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张文宏博士学位论文被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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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前人已经发现，张的博士论文不仅仅是综述部分大都是抄袭而来，在正文 56-58 页的讨论部分，也大段抄袭了下面两篇论文：

[1] 王晓川, 韩清韶, 梁标. 结核分支杆菌异烟肼耐药性的基因研究进展 [J]. 中国防痨杂志, 1998(01):43-46.
[2] 黄海南, 韩金祥. KatG 基因的分子生物学与结核分支杆菌异烟肼耐药 [J]. 中华结核和呼吸杂志, 21(6):3.

在我看来，要分析张的博士论文抄袭问题，不仅要看他原文抄了别人论文的哪些部分，更重要的是要找到他没有抄的文字，关键点就在这些没有抄的地方！我下载论文并比对后发现他并没有全部抄袭，我从这些没有抄的段落中发现了猫腻。

张文宏在其 77 页之后的综述中只抄袭到上面截屏的倒数第二句，最后一句画横线的没有抄；在 56 至 58 页的讨论部分，也没有原文照抄这一句。对照看看下面张文宏论文 58 页的创新点小结截屏

根据黄海南的综述，在其引用的文献 [18] 中，已经得出了 463 位突变体并未带来 katG 的过氧化氢酶活性降低，与结核杆菌对异烟肼耐药性无关的结论。在王晓川等人的综述论文中，也引用了同样的文献[18](王晓川文中的文献号为 24)，并给出了与黄海南综述类似的分析总结。张文宏的博士论文并没有引用这关键的文献[18]，反倒是把它作为自己的发现写入博士论文 58 页的小结。

张文宏在博士论文 56-58 页的结果讨论，以及 77 页之后的综述中，均隐藏了前人相关的发现和实验不引用，反倒把这些发现作为自己论文的创新点写出来，显然是为了误导博士论文评审专家，让此论文通过评审和答辩。至于张博士论文正文中是否还存在其它问题，就需要复旦大学调查委员会的专家们去做详细的分析和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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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问题的讨论中，有人认为博士论文综述（或者前言）是拼凑的产物，并不重要，所以张文宏的博士论文综述哪怕原文抄袭他人综述也不是大问题。实际上，论文综述是极为重要的，是博士课题的出发点。如果没有深入的分析前人的相关工作，自己的研究题目就立不起来。张的博士论文原文照抄了他人的综述，说明他缺乏学术文献调研和分析能力。他隐藏部分综述内容，改头换面作为自己论文的新发现，说明他本人对综述在博士论文中提纲挈领的作用是很清楚的。

我觉得张文宏博士论文被发现造假，很可能跟翟天临事件有关系。

2019 年上半年，娱乐圈的翟天临博士论文抄袭被揭露后，教育部大幅度提升了博士，硕士和学士论文的要求。现在所有研究生毕业答辩前都要自己检查一下重复率，要控制到某个阈值以下。

下面是最初网上举报帖子的原文摘抄
“黄海南教授表示，…… 最近他的一些学生告诉他，这篇文章的几乎 95% 以上的全文，居然出现在张文宏 2000 年撰写的博士毕业论文当中”

很有可能黄海南教授的某学生在今年毕业答辩前，检索了自己的论文，发现同时与导师的论文和张文宏的博士论文都有重复，然后下载了张的论文进行仔细比对，从而无意中发现了他的抄袭行为。

2000 年张文宏抄袭了黄海南的文章。21 年后，被黄教授的学生无意中发现并揭露，这是典型的学生为老师伸张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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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猜测因为张文宏对疫情发言太高调，因而有人特意去查他的博士论文的老底，我对此有不同看法。我认为张文宏博士论文抄袭被发现是一个偶然事件，并不是他高调发表各种言论被人盯上的后果。依据如下：

如果某人想揭张文宏的老底，瞄准他的博士论文去查重复率，那一开始就能查出三篇跟他论文有重复的文章，而不是只举报张的论文抄袭了黄海南教授的一篇论文的三千字。如果是黄教授或其学生在论文查重时无意间发现张博士论文的抄袭行为，那最开始的举报就只会揭露张文宏博士论文的一部分抄袭行为。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由于知乎冻结了几个这话题下的问题，微博也撤了热搜，微信公众号文章也封了一批，导致目前知乎的很多吃瓜群众还处于事件发酵之初被带风向的方向，即 “不就是文献综述抄了一下嘛？”

其实不只是文献综述，Retraction 编辑部报道：“张文宏的（发表于 2000 年的）博士学位论文有较大部分与王晓川等人在 1998 年发表的题为 “过氧化氢酶活性 KatG 基因与结核分支杆菌异烟肼耐药性的相关性” 的文章，王晓川等人在 1998 年发表的题为 “结核分支杆菌异烟肼耐药性的基因研究进展” 的文章及黄海南等人在 1998 年发表的题为 “KatG 基因的分子生物学与结核分支杆菌异烟肼耐药” 的文章等 3 篇文章有较大部分重叠，另外，张文宏没有引用这 3 篇 1998 年发表的文章。”

除了作为综述的第一部分拷贝了三千字，张论文的第五章和第六章抄袭内容都超过百分之五十，那可不仅仅是什么文献总结。这个是怎么用 “查重” 标准的变化都洗不掉了。张对于抗疫的贡献是贡献，但是盖不住他的博士毕业论文的剽窃指控。当然这次举报如果真是闲人做的还好，如果是原论文作者王晓川黄海南等人找上门来实名投诉，你复旦要不要给人家一个交代？

知乎用户 李浩查无此人 发表

今日学术笑话几则。

1，博士论文综述无用。

2，复制粘贴综述不算抄袭。

3，抄袭有时候是合情合理合规的。

4，我抄袭了，所以 90% 的人的博士论文都抄袭。

5，追究学术不端是有条件的。

最后，有没有 90 年代 00 年代的老博士出来认证一下：**那时候我写的博士论文原封不动的抄几千字的综述且不加引用是合规的，我就是这么干的没问题。并附上自己博士论文和抄袭的原论文。**我可以义务去你第一单位去求证。

如果没有人来，说明当时不合规，没人敢公开干这事。

知乎用户 前行者 发表

就事论事，这个其实学术上叫逐字抄袭：

Word for Word Plagiarism – Word-for-word plagiarism is committed when someone copies a string of 7 or more words from an original work, and represents the words as one’s own (Indiana University School of Education 2014).

…… 结果 3000 多字直接抄。

…… 更可怕的是这不是孤例，时至今日，我国科研中相当一部分顶层人物，青年时的学术基础都是这样的，而且正掌握着评审别人的科研水平的权力。

…… 评论里胡扯的人太多我就再补两句：

1、学术上的剽窃 / 抄袭分很多种，逐字抄袭在抄袭里也是最愚蠢最懒惰最傲慢最无耻最让人瞧不起的一种，因为它意味着抄袭者不但放弃了探索和思辨，甚至连在表面文字上改头换面的功夫都懒得去做。

2、医学恐怕是所有科学学科里最重学术伦理和道德的学科之一，因为直接关系人命。天下高水准的综述极多，哪怕是最简单的文献综述，也是有自己的写作规范的，更是后续研究的理论基础所在。能把这个写成抄袭，基本上等于作者在博士的入门训练上能力和道德双重不合格。

知乎用户 ViaX 盐趣科研教育​​ 发表

经常看我们回答的小伙伴知道我们一直对学术不端行为是爆锤的，无论对象。

抄袭就是抄袭，有功就是有功，造假就是造假，对事不对人怎么就这么难。

张文宏是好医生吗？

是的。

张文宏对抗疫有很大贡献吗？

有的。

张文宏对疫情的研判对吗？

他的论点有时候不中听，但基本都是对的，我也一直都认同。

张文宏抄袭了吗？

不管总重复率如何低，无论当时国内 Research Integrity 教育如何落后，也不管张文宏这个人现在的德行，地位，资历，成就，贡献有多好，多高。

答案都是抄袭了。

至少在我的学校，学术道德是博士新生的必修课。

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是任何一个进入学术界的新人必须知道的。

现在的博士毕业论文，也有大段综述，也是旁征博引，但大家写作的时候有一万种方法不「照抄」。

3000 字和已经发表的论文如此大段的重复，说明至少在综述部分，张文宏当时是走了捷径的，但凡加上了 3 篇来源论文的引用，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可以看饶毅公众号这几天的推送，先是贴了自己 1991 年的英语博士论文，然后又贴了一篇 1983 年在江西医学院发表的中文论文。

虽然没有直接表态，但就是在旁敲侧击正确的引用方法以及引文（相当于国内论文的综述部分）写作方法。

三十年前的人就知道如何写综述以及正确引用，二十年前的博士论文难道不应该更规范吗？

这个事件和之前被锤几个院士对比，简直就是大型双标现场。

之前被举报的几个院士，网络上一边倒的支持打假。

无论官方如何维护，要把几个院士锤到没有翻身之日。

这本身没有问题，因为一些当事人没有为自己学术不端行为付出足够的代价。就算他们是院士，为我国培养了大量优秀的科学家，徒子徒孙遍及全国，似乎也不能弥补他们「二十年前」的造假行为，功过并不能相抵。

但到了张文宏这里。学术不端就成了无关痛痒，瑕不掩瑜的小事情。抄袭就因为了当时的规定不够完善？

那曹雪涛 6 月撤下自己 12 篇 JBC 论文，并对外界的质疑给出了回应。

其中一点是：生物医学领域的论文涉及实验数据与图片较多。对于受质疑论文所涉及的比如免疫印迹、凝胶电泳等图片呈现方式，在 10-20 年前相当长的时间里并没有统一的标准和规范。

因为 20 年前图片处理没有统一的规范与标准，所以曹雪涛等一众院士被举报的论文中，出现了大量了「图片误用」，「图片拼接」现象。因为曹雪涛等这些院士都有大大的功劳，是各自领域的领军人物，在圈内的地位并不比张文宏差，所以他们是不是也应该被豁免？

他们的「误用」是否可以「二十年前图片不规范」这个理由来掩盖呢？

我不能接受曹雪涛这个解释，所以我也无法接受一些人为张文宏的开脱。

可以看看 2010 年 Nature Review Genetics 上面的一篇撤稿声明，撤回的论文是 2008 的，离 2000 年也不太远。

作者写的是：“因为有一个段落抄袭了在其之后发表的 Plant Science 论文，我要撤回这篇 Nature Review Genetics 特约综述… 我对原文作者表示抱歉。”

一个段落剽窃就足以让顶刊综述撤稿与正式道歉，学术界对抄袭的态度也不言自明。

给原文作者道歉，或者通过其他方式或许都能解决张文宏的问题，他也可以继续进行现在的工作。可张文宏抄了就是抄了，曹雪涛图片造假就是造假了，与名气、功劳无关。

这是个是非题，不是个数学题。

以上内容均由 ViaX 盐趣在线科研教育签约导师 C·Liu 提供

责任编辑：Belle（邮箱：zhihu@viax.org 如需交流、转载、供稿、合作请邮箱联系，并注明单位、职位及姓名）

知乎用户 老兵李连明​​ 发表

关于张文宏的博士论文涉嫌抄袭的举报，网络上说什么都有。不管你是维护还是反感张文宏，事实就是事实，摆在那里无法改变。

张文宏的论文长达 70000 字，涉嫌抄袭的部分在 3000 字左右，几乎一模一样。虽然占整篇文章的 4% 左右，但是，那 3000 字左右与齐鲁理工学院黄海南教授 1998 年发表的论文相似度超过了 95%。

张文宏 “引用” 黄海南教授的论文，没有标注，没有说明，也没有致谢。直接上截图，是否属于抄袭，朋友们自己判断。

下面 4 幅截图是张文宏博士论文的第 79、80、81、82 页。

以下是齐鲁理工学院黄海南教授发表的论文截图。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写过论文的都知道，他这篇论文抄得很严重了，放到今天肯定是拿不到学位的，估计还会 N 年之内不能再申请学位，学术生涯基本上等于废了。即使用 20 年前的标准看，估计大概率也属于严重抄袭（引用要打引号注明出处，一般也不会大段整段几千字地引用，这种基本常识他读到博士他导师指导博士不可能不知道，就这样赤裸裸地复制粘贴等于光天化日拦路明抢）。

综述部分是一篇论文重要的有机组成，体现的是作者对该课题以往学者研究成果的理解，要用自己的语言来表述，观点要和你自己的研究结论相匹配，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不存在不是正文这一说，这部分如果像他这样抄，他后面自己的研究，估计也很成问题，就像你高考数学前面的填空题选择题全做错了，后面的大题还拿了满分，显然很可疑不合逻辑。

举报揭发他的人有什么动机？那么多人抄袭干嘛偏偏举报他？学术风气不好，你抄我抄大家抄，不抄白不抄，举报一个打击一个公不公平？应不应该大规模排查全面打击？他平时治病救人，特殊时期抗疫有功…… 这些问题虽然也值得继续考究，但跟论文抄袭不是一回事，不应该混为一谈。

知乎用户 maze 发表

先看看 先进的日本怎么做的。https://3g.163.com/dy/article/G7UMSTJI0516ARVT.html

再看看张万方的查重报告。

知网查重报告

（在不同的查重引擎，查询范围设置下，查重结果会有差异）

张粉暴论：

1. 综述抄不算抄，综述不就是抄的吗？（能说出综述就是抄的，十有八九没读过研）

2. 二十年前不严，大家都这样。

日本的毕业生属实是冤啊。和张比起来，何止是白莲花，简直是。。。

张的剽窃是最低级最恶劣的剽窃方式，逐字整段抄袭。任何研究生的学术道德 / 学术写作的第一课都会讲什么叫学术不端，论文规范。

还有 1998 年距离现在不过 20 多年，哪怕要求再怎么变化，连续抄袭 3000 字都是极其恶劣的学术不端。总查重率是为了防止洗稿，是为了防止把 3000 字抄袭拆成十段分散在文章各处，而如果出现整段整段的抄袭，都不用看查重率，论文可以直接毙了。

Word-for-word plagiarism occurs when one’s writing or speech:

1. borrows ideas from the original source material, and
2. takes seven or more words in sequence from the original source material, and
3. lacks any of the following:

• quotation marks surrounding the words taken
• the full in-text citation with author name(s), the date, and must include the specific location within the source (e.g., page number or other locator) where the words are taken from
• the bibliographic reference.

source: https://plag.sitehost.iu.edu/examples.html

知乎用户 水陌轻寒​ 发表

当年我写论文的时候很痛苦，写出来的东西感觉就是一泡屎，发表后简直不想看第二遍，但我觉得，哪怕是屎，也应该自己拉，不能把别人的拿来用。就事论事，张文宏在学术上犯了大忌，被捶是正常的，学术这个东西不像其他错，过了就过了，哪怕过一百年都可以捶。

知乎用户 天雷滚滚我炸了​ 发表

关于张文宏博士学位论文被举报，我已经写过两篇回答，所以这次从事件上反映出的硕博论文学术不端的问题上分析。

1. 硕博论文是一个人事业的根基，无论当初是否在乎，都会伴随一生，当然你是小透明可能无所谓，但凡个人成长中有些小小成就，硕博论文可能是被竞争对手乃至别有用心之人 “挖坟” 的宝藏。因为摧毁一个有成就的人，没有比摧毁他专业性根基更合适的了。特别是学术造假是近年来公众的 G 点，一旦戳到，会引起广泛关注，无论对当事人有无实质性的影响，但风评肯定是毁誉参半。

2. 年轻时候在学业、学术上的任何决定，都会伴随一生。如果有人毕业时在硕博论文上做过比较明显的手脚，且瑕疵很明显，那么这瑕疵会一直存在，等同于黑料。因为年轻时已经 “获利”，并且靠着学术、学业作为进入职场的跳板。因此，面对当前的硕博扩招规模，乃至大学生的考研热情，必须正确对待。

3. 学术不端的认定机制尽管存在年代上的差异，但过错就是过错，不是借口，也不是理由，或者说即便现在的条件发现不了，但不代表永远发现不了。目前关于硕博的送审、盲评、答辩等程序日渐严苛，是整个学术环境认识到学术不端的危害，因此，从学校、教师、学位授予机制上最大可能阻断学术不端的产生，也就是为什么这几年那么多硕博多年无法毕业被清理学籍，硕博延期的比例之高，硕博送审被毙掉的概率之大，都是这种机制上反馈，整体上会提升硕博论文的含金量，是好事。

4. 硕博学位的泛滥其实是从硕博的 无序扩招，甚至是从高校的大规模扩招开始的，大部分人都是扩招的直接受益者，但也导致了内卷严重。应该说 2005 年之前的硕博，特别是博士还是很有含金量的；但 2005-2015 这十年间，个人认为良莠不齐（特别是硕士论文注水严重），纵观学术界有关硕博论文造假的负面消息，基本上集中在这个时期，比如双胞胎硕士论文，比如数据造假，比如工作量不够。2016 年至今，整体的 硕博送审机制是逐年趋严的，目前，即便是导师同意送审的情况下，盲审中硕士被毙掉的比例在 10-15%，其中工学最高，甚至达到 30% 以上，教育、金融、医学最低，但也在 5% 以上，可见有一条没有明确规定的淘汰机制。

5. 硕博学位的造假还是功利主义的结果，学校、导师层面不说了，从学生层面上来讲，基本上硕士代表更强的竞争力和更高的底薪，更快的职业晋升。从用人单位的角度来讲，除了实际需求，更多也有充门面的成分。因此可以发现，博士学位不但在高校科研院所比较普遍，在公务员事业单位更普遍。以笔者短暂的公务员经历来看，博士学位（全日制）在政府基层（区县乡）几乎是碾压式的存在，特别是在经济欠发达地区，特别是清北等名校博士。这种功利乃至便利，会让学力、科研能力不足的学生不惜铤而走险。

6. 硕博论文学术不端，有些是部分，有些是全部，无论哪一类，都可能有 qiang 手的操刀，2017 年之前，这类服务有天猫这样的机构，一个店铺在旺季有月上千万的交易额，且这类划店铺竟然划分不在教育类目，而是本地生活化，资源的稀缺，需求的旺盛导致店铺转让费就能在 150 万左右，可见需求之大。尽管后面天猫不再允许入驻，但淘宝上各类店铺达几十万家，其它所谓的线上线下公司更数不胜数。可见，学术不端的产业化，表明当下的学术环境中偶尔爆出的硕博学术丑闻，只是沧海一粟，还有更多的 “既得利益者” 隐藏在水面之下。

7. 硕博论文学术不端的产生，永远没有终点，虽然是悲哀的判断，但身处其中的人可能更明白这里面的违规者数不胜数。所以，张文宏博士学位论文被举报，表明的就是 这种趋势、这种搞臭一个人，先从学位入手的惯性思维，也间接说明了硕博学位论文中有很多的不合格者。光靠举报，显然是不行的，但起码会让申请硕博学位的人更加小心翼翼，即便有心，也要用心为之。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更新：喷子发了这个给我，说是张文宏正文抄袭证据，我们看看这是什么。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79884738/answer/2066788958

这是结论分析：黄海南论文里是一个位点突变，张文宏论文里是两个位点突变，其中一个和前者是相同位点，根据黄海南论文的描述，二人共同发现的这个位点突变是极易发生的，不同技术路线不同实验，得出了相同的实验结果这很正常，做出同样的结论总结也写上去，这叫抄袭就无语了。

键盘侠们空口鉴抄袭的功力出神入化。我把名字搞错写成王晓川了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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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什么学术权威，我就是要发表自己的观点，你们不同见解单独去发表自己的，少在我这抬杠攻击，我的地盘听我的，我不是什么理中客，十分主观，不爽看都不看直接删除拉黑，我小气拧巴又自负还敏感，我就是个普通人不是大 v 我就算把匿名取了你们也不认识，我既不想红也不想被网暴人肉，匿名是因为知道替张文宏说话有风险，热评了我也没想到，只能说明说得通道理的还是多数。

那些骂我三流博士让我把博士论文拿出来的，只要看完我这全文也不至于这么愚蠢的角度进行攻击，我原文就说了自己不是博士，我硕士也转方向不做科研了，因为我发现自己是个俗人受不了苦和累还没钱。我硕士论文舒舒服服轻轻松松图书馆吹空调纯手打，调研数据也是我自己搞得问卷，你们想挑毛病取消我学历还真挑不出来你说气不气。还有傻子说我医学院的，还说 c9 只有哈工大和西交大两所，提供了欢乐源泉，但凡阅读理解过关也不至于蠢到这种程度了，我是不会去和傻子对线的，傻子把原文一改就装作无事发生了，但是我截屏了。

我一相关专业的本硕不配说话，你八竿子达不到的不相关专业的鬼知道什么学位的配说话？要搞学历歧视的来么，谁怕谁啊，我一 c9 本硕瞧不起你个第一学历双非二本的博士有问题吗？

文史哲艺术社科我认为研究工作本身最主要的部分就是阅读大量文献并且归纳总结写成论文，必然要严格，绝对不允许抄袭。

能自己设计实验，原理和理论基础都是烂熟于胸的，不需要和你们文社艺似的写个引言综述才能 “加深理解” 好么，说得难听一点就是你们爱抄爱洗稿的才喜欢查重，以前的大牛写论文哪有什么引言综述，还不是你们这些喜欢水论文的洗稿咖们，搞出来的裹脚布越来越长。

在职博士的医生主要工作一线临床，是救死扶伤，在此基础之上业余时间除了大量学习还需要消耗精力进行设计和推进实验，最终才能写成博士论文，这本身是学科之间不平等不公平。

我就是主观双标怎么滴吧，我觉得张文宏没错，我不是权威也不是规则制定者，我代表我自己表达拿文社艺标准对医学不公平，只要确定了核心实验是他本人设计的其它我不在意，相反现在一群水论文的都是雇人设计实验自己拿经费，只要论文水得好，沽名钓誉少不了，这种才是学术造假应该严厉打击的。

张文宏说话已经几乎滴水不漏，是个圆滑到有点世故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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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粗略看过了两篇文章，张的三个实验过程没有抄袭，结论分析和综述我这里无所谓，我不认为他做假，还是那个观点，我认为现在所有学科一刀切的查重模式严重影响基础自然科学的科研效率，让一群论文混子以及拿着经费的学阀反而出头了，正经做实验的根本没精力搞论文。

拿艺人比的请闭嘴，艺术论文抄袭就是造假，但是医科论文别说只抄了几千字的综述，就是全抄了，只要关键病例不同，数据不同，都能理解，就是这么双标，不服你读个医学博士出来啊。20 年前某个课是开卷考试，然后如今这门课闭卷考了，现在别有用心的人说你看他二十年前考试抄书，他作弊，他学术造假，他品行不端。

一直认为自然科学和医科不应该和文科社科艺术学科统一查重标准。自然科学除了学习阅读大量文献外最重要的需要大量重复实验，此外还有运算和实验建模，医学更是需要长期大量的临床经验，这些都消耗研究人员的时间和精力，只要实验不同，病例不同，文字部分相似也不应该认定抄袭，很多实验就是在之前的基础上修改，数据比文字重要。

更何况只是综述不是论文本体，同一个方向，我大学时期没有脑残的查重，那个年代用别人总结好的综述很正常，因为综述只是总结了之前的资料而已，我毕业时已经说要出查重，我还调侃，我们同组都是相同方向，相似度都很高，比如一个同学是研究方向是降解农药的某种菌，另一个同学的论文方向是降解农药的活性物质某种酶，这种酶可能就是提取自相同菌，他们实验甚至都是协同进行的，论文相似度高不是很正常吗，要是查重当时都完蛋。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只能不停的改，换修辞手法，用排比倒装把自己逼成文字功底堪比文学院的扎实程度了。但是这样以后谁还愿意读基础自然科学医科？累苦难钱少这些都不说了，好不容易做出成就了，还一个不小心就被被钉在抄袭剽窃的耻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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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我去查了十年内 20 个省级行政单位高考状元的成绩，语文成绩几乎全部是理科状元更高，没有歧视文科生的意思，只想说，学理科的去学语言类专业让他们练就扎实的文字功底一点问题都没有，但他们本来是有自然科学研究的天赋的，我认为对理科生文字功底过高要求是在打击他们学习基础自然科学类学科积极性。

如果科研要求文字功底，需要和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同学一样扎实的写作功底，为什么要学自然科学方向？尤其是四大天坑之首的生物。舒舒服服的泡图书馆查资料写文科社科艺术论文不香吗？毕业之后当个咪蒙卖个焦虑 “寒门难出贵子” 年入百万千万不香吗？何必又是种地又是培养微生物最后还要睡实验室等 pcr 电泳跑胶。还不一定能出结果。好不容易可重复实验出结果了，写论文阶段还要求和文社科统一严格标准，否则一个不小心就是抄袭剽窃，还纳闷实验自己设计，自己做的啊，只是参考了别人的综述文字，因为原理是一样的，就没怎么改，实验过程完全是自己想，实验完全是自己全程参与的，最多就是师兄师姐帮忙照看了一下花盆里的植物保温箱里的培养皿，怎么就剽窃了呢？

我高考语文单科成绩 138，全省排名 800 + 比我擅长的理综全省排名 1100 + 还要高，虽然算不上什么顶级学霸，但是 c9 大部分专业可以随便挑。我选纯科研的理学生物，不为什么就是有那么一点想为人类做贡献的热情。

纯理学高等教育初级阶段有多辛苦，我大一大二周一到周五上午两门四节课，下午两门四节课，晚上还要安排一门两节的公共课，周六还有一整天的大实验，然后我大一入校计算机测试就是 90 分以上不需要再学计算机基础直接拿学分，学校就给我们通过的人加了一门数据库，本来是周六上午上课，结果因为我们周六有大实验改到了周日。996 算什么，我们是 897 早上 8 点到晚上 9 点，一周 7 天。类似专业工科一门生物学基础一个学期就搞定的，我们动物学、植物学、微生物学、动物生理学、植物分类学、生物进化学… 一门不拉，这些虽然不难但是架不住多啊。

大三开始课程少一点但是变难了，还要参与科研项目就更苦了，睡实验室都是常事。我早早意识到自己是个俗人，本科毕业就转了心理学方向，跨专业考研我居然觉得简单，数据比生物狗容易获得，也可以慢慢打磨论文。毕业进了国企总部做人事，比我大部分本科同学看起来都要混得好一点。

生物民工不是开玩笑的，各个实验室都有大量做重复劳动的高学历研究员，他们很难有时间精力去打磨论文发表，再加上我不甚了解但大家都有所耳闻的科研学阀现象，如果论文文字要求严格，他们这辈子可能都只能做出不了头的老实人。

医科也一样有些基础学科和我们也是交叉的，我当初大学看着其它专业的同学天天打游戏真的羡慕，只能和学医的同学抱团诉苦，他们也要学生物化学分子生物学遗传学这些，很难，而且他们还需要一线临床，他们读博的同时还是一线的医生，没有哪个医生没值过夜班。

综述而已，不是大错，宽容一点。

请不要再拿文科社科艺术论文来评价张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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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自然科学就是建立在大量可重复实验上的，有时候改一两个步骤就有意想不到的结果，成功都是大量失败的基础上，青蒿素的提取是几十年的结果，同一种植物不同物质的提取，甚至提取方法不同都会影响其活性，所以类似实验不同人不同技术路线做当然是有必要的。

举个例子新冠疫苗的研究开发我们国内 5 个技术路线，91 个项目几乎同时进行。基础自然科学有时候就是这么枯燥无聊重复劳动，能说它们没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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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公共卫生领域我不懂，以下我转贴了微博 “协和医生 do 先生” 的长博文。

