育。如果下層階級的法學素養更好、習慣法意識更強,那麼他們內部的衝突往往能夠在社區層面解決,不需要黑社會或者政府、法庭介入。
最後,公共政策制訂者應該意識到,黑社會雖然是一種低質量、高密度的秩序,不如菁英階級政府的高質量、高密度的秩序,但是它仍然是民間自發秩序的重要成分。截斷黑社會的資金源流以後,黑社會雖然溫和化、無害化了,但是下層社會抵抗敵對移民侵入的能力也會劇烈下降。這一能力下降分為兩個方面。一是下層階級婦女得到的自發秩序保障少了,生育率會降低,使得他們容易被侵入的宗教保守移民生育淹沒。二是下層階級的民間戰鬥力下降,使得他們難以保護自己的地盤,從而其生存空間容易被侵入的宗教保守移民快速侵蝕。如果公共政策制訂者片面地關注將黑社會溫和化、無害化,不同時注重保護本民族下層階級的生存和延續,那麼一旦敵對的外來移民進入,這就容易導致社會共識撕裂、政治兩極化,甚至危害世俗中央政府的在民眾心目中的威望。
文明法制社會的警察/政府只能從規則上依法對付/控制黑社會,有證據就告,沒有就放. 不能濫捕/濫殺. 一濫捕就變成了破壞法治原則.
可以這樣說:如果一個國家是有規矩有法的地方就一定有黑社會;如果一個地方沒有黑社會,那政府就是黑社會.
我觉得这些大概是成立的。可以看一下墨索里尼干翻西西里黑手党的手段,粗体部分是我的标注:
Following his fateful visit and encounter with Cuccia, Mussolini had had enough of the rebellious island. Only the eradication of the Mafia would bring Sicily in line with the rest of Italy. The man he chose to accomplish the task was Cesare Mori.
……
…“You have carte blanche”, Mussolini told Mori. “The authority of the state must absolutely be re-established in Sicily. If the laws still in force hinder you, this will be no problem. We will draw up new laws…”
Mori’s approach was devastatingly simple: he would out-mafia the Mafia. In the most simplistic terms, the Fascist state needed to assert itself as the bigger, tougher gang, and Mori’s first shock-and-awe salvo in his Mafia war was a violent siege in the municipality of Gangi.
The siege brutally ushered in the year of 1926, beginning on 1 January and continuing for ten days. Police established a tight cordon with roadblocks of lorries and armoured cars, and this combined with the freezing, snowy cold, kept the Mafia bandits from leaving their hilltop town. Police and Blackshirts cut the telephone and telegraph wires and crashed through homes, rooting out criminals in hiding. Cattle belonging to suspected offenders were slaughtered in the town square; women and children were taken hostage as a ruse to flush out their wanted husbands and fathers, and some policemen even took to occupying bandits’ houses and sleeping in their beds – rumours of rapes were widespread. A town crier walked the streets banging a drum and declaiming an ultimatum that all fugitives from justice should hand themselves over to the authorities. The Blackshirts’ much-reported ‘interrogation’ techniques included forcing prisoners to drink castor oil or eat live frogs.
On 10 January, Mori arrived from Palermo to ‘liberate’ Gangi with great pomp and fanfare. Bands played, banners waved, speeches were made from the town hall balcony, and Mussolini sent his congratulations and a promise for continued action: “Fascism has cured Italy of many of its wounds. It will cauterise the sore of crime in Sicily – with a red hot iron if need be!” Iron Prefect Mori’s final tally at Gangi was the arrest of 130 Mafia fugitives and 300 of their accomplices. He was just getting started.
The same tactics were put into effect four months later in the region encompassing Bisacquino, Corleone and Contessa Entellina, sending his anti-Mafia police/Blackshirt thug force on a roundup that scored 150 more arrests including the high-profile mafioso Don Vito Cascio Ferro. Don Vito was sentenced to life in prison for an old murder charge in 1930, and died incarcerated in 1942.
As well as the roundups and the violence, Mori orchestrated show trials and public rallies at which people were cowed into declaring their support for the Fascists. In 1926 there was a ceremony where the attendance of 1,200 Palermo estate owners was ‘requested’, at which they were required to swear oaths of allegiance as a Catholic mass was performed and Fascist hymns were played. A year later the scene was repeated among the citrus groves of the Conca d’Oro, but the indiscriminate arrests also continued. By 1929, 5,000 people had been collared in Palermo and 11,000 in Sicily as a whole. Many who were stamped on by Mori’s boot were innocent, but it mattered little to him. Mori made it clear that helping or defending the Mafia amounted, in the law’s eyes, to being a mafioso.
One famous example of Mori’s uncompromising processes involved the theft of a donkey, which led to a paper trail of dodgy transactions connected to the lawyer and politician Antonino Ortoleva. The documents revealed little more than low-level political chicanery. Mori’s police force pegged Ortoleva as a significant Mafia Don though and imprisoned him with no opportunity for him to defend himself. Smear campaigns and kangaroo courts like this were rife. Trials almost always led to convictions, and Mussolini was particularly gratified when his Piana dei Greci enemy Don Francesco – “that unspeakable mayor” – was locked up.
Mori’s campaign of terror ended abruptly in 1929, as his support within the shifting allegiances of the Fascist party began to wane. The official line was that the Fascists had triumphed in Sicily and there was some justification for the claim. The murder rate had declined and most of the crime families had been broken up. “The Mafia hardly existed anymore”, said informant Antonino Calderone. “Mafiosi had a hard life. The music changed.”
Mafia crime may have declined, but it hadn’t been eradicated. The Italian press were instructed not to report on criminal activity in Sicily, to keep up the pretence that lawbreaking had been crushed forever….