#复旦回应张文宏博士学位论文被举报#

我知道，为此发声，必有争议，但我还是想说一下自己的观点（仅作为个人感受，理性谈论）

首先，针对今天的论文问题，做一个科普，说说「综述（review）」与「文章（article）」的区别。

普通人经常提到「论文」大部分是指 Article，就是通过阐述自己的研究方法，再放上研究结果的各种实验图片，最终形成实验结果。

那什么是综述呢？综述就像一个专题，在一个大的主题下，把相关的 N 篇文章观点整理在一起，形成一篇内容。

就以现在的 “新冠病毒” 为例，简单举个例子吧，比如你想写一个关于“不同人群感染新冠后的转归”，你就可以找一下大家已经做出的研究结果，整理到一起，A 研究了高血压病人感染新冠的情况，B 研究了高血糖病人感染新冠情况，C 研究了孕妇感染情况…… 综述就是把这些研究的观点比较精炼的提取出来，放在一起。

这些研究结论并非写综述的人做出来的研究，但他阅读了大量相关主题的论文，整理成一篇内容，其他人在阅读了这篇综述后，比如对哪个部分感兴趣，可以再去检索相应的原文，看看原作者具体怎么做的。

目前，根据官方的回应，以及结合举报的内容来看，实际指的就是综述部分，从这个角度说，不能算真正意义 “抄袭”，按照现在的标准，可能存在不规范，应该明确标注引用出处。但这篇综述来自二十年前，规范化的格式也是这些年逐步完善起来的（具体结果有待官方调查）。

发现问题，举报是正常的，学校做出回应调查也是正常的，如果存在不规范，张文宏教授也应该做出道歉。

但从断章取义拿出张文宏医生博文中 “与病毒长期共存” 观点，扣下投降主义帽子，再到无缝衔接到今天揪辫子，这样一系列组合拳，总让人觉得这是有针对性的打击。

想起来大家的一句调侃：

以前有争议，谁对谁错？

现在有争议，给我查，看他小学有没有拿过同学的橡皮！

我不知道这次事件的结局是怎么样，也不知道经历这件事后，以后还能不能看见张文宏医生对疫情的精彩分析和接地气的解说。

但我知道，今天你不发声，我不发声，以后就没有人敢再说话，没有再敢针对疫情发表自己的观点，毕竟意见不合，或者预判不一样，就可能被人抓着打。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学术圈是个小圈子，也是个靠信任的社会，他有自己的规矩

1. 发表的东西要是真实的 - 没有人有精力 / 钱必须要求自证 / 第三方在发表前验证可重复性
2. 别人的东西可以拿，但是拿了要谢谢人家，不能光明正大的当作自己的

而违反这些规则的人，便就失去了信任，别人也会相似的认为你其他的工作也存在着问题，因为并没有人有精力去一篇篇确认没有伪造 / 抄袭。于是一般情况下会被安排通报取消学位开除三连，而学校这样做的压力其实也是保住自己的声誉 - 毕竟一个人在学校百千年历史中也只是水滴一颗，而对学术不端不积极可是会导致学校在学术圈社死的。

其实用他人的内容并不要紧，只需要 1. 复述并且加引用 2. 如果都懒得复述，加引用号也是一种可以接受的行为。重点是要让读者知道，这段内容并不是作者的原创。抄袭剽窃主要是在这个 “窃” 字上面，没有引用，那就是光明正大的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使得误导评审会，以及读者，让他们相信这是你的原创工作。无论在哪里发生的，都是不可以接受的。（举例：如果是最轻和最常见 methodology，可以用 we applied the method developed by xxx et. al，然后复述) 。

很不巧，这次张医生被爆出来的是整片抄袭，也就是最严重的一种 blatant plagiarism，用比较国内的话说就是目无法纪，无法无天，而且如果是真的话，根本无法解释 “不当引用 / 引用遗漏” 的可能性，因为是自己复制黏贴的自己怎么会不知道。

很不幸，很多人的辩解说是在综述段重复，无伤大雅，其实并不站得住脚。因为如果有了一个部分的剽窃，有人自然开始怀疑其他的部分是不是也来源于其他未标注引用的 source，也就是之前提到的信任就消失了。

那些说查重率低于多少多少不算剽窃的，您读过书吗？

知乎用户 Jimmy 上等兵​ 发表

王晓川黄海南：基于对前人研究成果的总结分析，我们呈现以下 3000 字的综述，并基于此提出 balabla

网宏：俺也一样，直接 copy paste。

普通人：懂了，博士论文可以这么玩，这就去 copy paste 文献综述。

明白了，有些人眼里抄综述不算抄。

就想请洗地的各位给我翻译翻译什么是 ** 的抄袭？

翻译翻译，什么是抄综述不算抄？

合着就是普通人碰了红线，人没了；网宏碰了红线，红线没了呗？

抄袭 / Plagiarism 就是抄袭 / plagiarism，东拉西扯什么 “有学术价值的抄袭” 不算抄袭，能改变 plagiarism 的事实吗？

网宏这种情况是（客观上）实质的、（主观上）蓄意的 copy paste，洗不了。

知乎用户 李劼 发表

张医生的拥趸搞错了辩护方向。

批评他的人压根不需要证明他错了，只需要证明他没有那么神。

在有些人那里，张医生已经是被热捧到了架在火上烤的程度。

像近段时间关于 “共存论” 的争论，他的支持者连 “大是大非面前谈科学” 的话都说出来了，俨然他就是科学的化身。

而论文事件就是为了把他拉下神坛。

粉丝们侧重于辩护的是 “对不对”，而批评者真正的落脚点是 “配不配”。

而 “对不对” 与“配不配”是两码事。

你说 “当年都那样”，那批评者就可以说 “既然都那样，那说明他跟那些人没区别，有何特别和突出之处？如何代表科学”？

你说 “当年没有查重率那回事”，那批评者也可以说 “就算不查重，你引用了总该标注吧？没有查重的规矩，但论文本身的格式规范总该有吧？科学本身就讲究严谨，规范，如果他做不到严于律己，如何代表科学”？

你说 “就是个综述，只是个形式而已”，那批评者还可以说 “连形式都可以不要了，偷懒的人如何代表科学”？

你说 “那要是都这样翻老账，恐怕没几个人经得起这么查，就连你自己也未必经得起查”，那批评者更是可以说 “我又不想代表科学，我只想混毕业混学位，他也是这样吗”？

评价凡人和评价神人的标准是不一样的。

既然被捧到那么高，就免不了被放在聚光灯下照。

身不由己。

知乎用户 分析 101 发表

2021.8.18：

收到不少回复和私信，补充一些内容。

认为完整复制是可以的，认为文献综述不属于论文，这都是你的个人观点，发表自己的观点没有任何问题。但对于如上的不友善讨论的言论，无论是评论还是私信，一律拉黑。

针对这一条，有必要再补充一下：

• 方舟子是谁？
• 如果这是抄袭，处理抄袭，会损害国家利益？
• 我只是从个人经验出发（作为一名严格要求学生的博导），认为这样的行为就是抄袭。我也承认，虽然行为很恶劣（几乎一字不落地复制），但最终影响不是很恶劣（远比不上造假），所以处理其实可大可小，且看复旦怎么处理；
• 就论文而言，我认为应该作出处理，比如发表一个说明，或修改并重新提交，最最严重的处理也无非就是撤销博士学位。但就算撤销博士学位，就要撤销其职务及其他吗？一个有经验的专家，就因为他不是博士就要换下吗？经验是否比学历更重要？
• 再退一步，就算换下，对抗疫有什么影响吗？看到许多人的逻辑是，担心他被换下，上海就完了，抗疫就完了，所以无条件支持他的一切。这真的是想太多，过分夸大了个人的作用。抗疫成功的关键，是我党的英明领导，专家的专业研判，白衣战士的奉献精神，体制的强大动员能力，基层干部群众的忘我付出。张在抗疫中的身份是医疗救治专家组组长，并没有能力以一己之力影响到决策，无论如何，天也塌不下来。实事求是，该咋办咋办。

2021.8.17：

整件事，最让我震惊的还是这么多人持 “在综述中几乎整段复制 3000 字没有问题” 的观点，我不想称之为 “洗”，就当他们是真的不懂。但点开他们的资料看，明明都是受过教育的，有不少还拿到了博士学位。

如果是我的学生，在接受学术规范教育后出现这样的事，我或许会不止于愤怒了。解决办法也很简单，雷同部分全部删除，提一句 “在 xxx 已有对此领域的较好梳理” 即可。

如果有人坚持认为 “在综述中几乎整段复制大量文字” 没有问题，请将你的硕士 / 博士论文发出来，标出哪里是连续 500 字以上完全复制的，复制的谁的，这样就可以狠狠地抽我们这些 “老顽固” 的脸了。

整个事件的发展引人遐想，但底线不能屈于立场。

学术的事就让它回归学术吧，实事求是一些，抗疫之功值得表彰，学术不规范也要处理。

借着学术搞斗争，确实为人所不齿。但这么多人睁眼说瞎话，又好得到哪去？

知乎用户 公紫小桓​ 发表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从张博士的从学经历来看：

1、1993 年毕业于上海医科大学临床医学专业，读书期间学了一学期的流行病学，临床医学学的流行病学是非常浮浅的，估计应该了解疾病的三间分布概念，对流行病学没有实习过，对如何调查疾病的起源、测试、追踪、免疫等应该不了解。他也学习了一学期的传染病学，且在医院的传染科实习过。

2、张博士的硕士论文题目《活血、健脾、补肾三组中药对病证结合血瘀证动物模型的作用观察》，可见他硕士做的是中药研究

3、他博士论文题目是《结核分支杆菌 katG 基因突变与其耐异烟肼机制的系列研究》，研究的对象是结核杆菌和结核病，是细菌学，与病毒学无关。从张博士的工作经历来看：

1、国内的医院感染科原来是传染科，因为经典传染病，如天花、血吸虫病、鼠疫、霍乱等烈性传染病被基本消灭，麻疹、猩红热、伤寒的死亡率也大幅下降，麻疹、疟疾也基本销声匿迹，医院传染科经历了从显学到边缘的转变， 被视为 “鸡肋” 科室，因为是闲科，没有多少收入。 许多医院将 “传染科” 改名为 “感染科”，就是想扩大治疗范围，能够增加收入。 从张博士本科毕业到传染科工作，说明他在读书期间不是特优学生，特优学生不会到闲科工作的，没有什么油水。

2、张博士既然在闲科，无事可做，无钱可赚，那就读书，书估计他的硕士和博士都是在职读的。他的硕士做的是中药研究，不理解他一个西医传染科医生为什么做中药研究，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唯一解释就是混一个学位。

3、张博士的博士论文是《结核分支杆菌 katG 基因突变与其耐异烟肼机制的系列研究》，这与他的工作有关，传染科收治结核病人，结核病人的治疗主要就是异烟肼，而且不少病人因为治疗不规则、不彻底，就形成了对异烟肼的耐药性。所以他的论文有现实意义。但这个课题太老旧，对异烟肼耐药性在 1990s 就不是热门话题了。他这个题目做硕士论文还是可以的，做博士论文就显得他基本没有什么研究能力。博士论文要么有新颖性原创性，要么要有一定的工作量。他这论文两方面都靠不上。

4、张博士论文被举报的综述部分基本是完全抄了别人的文章，说明他根本就没有读文献，他在论文后列出来的参考文献基本都是从原作者而来，是装逼的。如果这不算抄袭，什么算抄袭？博士论文要能够公开发表的，是原创性的工作。从他的论文来看，基本就是看了原作者的文章，把原作者的想法结合他自己的工作，做了几个实验而已。国内的临床医生，阅读文献能力和研究能力一般都比较有限。他这博士论文跟他的硕士论文一脉相承，就是混个学位。

从张博士的知识结构和储备来看：

张博士主要有丰富的抗细菌的经验，可能华山医院也收治病毒性肝炎患者，所以他也有一些病毒学知识。但他肯定没有流行病学知识，特别是病毒流行病学知识。他在这次疫情之初高调，可能有医院的支持，医院可能想把感染科从边缘学推进到显学，引起重视，增加收入。但成为网红后，就有点忘乎所以了，临床医生对这次这么严重的病毒流行病高谈阔论显然是不合适的，他难道不知道人类不可能与严重的、致死率较高、传染性高的传染病共存的，我们人类与天花、鼠疫、麻疹共存了吗？他是在呼应纽约时报的文章，要中国跟美国一样与病毒共存。美国现在是无可奈何，不得不共存，中国基本清零了，为什么要把屎往脸上摸？他真是个美粉，没有脑子的美粉，与他的博士学位不符。他可能有点想学钟南山，通过热度挣个院士，投机主义害了他。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重磅！张文宏疑似学术不端又一例！

近日在社交领域十分活跃的张文宏医生被网友曝光其 2000 年的博士论文大段抄袭包括黄海南教授在《中华结核和呼吸杂志》发表的《KatG 基因的分子生物学与结核分支杆菌异烟肼耐药》等多篇文章，复旦大学已对此启动调查进行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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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图：黄海南、韩金祥 1998 年在《中华结核和呼吸杂志》发表的文章节选 [1]

右图：张文宏 2000 年复旦大学博士论文节选 [2]，正文逐字逐句甚至连参考文献都是抄的前文

2014 年 9 月张文宏与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公共卫生学院的张颖共同作为通讯作者在国际期刊《DNA 与细胞生物学》（DNA and Cell Biology）上发表了另一篇学术论文，题为《肝癌细胞中乙肝病毒 X 蛋白上调肿瘤蛋白 AEG-1 的表达介导的细胞迁移促进作用是经由下调小干扰 RNA MiR-135 和 MiR-136 完成》（HBx Elevates Oncoprotein AEG-1 Expression to Promote Cell Migration by Downregulating miR-375 and miR-136 in Malignant Hepatocytes）[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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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宏与张颖为共同通讯作者的学术论文（文章所有作者均来自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感染科，其中张颖兼任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教授）

该研究发现乙型肝炎病毒 X 蛋白 (HBx) 可以在不改变其 mRNA 水平的情况下提高癌蛋白 AEG-1 蛋白水平，进而促进肝癌细胞的迁移。文章中进一步的机制研究还表明乙肝病毒 X 蛋白是通过下调 miR-375 和 miR-136 两个小干扰 RNA 进而增加癌蛋白 AEG-1 的表达。因为这两个小干扰 RNA 可以通过 RNA 干扰（RNAi）对癌蛋白 AEG-1 进行转录后调控，从而抑制其蛋白生成。作者表明，这项研究可能可以解释肝癌中 AEG-1 蛋白水平升高的机理，并且为乙型肝炎病毒 X 蛋白促进肝癌的发生提供新的视角。

遗憾的是，我们发现文章的实验结果章节里的插图 2F 或存在图片重复使用的问题。在这张图里作者试图通过 Transwell 细胞迁移实验说明转染肝炎病毒 X 蛋白可以使得人肝癌细胞（SMMC-7721）迁移能力增强（图片中细胞更密集），而人工合成的两种小干扰 RNA si-1 和 si-2 可以通过抑制癌蛋白 AEG-1 降低癌细胞迁移能力（图片中细胞更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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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宏文章图 2

经过图片比对发现，对照组（Ctr）和转染肝炎病毒 X 蛋白加 si-1 抑制实验组（HBx+si-1）这两个不同的结果在极大概率上来自同一张图片。这意味着作者很难让读者相信不同结果没有发生混淆，导致文章重要结论证据不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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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Ctr 和 HBx+si-1 两张结果图进行叠加可以看出这两张图疑似来自同一张图片的不同部分，两个不同实验条件产生的结果图片如此相似度的概率几乎为零

参考大量类似案例后不难发现，这种错误应属于典型的**「图片重复使用」（image duplication），极有可能是故意造假，涉嫌学术不端**。图片造假行为一旦被揭发并确认属实，文章通常会被期刊撤稿处理，当事人的科研和学术生涯也可能因此断送。

不久前一位美国芝加哥大学的肝炎学者 Gulam Waris 就被发现多次重复使用同一张图片表示不同的实验结果 [4]。虽然他本人一直坚称没有造假，但是由于图片一致性过高、证据确凿，因此仍被期刊撤稿了 6 篇已发表的文章并最终被其任职的大学解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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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稿声明：「我们发现文章图 6a 在以下出版物中重复使用，以代表不同实验条件下的结果」[4]

值得一提的是，过去学术界被披露图片造假文章中很多来自所谓「论文工厂」，这类非法机构批量代写代发论文，用图片编辑软件伪造实验结果，一图多结果甚至多文重复使用。而这些「论文工厂」的很多「顾客」是中国、美国和印度等国家的一些临床医生，他们由于自身缺乏学术能力，为了晋升不惜铤而走险直接购买论文 [5]。

张文宏作为论文的通讯作者（通常为课题负责人），「对论文内容的真实性、数据的可靠性、结论的可信性、是否符合法律规范、学术规范和道德规范等方面应当负全责」[6]。

文章的最后部分显示这篇文章中的研究由多项国家基金支持。经我们查证，其中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81373064）和国家十二五传染病重大专项项目（2013ZX10003001-002）的负责人均为张文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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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国家卫健委 6 月 3 日发布的《科研诚信案件调查处理规则》，「伪造、篡改研究数据、图表」属于科研失信行为。《规则》第二十八条规定，科研失信行为的处理措施包括暂停招生资格、取消学术称号和荣誉称号等、终止或裁撤财政资助的科研项目等。如果责任人是党员或公职人员的，还应根据《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等规定，给予责任人党纪和政务处分 [7]。

我们已经就此事致信文章的通讯作者张文宏和张颖并抄送期刊《DNA 与细胞生物学》的编委、复旦大学以及有关部门，希望作者们可以尽快澄清这篇文章中重复使用图片的不当做法，并提供实验原始数据。

维护科研诚信，抵制学术不端，从你我做起。

References:

[1] 黄海南, 韩金祥. “KatG 基因的分子生物学与结核分支杆菌异烟肼耐药.” 中华结核和呼吸杂志 21.6 (1998): 378-380.

[2] 张文宏. “结核分支杆菌 katG 基因突变与其耐异烟肼机制的系列研究.” 博士学位论文. 复旦大学, 2000.

[3] Zhao, Jing, et al. “HBx elevates oncoprotein AEG-1 expression to promote cell migration by downregulating miR-375 and miR-136 in malignant hepatocytes.” DNA and cell biology 33.10 (2014): 715-722.

[4] https://www.microbiologyresearch.org/content/journal/jgv/10.1099/jgv.0.001340

[5] https://zhuanlan.zhihu.com/p/195401268

[6] 韦家朝. “对学术论文标识 “通讯作者” 的反思——兼谈署名的规范化.” 广西民族师范学院学报 30.3 (2013): 146-150.

[7] http://www.nhc.gov.cn/qjjys/ycgfxwj/202106/54568b3e915244a4ae4fc44109db700a.shtml

文章编号：伐柯热点＃一〇五

本文作者：匿名投稿人

以上转载自知乎回答

如何看待张文宏医生论文被查？ - 知乎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79891788/answer/2068638251

知乎用户 村人 发表

就算有些人能把抄袭综述的理由吹出花儿来，我也要说一句，抄袭就是错的！连这点基本认知都没有，抄袭成风，业界吃枣药丸。就问一句，你们有没有考虑过被抄袭人的感受？

理解归理解，事实归事实，至于处理，等通知后再说

关于综述的讨论又有了一些新的想法，再说两句。

先确立共识，研究需要阅读大量文献。闭门造车流大佬，高攀不起。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仍然存在对综述的分歧，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是，部分人认为写综述浪费时间，没必要，论文应该展示最主要的研究成果，展现自己的东西。而另一部分人（包括我）认为综述很重要。

所以，对综述的分歧，不一定是对阅读文献的分歧，而是对写综述的分歧，也就是写论文的分歧。

既然是这样的话，觉得综述不重要的，写论文就不要带综述就好了，或者随便堆几篇论文上去，这是你的写论文风格，我尊重，但是也请不要抄袭或者变相抄袭他人论文，这事关学术风气，也请你尊重他人劳动成果。

我个人之所以认为综述重要（在下面的原回答中也做了一些阐述），是因为综述有助于帮助读者理清研究思路，凸显研究贡献，是为了研究成果的传播与交流的。读者通过综述，可以很明显地看出，现有研究的不足，而笔者填补了这一片空白。这其实可以说是一种写作手法。为什么叫学术期刊、学术杂志呢？其实就是以期刊、杂志等为媒介，通过论文的形式，公开发表研究成果，向外界推广宣扬自己的研究贡献，以此促进同行交流以及行业发展。其实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学术期刊就像是学术化的《读者》一样，都是写文章来宣扬自己的思想。

总的来说，目前有部分回答讨论的综述问题，可能是一种写作方法上的分歧，但是研究需要阅读大量文献以及不可抄袭他人综述，这是基本事实。

不知道这个问题还能存活多久。

无非就是火起来之后，曝光在聚光灯下，被人发现了以前的黑点罢了。

本回答仅针对博士学位论文被举报问题，就事论事。

**已知：**抄袭综述，板上钉钉。

**分歧点：**对二十年前博士论文抄袭综述的看法。

**关键词：**二十年前，博士论文，综述

下面根据这几个关键词，对现在经常出现的一些奇怪言论，进行反驳：

**二十年前：**自 1981 年施行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学位条例》适用此情况，不存在无学术规范一说。

**博士论文：**博士论文与博士学位挂钩，舞弊作伪可致撤销学位，因此后果相较于期刊论文抄袭、作业抄袭要严重得多。

综述：

1. 抄袭：变相抄袭他人综述，是水文章普遍现象。通过改词造句，降低查重来规避学术不端检测。严格来说变相抄袭还是抄袭，但是一般很难被发现，这是一种投机取巧行为。说好听点叫偷懒，说难听点叫抄袭。至于一字未改地抄袭，那纯粹是伸着脖子等着砍。现在有些人误将 “偷懒” 奉做真理，以抄袭为理所当然，忘记综述本质，却洋洋自得不自知。
2. 误区：综述无用论，综述重复论。

• 反驳综述无用论：综述是论文的重要组成部分，主要用以总结前人研究，分析当前研究不足，引出本文研究的贡献点与创新点。综述可能包含研究脉络的梳理、研究方法 / 结论的对比 / 评价等。可以说综述是研究的基础和引子。忽视综述作用，说明对研究过程的认知不完整、不系统。
• 反驳综述重复论：文献重复不代表综述重复，文献解读角度、贡献呈现方式、分类整理方法等不同，会导致综述完全不同。综述是服务于文章的，通过建立前人研究与本文研究的桥梁，重点突出了本文研究相较于以往研究的贡献，因此，如何综述，还取决于研究的侧重点。将综述与文章主体割离，只会堆砌式综述，说明对现有文献理解不透彻，综述撰写能力有待提高。同一篇文献可能会被引用很多次，但这并不意味着所有引用它的文章都会利用同一种叙述方式引用。同一篇文献也有很多贡献点，这也并不意味着每次引用都要全部且详尽地叙述。至于所谓的语言问题，如果连总结文献的能力都没有的话，那么如何来撰写用来进行学术交流的论文呢？论文，就是写作，它的本质就是用来传播学术思想与研究成果。

知乎用户 厨房里的观察员 发表

“如果你想这辈子爬的更高，那就不要在论文上动一点歪脑筋，因为以后有人想搞你的时候，总会先去知网翻你的论文”

若干年前，我在某排名前十的 985 院校读书，为了赚生活费，担任了学院的研究生办助理秘书。每年帮助应届生参加论文开题、中期检查、论文提交、论文盲审、论文答辩成了我那时最重要的工作。开头那句话是我的研究生办主任每年开题时都会对应届生说的，让我记忆犹新。

搞掉一个知识分子是一件最简单的事，查他的学位论文，总会在其中找到借鉴和雷同的痕迹。无非是比例多少的问题。所以，张文宏大抵是被针对了。

开创性是对博士学位论文的第一要求，而开创性的前提就是知道前人做了哪些工作。文献综述是研究者对于研究对象的整体把握，是研究的起点。研究者从起点出发，踩在前人的肩膀至上，进行前无古人的学术突破。如果连前人做了哪些工作都把握不清，那有如何证明你的研究是前无古人，是具有开创性的？所以，文献综述重不重要？

在硕士这个层面，每年有太多人为了取巧，直接把某个领域的文献综述作为硕士学位论文。取名为研究现状分析之类的。这种学位论文是另一种形式的学术不端，因为提交者压根就没想过做开创性研究，只想做个缝合怪，钻一钻规定的漏洞，骗一个硕士学位而已。在初心上就偏了。相对于张文宏的抄袭，这种人才更应该被取消学位。

扯得远了，话说回来。

如果真有新闻中所说的那种雷同规模，那么，就一定会按照复旦的学术不端处理规定进行处理。在这种事上，具有上溯性和同一性。不会有所谓老人老办法，新人新规定的说法。也不会有文科、理科区别对待。按规定，复旦是一定要会取消他的博士学位。这样的话，他所服务的医院也一定要按照规定对其进行降职，直至解聘处理。

但是，如果张文宏的师门一脉在复旦具有相当影响力，此事还可以按照老人老办法、新人新规定来处理，毕竟，处理规定上有没有 “本规定自发布之日起执行” 这句话，很重要。

张文宏说的都是符合学术逻辑的常识，但，常识居然成为了真话。敢说真话者在任何时代都是真的勇士，悲哀的是，说真话者最后可能要靠说假话来维持自己说真话的权利，像不像奥威尔的小说？

知乎用户 赵树猪 发表

综述代表了一个人对问题现状的认知。

假如一个人 2000 年抄 1998 年的综述，说明这个人对学术问题现状认知落后同行两年，而且还不是什么特别突出的同行。这不是一个博士毕业生应该有的水准。

医学博士毕业论文，不是案例分析。临床案例分析跟两年前同行一样无所谓，博士论文里的科学问题综述则不行，因为科学是在不断进步的。

类比一下的话，如果一个人对冠状病毒的认知相当于同行 2019 年的程度，那他的关于新冠病毒的 “原创观点与实验” 再怎么天花乱坠，有价值的可能性又有多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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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这件事跟翟天临抄袭有本质不同，

1）翟天临能否获取博士学位跟他在娱乐圈的成就关系不大。

2）评审翟天临论文的老师在翟天临后续获取资源的助力也很有限

而在国内公立医疗圈，

1）博士学位的获取到后面的升职有直接关系

2）复旦医学院的博士论文，与复旦医疗系统升职，负责评定的是同一个圈子的老专家。只不过只有博士论文会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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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张主任的才华，如果他肯晚半年毕业，一定是可以自己写出一份合格综述的（博士毕业时间点一般是一年 2 个或 3 个）。他 1997 年入学读博，2000 年毕业，晚半年其实也不算什么。

当然代价可能就是跟同侪相比，一步落后，步步落后，今天肯定还是正高级，但有可能就没资格来当这个网红了。

所以 “他现在那么厉害，以前抄袭过怎么了”，是一个很危险的思维，因为很可能，就是因为抄袭了，他才这么厉害。

（当然，也不排除不抄袭也能这么厉害、单纯急功近利的可能性）

知乎用户 九刀衣​ 发表

现在有些人说张文宏论文 “复制” 的主要是综述部分，不影响论文的原创性。诚然，综述算不算学术贡献，有没有原创性成分在各个学科情况可能不一样。别的学科我不了解，但是对于经济学来说，综述本身就是研究成果的重要组成部分，好的综述有时候比文章内容还要有价值。综述是很难写的，你需要对研究前沿有整体认识，还要有概括高度，非常考验水平。

他们专业的事咱没有发言权，但只要张文宏学科的话事人能出面告诉公众 “在我们学科，抄综述不算抄，因为我们的综述不算学术贡献，以后本学科的学者和学生都可以抄综述，至少允许抄 3000 字”，那我就没有任何意见。只要他们学科能对外说明，张文宏论文的 “复制” 比例在他们学科是可以接受的，不算抄袭，以后他们学科的人都可以比照办理，那我绝对尊重没有二话。或者，再退一步，相关专业人士出来告诉大家，张文宏 “复制” 的做法在过去是可以的，但是从哪一年开始就不行了，他们现在的标准是什么，那也可以。

我尊重专业，但我也希望专业界能告诉我一个面向所有人的明确统一的标准，而不仅仅是一个针对张文宏的个案定性。

知乎用户 天津卫张二掰​ 发表

很多人，甚至很多读过博士的人，都不能够理解博士的意义是什么，博士论文及其综述又代表着什么。所以才会有人说出 “论文综述不重要” 这种话。

引用美国哈佛大学客座教授 Matthew Might 的知名文章 “The Illustrated Guide to a Ph.D.” 中的说法（我在知乎上见过好几次了），现有的人类知识边界是一个大圆，每个人生下来都要从圆心开始学习。小初高的时候，从圆心向四周全面发展，到了本科开始有自己的专业（固定发展方向）。

到了硕士阶段，你会在自己的发展方向上更加深入，也更加靠近人类现有知识的边界。而到了博士阶段，你终于开始触碰到人类既有知识的尽头也就是你的科研碰壁了。

后来，经过你不断刻苦的工作，你终于把南墙撞破…… 了一点儿，从而把这个大圆向外推了一小揪揪。而正是这一小揪揪的内容，使你获得了一个身份叫做 “博士”。

对于一个人来说，得到博士头衔意味着自己的人生有了很大不同。所以 “博士” 在很多国家都是一种很重要的头衔，可以看作终身的荣誉，甚至高于所谓的 “教授”“总经理、董事长” 等等。比如 2020 年澳门赌王去世的时候，何家发出的讣告，何鸿燊唯一的头衔就是“博士”。

凸出来的这一小揪揪，对于个人来说，代表了你突破了人类认知边界之后的荣誉称号，但是回到整个大圆（全人类的知识），你的小揪揪微不足道，毫无存在感。

可是，不要忘记大圆是怎么来的。大圆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大，是一代一代人前赴后继，在原来的小圆上闯出来一个一个小揪揪，积跬步而致千里，才有了现在的大圆。而现在的大圆上一个个看似微不足道的小揪揪，也在酝酿着更大的大圆。

“博士”这个头衔代表的，是在 “人类知识发展” 这座丰碑上留名的资格。

明白了博士是什么，自然也就清楚了博士论文代表了什么——博士论文是一个即将被认可的博士写给科学界的公告——我来了，我研究，我突破。博士论文是一个即将获得 “博士” 头衔的人对自己过去数年工作的全部总结，其核心意义为“我如何在 XX 领域实现了人类知识的进步”，所以德布罗意才能凭借博士论文获得诺奖。

论文的核心，是要说清楚三个问题：“我来之前，这个世界是啥鸟样”“我特么忙活了啥”“我给这操蛋的世界带来了什么变化”。其中第一个问题 “我来之前，这个世界是啥鸟样” 是整篇论文的基础，因为博士的研究方向（选题）必然来自现实世界，而对研究背景的掌握程度，直接决定了博士论文的质量。回到我上边贴的那些图，你**看起来博士工作只做了一揪揪，但是这一揪揪的背后，是圆心到圆周一整个直径的知识在支撑着。如果你的背后出了问题，我如何确定你做出来的新东西是真实的、有价值的呢？**你的整个工作是建立在你对该领域的既有认知上的，如果你的既有认知都是抄出来的，那么你如何证明你的工作是有价值的呢？

理论上，学术圈是最讲究诚信的圈子，而医学是最讲究伦理道德的科学。我本科的时候，敝系系主任（长江学者、二级教授）给我们上课，提到文章的发表，语重心长地说：“你们记住，今后每一份署上你们名字发表的学术文章，你们都要好好检查，不要存在半点的弄虚作假。这是要跟你一辈子的内容，哪怕三五十年之后你要评教授、评长江、评院士，这些东西一旦查出问题也足以让你身败名裂。” 现在看来，果然啊。

我之前在简历造假这类回答下提到过，这种事最严重的后果，是对信任的损害。一个叫 “张文宏” 的人涉嫌学术不端，那么我以后查文献每次看到署名 “张文宏” 的时候，内心都会对这篇文章的可靠性产生疑问——这篇文章是否涉及学术不端，其中的内容和结论，我可以相信嘛？如果其所属的组织不处理这件事，可能别人也会对这个组织的学术信誉产生疑问。做化学，尤其是有机合成的人都知道，印度人和韩国人发的文献，里边的产率一定不要相信——这就是无数个印度人和韩国人通过学术不端给自己的祖国挣下的“名声”。如果中国人不能防微杜渐，迟早中国人也会有这样的“名声”。

事已至此，张文宏的行为属不属于学术不端，各位心中早有定论。目前个人认为，最体面的处理方式是张文宏主动承认错误，向母校申请取消自己的博士学位。张文宏在疫情期间的所作所为是人民群众有目共睹的，不当博士完全无损于其为人民做出的贡献。同时，复旦大学可以联系一个关系比较好的境外高校（比如港澳高校），以 “抗疫有功” 的名目给张文宏发一个名誉博士的称号。这样一来学术的伦理道德得以维护，张文宏也还是“张博士”。

知乎用户 幻化成风 发表

其实这件事解决也简单，既然有人可以罔顾事实，满地打滚的维护学术权威，咱们就请学术权威自己来说，如果张文宏敢公开表示他复制几千字别人的综述是合情合理的、不违反学术道德的，那咱们还有啥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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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被石锤博士论文抄袭其实也不值得惊讶，毕竟有时代局限性。但是有一些认为综述无用，抄袭无可厚非的言论就让人看不懂了，特别是这里面还可能有些青年科研工作者，实在令人齿冷。

窃以为综述是一篇论文里最好写完但又最难写好的部分，也是最体现科研水平的部分。通过一篇综述就可以看出作者对这一领域的了解程度、分析总结发现问题的能力和他的科研思想，而实验报告中学生都可以写，综述写不好，说明你对自己的领域的现状缺乏思考和分析，自然也看不到该领域的发展方向，只能在别人的最新成果后面跟风，这样的人实验做的再漂亮也不过是个科研民工，能有什么科研上的建树呢？一个青年学者，平时抱怨待遇不公，学阀横行，但如果自己也有样学样，那学术圈的环境又怎么能改善呢？

借用鲁迅先生的两句话：

1. 从来如此，便对吗？

2. 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此后如竟没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倘若有了炬火，出了太阳，我们自然心悦诚服的消失。不但毫无不平，而且还要随喜赞美这炬火或太阳，因为他照了人类，连我都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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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看了一些别的答主和评论区的意见，有些人认为综述部分重复是合理的。他们的意见呢有以下几点：

1. 引用了课本上的定义、公式，必然产生重复。
2. 跟前人文献的研究方法相同，但是数据不同，方法部分会重复。
3. 综述就是个数据库，供人查阅的而已，别人总结的很好了，我再重复一遍没有意义。

我认为这三点都是不成立的

1. 写过博士论文的应该知道，一般教科书中有的知识，引言中不必赘述。
2. 如果是首次提出研究方法，那当然是比较详细的，后面引用完全可以写 “本研究按照 xx 文献中报道的方法进行”，简述一下即可，需要再抄一遍吗？
3. 一篇论文需要有它的内在逻辑，综述是为你的研究内容服务的，研究内容不同，同样的文献你观察的侧重点不同，同一组文献你引用的逻辑顺序也不同，因为这些文字要为你提出自己的研究内容服务，为你后面的结论服务。你把别人的综述粘过来，难道你的逻辑跟他都是一样的？要是仅仅罗列谁哪一年干了什么事，那不叫综述，叫流水账。

当然，也有一些例外情况，但是也不会导致你过不了查重吧？很多人之所以抄公式、抄定义、罗列一堆对文章主体没啥价值的文献是为了凑博士论文的字数，这个字数要求是否合理可以讨论，至少我认为是不合理的，但是这不是为抄袭这种违反基本学术道德行为洗地的理由。

知乎用户 恶少恶言​ 发表

客观的说，抄肯定是抄了。关键看你对于这个问题怎么理解。

首先很多答主都说了，在特殊的历史时期，在没有查重机制的情况下，其实很难用现在的标准去硬套当时的东西。很多答主刻意的在强调形式上的完美，强调综述也是正文的一部分，抄袭是很严重的问题…… 事实上是在用形式上的瑕疵去影响这个问题本身的实质。有的甚至借此在炫耀自己干过几天科研，熟悉论文写作，张口就是 “但凡写过论文的都知道…”

说白了吧，这个问题要联系起来看：

第一，虽然综述部分是抄袭，整个论文 7 万字有 3000 字的抄袭，剩下 67,000 字，尤其是实验数据和分析的过程有抄吗？全然没有人提。试想如果你是一个要论文抄袭的人，你会放着更为艰难更费时间的实验和数据部分不抄就抄个综述部分吗？虽然综述部分是对论文全文的一个总结和理解，但事实上可以说，当一个人把实验和分析过程都弄完了以后，综述部分的写作只是个时间问题。多两句少两句真的没那么大关系。它对于整个论文科研价值的影响是不大的。（实验都做完了，我会写不出综述来吗？）

而且客观上，科研类的论文经常会重复率就是降不下去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专业名词就是这个说法，比如一个医学的东西叫 ABCD，那只要用到这个东西你就只能叫 ABCD，那重复率没办法压缩这个专业说法。重复的说多了，你用电脑硬查，重复率就上来了。我不是医学专业，但那个论文抄袭部分你扫一眼有多少英文缩写？这些是没办法的。如果你不考虑这个因素，重复率又有多高呢？大概也就 1%-2%

所以这么看，你要说形式瑕疵那肯定是瑕疵，抄就是抄了，那你说这个抄袭影不影响整个论文的价值，那你要去看它的实验数据分析和结论的意义，而不是看当中有多少重复，毕竟 3% 的查重是一个人为定的标准，当年也没有这个机制，也许在当年没有这个机制的情况下，即便看到了这几千字的抄袭，仍然被认为是合格的。这叫做历史局限性。打个比方，你不能评价陈胜，吴广起义的局限性是没有建立无产阶级政权，你不能拿着今天的标准去看待历史问题。要看待历史问题，要查论文没问题，但也要区分形式和实质的区别和影响。

第二，张后来的工作和科研水平是怎么样的，尤其在抗疫过程中的作用不应该和这个事混为一谈。这自然不用多说。很多答主说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闪烁其词，都说这值得另外商榷。我很纳闷这个问题为什么不能明说呢？就因为现在网上的一些不同意见吗？别人做出的贡献有什么好另外商榷的，大大方方承认就这么难吗？在疫情最危急的时候，坚定的说出共产党员先上的，即便说现在人别出来的立场和态度有什么问题吗？在专业治疗上，人家是有什么失当之处吗？

你去看看微博上举报论文事情的那个原文，上面说的是因为有这处抄袭，所以他就是个学渣，因为学渣就不能当专家，因为你不能当专家，所以后面的成果就应该否定。这种思维链路明摆着就是害人来的。这有什么好另行商榷的？

第三，前几天批评张的文章我也看了，一个搞经济的退休领导干部，全文只有观点之争，没有任何科学依据。这是刚疫情好就要开始折腾了吗？美国为什么疫情控制不好？就是外行领导内行，现在我们也有这苗头了？

这个问题不想吵架，关评论了。没什么 “值得商榷” 的。这种问题就是个别人挑事儿。意见不同观点之争，引发到了人身攻击。不应该受这种人的挑唆，自毁长城。我可以跟你有不同观点，但我应该捍卫你发表不同观点的权力，同样对于张医生也是一样的，不能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问题的人。

这个事件的本身用意远比论文抄了三千字恶心的多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突然想起来，认识一个移民英国，在 deepmind 工作的台湾学者，学术能力确实一流。

疫情刚开始的时候，他一直和我说，中国政府瞒报，中国快要崩溃了，只有几个地方可能还好一点，你注意安全云云。

然后他问我你在哪，我说我在上海。然后他就说，啊上海啊，上海有个叫张文宏的，可能会是中国唯一做的不错的地方吧。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 “张文宏” 这个名字。

知乎用户 旧时月色 发表

张文宏是可以被质疑的。尤其是在学术上。某些粉丝真的别造神了。令人尴尬。

又增加了一些回答。某些人居然能堂而皇之的说出综述不重要，说出抄袭不要紧， 说出自己某某部分就是抄的。还无耻的以学科特点来证明抄袭有理。我真是大开眼界。希望这些人以后别指责中国科研环境不好，因为你们，还有你们的跟张文宏一个年代的导师自己就是污点。不要以为你们人多势众就可以不知羞耻了，头顶的天空为何阴暗？就是你们这些肮脏的颜料染成的。

群氓真是存在于每个时代。不管他们支持红色，还是白色，都是荒谬绝伦，寡廉鲜耻，不以为耻，恬不知耻。

知乎用户 鹄之​ 发表

全网删帖然后开始洗辣。

阿里程序员碰红线，程序员没了；高管碰红线，红线没了。懂？我只是在说阿里啊，别乱想。

知乎用户 宗安 发表

逐字抄袭是最恶劣、最低劣的学术舞弊之一。

因为成就赞扬他和因为错误批评他，不矛盾。如果容不下批评，赞扬就没有意义。

给复旦大学一个建议：剥夺临床医学博士学位，惩戒学术舞弊；授予公共卫生荣誉博士学位，表彰抗疫贡献。

知乎用户 DOOM SLAYER 发表

学术不端被人举报很正常，难道学术不端这事不能举报？

知乎用户 Stoble 发表

一码归一码啊，论文是论文，抗疫是抗疫。

因为一个人作出的贡献就既往不咎；因为一个人过去的瑕疵就否定全部，这种非黑即白的逻辑要不得。

按当年的论文要求，如果真的有学术不端，那就根据规定处分，但不应抹杀人家的贡献。

知乎用户 长乘 发表

现在很多人总是以 2000 左右没有查重，不应该以现在的标准来要求那个时候的博士。幸好我痴长几岁，我是亲眼目睹过 2000 年左右的工学和管理学博士，硕士的开题报告，毕业论文答辩的。可以说，虽然没有查重，可对综述的要求比现在更为严苛——好几位导师都明确要求提供综述草稿，这估计现在的博士硕士们听都没听过。这种草稿类似一种写作大纲，他有一个很重要的功能是看看你的综述是来源何处，是总结文献的会有文献目录，是自己发挥的，要标明的。导师根据这个草稿，里面的论文和自己的印象，来判断其合格与否。其中看看是否抄袭，就是一个是否通过导师这一关的前提条件。

张这样大段的一字不改，连雷同都不如，我只能说，他和他的导师要么根本就没过脑子，要么就是不以为然，那就是学术品格的问题了。

张要是还是个角儿，自己先出来向原作者倒个歉，是个起码的态度吧。[思考]

对了，还有一点忘了讲，2000 年的博士，他们处于僧少粥多的景况，博导的学生少，很多 50-60 年代走上教职的 7-8 十岁老教授还活跃在第一线。这些老教授如果发现学生抄袭，是真的会觉得自己愧对毛主席的，打断腿是爱护，逐出师门是常规操作，不像现在，似乎学生抄袭，按流程走就是了，波澜不惊的样子。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如果按照论文写作的规定，其实张医生这个已经是抄袭了，但是大概率会冷处理。

不要说什么综述不重要，这个本来就是写前人的东西。综述就是你对这个学科的理解，发展历程，先辈们筚路蓝缕推动学科的发展就是巨人的肩膀。需要你直接学习，总结，理解再表达出来。**如果有说综述不重要的请不要在我回答下面评论。张医生的其他章节我能力有限我评价不了，但是综述也是很重要的部分。博士毕业论文每一个环节都是很重要的。在论文中可以有错误（当时认为是对的，后来有新的证据表明结果是错的，科学就是在错误中成长），有遗漏，但是_不能出现有抄袭和造假。_**果被认定为抄袭的话就是学术不端，学术不端的帽子扣上来真的是………

**就事论事，我不否认张医生的能力和做出的贡献。**但是就这一个问题来讲确实算得上是抄袭，文字原封不动，并且未加引用。如果论文放到今天必定是不能通过的。

首先我匿名确实怕网暴，我只是个在读的渣渣博士，如果有评论的请理性客观评论。我只是就事论事，不否认张医生的能力和贡献。

我们寒窗苦读几十年，毕业基本到了而立之年，我们知道比大多数没有读博的人知道博士学位的辛苦，不是来抹黑抨击张医生，完全是就事论事。

不管你们评价如何，但是对于读到博士的人相对来说更会是社会的砥柱。就我个人而言，对于这件事我觉得还是抄袭。最后希望这个社会会越来越好，黑暗里的事不管，至少在阳光下会越来越好。

生活条件越来越好，科研条件越来越好，社会越来越好，制度会越来越完善。阳光普照大地，但是总有找不到的地方，黑暗存在，但是我们所期望的是当阳光照射到黑暗的时候，公平不会被打破，社会会越来越好。你要是问我敢不敢站到阳光下，我还真不敢，我需要撑一把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但是法律就是底线。

知乎用户 bin Jim 发表

大量复制粘贴式的抄袭，没有任何引用注释，这部分明显属于严重抄袭，属于严重学术不端。有些人说 2000 年的论文，别人都这样。呵呵，先不说是不是别人都这样，即使都这样，那便对吗？即使没有查重啥的，凭良心、道德、学位条例，都不应该如此抄袭！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别怪别人打击，要是自己身清力白，那怕啥打击？

综述属于非常重要的部分，没有综述，你搞研究的目的是啥，你要解决啥问题？你研究的还有什么意义？正是因为综述，你才要提出自己研究课题的意义！如此大量复制粘贴不加引用，即使是那个年代都是不可容忍的。

张医生抗疫功绩，值得表扬，但是这不能成为其抄袭的免死金牌。关于病毒共存说，我认为应该讨论，这也是防治疫情的一个思路。

论文是论文，防疫是防疫，实事求是，就事论事！

知乎用户 avoidant​ 发表

举报就举报，张医生是共产党员，经得起考验。

至于是方舟子举报，那不就跟方舟子打假韩寒一样吗？对于方舟子来说：个人第一，主国第二，阵营第三，祖国第四。

方舟子不是水至清则无鱼，他是人至私而无党。党同伐异的党

知乎用户 南宫林夕​ 发表

博论都没写过还是消停点吧

综述，每个科研工作者根据其课题对相关文献的搜集整理侧重等自然会不同，原文 copy 综述可见没有自己整理和搜集与自己科研相关的前沿报告。博论综述本身就很难写，比后面几章的实验还要难写。居然综述无所谓，那为啥要做这个研究？

又一个没读过博在那胡扯的，能继续当医生赶到现在因此博士不是混的？这是瞧不起没读过博的医生？

这都啥三流大学博士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国内博士点审查的可长点心吧

这是匿名本人吧，不好意思，你这开头就错没边了，不需要浪费时间通读全文

拉黑你是不想对牛弹琴，浪费时间。一是你眼神不好，二是你智力不高

知乎用户 热烈庆祝 发表

我这里不谈张文宏医生的论文，只跟大家谈谈综述的作用，注意这里不讨论本科生论文。

对于研究生论文而言，论文综述并不只是客观描述领域发展现状，更需要去表达你对这个领域的看法。一个好的综述必须回答下面几个问题：

• 已有方法怎么去总结？
• 已有方法存在什么问题？
• 这个领域下一步方向在哪里？

甚至你自己算法的 motivation 也藏在综述里。

一个人对研究领域有没有 insight，往往在综述的几句话里就能看出来。如果只是引用论文的堆砌和总结，那只能是一份领域论文参考指南。

直接 copy 别人的综述只能说明。。你对这个领域没有自己的思考，且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要写这篇论文。

PS，这个标准不适用于本科生毕业论文。对本科生毕业的要求是熟练了解领域的某个工具或者系统，能够独立完成一个探究课题得出结论。

我想下面这么多说综述没用的应该是本科生——其实我也认为本科生论文查重不应该查综述部分。

知乎用户 张议潮 发表

张的论文总中文字数三万二，总字数四万一，在正文及综述部分共计抄袭三篇文章约 6500 字，无任何引用说明。

知乎用户 萌之检事正 发表

文献综述引用他人成果不注明出处，这叫学术不规范，本身不算啥大问题，而且要考虑到时代因素，法不强人所难

但照搬他人文献综述，几乎一字不差这妥妥的抄袭

发现个新情况，按照北外元副教授乔木博士的这篇文章，张文宏不止是抄了综述，其他部分也抄了

这博士学位悬了

知乎用户 后厂村村民甲​ 发表

我到现在也没整明白，张文宏到底为什么火？

疫情前大声疾呼，像李文亮医生一样惊醒世人？没有

疫情期间参与政策应对，像钟南山一样影响并促成了抗疫成功？没有

参与研制疫苗，像陈薇教授那样？没有

那么他做了什么让媒体将其评价为 “抗疫男神”，以至于一夜之间麦克风都递到了他的嘴边？ 有知道的告诉我，反正我是不知道！

我说这些也不是说这个人就是不干实事，只知道哗众取宠。毕竟递话筒的是媒体，又不是张教授主动抢的。我只是觉得，张教授或许只是媒体有意制造的话题明星！

就我观察而言，媒体是有这个坏习惯的！以前的小崔不就被他们已及各路网络写手生生捧成了国民良心！

明星嘛，一旦造星成功事情就变复杂。批评名人论文抄袭，他张医生又不是第一个，没道理应该获得豁免权。但是呢，有明星就有粉丝，但凡是个粉丝，理性基本就都成了稀缺之物！你批评我爱豆，我不喷回去还等什么！

但是互联网上纷纷扰扰多了，据我观察，大体上都还得按规矩来，毕竟正反两方既然势均力敌，那么最后起关键作用的还得是规矩。所以，穿透这些纷纷扰扰，你问我怎么看，我是觉得乐观其成！如果张教授塌了，大概率说明抄袭的事洗不白，如果张教授没塌，可能也就真的只是一个学术上的小瑕疵！

至于就事论事，分析论文本身的抄袭性质，你觉得这些东西说给那些宣称 “这是整人的常规套路” 的这种人听，有意义吗？

知乎用户 Valentine 发表

为什么张文宏博士学位论文不能被举报？

知乎用户 昆图库塔 发表

某高赞回答也很搞笑，第一 匿名，第二 评论区只筛选出支持他观点的评论。看的我懵逼，所有评论都是一个观点。支持他观点的人，大部分他们自己的论文综述也都是抄的，有些人还自爆。万一张文宏被定性为学术不端了，你们自爆的怕是也跑不了。既然抄袭就低调点吧，别为了支持一个医生丢了自己的饭碗。

知乎用户 浮生​ 发表

我希望那些说学术综述不重要的人，仔细想一想，这是博士学位论文！不是你们的学士学位论文。

我没读过博士，更没读过医学博士，但是我坚信这几个道理：

1. 无论你写这篇论文是不是问题导向型，你都要清楚前人到底研究了什么。不然，你研究了半天，却发现前人已经有了相关的研究，你能确保你的研究会超过前人吗？我不相信医学就那么特殊，不需要看前人研究了什么，不需要写文献综述，就能闭门造车。

2. 十几年几十年前的学术气氛我不清楚。但我清楚知道的是，博士即使是在现在，他的人数都是很少的，更何况是十几年几十年前。如果说是一个本科生或者硕士生，因为不知道学术规范而这样长篇累牍的抄，我还可以理解，但是作为一个即将毕业的博士生，作为一个即将进入研究领域的博士生，还在这方面犯如此低级的错误，我觉得应该不是时代的局限性吧。否则，我们又怎么能信任他们工作后的研究成果呢？

3. 如果说有什么时代局限性，就是当时的技术不足以发现这种问题，但这不意味着相关人员不应该为此承担责任。打个很不恰当的比方，警察没有抓到犯罪嫌疑人，不意味着人那个人就没有犯过错。

4. 至于是谁举报的，这个我不想关心。

知乎用户 小明 发表

张博士，抄得好直接，

但凡你把人文章打散洗稿重新整合，或者换个说法、调整个语序，大家都不会这样苛责。

我也劝洗的人悠着点，这么护短不端，很难让人不怀疑，你也是这样的，戳到你痛处了。

我不知道，这个跟翟天临有啥区别，翟不知知网，论文代写；张综述照抄，其他部分就一定是自己写的吗，要不要查一下？

我国著作权法 1990 年就颁布了，当时就规定：

第四十六条 有下列侵权行为的，应当根据情况，承担停止侵害、消除影响、公开赔偿礼道歉、赔偿损失等民事责任，并可以由著作权行政管理部门给予没收非法所得、罚款等行政处罚：

（一）剽窃、抄袭他人作品的；

（二）未经著作权人许可，以营利为目的，复制发行其作品的；

（三）出版他人享有专有出版权的图书的；

（四）未经表演者许可，对其表演制作录音录像出版的；

（五）未经录音录像制作者许可，复制发行其制作的录音录像的；

（六）未经广播电台、电视台许可，复制发行其制作的广播、电视节目的；

（七）制作、出售假冒他人署名的美术作品的。

知乎用户 pmoe 发表

公众人物是得接受监督啊，事实和举报人有关系吗？复制粘贴妥妥没啥洗的。

不过早期国内科研环境不好，立新法还不能追溯 20 年呢。反正这事情又没啥影响就是网上口海口海。

其实某些时候，非核心部分也不太重要吧，好多能通过查重啥论文也没做甚至是花样抄袭应该锤一遍才对。追求形式，查重，查错别字，限制毕业论文最低页数都是评审水平不够造成的。真心恶心某些老师就喜欢这些东西，查错别字查得很开心，哈哈哈。

不过复制粘贴还是没得洗。

知乎用户 汪 SH 发表

综述抄袭是常见病好吧？？？至于正文抄袭，我个人认为也是隐藏的常见病。有的是，只是没人查而已。即使现在，你觉得抄袭很难吗？全世界只有中国有？全世界有人看过 SCI 索引中全部文献？抄袭的历史跟学术历史一样长的好吧，任何人认为 “因为一人抄袭而全部抄袭” 是狡辩，那只能说明你自己就不懂学术圈。重点不在于界定是否抄袭，显然是抄袭，抄袭两句也是抄袭，重点是抄袭不抄袭，有什么用啊？学位论文不抄袭，这个人就是圣人了？呵呵，这种婊子我个人见多了。学位论文抄袭，这个人就一无是处，所有贡献都是从抄袭的论文中来的，成为了众矢之的？呵呵，民粹 mdzz，学阀 yyds。明明自己不是任何单位的博士，还想把别人祸害下来。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心态只适用于反帝反封建，因为皇权天授。话又说回来， 敢搞高教？这么多年死了这么多研究生，有后续吗，有人承认担责吗，有人被降职吗？死人都没真正处理，还妄图认为一个抄袭就能有实质性的处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客观公正地讲，应该直接查复旦等类似层次的高校当年若干批博士毕业生的毕业论文，看看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抄袭。如果不这么做，前因后果放一起，就是某人为了泄愤和出名，挑名人网暴，而非客观公正的提出问题。**以及，应该连带着处理导师，因为导师责任制，导师对在读学生的学术问题承担最终责任。同样，复旦大学学术委员会也要为该论文问题承担最终责任，直接摘帽 985。**不可能所有利益都是导师和院校的，所有锅都是学生的。你学术委员会和导师是干什么吃的？你看了多少文献就敢带学生？抄袭的内容为什么导师没检查原始数据？抄袭都看不出来？学生都会上网查你不会？