资料来源:https://www.historyanswers.co.uk/people-politics/mussolini-vs-the-mafia/
“禁絕” “完全杜絕”
這種概念性的東西本來就幾乎不可能實現,最後只會無限上綱影響到正常社會運作
比如說 “警察更大的權力與裁量權” 時間一久怎麼能確保警察不會腐化?
維持一個良好的社會環境才能從根本上減少社會垃圾的產出
全自動化的生產線都有良品率的問題,更何況是在社會中成長的人
至於西蘭我相信是沒有黑社會
朝鲜也禁不了黑社会。黑社会就是指非政府的为非作歹的组织,那只要社会还存在就不可能剿完,只能局限于像共产党一样用“没有黑社会,只有涉黑组织”的掩耳盗铃来消灭
你当这是正当生意?你们有没有饭吃要看我们给不给。我们不给,代客停车也不会给你们做!
看看街上没有代客停车会怎么样?黑社会没饭吃又会怎么样?
试试看,谁犯罪我就抓谁?
和联胜有五万人,加上其他的帮会有几十万人。没规矩就是没秩序,看看全香港的监狱是否收容得下?我十二岁就进入黑社会,洗不了底,有些东西是要讲原则。
——《黑社会1》
我個人覺得.毒可以禁.但黃跟賭應該要適度開放.
如果配套有做好.可以減少很多社會問題.
黑社會只要政府道德教育有做好.基本上是可以根絕的.
問題在多數政府自己沒道德.所以道德教育永遠做不好.
黑社会❌
不遵守法律✅
既然有法律,当然会有人违反法律。既然有人违反,当然有的被抓了,有的没被抓;有的有足够的证据被定罪,有的证据不足被释放。
这不叫漏洞,这是正当法律程序。
無論那個國家是否民主,政府管不到或不想管的地方,權力真空就容易產生黑社會。
黑社会算不算自发秩序还是要看他的建构和解构能力哪个更强。比如被美化的《教父》可算建构能力更强;而贩毒黑社会解构能力更强——没有哪个有毒瘾的人能持续生产价值。这样看来,老教父柯里昂拒绝毒品交易可谓高瞻远瞩。
最后一段不完全正确,酒放开了黑社会是没钱赚,但推及其它就未必正确了
一个反例是大麻,合法化之后黑市大麻一样赚,因为合法大麻的许可证、检测费用和税金加起来很高,性价比远不如黑市大麻,你可以去了解一下加拿大合法大麻亏了多少钱
在獨裁國家,只有最大的黑社會和其他黑社會,而且總是黑吃黑
恰恰相反,警察的本質是持照黑社會,只是兇狠程度不同而已
不是所有黑幫都很兇狠,著名例子如山口組發糖,南美也常有聽到黑幫見義勇為制裁警察不管的虐兒父母之類的。也不是所有警察都很兇狠,如歐美大多數警察都很友好
某個黑幫或某國警隊兇狠或友好,那就相當於某家公司的經營策略一樣。某個領域或地域的警察或黑幫勢力薄弱另一方就會比較強,也相當於兩家公司的市場競爭一樣
所有黑幫都被消滅的時候黑社會就會被消滅,但所有黑幫都被消滅以後實質上的黑社會只剩下警察。也就是說已知最快的消滅黑社會的方法就是持照黑社會的完全壟斷
樓上已經提到墨索里尼了,他那個時代就沒有非法黑社會,只有警察和軍隊,但那實質上就是黑社會。對中國人而言更加親民的就是臘肉,軍隊就是黑社會
而文明社會崇尚多樣反對壟斷,警察不會有足夠的能力也沒有那個心情去真正消滅黑社會,這就像百事也沒認真想要置可口於死地一樣。可以小打小鬧,最好自己站在優勢,最好能夠搶占下一塊新市場,當你要說接納可口來的叛徒這種道上規矩不接受的事,那百事還是不樂意的。警察也是一樣,最好自己能有點優勢甚至搶一塊地盤,但真要說道上規矩不接受的像是錯殺無辜千萬不可放過一個,那文明的警察也是不樂意的
比較沒品一點的警察,可能就樂意做這種沒規矩的事,就像中國企業樂意派間諜去偷一樣
中共是世界第一黑社会、恐怖组织。
撇开它,存在必有因,不是说任何存在都是好的。
这么说吧,如果合法移民被接受,谁还去偷渡?进出口税如此之高,才会有走私货,如果世界上一切都比较合理了,就不会有什么假结婚,贩毒什么的,越禁酒,酒越贵。
基本上就是这个逻辑,就说小商贩为什么不去办证,就是因为不给办,才不得不冒着被城管打的风险。买电子产品,为什么要买水货?保修都麻烦,因为行货坏,限制多,还税高。
如果社会上一切都合理了,黑社会就不会存在,这是真的。
知道盗版Windows吗?破解版到处都是,请问,有盗版安卓吗?
黑社會這東西本質上就是個地方自治小團體
基本上就是社會的一面
做什麼生意那是結果
舉例來說
台灣的地方角頭源自移民械鬥時代的鄉里民團
台灣的外省幫派多源自眷村二代
香港的三合會多起源為同鄉互助會
中國的青幫原為槽幫,算是大運河運輸的公會組織
日本的幫派多為流浪賭徒、攤販等的互助群體
所以黑幫的起源本質是弱勢或少數人士抱團的互助組織
後期多發展為以偏門生意維生的團體也因為其弱勢
撈不了正財只能撈偏財
所以消滅黑社會基本不可能
因為其根子在於社會分配下的底層,或少數族群
幫會組織什麼的掃光了,
社會底層土壤一樣會繼續有人想翻身鋌而走險撈偏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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