或者有哪个学校毕业生不服，去查查自己母校 20 年前毕业硕博的学位论文，多少是抄袭的。 2000 年前后正是有大量网络数据而疏于管理的时代，同时也是高校管理混乱的年代。那个年代就是这样，没必要拿当年的非核心问题来抹杀现在的成就。现在的小孩子根本不懂 2000 年时候的中文互联网，也根本不懂那个时代的高校系统好吧。**即便现在，国内博士生完全可以去抄国外相似课题已公开的博士论文的综述部分或者发表文献某几个章节，自己翻译一遍，或者各大综述期刊的英文文章。这么做的话国内垃圾查重系统根本分不出来。就算现在有 WOS，scifinder，但肯定没人看低引用的文献。**在查重系统出现前，就没有抄袭了？重点从来不是什么技术鉴别某一个人某时做的事情的某客观指标是否不正常，重点应该是这个人做什么、惹了谁遭到报复，出问题的当时社会环境是什么样的，一般都是怎么做的。重点也应该是客观评价功过，正面影响负面影响。**就按张文宏大夫的在疫情中贡献和长年行医的能力，就算他当年学位论文抄袭，那只能说明学位论文本身毫无意义，不然怎么 20 年才发现？即便追责，第一第二位的责任，必然是高校和导师的，所以请去网暴复旦当年的学位委员会和导师。作为医生是求学期间博士论文抄综述罪过大，还是执业期间为了挣黑钱乱开药罪过大？**人家无非就是说早餐多吃蛋白，跟病毒怕是要共存的专业判断，网络暴民们不要这么民粹性的报复他，好吧？上一个民粹受害者是是罗翔教授。我们社会真正要除去的是罗翔教授、张文宏大夫这样的人，还是看到无法反驳的专业意见就转为人身攻击的民粹主义？我们社会需要的是创造真实贡献的专家，还是自私自利、万事自洽的那些学者？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抄袭，那么考虑到张文宏大夫的能力以及在疫情中重要贡献，建议取消学位论文或者降低查重标准，改为对近 5 年研究现状的阅读笔记，或者方法论训练，不强调原创成果。而且，从复旦开始试点，看看写不写这几千字对行医究竟有没有影响。

这时候需要的，是这种人去调查 90 年代的老博士他们的论文多少是抄的，多少不是抄的。毕竟你说绝对标准，可能都达不到，你超过平均标准，那可以坐实有问题 是吧。

这什么鬼学术笑话，垃圾。最大的学术笑话是，一个博士竟然需要写综述来了解所研究的领域。还什么老博士出来验证下，人家欠你的啊！？做人有基本的尊重吗，你是谁啊你。抱着这个脑子的人，特别适合去读博，不管什么学科，就去读博，做自然科学，基础研究什么的。因为脑子里只有学术性的那种表面严禁，玩弄文字，全然不考虑背后的龌龊，和偏离实际的观点。别忘了，中国从来都是学术大国，所以导致的落后，中国现在的经济社会运行规律，除了儒学，多少是从中国学术界里来的？抄袭是错的，可是张文宏日常决策直接关系到人们的随机生死。对于这样的人来说，20 年前的抄袭比眼下的生死还重要？比抗疫上国际政治形象重要？政治正确性的学术内耗重要还是踏踏实实的治病救人更重要？毕竟医生不好好行医，是要死人的。搞学术的不好好搞，世界照常转，nobody cares。

知乎用户 行健 发表

首先抄袭是事实。如果这个大家都分辨不出，那小学生的教育水平可能都达不到。小学生都知道抄作业是有问题的。张这个属于大范围剽窃原文，综述部分情有可原的话，论文主体还有 3500 字抄袭，这个怎么也说不过去了。

其实我一直挺怀疑大家到底有没有道德标准的，如果抄袭这个行为能够通过张的抗疫抵消掉，那我觉得很多道德标准，就没必要了。

抗疫是职责所在，科研是态度人品所在。既然你们认可张的专家身份，认可他的专业素养，那么在张自己打脸自己的科学研究态度的问题上，大家也请尊重自己对他的认可标准，尊重专家，尊重专家所代表的的专业态度，而不是专家本身的价值。

@maze

的回答很详细了。这张图来自他的回答：

知乎用户 黄佶 发表

张文宏当时就已经将功补过：我看张文 “剽窃” 事件

很多中国人总是在坏人身上挖掘他们做坏事时的无奈，或者说他们是受迫于外界力量，强调他们被抓住、受惩罚之后的可怜之处，满满的东郭先生情怀；但是对好人，则吹毛求疵，落井下石。

初步情况看下来，张文宏是把别人的整篇文献综述搬了过来，以免掉自己大海捞针寻找相关文献的麻烦（那时还无法在网上快速检索相关论文），这是年轻人的偷懒之处，不必讳言。

但是，他又做了那个老师没有做的工作：一一找到文献的原始出处，做了核对和索引。这说明他还是知道应该遵守学术规范的，并花了很大的力气去落实。这一点足以将功补过。

我也经常从别人的论文里知道其他学者的某个观点，但是我不敢直接使用，而是去找到原文进行核对，然后使用原文做索引。

有一本外国人写的书，在国内所有图书馆和学校图书馆的目录里都找不到，我就从英国邮购了这本书，亲眼看到原文后才敢使用。

我在辅导学生写论文时，经常提醒他们千万不要抄袭，否则以后做官了、出名了，一旦被反对者发现了，就要大做文章了。同学们听了之后却都哈哈大笑，不以为然。年轻人还在为毕业论文苦苦挣扎时的确无法想象自己会有飞黄腾达的一天，总是想着先把眼前这一关糊弄过去再说。

黄佶，2021-8-15

【可以转发】

知乎用户 张一辰 发表

抄了就抄了，还分哪一部分？

抗疫功劳是一，学术造假是二，一归一二归二，没有必要混到一起。

前一段时间翟天临可是往死里打的，现在就轻拿轻放了？政治双标 666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说明他没有在公开场合发表过任何不适当的言论，日常生活为人作风端正，执业多年没有医患纠纷，专业过硬口碑极好，没有收过礼物红包，没有偷偷在外面高费接私活，没有贪污，没有黑历史…… 任何常见的公众人物污点都没有。

类似这一段的内容在很多地方比如

如何看待张文宏医生论文被查？849 赞同 · 4 评论回答

和本问题的答案和评论里见过不少次了。 比较令我疑惑的一点是，为什么有人觉得高费接私活 / 医患纠纷 / 收红包 (这些在知乎貌似经常是被同情理解的：高费接私活是双赢，医患纠纷不一定是医生的错， 收红包是社会潜规则）、贪污（贪不贪污公众怎么知道？）、不恰当言论（我也认为他没啥不恰当言论，不能吃粥论与病毒共存论我都辩护解释过）的严重程度会比博士学位论文 3000 字逐字照搬要高呢？ 学位论文不比一般的期刊论文，出问题是很难收场的，可以参考一下西南交大副校长黄庆的事。

饶毅锤裴钢，全网锤翟天临的时候， 舆论倾向可不是这样的。

知乎用户 sen2020 发表

举报者是方舟子。方舟子自己的菊花上面都是 ***，还指责别人屁股不干净。

方舟子的老婆是刘菊花。刘菊花 2000 年至 2002 年就读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新闻系硕士研究生，方向为新闻学。刘菊花的硕士论文《国际传媒巨头对当代中国传媒文化的影响》被网友揭露存在严重的抄袭剽窃问题。学者葛莘和其他举报人多次讨论后得出结论：刘菊花论文约 31000 字，共有 159 个自然段，其中 146 个自然段 (约 28000 字) 含有来自他人的文字，但只有 70 个自然段含有标明出处的“注释”。其中第二章第一节 1600 余字，出自刘菊花之手的文字，最多不过 118 字，即只有 7% 的“自主率”

方舟子成天在推特上发表反华言论，拿了谁的钱？方舟子从来没有过正当职业，他靠什么养活自己？

知乎用户 钱易 发表

张文宏医生又火了。

但这次争议更大，涉及的问题对张文宏医生可能也更大。争议的是他涉嫌抄袭的博士论文。

张文宏作为新冠治疗上海专家组组长，人们天然因为其专业性充满了信任。但他走红与他的几次言论相关。第一次说党员先上，第二次说不应喝粥，应该多吃牛奶鸡蛋。通过这几次事件，能够看出张医生的走红路径，出格言论先声夺人，专业性与通俗性兼备，对受众特别友好，受众能听懂，进一步强化了专业印象，就这样一名专业的医生变成了上海市民中乃至风靡全国的张爸。能讲科学知识浅显易懂的传递给民众是一种稀缺的能力，仅从这一点看，张医生也是功莫大焉，民众粉这样的偶像也是正能量的事情。

第一次说必须党员先上，似乎有点政治不正确的感觉，但这只是口语表达一段中的一句，没必要引申太多特殊含义，当然没有理由为此责备张医生。第二次说吃鸡蛋牛奶，很多喝不起牛奶但喝得起粥的人会有何不食肉糜之感，但这顶多算说话不全面，更不能求全责备。

论文抄袭了吗？

有人露出了在万方和知网的论文查重对比结果。根据这些结果看，论文的确抄袭了，当然抄袭也可以区分严不严重，张医生博士论文出现的抄袭，很可能是比较严重的。严重到什么程度呢？一般来说，已经发现想这种抄袭情况的论文在评审阶段不会通过，会要求修改，修改后是完全可以通过的。但时隔多年后发现会怎么样呢？如果确认抄袭情况严重会取消已经授予的学位，这样的例子，最近每年都有。

有人说不必用现有学术标准追溯历史论文，想法应该说是正确的，但实际上学术标准在抄袭这块没有什么大的改变，论文中出现 3000 字逐字抄袭，除非有极其特殊的理由，被认定为抄袭是非常自然的事情。

也有人认为综述抄袭不算抄袭，这也是一种误读。一般说的综述是学术论文的一种，学术论文除了原创研究型论文，也有综述和问题讨论等多种。综述一般是介绍该领域研究现状，预测该领域发展方向。所谓学位论文的综述，一般指学位论文的第一章绪论，会介绍该领域一些基本知识，简述该领域的发展，并从中说明自己论文中所开展研究的目的、意义。论述别人的工作是为了引出自己的工作，说自己的工作多么必要，多么有意义，多么牛逼。不光是学位论文，普通的原创研究论文第一部分也是类似的，因为除非是开天辟地的研究，否则都是站在前人的基础上，说清楚来龙去脉对阅读文章的人是必要的。综述是论文中必须的一部分，因此综述的抄袭就是论文抄袭。

但网友的质疑并非没有道理。国内学位论文的模板是抄自国外，很多论文在第一章开头叙述研究的目的、意义后，该领域发展概况是单独的一节，而很多论文中，这节只是铺陈了一堆国内外各课题组的进展，有了哪些创新，指标已到什么水平，但并未说清这么多进展与自己研究的关联。因此很多人会觉得这部分是鸡肋，可有可无，因此抄袭也无关紧要。但网友的质疑其实是一个论文撰写的问题，更偏向一个语文问题，这反映出有大量的论文虽然可能做了或者没做出科学上的实际进展，但实际在论文撰写方面是存在问题的。很多研究者不会写论文，也不理解为什么要按照模板这样写论文，因此写出的文章背景介绍部分只是一些材料的堆砌，没有内部关联。

有人觉得是引用不规范，加上引用就不算抄袭了。这也是一种误解，如果这样可行的话，把该加的参考文献加上，岂不是可以随意复制粘贴了。引用不规范和抄袭是两件事，一般引用不规范的严重性要远远小于抄袭。引用不规范是可以有恶意的学术不端动机的，但实际上由于只是涉及文献引用，影响较小，因此一般也只是作为技术问题来处理。而抄袭一般都会认为动机恶劣。

也有人用当时大家大家都抄袭来为张医生辩护。这当然不是正当的理由，但也能够理解。当年抄袭现象很严重吗? 是的，当年科研风气不好，抄袭也是发生很多的现象。说到这里绕不过一个人，方舟子可能是几乎以一人之力使得国内科研界学术不端的风气有了极大的扭转，贴在新语丝网站上文章很多都是关于论文抄袭的举报，因为抄袭是最好判断的，只要愿意对比两篇文章，不需要太多专业水平就可以判断举报是否真实。方舟子对科研风气扭转的贡献，会被永远钉在历史的光荣榜上。

也有人认为张文宏一路优秀，是大学霸，不会自己主动抄袭。看看张医生的履历，的确是大学霸。并且他哥哥也是大学霸，可见家教渊源。大学霸为啥抄袭呢？其实还是时代的因素，比张文宏水平更高的科学家也有爆出抄袭嫌疑的，应该是当时和国际接轨不多，国内不在意也不重视抄袭这些事。为啥不重视呢，没扩招前，研究生少之又少，扩招后，数量也是逐年增加的，2000 年，甚至两千零几年，当时的研究生还是很珍贵的，出路也都不错，是买方市场，当时论文抄袭这些事过于小圈子了，另外也没有移动互联网，圈子外的人没有途径，多数也没有兴趣关心这些。这是典型的封闭小圈子的问题。随着很多普通院校也有了招收研究生的资格，研究生越来越多，论文抄袭话题涉及到的人群扩大了许多，借助移动互联网，现在很多爆出的论文抄袭都能在网上维持一两天的热度。

为什么很多民众了解该事件后觉得抄袭 3000 字没什么？

这也是有道理的，很多领域更看重实实在在的成果，论文本来也就只有科研人员才写，很多其他领域接触论文不多，也不怎么写。很多入 x 申请书，心得都是抄的，很多工作报告，整理的文档，也都是抄的，习惯了，没觉得耽误了自己的工作和社会的发展，这些是事实。但这也涉及到科研工作的一些特殊性。

本来一项工作无所谓特殊性，都是普通人干的工作，可一项工作干久了，会被这项工作本身体制化，形成一些其他人难以理解的习惯。

科研工作也有些特点，比如重视成果首发权，重视逻辑，思维要严密，重论文发表轻工程应用，做工作时有历史责任感等等。现在写的论文，很多还会引用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前的论文，这说明你写的论文如果错了，几百年后大家也会讨论，并且这是正常的。而论文不能抄袭是最最最基本的一点，这点早就融化在科研工作者的血液里。所以一些人面对综述抄袭 3000 字无所谓的态度时，会觉得这是文盲的态度。普通民众不涉及写论文，有这样的想法可以理解。但读过研究生还有这种想法，只能说最最基础的一些东西还没掌握，让人心生寒意，感觉路很长。

当我们习惯了各种抄袭行为后，面对不让抄袭的论文，还真觉得有些另类、各色、有性格呢。

如果论文抄袭石锤，张文宏是有缺点的英雄吗？

这是个个性化，见仁见智的问题。

英雄是什么？可能是付出或者承担的风险远远低于自己的回报，我们也不想再给他们什么，因此给了一个英雄的称号。从这个角度，很多普通的医护工作者，非典时的钟南山，英雄无疑。而张文宏可能并不太符合。但英雄需要付出代价，我们也不奢望有那么多的英雄，张文宏科普做的很好，他有这方面的才能，这就够了，这已经很优秀了。很多普通人活了一辈子，身上甚至一个闪光点都没有。

如果张文宏是英雄，那就涉及到缺点多大才能被称作有缺点的英雄。对于科研工作者，“学术不端一票否决” 应该是年年都能听到的。这也是从国外学的，一票否决并不完全合理，像是拒绝了讨论，拒绝了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但对很多科研工作者来说，还真是接受了这一点，在心里默认一票否决了，这是不成熟的书生意气。实际上国内到了一定地位，就没有一票否决了，比如李连 da 院士，王正 min 院士，李兆 shen 院士，没有人否决他们。对于普通民众来说，张文宏医生科普做的足够好就够了，毕竟也不去找他看病，更不会研究他的论文。这是立场问题。

如何看待高学历人才犯错？

以前看到高学历人才犯错，会非常惋惜，即使单纯从财务观点，他们从国家得到的就很多，本科、研究生的补贴，可能还有大笔奖学金。他们毁掉，有钱白花了之感。更重要的，机会更不是用钱来衡量的，他们的重点大学录取名额，是普通人花钱也买不来的。复旦林森浩犯错，想死刑太可惜了，即使在监狱当医生也对社会有益。张即使道德有暇（但大家其实能知道，这个抄袭基本和道德什么的都扯不上关系），也是优秀的医学科普工作者。

但随着对社会的认识加深，想法也就变了，中国人才缺乏，不是因为智商低或者情商低，是因为位置少，机会少。就像中国革命一样，开始泥沙俱下，然后大浪淘沙。总有很多人各种人因为各种原因离开了革命队伍，这可能就是自然规律吧，不必过分伤春悲秋。

2012 年以后社会风气的改变是肉眼可见的，现在可能是中国历史上最公平的年代，机会也还算比较多，现在来看想解决老人的学术不端问题也只能依靠时间，等他们退休，或者提前退休。

如何处理？

抄袭是最难洗的，不像涉及到论文具体内容涉嫌学术不端的曹雪涛，裴刚，结论报告可以说出一大堆复杂的术语，因为抄袭与否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本可以参照王正敏院士，李兆申院士的冷处理，几年都没有消息，一问就是正在处理，期间对被调查者一点影响没有。但张医生影响更大，已经出圈，随着疫情持续，热度可能几年不散。

考虑到群众基础和抗疫科普有功，可以给出一个下不为例的处罚。可以拖延一年（给学术圈面子），再处理，论文撤销，取消学位，行政职务党内职务免职，但以后可以再恢复，专业技术级别降级聘任。也就这样了。论文修改重新提交从来没有先例，涉及的面太大，这次估计也不会这样。

这样处理影响很小，张医生仍可以在几年后恢复到原级别，期间也不会影响他医学权威的地位。但再往后当院长评院士就不要想了。除非确实做出了科学上的贡献或者其他重大贡献，但从张医生过往履历上看，可能性很小。毕竟很多医学口的院士也没有实打实的科学上的贡献，很多是工程应用，但张医生即使在工程应用上做到和其他医学口院士贡献相等也很难评上。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一码归一码。

抄袭就是抄袭，不管是正文还是综述，不管以前规定是否严格，查重制度是否完善，没什么好洗的。

难道现在没有网络查重，我们就鼓励大家钻空子，用抄袭来完成学术论文吗？难道我们可以对博士研究生说，综述不是原创文章，所以不需要花费脑力和时间，不影响个人学术水平，可以放心大段 “借用” 别人的文章吗？？

我相信张医生在抄的时候 100% 确定这样做是抄袭，是错误的，是不应该的。但是抱着侥幸心理，和很多洗地的一样，毫不心虚的以为没人在意，可以糊弄过去。

单从这一点，我可以直接盖章 “张医生对这个博士学位是很在意的，但对于博士期间能不能学到东西，自己写的东西有没有人看，学位论文质量高低毫不在意，也毫无敬畏之心”

从我一个毕业多年的博士立场来看，就这么简单。有些人也太小看综述了。综述是什么？是学者对某一个特定研究方向的整体把握。一篇高质量的综述，需要研究者筛选、阅读大量（常 > 1 万篇）相关领域的文章，从中找到和自己研究方向密切结合的几百篇进行精读，寻找关键证据，提取相关数据，条件满足进行汇总分析（meta 分析），条件不满足进行描述分析（系统综述）。不讨论原作者黄 ** 的综述质量，如果张医生连综述都要大段抄袭，我对前面的原创研究也保持怀疑态度。

但凡原创认真做，就不可能写不出一篇综述。因为要进行原创研究，就必须对该领域的其他原创研究有至少 70%、80% 的了解。就像我们日常看文献，更喜欢仔细阅读前言和讨论，以便快速了解这个研究主题的前世今生。一篇学位论文，综述才能体现一个研究生的知识广度和深度。

今时今日，100% 的原创是没有的。大家都是在前人的基础上，换个角度， 做一点点补充。这也是为什么，有人会说发论文是灌水。我一个灌水期培养的博士，都力争不去水论文，认真对待学位论文每一个字，一改再改。非灌水期的博士，如张医生，应该更严谨才对。

抄袭就是抄袭，只关作者本心，不关查重制度和年代。

网友说 “张医生贡献大，可以将功补过，不撤销学位（并重新写一篇原创综述）” 我还能接受，但要说 “贡献大，而且是不重要的综述部分，所以不算抄袭” 那就不敢苟同了。整段抄袭，即便加了出处，仍然是抄袭。

这个问题或许想问的是有没有人故意搞事情？嗨，这种事情，以前不说是给面子，现在说当然是看你不爽（德不配位），插你一刀。关键，你这地方就是有个明晃晃的缝隙啊！！！

看了那些洗地文，真的要惊掉下巴。还搬出法典，说什么 “高等教育的悲哀”，确实，太悲哀，抄袭与否这种学界常识问题，都能有两把尺子！

以上。

知乎用户 胡静怡​ 发表

竟然真的有人认为他没抄袭？

知乎用户 孔乙己 发表

看到很多人的回答，我就想到被抓到考试作弊的人都会说：“他们也作弊了。” 要是因为这个原因就不抓了，那规则基本也就废了。

老人老办法新人新办法也是个办法，但很损害公信力。

最后总有人觉得 “错的人多了，就正确了”“法不责众”。但现代社会讲规则，就不要“聚众闯红灯” 了。

知乎用户 樵墨 发表

饭圈文化实在是太可怕了，复制粘贴级的抄袭都能洗，那还有什么是不能洗的？

知乎用户 团团​ 发表

学位论文查重是逐年严格的

往前推 10 年，自己查重都找不到地方，只有提交之后才知道重了多少。

往前推 20 年，查重是啥？

往前推 30 年，学位论文是啥？

知乎用户 smile 发表

个人还挺欢喜张医生的，他包括跟病毒共存等观点个人也是赞同，但这跟抄袭是两码事。我读博的时候 SCI 写作超过 7 个连续词跟别人一样还不打双引就算抄袭，知网应该是 13 个词，必须强调一下，这里是包括各位洗地者提到的综述部分。现在的查重系统可能更聪明，识别关键词并不局限于 7 个连续的词（比如 Turnitin）。科学写作一直都有自己的准则，即使是 20 年前应该也不会宽容到 3000 多字完全复制黏贴都无所谓吧，小学生应该都知道抄作文不对。这两天看到一群人说写综述就是应该抄，综述不算正文？？？发表这些言论的人里还有很多自称是硕士博士，真的让人很失望。搞科研写论文的人都知道综述是研究的基础，回顾前人贡献，总结领域发展，找出该领域的研究空白，挖掘出可以创新改进的地方并为研究指明方向，是证明该研究的创新点和存在意义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写好综述是开展科学研究的基本素养和前提。黄教授的综述是他对该领域研究成果的搜集，总结和理解，黄教授为此付出的辛勤劳动被人原封不动复制黏贴，他的权益和知识产权谁来保障？看过写过 SCI 的各位也应该都知道 review paper 的分量和含金量。一码归一码，就事论事，抗疫有功和论文抄袭是两码事。客观看待，不要造神，更不要因为有不同意见就给人扣上 wg 迫害的帽子，张医生对抗疫的贡献有目共睹，论文抄袭也是实锤。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看了很多回答，发现支持张文宏没有抄袭的绝大多数都是低学历人士，这群人的智力不够，看问题和思考的水平只有中学生的水平，对很多事情无法做出准确的判断，需要急切一个炒作出来的学术偶像来领导他们，揭露他们偶像的人会被他们追着口交。本来以为知乎是个高学历社区，实在没想到低学历人士已经遍地了。

知乎用户 九天 发表

知乎用户 wang da 发表

曾经回答过一次, 但那时候事情还没搞的这么大, 这就再来一次, 张医生翻车是必然的

强烈建议, 医生, 教师等技术界或学术界, 不要做网红, 也不建议资本和某些部门去推他们做网红

在某些时代, 信息闭塞, 只要有足够的力量去吹, 一个人又有足够的能力和坚定人品, 是可以造神的

但今天的环境早已经不是早神年代了, 一个人的缺点太容易传播和暴露在阳光之下, 任何时候都只能就事论事, 而不能上升到个人品德

张文宏医生, 毕业都这么多年了, 从来没人质疑他的毕业论文问题, 但就是因为过度曝光, 个人问题会越挖越多, 今天一个综述, 明天还可能挖出内容, 后天呢, 你能保证不挖出什么来?

复旦大学要保张文宏, 那复旦自己也难保, 一个包庇学术不端者的大学, 也是很严重的事情, 医生做网红可以说是一次了不起的尝试, 但希望不要把错误再继续下去, 这不仅害了张医生本人, 也会害了复旦大学

最后我还是比较喜欢张医生的话风的, 不过喜欢归喜欢, 事情归事情, 希望他尽快了解自己的事, 安静的当个医生, 网红这口饭, 真不是那么好吃的

知乎用户 不明吃相真瓜群众 发表

复旦的调查结果出来会把那些在博士论文问题上挺张的人的脸打肿。

这种逐字拷贝是非常恶劣的抄袭。综述是归纳总结的过程，不是大事记。说别人的东西谁写出来都一样的，基本就是没有经过正规科研训练的。即便有过研究生经历，还这样理解可以肯定是混出来的。

还有阴谋论者，不要屁股决定脑袋，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判案依据只讲证据和事实。小偷行窃的时候制止了强奸犯，那也是见义勇为。为人民服务的时候挪用了公款，那也是渎职。

真想挺张，就不要在抄袭问题上胡搅蛮缠。知错能改，也算有勇。

论文问题上但凡有一点点能为自己开脱的机会，张医生比你们更急于站出来说话。你看他脸皮有那么厚吗？他只可能对抄袭的处理结果提出异议，对抄袭事实，我保证他屁都不会放一个。

复旦不会拿百年老校的声誉给一个抄袭者背书，即使他在其它领域做出过重大贡献。

知乎用户 牙医 Dr.Li 发表

医学论文的引用和抄袭是有区别的。把人整篇 3000 字的综述标点不落的抄，是堂而皇之地抄袭了！另外，医学综述可以是一种独立的文体，也可以在硕博论文里介绍相关既往的研究的，本身也是检索、整理、归纳的劳动过程，被人 3000 字的抄，对原作者是不公正的，是盗窃行为，无耻至极。综述是二次文献，即便标出引用人，这样 3000 字的原文引用二次文献，也是不合格的。

医学杂志经常有综述的发表，这样都不算抄袭，被放任，那各大杂志今后有的看了。复旦已栖身世界名校，这样影响大的抄袭事件不作为，那国际影响就属于流氓无几了！

知乎用户 黄达充 发表

第一，首先大段复制粘贴，肯定不对，属于抄袭跟学术不端；

第二，复旦大学会怎么处理：我觉得复旦大学会比大部分群情激愤的网友们更专业更谨慎，首先会确认整个论文的研究方法与结论是否抄袭，其次，确认实验方法跟实验数据是否造假，最后才会轮到文字的表达。如果仅仅是最后的问题，前 2 点能站住的情况下，顶多会发回修改以及引用规范，最严重的话也不过重新答辩，大概率不会影响张医生的博士学位跟现在的职位职称。而如果真的前 2 点出了问题，我想复旦也不会姑息。等待后续，理性吃瓜。

第三，张医生是公知么，与病毒共存是错误的么，是西方的舔狗么。我觉得都是无稽之谈。

a. 喝牛奶 鼓吹美国医疗能力错了么。 喝牛奶跟白粥稀饭冲突么，从营养学的角度张医生没错，而且人家只是建议，有条件的情况下，为了更好的应对疫情，为了增强免疫力。至于鼓吹美国医疗水平，要结合当时的情况，当时武汉刚控制住疫情，美国开始出现零星病例，张医生说相信美国的医疗水平能够控制。打个比方就像，你的某个有钱朋友病了，别人问你意见，你说这个朋友身体一向很好，也有钱接受好的治疗，相信他会很快恢复的、咱们还是先管好自己的身体。张医生的言外之意不就是，咱们不去管别人，管好自己先。结果这都能被解释成西方走狗，鼓吹西方那套。难道张医生要在公开场合说，希望美国四亿人口全部感染灭亡，才是爱国么。民粹，国贼也。

b. 与病毒共存错了么。

与病毒共存就是鼓吹全民免疫么，就是西式躺平么。。你家今天不吃饭就要去喝大粪么。非此即彼的二极管们讲得通道理？ 昨天央视的数据，因为疫情原因，六七亿人口的经济负债你来还么。。为什么国家还要支持国际往来，跟所有疫情国家一刀两断不好吗；为什么去年武汉封城还没解除，江浙沪就启动积极复工，甚至给予各种政策优惠；为什么南京疫情，不封城；为什额浦东机场仍要坚持接受国际航班，并坚决贯彻网格化管理，定点隔离；

如果您或者您的亲戚朋友，有从事餐饮，旅游，境外交易等受疫情影响较大的行业，都不会认为张医生在鼓吹西式躺平抗疫的。

第四，网友们想干啥？把张医生打成公知，然后呢？让他声败名裂，然后呢？？再去打倒下一个？ 打倒一切不符合你们想法的，扶持你们支持的，这个社会就会更好了？ 还是让知识分子们不再敢说话，这个社会就和谐了？？

第五，我读过亮剑全本小说，在各大直播间充斥着开炮！骑兵连冲锋的时候，我会想起后半本小说，赵刚与冯楠的十月革命党人风骨，想起那颗穿过李云龙脑袋变形了的子弹，想起田雨手上那个割得像孩子的嘴一样的伤口。相比于那个时代，我们的社会在很多方面确实变得更好了。但有些东西又好像一点都没变。 小伙伴们，回到那个年代，你们还能坚持自我，坚持理想，坚持正义么。

以上，共勉。

知乎用户 万象大参考 发表

张文宏博士论文被指抄袭，网友十分替他着急，看这样的理性分析

知乎用户 任师颜主任医师​ 发表

知乎用户 逻辑 发表

板上钉钉学术不端，不管在任何时期，任何国家。

更令人心寒的是，很多网友觉得综述本来就是抄，综述不重要，综述可以直接拿别人的来用…

同样一个专题，就算阅读的文献一模一样，两个人写出的综述也该大不一样，三年前的你和三年后的你写出的综述也该不一样。因为每个人的切入点会不一样，理解和看法不一样，总结方式不一样。

知乎还稍好一点，贴吧 80% 的人都持这种观点… 如果这些人真是学术圈内的，只能说研究生培养有大问题。

看复旦调查结果吧，如果复旦想让复旦人在国内抬得起头，让中国科研工作者在世界学术圈抬得起头，那就就事论事的处理。

知乎用户 欧木瓜​ 发表

严重失望。我非常喜欢张文宏。不过抄袭就是抄袭，我很难理解一个人在写自己的博士论文时候能整篇拷贝别人的论文做综述。3000 字。。。

知乎用户 嘟嘟侠 发表

如果被证明他抄袭了那就是抄袭了，不能因为他现在的功绩无视他之前的错误。论文抄袭不是错？抱歉，可能在国内是如此的？在法国严苛的学校超过 3% 的重复率如果较真的话是可以入刑的。如果你说研究结论是相似的，那描述的方式也不会过多的相似不是么？毕竟每个人的行文习惯都不尽相同，异曲同工自然是没问题。

以上的推论都是建立在他被确定了是抄袭的前提下。

荣耀大半辈子为人民呕心沥血大半辈子的人临了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不在少数。一视同仁才好。

知乎用户 牙擦雀 发表

不会看待。

因为我不懂医学，也不知道医学论文的规范，什么文献综论部分，什么数据实验部分，我都不懂，所以我盼望着有权威的解读。

然而，无论是网上的新闻报道，还是这个问题下的回答，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说得清楚的。支持是抄袭的、认为不是抄袭的——没有一个是有理有据的回答，只看到着急屁股找凳子坐。

在我眼里，正经的回答应该是：先说明 “论文的规范”、“抄袭的标准” 等规则，以上都需要加入考虑时代性，不能用明朝的剑去砍清朝的官。然后，再比照张的论文全文（不是节选），来用规则去框：是不是抄袭，为什么不是，为什么是，如果是，涉及影响如何？

唯有如此，才能清清楚楚。

我遗憾的是，恐怕最后还是没有一个 “以理服人” 的结果。一篇论文是否抄袭，是否有重大学术舞弊，本应该说得清楚，就好像东京奥运上男子跳马的评分一样，应该是是非容易分清的，但在各种着急屁股找凳子的思维底下，依然能成为罗生门。

知乎用户 山中乞丐 发表

这事儿学术圈外有人洗我还能接受，毕竟水深不了解很正常，但学术圈还有人洗？脸都不要了？

研究生入学接受的第一课就应该是，你可以菜，可以蠢，可以懒，但要是有学术不端行为，那不好意思，一票否决。

术语和概念有重复内容很正常，所以查重也不是要求 0 的重复率，但大段大段的文字雷同是绝对不能踩的雷区，别管是综述部分还是致谢部分，都是突破底线的行为。尤其是这种扒了别人的文字既不注释也不致谢，相当于完全无视别人的工作，就差把 “老子抄你的是瞧得起你” 写在脸上了。这种行为属于学术圈最不能接受的行为之一，连尊重他人劳动成果的意识都没有。

有人说当年很多文章都是这样，难道要秋后算账？没错，我们系最近几年撤销的学位也有两位数了，学术道德都没有配拿学位吗？还有人说导师也要负责任是搞 “连坐”，导师本来就要为学生的学术成果负责，你签了你的名字，你没教正确的价值观，写的文章你没把好关，你不负责还当什么导师？我们系这些追回学位的人，他们的导师还在职的话，都是取消了近几年的招生资格，取消评奖评职称资格了的。

当然有的人被扒了被整了，还有更多的人没被扒没被整，这能说被扒的人冤吗？别偷换概念行不？社会有很多不公，但不代表黑的就该洗成白的。

知乎用户 KAONG WANG 发表

互联网上的小喇叭早已失去理智，一口认为张抄袭没问题，差点惊掉我的下巴！

即使他抗疫有功，难道就可以认为他抄袭没问题？

试问一个 df 为了心安，捐款给缉毒警察，难道 df 就没有 wf 了？

知乎用户 shingouki123 发表

后面又想了一下 抄袭这个事情实锤了没跑 怎么也不能把抄袭这个事情说成是对的 但是现在问题在于 按照规定 张的博士学位要被收回 他的一切职务都是在博士基础上的尤其现在又是公众人物不能有污点 因此也要被撤销至少是降职 这对于张来说是否公平？是否因为张这段抄袭了 他的学术水平就不配博士这俩字 工作能力不配从事从博士以后直到现在的防疫工作？

另外关于抄袭本身 这种大段抄袭的做法现在根本提交不了也就没这些破事 但是想想 20 年前的网络发展程度 当时想证明张抄袭了都是个非常困难的事情 (要不然他刚毕业就凉了) 那同理现在大段抄行不通了 但是改换语序等等投机的方法还是有很多人在用 目前不会被查出 同样意思改换语序叫不叫抄袭？google 翻译中英俄法中来一遍再通顺一下叫不叫抄袭？谁敢保证 20 年后论文查重多了什么新的算法 导致现在的这些做法全都被查出来？

另外这个做法我也不知道应该叫啥钓鱼执法吗还是什么 反正我就是感觉这么搞人的话没干净的 从本科开始查 你论文没问题查你实验记录 实验记录没问题挨个去对原始数据能不能找到 原始数据全能找到 (这个放几十年前已经不现实了) 也没问题找 100 个人重复你实验 科研圈子想搞死谁只要花足够的时间精力没有搞不死的 普遍违法选择执法这样的行业规则本身就有问题

原回答

就目前的信息看 综述部分抄袭实锤没得洗 但是如果在提交之前就像现在一样有查重的话后果并不严重 查重结果拿回去对照原文这部分重写 正式提交还重的话延期半年答辩 工作量够了创新性没有问题 还是能拿到博士学位的就是时间问题 和某明星全文都不知道怎么来的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那位让他自己写也写不出)

而且现在把这个事情拿出来讲目的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数 是真的为了规范要求净化学术环境吗？世上除了黑白以外还有不同程度的灰 但是有些人非要把 20% 灰说成和 90% 灰是一样的颜色 别人和他意见不一致就是黑白不分

另外从另一个角度思考一下 如果告诉你没有查重 别人也不会管你论文咋写的 综述部分你还会不会费劲自己一个字一个字敲或者把别人的话拿过来改装一下意思不变？(想想自己本科时候课程论文作业都是咋写的 是不是自己一个字一个字敲的) 我知道学术规范是啥样的 就问你会不会费这个力气只为遵守老师都不在乎的学术规范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其实，如果认为张文宏医生表述的观点是错误的，可以从科学专业的角度反驳他，而不是用扣帽子、拿放大镜查看过往生平的方式攻击他，这种攻击方式，不能解决任何实际问题。疫情防控和经济发展的问题，需要的是更多的专业人士提出科学的观点来，他们可以有不同的观点，真理越辩越明，目标都是为了如何更好的解决问题。但不要用这种攻击方式让更多的专业人士沉默 ……

知乎用户 c.yan 发表

有一些答案三观极其不正并且非常双标，不管什么年代博士作为最高学位，其取得的全过程都应该十分严谨！

新人新办法，老人老办法？

新人非升即走，老人抄袭剽窃？

如果这都能洗，作为年轻的科研工作者，我觉得这是对勤勤恳恳，战战兢兢做科研写论文的老师们和学生们的侮辱。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这个问题下面一些粉丝的想法对真正搞科研的人来说简直是不可理喻。该自己写的就该自己写，抄的内容能是自己思考的结果吗？何况还是博士论文，是你博士阶段研究成果的集结。综述前言都抄，那你是研究了啥，研究了个寂寞哦。

抄了就是抄了，这件事错了就是错了，这有啥可洗白的。希望他本人站出来承认年轻时的错误，当时无知且懒惰，只想轻松点拿个学位，想走捷径，事实就这么简单。

知乎用户 曾的曾 发表

知乎用户 鸭梨 发表

针对评论区做补充说明如下：

我就是为张医生不值，7 万字的论文，涉嫌抄袭部分约 3000 字，约 4.3%。那整篇论文的查重率是多少？当年毕业论文要求的查重率限值又是多少？是否达标？

而且，这部分综述，不是说不重要，而是，实事求是的说，科研圈的毕业论文，为规避查重率高，综述部分翻来覆去的玩文字游戏的不在少数吧？

私以为，科研论文（综述除外），最重要的核心是，发现问题 - 研究问题 - 验证解决问题 - 结论。

而现在毕业查重，多少毕业生明明试验方案、数据分析、结论等关键内容没问题，却因为查重而翻来覆去的的改综述和论文？浪费大量精力和时间？

在当年，我们的张医生也就是懒得去折腾这一段文字游戏了而已。却在 21 年后，因为做医生太良心被人翻了旧账，我感到非常非常的不值。

当年，博士毕业就是比现在容易很多，硕士和博士论文就是更容易通过，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另外，我设想了一个情形，如果，对 2019 年（翟天临学术不端事件）以前的硕士及博士毕业生，全部彻查学术论文及学位论文，全部按照现在的查重要求和学术不端标准，有多少人能够按时毕业。

PS：我自己是 13 年工科硕士毕业，毕业论文是通过学校统一查重的。并且自己有提前查重，就是发现一些自己写的句子被标记为重复，而且与重复的文献原文并不是一模一样。

即使经历了高压的科研学术训练，我依然是感性多于理性，即使张文宏可能有一定程度的学术不端，我就是不想他这样的医生倒下，尤其是以这样一种方式。

如果啊，只是如果，张文宏医生医术医德无可挑剔，又没有被爆出轻度的学术不端黑料，那下一步，矛头是不是就会对准他的父母妻子甚至其他亲人？

这真的很可怕。

当初钟南山院士的儿子因奢侈品腰带被批，我也是一样的痛心。

因为待过科研行业，我知道科研工作者有多高压多不易，我也知道青年科研人员的境况有多不乐观。所以，我真心的希望，国家能够提高科研人员的待遇，鼓励科研产出，奖励优秀的科研从业者。

真心觉得，众多科研从业者们压力山大，收入一般，他们真的值得高薪，值得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

而不是，让清贫和默默无闻成为科研人员的常态，因为一条腰带被媒体痛斥，因为专业出名而被各种针对调查爆黑料。

毕竟，我们绝大多数人不是圣人，毕竟，人无完人。

毕竟，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我们要做的是，时刻警醒自己要慎独。

我们还需要做的是，“为众人抱火的，不可使他冻毙于风雪；为世界开辟道路的，不可使他困顿于荆棘”。

愿众多的医学和科研工作者们，不会成为下一个张文宏。

真的，真的，不要站在道德制高点，以圣人的标准去评判和要求他人。

以下为回答原文：

我真心的觉得，张文宏医生，够得上温良谦恭让了吧，真的够得上了吧。

疫情当前，心系民众，从不爱出风头的他，跳出来帮助大家。也因此而出名。

出名之后依然被鸡蛋里挑骨头。

医生常见问题，庸医、误诊、收受红包、挑剔病人（媚上欺下），当然我们的张医生从医术到医德都无可挑剔。

居然把目标对准了学位论文，医学生的论文啊，是靠试验数据支撑的论文啊。试验数据支撑的论文啊，试验数据啊，数据啊！

没有瞎编乱造，没有无中生有，实事求是，科学分析。这才是理工科和医学论文的精髓，好吗？

就是这样中规中矩的论文，居然，居然，说综述抄袭，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那个指责抄袭的人，是文科生吧？

懂科研吗？懂试验吗？懂科研学术论文吗？知道什么是综述吗？

综述哎，那就是行业现状和某一问题点的提出和发展概况啊，就是靠着一篇篇文献支撑起来的好吗？

同一性质或问题点，综述雷同才正常好吗？同一行业同一问题点同一时期，综述大相径庭才不正常好吗？

真的求求某些人和媒体了，如果实在看不惯祖国，那就自己静悄悄崇洋媚外好了。

别一边享受着国内的抗疫成果，一边攻击我们的抗疫英雄好吗？

闲得无聊就去研发更好更高端的疫苗吧，就去当志愿者吧，就去关注河南和湖北暴雨后的受灾群众吧，就去思考怎样让教育公平最大化吧，就去平抑房价吧。

实在做不到就去睡觉吧，就去嗑瓜子看明星娱乐吧。

媒体从业者们，别让我们的英雄流汗流血又流泪好吗？

知乎用户 心理系菜鸟​ 发表

之前的回答被冻结了，复制一下：

是真的大面积抄了，就算是当时的标准（虽然有时候没有真的按照标准检查），也是抄袭。

我有时候出于了解某个主题相关研究的需要，下载多篇该主题下的硕博论文，发现硕博士论文里的综述部分常常出现这样的情况：

写着 “xxx 的研究 / xxx 的理论”，这应该是要引用的地方，但是却没有引用和参考文献，然后看另外一篇硕博士论文也是这么写的，描述一模一样，感觉像是相互抄的，连引用都没有。有的硕博士论文综述通篇写下来，80% 的地方存在该引用的地方没有引用。

这种问题在硕博士论文里多些，尤其是创新性不足的论文，规范一些的期刊相比硕博士论文就要严格一些，引用和参考文献比较严格。

当然，大家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去举报，毕竟也怕自己也有什么问题。

以前要松懈一些，抄袭的情况多一些，但是以前投机过的，现在可能是要偿还的，既然走上了学术之路，就要注意学术规范、学术道德。

不过，我认为因为他的论文抄袭了而得出他所有的言论都是有问题的，这样的推论需要谨慎。否则我们都可以找到某个人的一些问题去质疑他所有的观点。

但是，论文的学术道德问题确实会影响人们对于个人整体的印象，我们很怀疑一个曾经投机和不诚信的人现在会站在利他的视角去思考问题。有人提到当时管控不严格，很多人都是那么做的，如果是和时代的局限性有关，或许可以有所谅解。

2010 年的时候，Nature 的子刊《Nature Reviews Genetics》撤销了一篇之前发表的综述，原因是作者把别人综述里的一段放进了自己的综述论文。

但是博士论文的综述对综述对抄袭和期刊的综述文章抄袭可能有所不同，如果这次官方意见是没有抄袭，那就意味着不用参考文献，直接把别人的综述抄过来的行为可以被允许。张医生的贡献和他的论文要独立开来看，如果因为他的贡献，就不管他论文抄袭的事情，那在这个学术规范卡得越来越严格的时候，这恐怕是影响很负面的事件。

引以为戒吧，共勉。

知乎用户 战斗员 发表

医术高明跟科研不搭边。

知乎用户 冰镇西瓜​ 发表

博士论文抄袭比一般的论文造假性质更为恶劣

知乎用户 孤星泪 发表

在大是大非面前，讲什么科学和真理！

知乎用户 Tim Liu 发表

俺贴个张的论文查重率，坐等专家解读去除引用文献复制比 34.8。去除本人已发表文献复制比 25.2% 是啥水平

知乎用户 神剑凌云 发表

好人是不是就一定一生一个错都不犯？坏人是不是一辈子一件好事都没干过？能不能就事论事别扯他做过好事或者坏事或者举报者背后的深意？

对我来说，3000 多字复制粘贴就是抄袭

知乎用户 雄雄 - 让爸妈抓狂 发表

任何时代都没有理由几千字直接复制别人的成果，张文宏抗疫有功，但抄袭就是抄袭。洗地是没有用的。

身为博士，几千个字原封不同的抄，即使给出出处也是不允许的，更何况还没有提供任何的参考文献了。这种抄袭，在学术上是绝对不允许的。

本人对他的抗疫没有批评，也没有评判资格。但是，他博士论文抄袭了就是抄袭了，这个客观事实在那，谁能洗白他。

另外，一个真正治学严谨的人物，对待自己的博士论文一定非常有责任感。反观张文宏，迄今为止还不敢回应，说明心里有鬼，说明他离真正的学术大咖还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网上有人说他是在职博士，那估计是花钱雇枪手买的，枪手害了他。不然是他自己抄写的也就更恶劣了，毫无学术德道。

以张文宏今天的身份地位，如果不是心里有鬼，绝对会去法院告诉，可惜了。

中国的顶尖人物，无数人景仰的大英雄，想不到学术道德比我这个普通研究生还不如，失望至极。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目录

《论张文宏的博士学位论文是否属于雷同？》

综述

初步总结

讨论

最终结论

延伸

《论张文宏的博士学位论文是否属于雷同？》

综述

张文宏作为学者，可以确定的问题是：论文引用他人作品不加出处，综述部分逐字逐句连续长达 3000 个字符，正文部分的讨论和结论的第 5 和第 6 章也有 3000 多字的连续字符，约合 6000 字。

学术贡献上，博士论文得出的结果，是学术界 2 年前就已经证明的结论，没有学术意义上的创新，所谓国内首次实证，是技术上的重复操作的必然结果。

初步总结

如果按照 10 个字连续算抄袭，张文宏的博士学位论文等价于雷同 600 次。但是，鉴于大多数答主不太满意，故而就此问题展开讨论。

讨论

① 为何张文宏不自己完成这一部分工作？是博士论文的综述不重要吗？

**答：**博士论文参考的文献有实验类，也有综述类，后者只谈发展历史和现状，能被参考引用的写综述类文章的学者水平都不低，而作为博士生，直接看实验类文章却又无法自己总结成句，是张文宏参考别人的综述，甚至照搬原文的原因。任何论文的综述都是研究构思的发端，不可能不重要，哪怕是本科生毕业论文。

② 为何张文宏参考了综述类文章后，忘记了使用正确的引用规范？

**答：**如果排除了代笔，没有查重能力的年代，作者但凡不引用，没人能查出来，目的一般是占为己有，不当得利，侥幸程度较高。

③ 是不是本世纪初的本土在职博士可以有如此正大光明的抄袭雷同？

**答：**理论上，抽查论文就必定存在漏网之鱼。建议如知网一样的公司，提升社会参与度，主动在每次有学术争议的时候，对所有相关领域论文查一遍重，是参与社会公益的一种重要表现形式。

④ 为何张文宏本人不亲自出面回应论文雷同的问题？

**答：**之所以不加引用，还不是因为加了引用就不能原文照搬，必须重新自己组织语言表达出研究现状，而且选题过于单调，已有结论再次实证的论文，如何创新呢？多写一句话都难如登天，无法完美地解释，只好知难而退。

⑤ 知乎上的你会相信论文中有雷同的本科生吗？

**答：**如果该本科生是疫情中有重大立功表现的，我相信雷同是无知导致的。

⑥ 为何知乎用户查的比高校学术委员会更快更好？

**答：**如果没有疫情发生，有一例处理一例。可能后者有利益相关，学术委员会可以邀请院士参与。

⑦ 为何原作者没成为传染病专家，抄袭者反倒是成了，而且还火了？

**答：**只能说明后者更加努力。

⑧ 为何知乎回答中很多同时代的博士似乎话里都对抄袭不以为然？

**答：**首因效应 + 名人效应 + 潜意识趋同，否则，他们读博前后的论文经得起公开查重吗？

⑨ 如果原作者能站出来原谅他，甚至主动帮他说话，张文宏是否能够保住博士学位？

**答：**第三方学术打假机构、原作者乃至任何人都有权利举报学术不端。不抄袭他人是任何人的义务，举报他人抄袭是任何人的权利。因此，当原作者发现自己的论文被一个名人抄袭 3000 字时，自然会站出来维护自身正当权利，并且任何学校的学术委员会都必须竭尽全力维护学术公平，最终结果也一定经得起学术界任何人的批评。

⑩ 为何其他学者的学术不端爆出时不回答，偏要选择张文宏？

**答：**一篇包含着 6000 字他人公开论文的逐字逐句雷同的论文，会让人生理不适，无论作者是不是诺贝尔奖得主。如果是本领域的，可能直接就举报。

最终结论

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但是如果它们都来自同一棵树呢？

延伸

建议本题设为来年高考和研究生入学考试送分题，回答错误者直接判定为抄袭。

否则，就请负责教学术规范的老师修改抄袭判定的结论，“10 字雷同即抄袭，但是，除非你是教授张文宏，他本人自带 600 次雷同额度”。

知乎用户 yi wang 发表

一个肝病医生跳出来讲公共卫生，本来就很魔幻了。这个医生还不满足，还对经济发表了经济学家级别的看法。

记得郭德纲说过，如果一个老百姓跟火箭专家说，火箭燃料不能用水洗煤，得用精煤。火箭专家看他一眼都算输。没想到，火箭专家没看，老百姓把他捧上神坛了

最有意思的是，这次科研人员集体沉默，有一部分甚至护张。而当年曹雪涛出事时，科研人员蹦哒的可开心了。都是实权人物出事，为啥待遇不一样呢？

我个人认为，曹雪涛是文章出事，文章里那么多作者，大不了找个人背锅。而蹦哒最厉害的科研人员可能刚好处于背锅的人生阶段，所以产生了共情，集体抵制曹雪涛。

而张文宏是论文出事，论文作者只有一个人，没法甩锅。这些科研人员又产生了共情，毕竟他们的论文也不一定干净。

人呐，都是为自己利益说话罢了，哪有什么公平。

知乎用户 梁八​ 发表

医术肯定是在线的，疫情期间他的贡献也是实实在在的。

但是博士论文逐字抄袭。。。。

只能说，张文宏这个人的性格是有缺陷的，从他的屡次发言中可以看出来，他说话做事是毫无顾忌，自以为是的。这样的人，其实最好是一辈子待在技术岗位上当个刺头，这次疫情他因为技术能力被带上风口，其实是害了他。

为什么博士论文要抄袭？因为国内博士是导师推荐制，论文审查宽松，就算抄袭了也不影响拿学位。按他这种喜欢嘲讽世俗的直脾气，自然就直接抄了。

不过都是成年人，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也没什么好洗的，大不了学位被撤回，颜面扫地，但是挂他号的人还是一样多，就算辞去医院公职，去办个私人医院也是香的很。

顺带一提，听说举报人是方舟子。

知乎用户 Andy Gao 发表

看了好多评论，十分感人。不过多解释，硕士以上至少发过 top 的带着你的文章题目来跟我谈。其他不回。

单论论文，张文宏抄袭石锤。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是抄袭。不懂得别回了，low~

一知半解出来聊学术，讲真的，这次事件我才发现我国科研从业人员这么多呢？而且水平极其低下，我的国未来堪忧。

知乎用户 凯布雷克​ 发表

如果这都不算抄袭，那郭敬明是真冤枉。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不像那些强调学术至高无上的人，我不将迂腐的 “西方现代学术标准” 奉为圭臬，那只是人类诸多的封建道德，食人礼教之一。

学术标准虽不绝对正义，有没有比较对称、公平地施加在各个身份各个群体身上，是比较值得关注的。换句话说，旧社会的法是值得扬弃的，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精神是值得继承的。

学术标准，不应只成为学阀拿来抡年轻学者的大棒。他们毫无同情心，比如年年都抓学生论文不通过，但从不抓导师指导不力，然后高调宣称我们今年在抓人方面高标准严要求，收获颇丰，我们对学术多么严肃云云。中老年导师之间对彼此无学术能力、不指导学生、支使学生干与科研无关之工作的行为心知肚明，但是互相包庇迁就就像分猪肉。

如果年轻人有问题，被查出来一准要浸猪笼，是没有免死金牌的，所以大佬也不应该有，也没有什么扪心自问，将心比心之类的感情话。

因为这几年老人在把持学术标准，用他们不曾经历过的严苛标准折磨小年轻，所以老年人也必须派个代表出来合一下规。

否则就是所谓 “刑不上 60 前，礼不下 80 后。”

知乎用户 君子慎独 发表

现在看好像是论文结尾照搬了一个 3700 字的综述。

好像还没表明引用。

那就肯定是有问题了，毕竟不是全篇都没标引用注释。

虽然不涉及论文主体，但是学术论文要求还是比较严谨的。

知乎用户 塵衣之民 发表

对于早餐论，我是站张文宏的，但是我不明白：

怎么别人的综述能和你的文章对应的上呢？

知乎用户 砂土液化 发表

不可思议啊！这个性质还有疑问么？

知乎用户 布里渊 skr 人​ 发表

我就问一个问题，如果综述重复率过高算学术不端的话，请问现在很多博士综述部分同领域内重复也很高凭什么不算学术不端？就改了语序，倒装句等等就不算？还啥降重小技巧╮(￣▽￣"")╭给我都看笑了

都说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但现在的网友全都是反过来的….. 可怕…..

看了那么多回答我才知道博士论文综述比后面具体的研究内容都重要，不愧是知乎用户，也不知道为啥我从知网看到的各大 985211 博士论文有多少综述写和那啥一样，读了跟没读一样，那文献列举的啊，然后最后来了一句有缺陷，自己要解决，然后一看研究成果发的相关 sci 垃圾的要死，也没解决啥 (￣∇￣)

还有的说综述讨论不好课题立不下来，话说自己课题怎么立的心里没有数么？不是老师或师兄给你的么？你不会真觉得靠你自己就找到了你们领域的核心问题并解决吧？

你们这么有学术道德，那曹雪涛的事咋就不管了呢？图片重复等等这比张不知道高了几个量级了？各位大佬咋不发声啊？

最后我也发现你们搞科研的是真的闲，又给人家查重又给人家找缺陷又挖人家经历。总的来说，我觉得你们死锤张的就是看不得人家好，嗯，我觉得，你管着？

知乎用户 梦境 发表

热爱自己造神的是我们，毁 “神” 最最狠的也是我们。人人都做着皮克特式的冲锋，陷入了精神自我分裂的罗生门。

知乎用户 神一样的​ 发表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正所谓树大招风是也。

知乎用户 陈 ting 发表

结果就是，因人废言，以后真的有需要讨论问题的时候，懂的人变成了旁观者，而听众只能听到自己喜欢的声音。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我是不太能接受那些说张医生的这种这种做法是没有问题的。

在我自己写论文的时候，写的是基于优化算法的控制器整定的。基本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实验上，因此在综述部分也就放低了要求（东拼西凑加谷歌翻译），想着重点都是 3,4 部分。后面我的老师看了之后就把我拉到了办公室里面，让我重新写一遍。他说我这样做，论文是可以过，但是如果你以后要是想往高处走的话，那这个将成为你永远的弱点。他认识的一个老师就是在和别人争一个职位时被对手翻出了当初的论文存在抄袭的问题，直接人给锤没了。

所以，错就是错了，当初做了，该认就认。当然，这个事情跟他疫情期间做的贡献没有没关系。

知乎用户 一往无前 发表

复制粘贴无疑，但是处理结果就说不好了，甚至处不处理都不一定。
国内学阀横行，抄袭造假成风，都快成潜移默化的共识了。不过最近学术圈的事越来越频繁的曝光，倒是希望这种趋势能更甚，这样这个圈子也能进入大众的视野，而不是束之高阁，导致大众觉得这个圈子有多么高尚神秘。

知乎用户 嘴硬头铁​ 发表

对艺人有道德规范标准

对其他行业也应有相应的规范标准

人的一生会犯很多错误

犯了错误要认识到错误并承担相应的后果

犯了错误并不代表这个人就是坏人

但是因为这个人是好人就说他没有错

说不通吧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鉴于有些人实在让我无法忍受，

所以建议把 20 年前所有的本科以上毕业论文全部查一遍，不符合现在标准的全部给毙掉！

当然，包括但不限于论文，别的也是可以的。毕竟倒回去查 20 年，谁知道能发现什么呢？

有些人 90 后 00 后可能觉得跟自己没有关系是吧？

没关系，他的年龄不到，但是可以查他爹妈！大家也可以互相举报，到时候该追究责任的，只管追究责任。

分隔线

张的博士论文综述部分抄袭黄的那篇文章本身也是综述。

综述是什么？是别人做过什么研究，这里面都是别人的东西。放在 2000 年的时候，负责任的告诉你们，引用别人的综述，就是要原封不动的抄别人的。

自己去写？你要是误解了别人的意思，那是很严重的问题。

无数人的有心人都在试图用今天的法，斩过去的人。

那个年代的博士好几个现身说法的，然后有心人都视而不见。更有甚者话里话外甚至让对报个名字的，意思看起来是你要是敢替张说话，我连你一起举报？

这件事到底是举报学术不端，还是什么原因，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你要学术打假？曹裴在前，自罚三杯了事你怎么不说了？到了这里，张就十恶不赦了？你就为整个学术界悲哀了？不管你粉饰的多好听，是不是真的是冲着学术正义来的，你以为别人不知道？

你就是冲着人去的。举报学术不端举报到综述抄袭上，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见，看来是在别的地方实在找不到问题了嘛。

我跟你有矛盾了，所以我举报你小时候偷过一块橡皮擦。人心之恶毒可见一斑。

知乎用户 人类不会放过自己 发表

1. 上面的人道貌岸然的评价。

2. 你们的综述写的很好。怎么个好法？因为现在查的很严，你们矫揉造作的编写改造，有了提前预防。

3. 说明你更高级吗？？？更有道德标准吗？？

4. 张文宏综述抄了什么内容你们看过没？名词解释，基因片段的名词解释，原作者 99% 是英文翻译过来的，因为这些专业的科学定论，只有抄袭的可能。

5. 所以张的错误是什么？？对，不像你们现在头顶学校的高级查重，开始用各种功底修改原文，还是那句，你们更高级吗？？？现在的人学术水平更高吗？？？你的综述能自己写基因片段的解释吗？？你那水平能自己语言编写牛顿的定律？？那是个什么玩意？？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又开始搞 WG 了。。。本来查重制度就有问题，用一个有问题的东西（还是文献综述 ，以后我们要自己造文献嘛，举报者的文献难不成是造的，这才叫学术造假吧！！！！）去质疑另外一个真的是醉了。

最近说学术造假的时候越来越多了，建议以后再被爆就追责学校，这样一方面能提升大家的论文质量（很多学校论文质量真的是不想说也不能说 ），另外一方面一旦社会上出现泼脏水的、无中生有的，学校能硬气一点直接刚（招生黑幕也能少一点，你敢收学生就得做好他毕不了业的心理准备，学校和学生相互成就其实还是蛮幸福的），免去调查声明之类的流程（如果真是这样，感觉学生真的会很感动）。

知乎用户 芝麻开门 发表

张的论文重复率，除去自己抄自己的 1.96%，不到 13%。回答里言之凿凿的 95% 抄袭怎么来说？13% 重复率算失误？瑕疵还是抄袭？科研的事情专业的人会评价，其它专业的人不配给人定罪。

但凡看完全文也不会认为原答主读过博，原答主至少读过生物比这个搞半导体的配评价医学。

阅读水平如此之差不如把自己的博士论文贴出来给大家看看洗稿洗得水平如何。

指出某博士阅读水平低下就被当成原答主了，是啊就是我，我 b 乎有人，一个问题可以回答两条呢。就这博士怎么读出来的是该好好查查了。

知乎用户 小汀汀汀​ 发表

举的例子不合适，换一个吧。

过去开店做生意，政府也要求要注意消防安全，但是并没有太过明确的规定。如果你连个灭火器都不放肯定不行，但是其它的小问题基本上处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地带。

现在的消防规范则细致多了，对通风，电路铺设等等都有明确要求，不符合就会被停业乃至吊销执照。你说 60 年前就不该注意通风吗？肯定不是，但是并没有人严管，管了也不至于关你的店，因为被当作 “小问题”。如果现在发现了一家百年老店 60 年前的布局在通风上违反了现在的消防规定而吊销它的执照，无疑是不合理的。

从现在的眼光来看，这篇论文肯定抄袭严重。但是民用互联网 95 年才慢慢进入中国，过去国际规范是咋样的很多人一头雾水，只是笼统的使用 “不能抄袭” 这样的规定。但是在什么程度才算是抄袭上，过去要宽松一些，这个不在于是否逐字逐句抄袭，而是你复制的部分是什么，过去对于二次文献和一次文献的要求是不一样的。

举个例子吧:

A 写了一篇综述型文章，叫 “古人怎么学习”，是总结前人的工作，文章中写:

孔子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1］老子说过:“不出户知天下。”［2］

［1］孔子 论语

［2］老子 道德经

B 写了一篇实验型文章，叫 “教育理念对小学生的数学成绩影响”，文中写：

孔子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1］老子说过:“不出户知天下。”［2］现代社会中数学的学习是非常重要的，为了了解不同的教育理念对小学生的数学成绩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我们在 xx 省 xx 市 xx 小学进行了一次为期 3 个月的实验，实验证明，小学生之间的互相交流对数学学习没有显著的影响，具体实验和数据如下：吧啦吧啦吧啦。

［1］孔子 论语

［2］老子 道德经

在 2000 年的时候，这么写就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如果你看 “孔子… 知天下” 你会发现这两句和 A 的文章一模一样，这就是所谓在文章的背景介绍综述部分重复率 100%。这个在现在是死线，但是在当时的规范下，大多学者觉得，孔子说的我已经告诉你是孔子说的了，老子说的我也告诉你是老子说的了，你还要怎么样。那现在怎么样才能符合规定呢？有两种方法，一个是用自己的语言再描述一遍：

孔子有过这样的发言:“三人行必有我师。”［1］老子提出过这样的观点:“不出户知天下。”［2］现代社会中数学的学习是非常重要的，为了了解不同的教育理念对小学生的数学成绩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我们在 xx 省 xx 市 xx 小学进行了一次为期 3 个月的实验，实验证明，小学生之间的互相交流对数学学习没有显著的影响，具体实验和数据如下：吧啦吧啦吧啦。

［1］孔子 论语

［2］老子 道德经

另一种，就是把 A 的文章也加入引用，孔子老子是原话，叫一次文献，A 是引用了他们的话，叫二次文献：

A 总结过：“孔子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1］老子说过:‘不出户知天下。’［2］”［3］。现代社会中数学的学习是非常重要的，为了了解不同的教育理念对小学生的数学成绩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我们在 xx 省 xx 市 xx 小学进行了一次为期 3 个月的实验，实验证明，小学生之间的互相交流对数学学习没有显著的影响，具体实验和数据如下：吧啦吧啦吧啦。

［1］孔子 论语

［2］老子 道德经

［3］A 古人怎么学习

事实上，在 B 的文章里，不管过去还是现在，大家关心的都是 B 对小学生们做了什么，所以以当时粗糙的看法，只要你孔子老子都标注了，就够了。A 标注了当然最好，但是不标并不会让你被退学。

事实上，引用的规范是越来越细致的，比如 10 年前，自引不规范也不是大问题，比如 B 又灌了一篇 “教育理念对中学生的英语成绩影响”:

孔子有过这样的发言:“三人行必有我师。”［1］老子提出过这样的观点:“不出户知天下。”［2］现代社会中英语的学习是非常重要的，而且英语是一门语言学科，交流似乎是必须的。那如果只做题没有交流是否会导致英语成绩下降呢？我们在 xx 省 xx 市 xx 中学进行了一次为期一周的实验，发现只做题不足以满足英语学习的需要，具体实验和数据如下：吧啦吧啦吧啦。

［1］孔子 论语

［2］老子 道德经

在当年看来，这样的文章没有任何问题，实验是你的，背景介绍也是自己的语言和 A 的不一样，但是到了现在也是严重的抄袭，因为你没有自引。解决办法依然是两种，第一个是再次改表述:

孔子在他的一次发言中有这么一句:“三人行必有我师。”［1］老子发表过的众多关于学习的观点中的其中一项是:“不出户知天下。”［2］现代社会中英语的学习是非常重要的，而且英语是一门语言学科，交流似乎是必须的。那如果只做题没有交流是否会导致英语成绩下降呢？我们在 xx 省 xx 市 xx 中学进行了一次为期一周的实验，发现只做题不足以满足英语学习的需要，具体实验和数据如下：吧啦吧啦吧啦。

［1］孔子 论语

［2］老子 道德经

或者引用自己:

我曾经这么总结过:“孔子有过这样的发言:‘三人行必有我师。’［1］老子提出过这样的观点:‘不出户知天下。’［2］” 现代社会中英语的学习是非常重要的，而且英语是一门语言学科，交流似乎是必须的。那如果只做题没有交流是否会导致英语成绩下降呢？我们在 xx 省 xx 市 xx 中学进行了一次为期一周的实验，发现只做题不足以满足英语学习的需要，具体实验和数据如下：吧啦吧啦吧啦。

［1］孔子 论语

［2］老子 道德经

［3］B 教育理念对小学生的数学成绩影响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人对背景介绍 (综述) 部分的查重叫苦不迭，表示现在为了查重大家已经开始不讲人话了，不过今天我们不讨论这些规定的对错。我想说的只是这种行为不对，但是在当初是一种可以勉强接受的不对。换而言之，当初如果大家知道了他的背景介绍这样抄了并不会影响他拿学位，那今天就不应该因为现在这么做不能拿学位而取消他的学位。那不能做的事是什么呢？

第一，在当初也不被允许的行为。比如那个小学生实验其实不是他做的，而是他抄了别人的。

第二，在现在发表的新文章里依然不遵守引用规定。

至于过去的，就该留在当初的时代里。

知乎用户 现金啊减肥 发表

一群闲的没事干的非要找事！真是墙倒众人推，综述不就介绍前人做了什么吗？正文试验和结论没抄不就完了？真服了

知乎用户 中西文化比较 发表

无意中在网上查了一下：

2015 年，英国现代生物出版集团 (BioMed Central) 宣布，由于“同行评审过程受到不正当影响以及存在问题”，相关文章的学术真实性无法得到保证，决定撤回 43 篇学术文章，其中有 41 篇来自中国学者。（有些学者采访中认为是“误解”）

2017 年，世界著名学术出版商斯普林格 (Springer) 发布消息, 宣布撤回《肿瘤生物学(TumorBiology)》发表于 2012 年至 2016 年的 107 篇论文, 原因是同行评议造假。107 篇论文来自中国。

2019 年，SCI 四区期刊 Biochemical and Biophysical Research Communications（BBRC） 撤回了 9 篇文章，通讯单位全是中国的高校. 除了同济大学的一篇论文是由于学生背着导师偷偷发表，缺少原始数据外，其他 8 篇论文存在彼此相互抄袭，捏造数据，属于恶意造假的科研论文.

2020 年，期刊_Multimedia Tools and Applications_ 批量撤销 33 篇论文，加上该期刊近两年撤下的另 8 篇论文，总共有 41 篇，其中 39 篇论文的主要作者来自中国。撤稿理由包括剽窃他人未发表手稿、操纵作者身份、试图颠覆同行评议发表系统、内容抄袭、图像未经允许不当复制。涉及的单位包含浙江大学、中国计量大学、南京理工大学、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华中师范大学、合肥工业大学等数十家高校及公司。

2020 年，_Journal of Experimental and Clinical Cancer Research_撤回了由青岛大学高慧和天津科技大学芦逵共同通讯的论文，期刊官方的申明称：该篇论文属于拼凑的造假科研造假论文，从 5 篇不同的文章复制粘贴图片。

知乎用户 热心市民马先生 发表

在一个知友那里看到的

知乎用户 喃喃自语 发表

为啥这么多阴谋论的呢，难道就不能是因为黄因张的演讲产生崇拜之情，想要拜读下张的文献，结果发现了 3000 多字对自己文章的复制，进而粉转黑，为了维护自身权益及学术领域的干净愤而举报呢。

知乎用户 齐天大圣 发表

在学位这个问题上支持张文宏的基本上都是没读过书的，同样的标准对学生往死里卡，对有权有名的人网开一面，谁还相信你的学术道德，谁还相信你这一套标准？？

什么样的人容易被张文宏洗脑，相信他的那一套话术呢？我想大家还是看看他自己是怎么说的吧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没啥好看待的，客观事实就是张某宏的博士论文存在抄袭（无论抄袭出现在论文的哪一章节，抄袭字数占总字数的百分之多少），就看后面复旦大学审视完这个案件会怎样给张某宏 “量刑”～

个人建议保留其博士学位但让他用某种方式离开公众视野引退是对他而言最体面的处理方式了。

知乎用户 这是嘉心糖士道捏​ 发表

错了就是错了，要是没有学术不端那这就屁事没有，实际上论文综述复制三千字就算放到二十年前这个都是绝对的学术不端，只是当年国内对于这方面查得没这么严，现在国内这些从那些年走过来的教授博士一查绝对能查出来一大把学术不端的，希望能把那些给张文宏医生说话的教授博士都查一查他们的学位论文，如果可以最好把他们所有论文都查一查，我就不信了，复制三千字，不管是在哪儿都是绝对的学术不端，还有人洗？难道综述不是你论文的一部分吗？你把别人的劳动成果直接 copy 一下，变成你的了？这还不是学术不端？这还不是抄袭？这个为什么要洗啊？综述也是论文的一部分啊

知乎用户 雪泥 发表

当时看到这个新闻还挺吃惊的，以为是假新闻。过了一天发现，原来是真的。

就事论事，写过论文就应该知道，抄袭是很严重的学术问题，更何况是一下子抄 3000 多字。这说明他对学术完全没有敬畏之心。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又有些魔幻，到底有多少人在伪装，在沽名钓誉。

很多时候，不应该看一个人怎么表演，更应该关注他做了什么。从某个角度看，国内论文造假的确严重，从学生到教授，干净的很少，我就被造假者坑过，现在造假者仍逍遥法外，我感觉很委屈，但是也没有办法。

我一直困惑造假，言行不一这么严重的社会，我应该相信所谓的权威，名人，明星吗？我研究生时候被骗过，导致我现在对造假者从心底有蔑视之意。

我现在也不想相信任何人，包括权威人士。

我之前非常困惑，我到底应该相信谁？过了很久明白了，相信自己。

知乎用户 DismountedFish 发表

“偷书不算偷 / 读书的事” 的当代演绎——一名前学术规范课助教留。

拿年代说事的，如果是自身受教育年限比较短的，可以看看饶毅老师的号最近的文章。

话说，这要在张医生推崇的美国，张医生已经可以永久性退圈了，不开玩笑。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张的狂热粉丝真的令人作呕。

yue 了 yue 了。

知乎用户 特蒙达菲尔 发表

我研究生导师曾经告诫过我们，自己写的恶心点，差点没关系，但是千万不能抄。

万一你以后当个官，有个社会地位什么的，文章被翻出来之后吹毛求疵的人太多了。

知乎用户 霓衣风马 发表

帮粉丝们想个理由：西方某某国一样有抄袭的，不也一样是科技强国嘛

知乎用户 M Ihatov 发表

张文宏 2000 年写的博士论文，裴钢那篇 PNAS 发表在 1999 年。如果因为年代不同就可以对张文宏的论文使用不同于现在的评价标准，那裴钢也不应该被指责。

知乎用户 麻花鱼 发表

不得不说，要是我也是个医学生，身边同学不是本硕连读就是硕博连读，我自己只能搞个在职研究生，再搞个在职博士，在职博士的论文照搬别人的综述＋正文大段抄袭，居然还能混成国家级传染病中心主任，把一堆正儿八经老老实实的党员博士们派上前线，自己坐镇后方还能名利双收，今年 5 月还能提名全国道德模范诚实守信模范…… 我真要佩服自己是个神仙

…………………………

晕，被故意炒冷饭的家伙们骗了，看东西不仔细啊

····

散了吧，已经有人去他实验室参观表态了，静坐吃瓜，看复旦左右为难吧，不晓得校方还准不准备要脸。

知乎用户 一心只炒白马股​ 发表

不太懂这本杂志，98 年写个综述也能发核心期刊？那个年代发核心期刊这么容易？那张宏文医生自己剩下的 8 万多字不知道可以发多少篇论文。他拿不到学位 谁拿的到？！

@南宫林夕 楼上还有个东京大学的说综述难写，还看不起我这个三流学校的。难道东京大学允许你不把本课题的论文看完就可以毕业？我们这小学校都不允许我们这么干。

不但要把论文全部看完 还要把重要的书看完。

真想知道东京大学的答辩是不是这么简单。我也去岛国混个纸文凭。

收录情况：《中华结核和呼吸杂志》被《医学索引》《生物学文摘》、CA 化学文摘 (美)(2014)、JST 日本科学技术振兴机构数据库(日)(2018) 收录; 是北京大学《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来源期刊(1992 年(第一版)、1996 年(第二版)、2000 年版、2004 年版、2008 年版、2011 年版、2014 年版、2017 年版)、CSCD 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来源期刊(2019-2020 年度)(含扩展版)。

**　　2. 影响因子**

　　据 2020 年 1 月 30 日中国知网显示，《中华结核和呼吸杂志》出版文献 4830 篇，总被下载 501600 次、总被引 110838 次;(2019 版) 复合影响因子为 2.266，(2019 版) 综合影响因子为 1.939。据 2020 年 1 月 30 日万方数据知识服务平台显示，《中华结核和呼吸杂志》载文量为 7645 篇、基金论文量为 1790 篇，被引量为 140386 次、下载量为 1281362 次; 2017 年影响因子为 2.49。

**　　3. 投稿难度**

　　《中华结核和呼吸杂志》等级较高，影响力较权威，难度相对于普通期刊较大，如果有优秀的来稿，当然更受欢迎。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你会相信一个不诚实的人说的话吗？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看到这个人的面相就没好感，尤其是关于 “党员” 那段话，暴露了一个人的不实在。如果这样的人主导社会，或者我们把重大社会责任托付给这样的人，难以想象后果是什么。或许有人会说那只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污点，但中国有句老话叫 X 改不了吃 X, 做一个普通人也就算了，如果是攸关国家攸关百姓的事务他还是省省吧！

其实我不知道抗疫英雄这个名号怎么得来的，是个什么含义。这个救治组长难道瑞金医院感染科主任做不了? 我猜英雄的称号是因为喜欢抛头露面网民给封的吧？不过网络是把双面刃，你获得了流量也得准备挨刀！

知乎用户 陆轶群律师​ 发表

肯定是学术不端没跑了。

替他不值，实验都是自己做的，数据都是真实的，六万七千字都是自己写的，抄了 3000 字综述。这 3000 字张文宏一定写得出来，这三千字张文宏写的好不好，对论文质量影响很小，但是学术不端就是学术不端，没有那么多理由可讲。

相当于学霸考试卷做完了，回想起中间一道小题不确定，偷偷在桌肚里翻书看看。作弊是毫无疑问的，就是特别不值。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现在的学术圈已经是个劣币驱逐良币的状态了，你看这些回复有不少人试图合理化综述抄袭问题，你让我们这些从来不抄袭经得起检验的人怎么办，对我们公平吗？可见这类人群已经占据相当比例了。

知乎用户 Jheng Jhou 发表

首先，并不存在所谓二十年前的学术要求和现在不一样。学术道德和学术规范放在那一年都应该是一样的。

在大段摘抄这个事情上是有问题的毋庸置疑。

事实上如果说不一样，只能是人不一样了。二十年前，大家都年轻，很多年轻人都有走捷径贪图省便的想法，所以遗漏了这个问题也不意外。尽管大段摘抄是不合理的，但是毕竟只是背景部分而非关键原创实验内容。

另外，有问题的人不代表其所说做就必须被全盘否定。

遗憾的是，在专业领域能够有话语权的人却在专业上沾污了羽毛，今后再在某些场合发言的时候，多少总让人有点尴尬不是么

知乎用户 Matrix​ 发表

不谈疫情只谈 research integrity，基本上实锤了，要是 figure 有问题，可以说个图片误用了，综述部分雷同，怎么洗？

知乎用户 VbBp 发表

有鉴于四川美院抄袭事件，彻查喊了三年也没查出来个结果。

俺觉得最后也是冷处理不了了之。

知乎用户 珍爱君 发表

少年文宏，还是有才华的。他少年时候写的文章《谈谈家乡的经济模式——一个中学生看 “温州模式”》，在华东六省一市中学生小论文比赛上，打败三千余篇优秀作品，获得一等奖。

这篇文章，在今天看依然戳中温州的发展痛点。不得不说，少年文宏应该能成长为一个优秀的经济学家，如果他选择的是经济的话。

这篇文章，是瑞安中学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文科方面获得的最高奖项，同时获得国家教委领导的赞赏。

我看了一下这篇文章，这篇质量非常高，获得领导们的赞赏，我觉得实至名归。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可能是大学期间，也可能是海外留学期间，也可能是工作期间，也可能是成为网红以后，他讲话开始让人摸不着头脑。

一会我们的口罩，呼吸机，检测设备都要美国进口，但其实美国州长讲过，美国用的口罩是中国的，呼吸机也是中国的，检测设备都是中国的；一会不用为美国担心，美国完全有能力控制疫情，结果美国直接躺平；一会讲瑞德西韦是特效药，一会又说上海疫情，中医治愈率非常高；前段时间又说了，人类要学会与病毒共存，共存我觉得问题不大，美国搞成这熊样的，肯定是凶多吉少了，共存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倒是，他说了国外疫情控制不住，人类要与病毒共存，然后呼吁我们要开放，这就很迷了。

一方面我们已经了解到欧美这医疗体系强大的国家，控制不住疫情，人类要与美国病毒共存了，还一直呼吁要开放，这是什么操作？

他是觉得我们国内疫情控制得太好，没跟得上欧美国家的脚步？还是嫌弃我们的医护人员，太闲了，闲着没事给医护人员们找点事情做？还是嫌弃我们控制住疫情经济发展的好点，就让我们也与病毒共存，好等等地球的人民？这倒是让我想起了龙应台，等等他的人民！

反正咱搞不懂网红们的想法。

不过自从我看到他论文抄袭，而且是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抄袭是真的存在的。这让我觉得他上面的行为，好像找到了点蛛丝马迹。

但没有证据的事，咱也不能猜。

不能猜，但是我们可以根据已有事实，做一个合理推理。如果他是网上传的那种人，那么这论文事件，很可能就是丢车保帅之举，热烘烘热热闹闹的走上舞台，然后黯然离场，虽然狼狈，但还可以全身而退。

如果他不是网上说的那种人，那么他可能就成了那个车，用来掩护别人全身而退。毕竟最热闹的时候，可是南北双塔。

知乎用户 想辉的鱼 发表

这很明显就是一个屁股决定脑袋的问题。

如果你本来就对张文宏有点反感，那他就是十恶不赦，全世界最该死的学术骗子。连哈佛的心肌干细胞在张文宏面前都不算造假。

如果你对张文宏有些好感，那他论文涉嫌的抄袭就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抄袭的内容只是前言综述，基本不影响他论文核心的研究和最近两年抗疫的贡献。

个人预测，复旦调查结果最终会说张文宏论文存在引用不规范现象。处理方式为限期更正论文内容然后重新上传改好的版本。取消学位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知乎用户 上海老伯伯 发表

他当然属于学术不端。

不过呢，确实也没什么。

毕竟某群人要搞他，玩半天还是个综述，讲穿了就是没花头，太废了。

也不要动辄资本资本，现在学生狗屁不通，凡事都要扯个资本，不要太入戏了。

张网红无非是他的同乡 LD 适时推出来的，反正那么多城市都玩 “网红”，上海就不能玩了？

这个人的各类特质，是和 “闯上海”+“追梦人” 标签相符的，这就是 SF 一直在他背后的原因。

至于他红还是倒了，呵呵，我才不在乎呢，随便你们玩。

反正 SF 对我们来说也是外头的人。

知乎用户 沈浪 发表

明明等调查结果就好了，现在争个什么？

如果是仅文献综述抄袭，保留学位，那瑕不掩瑜四个字就够了。

如果是正文有抄袭 / 作假，取消学位，那也就是名誉受损，并不冤枉，抗疫及宣传之功仍在啊。

现在一群狂热护主的人实在让人感叹中国人从众之毒太甚，造神心理要不得。

知乎用户 苍暮 发表

首先，张文宏在抗疫方面做出了非常杰出的贡献！因为其敢说的品质，在网上有一堆粉丝。

因为在溯源，开放与否有一些和主流不同的意见，黑粉也是特别多。

现在是什么情况？是黑粉想借论文的事情一下子否定他，红粉觉得这是 zz 操作，是抹黑。

回归学术，前言是文章非常非常重要的一环，几千字的复制黏贴在任何国家的学术界都是学术不端。这无法用论文写于 20 年前来辩解。也完全不接受只要实验不造假这就不是学术不端。

最后，学术不端不能否定他是一个好医生，是一个保护了上海乃至全国很多民众的英雄

我想无论他最后还在不在这个位置，还是会有许多人感谢他，找他看病。

虽然我不认为复旦会有魄力撤销他的学历，但是学术不端造假是洗不掉的。

知乎用户 冬瓜是条狗 发表

早上才看到微博在说这件事。然后，仅浏览了简单的描述，未详细了解事情全貌。

彼时的想法是，舆论场形形色色，下作的人挺多。我不同意你的观点，我誓死也要查到你过往的污点。是的，当时我由于没注意被指抄袭的到底是什么，只了解到抄袭是事实，有一部分重复率 95%。

然后，正好下午有点空，详细看了看事情的具体内容。

只觉得，下作的人不仅下作，还无知。

你说综述是不是几乎一模一样，95% 是不是用的另一位作者的，必然是。这算不算抄袭，我觉得从文字重复角度是的。因为内容毕竟是另一位作者总结的，他拿来主义。对不对，不对。

但是，以此想证明张论文是抄袭，人品有问题，学术不严谨，甚至想达到路人皆知的目的。

我觉得太 T M 扯淡。

搞不清楚综述是什么，搞不清楚论文是什么？

鸡蛋里可劲挑着骨头的嘴脸真丑。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然而他整篇论文的实验过程根本没有抄袭，医科论文和文科社科等其他论文能一样嘛？更别说是 20 年前，只要你的论文本体，实验数据，实验过程没有问题，就算综述全抄又怎么样呢（医学论文），影响他的研究课题内容嘛？他抄袭人家的实验内容了？抄袭人家的实验结果了？对人家的研究有什么影响嘛，重复人家的研究内容了？用别人已经总结得非常好的综述再正常不过了，你不会觉得你用自己的话把综述说一遍就和人家不一样把？

现在你写论文，你综述写的好得不能再好，结果实验内容一坨屎，论文就是各种别人的论文句子东拼西凑，改句子语序，查重率为 0 得学术垃圾，这叫学术研究啊？我就问你一句话他的博士论文有没有价值？他的实验是别人帮他做的啊？你不会觉得你泡在图书馆查查文献，写写文社科论文，改改论文综述花的精力就比张完成这篇论文的精力高吧？自然科学的重复性实验有多枯燥知道嘛？

弗雷德里克 · 桑格为什么能在同一个领域两次诺贝尔奖？（你可以去查这有多难）因为他测定了 DNA 的序列，他说他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耐心，有几年如一日的耐心。张的论文总共 7 万多字，就盯着他结尾 3000 字的综述是吧？他的实验过程，实验数据你倒是去锤下啊？不就是因为他说了几句话触犯些某些人的利益嘛？不就是因为他是复旦毕业的吗，某些人恨复旦呗。

墙倒众人推，什么二十年前杀个人，今天也不算杀人犯，都是些什么魔怔的妖魔鬼怪。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新闻要连起来看：欧美施压中国放开国门；公知呼吁群体免疫；漂亮国通胀爆表；张倒下谁是最大受益者；为什么专挑这个节骨眼举报；灯塔国从坟场撤军，下一步是对付中俄。懂得都懂。

知乎用户 鄙视你人 发表

目前来看本来就是争议的事，相关的部门也没有说网络说啥就是啥，也不是说听风就是雨，有人举报了张抄袭了，网络发酵了就麻溜的把张博士学位撤了，封杀了他，甚至把他送去吃牢饭了，目前一切都在正常规则之内，挺好的！

我记得法外狂徒张三有句名言，对于民众，只要有合理怀疑的证据就可以发声而不属于谣言。对于官方，如果没有超出合理怀疑的证据，就不得随意辟谣！

所以不管这个民众是好心还是不怀好意，他合法行使自己的监督权，相关部门积极响应，走正常程序调查，各位不必如丧考妣，也不必喜大普奔，很正常的一件事。

知乎用户 左手 发表

二十年前的抄袭不算抄袭，那二十年前杀个人，现在也不算杀人犯喽

知乎用户 谢邀美国匿了 发表

上海复旦真是个好学校，陈平张维为沈毅，现在又来个张文宏。我不知道上海复旦近几年疯狂网络造神究竟意欲为何，但其买办属性过于严重，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知乎用户 宝藏龙 发表

如果一个普通的教授被这样举报会怎么样，还是那四个字，就事论事，中国不会抹杀任何人的功继，网络和大数据时代更需要是非分明，否则影响到的是对规则的挑战

知乎用户 Aous 发表

你信不信，研究生论文也造假?

再逼逼就有人继续举报了，经不起调查就不要拿钱当网红，瞎逼逼捣乱防疫策略，蛊惑人心

知乎用户 明月 发表

我特么一个小硕写我的硕士毕业论文都不敢这么抄

知乎用户 上玄岚​ 发表

抄袭无疑。只希望不要因此全盘否定张。按规定来行事就好。

知乎用户 波波大神 发表

如果这是一道公务员面试答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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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考官，大家好。针对张文宏医生博士论文被举报的问题，我是这样看待的。

首先，学术自律是一个学者学术工作的底线，学术剽窃和学术不端是不能碰的。如果网传张文宏医生学术剽窃属实的话，我认为，无论他为疫情防控做过再大的贡献，都不能弥补他在学术不端上的问题。有关部门应该顶住舆论压力，对张医生学术剽窃问题进行客观、公正的处理。当然，如果不属实的话，有关部门有必要进行及时澄清和解释，给公众一个交代。

其次，我看到网上不乏一些言论，认为 “抄袭综述” 不算抄袭，认为“抗疫功臣不应该如此对待”，认为“有境外势力故意抹黑张医生，抹黑我国的抗疫工作”，我认为，这样的言论都是不可取的。一方面，抄袭的判断有其明确的标准，不应该认为“核心内容没有抄袭就不算抄袭”，如果以这样的标准定义学术剽窃的话，会让大部分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科研工作者寒心；另一方面，我们要保持实事求是的态度，一个人一方面的问题不应该因为另一方面的突出贡献而不被批评，也不应该刻意地或毫无依据地去恶意揣测提出问题的人的动力或目的。我们应该在客观、理性的态度下思考这个问题，通过科学的调研和分析给当事人一个公正的评价。

最后，我从这个事件中，也看到了我们医务工作者所面临的一些问题，需要从体制机制上进行改革。比如，在临床经验十分重要的医学领域，却存在一些唯学历唯论文的情况。张医生是 1993 年进入医院工作，1999 年获得博士学位，也就是说他的博士学位是在职获得的。是不是有可能他必须要攻读博士学位才能获得进一步职级提升？是不是有可能他要繁重工作的同时还要写博士论文从而导致他抄袭别人的综述而没有标注？而这些是否是必要的，是对工作有利的？还是这些只是所谓的 “硬杠杠”？这值得我们思考。

考生回答完毕。

知乎用户 天地正气 发表

如果他论文真大段抄了，那也没啥好说的，建议该咋办咋办。

知乎用户 Angry Nico 发表

这事让我想起鲍毓明跳出来碰瓷罗翔

知乎用户 龚逸楠 发表

我觉得吧，国家应该组建专门的团队和资金投入。重点关注一下各种稀奇古怪操纵舆论的媒体、个人。

虽然我不能完全肯定，但是我觉得顺着这条线可以抓到不少大鱼。啥外国间谍组织渗透的下线成员。

别的不用多管，光抓抓各种间谍下线就可以收获颇丰了。

知乎用户 潘帕斯的风 发表

BBC 公开支持张文宏，三国演义没少看啊，离间计玩的不错。这回是把他架在火上烤了，俗话说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我现在更想知道他评职称的论文有没有问题。

知乎用户 搬砖君 发表

认真读了各种回答，以及事情的来龙去脉，先说结论，论文确实有问题，引证不规范，但相比较于这个事件受关注的程度，我觉得其实没有那么严重。个人观点，轻喷。

首先，并非因为张文宏博士是专家或者专业权威就不能被质疑，也不能因为疫情期间的杰出贡献就功过相抵，但我还是主张实事求是，就事论事。

争议事情的本质是其在博士论文中引用了大概几千字的综述。借用某位学者的观点：如果只是引用几千字的综述，如果有脚注和参考文献就没有任何问题；如果没有，最多就是引证不规范。这个和核心实验数据造假，以及前段时间沸沸扬扬的 “图片误用” 是两码事。

另外有一点，这篇博士论文没记错应该是 20 年前的博士论文。说实话，中国在上世纪 80 年代是几本没有科研的，90 时代开始有零星科研，直到 21 世纪开始才开始慢慢的发展科研，国内学术各个领域开始山头林立并产生学阀，直到现在 985,211，二本三本学校的全民科研时代。所以我的理解是在那个年代，可能很多当时的人都是这么做的，只是因为张文宏名气比较大，所以现在被揪出来了。

这里并非为张辩解，事实上，任何行业在刚刚起步时，一定会经历野蛮生长，监管缺失的阶段。发生这样的问题，在当时国内科研刚刚起步阶段，确实不对，但很难避免。另外，**学术上的规范也是需要时间一点一点完善的，不能用现在不断完善的标准去要求那个国内科研刚刚起步的年代的人。如果真的用现行标准，别说一个张文宏博士，估计能打到一大片。**用现在 2021 年的学术规范标准，这篇博士论文缺失是有瑕疵的，甚至可能连图书馆的查重都通过不了。但在那个电脑都不普及，看文献很多还是纸质打印的年代，这个要求有点苛刻。

知乎用户 潜龙勿用 发表

首先第一点，论文的综述部分确实有一部分是抄袭。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

1. 综述部分没有标注引用源。
2. 一般综述部分我们会分散引用多篇文章，且用自己的语言重新组织，以防止有抄袭的嫌疑。同时一定会标明来源。

我要开始洗了：

1. 这个只能说前些年国内对这方面的管理还不够健全，譬如查重还没有广泛推行。我记得原来在国内做本科论文和硕士论文的时候还没有这些东西，管理也不严格，综述部分也是靠 “借鉴”。
2. 一篇文章最重要的是原创性的研究部分，而不是综述。所以这个更偏向于引用不规范，但是还是上面说过的，我们一般会多引用几篇文章，重新组织一下语言。方舟子作为一个受过专业培训的国际友人，基本上是在混淆视听故意往严重的方向去带节奏。
3. 至于后续怎么收场，还得看复旦的官方说明。

观点：

1. 很开心的一点是我国的高等教育事业一直在进步，至少现在比以前在学术论文查重上注意多了。
2. 坚决反对把学术论文这个事情扩大化，从而诋毁张医生的抗疫贡献和建言献策。
3. 他们开始攻击张医生，说明我们的防疫策略很成功。

改进：

1. 一定要在本科阶段就给学生灌输学术严谨的观点。
2. 在本科阶段就该提供写作课程，以及学术写作课程。美国很多学校，甚至到了公司都会提供 Technical Writing 的课程。

看到有帖子说是方舟子在带节奏，我只能会心一笑…… 我有个关系很好的中科大毕业的朋友，每次调侃他们学校我就提他们的著名校友方舟子，然后他每次都一秒破功大骂这个二鬼子……

对了，方舟子老婆学术造假，方舟子咋不提？还说要干老罗？

最后想问一下，方舟子和高晓松这样的国际友人是拿的啥签证？能在中国停留这么久？

知乎用户 Richy 发表

要查就那个时代的硕士博士们全查一遍得了，估能刷出一批，这些大学研究院可能得大换血了。

真的，既然网民们这么爱查那别就针对他一个，要扒就一起来，然后别忘了也反观反观自己。大家都别有好日子过！

求求了我们已经搞死了够多人了，给大家留点念想吧。

知乎用户 卖药的织布工​ 发表

就事论事，在知情的情况下，哪个导师敢让一篇博士论文出现连续 3000 + 字的抄袭，然后还敢送去答辩拿学位的?

别扯什么年代有的没的，这种一字不改的大篇幅的抄袭，就是学术不端。哪个研究生没经过学术道德培训? 谁不知道抄袭是错的? 学术不端还不让举报了?

抗疫有功和学术不端，完全两码事，别扯一起

错就是错，有什么好辩解的?

知乎用户 Setsushin 发表

从学术不端的认定标准来说，即使以当时尚不规范的学术审核标准，撤销博士学位也是不存在任何争议的，之前那个京都大学的博士学位撤销事件也是因为综述抄袭。

但是从现实角度就很值得玩味了，因为当时这么干的人绝对不止张文宏一个人。在这个时间点，受到这样的举报，对张文宏造成的影响其实远大于撤销学位本身。或许是路线之争，或许是利益之争，总之，他挡了有些人的路。

知乎用户 李子 发表

为了攻击一个群体，去攻击这个群体的代表人物，其中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挖黑料。大部分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或多或少都有点黑料。比如说，有的人年轻时候愤青恨国，喷天喷地，反党反社会，爱美国爱日本，后来发现被公知骗了，就爱国了。后来又功成名就了。成为爱国的代表人物。这个时候，有人拿出他以前的沙币言论，要求封杀他，怎么办？

信息社会，想当个名人，还真不容易。

知乎用户 Pluto Hades 发表

看起来是抄袭，这个应该洗不了，等一个复旦官方处理通告。哪怕是院士，搞学术舞弊一样该锤锤。

至于是不是五十万，从方舟子等人的表现来看 应该不是。毕竟那些人真是五十万。什么？你说这是五十万给五十万打掩护，是计中计中计…… 这千层套路…… 我们不搞阴谋论好吧，事实是什么就拿事实说。抄袭罚抄袭，有资金流证据再说五十万的事儿。

不过粥是确实没啥营养，糖分对小康以上水平的人来说太高了，其他成分又太少。还是要讲事实，不能因为把张医生捶死了，就把他说过的事实反转了。

知乎用户 兔青 发表

这个问题之前有很多相关问题直接被知乎封了，都没有提示就直接关了，之前的回答也找不到了，我记得

@霍华德

写了一个高赞回答。

我蛮想知道某个号称 c9 本硕的匿名答主是西交还是哈工医学院啊？毕竟 c9 就那两所，还是在那编造啊。一边吹医学不看 92，吹啥大多双非医学比大多 985 本科分高。一边又拿 c9 硕士来证明自己多牛逼。按照某些人的说法，综述不重要，没意义，抄袭不算造假。那干脆别发论文了，毕竟大量论文都是石墨烯加鸟屎，也没啥意义，别发了，医学那一堆 meta 分析心里没点数吗。更别说因为科研体系的原因，国内能做临床的组本身就比较少。医学院蹭材料、生物的多了去了，好多还是买论文呢。上到教授下到本科生保研。对的很多医学本科生买论文哦。你以为有电网子弟、石油子弟，没有医院子弟？naive。我校本科生查重也是要求 3%。

现在好多院校增开医学院或者和医院啥的合作不就是因为好发文章好拿基金。不得不说医学这些还是香啊，舆论都是六四开。换个生物化学材料啥的不被喷惨怪事来了。就不说其他，看看今天李铎那事，完全一边倒，本人咋说也没用。

知乎用户 王威​ 发表

如果我是张文宏，我会痛哭流涕地抱住所有举报我骂我的人

表达我深深的深深的感谢！

真的

终于可以回到办公桌前，

做我拿手的，做了几十年的工作，而不被打扰了。

谢谢举报。

这些举报的厉害程度恰到好处，

正好让我可以在大众面前消失，但又完全不影响我在工作和业务领域的地位。

真的，如果我是张文宏，一定会这样想。

在大众面前表达自己，并不是张文宏的强项，那里，也不是他的舞台。

知乎用户 王祎峣 发表

小学生都知道老师布置作业让写文章的中心思想和段落大意的时候不能照抄原文，3000 多字一字不改叫抄袭，不要提什么 2000 年的标准和现在不一样。就是 2000 年前的汉朝这种行为在文坛也是丑闻。

知乎用户 David king​ 发表

应了一句话，人怕出名猪怕壮。

知乎用户 ted 发表

抄袭是实锤的

但很多非黑即白的论断令我震惊，似乎张医生已经不配在医学界做人了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目前来看，在越南的学术界没有正确错误之分，只有胜利与失败之分。

知乎用户 喵喵 发表

作为一个刚经历了论文送审的人来谈谈看法…

首先，综述有一定的重复率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是总结前人的工作，就我个人的经验，查重的时候这部分在 15% 甚至 20% 都是可以适当宽容的，前提是引用方式正确，结果综述合理。

举个栗子，当时我写完全文去查重的时候，paperpass 查出来有 9%+，但是仔细看来也都是常用的一些表述的重复，适当修改表述之后系里面查出来也是 1-2% 这样。我想说什么呢，就是说在严格的或者说病态的一些查重程序之下，确实会有重复率的虚高，但是最多也就到 20% 这样了，再多我感觉不像是手写出来的论文了。

况且如果真的是第一章，那应该不仅仅是综述，还得引入到当前博士课题，并且提出当前研究的不足和难点，给出自己的研究思路，要是包括这些还能有 90% 的重复率，说实话除了 ctrl+c/v 大法，我是想不出别的可能了~

知乎用户 藏刺 发表

支持老人老办法

人终究摆脱不了时代性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有一种 “既然让我们年轻人非升即走，压力这么大，内卷这么狠，那也不能让你们这些上面的人好过，一起共沉沦呀” 的感觉（狗头）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张文宏博士是可以被爱美人士利用的对象，这些人同时也是攻击大陆学术腐败的主力军，所以这样就搞得他们挺难做。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哎，我也匿名，就是玩，反正不用负责

大家很闲嘛，这么关注综述抄袭，打倒张！为了学术圈的纯洁！尽管匿名回答的大部分和这个圈子除了微博外基本没什么接触

多好啊，女拳饭圈动保各种问题视而不见，热衷打倒权威，热衷传播假消息，热衷指点江山，绝不解决问题，只希望强者完蛋，当然不在乎自己到底有多摆烂，多好

泻药，刚出厕所，人在工地，月入 5 块

说点正经的，综述直接 copy 是真不行，但我更关注学术问题，压实线和醉驾都是违反交规，你们说的没错，但我更关注他到底有没有 “醉驾”，结果这么几天你们这帮人还就只折腾了个综述问题？**咱能不能给点力，抓点真正严重的问题？**你们这帮废物就只能抓这不痛不痒的然后想靠着嚷嚷的声大显得问题很严重？**拜托给点力吧，学术不端的例子前面那么多，按着抓啊？**还是说抓不到？不会吧？

妈个鸡的，天天看要么粉明星粉手游粉的自己妈都不认识了，要么就搞这虚头巴脑的，真是愚蠢，烦死了

知乎用户 翠花儿 发表

好幻灭啊，男神形象突然就倒了

知乎用户 无名氏 发表

抄袭与否，应就事论事，要实事求是地看实事求是地查，事实胜于雄辩。

功不抵过，过亦不掩功。不能把感情和客观事实混为一谈，首先要明确事实，其次才是如何正确对待。

知乎用户 孙医生 发表

如果调查没有问题就应该公布于众还人家一个清白，要是有问题就按规定处理。

知乎用户 狂奔的肥猫 发表

就事论事的话

我等一个权威的处理结果，同样的至少在我心里，他也不至于到千夫所指的地步

就大家都好奇怪啊，一个人如果成了公众人物，他就得完美无缺，一批人拼了命的维护，这就是我的神，他不可能有瑕疵，另一批，用显微镜去找黑点，找到了就开始大肆批判

何必呢，他们都是人，人都会犯错。犯了错误就认，就付出代价。

知乎用户 errr 发表

就事论事，抄袭那就撤销学位，其他的不管，不然不能给整个学术界一个交代。

知乎用户 zhser1981 发表

真要一个个查下去，可怎么得了哇！

知乎用户 啤酒灬哥哥 发表

第一章，文献综述，查重结果里面红字最多的一章。

知乎用户 莎翁信徒 发表

（审核大人，码子不易，文字乖巧，求求不删。

我想帮张文宏说两句。

1. 该不该拿现有的法律，惩罚法律实施之前的错？

张的博士毕业论文 2000 年发表，论文抄袭相关法案 2009 年得到重视及落实。

2.2000 年前后的语境下，对博士毕业论文严肃性的重视程度不够，该不该苛求一个科学人在博士毕业论文上也绝对自律？

设想一个场景：

你手头有一个重要任务 A，博士毕业论文是任务 B。

“我最近要忙 A，A 对我来说非常有吸引力，请问小红，B 重要吗？” 小明问道

“诶呀，B 呀？自己写一点，抄一点，别太过分就行了！我们综述有很多都是摘过来的呢！” 小红回答。

“明白了！我这就去把 A 先完成了！谢谢你，小红！” 小明开心地回应。

5 年后，国内对科学的认识越来越充分，人们开始逐渐意识到学术不能作假，科学之光在学术圈愈发亮眼。 此时的小明，小红呢？意识到了学术严肃的重要性后，ta 们全然成为了严谨学风的推崇者，学术圈内学术道德的领跑者。

10 年后，小明出了名，小红当了教授。

突然有一天，舆论发酵。

“小明他是假学者，他为学不尊！”

“凭什么？凭什么？？我辛勤耕耘的科研事业，凭什么被你们一句话抹黑！” 小明不甘心地反击。

“就凭你十年前的博士毕业论文，被我们查出来，综述部分大量抄袭！”

小明哑口无言，百口莫辩。

小明真的应该被打入地牢吗？我不知道。

3. 谈谈标准，和人性。

没有硬性标准的时候，人们往往倾向于最舒适，最平衡的选择，那些选择一般在现有的法律界限以上，在标准道德界限上下徘徊。

要是有人想在道德界限之上腾云驾雾，这需要高度自律。

“没错，科学家在踏入科研大门后，就应该时刻保持高度自律！否则，就不配作科学人！”

就是嘛！都 2021 年了，不时刻自律怎么配叫科研人？ 但…2021 年….

我脑袋上面的 一亮，突然想到，我们口口声声说的科学道德标准，那是 2021 年的标准，在标准线上站着罢了，还没有达到高度自律的境界呢！ … 诶，好像不对！那 2000 年的张呢？好像也在 2000 年的科学道德标准线上站的稳当当的，那为什么我要骂他？

… 噢，我想起来了！他没有高度自律，所以我一定要骂臭他的名声了！

——————————————————————————

以上。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如果这风气真起来了，饶毅该杀。

不讨论张的问题，这个给专业委员会讨论。

1、学术问题，主要是学术圈解决，不要破圈。即便破圈，也需要限定范围，让一般吃瓜群众参与，这是极大问题。

2、历史的、辩证的看待问题，一刀切问题极大。非专业人员或对此没有清晰了解的人，特别容易一刀切。但是别忘了，很多东西以前是正常的，现在就是学术不端，比如一稿多投。中国学术发展，也没多少年，中间很多规章制度草创不久，有的甚至没有。那今朝剑，斩前朝官，能行吗？

3、现在这风气，多了污蔑、杀人利器。正常讨论和处理学术不端，很容易，现在呢？风气这样，想整搞学术的人，太简单了，挖呗，这玩意一旦上岗上线，我就不信存在几个经得起全方面挖的人。多扯一句，除了学术圈，其他领域也有类似问题，比如各种社死。

知乎用户 fay 发表

说点本人亲身经历的吧。

某 985 从海外引进了人才，空降学校某院当院长，

该院原来的势力非常愤怒，找了这个人论文黑料，然后拿到院士校长面前，

学校压了这个事，也没有产生什么后果，毕竟十几年前不像现在信息流通如此之快。

找论文黑料应该就是学术领域内争权夺利的惯用手段，但以往如果学校想要保下来，还可以压住信息，但今时不同往日了。这个问题没有讨论热度，也是证明了还是有保的意愿吧。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我刷到的知乎帖子全是清一色说老张是公知，说他是美 g，只是一直在夹着尾巴。

后来我想了下会不会是敌人的反间计，不过我真不觉得他有什么可离间的，

直到后来我发现有些老太太之间相互议论，说张文宏说了怎么怎么样可以怎么怎么样，别不当回事。

你反驳他们好像还侵犯了她们的信仰。

好家伙。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狗是好朋友” 是一个定义，但是按照当今论文要求，这句话在一个人使用完后，理论上是不可以其它人使用的，因为用了就算重复，但是它是结论，很多人不得不使用，那么这句话在是如何填充论文并凑字的呢？

狗是人类好朋友

狗是人类好伴侣

狗是人类好兄弟

狗是人类好伙伴

狗是我们的好朋友

狗一直都是人类好朋友

狗从古至今都是人类好朋友

从古至今，狗都是人类好朋友

在人类历史进程中，我们人类驯化了众多动物，包括猪、鸡、猫、狗、牛，它们都是人类的好伙伴，在我们生活中扮演着形形色色的角色，然而狗却不同，它是我们人类忠实的好朋友，陪伴我们，充实我们的生活，为我们带来欢乐。

张的论文是否抄袭自有复旦来评判，就算他学术造假了，但是他说的一些话是没错的，用明朝的剑斩清朝的官，用现在的规定否定曾经的论文，真的不太合理。况且人家是大夫，据我所知大夫是没时间做太细致的科研的，他们一直都在为提升医术奋斗，我觉得只要论文实验部分没问题，综述部分抄袭百分比未超过当年要求，都没问题。

至于为什么只能扒出综述这种低端错误呢，因为闲蛋疼的人，对于专业知识可能看不懂。也许众多起哄的人，连突变是什么都不知道吧，也许不知道什么是碱基吧，也许不知道什么是 WES 吧，也许不知道怎么做 RT-qPCR 吧，也许不知道免疫荧光怎么做吧，转染怎么做？转化怎么做？什么是大抽？什么是小抽？什么叫克隆？敲降和敲除区别是什么？是不是都不知道培养基怎么配？你学过生物么你，你写过毕业论文么你，你知道为了改文字去查重，学生要费多少脑细胞么？一个连实验都能出来结果的人，能差你这点综述？

因为闲蛋疼的人只能明白，狗是人类好朋友 = 狗是人类好朋友，这是抄袭，而不知道，狗是人类好朋友 = 狗一直是人类好朋友，也是算抄袭吧。

知乎用户 不要浪费时间了​ 发表

全篇的 4.7%

现在博士论文查重 15% 好么。

实验和后面结果论证没有举报抄袭

所以对方是啥心态？

一旦上到一定层次和水平，够不着的就别打人家膝盖了

知乎用户 wtp 发表

好像是方舟子举报的啊，但是实事求是的说，有问题就是有问题，科学家最好还是不要当网红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简要的看了一下，借着学术搞批斗，姿势还是高。

还是等官方结果吧。

对于自媒体之流是一点好感都欠奉

知乎用户 讨厌社交软件​ 发表

疫情当前，如果只顾着挖黑料谁都经不起查，什么时候这种刨坟行为成为常态了，他的问题要在当年的要求下进行查询，最早的时候可能连知网查重都没有，引用都不严谨，拿现在的标准实在有点过犹不及。

现在是张文宏，明天变钟南山，后天变屠呦呦吗？这些在岗位上付出了巨大努力的人，现在要被打下去，捧也是民众，败也是民众，捧的时候不顾意愿，败的时候也不顾意愿……… 无法苟同

知乎用户 wangzheng 发表

方舟子昨天举报张文宏学术造假

按舟子打假的 100% 赢率

张是骗子 100%

知乎用户 海军 发表

真. 智商人品鉴定题，处理结果也是中国未来的风向标…

知乎用户 知彰 发表

权利与义务是统一的 张借助疫情火了一波之后 不可避免的就会站在聚光灯下 大家夸奖他 质疑他都是应该的。不能说因为他做了多少贡献就对他不足的地方视而不见吧。学术不端这种事儿确实很恶劣 但我感觉也要考虑到当时的大环境 可能受制于当时的机制不健全 人们版权意识薄弱诸如此类的原因。而且把张推出来也很有可能是 zz 需要 他代表了他这一派的意志 就像钟老 代表的是国家意志。真的没必要给张一棍子打死 都是人民内部矛盾 能宽容还是宽容一点。还有一点吧 我感觉是比较重要的 学术不是发发文章 写写综述 而是人情世故。毕竟国情就这样 你能咋办。天下乌鸦一般黑 外国又能比中国好到哪儿去呢。

只是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欢迎讨论 还请嘴下留情不要喷我。谢谢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引用别人的综述，就是要原封不动的抄别人的”

“这件事到底是举报学术不端，还是什么原因，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其他的暂且不论，我一个本科生写毕业论文的时间老师让帮我找了一段综述都让我记得修改一下，不要复制粘贴。

搁你这就是必须要抄？？这话你也说的出口？？

随便就是一顶 “心怀叵测” 的大帽子给别人扣上去了。 。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举报者心怀不轨是事实。

张老师学术不端是事实。

俩事实放在一起，这不是大家想要的事实。

知乎用户 且听风吟 发表

大是大非面前，你给我讲抄袭？

你就直说吧，你让我骂谁我就去骂谁。

知乎用户 美利坚大金毛 发表

外行，没有资格说话，

著名正能量代表平民王小石，周小平【】鱼和他们的拥趸指责张文宏为汉奸，卖国贼，买办。

而方舟子也是公认的著名汉奸，卖国贼，买办。

著名正能量代表平民王小石，周小平【】鱼，和著名汉奸卖国贼方舟子同仇敌忾，结成了统一战线。

那么，正能量代表平民王小石，周小平【】鱼，方舟子，张文宏，其中到底谁才是汉奸，卖国贼，买办？

有哪位老兄能帮我捋一捋，这次本人作为老江湖也有点晕。

知乎用户 偶尔说说话 发表

这个问题，第一要看二十年前查重制度如何。

第二，博士时期的污点和现在的贡献并不冲突，不是什么非此即彼的关系。

现在自媒体翻旧账的程度已经让我产生任何人爆出任何事我都觉得这不算啥的感觉。

说实在的，现在都是二极管。

反对张的颇有当年批倒，批臭的做派。支持张的为了维护，睁着眼睛说瞎话。当然这可能也和网上舆论要么全白，要么全黑有关。

虽然我并不同意任意一方观点，但由于 “说话即站队”，非要我站的话我站后者，我对前者所代表的东西有超越理智，逻辑的生理性厌恶，哪怕只是捕风捉影。

知乎用户 木木 发表

造神嘛正常，谁拉到太阳下面没有一点阴影，前面的那个什么获称号的领导不也说搞就搞

知乎用户 灭世狂途 发表

大家一定要考虑历史局限性，不能用今天的标准去衡量过去。

知乎用户 一条名叫西西的狗 发表

知乎真 NB。

我说真的！

利益相关: 家族 95% 都是医生。

说说张医生吧。国内（也可以包括国外）的医学水平，张文宏医生应该算是最顶尖的那一批了。

整天扒拉人家黑料，我就想问问:

1、本科以下学历的，你们有什么资格评论论文这种事？你们写过论文吗？

2、本科及以上学历的，你们论文怎么出来的，自己没数吗？整个科学就那点东西，每年世界上毕业的本科、硕士、博士那么多，你确定你能研究出新东西？科学每年的发展有那么迅速吗？

不要动不动就黑这个，黑那个。上次钟南山儿子的皮带都能黑。

MD，

要是没有这群医生，估计这群黑子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以上。

知乎用户 伏尔加河上的 996 发表

这个举报的人，我希望你最好比张医生对病人更负责任，否则就是个学术垃圾而已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看到网友们我太害怕了。

本科毕业的时候，刚好保研到了交大，然后导师就让我本科就过去，毕业课题在交大做。

我以为导师重视我，就兴致冲冲地过去了。然后她根本没管我！从来没写过这种论文的我着急了，以为自己毕不了业。

当时有个师兄整好硕士毕业，他就提出来让我从他的课题里搞点东西出来让我毕业好了。反正我们俩差不多同期毕业，我的查重也查不到他头上。

这简直是救人于水火之中啊。

然后我就抄了部分综述，改了实验内容，引用了部分实验结果（包括图）。然后顺利毕业了，保研了，硕士毕业后，工作了。

然后现在开始担心了，哪天网友拿些我十年前的论文抨击我，你！不配本科毕业！你抄袭！学校要取消毕业证！

睡了一觉，我又想开了，我就一个月薪过万的普通打工人ʕ•̫͡•ʔ，网友们应该懒得理我。而且我也不混学术圈，谁去扒我论文呢。

可是我又想起来，姓翟的混的还是娱乐圈，还有人扒论文。所以我也不能出名。

反复又想了一夜，我以后只能做个低调的打工人了，躺平的姿势对了。

知乎用户 随便嘛名吧 发表

如果按这个搞人标准，我估计扛打的院士都不多。不管知名不知名的，一打一个准。

知乎用户 好棒好棒好棒好棒 发表

医院里是有一批科研编的，就是只搞学术，完全不懂临床，他们晋升空间非常大，你可以说这样就是为了更好地发展医学领域。

但医学本身就是经验学科，你让其中一部分人整天抠文章，他们又不是机器人

知乎用户 deka-titan 发表

其实，没必要讨论这个问题。

抄了吗？抄了。

别人也抄了，那是别人。

为啥只说他抄了？

警告一下，强出头不好，少说话。

一段时间有一种言论，放开国门，与病毒共存。这话不知道原始出处。

我很疑惑，真的要这么干，好紧张啊。这不是找死吗？

后来，前卫生部长发表文章，坚持动态清零，我这心才放下来。

专家，公众人物那是打拼出来的，大家认可，不是嘴皮子上吹出来的。

想做网红，就别戴着专家的光环。

论文抄不抄都不重要。那个时候的论文，缺乏严格的制度性审查，抄一点也正常。

这么多年过去，不说别人，只说你，要注意了。

知乎用户 柴薪 发表

前几年我就看出来了，张文宏这个人早晚要凉，就他说的那些话，在当前社会环境下，就相当于自掘坟墓。

一个张文宏，一个罗翔。

张文宏倒下了，罗翔还要多久呢？

知乎用户 巴拉拉大漠仙 发表

如何看待。。。正在写大论文的本渣瑟瑟发抖，也更加体会到了师兄一直以来踏实、勤恳、自律，不被环境所影响，对待学术一丝不苟的必要性。据说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大牛被举报学术造假事件，之所以没出问题不是因为啥阴谋论，而是因为这位大牛几十年前的原始数据都保存得好好的，每一个表格图片都有据可查。记得小时候看过一个故事，具体的故事忘记了，讲的是古代一个官员官做到很大，但是年轻的时候写过一些三俗的东西。然后等他红了之后，他的这些 “光辉事迹” 就被广泛地传播开来，怎么禁都禁不完。这警示我们干事情一定要踏踏实实、当回子事情，万一以后牛逼了呢

知乎用户 両儀式 发表

一篇博士论文能有 6000 字以上跟别人一摸一样，这样也能洗的话，我只能说翟真冤

知乎用户 梁大侠 发表

匿名回答统一不看的话会得出一个比较靠谱的答案。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我觉得这个事情的矛盾点可能在于

写过论文的人和没写过论文的人对 2000 年博士论文认知的差异性？

匿名防喷。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抄袭和学术道德这类话题下面，很少会有所谓的大佬指点江山，即使来回答的大多数也都会匿名，为什么？一个可能是怕得罪人，另一个则是怕一旦跳的太高了成为有心之人的关注目标，被人深挖一下过去的文章履历等等，可能就会是下一个被讨论的对象。

学术圈的水可不比娱乐圈浅。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这个事情，让人怀疑，决策的制定，依据大概不是科学。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不是洗，我一直以为以前的在职大家都是这样，或者比这还要过分一万倍，看来我理解错了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为什么这个回答下只有学术圈的观点呢？一边倒的现象，还以为这个问题很简单呢。简单的话，就不用左右为难了。学术不端要罚，其贡献又不能忽视。应该怎么处理？没有一个回答敢猜。不会量刑却会觉得罚得轻了，只有把房顶掀了才会思考是不是开个天窗就行了。抄袭（变相抄袭）是从过去延申到现在的学术问题，未来也会有，现阶段强行要求纠正，怕是会不必要地动摇很多东西。与其质疑一切行政结果，不如相信复旦的公正，不然演变得像饭圈儿戏。

知乎用户 高堡名人 发表

看了一下情况，可以说是非常的难看，非常的严重了，几乎没救了。

知乎用户 张宗昌 发表

大是大非面前不应谈论对错！

张文宏______是小错，______是大错，为了维护大是大非，我完全支持 / 反对对张文宏采取封杀。

知乎用户 明先生 发表

很正常，要学会闭嘴。不闭嘴有人教他闭嘴。

知乎用户 张萌 发表

权威是一定要被打倒的，除非是外国的。

知乎用户 COLINCHEN 发表

每每看到复旦相关的新闻都是负面的。好奇怪，这学校怎么了。

知乎用户 xiong 发表

一群啥也不懂的人在大放厥词，不害臊吗？要把人笑死了，坐等官方解释。

知乎用户 保佑 发表

非关键内容的综述，大家都必须写的不一样，为了避免被查重，正常是怎么做的？换个说话，或者改改句式，这事本身就很扯淡！

知乎用户 蒜葵 发表

根据某个不为人知的热力学定律、量子物理什么的大刘都说不清楚的原因，张文宏博士学位被质疑这事最终还是被三体的观测员捕获了。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几个月后红岸系统收到了强烈而规整的回复，经过科学家不懈努力炼金，跑了几天的神经网络以后转译出三句话：

不要造神！

不要造神！

不要造神！

以上是玩梗，下面是认真的说：

没有那么多这个之神那个之神的存在于世，很多成果是千千万人信念所凝结。官方没有刻意去刻画，自媒体和民众也不要胡编乱造和盲目转发。谁谁谁说的就有理，认人不认理的都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

舆论上树立一个活着的肉体凡胎，就是树了一个靶子给敌对势力，而站住脚的是信念和思想的时候，若不是真正更优的方案出现，它就是不可动摇的。

这个事情，时间点很重要，为什么早不被攻击晚不被攻击，就是现在。不在疫情前的长长十几二十年里，也不在彻底收拾疫情之后被人突然发现，两方面：1. 本人高调 2. 有人要搞事。

知乎用户 kkkk 发表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面对皇帝新装，唯勇者为大。

知乎用户 阿 QQ 发表

复旦大学摆出 2000 年博士毕业论文要求就可以，我没查到，高手可以贴出来

知乎用户 深海暗潮涌动 发表

请问为什么知网搜不到他的论文？是我的方法有问题吗？

知乎用户 Watson Ho 发表

张文宏了解不多，但看到这个新闻我首先想到的是我的本科毕业论文，首先我自己都觉得水，然后在要毕业的那一年总共见过老师 2 次，一次线上，一次线下，最后基本捡了导师现成的东西，之后不说谁会出名吧，可能不管真实不真实都会在合适的时候巧合地发现网上流传着自己学术造假的文章和讨论

知乎用户 何弹头​ 发表

一辆行驶在高速路上的大巴，在时代的岔路口上怎么开，乘客有意见也没用，路就这么就几条。

突然有个乘客说，这售票员私德不行，睡我们车上的小姑娘，还多收咱们的钱，大伙合力把这售票员从车上丢下去，反正多的是人能当售票员。

突然又有个乘客说，咱们这修车师傅也有问题啊，老说这车得用国外机油才好保养一定是吃回扣了！大伙又是一通合力把修车师傅丢下车。

突然又有乘客说，咱们这司机也有问…… 问 NMLGB 天天有问题，这种造谣的喷子就是得抓几个丢下去，这世界才能太平。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作为科研人员，我希望严惩学术不端。但是作为被良好防疫政策保护的公民，我希望张文宏没事。

知乎用户 一麾 发表

张文宏被举报博士论文抄袭了。

这件事发生的时间点正好与最近张文宏发表的观点引起社会比较大的讨论时间点相重合。20 年前的博士论文，在这个时间点被挖出来，从概率上说，是一个随机事件是有些说不通的，很大可能是有人对张文宏不满，进而查了查他过去的情况。

按照正常推测，举报应该是实名举报，而且有一定的证据；所以这个事情既然出了，就是必须得查清楚的。

从报道上，应该张文宏博士论文综述部分出了问题，而且问题并不是子虚乌有，所以这篇博士论文应该是有问题的；但是，问题在于，如果仅仅是综述部分存在问题，而论文主体部分并没有问题，该如何处理？

一方面，从学术角度看，论文主体部分是论文的精华、思想之所在，只要这一部分没问题，那么就可以说明该博士论文的学术水平没问题，博士授予也是没有问题的；另一方面，从学术端正角度看，抄袭属于学术不端的一种，论文中出现明显抄袭，该论文应该是不能通过考核的。

问题是，该论文是 20 年前的了。

从法律上看，“法不溯及既往” 是基本法治原则，就是说要按照 20 年前，当时的法律法规来处理——21 世纪初，是有完整的校规校纪、学术规定、或者是约定俗成的学术纪律，抄袭也应该是被禁止的，但是有可能管的没有那么严格。

那么，问题来了，举个假设的例子。如果 10 年前你走路闯红灯灯被拍下来了，而且录像保存了 10 年，忽然有一天有人闲着没事看到了这段录像，说 “这人闯红灯了，应该罚款 50 元”，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你是不是应该要交这个罚款？

每个人在网络上都有不少痕迹，有些自己都已经忘却了，比如微博刚出来时，会不会写了一些不合时宜的文字，可能自己都记不清了。

如果有人抓住机会，去翻一下你十年来的微博发言，也许就会发现一两句不太正确的话。所以，有些不用的账号还是删除了好。

回到话题本身，博士论文属于学术成果，被查阅很正常。发现问题，去举报也很正常。

但是，如果专门是针对这个人，尤其是没有个人恩怨的情况下，去做这样的事，是不利于学术传播和发展的。

学术观点，很大程度上，与普通个人理解是有较大差异的；无论是社会科学、经济学、心理学，还是医学、工学，学术专家与普通大众是无法在同一层面进行沟通对话的。学术观点，大部分都是通过同行评议来实现评价的。

如果是张文宏的某个竞争者，进行了举报，我觉得这是可以理解的——通过合理合法的程序，举报竞争者，实现自身利益诉求，虽然不高尚，但也不卑鄙。

但是，如果是因为张文宏的观点与自己的不一致，就进行举报，这个就值得商榷了。相当于某个人说了某个群体反对的话，这个群体就要想办法搞掉这个人，那么这个人随便说话就有了风险。这个 “随便” 还是比较严谨的学术观点。

看不到什么包容度了。

蔡元培先生提出 “兼容并包” 的思想，在现代也有意义啊。

如果想搞掉某个人，那么就去查他过去的记录。

人无完人，人非圣人，孰能无过？人的一生，在成长，思想也在变化，不可能时时、事事做得都对。不同的环境、不同的语境，都有可能做出一些错误的事儿。

这些错误的事儿，可能过去也就过去了，但是一旦翻出来，也会造成不小的麻烦。

为什么有人反对 “普遍性违法、选择性执法”？就是这个原因——怕翻旧帐。

如果旧账翻不到，那么会不会直接建新账？

人非圣人。作为公众人物，你就要按照最高标准来要求自己，过马路要走人行横道、待人要谦和有礼、捐款不能捐太少等等，否则一个个小账本就会记上。

更有甚者，可能挖坑给你跳。

你不是圣人，就一定会犯错；有人注意着你，犯错时，就会被记录下来——那么你就要时时提醒自己，要按照最高道德标准来要求自己，你就会很累。

但是，你一定还会犯错。就看犯错时，你是不是还在风口浪尖上；如果在，那么你就会被报出来，或者被举报。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不仅仅是一句古言，也是一句实践真理。

如果接二连三的木都被摧毁了，那么木还会想秀于林吗？老老实实做一个不出头的坚实大树也没啥不好吧。

在金融学上，一项资产的价值不取决资产过去的表现，而取决于资产未来能取得的现金流。

如果按照这个角度来定义人才的价值，人才现在的价值不取决于他过去做了什么，而取决于他现在以及未来会做什么——那么张文宏的价值，从这个角度看（也许是片面、错误的），不取决于他过去读了什么博士，而是取决于他现在在做什么，以及未来他还会做什么。

知乎用户 蛮大一颗树 发表

看到方舟子那货蹭上来表的态，就晓得真相是啥了…

知乎用户 王乐 发表

如果论文又问题，该处理就处理。该免就免。

但人家对于疫情是有功的！

现在有人希望混淆的是，因为你公知言论，所以要搞你，那搞你怎么做有效，当然是德行。抹黑。

这招在历史上屡试不爽。因为你总也不是完人，就算你学术端正，总也有能攻破的点。我们国家在历史上经历这个太多了。

张文宏没看清楚现在是个什么年头，发言，就是你的原罪。更何况也不是完人。

知乎用户 段小小 发表

每个人都可以扪心自问：如果有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利用大数据去审查你的一生。你，能过的了关吗？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岳飞还接了十八道金牌呢，这才哪儿到哪儿。

这才两道而已。

话说高强这个级别的人都只能算金牌，那秦桧要到什么级别呢？猜测而已，不喜勿喷。

知乎用户 GGGGJ​ 发表

非专业方向，不能完全理解全文的含义，对于事件如何定性不评价。

以下就论文重复相关问题提供一点看法。

之前也接触过论文查重和降重的工作，其实很难理解规范引用还需自行修改表述一条（尽管逐字引用必然导致重复率高，而有些期刊编辑部都懒得搞这些概念，也不怎么会用查重引擎）。实际上现今的大多引擎是可以排除参考文献查重的，也就是基于这种情况，无论逐字引用还是自行修改表述，最终重复内容可以不计入查重报告（当然都是电子的，可以自行设置）。所以修改表述的必要性在我看来是存疑的。学术写作非常严格，出版的论文表述经过同行评议和编辑审稿，作者反复修改，语言通常是精准的严密的，为了降重而进行的改写，有时会有狗尾续貂的感觉。即便修改了，这部分也不会成为原创性内容，因为读者都知道这部分是引用的内容。

只能说，为了行文逻辑通顺，语言更加流畅，在综述等高引用的部分，作者使用自己的语言来连接和梳理引用内容是必要的。但引用原文完全可以表意的部分，为了降重让句式杂糅，单句变成从句、长难句，从而影响了整体的表达，是得不偿失的。

张医生目前论文最重要的问题是逐字重复部分没有引用标注，但全文本身是有的。具体要看当年的论文写作要求，希望有能力的网友可以找到相关的标准。

感觉张医生这篇论文的关注点应该是重复的部分在哪里（但并不是说结果与讨论部分存在重复论文就一定有问题，在综述就一定没有问题），表达了什么含义，这部分含义有没有暗示或者明示这些工作并非他人的工作而是自己的原创性工作，以及这些内容对于全文的核心价值是否有影响或做了重要贡献。

很多医学论文也会使用完全相同的方法和设计思路，只是用于不同的客体或者说对象，得到了创新性的结论，但因为论文写作格式的限制，全文是不可能只描述他们创新性的部分的，但是在其他的章节，确实也没什么可写的，就是继承前人的成果。这些内容还需要精心斟酌，遣词造句，降重，润色排版，某种意义上也是学术资源的浪费（个人观点）。

纵观人类历史，早期的天才论文大多不如如今的八股累赘重复，所以不会以今日的眼光去衡量，但有时也不如如今的论证严密或者可以得到重复性科学性验证。20 年前的论文确实无法适用几十几百年前论文的特权，总的论文的规格体系应该已经建立了。现在有了更好的计算机，更好的软硬件系统，所有行业都在突飞猛进，是不是也是时候尝试去追求更高效，更科学的东西了。

知乎用户 ggappsong 发表

1⃣️你要说数据造假抄袭还蛮有说服力的，综述抄袭你在逗谁玩？综述部分本就是总结前人已研究点出不足之处，将自己创新的点以及对于专业发展意义，就是一个大致方向，说的难听点和文章本质内容没啥大关系。

2⃣️拿现在的标准去衡量以前没有完善的体制，是不是有点鸡蛋里挑骨头？

3⃣️再说它方舟子是个什么东西？它有什么资格？他自己本身动机就不纯。美国的投名状罢了。它 twitter 下面我就把第 1⃣️条给它评论一下，再加了句 “别没事找事” 它就把我屏蔽了（手动电音“你个小垃圾，你玩不起，你没有实力”）

我还只是和你讲道理，我还没骂你呢！

不要被别有用心的坏人利用了

知乎用户 长寿鱼 发表

客观来说，按照现在的评价标准，张文宏的博士论文确实存在抄袭问题。

但是对该事件的处理，也需要考虑时代背景。

在 2000 年以及更早的一段时间，国内的学术水平不够高。很多博士生导师本身，都没有经历过严格的科学训练。所以，按照现在的学术规范去评价张文宏以及同时代的其他博士毕业生是不合理的。一直到 2010 年以后，随着博士留学生大批回国以及本土博士通过 CSC 等途径接受海外学术训练，国内的学术规范才逐渐建立起来。

希望教育部能出台相关的条例，解决历史遗留问题。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假如哈 我说的是假如有人发现 zhong 老的论文也有问题，那可怎么办？

知乎用户 哈哈哈哈 发表

都查一遍就好了

知乎用户 董宇茜 发表

知乎用户 Assassins 发表

学术圈也好，演艺圈也罢，政圈、商圈，随便一个有一点点地位的，哪个经得起查个底掉？

知乎用户 inest 发表

查重率只有 14.8%，比 99% 的人都优秀了吧！

知乎用户 不攻大神莫德尔 发表

山海关以南的破地在对待说真话的好人的时候的日常操作。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很奇怪，为什么好多原文都没有看过的人在批判行内从业人士呢？

* 本条回答针对问题下 “小抄不算抄” 的人

知乎用户 何足问 发表

要看看他最近几年有没有类似情况，运动员使用兴奋剂的追诉期是 8 年，杀人的追诉期最高 20 年。

知乎用户 pamgu 发表

干掉张文宏

第一视角

我是个网络大 V，具体 ID 没必要说，因为我已经是大 V 了，无须靠你帮我涨粉。我的时间宝贵，赶紧谈正题吧。流量对我极重要。有流量，才有广告费，偶尔还有人直接打赏呢！这和电话” 生意 “是一个道理：电话打得足够多，才有人成交。对张文宏这事，我乐见其成，密切关注。一旦可以，我就会推波助澜，争取让我成为网络上最热的仔。放心，我很聪明，不会吃官司的。哦对了，你不关注我就走吗？我这两天就有张文宏的瓜了。

第二视角

我也是高级知识分子。我的导师是工程院院士，我师姐是 X 省 X 领导的秘书，还有位早两年的师兄已经做到 X 部 X 局的局长。我师弟在美国，他的导师和炸药奖得主亨特先生的关系很好。我还有个师妹和 X 院长的关系密切，院长老人家很喜欢她……。为什么要谈这些？哎呀这你就不懂了。现在不是牛顿伽利略时代了，现在讲的是群体作战。个人的能力不重要，人脉是关键，傻子才单打独斗！比如发表文章，一定要请大佬挂名，要有”XX 项目资助 “的名义，不然人家就觉得这文章不行，不给发表。我也不喜欢这种风气，但没办法，只能适应。

关于张文宏，我觉得各种资源都集中在少数人身上是很不好的。如果这个人恰好是张文宏，我也没法改变这个信念。我说的”资源 “包括各种能够和 / 或可能带来收益的东西，包括职位、公众曝光度和公众形象、和上层领导接触的机会、获得项目、各种” 青“”计划“等等。资源集中在少数人身上，他们就能获得更多的资源，其他科学家怎么办？大家都是平等的呀！

疫情爆发的时候，我之所以没发声，因为我比较谨慎，在局势明朗前不想干扰大众和领导，和所谓” 水平 “无关。你要是再提这种误导性问题，我拒绝采访了！

张文宏如果真那么完美，就应该被更高的标准要求！他的论文肯定有抄袭，用脚后跟想想也知道。医学发展几百年，什么都是他做的吗？不可能的嘛！他把大量前人的工作收集在一起，踩在脚下摘取学位——这算本事吗？不要说我，就是你，或者外面随便什么人，有这些前人工作做基础，也能得出同样的成果。我不是说张文宏不 clever，I mean 前人的工作很重要！那么他不指明那是前人的工作，不就是剽窃吗？

除了抄袭剽窃，我们，对，我们，还知道其他问题。包括医患关系、项目资金、生活作风等多方面。我现在不能说太多，我只能告诉你：他在大学里谈过，后面你自己想。

什么，我说的每个字都是从字典里抄的，所以我也是剽窃？呵呵，呵呵呵。字典是我花钱买的，是我的私有财产，我想怎么样都行，你管不着！

知乎用户 Maps​ 发表

差不多得了

那个年代不管综述，你现在发个论文不也是只要满足现在的发稿要求就好？还得考虑几十年后？

键盘侠们别听风就是雨了，自己被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当年对论文的审核太松了，真要查的话我估计能查出一大把。

现在连本科生都知道要疯狂降重。。。哪还有直接抄的。

知乎用户 用看智障的眼神看 发表

平淡看待

并且我希望国内倒查所有四十岁以上教授博导院士的博士论文，看看有无剽窃。

敢吗？

知乎用户 Tsar66 发表

非行业大牛不要写综述，浪费自己时间浪费读者时间。

随意刚毕业的博士真没必要写综述，那会你可能在一个点上领先，但是写综述需要全面的立体的认识。不是一个在某一个点上取得突破的博士生写的

知乎用户 夕阳的刻痕 发表

如果是放在引言部分，没标注来源，属于引用不规范。

如果全放在自己的工作里，或者整篇文章重复率超过了当年的标准，属于抄袭。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我想到一个绝妙的法子，这么多年前的博士论文都能翻出来，完全可以把 2010 年到 2021 年本科论文、硕士论文、博士论文全部查个底朝天，先查教授，实行连坐责任制，学生论文出问题，论文指导老师和导师也要受牵连，不合格的全部废除毕业证学位证，嗯，来个大清洗。

预计至少 1% 不合格吧。

合情合理合法合乎学术道德。

知乎用户 匿名用户 发表

得了诺贝尔奖，但 99% 的知识都是抄来的，只是做了 1% 的实验而已，好尴尬啊……

知乎用户 老猪佩奇 发表

必须要把工贼批倒，斗倒！

知乎用户 havrl 发表

谁有时间和精力去查一下李红良，曹雪涛？

知乎用户 林大庆 发表

复制粘贴只是抄袭，是学术不端，不该影响张文宏医生其它言论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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